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爱妻推下深渊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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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  
第八章、塞口的袜子

  爱妻第二天下午被那辆奔驰斯宾特商务车接走了,离开的时候虽然不舍,但看到爱妻放下心理包袱后的轻快心情,我觉得骗爱妻我有一些绿帽情节的做法是值得的。

  爱妻打开心扉后,才反应过来我好像嫌弃了她的胸小,狠狠的掐紫了我胳膊里侧的软肉,报复后嘴硬心软的她还是在第二天特殊的早午餐上特意多加了一块全脂黄油。

  ……

  舒然离开后,生活又归于平淡乏味,我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闲暇时间控制不住的想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不停盘算着这个月末准备什么样的惊喜。

  然而临近第二月末,我只收到了爱妻在培训,月休假顺延的邮件通知。

  起初我除了思念并没有多想,相信爱妻会以积极的心态应对各类磨难。

  ……

  第三个月末,依然是在培训。我开始担心,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联系文茜,打听爱妻的下落,文茜疏远的告诉我她只是分公司的秘书,不了解集团董事会的决策,但陈数肯定知道。

  我二话不说直奔四洋集团中国分公司大厦。

  「这位先生,没有预约的话,您想拜访陈总经理需要耐心等待!」我多次恳求后,公司前台服务员终于替我拨通了总经理办公室的电话。「他戴帽子了没?……没有……没有就让他滚!」

  为了了解爱妻的安危,我再一次遮着脸戴着那顶橄榄色棒球帽走进大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掏出商超购物卡双手捧到陈色狼手边,陪着笑,「陈总,我老婆舒然已经两个……」「跪下!」「呃,陈总……」「我让你跪下!……好,有骨气!三!……二!……一!」眼见着陈色狼话音将落,就准备起身离开,我观察了下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便也顾不上尊严了,扑通跪到在办公桌前,双拳紧握,心里强忍着耻辱。

  「谁让你跪那么远的,跪我这里来!……谁让你起身的,跪着走!」

  还好文茜不在这,不然太丢人了。

  「文茜,去把昨天我叔叔寄来的包裹拿来让李老弟掌掌眼……」

  我去,怕啥来啥,这可丢死了,我压低脑袋,不敢抬头,直到文茜将盒子递到我眼前。「李先生,您请收好。」我羞愧的抬起头。

  只见文茜亭亭玉立的站在我旁边,象牙色的发簪绾着柔顺的秀发,一字肩短款胸衣上面圆润的香肩和白皙的胸口大肆裸露,高耸的巨乳将胸衣撑的满满的,裱花样式的胸衣下缘堪堪遮住文胸的轮廓,不带一丝赘肉的坦腹上并排小方肌微微贲起的,枣核形状的肚脐上镶了一枚锆石吊坠,光彩熠熠的投射着两侧刀刻般的马甲线棱角分明,圆硕的翘臀暂时安静在黑色皮质的短裙中,但是稍有动作就会弹跳着把短裙后摆撑起翘起,两条充满力量的健美长腿质感十足,如果不是透过十几公分高的露趾短靴,看到脚尖上那一条细密的袜线,谁也不会想到这光洁的长腿上竟裹着超薄的丝袜。

  透过包装盒就可以闻见里面的腥臭,我忐忑的打开封口,不解的从中拿出一条干硬的男士短袜。

  「我叔叔怕你等急了,特意寄来送给你的,上面粘着五六个领导的精液,在你老婆的骚逼里泡了一整天……是不是馨香四溢?」

  「舒然现在怎么样?」

  「那个骚货天天欲仙欲死的早就不想你了!」

  「不可能,舒然一定是被你们逼的,陈总,行行好,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吧。」

  「把这条袜子塞进嘴里我就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

  ……最终对爱妻的担心战胜了所谓的尊严。

  「这段视频是你老婆第一次回家休假完不久拍的」陈色狼翻开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一个链接。

  ……

  画面上显示这是一个高档的卧房,打开摄像头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细瘦老头,这人我认识,就是陈色狼的亲叔叔,在集团任董事,只见他淫笑着调整摄像头的方向,最终定格在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上。

  是舒然,我见到爱妻的影像既激动有心痛。

  舒然和秃顶矮胖的老头相向对坐,两人几尽全裸,唯一的布料就是舒然腿上的大网眼黑丝袜,其实与其说这是网袜,倒不如说这是两条不带薄纱的捆绑在腿上的黑网线,网线交织成菱形,显得舒然的腿更加细长,三指宽的蕾丝袜根高提到接近耻骨,良好的弹性将舒然大腿上的白肉勒紧挤压出一道微微凹陷,足尖上并没有封闭的袜头,交织的黑线勒陷在舒然美足的八条趾缝间。

  多么淫秽的设计,绷紧的袜根勒出肉感,菱形的网纹凸显纤长,不带袜头给予了十颗脚趾充分的活泼。

  舒然两条网袜美腿脚根对齐,圈成O型,十颗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并拢,被那个矮胖老头捧在胯下,粗长的肉棒从脚趾间刺入,经过柔软的丝袜脚底,到脚心刺出,舒然小巧可爱的十粒小脚趾就像十个小跳蛋一样,在抽插中轻点跳动,刺入时刺激着龟头,尽没时研磨着棒根,软滑的刺激让矮胖老头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随着肉棒的进出,恶心的体液拉丝不断涂布在舒然的白嫩的小脚上。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爱妻的脚这么美。

  「老王,这双骚蹄子怎么样?」

  「棒!我老王也是足交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细嫩的,掐一下都怕出水。」

  「知道你老王好这口,这一个多月这双骚蹄子天天牛奶洗脚,各色护肤品供着,足模也没这待遇。」

  舒然因为O型的环腿姿势,两腿之间的无毛的私密处大大张开,老王双手捧着舒然的两只玉足亵玩,两只脚也没闲着,右脚的大脚趾插入了舒然的阴道,左脚的大脚趾摁捻在蜜穴凸起的阴蒂上。

  舒然的上体后仰,手臂向后撑着,纤细的手指揪着床单轻微颤抖。两颗邪恶的无线跳蛋在嫣红的乳头上嗡嗡作响,舒然咬着牙,两颊一片潮红,细密的香汗顺着汗湿成绺的刘海滴下,滑过挺直的玉颈,消失在胸前的乳沟里。

  老王阴茎上的肉筋随着抽插,不断摩擦着舒然的柔美的脚心,虬硬的阴毛胡乱的扎刺在小脚可爱趾缝里。「好痒……嗯……」

  「骚货,哪里痒?」老陈拿着摄像头走近拍摄。

  「快说!骚蹄子痒还是骚逼痒,还是你两个骚奶头痒?」老王抽出在阴道里挖水的右脚趾,和左脚趾一起,在舒然娇嫩的阴蒂上狠狠一夹。

  「啊!——疼!我说,都痒,这几处都痒!」「哈哈,骚货,终于把你教会说淫语了。」老陈很开心。

  「呸,死变态,只怕我不这么回答,你的耳光早就刮上了吧!」「臭婊子!」

  啪!——我就知道我的爱妻都是装的,她说过只会为我一个人淫荡。老婆加油,我爱你,这个耳光我替你报仇。

  「老陈,这个女奴有意思,新收的?很有性格,我喜欢。」

  「哼!再有性格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躺在我的胯下。一个多月前,她向我借钱,要救她犯事的老公,我说要陪我三天三夜,她犹豫着答应了……」

  「三天?老陈你的肾行吗?」

  「我喊了集团里我这派的其他几个董事一起众乐乐,第一天,我们把她扒光了捆缚在太师椅上,屁股上注射了起效两天的烈性春药,谁也不去碰她,房间里放了四台电视机,全天候不间断放着黄片,她淌了一地的淫水,却根本得不到满足。第二天,烈性春药的药性达到顶峰,我们又给她屁股上注射了排卵针,然后放开她的腿脚,但反绑着她的手,防止她自慰,憋了一天欲望的她最终还是输给了春药,带着被奸孕的罪恶感,她一次次跨坐在我们几个老头身上,绑着手,摇臀晃奶,发泄着欲望,榨取着精液。最后子宫都灌满了,小腹都鼓起来,这可不能浪费,我就拿我的臭袜子给她塞上,堵住。到了第三天,春药效果散去,她理智了,只剩悔恨,有了轻生的念头,我们赶紧给她说,我们还有一支避孕针,只要把我们伺候满意了,就给她打上,但是24小时内不打上,就会受精着床,事后药也不管用了,因为我们前一天体力大损,没法和她交媾,她就极尽媚态,风骚入骨,亵玩着自己身上每一处敏感,扣摸出六杯子淫水向我们敬酒赔罪……虽然明显是装出来的,但是大家伙都开心,就给她打了第三针。」

  「哈哈,老陈你们可真会玩啊,欲火焚身阴精泗流却不能发泄,可以发泄了却要带着负罪感,救命稻草需要清醒着自暴自弃,你们怎么想到的邪恶点子?」

  「这都是跟着黑川大师学的调教皮毛……咦……你不提醒我还忘了,这个骚货太难驯服,不如请黑川大师出山……」

  「黑川大师?都说一般人调教出的都只是女奴,他调教的可以称为雌兽,有这么神奇?」

  「拭目以待吧!」

  我目瞪口呆,唾液打湿了塞口袜子上的干涸的硬块,一股腥咸的黏液向毒蛇一样滑入了我的食道。

             第九章、残忍的凌虐

  视频还在继续……

  「哼!枉费心机!」

  「臭婊子,我让你再嘴硬!」啪!——老陈又狠狠的抽了爱妻一巴掌。

  「哎哎老陈,别打脸啊,这么单纯的姑娘是要用来宠的,打只会暴殄天物,解决不了问题。」老王双手捧着舒然的两只网袜美脚,粗长的肉棒从脚趾间刺入,经过柔软的丝袜脚底,到脚心刺出……

  「啊,快了!」老王大吼一声,把两只美脚向上一提,猛然的动作把爱妻拽了个趔趄,老王粗大的脚趾对爱妻阴道和阴蒂抠挖揉捻的刺激,以及乳头上跳蛋的嗡鸣震颤,早就把爱妻情欲催的潮韵阵阵,后撑的胳膊也早已绵软无力,随着丝脚网腿被强行抬高,爱妻啊了一声仰倒在大床上,两条网袜美腿依然脚根对齐,圈成O型,被动的接受着老王的征伐。

  射精欲望降临的老王,跪坐起身,挺直老腰,手掌把爱妻十粒小巧可爱的小脚趾包裹压紧成圆,阴茎从中穿过,猛烈的在爱妻网脚上突刺,前列腺液在突刺中不断的从龟头上甩出,像狂奔中的野狗,把恶心的舌液甩的到处都是。「轻一点,轻一点,我的小腿抽筋了啊!」爱妻挣扎着想撑起上身,但有力的向后冲击一次次顶着让她徒劳无功。

  「啊!啊!—爽啊!」老王猥琐的打了个哆嗦,口歪眼斜,爱妻被压紧的双脚又被他掰开,美脚外侧对齐,柔软的脚心相对,组合成碗形,几股腥白泛黄的粘稠体液从马眼里喷薄射出,浓痰一般挂在了爱妻柔软嫩滑的脚心里。

  泄了气的老狗一手一个捏着爱妻的脚踝,把爱妻柔美的脚心相互摩擦后,又分别摩擦另一只美足的脚背,直到把精液在爱妻双脚内外涂抹均匀,才满足的瘫坐下,「都是高蛋白,吸收了对骚蹄子皮肤好!」美足上的网袜黑线包裹上腥臭的精液,隐隐变成白色。

  「老王你爽好了?那该我了,来搭把手……」老陈拎着一套皮手铐和塞口球,还有一个十几厘米长、雪茄烟粗细的大头棒棍再一次走进了镜头内。

  老王瞅了眼老陈手里的东西,颇感诧异,「成了?」

  老陈淫邪的一笑「成了!」

  「这次怎么这么快?」「先绑好再说……」

  老王躺倒在大床上,老陈拉起还躺着的爱妻,不知道是腿部抽筋痉挛还是跳蛋的刺激,爱妻无力的被老陈控制着跨跪在老王小腹上,整个胸腹酥软的贴在老王上身,潮红的脸颊像恋人一样紧贴在老王长黑毛的胸口上,爱妻胸前嗡响依旧,两条玉臂被老陈生硬的反剪在汗湿的美背后面,锁上了皮手铐。

  戴塞口球的时候,爱妻迷离的眼眸上恢复了一丝清明,狠狠的瞪向老陈进行抗拒,「臭婊子,张嘴,快张!嗨,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陈狠狠的捏着爱妻精致容颜上的颌骨,强行把双唇捏出空隙,如兰的口气从朱唇间呼出,向上扑在了老王的脸上。

  「不戴就算了吧」,老王享受的深吸了脸前的香气,感觉这种恋人般的姿势很微妙,他破天荒主动替爱妻解围。「野马没驯服前,不仅会撩蹄,还会咬人的!」老陈提醒一句。

  「没事的,我小心点就是。」老王低头看了眼刚和他足交完的爱妻,双手抚在爱妻肩头,向下划过如云湿滑的长发,汗湿光亮美背,紧扣反锁的双手,最后停留在爱妻健身后微微起翘的圆臀上,拍打揉捏,时而把两瓣圆臀掰开,将爱妻油光水滑的蜜穴和小巧可人的后庭暴露在镜头里,时而将两瓣圆臀向内提拉,把爱妻多水的阴道又挤出几条水线,滴落在老王虬硬的阴毛里。

  「老王你说这骚货单纯,还真是说对了,真的傻的缺心眼,我骗她说,多吃黄油能丰满,这骚货还也真信了,本来就对自己身材不及她闺蜜而自卑,真按我的要求按时把黄油当饭吃,这也是她唯一不反抗的命令!」

  「前几天回趟家,她那同样傻缺的老公知道了,竟然也说想让她胸再大点,你猜怎么着,这骚货开始超量食用黄油,还是全脂黄油。把本来两个月才能调理好的体质,提前给预备好了。这俩傻缺一点生物常识都没有,丰胸怎么能靠脂肪呢,二百多斤的大胖女人,胸部是大,奶子跟口袋一样悬挂着,谁他妈有性欲!」

  老陈示威一样的把手中十几厘米长、雪茄烟粗细的大头棒棍拿到爱妻面前展示,棒棍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只见大头是一个松塔球的造型,圆锥头三厘米粗细,上面一颗颗小突起,真的像松子的形状。接着老陈又在棒棍的尾端机关上一扭,棒头的松塔球神奇般炸开,变成了四五厘米粗细的那种深秋季节,落松子后的层层鳞片状的干松塔,只不过鳞片和真正松塔相反,是向后的。「这是按你的尺寸量身打造的。」

  老陈无视着爱妻不解的表情,像讲解员一样继续给老王炫耀,「体内多余的脂肪一般经小肠分解吸收后储存在人体的肠道和肝脏内,这也是人胖先胖肚子的原因,通过高强度的腹部健身,会消耗大量的能量和蛋白质,需要蛋白粉进行补充,这不仅可以练出性感的马甲线和腹肌,还可以让小肠和肝脏的脂肪不再堆积,并把油水推赶到大肠内,也清理了肠道内残存的宿便,保证了肠道清洁。」

  老王再一次掰开爱妻的圆臀,老陈淫笑着在爱妻臀缝间的后庭上舔了一口,把爱妻恶心的直干呕,「每天食用量身定量的葡萄糖和蛋白粉,这骚货几乎没有排泄物,即便是有一点,也轻而易举的随着过量黄油,轻松排出体外,现在整个肠道内只剩下黄油的香甜可口。」「过量的黄油被这骚货的大肠吸收到肠壁内,整个后庭腔道被养的那叫一个肥美油滑!」

  「骚货,老子今天就要给你来一道溜!肥!肠!」

  爱妻总算听明白了,她实在难以想象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淫虐行为,想要挣扎,但是上臂被反剪拷住,整个上身被老王用胳膊勒紧锁死,难以反抗,爱妻惊恐的回过头,眼睁睁的看着老陈将棍棒的松塔球大头向自己圆臀中探去。

  「住手啊!不要,疼啊!」老王使劲的把爱妻双臀掰开,爱妻后庭紧紧的夹着,紧张的仿佛要把小巧的褶皱都夹回体内。

  恶毒冰冷的松塔球抵在了爱妻后庭上,冰冷的恐惧让爱妻的臀肉发颤。「咕—」圆锥形的松塔球细头撑开了后庭的,油滑的腔道让爱妻的夹紧阻止毫无作用,三厘米的粗细对于爱妻已经足够油滑肥美的直肠来说,不是问题。「这感觉好奇怪啊,好恶心!」爱妻激烈的挣扎,老王没办法只能收回一只手,用手肘抱住勒紧爱妻的后颈,压在他的怀里。老陈一只手掰着刚刚失去控制的那瓣圆臀,一只手将松塔球恶狠的向爱妻腔道内插送。

  「咕急!—」松塔球大头整个滑入了爱妻的直肠里,爱妻认命的不再反抗,趴在老王身上娇喘吁吁。只见大头进去之后爱妻娇小的后庭被撑的难以闭合,纤细的棒柄插在未闭合的肛洞口有点空荡荡,老陈淫笑着的握着棒柄沿着爱妻的肛洞口画圆,「咕啾咕啾」,越来越多的肠液随着棒柄的搅动,沿着柄身滑下,油滑的让老陈都差点握不住棒柄,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味道的淫靡香甜。

  老陈看爱妻认命的趴着,邪恶的摁向棒尾的机关,「砰!—」松塔球像成熟一样炸开,炸开的鳞片枝杈把爱妻的直肠撑的满满的!「嗷!——」爱妻猛然打挺,玉颈挣开了老王的控制,痛苦的哀嚎,脖子挺高,伸的长长的,青筋根根暴起,白嫩的娇躯像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把美背弓着高高弹起,酥胸乳头上嗡鸣的两颗跳蛋,也在爱妻巨大的反应中,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后庭强大的压迫感刺激了前面蜜穴内的G点,刚才没有实质满足的爱妻在这一刻,双股急颤,粉嫩的膣口剧烈的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从阴道里激射而出……

  「这就泄了?这才到哪啊。」老陈瞧不起的摇摇头,开始用力把棍棒从爱妻撑满的腔道内向外拔……谈何容易啊,三厘米的锥形头顺向进入后庭很简单,五公分膨炸开的枝杈把爱妻直肠撑的满满的,二三十个松塔球鳞像指甲一样,抠陷在肠壁上,随着棒棍向外拔出,钩扯着肠壁嫩肉一起向外……

  爱妻明白了老陈的意图,下意识先向逃避,结果正中老陈下怀,彼此向前向后反向用力,插入爱妻后庭的棒柄被硬拽出一厘米……

  「啊!—」极大的疼痛让爱妻大腿小腿开始颤抖,锁在背后的双手痛苦的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陈登九!你这是违法!你这是要致人伤残!」「哈哈骚货,这也是协议上培训的一部分,何况只要你好好地配合,不会肛裂的,天天吃黄油养的那么肥厚的肠壁,划不伤的……」「美女啊,只要你放松屁眼儿,很过就过去了……」老王也劝了句。

  爱妻趁着老陈老王说话分心,强忍着后庭的胀痛,将跪趴在老王腰腹两侧的双腿,猛然蹬起,变成了蹲跨姿势,让双腿可以用上力气,准备逃出二人的控制。但被反剪锁拷的双手限制了四肢的灵活,只差0。01秒,就在爱妻半蹲起身,撅着挺翘圆润的大屁股的时候,老陈反应过来了,攥紧了爱妻后庭上插着的棒柄。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爱妻网袜脚心上还有老王未干涸的精液,黏滑的在床单上减少了摩擦,老陈手里的光滑的棒柄上也全是从爱妻后庭里流出的肠液,油滑水腻,也吃不上力。两人一个顶一个拉,谁也奈何不了。

  ……

  加油!使劲,舒然加油!快跑啊!我嘴里塞着臭袜子,跪在笔记本屏幕前,看着尴尬姿势僵持的爱妻和老陈,心中满是痛苦和悔恨!多么变态恶毒的虐待,正常女人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的凌虐,而我俨然为这样的凌虐助了一臂之力。

  ……

  看到爱妻和老陈僵持不下,老王躺在下面好整以暇的伸出了邪恶的双手,开始揉捻起爱妻刚甩丢跳蛋的乳头。刚刚泄身的爱妻显然潮韵尚未散去,脖颈和前胸上依然一片潮红,披散的头发向前遮住了泛红的容颜,唯有香汗在爱妻瓜子型的下巴上一滴滴滚落,摔碎在身下老王的圆肚上。爱妻双腿半蹲着跨在老王身体两侧,淫秽的黑丝网袜在刚才的反抗过程磨断了线,破洞着更加野性性感,紧致的双腿上肌肉轻颤,十粒嫩白的脚趾紧紧的蹬着床单,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中急速的消耗着爱妻的体力……

  老陈也看到了爱妻的窘迫,握紧的棒柄也不再用力,讥笑着将爱妻的反抗的表情近距离拍摄下来。

  这是爱妻意志力和体力的拼搏!

  ……

  坚持住!站起来!舒然快站起来!我含着泪,紧咬着嘴里的臭袜,哪怕这样会把上面粘稠的体液更多的挤入我嗓子里也不觉得恶心,恨不得把自己无处发泄的暴虐之力转移给爱妻,让她站起来……虽然我也知道爱妻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

  爱妻坚强着意志想向上直立,但尴尬的姿势让她事倍功半,后庭中拔不出的松塔小棒像尾巴一样攥在老陈手里,反剪拷住的玉臂让爱妻更难以把握平衡,网袜丝足脚掌心粘滑的精液让已经足交抽筋的长腿不住颤抖,最主要的是老王那双袭胸的魔爪,将爱妻还未散去的性欲再次唤醒。

  爱妻不甘心的咬着垂下的头发,美背上健美的两条立脊肌像两条水坝,将浃背的香汗汇聚在中间,顺着狭长的背脊向下滑落,袜根高提接近耻骨,白美的肉感大腿一次又一次的发力,却难以挪动一分。

  坚持了半分钟,爱妻的长腿开始乏力的打摆子,老王淫笑着松开袭胸的魔爪,张开双臂,等待爱妻的再一次投怀送抱。爱妻弓起的美背向下垮塌,强撑的膝盖向前跪去,无论大腿小腿上的肌肉怎么努力,都无法抗拒向下缓慢下沉的趋势。

  「哎—」爱妻发出凄婉的悲鸣,浑身浆洗,崩溃地向下摔倒,再一次跪趴在老王身上,汗湿的胸腹和老王的肥胖身子撞击发出了「啪—」的水声。老王大笑着把爱妻抱紧,双手再一次掰开爱妻圆美的双臀,三人的姿势仿佛是时间倒流到几分钟之前,除了爱妻浑身水洗一般的油光水滑。

  「认命吧,骚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无谓的反抗除了折磨自己,只能激起我们更加摧残你的兽欲!」老陈低沉的诉说着,仿佛魔咒一般。

  爱妻伏在老王怀里,低着头,秀发垂下遮住了脸,无力的一动不动,仿佛彻底沉沦了一般。

  老王搂着爱妻在耳边洗脑,「美女,你放松,不会受伤,你就想拉臭臭一样,一会就好了,做老陈的女奴,都得经历这个,他满足了再给你塞回来,一会屁眼儿上的括约肌恢复,你被拽出的肠肉也会被收回去了,你吃了那么多黄油,直肠肥满,肠液充足,没事的。来,放松……」

  爱妻不知道是不是妥协了,真的按照老王说的有规律的松弛后庭的括约肌,老陈用力把松塔球拔出了一节……鳞状的枝杈把爱妻猩红色的肠肉从后庭中钩出一截……「陈董,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反抗了。」爱妻开始了虚弱的求饶,「晚了!你这骚货绝对不是真心驯服,不过是缓兵之计!」老陈不为所动,又用力拔出一节……「啊!陈……陈董……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说的那个乳环……我穿就是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你说的录下来了,但是后庭开花必须完成,我就好这一口,还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吃黄油,我哪能放过你!」松塔球棒到了最粗的一节,爱妻原本窄小的后庭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痉挛的括约肌将松塔球棒紧紧箍住,「疼啊!疼!……老公!老公!救我救我!」后庭的剧痛让爱妻浑身颤抖,强烈的恐惧让她无助呼喊着我……

  「做老陈的女奴都要经历开花,要抱怨就抱怨你无能的丈夫吧,是他把你推下深渊,说不定现在他正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哎呀!我草你妈!」听过老王诽谤我,护短的爱妻将愤怒和疼痛发泄着咬在了老王的肩膀上!血流不止!

  也不知是老王剧痛着把爱妻身体拽离,还是爱妻全力的撕咬放松了后庭的肌肉紧张,亦或是老陈见血后的兴奋一拔……随着「砰!」的一声爆响,卡在爱妻直肠中的松塔球棒齐整拔出,声音就像顶开木塞子的香槟酒一样。一截长约三四厘米的肠肉成卷的被钩出了后庭,在爱妻圆白的屁股间绽放出一朵猩红色凄美的花……

  老陈如获至宝,攥住肠肉的根部,让它短时间不能纳回后庭,然后将自己等候多时的肉棒残忍的贯串肠肉,刺入腔道……老陈狂笑着抽插,爱妻目光呆滞毫无反应,无毛光洁的蜜穴沥沥的滴着失禁的尿液,仿佛失去了灵魂。

  「老陈,这样真的爽吗,比肛交好?」

  「肉体上还不如肛交呢,但把女人屁眼儿玩开花,这种心理上的征服让我欲仙欲死!」

  ……

  陈色狼嘲讽着,「想不到柳舒然这婊子这么纤瘦的肚子里竟藏了如此肥美的直肠,让我叔叔开花之后,直肠部分堆积肿胀的肠肉堪比阴道,绝对是肛交极品,听说还是你的功劳?」我泪流满面的看着视频,在爱妻的呼救声中悲愤的以头抢地。

             第十章、爱妻的变化

  「看完了,那你可以滚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帽子、袜子不能拿掉!」陈色狼轻蔑的用手在鼻尖扇了下,试图驱散从我嘴里散发出的腥臭气味,厌恶的让我赶紧离开。

  「舒然……」我口不能言,只能用舌头把黏腥的臭袜子使劲挤到口腔一侧,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含糊,却不敢忤逆陈色狼的要求把袜子拿出来,毕竟这是我能了解爱妻现状的唯一途径。

  「那婊子你不要担心,黑川大师照顾的很好,房事美满,阴阳合泰,成天春光满面,溪水潺潺的,甚至还胖了些。」

  「我想再看看……」我听完更加担心爱妻的现状了,更主要是怕爱妻的意志会动摇。

  「你说什么?」陈色狼夸张的掏着耳朵,「是老子听错了还是你小子吮着袜子上的精液没说清楚。」

  「我想再看看……」

  「哈哈,有意思诶,你丫是不是看你老婆被操很爽啊,该不会想做个绿帽奴吧……」陈色狼看见我略显迟疑,刚刚还嘲讽的眼神突然一凛,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那一丝犀利的目光被我捕捉到,不能迟疑,不能让他警惕,如此悬殊的且不对等的地位差距,逞强只能是滑稽且不自量力的表现,甚至还会断送我探究爱妻状况的唯一途径。我连忙使劲点了头,也陪着笑,还指了指自己因为跪坐褶皱鼓起的裤裆。

  「这是勃起了?哈哈,李健强,你名字起得好,老婆让人强奸,你还很坚强,还很爽吧,够贱够强!」「也罢,今天心情好,让你也长长见识,讲真的,我昨天看的也是大开眼界。」

  说着,陈色狼又点开了一段视频,「最新的,好好瞅瞅你骚妻变啥样了。」

  ……

  视频里光线昏暗,应该是遮上了帘,但大体上能看出地点在一个近似扇形的公司讲堂里,整个讲堂装修的富丽堂皇,用料考究,按照欧洲宫殿的建筑风格,边角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撑,沉稳静谧,石柱上垂着朦胧的纱幔,婆娑微扬。

  古典风格的石膏吊顶上几架亮白炫目的射灯同时将光柱聚焦在讲堂的主席台中间,那里放置着一张黑色皮面大床,床上散放着几个黑色的皮镣铐,通过细锁链,与床头床角相连,黑色的床面上固定着几条长短不一的针扣皮带,俨然组成人形。

  这看似圣洁高贵的殿堂里摆设了一套如此淫邪的SM缚床,好像要举行什么仪式。这场景就像爱妻纯洁的外表下暗藏着日趋堕落的心……

  我在想什么……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惊醒,李健强呀,你怎么能这样标注你的爱妻舒然啊,虽然我也知道,这种无意间流露的往往就是埋藏心底,逃避着不愿意承认,却又心里已经默默接受的一种矛盾想法。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墨菲定律。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为想把这种杂念甩出冥想,又把注意力集中回到视频中。

  主席台一侧跪坐着一个老头,一袭深蓝色日式羽织和服笔挺无皱,腰杆绷直,双手严谨的压在膝上,目不斜视,头发稀疏却梳束的一丝不苟,面容枯瘦却目敛精光,老者的跪榻前正中放置着一张矮桌,桌上整齐码放着盛放清酒的酒壶和酒盅,还有一条细长的教鞭,与桌沿齐平……随着仔细观察,我在心中默改了刚才的印象,这应是一位清健规矩的长者,年轻时应该有从军经历。

  老者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细瘦老头就是我恨之入骨、残虐爱妻的陈董事陈变态,盘着腿斜歪在老者旁的跪榻上。

  集聚的灯光射在缚床上,逆着光看不清主席台下的情景,但影影绰绰能看到围坐了不少人,仿佛参加观礼一般,应该都是陈变态在集团内的党羽,最前排那个矮胖的就是强奸爱妻美脚的王经理。

  扫视了主席台下人员是否到齐后,陈变态向身旁老者点头示意,继续斜歪着身子清了下嗓子,「诸位同仁,今天请大家过来,主要是想隆重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先生,黑川大师,黑川大师堪称是调教界的泰斗人物,早年服役于日本自卫队,从事秘密审讯工作,退休后受雇于日本政要、地下帮派还有情色会社,专职调教女奴,你们耳熟能详的不少女优,特别是巨乳女优,不乏从良家素人堕落到重口痴女的,或多或少都经历了黑川大师的点拨。」陈变态略一停顿,主席台下零零散散响起几片稀疏的鼓掌,黑川长跪起身鞠躬还礼。

  「本来黑川大师已经封鞭归隐了,我正好有个桀骜难驯的婊子,你们中不少人还都操过,我把情况给黑川大师介绍后,黑川大师认为那婊子是块好胚子,就决定出山调教一二。」陈变态示意黑川讲几句。

  黑川再鞠一躬,一字一句严谨的使用生硬的汉语表达,「诸位先生上午好,老夫黑川荣戒,想必诸位略有耳闻,在阅尽各色女人后索然无味归园田居,幸得陈董事信任,近日得见柳女士,惊喜不已,难得有如此优秀的调教素材,将各类优点集聚一身。」

  「姣好的容貌,这是调教的最基础条件;良好的家庭教育,这对于塑造女人价值观念十分重要;高层次教育,这是女人智力开发的根本要求;和谐的性爱,这是女人柔情外露的必然途径,难得柳女士兼具这些优点后还有坚强的意志和不屈的信念,只要把这股坚忍调教成奴性,柳女士和她主人的生活必然妙不可言。」

  「真正成功的调教不是让良家堕落成无性不欢的交配机器,而是让良家变成以他人妻子的身份,唯己命是从,甚至成为具有自主意识和帮助能力的贤内助。」

  「调的是身,教的是心。」

  「柳女士面相颐然,五官细致,尽显阴阳五行调和之象,更兼目含桃花,身怀媚骨,浑然天成,可惜其夫木讷鲁钝,不懂开发,二人未能尽享鱼水之欢,真可谓是暴殄天物!」

  「如今老夫代天调教,驯马训犬,力求一个月调其身,丰润媚邪;半年内教其心,淫乱骚贱,两年内把柳女士改造成一匹内敛则恬静淡雅,外放则骚气逼人的胭脂马,让所有男人都拜服在她的胯下。」

  「这一个月来,老夫每天都用滋阴补肾的草药熬炼成汤,即便柳女士不从,也会给她按时捏嘴灌服,以求调理她体内的雌性激素,再加入特殊的外部刺激,促使了柳女士女性特征的第二次发育,同时在汤药中加入特有的催情成分,保持柳女士每天整个身体都处于微弱的亢奋状态,阴核瘙痒,乳房肿胀,淫水一滴一滴的分泌,溪水不多但长流不绝。同时每次淫虐完都用草药水让柳女士沐浴,草药水对于柳女士肛门上的伤势有效果,可以缓解涨痛,柳女士对此不甚抗拒,为此老夫又趁机偷偷在洗澡水中加入了其他草药,老夫每日尽力鞭笞柳女士的腰背肩臀,使其破损结痂,以方便吸收洗澡水中的药物成分,如今,柳女士的腰臀皮肤和肛门变得及其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动情。」……

  「用这么麻烦的中药干什么,还不如直接注射西药,丰胸、催乳、隆臀,整个她老公都不认识的低俗庸俗媚俗的网红脸,再找个乞丐奸孕了丢还给她老公得了……」主席台下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说的话让我手心冒出冷汗。

  还好陈变态没有同意,「老李你懂个屁,你那种虐玩早过时了,现在各国政要喜欢的就是人前女神人后母狗的假正经,真正的调教是灵与肉的较量,你想想柳婊子原来那假清高的样子,现在每天偷偷扣逼自慰得多有意思,对了黑川大师,忘了提醒了,柳婊子会伪装,她性格坚忍,即便发骚说不定也是为了自保,你要多留心。」

  「老夫心里有数,只怕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的这么热闹,不如让大家瞧瞧,那婊子怎么样了……」陈变态的话让我既期待又担心,期待可看到爱妻,但又被黑川言之凿凿的自信所恐慌。

  随着金属的碰撞叮当声响,一个20岁的帅气小伙走进视野,上身穿修身的白衬衣束显出体型的匀称,下身着天蓝色牛仔裤又显现了青春自由,一双棕色皮鞋擦拭的油光锃亮,稳重又不失活泼。小伙子手里牵着一条锁链,不疾不徐的走上了主席台。

  锁链的另一头扣在身后女人长颈上的项圈圆环中,女人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曼遮,看不清脸,浑身水迹,全身上下只裹了一层浴巾,显然刚冲洗沐浴完,极不情愿的被衬衣小伙拽着锁链小步向前,好像步子一大下身就会走光一样。我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珠圆玉润的身体,不禁怀疑这真的是舒然吗?

  「抬起头!」黑川冰冷的命令,仿佛从地狱里飘出的冥音,女人侧昂起头颅,将湿头发甩至耳后,细柳般的眼角噙着泪,表达着内心的反抗。

  真的是舒然!再一次看到这绝美的容颜让我惊喜又恐惧,爱妻没有化妆,但以前略带婴儿肥的圆腮被一种雍容的丰盈代替,纤细的长颈上束着一条浅棕色皮项圈,显得玉颈更加修长,裸露的肩头愈发圆润,曾经瘦削的锁骨也已不再明显,脖子以下曾被我调笑的平坦胸口,现在也丰腴有肉,不见以前依稀的胸骨凸显。

  高耸的美胸被浴巾紧紧勒住,挤出一条深长的乳沟,饱满的乳肉不安分的在浴巾上沿跳出很多,白花花格外刺眼。浴巾的下沿正面看勉强能遮住爱妻下身那股迷人的肉缝,但从主席台下的低视角看进去,那一片光洁微鼓的肉丘又难藏淫靡,肥厚丰满的屁股将浴巾后摆撑的掀起,从背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浑圆的臀丘中间咧开的鲜红蜜穴以及已变成褚红色的性感后庭一扫入眼。

  外开的圆胯尽显成熟的美态,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结实紧绷,贲凸的腿部肌肉彰显出健美的力感,精致的小脚光赤着踩在冰凉的仿古砖瓷板上,肤白透明,淡青色的细小血管清晰可见。可能是沐浴的水汽熏蒸,爱妻丰腴的全身上下还泛着内热的红光。

  这真的是该胖的地方丰满,该瘦的地方健康,禁欲几个月的我难掩欲望,肉棒在内裤里蹭蹭抬头,真正的把裤裆擎的老高。

  丰满的双乳和挺翘的臀峰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窄小的浴巾明显抓襟见肘,爱妻一手攥着上沿护住胸口,一手拉扯下摆遮住私密,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滑落脸颊,在众人前恪守着自己女人的矜持和尊严。

  「掀开!」黑川继续命令。

  爱妻睁眼看着面前众多色眯眯的眼神,陷入一阵慌乱,本能的迟疑着。

  「呜—」黑川拿起教鞭,在空气中劈出声响。

  犀利的鞭声让爱妻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朝衬衣小伙身后挪动脚步。

  曾几何时爱妻遇到危险也会躲到我的身后,而我现在已经无力再做她的保护神,我看向那个衬衣小伙的眼神里写满的情敌一般的嫉妒,直觉告诉我,他甚至比黑川还要危险。

  黑川捏着教鞭,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向爱妻走去,脆硬的木屐每一步都在瓷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随着声响的临近,爱妻惊恐的低着头颤抖,嘴里歇斯底里的用日语求饶,直到嗒嗒声停,黑川站到身前,爱妻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崩溃的蹲下身子紧抱膝盖。

  黑川的教鞭点着爱妻的头顶上,像是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爱妻一样,慢慢的,教鞭的鞭头向下划过爱妻的耳后,那里是爱妻的敏感地带,冰冷的刺激让爱妻又打了一个寒颤。教鞭最终停顿在爱妻圆润的下颌,黑川用教鞭挑起爱妻梨花带雨的脸,犀利凛冽的目光刀子一样刺入爱妻惊恐圆睁的大眼。

  随着教鞭不断向上挑起,爱妻昂着被挑的下巴,顺从的站起身子,全然不敢再顾忌散落在脚边的浴巾。

  随着爱妻全无遮挡的丰润身材完全暴露,主席台下爆发出赞美的惊呼。多人的目光唤回了爱妻的羞耻心,她一手横起臂肘遮挡胸前,一手并拢五指捂在下体。

  「转过身让大家看看!」

  爱妻护住私密小心的挪动碎步转身,将全裸的后背面相主席台下。嘶—!主席台下又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爱妻身后的肩背腰臀上全是暗褐色的鞭痕,密密麻麻,交叠罗列,尤其肥美的翘臀,被抽打的略略青肿。这就是一个月来爱妻受到的残酷虐待,我好像明白爱妻惧怕黑川的原因了。

  爱妻的腰背还像以前一样纤细苗条,从后背都可以看到腋下裸露出的乳球轮廓,交错的鞭痕在爱妻的光洁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像极了一副暗红色的满背纹身,充满了凌虐的味道。

  黑川冰冷的教鞭在爱人背上沿着鞭痕一点点划过,仿佛在让爱妻回忆复习着鞭痛,鞭头所到之处,爱妻后背上激起密密的小疙瘩。

  最终黑川的教鞭在爱妻腰臀处随意一圈,「在这里刺下彩色图案可好?」

  「不要!老师……求您……」爱妻祈求着拉住黑川和服的袖角,美眸紧张的看着黑川铁青色的脸,期待他出现一丝玩笑的表情。

  「那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自己上去,戴好设备……小力,帮帮她」黑川指着缚床,给爱妻和衬衣小伙说。

  爱妻松了一口气,好像生怕黑川反悔,连忙走到缚床旁边,熟练的戴上放在床上的VR眼镜和耳麦,然后以一副撩人的姿势躺好,只是臀背上的鞭痕与皮质床面接触时,压住了新增的伤口,让爱妻不由咬着牙喘息。

  爱妻丰腴的肉体平躺在缚床上,双手十指相扣举过头顶,如云的黑发枕在两条圆润的胳膊上,长长的睫毛低垂,自欺欺人的不敢睁眼,鹅蛋一样丰盈的脸庞带着羞涩,举臂收肩的姿势让爱妻的乳房更加挺拔,失去了小臂的横挡,我终于清晰的看到爱妻乳房的全貌,爱妻的乳房异常饱满,挺拔的甚至不真实,足有D罩杯的乳肉像两个半球倒扣在爱妻胸口,随着爱妻的呼吸均匀摇晃,似乎在宣示着女人的骄傲,即便爱妻平躺着,两坨丰润的乳肉也依然高耸没有外扩。乳峰顶端的蓓蕾是异样的浅紫红色,越发骄傲的挺立着,乳蒂根部两侧针尖大小的穿孔,给这具熟美的媚体上加入了凄婉的哀鸣。

  「两年内把柳女士改造成一匹内敛则恬静淡雅,外放则骚气逼人的胭脂马,让所有男人都拜服在她的胯下。」黑川的话像警钟一样在我耳边不断回响,时不我待,我应该做些什么!

  以前B罩杯的爱妻平躺,乳房也会变成八字奶,为什么被黑川用药之后双乳变得肥硕,但是更坚挺了呢,看着爱妻被改造的身体,我的心就想刀割一样的疼。

  说到草药,我倒想起了一个人……

            第十一章、淫邪的介绍

  爱妻熟练的戴上放在床上的VR眼镜和耳麦,然后以一副撩人的姿势躺好,两坨丰润的乳肉高耸没有外扩,乳峰顶端的蓓蕾是异样的浅紫红色……

  那个叫小力的衬衣小伙按照黑川的吩咐,把爱妻的手腕脚踝套入缚床上的镣铐中,收紧锁住,通过锁链的连接,爱妻的四肢和缚床紧紧的固定在了一起,难以想象已经丰腴圆润的爱妻,手腕和脚踝还是如此的纤细,被锁缚的手脚关节在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镣铐衬托下,无力的娇弱感给人施虐的冲动。爱妻不知所措的手指微微攥起,像是对接下来的仪式充满恐惧,和一丝期待。和手指一样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十粒蚕豆脚趾,害羞的向脚心内勾,嫩白的小脚俏皮的弯成了月牙儿。

  「太美了,我真想舔她的脚底,吻她的脚背,吮吸她的脚趾头。」老王痴迷的离开座位,趴在主席台前沿,忘情的看着缚床上的爱妻,一只手插入裤裆里恶心的前后晃动着。

  锁缚好爱妻的手脚后,衬衣小伙继续将缚床上固定的皮带分别圈住爱妻的长颈,两臂,腰腹和大腿,再通过锁扣收紧勒住,在爱妻成熟的媚体上勒压出几道两三厘米宽的凹陷,肉感十足。

  锁缚好了爱妻的躯体,衬衣小伙又拿出一个塞口球,递到了爱妻的唇边,可能与往日的调教不同,已经戴上VR眼镜的爱妻嘴唇碰到塞口球后稍显诧异,但略一迟疑后还是顺从的用柔舌把塞口球卷入口中含住,并努力抬起已经被固定的长颈,任由衬衣小伙将塞口球绳扣系在自己的脑后。

  爱妻就这样,像一个倒立的「Y」字,被固定在缚床上,双手十指相扣举过头顶,如云的黑发枕在两条圆润的胳膊上,乳房异常饱满,随着爱妻的呼吸均匀摇晃,乳峰顶端浅紫红色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两条紧致匀称的长腿近乎直角的分开,将女性的私密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的视线里。

  衬衣小伙又拿出一块带摄像头的小玻璃板在爱妻两腿之间架起,小摄像头正对着爱妻的蜜穴,这时我盯着的笔记本屏幕也切换成了画中画模式,小画面上开始同步播放爱妻的股间细节。

  我不用仔细看都可以对爱妻的私密宝贝如数家珍,光洁无毛的阴阜微微鼓起,两片薄薄的……呃,现在肥厚的大阴唇咧在蜜穴两侧,娇小的阴蒂……嗳,等等,不对……这,这是……怎么会这样……

  爱妻的阴蒂像吐沙的蚌舌一样,娇嫩的挺立在阴唇顶端,油亮亮的衬着邪魅的浅紫红色。以前爱妻的阴蒂总是害羞的藏在阴唇里,即便我故意刺激也只会偷偷探一点头,现在不经挑拨就顶出如黄豆大小,透出包皮,供众人视奸,看到爱妻被哀虐的变化,我伪装着绿帽奴带着伪笑,但控制着眼泪往嘴里咽。

  衬衣小伙拿着毛笔和一个陶瓷研钵又回到主席台中间,小心翼翼的用毛笔蘸着研钵里的浅紫红色液体,仔细涂抹在爱妻挺立的乳头和阴蒂三点上,精细的就像画龙点睛一样,认真侍弄着爱妻这具无瑕的艺术品。涂抹均匀后,衬衣小伙又取来一个架子,固定在从天花板垂下的绳索上,悬空在爱妻身体上方,架子上有三个塑料小瓶,像输液器一样分别引出一个空心的尖嘴,停留在爱妻三点的上空一厘米处。

  就在刚才毛笔接触爱妻左乳头的那一瞬间,爱妻浑身就像电击一样发生了颤抖,整个丰满的左乳像吹气一样又挺立了一分,乳肉皮肤上细小的毛孔激烈的收缩着,在肥嫩的乳肉上激起许多细密的小疙瘩。爱妻整个身子也开始剧烈摇晃,崩直的锁链被扯拽的发出金属摩擦渗人的声响。被塞口球堵住的嗓子深处也发出了支离破碎的痛吟。

  随着右乳头和阴蒂也被抹上浅紫红色的药水,爱妻浑身上下像癫痫发作一样,剧烈的颤抖打摆子,整个躯体向上紧弓,如果不是锁链和皮带的固定,感觉爱妻就要像孙悟空降世一样,从地面蹦上天去,爱妻拼力的扭动着肩胯,又像待宰的生猪,在屠刀下恐惧的扭曲着被绑住的四肢。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五六分钟,爱妻沐浴后微微发红的身体更加赤热,两粒乳头和阴蒂邪魅的翘立挺起,仿佛想让这三点上空的尖嘴刺穿一样。

  随着上面的三个塑料瓶通过尖嘴将三滴绿色的液体精准的滴落在爱妻高挺的三点上,爱妻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弓起的娇躯泄气一般摊回缚床,整个身体像又洗了一遍澡一样,香汗淋漓,额头上的汗珠沾湿了鬓角,滑落在耳边还带有沐浴药香的黑发上。

  但这样的轻松并不长久,仅仅过了一分钟,浅紫红色的药液像是把绿色的药水完全中和了一样,药效又开始兴风作浪,爱妻再一次颤抖着弓身挺胸挺胯,期待着下一滴绿色药水的降临……

  在众人不解的关切中,衬衣小伙获得了黑川微不可察的点头,然后走到主席台中间开始介绍:「各位老总上午好,我叫小力,是中国人,学历史的,在日本留学期间有幸参观了黑川老师的捆缚摄影展,从此放弃学业追随老师,通过各种努力终于获得了老师的认可,被收为弟子。」听到那个长络腮胡子的老李不感兴趣的发出嗤声后,小力将介绍进入正题。

  「这样的捆缚调教老师对柳姐姐进行了一个月,根据前几天的观察,今天可能会有重大突破,这也是陈董事今天请大家来的目的。」

  「中国历史上有两个半圣人,一个是孔子,一个是王阳明,另外半个是曾国藩。老师特别推崇王阳明先生的心学。」看到络腮胡子又瞪眼,小力赶紧又把介绍主题兜回来。

  「王阳明心学的核心就是八个字:此心具足,不假外求!老师的调教精髓也深得其中三昧,只要把女奴的内心调教服帖,也大可不必再通过其他的外部手段进行折磨,柳姐姐这样知性的美人,用西药太过摧残,中药的温和调理更适合她奴性的潜移默化。老师用刺下纹身图案的要挟和柳姐姐做交换,就是将计就计的让柳姐姐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仪式中,其实纹身只是细枝末节,这仪式才是调教柳姐姐身体的关键。」戴着VR眼镜和耳麦的爱妻被封闭了视觉和听觉,对于这样的介绍根本不得而知。

  「我手里这个浅紫红色的液体,是从南美雨林中火蚂蚁的钳颚上提取的生物毒素制剂,高度提纯后曾是老师年轻时审讯间谍用的法宝,注射到体内会浑身痒痛难耐,涕泗横流,大小便失禁,剂量大些甚至会全身过敏,休克丧命,说到刺痒难耐,野史上说,明朝丞相胡惟庸怕痒,朱元璋杀他的时候赐他痒死,盛夏时节将其裸体带入山林,束手绑于树上,任由蝎蚁蚊蝇爬满全身,最终刺痒难耐崩溃而死;金大侠写的《天龙八部》里,阿紫挑断了马夫人康敏的手筋脚筋,割得她浑身是伤,又在伤口中倒了蜜糖水,引蚂蚁来咬,让她疼痛麻痒几天几夜,受尽苦楚……」

  「说正事!」络腮胡子忍无可忍了。

  「老师让我将火蚂蚁毒素涂抹到柳姐姐的乳头和阴部小豆豆上,却绑缚着手脚不能抓挠,配合一个月来的春药灌服和泡澡,柳姐姐身上的性感地带更加痒痛难耐,上面挂着的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是火蚂蚁巢穴旁的植物提取物,可以中和蚁毒,缓解痛痒,我们控制着中和剂的滴速和剂量,噢,以前还有位置,让柳姐姐从潜意识里渴求绿色中和剂的滴下,身体不断自我暗示乳头和小豆豆向上,向上,再向上就可以接触到中和剂了,在封闭感官后,受到的这种刺激和身体欲念更加明显,被中药调理出的性器官二次发育就会在潜意识里按我们设定的方向,向上挺拔,前段时间我们控制着滴下的位置,促使柳姐姐身体改掉了乳房会外扩的毛病,现在柳姐姐的乳房按照我们的设定,在性感的位置上高耸。」

  「这就像达尔文的进化论一样,长颈鹿吃不到树上的嫩树叶,只能把脖子越伸越长,不肯伸长脖子的都饿死了,中和剂其实就是嫩树叶,蚁毒就是长颈鹿的饥饿,长颈鹿吃树叶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这样会把它的脖子伸长。中药灌服和泡澡,目的就是缩短发育的时间,增大发育的效果。」

  (故事需要,开心就好,不纠结科学)

  「就这样,即便柳姐姐内心是抗拒的,但是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的顺从于老师的安排。再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

  「那这样的调教怎么能保证柳婊子是奶子整个向上向里发育,而不是小奶子不变,奶头却向上长了好几厘米?」络腮胡子终于认真听课了。

  「这就是VR眼镜和耳麦的作用了,这是我在老师指导下独立做的辅助研究。我控制着柳姐姐的视觉和听觉,VR眼镜中模拟着她给新生儿哺乳的视频,耳麦里循环着新生儿饥饿寻奶的啼哭,这种生命深层刺激唤醒了柳姐姐意识深处的母性,中药的调理还有小豆豆上的蚁毒不断造成柳姐姐子宫收缩,这样不间断的宫缩会产生生育的错觉,就这样外部感官和内部身体反应,佐以药物的一丢丢影响,会让柳姐姐大脑垂体分泌雌激素的同时分泌孕激素,促使乳房整体发育,达到和注射催乳剂一样的生理效果。」

  「但是心理效果上却大不一样,这巨乳实实在在是靠柳姐姐自己的身体催起来的,我们可一没给开刀二没给打针啊。」

            第十二章、文茜的秘密

  「哈哈,精彩!」老王身旁的一个黑瘦中年人情不自禁的起身鼓掌,「小力老师也是深得黑川大师的真传啊,老陈,前两天转手给你的那个熟女奴,我两三年前就是得到小力老师的指点才驯服的,那个骚货是单亲妈妈,四十来岁,自己开了个肚皮舞工作室,常年练舞,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健美和活力,那叫一个高雅端庄,风情万种啊,身材也棒,特别是那个肚皮,锻炼的肉乎乎的,妖娆柔美,机缘巧合被我碰见了,略施手段就把她收为性奴,虽说她低头了,但受过良好教育的她内心还是一直抗拒不屈,哪怕我用药,事后她还是要死要活的,后来在小力老师的指点下,我在她引以为傲的整个白肚皮上,刺青了一只墨绿色的巨型蟾蜍,恶心又邪恶,一举击碎了她所有的自信和骄傲,也断送了她的未来,从此她就自暴自弃,安心为奴,小绵羊一样的百依百顺,怎么凌辱都逆来顺受的,我后来又在她鼻翼中间穿了个环,晚上有空就牵她爬到公园里放牛,这是我这几年来最满意的性奴,那个时候小力老师刚追随黑川大师就学,就能有如此才情,实属天赋。」

  「黑子如此在意的熟女奴都能割爱给我,陈某真是受宠若惊啊!」陈变态一脸满足。

  「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互通有无也是应有之义。」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也罢,等黑川大师调教好了,柳婊子也送你爽几次……」陈变态非常大方的把我的合法妻子像玩具一样的许诺给其他人。

  众人不知廉耻的讨论着淫秽的内容,另一边,爱妻的鼻音越来越娇媚,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含着塞口球的嘴角,一条亮津津的水线流过红热的脸颊,延伸到玉颈之下,锁骨下的胸口处由内而外的激发出大片潮红,把白净的皮肤也烫得氤氲出水雾,两颗肥美的乳房仿佛水球一般,圆润挺拔,在爱妻胸前紧致的咣当摇晃,不时发出砰砰的声音,爱妻的前胸不断地想向上挺起,挺起,但紧锁的束缚让爱妻的努力化为泡影,两粒浅紫红色的乳头自信的向上翘立,感觉离尖嘴的距离似乎又缩短了几毫米,平坦的腹肌上布满了汗珠,看得出爱妻的挺身动作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小镜头里的爱妻私密部也是一片油光,大小阴唇像蝴蝶一样,一张一合的吐露出蜜汁,为泛红的大腿内侧涂上了甜蜜的爱液,紫红发亮的阴蒂随着爱妻的挺胯在镜头里上上下下的,欢快的像蹦跳的精灵。

  「老师,柳姐姐应该只差一步了。」小力仔细查看爱妻乳头后向黑川汇报。

  「嗯……」黑川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拿起矮桌上的清酒壶,拎着教鞭走到缚床旁边,这清酒应该是冰镇过的,青花瓷的酒壶外壁上挂着凝结的水珠,窄收的壶口向外冒着肉眼可见的凉气。

  黑川缓缓的将酒壶倾斜,细长的水线从酒壶口沿倒出,落在爱妻腹部的小肚脐里,爱妻火热的身躯受到冰凉的刺激,不由的一颤,黑川慢慢的向上倾倒,冰镇的清酒顺着爱妻肚脐,流到胸腹,流到乳沟,最终在爱妻滚烫的胸口倒完。冰凉的酒遇到滚烫的肉,好像发出了淬铁一样滋滋的声响。

  小力连忙跪趴在床边,伏下脸,吸吮着爱妻肚脐里的酒,发出享受的滋咋声,舔吸完肚脐,小力的舌头又像毒蛇一样,从爱妻的腹部向上滑,驱赶着爱妻肚子上溅落的清酒,毒蛇推着冰酒在爱妻身上滑行的很慢很慢,让感官封闭的爱妻仔细体会这刺激的冰冷,毒蛇滑过乳沟,滑过胸口,方向一偏,滑向爱妻牵直的侧颈,然后顺着爱妻玉颈上抻起的长筋向上,最后毒蛇轻舔起爱妻敏感的耳后。

  爱妻在冰冷的刺激下,全身的毛孔都紧张收缩,受到在小力淫舌的诱惑,仿佛忘却了蚁毒的刺激,即便被固定着,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身体,嗓子深处发出骚媚的「啊—啊—」,性感的曲线起起伏伏,就像一条光滑柔媚的美女蛇。

  小力突然将淫舌吸嗦成卷,一下子插入了爱妻的耳孔,极其敏感的神经刺激让爱妻深提了一口气,胸乳猛地一挺……

  黑川瞅准时机,抡起教鞭,啪!的一声,花生大小略粗的鞭头精准无比抽在了爱妻肿胀挺立的阴蒂上……

  爱妻刚提的那一口气还在胸腔里还没有呼出,剧痛让爱妻即便张大嘴巴,却不能再吸入一丝气息,窒息的感觉似乎也转化为快感,将爱妻的俏脸憋得通红。

  爱妻的躯体紧绷,被锁住的肩膀和腰腹在有限的范围内将胸胯使劲得向上高挺,十根纤长的玉指死死的扣住床面,圆润的脚跟也在床面上蹬紧,十粒脚趾顺着脚背绷直,使劲的向足心弯去。

  时间好像静止了,让我一度以为是陈色狼按了暂停。

  大约几秒后,爱妻畅快的喷出了一大口气,无法控制的口水也随着这口气,顺着塞口球的孔洞向外喷出,散了自己和小力满头脸。随着这口气的自由,爱妻弓起的媚体又砸落回到缚床上,阴蒂上疼痛后接踵而来的快感让爱妻不由挺起臀胯,两条玉腿整体蹬直,小巧的脚趾努力的向外张开,小镜头里爱妻赭红色的后庭张开出细小的圆孔,肥厚的大小阴唇向两侧大开,露出了鲜红色颤抖的媚肉,突然,一股清澈又略带粘稠的爱液从蜜穴深处喷薄而出,向爱妻两腿之间的摄像头玻璃板激射。

  笔记本电脑上也紧随着将原本对准爱妻私处的小镜头切换为主屏幕,喷射的爱液向大雨一样落在玻璃板上,溅出水花,主屏幕上大雨来临的错觉让我下意识的偏头躲避……

  「哈哈,视频后期剪辑的人真会搞恶作剧,昨天我看的时候也吓了一跳。」陈色狼看到我的反应乐不可支。

  爱妻高潮的胯股一挺一挺的,仿佛想要将喷潮射的更高更远,爱液天女散花般激射了好三四秒钟后,爱妻才满足的摊落下来。

  镜头给了爱妻乳头特写,众人看到那两颗浅紫红色的奶头上随着剧烈的高潮溢出了两滴珍珠一样的白色液珠,由衷的全体起立为这师徒二人的淫邪仪式鼓掌喝彩。

  黑川躬身还礼,风轻云淡,离去时嘱咐小力,「待会把她带下去再泡泡药浴,下午还有捆缚课」,看了一眼爱妻乳头上的白色液珠后又补充了句,「今天灌药时候记得再加入一味通草,剂量就按那个人说的办吧。」

  「可能以后都不用再灌服了吧。」小力解开爱妻束缚后邪恶的笑了。

  手脚自由的爱妻显然还没有从泄身的愉悦中回过神,白目空洞着上翻,香津肆意的流出嘴角,受到还未散去的蚁毒刺痒,爱妻蜷缩起娇躯,两条美大腿夹紧阴部,不住地摩擦、摩擦,两只玉手的指肚在乳峰的蓓蕾上揉捻止痒,白色的液珠在爱妻指缝间,慢慢地涓滴成流……

  ……

  我失魂落魄的戴着绿帽子起身准备离开,陈色狼又喊住了我,「把你拿来的那张破购物卡带回去,给你老婆多炖点猪蹄子汤补一补,好多下奶,就你那点破工资还给我送卡,老子拿钱能砸死你,快滚!」

  文茜连忙将桌上的购物卡拿起,双手送到我手边,咦,压在购物卡下好像有个纸条,我抬头看见文茜眼中一散而过的光,心领神会,我不露声色的把卡收回裤袋,死去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装作灰心丧气又略带兴奋的样子的离开,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

  陈色狼漫不经心地对文茜说:「很心疼吧?」

  「呃……陈……主,主人,您说什么?」

  「看到你心爱的男人颓废的跪在我脚前,你不心痛吗?」

  「主人,我没明白您的意思。」文茜半蹲下身子,双手扶住陈色狼的大腿上,眼神恭顺,挺翘的圆臀在蹲下后显得更加肥硕。

  「你平时伪装的很好,就是刚才李王八跪下的时候,你不小心流露出的心疼碰巧被我看见了。爱着一个男人,却嫁给了他的兄弟,还要给他的仇人做性奴,你现在还可以装作没事儿一样,还真够隐忍的。」

  「我和李健强根本没有交集,主人您想多了。」

  「柳婊子是你闺蜜,知道你受到的痛苦,每天都把她的甜蜜分享给你,想让你开心,一来二去你也偷偷爱上了柳婊子描绘出的李王八,但是你很痛苦,这毕竟是你闺蜜的男人,你又不能抢,那一年你在柳婊子家过中秋,三人都喝多了,就睡在了一起,其实是你在酒里偷偷下了药,李王八以为是梦,不知道和你发生了关系,柳婊子知道也没有怪你,只是把他兄弟介绍给你,你犹豫后答应了,你不爱他,只是想和李王八多有些交集,不是吗?」

  文茜激动地站起来身,「陈数,你怎么发现了我的日记?」

  「你我一起共事四五年了,同床共枕也快三年,你对我还能有什么秘密可言!你这么精明的女人遇爱也会犯傻,李王八毕竟是你闺蜜的丈夫,你对他越陌生越平静,越能反映你内心的不平静!」

  文茜被陈色狼说的怔怔说不出话,突然,她想到什么,惊惧的看着陈色狼。

  「没错,你写在日记里的,和柳婊子联手收集的账目问题,准备在董事会上揭发我和我叔叔的贪污集团资金的计划,也被我提前知道了。」

  「于是你就提前修改伪造了账目,让我们最终功亏一篑是吗?」

  「满是心机的女人,不要妄想套我的话,你藏在发簪里的录音笔已经被我换掉了。」

  「老狐狸!哎……都怪我,是我害了舒然……」

  「咎由自取,人若犯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可舒然没有错,她只是为我,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为了让我摆脱你的控制,才答应我的请求,主人,我求您,放过她吧,她那么纯情,不能受到这样的玷污,我可以再做五年十年的性奴,您怎么对我我都不反抗!放过她好吗!」

  「彼之女神,我之母狗!你也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手里还有收集的证据,作为交换……」

  「你放在你老公王胖子那里的证据他早就给我了,要不是他的帮忙,我还没那么容易让李王八就范。」

  文茜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不可能,胖子绝不会出卖我和强哥的!」

  「胖子这几个月是不是都没有再碰你,是不是越来越胖了?」

  「陈数,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阉过的猪,胖得快!」

  「陈数!你!你这是犯法!」

  「我做的事,哪一件不是犯法,但指控是需要证据的。王胖子也是条汉子,听说要出卖他兄弟,宁愿挨刀也不同意,直到我把你藏的日记给他看了,他才妥协,真是个大傻逼,早答应还能完整的当个男人。」「出卖李王八后或许是他内心难安,在澳门他硬是替李王八挨打,胳膊都折了,啧啧啧。」「我给他说你的反击没有任何效果,证据毫无价值,还彻底激怒了我,我会让你万劫不复,他就听话的像小狗一样,乖乖的把你藏的证据交给了我,求我放过你,三年期满你俩就远走高飞,他是真心爱你,你这淫妇却背着老公爱他的兄弟!」

  「你这样做是会遭到报应的!」

  「你当我的性奴三年了,怎么就能不屈服呢,没有我哪有你今天的地位,哪有你现在这么完美的身材。」

  「这三年你对我用尽淫药,让我受尽凌辱,我恨不得你早日暴毙!」

  「看来你真的想要万劫不复啊!」陈色狼摁了个按铃,那两个黑人保镖快步进来。「逮住她!」

  「杰森,帮我,放我离开,你承诺过的!」文茜眼见被扭住了胳膊,向其中一个黑人求救,「我只为钱卖命,可不为屁股,foolish碧池!」,换来的只是黑人无所谓的耸耸肩。

  虽然文茜身材健美,但在黑人保镖面前还是不堪一击,只见文茜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缠上了透明胶带,十几公分高的露趾短靴也在挣扎中脱落到地上,裹着超薄肤色丝袜的健美长腿被杰森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勾住膝弯,劈成M形的抱在怀里,黑色的皮质短裙被掰开的大腿和圆臀向上推到了腰间,股间细条的红色丁字裤魅惑撩人。

  陈色狼接过另一个黑人递来的剪刀,在文茜的裆部一拽,拉出一些裤袜和丁字裤,用剪刀剪了个洞后,用力一扯,文茜同样光洁无毛的阴阜就暴露在三人视线里。文茜被贴了胶带的红唇发不出咒骂,但她画了深红色眼影的大眼睛一直狠狠地瞪着陈色狼。

  陈色狼用手指捅进了文茜的阴道,干涩的疼痛让她不由眉头一皱,牙齿一咬。

  「妈的,是干的!老子让你每天吃的药你是不是又偷工减料了,去,把昨天我叔叔给我寄来的火蚂蚁毒素拿来,拿两支,既然你平时不好好做练习,就别怪我给你来个期末大考!」

  过了一两分钟,没抱文茜的那个黑人回来了,端着一个医用手术盘,上面放着一个注射器,和两支针剂。

  「摁好她,别让她反抗!」两个黑人把文茜悬空抱好,陈色狼用手指把文茜的阴唇分开,把阴蒂捻出包皮后一下子捏住,另一只手持着注射器,将针头缓缓的刺入文茜粉红色的阴蒂。

  嗯——!

  这种蚁毒舒然仅仅涂抹就痛痒难耐,任由黑川凌虐,文茜是在最娇嫩的部位,超剂量的注射了高浓度的蚁毒,恐怕黑川审讯的间谍都没有受到这样的虐待,巨大的疼痛和瘙痒瞬间蔓延全身,两个强壮的黑人在文茜剧烈的反抗中差点都抓不住,文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随着她痛苦的摇头被甩的四人身上都是。

  两针剂蚁毒注射进文茜的阴蒂后,迅速的随着血液循环分散到全身各处,文茜健美的身材里,无处不瘙痒,无处不刺痛,身体强烈的扭曲挣脱了两黑人的控制,跌落在地上,在自己失禁的尿液中发疯一样的撕挠着全身……

  陈色狼撕开封住文茜嘴唇的胶带,「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求饶,发誓当一条忠心的狗,再彻底让你的情敌柳婊子堕落,我就放过你。」

  文茜紧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带着血丝的双眼怒睁,狠狠得瞪着陈色狼,「做梦!你会下地狱的!」

  陈色狼恨恨的粘回胶带,用力捏着文茜的颌骨,「我下不下地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能爽上天堂!」「你俩了爽完后把她送给我叔叔,转告他老人家,怎么虐都可以,什么药都能用,哪怕像她的贱货妈妈一样,也在肚皮上纹身一只大蛤蟆!」

  「没想到吧,骚茜!」……

            第十三章、门外的羞辱

  「C市东外海岛,待!勿动!乖」

  寥寥几字用眉笔在卸妆纸上匆匆写就,娟秀的笔迹被我的手心汗润湿沁散,若有若无的还残留着一缕玫瑰芳香。

  我离开陈色狼办公室后,迫不及待的在监控盲区瞅了眼购物卡下藏着的纸条,十个字一眼看尽,刻入脑海后我若无其事的走出大厦,垂目低头,闪躲着其他人对我头顶和口中异样的指指点点。

  「如此简短的信息需要文茜费尽心机的传递给我,不是说明她的处境不自由就是说明是我被监控了……但是文茜和舒然不一样啊,她是陈数的私人的秘书,自由度还是比较高,除了需要随叫随到外,起码和胖子生活时间上没有太多控制,另外即便她不方便,完全也可以通过胖子给我转达,没必要故作神秘……」

  「如果说文茜是自由的,那么也就是意味着是我被监控了!草泥马!」

  我开车回到家的楼下,默默的熄灭了发动机后呆坐在驾驶座上,两只手肘撑着方向盘,习惯性的双手抱着头,十根手指插着头发里,上下摩挲,漫无目的得捋着发丝,像是这样可以捋顺混沌的思路一样。

  「文茜匆匆忙给我写这张字条究竟是什么意思……C市东外海岛……这到底是哪里……是陈变态的老巢吗……还是舒然被控制的地方?……这些文字显然是文茜匆忙写下的,那么说明她应该提前并不知道地址,或者说即便她提前知道,但给我写字条也是临时起意……如果是第一种,那么在今天我和陈数的交流过程中她要么是想到了地点,或者是通过视频看到了地点……」

  「第一个视频是一间卧房,室内特质并不明显,文茜应该不会这么笃定的告诉我在海岛上吧……哪怕她也被迫在相似的卧房里受辱过……」

  「那应该是第二个视频了……让我想想……咦,好像还真有点特别,在视频播放过程中,就在那个什么黑子和陈变态炫耀肚皮舞熟女奴之前,文茜向陈变态示意要补妆后,去了一会陈色狼办公室内设的盥洗室……恐怕也只有这个时间,我和陈色狼的注意力都放在视频中,她才可以偷偷完成告密书写……这么说来应该是文茜看第二个视频的时候认出了那个讲堂,偷偷把地址给我……怪不得视频里黑川说上午好,但整个视频里光线暗暗的,幔蔽的窗帘应该不仅仅是要想让主席台聚光,也应该要把窗外特殊的海景或者标识遮挡起来,防止有心人顺藤摸瓜发现些什么……」

  「『待!』,是让我等待吗,到底是什么意思,要等什么呢……等转机吗?这个『待』的期限明显不是五年,否则也不需要『待』……文茜劝我等待……难道是看出了我是伪装的,安抚我情绪,怕我激怒?有这么失败吗,陈色狼好像都相信了啊!……难道是文茜知道我的为人,不相信我是绿帽奴,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是说她不想让我自暴自弃当个绿帽奴,在我心绪徘徊时给我一线希望?」

  我猜不透「待」的是什么,但是短短的一个字,似乎充满转机,充满希望,我从看完舒然被哀玩淫虐的视频后,重压在心头上的阴霾,仿佛也消散了不少。

  「『勿动』好像是怕我铤而走险,毕竟澳门赌场事件后,文茜对我的爆脾气没有信心也是可以理解的。是啊,我知道了地址,按往常肯定是要义无反顾去找舒然的,文茜却劝我『勿动』,大概要连着前面的『待』字一起看了,应该是『动』的时机未到,所以还要『待』。」

  「其实她不警告我勿动,我也拿不定主意贸然去找舒然,一方面我无权无势的,去了除了徒增羞辱也于事无补,另一个方面最主要的是舒然的老家在C市,岳父岳母都在C市大学任教,我去C市万一碰到了,真的不好解释……那样舒然安抚他们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最后一个『乖』字真是莫名其妙的,这么要紧的字条,书写时一定是紧张万分,偷偷递给我时肯定也是按捺激动,这么压抑的气氛下一般人都透不过气,她却多写了个俏皮的『乖』,哎,搞不懂,估计要连着『勿动』两字一起看吧,怕是她觉得警告说的太过生硬,伤了我的大男子主义心理,加个字缓和下,好吧,这刚中带柔的性格很文茜。」

  我在心中暗自想着,逐字把文茜的字条研究完后,我大体明白了,「舒然目前应该在C市东面的海岛上,距离陆地多远看不出来,但是『外』字似乎说明应该不会很近,我需要乖乖的等待一个时机,不能激动地干傻事……文茜显然是看出了今天的视频对我的打击极大,怕我自暴自弃或者暴怒暴虐,匆忙给了我一点美好的期待……谢谢你,文茜!」

  想明白了字条内容,对于舒然的救赎没有任何作用,我从刚接到字条的期待和兴奋中冷静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些失落,恐怕只有这时候,我才真真的感觉到时不我待啊,我的等待究竟会等来什么呢,一方面爱妻正滑向深渊,一方面文茜所谓的时机却缥缈无迹,而我还不知该采取何种方式去帮舒然一起面对陈变态和黑川的折磨虐待。

  而且我还被监控,即便有方法,我也不能放开手脚的反抗。

  说到监控,我是怎么被监控的呢……难道是我的房子里被安装了窃听器或者监视器了吗?舒然第一个月不让我插入,显然她是知道家里应该是有监视或者窃听的,不然这样协议第六条限制性行为的规定就没有任何考核和保障了……想到几个月来我可能被一直窥视,我心里面像扭了个疙瘩,背脊上也出现各种刺挠不舒适。

  我努力想象家里哪些角落可能会被安装监控设备的时候,无意间撇了眼副驾驶座上丢放的棒球帽和臭袜子,突然心头一动,陈色狼的反复提醒让我有所警觉,我小心的把帽子拿在手里,拇指和食指指肚小心的在棒球帽沿上摁压……最终在棒球帽的顶端布包金属扣的位置发现了一点不同于布料材质的热感,像是电子设备连续工作后发出的热温,找到了,起码找到了一个,这应该是个窃听器。

  不需要充电吗?我心底发出了一个疑问,棒球帽是签协议的时候陈色狼强迫我戴上的,我回家后扔到橱子里一直没有再戴,到了舒然回家月休,时间过了一个月,帽子上的窃听器如果可以使用,说明待机时间至少可以保证一个月。之后有电没电的也没有什么意义,毕竟这两个月舒然都在「培训」,没有回家,今天陈色狼让我戴帽子去,估计是用特殊的方法给窃听器充电的。诶,这是不是意味着舒然这个月会结束「培训」,可以月休了。

  想到「培训」两字,我心中猛地一绞,哪怕直接了当的说你老婆正在让我们调教,我都可以含怒接受,但把淫秽变态的语言用正大光明辞藻描述,感觉我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陈变态一系狐朋狗友在外面围观着我并发出不屑的嘲笑,特别是陈色狼那句「舒然被黑川大师照顾的很好,房事美满,阴阳合泰」,我肆意的暴怒拧扭着棒球帽,硬质的帽沿被我扭裂崩碎后刺入我的手掌,流出的鲜血似乎也随着怒气更加红艳。

  怒火发泄完,手掌中的刺痛让我恢复了理智,哎,压抑的欲望和爱妻被凌虐的痛苦让我原本健康的心理有了点控制不住的脾气,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易怒的人容易被别人控制,为了帮舒然早日脱离深渊我应该有足够的理性和智力。或许我该去找胖子拿点静心清热的中药调理下了。

  ……

  我拿着被捏碎帽沿的橄榄色棒球帽心不在焉的停车上楼,自嘲的苦笑着,如果说以前这帽子除了颜色有点扎眼外,还可以拿棒球帽的外形来自欺欺人,现在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绿帽子了。

  好在帽顶硬扣里藏着的电子设备没有坏,不然这一定会引起陈色狼的警觉,未知的危险永远要比已知的危险更加可怕和难以应付,这里有监控被我知晓了,还可以规避甚至反制,如果弄坏了陈色狼再用其他的手段,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把棒球帽丢回原本放置的橱子里,没有做刻意的遮掩,就像我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一样,一丝异样都可能让陈色狼产生猜疑,那真的是条鬼狐狸,维持现状应该是我最好的选择。

  就在我暗自盘算着,该怎么才能不被发现的从网上买个夜视眼镜,在深夜里搜寻家里其他监视设备发出的红外线的时候,屋门外传来了隔壁大嫂的高嗓门……我买的这个二手房对门租住的是到H市打工了两位农村夫妇,四五十岁,我和爱妻都管他们叫大哥大嫂,他们家养了条宠物狗,叫多多。

  ……

  「小柳?你怎么坐在楼梯上不进屋啊,台阶多凉啊……是没带钥匙吧,跟大姐进屋,坐沙发上歇歇脚,你看看这高跟鞋,这么高,我看着都累……」

  「嫂子,我在门口等等就好了,我老公估计一会就下班了。」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像爱妻,但邮件上不是通知说她上个月末不回来了吗?这才是月初啊,我带着犹疑走向屋门……

  「嗨,站起来就对喽,可不能坐在地板上,姐给你说哈,这女人啊最怕宫寒,你和小李这结婚也有年头了,一直没孩子,可得多注意,咦……」

  隔壁大嫂好像发现了异常,我也随着她的语气变化好奇地看向了门镜猫眼。

  「小柳,这都快夏天了,你怎么还穿着大衣啊,看把你热的,满头满脸都是汗……欸,你这是刚洗着澡停水了吧,头发上全是没抹匀的洗发水,都快干透板结了……要不上大姐屋里再冲冲,咱们这老小区就这条件,要不说你们年轻没经验,大姐平时都多备着水呢,你再擦擦,我看着你大哥,保准他不敢偷看……」

  通过猫眼,我直接看到对面是隔壁的大哥大嫂,手里拎着各种食蔬,应该是刚从菜市场回来,另一个女人站在楼梯口靠我屋门的一侧,属于猫眼的盲区,看不清楚大概。

  我打开了门,屋外的女人听到声音,连忙回头,和我四目相对,我天!真的是我朝思暮想的爱妻,她的眼中带着一丝闪躲,似乎还有一分恐惧……爱妻精致的脸上红润有光,乌黑的头发上黏挂着白色的污秽,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长款大衣,似乎比爱妻的体型大了一号,把凹凸有致的身材隐藏其中,裸露的小腿细长紧实,白嫩的脚下踏着一双十几厘米高的透明水晶高跟鞋,让爱妻就像裸足踮着脚一样亭亭玉立,爱妻在我的注视下,微微侧了下身子,一手攥住衣领,一手轻捂着小腹,窘迫的低下了头。

  这一刻我对爱妻满是同情和理解,是啊,离家两个多月后回来,身材突然发生巨大的变化,怎么开口向我解释一定让她愁坏了心。

  「哟,兄弟在家啊!」

  「是啊大哥,今天休息!」

  我和隔壁大哥简单对话后,我和爱妻各怀心事,对面大哥大嫂满脸八卦,四个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一种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聊天的尴尬情境。

  爱妻小腹附近的机器的嗡嗡声响在这份安静里显得有些刺耳。

  大家都是成年人,对面大哥大嫂好像明白了什么后互相交换了暧昧的眼神,最后还是大嫂心直口快,「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啊……」

  一句话把爱妻激红了脸,爱妻的头羞愧的更低了,衣领处露出的玉颈也憋成了红色,真的是羞红了脖子根儿。

  「咳咳!你这婆娘不会说话别瞎说,小柳啊,那个,别往心里去啊,那个,那什么,最近忙什么来着,起码个把月没见过你了。」大哥瞪了大嫂一眼,想岔开话题。

  「我这两个月一直在外面出差的……这刚回来」爱妻的蚊音虽弱不可闻,却把我最想遮掩的实话实说了,我一阵头大的想揪头发。

  大哥大嫂刚刚还堆笑的圆脸戏剧化的迅速变长变冷,嫉恶如仇的大嫂脸上还挂上了鄙夷和嫌弃。

  宠物狗多多在爱妻小腿上闻来闻去,十分享受得喷着「哼,哼」的响鼻,我和大哥大嫂的注意力也被多多吸引到爱妻的小腿上,真的美,光洁修长,看不见一点毛孔,爱妻不安的将双腿交叠到一起,一条清乳色的粘稠液体,从爱妻风衣里,沿着爱妻的小腿滑下。

  多多好奇的闻了闻这石楠花味的液体,想要舔舐,大嫂眼疾手快,一般拉过狗绳,「脏!」

  多多讨好的摇着尾巴,十分不舍的使劲闻着空气中的淡淡腥气,大哥也有所察觉,哼哼两声鼻子,没心没肺的说,「这是什么味啊?」

  大嫂瞥了眼刚才爱妻坐过的台阶上还有一片暗色的水迹,锥子一样的眼瞪过爱妻低垂的头,「不知道哪里来的骚母狗发情了,在楼道里撒尿,真是恶心!老头咱们回家,这样呆着我都觉得跌份!」

  大嫂拽着大哥的胳膊,牵着狗绳打开了自己家的屋门,临进去前,回过头,略带着同情的柔和目光,善意的提醒着,「小李啊,姐提醒你,养狗啊,得挑忠心的,母狗是能赚钱,但是也得拴住了看好了,别被不三不四的狗给配上,京巴狗你知道吧,白白的毛挺可爱,看着那是纯洁又高贵的,可现实就是太放荡了,什么狗都同意给配,最后肚子里一窝杂种养狗人就得哭了……」

            第十四章、难耐的饥渴

  我揽着爱妻的肩膀,硬把她掰进了家门。

  进屋后,爱妻双手向前伸直撑住我的胸口,拒绝着我的怀抱。

  「老公,求你,别靠近,我……我……脏……」爱妻抬起头,一双美丽的眼睛哭红了,梨花带雨的容颜让我不由得心疼。显然刚才大嫂的话刺痛了她的心。

  「老婆,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爱你,一生一世!」

  「老公,我求你让开,让我洗个澡,让我可以干干净净的在你面前……好吗,不要进来……」

  我看着爱妻渴求的眼神,不忍击碎她坚持的尊严,讪讪的放下双手。

  爱妻看到我的妥协舒缓了一口气,从我身边快步走向洗刷间,只是小腹中的嗡鸣声让她两腿不住的发软,在洗刷间门口她把住门框坚持了好几秒钟才调整好呼吸走进去……

  「啊!——咚」洗刷间里传来爱妻的惊呼和摔倒的声音,我也顾不上爱妻的坚持,满脑子里都是对她的担心,我跑向洗刷间,义无反顾的拉开了门……

  只见爱妻趴倒在浴缸前,一条腿蜷弯着压在身下,另一条腿笔直的蹬向身后,在瓷砖上划出一条十厘米宽的一条长长的黏液线。我连忙扶起爱妻,可她的脚明显在光滑的瓷砖上发滑使不上力,撑不起身子。

  我近距离的看见爱妻放在角落里的那双透明水晶高跟鞋,里面黏糊糊的起着气泡,漫延着腥臭的气味,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帮变态们一定是把精液灌到了爱妻的鞋里,让爱妻把玉脚泡在众人的精液里进行羞辱,刚才爱妻拖掉鞋子后赤脚想爬进浴缸,黏着精液的脚底在地板上打滑,让爱妻直接摔倒。

  「你快出去,闭眼,快闭眼,我求你了老公,不要看,这样的我,又脏又恶心……」爱妻飙着泪发出哭嚎,整个身子在我怀里挣扎着想把我推出去,两条腿却在地板上止不住地打滑,脚底下还发出「咕唧咕唧」的粘稠声音。

  我没有理会,有力的双手把爱妻紧紧抱着胸口,「你的屈辱是你爱我的荣耀,你不脏,你爱我的心无比纯洁。」

  「老公,你……你真的不生气吗,不恼火,不吃醋吗?我被人糟蹋成这样子。」爱妻止住了哭,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我怎么会忍心生你的气,我只怪我没用,明知道是深渊还把你推下去,我就是个废物,想救你都不知……」

  「别这么说自己,老公你很棒,你是我选的男人,不许骂自己。」爱妻温柔的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下去。

  「老婆,我帮你洗澡吧……」

  「嗯……好吧,老公,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不能骗你……早晚也得让你知道,你想看就看吧,看看你的爱人为你做的牺牲……」

  我把爱妻平放进浴缸里,小心的调试着水温。

  爱妻的头发上、身上、腿上、脚上全是精液干涸的痕迹,脖颈上一片片被啯吸种出的草莓印,全身上下不是被鞭笞的新旧伤痕,就是被掐捏撕咬的青肿和齿印。

  爱妻躯体被红色粗棉绳捆缚着,红绳绕过爱妻的后颈,两条绳线在前胸双乳间结节,向下勒过爱妻的股间,又向后紧压陷入爱妻的臀沟,向上在爱妻的肩背处打结后分开,两股绳头穿过爱妻腋下向前在爱妻酥乳上方做结,通过乳沟向下做结后又在乳下通过两侧向背后捆缚……紧缚的红绳把爱妻的娇躯分割成一块块精致的菱形,像一块龟甲一样。绳结的位置也很有讲究,膻中穴、乳根穴、云门穴、巨阙穴、神阙穴、会阴穴、龟尾穴、肾俞穴等等敏感穴位上都结了绳结,爱妻的双乳也在穴位的刺激下愈发耸立,两粒浅紫红色的乳头动情的翘立在雪白的乳峰顶端,上面满是渗血的齿痕。爱妻股间的两条红绳平行收紧,陷在臀缝中,娇嫩的阴蒂被蚁毒调教的从包皮中挺立而出,被两条红绳紧紧的夹在中间,摩擦着红肿,像是也破了皮。红绳在爱妻蜜穴口和后庭口外结了两个更大的结,用来堵住插入爱妻体内的那两根颤动旋扭的电动棒。

  这种变态又实用的捆缚结法应该是黑川的手笔,白嫩的肌肤在红绳的衬托下,淫靡又色情,只是捆缚的是我的爱妻,让我除了扎心痛苦外,提不起一丝欣赏的兴趣。

  红绳在爱妻身上绑的紧紧的,我费了大力气才用剪刀剪断,整个过程绳子愈发收紧,穴位和电动棒的刺激让爱妻鼻腔里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哼声……

  随着捆缚的松绑,爱妻蜜穴里的电动棒再也堵不住阴道里挤压的精液,刚才爱妻穴位受刺激产生的淫水也加重了这一份负担,「唧——!」还在旋扭的电动棒被爱妻体内的精液推出阴穴口,粘稠腥臭的大股精液向醉酒呕吐一样的泛涌而出,黏糊糊的淌在浴缸里。

  后庭里的电动棒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油滑的肠液让爱妻抓不紧电动棒的棒尾,她只能想仰面朝天,四肢向后撑起,像一只反向的四爪蜘蛛一样,抬起腰胯,不停的吸气,不停的像拉臭臭一样撑开括约肌……赭红色的后庭撑出了暗红的圆洞,一个三四厘米直径的肛塞球大体可见轮廓……

  「加油老婆,快出来了!」

  「嗯!——」爱妻仿佛感受到了我的鼓舞,咬紧牙使劲发力,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隐隐爆出红色。「砰!——哗——」肛塞球被爱妻的后庭挤出体内,后面的小球珠口径较小,对于爱妻来说不是挑战,顺着油滑的肠壁,「吐喽」一声像蛇一样一连串的滑出后庭,细长的足足有二十多厘米,同时也带出来一股又浓又黏的精液和肠液。

  随着爱妻蜜穴和后庭的解开束缚,爱妻自由的躺在浴缸里,浴室里的气味满是腥臭,还略略有一点黄油的香甜……

  ……

  我给精疲力尽的爱妻洗完了澡,把她赤裸着抱到我们的床上。想着刚才给爱妻擦拭身子时候,轻轻的触碰她就会动情,让我不由得开始担心。

  决不能让爱妻性虐成瘾!

  「老公,我变的这么丰满,你真的不生气吗?」爱妻小心的再一次确认。

  「不生气,老婆,你放心,这一切错不在你!」如果是第一次见,我可能真的会失态,但是从视频中已经有了预见,我也接受了这一改变。

  「那你怎么不抱着我?」爱妻看见我对她身体变丰满没有不悦后,放下了不少心事,又像甜蜜的二人世界一样向我撒娇。

  「老婆,你身体这么敏感,我怕我抱着你,会把持不住。」

  「嘿嘿,色狼老公,你说是你会把持不住,还是我把持不住啊?」爱妻扯着我的领子,左手一把把我也拉倒在床上,右手迅捷的在我裤裆轻捏了一下,「你都硬了,嘿嘿。」

  我发现了爱妻除了身体上的变化外,其他方面也有了不同,一向端庄矜持的她,即便对我动情,也是内敛的主动,「只对我一个人淫荡」的宣言也似乎只是和我鱼水尽欢的配合,鲜有这样主动挑逗的时候,第一次月休,被剃光了耻毛她都要小心翼翼的掩饰,现在身体变化如此之大,见我没有不高兴似乎也就放下了心事。

  或者说,这两个月的性虐让爱妻对于自我的道德约束开始有了放松,毕竟两个月每天都赤裸着身子被其他男人亵渎,羞耻心总会不自然的降低,对于道德的容忍度也会变化,就像是我把最丑陋的一面暴露给你了,那么其他的一切对于你来说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一样。

  可能爱妻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种矜持的解放是潜移默化的,稍微一点点叫「开朗」,再大一点叫「放得开」,又大一点叫「开放」,大过了头就是「放荡」了。

  我摁住爱妻在我身上游走的双手,「老婆,乖,等一会,咱们先说正事。」

  「那好吧,这两个月你肯定急坏了。」爱妻略微有点失望,但还是顺从的倚在我的怀里,向我讲着今天突然回家的原由。

  「这两个月陈登九那个变态找了个日本老头,用中药把我身体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老公你喜欢吗,你说过也想让我再丰满一些的。」爱妻翻起长长的睫毛,闪亮的眼睛注视着我,纯真的美感让我不忍心拒绝。

  「你喜欢就好,这样我吃些苦也有意义。」

  「就在昨天,黑川,哦,就是那个日本鬼子,要训练我深喉,得插在嗓子里,又疼又恶心,捅得我直想吐,我学不好也不想学,他徒弟就在我背上狠狠的来了一鞭子,这两个月来最疼的一鞭子,我一下子吃痛就在他那玩意上狠狠咬了一口,差点给咬断了,呵呵,这两个月了我就想报复他的,让他天天抽我……呵呵呵」

  「老婆你刚才的笑太浪了,要矜持!」我装作开玩笑似的提醒她。

  「呸,色老公你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我刚才那么丑陋都让你看见了,你肯定得笑话我一辈子,我还有必要一本正经的和你相敬如宾吗?」爱妻不安分的手指开始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儿。

  「这一下子可是激怒了陈登九,他一边派人把黑川送到医院去缝合抢救,一边让很多男人来折磨惩罚我。」爱妻说到「折磨惩罚」的时候还带有一些恐惧,说话中略微发颤。

  嗯?等等,黑川住院了,那么给爱妻捆缚的是谁?

  「最后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他们惩罚完就把我丢在家门口,想让街坊邻居都知道。」

  「老婆你刚才装糊涂就好了,干嘛实话实说你两个月都在出差啊……」

  「我也不想啊老公,他们刚才有人在楼道里猫着录像呢,我撒谎可能会受到更重的惩罚!」

  「本来黑川要把我带回日本,卖给色情会社拍几年重口AV作为惩罚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紧张的要起身,爱妻在我的胸口拍了拍示意我放松,「我当时也吓坏了,心想这可完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陈登九下面有个胖老头姓王,是个分公司经理,对我的脚很迷恋,这种癖好是一种病态,老公你可别学坏了,王经理不忍心让我去日本拍片,就用转让股份作为条件,为我求情,最终利益面前陈登九同意了,让我可以做王经理一年的私人秘书,时间算作我五年的协议里面,这个消息不错吧老公?」爱妻说着还把白嫩的小脚举起来给我看,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小脚趾向外张开,可爱的像小猫爪子,只是想到这双美足刚才还泡在众多男人的精液里,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这是好消息吗?」我一时没理清集团秘书和私人秘书的区别,觉得不论怎么样,爱妻现在都要受到别人的控制!

  「当然是呀,你想啊老公,文茜是陈数的私人秘书,不用受集团的控制,有很多的自由啊,都可以和王胖子结婚过日子,我作王经理的私人秘书,就摆脱了陈登九的控制,以后也会有更多自由陪你啊,开心了吗?」

  「可是我的老婆还是要被别人侮辱占便宜,我还是会吃醋的!」我听明白了,这样总比在陈变态手里要好,心情有了美好,我也开始和爱妻调笑起来。

  「不一样啊,王经理是个恋足癖,满脑子都是我的小脚,起码他没有真正的占有过我,我对他吃亏也是最少的,虽然只有一年的自由时间,看你老婆我略施手段,争取把他迷得团团转,最好能再追加股份转让,一次性把我五年买断好了……」听着爱妻非常自然的说着「占有」这类的敏感词,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哼—哼—,什么香气啊,老公你该不是把不三不四的女人领到咱们的婚床上来了吧!」爱妻闻到卧室里的香气,狐疑的审视着我。

  我连忙起身把窗帘掀开一角,将窗台上两盆洁白的花展现在爱妻面前,那娇柔的花瓣,优美的形态,宛如一个玉立的仙女在翩翩起舞,洁白的花瓣上看不到任何斑点,高贵典雅,婀娜多姿,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也羞羞答答的低着头,仿佛是一位害羞的少女,掩面而笑……这种百合淡淡的挥发着馨香,寓意也好,百年好合!

  「上个月我从胖子药店看到的,胖子说这是变种的香水百合,我看香味和样子都很符合你的气质,就给搬来了,他还老不乐意呢,去他丫的,要两盆花还不乐意,我又不是要他老婆……」

  爱妻听到我的胡言乱语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样,我却在兴奋地介绍着和胖子的抢花过程,根本没有发现。

  考虑到家里至少有个窃听设备,我没有把文茜字条的事和爱妻分享。

  ……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我和妻子一起聊天一起买菜一起做饭,慢慢的就到了深夜。

  看到饭桌上爱妻大口吃着我专门为她炒的菜,我真的满足。

  「老婆,你还吃黄油吗?」我鬼使神差的多问了句。

  爱妻似乎也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次摧残,脸色有点苍白,「不吃了……」

  像是又怕我多想,「我现在身材挺好了,不会再吃了!」

  ……

  甜蜜的二人世界总避免不了身体接触,看着爱妻眉眼间柔媚欲滴的春情,听着爱妻唇齿里丝丝撩人的低吟,我总有一些不安,该怎么让爱妻性欲降低呢?我只能装作无视的躲避着。

  互道晚安后,爱妻显然没有放过我。

  爱妻猛地掀开了我的被子,就像我第一个月掀开她的被子一样,趁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爱妻健美修长的双腿已经跨坐在我的腰腹两侧,只见她一只手魅惑的在自己的乳尖上轻捻,另一只手向后伸入了我的睡裤,握住我也早已挺硬勃起的肉棒。

  爱妻一边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示爱,「老公,来一次吧,明天我就去王经理那里了,没有陈登九,应该不会体检,咱们偷偷来一次他们发现不了。」

  我不知道怎么在不被监控者发现的前提下,给爱妻说明家里被监控的信息,「可是家里也……唔」爱妻没等我说完话,就吻上了我的唇。

  「老公我特别想和你爱爱,哪怕被发现了,延长一个月的任期,我也认了!」

  「可这样受辱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让你多承受!」

  「老公你不喜欢我这样的身体吗,下午你还说喜欢呢……你以前都偷看文茜,你看我现在身材比起文茜也差不太多了,你怎么不满意呢?」爱妻不等我回话,主动地把我睡裤向下一褪,潮湿温热的阴户就要朝着我挺立的肉棒坐下去,我连忙用手撑住了爱妻的臀股,让她坐不下,爱妻的蜜穴距离我的龟头只差几厘米,却怎么也套不进体内,我肉棒顶端敏感的神经也已经感受到上方的温热,爱妻跨坐的姿势将两腿分开,不设防的无毛阴阜上小肉豆紫红发亮,蜜穴随着双腿分开也微张起洞口,湿热的淫水一大滴一大滴的落在我的龟头上,打湿了我的阴毛,眼瞅着我撑起的双手越来越无力,爱妻的阴户越来越坐下,我的肉棒也兴奋的挺直了腰,男欢女爱的交媾马上可以合二为一……

  「老公,给你看个好玩的……」爱妻动情的用双手揪住自己的乳晕,轻轻一摁一提,两股奶箭射在了我的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瞬间想到了爱妻乳头上的齿痕,烦躁的一阵恶心,不住的干呕。

  爱妻诧异的看着我的反应,和瞬间委顿的肉棒,悻悻然从我身上起来,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爱妻解释,爱妻敏感的肤质让我也不敢和她更多的接触,「老婆,你要尝试着克制自己的情欲,不然很容易被控制……」

  「知道了,快睡吧……」没有得到满足的爱妻语气有些冰冷。

  哎,只能等我把家里的监控都找出来,下次找个盲区再满足你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窗外还是星辰点点,我迷迷糊糊的感觉爱妻起身去了洗手间,我没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

  直到过了好几分钟听不到冲水的声音,我有所警醒,睡意顿消,开始蹑手蹑脚的起身,老式建筑的洗刷间顶上有块玻璃透气窗,原本贴着的窗纸早已破损,我轻声搬来一把椅子,通过顶上的玻璃窗看到了里面的春色。

  只见爱妻歪着头,闭着双眸,口鼻上蒙着一块布条,浑身赤裸着一条腿直立着,另一条腿高抬起,脚掌踩在浴缸的外沿,两只纤细的嫩手一只伸到弓起的双腿间搓揉着肉缝顶端的浅紫红色肉豆,一只抓着自己的美乳不断按压,情到深处,爱妻不满足肉豆上的搓揉,开始用五根手指在多汁的肉缝上拍的啪啪作响,自慰的刺激让爱妻发出了沉闷的鼻音,她连忙拽住一点布条咬在嘴里,不让自己的呻吟发出声响。

  徒手的刺激让爱妻腿软胸酥,娇喘连连,却还是得不到根本的满足。爱妻在洗手间四处打量,最终选择了我俩的牙刷,只见她解下头绳,把两个牙刷箍紧缠好,一手握着毛刷头,将刷柄探入身下鲜红色的洞口。

  两根牙刷的粗细对于已经充分动情的爱妻来说非常轻松,一下子就插入了大半,顺滑得没有任何阻碍,只剩下小半的刷头还留着外面,期盼了一晚上的插入感让爱妻舒爽的发出呻吟,一股透明的液体也随着牙刷的引流,泄出体外。

  爱妻着魔一样的抽插着牙刷柄,脸上一副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就这样被牙刷柄奸淫了几分钟后,抽离的爱液溅的腿下浴缸外壁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爱妻踩在浴缸外沿的美脚也愈发不稳,原本是脚掌踩着,渐渐地向浴缸内滑,变成脚心钩在浴缸外沿,最后是脚后跟蹬在浴缸外沿,五粒脚趾高傲的上翘着。

  突然,爱妻的脚后跟也没有蹬住,整条腿滑进了浴缸里侧,失去平衡让爱妻一个趔趄趴在了浴缸外沿上,两条腿分别跨在浴缸内外,阴道里抽插的牙刷头也正好抵在了浴缸外沿上,随着爱妻趴伏,整个体重都压下,两根牙刷也在这时候被整条杵进了爱妻阴道深处,重重的嵌在膣穴里面凸起的子宫颈口上。

  极度的疼痛和刺激让爱妻猛然昂起了头,把秀发一下子甩至脑后,抻直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整个娇躯触电一样不停抽搐,她双腿在浴缸内外一通乱蹬,子宫深处的淫水喷薄而出,肆意的在爱妻身下挥洒,爱妻紧咬着布条发出呜呜的痛吟,两只手也抓紧自己的巨乳,在刺激下猛烈的揉攥着,将洁白的乳汁不断泵出……

  良久,爱妻心满意足的翻身躺进激射的到处都是乳汁和爱液的浴缸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爱妻慢慢的从口出取出布条,放在鼻尖享受着上面的气味,最后在胸乳间铺开,放在贴近心脏的位置。

  天!这是一条男士的情趣丁字裤,仿日本相扑兜裆布设计的,关键是,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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