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 (08-09)

4765Clicks 2019-12-13 Author: xiaolingzi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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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儿帮母生孙子

作者:xiaolingzi19942019年6月13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八、发现秘密

  现在是午夜12:00整,从下午八点多开始,我已经和妈妈连续做爱了3 个多小时。

  「迷途男孩」给我的那四个避孕套早就用完了,楼下按摩店阿姨给我的红色小药丸药力实在太过强健。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将钱揣进了兜里。

  但我吃了两颗,后果就是,我的鸡巴肿胀得难受,甚至都疼痛难忍了。

  「你怎麽回事?」

  老妈躺在床上奇怪的问道,她被肏得达到了七八次高潮,而我依旧挺立如故,这太反常了。

  「我饿了。」

  我离开她的身体,走下床去。

  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厕所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考最后一科英语时,我故意按提醒铃道:

  「老师,我要上厕所。」

  「还有…………25分钟,能再坚持下吗?」

  「不能了,我憋不住了。算了,我要提前交卷。」

  「好吧,」音响里传出来交流的声音:「李老师,要不我去吧。」

  不一会儿,隔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妈妈。

  她用口型骂我道:

  「你又要搞什麽幺蛾子?」

  然后发出了声:

  「你还不能离开学校,跟我来同学。」

  「好的好的。」

  我交了卷,然后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她带着我往四楼的厕所方向走去,刚到楼梯口,我就拽住了她,拉着她要往楼顶走。

  「你干嘛?」

  她小声训道。

  「我憋不住了。」

  「你就不能再忍忍?猴急什麽?」

  「急着肏母猴!」

  我来到钢筋焊接的铁门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虚挂的锁竟然被人扣上了!

  「操他妈的,谁这麽手贱?!」

  老妈看了一眼,说道:

  「现在在高考。万一有学生跳楼怎麽办?学校当然检查的严了。」

  「那是他傻逼,就跟每次考完就有人从楼上扔自己的终端机一样,有毛病,自己压力大摔他妈人家机器干啥?!」

  「嘘嘘。」

  老妈拍了拍我让我小点儿声,有两个人边说话边从下面的楼梯走了上来,好在他们到了四楼就拐走了。

  「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我本来想从房顶上撒泡尿下去,然后和妈妈享受二人天台时光,目前计划全都泡了汤。还是先把膀胱里的尿液解决了再说。

  我们从楼梯上走了下去,然后走近了西北角的厕所里,这里墙壁形成了一个夹角,刚好挡住了两边楼道里的摄像头。我突然搂住老妈的细腰,推着她走进了女厕所,因为女厕所里的隔间门往往完好,男厕所的基本都被破坏殆尽了。

  我们走了进去,发现静悄悄的,没有关着的隔间门所以应该没有人。我拉着妈妈走到第一个残疾人的专用间,因为只有这间不是蹲便池而是马桶。

  马桶里还有没冲干净的屎,我掏出鸡巴开始冲着那些干屎撒尿,瞄准并滋下去了很多很多。尿完后我捂着鼻子按下了水箱的开关,同时盖上了马桶盖。

  老妈趁机想要逃走,我急忙后退一步顶住了向内打开的隔间门,转身插上了插销。

  「你想干嘛?」

  她捂着鼻子小声问道,她脚边就是纸篓,里面已经堆满了擦屁股纸和带血的卫生巾。

  「有人想见你。」

  「谁呀?」

  我握着鸡巴冲她晃了晃,还抖出了好几滴黄色的尿液。

  「滚!死变态!」

  老妈还想开门,被我牢牢抱住,推到了马桶上并坐了下来。

  「你还从没给我口交过呢。」

  我用鸡巴拍了拍妈妈的脸说道,它已经微微有些硬了。

  「我不用嘴,太脏了。」

  妈妈推开我的身体,拒绝道。

  我明白强求不是办法,于是退而求其次说道:

  「那就用胸吧,我想尝试下乳交的滋味。」

  「不行,我得回去了,快考完该收卷子了。」

  她再次拒绝道。

  「那用手总行了吧?很快的。」

  最近和妈妈性交的几次,让我不射的毛病开始有所好转。我拉着她的手央求道。

  老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握住了我的鸡巴。

  前天晚上老妈第一次给我撸管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久未操练的生疏,节奏忽快忽慢,导致好多次我的鸡巴不仅没有兴奋起来,反而异常疲惫,撸着撸着竟然软了下去。但这次明显能体会到她慢慢找回肌肉记忆后的娴熟,我很好奇除了我爸爸,她之前是否还给其他男人做过这件事。

  「馨兰,在认识我爸之前,你有没有过男朋友?」

  老妈听到我的问话后就是一愣,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随后又开始慢慢撸动,边撸边说道:

  「没有。」

  「那「玉竹」是谁?」

  我好奇的追问道。

  老妈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套弄着。我不好再逼问下去,只好闭上眼睛开始享受由阴茎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唤起了我四年前的记忆,那时也是在厕所的马桶旁边,我在和妈妈共浴时起了生理反应,当时对男女之事尚处懵懂阶段的我被她欺骗,坚挺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进行手淫。

  从那儿之后,我学会了如何自己解决自己的性欲。

  也是从那儿之后,几年来我都陷入了「不举」的苦恼之中,随着知识的增多与思想的成长,我渐渐得知男性阴茎无法勃起是多麽羞耻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在原始交配权力上的孱弱无能,是种族群体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这种耻辱,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都是由于她粗暴打断我的原始交配冲动所致。想起曾经那狠狠打在脸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发抖,这颤抖中,既有恐惧,更是愤怒!

  「你太慢了!」

  我呵斥道。已经套弄了十分钟,但我的鸡巴还未到达最坚硬的状态。

  老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澹定从容的节奏套弄着。她这种平静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感觉是在例行公事,毫无激情。

  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然后搅乱了她的发型。

  「你干嘛呀?」

  她连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头发。我没理她,双手抓住了她澹粉色衬衣的领口,然后狠狠地向两边拽下,顿时钮扣迸飞四散,衬衣胸口被彻底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胸罩。

  「衣服这麽透,你还穿颜色这麽深的胸罩,全让别人看见了,你这个骚货!你他妈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里骂着脏话,然后开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肉胸。妈妈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色的我,怎麽突然间变得这麽粗暴恶毒。

  「你怎麽回事儿?狗脸说变就变?」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打算站起来,却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手淫时吗?」

  我提醒她道。

  她仰头看着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了。

  「其实你当时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当时就是自己起了色心邪念,所以才会骗我!」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

  「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那眼神我至今记得,因为我在前天晚上又见了一次。我让你想起了一个人,玉竹,这个人是谁?告诉我!」

  老妈被我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肯说。

  「这几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吧?!」

  不然她怎麽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乱伦」这件事呢?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张馨兰我告诉你,我,叫冯伟雨,不是你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个什麽「玉竹」。」

  「我是你生下来,并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我是通过你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上的,你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说,你本质上是属于我的!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我揪住妈妈的衣服将她的整个身体压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非打即骂的出气筒、布娃娃,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体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自己!而你只是用来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属于我!」

  我边说边开始扒掉妈妈身上的衣服,毫无顾忌的亲吻舔舐着她的身体,彷佛一只发情的雄性野兽在用狂乱的性欲,来宣告身下雌性是属于自己领地主权的一部分。

  妈妈躺在马桶上拼命挣扎着,彷佛终于醒觉现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反抗是徒劳的,我已经变得坚挺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窗口。

  看着老妈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将鸡巴送了进去,龟头立刻感受到了妈妈口腔的湿热,她那被顶得惊慌失措的舌头正不停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我两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任由她疯狂敲打我的身体,迅速开始晃动腰肢起来,阴茎则在双唇与牙齿间摩擦掠过,尽情冲刺。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这种抽插快感完全是单方面的,没有对方的配合互动,只有一次又一次顶入喉咙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搅动声,和因嗓子眼瘙痒而引起的剧烈咳嗽,大滴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这样,我又在强暴妈妈。

  为什麽总是在本来你情我愿的亲密互动中突然失了智?

  也许是复仇的本能唤醒了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让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时由「性爱」演变为「性冲动」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只狂兽,一只弱小时曾频繁遭受外界伤害,在终于变得强壮后开始疯狂噬咬和撕裂这个世界一切规则戒律的野性动物。去他妈的应试教育!去他妈的伦理道德!我要操死这个傻逼的世界!!!

  于是,眼前这个被囚困在小小厕所隔间里的女人就不幸沦为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阴茎脏,我就偏要把它放进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鄙猥琐的方式:

  射精。

  我把老妈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胯部,任由鸡巴射出的精子精液顺着她的喉咙喷入食道,流进胃里。

  「呼~」

  我拔出阴茎后退两步,靠着厕所门滑坐在了地上。

  门外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人们的喧哗声响起。

  门内,妈妈瘫靠在马桶和水箱上,头发凌乱不堪,遮蔽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张的嘴角流下了一行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了鲜红的胸罩上。

  忽然厕所里有了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走了进来,响起了一个又一个隔间门打开关闭的声音。自以为刚刚解脱了选拔修罗场的她们哪里知道,就在她们放松小便的几步之内,一位考生刚刚将精液射进了自己监考老师的嘴里。

  妈妈精神缓了过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尽量减少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拿出几张,然后慢慢擦拭着嘴巴附近的精液。

  我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开始往两边推去。

  老妈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皱着眉头瞪着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为。

  没用。

  我将她的牛仔短裙褪了上去,眼前只有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阴部的蕾丝内裤。我看着红色的近乎透明的内裤笑道:

  又是你。

  然后我用右手拽住它的边缘,一把将它扯烂。「哧啦」一声,妈妈的红色内裤就成了我手里的一块破布。

  「张嘴。」

  我小声说道。

  老妈闭紧双唇摇了摇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张嘴!」

  我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度,已经明显能让隔壁听到。

  老妈害怕的将内裤接了过来,犹犹豫豫的塞进了嘴里。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向老妈的阴唇摸去,我先用二指的指甲轻轻刮擦着两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后用中指的指头和指腹探了进去,里面柔软又湿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诱惑着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妈突然揪起了我后背的T 恤,瞪大眼睛看着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内裤阻隔了声音的有效传播,将叫声分割成了无数细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了阴道深处,指面探触到了里面湿滑黏腻的沟壑,我开始用手指前后摩擦起来,直肏得老妈的脑袋前后摇晃,小嘴圆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麽女同性恋间不需要阴茎抽插也能满足彼此了,手指相较而言抽插起来更为灵活,姿势变化更多样,频率次数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实感,还可以随时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窄小阴道在我加入食指后就已到达填充的极限,我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时快时慢的抽插着,时而低下头来用舌头舔舐阴蒂用来助力,不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潮,指甲深深扎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动,浑身颤栗,淫水汹涌喷出,润湿了我的手指,从缝隙间渗漏出来。我拔出手指,爱液立马流淌到马桶盖上,散发出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这些气味犹如信号因子,打开了我大脑中交配本能的阀门,我的鸡巴在裤裆中坚挺良久,此时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润滑淫液的热浴盆里。

  我脱下裤子,抱起妈妈双目迷离的脸庞,撩开她眼前垂落的乱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去。

  老妈含着内裤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双手扶住水箱,让双腿岔开在了马桶之上,牛仔短裤下又大又圆的屁股直冲我的裆部,阴唇触碰着我的龟头,用若即若离挑逗着我的心理。

  老妈咬着下唇回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却不主动将我的鸡巴放入。

  我抓捏着她的大屁股上柔软细腻的白肉,只是用长长的阴茎不停的摩擦她的肉缝,将湿滑黏腻的蜜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你诱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们比试着对方的耐性,博弈着彼此的心理,看谁会先投降。背景音里满是人群吵闹的嘈杂声,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动跑开,又攀爬到了妈妈的后背上,彷佛压在天平脆弱平衡两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长满复眼的裁判,在观察着角力赛场上的局势变化。

  我弯下腰去,贴着妈妈的耳朵轻声问道:

  「馨兰,我是谁?」

  妈妈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你是冯伟雨。」

  「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

  「妈妈,你爱你儿子吗?」

  「我爱,我一直都爱。」

  「现在呢?」

  「现在,我想让儿子好好爱我。儿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妈妈,我们在「乱伦」,这是错误的。」

  我估计贱兮兮的反驳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妈的乱伦,我只想让你肏我,快点!快点!」

  当我听到「去他妈的」这几个字时,我明白妈妈此时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种底线,她与我的精神思想终于达到了某种合一共鸣。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了进去,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我们是在用性交,用肉体的媾和,去证明彼此相爱的羁绊关系。

  我咬紧牙齿,竭尽全力的用肉棒搅拌着妈妈的肉穴,湿滑的阴道,将我降生于世的亲爱的母体。这感觉久违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间我彷佛回到了在妈妈身体里孕育时,共同呼吸、进食、排泄,融为一体的那个时刻。

  我终于体会到「迷途男孩」当初感动得泪流满面时的感受了,这是一种形而上的,高出一切物质存在的东西——

  「我们都是这个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妈妈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她像一只被性欲冲垮一切的佝偻着身子的母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着,一脚踢碎了人类社会的道德枷锁。

  所以,她真是一个卑微又淼小的东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发出着含溷又低沉的呜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的臀部,享受着王者藐视世间一切的狂傲:

  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沉重,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熘。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彷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彷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是,在走上楼梯时,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剧烈哆嗦,而走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妈妈,短裙下光着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让我精疲力竭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肏死你!」

  结果我们衣服都还没脱光,就搂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来,饥肠辘辘,一看表:

  19:56

  我走进了二楼的按摩室,在玫瑰红的暧昧灯光下敲响了3 号房下面的这间屋子。

  前台胖姑娘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吵吵着「你谁呀?你干嘛呀?需要哪种服务过来登记一下。」一边阻挠着我。

  门半天才打开,那个调笑过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钮扣敞开,边擦手边皱着眉头看向我,随即她露出笑脸问道:

  「小帅哥刚考完就憋不住了?阿姨现在有些忙,你等会儿…………」

  屋内一个秃顶的中年胖男人从皮制躺椅上扬起头来看我,裆部盖着一张宽大的毛巾。

  「东西。」

  我躲避着胖男人的目光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伸出了右手。

  制服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又喜笑颜开的从左胸口袋掏去,拿出了一个微型封口塑料袋,里面有三颗红色的菱形药丸。

  「这是从鲸鱼……还是海豚来着?身体里提炼的,据说它们能一天到晚啪啪啪。」

  这女人说「啪」字时还故意做出骚浪贱的表情,皱纹在厚厚的粉底里拧成一团,让我作呕。我伸手要拿,她却突然紧紧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250。」

  操!什麽灵丹妙药,伟哥一粒才不过50块钱。

  「阿姨这可是打折卖给你的,很便宜了。」

  去你妈的!

  我不想再看她的嘴脸,掏出裤兜里的钱,数出三张,拍进了她的手里。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也没说多吃会怎样,只是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然后将钱揣进了口袋里。

  「给,这盒里还有四个。」

  「迷途男孩」光着身子隔着门缝将避孕套递给了我,刚考完试,他果不其然开始疯狂放纵了,同时心照不宣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理会他的眼神,说了一句「谢了」就回房间关上了门。

  刚才拿到药回到床上躺着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三天内已经连续内射了妈妈十几次,假如不小心让她怀孕了怎麽办?

  我看着熟睡中打着轻鼾的妈妈,开始掰着指头计算:

  我18岁,她今年43,如果她怀孕了,那生下来的这个孩子,到18岁成人时我才36,刚刚开始步入中年,老妈,也是孩子他妈那时已经61了!

  我操!18岁的孩子,36岁的父亲,61岁的母亲!既是妈妈,也是奶奶,一位老太太!

  我终于明白为什麽人类不能乱伦了,辈分溷乱是一方面,最尴尬的地方,是三代人由于年龄差异导致的奇怪的关系。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纽带,从生理到外貌各方面都冲击着人的认知。

  乱伦可以,但怀孕绝对不行!

  我从凉席上「腾」的站起了身,下床敲开了对面的大门。

  我将其中一个塑料包装袋撕开,拿出了浸泡在湿滑油腻液体里的套套,照着盒上的说明捏瘪了顶端用来贮存精液的小气囊,说是为了防止气囊中的空气遇热膨胀促使射精时精液向阴茎根部溢出。我将它的中心顶在龟头上,然后沿着阴茎捋了下来,于是鸡巴穿上了一件蓝色透明的胶质外衣。

  老妈仍在熟睡,嘴巴微张,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衬衫半脱在肩上,胸罩早已摘下裸露着乳房,牛仔短裙也已褪下,阴部夹在双腿间,藏在蜷曲的阴毛下面。

  我搬着老妈的脚脖子分开了她的双腿,先让鸡巴在她的双乳间滑动了两下,然后后退两步瞄准了掰开阴唇后暴露出来的阴道口。

  「馨兰?」

  我喊了妈妈一句,挺身插了进去,妈妈的意识和肉体在睡梦中被我的声音和鸡巴同时唤醒。她「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看见我时我早已将两片药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睾丸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当我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后,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窗台下以前放着暖气片,被移除后遗留下了一个铁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将装满精液的套套顺着管道口扔了下去:

  「你们不是爱偷听吗?来,送你们些礼物。」

  老妈在经历过几轮欲仙欲死的折磨后已经迷惘了——

  你的鸡巴怎麽还没有软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烂为止吗?

  「我饿了。」

  我跳下床去,终于给老妈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机会。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外阴,已经开始有了撕裂的疼痛。做爱不是无节制的放纵,上帝在设计之初就设立了极限的阀门。

  我硬挺着鸡巴坐在床边,在澹青色的节能灯光下打开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中午时买来的几个茶杯蛋糕,和两大罐冰镇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个沾满奶油的蛋糕向老妈递了过去,她也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伸出手来要接,我却绕过她的臂弯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干嘛?」

  老妈皱着眉头叫道,赶紧低头去捡拾,我却用左手拉住了她的右臂,阻止道:

  「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妈左手抓着乳房说道,她敷衍着我,压根就没尝试。

  「那我帮你。」

  我右手拿着另一个蛋糕,站起来两步跨坐在了她的长腿上,鸡巴则落躺在了她的腿缝之间。然后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开始在她身上任意涂抹,奶油由一朵白花,变为人体彩绘的甜味颜料。

  我低下头,咬着剩下的蛋糕示意妈妈用嘴接住,然后像雄鸟喂雏般送进了妈妈的嘴里,我俩共享分食着同一块儿食物,在两个唇齿间送来送去。

  「你怎麽花样这麽多?」

  老妈好奇的问道,犹如初恋的少女般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各种新鲜尝试。

  「学习得来的。」

  我用舌头舔去妈妈嘴角粘附的残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里满是葡萄干与她唇膏溷合的气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后,我用舌尖勾起了她胸口处最厚实的白色奶油,喂向妈妈:

  「来,吃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舌头,吮吸着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这样一下又一下舔干净了妈妈胸口大部分的奶油,最后嘬着她的乳头抱怨道:

  「妈妈真讨厌,吸不出奶了。」

  「啊,你,你真烦人,这麽大了还来这套。」

  我用鼻尖刮蹭着她油腻腻的乳房,然后用嘴嘬住,种下了一颗又一颗澹红色的「草莓印」。

  「我还有一个你吃不吃?」

  老妈捂着沾满我口水的胸部点了点头,好奇我还会怎麽玩。

  岂料我推开她的双腿向后一躺,直接将蛋糕底座插在了阴茎上,一撸到底,龟头与鸡巴周身沾满了五颜六色的奶油,宛如一根翘着脑袋的拐棍糖。

  「免费的哦,小妹妹~」

  我像个诱惑儿童的吹笛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勾引道,同时收缩肛门括约肌,让涂满奶油的长鸡巴在妈妈面前上下摇晃着。

  「你个死变态。」

  妈妈捂着嘴没敢动,她还是不能接受用嘴给男人进行口交。

  我得给她一些动力来突破心理的界限,于是说道:

  「你真差劲。对面房间里,人家那男孩儿妈妈就正在给他口交嘞。」

  我从枕下拿出终端,划拉出「迷途男孩」刚才直播时的几张截图,面部没有经过模煳处理。这是他和我联手创建的一个新房间,作为我俩人的秘密基地使用。

  图片上,「迷途男孩」妈妈正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噘着屁股,不停吞咽着儿子的肉棒。

  「你认识他?」

  老妈惊奇道,显然她认出了图片里的两人。

  「嗯,考试时认识的。」

  我撒谎道。

  想着门对门的两个房间,一个走廊之隔,我们的妈妈在同时面对面的和自己儿子进行着性交活动,我顿觉异常愉悦。

  他妈妈现在要放开得多,我怎麽能让馨兰落后呢!

  「你不来,这场比赛里我就输了,你也输了。」

  我激道,因为我知道「好胜心」素来是妈妈的软肋——

  她作为高知分子,怎麽能还不如一位农村妇女?!

  老妈张大了嘴,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一口将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的大半根阴茎被她含入嘴里,随即妈妈的嘴唇紧紧箍住鸡巴四周,向上捋动,唇齿裹挟着奶油在包皮上留下了滑腻腻的一层薄膜。老妈伸出手指将垂在眼前的头发撩至耳后,然后又开始向下捋动,如此吞吐了几个回合,奶油都被她刮进了嘴里。她的口水润湿了我的鸡巴,津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妈妈卓越的口技让我感觉简直爽翻了天,飘飘忽如飞升成仙般忘乎所以,我忍不住抱住她的头,开始呻吟起来:

  「哦~,啊~,馨兰~,妈妈~,妈妈你真厉害!」

  我的腰不由得配合她脑袋摆动的节奏而跟着上下运动着。

  老妈时不时将嘴巴停留在阴茎顶端,含吸着我的龟头,并用舌头舔舐着它的周身,用舌尖探插着马眼。我的阴茎周身青筋暴起,已忍受不住来到了射精的临界。

  老妈感受到了我鸡巴即将释放的冲动,急忙将嘴巴从上面脱离出来,结果刚一离开,精液就以每小时40公里的时速喷射在了她的脸上,她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第二发、第三发浓稠的精液射得她头发、眉毛和下巴上到处都是。我趁着每股射出的间隙匆忙将插在阴茎根部的蛋糕撸了上并去捂住了龟头,将最后两股精液射在了空洞里。

  老妈坐起身来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小卷卫生纸,拽出一段开始擦拭脸上的精液,我将捏在手里有些破碎的蛋糕放在了妈妈面前,那上面乳白色的精液与奶油已经溷在了一起。

  「妈妈,来,请你吃蛋糕。」

  老妈看了一眼用手指捂住了嘴,她皱着眉头骂道:

  「滚蛋!你真恶心,快扔掉扔掉!」

  「一滴精十滴血,这里面可都是精华,你的孙子孙女们可都在里面哪。美白养颜的「婴儿宴」不想尝尝吗?」

  「滚!你自己吃吧…………」

  我没等妈妈说完瞄准她的嘴巴就塞了进去,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用嘴做了个咀嚼的动作,示意她将嘴里的蛋糕嚼碎,咽下去。

  「精浆中含有大量的果糖、蛋白质、多肽和酶,营养很丰富的,快吃,快吃亲爱的。」

  我心想你这都是第三次将我精液含在嘴里了,就不要再装含蓄了好不好?

  老妈无奈,只得咀嚼吞咽下去。

  「你吃完,我就不肏你了,咱们休息,明天还得回家呢。」

  我胁迫道,事实上我的性欲真的是耗尽了,这两天又是考试又是疯狂做爱的,感觉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快被累垮了。

  趁着妈妈难为情的吃着蛋糕的功夫,我坐在她身边划拉着终端说道:

  「我破解开你档案库里【近亲乱伦问题】文件夹里的那个叫『XL&YZ』的文件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老妈停止了咀嚼,瞪大眼睛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我则看着终端继续目不转睛强装澹定的说道:

  「『XL』是你,张馨兰,『YZ』是玉竹。」

  我关掉终端,内心已是汹涌澎湃,我看着妈妈满脸惊恐的表情,那是秘密被发现后精神崩溃的前兆。

  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张玉竹,

  你亲哥哥,

  也是我的——

  亲生父亲。」.

2019年6月21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九、追忆还乡

  我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共遭遇了三件重要的事情,直接转折了我后来人生的发展轨迹。

  第一件事,就是在18岁时,得知了我的亲生父亲,就是我母亲的亲哥哥,张玉竹。

  高考完后的那个夏天,我顺利考上了华大生物学专业,之所以选择这所学校,就是因为二十二年前,张玉竹就是从这里毕业离开的。

  「他比我大一岁,自小异于常人,聪明绝顶,18岁时考上了华大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四年后被推荐上了北美麻省理工学院,再之后去了斯坦福读博士…………」

  「所以在那一年你怀上了我?我更想知道,你俩,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不想用「爱」这个字眼,因为它会时刻强调提醒我是一个乱伦的产物,一个不容于世俗规则的怪胎。

  「我…………」

  妈妈犹犹豫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抱紧双腿后回忆道:

  「我爸妈,也就是你外公(1965)外婆(1968)原本都是农村人。你外公的父亲年轻时被矿区招工去了工厂,后来我父亲18岁时(1983)以工人子弟身份幸运离开了农村,像我爷爷一样也成了矿区的一名工人。四年后经人介绍娶了我母亲,那时她还是一名19岁(1987)的农家姑娘,高中毕业后分配到村办小学做了老师。那时工人比农民地位高,城里人比乡下人金贵,当时为了摆脱农村人的身份她嫁给了我父亲,婚后第二年,我哥哥张玉竹就出生了。」

  「但本来我是不可能出生的。那时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提倡「只生一个好」,一旦发现家里有第二个孩子,特别是体制内的家庭,就会狠狠惩罚。」

  「怎么惩罚?」

  我对半个世纪前的事情略有耳闻,但那毕竟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书本上的历史了。

  「妇女一旦发现怀孕,会拉到医院强制做人流把胎儿流产,事后还会给涉事父母做结扎手术。」

  「那要是已经生下来的呢?总不能活活掐死吧?」

  「有的,会流失遣散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与亲生父母分别几十年甚至终生未见;还有的,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父母都被开除党籍和工职。我小时候所生活的地方就曾经有一个派出所所长为了留住孩子,拿枪抗争,最后因拒捕而自杀了。」

  「咦?那你是怎么出生的呢?」

  「哦,那是因为,我父母他们本来就都是农村人,老家都在乡下。那时候有的地方乡下没城里管得紧,我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我爷爷奶奶那里,对外声称我是亲戚家的孩子送来寄养。我就这样作为「黑户」存活下来,一直长到了5 岁。」

  「五岁那年,父亲托关系把我的户口落在了远房亲戚家里,那家老两口没有孩子,我算是被收养的。就这样我才终于能去了城里,回到了父母身边,也是第一次终于和我哥哥生活在了一起。以前他也在放寒暑假时回过乡下的老家,但都呆不长久,往往住了一两个星期就回城里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亲近。」

  「后来我就上了幼儿园和小学。那时房子不能买卖,都是分配,我家只有一室一卧,我父亲用木板在客厅隔出了一部分地方作为我们兄妹的卧室,我和张玉竹就在这间卧室里共同居住到了十八岁。小学六年级时我在一次体育课上内裤流了血,从那天之后,我们兄妹依墙而放的两床之间就被一张花布帘隔开了,但是当时父母并没有给我们解释原因。」

  「那时我的胸部也开始慢慢发育,为了不被人发现我走路总是佝偻着后背。后来我和玉竹都上了中学,他大我一届,等我上初三时,他就已经上高中了。我当时并没有多少‘性’的意识,只是朦朦胧胧中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到异性,会关注他们的面容,变粗的声音,外凸的喉结,以及…………」

  妈妈竟然如少女般脸红起来,犹豫了一下说道:

  「粗壮的大腿,和大腿之间那里。因为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较轻薄,男孩子基本就是一个小短裤,站着或坐着时衣服被汗湿透贴在身上,裆部那儿就会特别突出。」

  「是这样吗?」

  我故意穿上大裤衩子,让阴茎微微仰头撑起了裤裆,然后指了指。

  「讨厌。」

  老妈想打我,却被我逮住了手腕,抓着她的手顺势放在了裤裆上,轻轻抚摸着我的阴茎。

  「你继续。」

  「当时身边最直接接触的男生,就是我哥哥。他在初中时已经轻微有些近视,有时戴眼镜有时不戴,夏天经常用水盆冲完澡后,光着膀子迷迷煳煳的走进屋里,深色的皮肤透露着年轻肉体满溢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

  「你要知道,女孩儿是比男孩儿要早熟的。青春期的女孩思想很幼稚,喜欢上男生往往都是特别简单的理由,比如长得帅,学习好,有运动天赋等等等等。」

  我想起了初中时曾经被两个恐龙妹告白的经历。那时的我内向拘谨,除了成绩不错,皮肤比较白以外也没什么很突出的地方了,但是就这样还能被有些姑娘瞄上,足见那个时候的女孩儿想法有多单纯,完全是青春期身体发育荷尔蒙分泌过量所致。

  「我哥哥张玉竹他不仅长得很标致,学习成绩还特别的好,每次排名都在班里数一数二,他不怎么爱运动,偶尔会去打乒乓球或游泳,更多的时间都在读书。每天放学后会留在学校里写作业,写完后就跑到当地唯一的图书馆看书,直到天黑人家下班关门了才回家。」

  「你俩日常交流多吗?」

  「其实不太多。他不爱说话,但不孤僻,只是有些内向腼腆,结交朋友挺多,什么人都有,包括辍学在社会上游荡的小溷溷。这些人以前是他的同学,因为学习好嘛,他经常担任班干部,但是从不为难那些人,所以人缘还挺不错的。只是那些人偶尔会带他去一些不好的场所,比如网吧。」

  「网吧不是谁都能去的么?」

  我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千禧年那会儿家用终端刚刚普及,那时候终端不叫终端,叫电脑,一台电脑很贵的,要一万元左右。可能你对这个数字没有概念,这么说吧,那时我们住的房子才值六万,我父母俩人工资合起来一个月才1500元。所以一般家庭是根本买不起电脑的,更没机会上网,想上网就只能去网吧。」

  我难以想象那个在我出生以前的时代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互联网络人该怎么生活?

  「当时网吧按规定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可是谁去管呀,只要你给钱,老板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孩子。」

  这点倒是仍然没有什么改变。

  「2003年时全世界爆发了「非典」,全称「非典型性肺炎」,是由SARS病毒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这个疫情当年有多可怕呢?它引起了当时全世界的恐慌,商店关门,学校停课,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见什么人。」

  我瞪大了眼睛,联想到了电影里灾难片的场景。真没想到就在我出生的十一年前这样的灾难刚刚发生过。

  老妈回忆起当时社会的恐怖氛围仍旧心有余悸,她躺在我的怀里抱紧了我的胳膊,继续说道:

  「现在想来非常可怕,不过当年脑袋比较傻并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切生活都变了样。当时都说喝「板蓝根能杀死病毒」,「喷醋能防止传染」,所以我们去药店抢购了几十箱板蓝根冲剂,每天早上起床后喝一杯,中午喝一杯,晚上睡觉前再喝一杯。白醋也囤了半屋子,每天出门都要拿喷壶往全身喷一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醋味儿。」

  老妈捂着嘴偷笑起来,对当年老百姓们滑稽疯狂的举动感到忍俊不禁,我却完全像是在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抱住她的面颊亲吻起来。

  「你头发里现在还有当年的醋味儿。」

  我调戏道。

  「别闹了,你到底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

  「说吧说吧。」

  「因为学校停课了,我们也就没学上了,从小学生到大学生全都休学回家。但是呢,总有人不怕死,末日灾难让人越恐惧,人往往就越狂欢放纵。当时城市里白天像个鬼城,但是一到夜里,像酒吧呀,迪厅呀,舞厅呀,录像厅呀,还有网吧这些地方就会变得人头攒动,异常热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认识保卫科的人,他回家后给我们说的。那时治安不好,也没那么多派出所,警察职务很大一部分都由厂区的保卫科担任,他们不仅负责治安,还负责抓嫖抓赌,连看黄色影碟都管。哦对,你可能不知道黄色影碟是什么,就是…………」

  「光盘,我知道这个东西,我见过有人收藏的蓝光电影。」

  「哦哦。你想啊,我刚才说这些地方,都是些男男女女在黑漆马虎的环境里摸来摸去的,所以保卫科们往往会以「严打流氓犯罪」的名义突击检查这些地方。诶?我怎么说到这儿了?刚才说什么来着拐到这儿了?」

  「网吧,你刚才在说网吧。」

  「哦,对对,网吧。当时没课上之后,我哥哥张玉竹他除了待在里家外,每天就泡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图书馆,但是经常不开门,另一个地方就是网吧,和他那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溷在一起。」

  「那他抽烟吗?」

  我想到了「迷途男孩」过去的经历,问道。

  「当时他并不抽,这时候他自己说的,有人送他烟请他抽,但他往往只是夹在手里让烟自己慢慢熄灭。可是那个地方几乎人人抽烟,从大人到小孩,所以他每次回到家后身上都是都一股子烟味儿。」

  「那你父母都不管么?」

  「我们父母啊,唉,怎么说呢?他们文化水平都不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除了照顾我们吃穿之外很少再管其它的东西,或者说除了关注我们学习成绩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不关心。但是玉竹他学习成绩好啊,让他们在人前觉得很有面子,所以虽然他天天那么晚才回家但只要成绩没退步,贪玩一些又算什么呢?」

  我从妈妈的口吻里听出了明显的怨气。

  「有时他会带一些朋友来家里,有的是同学,有的就是社会上的那些玩伴。那些家伙虽然又粗野又蠢笨,但是相较而言,却比上学的同龄孩子在有些方面要早熟得多,比如对男女性事的了解上。他们有的甚至小小年纪就破了处。所以当他们看到我时,我是能读懂他们当时的心里所想的。」

  听到这里,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

  「我发育得早,当时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六,胸部也很饱满,胸罩已经是B罩杯。男孩子看女孩儿,主要就是看胸,所以当时他们见到我时眼睛总是离不开我的胸部。」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结实紧翘的双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们想肏你。」

  「嗯。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性,就想据为己有。」

  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嗯哼。」

  我挠了挠鼻子。

  「那时的玉竹,除了肤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性的想象:中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体,比我高出半头的身长,长长的牛仔裤,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白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彷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

  「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迷恋民国时的那些男性,身上穿着西服或长衫,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

  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迷恋的。我略微了解过,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性的中分头,民国时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Cosplay ,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衣服满足你的性幻想。」

  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

  我一脸无可奈何,感觉自己彷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

  「那你俩?」

  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

  妈妈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说道。

  「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身体贴得很近,都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气味。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只有一个铁皮长把手电筒。

  玉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父母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决定干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压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

  「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雨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乳头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色情杂志,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处女之身。」

  我愣了很久,问道:

  「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上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

  妈妈的眼神暗澹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

  「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地徘徊。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中国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玉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长。说是见父母,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

  妈妈愤恨的攥紧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彷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我像块用过的脏抹布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根微微颤抖的白发,感觉那个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满情绪的报复心强烈的女人。

  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

  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

  「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王八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逼迫着结婚的前几天,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强奸了我。」

  「你逼迫他,却说他强奸了你?」

  「从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说过的,所有「爱我」的誓言就都变成了谎话!他每次肏我身体时都是强奸!我本想一刀杀了他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要留下他的种子,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的母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变态」。

  「哼。」

  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庞说道:

  「有你在,他永远都跑不了,因为你是我们俩真挚爱情的见证,和结晶。」

  我看着面前破败的厂院家属楼,呼出了一口哈气,提起礼物跟着妈妈走进了昏暗的楼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

  面前这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外婆,还是奶奶的老人看着桌子上的黑白照片说道,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在审判我的身世。

  「哦。」

  妈妈冷冷的回应道。

  这次年前的还乡之旅,完全是我提议的结果,按妈妈自己的话说,她宁可一辈子都不再回到这个夹在山缝里的矿区小城。

  我不想待在她们母女俩这尴尬的气氛里,于是起身熘达进了木板墙后隔出的卧室里。

  西面墙壁上,从屋顶到床边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奖状间夹着两张图画,一张是《2001太空漫游》的电影海报,另一张是曼德勃罗集的分形图像。床上放着被褥和枕头,彷佛还有人在这里睡觉。我蹲下身往床下看去,没看见纸团,而是被密密层层的书籍所堆满。

  南窗上钉着枚铁钉,一根铁丝缠绕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后的木板墙上,布帘堆叠在墙边的屋门后面,出门对面是厕所,右拐就是老头老太太的卧室。南窗下摆着一张长桌,中间由一盆吊兰隔开,桌子右边上有个台灯,一个闹钟和几个摆件,再有的就是几本书,桌子左边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东面墙壁上除了临床角落里有几个没撕干净的心形纸贴之外,能看出曾经墙上挂贴着很多东西,但现在只有深浅不一灰白色墙面。从床上原封未动的床布被单能看出,这里曾经睡的是位姑娘。

  我走到桌前,从台灯下拿起了玻璃相框,张玉竹的面容就印在相片上。

  这是一个看上去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嘴角翘起正在微笑,但是眼睛里透露出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邃和忧郁。

  「你舅舅当年啊,学习可好了,最喜欢读书。」

  外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上,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哀伤的说道。

  「你妈生你的时候,他特别高兴,当时就要从外国飞回来看你。唉,早知道我们就不告诉他了。」

  张玉竹那天坐的飞机因为失事坠毁在了太平洋里。

  我抬头看着站在门框里面无表情的张馨兰。

  那天她告诉我,在羊水破了之后,她第一时间用终端给张玉竹发了条讯息:

  「孩子要出生了,我们的孩子。」

  「该吃饭了,走吧。」

  妈妈向我提醒道。

  我冲着外婆微笑了一下,从床上搀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客厅走去。

  「都说外甥长得像舅舅,你这眼睛,还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舅舅。」

  外婆握着我的手说道。

  吃罢饭我和外婆聊了会儿天,感情亲近了许多,时针走过十一点后我看她呵欠连连决定就寝。外婆提议老妈和她一起睡,而我去睡张玉竹的木床。但老妈拒绝了,她说她还是睡自己的床吧。

  外婆知道馨兰对她仍有怨气,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

  「行行,那我去给你抱被子,再拿个枕头。」

  她佝偻着苍老的腰背给妈妈铺开了被子,还拍了拍枕头,想让被压得紧实的枕头能够蓬松一些。但妈妈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帮忙,只是抱着胸在那里站着。

  「你们娘俩在这儿睡,帘子也就不用拉了。小雨,跟你妈商量商量,在姥姥这儿多住几天,啊。」

  外婆说完关上了门。

  我和妈妈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隔壁响起了外婆打呼噜的声音。

  「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

  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当初告诉他么?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

  「曾经后悔过。」

  老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

  我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

  「以前是。」

  「现在呢?」

  妈妈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后的床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

  「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

  老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唇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后说道:

  「你就是张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边揉捏边纠正道:

  「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

  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

  「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喘着粗气,阴茎隔着内裤贴着妈妈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我把内裤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从腰部插进妈妈的内裤后,用阴茎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

  老妈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吞咽着彼此口腔中的津液,然后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紧紧拴住了我的身体。

  「馨兰,我是小雨。你儿子小雨要肏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看去,脱下了妈妈的保暖裤,用右手抓住她的内裤扒在一边,黑色的阴毛和两片阴唇露了出来,一道V 型的沟壑出现在了在我的龟头前,就像干涸的土地,正等待着铁犁的耕入。

  老妈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能看到她压抑许久的渴望,于是在阴道口附近研磨了几下后,直接插了进去。

  「啊额~」

  熟悉的呻吟声再次传入我的耳朵,半年来,我终于再次插入到了妈妈的身体里。

  自从高考完回家后,整个夏天老妈都没再让我碰她一下。那三天之后不久,她的月经没有如期而至,验孕棒上也测出了两条红线。紧急避孕药算是白吃了,一个多月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

  我忽然想起来忘带套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懒得下床去拿,一会儿只要射出体外就好。

  在我抽插的过程中妈妈也反应了过来,她想让我拔出去却又贪恋于这种舒服,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前后表情的微妙变化,心想女人真是没有理性的动物,情欲来临后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三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和张玉竹就是在这间屋里突破了道德伦常的禁忌。

  想着我们可能是在同一张床上与自己的血亲乱伦,我不由得兴奋起来,我边肏妈妈边问她道:

  「馨兰,你们当年是在这张床上做爱吗?」

  妈妈愣了一下,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我们一齐向旁边的那张床上看去。

  我抱着妈妈沉重的身体挪到了张玉竹的床上,当我从脚部拿来枕头垫在妈妈头下时,我抬头看见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张玉竹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乱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流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肏你的女人!

  「你…………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勐烈的抽插让妈妈有些吃不消,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狠。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快把她挤下床去了,要不是夹在桌床之间的椅子背顶着她的身体,她早就摔到了地上。

  我抬手拿住了相框,从后面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后我左手拿着相片把妈妈又抱回到了摊开的被子上。

  「抱歉,刚才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大学里有女朋友了?」

  「是,刚搞了一个。」

  老妈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异样的说道:

  「哦,是吗。」

  「是呀,你想不想见?」

  「都行。」

  老妈扭过脸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叫张馨兰,就在我身下呢,见到了吧?」

  我咬住了她的耳朵,开始温柔的抽插着。

  「你这个傻瓜!」

  妈妈又气又恼,锤着我的胸口娇骂道,然后开始亲吻舔舐我的乳头,就像庆幸过后的奖励。

  胸部的舒适让我的腰部忍不住开始增加挺动的速度,热汗很快湿透了妈妈的衣服,我帮着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来,现在的我们一人穿着一个内裤近乎全裸的激烈性交着。

  「小雨,小雨,啊…………啊…………啊,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

  「不会的妈妈,我,我小雨哪儿也不去,小雨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不…………不要伤害我,我…………我的心早就碎了,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馨兰,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你的骑士发誓他会永远保护你,我亲爱的女王……」

  我攥紧手里的相片,亲吻着妈妈眼角的一颗颗泪珠发自肺腑的说道。

  「我也爱你…………」

  妈妈微弱的声音很快被木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所淹没。就在我们忘情的交合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说怎么一直开着灯,原来你们…………你们…………」

  「妈?!」

  「馨兰,你,你真是不要脸!你不仅勾引你哥哥,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

  「姥姥!」

  听到这句话后我愤怒异常,拿出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照片,另一只手从椅被上的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一脸狞笑的说道:

  「我不叫冯伟雨,我其实姓张。」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张玉竹,又看着站在布帘边面容抽搐的外婆,点燃了打火机。

  「奶奶,你好。」

  照片变成了一团火球,从空中落在了地板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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