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13-15)

2545Clicks 2019-12-04 Author: 文學流氓
#武林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作者:文學流氓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13
  我在房梁之上無法動彈,而趙欣也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似乎在回味剛才銷魂的滋味。
  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吱呀一聲響,她的丫鬟小環領著一群人進來,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麽說”
  趙欣指著桌子上一張紙條啞著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藥吧,我想去洗個澡,妳們吩咐人去打熱水。”
  小環答應著,扶她從床上起來,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間裏,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了,四肢恢復活動自如的狀態,於是悄悄從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馬的樹林,一路上如同行屍走肉,腦子裏亂的很,也不知道這田大夫什麽時候跟趙欣勾搭上的,他們居然隔著門進行交合,這種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闖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來,就沒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茍且之事。
  而且只要點上所謂“楊妃帳中香”,淫靡的味道就會被遮蓋過去,料到隔著門不大方便,還專門請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嬤嬤幫助二人交接,為了偷情也是機關算盡,要不是親眼所見,真是讓人想不到也猜不透。
  虧趙欣當年還在江湖上被人稱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幾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馬上就要生死搏鬥,搞得一幫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後就判若兩人,結婚這幾年,我自以為了解她,但是終究還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發現,相對於我比較粗黑的肉棒,她原來更喜歡又細又長的嫩白肉棒。
  想到這裏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燒,不過身子卻沒有再出現麻痹的感覺,看來走火入魔也有時辰間隔,不會一動怒就立即發作。
  很快,我找到了拴馬兒的地方,繞過田埂,來到直通縣城的官道上,揚起馬鞭,縱馬疾馳。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縣城,要想逮住他簡單至極,誰知沒跑出多遠,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見一個女子從空而降,穩穩地落在我面前的馬頭之上,任憑馬兒打著響鼻搖晃著腦袋,她的腳卻像粘在馬頭上一樣,紋絲不動,如履平地。
  我擡頭一看,原來是碧如,只見她已經換下僧衣,穿著粉色小襖,下面是杏色百褶襖裙,頭發也挽成蟬翼,斜插玉步搖,腰掛綠玉佩,和昨天樸素之極的裝扮形成強烈反差,昨天是出塵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簡直快讓我認不出本人。
  她見我如此發呆,發出格格的嬌笑,“怎麽樣好不好看”
  我回過神來,連連贊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躍下馬頭,身上一陣環佩連響,用手安撫著馬兒道:“這多虧了妳那些夫人,強拉著要給我打扮打扮,換做以前我是絕不敢再穿這紅塵衣服,如今我已參破玄機,悲喜由己,不會因為衣服首飾就影響心境。”
  我見她如此,也十分高興,不由得問道:“妳怎麽找到這兒來了,有什麽事嗎”
  “當然有事了,妳兒子趙平突然燒的厲害,家裏急的團團轉,派人到處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奮勇來找妳,沒想到這麽巧就碰上,妳這會子往縣城去幹嘛”
  我隨意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一拽馬頭對她道:“坐上來吧,我們一起回去。”
  她紅著臉道:“誰要跟妳坐在一起。”
  身子一顛,剎那間人影已在天邊。
  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樣啊,連輕功也比我高出許多。
  回到家以後,見了眾位夫人,只見她們神態安閑,並不焦急,連忙問道:“聽說平兒高燒,我連忙趕回來了,現在情況怎麽樣。”
  楚薇笑道:“一開始孩子是燒的厲害,我們雖然會些醫術,卻只會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妳,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誰知道妳那姐姐知道後,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法,在平兒頭上按了幾下,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燒也退了,現在睡的正香呢。我們高興的很,拉著她再三道謝,還把我的衣服首飾給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連我都自愧不如呢。這麽好一個女孩兒卻去當了尼姑,真是暴斂天物,不如妳收下了做夫人,反正妳們也不是親姐弟,妳說好不好”
  楚薇向來對自己相貌極其自信,能說出這番話來可見碧如姿色過人。
  我低頭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親,就算有,碧如也必不會答應。
  也就不理會她,直接走入內室,從奶媽懷裏抱過趙平,這小子睡的正香,已經有一個多月大,眉毛鼻子越來越像楚薇,若是個女孩兒那就好了,可惜是個男孩,這長相未免顯得有些文弱。
  看著孩子小巧的臉龐,又看著站在眾人之中的趙欣,一種決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後絕對會教導兒子不要娶這麽多女人,不會讓他再經歷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飯過後,嶽父那邊不知從那裏找來一個戲班子,邀請我們一同過去赴宴,唱的是大鬧天宮,幾個戲子扮成猴子在臺上亂翻跟鬥,鑼鼓齊鳴,十分熱鬧,然而我一點興致都沒有,看了一會兒就借口如廁跑了出來,信步在園中亂走,不知不覺竟來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門仆婦見我過來連忙行禮。
  我點了點頭,進入地牢,只見羅蕓披頭散發地坐在草堆裏,一張臉兒黃黃的,倒讓我生出一陣憐憫的感覺,不過這念頭只是一晃而過,下一秒我就變了臉色,讓守門婆子打開鎖鏈,推門進去。
  她看見我來,卻沒什麽表情,仍舊是呆呆地看著墻壁。
  婆子端來板凳給我坐下,我坐下後,支開其余人,從懷裏拿出一個玉佩來,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諷刺道:“這是當年妳送給我的,妳當初怎麽說來著願與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這就是妳共生死的法”
  羅蕓冷冷地道:“現在說什麽還有用嗎妳不用繞彎子,我直接就招供。沒錯,我就是個背夫偷漢的蕩婦,這不就是妳想要的嗎難道妳真的相信我是這樣的人”
  “那麽多證詞在,妳還敢狡辯很好”
  我將那玉佩捏在手裏,一用力,瞬間化為一團綠色粉末。
  “妳說的沒錯,從妳勾搭張提歡那一刻開始,其實我們兩個已經無話可說。”
  羅蕓終於流出眼淚來,不過表情仍然呆呆的,她也不擦拭淚水,直接問道:“既然如此,妳還過來幹嘛,直接處死我不就行了”
  我搖了搖頭冷笑道:“我來就是想問妳,一根雞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嗎,讓妳們女人可以拋夫棄子,我那一點對妳不夠好,那一點不如那臭道士張提歡,我在這裏敢和妳打賭,那王若初從來就是嬌生慣養,小時候被她老爹寵,長大了被我來寵,她那裏知道什麽叫是是非非,不出一個月,就會受不了顛沛流離之苦跑回來。”
  羅蕓終於崩潰了,捂著耳朵大喊大叫:“別說了,我告訴妳,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扇了一耳光過去,登時制止了她的喊叫:“妳還以為我像以前那樣容忍妳這樣失禮告訴妳,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快告訴我妳跟張提歡勾搭的經過,別逼我用刑”
  羅蕓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後才回過神來,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認識我一樣,低聲哽咽道:“才這幾天不見,妳變了,真的變了。”
  我咆哮道:“我當然會變,妳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傻傻的寵著妳們,愛著妳們,怕妳們受一點委屈,妳們掉一滴淚,我心裏就會像刀紮一樣疼,現在想來,我真是他媽的一個傻逼玩意,記得那年,若初和妳同時中了聞香教的劇毒,我騎著馬連走五天五夜趕到藥王家裏去,累死了三匹馬,又在藥王家跪了兩天兩夜,被人家像孫子一樣使喚,才求得他出來救妳們平時妳們想吃什麽,想穿什麽,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來,一心一意為著這個家操碎了心,換來的卻是妳們這幫臭婊子無窮無盡的羞辱和折磨,是妳們逼我變成這樣子的,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來一開始憤怒的嘶吼,不知不覺卻變成沙啞的哭訴,讓我始料不及,羅蕓哭的淚人一般,抱著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錯了夫君,真的錯了,妳變回以前吧求求妳了”
  我冷笑著道:“妳現在才知道錯了那張體歡插在妳逼裏的時候,妳怎麽不知道妳錯了,我看妳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妳出去,讓妳、張提歡、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裏玩雙鳳夾龍怎麽樣哈哈哈”
  羅蕓在我的笑聲中眼神變得決絕起來,她猛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妳無恥”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扒開塞子,仰頭將那粉末倒入嘴裏。
  我搖頭笑道:“妳以為自盡就能讓我對妳心生好感嗎告訴妳,臭婊子死了之後還是臭婊子,下地獄去吧妳”
  羅蕓慘笑著,頹然坐在原地,臉色開始變的慘白起來,最後倒在地上,鮮血從嘴角滲出。
  我原本以為她吃的假藥來嚇唬我,因為不怕死的人絕對不會受人操縱逼迫,誰知看這架勢不像是作假,登時慌忙將她扶了起來道:“妳難道真的吞了毒藥”
  羅蕓的臉色此時反而變的安詳起來,看著我搖頭道:“是砒霜,沒救了。”
  我嚇得連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來。”
  話一出口卻覺得聲音沙啞無比,眼淚也控制不住落下來。
  羅蕓拉著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們一直停留在剛認識的時候。就像若初的名字,妳我若只是初見。”
  “蕓兒,別走,我不該罵妳,更不該打妳,我錯了,我向妳磕頭認錯,妳快吐出來”
  我搖著她,感覺她的生命就像青煙一樣,慢慢地從身體裏溜走。
  “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麽,我其實……一直愛的還是妳。”
  剛說完這句,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來。
  這時外邊一片混亂,碧如已經沖了過來,看見我懷裏的羅蕓,連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聞了聞,皺著眉頭道:“這是砒霜,快讓開。”
  我連忙將羅蕓交到她懷裏,羅蕓卻死死抓著我的手不放,虛弱地對我道:“夫君,我的……供詞其實……早就寫好了,放在……。床頭枕下。”
  我那裏還在意這些,只一個勁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妳”
  只見碧如扶著她打坐,快速點了她的檀中、氣海、百匯等穴道。
  又對外頭人喊道:“快去準備燒焦的饅頭二兩、羊奶三兩、蛋清五個。”
  眾人連忙去辦理了,這個時候師兄師嫂、嶽父嶽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趕來了,把地牢堵的滿滿的,見此場景個個都很吃驚。
  碧如臉色嚴肅,在羅蕓的胸前揉了幾揉,像在探索什麽,未幾,她厲聲道:“妳們都出去”
  眾人見此只好散了,唯獨我的手被羅蕓死死捏著,實在走不開。
  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將羅蕓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見一道黑氣在羅蕓上身竄來竄去甚為可怖,漸漸那道黑氣開始聚集,向著心臟部位靠近。
  碧如嬌嗔一聲,一掌打在那黑氣交匯之處,登時在胸口留下紅紅的五個手指印。
  羅蕓哇的一聲向前撲倒,吐出大灘大灘的黑血。
  我見此心頭一陣輕松,看樣子是救過來了。
  碧如卻噫了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連忙問道:“怎麽回事”
  碧如卻示意我閉嘴,用耳朵在她背部聽了一會,忽然反手一捏,從背上擠出一根三寸長的鋼針來,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著她又反復尋找,分別在頸部、脊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鋼針,讓人觸目驚醒,最後她長嘆了一口氣,算是收功。
  我連忙問道:“這些鋼針是怎麽回事”
  碧如不搭話,替羅蕓批好衣服,向外頭喊道:“我要的東西準好沒有”
  那外頭的人道:“回姑娘,焦饅頭、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經準備好。”
  “快端進來”
  碧如說道,然後接過這些東西,放在手裏捏成一團,強行餵給羅蕓吃。
  待她吃完之後,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陣按摩,一直昏迷的羅蕓黛眉鄒了起來,突然又是一陣嘔吐,不過這回沒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饅頭等物,不過我看見這三樣東西都失去本來的顏色,統統發青發黑。
  這個時候,碧如終於松了口氣,從兜裏掏出一顆丹藥給羅蕓餵下。
  我連忙遞給她手帕,她便擦拭著額頭的香汗,一邊喘息一邊道:“還好發現的快,不然妳這位夫人死定了。”
  “剛才的鋼針是怎麽回事”
  我連忙道。
  “我也很奇怪,這是道教的趕屍針,怎麽會用在活人身上妳夫人到底遇到了什麽人”
  碧如轉過身看著我。
  我立刻想起了張提歡,一定是他,連忙將他的事簡略地向碧如說了一遍。
  碧如嘆道:“這個人淫邪無恥,不過也真是個怪才,話說這趕屍針原本是湘西一帶流傳的古法,客死異鄉的人想回到故裏,那些道士便用趕屍針封住屍體的奇經八脈,使其陽氣不絕,聽號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則正好相反,因為死人的經脈正好和活人相反,這道士將趕屍針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卻使活人不死而聽其令,看起來,妳夫人前段時間一直被人操縱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我聽的大吃一驚:“那這個過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識嗎”
  碧如嘆息道:“我曾經在失傳之術裏看過這種類似的控偶術,被控者當然有意識,而且還很清醒,跟正常人沒什麽區別,只是言談舉止身不由己,連表情、哈欠、如廁、吃飯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來毫無差異,其實就是個非常高級的木偶。”
  聽碧如這麽一說,我登時醒悟了過來,終於明白了羅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了,連忙在枕頭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詞。
  崇禎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麽了,我都幹了什麽事,我身體裏好像存在了另外一個人,指揮著我做這做那,連睡覺時間都不能控制,我心裏特別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溜進我的房間。
  而我卻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來,他最喜歡坐在床上打坐,看起來像是療傷,有時候一邊打坐一邊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麽無恥地主動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來是那麽無恥和醜陋,我卻無緣無故地聽他擺布,難道我是天生賤人嗎不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估計沒人會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會相信我,我雖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惡她可恥的淫蕩行為,玷汙了這裏的一切,背叛了當初的諾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給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轉眼我就匍匐在最醜惡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賤的人在我本來清白的身上動作,但是我的內心其實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願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誰相信呢,沒有人相信妳啊,因為妳的的確確做了那些醜事,也沒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後,有一天,我發現腦子裏的那個它,已經消失了,我終於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經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發現真相後的暴怒,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夫君發現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
  可惜沒想到一切發生地那麽快。
  盡管夫君對我恨極了,但我知道他一定會發現真相,一定會給我洗清冤孽,一定會給我報仇雪恨的。
  誰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過,估計很長一段時間我將會蒙受這不白之冤吧。
  我已經決定赴死,這樣或許能讓夫君感受我對他的一點點歉意,本來這條命就是他救的,是時候還回去了。
  羅蕓絕筆這供詞還沒看完,我的淚已經將紙張打濕了,連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紅。
  我不由得慶幸,幸好羅蕓沒死,她才沒有白白的受這些苦,以後我會對她百倍的好。
  想到這裏,我抱著昏迷的她,在她臉上吻了又吻,她睡夢中的眉頭也跟著舒展了起來,像是在做一個美夢。
  碧如含淚笑道:“沒想到啊妳夫人為妳受了這麽多苦,雖然如此,可是她實實在在的失身給別人,沒有了婦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貞潔,妳還在意嗎”
  我搖頭苦笑道:“當然不會,這一切都是那張提歡搞的鬼,我應該恨他才對,羅蕓只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對她好還來不及,怎麽會介意這個。”
  碧如聽了頗為高興:“不愧是我弟弟,這才是有擔當的男子漢,現在這世道,到處都是'餓死事小失貞事大'的偽君子,他們打不過流寇、建奴,妻女受到淫辱後逃出來,反而不怪自己無能守護家園,還質疑女人們為什麽不去死,妳說多可笑多不要臉。”
  “姐姐也讓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卻通曉世間事,不像那些念經念的腦袋壞掉的所謂高僧,除了阿彌陀佛就是阿彌陀佛。”
  碧如顯然對我的吹捧很是滿意,嘴上卻道:“行了,再吹就過分了哈。”
  說完又指著羅蕓道:“難道妳還打算把她留在這骯臟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麽可能,這幾天我都會親自照顧她,妳也多來給她把把脈。”
  終於真相大白,也終於救回了羅蕓的命,全家人都跟著松了一個口氣。
  當晚我將羅蕓抱回她的房間,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詳,於是朝沈雪的院子裏走去,這段時間沒怎麽陪她,不過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膩在那邊和嶽母說話,就像未出嫁時的女兒,活的比誰都愉快。
  進了院子後,看見丫鬟們都在墻角打瞌睡,我也沒驚動人,推門而入,只見沈雪正在等下托腮沈思,臉色紅紅的似在回想什麽,我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嚇的她花容失色,回頭一看見我之後,用粉拳錘了幾下:“像個鬼一樣,走路都沒聲音,今天怎麽想起到我這邊來,妳不是在羅蕓房間裏照顧她嗎”
  我連忙笑道:“她現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攪,我天天都想往妳這邊來,只是事情多,焦頭爛額的,現在才略略有空。”
  沈雪微笑道:“妳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裏的租子也不去收,那麽多丫鬟奴仆的月錢都等著呢,那天等家裏斷了炊妳還蒙在鼓裏,那可就讓下人們笑話了。”
  我一拍腦袋笑道:“的確是把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裏看看,今年時令不好,越來越冷,這才八月,整天涼颼颼的像是在過冬,村子裏的收成估計也不太好,不如還是做些買賣劃算些,我看妳平常喜歡研究賬本,不如妳去縣裏頭開家米店,做虧了也沒關系,就當是練手。”
  沈雪一開始極為開心,轉而又皺著眉頭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幫忙,只怕到時候忙不過來。”
  我笑道:“無所謂拉,反正小打小鬧,妳別想的太復雜。”
  沈雪笑道:“也行,剛才妳說天氣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們喝點酒暖暖身子。”
  說畢轉身出去了,過一會就拿著燙好的酒,還有幾碟小菜。
  我笑道:“怎麽這麽快就備好酒菜”
  “本來妳不來我也準備吃點東西,方才被羅蕓一鬧,晚飯也沒吃成。”
  沈雪道,說著她給我斟了一碗酒,我舉杯喝了一口,覺得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沒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個勁地勸我,我勉強飲了一口,就覺得頭暈目眩,迷糊起來。
  朦朦朧朧中,我看見沈雪扶著我到床上躺下,脫下靴子,蓋上被子,還抱怨道:“妳酒力是越來越不行了,才幾口就醉成這樣”
  我心底也有些納悶,平常整個二斤女兒紅也沒啥問題,今天為何如此不濟,莫不是因為最近心力交瘁才這樣的。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一直處於半醒半迷的狀態,過了一會兒,聽見沈雪喊我名字,我想回應卻張不開嘴,眼睛只能露點縫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沈雪又喊了幾聲才罷,也不吹燈睡覺,直接走了出去,只聽她在外邊和一個人在說話,具體說什麽也聽不清楚,不一會兒,門被打開,聲音才清晰起來,只聽沈雪嬌嗔道:“妳幹嘛啊,我跟妳說了,今天他真的來了,妳快回去吧。”
  又聽一個男人道:“這也太巧了,他不是應該在羅蕓房裏嗎”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這人是我師兄,這麽晚她到沈雪房間裏來幹嘛“誰說不是呢,妳快走吧,等會他醒了說不清。”
  只聽沈雪說道。
  “我看他睡的那麽死,沒事兒,噫,這酒菜應該是給我擺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聽師兄一邊說一邊坐在桌邊吃起菜來。
  沈雪也在旁邊坐了下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我側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糊糊看著一堵墻,燭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妳這麽晚不回去,妳家那母老虎還不撕了妳的皮。”
  沈雪冷哼道,卻莫名帶著一股嫵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飯的時候,我給她弄了點安神藥,這會子估計打雷也嚇不醒,再說她憑什麽兇我,一直跟妳相公不清不楚的,當我不知道。”
  師兄恨恨地道,說畢連飲了幾杯。
  沈雪連忙攔著他道:“妳急什麽,少喝點。”
  師兄嘻嘻笑道:“妳是怕我喝多了等會耽誤正事是嗎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厲害”
  沈雪呸了一聲道:“說話不害臊,我是怕妳一會吐了弄臟我的房間。”
  沈雪剛說完,尖叫了一聲道:“妳幹嘛呀,別這樣,我夫君還在床上躺著呢。”
  師兄也道:“妳還說我,妳叫那麽多大聲幹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驚小怪的。”
  說完之後,我只聽見衣襟磨蹭的聲音以及沈雪越來越急的喘息聲。
  直到現在,我才確定,這兩個人不知什麽時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師兄談話的時候,他還賭咒發誓不再碰沈雪,而我平常在沈雪面前提起師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樣別扭,還在我面前一個勁地說師兄是個不識字的莽夫,沒有教養,不懂規矩,簡直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
  誰能想到這都是做戲和表演呢,經歷過太多背叛和欺騙,我的心似乎已經有點麻木,並不像以前那樣怒氣勃勃。
  正想著,我聽見二人似乎在接吻,發出嘰嘰的品咂聲,吻的時間還挺長,最後兩個人都氣喘籲籲地分開,沈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師兄往外推:“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該回去了。”
  師兄卻笑嘻嘻地道:“回去幹嘛,他不是已經睡了嗎,剛才妳叫那麽大聲都沒嚇醒他,只要我們小聲點,就沒事的。”
  說畢,我聽見二人一陣扭打,只聽沈雪道:“妳快收回去,這樣子真是醜死了。”
  師兄哈哈笑道:“比我師弟怎麽樣,是不是更大一點”
  兩個人推搡了一會,竟然走到我的視線範圍內,我努力想睜大眼睛,卻還是模模糊糊的。
  不過我還是能勉強看清師兄正緊緊抱著沈雪,兩個人的衣衫還算整齊,只是堅挺粗長的肉棒已經從師兄的褲子裏露了出來,此時正拉著沈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沈雪掙紮了一會,扭頭悄悄在師兄的耳邊說了什麽。
  師兄搖頭道:“就在這邊吧,隔壁陰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點也不舒服。”
  沈雪哼了一聲道:“那好,既然這樣妳還是回去吧。”
  師兄連忙告饒,陪笑著跟隨沈雪走了出去,我只聽到門被砰的一聲關上,房間裏恢復了安靜,我的心卻洶湧澎拜起來,這兩個奸夫淫婦太可惡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在師嫂身上加倍索取回來。
  就這樣躺在床上等了一會,門又突然被打了開來,外頭一陣涼風吹了進來,只聽師兄抱怨道:“叫妳不去,偏要去,那野貓嚇的我魂的冒出來了。”
  “虧妳還是個行走江湖的大俠,一個貓兒就把妳嚇成這樣。”
  沈雪不屑道。
  “大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個鬼東西誰都害怕,方才妳還不是嚇的一哆嗦。要知道男人在關鍵時刻被嚇很容易縮陽的。”
  “行了,不跟妳扯了。”
  沈雪道:“突然起了風,這鬼天氣可能要下雨。妳還是趕緊回去吧,等會就不好走路了。”
  師兄堅決地說道:“好不容易來這一趟,豈能白白浪費。”
  說畢只聽沈雪啊的一聲尖叫,接著又發出格格嬌笑。
  我看又看不見,真是急死人,過了一會,兩人終於來到我的視線區域,只見師兄抱著沈雪往墻上頂,沈雪的裙子已經脫掉,只穿著中褲,兩條長腿夾著師兄的腰桿。
  兩人接了一會吻,直到不能呼吸,師兄這才放下沈雪,讓她雙手扶著墻,伸出手將沈雪的中褲和內褲一起拉倒膝蓋,登時露出豐滿的翹臀和兩條潔白的長腿,沈雪回過頭,臉色嬌艷無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師兄。
  師兄抱著沈雪的屁股一頓亂啃,舔的沈雪嬌哼不已,不一會,那原本屬於我的翹臀上,留下了師兄的許多口水,在燭光下閃閃發光。
  最後師兄站起身來,堅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沈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響,沈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
  師兄長吸了口氣,得意地笑道:“自己送進去吧。”
  沈雪皺著眉頭看看我,嘆息道:“不行,他在旁邊我總感覺乖乖的。”
  師兄嬉笑道:“每次妳都這樣說,上次妳跟我在假山洞裏做的時候,師弟正好路過,恰好看見妳,當時妳趴在石頭上,周圍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見妳的上半身,卻看不到妳撅著屁股用淫穴夾我的肉棒,當時雖然我沒敢多動,卻明顯感到妳的小逼眼縮了又縮,害得我差點射了出來,虧妳還心平氣和地跟師弟說這裏涼快,要休息一會,妳們女人真會騙人,說話一點都不臉紅,師弟才剛走沒多遠,我才動了幾下,妳就抖成篩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妳說話都一顫一顫的。”
  我聽了這話不由得心驚,卻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事,畢竟人的記性有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兒實在記不清。
  沈雪被師兄說的嬌羞無限,練練用粉拳打他,師兄卻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翹的更高,這才將肉棒按了幾下,龜頭慢慢分開兩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裏挺進,再退出來的時候,竟然帶出了大量淫水。
  慢慢抽插了一會兒,沈雪嫵媚地回頭看著師兄,竟然嫌棄他動作太慢,主動挺著屁股往後撞,師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動不動地任由她來撞擊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時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沈雪往後撞了一會,從花瓣溢出的淫水在大腿上分出幾道水跡,在燭光的照射下泛著淫靡的光芒。
  又過了一會,師兄見她力氣不逮,摟著她的細腰猛地往前一沖,爽的沈雪啊了一聲,接著又捂住嘴,然後師兄搖著腰部,貼著她的屁股轉圈兒,正在沈雪不耐煩之際,師兄突然往前一撞,來回抽送著發動猛烈進攻,登時啪啪聲夾雜著嘰咕嘰咕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
  沈雪捂著嘴發出悶悶的呻吟,不一會,師兄突然抽開雞巴,小穴登時像開了閘一樣,淫水洶湧而出,瞬間打濕了地面,像有人將茶杯裏的水倒在地上。
  過了一會,師兄抱著有些茫然的沈雪,讓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嬌羞的容顏正好和我想對,我雖然瞇著眼,卻能清晰地看到沈雪臉上的些許絨毛,更能看見沈雪眼珠裏正在熟睡的我。
  幾年前,我們躺在河套草原上這樣互相凝視著,陽光明媚,春暖花開,誰知師兄在沈雪背後突然一挺,沈雪的頭便沖我這邊一沖,兩人的臉龐差點撞在一起。
  這一刻我能明顯感覺到沈雪嘴裏噴出的絲絲熱氣,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
  最後她埋下頭來,不敢看我,師兄卻抓起她的長發,讓她不得不和我對視。
  我分明看見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經發紅,脖子上泛出大片紅斑。
  接著師兄又開始挺動著,大力撞擊著沈雪,連床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每次撞擊之後,沈雪的臉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後再分開,又迅速地再靠近。
  這讓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劃船,她拿著船篙向前,我偏拿著篙子向後,咱兩對視著,打鬧著,兩人的臉龐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開,最後連在一起,猛烈接吻起來。
  然而現在的沈雪卻突然杏眼圓睜,嬌啼一聲,嘴裏的熱氣噴灑在我的臉上,接著她一陣顫抖,整個人翻著白眼,嘴角口水無意識地滴落下來,正好滴到我臉上,先是熱熱的,後又迅速變涼。
  看來沈雪又高潮了,等她顫抖了許久,師兄抽出肉棒,將她抱到一邊,然後伸出手將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勢,一眼看見床頂還掛著許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對夫妻草,是我和沈雪在天山下發現的,一青一紅糾纏著,十分漂亮,於是我們采摘了許多,編織成同心結,裏面還藏有我和她寫的誓言“生死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正在我遙想當年之際,忽然感覺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麽時候沈雪已經趴在我身上,水光嬌嫩的陰道正對著我的臉,曾經這可是我經常光顧的地方,可是以這樣的視覺看去還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陰毛貼著肚子,兩片肉唇紅的發亮,藏不住的陰道偶爾露出淡粉色的肉粒,我能聞到那淡淡的騷味兒。
  正在我感嘆的時候,燭光一暗,只見一根粗壯的肉棒,用碩大的龜頭分開那兩片嬌羞的肉唇,緩緩而入,撞肉聲響了起來,漸漸的越來越快,沈雪的浪叫聲音越來越大,師兄喘著粗氣,一次又一次挺入沈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見肉棒插入後,陰道下方的肉鼓了起來,形成一個長條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覺。
  劇烈的抽插中,沈雪的淫水從陰道裏甩了下來,濺落在我的頭發、額頭、鼻子甚至嘴唇。
  師兄的肉棒也變的油光錚亮,最後這淫水變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飄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濃烈的騷氣熏的我一陣陣反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臉全被淫水打濕,還有陰毛落在額頭,涼涼的,癢癢的。
  師兄歇息了一會,重新抽插起來,沈雪也不再捂著嘴巴,放聲浪叫起來,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妳進我退,妳退我進,最後二人同時大叫一聲,淫水再次噴射的到處都是,這回連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終於什麽都看不清。
  只能聽見兩個人在劇烈喘息,而後一滴黏黏的液體掉落在我臉頰,熱熱的,心裏真惡心的想吐,緊接著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聞見了一股腥臭味,斷定這是師兄的精液,一定是從沈雪的陰道裏流出來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沒幾個人能受得了奸夫的精液和淫婦的淫水同時灑在自己的臉上,所以我只想著趕緊逃離這裏去洗把臉。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14
  萬般難受之中,我聽見師兄一邊提褲子一邊對沈雪道:“太刺激了,跟妳做一次,比跟我家裏的做一百次還舒服。要不是上次婉兒當著我的面和師弟就連在一起,我也不敢這樣報復他。他們兩個還真以為我醉了,其實我是故意裝醉,不過今天總算是報仇雪恨。”
  沈雪似乎已經用光了所有力氣,慢慢地癱軟在我身上,淫穴正好挨著我的鼻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和淫水從裏面冒出,滴落在我的嘴唇和鼻子上,就算嘴唇緊閉也沒用,有一些還鉆入了口腔之中,又腥又鹹。
  師兄見沈雪不回話,發現沈雪抽泣起來,於是走過去替她拭淚道:“妳哭什麽難道我弄疼妳了。”
  沈雪一把推開他道:“妳走,我不想看見妳”
  師兄不解其意,只得悻悻地嘆息了一聲,我只聽他腳步聲遠去,接著門被打開,外面雨聲正大,師兄抱怨了一句,輕輕地關上了門。
  沈雪見他走了,一邊抽泣著一邊整理好衣襟,也跟著慢慢走了出去,不一會重新進來,手裏端著一個盆子放在床邊,用蘸著熱水的毛巾給我擦拭臉龐,她動作溫柔,每個地方都擦的仔仔細細,最後換了一張新床單的同時,也給我換了一身幹凈的衣裳,忙完之後,她從櫃子裏翻出一支香點燃,這味道很熟悉,果然又是“楊妃帳中香”,一剎那間,原本充斥房間的淫靡味消失的幹幹凈凈。
  最後沈雪坐在床前看著我,凝視了很久才低聲哽咽道:“夫君對不起,雖然我知道妳聽不見,但我還是想說出來,不然心裏憋的難受,其實我中毒的那一天,妳就不該救我,死了反倒清清白白的,結果妳還是寧願受辱也要救我命,也不介意我的清白被毀,我心裏當然高興,天下有幾個丈夫能做到這一點可是妳卻不知道,那天晚上,正坤讓我整個人都融化了,那種感覺是畢生從沒有過的,我能感到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充斥著歡愉,從那一刻起,正坤的樣子就印在我心底,怎麽也揮之不去,往往夜裏做夢也能夢到他,早上醒來下身就一片泥濘,但是同時,我還是愛著妳,妳是我的好夫君,我願意為妳生孩子,我也記得我們戀愛時所說的所有諾言,可是我就是壓抑不住想念正坤,我們的心裏同時存了兩個人,妳說我是不是很賤、很貪也很傻”
  說完沈雪嗚嗚痛哭起來,眼睛都紅腫起來,顯得那麽無助和柔弱,讓我對她的厭惡感減少了一些。
  她哭了一會兒,又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道:“後來我其實一直避著正坤,把自己鎖在房裏一直不出來,妳見我心情不好,也少來我這邊,誰知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正坤就偷偷跑到我窗前,有時候是找我聊天,有時候又送些小玩意,風雨無阻,我攆他不走,想告訴妳又怕妳誤會,一直對他不理不睬,不過他仍然堅持隔著窗跟我說話,有時講那江湖中的奇聞異事,有時也說些粗俗的下流笑話,這讓我想起被妳追的那段甜蜜時光,這時我才發覺他不像外表那樣憨厚老實,也風趣幽默的很,常常逗的我失聲而笑,於是每到夜深人靜,我心底還隱隱地盼望著他來找我,雖然明知這是不對的,誰知有一天他沒有來,我一直等到天亮,擔心著他又怨恨著他,就像當年我對妳的感情一樣,這時我才猛然發覺,我已經對他有了依賴的心理,心慌意亂之際突然發現桌上壓著一個紙條,拆開來一看,上面寫著'中午我想在假山見妳一面正坤',我的心登時怦怦亂跳,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又是害怕,可以說無法形容,連忙將那紙條燒掉,一整個上午我都心事重重,恰恰這個時候妳又來看我,妳見我心神不定,還以為我一直沒有走出陰影,我幾次都想和妳坦白,可惜妳的師嫂也跟了過來,妳們兩個人對視的時候含情脈脈,都被我看在眼裏,我心裏就涼了一大片,終於下定決心背著妳去見正坤,當時我想的很簡單,以為見一面也沒什麽,不至於對不起妳,可惜事實證明我錯了,我低估了正坤在我心中的分量,也低估了他的決心,我倆一見面,他就抱著我吻了起來,我拼命反抗,身子卻越來越軟,又不敢大聲叫喊,糾纏了好久,最後還是被他得手,巧合的是妳那天也正好經過假山,幸好那厚厚的一層爬山虎從後面遮住了正坤,在極度緊張之中,我居然應對從容,對妳撒謊說正在乘涼,等妳走之後,羞恥、緊張、害怕、羞愧、痛苦、心酸、刺激、快樂種種情緒一起湧向心頭,整個人像是飛到了天際,輕飄飄的,再一次找回了那天晚上的感覺,我知道我糟了,徹底成了一個毫無廉恥的蕩婦,再一次融化在正坤的身上,無法自拔也無可救藥,此後正坤又找了我幾次,無論他如何折騰,卻無法再次讓我享受到那樣的快樂,直到今晚,我本來已經約好了正坤,誰知妳卻突然找了過來,我被豬油蒙了心,怕妳撞破我們的事,居然在酒裏餵了蒙汗藥,更過分的是,我發現我已經有了個怪癖,那就是只有當著妳的面被人插入,才能獲得最大的快樂。
  真是可悲可嘆,我已經豬狗不如,痛恨自己的同時,也痛恨妳救了我的命,我已經配不上妳,這事情遲早會被妳發現,如果真有那天,也就是我喪命之時,屆時我會找個沒人的地方結束我那早該結束的性命,但是我要告訴妳,我還是愛著妳,來世我也願意和妳做夫妻,這些話我會寫下來當做遺物給妳看。原不原諒我,那是妳的事,我不強求。我只希望妳像以前那樣尊敬和照顧我的父母、家人,沈雨雖然年紀還小,我離開後不如讓她來替我照顧妳。妳覺得如何”
  沈雪一口氣說完,淚水已經將帕子徹底打濕,最後她松了口氣,像是放下千斤重擔一樣,背對著鉆入我的懷裏,拉著胳膊讓我抱著她,睫毛微閉,慢慢睡著。
  我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原諒她還是繼續恨她,也不知該相信她還是該懷疑她,四肢長久保持一個姿勢,難免難受,我努力掙紮著,想沖開一切牢籠,躲開一切紛擾,跑到荒無人煙的大喊大叫。
  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突然感覺身體變的輕飄飄的,輕的慢慢地飄飛了起來,四周景象變的清晰無比,四肢也跟著活動自如,絲毫沒有平時那種凝滯感,我轉了個身,卻看見'我'依舊躺在床上抱著沈雪,仿佛至始至終根本沒有什麽變化,那麽現在“我”
  難道是魂魄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我在房間裏來回溜達,發現身體能穿過桌椅板凳,就像空氣一般的存在,我新奇不已,輕輕一躍,身體向上飛了起來,直接穿過房梁,來到了房頂,只見四周下著滂沱大雨,卻沒有一滴雨淋到我身上,雨水直接穿過身體落到瓦片之上,濺起一團團雨花,仿佛此時的我不屬於這個世界。
  我在房頂上跳躍著,不動用真氣就能躍起五六丈高,整個趙府盡收眼底,廊檐下紅燈籠被風吹的搖曳不停,四處安靜的只剩下雨聲。
  然而當我準備繼續前行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弱,似乎要被另一種力量扯走,潛意識中覺得只要再跨出一步,我就會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我立刻停了下來,翻身往沈雪的房間跑去,那種異樣的感覺才消失掉。
  第二天醒來,沈雪還在我懷裏甜甜入睡,我悄悄地將胳膊從她身上移開,攧手攧腳地離開了房間,昨晚靈魂出竅的事情匪夷所思,又像夢境又像現實,這個問題必須請教武學奇才、先天高手碧如,所以我一大早去找她,誰知正要開門,那門無風自開。
  我走了進去,見她正坐在床上閉目打坐,於是笑道:“姐姐越發成仙了,開個門都能未蔔先知,真是奇了。”
  碧如閉著眼道:“我只是不想起身而已,妳跑出那麽大動靜,誰不知道妳來了再說用內力開個門之類妳也會。”
  我又笑問道:“那妳又怎麽知道是我來了,萬一是別人呢”
  碧如終於睜開眼,沒好氣地道:“這府裏就屬妳的武功最高,再說妳走路的聲音跟別人不一樣,我從小就聽習慣了,當然知道是妳來了,妳問這些幹嘛,一大早跑來就為消遣我”
  我向她彎腰施了一禮笑道:“那敢那敢小時候我還敢欺負妳,如今妳動動指頭就能幹掉我,這摸老虎屁股的蠢事,我可做不出來。”
  碧如哼了一聲,笑罵道:“妳將我比作母老虎作死”
  說畢動手來掐我,我連忙躲閃開來,她緊追著我不放,兩個人在房間裏打鬧起來,嘻嘻笑笑的像是回到小時候。
  直到我喘不過氣來,她才放過我正色道:“有什麽事直說。”
  我便將昨晚發生靈魂出竅的事給她說了,她臉色嚴肅起來,擡首捏住我的手腕把了一下脈,細細地感覺了一會,又換了一只手,最後皺眉道:“妳是不是曾經輕度地走火入魔”
  我登時緊張起來,點頭道:“沒錯,一出現癥狀就全身不能動,跟個死人沒區別,而且往往會在動怒的時候發作,每發作一次,就會加重僵硬時間,本來前段時間要告訴妳,誰知這事那事又多,結果給混忘了。”
  碧如見此搖了搖頭道:“不對,我看仙經上記載,輕度的走火入魔的確會造成人經脈麻痹,不過一次兩次就好了,怎會越來越嚴重”
  說畢,她從頭上拔出一根釵子,紮了一下我的大拇指,登時滲出一滴血珠兒來,然後用手指蘸著血珠兒在唇邊舔了舔,又聞了聞,皺著眉頭道:“妳平時都吃誰做的飯”
  我心裏一緊,難道有人給我下毒轉而又想,不可能啊,如果有毒的話,師兄師嫂醫道高手,隨便一吃就能嘗出來。
  於是將心中想法給碧如說了,她搖頭道:“我又沒有說妳被人下毒。方才我聞了一聞,妳血中含有一點點醉心蘭的成份,這種草產於苗疆一帶,產量稀少,算是一種比較偏僻的補藥,沒有多少人知道,藥性溫和而略甘,氣味特殊,特別有益於孕婦安神養胎,一般人吃了無害,但是有一種人吃了就受害非淺,那就是妳這種患上輕度走火入魔的人,它有極強的安神效果,而妳走火入魔的時候本來就會被壓抑神識,所以雪上加霜,持續加重妳走火入魔的後遺癥,但短時間內也不會對妳的健康有危害,除非連續吃個十年,到那時妳經脈僵硬,骨脆如朽木,動作大一點就會骨折,到那時才是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驚,看來這草藥就是專門針對我來的,隱蔽的如此之深,若不是碧如博覽群書,我估計被人整死都不知道什麽原因。
  是誰要陷害我呢我滿腹疑問,難道是張提歡不對啊,他要整我估計立即就整死,那還費這麽多功夫,彎彎繞繞的。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該如何破解”
  我連忙問道。
  碧如搖頭道:“無藥可解,此藥非毒藥,世間只有解毒藥之法,沒有解補藥之法,如今之計,只有停止服用醉心蘭,盡管如此,醉心蘭已經深入骨髓,在一兩年後才會緩解妳的狀況。”
  我聽了之後感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襲來,四處都是陰謀詭計,卻又不知該如何查起。
  看來我必須想辦法監視廚房裏的人。
  我又將昨晚靈魂出竅的事給碧如說了一遍,碧如聽後噫了一聲,移過蒲團,令我在上面打坐,然後脫掉袍子和上衣,赤裸著上半身。
  她在背後坐定,一邊運氣一邊說:“這叫元神出竅,不是什麽靈魂出竅,靈魂出竅妳就死了,這世間只有達到大先天境界的人才會元神出竅,普通人在睡夢中也偶有發生,不過模模糊糊的,往往不能自控,醒來就會忘記大半,就算能記住,也只能記得一星半點,算不上真正的元神出竅,剛才妳說的那麽清楚,言語沒有一點遲滯,且在過程之中行動自如,說明妳是真的發生了元神出竅,然而妳的修為不過是武林頂尖水平,連我已經達到小先天境界也無法施展出元神出竅,真是讓人奇怪,現在我將真力輸入妳體內,查看一下妳的奇經八脈,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妳只需入定即可。”
  我依言而行,半霎之後,感覺碧如雙手軟軟的抵在我的背上,一股清涼的氣息緩緩從她雙掌發出。
  不知過了多久,碧如收功,我也從入定中醒來,只見碧如驚嘆道:“原來世間還有這等怪事”
  我連忙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碧如興奮地跟我說道:“那醉心蘭延長了妳走火入魔的癥狀,但這個癥狀其實也適合於靈修,妳每次一進入這個狀態,其實就在進行靈修,心神越是激蕩,就越容易沖開百會穴,進入天人合一的真我境界,昨天晚上妳一定是發作時間過長,百會穴居然被妳沖開,元神也就跟著出來行走,不過妳任督二脈未開,神識很弱,不能離開本體太遠,也不能對任何事物產生任何影響。”
  碧如說的極對,想起昨晚那種異樣,我連忙又問道:“那要是元神走的太遠呢。”
  碧如正色道:“這是大忌諱,妳修為沒有達到大先天境界,一旦離本體太遠,陽氣暗弱,就會被妖邪所引,迷失方向,從而墮入陰間,而本體失去元神後,要麽立刻死去,要麽成為白癡。”
  我嚇了一跳,幸好昨晚沒肆意妄為,只聽碧如又道:“元神出竅很是危險,本體往往會失去所有知覺,任人擺布,必須找個最安全隱蔽的地方進行,而元神又會受當地風水環境的影響,時強時弱,不管如何,在妖魔鬼怪看來如初生嬰兒般弱小,陽氣充足又如太陽般耀眼,所以活人元神也最容易招惹邪魅,妳還是不要輕易的嘗試。”
  我笑道:“妳道行那麽高,覺得我家有什麽妖魔鬼怪沒有”
  碧如又道:“目前看來沒有,老爺和夫人當初受高人指點,將宅子建在此處,背山山不險、靠水水不急,陽氣凝聚,地勢盤龍,可謂是風水寶地,陰陽交匯,聚寶生財,能避百災,更不會出現什麽妖魔鬼怪,只……是有一點……。不好。”
  碧如說到這裏突然臉色一紅,揉著衣角,顯得忸怩。
  她從專業的風水先生一下轉變成含羞姑娘,角色轉變之快,倒讓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問道:“妳紅什麽臉到底那一點不好”
  碧如臉色更紅了,低聲慢吞吞地說道:“總之就是不好,那天地陰陽之氣交匯本來就利於聚寶生財,還能讓人走大運,不過如果太過頻繁,就會影響男女性情,未……免……未免放縱起來。”
  我一下聽懂了,難怪我的夫人們偷漢子如此勤快,原來也受風水影響。
  我連忙深深施了一禮,恭敬道:“大師可有破解之法”
  碧如噗嗤一笑,也還禮道:“妳當風水那麽好改的牽一發而動全身,一個不好,百寶叢生的風水地就能變成血池修羅場,我又不是專門學這門的,不過是閑來無聊翻翻書而已,窺了個入門,就算妳真找到大師改成更好的風水,那也是逆了天意,報應在妳後代身上,妳願意”
  我聽了只得聳聳肩,對她笑道:“大師果然是大師,博覽群書博學多才,我等愧不能當”
  碧如紅著臉笑道:“油嘴滑舌,換做妳十八年來天天困在尼姑庵裏沒什麽事做,只有看書消遣,妳也成大師。”
  談笑間,想起有人給我下毒,我心中一暗,長嘆道:“看來以後我要到妳這邊來吃齋飯了。”
  “可以,我做的菜裏都有砒霜,妳不怕毒的話盡管吃。”
  碧如笑道。
  因為家裏人口多,碗碟之類難免沾了油葷,所以碧如來後不久,我就吩咐人給她單獨起了小竈,買了全套的筷勺碗碟,每日都有新鮮素菜送來,保證她吃的開心,沒想到現在我也要跟她一起吃小竈。
  從碧如房裏告辭出來,已經是中午,那邊有丫鬟找到我道:“太太那邊找妳好久,原來妳跑到這裏來了。”
  我一問才知,嶽母那邊熬了紅棗乳鴿湯,請我過去喝。
  我只得來到上房,這兒原本是我和楚薇的住處,是整個趙府的中心,不過嶽父來了就只能讓給他們住。
  這兒的內房外有個小小花園,擺了好幾個秋千,我路過時正好看到一群丫鬟圍著三個女子正在玩秋千,一群人嘻嘻哈哈只管說笑,我便走了過去,發現這三個穿著妖嬈的女子正是嶽父的三位小妾,我從沈雪口中得知,這最大的二姨娘叫梅馨,今年三十二歲,三姨娘叫粱愛,今年二十五歲,最小的四姨娘米琴,今年十九歲。
  雖然她們跟隨嶽父來這裏之後與我見過面,卻沒有機會說上幾句話。
  丫鬟們見了我之後,連忙行禮,我揮揮手讓她們離開,一下就只剩我們四個人,我上前向三位行禮:“姨娘們好,兒子在這裏有禮了。”
  三人之中,只有梅馨比我大兩歲,其余都比我還小,我還得自稱兒子,有種荒謬的感覺,可是按輩分卻不得不這麽叫。
  兩個年紀小的都挺害羞,背過身用袖子捂著臉癡癡地笑,只有二姨娘梅馨上前坦然地受禮道:“羽兒不必多禮,妳不在家裏陪妳那七位千嬌百媚的夫人,跑到這裏來有什麽事嗎”
  聽她這麽一說,我不由得腹誹,這裏本來就是我家,借妳們住而已。
  嘴上卻道:“也沒什麽事,太太賞了乳鴿湯,我過來領賞。”
  說這話的時候,我分明瞧見粱愛和米琴悄悄打量著我,作為情場老手的我,如何不知這意味這什麽她們一年到頭守著胡子花白的老頭,大門不出的,突然見到一個青年男子,尤其我本身條件還不錯,不然怎能追到七位夫人,她們見了我又怎能不意動那嶽父如此老叟卻還敢掛念著楚薇,我倒要讓他先頂個帽子。
  “既然如此,妳去上房等著吧,老爺今天正好出門,只有太太在家裏。”
  梅馨彬彬有禮地說。
  我答應了一聲,瞧見梅馨腰間掛的玉佩,暗自將真氣聚集在手裏,控制著力道,猛然發力,只見那玉佩的帶子被我震斷開來,掉落在地上。
  看似簡單的一招,其實對人的內力要求非常高,力度太大會傷人,太小則震不斷帶子。
  一看見玉佩落地,我連忙俯身去幫她撿,那玉佩正好掉在她腳邊,我趁機迅速地掀開她的及地長裙,在她圓潤小巧的腳背上狠狠捏了一下,然後再站起身來,將玉佩遞給她。
  梅馨則粉臉通紅,狠狠瞪了我一眼,從我手裏收回玉佩,我卻趁機又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
  她哼了一聲,看起來極為不爽,卻又不敢說什麽,我則笑嘻嘻地來到嶽母的房間。
  下人們端上茶來,等了一會還不見嶽母的影子,我便問左右:“太太在幹什麽,怎麽還不不出來,她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眾人道:“太太正在沐浴,一會兒就出來,姑爺不必著急。”
  我一聽說嶽母在洗澡,登時就來了精神,於是對眾人道:“反正也沒什麽要緊事,我出去逛逛一會兒就回來。”
  眾人見我這樣,也只能由著我,誰叫我本來就是這裏的主人呢。
  我施展出輕功,很快繞過下人們的視線,來到嶽母洗浴的房間,隔著墻聽了聽,裏面果然有洗澡的聲音,心裏直抓癢癢,正想著鉆個洞進行偷窺,忽然聽到一陣環佩叮當響,連忙一個鯉魚打挺,閃入邊上的樹草叢中。
  只見兩個丫鬟並肩而過,一邊走一邊說著閑話,待她們走後,我迫不及待地去那墻邊探查,要知道洗澡房一般為了防止偷窺,不會用紙窗裱糊,四周都是實木墻圍的嚴嚴實實,就連房檐透氣的小孔也盡量避開澡盆。
  我決定學習嶽父在墻上鉆個小孔,於是將真氣凝結在手指上,再用層層內勁席卷指尖。
  不過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那處實木墻可能被水汽熏的太久,裏面已經爛成渣,我這麽一搞,登時就承受不住,一下爛出一個大洞來,這個動靜當然驚嚇到嶽母,只見她尖叫一聲,捂著澡巾蹲在澡盆裏,全身泡在水裏,只露出個頭觀望,隨後看見是我,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來。
  我尷尬之際,從那圓洞走了進來,正在此時,外面有丫鬟敲門道:“太太,怎麽回事”
  嶽母瞪了我一眼道:“沒什麽事。妳們去忙吧,這裏不需要人手了。”
  果然如我所料,嶽母見了這種情況,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被其他人發覺,不然有理也說不清。
  等外面的人走後,嶽母指著那洞口道:“妳這是幹什麽”
  “沒什麽,剛才想靠著墻歇息,沒想到這墻這麽不牢固”
  這話連我自己都覺得太假。
  嶽母自然更加不相信,她焦急地說道:“妳快出去別讓人看到妳在這裏。”
  我聽了連忙就走,誰知沒走幾步,她又說道:“回來妳趕緊把這洞補上吧,讓人看見像什麽話。”
  我攤手道:“我又不會木工,這會子又到那裏請木工去”
  嶽母從澡盆裏朝我撒出一把水罵道:“妳豬腦袋啊,隨便搬個櫃子擋住再說。”
  那水正好撒在我臉上,我還特意舔了舔嘴巴,將嘴巴周圍的水漬舔幹凈。
  嶽母登時通紅了臉,指著我氣不打一處來。
  我朝她邪笑了一聲,這才將那梳妝臺、換衣櫃都搬了過去,恰恰擋住那個洞口。
  做完這一切,我倆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嶽母突然紅著臉道:“平時看妳還謹守規矩,誰知原來是浪蕩登徒子一個。”
  既然已經如此,現在任何偽裝已經沒有必要,我突然向她跪道:“太太這麽迷人,我第一次見到就想剝光妳的衣服,好好的疼妳,讓妳見識我的厲害,求太太成全。”
  “趙羽”
  嶽母極少叫我全名,她嚴厲地說道:“妳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我是妳嶽父的女人,是沈雪的親娘,是妳的嶽母,是妳的長輩妳怎能對我有這個想法,難道妳瘋了”
  我被她這麽一問,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正不知所措,外面響起下人們的聲音:“老爺回來啦”
  只聽我嶽父醉醺醺地道:“嗯,我夫人呢”
  “太太正在沐浴呢。”
  嶽父哈哈笑道:“那正好,我已經很久沒跟她洗鴛鴦浴了,那幾個小妖精今天魔怔了,碰也不讓我碰,也好,我找我夫人,讓她們後悔去。”
  說完,一串淩亂的腳步響起,下人們一叠連聲地道:“老爺小心一點,別摔著了。”
  嶽父一邊走一邊道:“夫人妳在那裏,我回來了。”
  我和嶽母同時嚇的面如土灰,我走來走去也不知道該藏那裏,這洗澡房空蕩蕩的也沒個遮掩的地方,嶽母聽見嶽父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臉色從焦急漸漸變得堅定起來,最後終於下了決心,不顧春光外泄,站起來把我往那浴盆裏一拉,一剎那我看見她那碩大的奶子從水中冒出,比我任何一個夫人都要大,雖然略微下垂,還挺圓潤的,我站立不住,被她一把拖入澡盆裏,只覺熱水一下從四面八方湧來,慌亂中下意識地就想往上浮起,誰知她用兩只腳把我往下面用力踩,搞得我只能趴在澡盆底下,雙手下意識亂抓,正好抓住她的雪白長腿。
  這時候外面的門突然被撞開,只聽嶽父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道:“妳果然在這裏洗澡,叫妳那麽多聲也不回答。”
  “老不死的東西,妳進來也不把門帶一下,讓下人們看見了怎麽辦”
  只聽嶽母狠狠地道,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慌亂。
  心中暗想:女人啊,果然個個都有戲子的天賦。
  嶽父聽了拍了一下額頭,自己罵自己老糊塗,轉身就去關門,我趁此時間浮上來猛吸了一口氣,這才又縮頭鉆了回去。
  嶽父關好門後,走到嶽母身邊道:“夫人今天燉了乳鴿湯,味道真不錯,妳給雪兒送過去沒有,那丫頭瘦瘦弱弱的,在夫家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妳多疼她一下。”
  嶽母聽了冷哼道:“還用妳說我一早就送了過去,妳也就喝醉了才記得妳有女兒,平時也沒見妳多關心她一下,成天就知道吃酒玩女人,也不練武功了,都是羽兒帶壞了妳”
  兩個人在上面拉著家常,而我在昏暗的水下趴著,嶽母用兩只腳踩著我的背,讓我則只能跪在她面前,她忘記了這個姿勢會使自己的陰戶大張,雖然水下看不清,卻還有些輪廓,使人更加遐想菲菲。
  這麽好的機會我當然不會白白放過,輕輕蹬了一腳,我就遊了過去,張嘴就含住了她的兩片肉唇,結果驚訝的發現她居然是無毛之女,整個陰部光潔溜溜的沒有一絲雜毛,感覺更加刺激,雞巴脹的發痛。
  這時我聽見正在說話的嶽母突然啊了一聲,同時感覺腦袋被她雙腿緊緊夾住,動也動不了,澡盆外的嶽父連忙問:“怎麽了”
  嶽母慌亂地說:“沒什麽,剛才頭發被這木桶夾了一下。”
  然後我就感覺一只手從上面摸下來,找到我的肩膀,狠狠地掐了一下。
  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是無動於衷,繼續舔著她的陰戶,還不斷伸出舌頭頂入她的陰道。
  兩人的談話繼續,我也舔舐的更加猛烈,陰道裏有大量的淫水溢出,也被我吞了下去。
  只聽嶽父突然說道:“夫人妳很冷嗎抖個什麽勁看來這水已經涼了,妳們女人啊,洗個澡非要洗個把時辰,生病了怎麽辦”
  嶽母顫聲道:“不要,不要……熱水,妳出去,等會洗完了我再跟妳說話。”嶽父卻開始脫起衣服來:“不行,我也想洗個澡,咱們一塊洗。”
  嶽母卻突然厲聲道:“妳越來越不像樣,我叫妳出去就出去,一身酒味臭死了”
  嶽父嘆息道:“好好好我不洗行了吧,妳發火幹嘛趁這機會咱們好好聊一聊,最近妳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我早跟妳解釋過,我和那些女人是逢場作戲,以後我也不會再納小妾,這把年紀也吃不消,多陪陪妳們才是正理。”
  嶽母並沒有搭話,而是捂著嘴悶哼了一聲,而我的胳膊已經被她掐了十幾下。
  沒人搭理,嶽父卻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前段時間妳說要把沈雨許配給趙羽那小子,我還是想勸勸妳,我一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當年要不是妳做主,我絕不會把沈雪嫁給他,這小子娶了七個媳婦,那裏有精力來照顧咱家沈雪,如今妳又要把雨兒推入火坑,我是堅決反對的。”
  嶽母卻狠狠地對他道:“出去再聊,我這會子洗澡呢,沒工夫聽妳那些屁話。”
  剛說完,嶽母又悶哼一聲,連忙用手捂住嘴。
  我在嶽母的胯下舔的舌頭都有些麻木,幸好練武之人大多憋氣非常持久,我也不例外,換做普通人已經淹死在這澡盆裏,不過憋氣十分難受,時間久了也對人不好,我遊到嶽母身後,緩緩地付出水面,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再次潛入水下後,發現嶽母已經改變姿勢,交叉著大腿,看來她不想讓我再舔,我卻冷笑著將一只手撐在盆底,緩緩將身子橫在木桶水中,讓她的雙腿搭在我的腰上,水的浮力馬上將她的臀部帶離木盆小階,整個人朝上仰了起來,登時向我展露出毫無防備的陰戶,機會轉瞬即逝,我連忙握住堅硬的雞巴,對準陰戶插了進去,大功告成,我終於將肉棒塞入了沈雪的媽媽、我的嶽母。
  這標誌著母女都被我征服在胯下。
  她的裏面火熱異常,肉穴也緊的超乎異常,甚至比我那些夫人還要緊湊,巨大的刺激感沖蕩著我的心神,陰道裏絞殺肉棒的嫩肉四面八方襲來,差點讓我射了出來。
  這時只聽嶽母啊的浪叫一聲,嚇得正在啰嗦的嶽父連忙道:“又怎麽了”
  “沒什麽”
  嶽母顫聲道:“剛才滑了一下,差點滑到盆子下面,我叫妳出去,妳偏不走,搞的我洗澡都不能專心,妳聽我句勸,這兒濕氣重,有話咱們出去說。”
  我暗笑道,這不是洗澡不專心,而是操逼不能專心吧。
  嶽父卻不接話,疑問道:“夫人妳的臉怎麽這麽紅,難不成這水太熱我叫人去舔冷水。”
  嶽母咬著手指,哼哼唧唧地說道:“不……要……。不要,水溫剛好,妳出去。”
  嶽父搖搖頭看著水面道:“這盆子裏好像有魚,好大一條。”
  嶽母聽了十分緊張,連聲道:“妳酒喝的太多,連幻覺都有了,按妳的意思,這盆裏不但有魚,還有龍呢。”
  嶽母這話很有意思,我不就是那條龍嗎而且還在用龍根狠狠掏她的仙女洞呢。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抽送的速度已經變的很慢,盡管如此,我還是聽見嶽母捂嘴壓抑著呻吟,嶽父看起來似乎累了,竟然趴在浴盆上和嶽母說話。
  這時候嶽母已經被我肏的有些神誌不清,回應他的話全是哦,是的,這類敷衍句子。
  她一會咬自己的手,一會咬自己的胳膊,看起來痛苦萬般,嶽父卻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我加快了抽拽的速度,漸漸有了撞肉的聲音。
  不過我覺得這樣側身抽插果然還是有點費力氣,而且還不能根根到底,於是將雞巴抽了出來,只見嶽母的小穴噴出大量的淫液,在透明的水中像一朵又一朵白色的雲彩。
  這次我直接仰躺在木盆底下,拉著嶽母的雙腿一直往下,嶽母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屈服了,最後張開兩只腿,臀部慢慢地坐了下來,我挺著雞巴朝上一頂,兩個人又接連在一起了。
  我用腰部緩緩地向上挺動,再緩緩地落下。
  嶽母也跟隨我的動作一起一落。
  嶽父卻在旁邊道:“夫人妳洗澡還洗出花樣來了,在水裏蹲上蹲下的是什麽道理,以前也沒見妳這樣啊。”
  說畢他伸出手去摸嶽母的奶子,卻被嶽母一巴掌打開道:“臟兮兮的,妳洗過手沒。”
  嶽父還要說什麽,只聽嶽母又哼哼唧唧起來,整個身子劇烈地抖個不停。
  為了不驚動嶽父,我抽插的十分緩慢,就算這樣,嶽母還是小噴一波接一波,一股又一股浪水沖擊這我的龜頭。
  我覺得萬分刺激,嶽父一定想不到,她的夫人和他說話的時候,下面還含著一根男人的雞巴呢。
  想到這裏,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嶽母也跟著我的動作沈沈浮浮,整個澡盆裏的水都晃動起來。
  嶽父嘟囔了一句,也不再說話,房間裏只有水浪晃動的聲音,就這樣抽插了良久。
  最後我實在憋不住氣,從嶽母的淫穴中拔出了肉棒,再從澡盆底部偷偷站了起來,露出腦袋查看四周,只見嶽父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躺在地上,鼾聲雷動。
  我大喜,從背後摟著嶽母道:“剛才操的妳舒服嗎”
  嶽母狠狠掐了我一下道:“趁他睡著了,妳快滾。”
  我淫笑道:“那怎麽行好機會不容錯過。”
  說畢讓嶽母扶著澡盆邊緣,按下她的腰,使其屁股高高撅起,然後從後面挺著雞巴狠狠頂入她粉嫩的陰戶。
  嶽母這次極為配合,腰肢隨著我的律動而動,撞的水聲嘩嘩的,我看著水中的雞巴在她的肉洞裏一進一出感到萬分自豪,誰知嶽母似乎嫌我太慢,屁股主動往後頂了起來,我連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見嶽母目不轉睛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嶽父,身體的膚色逐漸變的潮紅,撞肉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高,嶽母再次咬著手臂悶哼起來,她的聲音有點絕望,就像哭泣的嬰兒被人捂住了嘴,兩個碩大的乳房被木盆擠壓的變形,形成誘人的乳溝。
  抽插了良久,我感覺時候差不多,瘋狂地動作起來,水花聲、撞肉聲、呻吟聲交織在一起,越來越激烈。
  正在我忍不住想射精的時候,她的陰道再次變的緊致起來,一股力量從子宮裏出現,如同一只手牽引著我的龜頭往裏面去,我停止抽動,將她死死頂在木盆邊緣,她整個人也被我頂的站了起來。
  我和她同時悶哼了一聲,只覺脊柱一麻,精關大開,精液激射而出,與她的淫液對射在一起,兩個人打擺子一樣抖做一團。
  我已經有段時間沒做,精液量非常多,從陰道縫隙裏泛濫出來,不一會澡盆裏就滴落了一團又一團。
  我抽出雞巴,又是一大團精液從肉洞溢出,顯得十分淫靡。
  兩人喘息了一會,我才想起用手摸她那碩大的肉球,剛才只顧著抽插了,居然忘了享受她這對傲然的雙峰。
  誰知沒搓兩下,她突然轉過身來,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打的我耳朵嗡嗡亂響,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摸著臉不解地看著她,只見她已經哭成淚人,香齒狠狠地咬出幾個字:“滾以後別讓我再看見妳”
  說完便嗚嗚大哭起來。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15
  我感概女人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聳動著屁股求我大力操幹,這會子一完事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覺得羞恥和後悔,翻臉不認人,她女兒昨晚也是對師兄這樣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過無所謂,今天'乳鴿湯'算是喝了個飽,嶽父頭上已經綠油油,算是報了他偷窺楚薇洗澡的仇,我提起褲子,滿意地離開了澡房,一邊走一邊運起真力,不一會身上的衣服就被烘幹。
  有時候做男人就是這點爽,不管把現場搞的多麽淫亂,爽完後大多都是提褲子走人,亂局則由女方來收拾。
  一出了院子,我先去羅蕓那邊看了一下,她還是一直在昏睡,估計是碧如給的丹藥中有催眠的成份,而睡覺往往是治愈身子的最好手段,看完羅蕓後,我又往碧如那邊走,既然我已經領悟了元神出竅,趁此機會多練習練習,說不定那天就能比先天高手更厲害,在修煉的時候,讓碧如這位高手來替我護法是最好的選擇。
  誰知半路上看見一頂驕子緩緩走了過來,我一看走在邊上的丫鬟,知道是六夫人姚珊的轎子,連忙上前搭話,那轎子見此也停了下來,只見姚珊掀開轎簾道:到處找妳也沒人,今天我要去懷恩寺還願,要不要一起去姚珊其實也不大信佛,就是迷信的不行,生個小病小痛就請一些巫婆到家裏算命跳大神,我見她高興也就不說什麽。
  於是道:妳就折騰吧,許了什麽願還得巴巴地走一趟。姚珊哈哈一笑,招手讓我進了轎子,附在我耳邊道:剛剛我發現這個月的月事沒來,於是把了一回脈,沒想到我已經懷了孕我聽了又驚又喜,連忙低頭摸著她的小肚子又親又吻,姚珊也十分高興:平常一跟妳說這個,妳就一臉的不屑,其實心誠則靈,比如上個月我聽人說懷恩寺的觀世音菩薩很靈光,於是就去求簽做了法事,這個月就恰恰懷上了,我們結婚三年都沒孩子,妳說靈不靈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會壞了她的好心情,連忙點頭道:是真的靈,還是妳好,居然感動了菩薩,說明妳上輩子是個大善人。姚珊眉開眼笑,依偎在我懷中道:這些日子妳天天都跟沒頭蒼蠅一樣到處跑,連妳的貼身丫鬟也不知妳的去向,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孩子生下來之後妳不許離開我半步。
  我連忙點點頭道:那是當然,今天我就陪妳一起去見菩薩。姚珊見此,更加開心,抱著我的脖子哼起老家的民歌來。
  這個時候轎子也跟著動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倆漆黑的大馬車前,大家換坐馬車,我和姚珊單獨坐一輛,其他五個丫鬟則坐在另一輛。
  然而我又覺得有些奇怪,姚珊平日最喜歡熱鬧,又和二夫人、五夫人交好,每次出門兩人都一起走,為何這次卻沒有她隨行呢那懷恩寺我以前去過,位於縣城郊外的大黑山,平常香火有點冷清,只有等到節日的時候,那還願的男女信徒能擠滿所有山路。
  幸而這幾天沒啥節日,路上稀稀拉拉幾個人,甚合我的意,我們的馬車來到山下時,天色已經有點晚,一條石頭砌成的階梯,又長又陡,再加上昨晚剛下過雨,看起來滑滑的特別危險,一些信徒不敢走石階,而是走旁邊的草叢,起碼這樣不會打滑。
  幸好我跟妳來了,不然就算丫鬟們扶著妳也很危險。說畢,我突然攔腰將她抱起,在她的嬌呼聲中運起輕功,幾個起落就走完了石梯。
  只留下山下丫鬟們一叠聲喊:老爺等等我們。姚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擡頭得意地笑道:妳就顯擺吧,等會一大堆人要拜妳做師傅,煩不死妳。
  他這麽一提醒,倒點醒了我,如今我雖然才三十歲,武功成就已經可以收徒,只是要獲得掌門師傅的許可有點難,等有時間再去九華山提一下。
  話說這大明一天比一天亂,方才我們過來的時候,就遇到好幾股劫道的,只是這些人一看到趙家字號,就嚇的落荒而逃,不然我還可以趁機過過招,已經好久沒有與人生死之戰,這對一個武者來說,不算是好事,不過就算個人武功再高強,也抵不過像李自成、張獻忠那樣的千軍萬馬,就算先天高手也頂多能支撐萬人圍攻一天,因為只要是人,真氣就有用盡的時候。
  不過只要腦子沒有壞掉,先天高手也不會去攻擊軍隊,而軍隊也追不到先天高手,唯一的問題是,先天高手的親人家眷沒有這樣的武功,所以這個時候收徒就成了必要。
  有了徒弟之後,逢年過節可以收到禮金,平時也可以站崗放哨,心情不好還可以當出氣筒,逃難的時候還可以護衛家人,何樂而不為呢我越想越高興,收徒的決心更濃了。
  這時候姚珊指著前面道:前面就是玉皇寶殿,快跟我走。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座宏偉的廟宇建在山脊之上,頂上帶有二龍搶珠的裝飾,廟前還有一尊高大的立佛雕塑。
  很快我們來到正殿,守在門口的老和尚見了姚珊施禮道:姚施主大駕光臨,這位是姚珊於是介紹我們二人認識了,原來這老僧叫覺緣,看樣子對我的到來十分詫異。
  二位施主真是郎才女貌,貧僧祝二位平安吉祥。說畢他又對姚珊道:知道施主要來,我們已經準備好一切,施主是先逛一逛,還是直接去菩薩前還願姚珊擡頭看看天色道: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我們還是直接開始吧。那老僧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請跟我來。於是那老僧一路領著我們穿過正殿,又繞過偏殿,走過常常的走廊,又過一座山間小橋,一路上遇到不少和尚,看到姚珊後都紛紛施禮,一行人最後來到一個菊花綻放的小院子裏,小小幾間房在花木掩映下顯得十分幽靜。
  老僧帶我們走進最裏面的一間屋子,裏面光線有點陰暗,這房間都是木地板,走在上面通通作響,好像下面是空心的,香案上擺了一副鎏金的菩薩像,左手寶瓶,右手拂塵,善財童子位列左右,四周也掛滿了菩薩的寶相,塑像前大紅蠟燭閃爍,粗大的梵香冒出嗆人的煙味。
  姚珊見了,從覺緣手裏接過一束香,點燃了握在手裏,然後跪在蒲團上拜了幾拜,又拉著我拜,我只得也學著她的樣子,如此這般,站起來的時候,我認為一切都結束了,誰知那老僧卻道:趙施主請跟我來,姚施主還要準備最重要的祈願儀式,旁人不能幹擾。
  我看了看姚珊,她回頭對我道:夫君去隔壁休息一下,我這邊只需一個時辰就好,如果妳等的無聊,就去各處逛逛。
  我只得退了出來,在覺緣的帶領下,來到一處禪房坐下,那覺緣令小和尚給我斟了茶,又對我道:貧僧還有其他事,就不打擾施主了。我點點頭,見他關門而去,就坐在凳子上閉目沈思,我母親以前也常到這裏敬佛,小的時候跟著她來過無數次,景色不變,那和尚卻換了一批又一批,那時候母親祈願的時候,我和父親也在別處等,我坐不住,跑來跑去,大多時候也就在各殿欣賞菩薩的造型。
  感慨了一會兒,百般無聊之中,我想練習一下元神出竅之法,順便用元神去姚珊那邊逛逛。
  說動就動,我立刻擺好打坐的姿勢入定,用內力一個勁地沖撞百會穴,試了好幾次,終於成功,整個人一下變的輕輕飄飄的如浮萍之草,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看見本體還是入定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種荒謬的感覺,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直接就穿過去了,看來這元神還是太弱,對周圍不能施加任何影響,接著我又穿過木門,來到院子裏,看見幾個五大三粗的武僧正在院子裏掃地,手裏揮著掃帚,眼神卻不時地瞟向我所在的禪房,我登時覺得有些奇怪,看樣子他們像是監視我,可我並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啊,以前也沒跟少林派的人結怨。
  這時我想起姚珊,連忙跑向她剛才所在的禪房,也不開門關門,直接穿墻而過,很快就來到姚珊身邊,只見她閉目在蒲團打坐,雙手合十,嘴裏念叨這什麽,看起來十分虔誠,心中登時松了口氣。
  二人顯然看不見我,盡管我用手在他們面前晃了又晃,可他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我仔細看他們眼珠的時候,裏面根本就沒我的影子。
  姚珊就這樣念了一會兒,站在她身後的覺緣突然道:時辰已到,請施主去塵。
  姚珊有些遲疑地問覺緣道:我夫君現在正在幹嘛施主放心,幾位師弟看見趙施主正在禪房打坐,一切無礙。
  覺緣氣定神閑地說道。
  那請來的是真神嗎我怎麽感覺不對勁姚珊疑惑地說道。當然是真神,妳上次許的願不就靈了嗎而且妳也看到了,連縣太爺的小妾也在我們這兒許願,還有城東李舉人的夫人、大善人大財主王寶貴的夫人以及其他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太,多年來都在這裏祈願還願。
  沒一個不靈的。
  覺緣語氣溫和,諄諄善誘,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我卻覺得莫名其妙,懂點佛教的人知道,佛教從來沒搞過什麽請神,只有道教的道人在斬妖除魔的時候請神上身或者請神畫符。這樣一來,我對懷恩寺有了很大的質疑。然而姚珊聽了之後,反而覺得有理,於是擡了擡臀部,將蒲團拉開來,又繼續在木地板上打起坐來。這時候覺緣口中念念有詞道:大慈大悲神啊,惠蒼生,撒雨露,普眾生,掌寶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願,舍功德,南無阿彌陀佛話音剛落,只聽姚珊身子一顫,發出啊的一聲,然後劇烈喘息了起來。我看的實在無語,感覺這和尚剛才念的經根本不是佛經,因為佛經正常人聽不懂。那姚珊為何在他念完之後叫了起來呢,莫非這覺緣還真會法術正在此時,覺緣又道:鴻福已來,施主不可亂動,定得慧心,方能求得正果,外面已經備好鎮氣丸,施主事後務必服下,貧僧這就不打擾了。
  說畢關門而去。姚珊沒有說話,皺著秀眉點了一點,房間重新陷入安靜之中,我見她臉色越來越紅,額頭上香汗滲出,表情像是在忍受非人的折磨,不禁覺得有些奇怪。我心想:莫非她早上吃壞了肚子沒想到這個重要時候才發作,但是又強忍著不願意打斷祈願過程,這也太癡了,就算這次不成功,下次再來不就行了真是想不通。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地板傳來蓬蓬的撞擊聲,倒嚇了我一條,姚珊卻沒有絲毫奇怪的樣子,神情並無異樣。我聽了一陣,覺得十分好奇,感覺這地板的確是空心的,不知下面藏了什麽東西,於是趴了下來,俯身將腦袋穿過地板,看看到底什麽情況。眼前的場景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薄薄的地板下面躺著一群和尚,在僅能塞入肢體的狹小空間裏,並排的整整齊齊,胖瘦不一,有老有少,一個個穿著青色僧衣,不過全都把肉棒露了出來,翹的高高的,其中一個胖和尚正好躺在姚珊的位置,只見他不停的聳動著腰往上頂,剛剛的蓬蓬聲就是從他那裏傳出來的。我心中大驚,登時爬到姚珊面前,低頭穿過她的長裙,眼前一幕讓我驚怒之極,只見姚珊的長裙裏什麽都沒有穿,坐的位置下面正好有個小孔,那小孔正對著陰戶,一根肥碩的肉棒從小孔中挺了過來,正好分開她的兩片肉唇,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裏。霎那間,我什麽都明白了,所謂的法事居然是這個樣子。做的可真夠絕密啊,如果不是地板有撞擊聲,我還發現不了異常,沒有元神的普通人更不用說。我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卻毫無辦法,就算我此時回到肉身,那也得等一個時辰才能醒來,到時候一切都結束了,還能阻止什麽有什麽用呢正在驚怒之中不能自拔的時候,那肉棒進出的頻率更快了,姚珊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聲,誰知這聲音一響,隔壁突然響起了陣陣木魚聲,我連忙穿過墻壁去看,只見一群和尚坐在房間裏,同時敲著木魚,口中念念有詞,聲音極大,如隱隱驚雷,將姚珊的呻吟壓蓋的無影無蹤。我心想:這真是想的極其周到啊,連聲音也要掩蓋,要是一直發展下去,世上將永遠不知道這懷恩寺名義是個寺廟,其實就是個誘騙婦女的淫窟。想到這裏,我又回到姚珊身邊,看到她的臉色已經紅的堪比雲霞,嘴裏的佛經也是念的時斷時續,於是又鉆進裙子裏看看情況,只見那根肥碩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已經極快,最後連成一片殘影,撞的地面灰塵都在跳動,最後突然停了下來,肉棒全根而入,姚珊哎呀了一聲,打坐也打不穩了,一只手向後撐著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那肉棒脫離了陰道,還在一股一股狂射著精液,龜頭如同花灑一樣,白點灑滿了她的裙子、肚臍、陰毛和陰道口,而陰道口卻還有許多精液流下,淫水和精液將地板打濕了一大片。那肥碩的肉棒終於縮回洞裏,接著又有一根細長而堅挺的肉棒探了過來,姚珊喘息了一會,重新將臀部移到小孔的位置,彎腰俯首用纖纖細手捏住那肉棒,對準了陰戶之後,臀部往前一挺,全根而入,我用頭穿過地板往下看,只見那肉棒是一個廋和尚的,長的尖嘴猴腮,滿嘴齙牙,形同猿猴,就是這樣一個猥瑣男,平時姚珊看見了都會捂著鼻子快速離開,現在卻能輕易地將肉棒插入她的體內。他得意地和同伴打了個眼色,弓著腰桿就開始向上頂撞起來,姚珊發出如泣似哭的呻吟,然而木魚聲和念經聲使這個聲音只能在房間裏聽到,外面估計只能聽到木魚聲。就這樣抽插了幾百下,那細長的肉棒終於抵擋不住,吐出白色的黏液後縮了回去。
  接著又是一個滿是皺紋的肉棒探了過來,我低頭探查了一下,這個肉棒的主人居然是個年近八十的老和尚,胡須陰毛都發了白,按年紀姚珊都能做她的重孫女,此時他卻把肉棒指向了重孫女那一輩,可謂是老而不休,極端無恥,不過他的肉棒雖然不硬,但這個年紀能翹起來就不錯了。姚珊無視這肉棒的蒼老,依舊用手將其導入陰戶,那老和尚勉強頂撞了幾下,就噴出濃稠的精液來,果然年紀太大吃不消,老和尚離開後,卻來了個小和尚,這肉棒白白的像是沒有發育,連陰毛都沒有,雖然肉棒直直的翹起,長度卻太短,看起來就是個孩子啊,我這麽小的時候還在玩泥巴,他卻能品嘗到女人的滋味,真的不能相比。姚珊試了幾次都沒能插入陰道,她只得重新調整姿勢,站起來後,將雙腿向前後大張,最後越張越開,身子也慢慢下落,直到來到地板,此時兩只腿已經劈開成了一字型,陰戶也被拉扯的露出黑黑的肉洞來,殘留在裏面的精液和淫水不停滴落,正好落在那短小的肉棒上,像是塗了一層蠟油,最後她慢慢落下身子,終於將那短小肉棒吞了下來,整個陰戶已經貼在地面,讓那短小的肉棒能更好的插入抽出,我都懷疑這肉棒能不能噴出精水。不過姚珊這個姿勢,我就看不到肉棒在陰道出沒的樣子,我也不想探究,只知道她居然被這小小肉棒捅的噴出了一股一股的浪水,估計這個姿勢讓她更加敏感,而且肉棒也能頂到平時所不能達到的癢處。過了一會,我聽見下面一聲吼叫,細細的是小男孩的聲音,連忙探過頭去查看,只見那小和尚渾身哆嗦,明顯已經射了,剛拔出小小的雞巴,又一個猥瑣的瘦和尚代替了小男孩原來的位置,只見這個瘦和尚的肉棒與別人不同,肉棒紅紅的細長,但龜頭大的驚人,看起來像是猴子的肉棒,他穿過那小孔都有點困難,幾次頂撞都沒穿過,反而痛的嘶嘶吸冷氣。急的後面的人一個勁地催促,不過他們都不說話,只是用表情示意對方。折騰了許久,那大龜頭雞巴好不容易穿過小孔,等候在外面的陰戶迅速將其納入,淫液一波接一波地順著肉棒滑下,此時姚珊已經進入癲狂狀態,不待那大龜頭雞巴進行頂撞,自己就一起一落地抽插起來,不過她還是保持著一字腿的姿勢,用雙手撐著地面,維持著平衡。那大龜頭雞巴顯然受不住這刺激,抽了十幾下就哆嗦了起來,卵子一張一縮,又一次將汙濁的精液註入姚珊的體內。姚珊表情明顯有些失望,在抽出雞巴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無論兩個人怎麽拔也拔不出來,我分明看見那龜頭將陰道撐的鼓了起來,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兩個人都慌了起來,我看見姚珊已經坐了起來,使勁地往上站起,那雞巴就像面條一樣被拉的老長,彈性驚人,越拉越長,最後發出啵的一聲,姚珊尖叫一聲,終於分了開來,大量淫水和精液如泉水般從小穴裏流出,一團團精液竟然將地板上的小圓孔堵的結結實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從入定中醒了過來,看見自己仍然坐在禪房中,懷疑剛才所見所聞都是一場夢,可是這夢卻這樣清晰無比。我連忙推開門,瘋狂地往姚珊那邊跑去,那覺緣老和尚看見我來了,也不阻攔,笑嘻嘻地引我進去,我滿腹懷疑,看見姚珊衣衫整齊地坐在那蒲團上,見我進來便笑道:夫君,妳急匆匆地幹什麽,我們這裏已經結束了,現在可以回家了。
  我四處打量,推開隔壁的門,如果不是夢境的話,剛才這裏應該有許多和尚念經,可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影。反復用鼻子聞了聞,然而到處都是香燭的焦味,聞不到那淫靡味。一時間我有些糊塗了,正在發呆的時候,覺得有人牽我手,回頭一看是姚珊,只見她笑得十分燦爛:妳鬼頭鬼腦地找什麽東西,這裏可沒有吃的,如果餓了我們馬上回去。
  我看看天色也不早,連忙道:方才我睡了多久那覺緣和尚笑道:趙施主好夢綿長,一覺兩個時辰。
  什麽好夢是世上最惡心的夢好吧我暗自腹誹,真希望這一定是夢,可是我最終還是不太放心,趁著二人不註意,迅速的掀起姚珊方才所坐的蒲團看了一眼。心裏一直默念著,沒有洞沒有洞沒有洞,然而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我分明看見了一個圓圓的洞,邊上還有一些沒有完全晾幹的水跡。此後我像是被人抽幹了所有的精氣神,迷迷糊糊地回家,迷迷糊糊地吃晚飯,直到躺在床上後,才猛地哭了起來。仇恨、絕望、傷心、痛苦反復絞殺著我的心,甚至已經動了屠滅懷恩寺的念頭。不過這懷恩寺歷史悠久,又是少林派的一個分支,實力不可小瞧,我一個人只怕無法將其屠滅,就算他們打不過我,也能逃到別的地方去,想來想去,我只能帶上碧如一起去,然而她現在還是出家人的身份,平時連葷菜都不願意吃,更何況要她去殺人。
  萬一破了她的道行,只怕會被她恨上一輩子,我可沒有這個心理準備。冥思苦想了良久,我最終還是決定先放一放,姚珊那邊我也不必驚動,她現在已經不可靠,顯然被那些神棍蠱惑了,不會輕易聽人的勸,反而容易暴露出我來,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對方猛烈的反噬。不過也不能對她不管不問,必須留神不讓她接觸別的夫人,不然都這樣搞下去,這個家就散了。如果真要將那淫窟一鍋端,必須從長計議,看看師門能不能幫我一下,就算不幫我只要批準我招收徒弟也可以。當務之急,我必須練習好元神出竅,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必須解決另一件事。第二天一大早,我看望了還在床上躺著的羅蕓,她已經醒了過來,看到我之後臉色驚喜,然後又抱著我痛哭起來,我拍著她抽動的背脊安慰了一會,她又要跟我解釋什麽,我連忙擺了擺手道:妳的事我已經一清二楚,妳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對妳。
  羅蕓抱著我又親又舔,最後臉色一寒,咬牙切齒地道:我一定要將那張提歡碎屍萬段兩人依偎著說了許多情話,又一起用了碧如做的早飯,現階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別人我都不大相信。說了一陣話之後,我服侍羅蕓躺好,滿面笑容地哄著她入睡,出了院門口,徑直往馬棚走去,接著一路騎馬來到縣城,這個時候正是小商販進城的時間,城門口熙熙攘攘的有許多人排隊交稅,一些守城官兵拿著鞭子抽打不排隊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這場景我看慣了,理也不理,打馬就往中間的門口走去,按理說這道門平時只能讓朝廷的公人通過,不過那些官兵見我騎馬穿著絲綢,問也不敢多問,直接就放我進城。這世道就是這樣,許多規矩都是給窮人訂的,富人走哪裏都會有特權,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財產和親情,盡管目前為止我被現實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中還是有些許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來。縣城的西邊是人販市場,這災荒年月賣兒賣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襤褸的男男女女在頭上插著稻草,跪在泥地裏黑壓壓一大片,到處都是哭嚎慘叫之聲,讓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覺得,大明或許真的要玩完。喝走幾個前來邀客的人牙子之後,我穿過人販市場,又拐了幾個胡同,只見一個四合院出現在眼前,院子裏種了一些花草,幹幹凈凈的倒也清幽。
  我拴好馬,直接越過柴扉,正好看見一個頭裹花帕的女子從房裏走了出來。我一把抓住她道:妳是田敬龍的什麽人那女子估計被我的兇狠樣子嚇壞了,直接哭嚷起來,氣得我大喝道:再亂叫我捏碎妳的喉嚨。
  花帕女這才收聲,哆嗦著道:奴家是田敬龍的娘子。
  那他什麽時候回來我又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處出診,也沒個準信,或許今天,或許明天,總之不清楚。
  我見這小娘子雖然比我家的夫人們差遠了,身材卻還算苗條,不由得淫笑道:妳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妳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來搞搞他的妻女。
  誰知那小娘子聞言不但不驚,反而松了口氣,拍著胸脯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妳是殺人越貨的強盜,我那夫君在外邊得罪的人是不少,像妳這樣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既然如此,妳跟我進來吧。
  我原以為這婦人會竭力反抗,已經想了好幾種應對辦法,卻沒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一時震驚在原地,她卻笑著道:還不快進來,讓街坊看見了又說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進去,卻見她一把將我摟著,嬉笑著道:妳生的這樣好看,一般女兒家都會對妳動情,家裏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點了點頭,她卻迅速地脫起褲子來,最後只剩裙子罩著赤裸的雙腿,又拉著我的手往她胸上摸。我不知該說些什麽,突然覺得她有些可憐,根本沒有興致動她,轉身就往外走。誰知沒走幾步,她突然抱著我的腿哭喊道:妳要生氣就搞我吧,千萬別殺我夫君,求求妳了。
  我一腳踢開她道:妳算個什麽東西搞妳又能怎樣那婦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著我道:不要我告訴妳把,妳是不是叫趙羽,不是我夫君想搞妳的女人,是有人出了重價要我夫君搞妳的女人。
  我聽了心裏一咯噔,連忙回頭看著她,厲聲道:原來如此,妳跟我說清楚不然我殺了妳夫君,連妳也不放過。
  那婦人又含淚道:妳殺了我夫君就等於殺了我,何必多此一舉,事情我會盡量告訴妳,希望妳高臺貴手,就是去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夫君出診歸來,剛準備洗洗睡覺,有個穿著長袍的女子就來敲門,頭上帶著口罩和兜帽,也看不清長的什麽樣子,不過身材可能比我高一點。
  她一進門就對我夫君道:'聽說妳接著出診的名義專會勾引良家婦女,那趙家五夫人趙欣,生的國色天香,妳何不去試試,那滋味銷魂的很呢'我夫君連忙搖頭道:'多謝娘子誇獎,這是小生一點小小的癖好,不值一提,不過趙家的家主趙羽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萬一出了什麽差錯,我是死無葬身之地,謝謝姑娘指點。
  姑娘請回吧'誰知那女的卻掏出兩千兩銀票出來,一把拍在桌子上,'妳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趙羽不殺妳,我第一個殺妳。
  '說完之後,她用掌一削,就把桌子的一角給削掉了,嚇的夫君只好答應下來,後來我多次勸夫君逃的遠遠的,夫君卻認為這女子武功高強,一旦走出縣界就會被她殺死,所以一直不肯走,我看他分明是貪那兩千兩銀票,我知道這銀子不該拿,總有一天會大禍臨頭,可是勸了無數次也沒辦法,他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段,果然和那趙家五夫人勾搭上了,不過夫君不是主謀,那個女子才是,妳應該去找她。
  我點了點頭,又問了她一些細節問題,她也全部說了。妳是個好女人。
  我眼中含著淚水說:我這輩子可能都遇不到了。
  她正不知我說這句話的用意,我的手已經迅速地向她脖子抓了一把,她的咽喉立刻碎掉,雙手捂著軟軟躺倒在地,我又抽出佩劍,為了不讓血濺的到處都是,劍鋒緩緩刺入她的心臟,她絕望地看了我一眼,長長吐了一口氣,終於閉上了眼睛,眼角也滑出淚來。我看見她的右手用血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寫了四個字:別殺我夫。接著我吹滅了燈,躲在黑暗處等待著,那田大夫直到二更的時候才回來,一邊推門一邊叫娘子點燈,叫了幾聲沒人應就抱怨起來,黑暗中,我分明聽見他在身上找火折子。
  今天是怎麽了,睡的跟死豬一樣,別說妳跟奸夫搞累了才睡的這麽死我靜靜地等著他,只見他試了好幾次才劃亮了火折子,然後點燃了煤油燈。這地上什麽東西,也不收拾一下。
  他顯然被屍體拌了一下,然後提著煤油燈往地上一照。我等的就是這一瞬間,他的呼喊、痛苦、悲鳴、茫然、失落、傷心,都成了我開心的理由,仿佛能洗刷我之前所受的一切侮辱。哭嚎聲驚天動地,震的我耳膜發聾,我終於不再享受他的痛苦,走了過去,他卻絲毫沒有擦覺,直到我蹲在屍首邊,用劍點了一下他的腦袋,他才嚇了一跳,退後一步道:妳是誰妳隔段時間就到我家治病,難道還不認識我我笑道。田大夫,別來無恙啊那田大夫看我劍上粘了鮮血,氣的渾身發抖:趙羽是妳殺了我娘子我擦拭著寶劍冷笑道:沒錯,就是我幹的,不過這才只是開始。
  說到這裏,我突然臉色一變:一年前妳收下那兩千兩銀子,就該知道這個結局,不過現在知道也為時未晚。
  田大夫怒罵著:妳這個混賬東西,沒錯我是勾搭了妳的娘子,也僅僅是這樣,那也沒殺人啊,妳這個瘋子我冷哼了一聲,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沒錯,妳是沒殺她,可在我心裏妳已經殺了她,妳可知道,自從我看見妳們行那茍且之事,她在我心裏就已經死了,妳還不如殺了她更好妳知道我心裏有多恨妳,我殺妳全家都覺得不夠解恨田大夫突然情緒失控,從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一邊揮舞著一邊朝我沖來:妳還我娘子的性命我冷笑一聲,一巴掌拍飛他的剪刀,掐住他的脖子往墻上撞:如果妳想死的痛快點,就將妳勾搭我娘子的前後經過講清楚,否則我一刀一刀割下妳的肉去餵狗。
  第二天清晨,我拖著疲憊的步伐離開了田家,身後燃起熊熊火焰,只聽四處一片走水的叫喊。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伸展了一下懶腰,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起來,自從遇見張提歡之後,我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那種能控制命運、掌握生殺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體裏。救火的人從我前面絡繹不絕的湧來,我來到昨天拴馬的地方,騎上馬往回趕,火光照亮了清晨最後一絲黑暗,像是夕陽的光芒照耀著縣城的一磚一瓦,景色真是優美啊。趙欣墮落的過程我已經全部掌握,不過我還是希望她親自講給我聽。只是我現在已經變的非常脆弱,不能容忍她再騙我一次,但我知道她還是會騙我的。所以我覺得,已經沒什麽話好跟她講了,如何處置她讓我頭疼,殺她會讓眾位夫人遠離我,不殺又覺得是根心頭刺。看來現在必須得用非常手段了,想想我本來七位夫人,王若初、趙欣、姚珊、沈雪卻先後背叛了我,現在只剩下楚薇、蔣英、羅蕓三位夫人,真是可悲可嘆,如果是我對她們不夠好,或者陪伴時間不夠多,我也算認了,可惜我竭盡全力寵愛她們卻得來這種後果。我很是不甘,卻又無能為力,難道真是風水問題既然改動不了風水,那我換個家總可以吧。想到這裏,我一片茫然,信步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來到了人販市場。沒過多久,只見前面一群人正在吵嚷什麽。只聽一個女子用尖細的聲音吼道:哎呀,中間這個女孩長得這麽漂亮,買來做丫鬟豈不是暴殄天物,我出三百兩,捧她做我們水月樓的頭牌。另一個男子吼道:王老鴰,三百兩銀子妳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出五百兩做我小妾緊接著眾人又是一片爭吵。我打馬路過,也沒興趣理會這些人,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帶著哭腔叫了一聲:羽哥哥我整個人登時就楞住了,連忙往那邊看過去,只見那臺子上有三個衣衫襤褸的女孩子,正在被臺下的人評頭論足。中間那個一個女孩兒眼睛大大的,滿含淚水,鵝蛋臉上有些汙跡,臉色也很憔悴,卻還是遮不住姣好的面容。
  一見到她,我不知是喜是悲,飛身下馬,來到臺下道:王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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