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圈》
(卷七)上
“早慕名天赐小区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曹总的家真阔气。”
这是邓龙第一次来天赐小区,自然也是第一次来曹家,他由衷的赞叹,论装饰的豪华程度,曹家在天赐小区里绝对排第一,常黛衣几乎亲自挑选了家里的每件家具,每件家具都是市面上最贵的。而曹瑞对妻子可谓百依百顺,家里家外,基本都是常黛衣说了算。常黛衣能得此娇宠,除了拥有过人的美貌和惊人的好身材外,她还能给丈夫在生意场上出谋划策,是名副其实的“内高参”,曹瑞得此贤妻,又怎能不宠她。
“哪里哪里,邓董光临寒舍,那才叫蓬荜生辉。”
曹瑞对邓龙极尽客气,因为邓龙如古代的财神‘邓通’,名字差一个字,却同样是财神。邓龙拥有国泰银行的资金放贷权,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别得到庞大资本,有了资本就能做天下任何生意,所以,想巴结邓龙的人数不胜数,能巴结上的又寥寥无几。
邓龙哈哈大笑,上前与曹瑞热情握手:“曹总会说话,也很会做生意,今天我们要好好聊聊。”曹瑞恭敬道:“正想跟邓董讨教,请,快请坐。”
香茶斟上,邓龙的屁股还没坐稳,一道动人的声音就飘然而至:“邓董,欢迎来我家。”
邓龙循声看去,顿时心脏剧跳,只见性感之极的常黛衣绑着马尾,迈着优雅步子款款走来,邓龙立马站起,但随即噗通跪下,痴痴地看着常黛衣:“我的天啊,黛衣,我给你跪了,你太美了。”
常黛衣咯咯娇笑,乳浪波动,她知道邓龙不是客套,她知道自己的容貌能征服一切男人,就连她的丈夫曹瑞都被常黛衣深深迷住,那是一套质地很轻柔的灰色真丝透视长裙,长裙很精美,封着领口,盈盈长袖,可以看见身体的所有部位,里面完全真空,美乳傲耸,阴毛神秘隐约。两个男人都看傻了,曹瑞没想到妻子会以如此夸张的打扮来迎接邓龙,本能的,他心里有一丝嫉妒,男人的嫉妒。
常黛衣没有扶起邓龙,而是走到邓龙面前,玉指轻抚邓龙的厚肩,真丝长裙的下体有意无意地凑过去,几乎凑近邓龙的眼前:“邓董,天气这么热,要不要泡我们家的泳池,我们家的泳池刚换新水,等会晚餐就在泳池边吃。”
邓龙双眼烈焰,竟然轻轻抱住常黛衣的修长美腿,抬头仰视:“啊,好可惜,我没带泳裤。”常黛衣咯咯娇笑,妩媚万千,另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拿出一团物事,递给了邓龙:“不知道这条泳裤是否适合邓董。”
邓龙哪管合适不合适,兴奋接过泳裤,霍地站起:“黛衣实在太贴心了,合适,合适。”常黛衣嫣然,手臂轻扬,将邓龙推坐在沙发:“那现在换上吧,就在这里换。”
“这里换……”邓龙大吃一惊,看了看旁边的曹瑞,心念疾转,他今天来曹家,除了庆贺成功贷款给曹瑞,索取好处外,最重要的就是来重温昨天的艳情。昨日巫山携游,邓龙已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常黛衣,尤物色欲蕴藉,风情娆艳,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邓龙正如日中天,手握贷款大权,此刻不尽敛财色,岂不枉了一生风流,他不但要征服常黛衣,还要在曹瑞的面前征服常黛衣。
心念至此,见惯大世面的邓龙洒脱道:“一切随主人家的意思,呵呵,我换,我换泳裤。”微笑着,邓龙从容的脱去衬衣,露出满身横肉,线条粗矿的身体。
可就在脱裤子的时候,邓龙犹豫了,毕竟是在别人家,毕竟是被人注视下,邓龙再洒脱也不免尴尬。没想到,常黛衣竟跪了下来,跪在邓龙的双腿间,主动要给邓龙脱裤子,这动作令邓龙更吃惊,他紧张地扭头,看向曹瑞。
曹瑞表情很轻松,脸上还有淡淡笑意,之前,他和常黛衣达成了共识,今天就是特意用身体感谢邓龙。整整十二亿贷款到账,利息还很低,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似乎在情理之中。曹瑞在商界闯荡了几十年,他知道有了这笔巨额贷款意味着什么,在商言商,他无论如何都要重重感谢邓龙。钱物已无法打动邓龙了,曹瑞能给予的,就是自己的美艳妻子,既然邓龙已经和常黛衣上过床,那所有的纠结和尊严都不再重要,只是看着自己的妻子脱下邓龙的裤子时,曹瑞的心里仍然觉得被针刺一般。
腿毛密布,腿肌强劲,邓龙真的人如其名,粗犷如蛟龙,仿佛浑身是劲。常黛衣呆呆看了邓龙双腿间隆起的一大坨,不免心神激荡,想起昨天的巫山云雨,想起邓龙的剽悍,她芳心鹿撞,情不自禁地伸手,将邓龙的短裤衩脱了下来,一支剽悍之物弹出,竖在了隆起的肚腩上,那气势简直不可一世。
只见常黛衣玉手一张,握住了这支剽悍之物,媚眼飘向旁边的曹瑞,娇滴滴道:“老公,昨晚就是这家伙欺负我。”
“黛衣,我……”邓龙好不尴尬,又看向了曹瑞。
曹瑞干笑,视线落在了妻子手中的巨物上,内心却不得不惊叹邓龙的伟岸。邓龙察言观色,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他对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上过的女人都对他的阳物赞不绝口。
“比你粗喔。”常黛衣把玩着手中巨物,撸动得很温柔,手中巨物黝黑温烫,青筋盘曲,常黛衣心里有了个比较,在她所有的记忆中,能匹敌邓龙的,也只有沈宾那家伙了。
“它欺负你,你不生气吗。”曹瑞调侃道。
常黛衣温柔套弄着,她的指甲胭红,和樱唇一样诱人:“很生气的,看我今天怎么教训它。”话一说完,常黛衣就微微低头,将手中的巨物送到樱唇前,樱唇微张,那圆圆的龟头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缓缓地进入了常黛衣的口腔,樱唇合上,整支巨物继续深入,香腮悄然鼓起。
“哦。”邓龙抖了抖粗壮的大腿,吞咽了两口唾沫:“曹总,真不好意思……哦,咝,以后我们多多合作。”
曹瑞明白邓龙的意思,他微笑颔首:“邓董以后多多关照。”邓龙盯着常黛衣,连声道:“好说,好说。”
常黛衣却在这时缓缓吐出了嘴里的巨物,娇滴滴道:“老公,邓董的比你硬哦。”
邓龙尴尬轻笑,曹瑞忍不住问:“长呢。”常黛衣将手中的巨物呈九十度竖高:“还用问吗,你看,至少比你的多长两公分。”
“呵呵。”邓龙忍不住笑出了声,曹瑞好不尴尬,虽然事实如此,但从妻子嘴里说出,面子很过不去。
常黛衣却不管丈夫的感受,她给邓龙飘了一个很妩媚的眼神:“邓董,昨天你欺负我,我一直耿耿于怀,今天你自投罗网,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你。”
邓龙猛点头:“我今天就是来负荆请罪的。”常黛衣一听,追问道:“负荆请罪么,那荆呢,荆在哪。”邓龙指了指常黛衣手中的巨物:“就是这支棒棒啊。”
常黛衣咯咯娇笑:“好大一根棒棒,算你有诚意了。”说完,优雅站起,风情万种地骑上了邓龙的毛茸茸大腿,玉手始终握住滚烫巨物,很不情愿松手的意思。
邓龙血脉贲张,双手情不自禁抱住常黛衣的臀部:“恳请黛衣惩罚我。”常黛衣妩媚撩起真丝长裙,露出白乎乎的圆翘臀和美妙下体,整个下体竟然压在了巨物上,湿润肉瓣轻轻摩擦硕大发黑的龟头,涂抹了一会,那龟头愈加发亮发黑,此时,电流闪过,常黛衣打了个冷战,吐气如兰:“肯定要罚的,嗯……”
曹瑞心里莫名的一阵紧张,他知道妻子接下来会怎么做,那剽悍之物已是蓄势待发,果然,常黛衣给了曹瑞一个深沉且暧昧的眼神,玉手扶正巨物,臀儿抬起,那发黑发亮的大龟头对准了粉红娇艳的肉瓣口,只听轻微“滋”一声,大龟头没入了肉瓣口。
“啊……好粗的棒棒,啊,棒棒插得好深。”常黛衣几乎是沉腰落臀,一股脑儿吐完了巨物,交媾处几乎严实无缝。常黛衣媚眼如丝,无限娇娆:“老公,邓董插得好深,比你的插得深。”
这一刻,曹瑞没有感到羞辱,他浑身血脉贲张,呼吸浑浊:“越深越好吗。”常黛衣双手撑着邓龙的肩膀,蹙眉道:“当然了,插得越深,女人越容易怀孕,插得越深,感情越深。”
邓龙用力抓着常黛衣的臀肉,他的呼吸也很浑浊:“黛衣说得太正确了,算起来,我苦追黛衣追了五年,好辛苦,感情好深。”
“值得吗。”常黛衣忽然举高手臂,将身上的真丝透视长裙脱下,娇躯完全赤裸。邓龙的双手顺着润滑丰腴的小腹摸上去,握住了常黛衣的高耸双乳:“太值得了。”身下巨物随即上顶,常黛衣娇吟着耸动娇躯:“嗯嗯嗯,我老公会嫉妒的。”
邓龙捏了捏美妙双乳,扭头看向曹瑞:“曹总会吗,会嫉妒吗。”曹瑞面红耳赤,双拳握紧:“肯定会嫉妒。”
常黛衣似乎加快了耸动的速度,腰肢扭得很好看:“邓董,让我老公深深嫉妒好不好。”邓龙一愣,不由得哈哈大笑:“我可不敢惹恼曹总。”说是这么说,他的指头搓了搓常黛衣的乳头,常黛衣娇吟,俯下身子,蹙眉抛臀:“你都插这么深了,还说不敢呐。”
香唇近在咫尺,邓龙想吻常黛衣,可心里有点儿警惕曹瑞,所以一直不敢吻,常黛衣等了半天,不见邓龙吻来,心里有点不高兴。邓龙看出来了,尴尬道:“要怎样做,你老公才会深深嫉妒呢。”
常黛衣张开双臂圈住了邓龙的脖子,娇柔道:“射给我,射得多多的,让他看见邓董的精液从我下面流出来。”
邓龙好不兴奋,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粗壮的大腿如坚固的磐石,稳稳地托住常黛衣的美臀:“这……这太过了,不好意思的。”常黛衣看向曹瑞,密集地吞吐邓龙的巨物:“这样他才会深深嫉妒,啊,邓董,越来越粗了,好硬啊……”
邓龙大胆吻了常黛衣的樱唇,双手乱摸:“黛衣,你的穴穴也好紧,比昨天还紧,真奇怪,是不是曹总都没操你。”常黛衣娇喘:“他想要,我不给他,我只想给邓董。”
“太感动,太幸福了。”
邓龙疯狂地吻住常黛衣的小嘴,两人疯狂接吻,疯狂吮吸源源不断的唾液,淫荡生殖器在曹瑞面前肆无忌惮的交媾,交媾声在客厅上空激烈传荡。曹瑞仿佛是个看客,交媾中的女人仿佛与他无关,他看得很兴奋,他的手情不自禁揉弄发胀的裤裆。
邓龙血脉贲张,他的肉棒被肉穴包裹蠕动,巨大的快感令他几乎窒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曹瑞,邓龙忽然兴奋道:“黛衣,你转过身去,让你老公看清楚点。”
这是羞辱,常黛衣明白,曹瑞也明白,可他们似乎都不介意,常黛衣缓缓退出巨物,很优雅地转身,双腿着地,撅着美翘臀慢慢落坐下来,不偏不倚,那肉穴儿堪堪吃住了邓龙的巨物,肉瓣如花儿般绽放,巨物深入,绕梁的嘤咛销魂动听,常黛衣妩媚回首:“老公,你别看好不好。”
“为什么不看。”曹瑞面红耳赤,拼命地喝着茶水。
常黛衣蹙眉浪叫:“我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做爱,你看得下去吗。”一边说,一边耸动软腰,娇艳肉穴正密集吞吐着粗壮的大阳具,很有节奏的吞吐。曹瑞的视线角度完全看得清清楚楚,他亢奋道:“我也想看看我老婆到底有多淫荡,有多浪骚,我还想看看邓总是如何操爽我老婆。”
邓龙抱着浑圆的美臀迎合上顶:“呵呵,那我就在曹总面前班门弄斧了,我一定操爽黛衣,一定射给她。”
常黛衣娇吟:“啊啊啊,邓董,今晚你做我的老公,好不好。”邓龙立刻回应:“老婆,我爱你,我要操烂的臭穴。”常黛衣浪叫:“老公,我的穴穴不臭,很香的,你越操越香,等会我让你闻闻,啊啊啊……”
※※※
西郊的一处不大不小的民房里,窗户紧闭,灯光刺眼。宋波光靠在一张陈旧的摇椅上,吐着烟圈,迷离的眼神正张望着房间四壁。这里除了这张摇椅之外,还有一张窄木床,床上的枕头和床褥都以发霉,但宋波光几乎每天都来这里坐一坐,躺一躺,欣赏房间四壁张贴的美人海报和各种尺寸的照片,这些海报照片上的美人是同一人,她青春貌美,长发及腰,甚至还有性感的裸照。美人裸体的样子是睡着的,姿势很撩人,乳房很美很挺,她的双腿修长笔直,晶莹如玉,堪称美腿的极品,那是一双专业模特才具备的美腿。宋波光每次欣赏这美人的双腿都会自渎,他深深迷恋这个小美人,这小美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艾熙。
如今的艾熙,绝对是SMT 国际广告公司最炙手可热的模特。
自渎完毕,宋波光又陷入深深懊悔之中,那次他本可以得到艾熙的身体,占有艾熙的处女,可偏偏艾熙来了月经,偏偏宋波光是个很迷信的男人,他听说男人上了来月经的女人,会倒霉一辈子,诸事不利,于是,宋波光放弃了占有艾熙的最佳时机。
宋波光原以为艾熙逃不掉的,因为宋波光是SMT 国际广告公司的专职保安队长,艾熙是公司的模特。宋波光曾经对他的朋友发誓要上了艾熙。
可一切都随着席沅的果断决策,让宋波光的梦想破灭,他痛恨席沅,也忌惮新来的保安组长沈宾。花了点小钱,宋波光打听到沈宾真的认识西环瘦鬼贝宁杰,从义安监狱传出消息中,宋波光不但知道沈宾刚出狱,还知道西环瘦鬼贝宁杰在监狱里被沈宾打怕了。
哎,宋波光无奈叹息,他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西环瘦鬼贝宁杰,如今贝宁杰都怕沈宾,这让宋波光胆战心惊,还能怎么办,还能得到艾熙吗,宋波光不敢想了,连敲诈艾熙的打算也放弃。
再次环顾房间四壁上的海报,小美人冷傲高挑,目光永远都带着不屑,仿佛不屑任何男人的追求。宋波光就是喜欢这种可望不可及的冷傲,淫荡的模特他见多了,有时候,无需恫吓,只要稍加勾引利诱,宋波光就能轻而易举得到公司模特的身体。
艾熙无疑是例外,或许暂时是例外,宋波光从来没有看到艾熙对男人有热情,她就如天山的雪莲,纯洁冰冷,她的倾城美貌震撼了宋波光的灵魂。
宋波光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收入,他根本没资格追求艾熙,可正因为这样,宋波光才绞尽脑汁想得到艾熙,即便只得到艾熙的身体,宋波光也心满意足,可惜他错失了良机,当时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占有艾熙,管他什么月经不月经。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宋波光的冥想,他怒不可遏,冲着房门大吼:“谁。”门外的人声音怪怪的:“电费。”宋波光火大了,从摇椅窜起,匆匆去开门,毕竟是干保安这行的,动作十分敏捷:“操,我不是早交了吗。”
门一开,宋波光忽觉眼前飞来一个黑影,他反应不错,可惜黑影实在来得太快,只听“噗”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重拳,宋波光往后就倒,眼冒金星,等他从地上坐起,仔细看清楚来人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沈宾。”
沈宾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那是越看越愤怒,忍不住上前,对着宋波光就是接连暴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直到宋波光满脸是血,沈宾还不过瘾,又用脚暴踢了一顿,见宋波光不动了,沈宾才停手,他在房间里到处乱翻,居然在那只发霉的枕头下找到了一大叠相片和一部数码相机。
“果然藏在这里。”沈宾狞笑,将相片和数码相机拿在手中,又迅速地撕下墙壁张贴的海报和照片,然后从摇椅上拿起一只打火机,点着了这些海报和照片,回头对着在地上呻吟的宋波光又踩了两脚才扬长而去。
地上的宋波光干咳了几声想坐起来,无奈浑身剧痛,他从暴肿的嘴里吐出了几颗牙齿后又无力躺下,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地上的残火余烟,他发誓要杀了沈宾。
夜色降临。
没有胃口的艾熙匆匆吃了几口饭就回自己的香闺了,她的香闺远不如萧利涵的香闺温馨,甚至有点凌乱随意,艾熙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在外边必须精致,在家里,她喜欢放松,喜欢无拘无束,从小到大,她都喜欢无拘无束。
以前艾熙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如何失身,可她唯独没有想过会这样子失身,下腹隐隐胀痛,连带着髋骨和双腿都有些不适,艾熙回忆了下午失身的每一个片段,她知道自己的处女永远不再有,珍贵的东西竟然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夺走,这是莫大的遗憾,尤其想到往后的日子里,艾熙还要和这个奸淫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工作,她心烦意乱,头痛欲裂。
恨他吗,艾熙半眯着眼儿问自己,很奇怪,居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说不恨又有点恨,说恨吗,似乎也没恨到要对他千刀万剐,或许这个男人成就了艾熙在公司的顶尖位置,至少他比宋波光优秀得多,帅气得多,如果命运注定要失身给无耻男人,艾熙宁愿选择沈宾。
一张不羁的脸在艾熙的脑海浮现,她又回忆起下午在酒店里发生的一幕幕,粗大阳具,矫健的古铜肌肤,还有那无耻的笑容。艾熙清楚的记得,她一边被沈宾调戏,一边接受沈宾的拍照引导,强迫自己露出开心的表情。奇怪的是,艾熙在镜头前充满激情,光芒四射,展现了无与伦比的灵性,拍照似乎很成功。
此时此刻,艾熙根本就没想去恨沈宾,她最惦记的是尽快看到在酒店拍照的效果。
来到梳妆台的镜子前,艾熙打量镜子里的绝色小美人,尖尖瓜子脸很阴柔,冷冰冰的没笑意,幸好两只大眼睛有灵气,小美人穿着小热裤,笔直修长的双腿白得诱人。意外出现了,修长双腿微张了一下徐徐并拢,那翘翘的臀儿后撅,白色小热裤褪下,露出迷人秀气的下体,小美人挺直了腰杆,再打开双腿,将双腿间的粉嫩之地刻意呈现在镜子里。
阴毛柔美,可爱的嫩穴异常娇柔,仿佛碰一下都会碰坏。艾熙对着镜子,仔细查看这只娇艳欲滴的小肉鲍,如此娇嫩,万万不能再受欺凌,可是,如果小肉鲍还要受到那粗大家伙的欺凌呢。
艾熙的大眼睛忽然闪过一丝惊恐,她的瓜子更阴冷了,犹豫再三,她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了萧利涵,邀她来聊天。萧利涵正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母亲萧伯女去医院看望丁坤了,萧利涵没去,接了电话后爽快答应了艾熙,说洗个澡就过去。
冷冰冰继续停留在艾熙的绝美瓜子脸上,她放下手机,拿起唇膏,涂了涂略白的樱唇,咂了咂饱满唇瓣,镜子里的美人仿佛多了一分暖扬,也多了一道妩媚,这种妩媚之前没有过的。艾熙呆了呆,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漂亮了,更有气质了,直觉告诉她,这一定就是沈宾所说的少女过渡到女人的味道。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推开,身穿深色精致包臀裙的艾瑶瑶带着兴奋走入房间:“熙熙,沈宾来找你了。”
一听沈宾两字,艾熙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她用力摇头:“我很累,不想见人,妈妈快叫他走。”
艾瑶瑶好生意外,愣了愣,也没多想,柔声关切道:“他拿来了很多你们下午拍的照片,拍得可好了,你累了呀,那休息吧,多喝水……”
艾熙两眼骤亮,她就等着看这些照片,没等母亲说完,艾熙一声尖叫,夺门而出,艾瑶瑶紧紧跟随着:“不是说累吗。”
艾熙头也不回,本来疾步如飞,可到了楼梯口时,她忽然放慢了脚步,等艾瑶瑶赶上,母女俩相视一笑,袅袅并行。艾瑶瑶乐不可支,瞧出女儿矜持。
楼下客厅里,保罗正拿着沈宾带来的照片赞不绝口,选来选去,最终还是把其中一张艾熙的美美照捧着手心:“这张我要了,我要放在我办公桌上。”
艾瑶瑶正好赶到,上前一把抢过照片:“不行,不行,这张太性感了,放我房间,放你办公室不合适。”
沈宾目光少有的温柔,他温柔地注视着艾瑶瑶身边的艾熙,愧疚之情填满了心间。艾熙故意没有看沈宾,而是从茶几上抓起一堆照片,很优雅地一张一张翻看,只是粉嫩的小脸蛋莫名其妙地浮现一抹红晕,如片片新鲜桃花,美得天地失色,沈宾不觉看呆了。
“咳咳。”艾瑶瑶推了推发呆的沈宾:“小宾,这些照片都要上缴公司吗。”沈宾好不尴尬,搓了搓手,笑道:“是的,这是公司的规定,呵呵,艾熙最清楚了。”
艾熙抬起了冰冷的瓜子脸,两只超美大眼睛轻轻扫视沈宾:“我能不能自己保留一些照片。”
沈宾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艾瑶瑶却嗔怪女儿:“哎呀,小熙,你不要为难小宾,小宾要向公司交差的。”
沈宾诚恳道:“艾姐,如果我连这点事都不能办到,我又怎么对得起小熙陪我去看电影,又怎么对得起艾爸爸送我的法拉利,你们先挑选,剩下的交给公司就行。”
保罗笑呵呵着竖起了大拇指:“小宾,不错啊。”
哪知保罗不赞沈宾还好,艾熙听了,反而不高兴,她把手中的照片往茶几上一搁,冷冷道:“不留了,都拿去吧,我懒得再拍一遍。”说完站起就走,可没走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将其中两张很中意的照片拿了。
客厅里一片笑声,艾熙羞得像兔子般跑上楼。艾瑶瑶和保罗见状,也各选了一张女儿的美美照保留,实在是拍得太好了,其余的照片就让沈宾上缴给公司。
“艾姐,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先告辞了,明天过来给你们洗泳池。”
其实沈宾来艾家的目的就为了见一见艾熙,如今见艾熙没啥异样,沈宾自然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毕竟他下午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奸淫了艾熙。
艾瑶瑶瞄了瞄丈夫,也不好意思挽留沈宾,就亲自送沈宾到了别墅大门,没想到沈宾忽然将艾瑶瑶拉到阴暗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艾瑶瑶的大肥臀:“艾姐,你怎么能穿这种裙子。”
“怎么了,很难看吗。”依偎在沈宾怀中的艾瑶瑶好不紧张,伸手拉了拉裙摆,那翘翘的肥臀露出了半弧来。沈宾十指收紧,狠狠地掐着肥厚臀肉:“不是难看,是很好看,刚才我还看见瑶瑶姐的黑色内裤了,毛毛都看见,瑶瑶姐是故意引诱我么,我受不了的,瑶瑶姐,救救我。”
艾瑶瑶笑得花枝乱颤:“我哪有故意引诱你。”小手一摸沈宾的裤裆,不禁芳心鹿撞:“这么硬了,年轻人就是经不起诱惑,看了内裤硬成这样子,要是看到别的地方,那还得了。”
沈宾哪能忍受艾瑶瑶的嗔怨风情,三两句话就被艾瑶瑶逗得欲火焚身。顾不上在艾家的门口,沈宾匆匆拉出大肉棒,膝盖顶开艾瑶瑶的双腿,高举的大肉棒顺势顶在她双腿间,可见沈宾对付女人已是驾轻就熟。艾瑶瑶自然迎合,做爱对她来说,似乎再多也不够,肥臀被揉,她也有了感觉,双腿张开,将饱满的阴户贴上,玉指撩开小内裤淫肉掐住了滚烫大龟头,只见沈宾腰腹一弹,双手再压肥臀,大肉棒缓缓插入了温暖巢穴,这几个动作堪称一气呵成。
艾瑶瑶浑身打颤,双臂抱紧沈宾销魂呻吟:“啊,小宾好棒,插深点,好舒服。”
确实舒服,沈宾用力抓住肥臀,动情道:“艾姐,我好喜欢你。”艾瑶瑶抬头凝视沈宾:“我也爱你,小宾,跟你做爱比跟保罗做爱还舒服,还过瘾,要不,你娶了小熙吧,以后天天住我家,天天操她的妈妈,啊,小宾,你再插深点,我站得很稳的,你放心插就是,喔喔喔……”
沈宾正有娶艾熙的心思,听艾瑶瑶这么说,他心头大喜,但一时间也不好答应艾瑶瑶,因为沈宾想要的女人很多,席沅,萧利涵都必须要得到,如今又破了艾熙的处女,沈宾想着只要征服了艾瑶瑶,艾熙也是他沈宾的女人。
越想越兴奋,沈宾抱着艾瑶瑶的大肥臀勇猛挺抽。爱液迅速分泌,抽插声音有些清脆,艾瑶瑶也不顾是否被人听到,反正这里私宅,到处静悄悄,她微微踮起双足,腴腰密集挺动,下体密集吞吐大肉棒。
忽然,一条婀娜身影悄然而至,沈宾和艾瑶瑶大吃一惊,双双停止了抽插,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利涵来了,她推开铁门走入了艾家。乍见有两人在不远的暗处拥抱着,萧利涵大感意外,愣了愣,张口就喊:“艾阿姨。”
“小涵。”
艾瑶瑶极力保持呼吸平稳,不让萧利涵看出端倪,只是沈宾的大肉棒一直深插在阴道,紧紧抵住子宫,真是要命了。
“你们这是……”萧利涵走过去,好奇的眨着大眼睛。
沈宾有急中生智,淡定地解释道:“艾姐刚才送我出来,忽然头晕,我就抱她。”萧利涵不由得大惊:“哎呀,那要紧么,要不要我扶阿姨回房间。”
艾瑶瑶也是处惊不乱,她柔柔道:“不用,我最近减肥药吃多了,可能营养跟不上,偶尔有点头晕,嗯嗯,小涵,我没什么事的,你去找小熙玩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就好了。”
“哦。”萧利涵的目光转向沈宾,用命令的口气:“沈宾,你要照顾好阿姨。”
沈宾讪笑着连连点头,不经意的用大肉棒磨了磨艾瑶瑶的子宫口。酥麻立现,艾瑶瑶心中暗恼,偷偷还以颜色,用尖尖指甲扎了扎沈宾的臂肌。
萧利涵不好多待,转身走入内宅,找艾熙去了。艾瑶瑶等萧利涵的身影一消失,就立马扭动腴腰,呻吟着吞吐大肉棒,那贪婪的劲头让沈宾叹为观止:“慢点,慢点,我的瑶瑶姐,你流了好多水,幸好是晚上,要不然肯定给小涵发现。”
“都怪你。”艾瑶瑶娇嗔,密集吞吐了几十下,下身突然贴近沈宾的小腹,竟然主动用子宫碾磨沈宾的龟头。沈宾浑身舒服之极,忍不住吻上了艾瑶瑶的香唇,一时间,两舌带着唾沫儿疯狂纠缠,那是魂飞魄散,情欲激荡。
月色皎洁,沈宾和艾瑶瑶缠绵的身影被站在窗前的艾熙看到了,她怒不可遏,狠狠拉着窗帘:“臭流氓,说话不算数,还缠着我妈妈,哎,妈妈也真是的,竟然和爸爸玩这么变态的事。”
想起父亲保罗故意让沈宾奸淫艾瑶瑶,艾熙既茫然又痛苦,她不明白父母是何心态,为何做这种事情。正深深责怪父母和沈宾,卧室房门响了两声,艾熙回头看去,见萧利涵来了,她赶紧关上窗。萧利涵紧张道:“小熙,我见你妈妈头晕,沈宾抱着你妈妈,你要不要去看看。”
艾熙冷冷道:“不用的,我妈妈很快就不晕了。”
萧利涵揶揄:“你妈妈减肥干嘛,她和我妈妈的身材都差不多,我妈妈就不减肥,她们的身穿都很美的,何必呢。”
艾熙附和:“就是,都是做妈妈的女人了,还想变回我们这种身材,真是做梦。”
萧利涵咯咯娇笑,眼珠一转,对着艾熙上上下下打量:“搞什么呀,晚上穿黑丝,好骚喔。”
“好看吗。”艾熙嫣然,扭着小蛮腰在萧利涵面前走动,两条超级美腿不知何时穿上了黑色丝袜,配着白色露趾高跟鞋,娇娆之极。
萧利涵叹息:“好看有什么用,你有美腿,我也有美腿,你有丝袜,我也有丝袜,女人穿黑色丝袜是给男人看的,不是给女人看的,你又没有男人,这么晚了还骚劲啥。”
艾熙脸色阴沉:“你怎么知道我没男人。”
萧利涵冷讥:“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有没有男人我不知道吗,我说小熙,你别眼高于顶啦,赶快找一位白马王子陪你渡过发情期。”艾熙冷冷一哼:“本姑娘千金之躯,不予凡夫俗子,你是我好朋友,你帮我物色一位呗。”
萧利涵撇撇嘴:“嗳哟,傲娇成这样子,我哪敢帮你物色,只怕我看上的,你艾小姐都认为是凡夫俗子,这个忙,我帮不上。”
艾熙诡笑,有意无意地走到了梳妆台,萧利涵的目光自然也移过去,忽见桌上有两张照片,她立马走过去,拿起一看,不禁惊呼:“啊,好美哦,谁拍,是不是沈宾给你拍的。”
艾熙看着镜子里的黑丝美腿,轻轻点头,似乎没有多重视,可萧利涵就不一样了,她兴奋不已:“哎呀,这两张照片拍得绝对一流,角度光线都无可挑剔,艾熙,你也表现得很好,冷美人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沈宾他真的好有摄影天份。”
艾熙情知萧利涵说的全是大实话,心中的虚荣一下塞得满满的,她喜欢萧利涵这种毫无心机,真挚诚恳的夸赞。从镜子里瞄了一眼激动的萧利涵,艾熙的芳心忽然泛起了丝丝酸楚,她的处女被沈宾夺去了,而萧利涵承认了和沈宾的情侣关系,那就是说,她艾熙的处女被萧利涵的男朋友夺走,这让艾熙情何以堪。
“一说到沈宾,你就含情脉脉,语气都不一样了,看来你萧利涵真的喜欢上他。”
萧利涵心里美滋滋的,好不得意:“他确实优秀嘛,席主管和安吉拉都说他摄影技术厉害。”
艾熙似乎被萧利涵的得意刺激了一下,她咬了咬红嘴,冷冷道“既然你说他这么好,那我撩他咯。”
萧利涵吓了一跳,目光瞪向艾熙:“真的假的,我看你们像死对头,不会擦出火花,撩也白撩。”
这句话又深深刺激了艾熙,她不屑道:“男人都是好色动物,那沈宾更不用说了,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只要我勾勾手指头,你这位心上人就会向我俯首称臣,然后无情无义抛弃你。”
一股怒火从肚子冒出来,萧利涵气鼓鼓道:“你打电话叫我来,就是想气我。”艾熙见萧利涵生气,心里好不舒服,赶紧安慰:“开玩笑的,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萧利涵的怒火迅速消失,好奇问:“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我都不知道,让我怎么帮你物色嘛。”艾熙眼珠子一转,笑道:“我喜欢我爸爸的类型,成熟文雅。”
萧利涵晃了晃脑袋,直接说出了对沈宾的爱慕:“我就喜欢沈宾这类型,狡猾强壮。”
艾熙一听,暗道:这家伙确实狡猾强壮,特别是那东西。蓦地,艾熙的小脸蛋阵阵发烫,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喜欢跟他上床吗。”
萧利涵吃惊地看着艾熙:“你真敢问,我就敢回答你。”羞羞一笑,调皮道:“我喜欢跟他做爱,他随时一柱擎天。”
“哈哈。”
两个小美人瞬间笑翻在床,笑了好半天,两人偎依在一起,萧利涵举起了她的粉臂,感慨道:“小熙,你发现没,我现在的皮肤光亮光亮的,油滑油滑的,我听说,女人跟男人上床后,皮肤会变得特别好。”
艾熙眨眨眼,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玉臂,小声试探道:“万一你爸爸坚决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怎么办。”萧利涵很不以为然:“我的幸福我做主,别人管不着,我爸爸他也管不着。”
艾熙仿佛对那位“很讨厌”的男人发生了浓厚兴趣,她大胆问:“你含他下面那东西吗。”
萧利涵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对好朋友敞开了心扉:“好像女人都喜欢含男人那东西。”
两位小美人相视一笑,艾熙颔首道:“这么说,你喜欢含了。”
萧利涵好不尴尬,羞了羞,用手比划着:“他要我含,我能不含吗,我不排斥含他的东西,就是……就是他那东西太大了,我要尽量张嘴才能含进去,一不小心,那东西就插到喉咙,开始挺难受的,不过,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艾熙猛眨眼。萧利涵大羞:“他次次都要我含,含多几次就习惯了。”
艾熙一阵酸妒,咬牙切齿:“他欺负你。”
哪知萧利涵荡起了幸福笑容:“这种欺负我不介意。”艾熙好不郁闷:“他这么风流,你也爱他。”
萧利涵仰望天花板,又一次重复了对沈宾的一见钟情:“好奇怪,我对他的感觉很好,我第一眼见他,就喜欢他,想亲近他。”
艾熙的心里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想看看萧利涵如何跟沈宾做爱,可能是有过偷窥父母做爱的经历,艾熙并不觉得她的想法有多荒唐,尤其是破处之时并不好受,艾熙想看看跟她差不多时候被破处的萧利涵是如何做爱的。
“小涵,我好想看你们做爱。”艾熙笑眯眯的样子很像小狐狸。
萧利涵却像看怪物似的,瞪着艾熙:“你疯了。”艾熙收起了笑容,口气很冲:“我要看。”萧利涵冷笑:“疯得不轻,要么你发情了,赶紧找男人吧。”
“我要看。”艾熙加重了语气。
“你认真啊。”
“嗯。”
见艾熙不是开玩笑,萧利涵挑了挑秀眉,挑衅道:“那你也给我看看你下面。”原以为这样可以吓住艾熙,哪知艾熙一屁股坐起,不但脱下了丝袜,也把小热裤给脱了,露出了少女阴户。
萧利涵放声大笑:“咯咯,好下流,想不到我们的艾大小姐会下流的,无耻的露出私处,大家快来看,艾熙中邪了。”
艾熙冷冷的看着萧利涵,平静道:“你要看,我给你看,我要看,你就给我看。”
萧利涵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禁脸带愁容:“怎么看。”艾熙阴笑:“你答应,我就有主意。”
萧利涵欲哭:“艾熙,你……”
艾熙严厉警告萧利涵:“我给你看下面了,如果你不答应,以后我们没朋友做。”萧利涵傻眼了:“好难为情的,为什么要看嘛。”
“哼。”艾熙冷笑。
萧利涵撅起了小嘴:“你先说说,你要怎么看,总不能我们做,你在一旁嗑瓜子。”
艾熙淡淡道:“很简单,你只要把手机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可以现场直播了。”
“亏你想得出来。”萧利涵想起了手机有直播功能,只是女孩子又怎么好意思让外人看自己做爱的过程,即便是好朋友,也不很荒唐的,萧利涵郁闷道:“你说,你为什么要看。”
艾熙眼珠一转,解释得有几分情理:“好奇呗,我想着先了解男女做爱的过程,涨知识,以后交男友心里有底。”
萧利涵忍不住咯咯娇笑:“羞死我了,我能不答应吗。”
“萧利涵。”艾熙一声尖叫震耳欲聋。
萧利涵暗骂自己太随口了,她依然心有不甘,故意一指艾熙的下体:“那你掰开穴穴给我,我想看你的穴穴,你那地方好漂亮,真的漂亮。”
艾熙咬咬牙,坐在床上分开双腿,然后真的用小嫩手掰开了娇艳欲滴的嫩穴,美脸红扑扑的:“可看不可摸。”
萧利涵气鼓鼓的瞪了一眼过去:“你还敢设条件呐,你不说还好,你这样说,我就偏偏要摸你的穴穴,怎么着,不给摸,我就不给你现场直播。”
艾熙恨恨道:“有什么好摸的。”话没说完,萧利涵的小手就摸了过去,艾熙本能的用手阻挡,萧利涵大怒:“放开手。”
艾熙心想,现在反悔的话就亏大了,她咬咬牙,毅然放开手,将美极的嫩穴暴露无遗,萧利涵的指尖迅速压上鲜嫩肉瓣,激动道:“啊,我摸艾熙的处女穴穴了,好嫩啊。”
艾熙略有得色:“比你的嫩吧。”
萧利涵仰起了下巴:“我的更嫩。”
“给我看。”艾熙岂肯相信还有比自己更娇嫩的下体,尤其是萧利涵,轻易不能落了下风。
见萧利涵在犹豫,艾熙以为萧利涵心虚想藏拙,不禁勃然大怒:“你妈个逼的,快给我看你的,我要证实到底是你的嫩,还是我的嫩。”骂完就想亲自动手要剥去萧利涵身上的超短裙。
萧利涵急喊:“我自己脱,恶心,哪有女人脱女人裤子的。”
艾熙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乎她意料,超短裙和小蕾丝一褪下,艾熙瞪大了眼珠子,由衷夸赞:“你的也很漂亮,很嫩,水水的,不正经。”
萧利涵气不过:“谁说水水的就不正经了。”
艾熙掩嘴,小玉指也轻戳了萧利涵的娇嫩肉瓣:“他舔你这地方吗。”萧利涵脱口而出:“他超喜欢舔,像狗舔骨头一样,每次都要舔半天。”
艾熙记忆起了被舔穴的感觉,芳心鹿撞,酸妒交加:“他就是狗,你也是母狗,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狗。”
“住嘴。”萧利涵大怒。
艾熙怔了怔神,心知自己失态了,赶紧赔笑脸:“他舔你的时候,你舒服吗。”
萧利涵羞得美脸通红,下体一阵酥痒,隐约有液体流出来,眨眼间,她的嫩穴更加湿润。
※※※
从医院回来,萧伯女心情异常沉重,事情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丈夫丁坤当着她的面,把所有的生意和财务管理权都交给了他的表弟丁诚,这说明丁坤对萧伯女有了深深的防范。
如今之计,就只能和沈宾联手了。萧伯女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宾身上,她对沈宾有天然的信任和亲近感。
铁门徐徐打开,萧伯女的法拉利正要驶入宅子,一条人影从暗处走出来,挡在了车前:“嫂子。”
“丁诚。”萧伯女吓了一跳,把头伸出车窗:“你怎么来这里,你哥不许你来这里的。”
丁诚诡笑:“我一离开医院就来这里等嫂子,嫂子答应我的事一直没兑现,所以只能来这里见嫂子。”
“兑现什么。”萧伯女蹙起了精致的柳眉。
丁诚靠在车门前,脸带诡色:“嫂子恐怕都忘了,好几年前,我把哥的秘密告诉了嫂子,嫂子答应和我做那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嫂子总是敷衍我,难道嫂子想耍赖么。”
“走开。”萧伯女厌恶地呵斥一声,车子驶动,丁诚竟抓住车门,跟着车子进入了丁宅。
萧伯女无奈下车,严厉警告丁诚:“你再缠我,我马上叫保安。”
“何必呢,嫂子。”丁诚竟然讪笑不惧:“我在医院问过医生了,哥废了,他以后连小便都难,更别说床事,嫂子还年轻,还要过生活,我可以替代哥,我一直喜欢嫂子。”
萧伯女勃然大怒:“你走不走。”说着,朝大门的报警器走去,丁诚大惊,情节之下喊道:“我还知道哥的两个大秘密。”
“我不想听。”萧伯女举起手指,就往报警器摁下。丁诚急道:“刚才在医院,嫂子也看到哥把一切都交给我打理了,我知道很多秘密,我知道哥的钱放在哪,哥有多少钱,嫂子想不想知道。”
萧伯女愣了愣,冷冷道:“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不需知道。”丁诚又道:“哥给那个常黛衣留了五十亿,你知道不知道。”
萧伯女一听,心里怒火暗涌,只是表面装着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说的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走了,别逼我。”
丁诚竟然站得像桩子那样稳,他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事,一定能打动萧伯女:“嫂子,二十三年前,你生下的孩子可能没死。”
仿佛头顶响了一个地动山摇的惊雷,萧伯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丁诚缓缓走向萧伯女:“你的孩子可能还活着。”
萧伯女浑身颤抖,满腔怒火:“你说鬼话,护士长明明跟我说孩子死了。”
丁诚裂开了厚厚嘴唇,笑得很狰狞:“那护士长还没退休,嫂子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找到她,再问她一遍。”
“你什么意思。”萧伯女脑袋空空,心都快碎了,她将信将疑,更多的是不信,她认为这是丁诚在使诈。
丁诚当然知道萧伯女不信,他像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地把往事说出来:“当年那护士长收了哥的钱,哥让护士长对你撒谎,孩子是我爸抱走的。”
萧伯女大吃一惊:“你说的全是真的吗,丁坤为什么这样做。”
丁诚狞笑,居然转身要走:“站得累,我先走了,省得嫂子喊保安。”萧伯女岂肯让丁诚离开,她发疯般挡住丁诚的去路:“丁诚,你等等,你给我说清楚。”
丁诚色迷迷道:“想要我说清楚点,嫂子让我进屋,喝杯水润润喉。”
萧伯女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哪怕心里觉得丁诚使诈她也顾不了,这惊人消息令萧伯女手足无措,心神震撼。
丁宅的客厅灯光明亮,大门敞开着,萧伯女亲自给丁诚斟了一杯水,然后紧紧瞪着丁诚。
丁诚倒是悠哉悠哉,翘着二郎腿,色迷迷的看着萧伯女包臀裙下的大白腿:“嫂子,这事不能急,现在嫂子去追问那护士长,她肯定死活都不承认,也不怕她不承认,我找人打她娘的一顿,保证她全招了。”
萧伯女能不着急吗,这涉及她的第一胎孩子,如今丁诚这么说,萧伯女多少有点信,她努力让自己镇定,毕竟她是成熟女人:“丁诚,你爸去世了这么多年,你又是怎么知道是你爸抱走我孩子。”
丁诚道:“当然是我爸死之前告诉我的,他还告诉我孩子抱去哪了。”
“抱去哪。”萧伯女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丁诚笑了,抖着二郎腿:“除非我能和嫂子做爱,否则,我绝不说出孩子抱去哪。”
萧伯女目露凶光,很想扑上去咬碎丁诚,她磨了磨牙齿,淡淡道:“你说了,我答应你。”
丁诚的心脏剧跳,狞笑道:“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当年周小牧那事,我可是冒着被哥杀掉的危险告诉嫂子,结果嫂子只给我养养眼,看了看奶子,之后承诺跟我做爱的事全赖得一干二净,我也没胆来讨,这次我学精了,不见兔子不撒鹰。”
萧伯女用力地扭着手指关节,语带乞求:“丁诚,这次,我真的答应你。”
“好啊。”丁诚兴奋不已,眼睛大胆看着萧伯女的胸部。萧伯女心中一凛,警觉道:“你先说,万一根本没这回事,你别讹我。”
丁诚有点狂妄:“嫂子,今晚我来找你,还不仅仅为了这两件事,这么多年来,哥的事,大大小小都经我手,我什么秘密都知道,如今哥不行了,这担子只能我来挑,哥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我。”
萧伯女的心沉了下去,丁诚的话没说错。
见萧伯女不语,丁诚语气温柔:“以后,我就是嫂子的大树,嫂子得依靠我,我有办法将哥留给常黛衣的五十亿改了,全归嫂子,加上哥的全部家产,全归嫂子。”
“都归我,你不要么。”萧伯女试探道。
丁诚愣了愣,满脸堆笑:“我只要有嫂子,就有了一切,我爱慕嫂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嫂子的奶子一直记忆在我心里。”
萧伯女淡淡道:“既然你丁诚这么有信心,我是必须依靠你的,那你就应该把孩子的事告诉我,我感激你,说不准就跟你过一辈子了。”
丁诚一听,激动得从沙发站起:“只要嫂子跟我上床,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俩齐心合力,多生几个孩子,嫂子还年轻,屁股又大,还能生几个的。”
萧伯女警惕的后退了两步,目光灼灼:“不行,你先说了孩子在哪,我才答应跟你做,要不然,你走吧。”
“嫂子。”丁诚没想到萧伯女也来不见兔子不撒鹰这招,心中大急,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办。
此时的萧伯女更焦急,做母亲的听说自己的孩子还活着,这可要了她的命,她越来越觉得这事是真的,因为丁坤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何况那是萧伯女和周小牧的孩子,以丁坤当时的强烈嫉妒,他完全有可能抱住孩子。
想到这,萧伯女狠下心,提出个折中建议:“这样吧,我们一人让一步,你这么喜欢我,我给你摸,你摸哪都可以,但不能做,摸了以后,你告诉我孩子在哪,我找到孩子了,立刻答应你任何事。”
丁诚猛转眼珠子,心中狂喜,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先摸了心目中的女神再说,万一摸爽了萧伯女,或许能进一步。丁诚越想越兴奋,就爽快答应了:“那我要摸到天亮。”
萧伯女不是笨蛋,多少能看出丁诚的坏心思,她冷冷道:“摸十分钟,什么地方都摸完了,小涵在隔壁,她很快就回来。”
丁诚微微失望,心里忌惮着小侄女,正如萧伯女所说的,摸十分钟,什么地方都摸完了,为了以防夜长梦多,丁诚咬咬牙妥协。
萧伯女暗暗叹息,她当然在乎自己的身子,这辈子,除了周小牧,丁坤和沈宾,她没让任何男人碰过身体。萧伯女虽然看上去风情妖冶,轻佻随和,实际上,她只对两个男人动情,一个是周小牧,另一个就是沈宾。
可如今,为了要得到孩子的消息,萧伯女做出了牺牲肉体的打算,她知道,如果不给丁诚一点甜头,丁诚不会轻易开口,而且萧伯女想要离间丁坤和丁诚,只要能离间他们,沈宾就有机会上位,此时的萧伯女不希望沈宾远离了,她打算扶植沈宾,一旦沈宾成了气候,那他才是萧伯女和女儿所依靠的大树。
“你哥的钱,如果我全部都拿到手,我和你一人一半。”萧伯女放软了语气,适时改变应对策略。
丁诚不由得大喜,美色兼收,那是丁诚最期待的,他深知要想得到丁坤的东西,必须和萧伯女联手,否则以丁坤的手段,丁诚一点机会都没有,他只是个挂名管理而已,得不到实惠。如今萧伯女主动分一半丁坤的钱,就是合作的强烈信号,丁诚怎能不激动。
“嫂子,我爱你。”丁诚张开双臂,抱住了萧伯女,这次萧伯女没有闪避,她平静叮嘱:“你记住了,只能摸,不能硬来。”
“我答应,我答应。”丁诚满口应承,鼻子狂嗅萧伯女身上的幽香,这是无可比拟的香味,丁诚瞬间欲火焚身。
萧伯女强忍着内心的极度厌恶,冷冷道:“我叫一个人过来,我们在楼上,他在这里守着,你要硬来,我就喊他。”
正欲火冲脑的丁诚愣了愣,不满道:“什么人。”萧伯女道:“我们小区的清洁工。”
丁诚好不郁闷,挠了挠头:“嫂子,不至于吧,我很爱嫂子的,说到做到,绝不会硬来。”萧伯女轻轻摇头,居然用柔柔的语气安慰丁诚:“我一个弱女子,我很担心,万一你硬来,我没办法反抗,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就体谅我。”
丁诚哪听过萧伯女的软语,心神不禁一荡,觉得萧伯女的担心也在情理之中,他也不愿逼急萧伯女,这可关系到惊天动地的合作。见萧伯女执意喊人来,丁诚故作大度,爽快同意了。
“小宾。”萧伯女当着丁诚的面拨通了沈宾的电话:“你在哪,你现在能不能过来。”
沈宾心情好极了,正唱着曲儿在索雯家洗泳池,听萧伯女喊他过去,他立马热血沸腾。可是接下来萧伯女的话令沈宾满腹怀疑:“你来我家后,就在楼下等我,如果听见我喊,你就上楼。”
这话其实是说给丁诚听的,沈宾虽觉蹊跷,但也答应得飞快:“好,我马上过去。”
拿了块毛巾,沈宾连泳裤都没换,就光着身子,光着脚离开了索雯家,快步朝丁家走去,心里琢磨着萧伯女的意思。想了想,沈宾一脸坏笑,他以为萧伯女多半是给他来一个惊喜,或许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后,然后就喊他上楼,然后……
萧伯女在等沈宾,她要见到沈宾了才肯跟丁诚上楼,芳心中隐隐有一丝愧疚,觉得失身给丁诚会对不起沈宾。萧伯女已经对沈宾动了真情,她现在所做的一切,既是为了自己和女儿,也是为了沈宾,她觉得以沈宾能力,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
“对不起小宾,你别怪我,我是不得已。”
萧伯女怅然若失,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找到真爱,哪怕这份真爱不完整,萧伯女也格外珍惜,愿意一心一意做沈宾的情人,可是,为了得到孩子的消息,萧伯女只能付出代价。
丁诚开起了玩笑:“嫂子宁愿相信一个清洁工,也不相信我。”
萧伯女心想等会就给这个男人摸了,或许不久后还要跟他上床,所以也强迫自己对丁诚好点:“那你以后,就要我毫不保留的相信你。”
“会的。”丁诚热血沸腾,越看萧伯女,越觉得她是天人,心中一激动,主动聊起了萧伯女的孩子:“不出意外,你那儿子已经长得高高大大的,不知道他像不像周小牧。”
萧伯女心一紧,问道:“谁照顾他。”丁诚轻松道:“有人照顾他的,他应该会健康成长,嫂子请放心。”
萧伯女察言观色,已经有九成相信自己的孩子真活着,芳心难以平静,恶狠狠地骂出了口:“你哥真是个大畜生。”
丁诚乐见萧伯女憎恨丁坤,他连连点头附和:“哥担心你有了孩子后,把感情寄托在孩子身上,对哥不上心,不过,哥这手段也太毒了,我都看不过眼。”
想到儿子刚生出来就被抱走,二十三年来无依无靠,萧伯女心里一阵阵发酸,母爱泛滥,竟然大声起誓:“丁诚,我发誓,只要我能见到我儿子,我绝不食言。”
丁诚大喜,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萧伯女的腿边:“我就等嫂子这句话,我愿意为嫂子效犬马之劳。”
萧伯女似乎对丁诚有了一丝好感,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轻把丁诚拉起来:“清洁工来了,你别这样。”
丁诚赶紧站起,满脸红光,这可是他这辈子最接近成功的时刻,他甚至开始幻想和萧伯女缠绵的光景。
“箫姐。”沈宾大踏步走进客厅,见有外人,沈宾好不尴尬,赶紧用毛巾遮住泳裤,可目光瞬间定格在丁诚脸上。
丁诚一见沈宾,顿时大惊失色:“是你。”
“丁诚。”脸色铁青的沈宾认出了丁诚,他一步一步朝丁诚走去,丁诚吓坏了,扭头问萧伯女:“他……他是你清洁工?”
“你们认识?”萧伯女吃惊地看着沈宾和丁诚。
“太认识了。”沈宾狞笑,双手握拳,那日在影楼里,他差点把丁诚打残,所以多丁诚印象深刻。
“丁诚,你怎么这样怕沈宾。”萧伯女看见瑟瑟发抖的丁诚不停后退,不禁满腹狐疑。
“我……我没怕。”丁诚假装镇定,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镇定下来,想法,他在暗暗观察,准备桃之大吉。
“箫姐,他来这里做什么。”沈宾目光森然。
丁诚害怕萧伯女说出实情,情急之下大声道:“不关你的事。”
沈宾怒火冲天,举手一指:“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萧伯女心系着儿子的消息,她哪管沈宾和丁诚之间有什么过节,先维护丁诚再说,一个碎步,挡住了沈宾:“小宾,你别这样。”
沈宾大吼:“箫姐,你挡住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跟他……”
话没说完,只听“啪”一声,沈宾的脸火辣辣,原来萧伯女打了沈宾一耳光。
沈宾惊呆了,眼前的大美人是萧伯女吗,是那个温柔多情,水汪汪,水灵灵的萧伯女吗。
萧伯女也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敢打沈宾。两人互相凝视着,空气充满了窒息的味道。
丁诚头皮发麻,如今之计,走为上策:“嫂子,我先走了。”
萧伯女一愣,大声尖叫:“不,丁诚你等等,你别走。”沈宾也朝丁诚怒吼:“走你妈个逼呀,箫姐说不能走,你敢走半步试试。”
丁诚吓得肝胆俱裂,不敢挪动双脚。萧伯女凄然道:“小宾,你别这样。”回头示意丁诚:“丁诚,我们上楼。”
丁诚连连点头:“好,好……”
沈宾简直气急败坏,一时间热血上头,他愤怒喊:“箫姐,你哪怕打死我,我也不恨你,可你现在如果跟他上楼,我他妈的永远不见你。”
萧伯女饱含热泪,结结巴巴道:“沈宾,你,你走吧。”说完,催促丁诚上楼,丁诚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一步等于三步似的跑上了楼。
沈宾失望之极,以为萧伯女和丁诚之间有什么私情,暴怒之下狂奔离去,差点和迎面走来的萧利涵撞上,一个趔趄,萧利涵惊呼:“沈宾,你光着身子跑什么呢。”
沈宾见是萧利涵,正好撒气:“你回来得正好,你妈妈跟那个丁诚鬼混了,他妈的,真是贱。”萧利涵大吃一惊,怒道:“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会跟表叔鬼混,表叔怎么会来这里,我爸爸不准他来这里的。”
沈宾指了指内宅,怒吼:“你去看吧,你爸爸不准他来,不等于你妈妈不准他来。”
萧利涵心觉不对劲,她一把拉住沈宾:“我去看看,你先别走,帮我赶走他。”沈宾怒极反笑:“我可不敢,你妈妈要赶走我。”
“怎么会这样,你等等。”萧利涵懵了,但硬拽着沈宾身上的毛巾不松手,两人正拉拉扯扯,忽然宅上的一扇窗子突然打开,萧伯女挥舞着手尖叫:“沈宾,抓住他,抓住他。”
沈宾一愣,只见一个人影从内宅飞奔出来,沈宾想都不想,一把拂开萧利涵,闪电般朝人影追求,很快就将人影拦在了大门前,不是别人,正是丁诚,他惊恐之极,眼见沈宾恶狠狠逼近,他连连后退:“你干什么,你别乱来,我要走了。”
原来丁诚随着萧伯女上楼后,已完全打消了玩弄萧伯女的欲念,他对沈宾心怀恐惧,又不知道沈宾为何在丁家,细思极恐,丁诚心里想着先尽快离开丁宅,以后再图打算。萧伯女却死活不干,非要丁诚说出孩子的下落,丁诚自然不会轻易说出,他还要靠这事和萧伯女合作,之前丁诚看见沈宾狂奔出门,以为沈宾走了,事不宜迟,先赶紧离开再说,以后再慢慢勒索萧伯女。萧伯女却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哪管三七二十一,全力阻止丁诚离去,丁诚惊怒之下用力推倒萧伯女就跑,萧伯女心知自己难以追上,她发疯般来到窗口,想喊保安的,不料看见沈宾,就大喊大叫,要沈宾拦住丁诚。
活该丁诚跑不了,是萧利涵适时回家留住了沈宾。此时,沈宾满目狰狞,双拳紧握:“丁诚,你别想跑,我都说了,箫姐不许你走,你不能走。”
丁诚惶恐之下央求萧利涵:“小涵,表叔有急事要处理,是你爸爸的事,你叫他让开。”他指了指沈宾。
萧利涵哪会答应,一脸怒气:“刚才我听妈妈喊,要抓住你,表叔,你偷我们家东西吗。”丁诚愕然,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偷,你表叔像小偷吗。”
这会萧伯女也从内宅追了出来,边跑边喊:“不给他走,不许他走。”
萧利涵迎了上去:“妈妈,这事怎么了,表叔怎么来我们家。”
萧伯女没心思搭理女儿,她冲上前,一把抓住丁诚,歇斯底里道:“丁诚,你今天不讲清楚,你就不能走。”
沈宾见萧伯女神态失常,心中起了疑心,在一旁定定看着,怒火渐渐冷却。
丁诚苦不堪言,只能哄萧伯女:“嫂子,我都跟你说了,改天告诉你,我现在有急事。”
“不。”萧伯女疯了般尖叫:“我等不了明天,你现在就说,今天我得不到儿子的消息,我会死的。”
沈宾一愣,插话过来:“什么儿子。”
萧利涵也大吃一惊:“妈妈,你说什么。”
萧伯女抽噎着,秀发散乱:“表叔知道你哥哥的消息,你哥哥没死。”
沈宾和萧利涵都惊呆了,两人面面相觑。
丁诚想乘机开溜,他拉开萧伯女的手,眼睛瞄着大铁门,脚步也在移动,可惜这些小动作全被沈宾看在眼里,他冷冷道:“丁诚,你胆敢不说出箫姐儿子的消息,我向老天爷保证,会把你的肋骨一根一根拆下来。”
萧利涵猛点头,皱着小鼻子:“表叔,沈宾很变态的,他真敢拆你骨头,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你有我哥哥的消息就识相点说出来,今天你不说,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肯定不能离开。”扭头看向沈宾,大声道:“沈宾,拉我表叔进屋。”
丁宅的客厅依然灯光明亮。
丁诚坐在最不容易逃跑的沙发角落里,面前站着虎视眈眈的沈宾,身边围着萧伯女和萧利涵。见此光景,丁诚知道,他如果不说,那肯定过不去,嗫嚅半天,他终于把二十多年前丁坤和周小牧之间的恩怨简单说了一遍,这些恩怨沈宾基本都听说,不算新奇,但萧利涵就听得目瞪口呆。
“因为丁坤很爱嫂子,所以他不希望嫂子有孩子,把孩子抱走全是丁坤的意思,我爸本不愿帮这个忙,但丁坤啥事都敢做,我爸爸担心丁坤对嫂子的孩子下毒手,于是就假装接受了丁坤给的十五万,答应抱走孩子,那天晚上挺冷了,我爸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后来是一个女人将孩子交给我爸,我爸就带着孩子离开了医院,回了乡下老家,在老家的一个野外小山坡里搭了个木棚,养了孩子半月,因为孩子啼哭,我爸吓坏了,经人指点,我爸又把孩子带回来,放到了孤儿院门口。”
“孤儿院。”听到这里的沈宾本能嘀咕了一句,心里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感受。
丁诚大概是怕萧伯女担心,又补了一句:“我爸远远看着有人把孩子抱进了孤儿院,他才离开的,所以孩子会活着。”
萧伯女悲从中来,两行泪珠扑簌扑簌落下:“天啊,竟然让我的孩子待在山坡野外半个月,他好可怜。”
萧利涵也是眼圈红红:“哥哥好可怜,妈妈,这么说,我爸爸叫周小牧,那我哥哥有名字不。”
萧伯女悲戚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是当时还来不及给儿子起名。
丁诚不顾气氛压抑,厚着脸皮试探:“嫂子,你答应过我的事。”萧伯女抽泣着:“放心,只要见到我儿子,我兑现我的承诺。”
“好,我信嫂子。”丁诚居然笑得出来,不过,他很快就不敢笑了,以为沈宾恶狠狠瞪过来,萧利涵反应快,忙问母亲:“什么承诺。”
萧伯女道:“妈妈答应给你表叔一大笔钱。”
沈宾咬牙切齿:“原来丁诚你想用箫姐儿子的消息来敲诈箫姐,怪不得箫姐刚才打我,还赶我走。”
“沈宾,你住嘴啦。”萧伯女不由得怨怒沈宾,忽然,萧伯女那张绝美脸蛋浮起了惊艳般笑容:“我,我明天就去孤儿院,是哪家孤儿院。”
“就我们良州市孤儿院。”丁诚说。
沈宾猛眨眼睛:“咦,巧啊,我也是那家孤儿院的。”萧伯女哪还关心沈宾,又急着追问:“明儿我去孤儿院,又怎么找我的孩子呢,这么多年了。”
丁诚一脸茫然,他也不懂怎么找。沈宾在孤儿院长大,自然很了解:“孤儿院有登记,时间对得上就能查到。”
丁诚豁然开窍:“对对对,二十三年前,嫂子生下孩子时应该是三月,我爸养了半个月,应该在四月。”
“啊。”
沈宾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因为他就是二十三年前的四月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
这时,丁诚接着提供了一条惊人的线索:“还有,孩子当时放在一个摇篮里,我爸说,他偷偷拿了嫂子的一块玉石,把玉石放在摇篮里,当做凭证。”
萧伯女“哎呀”一声惊呼:“我记起来了,我有一对很贵重的玉石,有一天,我发现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块,原来是丁叔拿走的。”
沈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箫姐,你的……你的另一块玉石还在吗……”
“在。”萧伯女随口回答,眼睛只看着丁诚,完全不在意沈宾。沈宾却痴痴地看着萧伯女,结结巴巴道:“麻烦,麻烦箫姐拿玉石出来给我瞧瞧。”
萧伯女刚想责骂沈宾啰嗦,萧利涵却兴奋道:“对,妈妈,你赶快找玉石出来,明天拿去找我哥哥,如果我哥哥也有那玉石,那他就铁定是我哥哥了。”
萧伯女醍醐灌顶,立马起身:“嗯,我这去找找,前段时间还见的。”说完,大肥臀一扭,就急匆匆跑上了楼,沈宾目视萧伯女的背影,心口急剧起伏,神态恍惚。
萧利涵察觉不对,小声问:“沈宾,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宾回了回神,忽然发疯般拿起准备多时的绳子,将丁诚捆成粽子似的,又在他嘴里塞了块洗碗布,然后拎着丁诚扔进了杂物房里,锁上门。
萧利涵很不解:“沈宾,你绑丁诚做什么。”
沈宾没说话,却张开手臂,搂住萧利涵的香肩,萧利涵芳心一阵甜蜜,和沈宾一起走回了客厅。这时,楼梯响起了脚步声,萧伯女拿着一只檀香木盒跑了下来:“咦,丁诚呢。”
“是玉石么,给我看看。”沈宾瞪着檀香小木盒,萧利涵也一脸好奇:“给我看看。”
萧伯女打开檀香木盒的一瞬间,沈宾的脑袋嗡嗡乱响,他深深一呼吸,沉声道:“你们等我一会,我也去拿些东西给你们看。”一转身,就狂奔而去。
萧伯女和萧利涵莫名其妙,不知沈宾拿什么东西,“小涵,沈宾怎么了,你表叔呢。”萧伯女问。
萧利涵举手指了指杂物房:“在杂物房里,沈宾说怕表叔逃跑,把他给绑了。”
萧伯女赶紧跑过去打开杂物房,瞄了两眼丁诚,又锁上门:“绑就绑了,何必塞住嘴。”萧利涵道:“估计是沈宾怕表叔花言巧语骗妈妈。”
萧伯女情绪高昂,仿佛吃了兴奋药般激动:“小涵,妈妈现在很紧张,今晚是不用睡觉了,明早你和妈妈一起去孤儿院,好吗。”
萧利涵同样激动:“当然了,我好想知道我哥哥长什么样,啊,我也好紧张,妈妈。”
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都沉浸在无比的激动中。
“箫姐。”沈宾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萧利涵好奇问:“沈宾,你手里拿着什么。”
沈宾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示意母女俩坐近点,然后从塑料袋里一一拿出了物事来:“我也是孤儿,你们都知道的。”
萧伯女和萧利涵愣愣点头,她们都知道沈宾是孤儿。沈宾极力克制心中沸腾的情绪,轻轻抚摸着茶几上的物事:“我也是二十三年前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的……”
“正好是那年的四月。”
“正好也是放在一个摇篮里。”
“这里是当时我穿的衣服,棉巾,扎带,玩具,还有装牛奶的奶瓶。”
说到这,沈宾停了一会,抬头看向萧伯女,缓缓地张开手掌,手掌里赫然是一块润泽的玉石:“这块玉石也随我放在一起。”
“啊。”
“啊。”
萧利涵尖叫,随即萧伯女也爆发震耳欲聋的尖叫,母女俩的尖叫声响彻了客厅。
沈宾的眼角湿润了,痴痴地看着萧伯女。
仿佛空气不再流通,仿佛时光陷入了停滞。
萧利涵急忙拿起两枚玉石一比较,又是一声刺耳尖叫:“妈妈,这两块玉石几乎一模一样,是一对儿。”
萧伯女泪眼模糊,像看怪物似的仔细端详沈宾,语调颤抖:“小涵,妈妈告诉你,沈宾长得跟你爸爸挺像的,都是短卷发,巧克力肤色……”
萧利涵傻眼了:“有没有搞错,沈宾不会是……”
沈宾一抹眼泪,极力克制澎湃的情感:“箫姐,小涵,你们先冷静冷静,这事有点玄乎。”
萧利涵顿足:“玉石都是一对儿,还能有错吗。”
萧伯女依然难以相信,呆呆地看着玉石,这玉石只能是一对:“我的天啊,怎么回事,啊,我的玉石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宾拍了拍脑门,严肃道:“我明儿再去义安监狱找周小牧,验验我和他的DNA ,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操,他居然是我爸爸,我还揍过他。”
其实,三人都知道,眼前的证据都充分说明沈宾就是二十三年前萧伯女生下的孩子,只是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三人都不敢相信。
萧利涵凄苦道:“怎么会这样子,你会是我哥哥吗。”
萧伯女也是茫然呆滞:“小宾,你会是我儿子吗。”
沈宾呼吸不畅,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杯水,大口喝下,喝得急,呛了几声:“咳咳咳,你们看这事,我现在好矛盾,如果箫姐是我妈妈,小涵是我妹妹,那以后就不能操了。”
母女俩先是面面相觑,反应过来的萧伯女大声娇嗔:“去你的,你还想这事。”
沈宾看着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大小美人,真的语无伦次了:“箫姐,小涵,这事不如就算了,什么DNA 也不验了,我还是沈宾,我不姓周,我姓沈。”
这话只能自己哄自己,哪怕不验DNA ,似乎一切都已经改变,这种事是逃避不了的,萧伯女又落泪了:“小宾,我之前就说,你怎么长得像周小牧。”
沈宾见自己的建议得不道响应,心里好不烦躁,揶揄了一句:“我比他帅多了。”
“嗯。”萧伯女欲笑还哭,示意萧利涵去拿喝得,萧利涵正好口干舌燥,就应声去了。
沈宾痴痴地看着萧伯女,渐渐理智:“箫姐,我以后改喊你妈妈?”萧伯女颔首:“你早喊我妈妈了。”
“不一样,以前你是岳母。”沈宾好不郁闷:“现在是亲妈?”
萧伯女轻轻点头,接着又是泪如雨下:“是的,呜呜……”
萧利涵跑来,递给了母亲和沈宾各一罐冰镇饮料,冰凉的液体减轻了烦躁,三人陷入了沉默,铁一般的证据就摆在面前,三人必须面对现实,沈宾首先打破沈默:“我现在又开心又难过。”
萧利涵看向母亲:“妈妈,我不开心,我好难受。”
萧伯女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女儿的处女给了沈宾,还爱上了沈宾,如今沈宾是亲哥哥,那女儿怎能开心。萧伯女爱怜地抱住了女儿,幽幽长叹:“上天愚弄我们。”
沈宾不希望场面这么压抑,他张开了双臂,微笑道:“小涵,给我抱抱。”萧利涵愣了愣,还是离开母亲的怀抱,来到沈宾跟前,一下子就倒在沈宾的怀里,沈宾紧紧抱住,柔声安慰:“别哭别哭……”
哪知沈宾越是安慰,萧利涵越是泪水长流。萧伯女猛擦鼻子:“小宾,这二十三年里,你是怎么过的。”
沈宾苦笑:“过得还行,就是坐了两年多的牢,不过,如果不坐牢就不认得周小牧,他居然是我爸爸,真难以置信。”
“天意。”萧伯女扔掉了第五张纸巾。
沈宾故意轻松气氛:“知道我是为啥事坐牢。”萧伯女摇摇头,沈宾哈哈大笑:“我在公车上摸了席沅的屁股,被当成了流氓抓进去。”
“啊。”母女俩大惊。
萧利涵想明白了:“原来你和席主管有这个渊源,怪不得你们怪怪的,哼哼,席主管的屁股你也敢摸。”
沈宾眉飞色舞道:“正是因为摸了她屁股才能坐牢,才能见到我爸爸,才能来到天赐小区,才能见到你们。”
一番话,又引得母女俩“呜呜”哭泣。沈宾不知如何安慰了,手上一不小心摸到了萧利涵的小腹,萧利涵打了激灵,急忙从沈宾怀里挣扎起来,小脸红扑扑的:“你抱我一点都不像哥哥抱妹妹。”
沈宾坏笑:“像什么。”
“咯咯。”萧利涵娇笑,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沈宾乘机乞求:“箫姐,抱抱我。”
萧伯女浑身俱震,想都不想就点头,因为她也有这个强烈想法,很想抱抱沈宾。只是将沈宾拥抱入怀时,萧伯女不禁百感交集,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沈宾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首先忍不住:“完了完了,箫姐抱我,我还是想入非非。”
客厅响起一片哄笑,萧伯女娇嗔:“以后不许再对我和小涵胡思乱想。”沈宾一愣,很认真道:“箫姐,不如我们今晚再做一次,如果明儿证实我们是母子,以后就不做了。”
“亏你想得出。”萧伯女哭笑不得,芳心却是一片涟漪。
“小涵,怎样。”沈宾的目光转向萧利涵。
哪知萧利涵的态度比母亲更坚决:“不,以后你想都别想。”
沈宾居然用发胀的裤裆顶了顶萧伯女的大腿,可怜兮兮道:“箫姐,我会疯掉的,我爱你。”
萧伯女心神剧颤,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沈宾,柔柔道:“那……那就最后一次。”
“好。”沈宾激动之下亲了萧伯女一口。
旁边的萧利涵看不下去,急得跺脚:“妈妈,他是我哥。”
出乎意料,萧伯女淡定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小宾是你哥哥,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说断就断,妈妈受不了。”
这是萧伯女的心里话,无论情感上,还是肉体上,萧伯女已无法自拔,哪怕沈宾真是她的儿子,萧伯女的灵魂深处,依然把沈宾当做她的男人,她迷恋沈宾的气息,迷恋沈宾的身体。萧伯女甚至现在就希望沈宾插入阳具,充实她空虚阴道,让沸腾的愉悦来庆贺儿子神奇般回到身边。
仿佛心有灵犀,沈宾也强烈希望用疯狂的插入来庆贺自己找到母亲,这是沈宾多年来的心愿,他不但找到了母亲,母亲还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特别迷人,沈宾已领略过了萧伯女的成熟风情,这就是母亲应有的芬芳,以及无法比拟的销魂。
萧伯女又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沈宾的双臂强劲有力,毫不费力地抱起了萧伯女,稳步上楼。萧利涵紧紧跟随在后边:“哎呀,你们这是去哪,你们站住。”
沈宾深情凝视萧伯女:“我要和你妈妈做爱,你看不惯就不要跟来。”
萧伯女吃吃娇笑,笑得很妩媚:“妈妈要和小宾做爱,会做很长时间,你看不惯就先回房休息。”
萧利涵气鼓鼓道:“我看不惯,但我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