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 (61-70)

162Clicks 2021-12-06
六十一. 好吃

  秦越被南彦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顶得眼冒金星,身不由己地挣扎尖叫,却被他死按住,操得越发狠戾,故意的拼命旋转顶弄,碾开层叠的红嫩,直直地捣进子宫入口。

  「叫我!」

  南彦把秦越的肩膀扳了起来,让她上身几乎垂直于床面,却把着她的腰下压,一下一下地重插。

  「哈——啊——南——南彦——」秦越哭出了声。

  放在平时,南彦断不肯让她受屈,可在床上,他心软的一面却总是敌不过雄性动物天生的占有欲望。

  「不对!再叫!」

  龟头卡在子宫的入口,狠狠地摩擦。

  「哥哥——哥哥——!」秦越被他干上了高潮,头颅里像是闪电过后的瞬间空白,失声叫了出来。

  南彦初步满意,从最深处往外撤了些,满满地塞着秦越的花径,不再抽动,手掌却向前,覆盖住秦越整个阴阜,缓缓地按揉,间接地刺激她的阴核。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很快秦越又被他揉得痒意难忍,左右扭动着胯骨,嘴里忍不住的嘤咛,「你动动啊~」

  南彦叼住她耳朵上缘的软骨轻咬,「叫一声哥哥,就动一下。」

  秦越只觉得双颊涨得烫人,不肯张嘴出声,又被南彦在阴蒂上拍了一巴掌,眼泪一下被激了出来。

  「你……欺负人……」

  「嗯。只许被我欺负。」南彦认得倒是干脆,吻住秦越的侧颈,手上的动作却不减,「叫不叫?」

  「哈啊……我叫……我叫……」秦越被他揉捏得要化成一滩水,颤颤巍巍地小声叫了一声,「好……哥哥……」

  跟刚才高潮的时候失声喊出来那次不同,这回她的神智清明都在,叫出口时多了一分忸怩的羞涩。

  南彦果不食言,猛地把阴茎抽到穴口,又重重地送了回去,只动了这一下,就把秦越操得嘤嘤哼着往床上瘫软。

  南彦把秦越抄起来,托着她的小腹,「继续!」

  如此,秦越叫一声「哥哥」,南彦就狠狠地插她一下,到了最后,秦越已经是涕泪满面,连哭带叫。

  忽然,在南彦的又一次狠撞下,秦越的臀肉瞬间绷紧,脚趾勾成一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底部喷出一大股蜜汁,正浇在南彦的龟头上,惹得他直径又涨了一圈。

  南彦被她烫到,闷闷地哼了一声,从侧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更加蛮横地耸动劲腰,毫不留情地猛一个深顶,竟挞伐进了秦越的子宫颈口。

  又紧又窄的子宫口从来没有受过外力的侵犯,现在被南彦火热的肉棒顶了进来,又是酸痛又是酸爽,让秦越霎时失神,张着嘴,眼睛都似乎忘记了眨动。

  眼泪和口水,同时淌了下来。

  早被淫液浸透的穴肉紧紧地咬着南彦的肉棒,比穴口还要紧上数十倍的宫口更是死死嘬住他的龟头,让他连小幅度的抽插都做得艰难。

  南彦看看身下已然情迷意乱的小女人,穴口被撑得发白,仍在卖力地整根吞咽着自己,阴茎根部的耻毛摩擦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唇,挂上晶亮的体液,闪着光,而被挤压出来的透明淫水却早已经被大力的撞击拍达成一团团白色的沫状物。

  他把秦越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托住她的后脑,吻上她微微战栗的双唇。

  南彦吸吮着秦越的香舌,咂摸出声,大口吞咽着她嘴里的津液。

  深插在她子宫里的肉棒却不曾停歇,还是又重又狠地继续操干。

  南彦抓住秦越因为自己的顶弄而不停颠簸跳动的雪乳,有力地揉捏着,捏出各种形状,印着他的指印。

  他又低头,看秦越穴里的粉红嫩肉可怜兮兮地吮在他的茎身上,被激烈的抽插动作翻带出来,再猛塞回去。

  南彦又猛力桩送了几下,马眼处开始张开、搏动,更加涨硬。

  他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奏,便赶快往外面撤。

  殊不知,秦越顺着他的动作一滑身体,正跪坐在站立的他腿间。

  「射我嘴里吧。」她抬头,眼角飘着红晕,「我想吃!」

  南彦只觉得心脏狂跳起来,单手扶着就要爆裂的巨根,看着秦越乖顺地张开小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生猛地塞进她嘴里。

  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涨成紫红的肉棒,秦越用手握住南彦的茎根,用力在铃口处吸了一口。

  南彦顿时失控,鼠蹊处一紧,精关大开。

  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直射向秦越的喉管,灌了她满嘴,还有一些溢出来,沿着嘴角往下流。

  太多了,含不下,秦越吞咽了一大口,脖子上明显地一动,是液体滑过食道的路径。

  她慢慢地吐出南彦的阴茎,再用手把唇边的精液都抹进嘴里,又偏过头,伸出舌头把肉棒上残留的白液仔仔细细地舔净。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南彦立刻红了眼睛,伸手把秦越捞起来,猛地丢进床里,立刻欺身压下来。

  「宝贝!」 他叫。

  「好吃么?」 他问。

  「好吃。」 秦越眼里是诱惑的水泽,「想天天吃。」

  「嗯。」 南彦铺天盖地地吻下来,「那我天天喂你!」

  六十二. 同居

  南彦听话地搬到了秦越的公寓来住。

  他的东西简直少得可怜,多一半的行李都是画具。

  秦越把衣帽间的一面墙留给他,结果他还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所有的衣服都收拾好,衣架上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件。

  秦越在南彦搬来之前,已经叫人把原本就占书房一半面积的画室重新改装翻修了一下,隔出一个连接露台的私人创作空间,安静、通风、屋顶采自然光,天窗周围和落地灯源安装的都是显色性最好的仿生日光管。

  工作台上一面是最新的苹果电脑,一面是画架,画笔颜料和其他工具也都是配上了顶级。

  就连美工铅笔刀都是秦越跟最喜欢的牌子工厂定做来的。

  在秦越的逻辑里,从现在开始,她的南彦在任何方面的物质需要只能比别人好,不许比别人差。

  她心疼。

  秦越担心南彦用的时候犯琢磨,提前把所有东西的商标全都撕了下去,撕不掉的就用黑色的马克笔涂得满满当当,完全看不出来名字和价钱。

  南彦注意到了,未加评论,但是从心底里感激她的细心。

  项意庭亲自来找南彦,告诉他学校推荐他作为唯一的本科生人选参加「视觉先锋」时,不停地强调南彦是多么有潜力的种子选手,而自己能够发掘他这颗金砂,又是多么的有远见,自然还要不露痕迹地打听一下他和秦越的关系。

  南彦记得秦越教给他的,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几句太极辞令,既应了他,又没有给他什么具体的回答。

  无非是谢谢老师和学校,我会珍惜这个机会之类的话。

  要把自己也伪装得没有棱角,才能对抗这一类成年人的圆滑。

  秦越说,「合理利用资源,不损人而利己。」

  更何况,本来按任人唯贤,也早该是南彦的机会了。

  她又说。

  南彦并没有反对,这个机遇多么难得,所有人都清楚。他只想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展现自己的真正能力,赢得一个能进一步向秦越迈近的位置。

  无谓的谦让和善良,只是粉饰太平的一个借口。

  如今的他,有了更大的野心,有了要征服的目标,也有了不想再继续隐忍的心境。

  南彦回了趟家,把准备参赛的事情告诉了妈妈。

  南妈一直知道南彦有不甘于此的志向,但是为家庭出身和生活所累,经常得不到需要人脉的机会,如今这个推荐,放在平时也是想都不敢想的。

  南妈是过来人,自然很快地联想到了上次来医院看她的那个漂亮姑娘。

  她把筷子放下,看着对面正在扒饭的南彦,话语中意味深长,「你要好好加油,不要辜负了人家。」

  南彦还没有跟母亲公开自己和秦越的关系,被南妈这么一说,猛地抬头,脸一红又赶紧低头,躲避南妈目光中的深意,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南妈在他额上抚了一把,手上粗糙的皮肤到处都是劳累的痕迹,「有空请人家回来吃个饭。」

  南彦差点儿把脸埋进汤碗里,小声答了一句,「知道了。」

  回城的路上,南彦就接到了秦越的电话,要他直接去市中心的一家饮品店找她。

  南彦到的时候,看见秦越坐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出神,嘴里把吸管咬得咯吱咯吱响,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秦越的脸像是被某种奇异的光芒点亮了一样,扔下喝了一半的东西,就跑了过来。

  她拉起南彦的胳膊,「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越带南彦来到离饮品店不远的一家私人高定的西装店,店长过来亲自跟他们打招呼,看起来跟秦越很熟的样子。

  秦越让他们给南彦量身定做一套手工西服。

  南彦试穿上样衣,立刻添了几分成熟,板正修身的衣料把他颀长精壮的身材修饰得十分挺拔。

  比上次在机场看到他穿西服的那次还要帅!

  店里的服务员们啧啧称赞,连声说可以照着南彦做个人型看板打广告了。

  说得秦越更是满脸骄傲,简直越看越顺眼,又在店里七七八八地买了好些件衬衣、裤子、领带、皮鞋……没有一件低于四位数的。

  「买这么多正装干什么?」出来的时候,南彦的语气有些心疼。

  秦越的消费方式,看起来他还得再适应一段时间。

  「比赛领奖要用的嘛!」秦越信心满满,笃定的认为南彦一定会拿到名次。

  她又戳了戳他的脑门,「除了正装,我还给你买了些休闲装和内衣,都在车里呢。」

  「这样,在我那儿你就有衣服换啦。」她笑得灿烂,偎在南彦怀里往前走。

  南彦收紧了环在秦越腰上的手,感受着她温暖的馨香。

  街对面,站着一个瘦高的人形,不羁的短发错落地挺立着,站在背光处看着他们走远。路灯照在他一侧的黑钻耳钉上,闪了一下寒光。

  嘴里似笑非笑地哼出一声,「还真是包了个小白脸!」

  六十三. 制服

  南彦本来打算申请提前毕业,虽然各科成绩优异,论文早已完成,但学校免不了有些关于学籍管理之类的一些体制化刁难,并没答应。

  不过他的学分早就修够了,这个学期在学校只选了两门课,刚好可以把精力投入到准备比赛当中。

  他的毕业设计也已经做得差不多,这次准备精修一下,参加「视觉先锋」,也算一举两得。

  虽然作品已经有了大部分的基础,南彦还是准备得很辛苦,力求精益求精。

  他常常从学校回来到秦越的家,吃完饭就去书房,呆到半夜才出来。

  有几次秦越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一边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等南彦出来,看她被突然叫醒后一脸懵的呆萌表情,心里又是疼惜又是愧疚,赎罪的办法呢,自然是抱着她上楼,压着她做到腿软,哭哭唧唧地倒在他怀里再次睡去。

  每次把她柔软的腰窝搂在怀里,南彦的心都要化了。

  在秦越身边的每一秒,他都斗志十足,才思泉涌。

  南彦想起来,秦越一次开玩笑说她是牛顿第二定律里面那个外来作用力,只不过在他身上推了一把,而那个真正以加速度向前奔跑的,是他本人。

  他是在奔跑,竭尽全力,跑向秦越的所在。

  再跑得快一些吧,他想,这样才能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小。

  她不是什么牛二律的外来作用力。

  她是自己的缪斯。

  而他,想做她的守护神。

  参赛作品提交上去那天,正好是学校放春假的前一天。

  南彦下午没课。早早就从学校离开,到超市买了好多菜,回到秦越的家,一边做饭,一边等她。

  最近这两天因为提交期限临近,时间紧、压力大,秦越怕影响到他,自己到客房睡了两夜,临睡前还悄悄地到书房里给他放些点心、饮料,不敢打扰他,缩手缩脚跟做贼似的。

  今天终于解放了,南彦想,要好好补偿一下秦越。

  至于怎么补偿……

  他看看满厨房的菜品,又想想楼上的卧室。

  饮食、男女。

  秦越下班以前,接到了南彦的电话,有点儿期待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秦越对着话筒的声音柔和乖觉,听得站在一旁的瑞秋一愣一愣的。

  秦总领养了一个孩子??

  要不这哄谁呢?什么「听话」、「乖」、「回家给你一个惊喜」之类的……

  回家的路上,秦越拐去了Echo旗下的「星空」画廊。

  她并没有提前预约,到的时候,把前台吓了一跳,赶紧给负责人打电话,告诉他Boss来微服私访了。

  画廊的负责人正准备回家呢,一接这个电话,也吓了一跳,心里赶紧寻思最近没犯什么事吧?秦总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找上门来了。

  立刻从往停车场走的半路就折了回来。

  秦越来画廊,虽然有点是临时起意,但她一直有自己的一个打算:想给南彦办一次个展,还不能明着用她的名号。

  「就说是咱们策展人通过学校的网页看上了他的作品,然后主动联系他,明白明白!」画廊负责人属于一点就透的聪明人,自然不去打听秦越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名字。

  他送秦越走的时候,一直觉得Boss今天的着装很特别:

  短款的风衣里面,貌似是真空的?

  最近流行这样的穿法吗?

  其实秦越里面还真不是真空,在公司的时候,她就在私人休息室换上了林芯送给她的一套情趣内衣。

  这也就是她刚刚在电话里跟南彦说的「惊喜」。

  林芯前两天过生日攒局,秦越可算开了眼,这一帮狐朋狗友送她的情趣玩具、助兴产品都够开一个网店的存货了。

  就她,傻了吧唧地包了个Chanel的CF包,跟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似的。

  当天晚上,秦越就不干了,拉着林芯要她给自己启蒙,「那些东西管用吗?真的是星星之火,可以撩人?」

  林芯笑得猥琐至极,「看撩谁吧!就你们家内个纯情小奶狗,用不着劲儿太大的,悠着点。」

  结果今天一早,秦越刚到办公室,就看见自己桌子上摆着一个快递包裹,写着她的名字签收,还有一行备注:星星之火。

  死人,竟然寄到公司来了!

  秦越在心里骂了林芯一句,又按耐不住好奇心,把人都支走,屁颠屁颠地跑进休息室把门反锁上。

  她把快递包装拆掉,露出来一个白色的大盒子,打开一看,当时脸就涨得通红。

  盒子里是一男一女两套情趣装:女的是黑豹纹的比基尼装,文胸和开裆的底裤边缘都镶着一圈白色软毛,还有一个头箍,上面是尖尖的动物耳朵形状,也点缀着一些白色的绒毛。男的是黑红两间的一件马甲,配一个同款颜色的领结,另有皮鞭一条,项圈一个。

  这是要她跟南彦扮演马戏团呐?!

  还还还……有驯兽员的道具!

  真变态!

  可是,怎么好像还挺期待的……

  秦越觉得自己红着脸笑得特别傻。

  六十四. 驯服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秦越故意没有自己开门,「叮咚」地摁了下门铃,把外面的风衣一脱,从口袋里拿出来那个毛茸茸的头箍,别在耳朵后面。

  笑嘻嘻地听着里面的人一阵小跑的声音。

  南彦把门打开,整个人窒住,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瞪大了眼:

  秦越白皙的身体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最重要的三点位置被黑豹纹的比基尼遮住,边缘的白色绒毛颤颤巍巍的,像小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扫过。

  头上的发箍还支楞着两只小小的尖耳朵。

  秦越被南彦盯得有些不自在,扭捏起来,脸蛋带上了因紧张而起的红晕。

  这身打扮本来该是狂野性感的豹子,在她的演绎下却成了略带娇羞的小猫。

  她揪了揪发箍上的耳朵,「你不喜欢啊?」

  南彦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连带着一动。

  他伸手揽住了秦越的腰,手臂一收,把人整个箍进怀里。

  南彦用力含住秦越的唇瓣吸吮,柔软温润的触感让他着迷。

  秦越被他吻到缺氧,沙哑地「唔」了一声,两手搂紧他的脖子,张开嘴回应。

  两个人磕磕绊绊地走进屋,关上门,唇舌绞缠,发出绵密的水声。

  秦越实在喘不过气来,往后缩了缩,又被南彦捉住,滚烫的手掌从脖颈下滑,死按住她的后背,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嘴巴追着咬她的唇,咬到她期期艾艾地呼痛,才放开,然后转眼再含住,反反复复,一直吸到两片红唇微肿。

  几下,就把秦越的力气耗干了,趴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

  南彦这才开口,声音带着胸腔的共鸣,「当然喜欢。」

  秦越看见南彦身后摆满了桌子的饭菜,凉拌的、爆炒的、清蒸的、慢炖的……

  「先……吃饭?」 她嘴馋了,也怕辜负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道。

  「吃什么饭?!吃你!」南彦早被秦越这身打扮拱起了燎原大火,下面直挺挺地戳了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他把秦越夹在胳肢窝下面,像提一件行李一样拎到了楼上,扔进床里。

  秦越的包掉在了卧室门口,「哗啦」一声把里面的东西都散落了出来。

  「那身是给你的。」秦越指着那件驯兽员的马甲。

  旁边七零八落的还有项圈、皮鞭、安全套什么的。

  南彦看得眼睛都红了:

  原来她喜欢这样玩儿!

  他从地上把马甲和领结拾了起来,俯身在秦越嘴上用力咬了一口,「你给我等着!」

  秦越腿间一热,比基尼下装的开裆部分本来就没有遮掩,这下明显地看见床单上一大块湿迹。

  南彦闷笑了一声,转身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上面是角色扮演用的马甲和领结,均码的号他穿有点儿紧,绷在了身上。

  下面的铁棍坦白地一柱擎天,任君采撷一样翘着。

  坐在床上的小野豹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被欲火燎得略干的唇。

  诱惑的动作,看得本该镇定自若的驯兽员再也按耐不住,猛地扑了上去,擒住她压在床上,撕咬吮吻。

  不出几秒,秦越的肩上和胸前就已经现出点点红斑。

  「脖子上,别~~」秦越脊背早已酥软,嗓子里火辣辣地干渴,声音已经开始飘忽。

  「知道,不露在外面。」南彦闷着声音答道。

  他拿过遥控器按下,房间里的厚丝绒窗帘缓缓合拢。

  又转而扭开了床头灯。

  床头的小灯颜色温馨暗淡,更给整个充满了欲念的卧室增加了几分暧昧。

  秦越被南彦强势的压着,深深地陷进柔软的大床里,已经被他吻得神魂迷离。

  脖子上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动静:

  「咔」,皮质的项圈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套在自己的颈上,现在扣上了扣子,连接在另一端的引绳绕了几圈,牢牢地攥在南彦的手里。

  他眼底有流动的岩浆,一低头,啃上她的娇唇,「哪里学来的?!」

  一边说,一边一手向上把比基尼的上装推了上去,却并不解下,被推至颈部的布料压得两峰丰盈更加紧致,又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南彦手中的引绳轻轻一拽,秦越的脸顺着他的力道猛地被拉近,双唇立刻被他灼热的气息覆盖。

  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捏住锁骨下的圆润小丘,力气之大甚至有些弄痛她。

  「唔~」秦越的叫声被堵在喉间,条件反射地用双手去推南彦。

  今天的他很强势,浑身上下都散发著征服欲望,真的好似下定决心要把她驯服的样子。

  秦越忽然觉得从心底涌出一股奇怪的满足感。

  她看见南彦被自己稍稍推开后,刚好摸到手边的道具皮鞭,肩膀不禁一缩。

  林芯也真是,给自己入门也不要一下子上升到这个高度呀!

  南彦会不会真的对她……

  说实话,秦越有点儿害怕。

  只见南彦扫了那条皮鞭一眼,眉头微微一蹙,一下子把秦越翻了过来,背对着他。

  他舍不得在秦越身上用这个道具,但是却想了个别的用处。

  南彦反手把秦越的双手抓住,背到身后,捞起旁边的小鞭子,当成绳子在她手腕上绕了几下,打了个结,这才把她又扳回了正面。

  「啊——南彦——」秦越双手被束缚住,身体不自然地扭来扭去,白腻的肌肤上一阵阵泛起桃红。

  南彦只觉得血管中的液体流速加快,头脑里有什么声音在轰鸣,所有的感官知觉都被放大了一样在身体里流窜。

  他起来戴套,肉棒涨得太大,套的时候卡得厉害,甚至发疼。

  紫红色的家伙充血到烫手的温度,等他重新俯压下来,「啪」一声拍在湿滑的肉缝口。

  秦越失控地叫出来,还没被插入就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心理上的刺激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刚才这样,就好像被南彦拿肉棒当戒尺,往小穴上抽了一下。

  南彦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腰部向下一沉,再猛地往前一顶,便从秦越穿着的情趣底裤的开裆处进入了他熟悉的领地。

  六十五. 老公

  南彦低头去亲吻秦越的耳朵,他知道那里是她的敏感区,每次略略一舔,下面就能泛滥。

  他的领结剐蹭着秦越的下巴,痒痒的,一波波的痉挛性收缩由下而上地袭过,她咬着唇四肢发抖,不由得从鼻子中哼出声来。

  秦越的哼声像是实验中的电流,在打开开关的一刹贯穿了南彦的杏仁体,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下颌的线条越发刚硬。

  他知道每次刚刚插进去,她都紧得厉害,即使湿润度够了,也还是会疼。

  所以开始的几下,总是缓着力气,慢慢地用龟头顶开蠕动收紧的穴肉,让她一点点适应后面跟进来的粗硕棒身。

  今天的秦越被限住了双手,身体的敏感度被刺激得提升了几倍。

  南彦才缓缓地动了几下,她就已经挺起腰,张着嘴,眼神涣散地娇喘呻吟。

  有几根散落下来的发丝,粘在粉唇上,雪白的乳房被他的动作带动,微微摇晃,挺立的乳尖鲜亮晶莹,像是用浸过水的红玉雕成。

  南彦自己也有些反常,往日的耐性好像很难在今天的场景下维持。

  他匆匆地做了两下扩张,便猛地收腹夹臀,发了全力耸腰,毫不留情地操进了秦越甬道的最深处。

  小腹处突来的饱胀感让秦越蓦的睁大双眼,可是身体却因为束缚动不了,只是把眼眶瞪得酸疼,有泪花在眼角聚集。

  南彦含了一口她的乳尖,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一边靠近她的耳朵低低地道,「越越,喘气。」

  像是听到了将军指令的士兵,秦越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喉咙里跟着发出一声媚到蚀骨的娇吟。

  肉棒大幅度地进出,带着大量的淫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弯翘的菇状头部碾平了每处敏感的褶皱,穴壁上的软肉疯了一样卷缠在茎身上,甚至裹住马眼,像是小嘴拼命吮吸。

  南彦被秦越吸得腰眼阵阵发麻,只好咬着牙在她屁股上扇了一掌,「放松!这才刚开始。」

  接着抽起秦越发软的身体,把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看她把脚面绷成了一条直线,忍不住在她脚尖上咬了一口,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湿淋淋的小穴。

  秦越很快被操得哭了出来,头向后仰着,浑身颤抖。

  脑中的思维全部断线,只有一片空白,突然一道闪光劈来,所有的感官都似乎被屏蔽掉。只剩下二人交合处的快感,疯狂攀升,集中到一点汇合。

  「啊啊啊——要尿了——呜呜呜」,眼泪喷薄而出的同时,下面也有液体喷了出来。

  南彦在秦越泄身的时刻,把阴茎抽了出来,看她失控地潮吹,全身发抖。

  还不等最后的潮汐平息,他又蛮横地塞了进去,两颗精囊都撞在了秦越红肿的阴唇上,撞得她拼命摇头。

  他对准最里面的宫口狠狠地捣了数下,又抓起秦越的上身转了个个儿,把她翻成了背后位,看她反绑着的双手无力地背在腰上,整个人都被他操得软了筋骨。

  秦越的蝴蝶骨在手臂后展的动作下,挑起了一小块紧绷小巧的凸起,性感至极。

  南彦把下巴硌在秦越后颈上,又是碾又是压,沉着声音命令她,「叫老公!」

  秦越开始被他硌疼,现在听他这么说,一时害臊,不肯出声,只是强忍着「唔唔」地呻吟。

  南彦不满意了,把手伸到前面,一把掐住秦越的阴核,使劲拧了一下,拧得她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贲张的腹肌越发紧绷,有些凶狠地往前顶撞,势要破开一切柔软的阻碍,硬要挤进已经被他干得略微松软的子宫口。

  秦越受不住了,抖着声音求饶,「要操进去了啊——受不了——好——好老公——饶了我吧——」

  一声「老公」叫得南彦浑身一紧,接着疯狂地尽根抽插了十几下,但却不再死命钻探她的宫颈。

  「不许停,接着叫!」

  「老公——啊——老公——」

  秦越松掉了一切矜持,被南彦操干得泪水涟涟,却不敢住声。

  南彦把引绳抓在手里,连着秦越雪颈上的皮圈用力一拉,看她立刻被迫地欠起上身,脸偏向一侧。

  被南彦逮个正着,一口含住她微张的濡湿小嘴,狂吮着她的甜蜜津液,把她的喊叫呻吟都吞进肚子。

  短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棱角分明的年轻脸庞上,下面漾着水声的挺动却一下紧过一下,片刻不停。

  又是几十个回合下来,豹子早累晕过去了,驯兽员才哼了一声,把这几天积攒的浓稠足足地射了出来。

  份量之大,几乎要溢出橡胶膜的保护。

  南彦把秦越的双手解放了出来,看着上面留下的红痕,心疼起来,趴在上面,亲了又亲,揉了又揉。

  心里一阵自责,暗暗地埋怨自己刚才精虫上脑。

  听秦越哼哼唧唧地转醒,才疼惜抱起她,圈在怀里,紧紧搂着走向浴室。

  ———小剧场———

  (记事簿)

  P1,「我错了,不该咬你的咪咪,都有牙印了,好痛吧?(ノへ ̄、)」

  P2,「我又错了,你不是握力器,腰上红的地方什么时候才能下去啊?呜呜呜......」

  P3, 「你打我吧,我又忘了自己的大小......」

  P4, 「啥也不说了,我去买药膏,顺便带一个搓衣板回来。」

  林芯:越越,这些都是什么鬼?

  秦越:南彦的事后检讨汇总。

  林芯:总结经验教训?

  秦越:没个卵用,下次照犯不误。

  六十六. 上药

  南彦帮秦越清洗身体的时候,看到她的小穴被自己弄肿了,红嫩的唇瓣有些外翻,像是生气时她撅起来的小嘴。

  该死!刚才太失控了,没掌握好力度。

  南彦又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好几天没有做了,又加上今天秦越穿成那样回来,他实在是无法悠着力气。

  南彦心痛得要死,鼻子尖都憋红了:

  她回家以前还想着要好好补偿她,可现在反而把她弄伤了。自己真是混蛋!

  他扒开秦越白生生的双腿,往肿胀的小穴口轻轻吹气。

  秦越浑身酸软,下面也有些微微辣辣地疼痛。

  她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林芯为什么嘱咐她「悠着点儿劲儿」。

  她又被南彦吹得发痒,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拿手往后面指着示意,「药橱里有软膏。」

  这也是林芯老早以前就告诉她的建议。

  她说看南彦的身板,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得用上消炎止痛的药膏,不如提前预备出来。

  南彦把消炎软膏拿过来,又把秦越的两腿大大的分开,整个头颅都潜了下去。

  这下更清楚地看见了红肿得厉害的两片花瓣,有点无助地勉强包裹着粉嫩的蓓蕾,可惜护住了蓓蕾,下边的穴口就盖不住了。

  像是紧实的小嘴,还在兀自蠕动着,挂着亮晶晶的一滴液珠。

  他凑上去,爱怜地亲了亲,把那滴甘露舔了下去,小声嘀咕着,「对不起啊宝贝,你受苦了。」

  南彦拧开药膏的盖子,从软管里挤出来一点儿,轻轻的涂抹在花瓣上边,每一处都不放过,手指拨开唇瓣,轻碰了下边的蓓蕾一下,却引来了秦越的一声呻吟。

  他又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沿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下滑来到了蜜穴的入口,细细的涂抹在上面,清凉的药膏又让秦越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身子也扭动了一下。

  「好点儿了么?」南彦把头抬起来,脸凑近秦越丰盈的乳峰,大力地吸了好几口。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灵活的手指插入花穴内,转了一周,把药膏涂在内壁上。

  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动一下都很费劲。

  他把手指抽出来,又多挤了些药,重新插回去,这次换成了两指,沿着内壁艰难地游走。

  凉凉的药膏给柔软的穴肉带来别样的刺激,甬道里面不禁开始了新一波的阵阵收缩。

  秦越开始不自觉地靠拢双腿,嘴里也溢出了细细的轻吟。

  南彦的手指又转动了好几下,一个不小心,偏偏刮到了她的敏感区。

  只见秦越「呃」地打了个挺,小穴猛然收紧,刚刚擦洗干净的下身又从深处流出来一股温热滑嫩的花液,混着药香,粘腻地沾满了南彦的手指。

  「上个药也能骚成这样!」南彦喘着粗气说了一句,下身已经诚实地又一次高高扬起。

  他把秦越抱起来在床头坐好,又在她身后塞了两个松松软软的香枕暖垫,让她坐得舒服,这才匆匆进了浴室,去冲冷水澡。

  秦越懒懒地歪在床上,弯着眼角看他。

  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的距离,坚硬的肌肉线条也柔和了起来。

  等水声住了,秦越悄悄地下床,等在浴室的门口,南彦刚迈出来一只脚,她就扑进了他怀里。

  秦越还光着身子,滑溜溜的像条小鱼,耍赖一样枕着南彦的胸口,拿手指描画他腹肌上的纹理。

  南彦苦笑,「你还想让我再洗一次冷水澡啊?」

  秦越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去套了件吊带的睡裙。

  衣料很薄,也贴身,完美地勾勒出她挺翘的胸型,连顶尖的小乳粒也生动地展现出来。

  这犹抱琵琶的样子,比都脱光了更勾人。

  南彦抬手按了按眉心。

  他们牵着手下楼吃饭。

  楼下的饭菜早就凉了。

  秦越坐在饭桌旁边,看南彦一样一样地加热,忽然说道,「你放春假了吧,那我们出去玩吧!」

  自从和南彦在一起,他们都没有正式约会过呢!

  南彦把一碗甜汤放在秦越面前,微笑着看她,「你想去哪里?」

  「新西兰。」

  南彦明显地吃了一惊。

  他以为秦越会说去看电影,或者去海洋馆,最多去外市的某个景点。

  谁知她一张嘴就把坐标支到了南半球。

  不过再想想,这也挺符合她的作风的。

  自己也许应该学着适应。

  「你想去哪里都好。」他在秦越旁边坐下。

  秦越在南彦下巴上亲了一口,「我原来上学的时候去那里写生,住过一个小木屋,就像童话里面的那种。圆顶的,好像蘑菇,特别可爱!你一定也会喜欢!」

  南彦看她眉飞色舞地讲着话,两只手还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地形容,忍不住把她搂了过来。

  要说可爱,怀里这个才最可爱!

  六十七. 出行

  前些天秦越让南彦把护照办了下来,现在又由她出面,各种手续都是光速完成,签证转天就送到了。

  从燕城飞奥克兰要12个小时,秦越订的自然是头等舱。

  晚餐的时候,她叫了五分熟的菲利牛排配夏布利红酒,甜点还有胖胖的柠檬盘派。

  南彦看着餐具上纪梵希的标志,连连咂舌。

  秦越喂给他一口点心,「好吃吗?」

  南彦偏头,在她握着叉子的手上亲了一口,「甜!」

  接着又捞住秦越的后脑勺,这次亲在了嘴巴上。

  有空姐过来,见怪不怪地保持着职业微笑,「您点的克鲁格玫瑰香槟。」

  倒是秦越不好意思起来,把头扎在南彦怀里不出来。

  粉红色的酒液带着覆盆子和肉桂的香气,随着细密而绵长的气泡聚到杯缘,再漂浮到空气中。

  透过酒杯折射的色泽看秦越,也更让南彦按耐不住地回想起她甜美而优雅的口感。

  秦越挤到他的位子上来看电影,两个人分享着同一个耳机。

  秦越有一个毛病,就是坐飞机从来睡不着觉,即使订了头等舱,舒舒服服地躺着,还是会干瞪眼到落地。

  这次不一样,有南彦斜倚在她旁边,手一直在毯子外面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知是不是香槟助眠,秦越没看一会电影,居然听着耳机里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迷迷糊糊地蜷在南彦臂弯里睡着了。

  一脸恬静,睡得安心。

  秦越醒过来的时候,离着陆只剩下一个多小时。

  她一睁眼,就看见南彦在给她掖毯子。

  「你没睡吗?」 秦越问。

  「刚醒。」南彦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秦越把他胳膊一拉,压在自己身下,就势一滚,就到了南彦怀里。

  胸贴着他的,腿缠着他的。

  南彦的身体不由得燥热起来,有自己思想的叛逆小南彦也毫不掩饰地要开始表现自己,赢得关注。

  秦越觉察出来,把脸藏在他胸前一颤一颤的笑。

  南彦尴尬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他拧开冷水拍脸,心下默数着调整呼吸。

  有人在洗手间外面按了指示灯,南彦擦了擦手,打开门。

  秦越像只滑溜的水生动物,「咻」地钻了进来,把门一锁,一下子就握住了他好不容易消软下去的肉棒,拇指还隔着裤料,在顶端的敏感小洞位置按了一下。

  「给我。」 她馋了。

  眼看着手里的东西像被施了咒语一样变身,根本不用南彦再做什么回答。

  南彦还穿着飞机上发的睡裤,被秦越方便地抓着松紧腰带,一扒到底。

  头等舱的洗手间虽然比经济舱大,但总归是在飞机上,空间还是受限的。

  南彦急中生智,把墙上给小婴儿换尿布的活动板桌放下来,让秦越抬腿抵住墙,屁股的高度正对着桌面,刚刚好。

  他把秦越的内裤脱掉,伸进了两根手指,迅速有节凑地活动起来,插弄得秦越立刻软成了一滩水,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秦越上身的衣服已经解开,南彦把手向后一伸,就把她的胸罩拉下,眼看着两只雪兔跳脱了出来。

  他猛一低头,把自己脸埋进了两峰之间,左右啃咬,伸到秦越腿间的大手捻揉得更加粗横。

  两片柔嫩的花瓣哪儿经得起这种伺候方法,几下就被他揉肿了,颤颤巍巍地,还想护着上方的那颗小珍珠。

  南彦的手往上一伸,手背冲后,食指和中指直接夹起开始肿大的珍珠,拇指用点压的方式刺激秦越,直捏得她连连倒吸凉气,带着哭腔求饶,软绵绵地用拳头往他身上砸。

  南彦把手撤了回去,扯住秦越纤长的细腿背在自己腰后,一手扶着自己胀硬的欲望,用光滑的菇头分开她的花唇,胯部一沉,使劲顶进了她温暖的花穴。

  「啊啊啊——」秦越立刻勾紧了他的脖子。

  南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继续放肆的揉着湿漉漉的小穴,几根手指一起发力按着她的肉芽。

  秦越微微张着嘴,像是岸上脱水搁浅的一条小鱼,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

  南彦的眼神下移到她深陷的锁骨下方,晶莹的饱满雪润,顶尖是惹人馋涎的鲜红,好像奶油冰淇淋上点缀的一颗红樱桃。

  他张嘴含了下去,舌头辗转的舔弄着红嫩的乳头,像是婴孩哺乳一样开始吸得啧啧作响。

  「哈~啊~」秦越双手搂住他的头,胸部被刺激得反而向前挺了挺,把乳尖更深地往他嘴里送去。

  南彦的肉棒被秦越湿热的媚肉紧紧裹住,一面嘴上不停歇地啃噬着她滑嫩的乳肉,一面狠挺下身,卯足了劲头破开娇软的穴壁,往深插入。

  几次插得太重,让秦越眼睛都翻了白。

  粗壮的阴茎捣进了阴道的最深处,猛抽猛打,被里面肉壁的痉挛吸得竟有些发疼。

  秦越已经被南彦操得泄了一回身,神思恍惚中,忽然听见他说,「试试这里。」

  她还没有思考明白,南彦「倏」一下已经把肉棍拔了出来,按着秦越的肩膀,让她跪在自己身前。

  他双手抓着秦越雪白的乳房揉了揉,开始往中间挤,滑嫩的两峰之间立刻被挤出了一道深堑。

  早已涨得通红的肉棒暴著有些狰狞的青筋,冒着热气被他塞进了秦越的乳沟里面。

  龟头和棒身上都沾满了秦越自己的滑腻花液,让南彦在她乳间的摩擦进行得很是顺畅。

  两团柔软的肉球,已经被南彦的双手捏得发红,饱满拥挤地蹭着来来回回进出的硬物,夹得他舒爽到极点。

  南彦转而攥过秦越的小手按在她自己的双乳上,喘着粗气吩咐,「自己来,往中间用力!」

  秦越听话的用手捏着自己的乳房,把中间的沟壑挤得更深。

  南彦看得两眼猩红,更加发狠地操起她的双奶来。

  秦越的头脑被情欲的烈焰涨满,她出神地盯着在自己乳房之间快速摩擦抽动的红紫肉棒,竟然鬼使神差地低头,伸出舌头,趁南彦的阴茎从她乳间钻出来的一刹,往他马眼上舔了一下。

  「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南彦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落了秦越一脸。

  六十八. 别扭

  两个人故意隔了一段时间,才分别从洗手间出来。

  秦越先走,去了吧台,叫了两杯气泡水,草莓味的自己喝,薄荷味的拿去给南彦。

  南彦随后出来,等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看已经坐下的秦越,发根还带着刚刚洗脸留下的湿意,一脸歉疚地摸摸她的脸,「辛苦你了。」

  眼神又下滑到她的胸部,「疼吗?刚才都红了。」

  秦越拉他的胳膊要求「揉揉」,又看南彦面红耳赤地往回抽手。

  她笑得前仰后合。

  飞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落地、出关都很顺利。

  燕城的这个月份还有点乍暖还寒,可南半球这里正好是暖意盎然的初秋。

  刚刚出了国际机场,秦越打了个车,却报出了另一个机场的名字。

  看着南彦有些疑惑不解的样子扭头看她,秦越笑着靠在他的肩上,「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秦越雇好的私人小型飞机旁边,站着个人高马大的飞行员,穿了一条毛利人风格的沙滩裤,还热情地一个劲儿给南彦推销,说他穿起来一定很酷。

  秦越和南彦都被逗笑了。

  坐在驾驶室里,能近距离地看到令人眼花缭乱的仪表盘和飞行员的操作,南彦眼里盛满了兴奋和欣喜。

  秦越一直侧脸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的笑脸,她就觉得连周身的空气都变成了甜的。

  飞机降落在一个被群山环抱的私人停机坪。

  天然的山毛榉树林和积雪覆盖的远山围着深蓝如玉的高山湖,被流水侵蚀出奇妙花纹的山石,鲜红和金黄的秋叶仿佛挂在清澈得耀眼的天空中。

  梦幻一样的仙境。

  南彦从舱门打开的那一瞬就惊呆了,愣在舷梯上忘了往下迈步。

  天堂镇!

  新西兰的纯净「中土世界」!

  他以前只在电影和杂志上看过。

  秦越过来笑呵呵地拉他的手,「走啦,去住我们的小木屋!」

  眸色里有光彩流转。

  南彦搂住秦越的肩膀,手掌上的热度按在她白嫩的皮肤上,传送到全身上下。

  难怪那天秦越给他介绍的时候,兴奋得手舞足蹈,南彦看到他们即将下榻的小木屋时,真的以为自己走进了童话故事里面的场景。

  木质的大门被雕成了蝴蝶的形状,通往房间的曲幽小径被鲜花绿草覆盖,房间里的窗户、大床和座椅都是原木雕成,与屋角天然的绿植呼应,好像是被仙女凭空在森林中变出来的一样。

  正对床头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雪山全景,仿佛绿野仙踪的神秘之境。

  「这里的蓝鳕鱼和生蚝还不错,一会儿我们去吃吧。」

  秦越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一晃一晃地,低着头在手机上查着当地美食的介绍。

  「生蚝可是对男生很好哟!」她忽然抬头,狡猾地笑。

  南彦走过来,长臂一抄,把她提起,按在怀里,咬她的嘴唇,「你觉得我需要么?」

  吃过了饭,秦越拉着南彦要去跳滑翔伞。

  南彦有些紧张,但是看秦越一脸兴奋的样子,便下决心尝试挑战一下。

  凡是她喜欢的,今后他都要陪她一起做。

  到了天空缆车站,滑翔伞教练跟他们交代完了注意事项,帮两个人穿好一身的装备,再把他们扣锁在自己身前,就做好了起跳的准备。

  滑翔伞的刺激程度小于跳伞,但纵身跳下的瞬间还是有自由落体的感觉,不过随着第一秒那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消失,很快速度就被稳定伞翼减了下来,整个人仿佛飘在了空中。教练们一边娴熟的操控着伞翼,一边指点给他们俯瞰天堂镇的美景。

  一幢幢别墅犹如镶嵌在湖畔的积木,蓝宝石色的湖水对岸,是巍峨连绵的南阿尔卑斯山脉,让人沉醉的湖光山色。

  半个小时的滑翔很快就结束了,落地之后的秦越还沉浸在亢奋之中。

  她正兴致高涨地滔滔不绝,说着刚刚请教练特意在空中凹的几个造型,一转眼看见了略显沉默的南彦。

  秦越讶异,拿胳膊捣了他一下,「怎么了?不喜欢玩这个?」

  「不是。」南彦只说了两个字,就把秦越拉过来圈在身前,「以后我去学这个,考个执照下来。你再跳,就不用请别的教练了。」

  他把环在秦越上身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圈,「你看,刚才他就是这么搂着你的!这么紧!」

  秦越大笑起来,又抱住南彦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他闹别扭的脸上亲著,「小心眼儿!」

  南彦难得地撅着嘴,一副委屈样儿,「碰到你的,我就心眼小了。」

  六十九. 星光

  是夜,秦越和南彦在院子里的吊床上,一边喝酒一边躺着看星星。

  燕城跟许多发展过快的国际大都市一样,都逃不开空气污染的命运,连入夜观星这样的消遣都成了难以企及的愿望。

  而这里的夜空却静谧而璀璨,抬头仰望,繁星点点,银河闪闪,还有只有在南半球才能清晰可见的南十字星。

  秦越一直以来,都有一种感觉:星空是清冷和孤独的,看久了,连人的眼睛也都会蒙上一层寒气。

  宇宙中亿万颗星星,都是遥远地各自悬挂在一个角落,彼此之间都是令人绝望的时间和距离。

  它们发的光在宇宙里穿梭了几百几千万年才到达地球,汇集在上空,成为头顶绚烂的光芒,其实呢,人们看到的不过是星光穿梭的历史,都是宇宙自己的回忆而已。

  至于人们说的那些能够实现愿望的流星,在她看来,却是一颗星竭尽了全力去追求另一颗自己仰慕的星,却最终不得不在遗憾中把自身燃烧殆尽的爱情悲剧。

  秦越觉得这像极了秦妈和秦爸的感情。

  明明知道没有结果,也不会有将来,秦妈还是固执的把自己的一生幸福赌在了秦爸身上。最后呢,换来的也许就是烧净自己青春年华的灰烬。

  秦越枕在南彦的胳膊上,突然问他,「你知道」洛希极限「吗?」

  南彦说知道,《流浪地球》里提过:一个小天体被另一个大天体的潮汐力作用,它们之间的距离超过极限值的时候,那个小天体就会被「撕裂」破碎。

  「我妈就是那个小天体,从很久以前就绕着我爸公转,但是永远也不能靠得太近。走得再接近一点恐怕就会粉身碎骨。」秦越喝了酒,话开始多了起来,第一次跟南彦谈起了自己的家庭。

  「我爸有正房太太,也有正经八百的儿子。我呢,甭管别人看着怎么光鲜,其实就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所以,我必须得有自知之明,不能去挑战秦家的」洛希极限「,行差坐错了一步,也许就会被撕成碎片了。」

  「你还记得上次那个被你打跑的滑雪教练吗?」 秦越接着说,「那就是我爸正房花钱雇来整我的。还好那天有你在,不然我……」

  南彦抱紧了她,看她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放心,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在。」

  父母辈的情感纠葛于他们来说,可能是经验,也可能是教训,但不应该成为既成的模板,去限制他们的未来。

  南彦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爸,所以谈不上有感情,但是我也并不怪他。有他做对比,我才更肯定,既然现在有了爱的人,就会不离不弃,所以绝不会成为他。」

  秦越蓦的坐直了身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南彦道,「我说我不会成为我爸那样的人。」

  秦越打断他,「不对,前边那句。」

  南彦抿嘴笑,把她的脸捧住,「我说我有了爱的人,永远不会离开她。」 他吻住秦越的额头,「秦越,我爱你!所以记住,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他的下巴上忽然落上了两滴湿热。

  南彦低头,吻去秦越的眼泪,怜爱地啄着她的眼睛。

  他默默地在想,「洛希定律」还有后面一半的内容:当小天体被母星的引力撕裂成碎片以后,会聚集在母星的周身,形成围绕母星的光环,永远地拥抱她,守护她,即使面目全非,粉身碎骨,也绝不后悔。

  秦越一边哭一边去解南彦的皮带,似乎现在只有这一种方式能表达她的心情。

  月色和星光照在她光滑裸露的身体上,柔光熠熠。随着南彦在她身上的每一下动作,都有光影滑动,微妙地变换着形状。

  秦越被南彦深深地嵌进身体,绽开花蕾,怒放成玫瑰。

  她在巅峰上幸福地哭泣,不停地喃喃,「我爱你,南彦,我爱你。」

  七十. 热搜

  有秦越的安排,南彦跟着她把「海滩露营看日出、热气球早餐、地热泥浆浴……」通通体验了个遍。

  远离了所有认识他们的人,秦越和南彦肆意的享受着短暂的自由,无拘无束地活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南彦最喜欢看秦越吃饱了饭,就窝在他怀里打盹,什么都不去操心,像是只懒洋洋的波斯猫。

  但是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回程的日子。

  南彦返校的第一天,就被「星空」画廊的策展人联系,要给他办个人画展,激动地马上给秦越打电话报信。

  秦越暗笑:画廊负责人今年的奖金就算落实了。

  可是等她自己回到公司,才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Echo上上下下的人都有点莫名其妙的寒蝉仗马,看她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她狐疑,把瑞秋叫了进来,锁上办公室的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瑞秋顾左右而言他地扯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您放心,热搜都撤掉了。」

  热搜?撤掉?

  秦越立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什么热搜?关于Echo的?」她问。

  「不是。」瑞秋显然不想多说。

  秦越哼了一声,「那就是关于我个人的了。」

  秦越这几天在国外,又是和南彦卿卿我我的甜腻时期,根本没有闲心关注国内的媒体,现在立刻上网,搜她自己的名字,马上找到了之前引起轩然大波的爆料微博。

  爆料小号贴了一张秦越和南彦的侧影照片,清晰度并不太高,但是能认出来是她,另外还看似好心地给南彦打了码。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秦越看着一个个紧跟惊叹号的大字「包养」「交易」「男大学生」,竟然还有人提到了「金榈男公关」的历史。

  可见是认识他们的人挖出来的。

  她「啪」一声把电脑屏幕合上,表情却是不可思议的镇静,「反正大家也知道了,不如公开介绍一下。」

  瑞秋惊得张大嘴:

  有钱人爱玩的多了,但要公然把自己包养的小鲜肉拉出来溜,他们秦总怕不是被气糊涂了吧?

  「秦总,您别冲动。这,这不合适吧?」

  就算Boss一向信奉我的人生与你JB相干,但是这种事情公开来跟大众对抗,显然不是聪明做法。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不能找个年轻一点儿的男朋友?」

  男朋友?

  瑞秋的嘴巴一时半会怕是合不上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老围在秦总身边转悠的,除了江氏珠宝的少主江与同,就是燕大艺术院的项院长,原来还有个薛谦,不过早成过去时了。

  这哪里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难道真是钱色交易睡出感情来了?

  「」星空「马上会给他办一次个展,叫Echo的人都去捧场,跟咱们关系不错的那几家媒体,你也都去通知一下。到时候我正式给大家介绍。」

  秦越决心已定。

  画展开幕前,秦越已经给南彦打过了预防针。

  她没有点明「星空」画廊联系南彦是她的主意,但是解释了自己在那里控股的事实。

  「到时候会有不少圈内人过来,国内国外的可能都有,也会有媒体的人。你也不用紧张,只用回答跟你自己作品有关的问题,其他的就往我这里推,我来对付。」秦越说。

  南彦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也看出来了这次的活动恐怕不是一个普通画展那么简单。

  个展开幕的日子如期而至。

  秦越的邀请名单上不乏圈内名人和著名媒体。

  她知道之前南彦和她的关系,已经被人故意炒得沸沸扬扬,而且存心攻击她的人显然背后有靠山,才敢肆无忌惮的嚼她舌根。

  秦越虽是信奉「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的怀柔政策,但一想到有人要拿南彦的身份做文章,这就不是简单地膈应她个人的小事了。

  以后南彦是要在这个圈儿里行走的人,现在不把底牌亮出来封住他们的嘴,以后少不了让那些无聊的小人用所谓的黑历史来埋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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