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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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桃花寨主面如花

康定兰一个人如飞而追,她想不到东风真的在等,一见高兴道:“你没有骗我呀!”

“她们两个呢?”

“王玉环和赵玉娥不肯回到镖局休息,她们要继续追查红货。”

“红货是什么?这样重要?”

“原来你连镖局这一行都不懂?红货就是暗镖!体积小,容易携带,但那都是最值钱的东西,也最会引起强盗眼红,所以保镖的人本事要高,人最少,行动要秘窃,因之称为暗镖,货主通常不把货物是何东西告诉镖局,但保费十分高。”

东风道:“那怎么行,货主不把货物给镖主看,一旦被夺怎么赔?”

“照保费加三十倍赔还给货主!王、赵二次保的只是一只小红木盒,加封条加锁,她们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宝物,走到负伤那地方就中了桃花针。”

“她们已经知道是谁抢走红货了?”

“当然是放桃花针的人了,她们知道是幕阜山,桃花寨,寨主桃花夫人干的。”

东风急问道:“幕阜山在那里?”

“怎么了,你想去帮王、赵两人?幕阜山在江西、湖北、湖南三地交界点上,右有汩罗江,两江之间的上游,处于群峰罗列之地,只怕你也找不到桃花寨!”

东风道:“她们两人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康定兰道:“你如想救她们,我就陪你走一趟,那就要担误很长的时间去衡山了。”

东风立即转身道:“救人救到底,我们走!”

康女格格笑道:“你这花花公子就是与众不同。我看她们如何报答你!”

“你胡说什么?”

“她们也很美啊!”

一顿:“呀!你走错了,要偏右,不是走大路啊!从现在开始,全是崎呕山路,地势愈走愈高啦!”

东风道:“要走多远?”

“一天两夜。不过夜里有地方吃饭啊!”

“你身上有干粮,我也带了不少,凑合着够了,打进桃花寨,还怕没有吃的!”

“有道理,不要太急,我也不知道桃花寨的确实地方,要慢才行,最好就是遇上赵、王两女。”

到黄昏,二人就在一处山路草地里吃干粮,康女从包袱里拿出腊肉、烤鸭,还有大饼!东风立即道:“够了,节省点!”

康女一面吃鸭肉,头却躺在东风的大腿上:“阿风,我把你治疗赵玉娥、王玉环的毒伤告诉了她们!”

东风不高兴道:“我叫你不要说,你为何要说?”

康女道:“她们是内行,不说岂不是欺骗,何况她们硬逼着我,她们怕自己私处被她们不喜欢的男人看到,不过你放心,经我提起你时,她们不但不难过,而且低头笑。”

东风抚弄她一头到腰际的长发:“干镖行的女子,多半会成家,这次我不是治伤,是破坏她们的思想了。”

“不会啦!”康女翻身抱住他:“她们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找十个同玉字同性开镖行。”

东风忽然看到她项上带着一条珠链,链坠子竟是九颗银星,不禁噫声叫道:“你是流星群的客人?”

“是呀!”

康女爬到东风身上,仰着她那吹弹可破的嫩脸:“你也知道流星群?”

“我曾见过流星群领袖皇城郡主,也见过一个身配一颗银星的女子,你有九顾银星,这证明你在流星群客位里地位同领袖。”

康女娇笑道:“我救过皇城花。我只知受她赠过八颗银星的有三个,九颗银星的只有两个。”

东风道:“自我离开北方后,我就没有见到皇城花郡主了。”

“咭!你想她?你们呀!一定作过爱,她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能使她看中的男子恐怕就只有你了。”

东风吻她一下:“现在我放心你不是烂情的女人了!”

“格格,开始你认为我是疯子,见了你就爱上你?”

“还有,来历不明,我怕你是邪门人物!”

康女伸手探进东风裤档,轻笑道:“所以我几次投怀送抱你都不动心,你真有分寸呀!”

她握着那粗粗的肉柱抚弄不停。

东风把她搂得紧紧的,好伸手探进她裙子里,摸索她的小穴,笑道:“你有练过特别的功夫?素女经之类的?”

“咭,练过两种!”

“干嘛要练两种?”

康定兰道:“一种是我五岁时,我娘怕我遇上失心狂那种男子,你知道吗?”

“那种男子专找小女孩。”

“所以我娘以‘天牢锁’禁制把我阴户禁制了,任何坏人想强奸我也插不进去。直到我练武完成后,我娘才把天锁法教给我,之后我可以自闭自开,我在十七岁又练了娲氏驻颜法,但不同采补法,你看我,我从来不接近男人,但我如同十七八岁,其实有二十五岁了,我可能比你大四五岁。”

东风又吻又摸一阵,良久才笑道:“我看你还不到十六岁哩,不过你处世经验告诉我,你不止十六岁。”

“你不嫌我老?”

“老?”

东风大笑道:“二十五岁就说老?你是心里有毛病了,对啦,我如要和你作爱怎么办?”

“我不开放,你就没有办法,咭咭……”

东风试着以中指往小穴里探入:“最好使天下的女子都能练你这种功夫,那就水远不会有强奸的事情发生了!”

康定兰道:“这种功夫心法不能落人坏人手中,否则天下美男子都会遭殃,这其中有很多妙用,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东风替她整理衣裤,站起来道:“我们赶路!”

第二天中午后,他们吃过饭就进入群峰之中了,康定兰道:“现在要把每一峰、谷都不能放过了,桃花夫人的人手不多,据我知道的,只有十几女的,二十几个大汉。”

东风道:“那女人没有丈夫?”

“她是个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妇人,嫁了七次,丈夫都死了!”

“呀,她是个克夫命!”

“不,不是那种女人,江湖传言她练大采补功!”

“她连丈夫都不放过?”

“这就不明白了,好淫是真的。”

二入整天搜查,估计已查过十几座山谷和小峰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是黄昏了,他们来到一处小泉边,刚要吃晚餐,当康定兰拿出东西时,东风在他们两人周围插上九朵山花。

“阿风,你要设禁制?”

她以为东风要在那草地与她作爱,心中又跳又高兴,说完有点羞。

东风道:“阿兰,我想离桃花寨不远了,这是容易看到的地方,我不但停下要设梦幻禁制,吃完走到时也要设禁制。”

康定兰道:“走动也能,那不成了真正的隐形人了!”

“差不多!”

“如何设?”

东风道:“你在头发上插九朵野花,在我口袋里放九片树叶。”

“也会起浓浓的雾气,把我们罩住!”

东风道:“那不是雾气,而是外人一点都不见的隐形,不过我们说话时有一点声音放出。”

康定兰大喜道:“有多大声音?”

东风道:“比蚊子还小,不过功力特高的,他又有所警惕在仔细注意听时是能分辨出是人声。”

“那只是万能罢,太好了!”

这时他四面全被白雾所罩啦,于是一同吃东西。

康女还是躺在东风大腿上,仰起脸:“咭咭!”

“你笑什么?”

“今后走路时,我也可以握着你的宝贝了!”她指的是东风的大肉柱。

东风笑道:“那怎么好走?”

“我不管!”

她一只手又探进东风的裤里了。

吃完晚餐,天已全黑,现在有了禁制,东风在脱康女衣裙了。

“咭咭,我不给你……”

她口中说,也在帮东风解衣带啦。

把两人的衣服摊在草上,东风搂她睡下,上吻下摸,尽情挑逗。

康女的上身左右扭动,眼睛闭着,张口喘气。

东风再往下移,将她两条玉腿分开,双手在坟起之处揉、摩、按,最后再探到小溪,分开两岸,再施捏、揉,接着看到康女向上拱起来了,他于是伸长舌头舔呀舔呀,只舔得康女大哼不停。

“风……”

东风不应,他爬上,端起她的下身,挺着肉柱试探,啊!肉柱往里滑进啦,于是一插一抽,滑动更强啦,于是他就加快,长驱直入。

“风……”康女哼着叫。

“好不好?”

“好痒啊……喔喔……”

“你发动功夫呀!……”

“不,我要这样玩久一点。”

“那样更好!”

数百下后,他抱起她。

“哎哟……”

“怎么啦?”

康女已经自动抽拉了,她已全身抖动,甚至咬着东风的肩头,且不太重。这就表示她已快感无比啦。

东风见康女快感浓厚异常,他也高兴,再不要她发动吸了。

时间在无形过去,康女被东风换了五种姿势,她简直满足极了,可是月亮已落下西峰顶啦!

忽然有两个沉重的男子声音传来,东风轻声向康女道:“有人来了!”

“你说外人看不到里面啊!”

“不错,可是我怀疑他们是桃花寨的!”他慢慢拔出肉柱,又轻声道:“接近了!”

两人急急整理衣服,尚未完,只见两个大汉已到禁制前方不远,然而那两个真的不向二人看,原来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团灰灰的气团,还认为那是深洞冒出的一团气哩!

两个大汉明明是朝着气团走的但到了气团外面,只差四尺远就要面对东风、康女两人时,他们竟不前进,居然一转身绕着气团走过去了。

康女这下证实梦幻禁制的妙处了,只见她朝着东风满意地一笑。

东风道:“这是静的禁制,我们要施展动的了。”

他收了禁制,明明两人,在一霎那间,东风和康女的身上由显而淡,由淡而不见了,可是他们自己则不觉得什么两样。

“风!快追!”

康女领先追出,但她觉得又有妙事出来啦,她觉出自己的双腿如同踏在绵絮上,根本不落地面,当然,东风也有所觉了。

终于追及大汉。

康女的距离接近到两大汉五尺之内。

同时向东风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东风会意道:“差不多于未丑初吧!”

奥妙!

他们的声音虽不太大。但也不是悄悄说话,然而两大汉不但听不到,甚至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证实梦幻玄功之妙了,康女大乐,忽然听到最前面的大汉道:“牯牛,寨主今晚召八枪和林竹泉陷夜,我看他们又要被赶出桃花寨啦!”

“烈马,你怎么知道?”

“牯牛,过去也有这样呀!哪个精神不好,寨主往往在最后一夜陪过后就把他赶走。”

“对呀!但奇怪,被寨主不要的,日后在江湖上也看不到那些人的影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烈马道:“我见到一个,那上一年前被赶走的张大嘴,我看到他得了痨病。”

牯牛道:“我们回去怎么向夫人说?”

“照实说,十玉镖局两个女镖师尸体不见了。”

牯牛道:“说真的,活着离开是不可能的,夫人的桃花针神仙难活,八成是被野狼拖走了吧。”

在一座谷中,用巨木团成百多丈圆的木栅。里面有七八间木屋。木栅中间有寨门,是紧关着,门上高挑两盏风灯,木屋中灯火通明,在这个时间还有人影闪动。

两大汉不喊寨门,他们越木栅而入,到里面只发出几句话语就朝正面木屋走去,但忽有一个人在暗中道:“牯牛、烈马,夫人有交代,你们回来,有事明天说。”

两大汉应声向侧面而去,可是追在两大汉后面的东、康二人直朝内走,谁也看不到他们。

正面木屋有三进,门都未关,但有灯火,只有最后一进是关着门,但这时有两个青年女子在等着,她们手中都端着酒菜。

东风向康女轻声道:“屋里有那种声音,桃花寨主正在办公哩!”

康女向他一笑。

门开了,又一个女子叫道:“把酒摆好就没你们的事,去睡吧!”

东风和康女硬从那女子身边闪进去,真是对面都看不见。

那屋子还有内堂,可能是桃花夫人的寝室,这时只听一个男子哼呀嗡呀,又一个则喔喔的。

当东风和康女闪进里面时,只见一个妇人躺在床上,四肢叉开,赤裸裸地让一个大汉爬在身上搞,另外一个大汉则在吸她乳头,人就是这样,有善有恶,作同一样的事情,看到好人作就说是风情,见到坏人作就恶心,康女自己作就妙不可言,这时看到桃花夫人那样,她几乎要拔剑下手啦……

东风立即阻止道:“快找小红木盒!”

康女忍住,她忽然一闪,立即在桃花夫人所卧的头后方伸手看到一只木盒,向东风望着,意思向东风对不对?

东风再看看整个房中,他不见其它有什么盒子,于是点点头,立即拉着康女往外走。

到了门外:“你为何不叫我杀她?”

“我有很多问题不了解?”

“什么问题?”

东风道:“这货主是什么人?货要交到谁人手中?桃花夫人为什么为了这只小木盒要亲自出手……哎呀!问题多,现在我们快接迎上赵玉娥和王玉环,我要详细问明白!”

“你似想到什么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走!找地方坐坐!”

二人找处高石岩坐下,正好能看到木珊四周,康女道:“这盒子希望就是红货!”

“不会错!桃花夫人的房中很简单,她只好淫而不在看摆设,房中东西一目了然。”

“风,今晚大扫兴……”

东风笑着抚她道:“我有了梦幻禁制,一有时间,随时地,你要我就给你,其实那段时间也不短啊!整整半夜呀,普通人来二十次也有了。”

康女咭声笑道:“世间恐怕没有第二个你这样的男人了,我好幸运啊!”

“你能不运功夫而维持这样长的时间而不泄,也算是独一无二了。”

“咭咭……我是你的劲敌啦!喔……”

她又抱住东风吻了。

东风探手摸进她的裙子,“这是我的宝贝……”

“哟!别乱动,否则又会引发我。”

“来了!”东风立即收起禁制,拉着康女就朝正面林中奔。

那儿有两个黑影闪动,康女急轻叫道:“玉娥、玉环!是我!”

黑影闪出来:“是定兰!”

双方一会面,不多说,康女亮出木盒,“是不是这个?”

玉娥惊喜道:“正是正是,如何得手的。”

康女指着东风道:“是他怕你们再入桃花夫人之手,因此全力赶来,顺利得手。”

二女知道东风已经把她们全身赤裸裸的看够了,这时竟说不出话啦!

“赵姑娘、王姑娘,我有句话要问你们!”

王玉环抢先轻声道:“请说!”

“红货货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人,他连姓名都不说,自动出镖价一万两,不过他虽然带着帽子,我们还是识破他是个老和尚。”

“红货送到哪里?”

赵玉蛾接口道:“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三十岁年纪的‘化灵师太’收,暗语是‘佛门长者’交。”

“和尚,尼姑……”东风想了又想。

“阿风,你想到什么?”

东风不答,立向三女道:“我现在能确定一件事,桃花夫人将会大祸临头。”

康女噫声道:“怎么说?”

东风道:“这只木盒会带给桃花夫人杀身之祸,她抢了木盒,消息瞒不住。

收木盒的人一定逼她要,现在她交不出,收货人一定说她不肯说实话,你们说,她能话得了?“

赵玉娥道:“收货人十分厉喜?”

东风道:“我敢说是个非常厉害高手,你们如送到,他也会杀你们,你们是因祸得福。”

“丢了镖,那投镖人不要赔偿?”王玉环急着问。

“我现在有几分判断了,那和尚是少林高僧,我只能说到这里,以下的我们慢慢等消息。”

他领着三女急奔,天亮时到了杨梅江边一座小镇上,吃完早餐,只坐一会又上路。

才到江边,忽见正面来了一个老人,东风尚未开口,康女就叫开了:“富贵爷!”

“你叫老酒鬼什么?”

“他是富贵帮仅有的长辈呀!有些人叫富贵爷呀!他对我很好,我也尊敬他。”

东风大笑道:“老酒鬼,你叫康定兰什么?”

老酒鬼大笑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南天凤呀!喂!阿凤,你是几时认得这小子的,当心啊!他是大坏蛋啦!”

“格格……”康女得意的笑。

“老酒鬼,你知道破坏人家名誉是什么罪吗!当心我拔你的老鼠胡子!”

东风要伸手。

“别来别来,你拔了我多少啦!”

“不拔可以,快说来意,我想你不是偶然出现的。”

“这两个丫头可是十玉镖局的?”

东风道:“不错,你是少林掌门清来的?”

“吁……小心点,这里不能说,走远一点,离开这镇再说。”

东风生气道:“少林寺老和尚作事没有头脑,他要害死赵姑娘和王姑娘。”

“小子,怎么说?”

“货一到手,那个化灵师太还会放过她们。”

老酒鬼嘿嘿声道:“对呀!这件事情少林寺为何不想到。”

“木盒中只是一张纸,纸上写着降魔杵心法。”

“嗨嗨嘴,你小子打开木盒啦!”

康女急接道:“他没有,他是判断!”

老酒鬼叹声道:“少林寺时运不佳,连连有千面人照顾,杀了不少少林寺高手。不久前,又有个千面人攻进寺内,他逼着少林寺交出心法,规定秘密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个什么化灵师太收。”

东风道:“和尚们无可奈何,只有施展缓兵计,施一时算一时,因此作张假心法投镖。”

“小子,真是灵珑心,一点不错!”

康女接道:“但半路上乐出桃花夫人,差一点毒杀赵家姐姐和王家姐姐。”

老酒鬼道:“这事已经传开,真是消息如电,我老人家如果八封算得不误,东小子救了这两个丫头,又与阿风你盗回了红货。”

东风气道:“你有什么屁八封,又有个什么屁红货?现在你说,那化灵师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东酒鬼被骂得只瞪眼:“小子,你说呢?还是你的八封灵,你算得真准。”

东风道:“那个师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千面人化的,不过这点理由不充足。”

康女道:“说说看。”

“如果她是千面人,她又何必由镖局转送?她可以规定时间要和尚送到自己手中不就行了。”

老酒鬼道:“他现在被天下武林高手追,不敢露面啦!”

“不可能不敢露面,他的化身太多,他甚至可变你老酒鬼呢,他亦可随便变个乡下人,不说这个,而且,那化灵师大真有其人,而且与千面人有着非常不简单的关系,她甚至能控制某个千面人。”

“某个?”

“老酒鬼,你算不出吧,千面人有三个,本来面目虽有两个我不清楚,但是两男一女绝不错。”

老酒鬼大骂道:“有这种事!”

“还有哩,降魔杵也是三支,但两支是假,这三人各有一支,但他们也分不出何真何假,因此大家找上少林寺啦!少林通知正派武林,要他们小心行事。”

老酒鬼真是惊呆了,他也不多问,不问也不说,转身就走。

“富贵爷,你去哪里?”康女大声叫。

“别喊他,他第一步先往少林寺!”

赵玉娥道:“他与少林的关系不错?”

康定兰道:“他的辈份比少林掌门还高,他是正派武林最尊敬的人。”

王玉环道:“东公子,少林寺还会去向我镖局要赔款吗?”

“叫他阿风,你们想自找隔阂!”

康定兰向二女示意:“少林寺的一万银子他们如敢要,叫他们向我要,你们只说南天凤代少林寺收了。”

王玉环道:“这木盒呢?”

东风笑道:“拿回去放化妆品好了。”

四人一直向衡山城奔,快近长沙时,王、赵二女立在一叉口道:“我们分手了!”

康女道:“回镖局说明一切也好!记住,命运注定是别走歧路。”她向二女作个鬼脸,又向东风一瞟。

二女偷看东风,不敢答话,就这样分手了。

东风装傻,他被康女拉着不放,二人就向衡山城赶路。

天黑时,他们进入浏阳城。

未进城,东风道:“地近衡山洞庭—带了,我们的行动越隐越好,你自见了我以来,面纱也不带。”

康女嫣然道:“我的心已经有了踏实的寄托啦,我不带了!”

东风道:“你见过真正的千面人吗?”

“没有哇!”

“我知道你没有见过,但是你能说千面人没有见过你?”

“我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也不知千面人见过我没有?因此我们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隐形!”

“在衔上走,隐形是最好,说不定人群中混有千面人在,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们了,而我们可以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人,如果不隐形,被他看到,那我们不是打草惊蛇,甚至遭他暗算。”

“施梦幻禁制!”

她豁然领悟。立即在路旁采了九朵野花,又替东风折了九片树叶。

东风一看四下无人,立即施展梦幻动的禁制,他们霎时消失啦,其实他们还是一样的走着进城了。

时间虽不早,但二人还溜溜街。

“风!入店怎么办?”

“落店前先进去察一下,如有可疑人物,就不现身,否则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现身来落店。”

“好啊,好玩!”

正说着,东风陡然一停!

“你似看到什么?”

“你看前面人群中那对男女。”

“啊!是鲁北双刀。”

“你了解他们多少?”

康定兰道:“他们的武功在普通高手以上,他们是情侣,他们经常闹情绪。”

东风笑道:“你知他们为什么闹情绪?”

“不知道,多半是张千诗不理何一凡。”

东风道:“这与作爱有关!”

康女听来有趣,急问道:“你知道?”

“我看到他们在森林里作爱,张女要比较长的时间才来快感,当然快感到达顶点才是高潮,可是何一凡每每在张女尚未到达快感时就泄了,更谈不上使张女有高潮,你现在还不了解,更谈不上经验,一个女子在作爱时最重要有快感,有高潮,如果男的连一次都不能使她如愿,你说结果怎样?”

“那完了,多痛苦!”她一顿叹道:“原来如此!”

东风道:“更痛苦的不是单方面,何一凡深爱张女,他不要张女离开他。”

“啊!张女也不愿离开何一凡,难怪我看张女往往又去安慰姓何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一凡对张女还有恩!”

康女叹声道:“我明白了,这真是两人都痛苦。”

“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侣,使他们情如同新生。”

“好啊!你太好了!”她重重地亲吻一下:“用什么法子?风!你太可爱了,你有一颗非常高尚的心。”

东风道:“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激情素啊!”

“使我提早快感、高潮?不,我不要你一放进去我就来快感,我要玩很久才来高潮。”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特别的!”一顿:“我们追上去!”

“怎么作?”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给他,他听了就会施展。”

“格格,那今晚张千诗就第一次尝到甜头罗!”

康女和东风挤过去,东风嘴几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传递声音和口诀给何一凡。

何一凡开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东风,一会儿,只见他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一凡,你与谁打招呼?”张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极点头。

“没有!”何一凡的声音里还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么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千诗,我们回客栈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样子,她噗声道:“风,他真可怜又可爱!”

东风道:“世间这种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结果弄得恩爱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东风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岂知东风的隔壁恰好就住着何一凡和张千诗,正当康女自己在宽衣解带,东风也光不溜丢地躺在床上时,隔壁竟传来张千诗的嗯嗯声啦!

康女向东风一媚笑:“他们,是他们!”

客栈很旧,隔壁墙上有一线缝,康女偷偷地运出内功,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见张女被何—凡搞得扭个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东风见康女玉体微拱,知道她看上瘾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进,差点使康女乐出声来。

“别出声!”东风悄悄地说,他已挺进放出,双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着一只大玉盘。

也许有半个时辰,康女看到张千诗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听张女道:“一凡,你今晚怎么了,大发威风啦!”

高潮过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这一辈子要感谢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诗,从此以后,我会叫你次次满足,我爱你!”

张女也抱着他:“你真遇到仙人罗!”

“别问了,诗,这次怎么样?”

“咭!还要说,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东风配合,大展其功,就是不能出声。

第二天起床,东风知何、张尚在梦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动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们两个那样快,不及我们五分之一时间。”

东风道:“这与练功有关系,但他们也够心满意足了。”

出了城,他们又喜欢隐身啦,渐渐成了习惯,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树,康女总是信手采折,这次隐身后,她忽然问道:“阿风,有没有什么可代花用?”

“对呀!”

“可以作纸花长期带在身上呀,不过非花不可,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创始梦幻禁制的人最喜欢花,也许这创始人就是个仙女。”

东风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爱花?我就爱花,不过我爱的是解语花罢了。”

“格格,专解语有什么用?还要懂情懂爱呢!”

“对!你就是我的懂情懂爱的解语花!”他伸手一把,将康女搂在怀里吻了几下:“喔!好香,好甜!”

“风,昨晚除了不能出声,我实在太满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汤,全身飘飘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坚韧,加上我攻势强劲,两下配合得恰到好处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果我们今晚有好的地方再来,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们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没有床,有些动作无床,取不起来,但却不能任意,总这难找适当地方。”

康女轻声道:“慢慢想办法!”

这时有一批商人错身而过,东风笑道:“他们目中无人呀!”

“阿风,这梦幻禁制实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敌人岂不无往不利。”

东风道:“所以这种玄功不能落到邪门手中。”

天气很热,忽见前面有座凉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们休息一会。”

“有茶水?”

“不是卖茶,在南方,只要有凉亭,热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关圣帝君,这种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处处都有。”

凉亭里有不少人,有来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农民,但东风和康女进入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时没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动,否则非大惊小怪不可。“

休息半个时辰,二人准备动身时,忽然听到一个乡民道:“袁施开,你怎么发现东村少寡妇不见,还说伍少爷死在少寡妇床上?”

“包子田,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问这个干什么?”

“嗨嗨,袁施开,你他妈的,已经有很多人说你经常向少寡妇献殷勤,你他妈的脱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么说?”

“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么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

“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么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

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

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么?”

“炼降的有男性?”

“当然有,前面是什么地方?”

“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

“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

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

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着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餐?”

“还早了一点,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风,你这梦幻禁制在路上已证实毫无破绽了,不知在水中怎么样啊?”

东风道:“我虽然还没试过,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团白色气雾罢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难说了。”

康女轻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们就可以在水里边洗澡边作爱啦!”

“好哇!你找个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们试试,不过把衣服脱在岸上就不保险了。”

“把衣服藏起来呀!”

东风笑道:“你真会想点子!”

“风,看前面,从亭里走出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土了。”

“接近过去!”东风拉着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时,正听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们教主昨天离开南岳,现在没有人管了,我们可轻松啦!”

“嗨!”那道士怪声道:“再要我一个战两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长,别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怕?真没有出息!”

“清为,你们两个去了一趟罗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罢了,另外还要我上面还要舔,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在罗刹就是学了这个回来?”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长,你懂得么,一男两女作爱,难道要另外一个在旁边看到痒死不成?”

“静心,我会一个个来呀,等一会都不行吗?”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没有肉柱好,否则我们不可以其他东西代用,就是因为不同,感觉上差得太多了,罗刹女人找过很多代替品,听说都不满意,不然还要男人作什么?”

前面谈的都是作爱的事,东风却只想到他们所说的什么教主,离开南岳两句,他轻轻向康女道:“你认不认得前面三人?”

康女摇头道:“没有见过,他们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过罗刹,这是一批什么教徒?”

“绝对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这个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开不忌性问题。”

“阿风,这三个,以及他们的教,是不是与收镖的那屈原庙化灵师太有关连?”

“你说的有几分可疑,我们盯上去。”

经过一处小山谷,忽见两道姑开始向道士挑逗呢,两人都靠近道士,一个送吻,一个则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东风下面肉柱道:“他们真大胆,不怕被人看到?”

东风笑道:“你的胆子也不小。”

“不哇!我们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听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们整惨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么药?”胡道士接过丹药一看。

清为道姑咭咭笑道:“这是用罗刹秘方炼制的,秃鸳丹,药力很强,保你能应付我们两个。”

“不不不,这会伤身体,吃多了我的武功也完了。”

两道姑同声叱道:“你真没有种,比起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爱。”

“嗨!清为、静心,你们凭良心说好了,马道真炼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没有。”

“好,我们找他去!”

“别去啦,他在几天前搞了一个少寡妇,天天乐不可支哩!”

两道姑惊奇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恐怕那少寡妇吃不消,不出十天就会倒下,不是我说马道真不对,他专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个能逃过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静心道姑道:“这个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们就不行。”

“好,我们就去找他!”清为道姑立即拉着静心急奔。

康女轻声道:“阿风,这个马道真你还不除他?”

东风不说话,他把康女拉着,绕过胡道士,急急盯上那两个道姑。

这一暗盯,将返盯到二更,东风看到了灯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庙!”

“有庙祝?”

“香火不错,但只有一个老庙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马道真占住湖神庙,一定会把庙祝杀掉。”

追进庙后,只见庙祝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个脱光的男子,还有三个正在脱裙子的女青年,当两位道姑未进房之际,只见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为和静心到了?”

“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旧好了!”道姑清为首先把门全部推开。

“哈哈,怎么会呀?你们不是跟胡道士出去办事了。”

静心冷笑走入道:“那样的一个窝囊废物,我们不要!”

这时那三个虽脱光了,但却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们似乎中了邪一样。

两个道姑边说边脱道袍,这时也光了,和东风潜入的康定兰实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愿一人走进去,她把东风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么作?”

“你看好了!”

这时两道姑双双抱住马道真,就往铺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为抢了先,她握着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马道真不只中了什么道,他只搞得十几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该死啊!道真,你怎么了?”

清为觉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喷筒射个不停,她大惊了,猛地把马道真推开。

马道真一被推脱,只见他的肉柱口喷个不停,他哼了,似已毫无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静心。

静心已经容不下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挤出来了,她吓得惊叫一声,猛推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为一见,将她拦住道:“别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时,猛见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劲更强,而马道真却巳全身瘫痪,张口大喊救命。

两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时拍起他往外走:“你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教主,我被敌人暗算了!”

两个道姑抬着一个光身道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康女骇然道:“阿风,你以什么功夫整他?”

东风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没有救?”

“有是有,那要马上施屉强劲点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这样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了。”

“阿风,整得好,这比杀他更好……对了,这三个女子怎么办,他们如痴如呆!”

“我看过,她们的阴部松垮,似是经过很多男人玩过,同时她的阴唇发黑,更能证明不错,不过那两个也不是处女了,等她们醒来自己结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问道:“阿风,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么?”

东风道:“素是欲之本,将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动,情发而不可收拾,霎之间精液如涌泉,精尽血继,丹出太多而亡,这是对付以邪术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厉害手段。”

一顿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连动、植亦然,一棵树,如伐其根素,其树必枯萎而死。”

“难怪你既说激情法,又说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听有潺潺流水之声。康女急道:“你饿了吧!有清水溪啦!”

东风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声走去,未几,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脸,然后坐在草地上进食。

不管他们水边洗脸,或者坐下来进食,他们人总是看不见,在白天还能看到一团白色气体移出,一到晚上,那团气体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没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来越放心,她毫无顾忌,这时一边吃,一边又把玉手伸入东风的裤里去了,侧着头,她的脸靠着那根肉柱表情自然极了。

东风已经习惯啦,任她摸呀亲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风……”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肉柱,一面叫。

“嗯!”东风应着。

“那道人的东西那样又短又小,怎么会贪色?”

“男人东西的大小与贪色无关。”

“女人怎会喜欢呢?”

“他才不在乎女人喜不喜欢,他所找的女人全靠暴力与法术。”

“咭!他比你的小得太多了,又那样短,如不施法术,只怕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

“吁!”东风吁了一声,他向外面一指。

“吓,又是一批道姑,这次是五个。”

“又是那个什么教的了,她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定是要洗澡!”

没有错,五个青年道姑正在四面查看,发现四野空空时,她们一齐在脱衣服啦,在月光下,只见五条雪白的,光不溜丢身体就往水里下去了。

康女笑道:“她的武功一定不弱,也不怕猛兽,难道不怕妖邪?”

东风看到女人就在侧面脱衣下水,他向康女道:“这时如果碰上几个江湖男子,你说会怎么样?”

“哈!她们不会叫,那就有戏看了,如果她们不是脏东西,我倒是要放你去试试。”

“胡说,我守着你这个如同仙女的不玩,来玩她们……”

第十六章 南天凤与戈壁花

康定兰知道东风不是一个见色就动心的人,她收拾包袱笑道:“我们赶路吧,再不走天又要亮了。”

“前面是那里?”

“再走二十里要过湘江,过了江又要沿江走一百里才是南岳衡山。”

“哎呀,夜晚哪有渡船!”他想到和天芝等渡船的事了。

“那有什么关系,半夜等船的人可多了。”

“我们可以施展一苇渡江轻功,甚至可以运出……”他在试探康女的功力。

“吁,不可以!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太损元气,我知道你已练成化气凌云法、御风飞行术,那要遇上真正高手才可,平时使用太伤元气何苦。”

东风心中有数了,同时知道康女十分稳重,不禁搂住她道:“阿兰,我是故意说的,我怎么会是那种草包!”

“阿风,你很坏,原来是试探我。”她送上樱唇。

两个人亲吻很久才动身,不久到达江边,但还不是码头。

“阿风,还要朝上游走三里才有渡江码头,这还不是沿江大路,我们不必转上大路,就从江岸崖上过去,免得多走两里。”

东风道:“你对这里如此熟?”

康定兰笑道:“我生长在雪峰山上,怎会不熟,方圆几十里,我没有不去过的地方。”

东风啊声道:“你号‘南天凤’,我倒是忘了,老酒鬼与你常见面吧?”

“金伯伯在南方,有事都找我,先师闭关时,他还是护法之一呢!”

“啊呀,你师父莫非就是南天仙翁?”

“你是听金伯伯说的?”

“他在我面前很少提到武林奇人,不过他对南天仙翁还经常提到,他最乐道的天山大会,说南天仙翁七战神风教主昆仑论剑,南天仙翁独败火龙王等等,越说越有劲。”

康定兰娇笑道:“火龙王就是现在王中王的师叔。”

忽然听到娇比之声,东风来不及回答康女就骇然道:“前面有打斗。”

康定兰一拉东风冲出,不到半里,突闻声:“两位美人,何必装模作样呢?跟着本公子自有你们好处,不但能使你们云贵分局无人敢动分局一丝一毫,就连九老总局也在我的保护之下哩!”

康定兰急急道:“那个男的是王中王的独子,他叫谭文方,他所调戏的两女乃九老镖局、云贵分局的局主,也是我的好友,你快开禁,我去杀那淫贼。”

东风道:“你知道他的武功奇高而怪异。”

“放心!他的师叔祖火龙王就是仗着武功高异,横行江湖才被家师征治,你莫出面,藏在这里看。”

当东风开禁之后,康女出来娇声道:“阿春、阿昭,你们俩无法收拾他,站开,等我来收拾他。”

打斗中的两女闻声见人,同时躲开大声道:“兰姐兰姐!你来得好,杀死他。”

那谭文方显然认得康定兰,一看有点紧张,嘿嘿道:“南天凤,你管的事情太多了吧?”

“淫贼,去年你瞎了眼,连我也口出脏话,当时让你逃脱,这次你就准备受死。”

她本来是双空手,但突然一挥,银光闪处,立即多了一把长剑。

潭文方一见大骇,转身就逃,可是康定兰脱手发剑,剑又化成团白光将谭文方罩住,可是尚末下手,突闻一声:“不好下手,你看奶奶手中是谁?”

一个老妇出来,她手中竟推着东风。

“阿风……”

东风道:“阿兰,我中了这老太太的暗袭。”

康定兰骇呆了,她向老妇道:“你是王中王手下令主神妪?”

“嗨嗨!也是火龙王女儿,快放人,不然,奶奶我就杀了他!”

康定兰心痛不已,立即收回剑气,她已心慌意乱,可见她对东风爱得何等深刻。

谭文方被释放,急急奔向老妇:“阿姑,杀了那小子,留他不得。”

“嗨嗨!你小子没出息,见了美女就爱,要是只要点骨气的女孩,她们见了你就讨厌,相反,这小于还要美女自己投怀送搂,否则他就是视如不见,所以你忌妒是不是?”

“阿姑,那你别管!”

“姓谭的,你如叫那老婆子害死我阿风,那你就离不开这地方。”

那号称神妪的哈哈大笑道:“南天凤,你快通知这小子所有的情人和朋友,叫他们夺到降魔杵前来换人。”

东风大叫道:“别通知,阿兰,你们到西山去,别管我。”

“兰姐,他是谁?”二女看到康定兰神不守舍的样子大惊。

“别问!”康定兰和声向神妪道:“夺宝我会尽力去作,你不能伤他一根汗毛,否则你很滑楚,就算王中王也难逃过我的手掌。”

老妪哈哈大笑道:“这小子在老奶奶手中,保证他不受一点伤,说真的如在五十年前,也许我也会爱上他,快去夺降魔杵。”她说完扦着东风而去。“

“兰姐,你怎么了?阿风是个老妇押的人?”

“阿春、阿昭,别问了,我心里很乱,我又不能不听阿风的话,但我又怕他遇害。”

二女看出康定兰有了异常心情,她们明白康女是真正爱上东风了,于是不再说话,跟着急往衡山方向走。

神妪真的对东风毫无加害之心,但那谭文方还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他不敢动,他似对神妪非常害怕,否则他已早施暗算啦,东风为何不发武功反击呢?原来他已被神妪偷袭,在他身上下了那老婆子最厉害的奇功:“龙筋制”,使他毫无用武地,他的武功发不出来,连“梦幻玄劝”也施不出他曾于路上偷偷地折了九片树叶试过,所以死了心,只有乖乖的跟着走。估计快天亮,神妪和潭文方把东风押到一座名叫三仙庙的后面,那可能是老妪的临时住处。

东风走进一空房,只听神妪冷声道:“小子,你就别想逃,坐下来,天亮后再带你走。”“阿姑!”谭文方似又有什么请求了。“文方,你的心里我明白,不要说了,你不能动他,莫说你,就是路无秀来了,她也休想把东风带走。”

“哎呀,阿姑,路无秀也爱上了这个家伙?”

“不,路无秀没有爱,她心中只有权势和财富,她把师妹贺仙雾气走后,目的就在从仙雾手接过总管之职,当然还有更重要的……”

“双修道书?”

“不错,可是你爹不把双修道书交给她,她几乎气疯了。”

“阿姑,双修道书被盗,不会与路无秀有关吧?”

“很难说,从她未获道书保管权,气成那个样子,又不像是她动手的。”

“阿姑,请你帮忙,如何使路无秀嫁给我,我以后再也不花了,同时路无秀也就更忠心父王了。”

“她呀,她长得确是美,美得和贺仙雾一样,可是她的心一点不像仙雾了,她的心比蛇蝎还毒,连阿姑我都忌她三分哩!你父王更不用说,你小子好几次挑逗她,不是差点完蛋了,那是她看在你父王的份上才放过你的。”

“阿姑,生米煮成熟饭了她就乖啦!”

老妇生气道:“呸!你连她是什么样的女子都不明白,她在乎生米、熟饭?”他们谈话根本不在乎东风听到,不久忽然一阵风,房中多了一个美人儿,东风一见,几乎要叫……原来他差点认为是贺仙雾了。

“总管,你来了!”那美女望望东风,似也惊讶不已:“……神妪,你真制住他了!”

“不错,我请你来,我们得商量一下,如何处置他?”

“把他交给我好了!”

“不,我们进去商量……”她回头道:“文方,你看住他。”

“阿姑,他走不了,我也进去听听你们的计划。”

“不要,他不动,你就不怕另有别人将他抢走?”

老少二女进去后面屋中去了,留下谭文方面对东风恨声道:“妈的,你凭什么讨得无数美女的欢心,你美,我不美?”

东风不见老妇,这才开口道:“有法术不行,你有吗?”“屁!有法术你就走呀,从我手中逃走呀。”

“小子,刚才那女子不是很美,她就是你的总管?”

“是又怎么样?她叫路无秀,你能使她动心呀?”

“不错,你去叫她来,只要她到我身边一尺之内,我保证她会爱上我,甚至立即投怀送吻。”

谭文方真的气得要死,他想动手掴他,但他又不敢,恨恨地道:“好,我叫她出来,把你的话告诉她,看她如何整你,她整你,连阿姑都阻止不了。”说完就朝后冲。

原来东风只知庙外有人,认为是康定兰不听他的话去南岳,硬要盯来救他,东风没有搞错,突见外面暗影一闪,连东风都没有看清,那暗影的轻功实在太高,东风只觉得自己被抱住冲出去了,接警如同腾云驾雾,半个时辰后,他们已经落在一座山上。

天亮了,东风一看,他立即想起:“你是我在什么城门外见过的安嘉玲姑娘!”他认得她,有一张平凡的脸,但看见该女子的大方有礼而有好感。

“是在伙城?”

“对对……”

安嘉玲举手朝自己脸上摸,格格笑道:“现在是不是伙城见过的!”她忽然又换了另外一张脸,而且更平凡。

东风大惊道:“你不是千面人?”

“不……千面人比我更高明,同时有三个,现在一个不见了,剩下来的只有两个啦,再说吧,贺仙雾也不会认千面人作朋友。”

“哎呀!”东风又叫了。

“你是阿雾说的妞妞?”

“格格!你想到了。”

东风自认这一次落到神妪手中,那是受苦受难了,加上又来了贺仙雾的师姐,想来不寒而悚,他情不自禁,想跳起抱她,但双腿一软,全身无力。

“哎,你怎么了?你是中了神妪的龙筋制啊,别动,我抱你去个地方,慢慢治。”她抱起东风直奔江边。

东风在她怀中,这时才领略到她身上的清香,他双手一抄,抱住粉颈吻她。

“哎呀,你不嫌我丑?”

“我只爱你,何况你还救了我。”

“那也不对啊,你不是要女孩子投怀送抱呀!”

“哈哈!”东风开心大笑:“你是抱我了。”

“不对,这是我抱你啊!”

“都一样!”东风被她坚挺的乳房顶得舒适极了,又紧紧吻她。

“你还有更丑的脸嘛?我还是一样吻,妞妞,慢慢走,我想在你怀中睡一会。”

“别睡,马上就到船上啦!”

“有船?”

“我租了一条船。”

“要去哪里?”

“洞庭湖,天下武林高手都去了。”

不到一刻,二人到达湘江边的一处柳萌下,那里真的停着一条船,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船头上。

“她是聋子。”

“没有其他的人帮她?”

“没有,她很好,我已租了十几天啦,她做的饭菜很好。”她向妇女打出手势。

妇人似也见多了江湖人,加上妞妞待她很慷慨,立即扶住船的晃势,让妞妞把东风抱进前舱,立即开船。

东风看前舱比后舱布置完全不同,里面全是新的,心想这妞妞原来很爱清洁,一切都是新买的,于是躺下好好休息。

妞妞搬进吃的,笑道:“我们走的是下水船,叫她慢慢放,到洞庭湖有三天足够替你治龙筋制了。”

东风一面吃一面问道:“那老妇的怪功这样难治?”

“难是不难,她把你下体的穴道全部堵塞,不然自己也可运功打通,龙筋制不但制住穴道,连动静两脉也只放开零点五的血脉使其流通。”

收拾东西后,妞妞道:“现在我要替你脱光衣服了。”

“哎呀,那妇人?……”

“放心,她听不见,也不会闯进来。”

东风被脱衣服时,问道:“你会到阿雾了?”

“当然会到了,她把你们俩的事都告诉我了,呀……”她脱到下面发现肉柱了。

“怎么啦?”

“她说你的这样非常大!……格格格……”

“你见过很多!”

“胡说,不过我也不瞒你,我见过坏男人作那种事,难免知道些啊!”

被脱光了,她开始从动静两脉打通开始,一双玉手轻摸重压,寸寸移动,心细而慢,当她按到肉柱时,不但心在跳,连东风的肉柱也跳啦。

“哎呀,你到这个时候还想到那种事。”

“那要看我身边陪着的是什么样的女子。”

“什么样的?”

“我在伙城门外见到你时,我就非常喜欢你,后来听阿雾说她是你的要好的朋友时,我真想立即见到你,现在知道你就是那城门外的你时,哪那怕你不救我,一旦会上,你想我会放过你?”

“咭咭!你,现在我在治伤。”

“我一定要做爱!”

“你真不分美丑?”

“你不美是事实,但这个样子虽平凡,可是你对我有吸引力,除了你的脸,你的每一部分都和阿雾一样。”他开始在妞妞身上到处摸。

“哎呀,这样我怎么好工作?”她的全身有点发抖啦。

“你这宝贝与众不同!”

“我又信了!”妞妞不知因何说出这句话。

东风一惊,立即收手。

“你怎么啦?”妞妞也吓了一下。

东风道:“你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呀?”

“当我摸到你的时候,你说你错了?……”

“格格,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方吓得收手,说错了是我判断错了啊,我开始认为你见了我这张脸你绝不会动心,想不到你还是不讨厌我,这不是我错了。”

东风吁口气,他又探到那地方了,而且手指往下滑,笑道:“你还是处女!”

东风的肉柱跳动得很快了。

“咭咭,你认为我是什么?”她握住问。

东风想伸出中指进入小穴,但他忍住,笑道:“我也要脱你衣服了。”

他真的替她脱了。

“你还不能做那种事啊!”她任他脱。

“我只欣赏!”

他很快就脱光妞妞的衣服,发现他一身不但白嫩光滑,而且肌肉匀称坚实,东风看来又是另外一种不同凡响的胴体。

妞妞加快速度把东风的动静两脉打通,她握东风硬要啦!

东风见她休息了,急忙把她搂住,吻呀吻呀,两只手却在那一对丰满而圆滑的小丘上抚弄不停。

妞妞嗯声道:“你这样会使我控制不住啊!”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柱,呼吸紧凑。

东风道:“这样也好,我们照普通人的做爱,如果把穴道打通了,我会粗暴。”

“粗暴?”

“我炼了奇阳功,你又是处女,那会受不了。”

妞妞轻笑道:“你知道吗?贺仙雾教了我枕中秘录啊!”

“那第一次也不行!”他把东西往妞妞小穴里放,他觉出紧得不得了,于是他擦上一点口水在小穴和龟头上,这才向穴里慢慢滑。

“妞妞,你怎么样?”他怕妞妞受不了。

“嗯!好紧好满啊……哟……好痒……”

“有痒就行了!”东风开始慢拉慢插。

妞妞忽然紧抱着他:“好爽……哟哟哟!好爽……”她这时脸形全变了,变得美了,那是她忘形啦,原来她的真像竟是绝色美人。

东风偶然一注意,开始吃一惊,但立即想到她的平凡脸是伪装的,不禁好笑,可是他下面依然拉插不停,只插得妞扭全身扭动啦,好在船娘是聋子,不然她那哼声岂能大胆发出。

“快发枕中秘……”东风觉出妞妞已到高潮了。

妞妞的神情如同登仙一般,闻言这才想到,急急发动强劲吸力。

东风一觉肉柱被吞了进去,快感无比,笑道:“好险,你差点泄了!”

“格格!管他。”

“那不能维持很久啊!现在快感一样,但却持久不泄更好。”

“阿风,这样能维持多久?”

“到天黑,那要你我同时泄。”

妞妞见他瞄着自己笑,立即感觉什么了,咭咭笑道:“我在什么时候忘形的?”

“你这样美,为了什么要装平凡脸?”

“咭咭!平时不让江湖色鬼起歹念,刚才我不想你在治疗时动心呀!”

“哈哈……”东风突然大笑起来。

“你怎么了?”妞妞见他挺插更猛了。

“妞妞,我们做爱也能通穴啊!”他发现自己的全身穴道都通啦。

“有这种事!”妞妞见他能使强力了,也很谅讶,于是也加紧迎合。

东风道:“可能是我发动阳政神功之故,我在用激情素啦。”

“难怪我更爽了。”

两人在最高潮中都维持了几个时辰,可见双方何其能战,最后,东风轻声道:“妞儿,我们留下精神晚上再来可好?”

“咭咭!我真不想停止啊!”

东风慢慢拔出,笑道:“你比阿雾的瘾头还大。”

妞妞穿上衣裙轻声道:“船娘已经做好饭啦!”

“你怎么知道?”

“船停啦,我猜一定是靠在飞鹰崖下。”她等东风穿好衣服,这才推开舱门一看,东风啊声道:“真的是在百丈悬崖下。”

妞妞出去端进饭莱,格格笑道:“这船娘真的很通情理,她见你是男的,居然替你准备一大壶酒啊!”

“好极了,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喝酒啦!”东风拿起酒壶就往口里倒。

吃着饭,东风看到妞妞坐着有点不对劲,不禁笑了。

“笑什么?”

“晚上不能来了吧!”

“谁说的,只有一点点不方便呀。”

“吃过饭,我来替你运功轻抚一阵就好了,处女就是这样,好在你的武功奇高。如是普通女子,你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再来。”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没有流血啊!”

“别怕,我不会怀疑你,你是苦练武功的,就算是普通女子,不注意也保不住处女膜不会破。”他一顿:“你怎么晓得会流血?”

“我听很多妇人说过,我也看到一个坏蛋和被他迷住的女子做爱时,那女子下面有很多血。”她忽然轻声道:“那女子痛得直叫呀,我为何一点不觉得?”

“你说的那些坏蛋不知怜香惜玉,他只顾自己性起就如同野兽一样,当然那女子受不了。”

“咭咭!难怪啊,一你一开始好慢啊,使我只知快感而不觉别的了。”

“你躺下。”

“我还没有收拾东西送到船后面!”

东风将她摆平,裉去她的内衣,但一看到小穴时,他那老二又跳啦,不过能忍,先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小穴上舔呀舔呀,“哼……”妞妞又哼了。

东风轻声道:“你放松,你下面有一点点肿的。我把功力运到舌头上,一会就好。”

“啊!好痒啊!”

“第一次你不应该玩这么久。”

“不要紧啦,我又要了……哟哟”

“妞儿,最早也要到初更后,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给你,现在你只管用手用口。”

“咭!我知道,阿雾都教我对你如何做啦!”

东风轻笑道:“她什么都说给你听?”

“当然啦,我和她如同一个人。”说着,她探手进入东风裤里,真是越摸越爱,东风被她玩得浑身舒适无比,当然他也摸她的。

夜虽刚降,四野却是十分清静,除了江水晃晃,长流不息外,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船开了,妞妞笑道:“阿风,你知道我是何方人氏嘛?”

“不知道!我想你是天上的。”

“哦!我真美得像仙女?”

“我没有见过仙女。”

“我是在大沙漠中长大的,不过我是内地人,我师父在我两岁时就把我带去戈壁了。”

“妞妞,船又开动了,难道要放夜船?”

“船家行船有很多原因,比方今晚风平浪静,河道又宽,又没有浅滩和急流,放夜船反而好,否则不可以,不过我也有交代,要船娘放到天亮才靠码头。”

东风轻笑道:“你有预谋了!”

“咭!”妞妞笑了,瞟他一眼:“谁知明天发生什么事?”

东风搂她躺下:“你打算到天亮?”

“格格!今晚有爱今晚爱,提防来朝分东西。”

两人搂着,情话绵绵,渐渐的,不知不觉地都把衣职脱光了,在欲火高扬之下,东风把妞妞的两腿分开,抱坐在跨上,那肉柱一滑而入。

江浪波动,船身起伏,东风和妞妞也就随着上上下下,其中情况,不言而喻,只乐得妞妞格格笑个不停。

“阿风,你怎么带项涟?”

“那不是项涟,是一个埃及姑娘临走送我的宝物,名为‘星星环’,能制强敌,控妖邪。”

“啊呀,怪不得没有接口啊,不施法是取不下来的呀!”

“对!上次我如不被神妪暗袭,她就敌不敌我这星星环。”

“格格,连埃及美女也爱上你了,你真是个爱情的魔鬼。”

“妞妞,你生得如此美艳,难道就没有男人追求你?”

妞妞道:“我一离沙漠后,始终以平凡面目走江湖,那些武林青年不像你,他们都以表面外貌为重,想不到你却也爱我。”

东风笑道:“其实是你打动我的爱心啊,在伙城门口,那次你初次见到我很礼貌,就因为这样,我对你动心了。”

妞妞轻笑道:“这就是缘啊!我见你坐在路旁,走近你时我不知为了什么,心就咚咚跳,这是我从来没有过啊,说真的,我见过的青年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我压根儿都没有向他们打个招呼,更谈不上像对你那样有好感。”

“你在沙漠中一定有人追求过你了?”

“有,那是我师叔的儿子,我和他可说是青梅竹马。”

“你也不动心?”

“他叫‘海神郎’拔提罗!瞥经我师叔向我师父提过亲,后来我师父问我有什么意见,但我一口拒绝了。”

“你师父不骂你?。

“才不理,他反而连连笑道:”不错不错!“

“不错不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明白,我也问啦。”

“令师怎么说?”

“他说我的命属彩虹,我师兄的命属草原,这句话我还不懂,可惜我没有追根究底,我师父就在大前年坐关了。”

东风哈哈笑道:“难道我是彩虹,你现在属于我啦!”他兴起时,抱着妞妞猛挺不停,挺得妞妞哼哼不止。

他们真是愈战愈爱,简直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东风刚刚和妞妞同时泄了精,因为在那个当口谁也不能出声,只是余兴未尽,拥抱不放的停止时间,船舱蓬顶似有某种异常情况了。

妞妞还要吻。

“吁!”东风在妞妞耳边示警。

武功高的人,只要一丝意思,妞妞立刻会意,她急忙穿衣,同时她更察出舱顶竟有两个人,她等东风穿着好了才道:“有两个。”

她的声音如同蚊子。

在两人准备应敌的时候,那船蓬上忽然飞起两条人影,势如夜莺般又到岸上去了。

东风出窜道:“他们走了。”

“不好,船打横了,大娘一定是被点倒啦!”妞妞立即出舱,只见船娘一动也不动,但是她的双手还是握着舵,船横了她也没有感觉。

妞妞立即将她拍醒,不等她出声,立即打出手势安慰。

东风出舱问道:“她受伤了没有?。

妞妞摇摇头道:“没有!这是两个什么样的人,轻功奇高?”

“不可能是对付我们来的,这种举动很明显,他们在查察每条下水船。”

妞妞轻笑道:“好在我们……咭……”

“依你呀,这时还不肯哩……”

“格格!东方白发啦,前面是镇,江边有码头,我们要以上岸吃早餐了。”

靠岸时,东风道:“妞妞,你带船大娘上镇去买东西,顺便买几斤好酒给我,我不想去了。”“

“你怕被人发现!”

“这也是我不想去的原因之一。”

“好吧,那我们就快回来。”

船大娘正在舱中准备菜篮的时候,妞妞突然往舱里急退。

东风一看有异,急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你看码头上那一对年轻男女。”

码头上这时正行着一对青年男女,男的雄壮而英俊,肩背着长剑,腰间还挂着两件奇形弯刀,女的非常美,但东风一点也不认识。

“阿风,你不用想了,男的是我师兄‘海神郎’拔提罗。”

“啊!出乎我想像的雄壮英俊。”他想妞妞为何不爱他,东风有点不明白女人了。“

“他的气质在我心中太平凡。”妞妞抱住东风:“他对我毫无吸引力。”

“那女的呢?”

“你见过,不过这时她是真面目了。”

“吓,她是路无秀!”

“你一想就明白,真了不起,她号‘毒牡丹’,我师兄可能走入痛苦的陷井了。”

“不会吧?路无秀看情形很爱他。”

“不,你没有还注意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

“都是女人最不应该有的光芒,她全有了。”

“你说说看,原来你也会看相。”

“阿风,你以后要留心,女人的神光中,在眼神里最能隐藏,第一是权富神光,女人的眼神里一有这种神光,她就是天生的羡慕虚荣,贪图权利。第二,她的神光带煞,这是心狠手辣,毒如蛇蝎的象征。第三最要不得是浮荡之神,日后必朝三暮四,淫欲无度。而这三种不良神光都集中在路无秀一人身上啦,你想我师兄的后果如何了。”

“你快阻止呀!”东风急急推她。

“不!命运已经注定了,人岂能为,何况他已恨我很深!”

“那对男女过去了。”东风起身道:“我去除掉那个未来之祸!”

“不!她的气数未尽之时,谁也杀不了她。”她忽然变了容貌,又是一个平凡女子了,这也许是船娘看过,只见她提着菜篮向妞妞笑笑。

妞妞一招手,跳上岸:“阿风,你别动啊!”她带着船妇上镇。

东风看到妞妞临去的背影,他心里想自己为何如此得天独厚,为什么有与众不同的命运?

“阿风!”岸上忽然有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响起,立将东风的思路打散,同时一个青年小子扑上了船。

“年松……”东风一见惊喜,原来是好久好久不见面的小丑。

“哈哈……”小丑年松大笑,抱住东风:“你发财啦!”他看到东风颈上的项链。

东风会意:“年松,这不是有钱就可买到的,这是法宝……”他把经过捡能说的告诉他。

“原来是这样,对了,我看到一个好美好美的姑娘刚才停船上岸,她是谁呀?”

“叫妞妞,至今我还不知道她的正式姓名。”

小丑跳起大叫道:“是她!”

东风见他惊跳起来,也是一愣:“你知道她的来历?”

“我被贺仙雾姐蛆救过,她带我走了好几天,就是为了什么妞妞的,后来她被我逼问得不可开交,于是她才告诉我妞妞就是大漠‘戈壁花’,她姓安,名嘉玲,是西疆最高女剑客。”

东风笑道:“你被什么人所害,阿雾又为何救你?”

“那不用说,糟得很。”

“哈哈,在我面前,你有糗事一箩筐,有什么不能说的。”

年松低头良久,似难出口,但还是说道:“我被一个妖女脱光衣服,又下了药,她要与我作爱。”

“妙啊!”

“呸!星星姐姐叫我赶快找到你火速去岳阳楼。”

“收我去做什么事?”

“她没有说。”

“我会马上去,妞妞回来就动身。”

“好,我要去会师父,他在等。”

“你要走?”

“很急,再会了!”

年松飞上岸,一溜烟就走了。

快到近午了,东风自小丑走后,独个儿一人只想到岳阳楼,他不知星星要他去做什么,不过他很清楚,星星有要事派他去,但回头一想妞妞一去老半天不见回来,那一定是出事了,话才想出口,忽见妞妞急急赶回,东风急不可等:“你们怎么了?”

妞妞把他拉进去说道:“今天好险!”

“什么事?”

“我和大娘买好莱,转了几条街想买好酒,但都没有,及至问到最后一家酒店才买到此地最好的高梁酒,当然买了四斤出门时,我立即有反应,知道有个神秘高手要暗算我,于是我提高轻功闪躲,讵料我怕伤了船娘,急往一条小巷中奔,连回头看都没有看,一到小巷就知道中了道。”

“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人也没有看到?”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敌人炼有锁形法,他在我后面锁住我的身法,不管我如何闪,他始终如影随形。”

“后来呢?”东风急出一冷汗。

“你别急,我不是好好的……”

“谁救了你?”

“你猜?”

“这是什么时候,我都急死了,还要我猜。”

“是你的心中女神。”

“星星姐姐!是她救了你?”

“猜对了,她真是仙女,她一出现,那个家伙转身就走。”

“他到底是谁?”

“能暗算我的还有谁,这个江湖上没有几个,他就是王中王。”

“我明白,他是看你美,他在替他儿子找媳妇,真是可恶,我不能放过他。”

“阿风,星星说我有两大灾难要过,这是第一难。我对星星没有隐瞒你和我作爱,岂知她已知道,我对她说,下一次的劫难如果断送生命,我是不怕,我只怕失身,她亲了我一下,她说我对你好就是对她好。”

“你不明白,她知道我炼了奇功,我又不会主动找女人。”

“我现在也知道了,她说她教我一套名为‘神工石女’法,一且我如被色狼擒住,他也无法强暴我。”

东风惊奇道:“她有些什么道行,我是一点不知道。”

“我们走吧,午餐有现成的,我们要直放岳州。”

“星星告诉你了?”

“是,她说新从海上来了几个奇特高手,但她没有说出是什么样的人,只说已把千面人的去路堵住了。”

“她总是不说确切情况。”

吃过饭,东风在舱里主动把衣服脱光,搂着她睡下。

妞妞轻笑道:“你怎么了?”

“反正没有事,这样可以消磨时间。”

妞妞也把他的衣服剥光,笑道:“你与星星做过爱没有?”

“她不肯,她说到时间她会给我。”

两人在舱中边谈边摸,东风就是不把东西插进去。

“你怎么了,只这样我怎么受得了。”

“我怕你施展神工石女法。”

“咭咭!我怎么会对我心爱的男人施法啊,只要你随意都可以呀!”

“傻丫头,我是逗你啊,我如一上去,起码我们这时开始要到半夜才完啊,吃晚餐怎么办?”

“没有关系啦!玩多久算多久,何必要高潮,只要放进去我就快乐啊!”

“好,我先用舌头,这样也快乐!”

妞妞被舔得全身发抖,她不管东风,爬起来把东风放倒,硬往那坚挺的肉柱一坐,“嗤”的一事,全部挤了进去,接着她就抽扯不停。

东风见她急成那个样子,肉柱猛发,双手捧着她的柳腰,抬起她的肥臀,势如五丁开山,猛插不停,加上他左右摇动,肉柱在小穴活跃极了。

从午到酉,足足已是几个时辰,妞妞已气喘吁吁,她终于在东风耳边道:“我要体息了。”

东风轻笑道:“你真有种有劲。”他慢慢抽出。

吃晚餐时,忽然看到江中起了洪水,东风骇然道:“风清月明,万里无云,江中为何能洪水?”

妞妞笑道:“你这北方人这就少见多怪了,这一定是湘江上游下了大雨,山洪爆发,下游自然涨,不过船大娘只怕不敢夜晚开船啦!”

东风道:“那要靠在什么地方?”

妞妞道:“那是船娘的事。”

不久,船到一处江湾处,船娘把船靠近一处小小的石级码头,那儿流速不大,但却冷冷静静,四下没有居民,只有远远的射出灯火。

“阿风,明天中午,船就靠在湘潭城了。”

东风道:“这江好似向西流?我们是向北去的啊!”

“不错,你看,我们靠在这里正是一座大石山,湘江到此被这座石山一挡,被迫向西流,快近湘潭城十几里时,又有一座石山拦住湘水往西的冲力,急转向东,但经湘潭城再转北,直到长沙,经湘阴城入洞庭湖,再过两天才到岳阳楼。”

“啊呀,七转八流的,那我们下船走路不更快?”

“你要走路当然可以,我去向船娘说一声。”

东风道:“拿给她银子。”

“知道,你准备我们的包袄好了。”

不一会,他们趁着月色上岸了,却全是山路,妞妞轻笑道:“阿风,如果不是要赶路,今晚我才不愿离舱哩!”

东风轻笑道:“到了湘阴,找个好上房,你还怕不过足瘾。”

妞妞伸手摸住他的东西:“阿风,我永远也不讨厌它!”握着摇了摇。

忽听前面有了追杀声,声音正是朝南方来的,东风急道:“有人打劫。”

话未说完,只见月亮下奔着男女两条影子,妞妞认出,细声道:“他们是李大哥夫妇。”说着就要冲出。

“慢点!”

东风拦住:“以逸待劳,李大哥是谁?”

“洞庭龙李君定、洞庭月姚西香,是我朋友。”

那对男女已奔到,发现有人拦路,他们侧身奔出。

“李大哥,我是安嘉玲,快过来!”

那两人闻声大喜,急急奔到,但他们后面连有八九个追上了,而且全是出家人,三个道姑、五个道人。

妞妞来不及交谈,抖手一道银光,她手中竟多了一把宝剑,迎上就手起剑落,惨叫立起。

“这位公子是?”

男的一看安女出击成功,喘声未定向东风清教。

“你是李大哥?这位是李大嫂?我是东风。”

李君定连连拱手道:“对不起,我们夫妇失扎了,原来是小太阳公子。”

东风惊奇道:“匪号从不张扬,李大哥你?”

“公子,你未去洞庭前,早有星星仙子盼咐了,教我们尽量照顾公子,提供洞庭近况。”

姚妇还未开口,忽见妞妞又如飞回来道:“奇怪,那群道姑妖道似认得我,我只伤得一人他就逃走。”

东风笑道:“戈壁花的名气大呀!”

“格格!你乱说。”她向姚妇道:“李大嫂,你和李大哥吃水陆饭的,为何当起旱鸭子来了?”

“哎呀,不好!两位快随我们来。”

东风道:“什么事?”

“我们这次有四个人,被五花教成群围杀,追杀敝夫妇到此的只是五花教的二流货,还有三十几个一流主力在围攻我的贵宾。”

妞妞道:“贵宾?”

“是的,她们分两方面拒敌,一方中人有一个人,而敌人人多势众,全是五花教的一流高手。”

“君定,你请小太阳去那面,快领路,我请安姑娘走这边,要快!”

妞妞来不及再问,立即随着姚妇冲出,回头道:“阿风,我们只好在洞庭见了。”

洞庭龙李君定大声向老婆道:“西香,小心你的肚子。”

东风跟着奔着,闻声莫名其妙:“李大哥,大嫂的肚子怎么啦?”

“哦,她怀孕了啊!”

“哈哈!恭喜恭喜!”

“嗨,这次大斗半天了,我怕她动了胎气。”

“哈哈哈!你们见到了星星姐,她一定会给大嫂有预防,放心好啦。”

“小太阳,我们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你的名气我却久仰了,我那朋友戈壁花安小姐她却常骂臭男人的啊!”

东风大笑道:“我还没有尝到她骂的滋味……哈哈!”

“奇哉奇哉,她也被征服啦!哈……哈哈……”

“喂,李大哥,五花教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大批出动攻击你们?”

“谁知道?八成是针对白珍珠和黑神妃来的,可是她们还只到我家不上三天啊!”

“白珍珠和黑神妃?……”

“该死,这应该先说给你知道才是,好在尚未动手,不然你会糊涂,这样的,海上有四个大帮,在海上谋生的都称他为四海龙王,东海有青帝龙王,南海有赤帝龙……”

东风岔接道:“还有白帝龙王和黑帝龙王。”

“对对对!他们是结义兄弟。”

第十七章 走过沙漠到绿洲

东风看到李君定说着又侧耳注意,不禁笑道:“李大哥,现在还没有动静,你继续说吧,有动静我会听到的。”

李君定道:“四海龙王都没有儿子,都只生了一个女儿。青帝之女名林如静,赤帝之女名叫郝曼群,白帝之女名叫白珍殊,现在安姑娘和贱内去救援的就是她,我们现在去援的是黑帝之女黑神妃。”

“四女都很厉害?”

“武功都不在安嘉玲之下,各有秘密,也各有神功!”

“有座庙!”“哎呀不好……”

东风见他说一句话忽然惊叫,急问道:“什么事?”

“公子,你去前面林中,庙就在那里。”

“你呢?”

“贱内有险,我得赶去……”他接身要走。

“慢点,李大哥,你是得到什么人的传音入密了?”

“对!那里敌人又增加了。”

东风道:“那我也要去呀!”

“老弟,这边也要人,你不能去,你快进庙去,那一点灯光处就是。”

他拨身急冲而去。

奇怪,谁在暗中调走了李君定,东风心中有计谋,他自己不在乎,但却担心李君定,当他潜入林中时,发现那儿确是有座古庙,但庙中连一点打斗的动静都没有,然而摸进庙去时,他呆住,只见煤光下躺着两县尸体,而且是道士打扮。

“解围了!”东风再在四处看看,他发现后面静室内又有一具道士尸体,同时还有个似睡又似是重伤的少女靠在墙壁上,在灯光下,东风走近少女,他突然呆了。

“除了两个酒涡,又是一个像星星的美女。”

东风看着惊呆之下,岂知那少女忽然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嗤地的笑出声啦。

“你!”

“格格,你不是来援助我的?”

“你是黑神妃?”

“总算你还不笨。”

“东风,你这样靠近看人,你已跟着我们很久了。”

东风道:“你支开他干吗?”

“我们有事情去办,星星姐不许去多了人,有李大哥同行,第一太危险,第二……咭咭……”

东风不去问她第二是什么,但追问道:“你也认识星星姐?”

黑神妃轻笑道:“我们还是她要来的啊!”

“要来的?”

“对呀,凭你能夺到降魔杵和双修道书?”

“原来星星什么也不事告诉我,现在我们去那里?”

“岳阳楼你不用去了,星星已经安排戈壁花和白珍珠去了,不过另外还有两个人我暂时不告诉你,现在我们去探两个水中仙洞。”

“水中仙洞?”

“在洞庭湖这面,是三枝降魔杵之一,另外一枝是另有其人。我们就是去查那个人,他一直就藏身在那里。”

东风道:“你说的可是黄鹄矶下水中洞天?”

“一点不错,如果不在那里,那就又要查另一水下天了。难怪星星说你是鬼灵精,你又猜对了。”

“我们连夜走,水路还是旱路?”

黑神妃道:“行程看情形,但今夜非赶到鸟雀谷不可。”

她望着东风深情地一笑,那一笑她的酒涡更美了。

东风在她口中听到星星,这时再也不怀疑了,于是就携手急奔。

“阿风,听星星说,你的水功很好,能在黄河里捉鱼?”

“那不算什么,只怕比起你这在大海里能打滚的美人来恐怕差远了。”

“你下水时是穿衣还是光着身子?”

“看情形。”

黑神妃讶然道:“下水还有什么讲究?”

“江湖人难道没有仇人,情况不对时,连衣下水,如果没有事,光着身子就自然而快速。”

“你没有水衣?”

“什么是水衣?”

黑神妃道:“专为潜水或炼水功夫用的衣服呀!”

东风笑道:“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你真土!这种衣服是贴身的,有普通的,有特制的,有些甚至很讲究,我有几套是千年海鳗皮做的,黑黑的,不用时收起来不到两只拳头大,你看,我的衣包里就有两件。”

东风惊奇道:“那是宝衣了。”

“在潜水人来说,也是宝物,不过形式有多种不同,女人的有连衣裤式,有两截兜裤式,男的只有短裤式,我给你一条短裤好了。”

东风哈哈笑道:“遮羞用。”

黑神妃格格笑道:“总比一丝不挂好吧!”

东风正想逗她,但忽然觉出动静不对,立即折了九朵野花往黑衣袋里一塞,自己也折了九片树叶。

“阿风,你要施梦幻禁制?”

“你怎么知道是梦幻禁制?”

“星星说的呀,有个美人郁梦幻教你的呀!”

东风叹道:“什么事也不瞒过星星……”他们已经被白雾罩住了。

忽从后面出现了两个奇装女子,在月亮下,她们除了一身雪白的轻纱宫装之外,连内衣胸兜也没有,保守的离不去肚兜,可是她们的乳房私处明显可见。

黑神妃见骇然,面色大异。

“阿妃,你怎么啦?她们是谁?”

东风挽起她的香肩:“别怕!在梦幻禁制里,她们听不出声音,快告诉我。”

黑神妃道:“这是南海中一座无人岛上两个神秘女子,该岛无人能去,海上人称之为‘迷岛’,家父说,这两个女子是迷岛第七代仙妓,以上六代谁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

东风道:“何为仙妓?”

黑神妃道:“我也不明白‘仙妓’两字从何而来,那是家父在西湖画舫上看到她们陪客唱歌弹琴之故,既然陪客,当然是妓女罗!”

东风啊声道:“可能是卖艺不卖身。”

黑神妃道:“她们这种装扮只是有月亮的夜晚才有,其他时间打扮得如闺女一样,我也见过很多次了,在前面有叫‘西月影’,后面是‘夏南风’,她们武功神秘莫测。”

东风道:“她们的年纪似还很年轻哩!”

“不知道。看来不比我大。”

“你有几岁了?”

“几岁?我还只有三岁啊,问女孩子的年龄都不会问,我们有四个,都是同年生,现在十九岁了。”

忽见两个白纱女子从侧面超过,只听黑神妃所指的西月影轻启朱唇唱道:“花半湿,睡起一窗晓饶色,千里江南真咫尺,醉中归梦直;前度兰舟送客,双鲤沉沉消息,楼外垂杨如此碧,问春来几日。”

那歌声轻越幽扬,在月明如洗的深夜里,听来分外清晰,使人有飘飘出尘之感,加上后面那夏南风和奏的箫声,听得东风十分神往。

“阿风,别迷啦!”

“我没有入迷,不过我觉得她们唱的这首张辑所作的‘垂杨碧’,不适宜于月明深夜,如在清晨最适宜。”

“她们好美,又会打扮。”

“以我看,她们这种纯洁活泼,天真无邪似别有风味。”

“咭咭!你当着我的面只有这样说罗。”

东风道:“我从来不作违心之论,不过她们的打扮也有启人作非非之想。”

“阿风,我们盯上去如何?”

“不,你可以,我是男人。”

黑女道:“除了我知道,谁还能看到你在盯女人?”

“阿妃,我倒不在乎别人看到,一个人的行为,完全在于自己内心运作,如果我一看到美女就追,我就有亏内心。名僧吃狗肉,洞宾戏牡丹,他们也是内心运作,我还未达反运作功力。”

“啊!我明白了,迷岛仙妓她们武功又高,当然不愁生活,可是她们在秦淮河卖唱,那纯粹是内心运作,游戏红尘了。”

“对!那就是一种练心境,观察人性,不过深夜我游,这又是为什么?”

“阿风,她们只怕也是为了降魔杵和双修道书啊!我们又多了两位非常可怕的对手啦。”

“不要紧,只要不采卑劣手段,大家可以公开争夺。”

“喂!阿风,你知道我刚才在注意你什么吗?”

东风笑道:“你们女人的心眼,我是一辈子也不清楚。”

“咭咭!迷岛姐妹穿的宫装,那等于没有穿,她们的三点落在你眼中,我见你一点也无动于衷啊!”

“一个见了餐桌上放有山珍海味就流口水的人,他一辈子也上不了那种席面。”

“嗯,星星对你真是了解最深的人,她说你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这样看来你是一点不假。”她靠得愈紧了。

前面有灯光,东风问道:“有村子了?”

“不,那是山上一座湖妃庙。”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庙中还有灯光?”

“那是长生灯,日夜不能熄掉。”她望望东风又笑道:“你想休息?”

“不是,现在已经过了半夜,想休息也不能去惊动庙祝,不过刚才我怀疑那灯光有问题,既知那是长生灯就不必去查看了。”

“咭!我会错意了。”

“会错什么意?”

“星星对我说过你练了奇功,你那东西非要经常发泄不可,否则对你身体不好,对未来修练有不利影响,我认为你要……你要休息……”

东风轻笑道:“干脆说呀,认为我要找你……”

“格格,你也不干脆啊!”她双手探入了,但突又急收了。

“你怕?”

黑女轻声道:“好大!”

“你见过比我的这小宝贝小的吗?”

“我见过四五次,有一次一个渔民和她的未婚妻做爱,他把未婚妻搞得尖叫,而且流了很多血,那是我见到的之中最大的,可是你的比起那渔民的还大多了。”

东风笑道:“所以我说你怕了!”

黑女又招手探进去:“阿风,郁梦幻、安嘉玲、康定兰,还有很多上了星星修炼的那些女子,是不是都和你做过爱?她们是不是处女?”

“你说的都是处女,对了,什么是星星的修练?我怎么不知道?”“星星教我不对你说。”

“不说就算了。”

“阿风,你生气了?”

“我生啥子气,星星不许你说,我就不敢问,对了,你怎知道郁、安、康她们?又是星星告诉你的?”

“是啊!她不但告诉我。而且把修练录给了我几页。”

“有没有天芝……”

“别问了,我只看到天芝为止,因为她要我快走,我就没有时间翻那本修练录了。”

“好吧,我们快点走,要天亮了。”

“阿风,郁梦幻她们和你第一次……”她一手抱着东风,一手握着肉柱,整个人都贴在东风身上,完全被带着走路,她的脚掌根本不落地。

东风只好抱着她,想起她尚未问完的话:“阿妃,第一次什么?”

“不说了。”

“哈哈!你是问她们痛不痛?尖不尖叫?告诉你,她们叫不出,只是哼,全身发抖,你最好放手,别挑逗我,否则我向你要时,你就不好过啦。”

黑女不放手,但也不说话,她是在下决心了,可是天色快亮了,然而东风突然一停。

“怎么啦?”黑神妃仰起头,她那头长发拖到地上了。

“阿妃,那个女子?”

黑神妃见他指着前面路上,只得放手立好,她一看也愕然:“快收起梦幻禁制,她是我朋友武惜春。”

当东风收起禁制时,黑女立即拉他追出道:“她是世上最不幸的女子。”

东风道:“怎么说?”

“她被父母逼着嫁给‘东海大豪’卜公权的独生子卜一生,谁知卜一生不能人道,是个天残之人。”

东风道:“不能性欲?”

“那也不要紧,问题武惜春一开始就不同意嫁给卜家,但碍于父母之命,后又为了名节,她就这样痛苦下来,你要知道,她是东海最美的女子,被江湖称之为‘东海绝艳’,现在二十五岁了,过门时只有十七岁,算来已经痛苦了八年,她的武功绝伦,三年前就游历江湖,聊可打发时间!”

“她父母和卜家都不过问她在外面流浪?”

“父母知道内情,哪还能管,卜家知道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当然哑口无言。”

“惜春姐!惜春姐……”黑神妃追近了就大叫。

那女子回头:“啊,是阿妃!”但她看到东风时突然不语了。

“惜春姐,这是我朋友东风。”

武惜春拱双手道:“东公子……”

东风还礼道:“武姑娘行色匆匆,莫非有急事?”

“我在找朋友。”

“啊!惜春姐,难道蓝似水也来了?”

“对,我除了找她还能找谁!”她偷偷地打量东风,但却又不敢正视,很明显,她的心在跳,既然找人,但她又不说告别了。

天色已亮,东风这时看清楚她,她的美,确实比黑女别有风韵,加上几分成熟感,同样脸上也有梨涡,就是不笑,东风心想:“她在矜持,如果带笑,那一定迷人。”

“惜春姐,蓝似水的问题怎么了?”

武惜春叹声道:“南海花神守了三年望门寡,她也和我一样,心死了!我们商量好,准备找个地方静心修练算了。”

“不要嘛!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个人……”

“星星?”

“对,她最能替我们着想,你已认识她了?”

“见过,她太玄了,说的话我们听不懂。”

“你有多久未回去东海了?”

武惜春道:“那已不是我的家,卜一生去找一个号称‘回天道士’替他回天,结果回天没有挽回他的残废,人反而一命呜呼了!”

黑女道:“那好哇,你被解脱了。”

武惜春叹声道:“表面上是解脱了,心里上的结只怕永远解不了……”

东风插不上嘴,他指着前面道:“那是什么地方?”

黑女道:“那是浏阳城,我们可以去吃饭了。”

东风道:“我不想进城落店,你们绕道去北门,我去买吃的。”

黑女道:“那要快啊!”她拉着武惜春立即绕城而去。

浏阳城不大,东风只找不到半条街就看到一家馆子,当他刚踏进店门时,一不留心,正面撞上一个女子,好在双方武功都高极,不约而同地闪开了,但东风一触面:“武姑娘……”

他错认为武惜春。

“对不起……”那女子先道歉。

“啊!我认错人了!”

那女子轻声道:“我象谁?”

“我有个同伴,刚才分开,她真象姑娘……”

“武惜春!”

东风歉然道:“正是,我真糊涂!”他心中难为情,明明黑女和武女是绕城而去,怎么会在他前面。

那女子笑道:“我叫蓝似水,是武惜春的好友,她去哪里了,我在找她。”

东风道:“她们绕城去北门了,姑娘,我买了吃的陪姑娘一同去会面。”

“她们,还有淮?”

“还有个姓黑的姑娘。”

“黑帝女黑神妃?”

“原来姑娘也认识,那真巧。”

“你贵姓?”

“在下东风。”

“小太阳!”蓝似水眼睛突然漾出一种神秘的光彩:“星星说的就是你。”

“原来姑娘也见过星星。”

“别买吃的了,我已经买了不少了,我们快去北门。”

靠得东风很近,一陈阵幽香直向东风暗袭:“我的身世你一定听黑神妃和武惜春说过了?”

东风点点头:“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南海花神’,你真象‘东海绝艳’。”

蓝女轻笑道:“不讨厌我是个寡妇?”

“腐败社会的陋俗真可怕!你应该脱俗一点,你是江湖武林奇女子啊,我只有同情。”

“别同情我,我已有了寄托。”

东风真心地:“那就恭喜你了!”

蓝似水轻笑道:“我已入了星星的修练录。”

又是修练录,东风糊涂了:“那到底是本什么神秘东西?”

“不能告诉你!”

到了北门,忽见一个乡下少年拦住二人道:“哪位是东风公子?”

“我就是!”东风立即承认,少年真笨,明明只有一个男人,还问那一位。

少年道:“我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有两位小姐说:”如果见到东风公子,要我转告,她们发生事情了,不能等公子,要公子直奔什么矶去!“

“黄鹄矶?”

“对对对!她们给了我五两银子,今天财神爷照顾我,我也不去作买卖了。”

东风挥手打发少年后,有点纳闷:“她们发生什么事了。黑神妃是星星指定要我们去黄鹄肌啊!”

“当然是有非常事情发生之故,我陪你去好了。”

“你?”“怎么?你讨厌我?”

“哪里有的事,求之不得,不过我要去的目的是要下水啊!”

“格格!你忘了我是海中长大的呀?”

“对!你一定有很好的水功,那我们走。”

在路上,蓝似水越来越觉东风的吸引力特强,把她拉得无法不向东风从内心屈服啦。

“阿风,四海龙女和武惜春她们对你怎么样?”

“你说的是哪方面?”他一顿又道:“四海龙女我还只见到黑神妃。”

“格格!投怀送抱呀!”

“没有,不过黑神妃有点粘人,她太天真。”

蓝女叽叽笑道:“你要黑妞投怀可难了。”

“怎么说呢?”

“她曾亲眼看到一幕真实的故事。”

东风轻笑道:“一个渔民和他的未婚妻……”

蓝女道:“她曾对我说起,那时她似还有心存余悸。”

“你的看法呢?”

“一般不懂风情的男子,他只要控制不住,其行为当然粗鲁一点,那种人只顾自己,哪怕面对的是最心爱的人,到那个时候也如同野兽一般,就算是读书人,他也不懂其中技巧。”

东风惊讶道:“我看你懂得不少。”

“别怀疑我不是处女,我看过一本西方女写的‘云雨秘抄’,其中所写的全部是做爱心得。”

东风笑道:“打从你眉间和眼神就能看出你是处女,不过我怀疑你如何能保持这么久的时间而心不乱。”

蓝女叹声道:“我不是一个普通女子,我有良好的修为,不过现在被你把我的心扉给启开了。”

东风早巳知道她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但再也等不得蓝女的自动啦,一看两下无人,立即将她搂住道:“我不止要启开你的心扉,还要攻破你保守至今的那个。”他吻她。

蓝女激动地送上吻:“阿风,这是野外。”

“我知道,我有使人看不到的禁制。”

“啊!我忘了,星星说你有梦幻禁制。”

东风轻笑道:“我早有准备,你摸摸看,你袋中有九朵野花。”

蓝女发现自己和东风被罩在一团白雾中,不禁格格笑道:“这真是很妙!”她紧紧抱住了。

“阿蓝,我恨不得现在就向你要。”

“忍耐点,有适宜的地方再来,我也在强忍啊!”

东风从后面将她搂住,双掌捧住那一对坚挺的乳峰,轻声道:“前面有一排山路是什么地方?”

蓝女探手握住他的肉柱,也轻声道:“是九岭山脉,那里一定有你需要的地方……啊,真大!”

东风伸一手摸到她隆起的丘陵,只觉心跳不已,于是抱着就奔。

进入九岭山已近黄昏,当他们到一处芳草如茵的山谷时,忽见侧面飘落两条人影。

糟糕!东风又不能如愿啦。

“阿风,梦幻禁制靠得住嘛?”

“阿蓝,靠得住有什么用,有外人到了,做起事来在心里上也不是味道,我们干脆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他把蓝女放下。

谷中落下来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青年,忽听男的嘿嘿笑道:“阮姑娘,你的父母既然接受了我的聘礼,你想逃婚也不行呀!”

“张子宫,我和你拼了!”女的拔出双刀就扑。

姓张的闪开带怒道:“你要翻脸?”

阮女恨声道:“似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硬将聘金放在我家,还说我父母同意,软的不行,你又追我到这里来硬的,我只有拼了!”地又扑出。

蓝女一看有气,闪身要动手,东风拦住道:“姓阮的女子尚未倒,你急什么?”

“阿风,你不知道,姓张的已有妻子儿女了,他是南昌大豪的第三子,专门鱼肉弱小,我过南昌时就听到他的劣名啦。”

东风点头道:“原来如此,但也要等阮女不敌时才出手,我看阮女的武功不差,也许她能亲手杀他。”

这时阮、张二人已打得难解难分了,看来阮女体力不继,全凭刀法拼命了,蓝似水已要出动,可是东风还是不许。“阿风,阮女快脱力了!”

“别急,她有帮手赶到了!”话未完立见谷外出现一条如风的影子。

“师妹退开,让我来杀他。”

来人冲出,手中使一支长枪,一下就接上姓张的兵器,原来姓张的已使出一双虎头钧。

“公子请让开,把姓高的交给门下来收拾他。”连连黑影闪动,忽又来了四五个大汉。

姓张的大叫道:“别把那臭婆娘的招牌给弄坏了,姓高的那东西我早知道他与臭婆娘有一手,不要让他活着。”

阮女一看得势不妙,又拼命出刀,师兄妹这时靠背而战。

蓝似水再也忍不住了,又要冲出,可是东风还是不许,将她搂住道:“阿蓝,你看我们侧面,把人情送给他们吧!”

蓝女一看侧面树后立着三人,一个青年、两个中年,不由骇然道:“他们是谁?”

东风道:“那青年是三王子朱牧,那中年是‘平津双探’姜鱼和杜经,你杀了张子宫,不如让王子将他送官究办不更好。”

蓝女笑道:“你真是沉得住气,你哪里象个二十岁的人,姐姐我服了你啦!”

噗哧一笑,东风笑了:“你是什么姐姐?那你就别想和我作爱了。”

“情姐不行吗?”蓝女捏他一把。

东风抱起她就朝外奔出:“我们另找地方。”

蓝女轻笑道:“只怕又有事搞发生啊!”

走着走,东风一手探入蓝女的私处,觉出小穴里已经湿湿的,笑道:“你想了?”

“在你怀中,哪个女子不会激情……对了,你说能从眉目之中能看出女子是否是处女,这是不是胡说?我不信。”

“我是根据麻衣相法研究的,虽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也八九不离十。”

“那你说说看。”

东风道:“相由心生,人之生理却由某部某种刺激而稍有变化,先说眉吧,少女中从来没做过爱的,其眉梢服贴而不分,如是结婚生过孩子的女子,那不但眉毛不顺,甚至有疏黄的现象。”

“眼神呢?”

“眼与心连,心动则眼动,眼动则神光就有各种变化。处女看异性,很少有正注不移的,纵有正视,其眼神也正,哪怕是面对心爱之男子,其神也正,最多一丝亲和之神,否则就有各种变化了,一言难尽。”

蓝女举手摸摸自己的眉尾,笑道:“现在有很多女子都是经过画眉的啊!”

东风道:“人之尚本,添上去的东西岂能掩饰纯真,化妆可补缺,但不耐久,其实一经正视,还是有破绽的。”

到了一处崖上,东风将蓝女放下,她不肥,但很结实:“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蓝女轻声叽叽,嫣然送抱,搂着他就吻,一手探入他的裤内,紧紧地握住那根肉柱。

东风一看位居高地,又在石上,加之梦幻禁制,于是解开她的上衣,抚弄蓝女的丰乳。

“噢……噢……”蓝女忍不住。

东风见她有点抖动,为防她控制不住,立即松手,抱住她尽情的亲吻。

“阿风,我爱你有分寸!”她也放掉肉柱。

二人整理好衣裤,又双双前进了,及至天亮,东风收起禁制,笑道:“前面是哪里?”

“前面平原是平江城了。”

“到了黄鹄肌还要走几天?”

“还要五天,那还要在路上不发生事情,也不能慢慢走,不过我们不走大路,五天足够了。”

东风道:“多几天也没有关系,今晚在平江城过夜了。”

东风轻笑道:“到时候……我放你逃只怕你也不愿逃啦!”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大的威力。嘿!”

刚进平江城南门,蓝女突然一愣,接着她就娇声呼叫,但她尚未叫出口,东风立即拦住道:“你干什么?”

“你看到前面三个少女嘛?”

“有哇!”

“她们是‘妩媚三青’,又号‘天池三丹,,穿红衣裙的叫于丹飞,穿绿的叫尹丹妮,穿黄衣的叫江丹枫,她们是同年同月同时生,大小之分只是一二三刻之差。”

“好了,好了,对我说这些干什么?”

“阿风,听我说完呀,她们是天池王母的徒弟,曾经大败过王中王,又打败过大神教主,她们是我和武惜春的朋友,也是四海龙女的好朋友,我不能不打招呼呀!”

东风这个骇异了:“她们那样小!”他不相信这三女能打败江湖两大神秘人物。

“不小啊!都十七岁啦!”

“哈哈,十六七岁还不小,只算是刚结苞的玫瑰,青得很哩。”

“嘻嘻!阿风,你见了她们的脸才知道,美得叫人心跳,不过放心,她们不会被你迷住的。”

“迷住,我会找青苹果?”

这时那三个少女似已发现蓝似水了,只见她们同时一转身,如同三只蝴蝶般飞了过来,同声娇呼:“蓝姐姐……”

在东风眼里,三女确实是美得欲滴的仙露一般,但在他眼里,他还是把三女看成三个青苹果。

“三位妹子,你们为何在这平江城出现?”

“蓝姐姐,你可知道?双修道书落在一个中年妇人手中了!”

穿黄的江丹枫郑重地说。

蓝女惊声道:“你们知道她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名号?”

穿红的于丹飞接口道:“只知她叫‘九阴女使’,但不能相信,她比三个千面人更有变化呀!”

东风暗察三女,知道她们都在偷偷地看他,于是眼看人群,装做不知,也不插嘴,最后干脆离开远一点。

“蓝姐,你和那个哑巴走在一块?”尹丹妮作鬼脸。

“对呀!蓝姐不是说男人都可怕呀?”于丹飞凑上一句话。

“嘻!蓝姐满面喜气,八成……”

“三个丫头,我看你们要讨捏呀,越说越不象话了。”

江丹枫道:“他是谁呀?好帅呀!”

“他说你们都是青苹果,你们要不要再问他是谁了?”

“什么呀?”于丹飞气道:“他敢老气横秋……算了,看在你蓝姐的份上,我们不找他算帐了。”

“你们说他老?那我不是更老了,我比他大五岁。”

尹丹妮格格笑道:“我们说他不是那种老呀!”

突听于丹飞吓声道:“丹枫、丹妮!我们要找的家伙在前面,我们快去追他。”

蓝似水急问道:“是谁呀?”

于丹飞道:“捕风道人。”

“那个妖道敢惹你们?”

“蓝姐,他的手下瞎了眼,居然在我们面前出口脏话,于是我们宰了三个,后来这妖道又瞎了眼,竟敢找我们说理,被我们拔掉他满口胡子,逼他吃牛粪才饶他一命。”

蓝女笑道:“你们胡闹,他的年纪多大了,又是道人。”

“不吃行吗?当时我们非杀他不可。”

“现在又去追他干什么?”

江丹枫道:“他在天池去向我们师父哭诉呀,害得我们遭到师父的饱骂一顿,这次非叫他吃狗粪不可,叫他上天池告状好了……”三女立即挥手告别,又向东风道:“大个子,你记住,青萍果可不是好惹的!”

东风看到三女如飞而去,笑向蓝女道:“你听到了,她们何止是青苹果,简直是未经加工的三只柿子,你不应把我说的告诉她们。”

“格格……”蓝似水娇笑道:“她们是表面不成熟,心眼里早就被你吸引啦,不信等着瞧!”

“你又胡说了,快,我的肚子俄了。”

东风真的落店啦,他吃过酒饭,租了上房,午时刚过就关门休息啦。

两人躺在床上开始进入温柔乡,但只是手口之交。及晚饭后各自沐浴后正式挑逗,双方在欲火上升之下,自行脱衣解带啦。

东风将她双腿分开,轻轻拨开小穴,看到粉红色的妙处:“嗯,花径未曾经人扫。”

蓝女咭咭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伸舌头,他就往上舔,只舔得蓝女噢噢扭个不停:“我要……”

“别急,第一次急不得,否则你受不了呀!”他已运功在舌头上,轻轻探入搅动。

“哼哼……哟哟……我好爽,要呀,快点呀……”

他把肉柱顶端慢慢放进,只觉得紧,但也缓缓维进。

“好大,风,收小一点呀!”

“阿蓝,这是最小了,不能再收啦!”

推到一半了,蓝女突然迎合啦,她往肉柱上面送,肉柱一滑溜进,霎时到底,东风痛快至极,哎出声来,接着就快抽猛插。

蓝女只觉爽不可忍,哪有一丝不顺,她已欲死欲仙啦。

东风放了心,数十下后,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双手端着她又白又嫩的屁股,助其上下活动。

“这样可好!”

“格格!这样真妙……哎哟!整根到底啦……”

“你不再守望门寡了!”

“格格!我要感谢星星,是她点燃我生命之火。”

“不谢我?”

“你现在不是在烧我的大火呀!”

“阿蓝,不要太使劲,那会疲倦的,慢慢地动,时间还多哩!”

“咭!我把这情况告诉黑丫头,不知她听了会怎么样?”

“那她会马上找我要。”

“还有四个呀!”

“武惜春和你一样,她早已熟透了。”

“阿风,你喜欢熟苹果?”

“象你这样还未被人摘下的原装货,知妙趣,懂风情,美艳绝伦,又能守身如玉,我真是得天独厚。”

“格格!谁叫你是天上放下来的,阿风,伤可知道埃及五女又来了?”

“在哪里?”东风喜不自胜。

“她们被星星派到昆仑山去了。”

“噫,去那干什么?”

蓝似水动作加速了,她哼哼地道:“去双修谷布置未来,还有十二寡妇,莉莉、灵灵、天芝、樱花谷主,红梅妖姬、珠海女神都派去了,我知道接着还有人继续会派去。”

“不是十三寡妇?”

“张寡妇被星星命令在洛阳嫁人了。”

“那为什么?”

“她的命中只能作凡人妇,她不可能入双修谷,同时她的操守有问题。”

“阿蓝,双修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我们未来参修之处。十分神秘,星星已下了九重禁制。”

东风已到快感了,他无须去想,立把肉柱猛挺猛插,只插得蓝女浑身发抖。

第二天天未亮,蓝女经过东风运功按摩过后,身体不但不疲倦,反而精神舒畅无比,他们穿好衣服,洗过脸,吃完早餐又上路了。

在路上,蓝女轻笑道:“阿风,我想不到做爱是那祥美妙。”

“你知不知道我在四更时偷偷地把宝贝放长加大了。”

“怎么不知道啊,我也在那时快要乐死啦!”

出城不到十里,前面又是山路,蓝女似见到什么,她忽然把东风往树后一带。

“看到什么?”

“武惜春居然和一个男人同行!”

“那有什么关系?”

“不行,我们有约,不能和男人同行。”

“你这就太自私了,难道我不是男人?”

“阿风,你不同,你是我的也是她的。”

“你看出那男人是谁了?”

“是曾经追过她的武当山‘神刀’赵放。”

“阿蓝,算了,也许她对赵放有意思。”

“你不明白,星星已经把我们记在双修录上了。”

突听武惜春沉声道:“赵兄,现在这里可以说了,我还有急事去办。”

“武姑娘,卜一生已经死了,你没有必要再守下去呀,你是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赵放,说话放尊重一点,守不守是我的事,我可不懂你的什么心意,别逼我翻脸!”

“武姑娘,难道我们连做普通朋友都不行?”

“不行,我不交什么朋友,告诉你,下次不要再找我。”她说完手都不挥,扬长而去。

东风看她脸色如霜,不整暗向蓝女道:“她太不留面子了。”“阿风,一个女人处于这种情况之下,她如不心硬,那就后患无穷,尤其在江湖上,那种诡诈多变,在女人绝对不可心软,你看,赵放不是死心了。”她拉着东风就追。

追了数里,蓝女娇声道:“阿春,阿春,慢点走!”

武惜春闻声,立即回道:“阿水,是你!”她看到东风,立刻云开雾散,带笑道:“阿风……”她笑得好开心。

“阿春,还有黑妞哩?”

武惜春笑道:“那个鬼丫头,这段时间,她魂不守舍,整个心都被阿风带走,好在遇上老酒鬼,他说星星要她去,她的任务由我代理,我却在路上遇到赵放那家伙死缠不放。”蓝似水道:“我看到了,他可能会因爱成恨啊!”

武女冷笑道:“他配!”说着交给东风一只小包道:“黑神妃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东风道:“是什么东西?”

“大概是水中用的短裤。”

东风接过,独自领先带路,但听到二女在后有说有笑,似是十分神秘,不时还听到蓝女发出格格之音,也听到武女好奇和惊讶之声。“你们快上来,前面是什么地方?”

二女急急赶上,一边一个,蓝女道:“过了那座山就是通城了,要不要在通城落店?”她说着格格又笑。

东风望着武女,眼光非常微妙。

“你看我做什么?”

“你该听到阿蓝的亲身经历了?”武女瞄了他一眼:“你真贪心!”“那你是同意了,我们快去通城。”

蓝女格格笑道:“今夜我把风。”“不行!”东风轻声道:“也有你的份。”“那怎么办?”

“看我好了,办法多得很。”

武女嫣然笑道:“我的脸都被你们撕破啦!”蓝女笑道:“有花花公子面前,你不赤裸也不行了。”武女笑道:“两个女子一个男子同住一间房子,必定会引起耳言,甚至夜晚会引去不少客人偷听。”

蓝女道:“你放心,阿风有禁制,谁也听不到,至于两女一男也有办法,我们表面上租两间房间,到时候有一间是空的。”

在山上,蓝女更要撕破武女的脸,把她的手送进东风的裤子里,不过她也探进一只,这是三人在一树林休息的时候,东风则躺在草叶上听她们摆布。

武女开始有点羞羞的,但不久她就有胆了,不但抚开,甚至被情意所激动,她主动去吻东风,这真是男追女隔度墙,女追男隔张纸。

东风不说走,两女更不开口,她们玩得十分起劲。

“阿春,你想不想现在做爱?”

“不要嘛,到通城再说,这样多好玩。”

两女自从成熟以来,何曾这样快乐过,尤其是她们一样是嫁的丈夫不能人道,现在她们如同经过沙漠来到绿州啦,两个心情不言可知。

通城在望,东风也不去挑逗她们,他怕两女一旦欲焰燃起,他不敢在野外应付,就这样,他也够享受啦。

“阿风,今晚怎么做……格格……”

“到时你们就知道,我的高招多得很!”

第十八章 小太阳得天独厚

东风只要休息,他就心中有数,二女一玩就不会马上肯走,所以他在进树林之前就在身上各放九朵野花,这时禁制一经发动,在他们的所在地,这时白茫茫,外人根本就看不到这儿有人了。

“阿风,你又施出禁制了?”蓝女忽见三人全在白气里。

“我怕有高手突然出现,那就糟了,你看你们玩宝贝玩迷了!”

二女正在把弄他的肉柱,简直不管外面,蓝女格格笑道:“阿春在抢着玩啊!”

武惜春不理,她正在亲,东风用手探入她的裤里,立感全湿了,知道她比蓝女需求更急,蓝女昨夜才过来,当然能克制。

“阿风!”蓝女调转头来吻他:“假使我们走出禁制会怎么样?”

东风道:“离开五尺之内与在我身边没有两样。”

“再远一点呢?”

“那会在一个时辰之外现出身来。”

“我要试试!”

东风道:“别傻,你带有吃的,你想进通城偷吃了。”

“还有你要喝的好酒,不要紧呀,我会留下银子,那就不算偷了。”

东风自己也没有试,只得点头道:“要多久时间?”

蓝女在他耳边悄悄道:“阿春受不了啦!我离开时,你帮她那个一下,我会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回来。”

“一个时辰不够呀!”

“我知道,你自己也要克制呀。”她说完闪了出去。

武女等蓝女走了以后及发现,她讶然问道:“阿蓝哪去了?”

东风抱住她,将她的内衣脱掉,笑道:“买吃的去了。”他把她放在落叶上,分开两条大腿,一看小穴是粉红色的,心中有数,武女确实是处女,于是他替她舔。

“哟哟哟!阿风,你在做什么?”

“阿春,处女必须先经过一番前奏,使得快感加速,然后,才使阴道顺于接受阴茎而无不适之感。”

武惜春嘻嘻笑道:“我已听到阿蓝说了,你们昨晚玩了一整夜。”

东风道:“可惜这里是野外,不然也给你玩很久。”他已用舌头揽动。

“快啊,放进来,我要了……”

东风脱掉裤子,他把肉柱慢慢往里插,照着玩蓝女一样,轻抽慢送:“怎么样?”

“好爽,没有不适,深一点,对对,快一点!落红了没有?”

“阿春,你们受过严格训练的女子,处女膜早破了,不会有落红。”

半个时辰后,东风为了让她早来高潮,立即射出激情素,一阵热流传至武女全身,使她爽得大哼,一刻之后,武女全身软绵绵啦!

东风替她把内衣穿好才自己整理,但他尚未完毕,忽见蓝女奔回来轻声道:“快!我看到三个女子被一群从未见过的高手死追着。”

东风急问:“在哪里?”

“你们跟我来。”

东风抱起武女跟上,又问道:“是三个什么样的女子?”

“一个蒙面,另外两个有点像四海龙女中的林如静和郝蔓群,但不知她们是什么来路,不过那群高手似都不是好东西。”

三人追到天快黑了,不但不见蓝女所说三个神秘女子,所谓那群高手同样不见一个,武惜春问道:“阿蓝,我们可能追错方向了?”

“不会吧,我在暗中听到三女之一的说到了长江再反击,我们走的正是长江啊!”

东风道:“也许半途上三女改了方向。”

三人哪里知他们所追的三女这时正在暗中注视,只听那个面罩黑色纱布的女子向另外二女道:“蓉蓉、芍芍你们注意,那英武男子就是小太阳东风,不和在什么情况之下,对他只有用柔情,那两个女的你们都别问,也千万别忌视。”

“殿主,那批追赶我们的可是黑水国之人马?”

“蓉蓉,你的判断没有错,目前只有黑水国才知道我们一点底细。”

“殿主为何不下手?反而被他们死追不舍?”

蒙面女道:“要杀他们很容易,二十三四个黑水国高手算什么,怕的是一旦暴露我们的武功,消息就会立即传开了,目前连黑水国也不明白我们是神秘九阴殿的人,你们记住,当着各人面前勿称我殿主。”

蓉蓉道:“我们改不了口。”

“记住!从现在开始,只许叫姐姐,你们本来也是我的师妹,只有在职位上你们才是九阴女使。”

芍芍道:“现在我们要不要跟在东风公子后面?”

“不用了,我们先找黑水国师五花教主,警告他不要再派人追我们。”

蓉蓉道:“他不听呢?”

“不听?那我荀衣香就给颜色看看,让他吃点亏就非听不可。”

“姐,你为什么对东风公子这样照顾?”

“蓉蓉,没有他,我的前功将尽弃,难道你们不爱他?”

芍芍道:“那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根本不能接近他,他没有一天落单过。”

“慢慢设法,他总有落单的时候。”

天色已近黄昏,这时东风和蓝武二女已到长江边的嘉鱼城,吃过饭后,他们先定下两间上房,然后往街上到处走走。“阿风,这里距黄鹄肌不到两天路了。”

他们行至东门大街时,三个突然发现有人监视,蓝女和武女同声道:“白种女子!”

东风骇然道:“那女子来头不对,她在注意你们。”

武女道:“这女子的肤色不是纯白种,必定是由西北罗刹境内来的。”

提起“罗刹”二字,东风就想到曾被罗刹夫人以散元法制住,他立即把经过告诉二女,轻声道:“当心她们的的邪功!”

“我们走,晚上你布置禁制,我想晚上没有事,要当心在明天。”

“阿风,房子下禁制,是不是也要鲜花和树叶?”

东风摇头道:“花只用于女人身上,树叶用于男人身上,此外什么东西都可做,只要设下九官之数就行。”

阿春道:“不可能有人能破?”

东风道:“打句江湖话,强中还有强中手,俗语说,天外还有天,人上有人,凡是一种法力或武功,不可能万无一失,因此我们还是小心。”

三人转回南大街时,突见人群中又有白种青年女子出现,而且有三批,最少的一批也有三个。

蓝似水惊奇道:“那里出来过么多的白种女子?”

武惜春道:“而且都是年轻的,这可能不是一帮的。”

蓝女问东风道:“你担心的只是罗刹夫人是不是?”

“当然。”

蓝女道:“你可知道罗刹在武林中,凡是邪门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处女?”

“这难道是真的?”东风有点不信,武惜春接口道:“这是千真万确的,她们不在乎贞操。”

东风道:“这又怎么样呢?”

“我和阿蓝暗暗动手捉她一个到城外去给你查看,如不是处女,那就逼问她说出罗刹夫人的下落。”

“不可以,绝不可以,就算被捉的是罗刹国邪门武林人,那我们的行动就是下流,假设她不是邪门人物,而是西方来的武林女子。这以后叫她怎么做人?”

蓝女娇笑道:“你是有名无实的花花公子啊!”

武惜春叹声道:“难怪江湖人说他风流不下流,好吧,这一计划不算数。”

东风道:“你们去过罗刹?”蓝似水道:“何止去过,走了好几次啊,我们还去过西方好多国家。”

东风笑道:“可见你们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见识的更多。”

武惜春道:“罗刹和西方不似东方保守,他们男女只要两厢情愿,不必谈情说爱就可以做爱,做爱的时间也不必在晚上,只要地方适合,没有人看到就可行事。”

东风笑道:“你们一定见到过?”

蓝似水笑道:“处处可以见到,就算撞上了他们也不在乎,相反还是我们难为情。”

东风道:“我真佩服你们能守到现在还是完美无瑕!”

武女嘻嘻笑道:“好像老天要我们留给你。”

蓝女笑道:“他是我们克星。”

东风笑道:“那是星星的安排,我会爱惜你们,现在我想到,星星安排的一定与双修道书有关。”

时已快近初更了,三人回到店中,东风把两间上房布置一番后,吃了晚饭,洗过操,他先躺下了。

二女洗澡回到房中,她们看到东风闭上眼睛,互视一笑,休息一会,先把自己衣服脱光,然后同时动手,帮东风也脱得一丝不挂,于是三人先在床上温存一番。

这时蓝女正在亲吻肉柱,接着她把肉柱吞进口中猛吸,只吸得东风快感无比:“哟哟哟!阿蓝,你怎么懂得这一手?”

蓝女放下道:“这就是游历西方偷学的。”她又吞吸不停,东风大乐道:“你昨夜为何不这样?”武女嘻嘻笑道:“她一定怕你误会。”“误会?”

蓝女道:“我怕你误会我是老手。”

“怎么会,我知道你是处女吗?”

武女轻笑道:“是经你做过后才知道啊!”她也下去了,她与蓝女交换吸,竟把东风吸得全身发抖,时间一久,他已控制不住了,于是他抱蓝女坐在肉柱上,还把武女的小穴放在舌间上,这样都不空下。很快就把二女搞得欲焰大发。

“哎呀!你这最大了?”

“还没有,这算是二号大,等你到第三次以后,我才敢放到最大,不然一场下来,你会走不得路。”

蓝女道:“不管啊,你会按摩!”

“阿蓝,提防有事,你别好胜,这样已够你接受啦!”

他已猛挺猛抽。

这时武女已在张口伸舌,呼个不停,蓝女被插得满意极了,一会就换上武女道:“你骚了,你快来接大家伙,受不了时要说啊!”

武女上去后,不到十下,她就噢噢不停,东风又替蓝女舔上,这次他把功力运足,那根舌头如同翻滚的蛇头,只搅得蓝女全身都酥透啦,她哼着笑道:“阿风,你把内功运到舌头上了?”“这是我发明的,但别人不行!”

武女道:“别人为什么不行?”

东风道:“我运的纯阳,你不觉得舌头有何不同?”

蓝女扭动不停道:“对,好热啊!”

估计作了一个时辰了,二女也换了好几次,但突然听东风道:“屋上有人!”

二女同时停止。她们急急穿衣,四只眼睛望着屋顶。

东风一穿衣一面道:“好几个!”

二女悄悄推开门,飞身上屋,接着东风就听到娇叱连声。

东风知道回不来了,丢下房租,也往屋上拔升,可是当他登上屋顶时,不但看不到敌人,竟连二女也不见影子啦,好在北面远处屋上还随隐传来声音,他就全力冲击。

敌人逃得快,二女追得更快,东风追着又听不到声音了。

追到北门,东风又看到两条影子了,而且看出是女的,这下他认定是武、蓝二女了,立即加劲追,但他不敢喊,生怕惊动敌人。

这一追,足足追出十几里了,怪的是那两个女人影子还始终使东风追不上,他不能不喊了:“阿春、阿蓝,你们快站住!”

前面影子听到声音,同时停住,等东风一到,其中一女道:“谁是阿春、阿蓝?……”

东风一看是两张生面孔,而且是十六岁的少女,不禁一愣:“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

另外一女咭咭笑道:“原来你是个冒失鬼,你认错?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东风,请问两位姑娘,不久前可曾见到两批人追逐到这个方向来?”

二女同时啊了一声:“原来你是花花公子,你追的一定是”东海绝艳“武惜春和”南海花神“蓝似水了,这个我们见过,她们追的是罗刹夫人两个师妹,还有另外几个女子。方位不错,已追过去了。”

“罗刹夫人有师妹?”

“不错呀!一个叫金罗刹,一个叫玉罗刹。”

“请问两位芳名?谢谢!”

“我叫蓉蓉,她叫芍芍,你不必追击了,我师姐去帮武蓝两位姐姐了。”

“令师姐她?……”

蓉蓉娇笑道:“你不认识,她叫荀衣香!”

月亮不亮,光线不足,东风看不清二女的脸部面目,但是就两女苗条的身材,加上朦胧的轮廓,他确定二女子一定很美,于是拱手道:“两位,在下还是要赶去,我本来要去武昌城的!”

芍芍道:“你要去武昌,那好办,请跟我们走。”

“跟两位走?……”

蓉蓉道:“是呀!我们同路呀!何况我师姐又去助武、蓝二位姐姐了,你就不必瞎找啦!”

“两位也是去武昌?”

“没有错,不过不是城里,我们住城外长江一条船上。”

走到天亮,这时东风注意二女竟有点像四海龙女中的黑神妃,也像天池三丹。

蓉蓉咭咭笑道:“怎么啦,东公了,你怎么这样看我们?”

“两位好美,真是个美人胎子。”

“胎子!东公子,为何把我们加上‘胎子’两字?”

东风笑道:“两位可能还只有十六岁!”

芍芍格格笑道:“那是说我们的年纪小?还不能入你花花公子的眼?”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失言失言。”

蓉蓉道:“我们一定像你情人中某人吗?”

“不是情人,她也只有十六七岁!”“

芍芍啊声道:“一定是四海龙女,曾经也有看错我俩象她们!怎么了,你说我们不成熟?”

东风哈哈笑道:“我没有说!”

蓉蓉道:“”你见了我师姐时,千万别说她不成熟啊!“

“令师姐也年轻?”

“十八岁!”

东风啊声道:“令师姐也还只有十八岁!”

“有!”

蓉蓉道:“那不就得了,我们也可以作你的情人呀!”

“两位说笑了!”芍芍道:“谁说笑来着,我们虽然现在见到你,可是你的名字还早巳印在我们的心中了。”

东风尴尬道:“在下担当不起,那前面是长江!”他故意岔开话题。

“前面是长江,但离武昌还很远,我们可以租船啦!”

“那……令师姐……”

“她会把武、蓝两位姐姐带来找到我们的。”

快近中午的,二女在江边搭上一条大船,说好要在船上吃东西,而且要一间舱房,于是东风就被二女拉进舱去了。

东风担心她们不懂风情而强行,可是到舱里关上舱门,二女的主动并不放浪,她们只是相依相偎,举止天真无邪,这使他暗暗吁口气。

“东公子……”蓉蓉仰着头,口里吐气如兰:“你们来武昌作什么?”

“不瞒你们,我在找千面人。”

“为了降魔杵?”芍芍一针见血。

“是的!我不是想据为已有,我就怕落在邪门手中。”

蓉蓉道:“有三支啊!不知那是真那是假呀?”

东风道:“只有把三支全到手就行,可是至今我连一支也没到手。”

芍芍道:“你已有一支了!”

东风闻言一惊,忖道:“难道她们已知道郁梦幻得了一支?”

“你怎么啦?”蓉蓉几乎和他脸接脸了。

“没有什么!”

“格格,你一定要去黄鹄肌下水中仙洞!”

东风更惊:“你们知道有个千面人藏在那里?”

芍芍道:“去过呀!”她已倒在东风怀里啦!

东风无暇管她,急问道:“没有千面人?”

“有,又跑了!”她不多说,这时船家在外叫了。

蓉蓉起身道:“酒菜送来了!”她推开舱门,接过酒菜。

“啊!好香!”东风闻到一阵美酒的香味。

蓉蓉娇道:“我叫船家送好酒呀,你不是小酒鬼!”

“哈哈,我的底儿你们全知道。”他不管二女,端起酒瓶就往口里倒。

“吃菜呀!”芍芍挟了一块鸡肉往他口中送。

一连两瓶酒下肚,这时东风忽觉酒中有文章,心中一惊,忖道:“她们是……”他不怕毒,为了观察究竟,他装作不知,等酒饭完了,他忽然一仰,躺下不动了。

其实二女根本不是要害他,只听蓉蓉道:“阿芍,你下了仙人春?”

“格格,他说我们不成熟,我怕他不要我们。”

“芍芍,你太性急了,他没有看不起我们呀!如果他看我们不顺眼,他还会让我们依偎他。

“我们练的是九阴神功,五年前就懂男女之事了,我要让他醒来时知道已与我们作过爱了。”

“哎呀!那不行呀!他会怀疑我们不是处女啊!姐姐知道也不会同意啊,姐姐爱他,生怕他不接受,一旦弄反了,那怎么办?”

“好罢好罢,现在他不会醒,我们先亲亲他总可以吧!”她说着先去吻了。

蓉蓉笑道:“你真猴急了!对了,听说他下面宝贝是特别啊!”她也忍不住,探手去摸肉柱。

“哎呀,好大啊!”

芍芍闻声,立即往下去看:“真的呀!阿蓉,怎么能放进我们里面去啊,不痛死才怪。”

二女玩着肉柱,内心已起作用啦!只见她们气息有点急啦,脸如桃花一般,不由自主的,二人去解东风衣裤了,东风知道她们不但没有恶意,而且天真可爱,于是更装作被迷住啦!

船巳开动,东风的衣裤也被脱光了,接着两女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那圆圆的臀,细细的腰,修长的胴体,四只发育完成的乳房,谁见了也会魂不守舍。

东风微睁着眼,他的肉柱如同打鼓一般地跳动,开始强忍,让二女在自己身上滚滚摸摸,岂知二女也懂得去舔肉柱了。

东风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立将二女搂在怀中。

“呀!你醒了,好快啊!”她们同声说,已忘了自己和东风是赤裸的了。

“两个丫头,要作爱也不能用强呀!”

“格格……咭咭……”二女只是笑。

东风轻声道:“船家进来怎么办?”

“不会呀!这是中舱,船家不到夜晚不会进来打揽,加上有客人,他们更不敢。”

“他们在后面行船,还是舱前工作哩?”

“你不见这船很大,船外的船檐,要通行从外面呀!

东风放了心,开始摸她们的乳房,他很明白,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更急不得。必须先挑逗很久才能作爱。

“哟哟哟……”二女细声叫啦,她们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风哥哥,你的手有魔力啊!”蓉蓉的身在扭。

东风道:“还有更好的!”

芍芍道:“放进去?”

“不,那是最后!”他把芍芍的小穴端到嘴边,开始轻轻地舔,就这几下,芍芍立即哼个不停了。

蓉蓉只顾吸肉柱,她已着迷啦,同时东风还有一只手在摸她下面,一刻之后:“蓉蓉,你和芍芍换一下!”

二女很快换了位置,她们似有点不忍放,调换后立即展开快节奏。

“阿风哥哥,我们是不是处女?”芍芍问。

“傻丫头,我不舔也知道呀!”他已把蓉蓉舔得全身如波浪一样。

轮流五次之后,他把芍芍放下,拿被子塞在芍芍臀下,分开她的双腿,叫蓉蓉扶着,然后把自己的肉柱抹上口水,慢慢接近芍芍的小穴,可是他无法挺进,那地方太窄啦!他已把东西缩得不能再缩了,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去龟头,只要进去顶端,他就慢慢地往里推:“芍芍,怎么样?”

“没有什么啊,好痒!哟……好爽……”

蓉蓉在旁看到,表情难以形容,好似怕肉柱进不去了,她在帮着拨小穴,但她自己还扭动。

东风不敢作太久,一刻之后,他又叫蓉蓉上了,这回芍芍在旁帮忙啦,只见她满头大汗道:“这比什么都好受啊!”

东风又成功了,他一边插。一面笑道:“你们师姐知道了怎么办?”

“嘻嘻!”

芍芍媚然一笑:“她早就爱上你啦!”

“那我希望她快点来”

蓉蓉忍着快感:“只怕你不行啊!”

“怎么说?”

芍芍道:“她练有‘九阴冥吸力’,只怕她不忍心对你用,你知道啊,那比采补强十倍,我们也快要练成,只可惜这时不能施展。”

东风大喜道:“我不怕,你们暗暗告诉她,叫她全力施展好了!”

“嗯!”蓉蓉突然大喊一声。

“你怎么啦?”东风停住。

“我泄了。”

“吁,是我要你快点泄的,久了你不能走路,快休息!”他又换上芍芍,但不出百十下,芍芍也瘫痪啦。

二女睡下只哼气,东风知道她们受不了,爱惜地叹口气,伸出双手,灌入真阳内力,替她们细心按摩。

一刻之后,二女立感精神焕发,疲倦如失,莫不激动地道:“你在我们体内增加功力和元气。”

“阿芍、阿蓉!我一疏急,使你们泄了精。”

“那有什么关系,这是正常的啊!”

“我还有更担心的,我也射了精。”

“你怕我们怀孕?”

东风道:“虽不十分可能,但我心中不安。”

蓉蓉道:“怕什么?我们永远是你的了!”

东风怕的是她们不能上星星的双修录,但他又不能说明,轻声道:“你们快穿衣!”

芍芍道:“才不哩,我们还要抱你!”二女硬把东风按下,一边侧一个,紧紧抱住东风躺着。

不知什么时候了,三人都睡啦,当眼睛一睁开,岂知已近黄昏。

船靠近海州湾,那是一座大镇吃完晚饭,二女算了船钱,蓉蓉道:“我们赶路好了,这条船不开啦!天亮我们就到武昌城外了,那儿有我们的大船。”

东风没有意见,他只要跟着二女走。

到半夜,蓉蓉忽然向东风:“我师姐来了!”

“在哪里?”东风不见人影。

“我在这里!”东风后面突然有人接腔,他心中一惊,他连一丝察觉都没有。

“师姐,出了什么事?”蓉蓉、芍芍看到那女子气色不对。

那女子向东风道:“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荀姑娘!”

那女子道:“太生疏了,叫我衣香,你应该有话问我?”

东风道:“我要问的你已料到了,那就请说吧!”

“武惜春和蓝似水追赶的是金罗刹和五行罗刹,当我知道时就不是好消息……”

“她们怎么样了?”东风立知有了大问题。

“两个妖女罗刹在武功上不是武、蓝二人的对手,可是金罗刹练有‘锁元功’,五行罗刹练有‘僵无法’,这都是武、蓝两人想不到的。”

东风大惊道:“快告诉我,结果怎么样了?”

“我去迟了一步,当我赶到两个妖女时,武、蓝二人全倒了。”

东风呆了,眼中流下了泪水,他连再问的话也说不出口。

“别伤心,她们还没有死,不过也只能活一个。”

东风闻言,微笑镇静了一下:“求你了,快告诉我,她们现在哪里?”

“星星带走了!”

“吁!”东风长长吁口气:“那就有救了!”

“你认为她是神?她也救不了,就算是两个妖女白己也救不了。”

东风又一冷,冷得有点绝望了。

“阿风,只有你能救!”

东风跳起道:“我?”

荀衣香道:“星星给了我两颗灵丹,但要吸取金罗刹和五行罗刹她们的贞元才行。”

“衣香,我心里很乱,你快说教我怎么作,哪怕要我去送死,我也要去找两个妖女要。”

荀衣香道:“只怕你为难啊,不过星星非要你作不可。”

“我连死都不怕,我还什么为难。”

“好,我在黄鹄肌得了一支降魔杵,这正是向两妖女作钓饵的好东西,不过最重要还是要她们看中你才行。”

“要我以色诱?”

荀衣香道:“星星说,不吸取她们的贞元,这两颗灵丹也没有用,可是星星怕你不肯作。”

东风大惊道:“要我和两个妖女作爱?”

“你为难了,星星说你没有爱情绝对不肯同床,不过这次为了救武、蓝二女你不肯也得肯。”

提起武、蓝二女,东风一咬牙道:“快告诉我如何行?”

荀衣香把两颗灵丹和一支宝光闪闪的降魔杵给他道:“你注意听着,如何引诱她们全在你,一旦上手,你先把两颗灵丹含在口中……”

“不会溶化?”

“不会,注意听,别打岔,两妖女的‘鲸吸功’非常强劲,你要施展你的奇功反吸,甚至要先后对付两个,而且非到她们泄精不可,否则她们的贞元绝对不会吸服。”

“吸到了怎么样?”

“你从口中小心取出丹丸,妥为收好,到时我会出现,你把灵丹给我,我要以全力去会星星。”

东风道:“那两个妖女会死?”

“多情种子,你又想到怜香惜玉了,她们不会死,但要练三年才能复元。”

东风收下丹丸和宝杵道:“你为我牺牲也不少。”

“为了你,为了我的情敌,一支尚未证实的降魔杵算什么。”

“情敌!谁是你的情敌?”

“格格,现在不是情敌了,星星呀!在道行上,我不如她,不过武功上她不如我,其实我和她各有千秋。”

东风啊声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她对你,我对你,她在明处,我在暗处,你明恋她,还不认识我,害得我还暗恋你,你说我有多苦。”

东风不管有芍芍和蓉蓉在旁,伸臂将她搂住亲吻:“我慢慢补偿你好了!”

“你真会拍马屁!”

“谁说的,我这是第二次采主动啊!”

“好啦!”

荀女儿乎透不气来:“你快向采石矶走!注意,不能露破绽,那两个妖女精得很。”

“我不认识路啊!”

“先向北稍倾西走,天亮后急向东走,路上不管发生事都不用管,三天后问路人,只问当堡城,采石矶就在当堡城正北采石镇。”

东风立即强身而起,去势如风。

荀衣香望着叹口气道:“这种人的爱,真是世间无双。”

“姐!”蓉蓉想说又住。

“你们都被他爱过了?”

芍芍道:“他太可爱了!”

荀衣香道:“我的计策现在是多余的了,反而好了你们。”

蓉蓉道:“姐,你和星星讲和了?”

“现在还不算和,不过有了东风在中间,只怕不和也得和。”苟女带着蓉蓉和芍芍不敢久停,立即朝东风去向急盯。

一个见了起不了爱意的女子男东风去作爱,这是何等乏味的事情,加上又明白那两女是妖女,而且不知经过了多少男人,东风越想越恶心,一路上真是烦恼极了,三天路程,本来在心情不好之下可能要走四天,但他一想到武借春和蓝似水的安危,脚底下不快也得快了。

毫不误事,第三天他终于到达了当堡城,时间不到中午,但他才进城门,耳听身边响起一声少女的娇唤。

“声音好熟!”东风回头一看:“蓉蓉!”

“风哥哥,你真快呀!”

“你赶来做什么?”

蓉蓉道:“师姐要稍微改变一下计划!”

“怎么说?”

“她担心你一次对付两个危险。”

东风道:“那要怎么办?”

蓉蓉道:“她和芍芍设计引开了金罗刹!”

东风道:“那不行呀!两颗丹九,所吸引的贞元不够呀!”

蓉蓉道:“丹丸不经星星再练,是不会化的,吸了一个再吸一个岂不是一样。”

东风道:“现在五行罗刹在那里?”

蓉蓉道:“你不用急,我来了就听你的。”

“你不离开我了?”

“到时间不离开怎么行,现在我们进城吃饭,吃完了得去采石矶。”

东风吁口气道:“这几天我真烦死了,有你在身边,我就安心啦!”他拉着蓉蓉进城找馆子。

吃完饭,蓉蓉领着东风直奔采石镇,但不入镇,竟向江岸一座石山急扑。

“阿蓉,五行罗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比我高一点,有你耳根那样高,穿我们的宫装,外表在白人中算是一等美人,有二十七八的年纪,她的本事比罗刹夫人不弱,千万别留情啊!”

“几时会来?”

“这就看你星星的推算了,你先别问,反正一有动静我就会有感觉。”

到了石山上,找个适当地方,东风把蓉蓉抱在怀里道:“没有你来,我会到处找,那不成了白痴。”

蓉蓉依偎着他道:“那只多花点时间而已,除了在此地有特别事情外,她就见不得年轻、英俊的男人,她一看到你,没有不向你靠近的。”

“她不知害了多少男人!”

“那还用问,她有两种方法,一为色诱,一为迷药,她又不分普通人和武林人。

东风笑道:“你怕不怕我不是她的对手?”

“我怕,阿芍、荀衣香师姐更怕!”她吻着他。

东风探手她的裤档里,笑道:“你应知道很清楚,我一定能打败她!”

蓉蓉咭咭笑道:“你能持久,这宝贝又粗又壮,如果是普通武林女子,你一定每战必胜,可是她是妖女,又练有鲸吸功啊!”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不爱她,我就会三天三夜不泄,我非叫她崩溃不可。”

蓉蓉忽然道:“对了,师姐说。这一次你能战胜两个妖女,对你能增加几十年的修为。”

“我真的不想,吸收她们贞元多脏啊!”

“哎呀,那有什么脏的,你的心里作用罢了。”

东风道:“不但是感觉脏,而有种邪门在心里。”

“那有什么办法,你是被逼的,非作不可啊!”

约在午后五刻的时候,蓉蓉急道:“她来了!”

“在哪里?”

“看下面石上,她正往上走着。”

“哎呀,她象妖女!”

“风哥,别被美色所迷啊!那是表面,你要提防她的心!”她立即闪向后面不见了。

向石山上行动的竟是个飘飘欲仙的白种女子,东风几乎把她看成埃及五女之一啦!他心中一稳定,装做在等人的样子。

白女一上山,她忽感眼睛一亮,那种惊喜之情,如同发现了宝藏。

“喂,你是谁呀?”

白女竟说得一口标准的北方话。

“姑娘,你问我?”东风装傻。

“格格,这里还有谁?”

“啊!我叫东风,在此等朋友!”

“是女朋友?”她仍不知道东风的来历。

东风有意放轻松一点,笑道:“在这种清静气爽,前有大江,登高远眺的地方,最适合会女友了,可惜我不吃香,她误时了,看信形她已不会来了。”

“咭!”白女轻笑:“你那女友太平凡了,居然肯误时,她该先到等你才是。”

“姑娘贵姓?”

“叫我罗珊好了,我也来这里等人。”

“男友?”

“格格,不对啦!我等师姐金珊!”

“罗珊姑娘,你请坐,我要进镇上去了。”

“哟,急什么?你一个人等在很寂寞,我也是呀!陪我一下嘛,你看我乏味呀!”

“不不不,罗珊姑娘在白种女子里,算是绝色了,承蒙交谈,那是东某之幸,不过我那女友不会来了,等下去又有什么用?”

“哎呀,别把感情看得那样重啊!我看你也是江湖人,江湖人要看得开一点呀!”

东风立起的身子又坐下,轻笑道:“姑娘说的也是,人家不守信诺,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这就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喂,你看我怎么样?”

“姑娘丽质天生,非人间物也!”

“格格,你真会奉承啊!我们作个朋友如何?我还没有结交一个中原朋友呀!”

“哈哈,我今天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他知道对付白种女子不能太含蓄,放纵一点最对白女胃口。

拉近了,东风也不拿降魔杵出来作钓饵啦,饵钓不如情钓,他故意笑着膘向她。

美食应前无须用手段,白女毫无急取之心了,只见她咭咭咕笑道:“你的眼睛会勾人啊!”

“我不懂作伪,好看的拼命看,好吃的尽情吃!”

“格格,这就是江湖人的本色,我也看你看迷了!”表面上她是一点妖气也没有。

东风顾势拉住她的玉手道:“你几时入中原的?”

“一个多月了!”她依偎上啦。

“你师姐几时来?”

“别怕她看到,等一会我们走!”她这时已全心投入啦,有意无意地将手放在东风的跨上,很明显,她这一手似有意引去东风的手,但东风为了郑重,他不为所动。

一计不成,二计又来,她把脸贴上东风的脸了:“东公子,人生好短啊!”

“哈哈……你是说有花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格格,你是可人儿!”她已探进东风的裤里了,她也觉出东风的肉柱特别于平常人时,她的表情立显惊喜不已之情。

东风轻声道:“别那个呀,此时此地都不适宜啊!”

“我知道,东公子,你的宝贝它……”

“比你们白种人还英伟是吧?”

“咭咭!好可爱啊!”

东风还是不去动她下面,他要放长线,当此之际,他忽看到三十几岁的高大白男在石坡出现,那人满口大络腮胡子,后面还跟着一个青年女的。

“噫,又是他!”罗珊低声叫起来。

“他是谁?”

“他是罗刹人,这是第五次见到他了。”

东风道:“那有什么稀奇!”

“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见过他带着一个其呢巴族女子进了座小树林,但出来时女的未变,他却变成一个没有胡子的青年人,另外一次在叶呢基河,他本来也是这时这副相貌,带的是个蒙古女子,但后来变成一个白胡子老人了。”

“这是他的真面目了!”

“八成是,我们盯上去!”

东风道:“你怀疑什么?”

罗珊道:“千面人!”她拉着东风就暗盯,似对东风没有采取立即行动之心。

沿着江岸石山,在朗朗的月光下,另外一镇后,好像是马鞍山镇,镇后有一片大竹林。

罗珊把东风带着绕道,先在竹林里面藏着。

“他们会入竹林?”东风轻声问。

“一定,他们要作爱,我看的情况太多了。

不出所料,马听一个女子的低声浪笑传来了。

“老万,你那几个同伙呢?”

白男人在竹林中央出现了,只见他轻笑道:“他们有他们的事!”

“老万,你们几个谁也不会变,全凭个人不同相貌的伙伴交换出现,害得武林人把你们当千面人盯,这是为什么?”

男子道:“当然是有目的!”

“啊!我明白,你们到中原来为的是发财,整个武林在夺宝时,你们发财就没有人去留心这种小事了,因为你们没有大本事去夺宝。”

“唐妮,别说得难听好不好,我给你的钱也不少了。”

这时双方都脱光了,他们把自己的衣服当被垫,开始搂抱亲热。

东风悄悄地道:“阿珊,你错了。”

罗珊笑道:“原来他们有几个不同相貌的家伙,互相经常交换出现。”

这时那个男的正在舔女的,女的哼起来了。

“东公子,你作过这样没有?”

为防未来,东风摇头道:“我们中原男人不作这种动作!”

“那我吸你呢?

“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动作!当然我不反对!”

“好,到时我会叫你乐死!”

她又探手摸东风的宝贝了,东风早有准备,初次见了她就把肉柱放大到七成了。

罗珊似有意把东风的肉柱和那个白男一比,一看粗多了,她显然大乐,张口就含住。

“阿珊,我不要!”东风作出不愿意。

“我知道!”罗珊立即停止,这样似对她另有一番诱惑,只见她抱住东风道:“你们中原人真不懂调情,我们走!”

“去哪里?”

“我有一条船!”

“哎呀!船上不是有船家。到时会看到啊!”

“不会,船上还有我两个女手下!”

一听有女手下,东风开始有了警惕,但他似只有打算,不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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