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21-22)

2476Clicks 2019-12-04 Author: 文學流氓
#武林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作者:文學流氓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21
  秦麗華被我握住柔荑,臉色紅潤起來,緩緩抽出手道:“我吩咐人已經熬了雞湯,妳喝了之後還是好好躺著休息吧,打掃完戰場,咱們還得跟姑媽回命,明天一早就出發。”
  我連忙問道:“那土匪頭子抓住了沒有?還有我嶽父他們的屍首怎麽處理的?”
  秦麗華嘆道:“那女匪頭還真是厲害,被我們幾十個兄弟圍攻也不肯投降,最後和十幾個悍匪一起自盡而死。妳那些親人我也都命人安葬在寨子後面的山坡上,只是等著妳去立牌位,走之前妳去拜祭一下吧。”
  我嘆了口氣,沒有親手宰了那匪頭也屬遺憾,這裏離我家尚遠,要把屍體運回去不太現實,目前也只能這麽辦。
  當日我喝了秦麗華的雞湯,身上恢復了力氣,也沒繼續躺著,走到林子裏找了顆參天大樹,揮著斧子砍了許久,那大樹嘎然倒下,接著找來鋸子和刨子,做起木工活來,已經許久沒做過這種活兒,手藝略顯生疏,不過最終六個牌位還是勉強做成,我用鑿子在上面刻上“愛妻沈雪之墓”,撫摸了良久,最後還是找到嶽父全家安葬的地點,將那牌位一個接一個地用錘子打下去,然後跪拜、上香、獻花、燒紙,想來就像一場夢一樣,當初他們全家來投靠,一副人丁興旺熱熱鬧鬧的樣子,轉眼就只剩沈雨一個活了下來。
  我守在沈雪的墓邊喃喃自語,說我們從相識相知到婚後的點點滴滴,我感到此時無比地想念她,想她曾經給我縫的衣裳,想她給我做的每一道菜,說到最後我越來越後悔當初休她的決定,抱著她的墓碑一陣痛哭,人啊,就是這樣,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可是往往意識到的時候什麽都晚了。
  然而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為她流淚。
  需要後續收費內容發短信聯絡我第二天,大軍撤離,走之前搗毀了所有工事,將五百人的俘虜和屍首全部困在木樓裏,點上一把火統統燒成灰。
  這個時候正是枯木叢生,終於引發熊熊的山火,沒多久,整座山都被點燃,燒的半邊天都紅了起來。
  而此時,我正在山下和秦麗華回望著一切,那緋紅的天空美的就像在流血,照紅了一切。
  秦麗華感嘆道:“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押著這些俘虜不知要白白消耗多少糧草,就算押回縣城,朝廷多半還是判死,有的頭子還要被送到北京去受剮,不如一把火燒掉,省時省力,他們當初作惡多端,就該想到有此一報。”
  我點點頭道:“話雖如此,一下死這麽多人,終究還是讓人心裏不舒服,總這樣子不行,妳打算什麽時候退伍?”
  秦麗華嘆道:“不知道,應該是天下太平了,自然就不需要我們這些軍人了,那時候退伍不知遲不遲,好想那一天快點到來。”
  這時一輛馬車經過我身邊,我看見那箱子裏裝的滿是珠寶,有許多還帶著血跡,想必都是土匪搶劫來的贓物,為了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東西,不知多少人命喪黃泉,方才剛剛升起的同情心一下被澆滅。
  半道上秦麗華與我辭別,她先要回大營交代軍務,而我要回家查看工程的進展,不過她一旦辦完差事就會帶著沈雨來到趙家堡與我會合,畢竟我們還要聯手對付懷恩寺。
  我又趕了兩天的路才回到趙家堡,至此離家將近一個月,家裏已經變了一番模樣,各處工程進展非常順利,許多地方已經打好地基,立起木架子來,看起來已經初具城堡雛形。
  負責工地的工匠們見我回來,立馬將我團團圍住,傾訴工程遇到的困難以及解決方案,我與他們說了半天,才將他們打發走,接著又進了內院,蔣英、羅蕓連忙迎了出來,圍在我身邊噓寒問暖,我向她們講述了一路的經過,眾人聽說沈雪死了,也都十分傷感,畢竟她們一起相處了那麽多時間。
  只有楚薇遠遠的看著我,神情冷冷的。
  我又拿出一些珠寶賞給二人,這是秦麗華分給我的戰利品,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糧食、兵器,拉了好幾車。
  女人果然天生熱愛珠寶,見到這玩意一個個都兩眼放光,爭相戴在身上頭發上炫耀,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倒把我擱在一邊。
  我趁此來到書房,傳來幾個小廝和丫鬟,問他們道:“我走的這些日子,家裏有什麽異常情況?尤其是三位夫人,都在幹什麽,統統給我說來,若有隱瞞遺落之處,回頭我查實了,那可就不是打幾棍子就完事。”
  眾人見我如此,嚇得跪在地上道:“稟老爺,我們一定如實相告。這一個月來,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特意留意了各位夫人的情況,其實也沒什麽動靜,夫人們像往常一樣每日處理家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夫人每天照顧少爺,時而去院子裏逛逛,二夫人每天早起練武,最近還教丫鬟和家丁習武,說最近流寇猖獗,要懂得自衛,練完武就和三夫人一起在帳房裏算賬,每天算盤打的啪啦啪啦響,連午飯和晚飯都在帳房裏吃,一直到深夜才洗澡睡下,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別的情況了。”
  我聽了心裏一陣放松,又對眾人道:“妳們都是這麽認為?!”
  眾人齊聲道:“是這樣的,家裏一切正常,請老爺放心。”
  我點了點頭道:“很好,以後繼續保持監視,不要漏過每一個細節!”
  說畢賞了每人一件珠寶,揮手讓他們退下,看來以前的經歷讓我疑心病越來越重,以至於杯弓蛇影。
  當天晚上,我在楚薇房間裏歇息,已經好久沒和她睡覺,我有意要補償她。
  不過我們之間顯然已經沒了以前那種親切感,有的只是虛偽的客套,然而沈雪的死亡讓我想開了許多,更珍惜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看見她在梳妝臺卸妝,走過去用手搭在她的肩膀道:“還在生我的氣?那天我的確很生氣,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我向妳道歉好不好?”
  楚薇轉過頭來冷冷地道:“妾身那敢生老爺的氣。只是羅蕓她們整天念叨著老爺,為何妳不去她們那邊歇息,偏要到我這裏來。”
  “妳還說妳沒生氣,難道要我給妳跪下磕頭不成?”
  我無奈道。
  “那也不必,只是如今老爺脾氣大了,動不動就要休妻,妾身怕那天一個不好,觸怒了老爺,以後被休了也不知道為什麽!”
  楚薇說著眼圈已經紅了。
  我心裏一急,賭咒發誓:“我要再疑神疑鬼,叫我立刻死了好不好?”
  楚薇連忙捂著我的嘴道:“老爺也不必說這樣的狠話,妳死了我們活著又有什麽意思?一著急就要死要活,家中這麽多姐姐妹妹,妳要死幾次才能挽回過來,妾身不過賤人一個,那值得老爺說這樣的話?”
  我連忙道:“我說值得就值得,妳溫柔賢淑家裏上上下下都知道,為我操持這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誰敢說妳是賤人我第一個劈了他,好好的別哭了,妳看眼睛都腫了,我這不都道歉了嗎,難道真要我下跪來求妳?”
  說畢我雙腿一軟,就要跪下,楚薇連忙扶著我,呸了一聲道:“妳整這出是鬧哪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那彪悍潑婦,逼的夫君要下跪。”
  說畢噗嗤一聲又笑了。
  我聽了心中一松,連忙替她拭淚道:“這些日子苦了妳了,以後家裏的事仍由妳做主,若是忙不過來,讓羅蕓蔣英輔佐妳就行了。”
  楚薇笑道:“妳當我喜歡攬這個權?每日裏忙個不停,家裏一百多號人都看著我,出了半點差錯就惹人恥笑,這些日子我不管事了,那些丫鬟仆婦都以為我失了寵,一個個都給我臉色瞧,背地裏不知歪派了我多少壞話,都忙著去巴結蔣英羅蕓,我倒也樂的清閑自在,守著平兒也少了許多煩心事。”
  我怒道:“這還了得!妳把那些多嘴的賤人名字告訴,看我不打爛她們的臭嘴。”
  楚薇連忙道:“妳跟那些下人較個什麽勁,我不過白說兩句,妳打了她們,她們不敢說妳什麽,倒說是我背後挑唆妳這樣做,以後我在家裏說話更不管用,如今不必從前,流寇當道,正是用人的時候,妳要在下人做出寬容溫和的樣子,那些甩臉色的臟活就讓我來做。”
  我嘆息道:“只是這口氣不出讓人終歸不舒服,我一時之錯讓妳受了那麽多冤枉氣,真是苦了妳。”
  楚薇聽到這裏眼圈又紅了起來,含淚道:“我們是夫妻,本來妻子就該為夫君分擔一些,妳以後只要不再平白無故給我甩臉色,我就謝天謝地。”
  我連忙抱著她道:“夫人厚恩,我無以為報,唯有一點小禮物相贈。”
  說畢從懷中掏出一串翡翠項鏈來,在她眼前晃動著。
  楚薇不愛金銀,唯愛玉器寶石,身上都掛滿了玉器,不過還是缺一件大氣的玉質項鏈,秦麗華讓我挑戰利品的時候,我一眼就相中了這款翡翠項鏈,金線串了幾百珠小翡翠,吊墜上又鑲嵌著十二顆雞蛋大小的碧綠翡翠,其間點綴紅藍純色寶石,可謂貴氣十足,從懷裏拿出來之後滿屋都是珠光寶氣。
  楚薇顯然被這份禮物驚呆了,握在手裏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抱著我抽泣道:“太好看了!謝謝夫君!”
  我連忙笑道:“那我給妳戴上好不好?”
  楚薇搖頭道:“不行,這個雖然好看,戴上卻老氣了一些,將來我老了再戴不遲,或者留給平兒的媳婦,當做咱家的傳家寶好不好?”
  我笑道:“這東西是妳的,隨妳處置罷了,娘子,妳看時候不早了,這一個月來讓妳獨守空房,我何嘗又不是獨自一人,我要好好補償妳。”
  楚薇紅著臉道:“又胡說,誰不知妳紅顏知己多的是,妳身邊幾時缺過女人?”
  我一把抱起她道:“是不是一試便知。”
  她格格嬌笑起來,用粉拳打我肩膀。
  我抱著她放在床上,她一反以往嫻靜害羞的樣子,主動為我脫衣,不一會兒兩人身上就光潔溜溜,她騎在我身上,主動將堅挺的肉棒納入肉穴之中,一起一落地動作起來,滿頭秀發散落在我的頭上臉上,癢癢的十分舒服。
  誰知沒動幾下,我就射了出來,她也顫抖著泄出滾滾的淫水,兩個人抱著不停喘氣。
  她剛起身拔出肉棒,一大股精液就流了出來,於是叫來丫鬟打熱水,用熱毛巾給我倆擦拭身體。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脯笑道:“這段時間看來妳還算老實。”
  我笑道:“看來妳也沒亂來,這麽快就投降了?待會我還要再來幾次。”
  說畢又將她撲倒在床。
  當夜我們一連做了三次,直到三更才沈沈睡去,我卻夢見了沈雪,只見她滿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向我哭訴,嚇得我醒了過來,於是悄悄地披衣起床,來到書房獨自坐下,一直發著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泛白,我想起元神出竅這門功夫已經好久沒練習,也就坐在床上漸漸入定,熟練地將元神脫離本體,然後遊走在家裏,準備觀察所有的人。
  這個時候天剛剛亮,我像個幽靈一樣飄來飄去,一直來到碧如的房間,發現她的門口窗戶畫了奇怪的字符,無論如何努力,我都進不了她的房間,看來她知道我會元神出竅之後,就故意畫了這些字符,阻擋我來偷窺她,不過她本人現在已經不在我家,而是回到了尼姑庵。
  百般無聊之中,我聽到練功房那邊有聲音傳來,連忙飄了過去,穿過幾道墻之後,看見蔣英帶著一群家丁和丫鬟,正在像模像樣地練習一些基本拳法,叱詫聲整齊有力,臉上都是汗水滾滾,看來已經練了一段時間,蔣英面色嚴肅地看著眾人,不停地糾正各人的動作,頭上還戴著我昨日送她的鳳釵。
  就這樣練了沒多久,蔣英叫大家停下道:“今日到此為止,明天繼續!”
  眾人聽了松了口氣,紛紛散開來,最後只剩下一對丫鬟和小廝還留在房間裏。
  蔣英對那小廝道:“楊復妳還留在這裏幹什麽?有什麽事嗎?”
  那楊復我認識,是專門管理馬廄的小廝,生的眉清目秀的,平時也挺會說話。
  楊復拉著一旁的小翠跪在她面前道:“昨日我聽說老爺已經回府了,既然如此,我希望夫人說服老爺,讓他同意我和小翠的婚事。”
  蔣英笑道:“我當什麽大事,放心吧,我見到老爺一定會跟他提起的,這些小事他一般都不會過多幹涉,只要妳們以後相親相愛就好。”
  楊復和小翠同時叩首道:“多謝夫人成全,夫人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蔣英笑著讓二人起來道:“看著妳們郎才女貌如此般配,我真是羨慕,就想起當年和老爺成親的時候居無定所,婚房都是在客棧裏,那時候心高氣盛,才結婚兩天,就跑出去闖蕩江湖,不如妳們這樣安安穩穩的,這才像是過日子!”
  那楊復笑道:“雖然如此,老爺對夫人的疼愛那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在家的時間短了點。”
  蔣英嘆道:“誰說不是呢,不過他畢竟是為了這個家,妳們要是沒事的話,就告辭吧。”
  小翠見此,起身貼耳對蔣英說了什麽,我連忙湊了過去,隱約聽見小翠說:“老爺回來了,就讓我們最後服侍妳一次。”
  蔣英聽了之後,登時面紅耳赤,也沒說什麽,轉身就走。
  那小翠連忙拉著楊復跟了過去。
  我心中一楞,不知什麽情況,連忙跟在三人後面。
  轉來轉去的,竟然來到了廢棄的庫房裏,這兒堆的都是平時用壞的舊家具,平時很少有人來,不過現在已經被人空出了一塊地方,打掃的幹幹凈凈的,那小翠熟練地從一個角落搬來一卷毛毯,展開來鋪在地上。
  忙完之後小翠又道:“今日老爺在家,我們得抓緊時間,先不洗澡了吧。”
  蔣英聽了點了點頭,於是側臥在那毛毯之上,閉上眼睛像睡著了一樣,還拿一個帕子遮住頭,小翠沖楊復點了點頭,那楊復連忙脫起褲子來,不時就赤裸著下身,露出堅挺的肉棒來。
  我見此終於明白三人要做什麽,登時氣得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原來我不是杯弓蛇影!可是我現在處於靈魂出竅的狀態,什麽也改變不了,就算馬上回到肉身,那也得一個時辰之後才會醒來,到時候什麽都晚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我眼前做茍合之事。
  為什麽會這樣?平時看蔣英斯斯文文的,連我親她也不願讓下人看見,現在卻做出如此淫蕩的醜事來,難道我才離開家一個月,她就憋不住了?我胡思亂想著,那楊復卻挺著肉棒走到了蔣英面前,然後緩緩躺在了她的身後,肉棒頂著她渾圓的臀部,不時摩擦著。
  這個時候小翠走了過去,掀開蔣英的裙子,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不一會就露出了粉嫩的陰戶來,那小翠又將兩根指頭插入陰戶之中,不停地攪拌著,動作特別熟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這時楊復也從背後伸手摸到蔣英的胸部,不停地揉搓著她的乳房,將那乳房搓的時扁時圓,蔣英漸漸發出低低的呻吟,連雪白的脖子也紅了起來。
  小翠的動作越來越快,漸漸手指上還帶出許多亮晶晶的淫液來,蔣英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她拼命磨蹭雙腿,像是要將小翠的手夾住不放,水聲也越來越響。
  不一會,小翠突然抽出手,只見手上滿是淫液,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淫水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她對著蔣英身後的楊復打了個眼色,那楊復會意,二人一起用手將蔣英的裙子撩到腰間,蔣英雪白而修長的一雙腿就暴露無遺,楊復挺著雞巴在蔣英屁股後面動了幾次,每次都是滑過陰戶而不入,小翠見此,連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將肉棒導向陰戶,只見那楊復的肉棒粗長無比,大約有兩個手掌那麽長,而且十分堅硬,青經暴露,碩大的龜頭就像龍首一般猙獰,馬眼分明流著一絲絲淫液,很快地,龜頭分開兩片閃亮的肉唇,慢慢地向花徑深入,最後全根而入,只剩兩個卵蛋留在外面。
  楊復在背後慢慢開始動作起來,每一次都退出許多肉棒,接著又狠狠地頂入,我分明看見蔣英竟然配合地將臀部往後靠,以方便楊復的每一次抽插。4f4f4f。€om楊復就這樣不停地挺動著身子,每一次都盡量弓著身子,以便肉棒能最大幅度地進行抽出插入,淫穴粉肉被帶進帶出,翻來攪去,最後滲出許多淫液來,亮閃閃的更加鮮艷。
  抽插了許久,楊復忽然拔出肉棒,一股浪水從淫穴裏冒了出來,打濕了地上的毛毯。
  楊復從地上直起腰來,拍了拍蔣英的屁股,蔣英配合地跪了起來,將身子盡力趴下,磨盤一樣的翹臀往後挺著,屁眼和陰戶就直接暴露在楊復眼前。
  楊復看得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握著粗長的雞巴往前一頂,撲哧一聲,肉棒重新回到了肉穴,淫液從花瓣四周濺了出來,一滴又一滴掉在毛毯上。
  楊復繼續挺著腰動作起來,這次他幅度很小,頻率卻很快,整個廢舊倉庫都發出啪啪地撞肉聲,蔣英從一開始低層的嗚嗚聲,現在已經變成呃呃地浪叫。
  抽插到最後,蔣英已經沒了力氣,四肢軟軟地落下,整個人都趴在毛毯上一動不動,楊復則仍然騎在她的翹臀上,不停地進進出出,“願君共白首,此生無他求!”
  蔣英往日對我說的話猶在我耳邊徘徊。
  “夫君,我一輩子都會支持妳的!”
  與張提歡決戰那天,她這樣對我說。
  而此時,她卻在破舊倉庫裏與一個卑微的下人茍合,在一次次撞擊中發出無恥的呻吟。
  楊復得意地騎在她屁股上,已經發紅的雞巴像燒紅的烙鐵一樣鉆進鉆出,攪拌出白色的泡沫,他一邊撞擊一邊道:“夫人,要是老爺看見妳現在這副樣子該作何感想?”
  “不能……不能讓他發現,不然我殺了妳。”
  蔣英哼哼唧唧地說道。
  “妳和老爺結婚這麽多年,為何一直沒有孩子呢?”
  趙復又道。
  “是我暫時不想要,看見大夫人生孩子那麽痛苦,我就開始怕痛,所以事後我都是吃藥。”
  蔣英喃喃地道。
  “老爺那麽疼妳,妳卻和我這樣卑微的人肏穴,到底是為什麽呢?”
  趙復向她道。
  “因為妳生的俊俏,雞巴又大,老爺長時間不在家,憑什麽妳們男人就能三妻四妾,我們女人只能守著一個人,終日獨臥冷床,其中淒苦又有誰知道。”
  蔣英憤憤地道,說畢她突然一個轉身,將楊復壓在身下,主動騎在他的雞巴上,挺動著身子,渾圓的奶子也隨之晃來晃去。
  “這次他一回來就去找楚薇,證明我在他心裏究竟不是第一位的,我又何苦替他守那虛無飄渺的貞潔,畢竟人生苦短。”
  蔣英挺動了一會,又趴下身子,將奶子主動往楊復嘴裏餵。
  楊復品咂的孜孜有聲。
  引得蔣英一陣淫叫,她喘息了一會道:“這次老爺回來我們必須得謹慎一些,以後就不能再像今天這樣,等他有事外出的時候再說。”
  “這是自然,何須吩咐,不過老爺最近請那麽多人修城墻幹嘛,我們附近也沒啥土匪,就算有,也沒那家土匪敢來趙府找事。”
  楊復說道。
  “妳懂個屁,那李自成有千軍萬馬,萬一打來,若是沒有城墻如何抵擋的住?”
  蔣英突然爆粗口,讓我吃了一驚,從認識她到現在,我從未見她這樣說過話。
  “原來是這樣,”
  楊復一邊抽插一邊道:“妳跟我說說,咱們大夫人那樣厲害,我們這些下人都很怕她,不知她背地裏是不是也很騷。”
  蔣英聽了冷笑道:“妳小子吃了我還不夠,連楚薇妳也敢亂想,她騷不騷我不知道,不過她可不是妳這種下人可以染指的,那娘們心高氣傲的很,她現在眼裏只有老爺一個人,別的人可不會入她的法眼,不過將來的事誰又說的清楚。”
  說畢又道:“我累了,妳上來吧。”
  楊復聽了連忙翻身而上,將她白白的兩條腿扛在肩上,奮力地抽動著,那淫水已經將毛毯打濕了一大半。
  蔣英又道:“老爺如今回來了,妳幹活也要勤快一點,別讓人抓住了把柄,他最近脾氣不大好,到時候我也保不住妳。”
  楊復笑道:“多謝夫人關心,聽回來的人說,老爺去救太爺一家,結果沒救出來,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都被土匪殺了,連三夫人也沒能保住,只剩一個沈雨被老爺從屍體堆裏背出來,也可憐的緊,想當初三夫人對我們這些下人是最好的,誰知一夜就被老爺休掉,有人說她在背地裏和老爺的師兄勾搭上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她平常那樣好的人,怎會做出這種事?”
  蔣英冷笑道:“妳單看外表的話,所有女人都是純潔的很,那裏知道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老爺娶了七位夫人,那裏顧的過來,再說整日守著他一個人,就算他長得貌若潘安,天長日久也會看膩了,他師兄那樣好的一個人,當初我見了心裏也動情,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接近,別說我了,就連大夫人楚薇見了他師兄也是媚眼如絲,不過也僅限如此,他師兄不知為何只單戀沈雪一個,那騷浪蹄子瞞過了許多人,也不知怎麽沒瞞過老爺,可見偷人這事須做的隱秘一些,不然被人抓住了那臉可就丟大了,妳也要給我牢牢記住。”
  楊復連連點頭道:“那是,咱們老爺武功那樣高強,若是被她發現了,不用動手我自己先動手了結了自己。”
  “妳別只管說話,動作快一點,我好像要到了。”
  蔣英說畢發出動人心魄地呻吟。
  楊復聽了,連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直在旁邊觀戰的小翠也上去推著楊復的屁股。
  一時呻吟聲大起。
  楊復一邊抽插一邊喘著粗氣道:“我的雞巴大還是老爺的雞巴大?”
  蔣英亂叫道:“當然……是妳的……雞巴大。”
  “我操的妳舒服還是老爺操的妳舒服?”
  “當然是妳操的舒服!”
  “告訴我!我們現在在幹什麽?”
  楊復紅著眼道,動作越來越大。
  “我們在……房事!”
  “呸!重說一下,我們在幹嘛?”
  蔣英掐了一下楊復,顫聲道:“我們……。在……肏逼。”
  “肏逼不是應該夫妻才做的事嗎,妳又不是我娘子,妳是我主母,為何妳要和一個下人無恥地肏逼?”
  “因為妳的雞巴比他大,長的也比他年輕。”
  “聽小翠說,只要老爺不在妳的房間裏,妳就自己摳逼玩,妳說妳是不是騷,一刻也離不開男人!”
  “我是騷,所以才背著夫君和妳做這下流的事,妳力氣再大一點……。啊啊啊”
  “妳老實說,妳還想偷那些人。”
  “我還想偷過田大夫,可惜那廝被趙欣纏住了,根本沒空理我!”
  “還有呢!”
  “我還想偷老爺嶽父,他雖然是個老頭子,但是我看色迷迷的,我被他看一眼,底下就流水!”
  “妳可真是淫蕩啊,連妳相公的嶽父也想要偷!”
  “我就是騷,不然也不會讓妳這個下人得到我的身子。”
  “既然如此,我還認識幾個朋友,讓他們來一起操妳好不好,一個在前面幹妳的嘴,一個在後面操妳屁眼,我在下面捅妳小穴,大家做四人行!”
  “妳就不怕小翠也背著妳在外面亂搞!”
  “亂搞又怎樣?”
  楊復擡頭對小翠說道:“妳若是想跟別人搞,一定要告訴我,我在旁邊看著妳被人搞,那才叫過癮呢。”
  小翠撒嬌道:“那怎麽行?我只願和妳在一起,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
  “那老爺萬一要搞妳,妳該怎麽辦?”
  “如果是老爺的話,那也沒辦法,誰叫我們是下人呢,反抗不得。”
  楊復笑道:“那也很好,我搞了老爺的夫人,妳去和老爺搞,咱們一報還一報,誰也不吃虧!”
  小翠聽了打了他一下道:“老爺才看不上我們這些下人,丫鬟裏沒幾個和老爺搞過。”
  蔣英笑道:“老爺不是不想搞,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生怕在下人眼裏掉了身價,那天妳要勾引他的話,就要趁著無人的時候大著膽子主動去勾引,不要忸忸怩怩地怕羞,這樣再剛強的男人都會被妳拿下!”
  這是楊復突然打了一下蔣英的屁股道:“好妳個淫婦,自己偷人不說,還教導我未來的娘子也去偷人,該如何懲罰!”
  “用大雞巴插進來,狠狠地捅,用力地捅,把嫩逼捅爛,這樣懲罰行不行?”
  蔣英說道。
  “這個懲罰不錯!”
  楊復道。
  “不過我不光想要捅爛妳的嫩穴,我還要用陽水灌滿妳的小穴,讓妳懷上我的野種,讓老爺替咱倆養野種好不好?”
  “好!我不但要懷上妳的野種,而且還要生下來,讓老爺以為是他自己的種!”
  “啊,我要射了!”
  楊復突然加快了速度,最後大叫一聲,死死壓在蔣英身上。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過了良久,楊復起身來,雞巴從淫穴中抽出,一大攤精液隨之流了出來。
  小翠連忙過去,將蔣英的屁股高高擡起來,那精液又回流了進去。
  “一定不能流出來,這樣才能成功懷孕啊!”
  她說道。
  蔣英於是就這樣仰躺著,屁股高高擡起,陰道口一張一合,仿佛似在呼吸。
  楊復出了一身汗,用毛毯擦拭著軟下去的雞巴。
  蔣英說道:“耽擱的時間太久了,這會子老爺只怕已經醒來了,我們得趕緊收拾一下!”
  誰知楊復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他搖頭道:“不行,這次搞完之後,又不知多久才能搞,我得多來幾次,妳放心,一會兒就好。”
  說畢他又重新挺著雞巴,趴在蔣英身上,下身一挺,那雞巴再次插入淫穴,登時將裏面的精液攪了出來。
  他不管不顧,又開始動作起來,搞得蔣英又開始呻吟起來,這一回他挺動的速度慢了許多,但是根根到底,撞的蔣英一陣亂叫。
  “老爺這次回來,肯定要和妳同房,妳也不必把陽水洗掉,就這樣夾著去找他,讓他的雞巴挺入的時候能感受到我的陽水!”
  “可是這樣,老爺要是產生懷疑怎麽辦?”
  “妳就說這是淫水,一個月沒搞,所以流的特別多!”
  “放屁,老爺又不是傻子,陽水和淫水他還是分的清的!”
  “萬一今天他要搞妳,生下來的孩子倒不知是誰的,想起來挺亂的!”
  “長的像誰就是誰唄!”
  “倒也是,不過除了我之外,妳還有沒有偷過別人!”
  “有啊,這事只有趙欣、我和姚珊三個人知道。”
  “妳們竟然聯合起來偷人?也不知是那個狗日的撞了大運!真是讓人嫉妒!
  快說給我聽!”
  “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告訴妳也無妨,那時候老爺剛娶了王若初過門,我和趙欣、姚珊氣不過,於是決定報復他一下,我記得是那時候正好是朝廷秋闈,有許多學子進京趕考,其中一個書生被土匪劫道,受傷跑了出來,那時候我、趙欣、姚珊正在野外狩獵,正好被我們撞見,於是將他救到破廟裏面,不多時就下起大雨來,那書生受了傷就昏過去。”
  “後來呢!妳們是不是輪奸了她?”
  楊復聽了動作大了起來,顯得十分激動。
  “後來那書生昏了過去,我們就餵他吃了安神鎮氣的藥丸,又點了睡穴,讓他沈沈睡去,處理傷口的時候又剝去他的衣服,才發現這個書生不像外表那樣文弱,腱子肉隆起,看起來很是強壯,也難怪他能從土匪窩裏逃出來,當時我看了就心動,故意把他剝的精光,才發現他不但身上有腱子肉,雞巴還大的離譜,就算軟的時候也很長,趙欣看了就起了玩弄之心,用那手不斷地刺激那雞巴,果然男人在昏迷中也是很色的,不一會那雞巴就翹起來,又大又粗,看的有點嚇人,當時我下面就流水了,然後我們三人就發了毒誓,永遠不講今天的事,算作是對老爺的小小報復,那姚珊外表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卻是第一個脫了褲子,扶著雞巴就騎了上去,在上面像騎馬兒一樣搖晃起來,搖的她滿頭滿臉都是汗,那水兒就像決堤的河一樣流了出來,最後哆嗦著在那書生身上泄身子,不久趙欣推開了軟泥一樣的姚珊,掀著裙子騎了上去,她也不怕把書生弄醒了,一邊騎馬一邊用手去掐去打,那白奶子晃的人眼睛都花了,最後還尿在那書生的雞巴上,爽的整個人打擺子一樣連話都說不清,虧老爺還一直以為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子呢,最後才輪到我,當時我特別緊張,卻又覺得特別刺激,畢竟第一次偷人,下面就像流水一樣,早就打濕了褲子,就像尿濕了一樣,涼涼的好不難受,那書生也出奇地持久,這麽久也沒泄,那雞巴挺的筆直像旗桿一樣,亮晃晃的全是趙欣、姚珊留下的淫水,我想擦拭幹凈一些,趙欣卻執意不讓,說我嫌棄她們,我只得作罷,當我坐上去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快被撐開了,那肉棒就像燒紅的棍子一樣,一下就把人給點燃了,不由自主地就動了起來,一起一落地感覺身體被填的充實了許多,漲的有些難受,然而他的龜頭也好大,每一次都能頂到我的花心,我就像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又癢又舒服,只好夾的緊緊的,讓那肉棒磨蹭的更加緊密,一時又擔心他突然醒來,那就窘迫了,又擔心被老爺發現,又後悔如此放蕩,各種情緒一起湧向心底,最後我感覺整個人像是被送上了雲端,居然在那書生的身上大泄了一次。”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22
  一陣清風吹過,我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滿頭大汗,身上也已經濕透,感覺剛才做了個噩夢,可是這夢的內容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只覺讓人非常難受,摸一下臉上似乎還殘留許多淚水。
  我記得之前我想練習元神出竅的功夫,可是怎麽就像睡著了一樣,不記得任何事。
  難道這次元神出竅失敗了?可惜碧如現在又不在府裏,也沒法去問她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不一會門打開了,只見羅蕓走了進來,我連忙擦了擦臉,她笑著沖我道:“原來妳在這裏,怎麽不來吃早飯?一家子人都等著妳呢!”
  我笑道:“本來想在書房看看書,誰知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倒忘了時間。”
  羅蕓走過來道:“這些日子辛苦妳了,在外邊跑來跑去的也沒個人照應,當初叫妳帶上丫鬟來服侍妳,妳又覺得是個累贅,如今回到家正要好好休息幾天,妳昨晚又留在楚薇房裏,只怕一晚上也沒睡個好覺。”
  我一把攬著她,讓她坐在我腿上道:“難道妳吃醋了?今天我就在妳房間歇息。”
  她紅著臉道:“人家是關心妳的身體,那裏像妳說的那麽不堪,妳還沒梳洗吧,我這就叫丫鬟打熱水來。”
  我點點頭,不一會她端著熱水過來,用軟軟的毛巾替我洗臉,好久沒有與她這樣親近,我便打量著她,羅蕓不算是頂級美女,臉頰微微有些雀斑,牙齒也不算整齊,一笑就會露出虎牙,不過她針線活最是出眾,能歌善舞,就是性子有些倔犟,認準的事不容易回頭,又愛翻陳年舊賬,記憶超強,能記清楚幾年前的小事,不過就是這樣的不完美,讓我有種鄰家小妹的感覺,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
  想到這裏,我又將她抱在腿上坐下,把手插進她的衣領,在胸部摩挲著,入手一團溫暖,如凝脂一般滑嫩,兩個小小的奶頭在我的挑釁下迅速挺拔起來。
  她紅著臉不依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下人們看見,妳要是想的話,晚上我等妳。”
  我那裏管她,繼續伸出魔掌在她身上揉搓著,不一會她就嬌喘起來,臉色也越發通紅。
  兩個人正膩歪著,忽然門被推開了,只見蔣英走了進來,看見我倆這樣,笑罵道:“叫妳請老爺吃飯,半天也不回來,原來在這裏勾引老爺,小騷蹄子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害臊。”
  羅蕓連忙從我身上跑開,拉著她嬌嗔道:“姐姐就會說我,也不說說老爺好色,強拉著人家這樣。”
  蔣英笑道:“我不說妳說誰?妳平常穿的那樣嚴嚴整整,老爺一回來,妳看妳穿的是什麽?外頭只一件薄紗兒,胳膊也露了,胸也遮不住了,那個男人看了不動心,更何況咱們老爺,說妳私心勾引他那裏冤枉妳了。”
  一席話說的羅蕓滿臉通紅,跺腳道:“不跟妳說了,姐姐就會欺負妹妹。”
  說畢掀開簾子跑了出去。
  我笑著攜了蔣英的手道:“吃飯去吧,讓妳們久等了,這些日子也辛苦妳們了,我走的這些日子裏,家裏怎麽樣?”
  蔣英嘆氣道:“也沒其他的事,主要就是銀子問題,妳說要建城堡,請了這麽多人來,每天錢花的跟流水似的,光靠那點租子也不是個事,咱們得想個辦法多賺點錢,再這樣下去,家裏庫房過不了多久就會見底,我尋思著歷年來我也積攢了不少首飾釵環,到時候賣了或許能換點錢,再不行咱們把一些奴仆都遣散了,這樣也能省不少月錢。”
  我倆一邊走一邊說,不一會就來到正房,我嘆息道:“銀子的事妳不用管,這次回來我就帶了不少戰利品,眼見不久之後還有筆收入,到時候缺口就能全部填上,那裏就用著妳賣首飾?咱們家就是再窮,也不至於到這步田地,妳放心吧,妳相公我別的不行,搞錢還是有一套。”
  蔣英聽了眉頭舒展開來,沖我笑道:“那妳可別為了這點子錢累壞了身子,要是危險的話,咱們寧可不要銀子也別冒險。”
  我點點頭道:“妳放心吧,這次大明官軍都站在我身後,那裏會有什麽危險?再說為了妳們,我冒險也是值的,作為男人豈能讓心愛的女人為銀錢愁苦?”
  此時楚薇走了出來,拉著我道:“快來吧,孩子餓的都哭了起來。”
  我奇道:“餓了就先給他吃,為何一定要等我?”
  楚薇嗔怪道:“妳是一家之主,妳不吃飯誰敢先吃,這是規矩。”
  這時奶媽抱著趙平走了過來,那孩子果然哭的不行,我連忙從奶媽手中接過孩子,這孩子嚇得登時沒了聲音。
  眾人笑道:“才四個月大就知道怕老爺了!”
  我也笑道:“快把粥給他喝一點,這孩子怕是不認識我了,以後還得多陪他才是。”
  奶媽於是從我手中接過趙平,抱到一邊去餵飯了。
  小家夥一離開我就哭了起來,不過稀粥一送到他嘴邊,立刻就停止了哭泣,小嘴張的大大的等人餵。
  我也在主位上坐定,一旁的丫鬟立刻端過香茶來漱口,大家見我坐下,這才跟著坐下。
  桌子上擺了一些早飯常吃的鹹菜、包子、煎餃、點心、油條、炸雞、炸鵝等,我在軍營裏吃了一個月的幹糧,見到這些本來很平常的東西像是珍饈佳肴,於是胃口大開,接連吃了好幾碗粥,大家見我吃的歡,也都停下筷子看我吃,不時還往我碗裏夾菜。
  填飽肚子後,我伸了個懶腰道:“還是在家裏好啊!”
  羅蕓見我吃好,連忙拿著帕子給我擦嘴。
  我滿意地躺在椅子,註視著這一桌子人,這就是我的家,我一生都為之而奮鬥的地方。
  楚薇笑道:“現在知道家裏好了吧,既然知道了,以後沒事就少往外頭跑,多陪陪我們才是正緊。”
  我笑著嘆道:“可惜我是男人啊,那能像妳們女人一樣天天窩在家裏,我要賺錢養家,一百多口人啊,天天指望著我呢。”
  蔣英笑道:“成家立業本來就是這樣子,最近就連我的貼身丫鬟也想要嫁人了,我思來想去,那管馬廄的楊復為人還不錯,就想把她許配給楊復,不知老爺意下如何?”
  楚薇聽了連忙道:“這可使不得,那小翠一直在妳身邊,豈能嫁給外人,不如給老爺做陪房丫頭,一年半載生了孩子,擡她做姨娘,就成了半個主子,豈不比嫁給下人要好的多。”
  蔣英笑道:“話雖這麽說,可是那丫頭就是認定了楊復,我能有什麽辦法,牛不喝水強按頭?”
  楚薇聽了搖頭道:“妳慣的這丫頭也太張狂了些,婚姻之事本來就是主子做主,連她父母都無權過問,妳豈能讓她私定終身?”
  蔣英笑道:“論理是這樣的,不過我看這孩子從小就服侍在我身邊,這麽多年來功勞還是很大的,年紀又到了,我就讓她自個兒挑選如意郎君,算作是一種獎賞吧。”
  楚薇正色道:“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嫁人的話,就不能呆在妳身邊,只能在外間與仆婦們一起做些粗使活兒,畢竟成了家的人又不一樣,我另外派人過去服侍妳。”
  蔣英見此連忙看著我道:“是這個理兒,只是不知老爺意下如何?”
  我見此連忙站起來道:“今天有個事兒給大家宣布一下,上個月我和楚薇鬧了些不愉快,夫妻吵吵鬧鬧的本屬平常,現在我和她已經解除誤會,所以家裏的一切事務照舊由她說了算,蔣英和羅蕓盡量輔佐她管好內務,大家齊心合力,共度難關,這樣我在外面也才放心。”
  眾位夫人連忙站起來行禮道:“謹遵老爺吩咐。”
  楚薇聽了,走到我身邊坐下,然後對眾人道:“去把各處管事的叫來,我要重新安排一下。”
  下人們領命而去,不一會,院子裏沾滿了各處管事的,有賬房的劉氏、嚴氏、沈氏,有倉庫的黃氏、柳氏、馬氏,有廚房的陳氏、孟氏、袁氏,有雜役的龔氏、邢氏、吳氏等等,有許多人還是我父親留下來的老仆,這些人都是我治家的骨幹,算是有頭有臉,不比一般的奴仆。
  蔣英拿出花名冊念了一遍,見各處都到齊了,這才向眾人道:“剛才老爺吩咐了,大夫人現在又重新開始管事,以後妳們點卯還是到上房來,不必到我那邊去了,她妳們是知道的,不比我和羅蕓那樣好糊弄,從此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做事。”
  眾人臉色不大好,有氣無力地道:“是,謹尊吩咐。”
  我一看便知眾人懼怕楚薇,也對她沒啥好感,然而真正做事的人,本來就容易得罪人,這更從側面證明楚薇治家有方。
  蔣英說完以後,便將花名冊遞給了楚薇,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權力的移交。
  楚薇接過之後,便走上臺階對院子裏的人道:“這一個月來我雖然沒有管事,但我一直在冷眼旁觀,妳們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裏,明人不說暗話,要是有些人還以為能夠像先前那樣懈怠,可別怪我把妳守了二三十年的老臉擱在地上踩。”
  眾人見楚薇這麽一說,登時精神抖擻起來,戰戰兢兢地生怕少聽了一個字。
  楚薇見此十分滿意,拿著花名冊點名道:“劉家媳婦,妳先別管賬房了,上個月那麽多人濫支冒領,妳查賬不嚴,暫時歸到雜役處負責漿洗!”
  漿洗最是又苦又累的活兒,往往作為懲罰家奴的手段。
  劉氏年輕之時本來就是漿洗出身,後來因為資歷老才爬到賬房的位置,用了將近十年時間,現在又重回漿洗,那可一切都白費了。
  那劉氏聽了,登時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直呼饒命:“夫人饒了妾身這一回罷,以前妾身都是兢兢業業的,只是這次沒做好,以後再不敢了!”
  楚薇聽了冷笑道:“本來要饒妳的,只是我重掌家法,今次饒了妳,明日她又要求饒,那將來我的話誰還聽,少不得要拿妳做個法子給大家看!”
  說畢喝令:“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再有敢犯者,不管有臉沒臉,一律清白處置。”
  眾人見她發怒,不敢怠慢,立刻有那仆婦提著劉家媳婦出了二道門,揮著板子打的啪啪響,那劉家媳婦哭嚎震天,但卻不敢罵出一句話。
  於是眾人無不惶恐,輪流向楚薇匯報家務,一切恢復井然有序的狀態。
  我一向對這家務不敢興趣,只略坐了一會兒,就往書房中走,這時一個小廝拿著請帖過來道:“稟告老爺,方才陳超派人送來帖子,說是要在臘月二十結婚,讓老爺務必前去參加婚宴。”
  我聽了吃了一驚,那陳超是個遊俠,向來居無定所,我與他雖然相處時間不多,性情卻最是契合,交情甚厚,已經有許多年沒見,不知他什麽時候改了性子,居然要結婚。
  接著那小廝又給我一大叠帖子,都是離家的時候積攢下來的,我看了看,有蔡舉人過生的,有李財主納妾的,有丁富商誕子的,有吳進士喬遷的,各種請帖不勝繁多,有些人還不得不去。
  一到年底就是這個樣,各種聚會吃酒絡繹不絕,不單單我是如此,楚薇等人也收到各家夫人的請帖,有相約打骨牌的,有去拜廟會的,活動也是繁多。
  年年如此,看來悠閑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
  經過早上的失敗後,我也不敢再練那元神出竅的功夫,尋思在家呆著也是無事,不如各家都去一趟,不過耗費一些紅包銀兩,順便也落個人情,也就命小廝們準備鞍馬禮物。
  今日正好是蔡舉人的壽辰,他家世代都是書香門第,在本縣素有威望,與我家不過交情平平,也不知為何給我下帖,我去的時候蔡府已經賓客盈門,馬車就擠了一條街,門口小廝忙著迎來送往。
  我的小廝將禮物和請帖送了過去,那小廝唱喏道:“趙府趙老爺大駕光臨,請往裏面閑坐。”
  說畢,放了一小串鞭炮。
  早有人過來替我牽馬,我就跟在一個小廝後面走,而跟我的下人們則去另外一處地方招待。
  一路跟著小廝進了二道門,再轉過一間抱廈,來到一個花廳,裏面已經坐滿了人,一路上壽燭高照、紅毯鋪地,鮮花彩紙滿堂,真是個烈火烹油的勝景。
  那小廝把我迎到一處空位坐下,便離開了,又有人奉上茶來,在坐許多人也有老相識,見我過來,也紛紛起身行禮,我也頻頻點頭還禮。
  剛落坐沒多久,眾人就圍了過來,打聽所謂智擒淫賊張提歡、勇鬥七絕山土匪等事跡,我一問才知最近一些好事者將我那點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我見眾人熱情,也就簡略地敷衍了他們幾句,然後就借口上茅房溜了出來。
  出來之後我也不想再回去被他們聒噪,於是信步在蔡府中走來走去,竟不知不覺來到後花園,只見此處樹木參天,假山林立,一條溪流娟娟而流,清澈可見河底鵝卵石。
  過小橋,穿假山,來到遊廊上,只見兩邊掛著許多鸚鵡,大有意趣,於是吹著口哨逗弄那些鸚鵡,玩的起興,連有人過來也不知道。
  只聽一個女子冷哼道:“妳是何人?竟敢擅自到我家內花園?”
  我擡頭一看,原來是個丫鬟,正防備地看著我,連忙解釋道:“我是妳們老爺的客人,只因想清靜一會,所以不知不覺來到這裏。”
  那丫頭聽了這才松了口氣道:“既是外客,自然有外客該呆的地方,這地方住的都是太太姑娘們,妳一個男子不該來這裏,快跟我出去,不然別人瞧見了可不大好。”
  我聽了只好跟著她走,她一邊走一邊道:“今天老爺壽辰,那幫死老太婆趁著忙亂連角門也不鎖了,也不知躲在那裏賭錢,回頭告訴太太,有他們好受的。”
  正說著一個女子在後面喊道:“馨兒妳跟誰說話呢?”
  那丫頭聽了,連忙回頭道:“小姐妳先回去,這位公子走迷了路,我帶他出去。”
  我也回頭望去,只見一個美人兒正在溪邊俏立,蟬鬢高聳,鳳目修眉,杏衣紅裙,使人眼前一亮。
  正看的入神,那丫鬟踢了我一腳道:“那是我們家小姐,妳亂看什麽?還不跟我快走。”
  我那裏肯聽她說話,向那小姐作揖道:“在下趙羽,有幸與小姐在此相逢。”
  那蔡小姐見此,也作了個萬福,隨後就隱入花叢中不見了芳蹤。
  那丫鬟還要說什麽,我不甚煩躁,一個轉身就迅速在她的檀中、氣海各處點了一下,讓她一時動彈不得,只能睜著大眼睛怒視著我。
  我朝她施了一禮道:“我同妳們小姐講幾句話,等一會就給妳解開,得罪了。”
  沒想到蔡舉人枯柴一般的人物,他女兒卻是如此絕色,可見一直在深閨之中很少外出,今番被我瞧見了,定要見識一番,當然我不是張提歡,強行猥瑣那種事我當然不屑為之。
  想到此際,我便向那蔡小姐所在之處追了過去,轉過一處假山,前面居然是一個桃園,在冬天居然也能開出桃花來,入目一片粉紅,恍若春天,然而此時正是臘月,這樣的奇景真是讓人感到奇怪之極。
  正疑惑間,腳下響聲大起,隨之一沈,我暗叫不好,這地方居然還布置有機關,連忙提氣往上一躍,剛跳開來,就聽刷刷聲亂響,許多銀針密密麻麻地從側面飛出,剛烈的勁道打的旁邊的桃樹一陣亂顫。
  我暗呼僥幸,要是晚了一步,就會被紮成馬蜂窩。
  沒走出幾步,突然腳下一沈,地面居然裂開個口子,整個人一下子就陷入其中,我暗叫不好,下面怕全都是削尖的木棍,要是任憑這樣掉下去,只怕會被紮的全身都是洞,電光火石間,我使出壁虎遊墻功,雙掌伸開,用內力緊緊吸住墻壁,使身子不再極速下墜,接著連拍數掌,借力讓自己躍出洞口,然而那機關十分厲害,似乎料到我會逃出來,各種銀針、飛刀、暗箭從不同的方向爆射而來,發出犀利的破空聲。
  我這時還在半空中,無處借力,也無處可躲,一時亡魂大冒,難不成我英明一世,今日要在陰溝裏翻船?心中一急,連忙將真力凝聚丹田,待那暗器到了眼前,我大喝一聲“破!”
  凝聚的真力登時散開,一共有十八重內勁,將那不斷飛來的暗器拍落在地,這時我才稍稍放心,身子穩穩地落回地面。
  一到地面,我竟然覺得腿腳有些發軟,連背心都被冷汗打濕了,再也不敢小瞧這個桃園。
  接下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還是碰觸了許多了機關,不過都被我化險為夷。
  待到走出桃園的時候,已經真氣不繼,整個人虛脫了一樣。
  這時一個女子笑道:“趙公子果然厲害,居然能逃出我設計的桃花殺陣,可見武功高強絕非虛傳。”
  我一看那女子正是蔡小姐,只見她興高采烈,仿佛這一切不過是遊戲,不由得正色道:“人命關天,妳設下這惡毒的暗器究竟是為了什麽?要不是趙某行走江湖十幾年,知道一些機關害人的手法,恐怕就會莫名其妙地死在妳手裏。”
  蔡小姐冷冷道:“死了就該死,誰叫妳闖進來的,又沒人逼著妳來,這可是我家,我想在這園子裏弄什麽關妳什麽事?”
  “妳!”
  我一時氣得不知該說些什麽好,只得抱拳道:“今日領教了,山水有相逢,趙某這就告辭!”
  現在我那還有什麽獵艷之心,這女子雖然漂亮,顯然精神不正常。
  蔡小姐見我要走,臉色一寒,沈聲道:“想走可沒那麽容易,妳方才破了我的桃花殺陣,還有我的北鬥七星陣還沒破呢。”
  說畢,兩手一拍,七個紅衣宮裝女子突然從屋後跳出,各個手持寶劍,看起來殺氣騰騰。
  我冷哼一聲道:“趙某沒功夫跟妳在這裏玩,這就告辭!”
  說畢施展輕功,向外墻飛去。
  那七個女子齊齊嬌喝道:“那裏走!”
  說畢飛出一段紅菱,正好裹住我的腳,當即被她們從空中拖了下來。
  原本我是能逃走的,可惜剛才躲避暗器的時候,真氣耗費太多,施展輕功已經力不從心,這才被她們困住,現在我有些後悔剛才要闖進來,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
  被強行拖回地面之後,我急忙運氣將那紅菱震斷,那七個女子卻已經擺好陣勢,左邊三人,右邊四人,各持長劍,正是全真教的北鬥七罡陣,威勢極大,若是被纏住,極難退身。
  幸而當年我去全真教拜會的時候,領教過此陣威力,所以連忙向北極星的位置移去,然而七女見此卻齊齊舞動劍芒,向我沖殺過來,那劍芒如同整齊的齒輪旋轉,一個不慎就會被絞殺其中,我當即不敢接招,遊走陣外,調動劍陣隨我旋轉,那帶頭女子急切尋我過招,追著我刺,我只顧去尋那北極星位,若是此時與她接招,迎接我的將是七七四十九招,就算我一口氣擋住,接下來又是七七四十九招,可以說連綿不絕,不說能不能格擋,累也要累死。
  但是如果找到北極星位,北鬥七罡陣威力就會大大減少,至少可以從容過招,甚至反客為主。
  想到此際,我施展出移形換影的身法,身法快的她們都看不清,那劍陣也隨之有些散亂。
  我借此迅速來到北極星位站定,繼而換了口氣。
  那七女見此大驚,迅速攻來,我手中沒劍,只能撿起一個樹枝充劍,那天樞位的女子正好在前頭,當胸向我刺來,我揮動樹枝一擋,將她長劍震斷,而樹枝卻絲毫無損,她臉色大驚,不過後續招式還是綿綿不斷使出,然而長劍已斷,根本毫無威勢可言,被我輕松躲過,其余六女嬌喝一聲,劍芒轉動,將我夾在中間,封住我全身上下,然而我此時處於北極星位,可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攻擊天樞位,逼得他們的陣型也隨之不停變動,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我一脫離危險,不再做生死相鬥,反而起了調戲之心,晃動身法遊走房檐、圍欄、亭樓之間,七女的陣型則如蠍子一般跟在我身後,往往前面纏鬥激烈,蠍尾卻從空中和左右方向突施偷襲,一般高手遇到此陣就歇菜了,不過我可不是一般高手,反而跑來跑去,讓她們的陣型開始散亂,疲於應付,若不是方才我在桃花殺陣中耗掉大部分真力,早就破了北鬥七罡陣。
  此時我的真力已經漸漸恢復,戲弄的她們發鬢散亂,嬌喘籲籲,差不多玩的夠了,於是將樹枝一指,殺入劍芒之中,整個人硬生生地穿過劍陣,只聽叮當叮當亂響,七女的長劍皆被我震斷,眾人氣得俏臉通紅,還要赤手空拳來打我,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蔡小姐冷聲喝道:“夠了!還不嫌丟臉嗎?方才人家已經饒了妳們一命,還不跪下謝饒命之恩?”
  眾女見此羞愧難當,又不肯下跪,眼淚都出來,我連忙道:“算了!比試而已,又不是有血海深仇生死相搏。”
  然而我雖然這樣說,心中卻明白,方才要是我落敗,此時只怕已經被砍作了肉醬。
  但對方畢竟是女子,不管怎麽樣我還是有些憐香惜玉的意思。
  蔡小姐打量了我一會,推開一扇門,對我笑道:“進來吧,除了我爹,妳還是第一個能進我閨房的男人。”
  我怕她又藏什麽機關或者殺手,遲遲不敢進去,只是抱拳道:“不瞞蔡姑娘,趙某到這兒來只是想和妳結交認識一下,不想大動幹戈。如今妳爹那邊只怕已經開席,我還是回去吃壽宴的好,咱們就此別過!”
  蔡小姐見此臉色愈加溫柔,沖我笑道:“放心,我向妳保證,我房裏可沒什麽機關殺手,妳也不想想,誰會在自己睡覺的地方搞那些危險的東西?”
  我想想也對,再說我可不想被美女認為是膽小之輩,當即隨之一笑,昂首走入她的閨房之中。
  撲鼻一股菜香味,只見桌子上擺滿了菜肴,既有山珍海味,也有家常小炒。
  蔡小姐關上門後,沖我笑道:“只要有人闖陣,我就會準備了兩樣東西,一個是上好棺材,一個是美酒佳肴,看來妳還沒資格享用那上好棺材,真是可惜。”
  我苦笑道:“不知之前有多少人享用了棺材,有多少人享用了美酒?”
  蔡小姐揮揮手,只見一個丫鬟走了進來,拿起酒杯與我倒酒,我一見這丫鬟正是方才被我點穴的那位,應該叫馨兒,不由得起身謝道:“方才這位馨兒姑娘攔著我,原來是想要救我命,我卻會錯了意,真是對不起。”
  那馨兒笑道:“妳也不用謝我,妳得謝妳自己,剛才小姐也說了,妳是第一個能享用美酒的人,其余人都進了棺材,妳以為咱們桃園為啥冬天開花,這桃樹吃了人肉人血,冬天就會開花的,剛才我還準備倒掉這些酒菜的,也替咱們小姐著急,以為永遠沒人有資格享用這酒菜。”
  蔡小姐笑道:“妳的話也太多了,出去守著門,別讓老爺那邊的人知道了。”
  馨兒沖我一笑,自顧自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方才轉身走了出去。
  那蔡小姐也向我敬了一杯酒,喝下之後臉頰微微發紅,繼而起身離去,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宮妝彩衣,手裏抱著一把琵琶在椅子上坐定,沖我笑道:“不知趙公子想聽什麽曲兒?”
  我笑道:“沒想到蔡姑娘還會唱曲兒,真是難得,既然如此,那就來一首妳最拿手的吧。”
  她於是唱了首《歡喜冤家》,我越聽越耳熟,不由得站起來道:“難道妳是……。熹姑娘?”
  她停止了歌唱,含淚道:“妳終於想起來了?沒錯,妾身正是沁芳樓的清倌人熹姑娘,那晚妳邀請我過來給妳嶽父洗塵接風,唱的就是這歡喜冤家,妾身臨走之時還特意告訴妳,我有支新制的曲子讓妳有空過來聽,妳答應了,我也傻傻的當真了,日日盼著妳來,可惜妳從此杳無音訊,想必妳家裏那麽多夫人,那裏還能想起我來,都是我傻,把妳說的話當真!”
  我聽了大為感動,連忙湊到她身邊道:“可是妳為何又成了蔡舉人的女兒?”
  她拭淚道:“當日蔡舉人與我在沁芳樓相遇之後,他感慨膝下沒有子女,就收我做了義女,我從此也就告別了賣唱的生涯,在蔡府做起了千金小姐,而且改名叫蔡瑤。”
  我疑惑道:“妳如此美貌,那蔡舉人難道不收妳做小妾?奇怪。”
  她冷笑道:“妳以為人人都像妳那般好色?我幹爹已經八十多,平常也就喜歡聽我唱個曲兒,況且他連自己的妻妾也應付不過來呢。”
  我向她賠禮道歉道:“當初是我不對,答應妳的事就該做到,誰知家裏的事情一茬接一茬,就把妳的事搞忘了,可是妳為啥又設下如此險惡的毒陣來害人呢?”
  蔡小姐冷笑道:“自從幹爹收我做義女之後,訂親的人絡繹不絕,我又不願意為難幹爹,所以放出話來,如果誰有能耐闖過我的桃花殺陣和北鬥七罡陣,我才願意出嫁,所以煩擾我的人才漸漸減少,而且我知道,妳武藝高強,一定能闖過來的。”
  我聽了苦笑不已,剛才差點就折在裏頭,她還真是高看我了,於是說道:“這江湖中武藝比我高強的人多的是,有些還是老頭子,萬一讓老頭子闖過妳的陣,那妳豈不是要嫁給老頭子?”
  蔡小姐含淚道:“那證明我跟妳有緣無分,我也只能認命了。”
  我聽了連忙將她摟在懷裏:“妳的這份心意我知道了,最難消受美人恩,今天我就回去請媒婆、下聘禮,讓蔡舉人把妳嫁給我,從此之後妳就成了我的四夫人。”
  正說著,外面的門打開了,馨兒沖進來道:“小姐妳怎麽說謊呢,明明剛才妳放了水,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桃花可都滲了毒粉,妳只要按下機關,整個桃園都是毒氣,任憑大羅金仙都逃不出去。”
  蔡瑤紅了臉,連忙從我懷裏掙開,向馨兒嬌喝道:“就妳話多!叫妳去看門,妳卻又在外面偷聽,還跑了進來!”
  馨兒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啊,要不是小姐放水,管他是誰都會死在裏頭。”
  我聽的冷汗陣陣,不由得嘆道:“那先前闖關的人可死的真冤枉啊,要不是我早點來,不知還要死多少人。”
  馨兒道:“妳還有臉說,妳現在知道我們小姐多喜歡妳吧,她跟我說……。”
  正說著,蔡瑤打斷了她,將她往外面推。
  那馨兒沖我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跑了。
  這裏我一把抱住蔡瑤,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向她道:“趙某何得何能,讓妳如此傾心。”
  蔡瑤紅著臉道:“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那天見到妳之後,滿腦子裏都是妳的鬼樣子,或許是我犯傻,明知妳瞧不起青樓女子,還是癡心妄想,我想著妳要是永遠不來這園子,我就永遠不嫁人。”
  “傻丫頭,幸好我來了,其實我也不是瞧不起青樓女子,只是受夠了逢場作戲,那天妳說的話,我還錯以為都是逢場作戲,誰知妳說的都是真心話,人啊,有時候真真假假難以分辨。”
  趙蔡瑤道:“妳放心,我以後只跟妳說真話。”
  “我也是!”
  我對她道:“我也會對妳說真話。”
  說畢我吻上她的唇,只覺她的唇如此的甜蜜。
  讓我舍不得分不開,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分開,我又將手放在她胸部摩挲著。
  她不依地搖來搖去道:“趙羽,等結婚了我再給妳好不好?”
  我搖頭道:“我現在又不是一定要妳,摸摸而已,並不算壞了妳的身子!”
  她嬌笑道:“狡辯,被妳這樣了還不算壞身子?總之,妳要是敢辜負我,我就會殺了妳,再自殺。”
  我點點頭,再次撫上她的雙峰,只覺圓潤挺巧,兩個小奶頭登時立了起來,我在外邊摸著還覺不夠,又伸手插入她的衣領。
  她笑著躲避我道:“妳的手好涼,不行。”
  我連忙將手在嘴裏哈了幾口熱氣,又過去抱住她道:“這會不涼了,讓我摸摸,就一下。”
  她回過頭來,又主動和我吻在一起,而我的手順勢插入她的衣領。
  圓滾滾的奶子被我搓來揉去,一會兒扁,一會兒圓,只要一放手,就立刻恢復原狀。
  這時我另一只手也悄悄摸向她的褲襠,被她死死地擋住。
  我反復地求道:“就摸一摸,我不會亂來的!”
  誰知她突然起身推開我道:“馨兒,送客!”
  我連忙道:“咱們還沒好好聊聊,妳這麽急著趕我走?”
  蔡瑤正色道:“妳要說話的話,就規規矩矩地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我只得停下四處作亂的手,看見滿桌的菜還沒動,於是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蔡瑤松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托腮看著我道:“妳急個什麽,是妳的終究是妳的,我在這裏又飛不了,我要把最美好的時光留在新婚之夜。”
  我嘆氣道:“只是遠水救不了近渴,妳看看這裏,好難受的。”
  說畢將翹起的肉棒展示給她看,她驚叫了一聲,用粉拳打我道:“真是下流,好端端的給人家看那臟貨。”
  我笑道:“那可不是臟貨,遲早還會插進妳身體,然後讓妳懷孕,生孩子。”
  她嘻嘻笑道:“雖說不是臟貨,倒也怪醜的,那麽囂張的樣子,這是找打。”
  我拉著她的手,將肉棒放在手裏道:“只不過外表醜陋而已,其實也挺溫柔的,妳摸摸看,是不是熱熱的硬硬的。”
  蔡瑤紅著臉轉過頭不看,柔荑卻握著我的肉棒輕輕地摩挲起來。
  我笑道:“轉過頭來看看吧,它又不吃人。”
  她卻一下子抽出手來,紅著臉道:“妳壞死了,叫人家摸妳那裏,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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