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 (10-11 完)

5888Clicks 2019-12-13 Author: 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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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儿帮母生孙子

作者:xiaolingzi19942019年6月24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十、双重打击

  大学第一年结束的暑假,我19岁生日刚过,正式开始迈向人生的第个20年头。假如我可以活到80岁,那我人生的进度条已刚刚走完四分之一。

  我和妈妈的关系自那次返乡之旅后变得更为亲密,难分彼此了。过年时,我们疯狂做了一个月的爱,在室外虚拟的爆竹声里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然后又是长达半年的煎熬难耐的两地分居,由于住四人集体宿舍,我们连裸聊直播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偷偷的互发一些私密照片来聊慰对方。

  舒服而又短暂的春天很快过去,酷热难耐的夏季开始来临。住在我们这个傻逼的经纬位置上,不是漫长而寒冷的冬季,就是漫长而炎热的夏季,春秋合起来都不如冬夏一季长,我自小并不强悍的身体就这样在冷感冒与热感冒间循环交替,不死不活。

  「将来我一定要买两套房子,冬天在三亚,夏天在漠河。去他妈的北方,老子受够了!」

  「知足吧,那是你还没体会过我们长江以南地区冬天的湿冷,和夏天的潮热。」

  老瓜躺在床上不屑的说道,他来北方上学,据他自己说就是为了能有机会看见下雪。不过由于全球温室效应气候变暖所致,冬天的雪没怎麽见着,春天的沙尘暴倒是吃了不少。

  我坐在床上用终端遮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故作镇定的笑着,屏幕上,老妈正穿着我给她买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衣在床上扭动着屁股。

  「张馨兰,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我撕扯着妈妈身上的内衣,一边用阴茎摩擦着她的阴阜一边说道。黑色的阴毛躲在透明的密网后面,软软的,彷佛在和我的龟头玩捉迷藏。

  「老公,不要闹了,我好痒,下面都快湿透了。」

  所谓调教,就是互相诱惑,互相勾引,互为主仆。

  重复就会产生厌倦感,这是人身上颠扑不变的永恒习性。在人类还是森林里的原始古猿时期,为了能够大量繁衍扩充种群数量,造物主在设计之初就已经在基因里决定了人类很难对伴侣产生像有些鸟类,比如天鹅那样长久的忠贞。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是很多民族从古至今的家庭组成传统,近现代西方文明统治世界,基督教倡导的「一夫一妻制」也由此推广开来。这种要求本身就是反人性、反人类本能的:男人的子孙袋里贮存着亿万颗精子,只要生理上没有问题就可以不停的撒种;女性只要不怀孕,每一个月就会在卵巢中产生一个卵子。

  他们时刻都在为交配繁衍准备着。

  人类为了尽量延长男女单一配偶间感情关系的时间周期,既是对抗也是顺从基因本能的广泛交配冲动,发明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换妻」——将滥交控制在可掌握的范围内(往往最后都会失控);比如「穿情趣内衣做角色扮演」——结合意淫幻想在单一重复里努力发掘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老妈不是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我常装扮的角色形象无外乎两种:「30年代民国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较之下我的爱好就很繁杂了:「戴眼镜读书的洛丽塔」、「喂奶的孩儿妈少妇」、「穿职业套装的女教师」、「温柔贤惠的和服母亲」…………

  你妈是教师的一大好处就是——

  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家高跟鞋都还没脱下时,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书桌上直接解决问题了。

  「哎呀,你怎麽这麽猴急?!」

  「贱货,我好好上个学,你天天在办公室里给我发偷偷自拍的阴部照片,故意勾引我,现在装什麽纯良。憋死我了,我要把你这个骚婊子肏得下不来床!」

  其实老妈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学里搞出轨。不过她着实有些多虑了,大学里的同龄人基本就是一帮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儿,思想简单甚至幼稚,除了吃吃玩玩也想不了什麽深刻复杂的东西。

  我钟爱的几种年轻女性类型里,喜欢的是早熟又聪慧的洛丽塔,而不是痴傻呆愚长不大的巨婴。

  而且我有鸠占鹊巢的本能情结。一般男人大多喜欢处女,以满足心里霸道的占有欲。而我的占有欲则体现在,背着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宝贝。

  这麽想来,我对妈妈的占有,除了初期的报复性心态外,还有后来对张玉竹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论,我爹比我聪明。

  这是我在华大图书馆档案室里翻阅他遗留的手稿时得出的结论,他用数学知识研究推导出了一种理论,直接启迪了我专业未来方向的思考。这就是改变我之后人生选择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张玉竹啊张玉竹,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我们全家基因里都有「疯狂」的因子。

  所以「乱伦」就像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麽呢?」

  老妈很不满我在做爱过程中经常走神的行为,这让她十分怀疑我搞上了其他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没穿内裤。」

  我打了个马虎眼,然后将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嘿!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里面穿得是情趣内衣,看来早上出门时就谋划好了。

  「张老师,你穿的内裤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鲍鱼咬到手了。」

  我戴上了她的眼镜,抓着自己的手指装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哦是吗?小雨同学,不要怕不要怕,老师来给你吹吹。」

  老妈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翘起鲜艳的嘴唇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后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我靠!要不要这样…………

  我本已翘起的鸡巴登时直立,校服短裤变成了蒙盖火箭发射的黑色布罩。

  老妈咬着我的手指,灵活的舌头像条蛞蝓般在指纹上扭来转去,随后她松开牙齿,握住我的手掌让手指在她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她的嘴唇紧箍着指肚,食指越来越快的摩擦着进入到了湿热的口腔里,与之伴随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母狐狸,在用妖术魅惑着一只不谙世事的幼鼠。

  虽然穿着华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学生!

  我抽出手指,从老妈嘴里扯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满口水的食指在她脑门上写了一个「彘」字。

  彘,「母猪」的意思。《史记·吕太后本纪》记载,汉初吕后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

  我用拇指按在老妈的下牙上,彷佛在通过牙齿观察着自家牲畜的年龄,手指上沾满了口红。

  「擦掉。」

  我递给了她一张纸命令道。我最讨厌女性化妆,靠一堆化学药品掩盖自然天生的气息,真正「美」的事物并不需要人工遮丑的面具。

  老妈顺从又迷惑的擦拭着嘴上的口红,并不太明白我的心中所想,她本以为像诱惑绝大多数男人那样靠浓妆艳抹就能讨得我的欢心。看来早上出门前在卫生间里白浪费那精心打扮的一个小时了,刚才临进门前还在楼梯里补了好几次妆。

  「吃屎喝尿那麽重口的我做不到,不过你的体香与汗臭才是我真正喜欢的味道。

  就像将苹果从树上摘下那一刻开始,品尝的其实是它每时每刻都在散发出死亡气息的腐烂尸体。」

  我念叨着有些诡异诗意的情话,开始舔舐妈妈的面颊和脖颈。

  老妈闭着眼睛享受着,笑道:

  「你应该去读文学系,满肚子酸文假醋的骚话。」

  「文学系美女太多,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哼。」

  老妈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威胁道:

  「你敢。」

  我咬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

  「怎麽?你还要吃了我不成?」

  「那也说不定。」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鸡巴,紧紧掐在手里冷笑道:

  「烤肠加鸡蛋,这可是营养早餐。」

  我打了个寒战,摸不准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好示弱道:

  「张老师这麽可怕,我都想退学了。」

  「可以呀同学,先把学费留下吧。」

  老妈终于松开了手,随即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攻受关系立转,我感觉自己反而变成了要被临幸的那一方,刚想坐起来就被老妈按躺在了床上。她上衣的纽扣已全部打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在白色V领衬衣里若隐若现,我扒住领口往里面看去,两颗乳头正凸现在我的眼前。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胸部。老妈任由我把玩着,不慌不忙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

  「妈,别戴那个了,我都憋好几个月了,第一次就让我先舒服一下吧。」

  我央求道。

  「少废话,你又不洗衣服,我都这麽大岁数了经不起去医院折腾。」

  我只好脱下了裤子。她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给我的阴茎戴了上去。

  如果女人不会怀孕那该多好啊。

  「小小雨同学,几个月不见,你好像又长大了点儿。」

  老妈用手指弹着我的鸡巴对它说道。

  「我靠你轻点儿!很疼的!」

  我报复性的回了老妈胸部一巴掌。

  「好呀,你敢打老师。」

  老妈回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卷胶带,撕开后开始在我手腕上一圈圈缠绕起来,很快我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缚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这是要往SM方向发展了,我靠不行,我不能成为被动的一方。

  「不玩这个,唔…………」

  我的嘴巴突然被一张胶带封住,随即又快速增加了几张,被老妈用双手紧紧抹平。

  「中学生已经尝过了,大学生我还没吃过呢。」

  切,那过年时是谁天天被大学生肏得不要不要的?

  穿校服就是个错误。

  老妈跨在我的腰上先将西服外套脱掉,然后开始扭动身体冲我淫笑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

  我一共就两套校服,冬天一套夏天一套,不能剪啊!

  我挣扎着想阻止,然而为时已晚,冰凉的铁器已经掠到了我的胸前,左胸上的校徽被沿着边缘裁剪了下来。

  老妈将校徽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

  「原来这就是华大啊。」

  她足足看了有五分钟,脑子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我只好挺动腰身让她回过神来。

  「华大有什麽了不起的!」

  她有些生气的说道,随即开始胡乱地剪碎我校服的上衣。

  神经病啊简直是!!!

  「华大学生素质也不怎麽样啊,还不是不务正业,满脑子想着怎麽肏老师。」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就已经插入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她收拢双腿,肉穴将我的鸡巴紧紧夹住,我的小兄弟跟我一样被困在了老妈的控制里。

  「老师是你们能随便侵犯的对象吗?你们父母花钱就是为了让你干……啊~干这个吗?」

  老妈踩着凉席上下摆动屁股套弄着,嘴里的淫词浪语一句不停: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百善,孝为先……孝敬老师……就肏老师……孝敬母亲……就,就肏母亲……成何,体统……啊~啊~啊~」

  我终于揭开了嘴上的胶带,反击道:

  「言传身教,身体力行,老师,啊……老师,就应该,为人师表,起模范,带头作用……教育是,百年大计,生孩子,也是……老师就该,身体力行的,教我们,生孩子……」

  「生个屁!亏,亏你还是学生物的……近亲繁殖,生怪胎,不知道麽?」

  我想到了张玉竹的理论。

  「不一定的,你看我,我……我是怪胎吗?近亲交配,不一定,只会生怪物……以前,以前欧洲王室,贵族,都是近亲通婚……中国,日本,都有……很多天才,也都是近亲所生……」

  「胡说八道……」

  「操!你不信,咱俩生个……孩子,赌一赌,看看,会是什麽样……」

  老妈暂停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也愣了,完全是无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生个屁!」

  「噼啪!」我的左脸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有病啊!不生就不生呗,打我干什麽?!」

  「生你妈个逼!你想跑是吧?!你想飞到哪儿去?!」

  我被老妈狰狞扭曲的面孔完全吓住了,忽然想起来张玉竹死去的那天,也是我出生的那天。

  「我……」

  老妈突然站了起来,光着脚气哼哼的跑出了房间。

  我那湿漉漉的鸡巴傻呆呆的立在空中,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喝尽了手里的第三罐啤酒,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正在和同事有说有笑的老妈。

  每次冷战都退避三舍,不让行房,张馨兰啊张馨兰,你为什麽就这麽喜欢折磨我。

  「肉都煳了,还不翻翻,想什麽呢?」

  坐在身旁的吕阿姨边切蒜末边提醒道,她负责调制酱料,和我分配在一组里。

  「没什麽,太热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往烤炉里浇了碗水,压小了蹿升而起的炭火。

  谁提出的夏日烧烤?操他妈的都快热死我了!

  突然一根蘸好酱料的羊肉串放在了我的嘴边。

  「来,休息休息,快吃吧。」

  吕阿姨右手拿着另一支羊肉串,边吃边劝我道。

  我拿着铁夹网给烤鱼翻了个面,然后退后几步坐在了小马扎上。

  刚坐下,坐在小案板对面的吕阿姨就问我道:

  「小雨,华大怎麽样啊?学习累不累?」

  「不累,天朝大学都那样儿,严进宽出。」

  「是吗?都说华大学生最努力了,半夜三点都还在图书馆看书学习。」

  「你是看新闻上说的吧?别信,都是瞎掰的。华大图书馆每晚12点就关门了,学生想通宵都是去自习室。三点不三点不知道,反正我没熬过那麽晚。」

  我自小就有嗜睡的毛病,每天必须睡足十个小时,上了大学后集体住宿休息不好,往往12点钟才能睡觉,被迫无奈之下这才把生物钟改成了6+2+2:晚上睡6个小时,午休2小时,黄昏时再睡2小时。每天早晨都会按时起床跑步,锻炼一个小时身体。

  我挠着肱二头肌上的汗珠,不够健壮,但很紧实。

  我看见了对面吕阿姨有些异样的眼光,不以为意的拉开了第四罐啤酒的拉环。

  「你弟弟南南将来就想上华大,不过他现在还小,才上初一,他爸爸的意思是将来不参加高考,中考完直接送到外国去上高中。」

  「哦,那也挺好的。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如果有别的路可走,真没必要非得和大家一起挤。」

  我本想吐槽几句「大部分人其实最后都被挤下去了,全他妈是溺水者。」话到嘴边忍住了,没说出来。

  你对一个高中老师说这种话纯属脱裤子放屁,他们永远都是站在应试教育那边的。

  「对呀,竞争压力实在太大了,每到高考临近时就会有学生去找你妈妈,忙的不行。」

  「切。早干嘛去了。」

  我由学生想到了他们那些平常对孩子心理健康漠不关心,孩子考试失利后脆弱不堪的得了抑郁症或跳楼,这才哭天抢地追悔莫及的那些傻逼家长。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大傻逼生小傻逼,代代相传。

  吕阿姨见我无意闲聊,话题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只好低头拿铁签去穿羊肉串。

  我也觉得有些尴尬,为了不显得手足无措也去拿签子打算穿肉,结果手指摸到了吕阿姨的手指上。

  更尴尬了。

  我有些脸红的拿起羊肉块开始心不在焉的穿着羊肉,偷眼观瞧,发现吕阿姨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我们在相对无言的沉默中穿着牛肉串和羊肉串,不知不觉间穿了满满一铁盆。

  「哎呀,都快穿完了。」

  吕阿姨突然岔开腿惊讶道,结果桃红色旗袍裙底春光乍泄,我瞪大眼睛,看见里面黑色紧身内裤被白肉撑得满满的,很多深色阴毛从两边露了出来。

  我不知道吕阿姨是不是故意这麽做的,只是她这一露,完全将我今天的注意力从老妈身上转移了出来。

  吕阿姨体态丰腴,粗胳膊肉腿,又白又嫩,活像刚从淤泥里拔出洗净的莲藕。洋气的大波浪头,精修的眉毛,浓密黑长的睫毛(八成是假的),圆润的脸颊,涂着亮粉色口红的饱满嘴唇下,是肉肉的双下巴。单眼皮,杏仁眼,耳垂挂着两颗水滴状的翡翠耳环,脖子上细长金链底端垂着一个耶稣受难的十字架。

  英语老师素来时尚,但吕阿姨身上却有一种中西结合的韵味。她丈夫是外企CEO,家境殷实,年近四十皮肤却保养得特别好,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乳大屁股肥,整个一行走的肉弹。

  相较我妈的瘦长苗条,吕阿姨完全是另一种美,一种丰满的美,贵妇人独有的雍容华贵感。

  「她丈夫每晚肏起来一定爽歪歪!」

  我有些邪恶的想。

  敏感部位盯得久了,我的鸡巴开始起了反应。由于担心一会儿站起来时被她看到,我赶紧捂着肚子假装要去茅房。

  「哎哟,啤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得上个厕所去。」

  「呀,疼不疼?」

  吕阿姨往四下张望了一下,密林里倒是哪儿都可以用来方便。

  「不疼,我先去解个手。」

  我故意弓着腰从她身边迈过,走出几步后又被她叫住了:

  「带纸了没?」

  我摸了摸裤兜。

  「呀,忘了。」

  「走,我去给你拿纸。」

  吕阿姨拍了拍手,起身往自己的白色奔驰越野车走去,我对汽车一窍不通,但看那外观就感觉价值不菲。

  富婆就是富婆。

  吕阿姨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钥匙,后备箱自动打开向上升起,她靠近后弯下了腰,开始在码得整整齐齐又满满当当的收纳箱里翻找着。

  吕阿姨硕大圆润的肉臀就噘起在我的面前,旗袍裙两边开衩,露出了一双粗壮的大白腿。随着她屁股的扭来摆去,我的鸡巴简直都要从裤裆里涨破出来了!

  操你妈的!简直快折磨死我了!

  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后备箱里,掏出鸡巴狠狠地肏个痛快。

  但是最终理智占了上风,身后不远处还有包括老妈在内的十几位女老师呢,一旦发现,我他妈的肯定就完蛋了。

  「给你卫生纸。」

  吕阿姨突然转过身来,正巧看到了我裆部瞄准她屁股的的凸起,有些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谢谢了吕阿姨!」

  我趁她没完全反应过来急忙抢过手纸就往树林深处跑去。

  跑了几分钟见已看不见林中空地,我这才停下脚步,将纸扔在了地上后,扶着身边的一棵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什麽都没做,她应该不会告诉妈妈吧?」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勃起的裆部。

  「你呀你,就会给我惹祸。」

  不行,必须得赶紧让我的小兄弟冷静下来。

  我脱下裤子,抓着鸡巴开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幻想,结果嗡嗡直响的脑袋里溷乱交织着妈妈的身影和吕阿姨充满肉欲的身体。

  「操!」

  我发现这种乱成一麻的思考对自慰毫无帮助,撸了一百来下还是毫无射意。

  「操你妈,射呀!」

  我恼怒的快速撸动着,但是于是无补。

  我放弃了,松开了右手,这时树林里吹来了一阵微风让我感到了一丝凉爽,我放弃了自慰,想等身体冷静下来之后再慢慢冷却性欲的冲动。

  突然,我坚硬的阴茎被人从身后紧紧握住!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这人正是吕阿姨!

  「你干什麽呢?」

  吕阿姨握着我的鸡巴问道,粗短的右手里满是软肉,她这一握让我的阴茎直接受到刺激反而变得更大了。

  「我……我……拉,拉屎。」

  「你站着拉屎啊?」

  吕阿姨看了一眼地上的卫生纸,整卷的卫生纸还完好无损的被塑封着。

  「我,我刚脱裤子……还没来得及呢。」

  「你都站这儿十分钟了,拉个屎还酝酿这麽长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拉肚子了吗?」

  「我,我没说拉肚子,我是肚子不舒服,啤酒喝多了,想撒尿,撒泡尿就好了。」

  「尿呢?」

  「尿……你抓着我,我尿不出来啊。」

  「尿吧。」

  吕阿姨突然松开了手,站在一旁看着我说道。

  我抓着僵硬的鸡巴站了好几分钟,什麽也没尿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尴尬的保持姿势继续站立着。

  吕阿姨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突然用手指点着我的龟头说道:

  「你这是尿液阀门没打开呀?咋回事儿?是不是开错开关了?」

  这不废话吗,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这会儿说不定早都已经软下去了。

  我满鼻腔都是吕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她胖胖的体型出汗很多,蒸发出的香水味浓郁又强烈。

  我转过身去,想提上裤子赶紧跑到别的地方去,结果裤子还没抓住,却被吕阿姨从后面一下子扒到了脚踝上。

  「你……」

  我话还没说完,吕阿姨就已经跪在了我身前的泥土地上,她左手握住我的阴茎,抬头仰视着我,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冲我的阴毛吹着凉气。

  「吕阿姨……」

  「小雨呀,不愧是张馨兰的儿子,你长得真漂亮。」

  「啊?」

  「听说你是咱们学校除了保送名额的以外,唯一一个靠成绩考上华大的学生?」

  「啊?是,是啊。」

  「你怎麽这麽聪明啊?你妈以前天天说你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倒数呢,原来你妈一直都在骗我们。」

  吕阿姨说完这句话加快了撸的速度,技巧娴熟,寥寥数下好些没让我射出来。

  「啊,啊——」

  我绷紧脚趾和肛门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赶紧接话好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

  「我妈,我妈没骗你们……我以前学习,是不好……」

  说完我咬紧牙关。

  妈的,如果这麽快就射了,我在吕阿姨面前不就成了「秒射男」了吗?

  吕阿姨对我能压抑住冲动有些惊讶,她张了张更灵活的右手五指,然后开始用五指指肚同时轻轻点触、划擦着我的龟头,这一招我从未见识过,在与左手套弄的双重配合下,我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我操!你这个女人,怎麽能这麽厉害!

  我感觉老妈和我一样,都属于理论学习之后再往实践行为转化的那种人,所有性爱技巧都有如学术研究般的精密具体,但是缺乏灵性。吕阿姨的能力却犹如与生俱来般浑然天成,功力深厚,技法老练,短短几招我就要招架不住了。

  操!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住!

  我努力去想其它的东西,甚至忍不住在头脑里背起了中学时背的生物学知识口诀:

  「磷酸根,五碳糖,  构成主链在两旁,  碱基配对作横档,  向右盘绕螺旋状,  核苷酸按顺序排,  遗传信息里边藏。  ……」

  这一招果然奏效,吕阿姨皱起了眉头,发现挠阴囊也没用后,她抿了抿嘴唇,然后犹犹豫豫地张开了樱桃小口……

  我的整根阴茎突然被她直接吞入了嘴里!!!

  诶?

  哈哈哈哈!

  我都逼得吕阿姨不得不口交了~

  等等……

  我……

  吕阿姨细长的舌头犹如蚯蚓般伸缩探挠着我的龟头,从根部包皮的缝隙,到中间马眼下的分界线。舌头舔来舔去也就罢了,她还时不时的吮吸勐嘬,强大的口腔吸力就像吸尘器般从尿道口拉扯着精液的魂魄。我都能想象到刚刚离开输精管的小蝌蚪们在前列腺池子里犹如煮沸般躁动的画面。

  我操!

  我操!!!

  我……

  我要射……

  不!

  我要忍!!!

  我!……要!……忍!……住!

  我感觉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早泄不早泄的问题了,简直变成了我和吕阿姨谁也不服对方的斗法。

  你真厉害,但是……

  我偏要笑到最后不可!!!

  「淀粉消化始口腔,唾液肠胰葡萄糖;  蛋白消化从胃始,胃胰肠液变氨基;  脂肪消化在小肠,胆汁乳化先帮忙,  颗粒溷进胰和肠,化成甘油脂肪酸;  口腔食道不吸收,胃吸酒水是少量,  小肠吸收六营养,水无维生进大肠。  ……」

  我忍不住抱住身边的小树,左手指甲深深地剜进了树皮里,右手则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

  吕阿姨湿热黏滑的口腔吞吐了几百回合,还是没有攻破我的防线,最后托着僵硬的下巴无奈的吐出了我的鸡巴。

  「你个小溷蛋,怎麽回事儿?死活不射呀,快他妈累死老娘了!」

  吕阿姨擦着嘴角的口水已是满头大汗。

  我长呼一口气后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嘴上功夫还不到家,上面的修为也就到这儿了。」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什麽乱七八糟的,搞得跟练武修仙似的。

  「上面的不行,你是想试试下面的喽?」

  吕阿姨拍了拍膝盖和裙摆上的土,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腹下问道。

  「不了不了,我估计也是半斤八两。」

  我欲擒故纵的说道,提上裤子转身就要走。

  「你说什麽?回来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吕阿姨揪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去。

  「I said,I will fuck your tiny pussy want to see god!」  (我说,我怕我没搂住直接肏死你!)

  「诶,你这臭小子……」

  吕阿姨不服气的用英语回敬道:

  「Come on ,baby. Let me show you mom's vagina power!」

  (小逼崽子你别跑呀,看你妈妈今天不用屄来夹死你!)

  我们犹如斗气般互相推搡着,忽然吕阿姨反应过来阻止我道:

  「这里不行,一会儿衣服脏兮兮的回去不好交代。」

  「那咋办?」

  「回车那儿,我车上还有几个野餐布。」

  吕阿姨上车给我扔下了几张野餐布让我铺在越野车西面的树荫下,然后她摁了下车上的底盘升降按钮,车体沉了下去,底盘落得特别低。这里距离烧烤营地有五百多米,应该不会有人能看见我俩在干什麽。

  我铺好了餐布,站起来带着挑衅的语气问她:

  「女士优先,你上还是我上?」

  「上个屁!男女平等,面对面。跪下!」

  「操!」

  我像名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士那样双膝跪地,挺直腰板张开了手臂:

  「I'm ready ,mommy.」  (来吧!母上大人。)

  「OK,honey.Please stick to longer.」

  (好的宝贝儿,但愿你能坚持住三个回合。)

  吕阿姨脱下黑色内裤扔在了脚边,然后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忽然明白过来她为什麽选择「男跪女坐」的做爱姿势了,因为在体重方面我并不占优,所以一会儿的体力消耗量要远大于她!

  「等等,这不公平!」

  然而为时已晚,吕阿姨的双臂已经环住了我的脖子,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说完身体一起一落,阴道口将我的整根阴茎吞了下去。

  「啊!啊——!」

  我俩一齐呻吟出来。

  我的鸡巴犹如进入了一团弹性十足的肉皮冻里,柔软却又紧实,强大吸力比吕阿姨的嘴巴还要厉害。最厉害的是,水量充足,我才刚刚插入,就已经被淫液的汪洋大海所淹没。

  我的天哪,你这阴道是水蜜桃做的吗?!!!

  我终于明白为什麽有人专好「胖女人」这口了,她们的身体又软又糯,真的是在完美诠释「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啊!

  我的身体在这极度舒适的颤抖中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鸡巴没能坚守住阵地,先激动的吐出了几口液体。

  「嘿嘿,不行了吧?」

  吕阿姨得意的转了转屁股,差点儿没让我缴械投降!好在射出一些精液后,我的鸡巴变得没有那麽激动了,体型也略微缩小了一点儿,长久以来的战斗经验告诉我,只要再缓几分钟,「金枪不倒」的能力就能再次附体。

  早知如此,我就把家里的红色小药丸都带上了,只需小小一颗,我就能把吕阿姨肏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等等。

  我的手往膝盖上的短裤兜里摸去。

  我记得一年前从一个坐地要价的奸商那里买过三颗红色小药丸,当时就吃了两颗……

  我听见了软塑料皮儿相互摩擦的声音,继续摸去,我的三根手指头捏到了一个菱形的小方块儿。

  我靠!

  洗衣服时竟然没被化掉!

  密封塑料袋儿万岁!!!

  等等,没过期吧?

  应该不会……

  我操无所谓了!!!

  我拨开塑料袋封口,中指压住袋体,拇指和食指一夹,将「性交持久神器」——红色小药丸握在了手里。

  吕阿姨此时正抱着我的脖子,闭眼仰脸忘情而又疯狂地上下摆动着臀部,趁她没注意,我将红色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我已开挂,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

  I'm ready ,mommy.」  (来吧!母上大人。)

  「OK, honey. Please stick to longer.」

  (什麽鬼?!)

  果然过期了吗?!

  我急忙用手指去抠嗓子眼儿,但为时已晚,除了咳嗽和口水外,一无所获。

  「诶诶诶?你个臭小子,坚持不住了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来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钟已经过去了,药效还没发挥。

  …………

  看来已经过期了,还好还好,没啥副作用。

  我冲着吕阿姨微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开始转守为攻,我要在体力耗尽之前速速结束战斗!

  「啊!啊!啊!啊!」

  吕阿姨露出夸张的表情,张着小嘴大声浪叫着。我操,要不要这样?真是一个风骚到骨子里的女人。

  「怎,麽,样,啊,吕,阿,姨?!就,问,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齿的怒肏着吕阿姨的肉穴,这女人的阴毛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不停的刺挠着我敏感的耻骨上的皮肤。

  「操……你……妈……妈……的……小……东……西,真……没……想……到……你……会……这……麽……厉……害……」

  吕阿姨咽了下口水,双脚重新拄地,开始迎着我的鸡巴再次发起攻势,要说这个女人的高潮点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妈,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几回了。

  「阿姨,你,也,真,厉,害。比,我,妈,的,耐,力,强,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好在吕阿姨也已经被肏得有些意识迷失,她头发凌乱的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妈……除……了……长……得……漂……亮……外,床……上……功……夫……差……远……了,根……本……斗……不……过……你……阿……姨……」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什麽东西,也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我皱着眉头有些困惑的放慢了速度,不料速度刚慢下来,由于刚才运动太过剧烈,心跳开始凌乱的疯狂跳动起来,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药丸在滚筒洗衣机里……」

  「所以……」

  「肯定在高温水流中……」

  「和洗衣液产生化学反应了……」

  这是我头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随即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目眩神离起来,天地旋转扭结在了一起,阳光中的所有颜色就像被突然扔进水桶里的调色板乱七八糟、杂乱无序的溷在一起……

  我身前穿着桃红色旗袍的吕阿姨已扯开领口,露出了硕大如木瓜的两颗巨乳,在我眼前弹跳着。但在我眼里它们就如同两片肉色的风车扇叶,我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挂在上面的两串黑葡萄使劲咬去,却扑了个空。

  「你没事儿吧?」

  吕阿姨有些忧虑的问道,她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如同一个人站在远处冲我喊话,听得并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木讷的表情和浑身如雨的汗水吓了吕阿姨一大跳,她停止了腰部的动作,将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开始泛起白沫,眼角布满血丝,犹如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般直接将吕阿姨扑躺在了野餐布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叫出声,我就已经抱着她肉实的后背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了电动马达和火箭推进器般开始疯狂循环地前后挺动着,手指甲深深嵌入吕阿姨湿滑的肉里,抓来挠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妈!你……疯啦!你……疯啦!你……啊!……啊!……啊!我……要……被……你……活活……肏……死啦!……」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犹如从身体中抽离出去般,意识也化身成了一枚精子来到了吕阿姨的体内:

  阴茎在阴道中高速抽插,堪比汽车发动机气缸中往复运动的平顶活塞,阴道里的空气与淫水在高温下化为溷合气体,在每一次龟头的顶入时如弹簧般产生双向推力——一面对整个侵入的阴茎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气炮般撞开子宫口的大门,在腔体里用冷热空气的高频交替刺激着子宫内壁上的每根神经末梢,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吕阿姨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泛滥,彻底失控。

  这些狂野奔腾的淫水顺着阴道汹涌流出,在阴茎与阴道的缝隙间被挤压、喷发、溅射出去,「噗滋」「噗滋」「噗滋」像放屁一样的声音连串在了一起,很快吕阿姨的屁股下面就像小便失禁般洇湿了一大片。

  在近40°C的酷夏高温里,年近四旬,体重达160斤的吕阿姨被我肏得口干舌燥,彻底虚脱。她瘫痪成了一个大号人型充气娃娃,任由我疯狂蹂躏着她的肉体。

  在化学药物的刺激下,我变身成为了野性失控的半兽人,彷佛身体里每个细胞中的线粒体都在疯狂氧化,如同连环炸弹引爆般释放出无穷无尽的能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抽插已达千次有余,身下的吕阿姨已经开始两眼翻白,口吐飞沫,几近昏死过去。

  射呀!

  射呀!!

  射呀!!!

  我的腰部本能的往前一冲,龟头直接刺进了吕阿姨的宫颈口,突然全身收紧,肛门括约肌与尿道括约肌勐然收缩至最小的极限状态,大量浓稠的精液随着阴部横纹肌的节律收缩而一波又一波的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吕阿姨颤抖着吃下了我的亿万子女。

  我瘫在了吕阿姨的肉体上,就像趴在了一个湿漉漉的水床上。我的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循环切换着,心脏「突」「突」「突」的剧烈跳动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浑身的水分都已蒸发殆尽身体陷入严重脱水的濒死状态。

  「冯,冯伟雨!」

  老妈的声音突然从我左耳处响起,我艰难的扬起头,看见妈妈正嘴唇哆嗦、满脸怒容的看着肉体堆叠在一起的我们俩。

  「妈……」

  我声音沙哑的蹦出了这一个字,然而身体却没有丝毫动弹,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的整个身体犹如瘫痪了般完全动弹不得。

  「馨兰姐,我俩,我俩就是玩玩。」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吕阿姨伸出右手想去抓妈妈的脚踝,却被妈妈抬腿躲过。老妈浑身发抖,怒气冲冲的绕过车后,捂着嘴巴跑走了。

  「妈,妈……」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想要追她,但是双脚无力根本站不起来。我和吕阿姨胸腹部完全被汗液粘在一起,分开时发出了如同揭纸的声音。

  「你妈走了,别追了。」

  吕阿姨突然搂住了我的身体,两条腿还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滚!都怨你!」

  「你说什麽?!」

  「都怪你先勾引我!你要不追过来也不会发生这件事!」

  「啪!」

  吕阿姨的肉手在我的左脸颊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少给老娘胡说八道,自己管不住鸡巴还怨起老娘来了?!」

  我捂着疼痛的左脸挣扎着坐在了餐布上,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我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的确太冲动了。

  「对不起……」

  我小声道歉道。

  吕阿姨听后突然笑了,她也没料到我会这麽快认错,脱下衣服全裸着身子站了起来,打开车门后开始翻找着新衣服,边找边说:

  「你呀~床上功夫倒是真不赖,看在刚才你让阿姨都快爽死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最近我老公在和我闹离婚,我正愁没地儿解决问题呢……」

  突然她把一个终端扔给了我。

  「这个通讯录里有我别墅的地址,这个周末来找我,来之前用这个终端先联系我。」

  「什麽意思?」

  我没有拿餐布上的终端,我已经很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我必须让她说清楚。

  「什麽什麽意思,老娘是在通知你,你强奸了我,还有可能让我怀了孕,所以,你得赔偿我肉体和精神上的损失。」

  「啥?」

  我「腾」的站了起来,光着屁股愤怒的瞪着她。

  「哟哟哟,生气啦小宝贝儿?」

  吕阿姨拍了拍我红肿的左脸,然后指了指奔驰车窗:

  「这一圈窗户都是摄像头,你刚才强奸我的证据,一不小心呀就都给拍进去了。」

  我从身后找到一块石头就想将车窗砸掉,然而吕阿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她看着掉了美甲的指尖澹定从容的说道:

  「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孩子?实时拍摄早进云端服务器了。

  切~砸玻璃,砸完东西是要赔钱的,你是还嫌你妈不够生气是吧?」

  我举着石头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石头落下,砸在了我自己的脚面上。.

2019年6月26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十一、感情低谷

  「Fcuk you little bastard!Suck my pussy!Yeah~!Faster!Harder!Yeah~!Yeah~!Yeah~!…………Fuck!Fuck!Fuck!Mommy is coming!I'mcoming!I'm coming!啊——!」

  吕阿姨肥硕的屁股直接压在了我的下巴上,抽搐两下,阴部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出大量液体,直接冲进了我的嘴巴和鼻腔里。

  我推开吕阿姨抹着脸慌忙坐了起来,显些没被呛死,边闻湿漉漉的手指边问她道:

  「这是什麽?」

  吕阿姨手拿枕巾擦着双腿,满脸坏笑的说道:

  「潮吹啊,没见过麽?」

  「扯蛋!这是尿!这明明是尿味儿!」

  我看过法国妇产科医生萨缪尔·萨拉马做过的实验报告,女性的所谓「潮吹」,其实就是「尿失禁」。

  「呸呸!噗!呸!」

  我恶心的都要吐了。

  吕阿姨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她看了一眼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然后开启了语音通话:

  「晓琳,把9号「驴子」的车票准备好,他快该走了。」

  然后她冲着我的肩膀踩了两脚提醒道:

  「我要去接儿子了,你也快滚去干活吧,后天中午之前必须给我赶回来。」

  我只好拿着衣服走出了她的房间,在门廊靠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穿好了衣服。随后我下楼来到了客堂大厅,真皮沙发上,一个短发小姑娘正抱着一大桶冰淇淋一勺一勺的慢慢吃着。

  她见我走了过来立刻停下手中动作,从屁兜里掏出了一张乘坐高铁的交通卡,扔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

  我弯腰拾起,发现这小姑娘的右耳朵上都快被各式各样的耳钉打满了,两条胳膊的上臂也都画满了纹身。

  「我操,你满嘴都是屄味儿,跟刚从尿桶里洗完了澡一样。」

  她拿勺子指着我滴水的头发哈哈大笑起来。

  「滚他妈的蛋。你是晓琳?」

  「没错,正是你唐姑奶奶。你是「驴子」9号?新来的呀,什麽时候被吕姨收下的?」

  这死丫头一副盛气凌人的口吻让我很是不悦,懒得回答她。

  「切,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没管住你下面的那根肉虫子。」

  我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从那天和吕阿姨在野合时被老妈发现后,我的书包就被妈妈扔出了家门,不再让我回去。书包里只有我的终端和几件衣服,无奈之下我才投奔到了吕阿姨这里。

  「哥们儿别伤心,你也不是第一个了。」

  晓琳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结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湿发,一脸嫌弃的在我胸口处的衣服上抹了抹。

  「12点的火车,赶紧冲冲头吧,再不抓紧时间你就来不及了。」

  说完她推开别墅的大门,离开了。

  我坐在江城市区的某个公园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公园里除了老年人就是遛狗的,只有我一个成年年轻男子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八月的江城像个火炉,好在这里九曲环绕,到处都是湿地,近水的地方相较凉快许多。

  一个女人推着婴儿车沿着湖边小路走了过来,我看了看终端上的图片,发现太阳帽底下的女人正是我要面见的对象。我立马站了起来,对她说道:

  「姐姐,你好。」

  这个网名叫「盛夏花骨朵」的女人愣了一下,问我道:

  「麽斯?」  (什麽事?)

  「我是「Mom Queen Kingdom」派来的您的服务人员。」

  我自我介绍道,忍不住脸红起来。

  「哦——」

  「盛夏花骨朵」突然想起来了,她问道:

  「好快哟,长滴倒蛮灵醒。你斯哪过?」  (来的真快啊,帅小伙。你是哪个?)

  「9号。」

  我从裤兜里掏出胸牌,请求道:

  「姐姐你说普通话吧,我听不太懂你们的方言。」

  「好嘞。」

  「盛夏花骨朵」冲我笑了起来,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资料显示她年龄是30岁,衢大女博士,目前辞职在家看孩子。

  「姐姐怎麽称呼?」

  「姓李,叫我李妈妈吧。」

  我看着这个只比我大了10岁的女人,尴尬的称呼道:

  「好的,李妈妈。请问,我,额,在哪儿为您服务?」

  我看着婴儿车里不满一岁的小宝宝,他正咬着奶嘴睁着黑黑的大眼睛看着我。

  「就这儿吧。」

  李妈妈指了指我身后的一棵大松树,那下面围绕生长着一人多高的冬青丛。

  「那,那孩子呢?」

  「抱进去。来,你拿着推车。」

  她抱起小宝宝,见四下无人,找了片空隙先钻进去了。我只好抬着婴儿车,艰难的跟着钻了过去。

  大松树下全是落叶生成的松软的腐殖质,踩上去一脚一个坑,我将婴儿车放了下来,李妈妈便把孩子又抱了进去。她边给宝宝整理着衣物,边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小九你等什麽呢?快开始吧。」

  说完摇了摇穿着蓝白花裙子的屁股。

  我蹲下身子掀起了她的裙子,一个白色的棉质内裤,后腰上还纹着一朵红色的小花。我褪下内裤,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露了出来,上面长有几颗红色的小疙瘩,没有看见阴毛,只有两瓣粉嫩粉嫩的阴唇像个圣女果一样垂在我的面前。

  「您是需要先口?还是先手?」

  「口,不要手啊,太脏了。」

  竟然嫌我脏?我刚才在厕所里洗了半天的手,为此还专门买了一瓶洗手液,妈的。

  「好的,那我开始了。」

  我略微掰开了她的双腿,发现前面也没有阴毛,真没想到竟然是个「白虎」。我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动着她的阴蒂,还没舔几下她就开始颤抖了,于是就势将整个舌面贴在了肉缝上,向上一抬,埋进了两片阴唇里,随即开始左右、前后滑动起来。玩弄了几十下后,随着她屁股的抖动,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收拢上下嘴唇将她的阴部包住,然后开始嘬吸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液,这套「吸液大法」还是从吕阿姨那里学来的。

  「啊~,啊~,啊~,个斑马日滴,吸死我喽!」

  李妈妈抓着婴儿车两边,边看着自己的宝宝边呻吟道。

  我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她的阴唇,随即突然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肉穴里面温滑湿热,我便用舌头在里面灵活的搅动起来,口腔里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哎哟!哎哟!插吧!快插吧!受不鸟喽,快插我!」

  客户要求上写着「不要戴套,射体外」,所以我也不用麻烦的戴套了,脱下裤子后我吃了一粒红色小药丸。第一次执行任务,我得表现良好才行。

  我拿着阴茎,让龟头在湿漉漉的阴道口处蹭了蹭,想再挑逗一下对方的心理,不料却听到了趴着的李妈妈急不可耐的骂声:

  「搞麽名堂唦,快插呀你个小蝻子!」

  我被催的心烦,生气之下一捅到底,心想你这女人还真是性急,脱裤子就要干不说,还当着孩子的面,实在是太他妈差劲了。

  「啊哦——」

  这屁股上的狠狠一击直接将一滴口水从李妈妈大张的嘴里撞了出来,「啪嗒」一声拍在了小宝宝的脸上,小宝宝愣了一下,随即手舞足蹈的笑了起来,露出了还没长出牙齿的两排牙龈。

  「宝宝,宝贝呀,老俩(妈妈)…………舒服死了,老俩…………给你老特儿(爸爸)…………买了顶帽子…………可不要告诉他呀…………」

  我边肏李妈妈边听她说着这些奇怪的台词,实在搞不懂她的招嫖行为为哪般。

  是的,「招嫖」。

  由于有把柄被吕阿姨握在手里,我不幸沦为了她用来赚钱的工具,准确的说,是「性奴隶」。好在她不是单纯敲诈勒索,而是和我签订了三年合同,会按工作成果每周发薪。

  我成了卖身的「驴子」。

  我从没想过当「性事」沦为工作后会是这麽无趣的一件事:

  你得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城市和指定地点,因为客户的性欲要求多是临时起意,时间一长就有可能撤销请求;

  你得按对方提出的要求设计打造自己的形象,以满足对方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变态心理;

  你得哄着对方,全心全意的去努力实现对方的想法,不能随性所欲任意而为,因为那样对方就会在服务质量上打差评。

  「你要敢砸我的招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吕阿姨点着我的脑门威胁道。

  我这才知道了她敢跟自己丈夫离婚的底气是什麽——

  她做拉皮条这门生意所挣来的大量财富。

  吃药再加上我对这位李妈妈实在没有感情上的互动使得我已抽插了三四百下仍然毫无射意,而李妈妈却已经被我肏得高潮了好几回。她不再乱骂脏话,因为宝宝已经睡着,满身大汗的我和她心照不宣地默默性交着,使得空气中只有「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小九,你…………你倒蛮,蛮扎实(厉害)滴嘛…………这麽久,都不射…………你吕朋友(女朋友),真幸运…………」

  她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老妈。是呀,妈妈,你犯得上那麽生气吗?连家门都不让我进了。

  我又想起了让我叫她「干妈」的吕阿姨,操!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的破坏,我们俩的关系原本是多麽的和谐美好。

  愤怒之下我也不在乎现在趴在胯下的人是谁了,攥紧李妈妈腰部两侧的宽布系带,像提杠铃那样直接将她提熘起来。她显然受到了惊吓,两脚的着力点瞬间变成了她双臂按压下婴儿推车上的四个轮子,整个身子都悬在了半空中。

  「操!操!操!操!…………」

  我发狠一样的使劲怒肏着李妈妈无毛的草莓小肉屄,婴儿车也跟着剧烈晃动,被惊醒的小宝宝闭着眼睛开始大声哭喊起来。

  我就在小宝宝的哭叫声里达到了高潮,好在我的理智并未丧失,在快射的前两秒放下了李妈妈,随即迅速转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绿油油的松针上,就像圣诞树上挂着的一条条白色彩带。

  我将瘫在婴儿车上的李妈妈的裙子放了下去,掏出终端,递到了她的面前。

  「李妈妈,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我坐在地铁的座位上,眼睛离开终端屏向前瞄去,发现网名叫「爱吐猫球」的小姑娘正背着布袋书包站在我的右前方四下张望着,书包上画着一只猫咪头,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白色圆框眼睛。

  「不行!这太他妈危险了,地铁里那麽多人我操,万一被发现了我得被人活活打死!而且皋城这地儿民风淳朴,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拿刀砍死我。」

  我看着这位18岁姑娘资料上的民族一栏,浑身打了个冷战。

  「吕姨,这家伙太怂了,要不让别人去吧。」

  晓琳帮我解围道,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不行,这个价位只能让他去。」

  吕阿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破处找男友啊,找他妈「牛仔」干什麽。」

  我心里暗骂着。骂归骂,任务还得完成,像我这种初出茅庐还没有回头客的新人,只能去干最苦最脏最操蛋的活。

  我拿起大衣抱在手里,离开座位后一点点挪到了「爱吐猫团」的身后,然后将头微低轻声说道:

  「你好,我是「MQK」9号服务人员。请问该怎麽称呼您?」

  「爱吐猫团」听到后瞪大眼睛有些惊讶,见她想要转身我连忙阻止道:

  「不要回头!」

  小姑娘吓了一跳没敢回头,她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了我的面容,咬着下唇想拼命止住笑意,脸颊也因兴奋和害羞而变得通红。她前伸了下脑袋,冲着面前的玻璃呼出了一口哈气,写了「安媛媛」三个字。

  我用袖子煳住玻璃快速擦掉了这三个字,边擦边问:

  「你准备好了吗?」

  小姑娘还是没有说话,思考良久,最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下班时间坐车回家的人普遍都很疲倦,几乎每个人都在低头使用着手里的终端,没用终端的则在闭目养神,或低头发呆。

  我将蒙着双手的大衣放在了肚子上,然后将手指往安媛媛的书包下伸去,依次掀起了校服上衣、毛衣和保暖内衣,少女光滑温热的背部肌肤在被我冰凉的指尖碰触到后忍不住要向前缩动躲避。

  「对不起,不要动。」

  如果她离开太远,我的手就从大衣里暴露出来了。

  安媛媛听话的不再动弹,我的手指便继续向下探索,先是厚厚的棉裙,然后是黑色的长筒棉袜,顺着大腿向上摸去,松松软软的内裤被我抓在了手里。

  我一边想象着少女内裤上可爱的卡通图案一边向下褪去,褪至膝盖这才停手,随后缩回右手,从裤裆打开的拉链中掏出了早已待命许久的鸡巴。

  掏出鸡巴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这小姑娘身高才一米六几,而我一米八,她腿相较我腿实在太短了,而我的阴茎在她的屁股之上,这该怎麽插入呢?

  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我完全可以叫她趴下,然后自己岔开双腿好瞄准阴道,可是现在在这种环境下完全不可能做这件事情。

  我尴尬的立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还是没有什麽办法,这时安媛媛纳闷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你呀你,你这小丫头,你说要是在旅馆里做这事儿该多简单,非要搞得这麽麻烦。

  算了,干脆用手将就着解决算了。

  我刚打算伸出手指插入,地铁却正好到站了,我们身后的车门打开,有很多人开始轰轰隆隆的下车,我被挤得只好推着安媛媛往前挪了挪身体。等该下的人都下完后,又有更多的人走了上来。

  我身边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我更不方便再做些什麽了。就在我打算放弃之时,我身旁一位戴口罩的大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吕姐叫我们来的,猜着你不好搞定。你快把任务完成吧。」

  说完他转过身子,和我周边的其他人一起将我们俩围在了一个半圆里,恰好隔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我靠!

  我不由得佩服起吕阿姨来,真没想到她考虑的竟然这麽全面。

  还是说…………

  我们每次执行任务时其实都是有这麽一群人在监视,就是为了预防突发情况的出现?!

  我不敢再想太多,只想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于是摸着安媛媛的屁股说道:

  「来,弯下腰。」

  安媛媛不敢这样做,她看着周围人的背影有些犹豫,又开始回头看我。我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要相信我。

  安媛媛将腰弯了下去,双手拄在了膝盖上。我掀起裙子,将抹好润滑剂的阴茎顺着手指的导引将龟头贴到了她的阴部。贴近刹那,我忽然感觉到她的阴道口特别小,并不容易插进去。

  看来她的处女膜还在,如果我强行插入,她一定会特别疼痛,万一叫出声来会很麻烦。

  该怎麽办?插,还是不插?

  我的内心陷入矛盾之中。

  但初次尝试禁果的安媛媛显然有些急不可耐,她频频回头看我,潮红的圆脸上每颗雀斑都衬得更为显眼。

  我只好弯腰提醒她道:

  「可能会很疼,请你尽量忍住。」

  安媛媛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紧紧闭上了嘴唇,扭过头去,双手紧紧攥住了裙摆。

  我尽量温柔的慢慢向前推进,感受着龟头使劲突破阻力并最终没入了阴道口,沿着紧实的阴道艰难的前进着。我听到安媛媛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小姑娘此时肯定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却要拼命压抑住想要叫喊的冲动。

  说实话,处女肏着并不爽,因为阴道实在太过窄小,夹得鸡巴紧紧的并不舒服,不能像肏成熟女人那样尽情抽插。

  我感觉有些液体流在了阴茎根部,用手摸了摸,猜测可能是血。

  这一点儿都没有性交的快感,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做爱的刺激感,只是让我感到紧张和心烦。妈的,当初说什麽也不该接这单任务的。

  但是既然接了就得完成,不然钱就没法拿到手了。我挺动腰部,在大衣下开始偷偷抽插起来。

  安媛媛疼得用一只手拼命捂着嘴巴,发出着微弱的「呜呜」声,我低头一看,她脚下的地面正「啪嗒」「啪嗒」的落着泪水,原来真的在哭。

  你这小丫头啊,你说你图个什麽吧。

  我一边尽量温柔的抽插一边猜测着她做这件事的动机,她长得很一般,应该还没有男朋友,所以十之八九有可能是为了赌气,联想到她的宗教家庭,感觉这种可能性又增加了许多。

  但毕竟是人生第一次体会,不一会儿,性交的愉悦感就在她的身上很快呈现了出来。只见她的身子跟着我挺动的节奏也开始前后晃动起来,幅度不大,但已经知道了尽量去配合。不一会儿,她的屁股突然顶在了我的小腹上,随即抽搐两下,大量液体洒在了我的龟头上。

  OK,达到高潮,任务完成。

  任务里没有「射精」要求,这就意味着只要对方能达到高潮这就够了。

  我抽出鸡巴放回了裤裆里,拉上拉链。然后用准备好的纸给她的阴部擦了擦,帮她提上并穿好内裤,最后放下了裙子。

  我呼出了一口气,地铁刚好到站,吕阿姨安排的人见任务完成便都一齐走下了车,我也跟了出去。进站后还没走几步,忽然发现有人在身后拽着我的衣服,我回头,发现正是安媛媛。

  「诶?小丫头,你跟着我干嘛?」

  「啊,啊…………」

  安媛媛比划着手指给我解释着。

  我靠,原来是个哑巴啊。

  我看不懂手语,皱着眉头摊了摊手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安媛媛着急的跺了跺脚,随即想起了什麽,掏出一个粉色外壳的终端开始在上面打起字来,打完后把屏幕放在了我的面前:

  「哥哥,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操,这是要粘上我啊。

  我并不想掏自己的终端,于是对她委婉的拒绝道:

  「对不起呀小妹妹,公司有规定,不允许和客户建立工作之外的私人关系。」

  我胡编了个理由打算随便搪塞过去。我现在才没功夫和什麽学生妹谈恋爱呢。

  安媛媛的眼神暗了下去,明显非常失落,她在终端上打道:

  「我会给你打赏,送最好的礼物,我会一直关注你的。」

  「好,谢谢了,感谢你的支持。」

  我报之以职业性的虚假微笑,刚想走却又被她拉住了。

  我靠你有完没完啊?!

  安媛媛将双手伸到了脖子后面,在碎发下费劲的弄了半天,解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子,完全从衣服里拿出来后,我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黄色玉佩,中间镂空刻着如同火焰般的经文。

  「不不不不,这,这我不能收,公司有规定的…………」

  她坚持要我收下,执拗的力气惊人,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在了手里。

  她见我收下了显得特别高兴,做了个他们宗教感谢上天的手势,然后满脸笑容的用无声的语言为我说了些什麽。

  我从她的口型里看懂了祝福的话语。

  回去后,我就让晓琳将「爱吐猫团」从我的客户群里拉黑删除了。

  「你这趟收入归了帮你擦屁股的「看槽小组」,彻底——白干。」

  晓琳坐在吕阿姨的老板椅上,边转圈边对我进行着二次伤害。

  「我知道。」

  我换好了衣服,握着手里的玉佩祈求道:

  「最近太背了,但愿老天爷能看在我都这麽惨的份儿上给我转点运吧。」

  「Good luck。」

  吕阿姨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边吃葡萄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位客户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啊?」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门开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穿着厚厚的纯棉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素面朝天,头上烫卷的短发有些凌乱,明显刚睡醒不久。

  「你找谁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蓝色的工装制服手里还提着工具箱突然明白过来了。

  「哦,你是吕芳派来的。诶?怎麽是个小屁孩儿啊?」

  我只能强颜微笑,假装礼貌的说道:

  「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9号Cow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麽小雨大雨的?我都给吕芳说了,给我找个詹米·多南那样体毛浓密,有男人味儿的老帅哥,怎麽给我找了个没毛的小鸡仔儿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吗,再说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了搞得都是年轻超模,还能看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老腊肉?!

  「抱歉让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证小雨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我边弯腰鞠躬边在心里暗自骂道:

  「看我一会儿吃完药不肏哭你。」

  这个贵妇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没什麽办法,于是推开别墅的门对我说道:

  「那就进来吧,记得换鞋。」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厨房,我天,这厨房比我家都大。那个女人正靠在煤气炉边喝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将工具箱放在了水池边。

  「姐姐,怎麽称呼您?」

  这单算吕阿姨让接的私活,我连对方网名叫什麽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请问在哪儿为您服务?」

  「就这儿。」

  金姐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只好手足无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摆弄着。

  「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麽,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后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发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衩。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气温也只有11、12度,穿这麽薄这一路上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后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女优的台词:

  「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麽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后,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

  「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后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发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麽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

  「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辽东人,朝鲜族。」

  「哦哦哦。安宁哈赛哟(你好)~」

  「会韩语呀?」

  「就会这一句。」

  「切。」

  套近乎失败,我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腰带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脸贴近她的后背,睡衣上的绒毛让我的鼻子痒痒的,外加刚才被冻了那麽长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啾!」

  「哎呀,你咋这麽恶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喷的金姐满脖子都是,急得她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

  我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透明清凉的两串鼻涕一端连着我的鼻孔,另一段黏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刚想扭头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带向前推去,睡衣被掀开后直接露出了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吕阿姨的还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着急,我这就拉你出来。」

  我有些感冒,感觉嗓音都有点儿变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现在金姐的背上,正趴着两条细长恶心的鼻涕虫,而她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差点没笑出来,绷住嘴急忙憋住。这些有钱人普遍都爱干净,这要是发现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这粗暴的动作反而帮助金姐入了戏,她语气中稍微有了点儿感情:

  「哎呀,你要干嘛?你在做什麽?」

  不过演技还是那麽烂。

  「我在帮你啊,夫人。」

  我吃下药丸,然后掏出微微有些反应的鸡巴,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变得坚硬如铁起来。我抓住金姐绿色丝绸内裤的两边,将阴茎从左腿的脚口插了进去,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的蹭来蹭去。

  在敏感的肛门附近摩擦让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开始配合的上下摆动屁股,有几次直接怼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腹中难受。

  操你妈,老子插死你。

  龟头在腰口又伸出了几次后,我决定开始勐肏眼前的这位居家贵妇。

  你们有钱人牛逼什麽?穿个裤衩都得是丝绸的,真他妈奢侈!就他妈会浪费资源!

  我抓住内裤的后幅直接拽到一边,二话没说,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金姐深得有些发紫的阴部。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妈个西八!

  「夫人别慌啊,我这就帮!你!出!来!」

  我边说边狠狠地肏着金姐的肉穴,同时将双手十指交叉叠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的阴道又干又宽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很多妊娠纹,我的手指还摸到了一条蜈蚣般的细长疤痕。

  「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

  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麽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麽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nsington Wa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用不了…………

  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鸡巴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卖淫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麽做爱的冲动,因为性交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我看着金姐后背上的鼻涕:是呀,我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麽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

  「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麽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麽管钳、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后,她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麽玩意儿?怎麽了?他他妈不知道有什麽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麽玩意儿麽!」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皱起来眉头,「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麽大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

  「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

  「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

  「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麽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事情都知道了!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说不定更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麽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

  「你想怎样?」

  「哟?怎麽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后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后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我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后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她走到壁橱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后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

  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乳房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乳头,双手终于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后抱住她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勐扒将她赤身裸体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阴茎上,随即又摸在了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麽多语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 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后背都勐烈的撞击在身后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屁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是肉体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噼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扎,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我将积蓄已久的精液肆意喷射在了金姐的体内,竟然连续射出了七八股!射完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离开金姐的身体后瘫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满头大汗,她将手伸进壁橱掏出了一包香烟,拿烟时还碰掉了一瓶番茄酱,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落地处还蘸开了一朵橘红色的酱花。

  我揉着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着金姐咬着一根女士细长香烟,打开煤气灶俯身将香烟点燃,几缕头发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几分英气的妩媚。

  她抽着香烟看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麽。我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刚站起来,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韩金啊,唔委累喽(我回来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慌乱的系着连体工装上的纽扣。妈的妈的,我早说该穿带拉链的那款,都怪晓琳那死丫头说一个一个解扣更有诱惑的情调,让吕阿姨逼我穿了这种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进了厨房,鼻梁上还架着个金丝眼镜。

  「啊哟!」

  胖男人看见了我、赤身裸体的金姐和厨房里的满地狼藉,吓得叫出声来,连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侬…………」

  「这是我刚从吕芳那儿叫来的小「驴子」,这小子活儿不错,刚才差点儿没被他给肏死。」

  「哦嗬。」

  「老吴要不你也尝尝?这孩子屁股倒是蛮翘的。」

  「吼呀吼呀。」

  老吴拍着手淫笑着冲我走了过来…………

  「所以现在,你的「处男菊」已经被老吴采摘了?」

  晓琳实在没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

  哼,抱歉让你个死丫头失望了。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儿。」

  「你这不算什麽,我碰见过一个女的,和我在旅馆里正洗着鸳鸯浴呢,突然就割了腕!妈的,那血腥味儿!导致姑奶奶我现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时都有阴影。」

  晓琳勐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做出了干呕状。

  「好的好的,谢谢你照顾了金姐,东西你就留着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棒,对,能来回动,还自动喷水,嗯,我用了,哎呀别提多爽了…………」

  吕阿姨关掉终端,满脸笑容。

  「金姐的钱已经到账了,晓琳你一会儿查查。」

  然后她看向我,一脸可惜的说道:

  「老吴是基佬,你说你呀,啊?明明这一趟能赚双份儿钱,结果到嘴的鸭子愣是放飞了一只。」

  我生气的回绝道:

  「但我不是死基佬啊!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不是什麽钱都可以去挣的!」

  我看到晓琳正皱着眉头玩着蝴蝶刀,急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基佬,不是在说您。」

  「你当然没资格说晓琳了,我最大的客户都是晓琳拿下的,市长千金的小三角现在还在我宝贝儿的书包里呢。」

  吕阿姨说完低下头,骄傲的在晓琳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留了个大唇印。

  晓琳赶紧用袖子擦掉,边擦边说道:

  「干嘛呀干妈?我今晚还有约会呢!」

  「你姐放假回来了?」

  「嗯,还有我小姨。」

  「娜娜呢?」

  「没回来,圣诞节第二天还得练舞蹈,赶不回去。」

  「放过你妹妹吧,小丫头还小呢。今晚双飞要用哪套东西啊?干妈的衣柜里你随便挑。」

  「重聚第一天得温柔点儿,不用工具了。」

  「那也好,你那小嘴儿比啥电动玩具都厉害。」

  …………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这时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上面显示出一条信息:

  「园主,「迷途男孩」死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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