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旧床新欢
第二天,二人早起,却没有心情缠绵,董洁去厨房热了昨天的剩饭,刘易收拾房间,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要各干各事了。
刘易要马上回工作县,学习运动的第二阶段马上要开展了,现在因为自己的事直接推迟四五天,反正这种学习会谁也不着急,下面县的小领导都想不开更好,但上面还是要应付的。
刘易虽然是个副组长,但工作全压在他的身上,组长刘强就是个大酒包,除了喝大酒的时候,在会议上基本上一言不发,无论谁说什么都说是、行、挺好、也行、可以,这个机关老油条早都对这务虚的形式主义看透了,只要能准备出如山一般的材料就是完成了,上面检查的来了,看材料都能累死他们,然后再喝死他们,走的时候再送东西撑死他们,没有不通过的。
工作组另四个成员更是不拿事,其中两个人对材料中的汉字能不能认全都不一定,反倒是结成了麻将同盟,连打了几天之后,都因为输了点小钱,还闹了个半红脸。现在都学聪明了打起了小算盘,拉着县里工作组的成员一起打,县里为了市里指导组的人玩好,也得派人陪玩,只输不赢,这里的猫腻谁都清楚,只要市工作组高兴,给找几个本地小姐也没问题。
但刘易与他们五个不同,刘易虽说是个副组长,却是个要上进的人,那几个家伙干得再好也没什么用,政治生涯早已经结束了,就是上级领导指派不得不来,出不出问题也是继续回去上班,不痛不痒的,来了就是混。
刘易却出不得问题,出了问题之后就是工作没干好,尤其是这种政治问题,那可是相当敏感的大问题,只要在考核记录上写上政治生活中工作态度一般就不用再混了,政治生命直接结束,剩下的终生坐冷板凳。
所以刘易急着要回去,董洁也知道这种政治学习中的危险,不但不拦反而催着他快点走,告诉他不用再想别的事,后事也就是烧个纸什么的,那个就不用人了,自己都能搞定。
刘易只得收拾东西准备坐客车回工作县,而董洁也要上班了,关键的是要找领导把这医药费好好算一下,看还剩多少,能不能帮刘易把这个房子再弄回来。
两人在出门之前,董洁在房门口抱住刘易久久不能分开,最终又撩起衣襟将刘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刘易搂着董洁的杨柳纤腰闭着眼睛享受着最后一刻的恩赐,像小狗喝水一样在胀大的乳头上快速地舔弄。
董洁却没有闭眼享受,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两腿夹紧,两眼凝视渐渐闪出了光,明亮地看着房间的一切,电充足了,该行动了。
两人同时出门,董洁上班,刘易要去客运站坐客车去外县,在小区前的公交点分手的时候董洁又叮嘱他少喝点酒,在机关酒桌上酒喝多了可以被人说成是贪酒,政治不成熟,考核的时候遇到对手,一句话就能打翻你。而且喝大酒现在年轻看不出什么来,人老了这病就都找上来了,自己的爸爸就是天天喝点,结果才五十多就喝没了。
刘易笑说:「我一定少喝,有姐的奶我还喝那个干什么?」
董洁俏脸又红,笑说:「呸,以后没有了,属于你自己的奶快点找回来。」刘易又假装天真地说:「那我就有四个吃了啊?」
董洁妖说道:「想的美,你能保住两个就不错了。」说完心想,刘易到底要保住哪两个呢?刘易一笑,公交车来,两人分手。
董洁回到单位解决医药费的问题,田主任破例让账务科给报了五万,就在单位小黑金库里出,董洁人缘好,又有一把手罩着,知道的人谁也不说什么,其实除了财务科的人别人谁也不清楚,只能是怀疑和猜,事不关己谁废那唾沫干什么?领导不花也不能给你。
董洁又找到医院算帐,扣除给省医疗组的五万,董父在医院三个多月,又花了七万多,医院领导照顾董洁又给免了两万多。董洁又找到县长郑伟,提起自己父亲公费治疗问题,郑伟给公费办主任打电话。公费办按最高标准直接给了一万,连药费收据都没要,这个穷县根本就没什么公费医疗,一万块钱的标准是离休老干部才有的。
董洁回家算帐,刘易拿了十万,妇联给了五万,县公费办报了一万,自己一万多,礼钱全下来收了五万左右,共是二十一万多点。减去省医疗组五万,市医院五万,父亲丧事全下来花了二万多,共是十二万多,算完之后剩九万,不够还刘易的房钱,其实正好,自己曾经借给他一万,正好欠他九万,但那一万就不算了,就算是劳务费了,人都差点给他了,还算什么钱?
剩下的来钱道就是老家的那所房子,一想这个董洁也有点头痛,那个房子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但自己是一定不会再回去了,而那些亲戚都如狼似虎地看着这个房子,早晚也得卖,自己一定要处理它,至于价格就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半个月后,董洁老家的房子卖了,六万,当地最高价。加上剩余的九万正好十五万。董洁拿着这剩余的十五万首先想到的是买回刘易的房子。
董洁到房介公司找到了王前,结果这个色鬼根本没把这个房子在中介所挂单,而是留在自己的手中。董洁只得直接提出要买回刘易的这所房子,但王前直接说:「这个房子我留下了,我也有孩子,这个学区房马上要用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亲老妹。」
其实现在房产突然涨价,学区房更是飞快,现在学校赞助费都涨到十万了,这个房子要十几万也不多,而且王前也是真有个孩子将来要用。董洁没办法了,钱多少不是问题,问题是人家不卖,根本没价。
董洁有点后悔,当时父亲犯病时准备不足,否则就是借高利贷这钱也能还上了,却让刘易没了房子,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手里有了十五万也能买个比那所更好的了。
算算还是不行,刘易这房子早晚也得卖,今年两人都要读研究生呢,两个人怎么也得六七万,十五万减去六万还是九万。唉,这钱啊,永远也不够花啊?等刘易回来再说吧,自己还要搞钱,再把研究生的报名搞定,不让刘易费心。
他只要跟着我混,就有奶吃,董洁想完,身上又有些发热,收紧了大腿根部的肌肉,勾了两下脚尖,觉得呼吸有点急促,阴部竟然湿了。这个小混蛋,为什么一想起他就要欲火焚身呢?
刘易坐客车回到了县里继续指导学习工作,在驻寨县这头说忙也忙,说不忙也不忙,说忙三天两头大会小会开着,材料看着,学习日程安排着。说不忙不开会的时候根本没事干,除了喝大酒就是看电视,连个电脑都没有。
刘易又不跟他们打麻将,虽然那几个家伙说跟县里的人玩保赢不输,但刘易还是不想玩,这种龌龊的事现在对他来说还有点恶心,但总跟工作组长刘强喝大酒侃大山也不是个事,没事便去网吧,但这个穷县没什么大的网吧,电脑比董洁给自己的还破,看个新闻还得等半天,别的也干不了什么,实在无聊晚上与郑秀煲电话粥吧。却发现郑秀不能保证时刻在线,不是说在外面玩呢,就说在与朋友吃饭,一会再打给你。
刘易心想你一个进修生晚上不在寝室呆着,总在外面晃什么啊?但想想现在她脾气挺大,动不动就生气不接电话,然后却连汤带水地跟自己道歉,最后还是自己去哄她,想想还是算了,有账早晚是要算的。
学习活动前后总计不到三个月,竟然提前结束了,上面下来的检查验收组对刘易的工作组还算比较满意,也知道就他这一个出力顶坑的,能搞成这个样子也算不错了,夸奖了几句然后喝大酒。
在酒桌上,刘易发现自己干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大用,只要酒喝的好,这务虚的工作干成什么样其实都无所谓。
上面派来的验收组走了,学习活动就等于结束了,驻县工作小组解散,走之前又是一顿神喝。第二天,县里派车把刘易等人送回市里,又给每个人送了不少土特产做为纪念品,派专车送到家里,刘易看着地上成堆的各种大袋小箱,心想这也算没白去,半年的伙食都整出来了。
等到县里送东西的人走了,刘易还没收拾完便给董洁打电话,邀请她晚上到家里来分享战果。董洁也知道学习大运动已经结束了,刘易这两天就得回家,心里正在盘算,刘易果真打电话过来请她吃饭。
董洁放下了电话盘算了半天,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自己怎么能让刘易跟自己快乐还能过得去心里的那个坎呢?
难道真的要动真格的吗?自从刘易走了的这段日子,除了工作之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温柔的唇有力的手,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和令人窒息的怀抱,让自己无尽的相思,是自己太淫荡了吗?自己还是一个姑娘啊?自己能不能打破最后的防线全都给了刘易,但郑秀那道坎太难过,毕竟是自己介绍的,两人仍然在保持着恋人的关系,而郑秀仍然是刘易生命中的一个最重要的台阶,没了她,刘易以后在官场上可能一事无成。
但自己这道关怎么过呢?自己是真心爱上刘易了,难道为了事业放弃爱情?还是为了爱情选择事业呢?
唉,算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跟刘易在一起怎么快乐开心才是重要的,自己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又受了刘易的开发,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欲火像一条钻进骨子里的毒蛇一样噬咬着自己的心,想他的时候自己手淫无数次,奶子都要揉碎了,但无论怎么做都差那么一点点,快乐这后的空虚更加的寂寞,就是达不到跟刘易在一起完美的幸福感觉。
为了进修一下,自己偷偷下载了几个外国的黄片看看,其中一个竟然是肛交,看着那大洋马在交配,却用后门,还舒服得哇哇叫,真的是难以理解,那个肉洞多脏啊?而且怎么能插进那么大的家伙呢?
但这一场景不仅让自己想起了大学寝室里的老三,最风骚不正经的一个货,模样一般处了好几个男朋友,都让人看到了在小树林里跟人家做爱却坚持说自己是个处女没让人干过,后来喝多了的时候才说是让人家干后门,而将前门留给她未来的丈夫,这个说法叫什么技术性处女。
这种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说法当时令自己啼笑皆非,但现在才感到了老三的坚持,即不想放过青春年少灵与肉的快乐,又不想对未来丈夫的愧疚。而如今自己也遇到了这种问题,这样做真的能解决问题吗?自己也能让刘易开后门吗?那地方一定是又脏又痛的,怎么可能呢?
但不这样做又怎么办呢?刘易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自己舒服了,他却只射过一回,自己的手炮好像不好始,后来从来没射过,口交乳交自己做不出来,只剩下这一条道了啊?自己到底行不行呢?
自己也仔细观察过老外的录像,自己的身高体型绝对够得上一个大模特,当年的广告公司也来学校找过自己的,与外国娘们一样不差,估计走那个路也没问题,那就试试吧,不知道刘易喜欢不喜欢,但无论他喜不喜欢自己却要喜欢了,因为一想到这个事就浑身火热,阴道流水,肛门也胀胀的,小腹里有一团在燃烧还往下坠,大腿根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动情呢?
想到刘易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董洁跟视频上的老外对比了一下,绝对只大不小或者说是旗鼓相当,而自己能不能拼过那些大洋妞却不好说,但自己已经越来越迷恋或者说是已经迷幻了。
下班后,董洁先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翻出了一套比较性感暴露的白纱短裙、蕾丝胸衣、内裤、亮丝长袜、镶钻细带高跟凉鞋,这套衣服还是在逛夜市冲动的情况下买的,从来都没好意思穿过,今天却要给刘易这个家伙看看了。
董洁打扮完之后下楼买了些新鲜水果,又到一家性用品店买了一打避孕套和润滑油装包里,从服务员的眼神里看到他认为自己绝对是个小姐,不管了,反正谁也不认识,打车来到刘易家,两人也有近两个月没见面了。
董洁进门,刘易盯着董洁的脸看了半天,见董洁已经从悲痛中恢复过来,又恢复了往日神采,大眼睛仍然亮亮的饱含着火热的深情,却换了一套暴露的露肩白纱短裙,俏面红唇、乌发雪肩、酥胸深沟、丝袜美腿,玉足高跟,妖娆身段一览无遗,全身上下除了黑发红唇,乌黑双眼,通身雪白,这有点不符合董洁的职业保守的性格,却惹得刘易心内欲火暴起。
而董洁看了刘易一眼却有点心疼,见刘易消瘦了许多,面色有点发黑,知他在工作县虽然能吃好喝好,但连续的酒局简直都要淘空了身子,没死不错了。
刘易等董洁弯腰放下手包和水果,尚未换鞋就被刘易一把抱起,直接将董洁顶到了门旁边的墙上,一口就将董洁的舌头掏了出来,才吮了一下,董洁却抽出舌头将头一扭,娇说了一句:「哼,一股烟味。」
刘易一愣,董洁却又嫣然一笑,又扭过头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将柔舌送了过来,然后一阵激吻,两人体温迅速升高,转眼都觉得火热,刘易用身子把董洁挤在墙上,双手却穿过衣服的下摆在她滑溜的身上游走,竟然敢胆大地解开胸罩,肆意地玩弄着奶子。
片刻,董洁感觉到刘易的那个东西虽然隔着裤子但跟铁棒一样的硬,不仅夹紧双腿扭了半天臀部。
刘易却借机插进了一只腿将董洁的双腿分开盘在腰上,然后隔着裤子冲撞着董洁的下身,董洁被顶的挺直了上身,头往后仰,后脑顶在墙上大口的喘气,觉得自己身子又要哆嗦,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但刘易的家伙像铁棍一样硬,在下身像一个要破门而入的小魔鬼,又酸又爽,刺激着阴蒂却带动着全身的热,真的要挺不住了,闷哼了几声不得不放下腿,踮着脚尖强行推开刘易。
刘易也喘了几口粗气舔舔嘴唇,觉得没占够便宜,又扑上来在董洁的脸上强亲了几下才一阵鬼笑去厨房准备饭菜了。
董洁却仍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迷离着双眼,娇喘了一会儿,心中暗骂了无数声小混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换鞋洗手。
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又稳定了下情绪,心跳才慢了下来,却发现自己这套衣服像个出台小姐似地不适合进厨房,进卧室脱掉后只剩胸罩和底裤了,只好又翻箱捣柜地找了件刘易的旧衬衫穿上,只系了三个扣,下面才盖到了屁股中间,就当连体短裙穿了,把丝袜脱掉,底裤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酸味,还是一个蕾丝的,阴水都要滴下来了,没的换也只能做罢。
董洁进了厨房,见刘易已经将饭菜早都做好了,都是县里送的土特产,刘易又拿出一瓶红酒正在启瓶盖,起完酒转头看董洁高盘着淑女发髻,只穿着白衬衫,要想俏三分孝,露着胸衣美腿,更显得娇艳玉立,性感妖娆,两眼欲火又起,坐在董洁的身边竟然下黑手去摸董洁雪白的大腿,董洁也不避让,夹着腿让他摸了半天才拿起筷子,佯装嗔怒打了两下,刘易这才老实了。
然后两人在桌前开心地吃喝,聊些市县两地学习运动的闲话,竟然吃了一个多小时。
饭后董洁收拾厨房,刘易去沏茶看网上新闻,顺便用电话再跟郑秀溜溜线,郑秀也在外面吃完了饭,说是要健身馆去玩,晚上就不用联系了。
刘易撂了电话叹了口气,郑秀,你就玩吧,有本事你别回来。
董洁收拾完厨房,一进卧室,刘易就从电脑桌旁边站起来,一把横抱起董洁走了几步把她扔到床上,董洁像一只无骨的大白蛇一样瘫软在床上,拖鞋也飞了出去,却假装矜持夹腿收肩,绷直了性感的小脚丫弄了一个勾人模样。
刘易两眼绿光闪现,搓了一下手,一个饿虎扑食也上了床,董洁见他像老虎一样扑上来,瞬间往旁边一闪身。
刘易扑了个空,再看董洁一阵娇笑,刘易拽住董洁的衣服想要起身再扑,却被董洁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身下,刘易在下面一扭头,董洁的热唇从后面吻了过来。
片刻,两人借着酒劲情绪高涨,刘易身子冲下被董洁压在身下,也不敢翻身,再有感觉也只能冲床垫子使劲,董洁骑在刘易的身上,用胳膊拧着刘易的脖子反反复复地送吻,终于觉得自己也要不行了,才娇喘连连地从刘易的身上下来。
刘易这才翻身又搂住了她,两个人不敢再激情都在喘粗气,董洁钻在刘易的怀里等气息均匀才说:「刘易,我们算算帐吧。」
刘易有点没听懂,不知道要算哪笔?眼睛望着房顶说:「有什么好算的呢?不都是花完了吗?」
董洁却一笑,挣脱了刘易的胳膊,起身去外屋手包里取出一个存折又回到床上,跪在刘易面前打开给看,刘易数了一下见上面有十五万,心想这钱哪来啊?也没好意思问,只是看着董洁的白嫩大长腿夹着里面的小肉缝直眼。
董洁妖笑了一下,躺在刘易的肚皮上,架着二郎腿将自己跑了一大圈求人,又将老家的房子卖了才凑齐了这么些,又说去找王前买房子,那个混蛋竟然不卖等等说了半天。
刘易听完后一笑说:「房子卖了也就卖了,还买它干什么?这些钱还不如干点别的。」却也感激她这份情义,又对于董洁搞钱的能力有些佩服,这要是换成自己经此大事早都倾家荡产,说不定还欠一屁股饥荒,绝对剩不下这些钱的。
董洁也笑说:「这个房子当然得买回来,要不你以后去哪住呢?」
刘易又说:「那我就搬你那住,天天摸你奶。」说着又下黑手,刚抓董洁的乳房,董洁一笑打了他的手一下,刘易只得缩手。
董洁接着说:「那你那个公主回来还不得吃了我啊?我可不敢要你。」刘易又笑说:「没关系,等她回来我再搬她那住,来回打游击。」
董洁笑说:「你想的美,她回来要是知道你去了我那,你俩就白白了,再说,就你那脾气你能去她哪住?」
刘易心想这搬到董洁那住确实是句玩笑话,而自己与郑秀的关系并不确定,就算确定了自己不成了上门女婿,还没结婚就进家了,自己确实是干不出来。想到这也只能哼哼两声什么也没说。
董洁却翻身坐起,看着刘易说:「我已经替你打算好了,这笔钱够咱们两个读研了,我已经研究了好长时间,选了一个省城的大学,不出省学费还便宜,专业也对口,现在正在报名,我已经替你报了名,表都已经填好了,章也盖完了,就等你回来咱们两个一起去学校审查,然后培训考试,那个要等到十月份了。
至于学费是一次性交齐还是分学年交那个就再说了。就算一次性交齐也不过六万,还剩下九万,剩下的钱你再买个差不多的房子也够了。如果不是一次性交齐学费,就能剩下十二三万,你还能再买个好房子,也比这临时性的强。剩下的学费就得每年再琢磨了,却也不难,你看如何?」
刘易听董洁说了半天,却是花她的钱读研,自己的钱仍是买房子,便说道:「姐,我怎么能花你的钱读研呢?你的钱也不宽裕,要读我也得自己出,再说你那些钱也都是人情钱,早晚也是要还的,你还是没钱,反正这钱我也不用了,就先花我的吧。」
董洁又笑说:「这有什么?我还花你钱给我爸治病呢?那些人情钱现在也不着急,只要咱们渡过了这关,以后钱有的是。」
刘易又傻问道:「怎么有的是啊?」
董洁想了一下说道:「你在这机关二年多了还没看出来?升官发财,升官发财,升了官才能发财,有了财却不一定有官。干到大领导那个层次是不用说了,官财两得,名利双收,但即使干不到那个层次,只要管点事,弄个中层干部,上面的拨款、下面的人情,这钱也少不了。」
董洁说完,刘易却没有说话,知道董洁所言不虚,自己单位科室众多,这搞钱上却各有各的猫腻,自己呆的秘书科,上面不拔,下面不收,可能是最穷的了,那白金城对其它科室主任始终不服,却也没闲着,打着领导用钱的名义,今天二千,明天五千,后天一万地去财会科借钱,然后弄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发票找领导签字,再去财会科报销,大数虽然不差,小钱上也没少捞。
而全局里摸不着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和陈月如,陈月如老爸是交警队大队长,乃是「公安局,交警队,出台的小姐,黑社会」之四大黑之一,那都是坐着等钱的勾当,早都富得流油。
陈月如来这里也不是为了钱,每月买的小吃和饮料估计比她的工资都多。这全局差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就连两个工人身份的司机每月都弄了好几千的油票子去报销,但这些肥差早都被那些老人牢牢地把着,估计这背后上的钱也少不了。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知道他在机关干了二年,凭他的聪明劲这点事也早都看透了,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各科室的敛钱手法还没摸清,只能等待。便又说道:「其实来机关发展也不一定非得在这肥缺上打转,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易又迷糊了,在机关发展,靠年头也可以说是在靠资格,然后等待机会寻个肥差,敛够了钱再送点,然后再换地方搂钱,再送钱再搂再换,可以一直搂到退休,这可能是最基本的方法了,却也是时间最长最笨的手段,如果老人能活又没犯错误或者不走,几乎多少年也轮不到,这也没什么办法,你不能为了抢位置在背后打人闷棍吧?
当然如果喝酒的时候能把他喝死更好,但是能占着肥差地方的人都能喝,有骚钱支着,生命力也都很旺盛,一般都是退休后才中风或者肝癌什么的,自己这酒量估计没把人家喝死自己先倒了,这上位的机会是真的很渺茫。
刘易想想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啊?」
董洁笑说:「破格提拔,不走寻常路。」
刘易又一笑哼了一声。心想这机关用人每次任命的时候都会出差头,意想不到的事情次次都发生,但那都是有背景,不差钱的主儿,自己和董洁只剩下这十五万的现金,现在的大领导都已经过了差钱的时候,这点小钱不在眼里,估计也没什么大用,想想没吱声。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笑问道:「怎么?不相信你姐?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刘易想了想说了一句:「没信心。」也不知道是对董洁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董洁鼻子里笑哼了一声,却放下了长腿又躺在刘易的怀里,却把刘易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让他慢慢地揉着,又妖说道:「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有真本事,再找对路子,这破格的事也正常。」刘易心想这不跟没说一样吗?有路子至于混到这个地步吗?
董洁又接着说:「咱们两个都是新人,背后没人没钱的,只能靠自己,你跟郑秀好好处,但他爸现在只是个县长,跟市里领导的层次差了好多,他也只能按部就搬地推你,不会让你落步,但是想要破格加速前进,却有点费劲,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单位好好干,不要把其它科室的钱放在心上,把眼光放远大一点,努力工作,等待其它的时机。」
刘易心又想,目标远大?多大算是大啊?不把钱放心上?我现在又要饿死了,不能靠你这没奶的大胸活着吧?想想还是说了一句:「行,我等着。」自己也不知要等什么。
董洁笑笑,知道他迷糊,又说道:「你想想咱们两个是怎么进到这个圈子里来的?考试是吧?现在我听说组织部门又要组织考试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半真半假,但这个是破格的最快途径。现在机关后备干部多,有资格的老人更多,如何让一些有背景、有关系、能送上钱的人快速破格提拔,跑到那些老家伙的前头去?估计他们也在想辄。而定向设定条件考试,比如学历,年龄,甚至是专业,就能把不符合条件的老人踢掉,他们就能让想要当官的人正常上位,然后再把这些新人安排个新地方,就谁也说不出什么。」
刘易笑说:「这谁想出的招啊?这不是把那些老家伙坑了?」
董洁也笑说:「这是我想的,我要是组织部长我就这么干。再说这些年那些老东西也搂得差不多了,但他们多是目光短浅,只在眼前的那点小钱上打转,靠收了送,送了再收,这能收多少?名声还不好,一旦收错了还犯毛病。但只要越过他们,有了官位,你就能名正言顺地等钱,他们就会给你主动送钱,谁想要有好位置必须得送钱来买,想要继续在这个好位置上呆下去也得送钱保着,否则让他们挪窝换人,里外扒他们,让他们成为给你敛钱的工具,到那个时候才叫不差钱,你就会知道什么叫财源滚滚,坐地生钱。」董洁说完两眼有点发亮。
刘易又说:「那咱们不是也成了上层领导的敛钱工具?他们不也得靠咱们养着他?」
董洁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没办法了,现在这个社会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只能去啃烂泥了。你想当大鱼去吃小鱼,还是当虾米去啃泥,你自己选择吧。」说完不再说,却觉得自己被刘易揉得火起,又往刘易的怀里拱了拱。
刘易知道董洁父亲的事给她搞的很狼狈,虽说她是个机关的小干部,但因为单位级别的关系,拉着虎皮做大旗,也是呼风唤雨的,但在用钱的问题上,却费尽了苦心,搞没了自己的房子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已经开始想招,为自己以后有大钱做准备,但自己是不在意这些的,别说房子就是董洁想要掏自己的心,自己也得给。
想到这刘易又说道:「好,姐,我听你的,好好干准备考试破格。但怎么才能参加考试啊?」
董洁又笑了:「你有这个心就行,剩下的就是找机会,再怎么限定也不过是在年龄,学历,工作年限上打转。年龄上咱俩都年轻没问题,学历上这研究生必须得读了,否则遇上对手这一条就给拿下了,至于工作年限只能等了,但现在一个劲的说干部年轻化,这只不过是个借口,背后的猫腻谁都清楚。那挂个大饼子狗都能干的工作换谁不一样呢?我说了这些也是在猜想,现在连本市的干部管理任命条例还没搞清楚呢,但管理条例什么的也只是为了限制别人或者利用的工具,背后还是关系和钱。」
刘易想想又道:「姐,我现在也算有了不大不小的关系,那你怎么办呢?」说完眼睛有点闪。
董洁当时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笑说:「要说找关系,就你姐这个样靠个市领导都没问题,我只是不想走那条路,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你听说没,现在市里组织部乱了套,听说是因为提拔了二个小姐当局长,被省里的媒体报了出来,无法收场。你想想小姐都能当局长,咱们难道还不如小姐?」
刘易也听说组织部门出了这事,只得笑说:「姐,咱们现在真不如小姐,放不开啊。」
董洁两眼也迷茫了,幽幽说道:「是啊,是放不开啊,否则你姐已经不是你现在的姐了。」
刘易想想又说道:「姐,咱们非得这样走下去嘛?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不行吗?」
董洁眼神里又来了精神,说道:「不行,既然进了官场,就是进了战场,不进则退。前几天我们单位的周阿姨退休了,因为她工作认真,不会联系人,到最后也没弄上个正科级。她在机关干了几十年,退休工资还没有新提的副科级高,她身体还不好,得了好几样慢性病,就靠她那点退休工资,估计连药都吃不起,更别说住院了,退休的时候我们都去送她,她哭了半天,几个领导都没好意思去,只是暗中让人送了一万块钱,这也算是有情义了。」
刘易也得跟着叹气,自己单位也有普通干部退休,情况比这个还惨,干了几十年,退休工资跟新参加工作的差不多,在普通岗位上还没搂着钱,是他妈的不合适。
刘易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姐,人生最大的冒险莫过于按照自己的梦想而活,当官真的那么重要吗?咱们现在不快乐吗?」
董洁挪开了刘易的双手,又翻过了身,搂着刘易的脖子,两只眼睛发亮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梦想,是所有天国人的,所以,一定要当官,一定要发财,一定要上层次,不做人下人,到时候你万人敬仰,钱花不了,美女有的是……」说到这心想说这个干什么?这不是让刘易犯罪吗?
刘易听到这里却高兴了,坏笑着说:「姐,我现在不当官,美女也有的是,我谁也不要,我就要我姐。」说着手口并用,按住董洁就下黑手。
董洁这次却没有反抗,任由刘易胡乱地摸着,笑着说道:「小混蛋,你还没当官呢,就对你姐下黑手,这要是当上官,还说不定怎么样呢?」
刘易又说:「只要有我姐,我什么也不要了。」
董洁还想再说那郑秀呢?却没有说出口,此时不想影响性致,转瞬已经说不出来了,衬衫和胸罩都已经被扒没了,被刘易压在床上热吻摸胸,刘易的力度有点大,两个乳房像水球一样变换着各种模样,乳头也硬得像个大樱桃,董洁只能热吻着喘粗气,哀求刘易动作轻点。
刘易心想反正董洁也不走了,漫漫长夜慢慢玩呗,放松了手,又玩了董洁的大胸一会儿,董洁觉得小腹火烧火燎地热,真的受不了,却眯着眼睛问道:「刘易,想不想要你姐?」
刘易没有答话,一口咬住董洁的乳头又吃了一会儿才松口说道:「我当然想要了,但我不能对不起你。」说完一个吃,一个摸。
董洁暧昧一笑说道:「小混蛋,这便宜都让你占没了,还说对不起我?也罢,我就再付出一点,让你舒服一次,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刘易一愣,松了董洁的乳头,痴傻着问道:「怎么舒服啊?还打手炮?我不玩了,没意思。」
董洁又一笑,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睡凤眼,一抬身,大方地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底裤脱去,将底裤扔在一边,双手支床,张开丰腴的大白腿道:「手炮那你姐技术不行,你也不射,现在便宜你,你姐下面有两个眼,给你留一个,不过你有女朋友了,就委屈一下,只能给你后面,前面你别动,这样你我心里都过得去。你要是喜欢就做,不喜欢就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刘易却呆呆地真眼看着董洁的阴部,虽然是睡了这么多回,却是头一次看董洁的阴部,董洁的耻毛并不浓,只在耻丘上倒三角的一小撮,却是黑亮如丝,修剪的整齐伏贴。
而下面的阴唇是粉褐色并不黑,却是扭在一起前面有一个肉疙瘩,刚才春情泛滥,已经有阴水挂在上面亮晶晶的了。
因为角度的问题,刘易并没有看到董洁的菊花,只看见阴唇就干咽了一口吐沫,却坏笑了一下问道:「姐,你这不是骗人吗?这前后有区别吗?不都是操里面去了?」
董洁妖笑了一下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但人就是这么个东西,不过是面子里子,这样做我心里过得去,也不算对不起郑秀,你也舒服了,要不?不要就算了,你自己摸去吧。」
刘易嘿嘿了几声,然后问道:「姐,你真舍得?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董洁一笑说道:「我哪里都舍得,只怕是对不起郑秀,但我跟你的情义给了你后面也愿意。我已经上网查过了,如果你手段好,会比前面更舒服呢,你还可以放心大胆在射在里面,我夹紧了不让你的精子跑出来,也不会怀孕,便宜你了,就不知道你嫌不嫌脏?我准备好避孕套了,别再得病。」
刘易放下心来大喜,又一阵嘿嘿说道:「姐,其实这个门路我也知道,现在电脑这么发达,我早学会了不少技巧,只怕你嫌,所以没用,但你愿意了我就试试。」
董洁心思一动,本来还想教育刘易呢,没想到他早已经深谙此路,说道:「那我随你了,疼一点没关系,别弄破了,走不了路再得上病?」
刘易哈哈道:「姐,我就是不干,也不能让你不舒服。那我试试?」
董洁一笑说道:「我本是让你舒服的,那辛苦你了,来吧,你想怎么做?」
刘易却一阵阴笑,说道:「姐,既然你脱光了,那咱们就慢慢地玩,你就等好吧。」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片刻回来拿了电动剃须刀和一把小剪子。
董洁却好奇地问道:「拿它做什么?」
刘易还是坏笑说道:「让你舒服啊,看看我的手段,你躺下吧。」说完却伸手将董洁平放在床边,让她打开双腿,又将屁股拉到床边上,然后蹲在床边先用小剪刀将董洁的阴毛认真的剪去。
董洁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怕剪到肉也不敢动,却笑道:「都剪了怪难看的,留点吧?」
刘易一哼哼,答道:「除了我,没人看,我就喜欢干净的,尤其是我姐的。」说完亲了一下阴毛继续下刀,剩下毛茬又用电动剃刀清理干净。
董洁也不再说,却是很受用,电动刀一阵震颤,酥痒入骨,拧在一起的大阴唇早已经像怒放的玫瑰花一样充血张开,几滴阴水渗了出来,亮晶晶地挂在唇边处。
刘易看着刮完像东洋进口大鲍鱼一样的阴部心里更喜,投一个温热的湿手巾在董洁的阴部上热了一会儿,再拿起来,白鼓鼓的像大馒头一样泛着粉红煞是可爱。
刘易在坟起的耻骨上面轻吻了几下,轻轻地扒开董洁的阴唇细看,原来以为是个馒头逼配大蝴蝶穴,打开蝴蝶唇里面还是个规整的凤眼,处女膜竟然是双孔清晰可见,没有破痕,只有阴水像小溪一样潺潺地流了出来亮晶晶的。
刘易心中大喜,董洁的逼竟然是传说中的大蝴蝶,这可是十二大名器排名第一的。
董洁感到阴道口发凉,呼吸早已经急促,此时已经不知羞耻,如果刘易这个时候干了她的逼也是无可奈何。
但刘易用湿手巾将流出有一小股清亮的阴水轻轻擦净,鼻子在阴部闻了几下,淫靡的像维生素一样的处女味道,挑动着男人的最后的心魂。
刘易再轻轻一扒上董洁的小包皮,一个像蚕豆大的尖尖粉红小肉粒突了出来,原来董洁的阴蒂并不比奶头小多少,没等董洁反应,一口吸在董洁的阴蒂上,董洁不仅大叫了一声道:「别,脏,没洗呢,小混蛋你。别这样……」说完脑子里一阵迷糊,仿佛以前也做一个被人家舔逼的梦,却想不起来是谁了,难道是刘易这个小混蛋?梦境实现了?
(二十)各有千秋
但董洁的念头只闪了一下就没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刘易温热又有力的舌头开始进攻了,两唇轻合,仅仅吸了几下小肉粒,就像狗舔蜂蜜一般,在阴部里外舔个不停。
董洁手把着刘易的头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瞬间就失意了,而刘易却像得到珍宝一样没完没了。吧唧吧唧地啯着两个肥大的阴唇,又舔弄着早已经翻出来的阴蒂,觉得董洁的阴蒂也如乳头般大,越舔越硬,越舔水越多,稍微有些咸味,散发着一股略有腥臊好似海鲜的味道。刘易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都愿意把女人的阴部比喻成是鲍鱼,不仅仅是形似,味道更似。
仅仅几分钟,董洁被舔得直翻白眼,转眼就来了一次阴部高潮,这可比以前玩奶子就高潮强烈多了,两腿抽筋差点没把刘易的脑袋夹碎了,但刘易手扶着大腿就是不让董洁并腿,一个劲儿地进攻。
而董洁并不上腿,阴部全都暴露给刘易,感觉越来越强,欲火燃烧着大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哀求着刘易不要再弄了,却是拒绝不了,直到哀嚎无音全身瘫软昏死过去刘易才算罢了。
当董洁悠悠醒转的时候,刘易已经给董洁擦干净了阴部,自己也去洗干净了嘴巴。脱光了衣服在床边鬼眼烁烁地看着董洁。
董洁看着刘易已经支愣起来的大黑鸡巴吓一跳,以前见过一回,后来只在黑暗中摸过,隔着裤子也感受了几回却是头一次在晚上亲见,昏暗的灯光下相当的狰狞恐怖,惊奇地看着长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玩意好大,你姐要真的要受苦了,你一会儿千万要轻点。」
刘易看着董洁光洁无毛的粉嫩阴部又说道:「姐,你这地方看着可真干净,阴唇和屁眼上一根毛也没有。」
董洁娇慵无力地说道:「小混蛋,有个秘密没告诉你,我妈是三毛子,我可是有外国人基因的,只是到了我这一代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刘易却是坏笑说道:「看得出来,这逼色一看就不是东方人,这大个大腿大屁股大逼,有几个女人这样啊。」
董洁却骂道:「别说那么难听的话,这样的有的是,你那也不小啊?你还要不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瞅什么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刘易看着瘫软无力又怕又羞的董洁笑道:「姐,早着呢,保证你舒服的还想下回。」说完却抱起董洁进卫生间,让董洁坐在坐便之上,自己却调了热水器的水温,觉得正好,又说道:「本来是我要先来的,既然怕疼就得它先给你开苞了。」
说完拧下了热水器的花洒,弄了一个像指头粗细胶皮软头套上,说道:「姐,一定让你舒服,来。」说完放了一小股水流,周起了董洁的大白屁股,在她屁股沟上清洗。
董洁没想到刘易还有这手段,娇羞着反转过身手扶着洗手盆,高翘着丰满肥硕的屁股,俏怜怜地翘着脚跟感受着温水冲洗着肛门说道:「小混蛋,你还挺有招的,这是谁教你的?舒服,啊,好痒,有点受不了。」
刘易摸着董洁粉嫩的腚沟,慢慢地冲洗着她的屁眼,却将胶管头部小心地顶在董洁的屁眼上说道:「这是我妈教我的,她其实从来没说过,是我自己发现的这个东西,琢磨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是干什么的,我观察过她,她每次洗澡都换上这个东西洗屁眼,后来每天睡觉前都洗。有的时候屁股都洗半个多小时,你说能不舒服吗?」
但董洁却哎呀了一声说道:「嗯,那是洗小身子,女人都这样的,啊,好胀,不舒服了。」原来刘易已经趁着董洁精神放松,把胶管轻轻地捅入了董洁的肛门之中,胶管头部尖小,一下就捅了进去,稍微放大了水流,温水全注入了董洁的直肠之中。
董洁抬头看着洗漱镜子中的自己,光着雪白的身子高撅着大屁股,无比的淫荡媚态,却见刘易在身子后面忙活,心中又是火热。
片刻,董洁就忍受不住了,拽着刘易的胳膊道:「受不了了,我肚子胀,我要拉出来了。」
刘易却一手按住董洁的纤腰,一手在下面揉着她的小腹道:「姐,要干净就得把肠子都通开了,你再忍忍,过了这个阶段就舒服了。」说完继续揉她的小肚子。
董洁此时也只得听他的,咬着玉牙继续忍耐,觉得肚子越来越胀,又过了一会儿,董洁实在挺不住了,两腿真哆嗦,一把推开刘易,自己拔出了胶管,一屁股坐在了坐便上,然后是像撒尿一样从屁眼里哗哗地喷水和一些脏东西。已经不顾及刘易是否在身边,高仰着脖子屁股却在使劲,恨不得全拉出来才好。
刘易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却温柔地搂住了董洁的肩膀,把董洁的脸贴在自己的肚皮上,董洁虽然感到刘易肚皮上的浓密的汗毛扎脸,但还是贴在上面感到无比的温馨幸福。
董洁觉得肚子放水之后屁眼痒痒热热的也不疼,果然舒服,抬眼娇羞着看着刘易说道:「你坏死了。这招都能想得出来?」
刘易这才转身清洗着胶管头部说道:「我也是在网站上看的,人家外国人用这个方法减肥,要往里注入咖啡的,而且有一些不老的名人也都是睡前灌肠的,说是能清理宿便,又舒服又干净,但要有深度,只是灌一点是不行的。」
董洁睁大眼睛说道:「真的啊?」
刘易坏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们再试试?如果你舒服,我天天给你灌。」
董洁撇了一下嘴不再说话,冲了坐便起身擦了屁股,刘易又将董洁按在洗手盆上,觉得董洁上身挺立有点高,铺了一条浴巾在地上,让董洁跪在上面继续给她灌肠。
董洁此时像个小猫似的没有任何反抗,羞红着俏脸,胳膊支在浴巾上,高撅着肥满无双的大圆圆屁股,娇羞着任由刘易摆弄。
刘易也不客气,一连灌了五回,一次比一次多,后来董洁觉得水都要把肚子胀破了,才去坐便上喷出来,肠子里的一些没成型的脏东西也全都出来了,董洁是又羞又臊,却也觉得舒心入骨,轻松无力,见刘易不嫌也就放下脸面不在乎了。
刘易没想到董洁对这种事情真能忍耐,一次比一次灌的多,最后两次都觉得董洁的小腹硬得像木板了才去排水,见排的已经全是清水了,最后一次拿过一瓶淋浴液,先给董洁的屁眼里注入了一些,然后又继续注入清水,直到董洁大喊着受不了了,像小白猫似的又蹬又刨,刘易才让她起身排泄出来。
董洁已经小高潮了一次,又被灌泄了六次,觉得自己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了,又不想弗刘易的好意,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脸色红红羞羞的,相当的美艳妩媚。
刘易见董洁已经软了,上前给擦干净了屁股,用手指沾了一下屁眼说道:「真香,一会儿给你开苞。」
董洁娇羞地打了刘易一下,说道:「别说这话,人家心里过不去。」然后无力地靠在刘易的身上,娇羞无力地跟刘易又回到卧室。
刘易还是像妇科检查一样让董洁躺在床边掰开大腿,却手指沾着浴液轻轻地抠弄她的菊花,因为多次的灌肠,董洁的屁眼已经很松了,刘易轻易地就将两个手指探了进去,一朵粉色的菊花一点点的绽放开了,而前面的两片蝴蝶似的阴唇也在配合着一扇一扇的。
董洁洗完屁股之后屁眼相当敏感,受刺激之后整个屁股一紧,双腿又打哆嗦,雪嫩的脚丫佌在床边绷的笔直。
刘易觉得董洁的括约肌相当有力,毕竟是个大腚深,逼肥屁眼紧,形成了一个坚固紧致的大肉环,随着手指的抽动竟然好似配合一样,一吸一吸的,而董洁阴道的淫液又流了出来,直接越过会阴粘湿了刘易的手指。一股淡淡的酸味刺激着刘易的神经。
刘易还是怕董洁疼,仍然拿浴液当润滑液一点点地扩大着董洁的屁眼,又温柔地舔弄着仍然胀大在粉色小阴蒂,而董洁已经受不了了,双管齐下,一种异样的被爱弄的感觉让自己真的很舒服,欲仙欲死,转眼又要迷糊了。
刘易见两个手指已经把肛门弄得很轻松了,便提枪上阵,在鸡巴上抹了一些浴液,将龟头顶在了董洁的肛门之上。但董洁的屁眼真紧,刘易的手指一离开就合上了,像一朵收紧的小雏菊。
但刘易还是轻轻地将龟头顶在肛门上,稍微项了一下,紧致的屁眼竟然一点都没放开,再稍微使点劲,借着润滑液才有点放松。
未等龟头进入,董洁已经知道刘易要动真的了,想到大鸡巴的形状,却是开始紧张,迷蒙着说道:「啊,轻点,你要是嫌脏,我包里有避孕套和手油,我都带来了。」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姐,那个用不上了,你慢慢享受吧。」说完将龟头慢慢地插入,董洁毕竟是第一次,仍然紧张起来,刚才看到刘易的大家伙像一个紫檀大擀面杖,龟头足有鸡蛋大,而且像一个大香菇一样有个大紫肉边,自己除了见过弟弟和刘易的再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但这个家伙也不小了,绝对不比录像里的外国大洋马的差,真要是插自己无论是哪都很恐怖,屁眼不仅紧张地缩了缩。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刘易把着董洁的屁股向两边一分,肛门更加显露出来,肛肌已经向外翻开了,张开了一个小肉洞,洞纹四开,真的像一个肉色菊花一样的绽放了,肛肌再收缩也没有用,顶在肛门上的龟头又轻轻一探,卡在肛门口,已经绽放开的菊花无法再合拢,一松手放松了两瓣肥大的雪白屁股,臀肉自然收拢夹紧了鸡巴头子。
刘易不需要再对眼,借着浴液的润滑一点点的向里面顶入,肛肌仍然相当的紧致,却仍然被一点点地撑开,一使劲儿,只觉得咯噔一下一个突破,鸡蛋大的龟头就吞了进去,肛肌紧紧地箍在龟头的冠状沟上。
刘易已经知道龟头已经进去了,低头看了一下,这个角度却看不清,只看到两片充血的阴唇紧张地一抽一抽的,又等了一下,借着润滑油的润滑又慢慢地往里探入,越过了龟头最粗的部分,没有刚才那么吃劲了,非常顺畅往里滑入。
董洁初时只觉得肛门胀胀的,有些疼痛还能忍受,也不舒服,有一种又要拉大便的感觉,但知道肠子早都让刘易清干净了,一定是他的东西进来了。突然感到肛门胀疼,一个东西好像卡在了肛口处,红唇大张,两眼上翻,不叹大叫了一声。
刘易没敢再动,只觉得龟头被紧紧地箍住,而董洁却是唉叫连连,两只手使劲地抓着被单,却没有让刘易拨出去。
刘易等了片刻,偷偷地向前推送,董洁除了正常的呻吟也没有再叫疼,刘易知道已经成了,便大胆地再向里插。
一会儿,董洁感觉到了刘易的耻毛已经贴在自己被剃光毛的阴部了,相当的敏感,看来刘易的鸡巴是全进来了,不仅发自内心的一声闷哼,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接受这么大的东西。
董洁见刘易已经成功,而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剧疼,反而这种异常的做爱方式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刺激,突然睁着水汪汪地深情迷离地看着刘易,片刻,娇说道:「我的宝贝,爽死姐姐了,来吧?我不疼。」
刘易看着身下的绝世妖姬,早已欲火难禁,却像听到发令枪声一样,把董洁的大长腿往两臂上一架,左右各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操女人。
仅仅抽插了几下,董洁就来了感觉,虽然没被操过阴道,但这种命中注定的被插入仍然让她欲火焚烧,每一次插入的阴茎虽然隔着中间的一层薄薄的肉膜,但还是能感受到顶到了子宫颈上,有一个敏感的位置次次都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这种被征服的归属感是自己永远想要得到的,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操弄,粗大火热的阴茎突入与抽出都让自己的心里即渴望又失落,在山顶与凹谷之间无数次地徘徊,无比企盼着每一次的摩擦,让自己身心全方位的投入让感觉来了又来,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人性美妙的高峰,觉得人生已经再无所求,哪怕是此刻死去也无怨无悔。快感连连直奔顶点而去。
董洁本想让刘易舒服一次,只要他不嫌,自己也忍受一下,没想到被操屁眼竟是一种更强的快感,而心理上的肮脏与实际上的背德感却是越来越刺激。
刘易是头一次插女人,觉得董洁的屁眼深不可测,而肛肌像一个小肉环一样紧紧套在鸡巴上撸来套去,内里深不可测,刘易不敢拉到尽头,否则小肉环套在龟头上,冠状沟的摩擦让快感来的太快,只好缩短距离,不让太过紧密,让董洁紧箍的肛肌只套在阴茎中后部摩擦,而让龟头留在里面,刺激感并不强,能让自己坚持更长的时间。
却是越来越用力,胯骨打在董洁的屁股上啪啪地响,带来了一种迷幻的感觉,仿佛在哪里听到过,这场景和感觉也似曾相识,像做梦一样却想不起来,虽然距离短,但速度快,感觉越来越强,随着董洁的低沉的叫声,却好似越来越紧,自己却努力地让鸡巴更深入一些,如果没有董洁的骨盆和耻骨的阻拦,说不定能插多深呢?
刘易看着墙上的钟,才插了十几分钟,董洁就已经不行了,但自己却不能不行,人生的第一次,不能就十多分钟就交卷,一定要多玩一会儿。
而让女人欲生欲死臣服在自己的跨下,乃是每一个男人的本能,怎么能轻易就射呢?
刘易想着书上教的内容,转移思想,放松感觉,甚至走神想一些别的事情都能延长作爱时间,如果自己背一段在会议上的讲话是不是能更长地干一些时间?那背哪一段好呢?
刘易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学习期间的的发言稿,一边背稿一边放慢速度操董洁,也不敢太用力,怕董洁疼也是怕自己感觉来的太快。
当刘易连蒙带编地背完两大段讲话的时候,抬头看钟已经过了三十多分钟了,而董洁已经像被干死了似的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刚开始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神热情地欣赏着刘易在努力地奋斗,而此刻自己感觉上来了,眼前一片迷茫,脑海里云山雾罩,只有硕大饱满的乳房像小座小肉山一样在不住地摇动,两个像大粒葡萄似的乳头越来越紫。
刘易也没放过,边操边粗暴地揪弄着,虽然有些像色鬼一样粗鲁,但董洁已经对这种疼痛没什么反应了,每次受到的刺激令大脑更加的迷幻,恨不得刘易长了一万只手在自己每一寸肌肤上无情地玩弄。
刘易操的歇了一会儿,自己已经气喘吁吁,放下董洁的双腿,俯身看了董洁一眼,发现还有气,好似昏迷了,见刘易停下来了哼哼了几声。
刘易放下心来,又一边继续干着一边问道:「姐,舒服不?」
董洁两条修长美腿大张着耷拉在床边,高抬着屁股,只用脚尖支着地板,配合着操弄的角度,迷蒙着几乎是带着哭音,喃喃道:「小混蛋,你要干死我了,我已经舒服好几次了,求你射了吧,明天我还让你弄,啊,啊,啊。你要累了就歇歇,我行了啊。」
刘易嘿嘿一笑,没想到英姿飒爽的董洁此时像个荡妇任由自己操弄,这征服的成就感真是满满的了。
刘易色心又起,将董洁翻了个身,像一个受精的小母猪一样跪撅在床边,这个姿式其实最适合肛交,又在鸡巴上抹了一些浴液,董洁乖的像个小母狗一样不动弹,只撅着雪白带着红印的大屁股在挺着不动,而下面肥厚的像蝴蝶一样的阴唇上已经有亮晶晶的淫水滴了下来,散发着淫靡的味道,燃烧着男人的欲火。
刘易这次却不温柔了,抱住董洁肥大的白屁股,用手持着粗大黝黑的大鸡巴,借着浴液的润滑,对准已经要收缩的屁眼一下就捅了进去。
董洁撅在床上被怼的不仅闷哼了一声,而刘易却开始集中精神把着董洁的胯骨一顿猛烈的操干,自己也吼叫着助兴。
董洁听到刘易也在叫床清醒了一些,对刘易的表现非常满意,双手向后一伸,把住了刘易的两个腕子,上身却挺立了起来,向后极度弯曲着扭过头与刘易接吻,已经不顾忌他刚才是不是舔过自己的小逼,脏不脏了。
刘易配合着抓住董洁的双臂,边操边与董洁热吻,睁眼竟然能看见董洁的一对豪乳也在被操的抖动着。
董洁的肛肌也跟着翻来进去的被拉进拉出,但奇怪的是刘易此时越想射却射不出来,直干得董洁终于全身无力,如哭如泣地将上半身瘫软在床上,两个大奶子都要压瘪了,不住地啊啊求饶,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易见已经无法配合的董洁不得不又换了一个姿式,将董洁翻过来双腿扛在肩上向前一压,亲嘴摸乳房增加快感,左右亲吻着董洁的小脚丫。
董洁被干的汗都出透了,脚底略有酸味更是勾魂,刘易却是喜欢,眯着眼睛又闻又舔,还轻咬着每根脚指,转移了注意力,缓解着鸡巴上的感觉。
董洁脚部被刺激,一条火线顺着大腿里子刺激着阴部,刘易的阴毛其实是次次都在阴唇上摩擦增加着快感,不仅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整个阴部,让刘易的鸡巴感到董洁的屁眼越来越紧。
刘易压仰着感觉又操了二十多分钟,却是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咬住董洁的脚面,闷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暴操,而董洁也知道刘易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为了刺激刘易的感官,无所顾忌地放纵着喉咙大叫,被咬的玉足疼痛难忍,像电打一样抖动,十个白嫩可爱的小脚指早已经收缩成一团。全身冒汗像水泼的一样。
刘易已经失神,就想用尽全力暴操,随着最后几下暴力的冲刺终于射了出来,阴囊在无情地收缩,把早已经憋了二十多年的所有精华全都注入了董洁的体内,只可惜这个肉洞的位置不对。
董洁的屁眼又麻又胀感受到了刘易的凶猛的射精,从此后自己的体内有了他的精神与肉体的一部分,心神一荡,瞬间觉得两人合二为一,长长地叫了一声,又是全身颤抖被干昏过去了。
刘易全射完发觉自己也是满身大汗,筋疲力尽,把着董洁的肉腿,呼呼地喘着粗气,看时间已经干了两个多小时,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刘易也是两腿发软,腰部酸疼,站着休息了一下,等到气息均匀,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战场,给董洁擦干净了屁股。
董洁的屁眼本来还有铅笔大的一个小洞,但擦了几下,除了一些在留在外面的浴液,一朵绽开的菊花就慢慢地合上了,什么也没流出来,看来董洁的屁眼是真紧,一定是怀不上了,其实自己内心还是希望她怀上的,那样她就不得不跟自己了,但遗憾,自己还没有这个资格,董洁给了自己屁眼暴操已经很不错了。
刘易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又回到卧室,董洁侧躺在床上,秀发泼墨一样地散在床上,死人一样地摊着不动。
丰满的双乳像吊钟一样耷拉在一边,雪白的身子白里透粉,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无力地摊开,已经被剃光阴毛的阴部中间两片已经深紫色阴唇却仍然外翻着,好像剥开的大鲍鱼真被干过了一样。
刘易看着软塌塌的黑鸡巴也没精力再干了,上床抱过董洁睡觉,调整好枕头,董洁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晕死的小乖猫一样在刘易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虽然是深夜,其实还是很漫长,董洁被干晕了,但刘易仍然很精神,欣赏着她的美体,不安分的手仍然在董洁的身上抚摸着,借着昏暗的床头灯,逗弄着她的乳房,沉甸甸的一颤一颤的。
董洁说的没错,她的皮肤仍然白皙滑腻,虽然个子大,却是腰短肩宽屁股大腿根粗的西方人体形,与郑秀那削肩长腰苹果臀小细腿的东方体形完全不同,如果董洁换成了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那此刻就是一幅西洋成熟裸女的油画,只是比那些丰臀浪乳的熟女更年轻一些,她确实是有西洋人的基因,如果不说却谁也想不到。
刘易又叹了一口气,虽然没干破董洁的处女膜,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两人此刻已经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睡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一个死要面子的女神任由一个男人随意的玩弄还要配合,自己还需要郑秀了吗?
刘易看着已经熟睡的董洁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却还是不想睡,只摸了一会儿肥满的乳房,鸡巴就不争气地又硬起来了,只是感到龟头酸酸麻麻的,可能是干的时间太长,已经不行了吧?此刻仍是又硬又长,绝对还能再干。
但董洁已经睡着了,自己能不能再干了呢?而且再干屁眼还得做一次准备工作,因为董洁的屁眼外面已经干了啊?而里面却是自己珍贵的精液,觉得董洁对这种东西万分珍惜,死死地夹住,就是不让它流出来。
当刘易搂着董洁还在犹豫能不能用菊花再作爱的时候,郑秀也在京城一个高档会所的高间卧室里,只穿着一件水粉色的真丝花边的小睡衣和一双一次性的高级小拖鞋坐在一张小红木桌子旁边,两条丰腴白皙的美腿架着二郎腿,秀美柔嫩的小脚丫一荡荡的,手中有半杯红酒,面无表情,漫不经心地摇着。
对面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西服裤子一身正装,抱着肩膀一脸邪笑地看着她。
片刻,郑秀慵懒地喝了一口红酒,杯子已经见底,放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又坏笑着拿起红酒瓶子倒酒。
郑秀却说道:「不喝了,今晚清醒一些。」说完慵懒地将身子往古典红木椅子上一靠。
这个男人停下了手,放下瓶子说道:「秀,我其实喜欢微醺的你,像一朵带露水的桃花一样娇艳美丽,又像一只受伤的无辜小白兔,那么楚楚可怜着人疼爱。我抱你入怀,都舍不得下手呢?真怕把你弄疼了,我也伤心。」
郑秀听着这肉麻的情话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你不就是想玩我吗?为了女人你不仅仅是什么都舍得,还会装乖作小说情话,但一动手,你就变样了,上回陪你一次,我身上的伤过了好几天才好,我那几天都不敢穿露肉的衣服,那个王主任次次看我都是鬼笑的,心里想的什么我也清楚,不就是让你干了吗?」
叫陈诚的这个男人却笑了,答道:「没关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会再有人碰你,如果谁要是欺负你或者说你坏话,我就让他在京城消失,在这个国家我没有做不到的事。秀,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可能有的时候忽略了你的感受,但我真的爱你,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你看怎么样?」
郑秀又冷哼着摇晃着脑袋几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发辫,一个甩头,如墨似的黑发披散了下来,将头绳扔在桌上说道:「我什么也不要,我走到这一步是我自己倒霉,我只求我学习期满能平安地回去,谁要是阻拦我我就跟谁拼命。」
陈诚却又笑了,说道:「你怎么又旧话重提了?不就是为了你男友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他调来啊?」
郑秀眼神一冷,还没等说话,陈诚就笑说道:「好,好,不提他了,我一定满足你这个愿望,在你回去之前,我找一个外科高手,给你的处女膜补上,让谁都看不出来,让你们都心安。来,我陪你一杯,我现在生意忙,今晚这个机会不容易,良宵一刻值千金,千万不能错过啊?」说完,各倒了两个半杯。
郑秀冷眼看着酒杯半天,还是拿起来喝了。
陈诚放下酒笑道:「我去冲个澡,我知道你喜欢干净,一定让你满意。」说完却将桌子上的一套衣服往前推了推,说道:「今晚,咱们玩这个,听话,宝贝,乖,啊。呵呵呵呵,」说完过来给郑秀一个腮吻,然后起身去沐浴间冲澡了。
郑秀半杯酒下肚有些上头,眼神迷茫了一下,才看桌上的衣服,拿起来一看是一套女仆装,却是特制的女仆装,开裆小格丝袜,只有半尺多宽的蕾边小裙子和一件小的像背心似的上衣,还有一个蕾边的猫奴女仆小帽和一双半高跟平头小皮鞋。
郑秀缓了一会儿精神,长叹了一声,这个王八蛋还说什么爱情?自己不过是他的一条宠物狗,想着法过瘾呢。虽是这样想,还是站起身脱下了睡衣,暧昧温馨的灯光下,郑秀瞬间一丝不挂,除了乌黑的秀发和修长竣秀的眉毛身上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高起的阴户白白的看不到一根毛孔,早已经被药物去毛弄了个干净。
而郑秀的体形已经不是离开市里的时候有些瘦弱了,而是珠圆玉润地散发着像东方维纳斯似的轻熟女的诱惑,一个经历男人的多次滋润的成熟女人哪还会像小姑娘一样稚嫩?早已经像一朵怒放的玫瑰了。
郑秀甩了小拖鞋,在镜子面前踮着脚尖弄了一个姿式转了两圈,对自己成熟性感的体形感到非常的满意,前凸后翘,皮白肤嫩,纤腿宽臀,小腹平坦、美腿修长,玉劲如鹅,而如花的容貌绝对算得上国色天姿,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很孤傲,但那时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么美呢?
而如今,一个京城的矮富帅相中了自己,一不小心落入了他的圈套,却在他的迷魂攻势下继续沉沦。在服用了带激素的避孕药和数次内射玩弄之后,自己像一朵得到圣水的花一样盛开了。
现在除了上班就是吃喝玩乐和追求极致的美,钱是不缺的,缺的就是如何让自己更美?更性感,更吸引人,让这个缺德的男人如何神魂颠倒,而自己也获得更大的快乐。
自己并不是没底线,达成的协议就是让自己实习期完成之后完整地走人,从此之后再不往来,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但在这期间,自己却是他的一个玩物,自己表面上高冷,内心却火热,等到一个电话就假装无奈其实是主动地来被操,自己是不是太贱了?如果被刘易知道会怎么样呢?能怎么样?他外面灜弱,却内心狠辣,知道这种事一定会玩命,而他跟陈诚比连一只小蚂蚁也算不上,怎么能跟这种老虎斗呢?
郑秀长叹了一口气,刘易,我还是爱你的,如果有人伤害你,我愿意为你去死,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一辈子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宁可带到坟墓里也不让你在任何场合没面子,如果老天开眼,你就原谅我吧。
叹完气地郑秀无奈地一样样地穿上了性感女仆装,在镜子面前调整好了衣服,这个衣服穿还不如不穿,裙子只盖到尾骨以上,正面都能看到白鼓鼓的阴部里的粉色阴缝。
胸部都盖不到乳头,一动就若隐若现的,这衣服有什么用呢?但现在的男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郑秀盘好头发,戴上了猫奴发卡,又从另一张方桌上拿起了一个狗套,见已经是改良过的,都是真皮外带海棉包裹,不会再弄出伤痕,轻轻地系在脖子上调整了松紧度。又拿起了一根巨大的狐狸尾巴肛塞。
迟疑了一下,这个像大个胡萝卜一样的肛塞太大了,前尖后粗,自己能吞进去吗?陈诚越来越变态了,自己那鸡巴玩意小,却弄些大的工具来玩弄女人。
看着女人越痛苦,他却越开心,这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男人真是禽兽,但自己就是跟这个禽兽鬼混,而越来越沉沦。
郑秀最终还是在肛塞上抹上了一些进口高级润滑油,虽然已经插入无数次了,但还是精神紧张。
郑秀一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拿着肛塞对准了肛门,慢慢地往里推入,这个东西设计的很巧妙,头部略硬却是尖细,很容易就进去,但到了中部却是粗大,不得不费点劲儿,调整呼吸强忍一下,但过了中部之后又缩小了,受力之后又胀开,正好卡在肛门里,虽然很长却是很软,不会过分在肛门里产生异样感。
郑秀插入到中部试了几次觉得胀得受不了都没吞进去,不得不抽出来又抹了一遍润滑油再试,最后下定决定一咬牙,转过身伏下腰,将肛塞顶桌边,口里轻吟着『放松,放松,再放松』让肛肌最大的放松,身子却向后一使劲儿,一声娇吟,借着身体的冲力,硕大的肛塞终于捅进去了。
郑秀疼得直喘粗气,紧咬银牙,十个秀气可爱的小脚指痉挛了一下,但进去了也就舒服了。
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用担心肮脏和气味的问题,晚上自己到会所来的早,当刘易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其实自己正在洗澡和灌肠,只好糊弄他说晚上出去锻炼身体,不要再打来了,幸好那个时候陈诚还没来,否则又要在自己接电话的时候玩弄自己了。
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了,幸好自己的忍耐力强,被操的时候还能一声不吭或者正常呼吸打电话,否则早就被刘易听出来了。
唉,陈诚,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也让我又恨又爱的呢?
郑秀再用手摸摸肛门边上,严丝合缝,也没有出血,肛塞其实是已经卡在肛门里面了,只剩下一条象征着淫靡的白色狐狸尾巴露在外面。转身摇了几下屁股,狐狸尾巴轻轻地摆动,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像一个白色狐狸精一样美丽动人充满诱惑。
郑秀看着镜子里淫靡的自己闭了一下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既然来了,就要投入地玩一下,何必面无表情像受罪似的呢?
郑秀又戴上了皮质手铐和脚铐,看桌上还有乳夹阴夹和口塞,这个东西太过分,却是没再戴上。
然后调整了面部表情,一脸媚态,忍受着屁股里的轻微的胀疼向沐浴间缓缓地走去,一尺多长的银色脚链限制了类似鬼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摇摆着狐狸尾巴真像一个要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一样走到沐浴间门前,然后在门边缓缓地坐了下来,硬硬的带狐狸尾巴的肛塞又被顶入了一些,不得不抬起了屁股。
郑秀对自己的耐受力也感到吃惊,上回陈诚牵着自己参加一个蒙面派对,一个名模表演菊花吞棍,竟然将一个四十多公分的直径足有六七公分的假阴茎用肛门吞进去了。自己当时很是惊讶,难道肠子不拐弯,直通到嗓子眼?
陈诚却看了很兴奋,以为很容易,回来拿自己做实验,自己只吞了十几公分的还没有人家一半粗的假阴茎就受不了,不得不手蹬脚刨地求饶,主动像个小性奴一样给陈诚的鸡巴舔硬了,又主动用肛交的方式把他弄射出来才完事。
后来陈诚又让自己坐在木马上锻炼,但次数太少也没再深入多少,又觉得屁眼干松了合不上,他插着不舒服才算了。但今天又弄了这么大个肛塞来玩弄自己,没想到自己久经开发的肛门真能吞得下,难道自己命中注定是个小荡妇?
郑秀只在门口跪了片刻,陈诚就光着身子出来,见郑秀换上了服装,肛门里插着那个新买的大肛塞,狐狸尾巴在身后拖着,乖乖地听话跪在门前相当高兴,俯身握住狐狸尾巴抽拉了几下,郑秀的肛肌卡的很结实,跟着动了几下却一点没让肛塞出来。
陈诚坏笑着说道:「真紧,我喜欢。」说完拍了郑秀光滑像鸡蛋似的屁股几下,摸了几下郑秀的娇嫩小脸蛋,又周起来亲了一个嘴,然后牵着郑秀狗套上的小银链,走到了里间一个欧式大沙发边,郑秀像一条乖顺的小母狗一样在他身后跟着爬行。
陈诚坐在沙发上,郑秀在他脚边犬坐,却装出了无奈的表情。
陈诚伸手玩弄着郑秀粉嫩的乳头坏笑说道:「还是这么嫩,激光漂红的效果不错啊?」
郑秀抿了一下嘴,像一个小母狗似的娇羞着说道:「我听人家说这个东西顶不了多长时间,过一段时间还会恢复的。」
陈诚哈哈笑道:「那有什么,变了再去韩国漂一次,下次去把奶子一起做了,弄一个F罩的大胸,让你胸怀天下。」
郑秀又假装娇羞道:「晕了,现在还不够大?你哪次没玩的开心?做手术伤身体的,你就是不心疼人家?还说喜欢我?哼。」
陈诚又是哈哈,说道:「宝贝,我不瞒你,我阅女无数,但是像你这样的尤物我是头一次遇到,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要不是你那么矜持,咱们早都好上了,浪费了多少好时光?啊,亲一个。」
陈诚说完低头跟郑秀热吻了一会儿,郑秀也是乖巧,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把舌头送过去,让陈诚吸吮玩弄了半天。
陈诚松了口又道:「宝贝,这也就是你,换成别人,从来不吻吃过别人鸡巴的嘴,但我爱你,就不嫌了。」
郑秀的眼光有些黯淡,阴沉着脸说道:「那你怎么不吃我下边了?是不是让你的哥们干了你就嫌脏了?」
陈诚有些尴尬,笑说道:「不是嫌脏,是你那里这几次用药,有一股药味,等调理好了我再好好吃吃,你破处的那一天下午我还记得,我吃了好几回呢,真甜。」说完嘿嘿。
郑秀还是拉着脸道:「都怪你,不珍惜人家,一不小心就让别人把你的宝贝干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说完假意抽泣了几下,却没什么眼泪。
陈诚又是呵呵,说道:「这也是酒后乱性,没控制好让人占了便宜,放心,你当时戴着面具,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操了也就操了,以后注意就行了。我就当没发生,还拿你当宝贝。来,给我口一个,我已经等不及了。」说完把着郑秀的头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郑秀没再说话,仍是跪坐在地上,一脸媚态,一手把着陈诚的小鸡巴,一手揉着他的卵蛋,张开红唇慢慢地吞吐着,品咂有声,动作熟练,说不定已经吃了多少回了。
陈诚的鸡巴虽然不长,却是像个小孩的牛牛似的很干净,而且很硬,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我今晚来的时候在大厅遇到张经理了,他说晚上有好节目,来了几个外国的调教师,还带了几个洋妞,花样多,还有几样比赛,吞棍、生蛋、吹火,拉力,有的好看了,现在正当时,估计比赛还没开始,你想不想去?一边看一边吃也很刺激啊?」
郑秀又深深地吞了几口,才吐出鸡巴放松娇说道:「人家不去了,我是你的私有小爱奴,别人看我一眼我都难受的,去了再让人占便宜,我自己心里更过意不去了,上次如果不是有贞操带护着,恐怕都被别人玩死了呢?你也不心疼,我却嫌脏,难过了好几天呢。」
郑秀说完一副悲哀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着人疼,陈诚却俯身周起了郑秀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神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模样,被谁操了就是谁的人,虽然身子脏了,但心里还是干净的,好,我喜欢,你要是说不去就不去了,可惜这身衣服了,我还想显摆一下呢。既然是这样,你就给我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看,这几天你有什么进步?」
郑秀一羞,把脸扭一边去了,有些港台腔娇说道:「没有了啦,人家只不过去了你介绍的那家瑜伽馆,受一些加强训练而已。」
陈诚嘿嘿一笑,说道:「那可是个出尤物的地方,老板没亏待你吧?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郑秀心里狂跳,阴部下意识抽了几下,却面不变色,说道:「没有,陈大公子介绍的人谁敢动啊?是一个女瑜伽师训练的我,疼死我了都。」
陈诚心中兴奋,忙问道:「什么项目啊?」
郑秀却转过了身,把苹果形的雪白圆臀对着陈诚,像狗似的俯下身子,轻轻地摇动着屁股,答道:「也没什么,就是训练下身松紧度,要能收能放的,我刚有了点小成绩,这么大个肛塞也能吃进去了。」
陈诚大喜,轻轻地周起了郑秀的狐狸尾巴,低头仔细看郑秀的逼缝,只见粉嫩的小阴唇因为充血已经外翻,却是能看见小凤眼穴一抽一抽的,很明显。小阴唇上已经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小露珠。
陈诚嘿嘿一乐,用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如果是以前也就抱过来舔逼玩了,但心里想过这张逼已经让朋友操过还内射,心里有阴影也就算了,却说道:「既然能松那就是还能紧了?紧是什么样子啊?」
郑秀娇羞着转过身,说道:「那就得你亲身试试了,手脚不方便,也没法弄啊?」
陈诚一眯眼睛,打开了郑秀的手铐和脚铐。
郑秀手脚都自由了,媚眼横飞,跪在陈诚的胯间轻轻揉搓了一会儿他的小鸡巴,见效果太慢,又吃了一会儿。等到勃起之后,自己起身蹲在沙发上,引导着他的小鸡巴慢慢地跨坐了上去。
等到把陈诚的小鸡巴全都吃入,手扶着陈诚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却是不动身子,只是一下下的收缩小腹。
陈诚感受了一会儿,觉得郑秀的阴道像一张小嘴一样在一下一下地吸吮。虽然没有冲撞的刺激却是相当地舒服。原来郑秀已经练会了内吸的功夫,自己和郑秀身子都不运动,就靠她阴道的收缩就能爽。
陈诚更是惊喜,摸着郑秀像大碗似的东方标准乳房,温柔地揪着粉红的小乳头,感受着郑秀小逼的收缩,相当地受用。
郑秀用阴道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竟要受不了了,淫水早已经泄出,湿湿滑滑的有点使不上劲,眯着眼睛娇问道:「人家才练几天,肌肉收缩力不强,你没什么感觉吧?」
陈诚色眯眯地笑答道:「有感觉,不强烈却舒服,相当舒服,当然更紧一点更好,但那样射的快,还不如这样玩的爽。宝贝,你太好了。」
郑秀却妖说:「那人家已经累的不行了,以后练好了,再吸你吧,我先让你射一次,行不?」
陈诚还没迷糊,色说道:「宝贝想要当然行了,但不知道咱们两人谁先到啊?这样,谁输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行不?」
郑秀的感觉早都已经上来了,自从被陈诚迷奸过后,身体越来越敏感,一碰就出水,一插就来感觉,此时无法忍耐,本来就是想让陈诚先射,好少玩几个花样,现在真的骑虎难下,心知陈诚也不是个中强手,只能说道:「那好吧,我开始了?」说完扶着陈诚的肩膀开始前后晃动胯骨,让陈诚的鸡巴在逼里抽动。
陈诚看着郑秀仰头闭着眼睛享受,一阵阴笑,稍微直起了身,伸手把住郑秀身后的狐狸尾巴,配合着郑秀一下下地抽动,也不抽出来,就在肛门里小幅度地捅着。
郑秀前后同时被插,转眼就疯了,由前后移动变动上下大起大坐,但遗憾的是陈诚的鸡巴只有十来公分长,幅度一大就掉了出来,再往下坐却往往找不好位置,滑溜溜的也对不准洞口,没办法,只好再吞入之后腰部继续前后移动。
郑秀的阴部没毛,觉得陈诚的阴毛在阴部上摩擦着,痒痒的也很舒服,但一大力就磨的痛了,却也不敢太狠,万一被阴毛磨破皮就不好看了,幸好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可以适当地调整频率和距离。
而陈诚却不客气了,拿着肛塞的尾巴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郑秀的肛门,这是个软体的肛塞,却也感觉到了粗大的肛塞已经隔着阴道中间的肉膜顶到了鸡巴上,而让快感持续增加,但怎么强烈也没郑秀来的强烈,只一会儿,郑秀就高潮了,仰头大叫了几声摊软在了陈诚的身上。
陈诚也停了手说道:「宝贝,输了吧?」
郑秀娇喘迷蒙着缓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再来。」说完直起身子,两腿又蹬了几下,却是高潮之后肌肉放松真的使不上劲儿了。
陈诚却坏笑着说道:「宝贝,只要你认输,咱们就拉倒,否则,有你受的。」说完搂住郑秀的纤腰拿着肛塞开始继续大力的抽插。
郑秀高潮之后真的使不上劲了,又被只干肛门一个肉洞真的受不了了,强挺了一会儿说道:「啊,啊,难受,受不了,好,我认输,你别插了,求你了,主人,我的好主人,心疼一下小奴吧?呜呜。」
陈诚又是坏笑,说道:「你认输就算了,但你完事了,我还没开始呢,再来。」说完一个翻身,将郑秀翻在欧式大沙发上,扒去了郑秀的衣服和丝袜鞋子,只留下郑秀肛门的肛塞和头上的猫奴小发卡,架起她的一双美腿,却也不着急,先亲了郑秀的秀美小脚说道:「秀,你是上帝赐我的礼物,是我最爱的小宝贝,我直想永远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想了就拿出来亲亲。小宝贝,我爱死你了。」说完不住地在郑秀的脚上腿上舔弄,郑秀又迷糊了。
陈诚舔够了郑秀白嫩的脚丫丰润的美腿才开始大力地抽插,但因为鸡巴短一点,只能像狗一样小幅度地快速耸动。
而郑秀此时是不在乎鸡巴大小的,也能感到陈诚的鸡巴顶的很舒服,不住地嚎叫,为了不让肛塞掉出来,忍受着刺激一下下地往里吸着,也不分不清是吸鸡巴还是在吸肛塞了,却是快感又被刺激到顶峰,险些没将肛塞拉了出来。
一个绝色的丰润白皙的东方美女,被扒光了衣服,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张,仰躺在欧式高档大沙发上,高举着两条美腿,被一个与自己身高几乎相同的男人又快又猛地操着,而屁股里插着的狐狸尾巴在两腿之间阵阵的抖动,证明着逼里鸡巴的速度与力度,美女被操的神智不清,如哭如泣,说不出的刺激与邪恶。
但美景仅仅过了三四分钟,陈诚就一泄如注,无力地趴在了郑秀的身上,并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郑秀的逼里养着。
郑秀也缓了一会儿,这次时间不长,觉得有了力气,为了快感和讨陈诚开心继续开始练内吸功,全身不动下身使劲。自己必须让这个禽兽早些多射几次,否则他变态地玩起来,就生不如死了。
陈诚像死了一样趴在郑秀的身上不动,却能感受到郑秀小逼的吸吮。
郑秀的逼是个绝品小凤仙,阴唇大小适中,即好看又干净还是天生紧,就是不训练也会自吸,只不过强度不同而已。
这种好逼万不遇一,即使有这种好逼的女人也不一定长的好,长的好的不一定体型好,体型好的不一定屁股好,屁股好的不一定皮肤好,皮肤好的不一定脚丫好。
各种都好的女人不一定是大学生有气质,有气质的不一定是淑女,是淑女的不一定是处女,是处女的不一定会变成小猫一样听话,像小猫一样听话的又可能心里没感情纠结没意思,而各种优点集于一身的更是世上难求,现在终于有了这种绝色尤物怎么放过呢?
陈诚在郑秀的雪白柔嫩肚皮上只休息了几钟,就感觉到在郑秀阴道的吸吮下,鸡巴又硬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的东西短小一点,但不是不能让女人满足。
郑秀跟自己的时候还是处女,小逼只让自己和两个哥们操过,但那次淫乱是酒后乱性。郑秀醉死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等于没感受过别人。
而自己的对手其实就是各种硕大的假阳具,原来还怕把郑秀干松了,就不好玩了。
但郑秀这个尤物真是极品,操到现在不仅没松反而越来越紧,只搂着自己不动就让自己再次雄风再起,而自己明知道耗费体力也是心甘情愿。
尤物,真的是人间极品,陈诚现在也只能这样感慨了。
陈诚半软的鸡巴终于硬了,郑秀也感觉到了,眯着媚眼说道:「主人,还要不?」
陈诚一乐,说道:「要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嘛?还有什么花样?」
郑秀红润的脸色又是一羞,用手扶着双腿慢慢打开了,竟然在沙发上左右平分来了个一字马,雪白粉嫩的阴部突出,两片不大不小的阴唇已经张开,阴蒂顶在陈诚的耻骨上,让阴部和陈诚的小鸡巴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看着陈诚娇娇地说道:「我都练了二个多月了,压腿很痛的,但我为了你都忍了。这样你插的深不?」
陈诚瞬时感觉到了郑秀小逼里的不同,原来以为两腿大张,会阴道大开,没想到仿佛有一个小手握自己的鸡巴上,想拔都费劲,而大张双腿的角度让自己确实感觉到了比以前更深,阴道也箍的更紧。
陈诚没想到郑秀这么善解人意,心中更是大喜,抚摸着郑秀的美乳说道:「宝贝,你真好,我这辈子都要你,以后别走了,让我再操一次。」
说完压着郑秀的两条美腿又开始抽插,郑秀也是乖巧,像个圆规似的平分着腿,却温柔地抱着陈诚的上身,让他俯在自己的身上,两手在陈诚背后的肾区轻柔地揉差按摩,增加他的体力和快感。
陈诚享受着郑秀的温柔,品咂着粉红的小乳头,觉得后腰被磨的越来越热,而鸡巴也越来越硬,也不用再全身用力,只轻轻地耸动屁股就行了,即省体力又舒爽。
陈诚眯着眼睛享受着,鸡巴已经射了一次,没有原来那么敏感,以为能操更长的时间。虽然有郑秀的帮忙,但操了几分钟就觉得又不行了,呜咽着趴在郑秀的身上下了重口,狂吃奶头快速操干,又不到二十下,陈诚就第二次射出了。
郑秀这次没来高潮,却也是舒爽入骨,见他射了又继续内吸他的小鸡巴,但这次陈诚的鸡巴像个小虫一样,怎么也搁不住了,自动退了出来,混合着郑秀的阴水和精液的泡沫液体已经冒了出来。
郑秀急忙仰躺在沙发上收了腿,小腹内吸了几下,陈诚的脏东西只有一少部分粘在了阴唇上,其它的还在里面。淫笑了一下,自己每天早晚将近四个多小时的功夫没白练,真是助人助己。
可以让阴部的两个肉洞收放自如,还可以自我调整高潮的频率,而男人只能甘败下风。但自己只试了陈诚这一个小鸡巴和健身教练的一个中型鸡巴。
如果遇到刘易那个肌肉男会怎么样呢?他的家伙没亲眼见过,却一定不小,来感觉的时候那裤衩子的帐篷像小山一样高,都要把内裤胀破了,估算下来绝对不会少于二十公分。
郑秀仰看着头顶上水晶灯,一想到刘易,心里却突然酸楚,跟刘易在一起的时候摸乳房都不让,走的时候只跟他深吻了一次,明知道他的鸡巴硬得像擀面杖,但就是没给他机会。那时自己还想回来的时候跟他结婚,在婚礼的夜晚献给他处子之身呢。
而现在只过了大半年,自己在京城像一个性奴一样竟然被别人干了无数次,最少都有四个男人了,而刘易竟然连摸都没有一下,逼影都没见一眼,逼毛也没看见一根,现在想看也看不到了,全让陈诚这个坏蛋给弄没了,他说是剃毛其实是上了药,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长出来了。
自己太对不起刘易了,自己还能回到过去了吗?
(二十一)无尽深渊
郑秀想到了刘易,心里一酸,好似被刀子捅了一下地疼,改换了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眼圈一红,两滴清泪流了下来。
陈诚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个翻身躺在了地毯上喘粗气,此时却缓了过来,看到郑秀竟然掉眼泪,坏笑着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呢?觉得对不起他,是不?嘿嘿,这样吧,我把他调到我们公司来给我当个司机,白天你归他,晚上你归我,给他几个嫩模玩玩也算拉平了,如果他有想法就滚蛋。你永远是我的人,宝贝,怎么样?」
郑秀没有说话,疾呆了半天才抹了一下眼泪,才说道:「陈诚,我们说好的协议不能不执行,这个地方我不会再呆下去,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起身,快感已过,觉得肛门胀的不舒服,都已经麻木了,咬着玉牙,勾着十个粉雕玉琢的小脚指,把着狐狸尾巴把粗大的肛塞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感到肛门已经是个洞,都要合不上了,嗖嗖往里进凉风。忙坐下来抱着腿坐收腹运动,只几下就觉得没有凉意,但还是感觉到有些木然,继续一下一下地锻炼着阴部。
陈诚仰头看到郑秀在收缩屁眼,只一会一个手指头粗的粉嫩小肉洞就恢复如初,一朵小肉菊又合拢了。也不得不感叹女人恢复能力的强大。见自己恢复精力了,也起身到外间的茶几旁喝了几口水,从包里拿出一个溜冰壶回到里间。
郑秀看到这个像插几个管子的矿泉水瓶子一样的东西心里一紧。
陈诚要溜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上了这个东西的当,看着他们一群狗男女溜冰玩,自己虽然没参加,却被几个妖精下了套,趁自己不备,在酒水里惨了这个东西,后来陈诚又将冰毒抹在自己的阴唇上,那一天自己神智不清被操了个死去活来。
后来自己坚持不玩这个东西,陈诚也答应了,但现在他又拿出来了,这个东西的力度自己早已经体验过,陈诚吸上能迷的乎地干三四个小时,看来自己今晚的算计是白搭了。
郑秀还在呆看,陈诚却坐下笑道:「秀,我这几天太忙了,明后天我就要外去谈生意了,今天相聚真的不容易,玩个透,陪我溜一回行不?」
郑秀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抱着双腿,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答道:「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再吸这个东西,你要吸你自己吸吧,你要是逼我,就是破坏协议,那我走了。」说完就要起身。
陈诚坏笑着一把拉住郑秀的胳膊说道:「秀,我是为你好,你想走是不能了,我来的时候一共是三个人,就我自己陪你,另两个朋友在隔壁溜呢。本来都没陪溜的,他们想要一起溜了,我心疼你,让他们自己解决,我就一个人陪你,你要是现在出门,他们一下就能把你抓入房中,你也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两人散冰的时候操你一宿没问题,你是陪我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你自己选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上次操你是什么感觉吗?这下可以好好的体验一下了?」
陈诚说完又是一阵坏笑,郑秀眼睛朦胧着无奈地又坐下,想下说道:「陈诚,你真坏,那好,但我只定不溜,我就一个人陪你。」
陈诚又坏笑道:「宝贝,那你吃亏了啊,我怕你到时候被操的受不了。别怪我没心疼你?」
郑秀咽了一口气说道:「好坏我认了,谁让我上你的当了呢?」说完一脸的悲切,把脸扭过一边去了。
陈诚又是一声阴笑,也不在坚持,自己开溜,郑秀心情忐忑地在等着。
片刻,陈诚已经溜完,开始闷听,却不闲着,而是把郑秀搂了过来从头到脚地亵玩着,几乎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觉得不过瘾,又给郑秀把狐狸尾巴肛塞插上,因为已经插过,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陈诚亲自放了音乐,回来拍拍郑秀的雪白屁股,说道:「小爱奴,给我好好地跳一个,记住,尾巴掉出来要受罚哟?」说完扫了一眼墙边的木马和狗笼子,木马上面插着两个硕大的像黑人大鸡马似的假阴茎。
郑秀也跟着扫了一眼,心里一哆嗦,那个东西是个高级品,是从外国进口祸害女人的,骑上去开动马达,马背会向蛇一样前后涌动,两个假阴茎会轮流无穷地抽插。
自己是遭过罪的,刚开始来到这里不听话,陈诚趁自己迷糊把自己哄在那上面受罚,被绑在马脖子上,下身插了两个比这两个小一点的假阴茎,开动了马达,险些没把自己干死,陈诚又鞭打针刺的折磨自己。
那一夜,自己就从一个上当受骗无奈被操的小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不知廉耻只知贪欢的小淫妇。
陈诚逼迫自己还签了主奴协议,但陈诚毕竟是个生意人,两人相会的次数不多,而陈诚也不重口味,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放松快乐的工具,玩的并不专业,每次都是应景做做样子,许多节目也都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以做爱为主。有那个心没那个力。
但自己却已经上瘾,毕竟丢了脸面放松了心情在这里当一个小爱奴又快乐又刺激,陈诚的软硬兼施与甜言蜜语让自己心智不清,永陷沉沦。女人不要脸面体验着爱与征服的感觉还是很刺激的,每一个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被奴役的基因,只不过没找到机会释放而已。
现在自己只祈盼学习快点结束,这段不堪的淫乱之恋也马上结束好重新做人,只要自己再回到市里的环境里,就还是一个冷傲美人,谁又知道自己在这里犯的错呢?
郑秀放松了心情无奈地夹着狐狸尾巴站在地毯上,配合着动感的音乐杂七杂八地跳舞,还得媚眼如丝地弄出风骚淫荡的姿式哄陈诚开心,狐狸尾巴成了一个最佳的表演道具,不时地扭腰让陈诚欣赏。
而陈诚光着屁股慵懒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享受着,美女,北方的美女,曾经冷艳孤傲的美女,真是个尤物,我他妈的就喜欢心里有人却不得不被另一个男人暴操的漂亮女人。
她死要面子还不敢说,无论她怎么淫荡,怎么放纵,也掩盖不住内心的矛盾与挣扎,那痛苦无助的复杂小模样能让男人的征服感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一会儿,陈诚药劲上来了,眼神迷茫,鸡巴真又硬了起来,一阵傻笑扑向了还在摇着尾巴舞动像一个小白狐狸精一样的郑秀。
郑秀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陈诚闭上了眼睛,认命似地倒在了地毯上,而陈诚已经有些迷糊,唯一知道的就是将已经硬起的像小腊肠的鸡巴插在郑秀的逼里耸动。
而郑秀将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分开,轻轻地夹着他的腰,两个小巧玲珑的小白脚丫向里勾着,已经不用再主动收阴了,觉得下身好似条件反射似地一下下地跳动着,只抱着陈诚的脑袋在忍受也可能是享受着,嘴里发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吭声,越来越大,却也无所谓了。
二个多小时后,陈诚终于停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趴在郑秀的身上好像睡着了,而郑秀也是全力脱力,一动也动不了,白嫩的身子起一层红晕,全身汗津津的,肛塞已经拔出来了,陈诚把两个肉洞轮流操了无数遍,觉得整个阴部都麻木了。
虽然这次就换了两三个姿式,却都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后来已经没什么感觉,就是知道被干,自己真的已经脱力了。
陈诚的东西虽小,但挡不住他抽插的时间长,像个小指头一样也能满足一个女人的欲望。
郑秀继续抱着陈诚迷糊的脑袋,都说通向女人心灵的是阴道,陈诚虽然禽兽,但对自己还是够意思的,在这个圈里,这种现象就是正常现象。
陈诚的上一个女人就是没玩开心,甩给朋友了,但他的朋友更禽兽,操出孩子直接送给台湾来的一个大老板,听说把孩子生下来吃了,说那个东西能大补,那个女人后来也被干疯了,不知道弄哪去了。
但自己与她们不同,她们都是为了钱不得不这么做,而自己有家有男朋友,老爸还是县长,根本就不缺钱。跟陈诚混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玩游戏,却入了圈套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玩没了。
陈诚嘴里说是爱自己也是半真半假,但他有钱是真舍得付出的,只要自己说想要什么他马上就办,唯一的需求就是陪他做爱玩游戏。但自己为了面子什么也不要,却主动来跟他做爱。
他为了享受竟然吸毒想要操的时间长一点,这种事情据说他以前轻易是不做的,为了跟自己快乐竟然干得出来。
可是自己跟他是没有未来的,这种人是官三代,享受够了什么缺德的事都干得出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逃回去的,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刘易知道,就他那个脾气绝对能杀人。自己为了犯下的错误送命也不能让他犯错。
刘易,你等我等着急了吧?可惜你心爱的女人已经脏了,自认为人间极品的凤眼小逼里竟然流着别的男人的又腥又臭的精液,而你竟然没有看过一眼。
郑秀挣扎着起身,把已经睡过去的陈诚平放在地毯上,想把他弄到床上去却也是没劲了,只在沙发上拿了垫子当枕头,又到床上拿了一个被子被给他盖上。
自己也拿着纸巾擦干净了流出来的脏液,迷迷糊糊地去沐浴间洗浴。
简单地冲干净了,又冲洗了一下阴道,用专用的工具灌了一下肠子,除了一些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粘液也没什么了,将脏东西排泄完了在坐便上按了进口的马桶垫烘干了外阴,觉得阴部和肛门的感觉恢复了许多,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在坐便上缓了半天才慵懒地起身。
郑秀光着雪白的身子掂着脚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的门,刚进方厅吓了一跳,原来是陈诚的两个朋友只穿着四角内裤坐在沙发上,见郑秀从卫生间出来一阵坏笑。
郑秀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精神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修长笔直的双腿,肩膀一缩双臂一捂双乳,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都剃平头,人高马大,长相都有梭有角带着淫邪,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像健身教练,郑秀知道他们也是官家后代,但都是当兵的出身,热爱健身,与陈诚一直做生意,既是朋友又是炮友。
两人看着美艳绝伦秀色可餐的郑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阵坏笑,一个说道:「我早知道陈哥这小子金屋藏娇,都是哥们,他操够了,该轮到我们了吧?」
郑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又惊又怕,浑身哆嗦,只惊说道:「你们胡说。」
另一个淫笑道:「上次我们兄弟一起干了一炮,但那次喝多了没过瘾,你还戴个面具也没看清,没想到这么漂亮,这身形,这模样,这小脸蛋,这没毛的小逼小嫩肉,美,小姑娘,陪我们也玩玩吧?」
郑秀心中狂跳,不敢接话,光着身子也没法往外跑,只得抱着双乳缩着身子,夹着腿急忙往里间跑,想要去找陈诚或者是锁门。
两人阴笑着却不再磨叽,分别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郑秀的胳膊,抓郑秀比抓鸡还简单。
郑秀吓得眼睛睁大,啊了一声,两人都训练有素平时也没少配合,瞬间就一上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其中一人一只胳膊就夹紧了郑秀的上身,另一只手捂住了郑秀的嘴,阴笑着说道:「陈哥现在睡着了,咱们好好玩玩,陈哥的脾气你也知道,被哥们操过的女人就不要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又被操了,以后就不喜欢你了。来吧,小姑娘。」
说完两人一起抱着光着身子的郑秀出门。几步就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也是一个高档的套间大包房。
进了里间,两人无情地把郑秀像小死狗一样扔在宽大无比的欧式大床上,又是一阵淫笑。
郑秀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欲哭无泪,吓得真哆嗦,收缩着身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只往床里钻。
两人看着这个精美无比的小猎物色眼冒火,一个说道:「谁先来?」
另一个却说道:「咱们两人一起溜的,要散也得一起啊?老规矩,你喜欢前后还是上下?」
另一个说答道:「先来个前后,累了再上下,今天晚个透。开始。」
然后两人像老虎一样一起扑向了郑秀。
郑秀在床中间左右都无法躲闪,缩着身子挣扎着大喊着几声,知道这种房间隔音非常好,根本没什么用,再想叫已经被四只大手按住,一个硕大的黑鸡巴顺势捅到她的嘴里,另一个人在身后抱着郑秀的屁股直接往里捅,但郑秀左右挣扎摇动屁股却一时也插不进。
身后的那个家伙心中恼怒,狠狠地拍了郑秀的大白屁股一下,顿时四个大手印,郑秀疼得大叫,却是有鸡巴在嘴里,只能呜咽了几声。
前面的却说道:「兄弟,手轻点,怎么这么不会惜香怜玉的,跟老陈学学,这娘们得慢慢玩才起劲。」说完爱抚着郑秀的头发假惺惺地说道:「小姑娘,只要你听话,咱们都舒服,要不给你灌点神仙水就由不得你了,嗯?」说完轻轻的扇了几下郑秀的小脸。
郑秀听到这话,突然失去了力气,这种暴力的男人根本没什么柔情,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发泄的肉窟窿,如果不听话就是一顿暴操,还不如乖乖听话少遭点罪。
郑秀无奈地趴跪在床上,任由身后的黑大个把鸡巴对准,这个家伙却不走正路,先抠了几下郑秀的屁眼,轻易地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抽出来闻了闻,笑道:「干净有香味还滑溜,我就知道老陈爱走后门,地上那个肛塞比我鸡巴还粗,不知道是不是干松了,我也走一趟。」说完也不用再把着郑秀的屁股了,一只手扒开郑秀的屁眼,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头子顶到了屁眼之上。
郑秀却紧张的一阵哆嗦,而这个家伙挺着粗黑的鸡巴,只来回几下就捅到屁眼里,感觉到肛肌一胀,紧紧地箍着鸡巴头了,只说了一个字「紧。」然后毫不留情地开始大力抽插,粗黑的大鸡巴在郑秀紧小的肛门里进进出来,郑秀的肛门像一个多纹的小菊花一样胀开又收紧,而这个家伙的胯骨打在郑秀白白的苹果臀上啪啪作响。
郑秀肥白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随着被操而涌动不止。幸好郑秀刚才已经用灌肠液洗过了,里面还有液体很润滑,否则郑秀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而前面那个也不客气,一手勾着郑秀的脖子,一手把着郑秀头发,硕大的鸡巴在郑秀的嘴里肆意地进去,配合着后面鸡巴的节奏,次次到底,郑秀像穿好的肉串一样来回的抽拉。
郑秀跟陈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有过口交训练,但陈诚的鸡巴小,插到底也没多长。但这种大家伙还是头一次遇到,被夹在中间同时进攻串肉葫芦,没法调整深度,只能干挺,次次都到嗓子眼,呛得直干呕。不得不用手主动把着鸡巴,调整着深度。
但只吞咽了一会儿,就被一插到底,鼻子次次都顶在阴毛上才算到底,而自己只能自我调整,不能再干呕,但女人真是个潜力无限的动物,只一会儿也就习惯了。
但两人不仅仅是暴操,也开始玩花样,身后的那个一边操边不轻不重地打屁股,啪啪地做响,边打边说道:「这小娘们,太好了,嫩,紧,这腚沟子,干净、滑,这味,太他妈的喜欢了,一点都不臭还带香味……」而前面这个还有点柔情,摸弄郑秀的后背,还捞起郑秀的奶子细玩。
揪着粉红的小乳头也说道:「这奶子,真材实料,柔,舒服,这真是个好货,比那帮造假的骚浪娘们强多了,我就喜欢这么大的,上有尖下有边,得劲儿,小姑娘,再柔点。哎,对了,就这个动静,好听。……。」
而郑秀为了讨好两人也不得不刻意的配合,嘴里啾啾有声,身后啪啪作响,鼻子里还得哼哼着,证明自己被操的爽。
两人前后边操边聊玩了一会儿,郑秀就已经被操软了支持不住,而两人的药劲也上来了。互相痴呆似地对望着,然后插屁眼的那个抱着郑秀的屁股仰躺在了床上,鸡巴还在郑秀的体内,仍是又粗又硬顶到底,说道:「我先歇一会儿,兄弟你先来,一会我上。」
另一个看着郑秀像一个受精的小白兔一样仰躺在男人身上,被把着双臂动不了,却大张着双腿,浅褐色的屁眼里的大黑鸡巴仍是插到底,上面的阴户无毛白嫩,粉嫩阴唇已经因为充血外翻着,像一个饥渴的小嘴一样粉嫩可爱,肉洞略开,阴水已经流出来沾湿了整个阴户亮晶晶的,相当的淫靡与诱惑,这粉嫩的小逼像没开包的小姑娘一样可亲可爱。仿佛正在等待着开包暴操。
这个家伙看到这人间活色生香的美景,嘿嘿了几声,陈诚的那个小鸡巴还没把这凤眼小骚逼干开吧?就得我来了。
不再废话,扑到郑秀的身边,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一下就插到逼里做夹心饼干,郑秀的小逼确实很紧,这个家伙的大鸡巴冲了两次才咯噔一下进去,不仅乐得大叫,「紧,紧,真他妈的紧,这就是个小姑娘,哈哈」
然后无情的操弄,每次都是两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在一起,也许是鸡巴过大,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润滑,残破的处女膜和小阴唇还是被大鸡巴拉出来又推进去,往复地做着机械运动。
郑秀真的是无可奈何欲哭无泪了。身子动不了,忍受着两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在下身的两个洞里暴操,觉得肠子都要顶破了。屁眼里的鸡巴仍是挺着不动,只有性感小逼里的鸡巴在上面无情的抽插,忍受着男人的臭嘴和吸毒的味道,舌头已经是人家的了,张着嘴却只能用鼻子无助地哼哼着。
朦胧着双眼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家伙,而这个家伙看着郑秀的哀婉表情更是高兴,上下都不闲着,不仅在下面狂干,还捧着郑秀的小脸接吻,也不在乎郑秀刚才还吃他的鸡巴,几下就掏出了郑秀的舌头,如果郑秀不配合就捏她的下巴,郑秀怕脸面受伤,只能被动地配合,尽量把舌头都送给他,如果说是跟他接吻还不如说是吞吃来得确切。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种三明治似的夹着操干竟然又来了感觉,淫水早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滋润了上面这条粗大的黑鸡巴更肆意的进出,房内淫乱的啪啪声又响起,配合着男女三人的牛吼猫叫的声音,郑秀一时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郑秀被两个黑熊一样的男人夹在中间操干,像被扒了皮的白猫似的劈着大腿,被两人抓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顺着他们的操动小幅度地摇晃着身体,盘起的秀发都要散开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被操了多长时间,双腿夹着上面人的粗腰,无意识地调整着舒适的角度。
此时有没有高潮已经无所谓了,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暴操。
郑秀迷迷糊糊地不知被操了多久,只听一个人说道:「兄弟,我累了,该你了。这小姑娘的逼真紧,这腿张成了这样还不松,你操够了屁眼子咱们再换。」
郑秀听声音只觉得眼前灯影一闪,再定神,已经被翻过来趴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另一个在身下的人已经换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人的鸡巴跟本就没抽出来,一个滚身就换了位置。
后面的人已经躺在下面休息半天了,自然也不示弱,把着郑秀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屁股,继续在屁眼里操干,边干边拍着郑秀的屁股说道:「哥们,这小妞屁眼也不错,我还以为老陈给干松了呢,没想到你越插她越紧,里面有块肉,次次往里吞,要是不嗨药,真干不动了,哈哈。」说完猛捅,郑秀的肛肌都被带出来了,跟着这条大黑鸡巴一进一出。
郑秀又迷糊了,垂下头无力地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只能忍受着人生的又一次侮辱。而下面的人还没闲着,吃够了嘴,开始是摸着郑秀能摸到的所有部位,重点部位还是乳房,仿佛越摸越大,身体不动却享受着郑秀阴道的收缩和来自屁眼里的另一根鸡巴的冲撞,像按摩器似的又刺激又舒服。
郑秀渐渐地昏了过去,只有雪白的身子随着操动无意识地摇动,真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早上五点多,躺在床上的郑秀迷懵地醒了过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仍然大张着,小阴唇的两片粉嫩小肉片已经肿得像个桃子似的外翻,阴道口也合不上了,里面流出的脏东西都已经干了,像白色浆糊一样糊在阴部。
房间和嘴里都有一股恶心的怪味道,身边一左一右地倒着两个赤身大汉在打呼噜,粗大的鸡巴已经萎缩,但还是能看出相当的雄伟,就是收缩了都比陈诚的粗大许多。
这一夜,郑秀不知道被他们两个翻了多少次身,后来觉得像面条一样被两人恣意摆布,换了无数个羞耻难当的姿式,身上的三个洞被二根鸡巴轮流捅了无数次,不配合就咬乳头掐阴唇,扇嘴巴,后来都已经失去意识下身都麻木了,也已经分不清哪根是捅过屁眼哪根又捅过嘴巴。
自己原以为今天乖乖地听话,把陈诚弄软了就完事了,哪知道陈诚竟然溜冰干女人,他干了前半夜而这两个暴力男竟然轮奸了整个后半宿。
这一夜简直都要被三个男人操死了,现在腰像折了一样的痛,现在阴部已经恢复点知觉,却是火辣辣地疼,屁眼胀得也好似合不上了,有一种脱肛失禁的感觉。
郑秀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茶几上扔着的两个冰壶,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东西太霸道了,吸了后让男人像老虎一样能坚持,早知道自己也吸一些,丢弃了羞耻,放纵了身体让他们狂操,但一步错步步错,三个男人接力似的干了自己一宿,如果没有平时的锻炼,真的要干死了。
郑秀也不知道是几点,怕他们醒来再有兽行,想要下床出去,白嫩的小脚刚着地,就觉得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纤腰也使不上劲,竟然扑通一下子摊到在地上。
忙抬头看着床上的两人,仍然像死猪一样酣睡,没有任何反应。
郑秀放下心来,又缓了一会儿,觉得两腿有点力气了,拢了一下头发才站起身到外间,见沙发上有陈诚房间的门卡,才知道其实他们是预谋好的或者是这两个家伙算计了陈诚。
郑秀不再犹豫,拿起房卡打开房门,光着身子探头看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急忙光着屁股跑回到陈诚的房间开门。
郑秀来到了里间,看到陈诚还像个死狗一样熟睡,只是蹬了被子。
郑秀坐下来痴看了一会儿地上的陈诚,陈诚虽然个子小,但长的很英俊,也很成熟,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官家后代,只是看女人的时候有点邪邪的,就是这种邪邪的笑容却迷倒了无数的女性。
自己也是其中一个,自己当时上当之后是要作死的,但就被他的温柔加暴力的手段给征服了。破了身子还继续被操,直到今天这种淫乱,如果再跟他混下去,就可能更淫乱。
昨天真要是被陈诚牵出去看表演就不是被三个男人奸污了,那两个家伙一定是看完了回来才兽性大发的。如果在表演大厅遇上,说不定就是三人轮奸了。因为自己上次去看表演如果没有贞操带说不定被多少陌生人操完了。
即使是这样,自己还被人摸了个够,后来还是被一个陌生的暴力男人偷偷地拉过去按在椅子底下住给吃了鸡巴,自己把男人的脏东西偷偷地全都咽了都没敢陈诚说。虽然很刺激,但现在想起来太恶心了,这还是曾经的自己了吗?
郑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被子又给陈诚轻轻地盖上,觉得有些精神了,站起身又到沐浴间冲洗了一下,洗逼的时候阴唇是火辣辣地痛,仍然有一些脏东西流了出来,收缩了几下屁股,觉得还没有被干脱肛,才出来穿了自己的衣服出门。
会所的门卫也没起床,郑秀直接开门走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住处。
一路上,郑秀又落泪了,却是再也没人安抚或者恐吓,只在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蔑视的眼神。
千里之外,刘易做了一个梦,梦见郑秀赤身裸体地骑在一匹黑色的大洋马向前飞奔,身后有许多看不清的黑衣人在追赶,自己也拼命地跑,终于追上了郑秀,发现郑秀不仅仅是光着身子,还是被绑在马头上,上身抱着马脖子随着马的奔跑一颠一颠的,而马鞍子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猥琐的男人,把黝黑粗大的鸡巴插在郑秀的下体里借着郑秀在马上的起落惬意地享受着。
郑秀雪白的屁股一颠一颠,而后面的男人根本不动,粗大的鸡巴就在郑秀的小逼里抽拉,两只已经耷拉下来的丰满奶子也在上下弹动,乳头上面好像系了两个小铃铛,哗愣作响,而郑秀却是一种说不清的面部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半张着小嘴,哦哦地呻吟。
自己却已经暴怒,想要把这个人拉下来,但怎么也拉不动,而这个人始终淫笑着,郑秀扒在马脖子上却扭过头来闭着眼睛换成一副享受的样子。
渐渐地,自己与这匹马越来越远,怎么跑也撵不上,只剩下男人的淫笑与郑秀被操的呻吟声音,刘易一怒醒了过来,一身冷汗,再定神见是董洁光着身子在自己的怀中,没敢动,回味了半天梦中的场景。
而董洁也醒了过来,只懒了片刻,就起床急忙去卫生间大便,却坐了半天什么也没拉出来,揉揉肚子,只放了几个干屁,肠子里空空的真的很舒服。洗干净了又回到卧室,看到刘易躺在床上痴呆似地看着她。
董洁突然觉得自己精神焕发,一种人生从来没曾有过的幸福感让自己像一个早起的鸟一样兴奋与开心。
两眼雪亮,扭捏着身子妖道地走到床边,却被刘易一把抱住了,美女在前,刘易转瞬就忘记了刚才的恶梦,温柔地说道:「姐,昨天没够,再给次机会,嗯?」
董洁也暧昧地笑道:「还没够啊?我都要被你干死了呢?」
刘易又笑说道:「那就再死一次,来吧。」
董洁咯咯一笑却又叹了一声道,说道:「小混蛋,先告诉你一个秘密,网上说女人生的孩子会像她的第一个男友,因为男人的精液会被女人吸收,即使没怀上你的孩子也会带有你的基因,如果是真的,我以后的孩子也有你的影子,这个私密我只要不说,就没人怀疑我的孩子跟你有关系,姐姐现在身子里有你了,心里也全是你,你这下满意了吧?」
刘易又惊又喜,说道:「真的啊?姐,但位置不对啊?这也好使?」
董洁笑答道:「嗯,是不对劲,但前后位置基本一样,中间只隔了一层膜,应该没差别吧?」
刘易又坏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再加深一下,让你吸收的越多越好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说完把董洁又跪撅在床边。
董洁一声妖笑,也不拒绝,此时像一个小猫一样听话,还叠了被子垫在胸前,只骂小混蛋,说道多弄点润滑液,看来是想要长操吸收的更多了。
刘易转身到卫生间取了浴液,抹好了回来,也不再温存,直接掰开董洁的两瓣屁股,已经被操开了的肛门又菊花绽放,刘易手扶着粗黑硬大的驴鸡巴对准屁眼轻推了几下就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然后大力地操干。
董洁像一个等待受精的小白羊一样老实,只抱着被子做支撑,觉得肛门一胀,一个火热粗硬的东西滑滑的又插了进来,却不疼痛,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配合着刘易的动作一声声地淫叫着。
刘易的晨炮也非常有精神,眼前又看到郑秀抱着马脖子的场景,与董洁抱着被子撅着屁股被操类似,邪心一起,把着董洁的屁股一连插了半个多小时才射出来,董洁已经高潮连连叫不出来只把头埋在被子里就剩下哼哼了。
刘易射完之后董洁却来了精神,高撅着屁股屁眼收缩了一会儿深吞了刘易的精液,又起身帮两人收拾干净了,然后洗漱了一下去厨房弄早餐。
看着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董洁刘易却躺在床上休息,不得不服女人的体力和恢复能力。
昨天干了董洁的屁眼半宿,早上起来再干跟没干过似的一样紧固。如果不是自己体力好,说不定早就射了。
早餐之后,两人一起去上班,出门前,董洁又掏出了存折,说要先给刘易十万,刘易说现在除了读研,自己没用钱的地方,剩下就给你了。
董洁笑说:「你倒是大方,郑秀回来看你怎么解释?」刘易也笑说:「这个好解释,就说读研和送礼了,她一个官家大小姐,这里的规矩也懂,再说说不定等她回来我就发财了呢?」
董洁听他这么一说,怕他干虎事再去买彩票股票什么的,想想还是替他管着吧。他的大事还得自己考虑,到了门口穿鞋,刘易却跪下来吻董洁的丝袜美腿。
董洁也任由他亲着,刘易亲够了又想接吻,董洁忙说:「别亲了,我还得补口红。」却也让刘易抱了一下,又被他在胸上下了黑手,捏得两个乳头生疼却忍受着。
董洁搂着刘易任由他摸着,眼睛却在房子里转圈,心想这栋房子我一定给他弄回来,就房介所王前那色狼样,还想跟我斗?还说什么亲老妹,看我怎么搞死你。
两人温存够了一起打车上班,董洁却要先回家换衣服,现在这套衣服像个小姐似的出不了门。
刘易没有上楼只在楼下等着,一会董洁换完衣服下楼,刘易见董洁又换了一套素净谈雅的深灰色职业套装,高盘发髻,半高跟黑色皮鞋,名牌挎包,走路铿锵有力,如风似电,一个俏丽飒爽的职业佳人又出现了,但这次佳人的眼睛却比以前更亮更有神,好像注入了一汪清水一样的精神。
两人到党政中心大楼之前分手,各去各的单位上班,董洁让刘易回单位请假,大后天就去省城研究生报名,刘易心怀鬼胎,笑呵地答应了。
刘易坐电梯上楼,进了办公室,白金城已经来了,陈如却还没到。
刘易忙跟白金城打招呼,白金城正在收拾文件,见刘易进门却怪里怪气地说道:「你可回来了。」
刘易忙问道:「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了?」
白金城又答道:「原来有,现在没了。」
刘易更迷糊了,白金城将文件放一边,坐下又说道:「自从你走了之后,咱们局里也搞学习,材料多是由陈如负责,可她不知抽了什么风?写的材料净糊弄,有的就是直接将文件改几个标题,然后大段的粘贴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虽说这政治学习的事怎么回事大家都明白,但也得差一不二啊?害的我也跟着改了多少回,这才让省检查组满意,糊弄过去了,再这样干下去,我看她这个借调的得回原单位了。」说完苦笑。
刘易站在办公桌旁边心想陈如是文秘专业毕业的,材料方面的水平并不比自己差,她就是不愿意写,但这种大形势下,又是亲自挑头,怎么也不应该如此。
白金城这个人虽然对其它科室的主任不服,但轻易也不说牢骚话。如今自己跟陈如是一把联儿,还坐对桌,怎么也不应该告她的黑状,看来真的是气坏了。
想想便说:「可能是她家里或者个人有什么事了吧?这个年龄正是闹心的时候啊。」
白金城想想又笑说道:「也是,自从你走之后,这陈如就没乐过,一天悲悲哀哀的,不会是想你小子想的吧?」
刘易忙笑说:「那不可能,我可是有对象的人,再说我没走之前她不也这样吗?像个林黛玉似的整景儿。」说完两人大笑。
二人正在闲聊,陈如走了进来,仍是那样,没什么乐模样儿,见刘易回来也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刘易也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闲聊,陈如也不怎么搭理。
刘易把眼睛向白金城望去,白金城也在眼镜后面冲他挤眼睛,二人只能暗笑,无可奈何。
上午,刘易本想到李局长处请假,却没想李局长又去南方开会,刘易觉得一到夏天这李局长好像就搬到南方办公似的,一个月也见不着几回。只好去王副局长那请假,说了在职考研报名的事,又借口说可能要参加个小学习,耽误个十天半个月什么的。
王副局长倒挺高兴,说:「现在单位大学习过去了,这务虚上的工作可以放松一下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正好还有这好事,就算给你放年假了,多去几天无所谓。」又说:「听说你在下面干的不错啊,一个人能挑大梁了,真是后生可畏,你好好干,前途无量啊。」
刘易忙说自己是一个副组长,这功劳其实是大家的,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前面,挂了个名不敢贪功。心里却想原来这工作干成什么样子,领导心里都是有数的,自己还真得认真好好干,才有下一步。
当天晚上,刘易又邀请董洁又家吃饭,董洁其实是不请自来,上了一天的班,却是心猿意马,总觉得刘易的大家伙还插在下面酥酥胀胀麻麻的,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热,而被干后面毕竟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只好一下下地锻炼收缩,却是越练越想要,心里有一种被狂操的渴望,只等着夜晚的再次降临。
两人又开心地吃喝完了,刘易又给郑秀打问安电话,这次郑秀也没什么热情,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下吃了吗?吃的什么?还想我吗?白天干什么了?然后就没什么话了。
刘易觉得郑秀越来越远,而董洁却就在厨房,近在咫尺。
董洁收拾完了一进卧室,刘易就扑上来给扒光了,其实也没什么扒的了,董洁今天进门之后就被刘易剥的只剩下内裤,露着奶子,光着身子做的饭,边吃边被刘易玩弄,没等吃完,底裤都湿透了。
刘易扒下了董洁最后的衣服,搂着她到了卫生间,这次刘易拿出了一个更高级的专用灌肠器,可以知道容量,不像昨天晚上只能凭感觉坚持了。
董洁看着刘易手里的东西却满脸的娇羞,但仍是撅着肥大白嫩的屁股又被灌了几次,觉得干净了才洗了个鸳鸯浴,一同回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刘易又有了耐心,像第一次一样,从头到脚把董洁舔了个遍,而最后的口交让董洁云里雾里的又昏过去了。
醒来后的董洁觉得自己对这事已经上瘾,关键的时刻真想换个姿式,只要双手把阴唇往两边一掰,这最后的防线就让刘易突破得了,从此后就可以定住刘易随便操,让郑秀滚蛋,但心里面郑秀悲悲凄凄的影子晃了几下,还是忍住了。
而刘易发觉每次董洁瘫软之后都能闻到一股能勾引人的气味,不是香气却胜似香气,其实是是传说中的骚气,令自己的肾上腺素急剧上升,感觉是来了又来,而董洁身高体大也是精力无限,只要休息片刻又能继续奋战,到第二天董洁起床仍然是精神倍至,仿佛是打鸡血一样地精神,没有任何的疲惫感,晨炮之后仍然精神饱满地去上班,刘易觉得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刘易连操了董洁三个晚上,用了各种姿式插屁眼,还直接看着电脑上的小黄片学习,照着里面的样子两人无尽地淫荡。
董洁本来热情大方的本性在做爱的这个事情上也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只是偶尔想起郑秀有点闹心,影响了高潮晚一些的到来。
到了第四天两人起早坐火车去省城的大学报名,到了报名处,董洁将早已准备好的各种材料一拿,两个人都已经毕业二年以上,没什么说的顺利通过,只是这学费上费了周折,两人加一起差不多六万,虽然那个要考试通过之后上学才交,但两人报的公共管理专业要一次性交齐,这个专业学习时间短,两年就毕业,学校知道凡是报在职读研的都是为了学历着急,所以抢前抓早减了一年毕业时间,却在学费上找甜头。
刘易心想这钱早晚也得交也不在意,董洁见接待报名的老师嘴巴挺严也没说问出什么,报名取了材料之后却不走,在周围转圈,果真有人上前搭讪,说是有考试辅导班,包过什么的。董洁假意要入班却把个学费问题搞了个透,原来这学费只要交第一学年即可,剩下的取证的时候交也行,不着急。
董洁这才放下心来,刘易觉得自己卖房读研有点冲动,想想即使不读研为了董洁的父亲这房子也得卖,幸好自己去房屋中介去的早,认识了王前,要不大过年的还真卖不出去,也没什么后悔的,董洁也在一旁直叹气。
报名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本来可以坐火车回家。董洁却不想走,非要回学校看看,二人来到董洁的学校,见已经是物是人非,旧寝换新人,虽然大框没变,但细节之处多已改没了,以前那些浪漫之地、爱情之角现在都已经盖宿舍楼了,也没什么可看的。
在校学生也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帅男靓女到处都是,不再是以前那些戴着眼镜的痴孽呆傻了,尤其是一些漂亮女生,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比较另类,怎么看也不像是学生。
两人转到了下课,见豪车宝马校里校外接人送客是络绎不绝,校门口有许多好车竟然在排队等人,两人对这校风也感慨了半天,一个堂堂的高级学府到底变成了什么地方,恐怕有点尊严的人都说不出口,一切都已经变了,对这校园生活再也无心怀念。
刘易边走边笑问道:「姐,当时在大学你怎么不处个对象啊?」
董洁笑说:「你看你姐像是在大学处对象的人吗?我是领导专管处对象的。」说完自己也笑。但两人还是去学校食堂吃了一次怀旧晚餐,现在大学食堂的伙食都不错,种类繁多,饭票钱票什么的都已经改成磁卡了,刘易一看没卡说算了吧。
董洁却冒充是新来的老师,挑了一个看上去比较仗义的小男生说是没带饭卡,借他的饭卡一用,买完之后给了那个小男生现金。那个小男生帮着买完了饭菜,看着董洁两眼直冒绿光,一个劲追问董洁是哪个系的老师。
董洁也随口说了一个系,并编了个差不多的名字,小男生心怀憧憬满怀暗恋高高兴兴地走了,估计他照董洁这标准寻人,这辈子找对象都费劲了。
两人在学校食堂吃完又离校去江边溜达,天晚了寻找旅店开房,在一家大型宾馆的对面观察了半天,见进进出出成双成对的不少,估计没问题,便也开了个双人房。
晚上,刘易又用简易器具给董洁洗了屁股,回到床上开始前戏,还没等舔完呢隔壁来了一对不知道什么关系的人,没想到这个宾馆的隔音不好,一对狗男女哀嚎了半宿如在耳侧。
二人听得耳热心跳,心动过速,董洁自己也会叫,但没人家叫得婉转,叫得深刻,叫的有水平,叫得上层次。
董洁听了半天也学会了叫床,在刘易操干的时候也跟着放恣地像比赛似地嚎叫了一会,自己都觉得脸红,却放开了心情高潮了好几次。
刘易这才知道这个事情也是要学的,以前董洁只是咬牙喘粗气或者用鼻子大声哼哼,现在敢放开喉咙大叫了,但觉得董洁的叫声比隔壁的动听多了,为了让董洁叫,又下了许多功夫,一晚上干了董洁屁眼好几回,后来都觉得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鸡巴也鎚的生疼才算罢了,而隔壁的狗男女早都没声音了。
第二天,两人又到商场溜达,董洁买了两套衣服,也给刘易买了一套,当时就让他穿上,将旧衣服扔自己的服装包里,刘易想这着什么急啊?
未到中午,便来到火车站买票回家,却是人多,刘易只得排队买票,转眼董洁没了影。刘易见排到自己,刚要说买两张回市里的火车票,却见董洁回来,跑到身边告诉他只要买一张,刘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思董洁难道要逃票?不至于吧?也只得听她的买了一张回市里票,二人从人堆里转了出来,董洁接过刘易的车票放在手包里,却从包里又拿出一张车票,给了刘易。
刘易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去京城的车票,也在下午。刘易一愣,忙问:「姐,你这什么意思?」董洁笑说:「现在大事都已经完了,你该去看看郑秀了,她估计想你都要想疯了。」
刘易又惊问:「姐你这车票哪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