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种 (44-48)

6085Clicks 2020-01-30
第四十四章

此时,上班的员工都来齐,见到楚大长在愉快工作,大家都不禁啧啧称奇,纷纷前来跟楚大长聊天,楚大长来者不拒,和往常一样笑呵呵地有问必答,大家都知道楚大长的摄影技术‘有一手’,仿佛一夜之间,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发生了根本变化,不再歧视他,欺负他,连使唤他都不敢了。

楚大长看出大家的态度与以前截然不同,他没倨傲,仍然勤勤恳恳,倒是公司里美女们都不好意思再让楚大长擦桌子,前台接待主管罗蓓萱已经指挥其他人手做内勤,这光景令楚大长好生尴尬。

罗蓓萱款款走来,娇滴滴说:“杰西卡有令,以后你楚大长就负责公司的巡视,不再做杂务了,由我来安排别人接替你的工作。”末了,又加上一句:“也不用给楚菱儿服务。”说话的语调不仅娇柔,连眼神都变了,念“楚”字也字正腔圆了。

楚大长受宠若惊,反而有点不习惯,与罗蓓萱回到前台接待处,楚大长看看左右没人,走上前去,嬉皮笑脸说:“罗主管,下午六点换班后,未来一个星期我都是值夜班,暂时不能跟你并肩战斗了,昨天有惹到你生气,中午我想请你吃饭赔罪,不知……”

“好啊。”罗蓓萱羞涩地点头,眼神温柔,水汪汪的。

“那一言为定。”

楚大长满怀欢喜,拿起托盘,斟满了一杯水,朝罗蓓萱挤挤眼,一溜烟跑向一号化装间,那里有一位天天见,还时刻挂念在心的女人。敲敲门,推开化装间走进去,楚大长小心翼翼地将茶水放在楚菱儿的化装台边。

“放远一点,等会磕到。”楚菱儿呵斥了一句,大概是唇线没画好,心里有点烦躁。楚大长纳闷了,全公司的人都对他和颜悦色,怎么楚菱儿依然是这个态度。没敢放半个屁,楚大长老老实实将茶水端远一点,矗立一旁,能欣赏到袒露玉背里的小尾椎,被骂几句又何妨。

“事情怎样啦。”楚菱儿翻翻白眼,似乎并不介意楚大长猥琐的眼神,画完最后一笔,楚菱儿润了润娇艳的嘴唇,挺了挺鼓鼓的胸部,轻柔的纱衣里,有向上悬挺的力度。

楚大长咕隆一声,咽下很大一口唾液:“基本如你所料,杰西卡给了我一份摄影师的合同,薪水丰厚,待遇很好,不过,我拒绝了。”

楚菱儿兴奋道:“她很意外吧。”

楚大长点点头:“是的。”

楚菱儿露出一丝狡黠:“那你又有时间做兼职了?”

楚大长眉飞色舞:“我计算过,去影楼做兼职的收入不比新合约的薪水低,那边做兼职,这里又能拿到内勤工资,等于拿双份,更重要的是,我留有后路,所以我拒绝签新合同。”

“狡猾。”楚菱儿撇撇小嘴。

“彼此彼此。”楚大长不服输,还了嘴。

“下午换班,你又上夜班了。”楚菱儿的眼光在楚大长脸上停了下来,他心中一动,隐隐难受:“是的,换班后就是值夜班了,不能陪你了,还好,咱妈在。”

楚菱儿幽幽一叹,忧心问:“白天兼职,晚上来公司值班,你身体能受得了?”

楚大长笑道:“没问题,值班就是到处巡视查看,该睡觉还是要睡觉,轻松得很,就是闷一点。”

“唉!”幽怨掠过了美脸,楚菱儿不禁黯然神伤。

“是不是我值夜班了,你在家害怕?”楚大长表面嬉皮笑脸,内心发酸,他何尝不想在家里陪着楚菱儿,可他现在要赚钱,拼命地赚钱,只要能买下那套御品花园,楚菱儿就不用去做别人的情妇。

“找个男人回来就不怕了。”楚菱儿半开玩笑半认真说。

楚大长急了:“你答应给我三个月时间的。”

楚菱儿摇摇头,叹息道:“就算你在三个月里碰巧转运,中了彩票大奖,买了御品花园,那以后呢,难道你以后去值夜班了,我就必须一个人孤零零的熬夜?”

楚大长深情说:“等你是我的媳妇,你就不孤零零了。”

楚菱儿啐了一口:“呸,你先祝自己能中个大奖吧。”迷人的大眼睛往门口一瞄,小嘴儿努了努:“出去吧。”

楚大长点头,临走时赞了一句:“楚菱儿,你这双丝袜真好看。”

楚菱儿脸一红,刚想发飙,楚大长却像风似的溜走了,他脑子里全是楚菱儿的丝袜美腿,那是一双白色通花的丝袜美腿,丝丝尤物,撩人心扉。

怪不得楚大长宁愿受气受辱,宁愿被人看不起也要待在艾菲尔,在这里,遍地都是诱惑,生理正常的楚大长已处于亢奋的极限,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楚大长就会去洗手间方便小解,冷水洗脸,顺便揉揉发胀的部位,暂时缓和一下内心的蠢蠢欲动。

艾菲尔里美女如云,云到什么程度,云到负责洗手间的清洁工也是美女。

康姨就是其中一位清洁工,一位非常迷人的美女,四十三岁了,身材依旧保持完好,腹平臀翘,风韵犹存,不了解底细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是熟妇。虽然干的是清洁工的活,但康姨每天都穿高跟鞋来上班,这是公司的硬性规定,不过,如果没有美好的身姿,如果没有漂亮的容貌,这份工作也轮不到康姨。

“康姨,你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清洁工。”半边胳膊靠着墙壁,楚大长注视着一只晃动的肥臀,他目光炙热大胆,比看别的女人猥琐一百倍。康姨正在弯腰拖地,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套进涤卡面料的紧身长裤后有爆炸性的诱惑,由于绷紧,内裤的痕迹隐约可见,加上穿着高跟鞋,如此妖娆打扮根本不适合做清洁工作,令人惊叹的是,只要康姨上班,公司的洗手间除了淡淡的熏香外,没有一丝异味,甚至比楚大长的卧室还要干净,这一切全是康姨的功劳。

康姨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康采妮,据说,她的薪水在公司里排名前六位,大家都喜欢她,都喊她康姨。

康姨没有说话,回头来瞥了楚大长一眼,手中拖把顺势将楚大长踩出的脚印给拖掉,一丝不苟到了极致。楚大长不得不佩服,从头到脚趾头都佩服,眼光从康姨的肥臀一路瞧下来,他嘴里不禁啧啧称赞:“康姨,你有这么漂亮的腿,为什么不穿丝袜?”

康姨站直身子,拄着拖把柄娇嗔:“冲水时容易溅着,丝袜湿了会沾皮肤,不容易干,感觉怪怪的。”

“湿了更好看。”楚大长在坏笑。

康姨却没有笑,而是不停摇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坏,又不知道你坏在什么地方。”

楚大长轻叹:“想不到我给康姨的印象这么差。”

康姨欲笑,飘来一眼,意味深长说:“男人坏不一定令女人讨厌。”

“想问康姨一个小问题。”楚大长突然两眼放精光,心口儿砰砰直跳。

康姨揶揄:“你总有问题,这么爱问,应该考上博士才对。”说着,拖把猛地拖来,害得楚大长左跳右跳,大呼小叫:“鞋子昨晚才上油,请康姨手下留情,我这会真有问题问你。”

康姨收住拖把,严肃道:“快说,说了快走,想跟我聊天就等下班,若是给杰西卡看到,扣掉一天的工资是小事,炒掉这份工作就麻烦大了。”

楚大长也是很严肃的样子:“好吧,长话短说,我的问题是,如果将来我给康姨双倍的薪酬,康姨只负责清洗我家的洗手间,你愿意跳槽吗?”

康姨勃然大怒,举起拖把桶来:“你来消遣康姨的是不是?”

楚大长早有防备,闪身溜进了男士洗手间:“哈哈,哪敢消遣康姨,我说的是实话,这儿真干净,如果不是尿急,我真不愿意弄脏洗手间。”楚大长见洗手间外没了声息,心中更是好笑,以为康姨不敢进来,赶紧掏出家伙,放出畅快淋漓的热流,他真是尿急了。

忽然,洗手间外又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楚大长嬉笑道:“说真的,康姨,你不用怕杰西卡,这个老处女并不算心狠手辣,她还是讲原则,讲道理的,只不过要求苛刻一点,不够人性化。你说说,她三十岁了,还是老处女,大家说她是玻璃恋,可又没看到她对哪个女人热乎,难道杰西卡是石女?”

楚大长与康姨的关系很融洽,俩人都属于公司的“杂工”,平日里有诸多聊天,康姨年长成熟,善解人意,体贴温柔,经常关心楚大长,在康姨身上,楚大长或多或少找到母爱的感觉,但又区别于母爱,微妙之处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见康姨不说话,楚大长仍自好笑:“康姨,你知道什么叫石女吗,康姨,康姨……”

突然,脚步声骤响,眼角余光发现有白影晃动,耳边突然传来厉声呵斥:“楚大长。”

楚大长吓了一跳,情急之下身体转向来人,喷射的尿流划出一道弧线射过去,一声尖叫,这下楚大长看清楚了,惨!来人不是康姨,是杰西卡,她没穿制服外套,只穿花边白衬衣和浅蓝色筒裙,那尿流正好射到了白衬衣上,杰西卡惊呆了,脸如死灰,楚大长心胆俱裂,一边哆嗦着把家伙塞回裤裆,一边哭丧着脸道歉:“对不起,杰西卡。”

杰西卡的脸因极度愤怒而扭曲,颤抖……

楚大长顾不上手上都是尿液,急匆匆向前,想要再道歉。回神过来的杰西卡暴怒转身,正要离去,楚大长心头大骇,情知这次闯了大祸,顿时六神无主,仓促间,他出手抓住杰西卡的胳膊,大声哀求:“杰西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弄脏的衣服我帮你洗,我赔你……”

杰西卡已听不下任何言语了,她现在只想尽快脱掉身上的衬衣,上面有一个猥琐男人的尿液,天啊,杰西卡快气疯了,她是如此爱干净,甚至有点小洁癖,她连洗手间的异味都无法容忍,又怎能容忍身上有猥琐男人的尿液。

杰西卡奋力挣脱楚大长的拉扯,楚大长无奈,只能松手,不料这松手过快,杰西卡刚使劲,身体已失去重心,噗通一声,竟然随惯性扑到在地,楚大长大吃一惊,紧忙上前搀扶,不料,慌乱中脚步凌乱,加上康姨刚清洗过洗手间,地湿未干,楚大长脚下一打滑,整个身体扑向杰西卡,重重地压在杰西卡的后背上。

楚大长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光骨头就比杰西卡重很多,杰西卡虽然也有一百七十公分,但与楚大长相比,杰西卡差了一大截,此时受重压,全身如散架一般,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快速奔跑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楚大长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支拖把已劈头砸来:“打死你这个大色狼,打死你,打死你……”

※※※“咯咯……”

总裁助理办公室里回荡着令人心痒痒的笑声,康姨一边为楚大长的额头涂消炎止痛药水,一边吃吃笑个不停。

康姨的手很漂亮,葱白嫩滑,纤秀如兰,可楚大长无心欣赏,他在不停地感叹,感叹自己时运不济,还感叹康姨出手够狠,够准。

“康姨,你学过武术?”楚大长忍不住问。

康姨轻轻在楚大长的额头上吹了几口气:“我学过武术的话,你就不止额头起大包了,我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

“唉!”楚大长又叹气了,他除了摄影,最拿手的就是打架,可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如今被人冤枉他欺负女人,心情可想而知。

见楚大长皱眉苦脸,康姨歉疚说:“你别怪我,当时的情况哪容得我去想,一见就打,打了再说,嘻嘻,没想到是误会,不过呀,我打你是打对了。”

“打对了?”楚大长瞪着康姨。

康姨玉指一弹,戳中了楚大长的大鼻子:“当然啦,你想想,杰西卡有多生气,如果我不打你,她能放过你吗,正如你所交代的,又是背地里说她坏话,又是把尿撒在她身上,以她的性格,不把你开除掉才怪呢。”

楚大长可怜兮兮道:“现在她也未必肯放过我。”

康姨安慰道:“有个细节很重要,是杰西卡阻止我继续打你,她见你流血,气也消了大半,按理说不会开除你,况且这事没传开,她面子上过得去,等会她洗澡出来,你要诚恳道歉,好言求她,估计她会原谅你。”见楚大长频频点头,康姨又道:“我也帮你求她,算是弥补康姨的过错。”

“这样就算弥补过错了?”楚大长很吃惊的样子。

康姨扑哧一笑,柔柔道:“你还想怎样嘛,最多康姨让你敲回两下。”

“看敲什么地方了。”楚大长嘀咕着,俩人近在咫尺,楚大长没理由不盯着康姨高高耸起的地方,或许这才是止痛的妙药。

康姨脸一红,用手指狠狠戳了楚大长的脑袋:“我敲你个头。”

“哎哟。”楚大长疼得一声怪叫。

这时,门口有响声,康姨朝楚大长使了使眼色,马上厉声训斥:“看你以后还敢在人前人后乱嚼舌头。”

楚大长会意,捂住额头哀求:“不敢了,哎哟,哎哟。”

门推开了,果然是杰西卡,她已换了一件粉黄色的衬衣,发髻依然盘起,发梢微湿,一看就知道沐浴过。康姨佯装举起手臂欲打,杰西卡见状,淡淡道:“好了,别打他了。”

康姨犹自气鼓鼓:“杰西卡,要不,你也来揍他几下?”

杰西卡飘了一眼凄苦的楚大长,见他额头上的大包淤黑红肿,于心不忍:“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康姨,你先出去。”

“杰西卡,楚大长他……”康姨想开口求情,求杰西卡放过楚大长,杰西卡轻挑浓密的月眉,厉声道:“康姨,你先出去。”

康姨脸色一变,瞧了瞧楚大长,黯然离去。这一刻,楚大长心里直发毛,他真的有点怕了杰西卡。

出乎意料,杰西卡对楚大长并不严厉,她从办公桌抽痛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桌面上:“一式两份,把它签了。”

楚大长心惊胆战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办公桌边,一看是五年期的工作合同,他想都没想,坐下来拿起笔,刷刷刷,全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你不看一下?”杰西卡有点意外。

楚大长诚恳说:“你能原谅我,我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杰西卡在沉默,吃惊地看向楚大长,却迎来两道灼灼的目光,杰西卡有点眩晕,芳心已乱,她从来没有听过下属说这样的话,这种字字真切的表白远比热血激昂的宣誓,甜言蜜语的挑逗更能打动人。为了掩饰内心慌乱,杰西卡绷着脸,冷哼道:“真没骨气,出去吧。”

楚大长拿起合同,又道歉了一番,这才缓缓离去。

“她原谅你了?”一直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康姨迎了上来,楚大长故意黑着脸走向洗手间,他要看看额头上的伤是否影响市容。康姨急得紧紧跟随,楚大长眼珠一转,把手中的工作合同藏在身后,脸上一片凄苦:“康姨,中午请你吃饭,算是告别餐。”

康姨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她拽着楚大长的胳膊,焦急问:“她真要开除你?”

楚大长失魂落魄:“我一直有个心愿。”

“什么心愿?”康姨欲哭,她从楚大长的语气中察觉不妙。

楚大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四周无人,他鼓起勇气,把心愿说了出来:“能亲一下康姨,能如愿,我离开公司就再也没遗憾了。”

康姨伤心着,沉吟了片刻,她忍着泪花微微颔首:“亲吧。”话音未落,楚大长迅速低下头,吻上了康姨的嘴唇,康姨大惊,嗔道:“你怎么亲我嘴呀。”

见楚大长神情呆滞,康姨心一软,幽叹道:“算了,算了,以后别到处嚼舌头,人前人后都不要说人家闲话是非,记住了么?”

楚大长呆呆地点头:“嗯,能不能再亲一下?”

康姨很想拒绝,可是一见楚大长忧伤的眼神,康姨为难了,犹豫中,楚大长再次闪电般吻上康姨的嘴唇,这次不是点到为止,而是深吻,他含住了康姨的嘴唇。

“你,嗯……”康姨瞪大了眼睛,感觉有条滑滑的,湿湿的东西伸进口腔。

忽然,有脚步声走来,楚大长赶紧松开康姨,迅速离开。康姨擦擦嘴,也要离去,来人已出现在康姨的视线,她一看,原来还是杰西卡,康姨马上打消离开的念头,她朝杰西卡走去,乞求道:“杰西卡,你就不能原谅楚大长吗?”

“嗯?”杰西卡莫名其妙地看着康姨,手中的梳子正在梳理一头漂亮的秀发。

康姨急道:“我意思说,能不能别开除他。”

杰西卡更莫名其妙:“谁说我开除他了?”

康姨一愣,马上意识到给楚大长骗了,她呼吸急促,脸上强装笑颜:“哦,没有就好。”

杰西卡抿着嘴笑:“康姨,你出手也够狠的,不过,谢谢你帮我打他。”

康姨挥舞着粉拳,正色道:“有谁敢欺负你,你告诉康姨,康姨以前是武术队的。”

杰西卡笑很灿烂:“谢谢康姨,这事你别说出去。”

康姨点头:“你放一百个心,康姨不是说闲话的人,我去忙了。”

杰西卡微笑着颔首,康姨转身离去,一路上到处搜索楚大长,逢人就问楚大长在哪。

“贝蒂,你见楚大长吗?”

“艾米丽,有见到楚大长吗?”

“他进摄影棚了。”美丽可爱的艾米丽把楚大长的位置告诉了康姨,康姨一听,没有最恨,只有更恨。因为公司规定:除了摄影师,以及有通告的模特,其他员工不能随意进入摄影棚。

楚大长虽然不是摄影师,但他是公司新晋红人,又是传开的摄影天才,加上公司巡视员的身份,此时进入摄影棚有谁敢反对,就连摄影师们见到他,都过来套热乎。

“哇,头上这么大一个包,一定是好运气。”小莫开了一个玩笑,引来众人哄笑,楚大长早编好了借口,数落康姨拖地不够仔细,到处是水,害得他滑了一跤,跌出了一个大包。

“呵呵,好你个猪大肠,昨天假扮安迪糊弄我们。”郝大勇笑嘻嘻道。

楚大长急忙朝一众摄影师,摄影助理,灯光师等抱了抱拳,诚恳道:“各位大哥,各位兄弟,我楚大长不是存心欺骗你们,那都是公司的主意。”

一位颇为年长的摄影师笑道:“我们都知道了。”众人跟着嘻哈,表面上神色都差不多,但心中的滋味各有不同,特别是摄影师们,有如芒在背的感觉,楚大长心细如发,这些资深摄影师的技术都被他楚大长学走了,算是楚大长师傅,可楚大长没交过半点学费,他心中过意不去,又抱了抱拳说:“中午这餐我请。”

“好啊!”众人有免费午餐享受,当然乐意,纷纷叫好。

艾菲尔公司的午餐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楚大长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在公司楼下的茶餐厅里,他引领罗蓓萱来到艾米丽、李玄绪,刘慕雁,以及华曼蝶中间,五位极品小美女也不客气,叽叽喳喳地各自点了爱吃的午餐。楚大长像凯子似的,笑嘻嘻地一起全买了单,他又替康姐打包了一份鸡肉卷以及她最喜欢喝的橘子汁,康姐看在橘子汁份上,恨意消失了大半,不过,喝着橘子汁,康姨总感觉嘴里怪怪的,似乎自己的舌头被什么东西吮吸着。

三位资深摄影师不仅吃上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各自得到楚大长送上的一只红包,红包里有八千元,尽管不多,但摄影师们的心里舒服了,一个劲地赞扬楚大长会做人。楚大长悄悄松了一口气,资深摄影师在公司的地位很高,摆平了资深摄影师,就等于为自己将来在公司做专职摄影师先铺好路,一旦有机会,就顺理成章,如今只缺摄影主管安迪的首肯,以及一张摄影比赛前六名的资格证书,有了那两样东西,楚大长才心安理得,名正言顺地落足艾菲尔的摄影棚。

想到公司摄影主管安迪,楚大长隐隐有担忧。

一个月前的晚上,安迪希望单独为楚大长拍十组写真照片,全免费,他说楚大长的身体线条非常美,脸部有棱角,很有立体感,加之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绝对是上杂志封面的热门男模,尤其是一脸坏坏的谄媚,更能赢得女性青睐。

楚大长尽管不全信安迪的夸赞,但一直对安迪的摄影技术以及眼光推崇备至,他说哪个模特会红,就一定会红;他说哪个模特会大红大紫,哪个模特就会大红大紫。可是,楚大长婉言拒绝了安迪,楚大长不是笨蛋,他知道安迪为什么要安排晚上单独来拍照,在公司里,谁都知道安迪是Gay ,他目的绝不单纯,楚大长只能拒绝安迪的好意。

“猪大肠哥哥,我们准备好了喔。”华曼蝶飞奔而来,眉飞色舞,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身后三位搔首弄姿的小美女同样显得迫不及待。一同吃完午餐的罗蓓萱悻悻地跟随着,她满脸嫉妒,无奈身高有所欠缺,无法涉足女孩子心仪的模特事业。

楚大长瞄了罗蓓萱一眼,心里暗暗冷笑:小贱人,我楚大长很记仇的,以前轻贱我,我会十倍奉还,嘿嘿,看我如何报复你。

表面上,楚大长一脸和气,笑眯眯地看了看手表:“快进摄影棚吧,杰西卡吃饭要一小时,休息要一小时,现在过去了一小时,你们只剩下一个小时。”

“好的,咯咯。”四位美丽的小嫩模欢呼雀跃,像鸟儿似的飞进了摄影棚,楚大长轻扯了一下罗蓓萱,示意她一起进去,罗蓓萱犹豫一下,终难忍心中好奇,心想,反正杰西卡不在,进去看看也好。在楚大长邀请下,罗蓓萱兴奋点头,也跟随着进了摄影棚,举目四望,摄影棚里满是逼真假景,优美壁画,道具器材琳琅满目,跟婚纱影楼差不多,只不过更宽敞,摄影器材更丰富。

看到楚大长选好照相机,艾米丽、李玄绪,刘慕雁,华曼蝶这四位小嫩模已跃跃欲试,不停地热身。

罗蓓萱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羡慕这些小嫩模特,真恨不得自己再拔高三公分,其实,罗蓓萱也有一百六十三公分,穿上高跟鞋,走在大街上也属于身材高挑一类,无奈艾菲尔选择模特的最低标准为一百六十六公分,罗蓓萱只能望而兴叹。

“小莫,帮帮忙,放音乐。”楚大长弹了一个响指。

小莫身为灯光师,见惯无数美女,倒没多少兴奋,只是这些灯光师,助理杂工的地位很低,只要摄影师不高兴,随时都被换掉,见摄影师们都与楚大长交好,他们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响应,嬉笑说愿意为美女们效劳,一时间,前呼后拥,让这四位小嫩模享受到了顶尖模特才能享受到的待遇,把她们一个个兴奋得满脸绯红。音乐才响起,她们就迫不及待迈动猫步,搔首弄姿,楚大长早已准备妥当,熟练地变换角度,一边指挥,一边摁动快门。

咔嚓咔嚓乱闪,闪光灯如水银泻地……

四位小美女轮番上场,仿佛置身属于自己的梦幻舞台。

躁动的美色,魅力激扬,那是女人的专属天地,突然,有人喊:“杰西卡来了。”

四位小美女大吃一惊,抬头往摄影棚门外看去,只见一位风姿绰绰的眼镜美人飘然而至,不是别人,正是美貌与心狠手辣并存的杰西卡。音乐犹响,大家却一动不动,不安的情绪在摄影棚里迅速蔓延,四位小美女面面相觑,脸色苍白。

罗蓓萱的双脚已悄悄往摄影棚外挪去。

“没事儿,你们继续。”杰西卡交剪着双臂,淡淡地示意楚大长继续拍照。

楚大长一直觉得杰西卡的声音动听甜美,这会,如同听到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他兴奋地示意李玄绪走猫步,摆POSS. 李玄绪见杰西卡在场,刚才流畅的动作变得僵硬走形,连音乐节拍都抓不住了。

楚大长暗暗着急,故意引开杰西卡的主意力:“吃饭了吗,杰西卡。”

杰西卡冷冷道:“吃过了。”

楚大长一边拿起相机找感觉,一边笑问:“你不休息?”

杰西卡何等敏锐,听楚大长这么问,再加上李玄绪动作变型,杰西卡马上意识到自己在场会影响到小嫩模们的发挥,她不动声色叮嘱:“你专心点,拍得不好,你对这些小妹妹不好交代,我不看了,你们自由发挥。”美目扫了一扫全场,转身离去,步态婀娜曼妙,自有少女们无法企及的韵味。

“再来。”楚大长扬声招手,给小美女不停鼓劲:“李玄绪,你的表情再冷漠一点,就当猪大肠哥哥是你的仇人,他欺负你,打你,说你坏话……”

李玄绪莞尔,一扫压抑之态,竟随着音乐节拍走出美妙的步子,上身扭动,娇躯迎风,脸上露出天籁般的冷漠,那是傲娇少女的特色,长长黑发如垂柳飘逸,姣好的小脸荡漾光泽,看她冷目传情,顾盼流彩,举手投足之间令在场的男人砰然心动,那高跟鞋轻踏地面,韵律起伏,合着音乐塔塔作响,看似摆POSS,实则在舞动。

楚大长猛摁手中的相机,闪光灯频闪……

“艾米丽请注意了,你很喜欢扭腰,就尽情地扭,对,很好,很棒,扭的幅度不要太大,你又不是舞女,含蓄扭,看镜头……”

“刘慕雁,你最漂亮的地方不是裙子,不是鞋子,是你的头发,别把头发甩到脑后,对,很自然地甩回胸前,太棒了,怪不得我老梦见你……”

“节奏把握得不错,华曼蝶小姐,你是最美的,衣服搭配很有品味,头部稍稍抬高一点,裙子很漂亮,屁股尽量翘起来,要深情地看猪大肠哥哥,把猪大肠哥哥当成你的初恋情人,幻想你的初吻被猪大肠哥哥夺走……”

“哈哈。”

摄影棚是音乐的海洋,是美色的海洋,也是笑声的海洋,整整一个小时,这里的音乐令人亢奋,这里的笑声都没停歇过,这里的每一个美色都闪亮四溢。

音乐停了,笑声戛然而止,但美色依旧,四位小美女兴奋地朝楚大长跑来,楚大长微笑着把相机递给了郝大勇,自信十足。见小美女们吐气如兰,楚大长安慰道:“别激动,说不准拍得不好,嘿嘿。”

“我叉你的嘴。”艾米丽扭动小蛮腰,作势要将两根嫩手指刺向楚大长。

楚大长毫不畏惧,张开血盆大嘴。忽然,他表情凝固了,因为杰西卡如鬼魅般出现在郝大勇身后。

“我看看。”杰西卡气势无匹的拨开人群,把脑袋伸到电脑前,郝大勇调出照片,众人在沉默两三秒后爆发出欢呼,摄影棚里,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太飘亮了”“太棒了”“好经典”……

楚大长笑了,如果说昨天的惊艳有偶然性的猜测,那今天的精美绝伦就笃定成为里程碑,楚大长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他梦想不多,从小就梦想当一名摄影师,拍尽天下美女,最好是不穿衣服的美女。

杰西卡轻咳:“嗯,拍得不错,相片全部存档,你们只许看,不许拿走。”

喧闹的摄影棚一下静了下来,静得可怕,小美女们呆立当场,华曼蝶撅嘴嘀咕:“为什么啊?”

杰西卡不解释,不争辩,冷冷地一锤定音:“楚大长,这些照片公司全买了,按规矩,全包一百元一张,这里四十六张,一共四千六,你跟贝蒂去财务报销。”

说完,优雅转身,淡然离去。

大家傻眼了,就连灯光师都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四位小嫩模。 第四十五章

刘慕雁在安慰华曼蝶,完了,她又安慰艾米丽和李玄绪,不是说刘慕雁有多大度,有多成熟,而是她家里有一本写真相册,这本写真相册里的照片全出自楚大长之手,张张精美,所以刘慕雁并不感到有多难过。

华曼蝶,艾米丽,李玄绪三个小美女就不一样了,她们铁青着脸,一言不吭,华曼蝶眼圈红红,欲言又止。楚大长一看不妙,赶紧安慰:“别生气了,公司看上这些照片就会捧红你们的。”

“话是这样说,但……但拍得真的好好吔,就这么拿走了,不过份吗。”艾米丽怒气冲冲,李玄绪依旧沉默,淡定无躁。那华曼蝶狠狠跺脚,忍不住咒骂:“老处女,老巫婆。”

“别骂了,跟楚大长哥哥说再见吧,我这个星期上夜班,下个星期我再偷偷帮你们补回。”楚大长安慰几个小美女,他并不埋怨杰西卡,凭直觉,杰西卡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能做到她总监这个位置,她当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惹人憎恨。

“什么楚大长,猪大肠就猪大肠,讨厌。”艾米丽心情大坏,气没处发,只好发泄到楚大长头上。

华曼蝶加了一句:“祝你上夜班遇见女鬼。”

楚大长心里好纳闷,为什么不是男鬼,而是女鬼。

※※※永恒影楼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婚纱影楼,老板赵德胜是一位运气很好的人,自从聘请楚大长来永恒影楼做兼职摄影师后,半年时间里,曾经面临关门大吉的影楼非但没有破产,生意还翻了三倍,赵德胜现在连做梦都想笑,只可惜,他一直无法劝说楚大长做全职。

如果楚大长全职的话……

想到这,赵德胜的心脏砰砰直跳,就像一位血气方刚的男人见到性感大美女。

无论如何都要劝说楚大长留在影楼里,赵德胜决定不惜一切代价。

给楚大长结清上星期的工资后,赵德胜就开始游说楚大长,他许诺给楚大长双倍的工资,条件就是全职。

楚大长只能摇头,就算赵德胜开出十倍的工资,楚大长也不会在永恒影楼做全职。

赵德胜很失望,很不解,问了原因,楚大长一如既往地深情回答,是为了一个女人。

赵德胜诡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比楚大长年长十岁,阅人无数,他不太相信楚大长是个情种,因为情种不像楚大长这个样子,一般来说,情种都是内向木讷型,宅男,无不良嗜好。而楚大长明显是外向型的男人,他乐观,善言,吃喝嫖赌都懂一些,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是情种。

“晚上收工后,一起去喝两杯,我请客。”赵德胜的诡笑隐含着猥琐。

通常男人说去喝两杯,就一定不止喝两杯,也许是喝三杯,五杯,十杯……

接下来便是风花雪夜,踏花寻柳,男人酒足饭饱之后没有不堕落的。

赵德胜觉得与楚大长很投缘,尤其是那发自内心的猥琐。坊间有云,男人跟女人投缘就是情人,男人跟男人投缘就是兄弟,如果还能合作赚钱,财源滚滚,一定是兄弟合作愉快。赵德胜坚定认为楚大长的痴情只是年轻人的一时狂热,过了热乎劲,就什么都不是,所以赵德胜希望楚大长堕落,他堕落了就不会再对女人痴情,他要楚大长明白,这个世界有多美好,遍地是美女,处处有诱惑,不必为了一朵小花放弃整片大森林。

楚大长觉得好笑,他痴情,但不专一,保护楚菱儿不仅是心中那份依恋,还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他是孤儿,他与义父楚关山相依为命,楚菱儿又是他楚大长的救命恩人,他绝不允许楚菱儿受辱,被欺负,更不允许她做别人的情妇。

楚大长也觉得跟赵德胜投缘,那次从扬州飞往帝都的航班上,他和赵德胜一见如故,都留了彼此的电话,这半年来,楚大长和赵德胜已经混熟,他们不只雇主关系,还是好朋友,臭味相投的那种,他们经常在一起吃饭聊天,泡吧喝酒,有时,还结伴去风花雪月。

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没有赵德胜的影楼,楚大长的摄影技术不会突飞猛进,所以楚大长很感激赵德胜。可是,朋友归朋友,感激归感激,要他在永恒影楼做全职摄影师,那失掉的可不止双份工资,还失掉对楚菱儿的保护,失掉艾菲尔这个美女如云的圣地。

“下班后我必须回家。”楚大长无奈婉拒,他还是要回艾菲尔值夜班。

赵德胜很失望,他完全不知道楚大长在艾菲尔当内勤保安,楚大长也刻意隐瞒赵德胜,一来做保安并不值得炫耀,再则就是留着防备之心,不想赵德胜知道太多,命运多舛,楚大长养成了多疑的性格,像狼一样多疑,在这世上,除了楚关山的一家子,他几乎不相信任何人。

赵德胜摇头叹息,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楚大长,还想再劝,门外急匆匆走进一位让人看一眼就终生难忘的大美女:“你们聊够了没,有位大美女等急了。”

“嫂子,有你在,谁敢称美女。”楚大长嘴甜如蜜,两眼放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每次见到这位叫郗千的女人,楚大长总有这种感觉。无论是沉鱼落雁,还是闭月羞花都无法形容郗千的美貌。楚大长不只一次建议用郗千的照片来为永恒影楼做广告,可是赵德胜死活不愿意,他视郗千为禁脔,禁脔又怎能做广告。

“楚大长,你比我老公的嘴还甜。”郗千小露一下香艳夺目的笑容,看得楚大长砰然心动,全身酥软。

“我没跟嫂子亲过嘴啊。”楚大长很迷茫的样子,郗千脸一红,嗔着:“你敢吃我豆腐。”便一脚过去,楚大长故意不闪,给郗千踢个正着,这么漂亮的腿,就是踢一万次,楚大长也心甘情愿。

赵德胜赶紧挡在郗千面前,制止两人打逗:“好啦,别闹了,快些准备吧,那是你嫂子的闺蜜,超级漂亮,你不想想,你嫂子能跟丑八怪一起混么。”

“有多美?”楚大长赶紧将目光转移,因为赵德胜曾经警告过楚大长,不准他盯着郗千超过三十秒。

“你看了一定动心。”赵德胜哈哈大笑,站起来拍拍楚大长的脖子,非常满意楚大长的表现。男人也有善妒的,赵德胜特别介意楚大长看郗千,别的男人哪怕看着郗千留口水都无所谓,但对楚大长,赵德胜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或许是楚大长脸上的猥琐令赵德胜紧张。

楚大长的猥琐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见过楚大长的女人都异口同声说,只要楚大长不笑,他就不猥琐,只要他一笑,那堪称好色男的典范,可惜楚大长还是要笑,只要女人漂亮,他就会笑脸相迎。

摄影房里,音乐悠扬。

这里无法跟艾菲尔的摄影棚相提并论。

“对不起,郁桐嘉小姐,你要等到四点,之前还有三位顾客。”楚大长故意板着脸,命令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长发美女离开影楼的摄影房,心里却大赞赵德胜说得不错,郗千的朋友也是大美女,绝对是物以类聚。

长发美女叫郁桐嘉,瓜子脸,杏目桃腮,人美名字也美,她看了看站在旁边笑吟吟的郗千,很吃惊,很生气:“我,我是郗千的朋友,就不能优先安排?”

第一次见面,楚大长尽可能的不笑,语气温柔:“你是我嫂子的朋友,我可以更认真,更细心地为你拍照,但你不能插队。”

“郗千。”郁桐嘉一边撒娇,一边恨恨地瞪着楚大长。

郗千柔声说:“前面三个顾客都是预定好时间的,都是急着下个月结婚,你只是拍美美照,跟人家新郎新娘抢什么,听话,我们楚大摄影师答应为你尽心了。”

眼儿一飘,朝楚大长投去个媚眼,电得楚大长浑身酥麻,早已把赵德胜叮嘱只许看三十秒的警告抛到爪哇国,他不仅大胆看,还专门看郗千的双腿,她双腿修长笔直,雪白晶莹,脚上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鞋面简单,尽情地展露她的玉足。

郁桐嘉郁闷了:“那我一个半小时后回来,郗千,陪我逛逛街,在这里等一个多小时,烦都烦死了。”

郗千愉快地搂着郁桐嘉的胳膊,柔柔催促:“走吧,嘉嘉小姐,你越来越难伺候了,半年前,你可不是这样。”

郁桐嘉笑问:“那我半年前漂亮,还是现在漂亮。”

郗千咯吱一笑,回答说:“半年前是清纯美,现在是风骚美,都漂亮。”

“你才风骚。”郁桐嘉啐了一口,挽着郗千轻叹:“人是会变的……”

郁桐嘉确实变了,变得完全不像个大学生,自从与宫亦白,冯瑾萱,金傲蕾,杜霭贞,董瑶去了御品花园住后,郁桐嘉也搬离了学校宿舍,住进了属于季英哲的一处花园洋房,算是和季英哲同居了,不过,季英哲跟郁桐嘉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时局紧迫,他依然风流。郁桐嘉也不在乎,只要能过上富足的生活,她任凭季英哲风流。

两个美女一转身,楚大长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郁桐嘉的后臀上,她穿着很修身的低腰牛仔裤,很翘的美臀,楚大长突然眼尖,看到一抹黑色蕾丝从低腰里露出一小截,似乎属与半透明的那种。

啊,楚大长在深呼吸。

黑色代表高贵,压抑,害怕。

如果一个女人将黑色内裤露出来,那意味着她希望放下高贵,释放压抑,不再害怕。

楚大长浑身燥热,郁桐嘉和郗千离开了,他的眼神依旧阴鸷,为三对准新郎新娘拍婚照时,他满脑子都在幻想着郁桐嘉的黑色蕾丝内裤,一直挥之不去,无法集中精神,那一小截黑色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压抑许久,无论是感情和欲望都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感情可以克制,但欲望比山还高,他迫切需要释放,他很害怕,过度的压抑会令他丧失理智。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就是因为过度压抑后的崩溃,值夜班的楚大长做出了惊世骇俗的举动,他突然头像野兽般强奸了公司的设计主管爱娃,那一晚,他粗暴地撕裂了爱娃的内衣,如今,楚大长也有同样的想法,他血液里充满了兽性,他很想撕裂郁桐嘉的衣服。

“谢谢摄影师。”一对新人终于拍完最后一张新婚照,他们很礼貌地向楚大长表示感谢。

“祝你们幸福美满。”楚大长淡淡嘱咐了一句,眼角余光已发现摄影房门边有两条丽影飘然而至,郁桐嘉和郗千逛街回来了,她们娇声软语,动听之极。没等这对新人离去,郁桐嘉便冲了进去:“终于轮到我了,说好一个半小时,现在都过了两个小时。”

郗千的两条美腿也走进了摄影房。

楚大长扫了一下郁桐嘉丝袜臀部,不言不语,阴鸷的眼神瞬息万变,闪烁不停。郗千递上一杯水,关切道:“楚大摄影师累了,你先休息一下喘口气。”楚大长感激地看向眼波流转的郗千,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郗千特别叮嘱:“楚大长,今天务必要给嘉嘉拍好,嘉嘉可是不一般的人物,拍好她,会给影楼带来难以估量的宣传效果喔。”

楚大长看向美艳的郁桐嘉,道:“我会尽力的。”

郁桐嘉神采飞扬,语气不时流露洋洋得意:“郗千说得不错,只要你拍得好,我一句话,很多人都会来找你拍照。以前在‘月亮湾’,‘美神’这两家影楼拍照,那里的摄影师很一般,每次拍出来,总有遗憾,之前郗千有提到过你,我听说你还没有二十,就没在意,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你的作品,真的很棒,今天就是专程来找你拍照的。”

楚大长背起相机,对着郁桐嘉调焦距,镜头里,他可以随意观察郁桐嘉,她是男人喜欢的类型,身高与郗千差不多,容貌各有特色,郗千属于小家碧玉,郁桐嘉属于新潮时尚,她穿低腰牛仔裤,露脐装,胸部高耸丰满,看不出是真大还是假大,楚大长下意识有了一丝猥琐:“称呼你嘉嘉,不反对吧。”

“不反对。”郁桐嘉甜笑,坐在道具沙发上摆出一个可爱的POSS. “就这身衣服吗?”楚大长调整角度,绕到郁桐嘉身后,镜头对准了后臀露出黑色的小蕾丝,一瞬间,楚大长狠狠地哆嗦着,肿胀的下体差点有东西射出来。

郁桐嘉将随身携带的一只皮包举起来,兴奋道:“才不是呢,我准备了五套衣服,郗千,快给我也斟杯水。”

郗千服务周到,笑吟吟道:“好的,你稍等啊,别急,你现在是唯一的顾客了,我让楚大摄影师给你拍个够,拍到你满意为止,咯咯。”

“嘻嘻。”郁桐嘉兴奋地打开皮包,陆续拿出几款新潮夏装,都很时髦,很性感。

看着郗千离去,楚大长将灯光全部打开,示意郁桐嘉站在一幅宽大的海景壁画边,淡淡道:“你身上这套衣服很好看,我现在就想为你拍。”

“真的?”郁桐嘉微微意外,楚大长举着相机,一边靠近,一边夸赞:“牛仔裤很好看,你身材很好,搭配得非常好,线条很流畅,显得臀部特别性感。”

这不是恭维,是楚大长的心里话。

郁桐嘉见镜头对着她臀部,她忸怩一下,微微撅起圆圆屁股:“是要拍臀部吗?”这一撅,后腰雪肌露一大片,黑色蕾丝更显眼了。

“是的,有人说过你臀部性感吗。”楚大长稳稳的举着相机,咬紧牙根,他生怕放下相机就会被郁桐嘉发现异样。

郁桐嘉脸一红,轻轻点头:“好像有。”娇羞之余,那得意劲更浓。

楚大长摁下闪光灯,银光一闪,郁桐嘉马上进入状态,看得出来,她经常照相,所以姿势自然,笑容淡定。楚大长有意无意探口风:“你男朋友真幸福。”

郁桐嘉妩媚一笑,脸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和所有女人一样,她随口便回答:“我还没有男朋友。”

楚大长笑了,他了解女人,据说,女人即便结婚了,也会在陌生男人面前说没有男朋友,不过,郁桐嘉说没有男朋友,楚大长还是很高兴,话语有些轻佻:“说你的臀部很性感的人肯定是男人,能赞美你臀部的男人肯定跟你关系密切。”

郁桐嘉换了几个姿势,朝楚大长身后抛了一个媚眼:“错得离谱,说我臀部性感的,是站在门口的那个骚女人。”

“嫂子,你有赞过嘉嘉的臀部吗。”楚大长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谁,因为他闻到熟悉的香味,这种说不出名的香味只属于郗千,至于骚不骚,楚大长还没品味出来。

笑吟吟的郗千缓缓走来,给郁桐嘉递来一杯果汁,暧昧道:“我不但赞过,还摸过,嘻嘻。”

聆听甜美的笑声,砰然心动的楚大长问:“手感如何?”

郗千扬了扬柳眉,鼓动道:“你摸一下就知。”

“郗千。”郁桐嘉娇羞,似怒非怒,似笑非笑。

郗千倒也不怕郁桐嘉,撇撇小嘴:“你鬼叫什么,摄影师偶尔会摸顾客的臀部,腰部,腿部,头部,颈部,手部等地方,你不懂就闭嘴。”

楚大长马上附和:“我嫂子说得不错,如果你想拍普通照片就可以随意给你拍,但是你想拍出精彩经典的照片,你就必须听我的。”

郁桐嘉白了郗千一眼,一口喝下杯中果汁:“好吧,但愿你拍出经典。”

“喀嚓,喀嚓。”相机骤响,楚大长进入了工作状态。

“看镜头,扭屁股。”

连续拍了十张之后,楚大长停了下来:“好了,换上你那些漂亮衣服吧。”

郁桐嘉问在哪里换衣服,楚大长一指不远处的简易更衣室,郁桐嘉虽有不满,但只能乖乖去换,她回头看了看摄影房的大门,急道:“还不关门。”

郗千呵欠连连,似乎很疲倦:“你们慢慢拍吧,我去办公室躺一会,有事喊我。”

郁桐嘉见独自一个人,心有点虚:“郗千,你不许走。”郗千没好气:“跟你逛了半天,我可累了,我的腿这么漂亮,是不能累的。”

郁桐嘉一指周围的众多沙发,笑嗔:“知道你腿漂亮啦,你不用自夸的,这里有沙发,你可以在这里休息呀。”

郗千很不耐烦:“拜托,这是摄影用的道具沙发,我老公不允许任何闲人躺坐的,如果人人都躺上去,会旧得很快,又得花钱换新。”

“真会精打细算。”郁桐嘉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商人,她白了郗千一眼。

郗千懒得计较,美目转了转,娇滴滴安慰道:“放心啦,楚大摄影师很有职业道德的。”

郁桐嘉见被郗千戳破了心事,脸儿大红,拿起选好的衣服,急匆匆跑进简易更衣间。郗千又对楚大长叮嘱几句,才转身离开。看着曼妙的背影,楚大长有点恍惚:“嫂子。”郗千回头,瞪着迷人双眼,疑惑地看着满脸涨红的楚大长。

“放点音乐。”楚大长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小腹下仿佛有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郗千妩媚,轻轻颔首,那双美目不经意地扫一下楚大长隆起的裤裆,翩翩离去。来到柜台前,郗千随即宣布提前下班,众员工错愕,都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位美艳的老板娘以抠门出名,不加班已是万幸,提前下班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的事儿。

郗千心在滴血,影楼生意这么好,提前半天下班至少损失不少,她骑在赵德胜身上,小发脾气:“你赔我两双鞋子,三条裙子。”

赵德胜搂着不停撒娇的郗千,郑重发誓:“留得住楚大长,年底我给你买跑车。”

郗千美目骤亮,马上笑逐颜开,但随即又紧张起来:“万一不成功呢。”

赵德胜肥润脸露出奸笑:“没有万一,嘉嘉是个骚货,又喜欢照相,只要楚大长上了嘉嘉,嘉嘉一定喜欢上楚大长,以嘉嘉的姿色,楚大长没理由不满意,到时候他们做情人也好,做夫妻也罢,无论如何,楚大长都会一门心思地赚钱养嘉嘉,这么一来,楚大摄影师留在影楼做全职就顺理成章了。”

“会不会卑鄙了点?”郗千咯咯娇笑,整个身子软绵绵地窝在赵德胜怀里,说到赵德胜卑鄙,郗千感触最深,她的身子就是被赵德胜用世界上最卑鄙的方法虏获,不过,事后郗千也释怀,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男人卑鄙一点有前途。

赵德胜哈哈大笑,舒展身体,将怀中的娇滴滴美人搂紧:“什么卑鄙,这是成人之美。”

“年底真能买跑车?”郗千有点兴奋。

赵德胜抖了抖脸上的肥肉,自信满满道:“你要相信老公的眼光,我第一次见他的作品,就知道他是个天才摄影师,你还怀疑。”末了,轻敲一下美人的鼻子。

“我没亲眼看见嘛。”郗千撅嘴撒娇:“反正我把我最漂亮的朋友贡献出来了,如果一切按你所愿,年底买跑车你可不许耍赖。”

赵德胜温柔地吻了吻郗千的香唇:“影楼的账目都是你管着,现在每月进账二十多万,离年底还有半年时间,如果楚大长全职,收入更高,买跑车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么,我现在想,要么不买,要买就买好的,也让嘉嘉闭嘴,她整天嘲讽我们没车,夸他的朋友开卡宴,呸,卡宴算老几,我们买一辆法拉利气气她。”

“对,气死她。”郗千好激动,因为郁桐嘉经常在郗千面前嘲笑赵德胜没钱没车又肥。

“别说了,嘉嘉应该准备出来了,女人真磨蹭。”

赵德胜拿起手中的遥控,尽量把挂在墙壁上的四十三寸液晶显示器调到最清晰,屏幕上赫然是摄影房里的景象,楚大长与郁桐嘉的一举一动,全都尽收眼里,而且还有六个不同的角度。楚大长正把摄影房里的灯光全打开,秘密安装在摄影房里的六个高倍监视器会把清晰的画面传输到经理办公室的显示器上。

郗千紧张地注视着显示荧屏,内心暗暗愧疚,这等于出卖了郁桐嘉,虽然郁桐嘉看不起赵德胜,但总归是她郗千的闺蜜。唉,郗千幽幽叹息,忽然,她从赵德胜怀里蹦了起来:“哎呀,我忘记开音乐了。”

smooth是一首拉丁摇滚,节奏明快,动感十足。

换好衣服的郁桐嘉走出了简易更衣间。

天啊,都说女人是打扮的产物,属于大美女范畴的郁桐嘉迅速变成了极品美女,她穿着黑色高跟鞋,婀娜漫步,缓缓走来,身上一件粉色小衣,下身白色短裙,豁然露出修长美腿,令楚大长的呼吸为之一窒,他原本只对黑色蕾丝没有免疫力,但对极品美女则见惯不怪,艾菲尔里美女如云,连清洁工康姨的美色都不在郁桐嘉之下,可是,不知为什么,看见桃腮杏面,时髦性感的郁桐嘉,楚大长的小腹下就有一团火。

火在燃烧,迅速炙烤这楚大长的理智,他举起相机,拼命地忍耐着,还要选好最恰当的角度,捕捉最精彩的一瞬间,摁下快门:“真漂亮,看镜头,想像一下,我就是你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扑哧。”郁桐嘉被逗乐了,风情万种,顾盼生辉,双肩微抖,摆出各种优美姿势。楚大长暗暗庆幸郁桐嘉能自己摆姿势,若是不懂摆姿势的顾客,那势必要摄影师亲身指正和示范,此时的楚大长很想做爱,他担心一旦与郁桐嘉有身体接触,后果不堪设想,楚大很不明白为何自己突然情欲勃发,下体硬得不能再硬。

“笑得真美,衣服很大胆,肩膀斜一点,头发别挡住胸部,挺起胸,胸口要有质感,最好不要垫东西。”楚大长的镜头下意识地对准了郁桐嘉的胸部,目测至少跟楚菱儿的D 杯不相上下,浑圆,挺拔,挺得过份了,楚大长才怀疑有垫胸。

“我没垫。”郁桐嘉勃然大怒。

楚大长暗骂自己像头蠢猪,这话怎能说出口,就算郁桐嘉有垫胸,也不能说,于是,他赶紧陪笑:“这件衣服真漂亮,很贵吧。”

一轮闪光灯过后,没好气的郁桐嘉恢复了笑容,举手投足之间,自信淡定,兴奋却夸张,隐隐的清纯才是她的闪亮点,她还是个大学生。楚大长忘情投入工作,与郁桐嘉的配合逐渐默契,越拍越有感觉,郁桐嘉几乎对楚大长言听计从,他需要什么姿势,郁桐嘉就摆什么姿势,就算是性感撩人的姿势,郁桐嘉最多是犹豫一下,也会照摆不误。

“小腿曲一下,对,很迷人。”楚大长命令半躺在道具黑皮沙发上的郁桐嘉曲起双腿,郁桐嘉脸微红,缓缓地缩起了膝盖,灯光骤闪,不但拍下郁桐嘉微曲双腿的撩人姿势,还拍下了她的裙内风光,灯光闪烁的一刹那,郁桐嘉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感觉下体在发热,发胀,似乎有异物流出。

“快把我迷死了。”楚大长放肆挑逗,他说的完全是心声,欲火在他心中越烧越旺。郁桐嘉娇笑,收腿站起,美目秋波流动,小嘴儿微喘。

楚大长皱了皱眉头,痛苦的低下头,故意查看着相机,他不敢直面郁桐嘉的眼眸,“好了,现在换另外一套,希望换一件低胸一点,不要浪费好身材。”

郁桐嘉马上盈盈扭动翘臀,合着音乐节拍走向简易更衣间。楚大长这才敢抬起头注视郁桐嘉婀娜背影,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楚大长的额头微微渗出了细汗。

经理办公室里,紧盯着液晶荧屏的两人都有些失望,尤其是郗千。

“老公,好像你那些药不起作用耶。”

“你没听见楚大长开始有过份要求吗,他喝完一杯,药力发作最快,嘉嘉只喝了半杯果汁,药效当然慢一点,不过,我相信这些药,两个孤男寡女顶不了多长时间。”赵德胜安慰郗千,可心里暗暗嘀咕:莫不是碰上了伪劣催情药?

“哼,上次你给我吃的,也是这个药吧。”想起失身给赵德胜,郗千就恨得牙痒痒的,那还是她的第一次。

赵德胜盯着怀中的美人,禁不住伸出手握住一只粉嫩饱满的大白兔,一阵揉搓,坏笑道:“其实,我没给你吃过药,是你早早喜欢我,半推半让我占了便宜。”

“呸。”郗千佯怒,打了赵德胜一拳,却没推掉胸口上的大手,究其原因,就是被赵德胜摸得很舒服,女人那部位需要男人多呵护。赵德胜不仅摸,还有搓,专门搓红豆般的乳尖,不时还会捏,依然捏红豆般的乳尖:“别气,别气,以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喜欢我。”

“我不喜欢。”郗千粉腮红润,鼻息很重,舒展的两条修长美腿左右交叠着,弱柳袅袅,盘曲缠绕。

赵德胜已经很硬,可他的眼神又转到了液晶荧屏上,这比做爱更重要:“哇,嘉嘉换衣服出来了,很骚。”

“这有什么,夜店里每个女人都这样穿。”郗千很不以为然。

郁桐嘉穿的性感装束是一套很飘亮的时装,上身是一件柔姿轻纱白衣,有彩带一般的衣领,背部几乎全裸,下身是一件只及臀下的包臀裙。这样的装束,郗千偶尔去夜店酒吧玩乐时也穿过。蓦然,郗千张大了嘴巴,液晶显示屏里,郁桐嘉的上衣里明显没有戴乳罩,滚圆晃动,完全是真空。

“她没穿内衣,呵呵,这骚货开始发骚了。”赵德胜也发现了精彩。

春光流动的摄影棚里。

楚大长与郁桐嘉相距咫尺,灯光如此明亮,他轻易看出郁桐嘉是真空,尤其是郁桐嘉走动时,高耸之间的滚动更明显,轻薄衣裳里挺起了两粒激凸,郁桐嘉羞得全身发烫,她几次下意识地观察激凸,见楚大长色眯眯的样子,郁桐嘉觉得身上的细胞都沸腾起来,下体酥痒难耐,有湿液分泌。

楚大长狠狠吞咽一把唾沫,迅速摁动快门,嘴里不停叨念:“很真实,很美,笑一个。”

郁桐嘉笑得很妩媚,她其实并不骚,但催情药已经在她体内发挥药效,欲火强烈得几乎泯灭了她的理智,她脑子闪过勾引楚大长的念头,只是在这个环境里,郁桐嘉必须克制,可她越克制就越难受,高耸双乳有发胀的感觉,黏滑下体由酥痒变成麻痒,仿佛有蚂蚁在爬走。

啊,郁桐嘉悄悄地呻吟,她甚至想过要逃离影楼,可一想到这次拍照的价格不菲,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之前她也没想过要真空上场,是因为楚大长的鼓动。楚大长告诉郁桐嘉要放松,放开,把女人最好的美感展露出来。

郁桐嘉很清楚自己的本钱,季英哲如此风流,如果她没有值得季英哲留恋的地方,季英哲也不会随随便便保养她,身边的女人中,除了郗千之外,郁桐嘉还是鹤立鸡群的,京西大学已经把她列入了校花,遗憾的是,董瑶,金傲蕾,杜霭贞也被列入了校花,加上原来就是校花的宫亦白和冯瑾萱,信息管理系出现了六位校花,这在京西大学史上从未有过。

郁桐嘉想到了她这五位老乡兼同学,隐隐的妒忌令她的欲望更澎湃,不能否忍她们也在变,变得比以前更漂亮,尤其那位有点呆傻的宫亦白,季英哲就不只一次的在郁桐嘉赞美宫亦白,他甚至说如果由他季英哲选京西大学最美的校花,宫亦白是第一。

妒忌能转变成仇恨,原本在学校宿舍的快乐六人组,如今已不复存在,她们五人去了李子彬在御品花园筑起的爱巢,而郁桐嘉则去了东方花园,虽然平日上课大家都能见面,虽然看起来她们六个人的感情还像以前那样好,但一切都变了,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越来越强烈,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幸好,郁桐嘉曾经跟李子彬发做过一次,由于那一次刻骨铭心,郁桐嘉内心的仇恨才没有这么强烈,因为她曾经拥有过她们五位老乡共同的男人。

第四十五章

季英哲已经五天没有找郁桐嘉了,这种寂寞对于一位青春女孩来说是致命的,她不只一次地想找男人,却害怕被季英哲发现,那后果有多严重令郁桐嘉不寒而栗,何况她是季英哲女人早已在京西大学传播,男生即便有色心也没色胆,郁桐嘉想找男人已不可能在学校找,可是,外边的男人她认识的也不多。

音乐在回荡。

搔首弄姿中的郁桐嘉在想,或许眼前这位样子又点猥琐的摄影师就是不错的人选,她仔细打量楚大长,这是郁桐嘉第一次主动观察楚大长,他眉浓鼻挺,眼小透着奸诈,嘴角薄平,显得阴险残忍,脸部肌肉不多,微笑时,只是嘴角牵扯脸皮,显得很猥琐。

“这样的男人能做情人吗,可以放心给他拍裸照吗,他会不会见色起意,会不会他强暴我,我该怎么办。”郁桐嘉不停地变换姿势的同时,她的鸡皮疙瘩悄然竖起。

不停地闪烁的闪光灯令郁桐嘉目眩,动感的音乐节拍令她血液沸腾,有点累了,她口渴难耐,微喘着摇手,示意楚大长暂停,跑过去将剩下的果汁一饮而尽。

“我们继续,要拍好点喔,如果拍得好,我以后就找你拍,你能调动我情绪,跟你在一起合作很开心,直觉你一定拍得很好。”郁桐嘉优雅坐到一张贵妃椅上,两腿微微分开,楚大长很容易就能看到她两腿间的乌影。

“主要是你漂亮,我才有动力。”血液充斥着楚大长的大脑,他手中相机的焦距对准了郁桐嘉的双腿间,并迅速摁下快门,灯光频闪,郁桐嘉感觉双腿间有一团火,她越张越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她双腿打开,黏滑液体随之流淌出来。

郁桐嘉花容失色,她很想立刻上洗手间,但她知道,只要站起来,黏液就会从阴道流出来,更令郁桐嘉心慌意乱的是,楚大长渐渐靠近,他一边摁动快门,一边说道:“胸型很美,你果然没有垫东西。”

郁桐嘉如醉酒般美脸潮红,她轻挑问:“你能看出来?”

楚大长只笑不语,忙着拍照,一丝猥琐被郁桐嘉捕捉到,她不禁芳心鹿跳,忍不住娇嗔:“听说摄影师的眼睛与直觉都是很敏锐的。”

楚大长放下相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郁桐嘉两条美腿:“为什么不穿丝袜?”

郁桐嘉眨了眨眼,诧异反问:“你怎么知我有丝袜?”

楚大长坏笑:“直觉。”

郁桐嘉咬咬红唇,又问:“现在就穿上吗?”

“是的。”

郁桐嘉“嗖”一下跳起来,朝皮包奔去,楚大长低头看了看郁桐嘉坐过的地方,乳白色软皮上有一小滩闪亮,不仔细看难以发现,他伸出手指在闪亮处刮下一层黏液,放近鼻子闻一闻,有淡淡的腥臊,舌头舔一舔,却是微咸之味。

“穿什么颜色?”郁桐嘉转身走来,手里多了五种不同颜色的丝袜,红,黄,白,兰,黑各不相同。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楚大长品味着舌尖,一脸坏笑。

“什么颜色?”郁桐嘉好奇问,迷人的眼神有几分挑逗。

“黑色。”

郁桐嘉嬉笑问:“你怎么知道?”

楚大长很老实回答:“你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看见了,你喜欢穿黑色。”

“你好下流,怎么能看人家那地方,真讨厌。”郁桐嘉娇嗔着坐回贵妃椅,芳心暗道:男人都是好色的,这个摄影师果然看见了我的内裤。

楚大长重新举起相机,鼓动道:“快穿上吧,你穿黑色丝袜一定是全世界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郁桐嘉红着脸问:“我穿丝袜你也要拍吗,拍出来好看吗?”

“当然要拍。”楚大长跪了下来,镜头对准两条光洁修长的美腿,夸赞道:“照片洗出来后,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卖给我。”

“我撕掉也不卖给你。”郁桐嘉小声嘀咕着撕开丝袜包装,脱掉高跟鞋,露出雪白玉足,就在楚大长眼皮底下曲起左腿,将丝袜套进玉足里,缓缓而上到膝盖,逐渐拉上大腿,整条腿水平绷直,如同艺术体操般笔直,看得楚大长眼冒金星,血脉贲张。

郁桐嘉涨红着脸偷瞄楚大长,一颗芳心剧烈跳动,血液似乎集中到双腿间,仿佛连空气都能触碰那里的敏感神经,她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将另一条腿也穿上黑色丝袜。楚大长没有错过任何精彩的瞬间,他把郁桐嘉裙内的黑色小蕾丝,连同隐约的卷毛都拍了下来。

“现在呢。”郁桐嘉送来迷幻般的眼神,双腿不并不曲,美轮美奂。楚大长的呼吸已经浑浊,他匆忙摁下闪光灯,嘴里提醒着:“快,快穿上高跟鞋。”

郁桐嘉依言,俯身弯腰,将高跟鞋穿了进去,迷幻般的眼神射来秋水眼波,上身合着音乐轻扭:“现在呢。”

楚大长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他缓缓道:“单腿跪上椅子,另外一条腿伸直。”郁桐嘉像听话和孩子,楚大长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还做得非常规范,黑丝左腿斜斜伸直,右腿则跪在贵妃椅。楚大长暗赞,调整焦距,摁下快门:“对,回头看镜头,微笑,抛媚眼……”

“我不会抛媚眼。”郁桐嘉娇笑,媚眼如电。楚大长哈哈大笑:“你现在就在抛媚眼,我已经被你勾引。”

“咯咯。”郁桐嘉放肆娇笑,整个娇躯抖得很好性感,一连串喀嚓响,闪光灯频频闪耀,楚大长进入了亢奋:“嘉嘉,你现在双手扶贵妃椅,双腿直立,绷直,把臀部撅起来。”

“是这样吗。”郁桐嘉撅起美妙的肉臀,裙子很紧,肉臀和身体几乎处在一条水平线,与站直的双腿呈九十度夹角,这姿势与其说性感,不如说充满了诱惑,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楚大长冲动极了,他缓缓朝郁桐嘉走去:“姿势对了,不过,臀部撅得不够高。”

郁桐嘉又撅了撅臀部,撒娇着:“我尽力撅了。”

楚大长摇摇头,走到郁桐嘉身后,凝望了雪白裸背片刻,他突然伸出双手,扶住郁桐嘉的髋部:“你完全可以撅得更高,我帮你。”说着,用手压郁桐嘉的背脊,身体却悄悄前靠,裆部轻轻贴了上去,正好贴在翘臀上。

郁桐嘉只觉臀后有硬物顶了一下,她顿时羞急:“喂,你干什么?”

楚大长试探过后,见郁桐嘉只娇羞地责怪一句,便没了下文,甚至连姿势都没变,心中暗喜,下身再次贴到郁桐嘉的臀中,炙热的硬物堪堪顶到私处。郁桐嘉浑身一颤,刚想回头责怪,楚大长已先一步要求:“腰部尽量压下去,上身挺起,双腿站直,屁股自然会撅高。”手上不停,一只手腾出来,搂住郁桐嘉的前腰,令一只手按下她的后腰,两人的姿势已很不雅。

郁桐嘉轻哼:“你别顶呀。”

楚大长看了看门口,尽管欲焰高烧,他还是要克制,毕竟身处摄影房,他不敢太过份,想着先挑逗郁桐嘉,等拍照完,交了差,再约她出去幽会,按眼下情形,郁桐嘉多半会答应。想到这,楚大长继续坚忍着,他离开了郁桐嘉身体,举起相机继续为她拍照:“没别的意思,帮你把屁股撅高一点,我是想表现你的性感,注意看镜头,笑一个,笑甜一点,屁股别动。”

郁桐嘉暗骂楚大长故意揩油水,嘴上却什么都不说,仍然微笑着配合。楚大长转到郁桐嘉正面,见她倾斜的上身里春光大泄,两团丰满悬垂的乳肉进入了焦距中,楚大长赶快摁下快门,一连串灯光过,楚大长竟然大胆说:“领子稍微再拉低一点,好的,非常棒。”

郁桐嘉有些迷离,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将上衣的纽扣解开,从楚大长的角度看去,郁桐嘉已经将双乳露了出来,她有个预感,预感到自己正越来越滑入危险之中,可是很奇怪,她自己却一点克制的念头都没有,乳房很胀,下体异常麻痒,那湿湿的感觉多么强烈。

“现在把两条腿都跪上贵妃椅,腰杆要直,把屁股尽量翘起。”楚大长取下挂带,彻底放下相机,一般来说,摄影师放下相机就意味着拍照结束,可楚大长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一切才刚开始。郁桐嘉解开上衣纽扣的一瞬间,楚大长就明白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动情了。他再次走到郁桐嘉身后,眼前撅起的肉臀如满月,黑色的丝袜很诱惑,高跟鞋的鞋跟像一支箭对准自己,楚大长逐渐靠近,如同靠近危险。

“刚才都说过,腰部先压下去,屁股才能撅高。”这次楚大长双手扶住郁桐嘉的髋部,下体更贴紧翘臀,隆起的裤裆压在紧身热裙上,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衣物,传到禁地。酥麻令郁桐嘉几乎要崩溃,她回头看一眼楚大长,娇嗔一句:“嗯,你怎么又顶了……”责怪完便羞涩地拧开脖子。

郁桐嘉的犹豫和羞涩助长了楚大长的胆子,他双手缓缓滑动,左手滑到郁桐嘉的小腹,右手按在雪白的背部,沿着脊椎继续向上,直达郁桐嘉的脖子,勾住她香肩,裆部轻轻摩擦着翘臀中心,嘴上解释着:“嘉嘉,你上身要挺起,这样,你的上身与臀部就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像高台滑雪那样,有个倾斜的角度。”

“啊。”郁桐嘉依照楚大长的话挺起了上半身,臀部压着,硬物顶来,她轻轻呻吟,敏感的禁区受到了强烈触碰,带来如电的酥麻,整个身体似乎只有一半知觉,更要命的是,楚大长的左手也在动,沿着郁桐嘉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上摸。

郁桐嘉在颤栗,她知道楚大长的手想干什么,很想出声制止,可是,禁区被硬物触碰更加频密,不时有冲撞的痕迹,郁桐嘉迷离了,芳心大乱,任凭楚大长的左手继续抚摸,终于,在肋骨停留几秒后,楚大长毅然握住了悬垂的乳房。啊,两人都轻微地呻吟,楚大长是惊喜,郁桐嘉则惊慌。

“滴滴,滴滴……”

很不巧,有手机响,郁桐嘉陡然清醒,她想挣扎,可惜身体软绵无力,只能乞求:“啊,你住手,你不要摸……”

突然而至的电话令楚大长暗暗焦急,不过,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他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乳房是丰乳,结实滑腻,楚大长温柔地揉搓着,不敢用力,就连搓弄乳头也是轻轻的扫过,但郁桐嘉如遭电击,她惊慌失措,想从贵妃椅下来。

手机还在响。

郁桐嘉的乞求更甚:“我有电话,我要听电话。”

见郁桐嘉焦虑,楚大长生怕耽误了她的急事,但放弃手中的乳房又心有不甘,他身体压下,俯身到郁桐嘉的耳边,柔声说:“你跪着,我拿手机给你。”郁桐嘉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大手,竟然“嗯”一声,应完又后悔。

楚大长狂喜,松开乳房,回头找寻郁桐嘉的手袋,将一直在响的手机拿在手中,迅速转身,将手机交到郁桐嘉的手里,这一去一回之间,郁桐嘉居然一直跪在贵妃椅上,还撅着臀部。

“喂,吃饭呐,去哪吃无所谓,你安排好了给电话我,嗯,就这样吧,我挂了。”郁桐嘉从接通电话到到挂掉电话只有三十秒,等她放下手机,两只结实的乳房已经被两只大手握住,还揉搓着,跟之前不一样,力度大了许多。

郁桐嘉急忙要拉开双乳上的大手:“你疯了吗,不要摸了,我们继续……”

“现在就是继续,我们配合得很好,我要为你拍出最美的照片,我发誓。”

楚大长紧握乳肉不松手,温热的嘴唇在郁桐嘉的耳背缓缓喷出温柔的男低音,下身不时顶撞着她的翘臀。

“你拍照就拍照,为什么乱摸。”郁桐嘉紧张地注视着摄影房的门口,她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一切,万一郗千或者别人进来怎么办,可这些担忧随着楚大长挑逗变得微不足道,所有的顾虑逐渐消失,代替而来的是放纵的欲望。

危险一触即发,郁桐嘉已经真实地感受到男人特征,很硬,很热,似乎还很粗。

“我是为了摸出你的激情,摸出你的情欲,这样拍出来的照片才有感染力,你现在很想了,对不对?”楚大的坏笑引起了郁桐嘉警觉,但为时已晚,楚大长掀起了郁桐嘉的包臀裙,一根粗大的硬物正顶在她肉臀中间,饱满的凹陷地带只有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保护,这是多么脆弱的防线,随时会被突破。

郁桐嘉颤抖得厉害,她对硬物的热力既期望又排斥,期望的是本能,排斥的是理智,很可惜,最终还是本能战胜了理智,她软软后靠,靠在楚大长身上,双乳被他持续玩弄,呼吸已异常急促:“请你不要再摸了,我很难受……”

楚大长悄悄褪下郁桐嘉的黑色小蕾丝,硬物从裤裆里高举而出,闪亮浑圆的大龟头一举顶在了湿润之地,磨了磨,楚大长坏笑:“都湿了,流掉好可惜,我帮你舔干净。”说完,没等郁桐嘉反应过来,楚大长放弃双乳,噗通跪下,跪在郁桐嘉身下,那翘起的肉臀正好落在楚大长的嘴边,他抬起头,闪电伸出舌头,竟然放肆地含住郁桐嘉的穴肉,粉嫩的穴肉是郁桐嘉整只肉穴中最美的地方,分为三片,柔软毛草微卷紧凑,滑腻肉瓣儿片片娇艳,楚大长一口就把肉瓣儿含进嘴里,似乎很爽口。

郁桐嘉全身剧颤,他被季英哲舔过下体,但感觉无法跟楚大长的舔吮相提并论,仿佛他的舌头能郁桐嘉的灵魂勾走,残存的理智告诉郁桐嘉,她再也无法忍受楚大长的下流行为,她惊慌失措地喊:“你不能这样,不行,这样不行,求你了,放开我吧,我要下来了。”

“滴滴……”

手机又响了。

“嘉嘉,先接电话。”楚大长温柔提醒郁桐嘉,她则继续舔吮,黏液流出很多,黑色丝袜上到处是水迹,楚大长没有让黏液流走,每一滴都舔吮干净,比狗还像狗,那几片嫩嫩的穴肉变得更鲜艳。

郁桐嘉还是接了电话,翘臀撅着:“喂,没什么呀,我……我在拍照,在永恒影楼。”郁桐嘉很快惊镇定下来,用很轻松的语气与人通话,听起来没什么异样,只是样子有点古怪,她蹙着眉,咬着手指,很痛苦地撅高臀部,楚大长每一次吮吸都令郁桐嘉感到羞耻,却有说不出的舒服。

“我没故意挂掉你电话,我在拍照。”显然,与郁桐嘉通话的人生气了,郁桐嘉不得不耐心解释。

经理办公室里。

空调吐着丝丝冷气,可郗千依然感到燥热,她咬着手指,蹙着柳眉,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液晶荧屏,嘴上含含糊糊地问:“不知道会不会插进去。”

身旁的赵德胜很肯定道:“他那东西又粗,又大,又长,不插进去,天理难容。”

郗千茫然点头:“是喔,真的人如其名,粗大长。”说话间,一双美腿悄然夹着,不停交叠,不经意地相互摩擦。赵德胜没注意郗千的身体变化,他盯着荧屏猛吞一大口唾液,伸手揉了揉发胀的裤裆:“好羡慕这家伙。”

郗千随口说:“我也……”话刚出口,马上觉得不妥,急忙收口,却已引起了赵德胜警觉,他盯着郗千问:“你想说什么?”

郗千脸一红,结结巴巴解释:“我意思说,我意思说,我也……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老公的也很粗。”

赵德胜猥琐地握紧了郗千傲挺的大奶子,得意道:“是的,我也不差,我也能够让我的小郗千满足得哇哇叫。”

“去你的。”郗千满脸通红,玉指急伸,指着荧屏激动喊:“快看,快看,楚大长要插进去了。”

赵德胜冷笑:“嘉嘉好淫荡,她这时还能通电话,说明她意识是清醒的,我敢说,不用催情药,她也会给楚大长干。”

郗千的表情瞬息万变:“嘉嘉可以给楚大长干,可以给其他男人干,但唯独不能让你赵德胜干,你看就看了,千万别打嘉嘉的主意。”

“为什么?”赵德胜吃惊地看着怀里的绝色尤物。

郗千冷冷道:“不为什么,你要是干了嘉嘉,我就报复你,我说到做到。”

“呵呵,我问问而已,老公只爱你一个,你是我的心肝儿。”赵德胜温柔地褪下了郗千的小内裤,手指勾到湿润的肉穴。

摄影棚里。

楚大长已挺起粗大肉棒,这是一支很狰狞的巨物,像丝瓜,青筋密布,深红的龟头抵住了郁桐嘉的肉穴。郁桐嘉感觉到了,她一边通电话,一边回手阻挡,可是,巨物仍然冲破玉手的阻拦,润了润粉红穴口,巨物缓缓插入了湿润的肉穴,郁桐嘉情不自禁娇呼,纵然警觉了掩嘴,声音却传到了电话的另一头。

被通话的人询问是免不了,郁桐嘉强忍着阴道的肿胀与快感,不停地跟通电话的人解释,楚大长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趁着这个时候继续深入,将巨物完全插进郁桐嘉阴道中,龟头遇到绵软,他顶几下,郁桐嘉浑身颤抖,扭头投去乞求的目光,她希望楚大长暂时停下。

楚大长面红耳赤,欲望达到了顶峰,他没有理会郁桐嘉的目光,巨物不仅没有停止顶动,还开始了抽插,晶莹的液体覆盖了整条巨物,粉红的淫肉被反卷出来又被插回肉穴中,郁桐嘉很无奈,只能转而乞求电话中的人:“英哲,别说了,我要挂电话了。”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叫喊:“为什么要挂电话,拍照比跟我通电话更重要吗。”

这是季英哲的声音,他在怒吼。

郁桐嘉显然不敢得罪季英哲,她不敢挂电话,她的喘息声传到了电话里,季英哲奇怪问:“嘉嘉,你到底怎么了,这么喘,你是在拍照吗?”

“我刚才拍了几个跳跃的动作,所以……所以有点喘。”郁桐嘉机智解释,一解释完,她索性大胆喘息,巨物在摩擦,她忍不住在自己的手指关节处咬了一口,疼痛感能减轻快感,可瞬间那快感又卷土重来,更甚之前。郁桐嘉扭动腰肢,极力央求:“嗯嗯,我不跟你说了,晚上要去什么地方吃饭,你安排好就行。”

季英哲似乎愈加怀疑,郁桐嘉实在无法再忍,急恼之下发了脾气:“我说了,我在拍照,你要不信,就过来看……”说完,也不管季英哲同不同意,一下挂断电话,扔下手机,随即向后抓住了楚大长的手臂,娇躯迎起,性感的屁股快速迎合,再一回头,目光散乱:“啊……你使坏。”

楚大长笑嘻嘻地抱住两只丰满乳房,巨物加速抽插,带起了风声,语气隐含妒意:“那人是你男朋友。”

郁桐嘉不敢再看楚大长,转过头去,撅起翘臀迎合:“不是,他只是追求者。”

“我能追求你吗。”楚大长问。

“你还用追求吗。”郁桐嘉大口地喘息着,穴肉深红,充血到了极限,粗壮的巨物如此强悍,郁桐嘉从未领略过,印象中,只有李子彬的大肉棒可以匹敌。

郁桐嘉意外地想到了李子彬,那次多么刻骨铭心,而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也深深地刺激着郁桐嘉,身处的地方属于公共场合,在这里与男人发生关系,简直不可理喻,可是,就因为这原因,刺激才尤为强烈。

郁桐嘉并不知道,如果没有那杯放有催情药的果汁,她不会这么放荡,她认为自己是被身后的摄影师挑逗了,这可恶的摄影师竟然这么粗,这么坏,还这么有劲。

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完全侵蚀了郁桐嘉的灵魂,她慢慢沉湎,泯灭理智,郁桐嘉幽喘着,,彻底把身体交给了欲望,她喘息着,在楚大长密集抽插中喘息。

“喀嚓,喀嚓……”楚大长居然又拿起了照相机,闪光灯断断续续闪烁,郁桐嘉娇滴滴哀求:“楚大摄影师,等会这些……这些不合适的照片必须全部删除啊……”

楚大长温情说:“我脑子的照片永远删除不了。”

郁桐嘉尖叫:“啊,用力点……” 第四十六章

※※※六点半交接班,楚大长六点二十九分回到了艾菲尔,很意外,换班的内勤是一位新人,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叫艾阳,年纪比楚大长大不少,但看起来比楚大长还嫩,他来艾菲尔公司已有一个月了,据说他是财务主管安吉拉介绍进来的。公司都有严格规定,内勤保安全是公司的高级员工介绍进来,出了事,就由介绍人担一部分责任,所以,艾菲尔里每一个人都不简单。

交班完毕,楚大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内勤制服,他看起来神清气爽。本来杰西卡已经批准楚大长不必再做杂工,只需值班与巡视,但穿上内勤的制服,楚大长还是习惯性拿起扫把抹布,准备为打扫卫生,只是他发现公司上下都像清洁过,到处干干净净,楚大长不禁露出古怪的表情,他猜想这应该是那个叫艾阳的年轻人所为。

蓦然,楚大长感到一丝寒意,这是本能,也是他善于观察,出色的摄影师都有敏锐的观察力。楚大长记得,刚才交接班时,艾阳递来的大门钥匙有两点看似平凡,实则不平凡的异样,其一就是他脸色平静,其二就是有一双白净的手。

白净细嫩的手就证明他没干过脏活,重活,至少不经常幸苦。既然不经常幸苦,为何把公司上上下下打扫一遍后仍然脸色平静?这说明这个年轻人能忍,他不介意干那些以前很少干过的脏活。

楚大长一直认为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人,没想到,在艾菲尔里,还有一个很能忍耐的男人。楚大长理解为,如果一个男人在艾菲尔里忍耐下来,低声下气,那他目的肯定不单纯,因为,他楚大长本身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仅想霸占楚菱儿,他还梦想得到李玄绪,华曼蝶,刘慕雁,艾米丽这四个如花似玉的小模特,当然,楚大长的野心远远不止这些,他梦想有朝一日能拥有整间艾菲尔公司。

有野心不是错,只要你有这条命。

楚大长曾经因为运气太差而到处算命问卜,有一天,一位半瞎的老头告诉楚大长,说一个人的好运气与坏运气是相等的,有落就有起,只要好运气来了,山都挡不住。

就不知好运气时候何时会来。

楚大长一声长长的叹息,背负着双手,缓缓在公司里踱步,脑子里想起了郁桐嘉,他知道郁桐嘉不会属于他楚大长,这种女人只能曾经拥有,不可能长相厮守,以他楚大长眼下的身份地位,要想满足郁桐嘉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知道郁桐嘉的一套衣服就等于他楚大长的一月工资,而且,郁桐嘉有了男人,她和通电话的男人一定有着非一般的关系,这从他们通话的语气中能猜得出。

算了,能风流一下就已经知足,楚大长又是一声叹息,踱步上楼。

艾菲尔广告公司占据中央商务区丰泽大厦的第十五,十六两层搂,基本上所有员工都在第十五搂里办公,十六楼属于仓库与财务,公司建立六年来,有无数新人崛起,也有无数旧人谢幕,所以,这里积存了许多华丽衣裳,由于都是精品,公司都小心保存着,仔细标有记号。

仓库旁边就是财务室,财务主管安吉拉是一位很美又很闷的女人,她很少与人交流,除了领工资外,员工们很少来财务室。

楚大长只是按惯例巡视,经过财务室,他四处瞄了两眼,正想转身下楼,忽然,有个嘤嘤哭泣声隐隐传来。嗯?楚大长顿时头皮发麻,此时已天黑,鬼都在黑夜里出现,难道给华曼蝶说中了?

在山里长大的楚大长哑然失笑,这世界哪有鬼。

“呜呜……”

哭声依旧,楚大长再大胆也有些心虚了,不会这么巧,真的遇到鬼吧。循着声音找去,他发现声音来自仓库,而仓库的门是虚掩的,楚大长壮着胆子推门进去,里面空气沉闷,入眼处是一排排整齐的不锈钢衣架,衣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时装。

哭声越来越清晰,再一细听,楚大长已经能分辨出是一个女人的哭声。楚大长只能硬着头皮找哭声,渐渐地,终于在一排衣架后,他发现一位美丽女郎坐在地上,她双腿修长,波浪长发,穿着一条长裙,“安吉拉?”楚大长认得这女人,他大吃一惊,走上前想搀扶:“你怎么了?”

蓦地,安吉拉抬起头,歇斯底里喊:“关你什么事,滚开。”

楚大长被吓得不轻,好心不得好报,莫名其妙被喷了一脸口水,他忍不住愤怒地回敬一句“神经病。”转身欲走,安吉拉突然跳起来,在他身后喊:“我要开除你……”

“喂,我得罪你吗。”楚大长莫名其妙。

“我要开除你。”安吉拉歇斯底里大喊。

楚大长摇头离开,一边叹息,一边暗叫倒霉,他不知道安吉拉为什么会这样,他没做错任何事,但安吉拉在公司的地位崇高,她有开除公司主管以下员工的权力。楚大长对安吉拉的恫吓不敢掉以轻心,他想到了杰西卡,他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还是有原则的,考虑再三,楚大长决定给杰西卡打去电话,打算先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到时候被开除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楚大长有狼一般的警惕,他总是小心翼翼。

“该电话正在通话中……”电话占线,楚大没有打通,他没在意,像往常那样到处巡视公司,来到摄影棚外,他张望着那些眼花缭乱的专业摄影器材,灯光布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他多么渴望能成为一名专职摄影师,拍尽天下美女。

转了一圈,楚大长回到杂物间,这里也是内勤保安的休息室,到处堆放着杂物,只有一张可以折叠的沙发床,值夜班的保安困了,就只能在这里睡觉。楚大长无所谓,其他的保安就经常抱怨,说公司对待保安就像对待奴隶一样,可见杰西卡不喜欢男人。

想到杰西卡,楚大长又拿出手机打给她,很无奈又是电话占线,“女人都爱煲电话。”楚大长苦笑,他理解煲电话是女人的嗜好,楚菱儿就有这个嗜好。

“楚大长。”有个熟悉的声音喊。

楚大长看去,竟然是罗蓓萱,他很意外,问罗蓓萱为何还没下班,罗蓓萱笑吟吟走来:“下班了,我处理一些事,迟点再走,叫我蓓萱吧,小萱也行,我年纪比你小。”

“年纪比我小都能做到主管了,小萱厉害。”楚大长习惯性地恭维。

“哪有什么厉害,我这个主管吃力不讨好,没什么前途,不像华曼蝶她们,出一次秀的礼金就比我工资多,哎,我长得又不差,就身高差三公分。”幽幽一叹,罗蓓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把高耸的胸脯微微挺起。虽然身高不及模特标准线,但罗蓓萱五官标致,身材性感,胸部接近D 杯,非常挺,由于下班了,只穿着短袖紧身衬衣,看起来很诱人。

楚大长的目光从罗蓓萱的胸部移开,夸赞道:“其实小萱很优秀,有模特的潜质。”这话前一半是真心话,后一半则是恭维,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高,确实不太适合做模特。

“是吗。”罗蓓萱欣喜,突然娇滴滴问:“那你可以不可以帮我呀。”

“帮你?”楚大长挠挠头:“怎么帮?”

罗蓓萱投去一个媚眼,认真道:“帮我拍照片,然后给杂志刊登,我就有机会出名了,只要我出名,我就有机会做商务代言,哪怕是做一般的模特,代理一般的商品,也比现在强得多。”

楚大长不得不赞同罗蓓萱的话,眼下社会经济发展迅猛,对商品广告的需求很旺盛,哪怕替一般商品代言,就能得到丰厚的代言费,比拿工资强多了,罗蓓萱身高差点,但容貌身材都不错,她有这个期望也不是非份之想。

“我……我没相机,再说,我拍了,也不知道给那本杂志刊登。”楚大长有些为难,他只是个小保安,在广告业界没任何关系和影响,就算给罗蓓萱拍了照片,也不知道给哪家杂志刊登。

罗蓓萱可不这么想,她倒有了些远见:“你摄影技术好,杰西卡很看重你的,我相信你不久会暂露头角,到时候,你就可以帮我。”

“我现在还是保安。”楚大长讪笑,罗蓓萱的话鼓励了他。

“你已经不是保安,杰西卡有交代过。”眼儿一转,罗蓓萱莫名脸红:“以前你经常买东西给我吃,你是不是喜欢我?”

楚大长一愣,他以前确实经常买零食给罗蓓萱,目的是讨好她,搞好人际关系,但罗蓓萱视楚大长为窝囊废,经常羞辱楚大长,看不起楚大长,所以楚大长对罗蓓萱并无好感,只是罗蓓萱是美女,楚大长即便讨厌她,也觉得她漂亮,当着罗蓓萱的面,楚大长更不敢说不喜欢:“我……我是喜欢罗主管,我们几个保安都喜欢罗主管。”

“叫我小萱。”罗蓓萱娇羞,腰儿一扭,从随手手包里拿出一个SONY相机,在楚大长面前晃了晃:“我有数码相机,你能帮拍几张照片吗。”

“就在这里拍?”楚大长哪敢不答应,心里去暗暗好笑,这种傻瓜相机虽然先进,但跟专业单反相机比,差了几个档次,照片拍出来的效果自然无法跟专业相机相提并论,不过楚大长有信心用这种傻瓜相机拍出接近专业的水准。

“对啊,就在这里,你觉得哪里好就在哪里拍,反正大家都下班了,公司里就只有我们两人。”罗蓓萱兴奋跃起。

楚大长想说楼上还有一个疯女人安吉拉,但见罗蓓萱这么兴奋,他也不想提起这个疯女人,免得影响情绪。此时楚大长也很兴奋,只要拿起相机,楚大长就兴奋,就如同剑手拿着剑一样。

突然间,楚大长心脏剧烈地跳动,眼前的罗蓓萱先是脱下了筒裙,露出圆翘的屁股,没等楚大长反应过来,她身上的紧身白衬衣也缓缓落下,罗蓓萱看了目瞪口呆的楚大长一眼,脸红红地折叠好脱下的衣服,放置一边。

“小萱,不用脱这么多。”楚大长吞咽了一把唾液,手在颤抖,心道:敢情这妞进艾菲尔就是想当模特的,只因身高落选了,才委屈担当前台服务,她身材非常棒,腰很细,腿很直,内裤粉红色,很性感。

“我想让身上最美的东西留下记忆。”罗蓓萱笔直地矗立在楚大长面前,美丽动人。

楚大长猛点头。

“嘭嘭嘭。”

“有人敲门,我去看看。”楚大长不希望罗蓓萱再穿上衣服,他急匆匆跑去开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来,难道是那个安吉拉?楚大长嘀咕着。

来到前台接待处,透过紧闭的玻璃门,楚大长惊讶发现来人是三位表情严肃的警察,似乎还全副武装,楚大长赶紧开门,警察一拥而入,为首的一位逼视楚大长,沉声问他是不是楚大长。

楚大长刚点头说是,三位警察就凶悍地抓住他,用力把他的双手往后拧,楚大长想过反抗,他要反抗的话,三个警察肯定抓不住他,不过,楚大长很冷静,像狼一样冷静,他认为肯定是误会,所以他不反抗,静静地让警察给他戴上手铐。

“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楚大长厉声问。

为首的警察冷冷道:“你涉嫌调戏女人,请你配合,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楚大长青筋凸起,怒目圆睁:“我什么时候调戏女人了,我调戏谁了。”

……

李家四合院后院的练歌房里,音乐渐渐收尾。

一曲委婉的情歌唱完,李子彬忐忑不安地看着母亲苏涵涵,他把这首情歌唱了十一遍,苏涵涵还是不太满意,眼见天色已黑,饭菜都上了桌,苏涵涵只好宣布休息:“吃饭了,别吃太饱,晚点我陪你练舞。”

“妈,你说说我刚才唱得怎样?”李子彬从母亲的眼神看出自己唱得不是很理想,他是不服输的人。

苏涵涵道:“都好,稍微缺少一点感情,你要把失恋的情感唱出来,要让听众带入歌曲里,要悱恻缠绵。”

“我又没失恋过。”李子彬搂着苏涵涵的肩膀嘟哝,苏涵涵“扑哧”一笑:“算了,能唱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

见母亲笑,李子彬心儿一荡,柔声恳求:“妈,晚上我想先不练舞,我约了叶贝娜和朱美嫣去看电影。”

苏涵涵自然不会反对,她已同意儿子跟两位女孩热恋中,潜意识中,苏涵涵更喜欢朱美嫣,因为她随和大方,而叶贝娜是才女,骄傲惯了,比较寡言少语,由于她是文学才女,经常陪李子彬练字时能出口成章,郎才女也才,两人看起来似乎更般配。

不过,苏涵涵还有一番打算,她拉着李子彬小声询问:“妈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香曼和慕容?”

“挺喜欢的。”李子彬腼腆点头,他最喜欢跟叶贝娜练字时,两位娇滴滴的小表妹在一旁磨墨铺纸。

“那为什么你不带她们去看电影,不约她们。”苏涵涵急了。

“我……”李子彬好为难。

苏涵涵明白儿子的心思,嗔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喜欢那两个了,不过,你要安排好,香曼和慕容也是你的女人。”

“知道了。”

苏涵涵仍不放心:“子彬,我提醒你,少男多情,少女怀春,这是不以人的意志转移的,夏季可是女孩怀春的季节,你先跟香曼和慕容那个了,等有了夫妻之实,人家才有归属感,瞧她们整天对我客客气气的,我就觉得别扭,来我们家已半年了,还这么生份,这哪像我家媳妇,表面上她们是你表妹,实际上她们是你的老婆。”

苏涵涵越说越激动,李子彬急得张望:“妈,你小声点,我答应就是了,我是怕……”

“怕什么。”

李子彬道出心里话:“我是要娶叶贝娜和朱美嫣的,我担心她们不接受香曼和慕容。”

苏涵涵微愠:“不接受也得接受,香曼和慕容都接受做二房了,她们做正妻还不满意呀。”

李子彬心知母亲蛮横,这会也不敢反驳了:“我今晚就跟她们说说。”

苏涵涵雷厉风行,督促道:“这种事早应该说清楚,拖拖拉拉的,哪像个男人,如果你不敢开口,你明天叫她们来家里坐坐,我亲自跟她们说。”

“我来说,我来说……”

母子俩正说得起劲,苏梦婕突然像阵风跑来,一脸焦急:“涵涵……”

苏涵涵问:“梦婕,怎么了?”瞧见苏梦婕犹豫,苏涵涵支开了李子彬,苏梦婕拉着苏涵涵到院中,把楚大长被关进警局的事说了一遍,求苏涵涵想办法把楚大长弄出来。苏涵涵满口答应,问清楚关在朝阳分局后,她随口问是什么原因。

苏梦婕道:“他被人诬陷,说什么调戏女人,我干儿子莫名其妙。”

苏涵涵耐着性子说:“梦婕你说实话,你那干儿子有没有调戏女人,如果没有,是一种救法,如果真的调戏了女人,又是另一种救法,托人的身份有高低,别麻烦大了却找小官,麻烦小了又找能耐大的人,不搭嘎。”

苏梦婕觉得有理,但楚大长仓促间给她打电话中也没详细说,联想楚大长比较好色,苏梦婕犹豫了:“我……我不能确定。”

苏涵涵微笑安慰:“好啦,你放心,只要不是强奸,就没啥大事,就算是强奸,你也不用太着急,总有办法摆平,我去打个电话。”苏涵涵不是说大话,单凭李淮的关系,就能摆平很棘手的事情,平日里,苏涵涵是很有原则的,权重却不跋扈,但她跟苏梦婕已情同姐妹,又是苏家的族人,她肯定会全力帮忙。

“谢谢涵涵。”苏梦婕大喜过望。

京城朝阳分局里。

资深警官李军把录好的口供递给了安吉拉:“小姐,你先看一遍你说的口供,没有什么错的地方,请在上面签字。”

“能判他几年?”安吉拉一脸冷漠,迅速地签上自己的大名,李军看了看,客气说:“我们还要做具体调查,至于判罪与否是法院说了算,不是我们。”

安吉拉很不满:“还用什么调查,我说的已经清清楚楚了,他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坏蛋。”

李军站了起来:“安吉拉小姐,你回去吧,请保持联系畅通,我们随时联系你。”

“好,谢谢警官。”安吉拉冷冷说完,站起来就走,走到警局门口,迎面走来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安吉拉一看,竟然是杰西卡。

“安吉拉,我刚才跟楚大长通了电话,他跟我说没有调戏过你。”杰西卡劈头盖脸就说。

安吉拉冷笑:“罪犯怎么会承认犯罪呢,他当然说没有。”

“你敢以你全家人的生命起誓吗。”杰西卡不是一般犀利,她凭直觉楚大长不会调戏安吉拉,就算调戏,也不会过份,不至于到报警抓人的地步。

安吉拉脸色大变:“我为什么要起誓。”

杰西卡忍着盛怒:“他是公司的人才。”

绷着脸的安吉拉突然阴柔一笑:“他就算是公司的老板也不能调戏我。”

杰西卡身后还有一男一女两人,杰西卡把男的拉到李军面前:“李警官,这是我公司的律师,我们希望能保楚大长出来。”

李军摇摇头:“不准保释,楚大长已被刑事拘留。”

“我们有证人。”杰西卡又把一个美女的拉过来,她竟然是罗蓓萱。

李军看了看,“哦。”了一声,却不热情,态度很冷淡。

“罗蓓萱,你对警察实话实说。”杰西卡大声催促。

罗蓓萱瞄了一眼安吉拉,为难道:“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杰西卡气得大吼:“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楚大长没有调戏安吉拉的,你当时跟楚大长在一起。”

“我们在十五楼,安吉拉在十六楼,我不知道十六楼发生了什么。”罗蓓萱的作证等于没说,她既不愿意证明楚大长无罪,也不愿意得罪安吉拉。“

安吉拉冷笑。

杰西卡并没有因为愤怒而失去判断,她冷静地对李军分析:“楚大长六点半接班,安吉拉报警的时候是六点四十五分,罗蓓萱说跟楚大长在一起超过二十分钟,我想问,楚大长又哪来时间调戏安吉拉?”

罗蓓萱脸色大变:“杰西卡,不关我的事,我不想得罪人,我走了。”

不但罗蓓萱走了,安吉拉也走了,杰西卡用上了恳求的语气:“李警官,这事情明摆着楚大长是被冤枉的。”

李军见安吉拉走了,他轻轻一叹,低声说:“冤不冤枉要调查了再说,按法律规定,调戏不一定是强奸,或许摸一下,或许做出一个下流动作就是调戏,这种调戏,不需要多少时间,楚大长承认上过十六楼,就有调戏安吉拉女士的可能。”

杰西卡傻眼了,她满以为如此证据证言面前,还有律师再场,警察会放了楚大长,没想警察能钻空子,硬要把楚大长关着,愤怒和焦虑充斥了杰西卡的心间,她本可以不必过问楚大长,不必热心求他,但杰西卡做不到,她知道楚大长是被冤枉后,更不会撒手不管。

天气闷热,杰西卡香汗都湿了衣服。

正胶着,有个警察急匆匆走出来,把手机递给了李警官:“李军,电话。”

李军接过,刚一通话便神色凝重,态度恭敬:“喔,你好邓书记,我是李军。”

原来是市政法委书记邓容来电,李军哪敢怠慢,背对着杰西卡,客气道:“是,是是,嫌疑人正羁押中,局里不准他保释。”

“强奸吗。”邓容问。李军如实说:“不是强奸,怀疑是调戏。”

“怀疑?”邓容的语气已经很不满,李军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只是怀疑,没有确凿证据,邓容又问了几句,得知目前还在调查,他不禁大怒,大骂李军渎职,连身边不远的杰西卡也能听到,李军尴尬不已:“被调戏人的口供有不少漏洞。”

“那你们为什么不给人家保释,是不是有人压你这样做。”邓容厉声责问下,李军终于承认:“是刘局不给保释的,我也只好执行。”

“疑罪从无,人家连疑醉都算不上,你们都敢随意扣押人,我马上给刘明江打电话,你们马上把人放了,李军,你马上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邓容用了三个马上,语气异常严厉。

李军冷汗都下来了:“邓书记,您别生气,我马上按您的指示办。”

挂了电话,李军脸色苍白,十几个警察都走出警局看着李军,他们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本以为弄一个外地的小保安而已,却捅了马蜂窝,这下麻烦大了,精明的赶紧去羁押室放入,连手续都免了。

李军也随即宣布:“来人,把楚大长放了。”

很快楚大长得以释放,他在几个警察的陪同下走出朝阳警局,警察们仍不停道歉,楚大长冷笑,径直朝警局外的一辆白色宝马走去,一边走一边揉着手腕,手腕上已有了深深的勒痕。一直等候的杰西卡打开了车门,歉疚道:“我送回家,你今晚不要值夜班了。”

“杰西卡,我欠你的。”楚大长定定地看这杰西卡,语气温柔。

杰西卡轻叹:“你是不是对安吉拉说过什么下流话。”她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安吉拉为何要置楚大长于死地。

楚大长细细解释:“她在仓库里哭,我想上去搀扶她,她像疯子一样叫我滚,我就说她是神经病,然后她就说要开除我,我想打电话告诉你,谁知打了两次都占线。说实话,安吉拉漂亮,但不是我楚大长喜欢的类型,我就算要调戏女人,也绝不会调戏她。”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杰西卡抿嘴一笑,想让气氛轻松。

楚大长居然不笑了,脸上没有半点谄媚:“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杰西卡猛地心如鹿撞,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楚大长一头钻进了宝马,真不愧为女人的车,里面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他顿时心旷神怡。

杰西卡发动引擎,车子迅速驶离警局:“从明天起,你不用值夜班了,是我疏忽,我没跟罗蓓娟交代清楚,你本不应该值夜班了。”

“谢谢你,杰西卡。”

“应该的,你是公司的人,而且是蒙冤。”杰西卡对着观后镜微笑,似乎双方对调了位置,楚大长不笑,杰西卡则笑不停。

楚大长郑重道:“就凭你认为我是蒙冤的,我就加倍报答你,以后需要我楚大长的地方,你随时跟我说。”

杰西卡笑得更甜了,女强人最喜欢的就是下属的忠心,楚大长那君简单的表白里,充满了忠心和真诚,她杰西卡很受用。

“滴滴滴。”

楚大长接通了电话,是苏梦婕打来,“我马上就回家,公司领导同意我不值夜班了。”

杰西卡加快了车速,嘴上叮嘱着:“虽然你是蒙冤的,但我不希望你追究下去,毕竟安吉拉在本地极有关系,她跟老板史蒂夫的关系很好,所以……”

“我听你的。”楚大长爽快答应,杰西卡很满意:“谢谢,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楚大长终于笑了,回敬一句:“我也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你原来是怎么看我的。”杰西卡随口问,楚大长坏坏道:“我在洗手间说的话,都是当时的心里话。”

想起中午楚大长把尿射到自己身上,杰西卡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些尿液会进入她身体,她蓦地脸红,小嘴微嗔:“哼,你还说。”语调之柔,连她自己都吃惊。

……… 第四十七章

客厅灯光柔和,苏梦婕慵懒倦卧在沙发。

回到家的楚大长一见到苏梦婕,呼吸顿时异样,因为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通花睡衣,睡衣里,两座丰乳安静的耸立着,凸起那两点很诱人,似乎连下体的乌黑也能看见。楚大长猛吞了一把唾液,轻声呼唤:“婕姨。”

“你没事了吧。”苏梦婕关掉了电视,躺姿撩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楚大长,一脸温柔。尽管楚大长辩解自己的冤枉的,但苏梦婕有点怀疑,因为丈夫楚关山叮嘱过,说楚大长很容易性冲动,很容易侵犯女人,更何况他正值性欲旺盛的年纪。

“是不是想女人了?”苏梦婕幽幽问,她不禁暗暗自责,这段时间她老是往苏涵涵家跑,疏忽了楚大长,忘记了舒缓楚大长的性欲。

楚大长倒老实:“婕姨,我是想女人,但我真没调戏那女人,她真是故意冤枉我的。”

苏梦婕撇撇嘴,不再纠缠这事:“快去洗澡,洗完了帮我按摩。”好几天没做了,她也很需要,故意这样穿就是为了勾引楚大长,说按摩,实际上她和楚大长都有默契,知道该做爱了,浑身滚烫的苏梦婕抛了个媚眼。

楚大长血气方刚,哪能忍受,匆匆洗了澡便来到苏梦婕的卧室,她早已经趴伏在床,肥臀浑圆,玉肌幽香,睡衣如此性感,妙处滴着黏露,还没有做,苏梦婕就湿了。楚大长心急火燎,卧室门都没关就上了床,骑上苏梦婕的肥臀,来不及清除她身上的睡衣,巨物已沿着肥臀中心插入了肉穴。

“喔。”苏梦婕娇吟:“叫你按摩,怎么插进来了,还插这么深。”

楚大长好不过瘾,巨物继续深入,满满插完,大龟头磨着苏梦婕的子宫,双手兜着两只巨乳,又是揉,又是搓,嘴巴还咬住苏梦婕的耳朵:“婕姨,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跟什么人在一起就受到什么样的影响,苏梦婕整天跟苏涵涵,还有苏家的两位绝美小妮子在一起。本来就漂亮的苏梦婕自然“近朱者赤”,她身上的睡衣还是苏涵涵买了送给她的,诸如赠送衣服,化妆品之类的就更多了,苏梦婕姨一经打扮,马上就比以前洋气十倍,楚大长怎能不夸赞,手上的劲也增加了。

“啊,就知道哄我。”阴道的胀满令苏梦婕陶醉,屁股撅了撅,巨物刮得靠近屁眼那地方的阴道壁更强烈,快感蜂拥,她舒服得难以形容,张嘴就咬住了楚大长的手背。楚大长马上还以颜色,巨物抽动,黏液溢出,肥臀被拍打得脆响。

“啊啊啊……”

楚大长爱得发狂,他拔出巨物,把苏梦婕的娇躯翻转,面对面地插入,热烈地接吻,嘟哝着:“婕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哄你哄谁。”

“好舒服,再插深点。”苏梦婕把双腿盘上楚大长的腰间,娇躯扭动,挺动,摇动,那巨物巍然顶着花心,苏梦婕舒服得尖叫,反正楚菱儿深夜才回家,家里就两人,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楚大长好像游刃有余,抽插中还能揶揄:“好奇怪,婕姨这么喜欢做爱,为什么总是躲我是不是在外头有新欢。”

苏梦婕狠狠地咬了一口楚大长的嘴唇,媚眼如丝:“婕姨只喜欢跟你做,想天天跟你做,但婕姨不能这样子,男人跟女人做这事久了会沉迷,你沉迷年轻点的女人还不过份,沉迷婕姨就不合适了,婕姨不想你太粘,你要么努力赚钱把菱儿追到手,要么跟别的女人混,婕姨不介意跟你偷偷摸摸。”

楚大长恍然大悟,抽插更卖力,脸上愧疚:“对不起婕姨,让你担心了。”

苏梦婕安慰道:“社会就是这样啦,以后要多注意,千万别小看了女人。”

楚大长心一紧,问:“这事菱儿姐知道吗。”苏梦婕喘息着:“你被抓进警察局,这么大一件事,我哪能不跟她说。”楚大长叹息,动作缓了下来:“她更看不起我了。”

苏梦婕媚笑:“不会的,菱儿不是那样的人。”

楚大长握住两只巨乳,温柔地搓,嘴上温柔地亲,身下起伏温柔,抽插得也很温柔,他视苏梦婕为母亲,老师,情人……什么话都愿意跟她说,就连楚菱儿想要得到御品花园里的一幢洋楼也跟苏梦婕说了。

“御品花园?”苏梦婕姨一愣:“我好像听苏贵人的儿子说过,他投资了御品花园,好像有十几栋,都空着,没人住。”

“空着?”楚大长瞪大眼珠子,忘记了抽插,他心念疾转,很幼稚问:“能不能让他便宜点租给我,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他心想,即使买不到御品花园,就先租下,以后慢慢买,三个月弄几千万,这几乎是天方夜谭,有了御品花园,至少能稳住楚菱儿的心。

“你先动嘛,我试试问他……”苏梦婕好难受,下体轻挺,楚大长醒悟,巨物狂抽。苏梦婕如饮甘霖,眼儿妩媚,交换得销魂蚀骨,楚大长喜欢,央求道:“叫老公。”

苏梦婕没犹豫,马上娇声喊:“老公。”

楚大长心神激荡,巨物猛烈抽插,苏梦婕进入迷离状态,机械地迎合。

突然,门口一闪,一位绝美的女人意外出现,要命了,不是别人,正是楚菱儿,听说楚大长被抓,她哪有心思应酬,找了个借口就匆匆回家,没想到撞破了楚大长和苏梦婕的好事。

“妈,你们……”楚菱儿尖叫,气得浑身发抖。

“啊,菱儿。”苏梦婕大吃一惊,耸动中的楚大长也大吃一惊,他想停下,甚至想逃跑,可是,苏梦婕正在紧要关头,即将得到高潮,她下意识抱紧楚大长,低声说:“别停,别停,要来了……”

电光火石间,楚大长决定继续抽插,他不忍心让苏梦婕难受,巨物不但没停止,反而加速加力抽送,一时间狂风暴雨,啪啪声是如此剧烈,以至于整张床都在震动。苏梦婕抱住楚大长的双臂挺动迎合,嘴巴张大,随着天崩地裂般的快感压来,她闷哼着,抽搐着,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喷涌的爱液伴随着楚大长的抽插沾湿了床单。

楚大长没射,他持续抽送,延续快感,苏梦婕很满足。

楚菱儿静静看着,怒火在消逝,消逝得很快,她迷人的大眼睛里只有怜悯,同情和一丝驿动。

十分钟后。

换了件不透明的睡衣,苏梦婕缓缓走出了卧室,那醉人的风情依然眷顾她美脸,来到沙发坐下,苏梦婕不敢看女儿,也不敢看楚大长,她心很虚,像做错事的人那么心虚。

气氛很压抑,楚大长不知道楚菱儿有什么打算,他有预感纸终究保不住火,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菱儿姐,你骂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是我勾引她,我也对不起你。”楚大长很坦然,最多搬出去住。

“哼,表面上说对我怎样怎样,背地里勾引我妈妈,你这个大流氓。”楚菱儿怒火中烧。

苏梦婕柳眉轻挑,冷冷道:“菱儿,你别骂了,你没看出这是大长故意承担责任吗,如果我不愿意,他能勾引我?是我勾引他才对。妈妈想男人了,你爸爸不在身边,我不可能守活寡,不是勾引大长,就是勾引别的男人,你不稀罕大长,我稀罕,所以我勾引他。”

楚菱儿万万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说,完全在庇护楚大长,气急败坏之下脱口而出:“我没说我不稀罕呀……”话一出口,楚大长乐了,咧嘴就笑,楚菱儿脸一红,又改口:“我才不稀罕。”

苏梦婕想笑,可笑不出来:“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就直说,如果你希望妈妈死掉,我等会就从这里跳下去。”

楚菱儿没好气:“妈,你说什么呢,谁想你死了,你最好能活一百三十岁。”

苏梦婕暗乐,她知道女儿刀子嘴豆腐心,嘴软的时候心更软,事情露陷就露陷了,她相信女儿拿她没办法,不过,为了楚大长,苏梦婕拿出女人无赖的本色,苦着脸,悲戚说:“你现在这样子,妈妈就不想活了。”

楚菱儿涨红着脸,气不打一处来:“我现在这样子怎么了,难道要我笑脸迎人,恭喜你们不成。”

苏梦婕大窘,心中有愧,哪好意思再多嘴,默默地做出可怜状,楚大长更是默不作声,大气都不敢喘。楚菱儿好无奈,事已至此,她也不晓得如何处理,虽然她对楚大长有感情,但又没答应嫁给楚大长,这楚大长想勾搭哪个女人那是他自由,母亲被他勾搭,总好过母亲被别的男人勾搭,至少他们两个互相喜欢。

想到这,楚菱儿微微释怀,不想再损母亲的面子,语锋一转,问起了今晚楚大长被抓的事,楚大长见楚菱儿没有太怪罪,心里甭提多高兴,马上细说今晚的事情,听得楚菱儿好不纳闷,据她了解,安吉拉的为人还是不错的,与楚菱儿的关系也还算不错,没理由无故陷害楚大长,这里面恐怕有蹊跷。

楚菱儿秀眉深锁,又询问了楚大长是如何被警察放出来。楚大长抢先说是杰西卡保他出来,又添油加醋夸赞杰西卡是如何维护员工。一旁的苏梦婕听了,也没在意,以为楚大长没有做过坏事,被释放是当然的,那苏涵涵帮与不帮都不重要了。其实,楚大长不知,他刚刚逃过了一劫,若不是苏涵涵通过关系直接找到京城的政法委书记邓容插手,恐怕楚大长会深陷囹圄,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大阴谋,针对艾菲尔和杰西卡的大阴谋。

夜深了,楚大长进入了梦乡。与苏梦婕勾搭被楚菱儿发现,居然没被她深究,楚大长做梦都想笑。

苏梦婕的卧室里,母女俩正躺在床上说私密话。

“妈,你们有多长时间了?”楚菱儿好郁闷。

“半年了。”苏梦婕痛快承认,母女相依为命,早已无话不谈。楚菱儿听罢,心里更郁闷:“那意思说,你们现在如胶似漆了。”

“差不多。”

楚菱儿长叹:“妈,你叫我以后怎么嫁给他。”

苏梦婕有点意外:“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讲,他说你想做人家的情妇。”

楚菱儿好不气恼:“我是在激励他,要做人家的情妇,我早做了,何必等现在,我如果答应做他的老婆,那他会勤恳吗,你看他以前多爱睡懒觉,像条懒狗似的,现在他勤快多了,还做兼职摄影师。”

苏梦婕掩嘴:“哟,你还用心良苦了。”其实,做母亲的多少了解女儿的心思,她只不过找个借口掩饰自己不知楚菱儿的心思,内心深处,就算女儿嫁给了楚大长,她也会继续跟楚大长上床,这是冤孽,躲不了。

“可惜,让自己妈妈乘虚而入。”楚菱儿又是一叹。

“咯咯。”苏梦婕忍不住娇笑,还卖乖:“你再挤兑妈妈,妈妈真不想活了。”

楚菱儿不屑:“又来这套,有没有新鲜点的?”

苏梦婕吃吃笑道:“菱儿,你听妈妈的话,找个机会把身子给了他。”

楚菱儿恨恨不已:“哪有这么便宜事儿。”

苏梦婕不以为然:“你懂啥,便宜不便宜是相对的,你跟他上过床就知道生活的奥妙,到时候,得到便宜的人是你。”

“怎么说。”楚菱儿好奇问。

苏梦婕认真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很舒服的,你都二十三了,还不知道性生活乐趣,妈替你不值,你在浪费光阴,浪费青春。”

“我是不甘心,多少有钱有势,又高又帅的男人追求我,我都不答应,他什么优点都没有,我就这么给了他……”

女人都希望嫁给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楚菱儿如此出众,自然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成功人士,楚大长虽然还年轻,但似乎没有成功的机会。

“你这么说就没意义了。”苏梦婕很不满女儿的现实,翻了个身,气鼓鼓说:“睡觉。”

楚菱儿又哪来睡得着,脑子都是母亲跟楚大长激烈性爱的画面,她回忆了半天,自言自语说:“他好像有点粗。”

苏梦婕也睡不着,脑子里也全是楚大长冲刺时镜头,听女儿嘀咕,她马上转身,对着楚菱儿眉飞色舞道:“不是有点,是很粗,你爸很贱的,给他取了个楚大长的名字,现在完全应了这名字,又粗又大又长。”

楚菱儿蓦地脸红,小声问:“妈,你们经常做?”

苏梦婕多不好意思,想了想,说:“也……也没经常,一个星期就五六次左右。”估计她打个折扣,说少了会有点假,说多了又觉得自己淫荡。

“哇。”楚菱儿掰起手指头:“那平均一天一次。”苏梦婕红着脸道:“这很稀疏平常。”楚菱儿的眼珠在母亲脸上转了转,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妈妈越来越滋润的样子。”

“那是京城这宝地养人。”苏梦婕嘴硬不承认,心里却默认,自从有了稳定的性爱后,精神好了,睡眠有质量了,整个人都充实了。

楚菱儿试探:“如果我跟他了,妈妈以后是不是就不再和他做了?”

苏梦婕幽幽一叹,面无表情:“哎,睡觉了。”

“嘻嘻。”楚菱儿促狭问:“说呀。”

说到这份上,苏梦婕当然知道女儿是故意戏弄,但她觉得,要是女儿真嫁给了楚大长,做岳母的怎么也不应该跟女婿上床,但要她断了与楚大长的性爱,似乎又难以忍受,于是折了衷,自降次数:“菱儿,妈以后一个星期只跟他做三次,你看……”

见楚菱儿瞪大双眼,苏梦婕以为女儿不情愿,她好尴尬,竖起一根手指头,羞愧无比:“一次,一星期一次,这样总行吧。”

楚菱儿熄了床头灯,柔柔说:“还是原来那样好了,千万别让爸爸知道。”

苏梦婕笑了。

…… 第四十八章

天刚蒙蒙亮,邬绮南就醒了,全身骨头都不舒服,一夜难眠全因自己好奇,昨晚等到女儿叶贝娜回家已是午夜,本已睡下的邬绮南听到异响,她知道女儿带李子彬回来,这不奇怪,三个月前,叶贝娜就开始带李子彬回家,感情一日千里,他们已是公开的恋人,带回家不算什么。

可昨晚,邬绮南还意外发现女儿把朱美嫣也带了回来,本来也不算什么,朱美嫣是十年前的好友席晏宁的女儿,她经常来叶家,跟邬绮南关系融洽,像一家人那样亲昵,而且席晏宁也来过几次叶家,重温往日交情之时,还嘱托邬绮南关照朱美嫣,邬绮南自然满口答应。

不料,事情没那么简单,邬绮南奇怪两男一女干什么,她悄悄来到女儿卧室前,偷听了里面的动静,结果邬绮南惊讶发现,李子彬正同时跟女儿叶贝娜,以及席晏宁的女儿朱美嫣一起性爱,两女一男同时做爱,这叫什么,传统的邬绮南当时就想到了“淫乱”两个字。

邬绮南失眠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静若处子,为人正直,且多才多艺的李子彬会是一个风流男子,风流就罢了,还同时跟两个女人性爱,这多么荒谬。更令邬绮南想不通的是,女儿眼高清傲,竟然愿意和另一个女孩分享心爱男人,匪夷所思之极,难道这李子彬身上有过人之处。

哎,邬绮南叹息:“也许我观念过时了,现在的女孩敢爱敢恨,心甘情愿和几个女孩同时拥有一个男人。”

洗漱完毕,邬绮南走出了主卧,经过女儿的房间,她似乎听到了声音,赶紧竖起耳朵,隐约地,邬绮南又听到了缠绵之音,她很惊诧,寻思着他们三个年轻人太疯狂了,难道他们做爱做了一晚上?

真贪心,毫无节制,邬绮南暗责女儿,可一想到自己年轻时候,不也对性爱沉迷吗,不也曾经贪婪地交媾吗,将心比心,她体谅了女儿。下意识地,邬绮南放轻了脚步,避免弄出声音。

突然,一声尖叫从叶贝娜的卧室里传出来,其实很小声,邬绮南耳尖听到了,她心一紧,不由得驻足细听,做母亲的总是关心女儿。

“啊,可以再用力点,子彬,我爱你……”这是叶贝娜的呼唤,紧接着是朱美嫣的浪叫:“子彬,你舔深点。”

舔深一点?舔哪里?

站在门边偷听的邬绮南脸儿骤烫,这种浪叫意味着舒服,意味着情投意合,“哎。”一声轻叹,邬绮南不敢再听,她下体隐约麻痒,心如鹿撞,丈夫叶桓出门了几天,又不知去哪个旮旯寻古物去了,情欲如果泛滥,后果只能是自慰和忍耐。

正当邬绮南迈开步子要离开,卧室里又鬼使神差地传出了叶贝娜的尖叫:“子彬,宝贝好烫,好像又粗了……”

朱美嫣深有同感:“是啊,好奇怪,比昨晚粗了一些,长了一些。”

邬绮南听得心痒难耐,好想知道自己女婿的东西到底多大,这事关到女儿怀孕,下意识地,她用手推了推门,不料竟然能推开,估计三人一夜缠绵,进进出出,忘记了关门。邬绮南推开一条小门缝,眯着眼睛看进去。

这一看之下,邬绮南心跳加速,目眩神迷,那卧室的大床上,正春光无限,女儿叶贝娜和朱美嫣裸露着性感娇躯,与美男子李子彬性爱,他的巨物恰好是插在女儿叶贝娜的下体。

“你们心里作怪而已。”李子彬好笑,抽插了十几下,他把深插在叶贝娜嫩穴中的巨物稍微拔出一半,那浑圆的茎身竟通体粉红,宛如红玉。朱美嫣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把卷尺:“什么心里作怪,不信量一下,绝对超过二十公分。”

春意盎然的叶贝娜轻扭小蛮腰,摆脱了粉红巨物,李子彬无奈,抽插正舒服,他很不愿意拔出。门外偷瞄的邬绮南足足吓了一大跳,这巨物不但通体粉红,还粗大异常,邬绮南拿丈夫的东西跟他比较,简直就是侏儒,那朱美嫣调皮地拿着卷尺,在李子彬通红的巨物上丈量,嘴里惊呼:“你们看,二十二公分了。”

李子彬傻笑:“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觉得舒服就行。”心底里却猜到是练习了喀赤喇嘛的欢喜禅秘术的原因,自从练习了之后,李子彬每次做爱都能游刃有余,持久不倒,把叶朱两女弄得神魂颠倒,天天性爱,乐此不彼。

“快插进来。”叶贝娜握住巨物,急不可耐地插入自己粉嫩的小穴中,门外偷看的邬绮南暗暗摇头,心想女儿怎么变得如此风骚。

“啊,好烫……”叶贝娜娇呼,一条极美的玉腿主动搭在李子彬的肩膀,随着他抽插晃动,小嫩穴红得娇艳,晶莹的爱液布满穴口,巨物抽插的力度令邬绮南口干舌燥,双腿紧夹。

“快点啦,天亮了,万一邬阿姨醒来,会被她听到的。”朱美嫣紧挨着叶贝娜,美目闪亮,叶贝娜气恼:“你爽完了,就说风凉话,你不要担心,我妈都是八点起床的。”

朱美嫣吃吃娇笑,那李子彬扶住叶贝娜的双腿,来一招老汉推车,粉红巨物无情地插进拔出,意乱情迷中,他也胡言乱语:“听到就听到,说不定邬阿姨也喜欢和我做爱。”

叶贝娜不依:“你别拿席阿姨跟我妈妈比,我妈妈才没席阿姨这么浪……”

朱美嫣见叶贝娜扯到自己母亲,马上反击:“你怎么知道你妈妈不浪,说不定你妈妈也喜欢子彬,愿意跟子彬上床呢。”

叶贝娜大怒,但被李子彬抽插中,她只能忍着。李子彬嬉笑,改握她挺拔的双乳,俯下身去,温柔吮吸粉嫩乳头:“娜娜,我别生气,我不是不尊重你妈妈,只是你跟你妈妈太像了,我有时候情不自禁会幻想她,我喜欢你妈妈的皮肤,上次她叫我帮她戴项链,我偷偷摸了她脖子,好细腻,比你们的皮肤还细腻。”

“啊,你揩邬阿姨油,好大胆。”朱美嫣尖叫着扑打李子彬,美乳送上,李子彬一手握在手心。叶贝娜娇嗔:“早知道你色迷心窍,刚认识你时,我记得你说过追我是因为我有个漂亮的妈妈。”

李子彬哈哈大笑,狂吻叶贝娜,巨物密集如雨砸着她的嫩穴,嘴上深情喊:“邬阿姨,我干你干得舒服吗。”

叶贝娜情不自禁呻吟:“啊,你这大坏蛋,好吧,你把我当成妈妈了,啊啊啊……乖女婿,你对丈母娘耍流氓了……”

李子彬听着,兴奋得血脉贲张,巨物狂乱冲刺:“邬阿姨,我爱你,我要把你干爽干舒服,我要摸你奶子……”

“啊啊啊。”

邬绮南的双腿发软,她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偷听了许久,她得到三个难以置信的信息,第一是李子彬喜欢她,还幻想她,第二,李子彬跟朱美嫣的母亲席晏宁上过床,第三,那李子彬曾经偷偷摸了邬绮南的脖子,而她却未察觉。

邬绮南还发现李子彬天赋异禀,那家伙比自己丈夫的阳物粗大得多,邬绮南在迷思,幻想着李子彬那粗大的东西如果插在她的下面,又有什么样的感觉。

红唇紧咬,邬绮南摸着自己滚烫的身体,双腿间,湿润滑腻,那敏感阴蒂带着强烈的电离子,电得邬绮南魂飞魄散,她喃喃自语:“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太下流了,我怎么跟晏宁一样,也想跟自己的女婿做爱,多么荒唐,娜娜真可恶,和李子彬玩什么角色游戏,又不是拍电影,她们怎能亵渎我,那么粗的东西,真插进来,我肯定受不了。”

温柔的玉指插入了烫热的肉穴,邬绮南呻吟着,她脑里幻想一支粉红通透的巨物插在她的阴道了,用力抽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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