黑金教父 (26~30)

5534Clicks 2020-12-06
第二十六章:全是叛徒

  「叛徒!全都是叛徒!」

  莫里奥贫民窟的藏身地,布置豪华的客厅已经被砸的一片狼藉,赤裸着丑陋的身子,巴诺罗就像是一头疯兽,嘴里咆哮着,掐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脖子,将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地板上。

  女人额前的一片头发被连皮扯了下去,此刻满脸是血,早已昏死过去,而在离着她不到两三米远的地方,还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蜷曲着趴在地上,原本应该稚嫩的脊背上全都是一道道皮翻肉绽的血檩子。这两个女人都是芭勒丝住所内的佣人,芭勒丝是叛徒,她们没有揭发,自然也是叛徒。

  一个小时前,李再安逃回了莫里奥,戳穿了芭勒丝是奸细的真相。一开始的时候,巴诺罗还将信将疑,毕竟芭勒丝已经追随他很多年了,他之所以能从监狱里逃出来,主要也是依靠这个女人的帮助。可随后发生的一切令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先是他的人从芭勒丝的住所内搜出了她与贝塞隆夫人秘密往来的信函,紧接着就传来了塞蒙在寓所内被枪杀的消息,据塞蒙的保镖说,杀人的就是芭勒丝。

  这次巴诺罗是真的怒了,而且是出离的愤怒,当然,在愤怒之余,他也感受到了恐惧。就在短短几天时间里,他曾经信任并依为左膀右臂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背叛了他,他心中那份不安全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一门之隔的卧室内,李再安坐在松软的按摩床上,心不在焉的抽着烟,塞蒙的死可能会给他带来大麻烦。

  李再安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几个小时前在那个破屋的地下室里,没有尽情地折磨虐奸那个妖女,塞蒙的死显然是她故意为之的,目的当然是为自己制造一些麻烦。

  阿玛鲁死了,芭勒丝被确定为内奸,现在塞蒙也死了,巴诺罗身边可以用的人就剩他一个了,这看似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李再安已经没有竞争对手了,但事实却远没有这么简单。

  如今的巴诺罗就像是一头惊弓之鸟,他对谁都不信任,过去有塞蒙、有芭勒丝在,他的疑心还主要集中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而现在这两个人几乎同时退出了莫里奥,那么毫无疑问,李再安的存在便一下子凸显出来了,由此,过去巴诺罗即便对他是毫无保留的信任,自今而后这份信任恐怕也不得不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了——更何况巴诺罗根本不可能毫不保留的信任任何人。

  原本按照李再安的打算,他是要动用莫里奥组织内的人手,去对付马亚家族遗产监管律师团的。如今看来,至少一定时期内这件事不能草率动手了,否则的话,极有可能会刺激到巴诺罗敏感的神经。

  不过李再安还有一点担心,摆平律师团这件事应该是科里亚急于搞定的,按道理说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制造麻烦,可她偏偏又这么做了,也不知道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出来混总免不了要被人卖,可被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那就太蠢了点了,李再安绝不能容许自己蠢到那种地步。

  「人呢!人都死到哪去了?!」客厅里传来巴诺罗歇斯底里的一声咆哮。

  李再安一皱眉,按灭了手里的烟头,走出去见自己的老板。

  ……

  且不管科里亚究竟打得什么算盘,至少在付钱这件事上,她遵守了诺言。

  五百万美元的现金是很有分量的,又是一百一张的旧钞,分量就显得更重。分两个大号的旅行箱装了,每个箱子提起来都有八、九十斤重,这要是换成雷亚尔,估计就得开着卡车来运了。

  夜静更深,破破烂烂的福特车上拖了两个大箱子,总计五百万美金藏在里面,又是在圣保罗这么个治安状况严重恶化的城市里,安全性自然是得不到保障。最要命的是,别人碰到这种情况只需要防火防盗,李再安却得防火防盗防警察。

  不过李再安本人却不在乎安全的问题,因为他看似一个人,实际上就在车后不到三百米的距离上,那辆若即若离跟着他的厢货车上,就是哑巴和雷子。

  在高楼林立的市区内转了将近一个小时,李再安在接近「11月15号步行街」的一个岔路口上拐下主干道,进了一个由数栋十几层的小高层组成的住宅区。哑巴和雷子开着的厢货车跟在他后面,也进了住宅区,最后停在了紧靠在一栋楼前的停车场内。

  这片住宅区显然不是多么高档,每栋楼之间相隔的距离都很小,低层室内的采光定然不好,另外,住宅区也没有保安,卫生也很差劲,胡乱丢弃的垃圾随处可见,气味刺鼻。

  夜静更深的,住宅区内根本看不到什么,李再安下了车,背靠着车门点了一支烟,同时,警惕的目光在附近一阵搜索,直到发现没什么人之后,才转身从车厢内的后座上拖下来一个旅行箱。

  几乎就在同时,蓝色的厢货车从后面开过来,缓缓的停靠在他身边,还没等车子挺稳,雷子便从车上跳下来,从李再安的手里接过箱子,塞回到车上,回过头来,又递给他一把钥匙,说道:「就这栋楼,1201A,班长的意思,人家原本是无辜的,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全是因为受了咱们牵累。你要是有办法,最好尽快送她们离开圣保罗。」

  「她不是你的梦中情人嘛,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下,圆了你的美梦?」李再安朝楼上看看,转过头来嘿嘿笑道。

  雷子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表情,刚想说点什么,哑巴已经从车上探头出来,嘴里「啊啊」的轻声嚷嚷着,手里一连串的笔画着手势。

  李再安哑然失笑,哑巴这番手势的意思,是说雷子就是个色鬼,班长分他的那些钱,他啥都没干,全都花在那些日本和韩国的骚娘们身上了,现在哪还记得什么梦中情人啊。

  「去去去,你懂个屁,老子这叫为国争光,」一手按住哑巴的脑门,将他推回车上,雷子大言不惭的说道,「再说,招个妓能花多少钱。」

  「花多少钱都是小事,」李再安在他胸口上擂了一拳,笑骂道,「你他娘的别把身子骨掏空了,再说,那些女人也不干净,你就不怕弄一身病?」

  「放心好啦,咱有分寸,」雷子呵呵一笑,转身跳回车上,发动车子的时候,说道,「这地方虽然安全,但最好也不要久留,听班长说他把人救出来的时候,那个什么贝塞隆可是连壮阳药都吃过了,对这姐妹两,他肯定是志在必得。」

  李再安朝他摆摆手,没再说什么。

    第二十七章:霉运当头

  雷子口中所说的姐妹两就是弗雷泽姐妹,当初受李再安逼迫,弗雷泽在她所主持的新闻节目中播报了那则直接导致贝塞隆陷入被动的新闻。

  虽然事后她做了公开道歉,给了诸如没有对新闻来源的真实性做调查之类的借口,但电视台方面还是解除了她的聘用合同。这些还不是最要命的,更糟糕的是,此后的一段时间,一连串的打击接踵而至。

  先是找工作处处碰壁,紧接着就是妹妹卢西亚娜在学校的更衣柜里被人发现藏毒,被开除了不说,还被警方逮捕,直到交了巨额的保金之后才放出来。

  这还不算,就在三天前,姐妹两住房子半夜里突然起火,等消防车姗姗来迟的时候,整栋别墅几乎被烧成了白地。

  这所住房是弗雷泽贷款买下来的,分期才交了四年,银行随后以她没有固定工作为由冻结了她所有的银行账户……总而言之,弗雷泽姐妹两等同于是被逼入绝境了。

  走投无路的弗雷泽终于被按耐不住了,她找到贝塞隆的竞选总部,希望能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令这位议员先生放弃对她的打击报复。

  但事实证明,当她还是十二台新闻节目主持人的时候,这种方式可能有用,而当她没有了那个身份之后,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根本没人会给她讲道理的机会——更不幸的是,她还是一个长得很漂亮,足以勾起男人占有欲的女人。

  于是她在离开贝塞隆竞选总部后不久,就被不明身份的人绑走了,如果不是遇上正在监视贝塞隆的吴兴国,她的命运估计就是被囚禁起来成为性奴了。

  看着厢货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李再安咬咬牙,脸上的表情迅速沉冷下来。从内心来说,他并不赞成班长救人的举措,可以预见,两个大活人被人从眼皮底下救走,此时的贝塞隆定然有了警觉,今后要想继续监视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过这种话李再安是绝对不会当着班长他们的面说出来的,那会显得他太冷血。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给弗雷泽姐妹两安排一条出路,最好是让她们远远的离开圣保罗。

  又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李再安抿抿嘴唇,转身从车厢里提下另一个旅行箱,在夜色的掩映下进了黝黑的楼道。

  走电梯直到12楼,标注着1201A的保险门紧紧关闭着,门两侧的墙壁上喷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涂鸦。

  拿着钥匙打开房门,李再安提着箱子进了门,把箱子放在玄关拐角处的鞋架旁边,摸索着打开电灯开关,反锁房门。

  连着玄关的客厅很小,估计也就是三四十平米的样子,典型的小户型平民住宅。客厅里收拾的倒是很干净,只是什么摆设都没有,仅有的一张沙发还破破烂烂的,上面堆放着一些带保鲜膜的鲜菜、速食什么的,估计是班长他们买来的。

  踢掉脚上的鞋子,李再安走到玄关对面的一个房间里看了看,里面是厨房,灶具什么的都有,看着像是不久前才擦拭过的炊具台上,放着几张票据。走过去拿起来看看,其中几张都是超市开出来的小票,还有一张是收据,上面用葡萄牙语写着收房款6375万,房款两讫之类的话。

  我操,这破房子竟然也要六千多万雷亚尔,差不多六万美元,有没有搞错?!再说啦,不过就是住一段时间,有必要整个买下来嘛。摇头笑笑,李再安将几张票据全都折起来,塞进口袋里。

  从厨房里转出来,右手边就是浴室,而再往右的一个房间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缕昏黄的灯光。

  将虚掩的房门推开,卧室里竟然没有床,仅仅是在地上放了一张双人的席梦思床垫,此时,床垫上正蜷缩着两个女人,正是弗雷泽姐妹两。

  卧室内屋顶上的吊扇开着,但因为窗户紧闭,给人的感觉还是闷热非常,姐妹两大概是这些日子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对这种闷热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两人依偎在一起,睡得死沉死沉的。

  床垫边的地板上零散的放了几个空饭盒,估计是姐妹二人睡前吃剩下的。

  李再安摇摇头,过去将几个饭盒扔进墙角的垃圾篓里,这才弯腰在床垫一角坐下,摸索着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支。

  卧室里很安静,头顶旋转的吊扇发出的「嗡嗡」声就是唯一的杂音。摆放在床垫一头的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像是极力要渲染出一幅光怪陆离的景象。

  毋庸置疑,弗雷泽俩姐妹都是让男人垂涎的尤物,那两对暴露在短裙下的修长大腿,在昏黄的灯光下绽放着一种令人目眩的淡金色光泽……李再安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突然闯入她们的生活,这对姐妹将来很可能会各自嫁入豪门,由此过上或幸福,或不幸福但绝对衣食无忧的富足生活。

  说到底,她们现在的落魄以及之前所受到的磨难,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是自己将她们拖到今天这个境地的。但是李再安绝不会为此感到任何的愧疚,在他看来,愧疚是很扯淡的一种情感,它只是那种不知所谓的正义感的组成部分,却与他的奋斗和奋斗方式格格不入。

  大卫·休谟在他的《人性论》中就说过:「正义只是起源于人的自私和有限的慷慨,以及自然为满足人类而准备的稀少的供应。」

  正义永远是和财产权联系在一起的,在资本主义的国度里,保护财产的私有权就是正义,而在无产阶级革命的国度里,打土豪分田地就是正义。实际上说白了,所谓的正义是带有社会性的,是广大屁民对政府尽忠守顺的义务体现。而对于一个一穷二白,很可能须臾之间就会饿死的人来说,正义还算个球?

  李再安恪守的正义就是他自己制定的规则,不择手段的力争上游,同时,让聚合在自己身边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仅此而已。至于说在这个过程中会伤害到什么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不讲什么原则,不信奉什么神氐,如果硬要划分的话,他会将自己归为私欲强烈的犬儒主义者,就像第欧根尼所说的那样:对施舍者献媚,对拒绝者狂吠,对竞争者狠咬。

  一支烟在不知不觉中抽的仅剩一节烟屁,李再安又取出一支,正准备点燃打火机的时候,感觉屁股下面的床垫颤了颤,扭头一看,却是弗雷泽正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的朝门口张望。

  「我告诉过你,尽快离开圣保罗,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叮的一声打燃火机,李再安点燃烟卷,吸了一口,说道。

  「啊!」弗雷泽没想到身后竟然有人,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翻身爬起来,将手里握着的一把不锈钢中片刀掩在胸前,摆出一副自卫的姿势。

  李再安看看她,反手从腰后的刀鞘里拔出一柄D80军刀,手捏着刃尖递过去,说道:「这东西切菜还行,杀人不好用,还是用这个吧。」

  弗雷泽早就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了,她想都不想,扔掉手里的切菜刀,一把握住军刀的把手,照着他当胸捅过去。

  李再安哪儿能让她捅到自己,只是一个反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搭在她手腕大凌穴上的拇指微一用力,再向外一甩,军刀便从弗雷泽的手里甩飞出去,「嘟」的一声钉在对面的墙壁上。

  「原来是要杀我,」捏着她的手腕不放,李再安笑着从腰后又掏出一支手枪,手指套在扳机环里,倒拎着送过去,说道,「要杀我的话,用那个也不行了,还是得用这个。」

  弗雷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把手枪抢过去,对准李再安的脑门就扣下了扳机。

  「保险,保险没打开,」李再安跪坐起来,一本正经的指指枪身上的保险栓,说道。话说完,还要伸手帮她把保险栓拧开了。

  没想到这次弗雷泽连枪也不用了,她从嗓子眼里迸出一声沙哑的嘶吼,窈窕的身子猛然一窜,一头撞在李再安的胸口上,将他撞得一个趔趄,仰身摔下床垫。

  一招得手的弗雷泽不依不饶,抢过那把中片刀,发了疯似的追着扑上来,抡着刀就朝他身上剁,明显是恨不得将他剁成十几、二十块。

  李再安哪能让她砍中自己身上,趁着她抡刀的空档,一脚蹬在她小腹上,将她整个人蹬的摔倒在床垫上,而后忍着浑身的巨疼,扑过去跨坐在她胸口上,一边一只,将她的两只手按在脑袋两侧。

  被制住的弗雷泽状似疯狂,她像是水蛇一样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把李再安将自己身上掀下来,可惜的是,她的力气与李再安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过悬殊,挣扎了两三分钟,李再安始终牢牢坐在她胸口上,她自己却先没力了。

  更不妙的是,弗雷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有了异常反应,他不仅呼吸粗重,眼带邪光,而且两腿之间隆起了一根硬邦邦的肉棍,直挺挺的耸立起来,顶住自己的乳房。

  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可弗雷泽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绝望的最后挣扎了两下,然后「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李再安的脸上,心里只想着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一下心头的愤怒。

  就在这一口唾沫吐出去的同时,弗雷泽就听到妹妹颤抖的声音在旁边传过来:「求求你,别伤害我姐姐,求求你……」

  弗雷泽心头狂震,整个人顿时从疯狂中醒转过来,直到这时候她才想到自己的妹妹还在身边呢。

  感觉到女人的身子顷刻间松软下来,已经处在暴虐边缘的李再安欠起身,抹掉女人吐到自己脸上的口水,而后一手捏着她的脖子,一手揪住她裙子的翻领,用力向下一撕。

  随着「嗤啦」一声裂帛脆响,弗雷泽的身子在床垫上弹了弹,单薄柔软的纯棉连衣裙离身而去,裸露出一具仅有胸罩与底裤遮体的完美胴体。

  「不……」弗雷泽发出一声悲鸣,一边抓挠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一边喊道,「卢娜,卢娜,你快走,快走……」

  「走什么?哪都不许去!」李再安怒喝一声,站起身把卢娜推进里面的小卧室,然后把房门反锁起来,「疯女人,活该让你落到贝塞隆那个老变态的手里!」

    第二十八章:买田置地

  李再安走到弗雷泽面前,用连衣裙撕下来的布条,粗暴地将她双手绑在身后。

  「不要啊……」弗雷泽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着。

  「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不去碰卢西亚娜,不然今天就把你们姐妹两个一起睡了,」李再安微笑着,手掌伸到这个无力反抗的小绵羊胸前,将那对坚挺的乳峰握在掌心之中。

  「别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吧……」弗雷泽只能无助地喊叫着。

  雪白的椒乳被手指挤压变形,香软的乳肉从指缝间露了出来,李再安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指头轻轻捏弄她的乳头。

  「不……不要啊……」弗雷泽本能地开始扭动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潮,开始从胸口侵袭她的全身。

  「过来,先让我仔细看一看……」李再安把她的内裤一把扯去,弗雷泽虽然拼命地挣扎着,可还是被他粗暴地分开大腿,露出黑色阴毛,和那条隐秘的肉缝。

  这个大美女的神秘禁区,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两瓣形状姣好的阴唇,宛若妖媚的含苞花朵。粉红色的肉缝紧紧地闭合着,显然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李再安将手指尖凑到她的阴唇上,缓缓地沿着肉缝往下滑动。

  「不……不要伸进去……」看到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被男人玩弄,弗雷泽惊慌地大叫起来。

  李再安没有理会她的哀呜,将手指缓缓伸进那道肉缝中,指尖触碰到一层柔韧的薄膜,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用指尖在阴道口缓缓揉搓着。弗雷泽哭泣悲呜着,但她年轻的肉体还是很老实的,在男人熟练的玩弄之下,大量的淫汁从阴道中涌出,很快就沾湿了侵入的手指,甚至还流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你不想要吗?」李再安用手托起她的脸颊,将嘴唇贴到她的红艳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会之后,用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玉齿,用舌头逗弄着她那条小香舌。弗雷泽被他亲吻的无力反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咽呜声,那根坚挺的肉棒,已经肉缝的入口处摩擦了许久,龟头都沾满了流出的淫液,李再安使劲挺腰向前一顶,肿胀的龟头便顶开狭窄的肉缝,肉棒强行挤入她的阴道里。

  「啊!啊!」弗雷泽顿时发出了凄惨的哀叫声,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她全身,一丝丝血迹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真爽啊,你里面好紧……」李再安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挺动着腰部,在她的阴道里猛力抽插,随着肉棒一次次地抽插,阴道肉壁也本能地紧缩起来,夹住了肉棒。

  在经历了阴道被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她终于缓过劲来,感受到了一些性交的快感。由于双臂被捆住了,弗雷泽只能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李再安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肉棒狠命地往阴道深处刺去,终于他大喊一声,将肉棒从阴道里拔出来,龟头贴在弗雷泽白皙的小腹上,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粘液。

  射完精之后,他趴在女人身上,口中不时发出高潮过后的喘息声。

  ……

  花洒里喷出来的清水从身上流过,激情过后,他在浴室里简单的冲洗了一下。

  「多蒙多特镇你知道怎么去吗?」李再安从浴室里走出来,说道。

  「嗯,」多蒙多特镇是圣保罗大区下的一个小镇,离着圣保罗市中心只有不到六十公里的距离,那是一个僻静的印第安人聚居地,弗雷泽曾经去过那里。

  「天亮后,我送你和卢娜过去,」李再安拿了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后说道,「那里虽然离着圣保罗不是很远,但相对来说安全的多,你们在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

  弗雷泽咬着唇角不说话,或许是过去几天经受的折磨太多了,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虽然刚刚被李再安强暴了,但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依赖感。总而言之,是在一种很微妙、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态下,她愿意接受这男人的一切安排。

  「今天我在报纸上看到多蒙多特镇上有一处咖啡种植园正急着转手,」李再安继续说道,「我看了看,挺不错的,两处房产外加120公顷的咖啡种植熟田连带相应机械都算在一起,只要两百万美元。」

  「两百万就不便宜了,」弗雷泽嘴里诺诺的,说道,「半个月前我去南马托格罗索做采访的时候,那边的荒田公售都是一百万美元140公顷的,而且还免征两年的土地税。」

  李再安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搭茬,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她一眼。

  弗雷泽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开口,而且还说了这么一番话,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南马托格罗索地方太偏远了,拍卖的都是国有荒地,买回来还要自己开垦,建设条件也差,安排你们去那里我不放心。」

  女人能开口说话总是好的,这至少能说明她对自己的恨意没有那么深了,李再安就势转过身,说道,「至于多蒙多特,那边的庄园是现成,贵点不是问题,钱我都准备好了,关键一点是庄园过户不能用你的名字,那样太危险,我考虑着可以过到卢娜名下。」

  弗雷泽吓了一跳,按照李再安的说法,这一处庄园可是两百多万美元呢,又不是两百多块,若是过到妹妹名下,那就等于是妹妹的财产了,这有点说不通啊。出于自我防卫的本能,她脱口说道:「那怎么能行,我……」

  「没什么不行的,」李再安一早窥破了她的心思,还没等她将拒绝的话说出来,便蛮横的摆摆手,说道,「我已经想过了,你和卢西亚娜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也许给不了你们别的,但却可以给你们一个安定富裕的生活。当然,你可以不同意,也可以反对,但什么都改变不了。」

  「咣当!」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从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内传出来,不用说,肯定是卢西亚娜在里面偷听到了。

  李再安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会儿,见里面卢西亚娜始终没有出来,忍不住满意的笑了笑。他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有强烈的占有欲,不过他对弗雷泽姐妹的占有欲排他性很强,属于独占欲,否则的话,他也不用做这么多的安排了。

  弗雷泽有些不知所措,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霸道,很自我,就像是从来都不知道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似的,他把自己当成什么啦?一件物品,还是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布偶,最无耻的是,他竟然毫不掩饰对卢娜的野心,难道他不知道卢娜还是个孩子吗?

  诡异的是,虽然内心对李再安的霸道充满了抵触,可弗雷泽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考虑卢娜的时候,她竟然只是想到了妹妹还没有成年,却没想到其他任何值得愤怒的事情。

  看着弗雷泽不去理会卧室里的动静,却蜷缩起双腿依偎进沙发里,李再安紧紧抿着的嘴唇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别看这女人脸上表情充满了抵触和挣扎,实际上她的内心深处恐怕已经做了决断。这是很容易想明白的一件事,如果她反对的话,这时候自然不会保持沉默,更何况以她平时对待妹妹卢西亚娜的关切,听到卧室里的动静之后,她应该第一时间跑过去看看的。如今她没有动,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心里有了愧疚,对妹妹的愧疚,所以本能的抵触在这个时候与妹妹见面。

  愧疚缘何而来,很显然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已经为妹妹选择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很难接受的未来。

  蜷缩在沙发里的弗雷泽,没有了过去的冷艳与高傲,反倒多了一些楚楚动人的无助。不过,相貌清纯的女人做出无助姿态的时候会惹人生怜,而相貌妖艳的女人做出同样的姿态,却只能勾起人更多黑暗的欲望,从而将更多的暴虐施加在她身上——弗雷泽无疑就属于后者。

  因为天气闷热的缘故,弗雷泽的身上覆了一层细汗,淡淡的油光衬着她细嫩的肌肤,焕发着一种健康的麦色光泽,惹人垂涎。蜷曲起来的小腿因为受到挤压,小腿肚上的肌肉隆起来,勾勒出一道性感的线条。小腿两侧绷起的大筋在油光的衬托下,似乎都显得那么完美。

             

   第二十九章:我发誓

  李再安扔掉手里的烟头,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显示在她突起的踝骨上轻轻捏了捏,随后反过手,用手背的指节位置,顺着她小腿腿肚的曲线缓缓上滑。手背接触到的肌肤腻滑而富有弹性,就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一样,而且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

  类似这样的抚摸,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能够增强女人的归属感,当然,李再安做的也很有分寸,感觉到弗雷泽肌肉绷紧,似乎有挣扎迹象的时候,他适时的停下来,在她光洁的膝盖上拍了拍,柔声说道:「好啦,现在没必要想太多……肚子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

  弗雷泽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迟疑道:「卢娜中午只吃了半份意大利面……」

  李再安笑笑,站起身的时候说道:「吃中餐吧,我的手艺很不错的。」

  李再安并没有吹牛,他做饭炒菜确实很有一套,不过由于条件有限,他也没有太多发挥的余地,就是现剁馅、擀片的弄了一份混沌,摊了六七张馅饼。

  他在厨房里忙碌着弄夜宵的时候,弗雷泽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将近一个多小时,她都没有动一下地方,可她又说不出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当饭菜的浓香从厨房里飘出来的时候,她隐隐中有了一份错觉,感觉时光就像是在暮忽中流转了经年,自己此刻正坐在一个咖啡庄园的别墅客厅里,厨房里忙碌的人就是她的丈夫……这种错觉很诡异,但却又很宁静。

  油光灿灿的一摞馅饼摆在一个托盘里,李再安扎着一条围裙从厨房里将它端出来,招呼弗雷泽一声:「好啦,可以吃了。」

  话说完,就推开卧室的房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卧室里的壁灯已经打开了,厚重的大床垫上,卢西亚娜披散着头发趴在床垫一角,正专心致志的摆弄着什么东西,就连李再安进来她都没有回头。

  餐盘随手放在床垫一角,李再安看着小姑娘趴在床上的后身忍不住有片刻的愣神。此时的卢西亚娜浑身寸缕未着,光裸的躯体线条从微微耸起的双肩延伸下来,一直绵延到纤细的蛮腰才陡的向四周发散,形成一个挺翘丰满的雪臀。两条笔直的小腿朝天竖着,两条还稍显单薄的大腿劈开一个将近45度的缝隙,李再安甚至都不用调整角度就能看到她臀缝连接着的一丛黑色阴毛。

  「你真的杀过人吗?」李再安正想着将目光从她屁股上收回来,趴在床垫上的卢娜突然说道。

  「我?」李再安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干咳一声,说道。

  「反正我知道弗雷泽从没杀过人,」卢娜嘀咕了一句,似乎对他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很不满意。

  「嗯,杀过,」李再安点点头,很诚实的回答道。

  「杀人可怕吗?会不会做噩梦?」卢娜稍稍的侧过身,头扭过来看着他,一团只有小笼包大小的嫩乳,从她支撑着的手臂间闪出来,探头探脑的。

  听到卧室外有脚步声传过来,李再安也不急着出去了,他顺势坐在床垫上,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第一次感觉很可怕,尤其是看到对方的眼睛的时候,会清晰的感觉到有生命在自己手心里流逝了。然后,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做噩梦,或者梦到被杀死的人找自己报仇,或者是梦到自己跌落到一个莫名其妙的血池里,怎么挣扎也游不出来。」

  「那之后呢?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还会这样?」卢娜眼睛里闪着光,追问道。

  「人呢,对任何一种心理都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当然,要说麻痹了也没错,」李再安笑道,「总之,在杀过第一个人之后,再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慢慢的就不会有什么恶心、恐惧之类的感觉了,相反,每次动手的时候,不管是不是能够见到血,只要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自己都会有一种莫可名状的亢奋和……」

  「卢娜!」

  李再安刚说到这里,弗雷泽恰好从外面走进来,她一看到趴在床垫上的妹妹,慌忙跑过来将一面毛巾被盖在她身上。

  卢娜回头看看她,笑了笑,转回头去的时候突然问道:「那你能教我杀人吗?」

  「哦?」李再安这才看到,卢娜面前的床垫上并排摆放着之前他遗留在这里的手枪和军刀。

  手枪是一支枪身黝黑的柯尔特M9,此事弹夹和套筒已经被拆了下来,估计卢娜刚才就是在摆弄这玩意,不过她对枪支的了解有限,能把套筒拆下来就很不错了。

  这小姑娘有点意思。

  李再安曲着双膝爬过去,也不理会弗雷泽警惕的眼神,就那么跟卢娜并肩趴在一块,先伸手将那把柯尔特拿过来,熟练的将整把枪拆分成十几个散落的部件,再重新组装在一起,「咔哒」一下拉动枪栓,将枪重新放回到床垫上,笑道:「你为什么要学杀人?」

  「我要把欺负弗雷泽的人全都杀掉,」卢娜始终不称呼弗雷泽姐姐,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不过这在巴西是很正常的现象,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这件事不用你去做,」李再安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小姑娘的容貌酷似她姐姐,只是容颜还没有长开,细嫩的脸上有几点不是很明显的雀斑,「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至于以前欺负你们的人,我会帮你杀了他们,一个都不留。」

  「那你呢,你怎么办?难道你能帮我杀了你自己吗?」卢娜单手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问道。

  「卢娜!」弗雷泽被她这一番话吓了个半死,她从后面扑过来,一手掩住妹妹的嘴巴,慌乱的对李再安说道,「她,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千万别……」

  李再安摆摆手,打断她的话,用手指指背蹭着卢娜挺直的鼻梁,笑道:「我当然不可能帮你杀了我自己,不过,既然知道你想杀我,我为什么还要教你如何杀人呢?」

  「嗯,如果你答应教我的话,我就答应做你的女人,」小姑娘颇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势,她微微仰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再安承认自己已经很邪恶了,可还是被眼前这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震了一下,愕然看看跪在床垫边上的弗雷泽,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满脸都是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么样,痛快一点。」卢娜丝毫都不顾忌姐姐的感受,她攒着小眉头,催问道,「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我怕?」李再安呵呵一笑,翻身坐起来,说道,「我怕你反悔。」

  「那就这么说定了,」卢娜紧跟着他坐起身,任由披在背上的毛巾被滑落腰际,挺着才有点规模的小胸脯,说道,「你发誓。」

  李再安耸耸肩,朝着弗雷泽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说道:「好,我发誓。」

             

    第三十章:两个世界

  从整个圣保罗大区范围来看,多蒙多特只能算是一个小镇,这个小主要是指镇上的人口少,经济欠发达,绝不是指小镇的范围小,恰恰相反,作为圣保罗大区内一个印第安人聚居的咖啡种植区,小镇的面积非常大,仅仅是镇子上登记在册的咖啡种植田就有四万多公顷。

  李再安替弗雷泽姐妹两买下来的庄园名为「克莱塔」,是前任庄园主意大利裔妻子的名字,地点则是处在一个依山傍水远离镇子的地方,离着里奥克拉鲁水库很近,蜿蜒的铁特河就从种植园边上流过。

  种植园原有的主人年纪很大了,夫妇两也没有后人,所以打算将园子脱手,搬到圣保罗市中心的豪宅里去安度晚年。

  这对意大利裔的老夫妇很厚道,他们对外公布的种植园面积是120公顷,实际上则是127公顷,不过铁特河岸边有一片地起了数百栋破房子,住的大部分是租种种植园土地的农民,占用面积差不多两公顷的样子,所以夫妇两就把种植园折成了120公顷,要价213万美元,其中200万是种植园的价格,剩下的零头则是咖啡树的价格。

  李再安天没亮的时候就带着弗雷泽姐妹两赶往多蒙多特,临近六点钟到了镇上,按照报纸上提供的信息找到了「克莱塔」种植园所在地。拥有这片种植园的老夫妇已经在几天前去了圣保罗市区,留下来为他们处理田产的是他们的律师。

  听说李再安他们是来购买种植园的,律师显得很高兴,亲自开车带着他们在种植园内转了一圈,沿途向他们介绍了整个种植园的基本情况。

  说实话,120公顷土地在李再安脑海里就是一个数字化的概念,只有亲自围着种植园转了一圈,他才明白这片地究竟有多大。这120公顷的种植园并不是四四方方聚在一起的,而是沿着铁特河呈不规则的类似于八字形的布局。已经临近12月份,遍布种植园的咖啡树上结满了红色像是小个樱桃般的果实,站在铁特河高达近三米的河堤上朝种植园里望过去,景色煞是漂亮。

  律师告诉李再安,每年6月份,多蒙多特区的农植部门会向种植园征收百分之一的土地税,也就是两万美元左右,而因为铁特河的河堤,有一段是筑在种植园私有土地上的,所以他这个种植园主到6月份也可以向区内的社会公共设施部门索要1.4万美元左右的私产占用费。

  除此之外,多蒙多特区规划的一条通往圣保罗市区的公路,也要从种植园经过,这条公路从两年前就开始规划了,但前任种植园主拒绝出售公路用地,所以这条公路一直都没有修成。

  律师估计一旦种植园转手,区里肯定还要来洽谈这件事,他给的意见是,尽可能拒绝这个要求,因为公路一旦通过种植园,虽说每年可以获得一笔政府补偿,但种植园的经营却不可避免的要受到影响。

  在种植园的劳动力问题上,律师也作了详细的介绍。按照他的说法,种植园目前聘用的劳工全都住在园子河边那些私建住宅内,其中半数以上为亚努玛米族印第安人,剩下的全部都是非裔。

  原来的老夫妇两走的时候,已经结算了他们的全部工资,如果李再安打算换人的话,可以让他们在一周内里离开。不过律师的意见是这些劳工很本分,过去老夫妇两给他们的工资是一个壮劳力每月七十美元的报酬,帮佣的女人每月三十美元,除此之外就是提供免费的住宿,再没别的了。

  这样的工资虽然不是很低,但好在这些工人与劳工联合会没有往来,每天十小时的工作时间他们也能接受,这样的工人用着顺手,还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律师给介绍的很全面,给的建议也很可行,不过他也不是仅仅为了职业操守才这么做的,而是希望李再安能够继续雇用他,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一个富有经验的律师,专门负责为种植园主们解决各式各样的法律纠纷。最重要的是,他的收费不高,每月只要两千美元就够了。

  想到种植园今后的确需要一个律师帮忙,李再安很痛快的继续聘用了他,并将他的律师费从每月两千提高到了每月两千五,还一次性支付给他一年的薪水。

  律师对这样的结果大为满意,他紧接着又向李再安建议,作为新接手种植园的园主,他可以等到八月份咖啡豆收获之后再办理土地过户。

  这样的话,他这个律师只需要耍些手段,就可以将这一季咖啡收成避过纳税范畴。再有,他还建议李再安在今后给老公支付工资的时候不要用美元支付,而是用等价的雷亚尔货币支付,这样一来,考虑到雷亚尔持续不断的货币贬值,等于是节省了在劳工薪资方面的开销。

  对律师的这些建议,李再安一一点头表示接受,至于说具体是不是会按他说的去做,可以回头时间再考虑。

  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续签合同,每月的薪水还涨了500美元,心满意足的律师很快告辞离开,种植园转手的手续,他会负责在三天内办理妥当,至于说弗雷泽姐妹,她们两个当天就能住进来了,种植园的两栋别墅内什么都有,任何东西都不缺。

  种植园内的两栋别墅也在靠近河堤的位置,是并排而建的,采用的是古罗马建筑风格,一栋两层、一栋三层,虽然规模不大,但却很有特点。

  前任园主显然是对靠近别墅的一段河堤做了改建,倾斜的堤坝上给开出来一块三百平左右的梯形平台,钢筋水泥构造,其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细沙,估计是做日光浴用的地方。从河堤上来,就是一方椭圆形的游泳池,池水就是经过过滤的河水,很清澈。

  两栋别墅的四周有一圈花岗岩砌成的近两米高的围墙,墙上拉着防盗电网,圆弧形的墙体上几乎每隔五米左右就有一个警示牌。圣保罗的治安条件显然让人缺乏安全感,而多蒙多特虽然远离市区,但同样也不容乐观,更何况这里还是种植园,一般的种植园主首先要防备的就是那些劳工,他们别墅内的安防措施基本都很完善。

  就像「克莱塔」庄园,两栋别墅的主入口都是采用的配备了六道气阀制动栓的钢制防护门,就这样,防护门里还有一道卷帘门式设计的隔离网。楼上楼下的每一扇窗户外面,都有可以凭借总纽起放的挡窗板,这玩意一旦放下来,外面要想开启根本不太可能,除非用炸的。

  位于别墅二层的主卧室,估计是前任园主老两口安排的最后一道自卫防线了,卧室的房门弄得跟金库防盗门似的,不仅如此,卧室里那张古色古香的大木床还是可以移动的,床下有一个镶嵌在底板内的暗格,里面放着几支双管猎枪和十几盒子弹。

  其实在李再安看来,再严密的防护都不见得起到什么作用,说到底,这些玩意不过是弄来给自己安心的,如果说住在河堤上的那几百户劳工都被逼的没活路了,豁出命来闹事的话,这些所谓的防护措施狗屁用都起不到。

  关键一点还在于如今这个社会已经不是二战前的时候了,不管社会治安乱成什么样,敢公然跳出来打砸抢的人毕竟还是极少数。法律不管实质是在维护什么人的利益,毕竟绝大多数苦哈哈的底层社会民众还是会选择遵守它。

  站在主卧室向阳的落地窗前,隔着郁郁葱葱的大片咖啡树,可以清晰看到那一片工人聚居的房屋——说那是房子实际上是一种绝对的恭维,实事求是的说那些房子连棚屋都算不上,就是用树枝、木头拼出一个框架,然后外面糊上一层泥巴拼出来的玩意。

  天气晴朗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一旦下雨,尤其是下暴雨的时候,这些泥巴糊起来的房子往往就只有坍塌这一种命运。不过幸好的是,这些劳工家里也没什么财产,房子塌了一天工夫就能重新建起来,若是漏了屋顶,再和点泥巴糊上去就成了。

  其实住在这些破棚子里的劳工并不是盖不了更牢固的房子,主要是种植园里不允许他们那么做,他们只是劳工,在这片私有土地上是外来者。

  按照之前律师说的,一旦他们在这里盖起了牢固的房子,将来就不容易强制拆除了,最要命的是,只要有一栋类似贫民窟那样的房子在这里建起来,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就会迅速涌过来,将那种方块似的破房子盖得到处都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一个全新的贫民窟就定型了。

  因此,为了防止自己的私有田产变成贫民窟,律师给的警告就是一旦发现有人构筑采用了混凝土的建筑,就必须马上给予强制性拆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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