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不归之旅 (03-04)

7666Clicks 2020-04-19 Author: 出差 ccav1988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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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不归之旅】

作者:CCAV19882020/4/1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三章 真相     白天妈妈被冰熊帮的人带走,我和洛娃在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消息。洛娃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不停地喝着迷你吧里提供的烈酒。懊恼,后悔,羞耻,愤怒在他脸上好像走马灯一样来回变幻。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感到非常点害怕,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搭话生怕他暴起伤人。

  说着说着就说到妈妈为什么留在杏栎村。平时洛娃对此守口如瓶,不告诉我半个字。今天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许是愤恨村长让妈妈去借高利贷,也许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洛娃断断续续地借着酒劲为我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我初中毕业那年,妈妈和她的同事们开着一辆大客车经过杏栎村旁的路,撞死了村里的一只羊。本来只要赔偿一只羊,几十元钱就行。没想到羊的主人狮子大开口居然要一万多元,理由是羊会再生羊,生出来的羊还会再生。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撞死这只种羊就要赔偿以后所有羊的损失。

  本来一群女老师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当地的农民牧民是怎么也辩论不过的。

  但是吵架不需要逻辑,慢慢围拢起来的上百号村民熟练地用圆木和大石头把大巴车死死围住。妈妈看到这种情况不可救药的圣母病又发作了。提出自己留在当地作为人质,让同事先走回去筹钱。

  很多事情在当时高压的境遇下人们能够想通。但是环境改变后人们又有了别的想法。获释的女同事们开车到了杏栎村所属的县城,马上有了分歧:有的人表示被敲诈本来就不合理,应该找公安机关报案。有的人说自己没钱,于老师丈夫有钱让她出好了。有的人被吓坏了只想马上逃出这个鬼地方。最后还是副校长统一了大家的意见,先去公安机关报案。

  当地的公安机关接到报案也很重视,立刻组织了人手带着一车的女老师去杏栎村接妈妈。那时候刚刚改革开放,当地旅游资源也处于开发阶段。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当地政府希望搞得西北旅游产业也就完了。

这一去就坏了,不说杏栎村x族村民和县城人盘根错节的关系。单单几辆警车和大巴车在荒漠上的烟尘就在几里外都能看到。果不其然的没有搜到妈妈,当地人也众口一词的说绝无此事。

  杏栎村北面就是连绵不绝高山,当年军阀牛不方几千骑兵藏在山里几个月都找不到。要想藏下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县城怕闹出群体事件,也确实没有丝毫的线索证据,耗到天黑不得已走了。

妈妈的同事们虽然想救妈妈,但是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的安全,万一像于老师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可就太惨了。

  同事们的出卖可害苦了妈妈,当地实行一种非常残酷的守序邪恶契约法则。

  做违法的事没问题,要是不守契约就不行。妈妈和那些女老师答应了拿钱换人,那契约就达成了。再带官兵来围剿就是不守规矩,对于不守规矩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三天后,村长确认了官兵确实不会再来了。他带着大伙从山沟里取出被绑的妈妈,除去全身衣物就要在重浊庙前杀掉。妈妈这时候完全吓傻了,脸色煞白,面无表情的不停流泪。浑身瘫软的被绑在木架子上。只等村长用尖刀挖出她的心脏祭神,让真仙看看这不守规矩的外乡人心有多黑。

  这时,妈妈的真命天子洛娃恰好回乡探亲。作为村里最年轻的普利耶(智者)。

  洛娃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果断挡住了正要行刑的村长。他援引村里牛不方当年制定的一条规则,意既年轻女人可以卖身塔塔赎罪。

  我插嘴问道:"塔塔是什么意思?" 

  洛娃饮下一杯啤酒说:"塔塔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媳妇,大家的媳妇,整个村的媳妇。" 

  原来当年牛不方攻城略地,凡是无条件投降的都能得到安全保障,只要以后交租浇税纳粮娜丁。抵抗三天的破城要杀光守军。抵抗十天的破城后男人不愿从军的和年老女人全杀。愿意从军的发一把砍刀,每次作战都要在前消耗敌方弹药。攻城时填平壕沟,平时在军营里做苦力。只有作战勇敢的会被提拔为士兵。年轻女人或者随营做军妓,或者被卖掉。有时也会把一些军妓赏赐给作为军工厂驻地的杏栎村。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男罪人可以充军,女罪人做塔塔免死的习惯法。塔塔是村子里的共同财产,不能有自己的财物,不能出村,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妻子。塔塔不能拒绝村里任何男人的性需要,男人们作为塔塔的丈夫也要保护塔塔的安全,供给塔塔的食宿。这就是为什么我给妈妈寄钱她总收不到。偶尔洛娃去闹才能拿到一小部分。不如邮寄当时还没多少人了解的化妆品、护肤品。实际的东西,妈妈多少还能得到一部分。

  当年也有很多人反对放走妈妈。害怕她跑掉再引官兵回来报复。但是碍于洛娃作为普利耶的能言善辩引经据典。无例不兴有例不废,既然都是老辈子传下的规矩。在洛娃赌咒发誓并作为保人的前提下。妈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从木架上放下妈妈,洛娃细心地用身上的皮袍子裹住妈妈赤裸的身体,抱着她回了自己家。     "那你当时是喜欢我妈还是为了你的学校。"我虽然心里很害怕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都有吧。"洛娃小声嘀咕着。     "那我妈脸上身上那些装饰是怎么回事?"我继续问道。     "你说那些钉和环么?那是丈夫给塔塔的婚礼礼物。我作为塔塔的……你们那边怎么说?保护者?我拥有塔塔的手,那年我亲自去伦坤山上捡的宝石,去省里找人用白银做的戒指。其他人不能再给她手上的东西。只能给她耳环,鼻环,眉钉,脸腮钉……还有那个地方的。给了塔塔让塔塔带上这就是塔塔的爷们了。你个小娃子不懂,大了就懂了。" 

洛娃边说边用扎啤杯倒了一整杯白酒一饮而尽。终于承受不住倒在地毯上,很多年以后我也懂了这种男人不能守护自己心爱女人的屈辱与无奈。当时我也抱不动魁梧如熊的洛娃,只能拿了宾馆的被子给他在地上盖好。

  妈妈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才在冰熊帮帮众劫持下回到宾馆房间。冰熊帮扔下一个银灰色手提箱,操着蹩脚的通用语告诉我这是妈妈借到的钱。并告诉我还可以有几分钟说话。看着烂醉如泥的洛娃妈妈憔悴的脸上满是不舍。对着我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嘱托我好好学习以后少来这里。我满眼泪水哽咽着说不出话。最后也只能点点头。妈妈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还想说什么被冰熊帮的人粗暴打断带走了。

  妈妈在宾馆楼道娇小的背影,夹杂在三个壮汉之间渐行渐远。这一幕成了我余生挥之不掉的回忆,午夜的梦魇。妈妈就这样被人带到了楼梯尽头的黑暗中。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妈妈和冰熊帮帮众在我的眼中不断扭曲直到消失。

                                     第四章 红楼

(本章将以妈妈于蓓娟的视角来写。一方面是丰富视角,另一方面也是尝试多线多人叙事法)

     今天是周几?这个月是几月?春天还是夏天?外面的花开了么?我是谁?最近我醒来常常会眩晕一阵。想不出自己是谁,在哪里。一切都像一个永不醒来的噩梦,又或许之前的幸福生活才是梦境。是我逃避现实给自己编造出来的安慰。

  我醒来看着天花板的镜子,对自己身体又熟悉又陌生。不禁摸着自己,指尖的触感让我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摸着自己纤纤一握的细腰,有的客人说只要三个巴掌就能握的过来。只有我知道那是手术摘掉了我最下层的两段肋骨。加上常年累月的束腰装压迫造出的畸形病态美。

  一对40E巨乳也是多次手术制造而成。轻轻的抚摸着奶房,细嫩的皮肤几乎找不到刀口。不管戴不戴胸罩都会坚挺浑圆。只有我知道里面是从我脚筋提取出的自体筋腱提拉的效果。想着给我手术那个白衣恶魔。他笑着解释给我,参考了你们花国裹小脚的创意,取出的筋腱能让我的巨乳不至于在重力下下垂。顺便做的跟腱缩小手术让我即使赤足也要像穿高跟鞋一样垫着脚尖走路。截短的筋腱,让我这辈子全脚着地都成了奢望。还有一个效果,就是每次走路都要夹紧我的阴道肌肉,被动做凯格尔训练。

  我的脸经过开眼角,磨骨,削下颌垫鼻梁。非常像我偶尔能看到的电视里的女星杨雪。口眼鼻嘴,每个都是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每周注射的针剂每日口服的药片,我不知道哪种能把我这个四十多岁的人弄的像二,三十岁的少妇。根据我前四十年学到的零星科学知识我猜是某种激素抑或是某种蛋白。虽然维持了与年龄不相称的容颜,但是随着服药时间的增加,我越来越心慌和虚弱。有时又莫名其妙的头晕恶心干呕。一阵阵心悸,后背上满是虚汗。

  那么我是谁呢?

  我是教师,是妈妈,是妻子。也是技师,荡妇,娼妓,又是杏栎村的塔塔。

  我记得我叫于蓓娟,在会所,发廊,夜总会的名字就更多了,丝丝,娟娟,爱爱,星星……用着或真或假的名字,对客人编着或长或短的故事。因为轻信别人到了这部田地,又因为放不下我的学生和洛娃。借了永不能还清的高利贷,自己把自己献祭到这个火窟。

  我反身下了会所的按摩床,找到我今天的工作服。一件白色比基尼胸罩和一件白色系带极细的高腰三角内裤。这样还是太暴露了,我又从包里拿出一件玄色纱巾绑在腰上。全露比不上这种似露非露吸引人。做了这么长时间,我也算是总结出了一些经验。想想在冰熊帮'乐园'里那非人的妓女上岗培训,我又轻轻抖了一下。不论过去多久,只要想到那里就不由自主地害怕。

  洗漱以后,吃着扫地阿姨送来稀粥和咸菜。

  我的一天是从下午开始的,从性爱床上醒来,画上一到两个小时给自己全身化妆。碧水云天是这个洗浴中心的名字,特征是正面古埃及风格的装修。两侧的狮身人面像。来这里差不多一个月了吧,我想。我的工作间没有钟表,也没有窗户,人在这里很容易丧失时间观念,看不到日升日落也不知道外面的春风秋雨。

  偶尔在做的时候问问客人时间。一个钟,两个钟的计时自有前台打电话来询问。我要做的就是认清恩客的手环,再如实的告诉电话那头的经理。

  一周从周三晚上工作到下个周一的早上。冰熊帮——熊氏国际贸易公司的人会在周一早上六七点接走通宵工作了一夜的我。开车四五个小时送到县城,杏栎村的人在县城等我,把我押回村里,在哪里我又有另一个身份——当地唯一学校的唯一科班正规老师。

车上顺利的话我能睡个好觉,如果哪位兄弟有要求那就又要被干。或者哪位兄弟这周不顺就会被打,被罚,被性虐取乐。她们很注意不要留下伤疤,也从不打我这张精致的脸。但是跪坐驾驶室和副驾驶中间,用我的蜜穴、屁穴插入换挡杆一路换挡还是很难受的。这种高难度杂技动作也不常做,通常只是促狭地捡起一个油腻的螺丝刀或者一根笔让我塞到阴道,尿道,肛门里。或者整个路程双手抱头,手肘向两边平分,两腿分开膝盖触地跪坐在后排的地上。一根短木棍一端插在我的蜜穴深处另一端杵在车上,爱玩的兄弟们狠狠地扇我的乳房和臀部。每打一下我都要声音洪亮地报出位置,数量。

回到村里胸和屁股都又红又紫,几天不能坐卧。这样的人生之前做梦也没有想过。如果谁说在身为教育学硕士,市级示范校老师,老公有钱儿子争气听话,生活美满的我。会像最下等的娼妓一样一定会被我扇巴掌。但是现在,任何一个男人、女人付出几百到一千元就可以随意享用我一两个小时,绝对ISO服务,包您满意。而那些酒吧,发廊,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冰熊帮的兄弟甚至连钱都不需要随便说几句我就得乖乖听话。

  我按了按眉头防止发散的思维不受控制的飘走。说说现在吧,今天应该是周日,正是一周客人最多的一天。之前我在黄浪漫发廊,这个月被带到了碧水云天。

和黄浪漫的技师站成一排选妃不同。碧水云天每个技师有一间房,客人们先看带照片的名册再去房间的单面玻璃外看真人,合适了推门进去就开始服务。房间大概是十平米左右的长方形,里面有一张做爱床,一张水磨床,一个浴缸,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蹲便器一个喷头。

这里的技师分为b级,a级,s级,ss级。越往后价格越高,我很荣幸地靠着技术,态度和美貌评为了ss级。另一种评级就没那么友好了。

碧水云天的技师分为三个来源,第一种是自由身。自愿来这里挣点钱,她们等级最高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挑选顾客。第二种是碧水云天的员工技师,每月有底薪,超出规定的顾客数或者营业额。可以按比例提成,只是不能挑选顾客。第三种就是因为欠债,自愿或非自愿被抓来抵债的可怜人。不能选顾客,必须接受全部的项目。我就是这样的可怜人之一。

  不,我甚至比抵债的人更可怜。抵债的技师并不会像我这样被全身改造,也不会专门被送来扩展碧水云天的业务。她们不会被用来开发新的服务项目,被用来展示教育新人,不会被背后反铐,阴道插入墩布一遍遍的拖地最后累晕在大厅。只为了经理想对新来的小妹杀鸡儆猴。她们至少有自己的宿舍一定的自由。而我连出这个门都不可能。一周四天,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都要在这狭小的斗室里。

  我就是这里最低等的技师。

  大概六点钟我迎来了第一个客人。客人已经在楼上洗浴完毕,披着睡袍。是个剃平头的小伙子。都是挨操,我还是喜欢帅一点年轻人。"你好我是八十一号技师丝丝,很高兴为您服务。" 

程式化的介绍,程式化的替他脱掉睡袍挂好,程式化的服侍他趟到水磨床上。我脱光衣服把一头长发用簪子盘好。往两个乳房打好身体乳。用乳房从他胸口开始顺时针揉搓,在他乳头和三角区仔细胸推了一会。

  看见他的鸡巴起了反应。现在我也能说鸡巴这么粗俗的词了。来西北之前就算和老公我也只会说你那里,然后红着脸。体位也只是最传统的传教士,还要把灯拉灭,关门闭窗。只能说环境永恒地改变了我,变得我都不敢想。

  想归想手头的活不能停,轻轻地提醒他翻身。继续用我那木瓜一般的大奶子搓揉背面。做完和他在浴室里洗个鸳鸯浴。吹干擦干,躺在干床上开始流程。用我的香舌舔舐客人的乳头,一路向下捧起客人的命根子仔细舔外部。扒开包皮,一阵恶臭袭来,恶心的我想吐出刚吃的饭。

没有办法,用湿纸巾擦干净白褐色的豆腐渣样包皮垢,再喷上消毒剂。总算味道好了一些,龟头、冠状沟、马眼不放过每一个边角。这时,整个鸡巴红彤彤充分勃起了。

这时一个好兆头,能在规定时间解决射出来。如果没有射,客人也不肯加钟又是我的过错。舔过阴茎就是春袋,不管洗的多干净都有一股骚臭的汗咸味。

为了适应给男人舔睾丸,我不知吃了多少苦。把春袋左右舔湿透,整个含进嘴里,用喝水漱口的方法让这两粒在嘴里震荡。客人轻轻呻吟我感觉他会很快交货。把睾丸吐出,用消毒漱口水轻轻喷在客人肛门上,湿纸巾擦净。我用舌头钻入客人的屁眼,温热地舔舐肛周,深入进去用舌尖画圈,正三圈反三圈,前后伸缩。

毒龙是一种很奇怪的经历。舔别人的屁眼让我觉得非常屈辱,偶尔舔到没擦干净的大便更是让人想吐,如果不来这里可能我一辈子也不知道屎尝起来是苦的。但是又有一种报复般菊爆了一个男人的快感。

  做完口活,我用消毒水漱口吐在便池里。躺在客人身边温柔地摸着他的胸和脸说些调情的话语。客人也翻过身舔着我的乳头,我震颤身体,嗯嗯啊啊的叫着。三分真七分假。我的乳头很敏感,现在又是一天的头炮。舔了一会小平头让我抱着两条大长腿向上,他在后面猛力地抽插。

  "哥哥好快……哥哥好猛……啊……啊……我不行了……

  十分钟后,我浪叫着感觉下面隔着避孕套有股热流涌入。小平头射完还有点不好意思。我把安全套拔下,用湿纸巾擦干他的阴茎。阴茎射完后小小的黑黑的,灵巧可爱。我恶作剧般的轻轻弹了一下。

  如果做完还没到钟,一般客人会抱着我或让我抱着躺一会。这是我在这里最开心的时间。在男人臂弯里躺着随意的聊聊最近上映的电影,社会上的新闻。听他们聊天吹牛,也可以问问想知道的事情。甚至遇到熟客还能要包烟抽,从不吸烟的我,在这里最想做的事除了休息就是吸烟。

  21:45,已经接了6个客人非常的累,身心俱疲的那种。

  1:30,第九个人爬上了我的身子。炮房暧昧的灯光照在我柔软细腻的身上。我抬高双腿好让一个胖子把他细小的阴茎插入我的身体。左摇右晃的就是进不去,不得已我只好打了一杯温水向前台要了一袋冰块。含住一杯温水吸入他细小的弟弟。用冰块在他阴囊和屁眼之间慢慢游走。不出五分钟他就射在我的嘴里。吐出含有热水和凝结精液的混合物。我看着厕所默默发呆。

  每天大概从下午五点的头炮开始到第二天凌晨三点,这十小时是我的工作时间。我最少要接到十二个钟,这十二个钟是每月还款额反推回来的定额。如果是口交一类的小活只能算三分之一个。如果接不到足够的活,自由身无所谓,在职技师可能被训斥罚钱。而欠债技师就要被惩罚。

  三点一到,黄经理打开了我的门。其实我不知道经理到底姓什么,他也没有告诉过我。我只是根据他一头的黄毛心里叫他黄经理。

  "丝丝姐今天要玩点什么呀?"黄经理问道。

  "听经理的"我跪在床上一丝不挂,回答着标准答案。在碧水云天的这个月,我合格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习惯了被惩罚,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告诉我。我的身体并没有想的那样坚强。

  "丝丝姐也别怪我,都是你们老板要求的规矩。我们也没法帮你通融。今天换个花样。" 

黄经理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纸板做的抽奖箱,里面有很多叠好的纸条。"抽奖最公平了,里面都是规矩里的法子。选到什么都别埋怨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不管怎样妓女接不到足够多的客就要挨打。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旧社会妓女被老鸨虐待的黑白电影。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

  "今天缺了三个客人抽三张。"

  "知道了"我认命般的抽出三张纸条递给黄经理。

  黄经理的规矩是纸条不能自己打开只能递给他。至于我的惩罚是不是真的是纸条上写的,只有天知道。他完全可以自己想让我怎样就怎样。带上头套,我知道我又要去地下三层的刑房了。这样的日子一天又一天,麻木的让人有些习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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