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永远是父亲 (7-8)

5867Clicks 2019-05-05
【 父亲永远是父亲 】(狗尾续貂7)

  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

  「好,乖。」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

  「知道了,姥爷,再见。」

  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会是什么心情,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敢停车。

  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

  「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

  「喂,建军,有事吗?」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

  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么回事?」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

  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

  「进步了。」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问。」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

  「嗨!老一套。」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种强调,「感冒了?」

  「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一愣,「爸妈?」

  「哦,不是,是我爸妈。」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

  「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他一口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

  「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倒想起我来了。

  「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早年的房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了了之。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

  「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1万总可以了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用人的时候,总是低三下四。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

  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说吧。」建军还想说什么,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

  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

  「嗯。」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省得他又数落我。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在詹妮15岁时,这对父女就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

  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

  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成。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而我对他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现在,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加拉确是为了寻父,为两个孩子找外公,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人。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她不把他视为父亲,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定搬家。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詹妮始终不离开约翰,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詹妮说这阵子,父亲根本看不出像50岁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约翰是如此地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亲说,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久詹妮就怀了孕。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医院诊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常识,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我没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说恩说爱得意洋洋。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个人。

  「怎么了?这么安静?」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柔声地问。

  听到父亲的声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种难以诉说的快感。「爸,你看看,看看他们呀。」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父女两人就那样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

  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他大概由于眼花而看不见屏幕。

  「他们――他们竟然上了新闻。」我津津乐道地指点着屏幕,为有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们上床了。」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脸更凑近了注视着那则: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还生了孩子。」我拍着父亲的手,有点洋洋自得。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天哪!」父亲发出惊叹。

  「他们还被采访了呢。」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

  「他们真的敢?」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表现出一种错愕。

  「你看,他们根本就认识,詹妮15岁时见过父亲,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我分析着,旨在要父亲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出于误会,而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吸引。

  「可詹妮说,她是30年之后第一次寻父。」

  「爸,你看这里,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詹妮说去杨加拉寻父是不错,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你看,两周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我激动地说。

  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15岁和30岁相差太大了,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少女,而15年后,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你看,连约翰都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其实什么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这才是一见钟情。」

  「叫你这么说,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

  「真要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们――」我说到这里停下来,「你没看父亲约翰说,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他们根本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其实要不是他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

  「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

  「不是吗?」我挑战似的看着他,「要不然两人那么快就上了床。她其实第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归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

  「也许你分析的对。」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

  「爸――」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要是――」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傻丫头,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他抚摸着我的头,「爸和你这样不好吗?」

  想了想,我点着头,「说真的,这样也不错。」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不一样,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

  「就是!」父亲不失时机地说,「他不在的时候,你陪着父亲。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

  「坏爸爸,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

  父亲轻轻地搂着我,「就是国外,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约翰和詹妮不会幸福。」

  「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享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

  「你不觉得?有建军在那里,我们更觉得刺激?」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着,吸取着我的唇骨朵。

  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情的男女,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头,又说傻话。」

  「就是嘛。」我翻身抱着他,骑坐在他的腿上,「你闺女就是养汉子,养了你这个野男人。」

  「胡说!」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建军才是你养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成了王八。」

  「坏,坏――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破鞋。」

  「呵呵――」父亲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脸蛋,「你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坏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媚眼瞟了他一下,却发现父亲眼里的情意,低头含住我的唇,轻轻地吞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闺女可是专一的纯情小女生。」父亲哄着我。

  「这还差不多。」我们相拥着,彼此缠绵。

  「小明,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幸福、更安全?居无定所,受人唾斥,那种生活不适合咱。」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的实情。

  「爸,我就是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我心里一直有着那个结。

  「爸受了什么委屈?」父亲在我的唇边浏览着,时而伸出舌头,时而唇对唇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娇地抱住了父亲的胳膊,「女儿就是觉得――」娇羞地,「女儿一会儿是你的,一会儿又是别人的。」

  父亲听了,沉默着不说话。

  「人家就是――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我晃着父亲的,其实在我的心里还是想知道父亲爱我有多深。

  父亲想了想,「小明,我们这样,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女儿,我却和你保持着性关系,天下哪个父亲能做到这样?你和他,说实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来,特别是你们在一起亲热,小明――」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起来,「你知道,我曾经偷听过你们做爱。」

  「你?坏爸爸!」一丝羞怯,一丝喜悦,没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样偷听别人的性事。

  「你别笑话爸,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占有,尤其是你,小明,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觉得特委屈了你。」心里感动着,感动着一个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处,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后又和你,可我也不愿意那样,你知道他和我的时候,我就想象着你,想象着你和我――坏爸爸,我那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说到这里,心里颤动着一股喜悦。

  「好闺女,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个,爸也希望一个人和你,小明,这世界不容许我们,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爸幽幽地说,说的我心里酸酸的,又有一股酸麻涌上来。

  「可爸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后来,爸想开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爸什么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感动。」我们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嗯,好女儿。」父亲满把把我抱在怀里,我们父女彼此倾诉着,亲热着,像一对久别的夫妻。

  「爸,别叫我女儿。」

  捏着我的鼻子,疼爱地,「那叫什么?」

  我翻过身。靠在他怀里,「没人的时候,我是你老婆。」说着把头钻进他的怀里,以掩饰我说这话的窘迫。

  父亲兴奋地看着我,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爱的女人说这话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我等待着父亲激情地和我缠绵。

  「不!」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凉。

  「我更愿意你是我的女儿。」

  「可――」我疑惑地看着他。

  「傻闺女,女人多的是,可闺女只一个。小明,我更愿意我们以父女相称。」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尤其是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儿,听着你一声一个爸爸地叫着,我就激动得忘乎所以,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转成欢,我这做父亲的就像疯了似的。」

  「坏爸爸,你是不是特愿意和女儿这样?」在我的心里又何尝不希望这样。

  「小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和爸爸?」

  「坏东西,就不告诉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爸爸听了爽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我贴在他的耳边,气息喷在他的耳朵里。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着长音叫了一声。

  「好闺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闺女的老公。」

  「你?」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这个老男人的当,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儿亲口喊他男人,他才满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就叫我男人。」

  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会跟我老公做爱。」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

  听在耳里,是异常的刺激。父女偷情,上床,还有比这禁忌,还有比这更令人向往的吗?

  「滴铃铃――」那个老式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早想换掉,一直没有下载个合适的,这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烦。

  「喂――」又是建军,没好气接起来,却听到建军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说的事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没门。」这个时候来电话,真没劲。

  那边一时没了声音,也许被我这句话说懵了。父亲在一边又不敢说话,只能向我使眼色,要我说话别太冲。

  半晌,听到建军低声地说了一句,「好老婆,我已经答应他们了。」

  「你――?」真是先斩后奏,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况且他这个称呼这时候说出来,特别刺耳,「你答应还找我干什么?」怕父亲受到伤害,一急之下挂了电话。

  「小明,你怎么能这样?」父亲急急地说,显然怕闹出矛盾。

  「我还怎么说,他借钱都不经过我。」气急败坏地放下电话,刚才的意境早已烟消云散。

  「到底怎么了?说给爸爸听听。」原本希望父亲这时抱着我,看父亲隔得远远的,显然生分起来,心里就一肚子气。

  「他爸说是盖屋,从我这里借钱。」

  「傻丫头,他借钱,你得给他,他不是一时困难嘛。」父亲劝解着我。

  「他困难,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怎么没看我困难。」憋了多年的怨气一下子撒出来。

  「又耍小孩子脾气。」父亲疼爱地,显然不愿意我过分的生气,轻轻地搂了我一把。趁机靠过去。

  「一码归一码,要是爸向你借钱,你还不给了?」父亲故意拿着他做比较,要我将心比心。

  「你?你是我爸。」我气嘟嘟地,女儿自然心向父亲。

  「那人家就不是建军的爸。」他拿这个和建军做比,说的我心里一动。

  「那不一样。」嘴还是硬的,毕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窝囊气。

  「怎么不一样了,两好成一好。你对人家好了,建军才能对我好。」父亲宽容地劝解着我。

  见我没有话说。父亲又将了我一军,「要不然,爸先借给他。」

  抬起头,看着他,「你借给他,算什么呀。」

  「就算爸补偿给他的。」父亲说这话倒是干脆。

  「你又不欠他。」

  「怎么不欠?」父亲笑盈盈的,把脸蹭着我,「爸可是偷了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这个坏爸,竟用这种法子说服人,「那人家也是你老婆。」

  「呵呵。」父亲搂紧了我,「爸知道。那你就听老公的一句话,借给他吧。」

  想了想,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就点了点头,「坏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没想到父亲却说,「傻老婆,他满意了,我们偷起来才能更快乐。」说的我一时沉吟着,在心中默默地体味着那份刺激。

  「爸,你为什么把这叫偷情?」

  「傻丫头,这还不叫呀,你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却把你的心偷来了,还偷了你的身子。嘿嘿。」父亲说到这里干笑了一声。

  「可我也是你女儿呀,不比他更亲呀。」我强词夺理。

  「再亲也不能亲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你总觉得是偷了他的东西。」

  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坏东西,女儿是东西呀。」

  「呵呵,」父亲傻笑着,擓了擓头,「你是他的人,爸爸偷了,不比偷东西更严重呀。」

  「不跟你说了。说来说去,我就不是你的。」狠狠地攥住他那东西,攥得父亲都有点意乱情迷。

  「好小明,你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你了。」翘起小嘴,扭过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让父亲激动一番,果不其然,父亲搂抱了我,「小明,」他咽着口水,一脸的色相。

  正在这时,建军又打来电话,感觉父亲的手就松垮垮地搂在那。

  「爸――」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一手抓着他裆里的东西,轻轻地捏着。

  「喂――」经历了父亲的劝说,自然口气软和了,弄得那边的建军感动了好半天。

  「小明,你听我说,我爸都催了两遍了,那边交钱交的很急。」他语气里就带着一种焦急,听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了。」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却听在父亲耳里,赶紧晃着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你的还不行?我要他们写借条。」建军在那边哀求着,为了自己的家,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条就写给你丈人吧。」我这次把父亲抬出来,弄得父亲在一旁朝我挤眉弄眼。

  「你说什么?」建军被我弄得稀里糊涂,但却隐隐觉得有了门路。

  「谁让你摊了个好丈人,我爸说他借给你。」不理父亲的在一边挤眉弄眼的制止。

  「那――」建军似乎听出了什么,「那多不好意思,咱家里又不是没有。」

  「有,有就得借给你?」我气呼呼地发着牢骚,「你妈不是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连抱窝都抱不出个事来嘛。」

  「你还真在乎呀?」建军在那边替婆婆打着圆场,「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最会抱窝的老母鸡。」

  「去—去—谁和你贫嘴。「要不是我爸说情,我才懒得理你们家。」一句话让建军放下心来。他在那边高兴地说,「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他油嘴滑舌的说。「回家我好好犒劳你。」

  「哼,别贫嘴了。还是好好谢谢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建军似乎心情好起来,连嘴巴都甜丝丝的。「爸身体好点了吧?」

  「现在才知道问爸呀。」我说着,朝父亲看了一眼,却见一边紧张的他这时有点放松了,只是不敢说话,有意识地在父亲那里扣扯着。

  「刚才不是急嘛――」建军拖着长音,「再说我对爸怎么样,爸心里最清楚。」

  拉开父亲的拉链,专心地从里面摸索着,一边和建军打电话。

  「爸当然知道,要不爸怎么替你说好话。」

  父亲看着我从他里面摸出来,有意识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好分开腿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着。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说:闺女婿半个儿,他不疼我还疼谁呀?」建军这时也知道调侃了,人一高兴就放松。

  「爸说,他欠你的。」拿出来,在父亲的腿间摆弄着,看着那青筋暴出的棱角分明的龟头,一丝喜悦喜上眉梢。

  「你――」父亲做着口形,可能这个时候我这样弄,他感到尴尬,看我津津乐道地捏开,急急地,「别――」

  「欠我的?他欠我什么?」建军呵呵一笑,饶有兴趣地问。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本想暗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点刺激。低下头翻过父亲的那东西,一下子掳下缠绕在龟头的包皮。

  「嘘――」冷不丁地那种刺激要父亲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着还是仰起了头。

  「什么声音?」建军在那边竖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惊叫了一声,「刚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厉害吗?」建军紧张的问。

  「没事。」轻描淡写地回着,却看到父亲撇过来的目光,就那样拿起父亲的东西竖起来,在他的腿间玩耍。

  这时的父亲正好低下头看着我的姿势。

  「爸说,他生了个好女儿,所以欠你的。」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只得搪塞着敷衍。

  「贫嘴!」建军戏谑地骂了一句。

  掳得父亲心痒痒的,再也顾不得其他,扳过我的身子,伸进了怀里。借着那姿势和父亲接了个吻,两人一时间情意缭绕。

  「老婆。」建军在那头喊道,我却顾不得这些,父亲已经――已经在揿我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竟然――竟然探进我的底裤,没想到我的父亲在这个时候竟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闺女。

  「老婆,后天我想回去,把钱拿上。」建军的口气依然柔和,却不知父亲已经脱着我的内裤,男人一经挑起,就忘乎所以。

  看着父亲兴致勃发地从我的腰际往下,抬起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剥下。

  脱掉了我的内裤,肆意地侵略着我的那里,根本不是把我当女儿,仿佛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电话里仍嗤嗤地响,我知道建军在那头等着回答,可父亲这边,真要命,他竟然自己脱下裤子,要我在凳子上摆弄他的,看着他一翘一翘的粗大的东西,心仿佛飞起来一般。

  「等一下。」不得不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就见父亲把脚伸过来,他竟然――竟然用脚趾拨弄我的,慢慢地挑开我的肉唇,让我不得不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天哪!他的大脚丫插进了我的洞洞,插的我眉头都皱起来。

  「老婆,你在干什么?」听得出建军已经有点莫名其妙了。

  内心里就想把父亲抱在怀里,让他含着我的奶头,玩弄他的鸡巴。我们父女相视着,眼睛里充满着对彼此的情欲。

  「说话呀!」建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没事。」结结巴巴地应着,也不在乎他的语气了,说完就扣下电话。

  「小明。」父亲喜滋滋地喊了我一声,那只大脚一下子捅了进去,捅得我全身都激奋起来。

  「坏,坏爸。」圈住了他的龟头翻掳到根部,让鸡巴高高地挺起来,露出狰狞的面目,那马口樱桃嘴一样翕动着,流出一丝清亮。

  「小明――小明――」父亲半仰着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脚趾捅进去,一丝快感席上来,迅速卷遍了全身。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来,父亲却拉起我的身子覆盖了我,从上面咬住了我的奶头,像一个婴儿一样吞裹母亲的奶头。

  「接了吧。」他快速地插进去,吸着我。

  这种场面令我狂野起来,「爸,老爸,你这样让我怎么接?」他凌厉的大脚趾插进我的阴道,让我浑身瘫软起来。

  父亲一手伸出,拿过手机,递给我。我大口喘着气,低下头看着父亲一手托着我的奶房吞裹。

  坐正了,享受着父亲的折腾,按下键盘。

  「喂,建军。」语气里就有股上气不接下气地。

  「怎么了?」建军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怎么――」父亲调皮地看着我打电话,脚趾却在里面打着旋。我轻轻地拐着他,示意他别打岔。

  「那怎么把电话挂了?」建军追问着,一时又没有好的理由,就干脆使出女人的怪招,「人家—人家想你了呗。」声音嗲嗲的,听得建军切切地笑起来。

  「真的?老婆。」他在那边竟然有点色色的。

  「刚才电视上——」忍住了,就不说。

  「是不是亲热的镜头?」建军猜测着。

  「不跟你说了。」父亲已经挺起鸡巴送过来,这个时候他故意要我——握住了,还想跟建军说最后一句话。

  「呵呵,想我了?」建军显然已经色起来,那么长日子,不色都是假的。

  「不想!」当着父亲的面,自然不会说那句话。

  「哼哼,我不听,小明——」他停下来,又说,「我—都硬了。」

  父亲脸色怪怪的,把鸡巴硬往我嘴里送,手却扣进我的。

  「不跟你说了。」我知道建军下面肯定会说些夫妻之间的事,这样父亲就会不尴不尬的,果然他冲口而出,「你是不是湿了?我想操你。」

  「啊呀,你——流氓。」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塞进了口里。

  听着建军哈哈一笑,赶紧按下电话。

  父亲的屁股已经整个堵在我的嘴上,他的乱蓬蓬的阴毛扎的我脸上痒痒的。

  「小明,摸摸我下面。」我知道他要求我摸她的卵子,每次父亲要求我用口,都喜欢这样。

  「爸——」我亲昵地搂着他,抓住了,细细地捏着,感觉他硬硬的卵蛋滑上一边。

  「湿了吗?」这时的父亲问,和刚才建军如出一辙。

  「坏爸爸,你那样弄人家,还能不湿。」我把两个奶子靠在他的腿间,磨蹭,父亲弓腰捏住了。

  我们父女两人嬉笑着互相捏摸着对方。

  「建军刚才是不是要——- 」他坏笑着,插进我的口腔。

  拿出来,看着湿漉漉的硕大茎体,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翻着白眼看他,「你们男人一个比一个色。」

  父亲一下子又插进去,插的我有种被噎的感觉。

  「小明,我想看看你的屄。」

  他粗鲁的话语令我激奋起来。

  「还没看够呀。」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父亲竟然皱起眉来。

  「刚才他是不是想——」父亲又重提那句话。

  捏住她的卵子,知道父亲想从那里寻求刺激,就干脆刺激着他,「他说——」狠狠地捏下,捏的父亲嘴里吸啦吸拉地,「他想操我。」

  父亲听了,狠狠地按下我的头,感觉到那硕大的东西插透了我的喉咙。拔出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想插死我呀。」

  谁知父亲却把我掀翻在椅子上,跪在我的腰部,「小明,爸好长时间没看看了。」

  我仰起头来,楼主了他的脖子,「爸,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女儿全是你的。」

  父亲和我接着吻,摸着我的奶子,「可爸老是觉得你会离我而去。」

  「我还能去哪里呀,就算他来了,我还不照样给你嘛。」我知道刚才建军的话让他一直吃醋。「你吃你女婿的醋了?」

  父亲抓摸着放在手里,感觉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实。「小明,你的奶子——- 」他羡慕地,就像一个孩子喜欢一样玩具一样,两眼放着光。

  为了安慰父亲,我伸手探进他的腿间,抓住了,「大头黄,那个馒头可是你最喜欢的。」

  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老爸就怕——」

  「怕我飞了呀?」看着父亲像小孩子一样的神情,用细细的语气哄着他,「他只是名义上的,你才是女儿心中的那个男人。」

  「好小明,爸知道你喜欢爸。」

  「这就对了,老爸,你生了我,给了我身体和思想,我的一切还不是你的?」我贴身抱着他,「你更有权享用我。」我把那个「用」字强调了一下。

  父亲满脸知足地看着我,忽然按到我,把我重重地放到椅子上。我不知道父亲这一刻要干什么,但他肯定是想了解我作为女儿的隐秘。

  果然他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地滑到我的阴部,我感觉到那粗粝的手指在我那缝缝里,父亲他——他竟然扒开了,我羞羞地想抬起头,可又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这个时候和父亲对视着,那种淫靡的气氛该不是父亲和女儿的。

  感觉到父亲热辣辣的逼人的目光侵入进去,一声声咕咕噜噜在喉咙里滑动的声音,父亲从上到下分开了,突然插进我的肉瓣中间。

  腾起身子,低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跟着呼出一口重重的气息。

  父亲大概觉得还没有看到底,他掀起我的屁股,离开椅子,从我的下面一直往上,用手指滑动着,直到捏住了我前面的痘痘。

  再也忍不住父亲的玩弄,摆臀扭胯地喘息着,口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声,「坏爸爸——」

  父亲看着我的表情,手上加大了力度,我的气息越来越重,竟哼哼起来。

  「爸爸坏吗?」

  「你――你想折腾死人家呀。」内心里就有股要父亲压上去的念想,可我现在不能说。那根讨厌的手指狡猾地左右旋转磨动,让人真的受不了。

  「小明,你要叫,就叫出来吧。」父亲这时看着我说。

  「坏爸,你这么会折腾女人,你竟然这样折腾女儿。」我又惊又喜,只希望父亲填充我,让我得到充实感。

  「爸就想看看你——」父亲语无伦次地,我不知道他内心里究竟要看我什么。也许他想看的不是我,是我这做女儿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了——看女儿——- 」就那样赤裸着、充满着情欲的让父亲裸视,我的内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潮涌着。

  也许女人的隐秘对于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诱惑力和杀伤力,父亲看着我扭成麻花似的身体,他竟然产生了另一种冲动,看着我扔在一边的薄薄的内裤,那窄窄的部分让他产生了无限遐想,女儿穿上它会是一种什么情景,是勒进去还是包裹着,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来,竟然把它搓成细细的绳一样的布条。

  「爸——- 」看着他兴奋的目光,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父亲竟然——竟然从上到下放到我的阴部,一下子勒进去。全身一震哆嗦,就感觉那地方一下子裂开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到父亲惊乍乍的声音。

  「小明,你看——」

  我仰起身子,顺着他的目光,天哪!那条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勒进去,将本就饱满的肉唇勒呈透明状,父亲色色的目光盯着,看着我一脸的惊诧,他竟然像拉锯似的轻轻地拉动着。

  「啊——啊——」更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地传来,快感迅速地袭击着我。我不由自主地扭曲着身子。

  「爸——爸——」我喘息着,呻吟着,恨不得两手抓住那根绳子快速拉动。

  「小明——小明————」父亲欣赏着、坏坏的目光看着我,我一时羞的无地自容,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

  「你坏死了——坏死了。」我死死地夹着腿,可能就是那个姿势让父亲感觉出我的淫荡。

  「小明,是不是――」父亲的喉结强烈地动着。

  「爸――」我眼神里满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想让父亲就那样从旁边伸进去。

  父亲他竟然――竟然从后面压着深深的勒进去,我感觉到那那内裤象绳子一样几乎勒进肉里,我大口喘着气,想要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小明――」父亲快意地上下拉动,看着我的肉户淫猥的形态。

  我腾起身子,全身绷紧着,看着父亲的动作。

  「是不是很浪?」父亲想说,看着我皱起的眉头,终于脱口而出。

  「啊――爸,」我听了父亲的话,身子一震,一股阴液从那里流出来,「你怎么这样说你的女儿?」

  「嘿嘿,小明―――」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却更快地拉动着。

  「你这样弄人家,人家受不了。」我娇嗲嗲地说。

  「坏小明――爸――」他的眼光竟然迷离着。

  「你――你奸了我吧。」

  父亲沉浸在父女的调情逗欲中,承受着我的娇嗔和绵绵爱欲。

  他的勃起的鸡巴在那里一跃一跃的,看的人心里更是欲望激增。

  低下头冷不丁地在我的乳房上亲了一口,含住了,像婴儿一般地吞裹。

  「爸,上来吧,上你的女儿。」我按着他的头热情地邀请着,那一刻,我更希望父亲和我彻底交合。

  「小明,你知道,爸更喜欢看你,看你的浪样。」

  「啊――」那股欲望怎么那么强烈,心底里就希望父亲化进去,恨恨地摸上他的,恨恨地掐着,掐的父亲大口喘着气。

  「老爸,你要了我,奸淫我。」

  父亲艰难地勒进去,他甚至勒的我那里都有点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里,这个坏爸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作剧。就在我们父女忘我地玩着,彼此享受着肉欲的快感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吱的一声,跟着门响了一下。

  「小明。」姑姑的声音。

  「怎么没在家?」

  我惊悚地爬起来,却看到父亲快速地从窗户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们来了。」他说着,一边寻找着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往上套。

  我顾不得其他,顺手摸起上衣,胡乱地蹬上裤子,看看父亲正在束着腰带,赶忙应了声,「谁呀?」

  就听的姑姑小声地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有人在,是小明吗?」

  「是我,姑姑呀。」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还没有梳理一下头发,很想这时候姑姑晚点进来,可听到脚步,她已经进了房门。

  「她姑――」父亲尴尬地从我房间内出来,迎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应酬着。

  「你身体好了吧?」姑姑关心地说,眼光显出一丝疑惑。

  「好了,好了,你们先坐。」

  由于卧室跟卫生间相隔着客厅,我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着头皮走出去。「姑、姑父。」

  「噢,小明。」姑姑显然看出我的头发散乱着。

  「刚才爸觉得不舒服,我给他吃了药,就顺便休息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做出一幅刚睡醒的样子。

  「怪不得呢,」姑姑口无遮拦地说,「看你们两人就是刚刚起来,看,头发都乱成这样。」

  「姑,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水。」

  「你先弄弄头发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姑姑打量了一下房间,脸上露出挺满意的神情,跟姑父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概想知道父亲有没有受委屈。

  正巧这时父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忙招呼着,「这几天幸亏小明照应。来―――」他对着姑父说,「坐吧,小明,拿盒烟来。」

  「嗯,知道了。」我爽快地答应着,麻利地整理着衣服,刚才来不及,连内裤都没有穿,乳罩也没有戴,看看自己的脸色,还留着一丝慌乱和羞晕,这要是被姑姑看见了,该是多么狼狈,幸好她没有莽撞地闯进来。

  屁股下还粘粘的,刚才被父亲弄得一塌糊涂,要是姑姑晚来一会,说不定我们父女早已巫山云游去了,想象那个幸福时刻,又遗憾着时光不再。

  「这几天累着你了。」姑姑看着我有点憔悴的脸,心疼地说。

  「累也值得。」我递过一支烟给姑父,伸手拿过火机给他点上。

  「这孩子知道疼人。」姑父吸了一口,羡慕地说。

  「这都是家风,那像你们老隋家。」

  一提起姑父家,姑父就尴尬着不说话,他们兄弟四人,却让一对老人无处居住,尽管姑姑养着公婆,但她心里总是委屈着,好在村里强压着其他三兄弟,勉强凑了点钱。

  「听磊磊说,那几天在医院里都是丽明陪着。」姑姑带着赞赏的口气,眼神里就有股自豪的感觉。

  「女孩子心细。」姑父附和着,和父亲递过了火,点上一支烟,自从我嫌父亲嘴里有股烟味,父亲已好长时间不抽烟了。

  「什么心细,还不是有没有良心?」姑姑一提起来,就有火气,看来她对婆家没有好印象。

  看着她们夫妻逗嘴,心里倒觉得好笑。也许姑姑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家里才敢发泄发泄,以前他们家里老是别扭着,每次都是父亲亲自出马,要不是这位大舅哥。姑姑肯定会吃亏。

  「丽明这孩子从小就知道孝顺。」姑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爱恋,看着我有递水又拿水果。

  「姑,也没什么,做儿女的也就这个时候能中用。」

  「这话中听。」姑父终于硬气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气。」

  父亲美滋滋地,吸噜着烟,这时插了一句话,「还是养闺女好,闺女是件小棉袄。」

  「呵呵,当初可没见你这么说,丽明一生下来,你看爸妈没鼻子没眼睛的,我嫂子就是那时落下得病。」一提起母亲,三人都不说话。

  我赶紧岔开话题,「姑,爷爷奶奶当时对你是不是不好?」我调皮地看着她,眨巴着一双眼睛。

  姑知道我话中有话,笑眯眯地看着我,「还不用说,当初你爷爷奶奶对我那是特好,虽说是个闺女,但也是个老宝,你爸爸就不如我。」她眯缝着瞅着父亲。

  「可不是,当初爸妈不知怎么想的,人家都疼儿,咱家可是翻过来了。」父亲感叹着,「也许就是因为孩子太少。」爷爷那一辈当年不知为什么,就是人丁不旺,好歹生了三个,还有一个中途夭折。

  和他们说着话,就感觉屁股底下粘粘的不好受,有几次不得不抬起来,偷偷地把夹在那里的衣服扯出来。

  他们姊妹三个唠着当初的事,我看看插不上嘴,就说,「姑,你们说说话,我准备饭去了。」借机走开来,去卫生间洗了洗,刚才被父亲弄得真是狼狈,连内裤都湿了。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8)

  晚饭弟弟也过来了,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他们喝的连舌头都有点发硬了,又有点心疼。

  弟媳妇在一边气得一句话都不说,倒是姑姑还是笑脸相迎,也许她在家里已是习惯了,“好了,好了,别喝了。”说着夺下姑父的酒杯。

  “好,全家福。”父亲有点生硬地说,看到我阴沉的脸,一下子止住了,“来,吃饭,吃饭。”

  弟媳妇赶忙到厨房里端饭去了,姑姑笑盈盈地,“难得他们聚在一起。”她宽厚地解释着,知道我也有点生气。

  “姑,你总是―――”

  “呵呵――”姑姑还是笑着,“男人就那个德性,凑在一起,就逞能杠兴。”

  弟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就是吗。还是姑说的对。”看来他是怕自己的老婆生气,自己找台阶下。可正巧弟媳妇端着一萝馒头进来,“怎么了?还能了不是?要不是姑父过来,有你的好看。”

  弟弟撇了撇嘴,“怎么了?我这不是来陪姑父嘛。”这种场合,男人总是不会饶人。

  气得弟媳妇瞪着眼看他,我看到弟弟虽然嘴硬,但内心里还是有一点胆怯,刚想说几句,就听姑姑劝过来,“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吃饭。”

  饭自然吃不了多少,男人只要有酒就够了。

  看着弟媳妇气嘟嘟地,倒是担心他们两口子回家别扭。

  姑姑显然也看出来,就说,“家明,今晚你姑父跟你们去睡。”

  “好,好。”弟弟高兴地站起来,“姑父,咱们爷俩今晚一床。”

  姑父醉眼乜斜着,踉跄着步伐,同他们一起走出家门。

  这个安排正好解决了两个难题,一是避免了弟弟两人发生口角,二是解决了我们家没有床的问题。

  父亲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姑姑赶紧扶着他,“小明,要你爸先睡吧。”

  “嗯,好。”我答应着,一边收拾着杯盘狼藉。

  我们家住房一直拥挤,大小两个房间,由于建军一直在外,那间房一直堆放着家里不用的东西,明知道不用,却又舍不得扔。

  正间房里放着两张床,一大一小,是我们一家三口平时卧榻,父亲自然在对面的客厅里搭了一张简易床。由于姑姑一家的到来,处于招待方便,暂时先撤掉了。

  姑姑扶着父亲进了睡房,喝的烂醉的父亲强撑着来到床边,倒头便睡。

  姑姑心疼地看着,替父亲脱掉了鞋,勉强地为他正了正身子,伸手拿起被子,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就替父亲解下腰带。

  “老大不小了,还是小孩子一样。”她疼爱地骂着,盖上了被子。

  忙碌了一天,心里感觉到累,姑姑倒是兴致勃勃,我们娘俩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家常里短地说话。

  忽然就听到睡房里父亲发出呕吐的声音,和姑姑对视了一下,两人赶紧站起来,慌慌地往里跑。

  房间里发出浓烈的酒臭味,父亲歪在床边,地上和被子上都被吐得到处都是。

  姑姑赶紧走过去,一边絮絮叨叨地骂着,一边扶起他。“小明,赶紧弄盆水来。”

  那个场面虽说经历过,但像父亲这一次的确吐的令人反胃,我赶紧跑到厨房,倒了点热水,弄了条湿毛巾。

  “看看,满身都是。”姑姑已揭开被子,父亲胸前和腰部都沾满了胃里的残液。我小心地递过毛巾。

  “该死!就是缺个人管着。”她唠叨着,一边沾着水慢慢地擦拭。

  “就是没数,喝这么多。”看到父亲半眯着眼,还打着酒嗝,又生气又心疼。

  “脱了吧。”那身衣服已经脏的没办法看。

  姑姑只是迟疑了一下,就麻利地解着父亲身上的纽扣,临到脱掉父亲的裤子,姑姑小声地说了一句,“小明,你要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什么,还不是你父亲。”我体会到她怕我见了父亲的裸体难看,故意说给我听。

  父亲的脚缠在脚踝上,姑姑扯了几把都没扯出来,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帮把手。”我赶紧弓下腰,拿着父亲的脚脖子。

  “真要命!”父亲已经全裸着了,猛然见父亲那东西萎缩着,象极了一个蚕茧,脸红了一红,偷眼去看姑姑,却见她也已是红晕飞起,原来姑姑的内心也是波澜迭起。

  “快翻过身去。”姑姑说着,娇羞地一用力将父亲的身体侧翻过去,赶紧盖上被子。

  “呵呵,小明。”一脸红霞的姑姑转过身,“亏你不是姑娘。”

  “姑――”说得我心里一阵麻酥,刚才父亲的萎缩样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雄威。

  “你爸多大了?”冷不丁地姑姑问了一句。

  “55了。”内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镜头。

  “哦。”姑姑轻轻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这个时候,姑姑怎么突然问起父亲的年龄。

  “没什么。”她若有所思的,脸上更加的红了起来。

  “姑,今晚你同他睡吧。”看到父亲在我的床上,又怕他喝醉了,需要人服侍。

  “你?”没想到姑姑误解了我的意思,一丝媚意现于脸上,“要死。”低低地说了一句。

  “姑――我是说爸他喝醉了,晚上需要人照顾。”我力图说清楚刚才的话题。

  姑姑想了一想,显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就问,“没有别的房间了吗?”

  “还有一间,里面都是没用的东西,腾不出来,姑,将就点吧,又没有外人。”那间房确实堆满了杂物,以前从没有人住过,自己又懒得收拾。

  姑姑沉吟了一下,就说,“那你和诗敏睡那张小床吧。”

  “嗯,姑,我就怕他晚上不老实。”

  “你胡说什么?”姑姑显然又理解歪了,急得我一下子想辩白。

  “我是说,他喝醉了,怕掉床。”又好笑又好气,姑姑竟然这么介意和父亲在一起。

  “他多么大人了,都是你惯的。”姑姑嘀咕着,说着竟用眉眼瞥了我一下。

  “坏姑姑,他是你弟弟。”我抱着她的胳膊,晃了一下,“没有好心眼。”说着咯咯地笑了。

  “谁没有好心眼了?”姑姑看着我,“你听听你那些话。”

  细细品味起来,竟然真的有着暧昧的寓意,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姑,你真的害怕――他――”说着用眼睛盯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姑姑这次真的理解了,脸上经少有地出现了少女般的羞怯,“胡说什么呢,他是我弟弟,还能怎么样。”

  看着姑姑莫名其妙地躲闪着目光,竟然想捉弄他一下。“可他也是男人。”

  “去――去――别没大没小的。”姑姑拐了我一下。

  看得出姑姑嘴里说不在意,其实她内心里也怕弄出那事。“小明,要不给你爸穿上裤子吧。”

  笑盈盈地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姑――”

  姑姑静静地看着我。

  “是不是怕了?”捂住嘴偷偷地笑。

  “怕什么。”姑姑笑着打了我一下,“一个大男人光着睡,多不好。”

  “呵呵,那你给他穿吧。”我故意地把嘴朝父亲那里努了一下。

  “坏东西!”姑姑大概也想起刚才看到父亲的情景,戏骂着我,“要你爸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我亲昵地依偎着她,轻声地说,“我爸才舍不得打我呢。”忽然就想起姑姑刚才的话,“姑――我爸才55,他不会就那样吧。”

  “哪样?”姑姑显然一时没有领会。

  “你刚才没看到呀。”

  “你――你是说―――”姑姑猛然想起,裂开嘴笑着,“刚才――刚才你也看到了?”

  “你那样给他脱,谁人看不到。”说着就自顾自地低下头。

  姑姑想了一会,以过来人的语气说,“这个年龄按说不会那样,只不过他今晚喝了酒,兴许是因为这。”

  “你说男人喝酒会―――?”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死丫头,问这么多干什么?建军是不是没这样过?”她反过来嘲笑我。

  “姑――人家问你正经事。”

  “嘻嘻。”姑姑轻声地笑着,“还象小姑娘一样,”姑姑戳了我一指头,“男人喝醉了还不都这样?以前你姑父就经常这样,蔫儿巴即的。”她说着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在想象着父亲中午的雄风,那勃起、那硬度简直就像棍子一样,和刚才所见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想到这里令人不禁脸红耳赤。

  “死丫头,就会捉弄人。”虽说姑姑是农村妇女,但也有一种女人的娇媚,看起来不免心动。

  “姑――”我拽着她的胳膊撒着娇,“人家不懂才问你的嘛。”

  “好了,好了,快给诗敏洗洗睡觉吧。”

  “嗯,那你也早点睡。”

  和父亲一床之隔,听着如雷般地呼噜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出现父亲刚才的镜头,就那样搂着女儿渐渐地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床吱吱嘎嘎地响,侧耳听着。

  父亲粗重的气息和姑姑挪动身体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莫不是父亲又趁醉行动?可面前的姑姑怎么不反抗?

  支起身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看着对面,却见躺在外面的姑姑把头扭向一边,身子不断地往外扯。

  床有节奏地响着,黑暗中似乎看到父亲凸起的身子在有节律地动,我的心狂跳起来,难道父亲真的在和姑姑?

  窗子是那种半透明的纸封起来的,隐约地有一丝光亮,就是借着这微弱的光,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那张床上的一举一动。姑姑似乎伸出手,她的皮肤在那缕光的照耀下,显出胳膊的轮廓,我大气不敢出,姑姑的手已经抓住了床头上的栏杆,从胳膊的形状估摸着她在拼命用力。

  父亲的身子猛然地弓起,就听到姑姑捂住了嘴似的“啊”了一声,模模糊糊地看到姑姑的头猛地撞到了床沿上。

  父亲的呼吸更加粗重,甚至都能感觉出他的热热的气息,忽然我听到那声熟悉的叫声:小明,小明。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父亲弓起的身子猛然倒塌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一股莫名的失意袭击着我,伴随着阵阵遗憾。感觉半侧起的身子有点麻木,轻轻地躺下,忽然听到有人坐起,随即拉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晃的人眼睁不开,父亲踢踏着鞋,竟然光着屁股下了地,看到对面床上的我,愣了一下,旋即回头看了看,张着大大的嘴说不出话来。

  “别受了凉。”姑姑赶紧找了一件上衣递过去,父亲拿起来披在身上,慌慌张张地走出去。

  从刚掀起的被子里,露出姑姑雪白的身子和那腿间的一缕黑毛。

  不知什么时候,姑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显然刚才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羞死了,也不知道避一避。”也许姑姑意识到什么,她半爬起来,看了我一眼,明晃晃的灯光下,姑姑的头发有点散乱。

  “姑――刚才爸是不是在叫我?”不知为什么,看到姑姑若无其事的表情,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姑姑一愣,本就红晕的脸上显出一抹娇羞,愣愣地半晌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做梦了,还‘啊’了一声?”看到姑姑不知所措的神态,在她的心里上又逼近了一步。

  “啊――啊――”姑姑张口结舌,想从我的目光里得知我了解多少。

  “那――是不是我爸使坏了?”嘿嘿地笑着,果然看到姑姑一丝慌乱。

  “瞎说八道。”姑姑有点羞愧,又有点强词夺理。

  “那――那怎么连衣服都脱了?”我干脆把看到的都说了。

  姑姑窘迫得一时无以辩解,脸红的像鸡冠。

  “姑,其实你和爸刚开始的时候,我就醒了。”

  “小明,姑――”她求救似的看着我,“你爸他――”

  这次轮到我调侃她了,“我爸到底怎么了?”

  姑姑气得叹了一口气,“死丫头,当初我就说不过来,你非要我跟他――”

  “姑,就我们娘儿俩,有什么事你就说呗。”我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怂恿着。

  姑姑低下头,象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完全没有了过来人的自豪感。“半夜里,我就感到有人摸过来,小明,稀里糊涂地,我的心猛烈地跳着。”

  她说着,看了看我,似乎在察探我的表情。

  “你爸――你爸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把手伸进我的胸前,小明,你说你爸是不是故意的?”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那怎么,他会那样――”

  “醉了呗。”我为父亲辩解着,其实我更知道父亲的心理。

  “我怕,怕他弄大了声音,被你看见了不好,就拿开他的手,他倒也象是睡梦中似的,倒过头就睡了,可就在我刚刚睡着时,他竟然――竟然――”姑姑羞羞地说不下去。

  “姑,我爸他是不是把你当作了我妈?”我趁她停顿下来插了一句。

  “也许是――小明,你爸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没有啊。”

  “这就是了,他也难啊。”姑姑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些年,一个人也够苦的。”

  “姑,你是不是说,我爸应该有个女人?”

  “哎,应该给他找个,要不他也不会对我――”她说到这,赶紧打住了。“我就感觉你爸好像很激动,小明,他扒下我的裤子像是很自然、很熟练。”

  “你说我爸给你脱了?”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羞得姑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脱倒没脱,就是――就是把我那里拉下来。”

  同一个动作,难道父亲知道是姑姑,还是把姑姑当作了我?才这么大胆?

  就在这时,父亲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和姑姑说着话,竟然有一丝不自然。

  “小明,我和你换过来吧。”姑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怎么了?你和爸睡得好好的。”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尴尬地一笑。

  “怎么?洪义昨晚没过来?”父亲一手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下面。

  “你们昨晚喝醉了,姑父被家明拉走了,你又喝的一塌糊涂,还不是姑姑伺候的你。”

  “噢,”父亲象是明白了什么,偷偷地看了我一眼。也许他在回忆昨晚自己的行为。

  姑姑碍于自己几乎裸着身子,就没有再坚持。

  我搂过诗敏,起身拉息了灯。

  房间里一下子暗起来,我知道父亲和姑姑肯定都在守护着什么,要不也不会那么寂静。我躺在那里,脑子里清晰的象水一样,一点睡意也没有。

  心底下还是希望那边发生点什么,只是知道父亲已经清醒了,姑姑又怕我发现,肯定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半夜里诗敏叫着要小解,我只得拉开灯,姑姑睁着一双惺忪的眼,帮我拿过来便盆。

  “你睡吧,姑。”给诗敏把完了尿,听着父亲均匀的呼吸,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本想发生的事情竟然没有继续。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想。

  天黎明的时候,我被一阵吱嘎声惊醒了,隐约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她姑,睡不着了?”

  “一直都这样,要不我给你烧水去。”农村里就有这个习惯,稍上了年纪的人,早晨睡不着,就泡上一壶水,一直喝到天亮。

  “再躺会吧。”父亲的声音有点异样。

  两个人就不再说话,我悄悄地仰起头看着那边,父亲和姑姑好像都是仰躺着。

  “小明还在睡吧。”父亲悄悄地说。

  “折腾了一晚上,她大概有点累了。”两个人似乎在倾听着我的鼻息。我悄悄地放下头,故意均匀地打着呼吸。

  “昨晚――”父亲小心地试探着,“我没做什么事吧?”

  姑姑羞羞地声音,“你――还老实得了?”

  “那都是――你伺候的?”父亲想证实,期待着姑姑的回答。

  “他舅,你真要命。”姑姑的声音有点发颤,“你们男人喝点酒就死作。”

  “你是说――”也许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晰,父亲努力想从姑姑那里得到证实。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小明――”姑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我记得好像作了一个梦,梦见你弟妹――”父亲似乎意识到下面发生的事,“你是说――”他充满疑惑地声音。

  “哎――你们男人――他舅,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了弟媳妇?”她声音里微带着娇羞和惊喜。

  “姐――”父亲忽然改变了称呼,“你是说,那都是真的?”

  “还能有假?你把人家的――”听起来姑姑竟有点撒娇的意味,说着就听到被子悉索着,可能是姑姑挪动了下身子。

  “她姑,我把――”父亲结结巴巴地,“把你的裤子――”

  “喝醉了,就没人形。”姑姑竟然没有一点生气,完全是嗔怪的语气。

  “姐――”父亲翻过身来,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下子楼住了姑姑的肩膀。

  “小明!”姑姑发出娇腻的鼻音。

  我僵硬着身子侧耳细听,一点都不敢发出声音。

  黑暗中,姑姑的头靠在父亲的怀里,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

  “她姑,小明有没有――?”父亲担心地问,手似乎在姑姑的脊背上摸着。

  “还说,你那么折腾,她还能不知道?”

  父亲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的脸,“你是说,小明看到了?”

  “你醉了,还知道避讳呀,象个驴似的。”黑暗中姑姑和他对视着,“把人往死里整。”

  父亲搜刮着记忆,努力地回忆着一切。

  “我真混蛋!”他低低地暗骂了一句,“我就觉得是你弟妹,又觉得是你。”

  “那你还脱人家的―――”姑姑似乎对那个问题特有兴趣,头慢慢地靠过去。

  “她姑,你是不是生气了?”

  姑姑半晌没说话,“我就怕小明笑话。”一句话道破了姑姑的心机。

  “姐――姐――”父亲听了姑姑的话,兴奋地一下子搂进怀里。

  “轻点,小明。”姑姑娇嗔地,我看到她一头散发覆盖在父亲的头上,一阵醋意从心底泛起,又被一阵兴奋代替了,毕竟他们是血亲的兄妹。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对姑姑的搂抱,我看到宽大的被子下面起伏着,姑姑娇腻的鼻息变得急促。

  “那我脱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父亲显然已经握住了什么。

  姑姑嬉笑着,显出一丝娇媚,“我敢吗?你那么用力,再说小明――”

  “呵呵――”父亲已经激狂了,“好姐姐,那个时候,我就听到是你的声音。”他一激动,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知道是我,你还――”姑姑语气里带着怨恨。

  “姐,不好嘛。”他喜颠颠地在被子里面鼓涌着,似乎手在下面掏着。

  “又没人样!”姑姑娇媚地说,宽松的被子起伏着。

  “在你面前还要什么样,姐――”他满怀喜悦地叫了一声,“你的真大。”

  “傻话!女人的还不都一样?”

  “姐!”父亲的嘴在姑姑的脸上拱着。

  “他舅,别让小明看到。”姑姑害怕地回头看着我的方向,却被父亲的大手扳转回去。

  “呜――”一声低吟的呜咽让我听得出两张嘴堵在了一起。

  “他舅――他舅――”姑姑急促地叫着,显然父亲已在下面发起进攻。

  “别――刚才――小明已经――已经听到了。”两个身子已经贴在一起,模模糊糊地我看到父亲将姑姑窝在身下。

  “她听到了什么?”已经侧趴在姑姑的身上,几乎成了骑乘之姿。

  “你射进去的时候,怎么会叫小明的名字?”

  父亲一下子停下来,“你是说,她听到了?”

  就在这时,诗敏突然爬起来,“妈――妈――”我听到对面床上两个翻动的声音,跟着一下子沉寂。

  “怎么了?”摸着诗敏爬坐起的身子,顺手拉开了灯。

  “妈――妈――我要爸爸。”她一手遮着眼睛,看着我说。

  这时姑姑赶紧问,“怎么了?怎么了?”

  “不要紧,做了个梦。”我一手拍着女儿,心里一阵失落,偏在这时候,怎么就不懂人心呢?

  “睡吧,宝贝,是不是想爸爸了?”将诗敏搂进怀里,轻轻地哄着。

  “妈,爸爸什么时候来呀?”她甜甜的声音充满了童稚。

  “明天,明天爸爸就会来看你。”想起昨天上午和建军通过话,就安慰着女儿。

  女儿抱着我,渐渐地进入梦乡。我爬起来看看天色还早,望望床上受了惊吓的一对男女,心里又好笑又激动。

  干脆爬到他们的床上,偎着姑姑躺在一起,没想到姑姑紧张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敢说。“都是诗敏。”我笑着低声嘀咕着。

  父亲背过身去,不敢接触我的目光。

  “爸――”我推着他的脊背,“天快亮了,姑父他们快回来了。”

  “哦,那该起来烧水了。”父亲动了一下。

  好笑地看着他们僵硬的身子,想起他们刚才的激情对话,就说,“不是该烧水了,是该流水了。”我干脆扳过他。

  “爸――你要是再不行动,可要后悔了。”

  “小明!”父亲难为情地又要转过去,被我一下子按住了。

  “你难道要始乱终弃?”

  “你――?”父亲突然红了脸,姑姑也扭捏着,怕我再说下去。

  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又亲眼目睹了他们兄妹的行为,我干脆和他们挑明了。

  “姑姑都那样了,你就忍心把她赶出去?”

  “小明――”姑姑羞得用手捂住了脸,嫌我说得太露骨。

  父亲闷着头半晌不说话。

  我噗嗤一笑,“看你们俩,倒像被人捉奸了似地。”说完了又后悔,怕他们接受不了。

  转脸对着父亲,“哪象个男子汉,敢做不敢当?”父亲象做错了事一样觑了我一眼,却碰到我鼓励的眼神。

  “老爸――姑父不在,你还怕什么?”

  姑姑怕我说出更难听的,掀开被子想挪出来,我赶紧拖住她。

  “傻姑,今晚你不伺候我爸还要谁伺候呀。”

  姑姑乞求的目光,“小明,要我过去吧。”

  我向父亲使了一个颜色,没想到父亲竟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恨铁不成钢地,“你真的不想看看我姑的有多大?”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没想到姑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羞愧的目光里明白了我知道事情的一切。

  “姑,我知道,要不是诗敏,你们这会―――”

  “小明,别说了。”姑姑乞求地看着我。

  捧着姑姑的面庞,亲昵地,“傻姑,你不喜欢我爸?”

  “这――?”姑姑看看我,又偷偷地看看父亲,尴尬地不知怎么说好。

  “反正我喜欢我爸。”说到这里,我感觉到父亲的身子一震,“你知道,我爸和你的时候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

  凑近她的脸,亲了一口,亲的姑姑一哆嗦,“我爸也喜欢我。”

  “他舅,真的?”姑姑看着父亲,试图得到回答。

  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兄妹,拉住了姑姑的手,“我爸其实不是想我妈,他是想我和你。”

  “小明,快别说了,羞死了。”

  “爸,你说呢?”娇笑地看着拘谨的父亲,却听到父亲嗫嚅着,“她姑,她姑,小明说得不差。”

  “啊呀,他舅!”姑姑不知是因为父亲说喜欢她还是说喜欢我,毕竟对谁说都是伦理的错误,况且还是当着另一个女人表白自己。

  “爸,我烧水去了。”

  姑姑突然抱住了我,一脸的求助,“小明,留下来吧,啊――”

  我看了看父亲,却看见他眼里一丝留恋,一丝期盼。

  “姑――姑――你听我说,待会姑父还要来喝水,”她听了我提到姑父,脸上一丝不自然,“不过,侄女在那边,不会有事的。”

  转眼俏皮地看着父亲,“待会告诉我,姑姑和我谁的大?”

  姑姑听了这些,反倒轻松了,这时转而打了我一下,“没正形。”

  我在姑姑的笑骂中带上门。

  天其实已经有点亮了,每天这个时候都是父亲自己起床、泡茶,然后才喊我起来。我打开门,启明星已经挂在东天,院子里微弱的星光,看得清角角落落的大体轮廓。

  戈壁邻家的鸡棚里母鸡呱呱地叫着,偶尔听得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姑父会很快到来。麻利地点燃炉火,烧上水,悄悄地来到卧室门前。

  “他舅,小明说的那些――”她倚在床头上,不敢看父亲。

  “哦――”父亲似乎愣怔了一下,不知道他这时在想什么。

  “你和小明―――”姑姑提起这些,脸上就讪讪的。

  “她姑――”父亲欲言又止,伸手拉住了她。姑姑就顺势倒在他怀里。

  “你和小明是不是真的?”

  父亲把手伸进姑姑的胸前。“昨晚你射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你喊小明,就难受。”

  “她姑――我想看看你的。”父亲没有回答,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你?”姑姑有点怨恨,“是不是想和小明比比?”

  “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的。”父亲涨红了脸,却坚持着。

  “开着灯,乖羞人的。”

  父亲见姑姑没有反对,就掀开了被子。

  灯光下,姑姑赤裸着,两腿夹在一起,黑亮的一撮阴毛蓬松着。

  父亲挪移到下面,从密实的阴毛间看到鼓鼓的肉户。他赤红着脸,贪婪地盯着姑姑雪白的大腿间。

  “她姑。”寂静的卧室内,我听得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

  姑姑就保持那个姿势,她不知道这时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当然父亲更愿意她分开腿,果然他乞求地看着她。姑姑扭捏着,终于不满地扭过脸,或许她觉得父亲更应该自己行动。

  “你――”父亲终于也提出要求。

  姑姑长叹了一声,微曲了曲腿,却让父亲看到更多的空间,饱满的肉户从浓密的阴毛中向下延伸着一条细缝,缝隙里乍煞着一条鸡冠样的肉舌。

  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突然他伸出手,用力地把姑姑的两腿分开来。

  “他舅!”姑姑惊乍地叫了一声。

  父亲却捏着姑姑暴露出的阴唇一直探索下去。他细细地摸着,分开来,在姑姑暴露出的硕大阴蒂上猛地一挫。

  “啊――”姑姑忍受不住地叫了一声。

  却让父亲猛烈地颤动了一下,跟着他俯下身子。

  “他舅。”姑姑微微仰起头,看着父亲在那里姿势,身子竟然扭动起来。

  父亲抚摸了一会,抬起目光的时候,正好碰到姑姑的眼光。两人爱怜地互相对视了一会,姑姑竟然娇羞地,“还没看够呀。”

  “她姑,你的那么肥实。”说的姑姑一阵麻痒,跟着就问,“小明的――”

  “呵呵――”父亲这时反倒高兴起来,也许在得到了姑姑之后的满足。“小明,小明其实也蛮肥实的。”

  听到这里,就看到姑姑惊讶地看着父亲,她没想到我和父亲竟然真的有了暧昧。“你是说,你和小明真的上过床?”

  父亲没有正面回答,却用手把姑姑那里扒得大大的,我看得到姑姑鲜红的肉唇已经完全分开。

  “他舅,快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把我想象成小明?”姑姑仰起头看着父亲的专注。

  “她姑,我是想把你和小明重叠起来。”

  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想法,这个坏爸爸,竟然――竟然想把我和姑姑一同――我站在那里恨恨地想。

  就听到姑姑娇羞地骂了一声,“坏东西,我们娘俩――你都――都要。”跟着就按住父亲的头,一下子按进她的腿间。

  “她姑!”父亲刚叫了半句,就被按进了姑姑的身体里。灯一下子拉灭了。

  黑暗中,只看见两个起伏的身影。

  姑姑的声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父亲吭吭嗤嗤地,“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小明――”

  我刺激地想看父亲如何玩弄姑姑,却意外地被打断了,站在那里,失落地听着他们阵阵的喘息声和姑姑不堪忍受的呻吟声,我知道父亲肯定已经进入了姑姑的身体,想起刚才父亲的话,心里不免又起了一阵遐思,这个坏爸爸竟然要把我和姑姑一起,那个情景,岂不是太让人难堪?

  隔壁炉子上的水已经咕咕地开了,我赶紧走过去,心灰意懒地冲好水。从厨房里找出那壶老茶泡上,又弄了盘点心盛好。做完了这一切,就听到姑姑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床声,心烦意乱地想象着父亲和她的场面。

  父亲竟然直接把嘴对上她的,天哪!这张嘴还天天和我接吻。忍不住地又悄悄地走过,就听到父亲急促的叫着,“姐――姐――给我!”

  “他舅――他舅――”姑姑象是被按下去,又冒出来,气息断断续续地,床吱吱嘎嘎地响,偶到节奏处,都听得见撞到床头的咚咚声。

  透过房门的缝隙间,隐约地看到两个黑影一上一下地趴在一起。

  “你轻点。”声音从两个人影的下面发出来,显然是姑姑被父亲骑跨在身下。姑姑似乎受不了父亲的剧烈进攻,也许她从没经历过这样欢爱。

  “姐――”父亲从喉咙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跟着我看到在上面的他大幅度地驰骋着,又猛然坠落下去。

  “啊――他舅,捣透了。”姑姑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回过头去企图让父亲放慢速度,谁知父亲却趁机扳住她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

  “你又不是没弄过。”父亲放开她,挪动了一下脚步。

  姑姑得以放松了一下,“他哪像你,象个驴似的。”听得出姑姑说这句话,满含着娇羞。

  “姐――你是说,他从没和你这样过?”父亲追问着,在寻找着新的角度。

  “别这样,这样羞死了。”影影绰绰地看见父亲把姑姑的屁股抬起来,朝向后面掘着。

  父亲两脚跨在她的臀上,黑暗中摸索着,轻轻地对上。

  “都这么把年纪了,还是没够。”姑姑其实内心里还是期望着,但嘴里却奚落着。

  “这事上,就图个新鲜。姐――”我看到父亲的身体徐徐地下落。

  “不行!”姑姑回身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静立在上面的父亲问。

  “这哪行?”乍然这个姿势,让姑姑不得要领。

  “怎么就不行?以前都这样。”父亲嘀咕着,不愿强逼姑姑。

  “以前――”姑姑说到这里,忽然换了一种口气,“你是说和小明?”她说着就有一种惊讶的语气,显然她明白父亲的所指。

  父亲抱过她,“反正她乐意。”

  姑姑一愣,反而停下来,“你和她每次都这样?”她的话里充满着酸酸的气味。

  “差不多吧。”父亲重新对上了。

  “羞死了,他舅,你和她什么时候?”姑姑其实满想知道我们父女的事情。

  “姐――”父亲专注地研磨着,慢慢送入。

  “柱子结婚那夜。”

  “什么?你是说――”姑姑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啊”地叫了一声,我看到父亲猛地往前送了一下,跟着两个黑影重叠到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狗叫声,紧接着就听到家明的声音,“姐,你们还没起来呀。”我赶紧走出去。

  “姑父,您来了。”拉开门,看见家明和姑父一起。

  “小明,你爸呢?”姑父不好意思的,或许因了昨夜醉酒的原因。

  “他,他昨晚喝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迷糊着呢。姑父,您先进来坐,我给您泡茶。”

  “那是不是还没烧水呀?”家明埋怨着,急步走进里屋。

  “早烧好了呢。”我怕他冒失,就随手拉开厨房的门。“爸昨晚吐了一地,姑正在忙着收拾。”摆好了碗,轻轻地斟上,“家明,陪姑父说会儿话,我到那边去看看。”

  姑父羡慕我的细言细语,他一直夸赞我的孝顺。

  从那屋里出来,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吓了父亲,我知道男人做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否则会一辈子阳痿,我这下半生,还指望父亲滋润,于是就悄悄地拿了把钥匙。

  “爸――姑父他们来了。”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两团黑影剧烈地抖动着。

  “啊――啊――”父亲听到我进来大口地喘着气,猛烈地插进姑姑的深处。

  “该死!别弄进来。”感觉到父亲的喷射,姑姑顾不及我在身边,急急地喊道。

  箭在弦上的父亲哪顾得这些,抱住了姑姑肥肥的屁股,“呀呀”地叫着,激射而出。

  真的惊心动魄,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从没见过男女交媾的瞬间激情,讶异地看着父亲抖动着身子,做着一波一波的射出。

  承受了父亲的雨露,姑姑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她拼命地撤出来,羞羞地骂道,“要死,要死。”

  我嬉笑着捂住嘴,拉开灯。“快起来吧,姑父他们来了。”

  姑姑吓得身子一缩,明亮的灯光下,那撮黑黑的毛发湿漉漉地沾满了白白的液体。“小明,快关上门。”她说着,跪爬着找到自己的衣服,惶惶地穿上。

  “姑,你先去趟卫生间吧。”我提醒着,姑姑凌乱的头发和留有残迹的面容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姑姑一路小跑着走出房间,回头对着父亲一笑。

  “老流氓!”

  父亲嘿嘿一笑,有点疲倦地脸上露出一丝满足。

  “还不快收拾一下。”我警告他,看到晃悠悠的腿间,心里不免一动。

  “小明,给我找条内裤。”

  “昨晚不是刚给你换上?”我责怪地看着他,弄得他用手擓着头。

  “刚才――刚才给你姑姑擦了。”

  “坏蛋!”随即瞥了一眼他那里,竟然涂抹了一层粘粘的东西。“看看你自己。”我拿起身边的卫生纸。

  “刚才那威风呢,恨不能连――”想起父亲临近喷射的称呼,总是动情不已。

  就那样攥住了,轻轻地擦拭着,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神,“老色鬼,还行呀。”

  话还没落下,就见父亲一路跃跃欲试地爬起来。

  “爸――”惊喜地看着那个东西,伸手撸住了,“坏爸,是不是连闺女也想要了?”亲昵地放到脸上。

  “小明――爸就想那个时候是你。”父亲动情地看着我。

  “哼!”喜怒参半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想谁呢,看你恨不能连下面都进去。”狠狠地捏着他悠荡在下面的卵子,捏的父亲嘘溜一下。

  “还算有良心。”娇俏地看着他,算是那个时候想起我的奖励。

  “小明。”父亲看到我的神态,竟然冲动地抱住了我的头,“给爸爸――”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可这个时候,弄不巧姑父或弟弟就会闯进来,心里虽然千般不愿,但也不愿去冒那个险。

  “爸,多了会伤身的。”使劲捏着滑滑的卵子,看着父亲皱眉的神态,一股甜蜜涌上来。

  就在我们父女彼此享受着旖旎的情意时,就听到家明亮亮的嗓子。

  “姐,还磨蹭什么?”

  “坏爸,他们在叫呢。”

  随手拿起一条内裤,“爸,别让它到处窜。”

  父亲听了哈哈大笑,“小心爸爸钻进去。”

  “坏蛋!”恨恨地骂了一句,却听到家明敲着窗子,“怎么,还说不完悄悄话了?”

  “来了。”赶紧应了一句,就见父亲麻利地穿上裤子。

  “他舅,没什么事吧?”姑父为父亲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还没有事?吐得满地都是。”姑姑在一边生气地说。

  “呵呵――”家明笑着看了姑父一眼,“我就说我爸不胜酒力嘛,肯定摸不着北。”

  “去――去――你爸还没有那么孬。”父亲逞强道。

  看到父亲那么要强,心里实在不愿说破,就说,“爸虽然喝了不少,但头脑还是清楚的,是吧?姑。”

  “是――是――”姑姑不得不应付着,私底下却狠狠地捏了我一把。

  “姑父,我爸就是要人一遍一遍的伺候,大呼小叫地叫着我和姑姑的名字。”说到这里,故意看着父亲,“姑父,你喝醉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姑姑为了掩饰,赶忙插话道,“他呀,象头死猪一样。”

  姑父听了,显然不高兴,反驳道,“人家那是心里有数。”

  “哼,还心里有数。”姑姑顶了他一句,跟着捏了我一把,朝我使了个眼色。

  “人醉百态,千人千面。”家明和事佬似的端起点心,“来,姑父,先吃点,垫垫饥。”

  我跟着姑姑悄悄地走到卧室,“小明,有没有――”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什么?”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爸昨晚――”她娇羞地,“我怕――”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姑,我爸到底怎么了?”我焦急地看着她扭捏的神态。

  “你有避孕药吗?”她艰难地说出来。

  “嘻嘻――傻姑姑,你明说不就行了,有。”我心领神会地爬到床头上,从盒子里拿出已用过的孕亭,“这是事后的。”

  姑姑赶紧接过来,“不会有事吧?”

  “吃了就没事了。”

  “哎,你爸――你爸也不知道戴套子,我怕――”她说着按在口里。

  “我给你弄点水吧。”我转身想走出去。

  “不用!”姑姑仰起脖子吞咽着,“他是不是都这样?”

  “男人都不喜欢。”我看着她脸一瓦鼓,脖子一伸。“要不,我备着那个干什么?”

  “他就不知道心疼女人,只顾自己享受。”姑姑委屈地说,“你说这要是怀上了,可怎么办?”

  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姑,其实我也不喜欢。”

  “那你不怕怀上?”姑姑吃惊地看着我。

  “怀上怕什么,我倒希望他弄上。”我脱口而出,到了现在,我也不避讳了。

  “你是说,怀上你爸的?”

  “姑,爸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不想隔着一层。”

  “可你们――作孽。”姑姑显然不接受我的想法。

  我转身捏着她的鼻子,“你不也是他的姐姐,可你觉的和姑父有什么两样?”

  “这――”

  “我觉得比他们更舒服。”我干脆说出她不敢说的,“姑,我爸他――更懂得女人的心。”

  “要死!”姑姑只是不敢接受这一份爱。

  “建军以前和我,总觉得少了一份激情,可和父亲后,我就觉得那才是我想要得。姑,爸的,是不是很大?”

  “小明!”她说这话想要制止我,可说出来就变成,“我就觉得他――他要插透了你。”

  “嗯,姑,他越是要插透了你,你越是想要。”

  “死相,没脸没皮。”姑姑骂了我一句。

  我俏皮地捧起她的脸,“谁没脸没皮了?骑着的时候还不是傻叫唤。”

  “你――”姑姑瞪了我一眼,显出无限的娇羞。

  “姑――要不是他们来,爸这会还不会放过你。”

  “羞死了。”姑姑无限神往地说,“小明,你说你爸怎么那么厉害?”

  “多么厉害?”

  姑姑略有沉思,“你姑父只一小会儿就――况且,你爸,你爸的那个――”

  姑肯定指父亲坚持的时间久,那个又大,心里就悄悄地暗自惊喜“他呀,那是见了你,兄妹相见,格外爱恋。”

  “瞎胡说,以前你姑父从没这样过。”她似乎在搜寻着记忆,然后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你是说――?”我不知道姑姑指哪方面。

  “他一晚上不住,你说哪那么多的精力?”

  “男人见了心爱的女人才会那么多的激情。”

  “那他和你也――”

  “傻姑姑,爸和我――他呀,他会整夜插进去。”

  “真的?你们一夜都――都干?”

  “当然了,你没听说良宵苦短吗?”

  “那――那他也射那么多?”

  “姑,男人那方面强不强,一是靠激情,再就是得需要补,特别父亲这个年龄。”我神秘地对她说,“我爸每周都吃一条牛鞭。”

  “牛鞭?”姑姑夸张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的疑问。

  “你没听人说,吃什么补什么。尤其是牛,平常就那么厉害,人吃了,当然更――”

  姑姑小声地,“怪不得你们――一夜都――”

  “傻姑姑,爸要不是害怕,他还能饶了你?”我故意刺激着她。

  “小明,其实――其实女人也不见得就怕――”她说这话眼里就有股情意荡漾,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对于父亲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

  “姐――”忽听得家明在那边喊道,“家里有没有吃的?姑父昨晚没吃饭。”

  “有。”我赶紧应了一声,“姑,给他下点面条吧。”

  姑姑有点意犹未尽,刚想站起来,忽然蹲下身子。

  “怎么了?姑。”看到她脸上不适的表情,我有点担心的问。

  “小明,快拿点卫生纸。”

  伸手摸过床边的一沓,递过去。

  姑姑折叠了一下,解开腰带,弯腰送进去,“真要命,”她一边擦着,一边看着我,“怎么这么多。”口气里带着些许惊喜。

  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不是父亲――”

  姑姑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都是你!”

  “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弄得?”

  姑姑擦完了,“你看,要不是你给他吃牛鞭,哪有这么多?”厚厚的一叠纸湿得沉甸甸的,手纸的表面上还满布着粘粘的液体,确实够多的。

  吃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父亲这一次喷射得如此之多。“姑,爸他是不是都弄进去了?”

  “他那样,还能――”姑姑说到这里,原本白白的脸一片潮红。想起父亲骑到姑姑的屁股上,高高地掘起她的屁股,从上往下喷射。

  “姑,他是怕你旱着。”

  姑姑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死小明,没大没小,姑姑再怎么旱,也轮不到他浇灌。倒是你这小丫头天天盼着呢。”

  “是呀,姑。”我凑近她的耳边,悄悄地,“建军不在家,侄女就指望爸爸浇灌。”

  “啊呀――”姑姑被我大胆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死妮子,不要脸。”她追着我,笑骂着。

  “姐,到底有没有?”家明在那边等得急了,起身走过来,看到我们俩追着打骂,就笑着说,“姑,你们真是――”

  “呵呵――家明,快让姑姑去下面条。”

  姑姑看到家明站在旁边,尴尬地咧嘴一笑,“除了喝就知道吃,真没出息。”骂得家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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