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混元一气震幽灵
巴女有气无力只点点头,任由东风全身搂按。
“风哥哥……你?”
“我在提升你的功力!”
“那你……?”
“不会的,我不会有半点损失!”
“阿媚,你的基础太好,下次我帮你加倍提升,现在我们到外面吃饭。”
在卯初出店,东风送她到黄河岸边,摆手道:“见了令尊时代我问好!”
“风哥哥,你要过黄河向西?”
“是的!现在我要经过渭南,去临潼。”
“我会来找你,再见了!”
过黄河奔渭城,东风又进山区,正走着,他突然看到了那个“惊天豹”老黑人。而且见那老黑人背着沉沉的大包袱,这一发现,东风大大的起了疑心,当然不放过,紧紧盯着。
深入荒凉地,一边是石山,一边是森林,就在此当口,忽见那老黑人急冲入林。
东风哪敢怠慢,如影随形而上,但未靠近,立听一声:“马塔!放下我的俑女。”
“这是谁?”东风闻声一顿。
“嘿嘿,由田蜜子!她不应该盗老夫东西,这个女娃子我是要定了。”
“无耻!你有什么东西可盗,照理说,你的东西也是盗来的,接招。”
一场大战立即展开,霎时林内轰声隆隆。
东风潜伏而近,一看,啊呀!另一方是蜜子,东风想:她上面还有“由田”两字,那她是东瀛人罗!
不到一个时辰,也许是老黑人马塔不敌,也许是那黑人不愿久斗,只见他迈开一式大旋风,抛下包袱就逃。
由田蜜子似怕包袱中不透气,生怕闷死人,她也不追,立即打开包袱查看,惨也,她惊住了。
“蜜子姑娘,怎么了?”
一看东风出现,由田蜜子忍不住,凄然落泪:“我义妹被老黑杀死了。”
东风急急过去,仔细一看:“唉!老黑点重了穴,又在包袱里闷得太久,猜想得到,那是窒息而死的。”
由田蜜子悲不自胜,一头倒在东风怀里抽泣。
“江湖人生死由命,蜜子,你不要太难过!”他是真心话。
由田蜜子在东风怀里非常自然,没有半点做作,经过一劝,她的悲痛少许有点松缓,抬起头:“你帮我埋了!”
东风点头,挖个大土坑把女尸放下,堆土压石,一阵忙乱完了:“蜜子,我要走了!”
由田蜜子叹声道:“谢谢你!”
“别谢,你还救过我呀!”
由田蜜子忽然扑上抱住:“我是北海道人你知道吗?”
“那有什么关系,中原和东瀛是一家!”他也搂着她。
由田蜜子叹息道:“双方武林常有凶杀,我希望你不忌视我。”
“不会的!”东风安慰她:“中原武林自己同样有冲突啊,你去哪里?”
“我要入秦岭,我还有好几个长辈同行。”
“我也要去秦岭山脉再去太白山,这样我们可以同一段路。”
蜜子嫣然的笑了:“你要去会情人?”
“别乱说,我是去办正事!”
“哦……”她自然的送上香吻:“我知道你有很多情人,而且她们都迷死你了。”
“蜜子,江湖人不能和世俗人相提并论,世俗人保守,动不动以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为大事,我们不同,小则可锄强扶弱,大则永留名长生!对了,你愿不愿学道?”
“愿呀!不瞒你,我们入中原是为了求道书啊!”
东风道:“道书有普通的经书,有古时留下的奇书,那不是想要就要,急不得的,不过我劝你别用武力强求,‘机缘’二字最重要,中国佛、道两门讲究的就是缘。”
“我知道,缘字我最信,比方我们两个就是有缘,因为我太喜欢你了。真奇怪,我一见到你就动心,我见到的男子太多太多了,但没有一个能打动我的心,可是我一见到你,我就感觉到你的吸引力对我,居然强劲极了。”
东风哈哈笑道:“但不是世俗姻缘啊!”
“咭……是的!那是情缘!”她又吻了。
整整一天在山中走,没有遇上一个江湖人,但却见到不少农民!
开始进入终南西北边缘时。时候已经在申时之间,蜜子从包袱里拿出吃的:“我们找泉水去!”
“这里我最熟了!”东风拉着她纵高走低,翻过两处树林,走到了一处高崖下:“这是终南第三瀑布!”
蜜子抬头一看,只见一匹白链由悬崖上挂下,崖脚下为一深潭,不禁叹道:“中原山水之美世间稀少,真的不是盖的。”
就着潭水进食,清凉舒适至极,东风也不担心蜜子的神秘了,笑道:“你今年几岁了?”
“十九岁还欠十二天。”
“你有男朋友了没有?”
“哎呀!你怎么搞的,我有男朋友还会亲你、抱你,那像什么话?”
“那你还是处女罗?”
“咯咯,我不知道!”
“我不信,哪有自己不知是否处女的。”
“哇!你有点笨!”
会意了,她告诉东风,她一切都不拒绝他。
于是他温柔的抱她吻,手已往下摸她的阴户!
真的,蜜子一丝也不拒绝,甚至……她把两腿拉开一点,把红嫩的小穴展现在东风面前。
饱饱满满,那纹起的阴户弹性极佳,女人动它不得,只是她心甘情愿了。
你一动她三点,她就无法克制,情欲就像爆发的火山。
她这时有点晕了,迷了,她的手也往东风阳具摸去了!
东风双手一抄,抱起就朝瀑布后面洞中冲。
这是他的常游处,哪里有密室,哪里最干净,真是如入自己家里一样。
到达目的地,东风放下她道:“这里无人知道!”
他俯身下去为蜜子脱衣。
双方都脱光了之后,他还是一面欣赏一面挑逗,直到蜜子主动找他,才把东西往蜜子那嫩嫩的、粉红色的小穴里插。
初起时,慢工细做,蜜子却哼哼哼,也无法分出是痛是痒!渐渐的,蜜子扭动不停了,东风知道她已接近高潮,立即快猛挺压。
也许是心理作用,这次他的阳具发大啦!
“风……唉……哟……”
“难过……”
“不……我要……我要坐起……来!”
东风起身,也许拔猛了,下面竟发出“巴”的一声,那管,他把她抱住往阳具上放,接着两人就上压下挺,真正蝶舞蜂追。
“哎哟!蜜子,怎么了?”
“谁叫你引发我!”原来她也有一种奇功,使得东风的阳具被大力吞吸。
“你练得是什么功呀?”
“是我们武功中海旋功,不会害你的。”
“我不怕,你只管加强,越强越痛快……对了……再强……再强……”
“你不能太猛啊!我还是第一次啊!”
“没有关系,你的功力高!再重,你的阴户也受得了!”他已全力挺动。
在山野不似住客栈,时间不能拖得太长。这一点蜜子也明白。
她配合东风全力挺动,经过了两个时辰,这时在蜜子的口中发出喘息声了。
东风知道她泄身了,自己抖了几下,也将阳精射在蜜子的小穴里。
两人泄身之后躺下了。
“蜜子,你有衣服换吗?”
蜜子发现身上两人粘粘的精液,嫣然笑道:“女人出门哪有不准备几套的!但这没有水洗,衣服不脏,身子全脏了。”
“这种不要紧,只是不好受,对了,后洞有清池,我们去洗。”
洗完后出洞已是天黑了,蜜子轻声道:“风,我怕长辈在等我怎么办?”
“那我送你去!往什么方向?”
“很近,你不要送了,你自己小心啊!”
临别时她又抱着东风猛吻。
一个离开终南侧西走,一个则深入终南群峰中,天非常黑,风也很大,四下里阴沉沉,如果不是练有超群武功的人物,他早就心惊胆战了。
东风走到深夜,估计已是秦岭山脉的中部啦!
这时候他后悔了,他不应把蜜子放走,这种恶夜独行的味道,实在难过。
天好像永远不能明,风也没有休止,黑暗越来越深沉,忽然一阵异声遥遥传来,那股煞气使人毛骨悚然,东风暗道:不好,凶灵!
退不甘愿,不动不是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往前查去,但异声愈来愈强,甚至越觉阴森无比。
到了一座山头,立感有异,其中还有女子的抗拒声,只见有三团白色影子在奔扑,而白影子四面却磷光如幻。
“三个西方白女!”
东风运出灵光,他看清确是三个白种少女已遭幽灵困住,立即发出一股阳刚长啸,人已冲入幽灵阵中,大叫:“不用怕,赶快静静的坐下。”
冲入后,他一面发出大乾坤法,一面散出混元一气,霎时间,山头上的紫气蒸蒸而起。
幽灵这时被紫气一罩,异声从上方飘散!
不到一刻,阴气一消,这时才看出其中一女竟是风云白,但另外两个略小的却不认得。
三位白种少女这时全身是汗,身上的白纱衣全把身子给缠住了,显得一个个曲线玲珑,但她们都不在乎,大方又自然!良久,那大一点的风云白,瞟着东风道:“你认得我?”
“哈哈,看到你大战惊天豹马塔一场,那时在暗处,你为什么叫风云白,我们中国有风姓,难道也可译成西方语!”
“我们自入中原就取了个中国名字,我不在乎译不译,这是我两个义妹,这边的叫风云红,那面的叫风云青,我们都是二十一岁,只是日子有大小,因为她们没有我高,你一定认为她们比我小几岁对不对?”
“有这个看法,现在好了,我们找个地方去换衣服,天亮时我带你们到一镇上,我请客。”
“喂!你叫花花公子东风?”
“不好听!叫东风最好,别加帽子。”
“咯咯,花花公子有什么不好,西方还求之不得哩!”
“对了,风云白,你根本没有见过我,怎么一开口就叫出我的名字?”
风云白愣了愣,她似也感奇怪,但一会儿娇笑道:“大概是我梦想吧!你真特别啊!我在三天前才听人说过你的事迹呀!”
“姐!你看他多豪放啊!”风云红直肠直肚,她已着迷了。
风云白轻轻地笑道:“他的个子不比西方人矮,性子也特别,我们找到朋友了!”她忽然道:“东风,今夜我们好险啊!你如不来,八成我们都完了。”
东风道:“你们西方人练武,基础打错了,先练气,后练力,最后才是练攻击,一旦都在物上下苦功,所以一旦遇上灵异,你就一筹莫展,我们中国人先练精气神,有从禅学打基础,有从道学打基础,一切以心作起,这是内外兼修的武功,所以灵异不易侵犯。”
三女身体才移动,忽然都觉得不对劲,一个个摇摇晃晃。
东风一见大惊,立即道:“别动,你们已经中了灵侵。”
风云白大惊道:“我们功力提不起来!”
东风急道:“快找地方休息,如不赶快练化,你们功力将会全毁,而且会老化加速。”
风云白道:“那怎么办?难怪我们抵抗时闻到恶心的气味啊!”
东风道:“那就是尸毒气,不是普通的腐尸毒,那叫灵毒,是随着凶灵练成的,少说也有千年了!你们慢慢行,这山顶四面有洞,先找到洞,升起火堆,我会帮你们除毒。”
东风跟在三女后面,一面保护,一面拾取枯枝,找到山洞后,他立即施展大乾坤法把洞口给封了,以防万一。
三女都带有火种,立即升起大火,使整座山洞火光熊熊,整洞通明。
“你们在这里把衣服换掉,我在前面守住,换好了叫我一声。”
“阿风,你是怕我们不方便?”
东风道:“初次见面,不到不得已时,那又何必呢!”
“不要!我们比东方女子更大方,我们不怕你看到。”风云白坚持着要他在旁。
“也好!你们换衣我好查看,但不要害羞啊,把我当大夫好了。”
三女真正干脆,她们大大方方的就在火堆旁换衣服,那一具具雪白发光的胴体,只看得东风心跳难受,好在他能克制,换个男人不扑上去才怪。
东风这是第一次看到白种女人玉体,尤其看到三女的阴户,隆起之处比东方女子还高。
三女一半在慢慢换,显然是挑逗,一半又偷偷的瞄他,看看他能有多大的克制,她们却在暗暗的笑。
东风当然了解三女的心,为了怕露相,他干脆走近三女:“别挑逗,我是过来人了,欣赏免不了,你们一个个都太美了!一个个来,给我彻底查看。”
风云白一步挨上他,轻声道:“随你怎样查,反正我们把你认为是情人了,你要哪个都可以!”
“那个这时不行,今晚当然不会放过你们,现在要治病。”
查就是查,他硬是不触及三点,查完了,三女也把衣服都换齐啦!东风立即道:“我要发动混元一气功了。你三人分三面抱住我,要贴得紧,放松心情,调匀呼吸,不可胡思乱想。”
三女拥上去,六只手臂张开身体贴上,立觉全身如入电流之中。
这一使为,东风已运出五成神功,一直到天亮才停。
天亮时,三女精神振奋不已,她们从心底敬爱东风的神通,一个个地送上香吻,快乐极了。
“快!快运气,我们找小镇吃饭去。”
“风哥!”风云青轻声叫:“先查那些凶灵啊!天亮它们就不能作怪了。”
“阿青,凶灵是由千年古坟中出来的,它们不是一时能查得到的,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搜寻另一更凶的凶灵而来,你们如果没有必要的事情,那就陪我走一趟太白山。”
“好啊!”三女同声呼应。
离开山洞,总算找到一座小镇,东风道:“你们会拿筷子吃东西?”
“你小看我们了,比你们东方人不会拿筷子的人还要拿得正确,我见过很多乡下人,或者没有受过管教的男女,他们拿筷子难看死了。”
“哈哈!你们真是观察入微呀!好!今天我带你们吃面,拿不好你们就吃不入口。”
一座小小的山镇,一下子来了三位花不留丢的白种女子,这下子想不成为大新闻才怪,可是却大大不然,每一个乡巴佬居然没有心情看,而且一个个都显出恐惧表情。
东风突然有感,急问三女道:“镇上出过恐怖大事了。”
风云白道:“难道出凶灵了?”
“很可能是,那山顶离此镇不到二十里,等我到店子里问问人后就晓得原因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饭馆,但进门一看,发现里面冷清清的,只有三个客人。
“伙计,有什么吃的?”东风向柜上一叫。
柜后出现一个四十几的汉子:“客官,这一个月来没有什么好吃的,只有大鲁面。”
“好,把面拿来!对了,这里出了什么事呀?”
伙计叹声道:“客官,我们这里是小镇,只有一条街,平日无事太平,近一个月来可惨罗……”
“有土匪?”
“那倒不是,但比土匪还可怕,本镇出了妖怪呀!”
东风骇然道:“看到了什么?”
伙计叹声道:“看到的是绿色影子,每逢有月亮的时候就出现,我们镇上在山区,平日多雨,人人喜欢赏月,现在呀,见到月亮就关门闭户了。”
东风道:“有何灾难发生?”
“唉!”伙计又叹声道:“镇上已有三个女童、五个男孩不见了,前天中午却被一个外乡人发现在石头沟,但那已是残尸了,胸口有洞,全无血迹,这还不说,乡民的畜类损失更多。”
风云白急问:“阿风,这是什么妖怪!西方也有这种传言!”
东风肯定道:“这是古山川深藏之邪气,久之而产生妖物,种类很多,如山精、树精啦,有石灵、动物等等,以伙计所说果真不假,那是鬼魅,这也是山精鬼怪之统称,这种妖物也有不为害者,它只见到可怕而已,食人者即凶鬼魅。”
伙计在旁听得毛骨悚然,骇然道:“我们镇上出了两个啊!”
东风道:“何以见得?”
伙计道:“有一夜明月之际,上镇有女童失踪,同时下镇有男孩被捉了,这不是两个妖怪。”
风云红道:“伙计,这条镇的两面深山中可有悬崖古洞?”
东风接口道:“问他也没有用,他们知道的,多半都是常有人去寻幽访密之洞,能产妖物的古洞多半是常人不能去、也不知道的古洞,这只有武林中人才能去,哪怕常年入山采药的也见不到,伙计那能知道,我们快吃饭,这两天我不走了,你们三个帮我去找。”
伙计闻言大喜道:“四位是侠客?”
东风摇头道:“我们会武功是真,不是什么侠客。”
饭后,东风领着三女由南面街后入山,只要高沉之处,他都不放过,他们不似普通人,一座山,一座谷何须一时就能查过,渐渐的深入险隘之处了。
风云白突然看到什么,她发出惊异之声。
“大姐,你看到什么?”风云青急急过去问。
“阿青,我们从广东虎门上船时,你们看到有会武功的白人跟着没有?”
风云青摇头道:“有白人,但都是做生意的,或是来中国游历的,其中看到似没有武功的,你看到白人了?”
东风从侧面过来问道:“你们为何不动了?”
“阿风,你说怪不怪,我看到白人了,这是下午,又是无路的深山呀!”
“能在这里看到你们西方人是不容易,这没有什么奇怪,你们能来,别人也会来,我们中国自唐朝开始,以东瀛人来得最多的,渐渐的西方人也增加了,加上我中国不忌外人前来游历,求知,作生意,现在你在每一城市都能看到西方人了,早期来的,也最有名的是马可波罗。”
“阿风,差不多从那些地方进入中国?”
东风道:“从罗刹境内最容易,边界达几千里,但大多数是罗刹人,其次由波斯经阿富汗进入我帕米尔高原,武林人一开始也有走旱路的,还有经我们南疆诸邻国而入,也有走水路的最笨,你们由广东虎门进来,太笨了。”
进入一座山谷,东风似看到了几个人影,不禁回头道:“阿白,他们是不是一男二女三个白人?”
“不错,现在我想起来了,他们可能是大剑派的人!”
“什么大剑派?”
“那是阿尔卑斯派的总称,其中有法派、奥派、义派、瑞士派,另外又有分支很多。”
东风道:“他们可能是经波斯而来,其目的不知为了什么?”
“中原武功神奇,只怕天下武林高手都会来,目的绝对不仅仅为了道书。”
“我刚才看到那男的被女的亲了一下,举止有点特别……”
“阿风,你们东方人太保守,西方人性开放,男女之间的事太平常了,不过你是例外。”
“难道不在乎别人看到,我可没有那样进步呀!”
“看到无所谓,何谓性开放!除了实际做爱稍微避一点外,搂搂吻文毫不在乎。”
“阿风,正面那座高崖好险啊!八成有深洞。”风云红叫起来。
“我正要去,你们现在要提高警惕,那三白人也去了,不知道他们又为了什么?”
风云白道:“不是探奇寻幽,就是已发现什么了,我们西方人对探险最有兴趣,愈险的地方愈要设法搞清楚,去年我和阿红,阿青探过高加索僵尸湖,看到几千具白骨,还在骨堆里找到许多珍宝,几百两黄金。”
到了崖下,东风查看地面,不由自语:“那三白人确实经过这里了。”
“阿风,他们在前面?”
一路跟定,但东风忽又噫声道:“这儿不止是有白人经过,还有别人。”
“那是你们中原武林了?”
东风道:“不知那三个一男二女是正是邪,如是坏蛋,他们遇上对手了。”
“怎么说?”
东风道:“我们中原武林分得很清楚,正邪一直势不两立,当前邪门左倒多得很,我已发现有两个男女的足迹了。”
“怎么会分得出那两个男女是邪门?”
东风道:“他们有药物气味留下,你们查看,附近一定有某处很乱。”
三女立即分开去查看。不久,阿红吓声道:“这里的草被压倒了,似经人躺过。”
东风和另外二女走过去一看,没有错,草倒一大片,风云白道:“难道阿风说的两个男女在此做爱吗?”
“一点不错,但被后来的三个白人惊散了。”
“我不懂?做爱并不证明是坏人啊!”
东风道:“那两个男女都是会施迷香的高手,我们中原正派武林最惧迷香,他们的迷香是做爱时,拿出来互相挑动对方欲火用的。”
“不会睡觉?”
“用量恰到好处,不但不睡,而且最易发动欲念。”
“啊!这里有个古洞。”风云青一指崖下。
东风急往洞口一看,发现洞上有几个大字,虽受雨水风化,但是看得清。
“吓!这是古人留下的名洞了,‘清泉仙洞’是什么意思?”
东风道:“这是古代人物留下的,清泉是洞中有泉,所谓仙洞是指神仙所居之洞,里面必有丹室,那是道门人物炼丹药的地方。”
四人悄悄往内走,洞很深,也很弯曲,多半是天然的,洞顶石钟乳林立,千奇百怪,更妙的是洞里有光亮透出,简直有点玄。
突然有一声女声隐隐传出:“毛三清,他们的武功不弱呀!”
“哈哈,再高强也抵不住我道爷的鸳鸯勾魂香。”
“毛三清,两个白美人是你的了,这个高头大马百男就归我啦!”
“嘿嘿,花泉姑,白人鸡巴又长又粗,你受得了?”
“死家伙!我是求之不得啊,每次和你玩,你的家伙永远都难满足老娘的劲头。”
风云白推了东风一下:“他们要做爱了!”
东风轻声道:“我去看看,看那三个白人现在怎么样,你们别动。”
东风一动,三女哪里肯不动,她们悄悄的跟在后面。
站到数丈后的暗角里,发现里面是个大石窟,左边地上躺着两个白女人,约有三十几岁,一个已被一个头挽鬓的中年男子再摸或揉呀,尚未上马,右边不同了,一个三十四、五的浪女人在吻一个赤条条的白男人,而那白男人的家伙挺得笔直,东风一看,忖道:“我是第一次看到白人的阳具了。”
他将自己性起时比一比,面上有笑意,那是说,他的还要长一点,但却大多了。
原来那里面制住三个白人的人物是一个道姑,一个道士,他们是祁连山中亦清洞里的鸳鸯道,生性好淫,无恶不作。
那道士已经向一个白女身上爬了,但还不想急插似的,但那道姑已经控制不住,她把自己的阴户往白男人鸡巴上一坐,接着就猛抽猛挫不停。
风云白首先看到,她呆住了,但是她的手直向东风下面摸。
“阿白,我要救那两个白女。”
“管他,你看看,她们已经不是处女了,只要道士不杀她就行了,我看她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受压迫干那事是不对的,男女之间要两情相悦才可做爱!”
他怕道人忍不住了,立即挥手打出两颗石子。
“噗噗”两声,正好打在道姑和道士的臀上,力道不轻,只打得他们发出痛叫。
情势不妙,道姑道士欲念全消,只见他们抓起衣服就逃,猛往洞外冲出,他们哪里知道,打他们的就在身边。
“阿风,他们为何一声一响就逃?”
“哈哈!石子已经打进他们的臀部很深,够他们痛几天了,他们那还有胆叫阵。”
“现在怎么办?”
“那种迷药只能维持两个时辰,过了两个时辰他们会清醒,我本可以救他们醒来,但是……”
“怕他们难为情!”
“对了,我们进内洞去。”
“还有内洞?”
“当然有,这里古洞不会是这样简单。”
“也许还有暗门。”
“暗门?”
“哎呀!阿白姐,是一种表面上看似无门的石壁,其实利用石壁就可设计推移的暗门,我们西方不是很多,有做的好的,也有不精致的,统称机关呀!”
“古时东方也有呀?”东风道:“那要有神力才能推得动,说起来称不上机关,机关有窍门,我说的只是以强力堵塞,不过也有比机关更不可思议的,那是玄门法制。”
“玄门法制又怎么样?”
东风道:“那是把本来有道石洞门施展禁制住,看起来却是无门一样,会者要以本身练成的功进去,否则要破禁而入。”
“啊呀!那西方就没有了,多神奇啊!”
“你们来东方求书,目的就是求道呀!玄功是修道人必须练的,不过这玄功也有邪正之分罢了。”
“啊,这座石窟不小,没有路了。”
东风吩咐道:“你们从石壁四面分开查,看看有否可疑之处!”自己也选择一面细查。
经过四人仔细查看过后,谁也没有看到什么地方有破绽,东风立即道:“你们别查了,我知道是禁制封闭了!”
风云红道:“你如何知道的?”
东风道:“我这边触手处不是石壁,而且有一种特殊感觉,这在你们触及不会明白,我一触及就了解了。”
风云白道:“怎么办?”
“等我静坐观察才知道!”
他立即盘膝坐定,向三女道:“你们把守入口处,提防外人闯进来。”
把守入口,三女立即提功,但她们发现东风身上已起了紫气,她们莫不骇然不已。
一会,东风收功起立,笑道:“禁制是道门正法,现在你们一个拉着一个,把眼睛闭上,阿白拉着我,我移动时,你们跟着动。”
“阿风,你要往石壁走过去?”
“不是石壁,是道禁封闭的石门,别怕,照我的话做!好了,我要开始动步了,你们别放手,否则会落后,进去不得就两地隔断。”
女孩子好奇,但又不敢睁眼看,她们只是跟着走,好似瞎子一样,只一会,突听东风道:“过来了!”
三女张开眼,突觉石窟不见了,眼前景像完全不同啦,她们都惊讶的叫了起来。
她们所立之处虽然也是个洞,但却大得很,光亮无比,洞中央顶上有道泉水悬空而下,下面竟是一口清澈无比的水池;再看池那面,居然芳草萋萋,花色遍地,真如神仙住所。
“啊呀!真是仙洞呀!”风云白惊奇大叫。
东风道:“你们再看,池子四面有路通达,石壁还有石室好几间,这真是修道的好地方。”
风云青急急奔过池那边,抬头看到了天光,又叫道:“上面是天井啊!我们在井底下。”
“阿青!没有天井和花草,当然也不会有亮光啊!你们别胡闯,等我查过全洞才休息,当心不安全。”
当东风去查时,三女高兴得脱衣啦,她们脱完衣服一起往池中跳,戏起水来了,反正她们不怕东风看,池水不深,池底也是石板,好似一口大游泳池。
突然,猛见风云青跳入水池扭个不停,如同跳舞一样,风云青一看不对,同声道:“阿青,你怎么了?”
风云青扭得如醉如痴,根本不理二女呼唤。
“不好,她发疯了!”风云红大声向池那边叫道:“阿风,阿风你快来,阿青疯了……”
东风闻声赶到,一见风云青,突然伸手一指,立即又将她抱住。
“阿风,她怎么了?”风云白和风云红赤身上来,走到东风面前:“什么古怪?”
东风道:“阿青中了降头,这洞中有个隐形巫师藏着。”
“是西方那种巫师?”
“东方也有,你们抱住阿青,我去搜查……”
他话还未完,突然听到天井上有人尖声大笑道:“东风,我法师去了,你有本事将那娃子治好,可惜另外两个未中上,不然有你受的了。”
“阿风,追呀!”
“追不上了,她是我整过一次的西南鬼巫派老巫婆,下次见到我,准叫她好看。”
“那阿青怎么办?”
“别急,她中的是‘色迷降’,现在她不能自主,只想到做爱。”
“那你快和她做爱啊!”
“不可以,她不清醒,中了邪,我如和她做爱,那等于我趁人之危,绝对不可,现在我只要花点时间也能治好她。”
他边说边把自己衣服脱光。
二女看到他的鸡巴,本来想说他的比白男人的还大,但这时说不出口了。
东风立即把风云青的玉体接过去抱住,同时坐在地上,一霎那,只见他全身冒出紫气。
“啊……”风云白骇然叫道:“他运神功了!”
紫气把东风和风云青全罩住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风云青不扭啦,她已清醒过来,但一看是被东风抱住,她还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可是真正想做爱啦!只见她的手在摸东风的阳具,嘴也舔了上去。
“别乱来!”东风松了手:“你刚才好险!”
他起身穿衣服,但三女不准他穿,一起拥着跳入池中,立即被包围了,擦的替他擦上身,洗的洗下身,他的阳具当然难免被三女把玩不停。
“阿风,那老巫似早知道你会来?”风云白天真的问。
东风道:“她的巫术很高,武功也不弱,其行动又如风,实在是个防不胜防的厉害人物,曾被我整过,当然她要想尽办法来报复我,不过我知道她怕我,不然躲在暗处不会逃走。”
“阿风,这里最好做爱啊!”
东风知道她们是西方人,想什么就说什么,摇头道:“我们是来查鬼魅的,时间已不早,妖物快出动了,我们要去镇上。”
风云白娇声道:“除了妖怪后,我们再来这里好不好?”
“那要看情形,你们快穿衣。”
出了天井,风云青问道:“阿风,你说我中了什么降?”
“色迷降,你一定是迷迷糊糊的在做爱。”
“不,我一点不清楚!”
东风道:“这种降头有很多种,最可怕的,也是最厉害的是凶降,那中上非死不可。”
风云白道:“还有哪几种?”
东风道:“色迷降包括在淫降之内,有阴户降、阴沟降、心药色迷、脱衣、扭动降等等,另外四大降有灵降,那是把阴魂降到被害者身上,有蛊降、毒降、煞降;毒、蛊二降苗人最擅长,巫师次之。”
风云白道:“现在我请求你给我们三姐妹一个修道之所,我们要修道必须在中原,我们不想回西方了。”
“那很好!”东风满口答应:“你们已经有地点了?”
风云红道:“就是刚才的浪泉仙洞。”
“不过我们不懂那道禁制是道门正统,邪门人不敢去,我教你们一道口诀好了,进门前先念念口诀就行,不过那天井常是个漏洞!”
东风想想后叹声道:“我施展乾阳功封死好了,阳光还是能透下,但你们也不能从上而下,那是死禁,一封就是百年。”
“邪门也不能下?”风云白很高兴。
东风道:“除了我,任何人看那已不是天井了,乾阳功能形换位,外人看到那只是一片灌木丛罢了,谁会怀疑那儿有玄妙。”
风云清欢声跳起道:“我们有永久住处了!”
一路上,东风秘密传了她们口诀,一直等她们记熟为止。
快进镇时,突然见林中光华闪闪不停,东风一见骇然,他呆住了。
“飞剑,飞剑……”三女同声叫。
“别靠近,有人在除妖。”
风云红道:“阿白姐,这道剑光比你的强多了。”
“唉!她已练到十二层了,她是谁?阿风说得不错,练功须丛精气神练起,这就是强大的基础功夫所致,我恐怕一辈子也到不了这一步。”
东风笑道:“今后你们从新开始,基于时间而已,时间一到,你们不必再练剑了,剑术方面你已有强大根基了。”
突然一声惨叫,接着一道黑气冲空而逃。
东风吓声道:“妖物负伤逃走了。”
“阿风,阿风,是我不忍心啊!”一道白光闪闪,东风面前多了一位少女。
“天芝,天芝,是你呀!”
“咯咯咯咯,这三位是谁呀?”
东风拉住天芝道:“她们是从西方来的,风家姐妹,名云白、云红、云青。她们要在中原修道,今后你可要多多照顾她们啊!”说着立又向风云白姐妹道:“她叫天芝,你们多接近。”
风云白不禁惊叹道:“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姑娘!天芝姐,你的剑术真高啊!”
天芝摇头道:“还不算高啊!你们没有见到,光色尚未纯化嘛!”
东风道:“刚才你为何放走妖物,那是什么妖?”
“阿风,我与你分手后,心中常想多存仁心,此妖就是为害此镇的鬼魅啊!半个时辰前还有一只也负创逃走了,这只比较强,它能拖到这个时辰。”
“天芝,你知道两妖害了多少童男童女嘛,你这种仁慈是不对的,一个人的仁慈也要有分寸。”
天芝见他不高兴,立即和声道:“阿风别生气,以后我小心处事就是了!”
东风摸摸她的头,叹声道:“我没有生气,你出来做什么?”
“阿风,你知道武林出了降魔杵吗!现在江湖上正在全力争夺,除了双修道书、量天尺,现在又在搜寻降魔杵了。”
东风惊奇道:“佛门至宝降魔杵从五代时期失踪后,一直未出现人间,想不到又出世了。”
“阿风,什么样子的至宝?”
东风道:“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是金刚神手中兵器之一,能制百邪,后器顶端有四角,发出时四方雷鸣,霹雳交加,妖魔绝迹。”
天芝道:“我见到星星姐姐了,她和我说了很多知心话。”
“知心话?”
“那你就别想知道,我也不会说,她叫你别到刘家庄。有关凶灵的事我来处理,你要小心注意降魔杵和道书。”她说完要走。
东风急急道:“天芝,你不管降魔杵的事?”
“星星姐姐说,那是你的事,不许我插手。”
“天芝,风家姐妹对中原地理不熟,你带她们走走可好,顺便你也可以指点她们的内修法门啊!”
“咯咯!”天芝笑得很神秘,点点头道:“我只带一个人去,她们哪个愿意跟我走?”
风云青道:“我……我……”
天芝带走风云青后,东风心里有数,风云白和风云红就不明白了,但也不难过,同向东风笑道:“天芝姐好天真啊!”
东风带二女回到原来的客栈,立把除妖的事情向掌柜的一说,掌柜的大喜过望,急于要禀报街坊,这是天大好消息。
“掌柜的,你先别急,今晚我要在你这落店,你如一去张扬,必定有不少好奇的涌到这里来,我受不了,等我休息好了你再说。”
一听东风要住店,掌柜的连声答应,而且让出他女儿的住房,茶水酒菜也往房里送,他就是不问二女和东风的关系,可见开客栈的何等眼快心明啊!
到了二更,整座客栈已经静悄悄,东风把二女已逗得欲火大发,二女也把东风克制之力全部瓦解,为了怕惊动别人,他们连大声都不敢哼。
“阿风,我在洞里看到那白男人的了,你的比他的还要粗啊!”
“不要怕,你们西方女人比东方女人也要深,也要宽,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两个白女人。”
“她们不是处女啊!”
“放心,我会小心,现在你们那个先上,慢慢的,你们自己试探着动。”
风云白轻笑道:“我看阿红快崩溃了,给她先做。”
阿红似已忍无可忍了,爬上去,握住东风的阳具往下一坐……
东风看了表情就知道,那不是痛,而是快感,于是顺势一挺……
也许阿红发作太久了,不到五十下,她就突然瘫在东风怀里,这怎么行,东风难得把鸡巴发得如此大,立即将她推开,翻身就往风云白阴穴里插。
风云白真有勇气,双腿一张、一举,同时往上迎,双手也使劲抱住,一阵快感,使她浪叫出声:“喔——好美喔!”接着两人如同拼命。
“阿白,你真行,你这处女不简单,我再放大一点如何?”
“啊呀!我怕容不下啊!”
东风一面放大一面急插,喘声道:“你行!你太使我满意了,对对对,往上迎!哦……太妙了,太妙了!”
二女换到第四次已天亮了,三人全倒头大睡,连衣都没有穿,突然外面有声狗叫,东风一下被惊醒,急将二女叫起:“快,外面有人走动了。”
二女还是不想动,东风没有办法,只好替她们穿衣服,看到二女的雪白胴体时,他几乎又想上马啦!
事先有准备,他们把床上被窝拿开的,否则一个闺女的床铺不被搞得一塌糊涂才怪。
洗脸时,风云白飞了东风一眼:“我们今天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该死,我们走路不方便!”
“慢慢行,我们不急,谁叫你们是处女!”
“都是你,放得又粗又大,又那么拼命。”
“哈哈,那是你们白,你们美,你们又懂风情,这样怎么叫我不疯狂……”
吃过饭上路时,风云白突然拿出一本古羊皮书送给东风道:“这是什么书,我一点不懂,不但文字不懂,还有图,有符。”
东风拿过来看,眼睛发亮,惊叫道:“神女秘心经!”他翻了一下:“你们在哪里得到的?”
“在你们四川巫山呀!”风云白急接。
风云红道:“上面图有点怪怪的,你看像不像我们昨夜那样?”
“对,那是做爱图,共有三十八式,有些连我都没有见过,不要说没有做过了。”
“符呢?”
东风道:“一部分教导女人如何应付男人的各种微妙声音和动作,一部分则教导男人对女人的方法和动作,还有更重要的是教男人在做爱是如何发出‘激情法’,这点太重要。”
“如何重要啊?”风云红入了迷。
东风道:“一言难尽!”
风云白急道:“说呀!”
“阿红、阿白,你们还不懂,你们女人中,有多半快感都是来得太慢,一旦遇上男人却是不能持久的人,那女人就索然无味了,如果那男人是丈夫,他们夫妻间必不会恩爱相处,如果那男人是情人,你们想,那女人还有继续爱他的必要吗?”
二女点点头:“那就是男人无能了!”
“对!这部书的重要部分就是教导男人如何练‘激情法’,一旦男人发觉女人能持久,甚至不来高潮时,他就立即发动激情法在那阳具顶端,女人一受激情法刺激,她的快感火速增加,想控制也不行,接着就是高潮澎湃,欲仙欲死!”
“哎呀!这是本做爱奇书啊!”
东风郑重地道:“奇书是奇书,但不能落在坏人手中,否则他就是一个大淫魔,这种激情法并非要做爱时才可发动。”
“怎么样?”
“如你们练成激情法,你们无论何时,只要看到有好印象的男人时,你在与他接近,或错身而过时,你们就发出激情法,那男子一旦受了激情法,他就如同入了迷魂阵,不自主的向你们追求,爱到心坎里去了,那时你们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换句话说,那练激情法男人看中女人亦予取予求啦!所以千万不能把此书落入坏人手中!”
“哎呀!真可怕呀!你快收好,我们保不住!”
风云红道:“激情一过就消失?”
东风道:“高潮一过就消失!”
“我不信这激情法有这玄妙!”
东风道:“这部书名神女经,其实是古天魔法的一种,我怎么才能使你相信呢?”
“你练呀!向我和阿白姐下手好了。”
“丫头!你真傻,你们对我是相爱啊!我随时要,你们都会随时答应我,我还要什么激情法,激情法的用途我不是说过?第一怕对方女子不肯,甚至长时间不来高潮才用得上呀!”
风云白道:“那你练练也无妨,为了证明,你可以向一个陌生女子试试,你不要坏她名节就是。”
东风想了再想:“我虽明白这奇书是真的,但我也不能全信,我总有一天和十三寡妇会齐,那时要以一对十三我可能会累倒,如果我能在每个女子身上来上一刻激情法,那么我就应付自如啦!”
“阿风,你再想什么?”
东风笑道:“没有,我练好了,下次我们做爱时,我就使你们早点高潮,你们就不会像昨晚那样累了。”
风云白咯咯笑道:“其实这一点我还喜欢啊!”
“我才不喜欢!”风云红嘟着嘴:“现在走路还不方便。”
东风得意道:“处女都是这样,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不过我保证,第二次绝对不会了,你们是练武的,换成不是会武功的女子时,像你昨夜那样久,你今天就动不得啦!”
“会怎么样?”
“下面的阴户会肿!”
二女同声笑道:“一般男人哪有你那样持久不射,你真是个怪物。”
东风大乐:“昨夜我还是手下留情,我是怕你们躲在床上不肯上路。”
一连三天步行,第二天二女就尝到了甜头,第三天更不用说,二女爱死了东风,但在第三天中午事情起了变化,那是她们两女去到隐秘山洞去洗澡,上来时却不见了东风,她们大急。
“阿白姐,阿风一定出了事,他不会不告而别。”
“我知道,阿风不是那种男人,不过现在怎么办?”
风云红道:“我们展开追查,也许他是得了降魔杵消息,根本来不及通知我们。”
东风真的出事了?东风本来也要去和二女戏水,然而当他要脱衣时,突然远远传来几声大喝,甚至有人发出惨叫,他为了救人,当然无法告知二女,他寻声扑出,但扑到几十丈外一看,但那里只见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女的尚未断气。
“姑娘,醒醒!”东风扶起女的摇。
“……快……追……东面……日月星……我……不……行了。”
“姑娘,姑娘……”
“日月星……”东风从女子口中得知“日月星”三字,但他不知何意,追着追着,他突然想起老酒鬼的警告:“西方风云动,中东日月明!罗刹煞星照,魔鬼自海升!”他突然有悟:“风云动明明是指风云姐妹,现在风云姐妹不但不是祸,而且成了情人。”
接着再想:“罗刹煞星照,那是指罗刹夫人了,我虽几乎遇害,但那也有惊无险,还有两句,眼前可能就是日月照了,可是他说的是日月星呀!”
第十二章 情能回天爱感神
金字姬很会享受,在伏牛山牛王洞中有被褥、有饮食,还有一把座椅,在这个江湖人随遇而过是少有的,东风看不出洞中还有其他人,不过他想得到,金字姬一定还有手下,但她只服侍而不准露面。
“姑娘,你为什么穿我们中原唐装?”
“怕引起你们中原人大惊小怪呀!”
“你这套轻纱太透明了!”
“我可以给你看,因为我要利用你,在中东我穿的更显露,那是为诱杀色狼,其实你也好色,只不是狼。”她说着拿出吃的,“你好酒,我也饮得几杯,来,我们喝!”
“哈哈,酒能乱性啊!”
“嘿嘿,你希望?做梦,于看多了色狼色女干过那种事。”
“胡说,你干脆说我无性感,是石女不更好!”有喝当然不放过,东风放心喝,他心中已有成竹,只等“激情法”练成功,金字姬必定投怀送抱,不过不敢担保作爱以后的发展,这在他心中一直反覆考虑。
天黑了,洞中点上了火炬!东风还在喝,但不知金字姬已换了一身宫装出来,原来洞后还有洞。
“啊!”东风轻叫一声,“你更美了!”他看到金字姬下面原形毕露,那坟起的部分诱惑极了,乳房坚挺,一步一弹动。
“你动心了?”“不错,不过看了一样过瘾,你何必故意逗我。”
“格格……”金字姬笑的花枝招展,“我要证实你能否克制。”
“哈哈……”东风大笑,“镜中花,水中月,不能也要能啊!”
“你过来!”
“你认为我不敢?我很清楚,你绝不是好意,不过我也知道你不会杀我,因为我是你的人质,杀我你就得不到你要的东西!”他立即靠过去。
“抱我呀!”
“证实我有没有冲动?”他立即搂住,而且吻她,更大胆的摸,由上往下,一直摸到那话儿。
“姓东的,我也能克制的不对?”东风不能再进一步了,放手笑道:“我无法证实你!”
“怀疑是石女?或者性冷感?毫无女人味?”
“我说过,我无法证实,因为……因为……”
“因为没有作爱?对,不作爱怎么知道一个女子是否是石女?还是性能感?也许无性是不是?好,在我得到的东西后,我答应和你作一次爱。”
东风哈哈大笑道:“那一次作爱也是我最后一次作爱了,为的就是使我证实你既非性冷感,也不是石女,甚至你也有快感高潮。”
“你说得完全对!”
“现在你休息吧,我精神还不错,可以保护你。”
“我有习惯,是不到半夜不睡,你先睡。”东一风笑道:“那就对不起了,我就在你被上睡了。”
金字姬似知后洞是死路,除前洞,任何人也进不来,原来她在暗中还布下了四个姐妹,这时她看到东风躺下,不管他是假睡还是真睡,她的装着出去查看去了。
来到洞口,立见一下出现四女,竟全都是美的动人。
“伊娃,看到什么动静?”
“大姐,有两条影子,好似白人,但又不似男的。”
“那是西方来的,可能是风家姐妹!”
“太芳,你有什么发现?”
“姐,我看到了巫婆!”
“要注意,他要害死东风报仇的,她的巫术不可轻视,沙姗你和海度呢?”
另外两女同声道:“我们看到有个中原邪门人物先后经过峰顶,一为劫贡人帮主胡品,另一个是捕风道人道四清。”
“捕风道人被我打过,他又出来了。”海度道:“姐,我看他不知我们在这里,只是经过而已。”
伊娃看到金字姬似在想什么,问道:“姐,你为何给东风又抱又摸,这是想都想不到的啊!”
“二姐,大姐作事你还不清楚?大姐爱上东风了,但又要杀他,难道你不懂?”
金字姬叹道:“我没有遇过半个男人使我看中,更不要说爱他了,我不得不把身子给他,如果他的人硬要来抢他,我也只用杀他。”
太芳叹道:“不能不要量天尺吗?”
“不,我还要把他拿来要胁他们的人替我夺取其他两宝!”她一顿又叹道:“我说过我的爱也是你们四人的爱,我杀他是对不起你们。”
沙姗道:“我们都听你的,我们又不嫁人!对了,惊天豹马塔今天从山下过去,这个老黑又有了一批手下。”
“别管他,他对我们谈不上阻碍,明天……”她想了一下,“明天你们都去见见东风,他如说什么风流话,你们不要放下脸色啊!”
伊娃笑道:“连大姐你都不怪他,我们怎么会放下脸色。”
金字姬叹道:“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奇男子,他的吸引力太强了,你们要当心。”
“大姐,你进去,这里我们会轮班把守。”金字姬回到洞内,只见东风睡的好香,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东风躺下。
东风非常敏感,立即醒过来,但他假装翻身,手脚全搭在金字姬身上。
“格格,你别装,要抱就抱,反正你休想那个。”
东风轻轻一笑,将她抱住,立即施展吻的功夫,手也往下探。
金字姬如同吃了定心丹,怎么也不动心,不过她却感到非常满足,任凭他怎么做,除了作爱,一切都随便,最后,东风把她的玉手也搬到自己的肉柱上了。
人总是人,金字姬何况是个女人,同时她又暗暗爱上了东风,她觉出自己的手所触的是从来未经过的东西时,霎时一阵意乱情迷,控制不住,她摸了,但就是不让东风替她脱衣服。
第二天,东风看到一个接一个美女来看他,这是他意料中的,经过交谈,他才明白是金字姬的姐妹们,他没有出言挑逗。
吃过早餐,金字姬向东风道:“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
“你不要问,跟着走就是!”一顿:“你别担心莫飞星找不到。”
东风拉长衣领,“这个好似长命富贵圈子戴在颈子上不雅观。”
“我希望你的人不要抢人,那对你是不利的。”
“别人呢?”
“我就杀!”
“你认识我的人?”
“早已有人去通报了,我也全知道,我们不是说我不杀他们,不过见了面你可以阻止他们抢你,否则照样要杀。”一连七八天,东风看到的全是荒野和山岭,前三天他对地形还有点熟悉,过后四五天他却全没有走过,不过他知道是朝着南方走。
“阿姬!”东风这几天只她一个字了,“你到底要去哪里?”
“现在告诉你,我来中原时,住在霍山,那儿我有洞隙,洞外搭有竹屋,在霍山城买东西方便,我在城中还留有手下作眼线,为了容易打听消息,我还是回霍山去,快了,只要今天晚上就到,你急也没用,莫飞星不拿量天尺来换人,你就永远休想脱身。”
“哈哈……”东风大笑,“有吃有喝,又有美女作伴,我才不想脱身哩!”
“哼!这段时间里,你不渴不饿才怪,天天给你过干瘾,看你受不受的了。”偶尔东风暗忖道:“我要是练成了激情法,我要你们好受!快了,我也要你们受不了。”
“大姐,我们前面有一大批埋伏!”金字姬立即向东风道:“你有一大批人来了!”
东风笑道:“我怎么知道?等一会不就明白了。”
“伊娃!放手杀,只要有人出现。”突然由左侧发出大喝道:“留下东风!”金字姬冷笑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爷们是三十六将,要动就一齐动,你看着办。”
“哼!原来是王中王的党羽,有胆你们都出来,三十六个不够看。”
“大姐……”
“我们走,不必理他们,如果他们不识相,摆出你们神塔阵阿对付,杀他一个落花流水。”
东风笑道:“王中王知道我被制,他也想捡便宜,任何人都想拿我作交换品了。”这时左右两侧已有动静,人影纷纷,一会儿就出现三十几个大汉。
金字姬大声道:“伊娃,不必出动太远,只要他们围近,先用我们”七圣音砂“,围进了再施万神功,一个不留,未死者也要杀,绝对不留活口。”
东风忖道:“什么是”神塔阵“、”七圣音砂“、”万神功“?啊……她们是埃及人了,这些名字都是古埃及神话里的东西。”
“东风,你不要出手,看看我们的武功。”
“哈哈,王中王还认为我不能运功哩!他们快围成圆圈了。”金字姬看看敌人行动很慢,各有部位,并无一拥而上的举动,不禁犯疑:“阿风,他们想捣什么鬼?”“哈哈,你要摆阵,他们也要摆阵呀!”
“你认出他们摆阵了?”
“不会错,我听说过,王中王是各种阵法战的高明人物,他训练手下都以人数部署,我曾打过二十八人的”二十八宿“阵,现在他们是三十六人,那当然摆的古天罡阵法了,当前他们走的步伐有点怪怪的是不是?那就叫踏罡步斗,但他们首先不攻,等你攻时,他们就以防改攻,使你们陷入阵中。”
“阿风,你不告诉我如何打?”
“哈哈,我人都在你手中,我敢不说呀!不说时,你会发动我颈子上这宝物,不勒死我才怪。”金字姬见他苦着脸,装出真的样子,不禁轻笑道:“我会勒死我吻过抱过的人?那我不成了魔鬼了?”
“我现在教你破阵法你不会懂,那是先要懂得的道门天罡地支法才行,不然说出来等于对牛弹琴,你现在叫伊娃她们先用四面进攻势,发动你所谓的什么”七圣音砂“后,火速改为南方一面突破,但不突围出去,接着急攻左右推杀,其阵必乱,之后任凭四女放手施为。”
金字姬看到伊娃等四女留心静听,立即道:“阿风说的你们可听到?”
伊娃道:“我们懂了!”
“那就火速进攻,不能等他们跟到霍山去。”四女同时骄叱攻出,急分四面,不到接触,她们同时一齐挥手,只见四女袖中撒出蜂鸣一般的小暗器,好似群蜂涌出。
东风向金字姬道:“快发一点突破令,这是好机会。”金字姬娇声喝道:“南方突破!”四女闻声,东西北三方一齐动,急奔向南方,南方是伊娃,她挥出七圣音砂后领先攻进。
南方有九个王中王的人,他们一看不妙,马上应战,但被四把奇形弯刀强力攻入,力如山压,逼得九个大汉又要提防飞个不停的七圣音砂,又要力阻四女刀法,刹那就倒下了四个,剩下五人只得后退,希望另外三面增援。
四女不等增援敌人赶到,也不等金字姬再发令,她们立即分左右两侧转身就杀了出去,可是左右两侧大汉被七圣音砂扰得大乱,人人带伤,伤虽不重,但这边又遭四女杀到,顿知不妙,齐声发喊,急退而逃,谁也不管谁了。
四女追杀一阵,一共杀了十五人,金字姬还不愿收兵,东风不由她作主,大声喝道:“够了够了,快回来……”
“阿风你……”金字姬面向东风,惊讶他敢发号施令。
“我怎么样?杀了十五个还不够?”四女回来,她们看见东风很生气,又见她们的大姐表情怪怪的,不由全笑了。
“笑什么?”金字姬不高兴。
“大姐,老公下令,你不高兴也得高兴。”伊娃故意把“老公”叫得特别有力。
“阿伊,你……”“算了,算了!”太芳笑道:“我们走呀!快天黑啦!”
东风急急道:“不行,这些尸体会吓死百姓的,你们得把他们给埋了。”
伊娃笑道:“那容易,我们有化骨粉,每具撒上一点,不到半个时辰全化为水。”她说着向其他三女一招手,都去撒粉的。
金字姬看到四女离开,她噗哧一声,“你是老公!”
“那有老婆把老公当犯人的,我不要!”
“格格……你才不是哩!下次不许你发号施令的!”当五女领着东风走远后,当地露出风云白和风云红的倩影来!很明显,她们已经看到了刚才那一战,只听风云红道:“那五个女子原来是埃及最著名的”埃及五艳“,难怪武功如此高。”
风云白道:“她们在地中海搞得天翻地覆,现在又到中原来了,而且抓了我们的阿风。”忽然,二女发现身后有个人影闪一下,立即有了警觉。
“两位姑娘!”一个三十余岁的粉面青年出现了,只见他长相斯文,个子高高,五官不恶,但就是目光闪闪不定。
“姑娘们原来是西方美女,失敬失敬!”他见二女不理又说,而且接近,表现得大方多礼,一派斯文。
“你是谁?”风云白口气不善。
“在下谭文方!”“没听说过!”
“提起王中王大概两位有耳闻?”
“你是王中王之子?”
“独生子!”他又走近一点。
“站住!你身上的怪香味好难闻!”风云红作势要动手。
“哈哈哈……两位姑娘竟然以客欺主了,莫忘了这是中原啊!”风云白沉声道:“我看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不愿与你交谈,王中王的势力你摆出唬不倒人。
“嘿嘿,两位姑娘,在下念你们是由老远的西方前来,有心一尽地主之谊,想不到两位这样不近人情,居然气势凌人,难道要在下显出一点薄技才跟赏光?”
王中王的儿子不是省油灯,二女立即闪开,各拔长剑叱道:“你已露出狐狸尾巴了,动手吧!”
“好剑,功透剑身,原来两位已经练成剑气了,这倒是出乎在下意料,不过也好,这更对在下胃口。”
“谭文方先生,你的毛病永远也无法被斯文盖住呀!”突然从树林走三位美女来,原来竟是星星、天芝和风云青。
青年谭文方一见星星,骄气立消,只见他啊叫一声,“星星仙子,久违了久违了!”
“谭公子,你走吧!那两位姑娘是我结拜妹子,下次不可太粗俗了。”
“是是是,再见星星仙子!”谭文方拔身而起,立即消失。
“阿青!”风云白和风云红这才叫出。
“大姐、二姐,快来见过星星姐姐!”天芝先见过,她就不说了。
“星星姐姐?”云白、云红不明白,风云青急急奔过去,悄声道:“她是阿风的梦中女神!”不多说了,立即把二女拉过去。
星星抓住二女的手,“你们真美,阿风受罪了?”
风云白道:“我叫云白,我二妹叫云红,你对阿风被捉的事都知道了?”
“知道!”星星和颜悦色,轻声又道:“阿风有阿风的福气和机智,你们不要担心他,不过刚才你们好险。”
“好险?”二女愕然。
“是真的,王中王这个儿子我也是不久才知道的,你们的飞剑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
“星星姐,他为何那样怕你?”这时天芝才开口。
“这是不久前在海岛采药时会过他,当时他也和对阿白、阿红一样,开始文质彬彬,后来见我不理他而露出狐狸尾巴,被我以潜移水困法将他逐在海水里,引出十几条大虎鲨向他攻击,他是一点武功也施展不出来,唬的他哀嚎大叫。”
“星星姐,你放了他?”风云白很气。
“我从不害人,明知他是一个魔鬼我也饶了他。”
天芝道:“姐,我们走吧!”风云白道:“去那里,不管阿风了?”
“不管他,你们两个是我最后要通知的人了,我们有事,大家跟我走!”她也不说去那做什么。
风云红急的追问道:“星星姐姐,你不打算救阿风了?”
天芝向星星一眨眼,轻笑道:“那个风流鬼你担心什么?他现在有四、五个美人作伴,乐不思蜀啦!”
“呀,你怎么了!他的颈子上套着一件神奇的法宝啊!被迫的呀!”风云红真急了。
星星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时我们没有办法救,用硬的反而坏事,用软的就要拿出量天尺,现在只有警告我们的人不要和埃及五艳见面,时间久了,阿风自有办法征服她们,阿红,你放心。”
风云红还是不放心,但他看到风云白和风云青笑而不言,也不说了……天色全黑啦!这时在霍山北面的无路林梢石岩之处飞跃六条人影,一男五女,急向峰顶急奔,最后过了峰,降落在一处奇险无比的悬崖上,悬崖下面有座竹屋,分前屋后楼与崖密接,从崖顶望下去,
“阿风,你认为被外人占住了?”原来东风起疑心。
“怎么了,你们还有人守竹屋?”
“当然有,十几个哩,何止是守屋,买办东西,探听江湖动静,加上侍候的,那会不要人手。”
“嗨!我听说你们埃及男人比东瀛男人更大佬,他们怎会侍候你们女人?”“格格格格!”伊娃娇笑,“那是平凡人和官阀,及有几个臭钱的家伙罢了,这些人在中原不也是一样,不过我们带出来的都是能打能杀的女人。”
她们带东风直接落于竹楼上,进了楼,海度才去通知一些侍女准备饮食,但那些女子个个年轻又有几分姿色,但不能直进竹楼。
东风一看楼里布置优雅,如同秀阁一般,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一张大床上一躺,楼中有五张床,布置虽不出色,但却香气四溢。
五女相视一笑,也不去理他,她们换衣去了。
“喂喂喂,你们不管我?”东风望着五女背后叫。
金字姬回头笑道:“我们要洗澡换衣,你一个人凉快凉快吧!”
“我呢?我也要洗澡换衣呀!”
“大佬犯人,你等等吧!我要先替你准备衣服呀!”东风暗笑,“我看你们替我准备啥玩意衣服?”五女是从竹楼后面梯子下去的,东风躺了一会,他那会疲倦,一个人只是无聊,他起身也由梯子走下去,忖道:“金字姬说过,竹楼是靠悬崖山洞建的,难道这山洞,也是古洞,该不会和清泉仙洞一样,洞中也有清泉池?”事情就是那样巧,当东风走入山洞后,觉得又清凉又干爽,就是很黑,及至深处,转了两个弯,立即有火光映出。
原来第三弯处点着四支火炬,中间真有一口大清水池,这里五女正在戏水,一个个光不溜丢的。
东风在暗处欣赏,把五女和风云白、风云红一比,真难分出高下,一个个如同玉石雕成的,他暗暗笑道:“凭五女的乳房就知她们全部都是原装的,不过体色略略地带点紫色,这另外有番风情。”忽然一阵惊叫,原来五女都看到东风出现。
“别叫!当心惊动前面侍女。”
“你来干什么?”金字姬藏到水里。
“天气热呀!我也要洗澡!”他边说边脱衣服,立即显出他的强壮身材,同时那肉柱如同墙壁上一根怪棒子,甚至还在上下跳动。
这几天来,五女都被他搂过,吻过,甚至摸过,很明显,她们早已心许了,刚才的惊叫只是突然之故,当东风跳入池中时,五女身不由主地都过来了。
“世间那有这种人质?”金字姬边说边笑,而且替东风擦洗。
“哈哈,我就是我,我不管什么人质。呦!好舒畅啊!”他本来要施展神女秘心经,现在不必啦!不过他还没有达到目的,那就是颈子上的星星环依然未被五女放过。
五女不分彼此,她们似有默契,一个个都玩弄那件东西,只玩的东风欲火高烧,他突然从后搂住金字姬,硬要挺进去……
“别急!”金字姬瞟他一眼,“池边有很多毡子。”
“不,我控制不住了!”他不由分说,顺水而上,一插到底。
“哎!慢点啊……”另外四女看得有点冒火,她们一面笑,一面自慰啦!东风那肯放过一个,几十下一换,人人有份,哪一个也休想逃过,只插的五女哼声不停,在每人轮到第十遍时,他忽然发动激情法,守先是轮第一的金字姬,她泄啦!连哼数声,人已躺下了。
这一下可把东风乐坏了,在试伊娃……伊娃也倒啦,最后把精液射在海度的小穴里,这次他毫无保留,自己也倒在水里了。
五女替他洗呀洗呀,最后把东风抬上池边,一起躺在毛毡上。
“阿风!”金字姬转过身爬在东风身上,“我刚才几乎要大声叫啦!”
“你还要吗?”
“不,你是暴君!”
“哈哈!那是水中,只能玩两种攻势,现在再来时,花样可多了。”
“你还能来?”伊娃很惊奇。
“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男人不能来两回?”
“你怀疑我不是处女?”金字姬笑道:“我们的国度里,对于性爱的书本是公开的,书上写过有男人作爱的知识,精子需要一段时间成长,最强的男人也要一天,如果精子不充实,阴茎就无法挺起来,我知你在最后是射在海度里面,你说能再来岂不是骗人?”
伊娃伸手一探,同时又看到东风的肉柱坚挺如铁,不禁惊叫道:“它又动了!”
东风一翻身,立即压在金字姬身上,下面一挺而入,哈哈笑道:“你看我是否骗你……”说完猛插快扯,勇不可当。
“不要不要啊!”金字姬似还未正常,显然不想了。
东风不管,又暗暗射出激情法,真奇怪,金字姬突然有了快感,她不但不拒,立即迎合了,不过这次其他四女只看得惊奇,欲念不动了,她们只是欣赏。
东风忽把金女抱起来玩,一会,又是另外一种姿势!金字姬又乐又累,她已哼个不停。
这时伊娃正爬着看,她不防东风突然掉转枪头,恰到好处的插进了她的穴中。
“哎!”伊娃惊觉已来不及,那玩意已全部深入了,不到三两下,伊娃有了快感,她也扭啦!“阿伊,你……”太芳很惊讶。
东风顺势又一转,强奸似地又把太芳压住,太芳不要,可是她的腿已被东风分开,肉柱如同滑溜的泥鳅,一溜而进了。
就这样,五女再次轮番被东风势如狂风暴雨般猛干不停。
“哎呀!侍女一定送来酒菜啦!”金字姬立即穿衣。
这一次把精水射进伊娃的桃源洞内,那牛奶一般的东西使她竟舍不得擦拭,只有她一个人最后回到竹楼。
第二天,东风直到日升中天才起来,他是第一次睡的如泥巴一样,可是当他未下床之前,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四下里悄悄无声。
“她们到前面竹屋了?”东风自语。
不对!他发现那中间竹桌上有封信,东风急急取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阿风,我们在半夜接到国内紧急通知,必须回去,这次中原之行,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就只有得到你……”
东风有点吃惊,他长吁一口气,再看:“星星环我们送给你作为订情之物,信上有口诀心法,你一定懂,我们希望你永远戴上它,那已不是制你的东西了,而是我们的心,我们爱你,金字姬、伊娃、太芳、沙姗、海度……”
“她们走了,就这样走了?……她们发生了什么大事?……”东风颓然,眼睛里居然泪光盈盈……多么精致的竹楼、多么优雅的布置,现在人去楼空了,她们连一点也没有带走。
“我不能放弃这座楼,我要等她们回来,她们会回来吗?……”东风有点寂寞,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一阵阵凄凉涌上心头。
“喂!你醒醒!”忽然一阵磁声,将正在迷糊的东风叫醒,他一看……“贺仙雾!”东风眼见身边立着一个非常非常美的少女,“不,不,你是星星……”“你从什么地方认得我?又说我是什么星星……”她是戴面具的,现在是第一次和东风见面。
“你的声音!原来你是这样美,真的像星星!”他忽又想到贺仙雾曾经说过,她有个师姐,她师姐一切都在模仿她。
“噫,你又在想什么了?”
“没有!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她忽然向楼下叫道:“他在做白日梦,你们可以上来了。”她不答东风。
楼下忽然上来两个女子,又是美如仙子,东风一见,猛地跳起,“莉莉、灵灵……”
“公子!怎么不见埃及五艳?”东风以手摸着星星环,“她们把这个给了我,昨夜不告而别,全回中东去了……”他有点伤感。
莉莉道:“她们国内一定发生了非常大事。”
“别说她们了!”东风望着贺仙雾,“你是如何与她们同来的?”灵灵接口道:“我和莉莉被蒙古道人逼的走投无路时,贺家姑娘救了我们。”
东风大惊道:“你们被蒙古道人逼出了古墓坟场?”
贺仙雾道:“那还要问!不过那死老道今后不会再找莉莉和灵灵的麻烦啦,他被我打得半死。”
“阿雾,你已知道莉莉和灵灵的来历了?”
贺仙雾拉起莉莉和灵灵的玉手,“她们现在是真正的人体了,不再是灵体啦!她们正好住在这里继续修练,你也不用操心这座竹楼没有人管理了。”
东风点点头,又问莉莉和灵灵:“你们向这个方向逃,是算出我在这里?”
灵灵道:“那倒不是我们算出的,是我们接到星星仙子的通知。”
“又是星星!”
贺仙雾疑问道:“星星是谁?”
东风道:“现在我不说明,我要你们自己亲自见面。”
“好吧!我要走了,阿风,明天中午,你到霍山城外南门等我!”
“你不在这里过夜就要动身?我们明天一道走呀!”
“不!阿风,我有急事,不过你明天中午一定要来!”她说完告别莉莉和灵灵,人已飞出竹楼。
“阿风!”灵灵望着竹楼外,“她太像星星仙子了。”
莉莉接口道:“她的武功好高、好神奇,她打蒙古道人如同打孩子一样。”东风含笑点头,双手一抄,急把二女搂在怀中,“我在处男是你们破的……”他左摸右吻。
“哎呀!天还未黑呀!”灵灵轻轻叫。
“阿灵、阿莉,我练成”神女秘心经“了,你们两个试试……”他把二女放倒在床上,亲自替她们脱衣解带。
二女只是媚媚笑,任凭他怎么作。
“来,你们先玩我!”东风自己也把衣服脱光,睡在二女中间。
二女坐起弯着腰,四只手把弄那肉柱,接着交替吸吮,真是老手了。
“快,那个先上!”东风的肉柱越来越粗,坚挺跳动,他控制不住啦。
灵灵轻笑,她已跨腿坐上,莉莉帮忙,扶着肉柱往灵灵的穴里放,她们是识途老马,玩得不慌不忙。
“嗯……”灵灵一面扭动,“好快,你放激情法!”
“对!如何?”
“太妙了,有股说不出的刺激马上布满我全身,尤其那里面,似痒非痒……哦……我……”
“莉莉,你准备……”东风发动全力插啦!灵灵已到高潮,声音嘤嘤连连……东风立即翻身,火速又把肉柱插进莉莉的小溪里面,莉莉是狐仙化为人体,她对激情法尚控制到某种程度,而使高潮久久维持。
灵灵悄悄穿衣,她去作吃的了。
东风这时和莉莉一样,喘呀!哼呀!真是难解难分,简直痛快无比。
第二天一早,东风吃过饭就对莉莉、灵灵二女说:“我在床上留有口诀,那是提防老百姓来到霍山扰乱竹楼的禁制口诀,也可以防止普通武林,但不能阻止超级高手,你记下后把字条烧掉。”
灵灵道:“我们自己可以自卫啊!除了蒙古道人,难道我们不能自保?”
“心里不清静,你们修什么行,这座霍山是风景区,离霍山城又进,那一天没有游人,我把竹楼隐去,你们好修练呀!”
莉莉道:“好啦,你走吧,中午不到霍城南门,贺仙雾不会等你了,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东风又把她们搂着亲了再亲,这才下山急奔。
赶到霍山城南门,中午还不到,他就找个路边地方休息!不久,他忽然看到一个身材苗条、姿态美妙的女子自远而进,及至他身边,一看竟是一个极端平凡的姑娘,除了那张脸,东风怎么看也很顺眼,不过他是一个从不以貌取人的奇男子,那女子走到他身边时,竟向他和气地问道:“累了?”东风也和气的道:“没有,我在等朋友!”
“你的武功好高啊!”
“姑娘,你也不弱呀,你那眼睛好美,它告诉我,你是奇女子呀!”
“我叫安嘉玲,来自西疆,请多指教!”
“不敢,我姓东名风,幸会幸会。”
“再见,东公子!”她摆摆手进城去了。
东风看到她的背影,叹声道:“一个单身少女走江湖,虽然长得的平凡也不安全呀!凭武功有什么用?”五时已过,城里面已经放过午炮,东风有点坐不住了。
一条倩影忽然由北面飞奔而到,东风看正是贺仙雾,只见她飘飘如仙。
“阿雾,你怎么了,还在我后面?”
“不是!我是由西门出城,绕到北面再回头的。”
“干啥?”
“该死的妞妞,她失约了!”
东风讶异道:“妞妞是谁?”
“告诉你吧,降魔杵落在一个千面人手中,而这个千面人又只有妞妞又能识的出她的变化,妞妞是我的好友,我约你在霍山城会面,结果我找遍全城都没有她的影子。”
“那我们怎么办?”
“先到城里吃了午餐再说了,对啦!王中王的双修道书也神秘的被盗了。”
东风大惊道:“谁能有这份本事?”
“所以我说是神秘被盗,由此可见,此人不但本事大,而且很可怕。”
“你是这次回去才知道的?”
“我和你上次分手后就回去了,我就想那次回去就下手,但我听到师姐说起被盗了,你知道吗?双修道书本来是王中王要我保管的,不来不知师姐在王中王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有一天王中王就叫我拿出来给他。”
“嗨!这盗书贼只怕……”
“与我师姐有关?”
“我不敢肯定,不过事情太巧了,还好不是在你手中被盗的。”
“阿风,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嫌疑犯了,你知道吗?”
“怎么说?”
“我发现背后有人议论,说什么离开我的保管就出事,是不是我心中不满?”“这也难怪,事情太巧了。”
“阿风,我现在离开王中王了!”
“那糟透了,你这一离开,嫌疑更大了!”
“我不管那么多,王中王不信任我了,我又何必再赖在那里,我离开另外还有很大的原因。”
“更大的原因?”
“我爱你!”
“吁,那与离开有甚么分别?”
“在那里受人管,行动不自由,现在好了,想你就找你!对了,这次我来找你,你一点也不怀疑我是我师姐变的?”
“第一,你救了莉莉和灵灵,你师姐会出手救人?第二,你的手背上有一粒小红痣,我不信你师姐变得如此细心,第三,你说话的磁声充满了情意,你师姐再会模仿,我想也不会,她既是无情的人,说的再像也不会有情意。”“??!当时我戴着面罩你就喜欢我了?”
“唉!那是在一吻之后,我心中有感受。”贺仙雾伸手拉住他,“阿风,没有女人不喜欢你的。”进城落店,吃了午餐,二人继续在城里找那个妞妞,可是一点影子也没有,贺仙雾只得再与东风上路往南行。
“哎呀!阿雾,为什么走山路?天快黑了。”
“你想落店?”
“为什么不落店?”
“?,我怕……”
“啊!怕我找麻烦是不是?”
“难免嘛!除非开两间房间,但我又不愿意。”
“傻丫头,走山路就不怕我了,照样来,不过现在有事,随时会有情况发生,不来便罢,一旦那个,情况出现时多扫兴,不过走山路也好,我可以随时抱你。”
“格格,你昨夜还抱不够?”东风笑而不理,拉着她就往深山急奔,“阿雾,我们朝那个方向走?”
“先到九华山,妞妞可能见不到我就会去那里。”
东风道:“就凭我们也要走好几天呀!”
“妞妞告诉我,千面人已经向那个方向去了,好在千面人还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奥秘,否则找到也是成败难料。”
在黄昏走到之前,两人找到一条山溪旁边吃干粮,溪的对面就是一片黑漆漆的大森林。东风把她拥在怀里:“阿雾,注意正面。”
“你看到什么了?”
“没有,但要小心,这附近好阴森。”
“??,你的胆子很小呀,我们是什么人啊!”她搂着他亲,亲过一头钻到东风怀里,“抱我,紧紧的!”
“阿雾,不能休息太久,我心里有预感。”
“什么预感?有鬼?哈,鬼仙都成为你的情人,还怕普通鬼!对了,灵灵告诉你没有?”
“告诉我什么?”
“刘家庄的凶灵被她除掉了,那个刘小姐完全正常啦!六月十五日要出嫁啦!”
“好极了,我又放下一件心事。”她忽然跳起来,同时把东风拉起,“森林中真有名堂!”
“你看到什么?”
“不是鬼怪,是两个鬼祟的人影!走,我们过去查查看,他们八成不是好东西,轻功居然不弱。”两个人一同携手跃过山溪,悄悄进入森林,不出半里,忽见前方有一点灯光。
“阿雾,刚才的影子看到我们没有?”
“他们能看到我们时,我早就会看出他们了。”接近火光时,发现那儿有几间工寮,这时在工寮里发出亲密的声音。
东风一顿,轻声道:“那是两相情愿的一对!”
“?!”
“笑什么?”贺仙雾不答,她又往前进,这时从一个空隙里往内窥视,只见一对青年男女正在亲吻,双方的手儿互往对方那地方探索。
东风跟在贺仙雾后面看到,悄悄在贺仙雾耳边道:“我们看到同行了!”“男的叫何一凡,女的叫张千诗,他们共称”鲁北双刀“,想不到他们已经情投意合了。”贺仙雾轻声说。
东风把她搂住,“我们走!”
“不啊!”贺仙雾似愈看愈有意思,她本来与东风保持某种距离,这时情窦开放啦,也伸手探到东风的肉柱。
这时工寮里更进一步啦!男女双方似都控制不住,宽衣解带了,霎时全光了,贺仙雾看到何一凡的东西时,她的手在东方下面做某种动作,似在比较货色,她心里似在想姓何的那样小件,而东风的却大的太多。
这时姓何的已爬在张女身上去了,也许他们已不止一次了,姓何的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立即就插进去啦!东风怕贺仙雾看到难以自禁,立即抱她离开,轻声道:“我们快离开!”
贺仙雾还是握住东风的肉柱,笑道:“我爱你啊!”
东风抱她跃森林才放下,吁口气道:“好在未被何、张两人听到,否则多尴尬。”
“格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作爱!”她还是不放手。
东风任她摸,笑道:“我看你呀……”
贺仙雾满意地笑,“他们要作好久?”
“男的不行,不要半个时辰,看样子那张千诗的劲头很大,她可能不会达到高潮。”
“你呢?”
“第一次你只要一个时辰,第二次你会要三个时辰,总之我会使你次次满足就是。”贺仙雾忽然抱住他吻了又吻,“你真好!”一个处女,只要男的不去摸她的三点之处,那怕她的情欲有了激动,也是有限,她还不致于如脱缰的野马,再一点,东风是有经验的,所以他可以任由贺仙雾吻、摸,就是不去动她的乳房和阴部。
这时贺仙雾松了手,只听她轻声道:“我们赶路!”天快亮了,东风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太白山区,今天恐怕到不了岳西城。”东风道:“我是没有到南方来过,一切行止都凭你!”
“那我们吃干粮,鲁肉鲁鸡馒头还有。”东风指着侧面不远山崖道:“那而必定有清水潭,我们就到潭边吃!”
“阿风,那个姓何的刀法不弱啊!他在鲁北算是第几把高手,张千诗是个富家女,她因为许配给她的表哥不满意而离家闯江湖的。”
“我看她找到姓何的也错了!”
“怎么说呢?”
“男女之间,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时也说不完,就以性来说,对方不能相配,这就是件头痛的事。”
“你是说,性要双方都满足?”
“这一点从来没有人讨论过,但事实上又真的非常重要。”
“姓何的那东西太小?”
“普通,不过我看他缺乏技巧,你们女人的性来得慢,必须要男人懂得调情,慢慢引发,我看那姓何的只顾自己,他根本不管对方,也许他不懂张千诗是否有冲动,这样一来,他泄了时,张千诗才开始,你想那有多扫兴,偶尔一次不要紧,时间长了,张千诗一定很苦恼。”
“阿风,我现在是不是还不懂?”
“是的,因为你现在还是处女!”
“我刚才好想向你要啊!”
“我知道,也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你只是想而不致失控,如果你不是处女,当时你就控制不住了。”
“可是我见了别的男人我却毫不动心!”
“那是心理作用,这中间要有爱才起作用。”刚吃完,贺仙雾往东风一撞,“你看,何一凡和张千诗也来了。”
“他们认不认识你?”东风回头看到后面来了一男一女,那正是在森林工寮中见到的。
“他们被我救过,但不知是否还记得我。”
“啊呀!那不是贺姑娘……”两人一见贺仙雾就急急走来。
贺仙雾招手道:“这样巧,俩位也来这里?莫非要吃干粮?”
“对不起,我们吃过了!”张千诗往贺仙雾身边一坐,但她的眼睛却偷看东风。
何一凡向东风拱手道:“这位是……”
“在下东风!”
“啊!原来是东兄,在下何一凡!”
贺仙雾故意向东风道:“这位是张千诗小姐!”
东风点点头“张小姐好!”
“千诗,你们两个由那里来?要去什么地方?”她明知二人昨晚在森林里做爱,故意问。
“贺姑娘,你可知江湖上出了千面人?”
“啊!那又怎么样?”何一凡道:“你是我们救命恩人,我们也不瞒你,这位东兄能和恩人同行,当然也不是外人,最近江湖都传开了,千面人得了一件佛宝,名叫降魔杵,江湖人物都想找他拼一拼,据说这千面人已经向南方来了,不知贺姑娘有没有意思,凭你贺姑娘出马,我想那千面人想逃也逃不掉啦!”
贺仙雾笑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我倒是非凑凑热闹不可,不过目前我还有一点别的事情去办,不然与你们同行倒不寂寞。”
张千诗道:“我和一凡打前站,一有消息,保证通报你。”
“谢谢,希望两位一路顺风。”
张、何站起道:“那我们先走了,再会!”
东风看到二人走后,笑向贺仙雾道:“整个江湖都知道了,那就有得瞧啦!我们也走吧!”
贺仙雾拉他起来笑道:“消息越传开,等于一群鼠人围只老虎,虎再凶猛也会露面了,我们反而不要急啦!等到最后再决胜负。”
第十三章 生不并蒂死鸳鸯
在安徽桐城以南,有个名为‘白兔’的大湖,风景十分美丽。
水色清明如镜,湖岸游人不断,但西处地势高处还有一处大坟场,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间,怀古惜今。
常有一种凄凉之感,人生几何,去日无多,这是多么无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这时东风和贺仙雾已走一天他们正好经过白兔的坟场,一看四外冷清,他们就在湖边树下休息。
贺女是不停便罢,一停下来她就到在东风怀里。
那双玉手更成了习惯,很自然的就伸进东风的裤子里:
“阿风。我好爱它啊!”
“阿雾,这里离九华山还有多少路?”
东风不答反问,这几天也是不敢引发贺女的情窦。
“只要两天了,过了长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肉柱。
东风双掌托住脑后,抬起头,半靠半依的靠树干上,他什么也不想,任凭贺女玩弄他的东西,不过那肉柱不受东风控制,坚硬而跳动不停。
贺女这时正待俯身下去亲吻,但突然听到近处发出一声轻叹,东风立即警觉,他轻轻的撑住贺女的脸:“你听…”
贺女好象也听到,急忙放手:“就在近处!”
这时云开天晴,一轮明月出现在中央,东风四下索视,他突然看到离他们不远的树下坐着两个男女,搂在- 起。
“阿风,他们也好象我们啊!”
“情形不同!”
“怎么说?”贺女有点惊讶。
“他们既然和我们一样,那又为何叹气?”他提醒贺女,她明白了,点点头:“大概是私奔!”“阿雾,你有什么感觉?”
“别的。你这是怎么说呀?我不懂!”
东风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对灵异的反映还特别差,那两个不是人类。”
“呀,真的!那怎么办?”
“他们是善灵,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树下放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道:“两位不要怕,请过来谈谈!”
只见那个影子似在考虑……一会儿,那个男的叹声道:“法师!”
“不,我不是法师……”
“不错,我发出的是两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东风,这位是我好友贺姑娘,我们听到你们的叹声,知道你们必定有什么不伸之屈,你们何不过来谈谈,也许我能替你们解决!”
“公子,你的颈上有我们害怕的东西!”
东风道:“原来如此,这是古埃及法物,不会危害你们的,我把它用衣领挡住好了。”他把衣领拉高又道:“好了请过来!”
过来的是活人一样的两个青年男女,都还不过二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贺女看到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是鬼。
“东公子,我叫高试,这是我的好友陈萍。”
“你们就是住在这后面坟场?”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农家之子!陈萍是后村陈大户之女。”
“你为何叹气?”东风只问正题。“阿风,我想听他们当年因何病死亡?”贺女料到他们必定有段不寻常的历史。
东风点点头,向高试道:“你们一定有段凄凉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叹了卢:“我爱高试,但我父母嫌高试家穷。”贺女道:“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试道:“我们明知不能结合,但又私情难舍,后来我和陈萍商议,决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们投湖的当年日子,地点就是我们刚才坐的地方。”
贺女汉声道:“这也好!你们得到长相斯守了。”
陈萍凄然道:“可是我们又遭迫害了!”
东风道:“那是为何?”
高试道:“二月前,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恶灵,他要把陈萍带走,我想我不是他对手,因此今夜我们无计可施而哀伤。”
“阿风我要除掉那恶鬼!”贺女很气。
“阿雾,你的飞剑虽达上乘,但要除鬼还办不到,那只有让他逃走而已,逃走又再来,我们不会常在这里,要除它必定要找到恶鬼之坟,但现在那有时间?”
陈萍道:“东公子,你颈上的法宝我见了就害怕,那一定是诛灭灵异法器。”
东风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不过万一不成,那你们就后患无穷了。”
贺女道:“你已练到能发能收了?”
“是的,但我没有听到金字姬说能克灵异啊!”
贺女道:“你们相处时间那样短,她送你时,连教口诀的时间都没有,那还有解释星环用途的时间,高试说他很害怕,这证明一定能克制灵异。”
东风道:“高试,他什么时候来?”“子时会到,这坟场有孤魂共七十三位,其中已有两位少女已经被他抢走。”
贺女道:“你们现在回到你们坐处,一旦恶鬼出现,东公子与我一定会帮你,可是这里没有我们的藏身处?”
高试道:“他由江湖中来,两位就在后面土堆下藏身好了。”
东风见他指处,立与贺女找去,到时发现土堆很高,于是就藏在那里等着。
快到子时了,东风念动星星环法咒,只见他顺手从颈下摘下星环,一点也不费事,那环竟是活的一样,只看到贺女惊讶不已。
湖上忽然吹起了一阵旋风,只见高、陈两个面前湖上站起,慢慢往后退,好似非常恐惧的样子。
“阿风,时间到了,这阵风来得古怪。”
“那恶鬼到了,等高试和陈萍退过土堆我再下手,我怕星星环对他们不利。”
“对,你想得周到!”
突见高试和陈萍急退了,原来他们前面忽然多了一个高高的影子。
一等高试和陈萍退到土堆上,东风突然出现大喝道:“何方凶灵,快现灵身。”
那影子一顿,竟不开口,只见他忽然一恍影子,立即现出一个十分可怕凶相,甚至向东风扑来。
“哈哈,你那套唬不了我,只能吓俗人,你生时必定不是善良之辈,否则死也不会恶性不改……”他忽然将手中的星星环一挥,只见一道如电的光华向恶鬼罩去。
一声凄凄历历的异音,顿将清凉的湖面变得恐怖无比,一道乌黑的东西,被星星环强光一罩,霎时化散无踪。
“成了!”贺女跳起道:“真有效!”
忽见高试和陈萍远远的跪着,东风知道他们怕星星环,立即收回,仍旧套在颈子上,拉起衣领后笑道:
“你们过来!”
高试和陈萍过来又跪下道:“谢谢公子!”
东风道:“起来,我不喜欢那种俗套,我问你们,那恶鬼为何不开口,他真的被毁了?”
高试道:“他们被吓呆了,不是不能开口,现在他的魂魄全毁啦,连转世的灵体也不存在了。”
“好,我们要走了,恭喜你们,到时转世再结良缘。”
“东公子,贺姑娘,两位慢走,祝两位福寿紊长。”
离开白兔湖,贺女格格笑道:“阿风,你很神气啊!”
“神气?”
“你管人间的呈,也管阴间的事呀!打不平打到鬼头上去了,不是很神气?”
“啊!原来你说这个,我是受他们爱情所感动啊!我如见到陈大户,我会拔掉他的皮,挖掉他的眼睛,看他还要不要嫌贫爱富?”
“算啦!他已因女儿死了,得到教训了。”
“不可能,那种人不会后悔的,也许他还咒他女儿不孝哩!”
“也还有这种人啊,那叫死而不悟。”
“阿雾,还有干粮没有?”
“有啊,你饿啦!”
“不是,有干粮我们就不落店了,天亮继续走!”
“好呀!我们过了长江就是贵池城了,今晚在贵池落店好不好?”
“你又在动歪脑筋了,丫头,我们有了千面人的消息再那个不行?”
“不行,有了千面人的消息,那就更忙了今晚一定要,好不好啊?”
“嗨!你真是,你忘了你的处女啊……”
“咭!”贺女笑出声。
“噫!阿风,你看前面!”贺仙雾笑着忽见前面走出两位女子。
“你认得她们?”
“当然认识,她们是‘荆州双飞’,武功剑术都是一流,在左的叫江菱波,在右的叫阴荷静,大概都二十五了,出双入对,从不接近男人,她们虽都是女子,看起来好似恩爱情侣,我总觉得她们有点怪怪的。”
东风暗忖:“难道是同性恋?”笑道:“你还真是一张白纸!”
“喂,她们上山了!哎呀,夜晚走路还那样亲热!”
前面可能近长江了,二女上了石山,山虽不高,但很险峻异常,东风道:“管她,我们走我们的!”
“不,我要看她上山作什么,那条不是常走的路,一定有名堂,也许她们得到千面人的消息了。”
东风拗她不过,只有跟着走了。
“悄悄的!”贺仙雾巳提起轻功。
“你不是认识?打个招呼呀!”
“不,先看看再说,我并不喜欢她们。”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渡船可能还没有,两个暗暗盯着石山时,发现那两个女子竟躺在石窝里休息。
东风轻声道:“这时没有渡船,她们在等天亮吧!”
贺女道:“不对,等渡船可以在江边等,在这里不合情理……”她说着说着又惊讶了,几乎叫出来。
东风立将她小嘴捂住,轻声道:“别出声!”
原来那两个女子竟在脱衣裤,一下全光了。
贺女看得目瞪口呆,她再看下去,发现一个双腿张开,另一个则俯身下去用舌头舔那玩意儿。
“她们在作什么?”贺女有点迷糊了。
东风道:“她们是同性恋,难怪他们不接近男人。”
贺女看到那两个女的互相交换好几次了,她觉得虽然希奇,但却没有意思了,急急拉开东风道:
“她们这样有什么意思?”
下了石山,东风笑道:“那是另外一种过瘾,非局外人能了解。”
“哼!她们长得那么美,武功又高,但我不同意这种行为。”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可是渡船还没有影子,船不到,东风却看到后面来了两人,那正是荆州双飞。
“啊呀!那不是贺家妹妹!”
贺女早已看到,又不能不打招呼,故意道:“原来是江姐姐和阴姐姐。”
二女看到东风一眼,她们不喜欢男人,可是这一眼看得不转动呀!
“他是我朋友东风!”
阴女拱拱手,但却向贺女打趣道:“贺家妹妹,人变了啊!”
“变了?哦!我是变了,变得与男朋友夜晚同行了是不是?”
江、阴二女格格笑道:“贺家妹妹,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眼里没有男人?”
贺女伸手拉住东风哈声笑了,笑得好开心:“阿风,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是不是?”
东风故意道:“我怎么知道?”
“该死!”贺仙雾狠狠的扬起手,但连轻轻的落下都不舍得,将手收回,啾起嘴:“哼……”
江、阴二女都看傻了,良久向东风道:
“东风公子,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武功最高的啊,杀了多少青少年哩!”
东风笑道:“你们女孩子讨厌男人,你们骂男人是臭人,所以她自然要杀,不过也许我例外,因为我不香也不臭,所以她对我放手下留情罗!”
三女闻言,同声娇笑不已,贺仙雾瞟他一眼:“他身上好大的汗臭哩!”她嗅呀嗅呀,急又格格大笑。
渡船靠岸了,四人一向上船。贺仙雾向二女问道:“你们去那里?”
江女道:“去九华山,你们呢?”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两个去九华山,莫非有什么重大事情?”
“贺家妹子,你还问我,谁不知千面人已经南来了,这一来方圆数百里只有九华山可以藏身,再过去就是黄山了,目前恐怕是武林云集啦!我们已看到无底洞主、搏得手、离魂客、捕风道人、劫贡人,他们都在日夜赶路,方向都是朝着九华山呀。”
贺仙雾道:“我们同行好了,今夜在贵池城,不知两位意见如何?”
江菱波道:“当然好,我在贵池还有亲戚,你们两位何不一向去敝亲家里。”
贺仙雾那里肯去,她心中有了底,急急道:“我来贵池是为了会妞妞的,你们都认得她吧?”
“哈,那个怪丫头,她至今还不肯给我们露面庐山真面目哩!”
东风暗忖:“她今晚非缠我不可了!”
四入玩了一趟贵池城,江、阴二女不知怎么搞的,说她们不喜欢男人接近,但她们今天却要请贺女吃饭,目的似放在东风身上。饭后又玩了贵池城几处名胜才分手。
贵池地方不错,因有长江水路的关系,商旅云集,热闹非常,贺女显然是在故意拖时间,她一直到天黑才和东风落店。
“阿风,这座九华楼是贵池新开的,时间还不到两年,我却住过五次了。”
东风笑道:“原来如此,我看你经过好多家大店你连看也不看,一直往这里走。”
“这店子又新又大……”她忽然放小声音:。店家认得你是我丈夫,因此把这间最后也最好的上房给我。“
东风轻声道:“他看出你是你有个心人了!”
“咭咭!”
门早被贺女关上了,她先和东风躺了一会才去找老板娘。
东风知道她去洗澡了,自己也到男人浴室去大洗一番,等他回房时,贺女却先回房了,一见东风扑上来就抱住。
“门……门……”
“关好啦!”
东风搂着她床上一放,回头看看全房,发现十分严密,这才替她脱衣,轻声道:“不要急呀!”他自已也脱了。
这时贺女反倒害羞啦!不过她是把东风抱住:“怎么了,你只看我?”
贺女双腿十分修长,真是肌理腻骨肉匀,白里透红如凝脂,两乳高耸无风动,秋波荡漾半带羞,桃源隐藏芳草处。
东风愈看愈迷,轻轻将她仰放床上,爬上就吻。
贺女急将舌头伸入东风嘴里,拼命的送,她居然懂得个奥秘啦!
两人吻呀吻呀,吻得喘不过气,东风顺势往下滑,嘴巴已把乳头吸住,左一吸右一吸,只逗得贺女全身抖动不停。
东风顺势再往下:“雾,现在叫你知道江菱波和阴荷静那样作是什么滋味!”
贺女突觉东风的舌头伸进她的话儿里面,立觉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涌上,再也忍不住哼了。
东风查出她已到了时候,这才把肉柱住里推进,小心翼翼,轻轻的,慢慢的,及至五寸,他又往外拔,拔三寸,推四寸,继续不停,及至整根到底时,这才加速动作。
“雾……不难过吧……”
贺女连连摇头,眼睛闭着,喘声不已。
东风玩到适当候,他换了势,把贺女抱起坐在肉柱上:“你自己动,看着我!”
作爱不要教,贺女很自然的一起一压,她的秋水张了,看到东风,似羞似笑,但却嗯嗯哼哼。
“好不好?”东风吻她。
贺女连连点头,双手却搭在东风肩上,那两只鸡头肉上下弹个不停:“风,这样做我喜欢!”她是说坐起玩。
东风本来不敢把肉柱放大,现在她完全适应了,暗暗的,慢慢地把肉柱放粗了,加长啦!
“哎呀……”贺女喘声道:“好满呀……”
“你休息一下吧?会累啊!”
“不要,停下会消退。”
“咬呀!你能控制不泄?”
“对呀!我要到天亮。”
“那会累死,你这丫头,你还是第一次么!”
“咭咭,累了我就这样睡着!”
东风见她兴趣正浓,不忍把她推开,也不忍用激情法,只得陪她慢慢玩,反正他能控制不射精,于是将她全身托摩,使她不致过于疲倦。
终于天亮了,贺女硬是睡在东风身上,这时东风才把她移动放在床上躺着,替她全身按摩,同时运出混元气,使她精神迅速恢复。
混元气一入贺女体内,她很快就醒了,她体会到东风对她的爱惜,使她感动得要哭了,把东风紧紧抱住,这种表示,东风当必知道。
“雾,快穿衣,店子的人全都起身啦!”
贺女又抱着他亲吻良久才放下:
“你一夜没有睡?”
“我不忍心惊动你,不过我不要紧,我的混元一气能自动循环不息。”
上路时,东风买了一只烧鸡,十来个馒头,时道:“阿雾,我们可以吃一天了。”
“阿风,九华山多的是野味啊,我好久没有在山中烤野味了,有你在一块,我好想过那种日子!”
快出城时,东风道:“不等江、阴两人了?”
贺女摇头道:
“我不高兴等他们,其实她们也未必喜欢和我们啊。”
走到中午,前面出现两条路,一条向南倾东,一条是正南,东风立住问道:“这条叉路如何走?”
贺女道:“左边的通九华山,右边的通韶山。”
东风道:“我们不去九华山!”
贺女惊声道:“为什么!”
东风道:“你想想看,江湖武林齐奔九华山,那怕千面人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千面人不是笨蛋,也许比你我还要精,他不提前脱身才怪,如果我料得不错,他这时又在去黄山的路上了。”
“对呀!”贺女豁然道:“我们抢别人前面追。”
“走,我们在路上边吃午餐边走。”
二人立即向正面大路急奔,决定直走黄山。
贺女走着问道:“阿风,我们走捷径如何?”
东风道:“有捷径更好,这样可以加快行程。”
一天之后又黄昏,他们本待找处小镇,可是消息不好,据山民说,那地方没有什么镇,要落店还要走三十里,于是只有赶夜路了。
他们走的不是阳光大道,连乡村小路也没有,乃是山路,有时为了只顾方位,连弯的山路也要放弃。
前面忽然现出灯光,贺仙雾高兴道:“有寺庙了!”
两人急急向灯光奔去,一近,甚感失望,那只是一座小小的尼庵。
“阿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进去呀!”
“是尼姑庵也!”
“嗨!你又来了,你今晚不能来,等明天晚上吧!我进去只要点茶水,吃餐,坐到天明就走。”
“唁!”贺女笑出声,随着带领走进庵门。
殿上点了三盏大潮灯,但却不见一个尼姑,冷清清的。
“有师父在嘛?”贺女娇声叫。
东风一看没有回音,轻声道:“有问题,我们到后殿去看看。”
贺女道:“连两侧房都没有,那里有后房?”
“一定有尼姑住的静室呀!”
二人转到后面,只见也有灯光,但突听中间一静室中发出喔喔之声,贺女一惊,飞身冲入,一看,她呆了。原来那静室里竟有五个青年女子赤条条的一排立在壁子边,口被捆住,但看又明白了什么,急向贺女道:“他们是被特殊手法点了穴。”
“我知道!”
“那你发什么呆,快替她们解穴呀!”
“阿风,她们是我认识朋友”“
“朋友,糟,那我出去……”
“别动,她们都给你看到了还避什么!”她立即向五女道:“不要紧,他叫东风,我曾经对你们说过他!”
说着先把五女被捆的口放开。
东风不等贺女解穴,他立即展开乾坤指,一一把五女的穴解了道:“五位姑娘,快穿衣服再说话!”
五女似知道他是东风后不再惊惧,也不害羞了:“今后如何见人?”
贺女摇头道:“不用难过,你们似还未被对手沾污?”
五女同时摇头。
“那就是不幸中大幸了!”她向东风道:“阿风,她们是‘陇西五雀’,从右起甘清清、于薇薇、文丹红、伍佳佳、向司伦,她们是我昨夜认识的朋友。”
东风拱手道:“五位姑娘好,刚才对不起。”
甘清清似羞非羞的道:“好的有仙雾在旁……”
贺女笑道:“有我在旁就不同了?”
于薇薇轻声道:“他是你心中的男人!”
“格格,你们现在不把他当男人了!对了,你们被谁点到,只被脱光衣服?”
文丹红恨声道:“晋卫五驴那些败类呀!”
贺女骇然道:“不是凶驴刘强,叫驴马变!他们?那就奇怪,他们脱了衣服还不下手?”
伍佳佳道:“他们先把这庵中五个青年尼姑放在我们前面作那种事啊!其中一个先完,他去外面巡查,可能急逃而去。”
贺女向东风道:“五驴先向尼姑下手,那是存心要五使雀看了心动之故。”
东风笑道:“你真说得出口!”
“哎哟!她们是我好姐妹,什么不可以说。”
五女同声笑了,从未说话的向司伦道:“贺家妹子,你这从不给男人好颜色的杀人王,我看你变得好厉害啊!”
贺女一指东风向五女道:“恐怕这一生是我欠他什么?不过你们放心,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我说重话了。”
“阿雾,别扯得太远了,恶卫五驴是何等人物?他能把甘姑她们点到莫非武功奇高?”
贺女道:“武功是奇,不过他们炼有‘狂风步法’,五人同时发动更厉害,敌手摸不清他们的方位,很容易道其毒手!”她忽向五女道:“你们一定也是中了他们这种道?”
五女同时点头,甘清清道:“我们发现他们正在脱光五尼的衣服时很生气,就在庵前动上手,那时天刚黑,我们不料他们一开始就是施展狂风步法。”
东风道:“可怜那五个尼姑!”
于薇薇问道:“贺家妹子,你们要去那里?”
“黄山!我想你们一定要去九华山,但不要去了,你们先去黄山,明早我们一道动身。”
甘清清道:“我们现在就要去,贺家妹子,你得告诉我们如何才能破解狂风步法,那五个家伙我们要亲手杀死他们。”
贺女从身上拿东西道:“我给你们每人一只蝴蝶镖,动手前先发镖,他们狂风步法就算施用出来也会大乱,这时你们‘百雀刀法’就可全力展开了。”
五女大喜道:“谢谢妹子!”
东风一看,根本不像蝴蝶,问道:“为何取蝴蝶为名?”
贺女笑道:“你没有看到蝴蝶翅膀是不是?那要动内功发出才行呀!发动时翅膀才能展开,还可以收回来,发出去不落地,你不收回,它永久会向敌人击攻,直到收回为止。”
“哈,那不成了活的!”
甘清清道:“此蝴蝶镖是贺家妹子当年初出道的成名之宝啊!”
说完向贺女道:“我们要追五驴,救出五尼再向黄山走,黄山见了。”
贺女道:“明早不行?”
甘清清道:“你不要留我们,今夜耻辱不报,我们连饭都吃不下了。”
贺仙雾送走五女后,回到静室,一看东风躺在云床上,她也挤着躺下道:“风,刚才你饱了眼福啦!”
东风侧转身搂住笑道:“过干瘾那如真作好!”
贺女吻住他轻声道:“我们来好不好?”
“有人闯进来了就遭了,等我把这静室四面下了禁制再说。”
“你的禁制只能遮眼睛,等我来!”
“你有什么禁制?”
“大罪罩,别人闯不进,声音也不外泄!”
她说完走出静室门。
东风干脆先把自己衣服脱掉,大八字躺着。
贺女大概巳下了禁制,她一进房就看到东风那肉柱直挺挺的,不禁嫣然一笑,扑上去就握住道:“风,这东西也可爱啊!”
“可惜你没有炼过素女经!”
“素女经算什么,我炼过,我炼过奇书苑密录,又号枕中秘!但我不想接触男人,所以从未施展过。”
“呀!”东风惊呀道:“那你昨夜为何不用?”
“嘻,我怕你受不了,不过那时我也是飘飘欲仙,忘啦!”
东风急忙替她脱衣,笑道:“今夜我们真的有快乐了!”
“风,今夜你射好了,但不要太早啊!”
贺女才脱光,东风急忙把她抱起,那肉柱一顶而入,贺女叫出口:“啊,好滑啊!”
“咭咭咭咭,早就想啦!”
东风一面插挺配合,见她愈压愈重,笑道:“你昨夜足有三四个时辰不停,今夜更来劲了……啊!……对,扭扭扭重一点。”
贺女又捏又摩,格格笑道:“昨夜你一定怕我受不了。可能你不过瘾,今天我补赏你?哟……哟……你放大了,好爽啊……”
“到底了没有?”
“还没,再长一点,也还要再大一点……哟……对对……对了!咭咭……我全身都爽嘛!”
东风轻笑道:“你开始吸,要强!”
贺女紧紫抱住,下面又扭又压,同时把东风的肉柱一口口吞,好似吸乳的样子……不,那里面好像有只乳牛的嘴。
“哇……太妙太妙,你这种功夫太妙了……对,要强力……哦……里面发出哗叽……哗叽的声音……”
贺女见他快乐,心中乐极了,她自己更加感到爽快无比!哼哼的,嗯嗯的:“风……我们换一下如何?”她翻身躺下。
东风爬下就插,笑道:“这样的动作快啦,对,腿子越开越好,举起来!”他已全力抽插了。
二人又要玩到天亮啦!
在半夜的时候,也是东风和贺女都近高潮的时候,庵外来到两位青年女子,她还好在没有进庵,只在尼庵下面山路上急急奔走着,那竟是‘荆州双飞’江菱波和阴荷静,听只二女边走边笑:“阿静,那个姓东的太迷人了!”
“阿波,贺妹子一定爱上他了,你看她那有像从前的样子,八成已和姓东的作过爱了。”
江女格格笑道:“我们改变一下如何?”
“怎么改?”
“有机会找姓东的你看到他的裤裆没有,一定是特别的,你没有被吸引?”
“当然有,他与别的男人好像不一样,难怪有多少美女看上他!好呀!不知他一个能不能招待我们两个?”
江菱波轻声笑道:“但有条件!”
阴荷静道:“只准和东风来,不许和别的男人作爱,我们还是约法三章。”
“好!”江女立即同意,但一顿又道:“怕只怕贺仙雾不同意?”
“当然要在小贺离开时,才向姓东的进攻!”
正说在这里时,突见江菱波娇声叱道:“什么人敢在暗中偷听?”
“哈哈,好深的内功!”
忽见月光下现身出来一个青年。
“原来是‘五槐公子’曹升,未免太不入流了!”
“哈哈两位所说的东风,莫非就是传言的花花公子?他算什么男子汉,两位美人何必远求,我曹某人人才、钱才、武功,那一样不是一流?两位之美,我曹某早拜识了,愿意全心侍候。”
阴荷静不怒反笑:“格格,咱们又不是卖的,钱财免了,只有武功好,人才你是够格的!不过要招待两个啊!”
“哈,那没有问题,不过据说两位美人还是黄花闺女,只怕有时吃不消啊!”
江菱波接口笑道:“那是我们的事,就事论事,怎么样,就在这里?”
曹升心花怒放,连声道:“只要两位乐意,曹某悉听美人的。”
二人故意作出美妙的姿态接近,同声娇笑道:“就在这里好,草很厚啊!”
姓曹的也许自持武功高,乐得忘了形,他竟伸手欢迎两女,但他突感心头一闷,人却倒下去了。
“姓鲁的怎么了,我们尚未脱衣啊!”
“江菱波、阴荷静,你们好毒……”
阴荷静突然娇叱道:“姓曹的你长得不错,不过你在我们眼里只是一条哈巴狗,你比东风?格格……那你这哈巴狗就去比雄狮啦!我也不杀你,只是废了你一身武功,回去守你的钱财啊!再见了!”
“你……”曹升大叫:“你们施的是什么功夫?”
江菱波娇笑道:“我施的‘除阳指’,现在你变成太监啦!”
“我施的是‘精化散”,不但使你精液枯竭,同时废了你的武功,姓曹的,要硬打,你敌不了我们一百招,那多费事啊!对不起,我们荆州双飞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二女说完就走,再也不看他。
天亮了,二女忽见前面有座石峰,江菱波道:“那儿必有清泉,我们去吃东西,不知东风他们是不是在这条路上?又不知过去了没有?”
阴荷静笑道:“可能尚未过去!”
二女说的没有错,东风就在她们后面,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却没有贺仙雾,原来东风和贺女并未玩到天亮就停了。原因是贺女心灵有了反应,她已察到她的师姐找她来了,于是她把情况告诉了东风,她一千个不愿意师姐看到东风,因此她把东风逼着先离开尼姑庵,自己就干脆到后山去迎接她师姐去了,当然她要把师姐引上另外一个方向。
“喂!前面可是江姑娘和阴姑娘?”
二女闻声回头,一看是东风,开始讶异不已,但她们不见贺女时忽又暗暗惊喜极了,同时转身:
“喂!是东风公子!”
东风走近道:“你们是不是追我和阿雾?”
江菱波笑道:“是呀!你们不等了?”
东风道:“对不起,我们没有约定时间和地点会面。”
“贺家妹子呢?”阴荷静生怕贺女在后面。
东风撒个谎:“她有重要事情去办,我和她约定在黄山会面,想不到反而见到两位。”
江菱波轻笑道:“东风公子,你真是一个幸运儿,贺仙雾对天下男子视如粪土,但她却对你视如情人,你真有魔力啊!”
“两位真会说笑,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字,缘至则聚,缘尽则散!相互之间,不讨厌就可成为朋友。”
阴荷静格格笑道:“那我们两次见面,不也是有缘?”
东风听出她口气有异,心中有数,但他是在女人中打过滚的人了,不以为怪,笑道:“到目前看,最低也可以同行了,当然也是缘。”
江菱波娇笑道:“你不怕贺家妹子吃醋呀!”
“对我吃味的女人,她就不会理我。”
阴荷静咭咭笑道:“你有自信嘛!好,我们同行,也许更进一步的缘分。”
“两位不会有进一步了,我会算!”
“会算什么?”江菱波有点惊讶。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东风朗声大笑。
二女似不明白的互望一眼,表情怪怪的。
地形越走越高,江女东张西望:“阿风,前面是月峰岭了,你吃过饭没有?我们带有很多吃的,一看到你时我们忘了肚子饿啦!”
“啊!好极了,难怪我两腿发软了。”
阴女瞟了他一眼:“那恐怕不是肚子饿啊!另有原因吧?”
“你们放心,你们所想的那种原因对我来说,根本不会发生。”
江女娇笑道:“别夸嘴!”
东风道:“那不是吹的!”
三人说说笑笑,他们就在一处山泉旁摆下东西吃起来了,这时两女和东风更拉近了,说话也说的没有保留啦!东风明知二女要打他的主意,他又何必在意。
也许地点不合,三女吃完就上路,东风心里暗忖:“她们是处女,看情形,她们只是口交而已,里面根本还没有动过。”
“阿风,你认识五槐公子曹升吗?”江菱波靠近东风右边问。
“不认识?怎么啦,你问这个问题!”
“昨夜我们经过一座尼姑庵前山下时,他在暗中追我们!”阴荷静靠近东风左边,一手搭在东风肩上,更近了。
东风轻笑道:“他倒霉了!”
二女同声惊讶道:“他长得也高高壮壮的,相貌清秀,很会向我们献殷勤啊!”
“那是当然,谁叫你们有吸引力,又很美,可惜他不明白你们不喜欢男人,又没有缘分,他非倒霉不可。”
阴荷静格格笑道:“不对!现在我和阿菱为何很喜欢你,难道就是缘分?”
东风叹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有时我常常自问,我有什么地方使女孩子喜欢呢?我又不是世间上最美的男人,也不是武功出奇的好,何况还是穷光蛋……”
江菱波道:“这一点确实有点怪?你有股特别的吸引力,非常奇怪,那曹升我在一见就讨厌,我们把他给废了。”
东风道:“那有何必!”
“你不明白,他那人仗财仗武,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无情戏弄过,那种人留下来是个祸害。”
东风道:“爱是一个人的私生活,但要双方认可,聚则欢,分亦无恨,可是不可妨碍公理,为害第三者,那曹升就不是懂这个道理一败涂地。”
二女豁然道:“原来你有这种合情合理的原则,并非见了美女就爱,难怪爱过你的从来不恨你,这就难怪了。”
东风道:“我不接近普通女子,那怕她美如天仙,因为她们都未脱俗世观念。”
“俗世观念?”二女又不懂了。
东风笑道:“那也叫私心,我不必多加解释!”
二女同声道:“我们懂,我们最终的目的在武功突破达到道根深植。”
“对!潜心修炼,道必有成。”
阴荷静道:“如你我之为人,道有忌亲?”
东风道:“庄子说,道无所不在。东郭子问于庄子,庄子说道在屎溺,爱是天生的,不违道。”
二女娇笑道:“阿风,经你这一说,可把我们的心病治好了。”
东风道:“爱与情存于一心,心中无爱而作爱,近于污,无情而作爱,在于财,那就是妓女行为,虽两相作爱,实无情无爱,实为欲的需要,财的驱使。”
二女突然抱住他一阵狂吻。
东风和声道:“别冲动,这虽是夜晚,但避免有江湖人。”
二女轻笑道:“难怪你讨人喜欢,实在太可爱了。”
东风指着前面道:“那儿有座峰,叫什么名字?”
阴荷静道:“江湖人称它为瞎婆峰,峰西有一谷,名瞎婆谷。”
“怎么会有这种名称?”
江菱波道:“有个古老传言,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带发修行的女子来到那谷中修行,从十几岁修到八十岁,由少女变成老太婆了,她怕江湖男子打扰他,在年轻时她自己刺瞎一只眼睛,后来终于在九华山得道仙去,因此那峰和谷就被称为‘瞎婆’两字了。”
东风笑道:“很有意思!”
江菱波道:“那洞中还有她在临行时用手刻下‘瞎婆古洞’四个大字在洞里哩!”
“我要去看看!”
阴荷静娇笑道:“不怕我和阿菱找麻烦?”
东风笑而不答,领先向瞎婆峰奔去,当他登上峰顶:
“他们……”他看到鲁北双刀何一凡和张千诗的背影,一下就认出。
江菱波也看到,笑道:“何一凡那话儿不是张千涛的对手,经常为了那事而争吵,可是张女又离不开姓何,这是为了什么?”
“情!”东风断言:“何一凡一定为张女舍死忘生过,纵然张女不爱他,但却不能忘情。”
二女啊声道:“情是永恒的,情最可贵,男女之间,必须先要有情再建立爱,情占七分,爱占三分。”
江菱波道:“张、何二人这样下去也很痛苦,分手既不忍,合又无味。”
“是很痛苦,不过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人。”
阴荷静惊呀道:“你有法术?”
“不是法术,是爱的源泉,它叫‘激情素’,原名秘心经,也叫激情法……
“啊呀!你能叫姓何的维持长久不泄?”
“那是他炼不成的另一种神功,只有我会,我又不能教他,我要教他的是激情素之法,他能提早张千诗的高潮,一个女的在房事中别无他法,只要有高潮就会满足,张、何二人我看非结婚不可,一旦结婚,未来的日子太长了,我不知道则罢,既然知道他们的痛苦所在,我岂能袖手不救?”
江女道:“你真是好人!”
阴女笑道:“他如不是优点太多,怎么会吸引美人,连我们这两个瞧不起男人的,现在也爱上他了。”
东风微微一笑,指着谷中道:“那儿有灯光?”
二女注目一看,摇头道:“那里有?”
“你们看不出,那儿一定是洞,灯在洞深处,我练有混元气,不必直接看到光。”
江女忽然道:“阿风,那地方是瞎婆洞啊!”
“对!糟糕,被人占住了,我们本待在那里……咭咭……”
阴荷静道:“那怎么办?”
东风道:“我还是要去看看,南方古洞无数,我又喜欢洞,我的武功没有师授,全是古洞中得到秘笈自炼成的,因此我对古洞有分亲切感。”
江菱波道:“进去当心有冲突。”
东风笑道:“我们不存敌意就是,天下古洞名胜是天下人的,他能去,为何我们不能去,懂理者打个招待,否则不理就是,如果他有什么不讲理,那我就以敌人对付。”
“好,我们去!”
摸到洞口还没有看到火花,直至十几丈,转了好几道弯,洞中全是石柱撑住一般,这不但看到火炬,而且发出男女卿卿我我之声。
二女向东风一瞟,笑了,笑得很神秘。
东风轻声道:“只怕又是第二对何一凡和张千诗,二女看到一对男女大战方兴,浪声荡漾,都看呆了。
东风把二女的螓首拉拢,悄悄耳语道:“你们认识?”
江女点头悄声道:“是茅山师兄妹,男的叫毛尚义,女的叫吕淑珍,但双方都有了未婚人,想不到还会这样?”
“这也很平常,男的不喜欢未婚妻,女的不喜欢未婚夫,但师兄妹同门学艺,日久生情。”
二女有点情动,双双抱住东风,全身有点抖动。
东风轻声道:“要控制,出声不得,偷看人家作爱于理不合,我们退出去,今晚没有办法了。”
“我们还有一个更好的山洞!”阴荷静拉着东风退出。
第十四章 怀玉山上有梦幻
一轮皓月高挂天空,时已到了午夜,在幽静无比的奇谷之中,一股微风送着阵阵清香!东风随在江菱波和阴荷静后面,神清气爽。江女回头道:“阿风,看到正面高崖嘛?”
“你说的那洞就在崖下?”
“不,是在悬崖中央部分,离地约二十几丈,上面也有十八九丈,不可能有人去打扰我们!格格……”
东风笑道:“似胸有成竹,准备整我了。”
阴荷静娇笑道:“你是此中强将,我们只是初出茅庐的啊!你要手下留情呀!”
东风轻轻笑道:“你们两个放心也,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要叫你们满意,不会使你们嚎啕大叫,我还希望下次啊!”“不好!”江菱波在前叫出来了。
“什么事?”阴荷静急急过去。
“前面月亮下我看到一个高大影子,好似侮辱我们的‘罗刹金魔’麻林可夫!”
东风道:“侮辱你们?”
阴荷静道:“阿风,不是你想像的侮辱,是他口出脏言,甚至他还把我们的衣裤往下拉,我们打他不过,只有拼命逃脱。”
“你们在贺仙雾的眼里视同一流高手啊,居然两个联手打他不过?”
“阿风,罗刹金魔炼有‘大罗剃魔功’,刀枪不入,我和阿菱的功力。打在他身上一点力都着不上,而他发出来的功夫却使我们感受的压力却非常强。”
“我们去打他,他一定还在前面。”
瞎婆谷并不大,方圆还不到半里,三人找来找去,居然看不到影子。江菱波道:“他出谷去了!”
“没有!”东风急向一片崎岖石岩走去。
“阿风,你察出什么?”
“血腥气!”
他忽在一处巨石上向三女叫道:“你们来看,是不是这个大白种人?”
二女登上巨石,不由齐声惊叫道:“他死了,他就是罗刹金魔。”
“还没有断气!”东风跃下巨石,发现那白人非常痛苦的样子。
“幻化仙子……”他已说不下话了,头一歪,断气啦。
东风疑问道:“两位在外走了几年了?可知道号‘幻化仙子’?你们看,他的右臂齐肩不见了,这不是致命伤,真正要他命的脑背遭了重击。”
阴女道:“他是刀枪不入的啊,但他的右臂……”
“他的右臂是被飞剑斩落的。”
江女叹声道:“我们的仇也不用报了!”她忽在死人侧面拾起一只包袱,觉得不轻,噫声道:“里面有金银!”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金条十几条,还有一包金叶子,银票百两一张的有十张之多,江菱波一笑道:“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阴女道:“他号金魔,一定是爱钱出了名,这些银和票子定是在中原抢的。”她把那包袱金叶子往东风身上塞。
东风笑道:“你们拿去,给我一张银票作零用就够了。”
阴女道:“银票都给你,金叶子你也留下,你喜欢作善事。”
东风收下三张银票笑道:“我有三百两足够了,不要争了,天也快亮了,今晚无法作那种事啦,我们出谷去吧!”江女骂道:“该死的罗刹金魔……”
东风大笑道:“你们还怕没有时间,今天晚上好了。”
出山不到十里,天已大亮了,可是一路上连只野兽都看不到,阴女道:“好静啊!”
东风问道:“全是山,没有镇?”
江女道:“那里有镇,这一带连山民都见不到一个,这是五不管地带深山区。”
“何为五不管?”
阴女道:“我们所走的这里东为石隶城,东南为伙城,正南为祁门城,西南有至德城,正西有东流城,正好此为五不管。”
江菱波道:“你饿了?”
“前面有水没有,我真饿了。”
阴女道:“跟我来!”她向一处森林奔,出了森林就听了轰轰声:“有瀑布!”
江菱波笑道:“还有潭哩!”
阴女笑道:“阿菱,吃过东西我们下去洗个清凉操如何?”
“好哇,要阿风替我们把风……
东风道:“不可以,大白天能阻上谁通行?”
阴女道:“这儿不会有人来!”
“谁说的,茅山师兄妹,那个罗刹金魔他们不是都来过,江湖人何处没有,假设这时潭中有人在洗操,我们一去岂不是也看到。”
“啊呀!你又变成老古板啦!”
东风道:“看到赤身露体总不是好事!”
到了潭岸上,只见潭水色呈深绿,潭不大,三面为悬崖,三人坐到最小的一面,摆下吃的,东风先去水边洗洗脸,清洗一下口腔。
二女摆好吃的也去洗脸,清理—下口腔,向东风道:“你会水功没有?”
东风道:“我可以捉鱼!”
江女道:“这口潭水中,为什么色呈深绿,你知道嘛?”
“当然是很深了!”
阴女道:“不错!我曾下到十五丈探,但还未到底就不敢再下去了,同时水的压力非常强劲。”
东风道:“你为何要冒险?”
阴女道:“你看看那瀑布有多大,一天的流量,可以灌一座大湖吧?”
“对!”东风惊讶道:“潭水不满,又无山水口,水到那里去了?”
江女道:“潭下面一定有阴河,只怕出在几百里了,有说,出口在长江,所以我想下去查个究竟,没有想到此潭奇深无比。”
东风这才和二女边说边吃东西,他笑道:“我如没有事,非潜下去查查不可,这要等事后再来了。”
吃完了,东风躺在草上休息,他这时想起罗刹金魔临断气前说出“幻化仙子”四字,他知道那一定是个女子的名号,也肯定金魔是死在她的手下。
二女见他两眼望天,沉静不语,立即挤了过去,江女的头几乎贴上东风的脸:“阿风,想心事?”她吻上了。
“没有什么,我在想杀死金魔的人,她的武功何等可怕。”
阴女也挤上了,格格笑道:“你怕将来敌对上了!”她也吻上了。
东风不动,让她吻完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女伸手探进他的裤内,轻笑道:“希望是个美女就好,那她就不会和你作对了。”
她已探到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了,心中咚咚跳,但又不忍松手。
阴女发觉江女表情,立刻也调转头,她也探进手:
“吓,比毛尚义的大两倍……”
东风任凭二女把玩,接口笑道:“你们还看过有比毛尚义小的没有?”
“你故意说的!”江女娇嗔:“如果没有你在我们身边,我们根本不会去看,过只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
三人都乱了手脚,各自脱衣解带,马上发动大战,老样子,东风插一个舔一个,半个时辰。东凤发出激情素,被插的阴女连声喔喔喔,快感立刻到了高潮,她喘了,不动了。
东风急把阴女放开,又往江女穴时插,动作如风,十几下,江女呼开了,她也挡不住激情素,不到百下,照样瘫痪啦!
这时东风已听到潭中有水波滚滚声,那不是瀑布落下的声音,急向二女道:“你们快穿衣,我去看看!”
江女有气无力:“什么事呀?”
“好象有人将巨石抛在潭中!”
二女闻声一惊,颓不得疲倦,急急忙忙穿衣。
东风跑出石窟,直至潭边,一看愣住。
“小子,你真是风流成性!”
“老酒鬼,你捣什么蛋?”原来潭水边立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他就是富贵帮最老的一个长者,老酒鬼金泉!他看看东风:“小子,有个人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现在已到紧急关头了。”
“幻化仙子!”
老酒魔道:“我老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从来见过?仙子?……对了,她是女的,似还不到十九岁!”
东风道:“你不能施救?”
“大罗刹魔功除了你练的‘天灵大法’之外,没有人能救。”
“在那里?”
“此去西南石绝峰顶!快!当心她还有什么敌人乘虚下手。”他一顿:“那两个妞儿我会带她们去黄山。”
东风脸一红,他知道与江、阴二女作爱时被老酒鬼看到了,不过他知道老酒鬼爱他如己出,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于是他就投身朝西南猛跑。
东风为什么那么忿忿扑向绝石峰呢?原来他既知道打死罗刹金魔的是个女子,他急于看看能打死金魔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有如此功力。
到了一绝石峰下,东风已经确定找寻了,于是他就往上飞跃,一到峰顶,他立即呆了:“她又是一个象星星姐的女子!”
那个女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两道新月眉,眼、鼻连耳朵都象,长得恰到好处,越看越美,身穿一件浅浅的天蓝宫纱衣裙,内衣隐现,也是天蓝色,体形修长,三点若隐若现,上面两点不大不小又不垂,下一点如同小馒头坟起。“你是东风?”
“我是!”他突然一愣,答完又讶异:“你怎么认识我?”
“不久前有个老伯伯见到我,他号老酒鬼,他说你练成了天灵大法?”
“不错,是他找我来的,他叫金泉,是富贵帮的最老者。”
少女道:“我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非短时可治。”
“我看得出,在这里不适应施功!”
“你抱我呀!快向正南跑!”
“我抱你找个城镇住下来再说!”
“不行!”“为什么?”
“不要问,我叫你停止就停止。否则你就别救我。”
东风不懂她为什么,就因为她太象星星,所以他也不问。
不过他犹豫一下,原来他想到要在黄山会贺仙雾,但他明白少女如越担搁就越危险,于是不再想了,抱起她就朝正南狂跑。
从山区足足跑了两个时辰,到了一处谷地:“这里可好?”
“继续走!”“快中午啦!你要喝点水才行。”
“不,未脱黄山三百里不能停!”
“那你会死的!”
“我知道,不过我心中还有把握,别走有人的地方,你走得不够快。”
“我怕你受不了呀!”“别管我!”
东风的脚已离地面了,只差没有腾云驾雾。
“对,你的轻功还不错!”
“你一定要告诉我去那里呀?”
“好,你再加力,目的地在怀玉山,那里有我的住处。”东风不知道怀玉山是江西境内,他只是傻傻地狂跑。只在路上喝点水又走,两天两夜过去了,东风饿得要死,但是还是拼命走。
“前面那里就是了,对不起,我把你累死了。”
“小姐,我不累,我是快饿死啦!”
“咭!”少女反而笑了:“你象个小傻子!”
“还笑,还笑,你不怕死?”
“我好多啦!”“你胡说,我还没有施法!”
“格格,我被你抱着体会到,你是心急怕我死,加上你运出什么功在全力奔腾,那种功力带动了天灵大法,你自己还不知道。”“吓,我运的混元一气内功呀!”
“那就对了,现在前面镇上吃东西,到了镇里可以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行走了。”
“不!你不能动,一动气血会加速运行,我抱你上镇再说。”“不要紧呀,我会慢慢地走,吃完东西出镇时你再抱我。”
实在太饿了。东风不再坚持,到达镇内把她放下,但还是扶着她行进镇去。
找到了馆子吃饭时,少女不停地看他:“你是不是传言的花花公子?”“
“你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好奇呀!听说花花公子顶讨女人喜欢的呀!”
不答不行,东风不是那种人,答也不对,他的字号实在不好听:“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你就不对,你抱我几十个时辰了,老老实实的,两手象傻子一祥。”
“你胡说什么,难道我会动一个垂危的女子?”
少女轻笑道:“那你承认是花花公子了?”
“我是怎么样?”他太饿了,狼吞虎咽。
“我姓郁!”少女调转语气,自报姓氏。
“我知道你号幻化仙子!”
“那是他人叫的,我名梦幻,是四川人,父母带我在四川无人的地方,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就离开老家独闯江湖。”
“原来你也是个无家无亲的人啦!”
“你也是?”
“我连父母都不记得了,我是被老酒鬼带大的,但他不认我是晚辈。”
郁梦幻显得十分同情,吃完了拉他道:“我们走吧!”
东风会了帐,扶她行到镇外再抱她向怀玉山跑去,可是他想到未来在山上吃什么?立即道:“我得回去多买干粮!”
“不用啦,我有储粮,我会做给你吃的。”
在怀玉山的最幽密处,有一个人迹绝不易到的深谷之内,方圆数里,全是密密获获的竹林,几乎连人都行不进去,最中央有间石屋,分前中后三间,门是新的,石屋却不知年代,也许是几百年前为猎人建的,但绝对不是普通猎人,可是当东风经过梦幻指示,他抱着郁女踏着竹梢到达时,他却看不到什么石屋。
“阿梦,哪里有石屋?”
“你糊涂,是我出门用梦幻禁制封住啦!”
东风豁然道:“这禁制狠妙,我竟一点看不见。”
“你看出也进不去,我的禁制不是佛门的,也不是道门的,乃是梦幻境界的,现在你向正前面三根没有竹尖的竹子,每根摇三下。”
“摇三下怎么样?”他把郁女放下。
“石屋就会出现呀!”
“摇三下就开禁?”
“三三如九,九幽梦幻成仙,当然开禁了,禁关就在竹尖子上。”
东风照作,摇完,猛的那座石屋出现了,他大笑道:“你这禁制真妙,简单方便,不知进屋以后呢?”
“禁制又还原,出屋不忌,进入竹林又不见了,要进屋再摇竹子。”
东风道:“这种秘密可不能给人看到啊!”
“当然,摇竹子时要察明附近竹林中有无外人藏着窥伺!”
她拉东风走到洞口,门未上锁,轻轻推开。
“阿梦,门很新?”
“是我亲手做的,窗户也是。”
外面看石屋,古旧不堪,进入里面东风不禁惊讶不已。
“风哥,这三间石屋是我费了很多时间布置的,所有壁帐就花了五大匹锻子,地毡、书架、床上的、厨下的,室内一切,足足费了我三个月才完成。”
东风道:“你如调教几个丫头出来不就有帮手了。”
“不用,我一切都要自己亲手做,同时我不喜欢驱使别人。”
“你快躺下休息,我们要研究治法,我想大罗刹魔法不是一两天就能行天灵大法消除的。”
郁女道:“第一二天,每天要三次,以后早晚一次。”她躺下,但把东风拉到身边坐着。
“阿梦,那恐怕办不到!”
“你只隔衣施法?”
“我……”东风不敢说了。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你抱过多少女子,你对我却……”
“阿梦,你误会了,照你的进度,那要两个把衣服脱光紧抱而坐啊!”
“是呀!”
“你知道,我把你当……”
“咭!”郁女明白了:“把我当真仙女?要保持我的纯洁!”
“我不忍污染一朵含苞待放白莲!”
“我不是为要你救命才给你抱知道嘛!就算给你治,我穿着衣服给你抱,大不了多花时间,告诉你,我现在真爱上你了,凭你怎么做我都心甘情愿。”她说完坐起,楼着东风就吻,而且脱衣啦!
东风是真心的,他目见到郁女就决心不在去逗她!现在,他想道:“我只有把守最后一关了!”他也脱衣解带,两人完成后,他把郁女抱骑在跨上,立即施展天灵大法。
郁女只觉得坐上一根肉柱,但那根肉柱不往她那小穴里塞,不给她多想,天灵大法已经通达她的全身啦,逼着她屏除杂念,但这要有非常修练的人才行,好在他们两个都有非常根基。
只过了第二天,郁女就觉得如同好人样,不过她很清楚,罗刹魔功的余邪最难去净。
“阿风,今天我们可以到屋外走动走动了。”
“不行,愈到最后,愈怕出事情。”
他们在石屋里,东风除了不和她作爱,他们两个已经毫无保留了,东风还穿衣裤,因为他这几天不让郁女劳动,他要作饭,可是郁女连衣服都不穿,她那如同鬼斧神功所精琢活玉石的身体,那种诱感力,真的亏了东风克制,再加上郁女天天吻他,又是把玩他的肉柱,那怕老佛爷也会欲火高涨了。
郁女一看东风躺在床上,不许出去就不出去,她又替东风脱掉衣服,爬在东风身上又吻又玩弄那肉柱,甚至几次她要把东风的肉柱往小穴里放,但东风口里没有拒绝,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郁女就无法扶进去。
第十天,郁女发动内察功夫,她知道罗刹魔功去尽了,高兴地摸到东风身边道:“我完全好了啊!”
东风点点头道:“我的天灵大法已经没有抗力了,你是好了。”“阿风,我希望还决有好……”
东风惊讶道:“为什么?”
“你要走了!”她的声音有点凄然。
“我不走!”东风见她恋恋不舍,不忍说要走。
郁女忽然搂住他一阵狂吻:“真的……”她那高兴的样子,天真得无以形容。
东风轻轻地把她搂住:“现在我要和你作爱!”
“咭咭!你终于开口啦!我当你不爱我啊……”
郁女带着喘息:“风哥,我们就这样不放多好!”
“阿梦!你下面不能来得太久啊!”
“第一次只能这样了!”
“那怎么办?我舍不得泄!”
“我们同时泄,那是最高潮。”
郁女表示同意,他们立即配合加快推拉,二三十下后,他们嗯嗯大哼了,双方都猛泄啦!他们搂得更紧,但却死死的不放。
“咭!什么时间了?”郁女下了床。
“哎呀,床被单一塌糊涂了!”东风看到被单作鬼脸。
“格格……”郁女娇笑不已:“拿掉不要啦!”她忽又问道:“风哥,听说有些女人到高潮后没有精泄?”
“女人的精水与男子不同,通道在里面,谁能看到,男人可以拿到外面射,所以能看到,据说女人只是水,色淡不浓,最少,不过看现在床单,你的可不少。”
“哪是我的哪是你的?你骗我!”
“化得快的是你的啊!我的却粘粘的,白白的,难道你不觉得有射?”
“咭,最后那一霎,我似乎感觉到了,也只有那一下最妙,我全崩溃啦!”
两个整理好衣着,郁知道快到中午,于是双双去作饭,吃了饭,两人在喝茶时:“风哥,我会不会怀孕?”
“我不知道?我不应射,可是我忍不住!”
“谁说的不应射,我希望有你的孩子!”
“你希望有孩子?”东风吃了一惊。
“我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我如有孕,我要好好教育他,希望他和你一祥,甚至更强,我要把我所有传授给他。”她愈说愈有劲。
东风笑道:“如果真有,他要叫什么?”
“小风!”郁女似早已有了成竹,答得好快,她搂着东风:“东小风这名字好不好?”
东风哈哈笑道:“当然好,好极了,不过将他姓郁更好?”
“慢点慢点,假设是女的应该叫郁小风了吧!”
“好啦!总之有小风就行!”
东风拉她起身:“我们现在可以游玩怀玉山了,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来,我先教你‘梦幻禁法’。”
“就是这石屋的禁制法?”
“这石屋的禁制只是梦幻禁法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脱身法!你如道强敌有险时,只要发动禁法,敌人就看不见你了,我要与你作爱时,当时既无山洞,又无城镇,你只要布下禁制,别人就看不到你我,而我们却能看到别人,妙用很多。”
东风听她说到作爱时只提她与他,而不提他与别的女人,那不是存私,而是她知道东风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见她是多么聪明和豁达。
授完心法口诀,她就同东风越过竹林,畅游怀玉山了。
“风哥,这怀玉山脉长有三百里,我们所在是主峰,高四百多丈,夜晚有异光冲天,你说怪不怪?”
“传言山中产玉,那种异光就是会集的玉英之光,那没什么奇怪的。”
东风忽然看到一道影子,面显讶然之色。
“风哥,那人是个道人。”
“他的身法好快,我有点怀疑他的出现。”
“风哥,你怀疑什么?”
“他是不是千面人!”
郁女眼珠溜溜一转,忽然格格笑道:“你知道嘛?千面人有三个,一个女的,两个男的,不过他们有时男的变女的,女的也故意变男的。”
“有三个!”
“不错,他们三人各有一支佛门至宝‘降魔杵’,当然有两支是假的,但无法分辨,当今世上,只有少林寺掌门人可辨识,因此三个千面人都去找过,因少林掌门不接见,所以三人都攻打过少林,因此降魔杵的出现也就从那三次打斗传出。”
东风道:“打斗没有结果?”
郁女道:“少林寺人多僧也多,虽然死了不少僧人,但始终逼不出少林掌门人。”
“这三个都知有两支是假的,他们之间没什么反应?”
“都想一个人独得,当然也会不择手段。”
“要分真假,还有一个办法。”
“找寻妖魔鬼怪作试验?”
“不行?”
“当然不行,因为他们都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心法,不能使用,妖魔鬼怪就不怕呀!”
“阿梦,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
“因为我就是那个千面人呀!”
“你为何告诉我,这是多么秘密啊!”
郁女亲一下他:“你是我唯一心爱的人,我对你还有什么秘密?我也明白你也在找降魔杵,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如果是真的还好,假设是假,它对你带来无穷后患才真冤枉,我不愿你遭到江湖人围攻。”
“阿梦,难道你有危险我能放心?”
“风哥,没有人能围击我。我不乱杀就是我的慈悲了。”
东风吻了她一下:“阿梦,你要保重啊!也许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连另外两支降魔杵也不去夺啦!”
“另外两个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
“不清楚!我们三个的变化且各有所长,但都不知道各方的真正面目。”一顿:“阿风,你不会认为我现在面目是真是假的吧?”
“变是变丑不变美,除非真正幻化,你这种美,神仙也变不出。”
“吁!我真怕你认为我是个假的。”
“你变个丑给我看!”
“不要!”
“有什么关系?”
“我对你不能有半点假!”
二人游到天晚才回石屋,吃过饭,两人又搂着在床上清谈,过了多久,双方忍不住了,开始互相摸啦!
“风哥……”郁女上吻下摸。
“晤……”东风握住她的圆而细嫩的尖头双峰。
“啊呀!”郁女摸到那肉柱叫起来了。
“怎么啦?”知道她发觉肉柱大多了。
“咋夜已经够大啦!”郁女爬下去看。
“我的本来就是这样,因为怕你初次受不了,我把它缩小。今夜你没有关系了,我就把它复原,如再过几天,我还可以加大加长。”
“这样能放进去?”
“慢慢地来,放不进我就缩小一点。”
郁女已经握住肉柱向她小溪里放了,好在她已经欲念大动,小穴外面已经流出水啦,那肉柱顶端经淫水一滑,发出哗的一声,全部滑进去了。
“怎么样?”
“你能住几天?”
“我舍不得你!”
“我跟你走几天好啦!你要找那两个千面人啊!”
“我怕打他们不过!”
“他们武功虽高,但我知道你去对付他俩没有问题,不过要抢到降魔杵可难了,万一他们变化多端会逃,那降魔杵不一定会在他们身上带着。”
这时东风又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不谈降魔杵,你快发动‘龙吻吸’!”
“不要,我要自然的,你射好啦,我要儿子!”
东风与郁女在石屋又住了十二天,这才双双离开石屋,也离开了怀玉山,他们向西行。
“梦儿,为何要向西?”
“你还想到黄山?如果我判断不锗,黄山里面早已有了几千个武林人了。”
“那你向西行是什么理由?”
“我初次与那两个千面人交手时,他们都在岳阳楼出现,据我猜想,他们必在南岳山修练,江湖人必定也会查出那两个千面人的去向。”
“那要走好多天啊!”
“我不急,我有你在身边,越久越好。”
东风吻她一下:“你不会怪我离开你吧?”
郁女叹声道:“谁叫我们不是俗世人呢!你知道我怀念相遇才爱你,你有任务在身离开是难免的,我当然不会绊住了,不过我要回四川去一趟。”
“回四川?”
“我要回去住三个月,你知道为什么嘛?三个月有没有儿子就明白了,如有儿子,下次我们相聚时,恐怕要在一年后,或者更久,三个月之后我如没怀孕,我就带着降魔杵给你,也许你能分出真假。”
“你把降魔杵放在四川?”
“对!不然我为何不马上拿给你看!”,
“我也没有办法分辨得出,放在四川安全,你就不用拿来了,反正另外两件有的是时间争夺。”
“那当然,少林寺也派出大批高手了,法宝是佛门的,少林寺绝对不会放过。”
“梦儿,你这真面目已有多少人见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就只有那酒鬼了,在你身边我不用假的,离开你就要展梦幻神功易容。”
“梦儿,记住我的话,你要训练两个侍女,生儿子带孩子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人大苦了。”
“好,我听你的。”
过了三天,郁女指着一条大道:“风哥,这条路通衡山城,我不等你了。”
“你马上要和我分手?”
东风恋恋不舍。
“莫忘了你是武林人啊!我知道你对我特别爱护,不要紧嘛,几个月,顶多一年啊!”
东风叹息一声:“你要保重……”
郁梦幻不能没有依恋,看她眼睛就知道,泪汪汪的,她在咬牙挥手。
东风痴痴地目送郁女,一直等郁女的背影消失还不动,不但不动,反而坐在路旁啦!
良久良久:“阁下有病?”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就站在东风面前,居然未使东风惊觉。
那一声,东风陡然一震,当他看到人时,心中起了一阵抖动:“姑娘,我只是休息!”
“你这相貌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东风道:“不可能!”
“当然是没有……啊……原来是这样!”她忽然格格笑了。
东风莫名其妙:“姑娘何事可笑?”
“你姓东?”
“不错!”
“是了是了,你是花……啊!我叫康定兰!”
“康小姐喜欢带面纱?”
“我独自一个不带,不过你可以看到我不带!”她美妙地取下面纱。
“星星……不……对不起……”东风有点失态了,他又看到一个象星星的啦!
“格格,你怎么啦?”她不把面纱带上,反而站到他的对面。两道眼睛斜斜的长到额角,杏脸圆腮,贝齿细列,樱唇似火,银海荡漾,真是风情万种,东风心中的星星至美,因此他把绝色都认为是星星了,不过这康定兰之美又是另外一种。
绝色当前,东风想不看也不行,他的眼睛根本无法自己作主……
“傻子!你怎么了,那有这样看人的。”
东风不好意思了:“姑娘要去哪里?”
“叫我名字!我要去衡山,我猜你也一定要去。”她看到东风诚实地点点头,又笑道:“我们做个伴好不好?”
“你不会另外还有一层面纱吧?”他怕是千面人了,这是他故意说的。
“格格……”康女笑起来迷力无比,她竟将身靠近东风,几乎似接物啦!一阵清香,直往东风心坎里送:“你摸摸我的脸,象千面人吗?”
东风渐渐镇定了,笑道:“千面人本事高得很,表面上他可以变女人,不过他无法变真正的女人,因为女人有些地方他变死变不出来。”
“哪些地方?”康女是明知故问,水汪汪的秋波荡得邪死人。
东风笑道:“不能说不能说!”
“好,那就别说了,我们走!”她竟伸手拉起东风,这才把面纱带上。
途经武功山脉的莲花岭下时,康定兰忽地骇然道:“那边草中有人负伤!”
东风暗惊:“好高内功!”他还没有察出,康定兰先有察觉。
二人急向数丈外的路旁中跑去,只见是个女子,这时只有轻轻的声音了。
“完了,她们是长沙‘十玉镖局’的镖师。”
“快断气啦!”
“对,她们十个青年女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字,因为这点才组成一个镖局,镖师就是她们十个,她们是老板,人人武功都很高,我认得,岩旁那个叫赵玉蛾,这边这个叫王玉环。”
“快查查她们伤在哪里?”
康女俯身检查,突然惊叫道:“她们中了很多‘桃花针’,针上有剧毒。”
东风急急道:“你快施救呀!清理针,一支一支地查出拔掉,她们还有救。”
“我的内功无法逼毒,我拔针,你逼毒。”
东风皱眉道:“我虽能逼毒,但练的是大乾坤法,你一定知道我要怎么逼呀!”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难道你见死不救,我知道,要把她们衣服脱下,面对面抱着运功,快呀!”
“这里怎么可以,这是大路,随时都有人经过。”
“来,我们一个抱一个,到旁边树林子去。”
“小心,只有一丝气了,震动不得。”
二人将二女小心地抱到数丈外的树林里,东风折下九根树枝,绕着数丈外的周围插下树枝。
“你在作什么?”
“这里也怕有人闯来,我在下禁制!”他说完坐下,念动郁女教他的梦幻法,不一会,只见四面和上空霎时浓雾笼罩。
“噫,你这是什么禁制?”
“梦幻大法,外面有人来,我们看得见,他却看不见我们,也闯不进来。”
“啊呀!这比我的‘南天门大法’禁制妙得多啊!”
“别说,快替她们脱衣查桃花针,仔细,一根也不能漏掉!”
“要我一个人作,你也动手呀!”
“我说有困难,你要逼着我作,等一下也要脱衣脱裤,我看你往哪里站。”
“你认为我不敢脱?”
“我们见面还不到一天,你未免太大胆了罢?”
“格格……”康女笑得好开心:“我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时,也许我不逼你,也不敢看……”
她突然又惊叫道:“该死的桃花寨主,她下手好狠!”
她忽然在赵玉蛾的乳头上拔下一根针。
“我在王玉环肩上拔下三根了,背后没有啦!”
“查乳房、肚脐。”
东风道:“左乳仍有两根!”
“还有地方要细查!”
东风会意,但故意道:“真没有了……”
“哎呀!那里啊!”
“你真鬼,难道我不敢?”她走过来,硬把东风的手捉着往王玉环那话儿上面放:“这地方你应该最熟悉了!”她又不再管赵玉娥,帮东风在毛里找,又把王玉环的小穴扒开找,同时带着挑逗性的微笑看着东风,很明显她不是真的在找桃花针。
“阿风,玉环是不是处女?……”
东风笑道:“你自已是不是?”
“当然是呀!”
“那你一看就明白这王姑娘是处女了,还来问我?好了,王姑娘不可能再有了。”
“过去看玉娥呀!”
“你去查,我开始替王姑娘逼毒了。”
“那就脱呀!”
东风会怕她看才怪,他大方地脱衣解带,可是那大肉柱露出来时,康女惊叫一声。
“怎么样?吓到了!”
“太好啊!”
东风没时间和她多说,抱起王玉环就地坐下,立即运起大乾坤法。
康女一面在查赵玉娥,一面注意东风,只见王玉环全身冒出紫气,那是大乾坤法把毒素逼出的象征!一会,东风把王女放下,顺手点了她睡穴。
“干啥不许她醒来?”
东风道:“难道我们不替她保留一点颜面?”
“啊!原来你这花花公子还这样细心呀!”
东风再把赵玉娥抱起照样施功,赵女的毒似乎轻一点,很快就成,东风又把赵女点了穴。
康女把东风的裤子拿过来,细心的帮他穿:“你累了吧?”
“还好!”东风提起一腿。
康女故意碰他的大肉柱:“你的似乎不同吧?”
“你说呢?”
“我又没有见过别人的,我怎么知道?”
东风穿好裤子再穿衣:“过来!”
“干啥?”
“给我亲一下!”
康女情不自禁,不但送上吻,而且紧紧地抱着他:“她们怎么办?”
“现在你替她穿衣,之后只说是你治好她们的,我在前面路上等你。”
康女点点笑道:“她们问起我如何治法怎办?”
“随便你编上段诡话应付就得了,注意,查问她们为何受伤?”
“我当然要问,你走罢,要等我啊!”
东风道:“我没有来过南方,路线不熟,我会放过你这好向导?”
上了大路,东风在一处城旁休息,他心里想,康女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没有见过少女有那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