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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6Clicks 2012-03-07

                (2)

  紫微門的大殿中。

  「師娘!」

  「紫蕾,這麼快便回來了?」一名身穿紫衣、披著面紗的女人溫柔的笑道:「江湖歷練是學武之人不能缺少的事,你可不能怕辛苦的啊。」

  「師娘……我給人欺負啊,」宋紫蕾詐嬌道:「正要向你討教武功,紫微門的威風可不能折在我身上。」

  「你不欺負別人已是萬幸了,居然還有人治得了你?」紫微夫人道:「來,快告訴師娘。」

  宋紫蕾羞於說出被茍琳輕薄的事,便只說出她們交手的過程。「這個叫苟琳的真的很可惡,只不過武功比人家高一點點罷了……她娘親就真的得厲害,聽說冷月和顧盼盼他們一招便給她擒下。但她們也太沒志氣了,居然反而因此把她當成偶像般崇拜……」

  紫微夫人聽聞苟琳的招式便臉色大變,但卻沒有造聲。

  「師娘,你怎麼了?」

  「不,沒什麼,你先去休息,武功的事明天再談吧。」紫微夫人說道:「不,等一等,你把對這兩母女所知的事再詳細說一遍……」

  宋紫蕾不太明白她師娘的反常舉動,只知她和自己談完之後便急忙到書房寫了一封信,聽說那是送往伏波將軍府,而且她又派了一些弟子出門. 之後紫微夫人只是傳了她一本內功心法便閉關練功。

  這個時候宋紫蕾還不知道其師父紫微掌門已在一旁聽到她們二人的對話,更不知道江湖上日後一場巨大的風暴將因此而起……

    ***  ***   ***   ***   ***

  「你要生還是死?」黑鳳凰劍指面前大漢的咽喉說道。他是這附近的惡霸李大彪,經常仗勢欺負百姓,她途經當地路見不平便在夜裡到其府中「說服」他不要再做壞事。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他狠狠的道。李大彪體格魁梧,天生神力,但並沒有什麼精妙武功,本來完全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對手,更可況他現時的狀態不太適合打鬥.

  「怎樣也不及你對百姓的手段,怎樣?你的選擇是?」南宮氏看著眼前那剛從睡床上滾下來,全身赤裸的大漢說道:「要不要我先把你的那話兒割下來再談?」她不期然暗中打量他該個器官想道:「想不到會有這麼粗大的……女人被他這樣狠狠的插進去還有命嗎……」

  李大彪看看房門外一眾倒在地上的手下,終於說道:「明白了,我要活……」

  「好極,你要記住,如果不守承諾,我一定會回來取你狗命。」黑鳳凰說著便收劍,正想轉身離開時留意到在他身後的床上有人正在錦被之下偷看他們。黑鳳凰上前察看,只見那是一臉驚慌個的年輕女子。她身穿薄紗衣裙本來就難以掩蔽身體,再加上似是被李大彪剛撕過破洞處處,一雙佈滿紅痕,穿上乳環的乳房更是清楚可見。這名女奴頸戴附有刻著名字小牌的頸圈,披頭散髮的她香汗淋漓、眼泛淚光,似是剛被李大彪粗暴地侵犯。

  「你是被李大彪困禁在府中的嗎?」黑鳳凰上前輕撫她的臉安慰道:「來,別怕,說出來,姐姐會為你作主。」

  李大彪看見黑鳳凰背向自己,只顧安慰那名女奴。又見黑鳳凰那豐滿的臀部不時輕輕的擺動,使他色心大起,如果不是因為她武功太高,早已乘機衝前把她推上床……

  「……是的,」這名女奴猶疑了一會便說道:「求女俠姐姐相救!」

  「這個簡單,便跟我走,讓我帶你至安全地方。」這些女奴看看李大彪,又看看黑鳳凰,最後站起來走至她身後。之後黑鳳凰又迫令李大彪把府中所有被困的女奴帶出來,讓她全數救走。

  李大彪又愛又恨地看著黑鳳凰那婀娜的背影,心中恨不得把她捉住施暴以洩心頭之恨。

  「呼,到處也有這些壞人。」黑鳳凰心想:「還好,沒有花我太多時間. 京城就在不遠,希望到那裡能找到我想找的事吧……」這處本是京城附近的一個小鎮,但因為近年京城外圍急速擴展而快要成為它的一部份。黑鳳凰把女奴們送至當地官府,托官差把她們送回家去。此時已是夜深,她便想找地方過夜。

  數枝暗器突然從暗處射向黑鳳凰,幸好她早有感應,轉身閃過之餘更看見有一名黑衣人正在逃走。這名黑衣人武功不高,全速跑了一段路到城外樹林後便已經要靠在大樹喘氣。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惡賊,幹什麼要暗算我?」黑鳳凰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傳來,把他嚇過半死。

  「師……師父……師叔,她來了!你們快出來吧!」他靠住大樹驚慌的大叫道。

  「沒用的傢伙。」一把蒼老的男聲從附近來。

  「二十……不,三十個。」黑鳳凰從聲音聽出自己已被包圍,但她全不驚恐,反很想知道是何人要對付自己。「最好和那個組織有關. 」她心想。

  「諸位是何人,想對小女子幹什麼?」她雙手叉腰,從容的問道。

  「我們上!」一聲令下,黑衣人一起向她襲來。他們人數雖多,但武功遠不及她,故她並不急於制敵,只打算先試出他們的來歷.

  「這也頗有趣。」黑鳳凰見狀便笑著出招,轉眼間便擊倒數人。黑衣人見狀便開始撤退,她想知道他們的來歷,便又故意只在背後緊緊跟隨.

  追了一段路後,當她經過一堆大石時突然有數名埋伏在後的黑衣人突襲南宮氏。這數人武功極高,都已達江湖絕頂高手之列。而且他們又使出一種前所未見的精妙陣法,從四方八面同時向她出掌,所有退路被封的黑鳳凰便只好運起護身氣牆硬拼。

  一聲巨響之下,黑鳳凰口吐鮮血,而那八個黑衣人亦同時被震開數丈。這八人的合擊竟然能輕易的貫穿她的護身氣牆,結果連中八掌的她受了很重的內傷。另一方面,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沒一個能站起來,因為他們亦被黑鳳凰的內勁震傷,傷勢更重。只是對黑鳳凰來說情勢卻還是極差,因為還有十數名黑衣人包圍住她。

  黑鳳凰心知不妙,便只好運起流水行雲步衝出重圍。只是重傷之下她的速度大不如前,始終未能擺脫他們,心中一急之下更失足跌下山崖……

    ***  ***   ***   ***   ***

  一個多月後,京城一間客棧中某間房間中。

  「小姐,我們這樣出來,怕不怕五夫人不高興?」青梅問道。

  「怕什麼?娘親這麼久也沒有回來,定是遇上一些棘手的問題,我身為第二代黑鳳凰當然要出手幫忙。」苟琳神氣的說道。

  「但小姐你可肯定五夫人確是來了京城?」

  「不會有錯的,我曾偷看過爹留給娘親那本小說……」她說著不禁臉上一紅,南宮氏自然已圈出書中隱藏的訊息,但在閱讀時還免不了讀到書中露骨的色情內容。「真是過份,居然如此凌辱娘親!只是娘親卻似不是完全討厭這些事,尤其當做這些事的人是爹時……不知……被人……如此時的感覺會是如何呢……」苟琳不禁想到。

  「小姐你為什麼臉紅?嘻,莫非想起了那位陸公子?」青梅笑道。

  「胡說!」苟琳輕罵道:「我幹什麼要想這個討厭的人。」臉上卻紅得更甚。她想起數日前初到京城時開始這個叫陸徹的俊朗青年便不知為何總要在她身邊出現. 最初相遇時她們正在茶館觀看人們下棋,他語帶輕挑的向身穿男裝的她挑戰,南宮氏的多種技藝中除了武功外苟琳就只對棋藝有興趣,故此對這方面很有自信的苟琳便想把他教訓教訓。誰知結果卻是她慘敗,二人約定輸棋的人要換上女裝,陪勝者到酒館飲酒。最後被迫換回女裝苟琳在眾人驚嘆的眼光注視下被他拉進了酒館……

  「這個壞蛋居然還乘機佔我便宜,說什麼如果我是女子便定會娶我為妻的說話之餘還摸人家的手……」苟琳又生氣又好笑的想著:「算他知機,如果敢再得寸進尺的話看我會不會把他打得橫飛出去!」

  心高氣傲的苟琳第二天馬上找他決戰,決心把他戰敗以雪前恥. 但是她一再戰敗,結果她這次又要以女裝陪他郊遊……數日下來她不是和陸公子下棋,就是換上女裝和他到處遊玩……

  就在她正在想著今天差點便給他親了自己粉頸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

  「琳兒,你們為何會來了京城?」

  「娘……娘親?」

    ***  ***   ***   ***   ***

  京城中的陸府,一名二十未到的青年正坐在庭院中,他一邊看月亮一邊想著自己心儀的少女,回味著和她相處的情景。

  「陸公子,你好。」一把年輕女聲突然傳來,他轉頭一看,一名女子已無聲無息的站在他身邊。這是一張似曾相識的俏臉,就和他的心上人極為相似,但就多了一份成熟的嫵媚。

  「這位姊姊……你是?」他呆了一會才問道。

  「寡婦夫家姓苟。」她淡淡的答道:「為了和公子相談小女苟琳的事而冒昧到訪. 」

  「狗官,你可別誤會。我這可只是為了琳兒,才不是認了你為夫君。」南宮氏心想。

  「夫人是琳兒的娘親?怪不得了……夫人看來只比琳兒年長小許,只怕誰也會把夫人當成她的姊姊……」

  「公子見笑了。寡婦多謝陸公子這些日子來對小女的照顧,可惜小女性情頑劣,出身低微,難登大雅之堂,實配不上公子,望公子明白。」南宮氏想起自從跌下山崖後便發生不少倒楣事,總算從種種麻煩中脫身後又在京城看見女兒和陸徹出雙入對,她便前來和他談談。

  「我可不覺得呢。琳兒性格直率可愛,可比那些性格虛偽的所謂大家閨秀好多了。而且苟老爺曾為地方知縣,和我叔父又有交情。以她來配我這個由小老婆生的所謂陸家公子可是足夠有餘了。」陸徹笑道。

  「你……」

  「我想苟夫人直正反對的原因是怕陸家和苟老爺的死有關,到時你們便會很為難了吧,黑鳳凰。」

  「看來你什麼也知道了,那我也不必多說了。」南宮氏說道,一邊心想:「他看來不是空有外表的富家公子,我低估了他。難怪琳兒會被他迷住……」她不禁再次細意打量眼前人,他看來二十剛出頭,個子中等但相貌俊美。「這個陸徹的氣質和當年的張良才有點相似,都是秀才型。當然那份貴氣張良才是比不上的,另外他敏銳的眼神中又帶了幾分邪氣……對這種人可得份外小心……」

  「不過,我對琳兒可是很認真的,而且我想夫人有點誤會。這段時間內你應該已對這個組織有了比較全面的認識,知道它正暗中操控住朝廷、商貿和武林中的大事。只是苟老爺所查出的人,包括我叔父都並非這組織的核心人物,甚至連組織總壇所在何處亦不知。所以就算夫人將來查出什麼,我和琳兒也不會有什麼為難之處。」陸徹說道:「只是我想苟夫人可查不出什麼吧?只怕你把整個陸府反轉亦找不出你想要的事,在其他地方的情況也該差不多。為表誠意,不知苟夫人會否接受我幫忙找尋關於那個組織的事呢?」

  「陸公子……」南宮氏心中半信半疑,想了一想便嚴肅的說道:「陸公子如能出手相助,寡婦自然感激不盡. 但先旨聲明,就算如此也不代表我接受你和琳兒,我亦不會以琳兒的終身幸褔去換取公子的幫忙。」

  「這個自然。」

  「那不知公子有何妙策?」

  「其實也不算什麼妙策,我叔父年時已高,正需人幫忙。在他的引薦下我加入組織應該不成問題,到時便可為夫人你想辦法了。只是這並非一時三刻可做到的事,不知到時可有方法通知夫人?」

  「原來你所圖的就是這樣……」南宮氏心想:「我之前確已暗中查探過陸府上上下下,他說的可能真是實情。如他真的查出什麼的話……反過來假如他出賣我,那組織或會因此派人前來,那也總比毫無線索好……」南宮氏想了一想便把襄陽那大宅的地址告訴了他。

  「請相信我,能為夫人和琳兒辦事是我的榮幸。」

    ***  ***   ***   ***   ***

  「娘親……」苟琳看見南宮氏回到客棧便急忙上前問道:「陸……陸公子他怎樣了?」

  「沒什麼,事情辦完了。我們明天起程回去吧。」

  「但陸公子……他……」

  「別再什麼陸公子了,快去睡吧」南宮氏說道,心想:「給這陸公子知道了我們的住處只怕你想不見他也難了。」

  「知道了……」琳兒有點不高興的應道。

  「想不到陸府中也找不到我想找的事……看來真的只可寄望這陸公子了。」南宮氏無奈的心想:「狗官啊,狗官,看來你是白死的了。」

  第二天她和女兒及青梅在回程途中談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南宮氏對於自己所遇上的倒楣事自然輕輕帶過,反而苟琳就很興奮談及自己短暫的江湖歷險.

  「琳兒,女兒家怎可以隨便在山溪洗澡?」南宮氏聽見女兒和青梅曾因為天氣炎熱,在京城郊外一處無人的山溪中洗澡而不悅地說道。她們都不知道陸徹當時剛巧經過,就是因此便迷上了苟琳。

  之後苟琳又說道她們看見有一名少女在比武招親,看見她把上台的挑戰者一個個打倒,苟琳心感痛快之餘又擔心她會找不到夫君。這時一名大漢突然哈哈大笑的上台,他肌肉結實,被那少女踢了數下也不當一回事,反而把她捉住。看見他一雙手不斷在少女身上佔便宜苟琳便知此人不懷好意。男扮女裝的她便馬上上台把這大漢打至跌倒台下去。

  「這個惡霸原來叫李大彪,聽聞他早前洗心革面還捐了一大筆家財給百姓,結果原來還是個壞蛋。」苟琳罵道。

  「什麼?這個李大彪又在作惡?」南宮氏聽到女兒提及他的惡行,不禁想起自己之前亦因他吃了苦頭,便說道:「琳兒,我們就一起去教訓這惡人吧。」

  「真的嗎?黑鳳凰又出動了?太好了!」

  「真是的,居然會如此興奮,不久前才因陸公子而悶悶不樂。」南宮氏心想。

  當晚她們留下青梅在客棧等候,二人換上夜行衣前往李府。

  「咦,娘親,爹給你的那一件夜行衣呢?」

  「不見了。」

  苟琳見母親神情不快便不再問下去。

    ***  ***   ***   ***   ***

  李大彪府中正開著宴會,近日他的非法勾當賺了大錢,又得到數名美女補充先前被黑鳳凰救走的女奴,自然大舉慶祝。之前他被南宮氏強迫捐出大筆財產和被苟琳壞其好事的不快都已忘懷,唯一有點遺憾的是他為了對付黑鳳凰再臨的準備一直用不上。他心想如果懷中美女是黑鳳凰今晚就完美了……

  「大哥!大事不好了!」忽然他一名手下氣急敗壞的跑進來叫道。

  「幹什……」大為不快的他正想破口大罵時已看見手下驚慌失態的原因。

  「看來你真的死不悔改。」黑鳳凰二人走進宴會大廳中冷笑道。

  李大彪的手下都見識過她的厲害,不但不上前阻擋,反而都漸漸退後。唯獨李大彪見狀卻一邊戴上耳塞,一邊喜道:「動手吧!」

  南宮氏見這些人沒有動靜,但是卻從四周傳來樂聲。這些聽起來似平平無奇的樂聲,但內力較淺的苟琳聽了一會便覺天旋地轉,而南宮氏亦覺有點心神不定,而李大彪的手下們更是逐個軟倒在地上。

  這時本應有一個大網跌下,把她們罩住。數人跟著衝前用鐵鍊把在網中的二人團團扎起,再用數把刀劍抵在她們頸上,使她們不敢反抗,最後被綁得緊緊的二人被押到他面前。這是李大彪原本預期的發展,但實際上卻不能如他所願。

  「哼,旁門左道!」南宮氏運功長嘯,那聲音不但蓋過樂聲,還把其他在場的人們都震暈,樂聲亦因此中斷,那些負責把網放下的人還未觸動機關便已倒在地上。這時南宮氏才看見暈倒的人群中有數人手持樂器,原來以樂聲迷惑心神的技術江湖自古便有,但這實仍變相內力比拼,為了增加勝算,便發展出多人合奏的技術.

  「琳兒,琳兒,你無事吧?」南宮氏扶住苟琳問道。

  「……我……我還好,這些樂聲很古怪……啊,那個李大彪跑了!」

  「我們快追!」

  二人在李府找了一會,卻不見李大彪的蹤影,只救出數名被他困禁的婦女。她們一怒之下便決定把這充滿罪惡的大宅放火燒掉。南宮氏怕大廳中他那些手下中還有人昏迷未醒,便在自己放火的同時叫苟琳前去察看。

  苟琳到達時看見那處早已空無一人,正想和南宮氏會合時卻發覺牆上一道暗門未完全關好,貼近一聽還聽微弱的腳步聲。

  「找到他了!」苟琳大喜,便急忙走進暗門. 在裡面的密道走了一會便到達一個山洞,它似另有出口通往外面。該處有一輛馬車,而李大彪正和一名下人急忙把財物搬進去。

  「別想逃了,你這個惡人!」苟琳說道。

  聞言大驚的李大彪隨手找到什麼都馬上把它投向正急速接近的她。

  「沒有用的,你這蠢材。」她一邊閃避一邊笑說,速度卻有增無減.

  突然她腳下一滑,因濕滑的地面而跌倒,更不幸的是她倒下時踫到一旁的箱子,使它們又跌在她身上。總算她有強大的護身氣勁保護,感到痛楚之餘卻沒有受什麼傷,但卻有短暫時間失去知覺.

  李大彪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和下人一起捉住她並把迷魂帕緊緊的按住她的口鼻,剛回復意識的苟琳掙扎片刻間便又再次暈倒……

  不久後當苟琳再次醒來的時已發覺自己似身處行走中的馬車,上身被鎖鍊緊緊綁在椅子上,口中被塞進異物。那可惡的李大彪竟一邊撫摸她的嬌軀一邊透過她口中的異物灌進一些液體.

  「呵呵,醒了嗎?」他淫笑道:「不管你是那黑鳳凰的什麼人,她欠我的賬正好由你先來還。這可是藥效奇高的春藥,很快你便會成為只屬於我的淫娃蕩婦了,嘿嘿!」

  「唔嗚……唔唔……」只能發出低沉叫聲的苟琳心中急道:「娘親!救我!」

    ***  ***   ***   ***   ***

  數日後,萬事曉府中。

  「啊,女俠黑鳳凰你再次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呢,咦,你那可愛的徒兒呢?」萬事曉道。

  「小說廢話,你可以找到她嗎?」黑鳳凰厲聲道:「先前我幫你追查失蹤女俠後還沒有要你幫我尋人呢。」

  「呵,原來如此,你那可愛的徒兒失蹤了,如果落在什麼壞人手上的話就麻煩了……只是這件事可貴的多呢,而且你這樣可不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啊。」

  「你想坐地起價?」南宮氏怒道:「……說出你要的價錢,多少銀兩才足夠?」

  「在你眼中我真是這麼貪錢的嗎?其實間中我也會為好朋友免費服務的。」他說著便走到黑鳳凰身後把手放在她肩上,在她耳邊說道:「當然,和我做朋友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事……」

  「把話說白吧,你到底想怎樣?」她咬牙切齒道,差點忍不住動手一拳打在他面上。

  「好吧,我要你聽聽話話,好好的陪我過七日,之後我便帶你去找徒弟。」

  「你這個該死的淫賊,竟想乘人之機?」

  「這樣一臉兇狠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嗎?」萬事曉說道:「我想你自己該已尋找多時,在沒有其他辦法下才來找我吧?總之這就是我的條件,不喜歡的話就請便吧。」

  「……先帶我去找她,之後我就任你處置。」

  「這可不行呢,不是我怕你會不守諾言,只是要查一個人的下落需要點時間,尤其空等不如……放心,只要期間一有她的消息,我便先帶你過去,怎樣了你可答應?」

  黑鳳凰狠狠的盯著他,內心幾經掙扎之後輕嘆一聲,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你答應了?大好了!」萬事曉歡喜若狂的說道:「那就先去我的房間吧。」他說著便攬住她的纖腰,黑鳳凰雖心感厭惡但亦只好不作反抗,任由他帶自己前去。

  萬事曉的房間裝置不下苟府,而且還有不少黑鳳凰熟悉的「老朋友」:春宮圖、繩子、銬鐐和皮鞭等。

  「你要怎樣開始?」她環視四周冷冷問道。

  「好好,你就先把衣服脫光吧。」他一邊把房門關好一邊說道。然後他又點起房中的香爐,使房間泛著一股幽香。

  「狗賊!」她心中暗罵一句,便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面紗,跟著是披風,短靴,夜行衣的上衣,褲子。不一會她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衣,望住自己久未展示他人眼前的嬌軀,她不禁有點猶疑。

  「怎麼了?快脫吧!」在一旁的萬事曉不耐煩的叫道。

  南宮氏咬一咬下唇,終於把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

  「妙極!妙極!」他見狀不禁大聲讚嘆,同時向她走近,在她身旁不停打轉. 一邊細看她的嬌軀各處,一邊發出讚美:「太完美了,如果早些我看見你的身體,今次絕色榜中定會只把你排在首位,那紫微夫人雖美,但應該不會具有和你一般好的身材……把手放下,這樣我可看不清楚!」

  南宮氏聞言只好把按住乳房和私處的手放下,更是紅霞滿臉。

  「咦,這裡居然會紋上了一隻鳳凰?不要縮,讓我好好的摸一摸!」他看見她私處上方的紋身,不禁伸手撫摸,本想後退的南宮氏只好默默忍受。

  「啊,原來這裡有個傷口,看似是個烙印。看來苟正道那本女俠正傳所說你曾在西域被賣作女奴是真呢。」他看了一會便在櫃子中取出卷尺和文房四寶。

  「你……你要幹什麼?」

  「難得有這種機會我要把你的身材好好量度和記錄。」說著他便開始了:「好,身高五尺十寸,胸部……三十八寸?這一雙豪乳真厲害,腰圍二十四,臀圍三十六……腿長……四十四……」

  「這個變態……」有甚多被凌辱經驗的她卻是第一次被人當成珍禽異獸般研究,心中很不好受。

  「好了,這次收獲很豐富。」他忙了一會後才把她的身材特徵記錄好。「對了,接下來我有許多事要問你……啊,差點忘記了,你可不能一直這樣子……」說著他又從櫃子中取出一卷繩索。

  「轉身!提雙手放在背後。」他說著便要把她反綁起來。

  「等等,這可不行。我可不能讓你乘機把我一直困禁起來。」她抗議道。

  「呵呵,你可真謹慎呢。」他笑道:「我保證你所擔心的事不會發生,你看,這只是普通繩索,你只要運功一掙便可掙脫。當然如果信不過我的話你現在就可取消我們的交易。」

  「……你如果背棄承諾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南宮氏考慮再三後還是答應了。

  「好極,好極. 」他笑著把她雙臂扭至背後作合十狀,然後便開始用繩子把它們緊縛起來,跟著便又輪到把她的巨乳扎起。最後他為她帶上皮製頸圈,把繩子連上頸圈。她稍稍嘗試掙扎,證實了自己的雙手真的完全失去活動能力,只有運功才可脫困。

  「好了,飲下這杯春藥吧。」

  「等等……唔!」未等她作出反應,他已把藥強行灌進她口內。不一會她便發覺體內一股暖流傳到她的私處。她微微喘氣,知道藥效發作,自己又會變成一個蕩婦.

  「怎麼了?感覺怎樣了?」

  「哼,明知故問,還不快快動手?」她故作淡然道,臉上厭惡的表情卻漸開始混和了對性愛的渴求。

  「呵,不錯的表情。」他摸著她的臉笑說道,開始親她的粉頸,輕咬她的耳珠,用舌頭舔她的俏臉,最後當然親向她的櫻唇。

  「唔唔!」他那貪婪的舌頭粗暴的侵入她的口腔,她感到很不好受之和厭惡,但卻又大大加劇了她體內正燃燒的慾火。同時他的雙手亦忙於探索她的嬌軀,他的動作粗暴,使她想起以往被人侵犯輪姦的情景。她回想起來自己自十一歲起這十六年來總是經常被人捉住凌辱和強姦,就算自己已練成天下無敵的武功也改變不了這命運,反而自己似乎已習慣了甚至愛上了這種粗暴的性愛……

  「唔唔……嗚……唔?」當她快要迷失於慾望時他卻突然撤退,使她本已閉上的雙眼半張開,不知所以的望向他。

  「這可不行呢,也該到你為我服務了。」他解開褲子,露出陽具說道:「用你的嘴。」

  她聞言只好跪下來張口用舌頭熟練的舔著他的那話兒,心中想起以往當妓女和女奴服侍客人和主人的情景,雙眼漸濕潤。

  「呵,很好,很好。」他讚嘆道:「你這方面的技藝一流,比起上次你看見的那位女俠可好多了。天下眾多妓院,也難找到能和你匹敵的妓女,這定要記錄下來。」

  聽見他的讚美,她的心中更感悲哀,一顆淚珠不期然順住臉頰留下……

  「唔唔……唔嗚!」在她的出色的口技刺激下他很快便要洩了,正想退去的她突然被他按住頭部。

  「給我全部都飲掉!」

  「唔唔!」南宮氏心感噁心,但只有照做。

  「唔唔……嗚……」把一嘴滿滿的精液吞進肚裡後她習慣性的用舌頭把服侍對象清理一番,跟著便抬頭默默的望住萬事曉,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呼,真的老了,非休息一會不可。」他卻穿好褲子坐在床邊,再把她拉到身體說道:「現在你就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他竟由她出生開始詳細問起,以對證種種江湖傳聞,南宮氏感到就這比把自己的嬌軀毫無保留的展示於天下人前更為羞恥……另一方面,由她口述、第十三代萬事曉執筆的這個版本的「女俠正傳」日後漸取代了苟正道所寫,成為人們心中女俠黑鳳凰生平的正統.

  問了一會他體力已復,便忍不住放下毛筆,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話不說便把那話兒插進她的私處。

  「啊!噢!」早已被春藥弄至慾火高漲的她不禁因此高聲呻吟,看見萬事曉得意的表情,她暗地為自己的軟弱感到羞恥. 只是這一點點剩下的理性很快便隨著萬事曉不斷在她體內進進出出而漸漸消失。

  「啊!鳴噢!噢!」很快萬事曉所抱的已不是先前那冷若冰霜的女俠,而是一個熱情如火的淫娃。

  「不錯不錯,你雖然已為人母,但那淫穴的狀態卻和未破處子之身的少女相差無幾……看來九天玄宮的武功可能真的有保持年青的功效……好,等我再試試你的後庭……」

  「不,不要……啊!」她無力的抗議很快又變成新一輪叫春:「那裡……不行……噢!」

  過了一段時間後把女俠黑鳳凰下體二穴都幹過夠的他便滿足的抱住她呼呼大睡。另一方面滿身慾火還燒得熾熱的南宮氏卻難以入睡。

  「琳兒……琳兒……娘親定會把你救出的……」

    ***  ***   ***   ***   ***

  第二天,萬府書房。

  「進來吧。」萬事曉說道。

  書房外傳來短促而響亮的腳步聲,一個苗條婀娜的黑影在門前出現:她身穿黑衣的緊身衣服,頭帶黑色頭套,穿著一雙皮製高跟短靴使她幾乎只能以腳尖觸地,並且一對腳腕被一條短鎖鍊相連,使她舉步為艱. 再加上她那被皮套緊緊包著的雙臂不能動彈,為了保持平衡她只好拼命擺動她那豐富的臀部。單單走這一段極短的路程已令她喘氣連連,一對豪乳更是起伏不定。

  「怎麼了?昨天還是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女俠,隔了一晚居然會連走數步路也走不好,還會喘氣?」

  「嗚唔唔……」被塞口的她不滿的抗議道。原來萬事曉房間中所點的壇香有古怪,當南宮氏一覺醒來時便發覺全力無力,一身內力已被化去。

  「好了,別叫了,我們今天有許多事要做,快過來!」他笑道。

  「唔……」她心中又罵了數句,才坐在他身邊。他一邊取出她口中的假陽具,一邊拉開她胸部的扣子,伸手從內撫摸她的乳房。

  「啊……」她輕聲呻吟道。

  「呵,果然是個惹火尤物。不把你的臉蓋起來的話只怕我每天都會只顧和你幹那些事而忘記正事。而且不少江湖人仕會出入這裡,你也不希望被他們知道你如今的處境吧?」

  「討厭……」只露出一對美目和櫻唇的她抱怨道:「你這個……如果你不依約帶我去找琳兒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我們開始……」當他正要說話的同時,一名男子衝進書房叫道:「老爺,晉王爺被人暗殺!」

  「什麼?」被打擾的萬事曉露出不快的神情,但很快又被興奮的神情代替。他看見手下望住身旁的南宮氏欲言又止,便催促道:「她是某個有求於我的女俠……反正不打緊,你探到什麼?快說!」

  「是,王府昨晚有刺客到訪……」這男子把所知大既說出:「但王府如今亂成一片還沒法探得進一步詳細的情報。」

  「是嗎?那你們就繼續留意吧。」萬事曉有點失望說道。那個男子聞言便離去,臨走前還偷偷看了南宮氏數眼。

  「好了,這該再沒有人打擾了吧……」萬事曉說道。他繼續要南宮氏說出自己以往的經歷,尤其那些她最羞於告之他人的事……之後的日子她除了由府中丫鬟梳洗和喂食外,便是伴住萬事曉,日間通常是在書房,而夜間自然就是在他睡房幹那種事。不知不覺間她的事他已記錄了十之八九,同時她也透過萬事曉和他人對話中知道不少江湖消息,例如最近有一群蒙面白衣女俠四出對付江湖上的採花賊,不少在這方面的「名人」已因此失蹤。她們以白蓮為記,故人們都叫她們做「白蓮花」。

  某天更有紫微門和修羅門的人上門打聽黑鳳凰的下落,使她不禁大為緊張。他們萬萬想不到萬事曉身體那全身被嚴密拘束的蒙面女奴正是他們要找的人,而萬事曉也沒有點破。

  「放心了吧,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他事後抱著她說道:「好吧,我們繼續吧。」

  「……」她這時已無力反抗,只寄望萬事曉能找出苟琳,那就算自己受再多的苦也值得。

  「……跌下山崖後,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她已說到先前前往京城時遇襲的事,這件事她連苟琳也沒有說出全部經過,因為實在太羞恥了: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因為重傷過後無力掙開綑綁著自己的尋常繩子,也推不開那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

  南宮氏此時認不出這個男人,因為她失去記憶連自己是誰也不想不起。他其實是個扯皮條,不久前曾被她教訓,並被迫問有關當地惡霸李大彪的事,甚至帶她到李府的也是他。後來他在河邊發現不醒人事的南宮氏便把她綁起帶回家中淫辱。知道她失去記憶後更騙她成為為他工作的妓女,而且她因為內力未復不記得自己身懷絕世武功,亦不懂運功療傷,只道是自己體弱多病。同時那扯皮條又把她的天綾衣和配劍變賣. 她的劍被京城一位收藏家買下,而天綾衣卻被一名不名女性賣下。恥辱地當了一個月多妓女她的內力漸復,正感奇怪之時那扯皮條突然把她打扮成黑鳳凰的樣子。原來深恨她的李大彪竟廣邀附近一帶妓女假扮黑鳳凰給他淫辱發洩,本來就是真貨的她自然被他選中留在府中。在那裡她首先就要在李大彪和一眾手下面前重演當日大鬧李府的情形,當然之後的發展不同當日:「假扮」黑鳳凰的她被李大彪制服,她被迫令一邊跳脫衣舞,一邊說著各種羞恥的說話向李大彪求饒。全身赤裸的她在眾人面前被嘲弄一番後先被五花大綁,再被李大彪抱到床上。

  當他正想脫褲子把她狠狠的幹一幹時他的手下突然進來報告一件急事,李大彪聞訊大喜,竟急忙穿衣離開,剩下全身被綁的南宮氏。這時她內力已差不多完全恢復,也想起自己是誰. 南宮氏不欲被李大彪知道剛才為他服務的妓女正是真正的黑鳳凰,便靜靜逃離李府,不久後她便遇上「被迫」換上女裝相伴陸公子的苟琳……

  就這樣,她的事萬事曉都記錄下來了,他從此每天便只顧以各種方法玩弄她的身體. 每天也沉迷在慾念之中南宮氏很快便迷失了自我,忘記了時間,甚至忘記為何會留在萬府。

  一天早上,南宮氏又如常的由丫鬟穿上那些女奴衣著和拘束,之後又被帶住書房,她此時漸又已習慣那折磨人的短靴,走起來比以往快和穩多了。

  「不知他今天又會怎樣對付我……」她那被塞進假陽具,再用貞操帶封住的下體又開始濕了。

  只是今天一進書房萬事曉卻是先為她披掩蓋全身的斗篷,再蒙住她雙眼。

  「唔唔?」塞在口中的假陽具使本想發問的她有口難言。之後萬事曉拿起她的頸圈上連住的鎖鍊,拉住她離開書房,走了一段路後她被扶上馬車。

  「走吧。」他坐在她身體說道,同時又開始對她上下其手。過了不久馬車停下來,已搞得不斷輕聲呻吟的她被扶下車子,再被拉著行走。

  她感到自己似是走進了一個院子,之後似是一間房間. 在外她已隱約聽見房中有人,當逐漸走近時她已聽出裡面有一男一女,那個女的所發出嗚咽聲使人想入非非。

  「太好了,想不到你學得這麼快,已不輸給專業妓女了。」那個男的聲音聽起來似曾相識.

  「多謝主人誇獎……」一把更為熟悉的年輕女聲傳來,那竟是苟琳的聲音!

  心頭大震,有如晴天霹靂的南宮氏還未反應過來,她的眼罩已被除下,眼前的正是坐在椅上的李大彪。他的褲子給脫下,雙腿分開,一名衣著和南宮氏相似的少女跪在中間. 和南宮氏一樣她的雙臂也被皮套緊緊套著,穿著高跟皮靴之餘也有皮製腳鐐,也有一條短小的鎖鍊連住雙腿的腳鐐。

  少女順著李大彪的視線而轉頭望向南宮氏,本來蓋滿精液、幽怨迷茫的俏臉在看見自己的母親的剎那現出驚喜的神情,但看見她的情況和自己相似,歡欣一閃即逝,換上無奈和淒苦。

  「娘親……」苟琳低下頭來,再也說不出話來。

  「唔唔……」盛怒的南宮氏死命掙扎,即使她現時全無內力,萬事曉也差點不能把她按住。

  「呵,我只答應帶你來找她,可沒有指定在什麼情況下。」他抱住還在掙扎的南宮氏,在她耳邊笑說道:「而且我和李大爺有約在前,只好委屈一次你,但你們不是也總算母女團聚嗎?嘿,更重要的是這樣便不怕你事後來找我算賬了。」

  南宮氏聞言並不說話,只兇狠的盯住他。

  「哈哈,讓我好好的看看。」李大彪抱著苟琳走近,伸手撫摸南宮氏的俏臉笑道:「做女兒的已頗聽話了,但看來做娘親的還要好好調教一番呢。」心感羞恥的苟琳聞言頭垂得更低,而南宮氏則以憤怒和厭惡的眼神盯住他。

  「這正要李兄拿出真本領來呢。」萬事曉笑道:「對了,為了防止她使用迷心大法,你可不能讓她的淫穴有空閒的時間呢。」

  「這個當然。」李大彪左擁右抱,環視南宮氏母女二人後嘆道:「想不到我居然有如此艷福,得到二位天仙下凡的女奴……萬兄的大恩真不知如報答了。」

  「那裡那裡,我這次也收藏豐富,正要趕回去好好整理。那我也就此告辭了。」萬事曉說完便離開.

  「好了,是時間解決我們之間的事了。」李大彪面對南宮氏笑道,牢固的捉住不斷掙扎的她。「喂喂,乖一點吧,你明知這是沒用的……算了。」他說著索性把她一把抱起,橫放在身前。

  他親吻南宮氏的臉頰淫笑道:「我等這一刻已等得太久了。」

  南宮氏聞言又羞又怒,只是現時除了把視線移離他的臉外卻什麼也做不到。

  「你跟著來吧。」他轉頭對苟琳說道,之後便抱住南宮氏往睡房走去。

  「是,主人。」苟琳應道,只好無奈的跟著前去。

    ***  ***   ***   ***   ***

  當晚,苟琳自被擒後首次不用和李大彪的睡在一起。她坐在椅上,聽住床上傳來此起彼落的呻吟,看著床上一浪接一浪的施暴。她那本來天下無敵的娘親現已變成一個任主人擺佈的性奴。

  「呵呵,怎麼了?繼續反抗吧,這才有意思啊。」李大彪按住南宮氏淫笑道。

  早已香汗淋漓的南宮氏一雙怒目半開半合的盯著這強姦自己的人,這個樣貌看來有點像猩猩的粗豪大漢. 她現時的力氣連尋常男子也比不上,更可況眼前這個大漢?

  「你這種眼神可要改一改。」他緊握她雙頰,跟她臉貼臉說道:「你可要跟隨你的女兒好好學習如何侍奉我這個主人。」

  「唔唔!」南宮氏憤怒的以頭槌回應,李大彪應聲中招,只是力氣全無的她這一擊卻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賤人!」他一巴打在她臉上,又把她按住開始另一輪姦淫。「看來不受點苦頭你是不肯乖乖變回先前到我府中賣淫的放蕩婊子!」

  和萬事曉不同,李大彪體格壯健,在南宮氏的淫穴多次進出依然渾身是勁。反而久未遇上如此精壯男子的南宮氏卻很快便被幹得雙眼反白,失去意識.

  「哼,真失望呢,就這樣便已支持不住,比起你的女兒還差。對吧,琳兒?」他從南宮氏身上爬起來,看見一旁的苟琳一雙淚眼正關切望向她娘親. 他輕輕一笑,拿出南宮口中的塞口球,站起來摸摸苟琳的臉說道:「好吧,琳兒你這幾天很聽話,今晚我便賞你和娘親好好的過吧。」

  「多……多謝主人……」苟琳屈辱地答道。

  「好,好琳兒,你學得很好,好好的教導一下你的娘親如何服侍我吧,哈!」他笑著走出房間.

  「娘親……娘親,你怎樣了?」手腳被綁而至行動不便的苟琳走至床邊問道。看著娘親的慘況,她亦不禁想起成為李大彪禁臠的初夜,當時她也是被強姦至昏倒,再被幹至醒來,然後又被搞暈,這種循環她常晚經歷了多次……而之後的晚上亦是同樣的重複下去。

  「唔……唔……琳……琳兒?」南宮氏徐徐醒來,愛憐的看著眼前已成為性奴的女兒。她掙扎的坐起來,因為二人雙臂都被固定在背後,她們不能擁抱只能緊緊靠在一起。

  「娘親!」

  「琳兒……」

  這院子是來李大彪萬事曉約定後租下來暫住等候他把黑鳳凰送來,故和他以前的居所比起來細小得多。他走進另一間房間中,看見裡面放滿的雜物,心想:「也是時候離開了,到那裡好呢?對了,先到河間投靠陳師弟,和他一起共謀大事吧。」

  他數住那些放有錢財的箱子想到:「老子有的是錢,要東山再起有什麼難度?」之後又想道:「而且我還得了這兩位絕色美人……唯一遺憾的是未能由我把琳兒破瓜……」

  原來當日大意被擒的苟琳面對李大彪的大舉輕薄心中大急,便運起全身功力掙扎。她把李大彪震開之餘卻不能拉斷鎖鍊,幾經拉扯下反而令鎖鍊綁住的椅腳弄斷。苟琳馬上跳出馬車,半爬半跑的走進一旁的草叢。

  過了一段時間她逃至一間破廟之中,此時疲倦的她再難抑制體內春藥的藥力,理性迅速的崩潰。一般婦女服用這麼多份量的春藥也會難奈慾火,更可況苟琳是個未曾經歷房事的處子之身?她那年輕但已發育成熟的身體因此作出激烈的反應。

  「嗚……嗚嗚!」苟琳難以自制地開始輕輕呻吟,而且聲音漸響。因為雙手被反綁的關係,她體內的態態慾火無處宣洩,只能拚命的扭動身體. 從來沒有這種經歷的她不期然想起她娘親那本「女俠正傳」,漸漸把自己幻想成書中主角,被不同男人的凌辱和侵犯……

  沉醉在性慾之中她自然沒有留意到腳步聲漸近,直至她感到此人走到身旁。苟琳慢慢轉過頭來,只見一雙眼睛正呆呆的看住自己。這個人衣著破舊,全身污垢不堪,似是一名乞丐。一頭亂髮使人難以看清他的樣貌,只能大既從外型看出他不比苟琳年長多少。

  「唔唔……嗚……」被塞口的苟琳輕輕叫道。不知怎地她對眼前這名乞丐少年毫不抗拒,反而心中興起古怪的念頭:想他就這樣把自己的衣服撕去,然後狠狠的侵犯自己……苟琳為自己有此念頭大吃一驚:「我在想什麼?對了,定是那些可惡的春藥影響……我可不能輸給它們的!」她倔強的想道,但她卻不自覺地打量眼前人,心中似另有一把聲音在說著其實和他幹那回事也不錯,應該會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

  另一方面,這名乞丐少年卻因眼前的境像而呆住了:這名貌若天仙的黑衣少女身裁雖還未完全發育成熟,不及如其母般驕人,但對他來說已相當吸引。只見被鎖鍊緊縛的她不斷扭動身軀,早已紅霞滿臉的她輕輕呻吟之餘又不時偷望他。乞丐少年在她那雙泛著淚光的大眼睛看到了哀怨、渴求之餘又看到了害羞和厭惡。他考慮再三後還是決定先替她鬆綁,只是原來她身上的鎖鍊和塞口物都是用上堅固的鎖扣扣住,使他無從入手。

  「唔嗚……唔唔……」苟琳因為鎖鍊被拉扯而低聲呻吟,俏臉也因為身體被觸踫而更添紅霞。小乞丐感到歉意之餘更難以將目光移離的她身上,對終日為三餐煩惱的他可說是從來沒想過會有機會和這等絕色美女親近,血氣方剛的他終於難以自持地吻向的她的臉頰. 對於他突然其來的輕薄,苟琳感到又驚又羞,一時難以作出反應,只有低下頭來不敢和他的視線接觸.

  看見她沒有反抗,乞丐少年膽子大了便把她抱在懷中,開始從她的臉頰吻至粉頸,雙手也開始探索他從未接觸的年輕女性身軀. 他理智漸失,動作也漸急速和粗暴。另一方面從未和年輕異性如此接近的苟琳也因此心中亂一片,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他終於忍受不住內心的慾望而撕開她的衣領,使苟琳那一對誘人的乳房盡現他眼前。害羞和驚慌使她的呼吸更為急促,一雙桃紅的乳頭更是震動不已。他見狀忍不住輕咬她該處,使她不禁連聲呻吟。跟著便輪到她的褲子被強行脫下,下體傳來的涼意使她在剎那間回復一點的理智。清楚將會發生何事的苟琳心中大叫不好,只是此時她根本已無力反抗。

  「唔唔!唔嗚……」苟琳在半推半就下便給這名乞丐少年衝破了最後防線,隨著他不斷的抽插,下體傳來的刺痛很快又被快感所取代,她剛回復的點點理性又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給性慾支配的二人很快便到達高潮,年青力壯的他在她體內洩了過後只要稍稍回氣便又要開始下一輪姦淫。還在急促地喘氣的苟琳不禁望向這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人,想看清他的樣貌。

  突然還在不斷往她下體抽插的乞丐被人一腳大力踢開,撞向一旁的柱子而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這是隨後追來的李大彪所為,他因為被這個少年捷足先登而大為生氣。苟琳驚慌的看著他,此時她的情況比剛落入李大彪手中時還惡劣。雖然盡力掩蔽,但她裸露的胸部和下體還是盡現於李大彪的眼內。看著眼前這半婐的美女,李大彪獸性大發下急忙脫去褲子,露出他那已處於臨戰狀態的陽具。

  苟琳看見他那異常粗大的陽具,不禁驚慌的叫道:「不,不要!這太大了!」當然在被塞口的情況下李大彪聽到的只是一連串唔嗚聲。他大笑數聲便用力捉緊拼命掙扎的苟琳,對準她才剛被侵犯的蜜穴狠狠的插進去。剛剛還是處女的苟琳可受不這麼粗暴的強姦,只是被他抽插數下便已雙眼反白,四周漸暗,李大彪的淫笑亦漸遠去……

  過了不知多久,一桶冷水潑來使苟琳慢慢回復知覺. 睜開雙眼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原來她被蒙住了雙眼,口中就塞住了一個軟木球。她又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雙手被綁住吊起來,僅能靠腳尖觸地。

  「醒來了嗎?」李大彪的聲音從旁傳來。

  「唔唔……嗚嗚!」茍琳心中慌張,拼命掙扎。

  「嘿,沒用的,你是我的了!」他冷笑容聲,一鞭打過去。

  「唔唔!」茍琳完全運不上內力,在沒有護身氣勁保護下身體硬食了這一鞭。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痛楚的苟琳,單是這一鞭已叫她受不了,而李大彪卻是連鞭十數下,見她快要昏迷過去才肯罷手。

  他抬高苟琳的臉,取出她的塞口球笑說道:「怎麼?想我繼續嗎?」

  「不……不,不要再打……我求你……」茍琳氣若浮絲的求道。

  「這只是給你小小的教訓,以後可得乖乖的。」他得意的說道。

  「是的……我知道了……」她無力的應道。

  從這天起她不是被他虐打,便是被他施暴強姦。自少便是苟正道掌上明珠的苟琳自少便受盡萬千寵愛,即使之後苟府巨變,被迫跟隨親生母親南宮氏投身江湖,她還是習慣得到南宮氏百般呵護. 這樣的她可受不了殘暴的奴隸調教,很快便被馴服。

  「是嗎?原來是這樣的……」南宮氏聽完女兒哭訴發生過的事。

  「娘親,為什麼你會落在那萬事曉手上?難道……」

  「那也沒什麼,只能找到你就好了。」

  「但我們從此以後就這樣一直做主人的奴隸嗎?」苟琳在南宮氏懷中輕聲問道。

  「別怕,琳兒,娘親會想到辦法的……這段時間……你要忍耐……」南宮氏無奈的安慰道。

  忽然她們聽見房外傳來奇怪的聲響。

  「咦?那是?」同時李大彪想起有點東西遺留了在二人的房間,在回去時卻看見一個黑影走了進去。

  「五夫人?大小姐?」一個身型嬌小的黑衣人走至南宮氏母女面前關切的問道:「這些壞人真的過份……」她拉下面紗,原來正是青梅,她依南宮氏指示,暗中跟蹤前來,看準機會便現身相救。

  當青梅正想為二人鬆綁時忽然見她們現出緊張的神情,還未及反應她的右手已被捉住,轉身一看來者正是李大彪。

  「放手!」她左手一掌打過去,這一出手既快且妙,李大彪即時中掌。只是青梅內功平平,不但未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反而給他乘機捉住左手手腕。

  「呵,又來了一位小美人,讓我好好的看看……」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青梅拼命掙扎,還是被他牢牢捉住。

  「可惜,可惜,美貌比起她們可說差了一點,而且這樣大呼小叫可太沒儀態了。」他笑說著把她雙手反扭在背後,隨手用腰帶把它們綁在一起。

  「聽手!你想幹什麼?」

  「你是來救她們的嗎?很可惜,你自身難保了。」李大彪淫笑道:「我今晚就要你知道偷進男人家中的後果。」

  「不,不我求求你……我……還未……我……」青梅驚慌的求道。

  他在南宮氏二人眼前把青梅的褲子強行脫下,然後又脫下自己的褲子。

  「唔唔嗚!」知道將會發生何事的她死命掙扎,卻始終阻止不了私處被他粗暴的侵犯。

  「太好了,原來你是個處女!」看著順著她大腿留下的血液,他大聲笑道:「你方才想說的就是這樣吧?放心了,你以後也不必擔心嫁人的事,因為你已是屬於我的了!」之後更加快了抽插。萬念俱灰的青梅雙眼漸失去焦點,並放棄了抵抗……

  看著青梅經歷和自己相同的事,南宮氏母女這次真的絕望了。

    ***  ***   ***   ***   ***

  第二天下午。

  李大彪僱了一輛大馬車,和下人一起把行李從房子裡搬上去。確定全部放好他便示意出發,他走進馬車內滿意的看著坐在裡面的三名女奴:琳兒,嫣兒和梅兒。她們穿著一樣的黑色緊身衣,手臂被皮套套住,固定在背後,同樣穿著難以行走的高跟皮靴,並用腳鐐扣在馬車的椅子上。最後就是黑色的頭套和用多條皮帶固定後,塞在她們口中的假陽具。三人六對泛淚的眼睛一起看著他上車,並同時虛弱地喘氣。

  「三位美人,時間到了,我們要起程了。」他笑道。

  「唔唔……」三人都不禁憂心重重,無奈的面對自己作為性奴的新生活。

    ***  ***   ***   ***   ***

  某客棧之中。

  「你們快點開始吧!」李大彪叫道。坐在椅上的他正一邊把玩懷中梅兒的乳房,一邊欣賞眼前的好戲。

  「唔唔……」嫣兒和琳兒應道。她們二人除了頸圈,高跟長靴和拘束雙臂的長皮套外便再無其他衣物,口中都分別被塞進了長長的假陽具。這假陽具有一半在她們口中,一半露了出來。它們中間有四條皮帶繞到她們後腦牢固地扣在一起。

  「娘親……我們真的要……這樣嗎?」

  「琳兒……現時我們只有忍耐……」二人互相對望一眼,心中分別想道。

  她們遵從主人的指示躺在床上,再把口中伸出的假陽具分別插進對方的私處裡.

  「唔唔……嗚……」二人都因蜜穴被插進異物而開輕聲呻吟。跟著二人口中的假陽具抽插的速度漸加速,本來對這種性交方式有點反感的她們亦被挑起性慾. 嫣兒自少受過苟正道的調教和長期使用春藥,在這情況下自然再難控制其淫蕩的身體. 而琳兒的身體經過多日來的姦淫後亦開始產生變化,淫亂程度變得和她娘親的嬌軀越來越近似。二人的愛液不斷湧出,在假陽具的擠壓下分別濺至對方的臉上,和她們悲哀屈辱的淚水混在一起。

  「琳兒……對不起……」

  「娘親……我……我快不行了……」快失去理智的二人迷糊地想道。

  「唔唔……嗚嗚!」隨著漸迷失在慾火之中,她們頭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呻吟聲亦越來響。這時一旁亦傳來梅兒的浪叫聲,原來李大彪亦開始在幹她。

  「呵,好一群荒淫的賤女人,都是天生被幹的材料!」他大笑道。

  「唔唔!嗚嗚!」三名女奴無意識的大聲呻吟道,自落在李大彪手中後,她們差乎每天都過著這種生活……

  很快他們一行人一路平安無事的走了一半路程,當中最高興的自然是李大彪,他身邊有三名任他玩弄的女奴,除了可以盡情享用她們的身體,累了又可命三人在他面前做出各種羞恥的事來娛樂自己。她們經過多日來的調教,已越來越聽話,也越來越放蕩,不再掩飾心中的慾念。對於他的三位性奴,這旅程卻是有苦有樂,苦的自然是被迫侍奉這個她們都討厭的惡人,但是各種毫無節制的性愛卻帶來了極原始和本能上的享受。雖然羞於承認,但她們心中已逐漸習慣,快離不開這種生活了。

  最不高興的自然是從李府被燒後便一直留在李大彪的下人阿森。他漸發覺自己的忠心得不到應有的回報,看著他主人每天都擁住三個美人,人到中年卻還未娶妻的他很是羨慕和嫉妒……他唯一能接觸這三個美人的時候就為她們清理大小二便,還有把食物放在盤子,讓不能使用雙手的她們像畜牲般蹲著進食。有時間甚至因為客棧房間不足,他還要看著主人和三個美人大被同眠,而自己卻要在馬房中過夜……

  嫣兒一邊洗澡一邊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她摸著頸圈上掛著刻有名字的小牌,還有穿在乳頭和陰唇的金環後不禁輕嘆. 她現時已變成當日自己在李府所救出的女奴一般的模樣,而且和她相同遭遇的還有琳兒和梅兒。

  「快點洗啊!」李大彪罵道:「我們可要趕路的!」

  「是,主人。」在他面前的一條小河中三名裸女慌忙應道。李大彪為人粗暴,只要稍有不稱心便會把她們重重責打。為免觸怒主人,她們便急忙完成清洗自己身體的過程,便上岸穿衣。然後一如以往的先由琳兒和梅兒把嫣兒綁好,再由梅兒束縛琳兒,最後她才自行把雙手銬在背後。和其他二人相比梅兒武功最低,亦被馴服得最徹底,故李大彪亦對她最感放心,除了只是隨便把她的手腳鎖起來,也沒有對她灌食化去內力的藥物。

  「真是可惡,希望快點去到吧。」李大彪擁吻著他的女奴們心想。擁有三位美女的他一路上疑心漸大,覺得路上遇上的每一個人都想打她們的主意。漸漸他不敢再到客棧過夜,而且亦盡量減少走到多人聚集的地方。當然他可不會減少對懷中美女們的需索,一如以往,今晚林中又傳出陣女性淫蕩的浪叫……

    ***  ***   ***   ***   ***

  如是者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只剩下數日路程。李大彪急於趕路,走至快半夜三更才在野外停下準備過夜。當阿森正在準備營火時無所事事的李大彪便叫喚琳兒前來替他口交。看來不太舒服的琳兒走至他面前正想跪下時突然嘔吐大作。李大彪見狀心情大受影響,心感厭煩的他正想破口大罵,卻看見被塞著口的嫣兒激動的不動發出低沉的「唔嗚」聲,似有說話要說.

  「怎麼了,你又想嘔嗎?」他不耐煩的取出她的塞口球罵道。

  「快!你快讓我看看她,我會醫術的!」她急道。

  「『快』什麼?還有你在叫誰?真不懂規舉!」他一巴打在她臉上罵道。

  「我……奴婢嫣兒求求主人讓奴婢看看她,奴婢會醫術的……」她屈辱的哀求道。

  「這還還差不多。」他說著便解開她雙手。

  嫣兒急忙上前查看女兒的情況,不一會,便發現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她……她懷孕了。」

  「是嗎?這可好得很啊!」他的心情因此急速轉好,但看見嫣兒的表情,他又罵道:「這明明是件喜事,你幹什麼要擺出一副哭喪的表情?!還不快點恭喜我?!」

  「對……對不起,奴婢恭喜主人。」嫣兒強作歡喜道。

  十多日後他們便到達河間,這段時間內梅兒又證實懷孕了。

  李大彪的師弟陳猛住在河間城外一個莊園,手下壯丁甚多。這個莊園臨近前往關外交通要道,在他的保護下這段道路一個山賊也沒有,當然因此所有路經的人都要支付路費,而和他暗中打過交道的當地官府也對此不聞不問。

  「李師兄,什麼風把你吹來河間?」陳猛問道。

  「唉,一言難盡,我的老家給黑鳳凰一把火燒掉,手下全都散了,附近仇家自然乘機落井下石,連官府也對我下通緝令。我只有先到這裡暫時避一避,等時機成熟時再和你共謀大事。」

  「黑鳳凰?你惹上了黑鳳凰?她不會跟著你來到這裡吧?」陳猛問道。

  「哈哈,這……她的確來了這裡. 」他看見師弟慌張的表情不禁得意笑道:「不過你不必擔心,來,讓你開開眼界。」他說著便拉住他師弟走上馬車觀看。陳猛只見裡面坐著三名一身黑色的女奴,其中兩人的雙臂被固定在背後,剩下的最高的雙手就被鎖鍊鎖在腰間.

  「你脫下頭套,向我師弟說說你是誰吧。」他說著便解開她鎖在腰間的鎖鍊,那女奴輕輕的唔了一聲,便先解開皮帶,取出自己口中的假陽具。

  「奴婢遵命。」她嬌聲應道,便脫下自己的頭套。

  看到她的真面目,陳猛完全呆著了。

  「這是真的嗎?世上居然會有如此美的人?師兄,你是在那裡找的?」

  「哼,還不只這樣呢。」李大彪轉身對她說道:「你說吧。」

  「是,主人。奴婢嫣兒本名南宮嫣,行走江湖時外號黑鳳凰。」她說道。

  「這不是真的吧?這又怎可能呢?」陳猛驚道。

  「奴婢以前不懂事,得罪了主人……」她無奈的說道:「如今已經洗心革面,把這卑賤的身體奉獻出來,全心全意侍奉主人……」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黑鳳凰呢。」他在說不出話來的師弟面前抱著她笑說道。

  就這樣,他們便暫時在陳猛家中住下來。嫣兒的雙手先前為了方便照顧兩名孕婦而只是簡單的鎖在腰間,如今因為陳府有大夫,她的雙臂又再次被嚴密的用皮套緊緊拘束在背後。又因為琳兒和梅兒有身孕,李大彪想發洩的對像便由只有嫣兒一人。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每次也粗暴地把她幹過死來活去。嫣兒響亮的呻吟聲引起莊園中人的注意,甚至有人還會前來偷看。李大彪對此不怒反喜,有一次甚至有心炫耀地拉著嫣兒到庭院裡的亭子裡幹起來。

  嫣兒伏在亭子中央的石几上,被李大彪不斷從後粗暴的侵犯其蜜穴。她早已被幹得連呼叫的力氣也失去,只能半閉的淚眼看著四周的觀眾。

  「你看見她的樣子嗎?看見她那雙巨乳嗎?這真是千金難求的呢!」

  「如果李大爺能讓我對她幹一次就好了……」

  「你別造夢了……」旁觀的男性交談聲傳入她耳中。

  「你看見嗎?如果老爺也這般幹我,我只怕早就死了。」

  「聽說她本來是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想不也會淪落至此……」旁觀的女性們的說話她亦隱約聽見,使她倍感難受……

  住在這莊園不同於在野外趕路,李大彪的選擇可不只她們三人。數日後,陳猛邀請李大彪到城中最有名的妓院玩樂,一早便出外。看著他離開後嫣兒難得有空閒,便想下床走走。她的雙臂依舊被皮套包裹,嚴密的固定在身後,再加上所穿的高跟長靴,花了很大努力她才走到房門前。嫣兒被門外庭園優美的景色所吸引,便走了出去。

  「這段時間我故作順從,他對我的戒心已降低了不少。」嫣兒看著園中盛放的鮮花,再看看自己這身黑衣的女奴裝扮想道:「只是要擺脫束縛逃出生天真是談何容易……」這時她的下體一止插住的假陽具又為她帶來陣陣快感,提醒了她就算是最後手段迷心大法亦已不能使用。她又回望房間想到自己要逃走已極難,還有懷有身孕的琳兒和梅兒……

  「即使是我也快把持不住了,何況是她們……只怕多日來已真的被李大彪馴服,唉……再加上有了身孕,要逃只怕難上加難……」她悲哀的想道。

  走一了會後,稍為提起精神的她便想回房。除了因為雙腳因那對長靴而作出投訴外,還因為四周對自己嬌軀貪婪的眼光使她感到很不舒服。

  突然數名園中壯丁擋住了她的去路,然後再把她圍住。看見他們色迷迷的神情她便知道就算自己不是被假陽具塞口也不能以說話要他們讓開.

  「唔!」忽然有人從後掐了她的屁股一下,嫣兒急忙轉身,卻看不見到底身後何人所為。反而有人乘她望向後方時又伸手掐了她的乳房一下。

  「唔唔!」她憤怒的罵道,當然發出來的只是一連串低沉的無意義叫聲。她過後行走江湖教訓過不少幹什如此下流行徑的人,只是想不到如今她卻無力抵抗。

  「哈哈,女俠黑鳳凰看來很生氣呢。」他們看見她憤怒的神情反覺得意,紛紛伸手佔她的便宜。「唔唔!」她驚叫道,心想:「停手!你們這些人想幹什麼?不,不要摸那裡……」她拼命扭動身體,但就是不能阻止這些色心已起的男人們把她全身都摸遍。

  「唔唔!唔嗚!」雖然極不願意:但她敏感的身體卻開始有所反應,這令她又急又羞,倍感羞辱。

  「哈,還在裝正經?她的褲檔也開始濕了。」

  「這樣摸來摸去始終不夠喉,反正他們都外出,索性把她捉到安全的地方好好幹一幹……」

  「你們在幹什麼?」李大彪的怒吼忽然從後傳來。

  那些正想進一侵犯嫣兒的壯丁們驚見李大彪和陳猛正帶住數名妓女回府。盛怒的李大彪向他們衝過來,拳頭亂揮. 壯丁們因為李大彪是陳猛的師兄而不敢還手,紛紛逃走。

  很快現場便只剩下跌倒在地上的嫣兒,看著一臉驚慌的她,李大彪不悅的一腳用力踢向她的肚子。

  「唔!」

  「臭婊子,給我起來!」他拉著她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口中罵道:「你這個發情的母狗,居然乘我不在時四處勾引男人?」

  「她就是你所說的女俠嗎?」一名中年,化裝濃艷的女性走近問道:「看來真的不錯,身材好,美得來不俗。一看便知是幹我們這一行的奇才,被她這雙銷魂的眼睛一望只怕沒有男人不被勾引呢。」這個人是李大彪去那間妓院的媽媽生蓉姨,因從李大彪口中聽見嫣兒的事便前來見識. 原來他剛才在妓院時不其然炫耀在他手中的三位性奴,一眾妓女聽見感到不是味兒之餘都紛紛聲稱不信。李大彪於是便索帶一眾妓女回來,讓她們和嫣兒比較一下。

  「好了,這關乎我的面子,你絕對不能輸!」李大彪盯住嫣兒說道。

  「奴婢知道,請主人放心。」她應道,然後便轉身走上比試的台上。

  台上坐著有三個被蒙眼的男人,他們雙手被反綁,褲子被脫下,露出三條陽具。他們是住在附近的三胞胎兄弟,為了比賽公平而被捉到此處。

  「好了,比賽的規律得簡單,誰先令面前的男人射出來誰就勝了比試。」陳猛說道。

  嫣兒和其他二名妓女一同走至在不知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的三兄弟面前,準備開始。和嫣兒比試是這妓院的最受歡迎的二名妓女,她們一見嫣兒便因自己樣貌不如她而心生不滿的想道:「你以為當女俠很了不起嗎?現在還又不是過得比我們更低賤?」

  嫣兒沒有理會她們不善的目光,只是看著她主人正抱著的琳兒和梅兒。嫣兒知道只要她一輸掉比試,李大彪的怒氣便會馬上發洩在她們的身上。看著二人稍稍隆起的肚子,嫣兒下定了決心。

  「開始!」蓉姨一聲令下,三人馬上跪下把那三兄弟的陽具含進口中。比起二位對手,嫣兒缺少了被緊縛的雙手幫助,只能單靠一雙櫻唇和靈巧的舌頭.

  在旁觀眾人的打氣叫喊聲下,三人都施展渾身解數,拼命地服侍著她們「客人」的那話兒。賽果不久之後便出來,嫣兒險勝。滿臉滿嘴都是精液的嫣兒看見李大彪正歡喜若狂的吻著懷中的琳兒和梅兒,她才稍感放心。妓女們自然對賽果不高興,但蓉姨卻對嫣兒露出欣賞的神情,她甚至跟李大彪說道有意高價把嫣兒買回去。當李大彪不會答應,而這場宴會亦不會就此結束。先前那一場比賽早已令在場的男人們性慾高漲,不久後他們便各自捉住身邊的妓女開始野獸般瘋狂的交合。混亂中嫣兒也差點給陳猛捉住就地正法,但他卻被李大彪一把推開,然後開始狠狠的操嫣兒……這一直持續至夜深,莊園中的縱慾男女才逐漸入睡。

    ***  ***   ***   ***   ***

  這種淫亂荒唐的日子很快又過了一個星期。

  某夜裡,李大彪剛剛把嫣兒狠狠的幹了多次後稍作休息。他抱著她討論將要出生孩兒的名字,他沒怎麼讀過書,便不斷要飽讀詩書她給意見。

  「唉,如果你也有孕就好了,那麼我便是三喜臨門了。」他嘆道。

  「主人,對不起,奴婢命賤,已再不能生孕了……」

  「哼,我才不信,明日我就去找尋名醫,定要想辦法讓你為我生兒育女……」

  「主人,外面有點古怪。」嫣兒雖然內力盡失,但警覺性還在,她看看四周便急忙叫道:「有人放迷煙!」

  李大彪順著她視線一看,只見有人稍微打開了房間的窗口,把一枝細竹管伸了進來。他急忙拿起椅子用力撙過去,結果打破窗子之餘亦使窗外的人不得不現身。李大彪一見這些人的樣貌大吃一驚,他們竟都是陳猛的得力手下。

  「黑鳳凰果然了不起,只是把你留在師兄身邊卻有點不配。」陳猛走進來說道。

  「你這個卑鄙小人!」李大彪向他猛攻過去,睡房即時變成戰場。雖然敵人甚多,但受空間所限,能同時和李大彪埋身格鬥的只有二三人。在李大彪連使剛猛的拳法下,戰況一時膠著。這時李大彪見阿森乘亂衝進了房間,便叫他先帶他的三位性奴逃走,誰知阿森卻突然在背後用刀刺向他。雖然刺不中要害,而且傷口也不深,但卻使他再難挽回敗勢,陳猛的手下都乘機捉住他的性奴們。

  電光火石間情勢卻再突然改變,只見黑影一閃,陳猛的手下們還未看清楚發生何事便已紛紛中招倒地。陳猛還未及反應那黑影已在瞬間迫近,一隻高跟皮靴已抵住他的頸部。

  「叫你的人馬上離開!」嫣兒厲聲道。原來李大彪見她們三人表現順從,便沒有定期向她們灌食逍遙散。內力已回復一、二成的嫣兒知道自己現時還無法掙脫拘束,本打算不動聲色的等候時機,只是在情急之下不得不動手。

  「好,嫣兒,做得好!」按住傷口的李大彪大聲讚道。他從阿森手中搶過匕首,再用它指住陳猛說道:「我的好師弟。」

  「別,別殺我!」

  「現時還不會,因為我要以你做人質,保我們保安離開. 」他轉頭對嫣兒說道:「嫣兒,你帶住琳兒和梅兒跟我走。」

  「……」嫣兒心中考慮片刻,知道雙手被綁的自己現時還無法真正回復自由,便繼續扮作順從的說道:「奴婢遵命。」

  他們就這樣押住陳猛走出庭園,突然有人大喊:「敵人來襲!」只見莊園四處起火,亂成一片。陳猛乘李大彪分心急忙脫身,他一直跟來的手下便馬上又李大彪等人襲來。

  幾經混戰後李大彪等人逃至郊外時才發覺梅兒不見了,同時琳兒的下體劇痛,還有血液流出。在嫣兒苦苦哀求下李大彪才肯鬆開她的雙手,讓她救治琳兒。結果發覺琳兒流產,嫣兒一心搶救女兒,全沒有想到乘機逃走。急救才剛完結,她又被一旁的李大彪用匕首制住,只好乖乖的再次被反綁雙手,然後再被迫服用逍遙散。

    ***  ***   ***   ***   ***

  「唔嗚!」被塞口嫣兒發出低沉的叫聲。她被綁在大樹的樹幹上,正被李大彪用力鞭打。他逃離陳府後不但家財幾乎盡失、梅兒失蹤而琳兒又小產,心情極差。走路時不小心撞到他的嫣兒便馬上成為發洩對像。

  「可惡的賤人!」他生氣的罵道:「你定是一直在心中便看不起我這個主人吧?認為自己武功蓋世,就算反綁雙手也勝過我吧?」

  「唔唔!嗚唔!」再次內力盡失的嫣兒因為沒有護身氣勁,所受的每一鞭也痛至入心。

  「你真的很會裝,明明回復內功還不動聲色?」他一邊鞭打一邊罵道:「幸好我運氣不壞,沒有讓你得逞!」

  「唔嗚!」嫣兒終於不堪拷打而暈倒,躺在一旁琳兒見狀亦什麼也不能做。她自流產後身體極為虛弱,因為缺乏適當的治療而搞壞的身體日後也被斷定不能再生孕。

  「怎麼了?就這樣便支持不住了?你不是很厲害的嗎?對了,臭婊子,定是今天沒有被我幹過所以精神不佳吧?」他捉住她的臉罵道:「好,就讓主人好好的餵飽你!」他說著便把她的褲子脫下,用那話兒狠狠插進她的私處。

  「唔唔!」劇痛喚醒了她,但這只是令她更真實的體驗所受的痛苦……

    ***  ***   ***   ***   ***

  「大爺,你想要女人嗎?」一名深夜投棧的男人忽然被一把嬌柔的女聲問道。

  他轉頭一看,只見眼前的是一名身型高佻、全身從頭到腳被斗篷包裹的女人。二人細看之下,發現斗篷之下藏著的竟是有如天仙下凡的美女,面色蒼白的她楚楚可憐之餘又帶點嬌媚,一雙美目更是能懾人心神。她正是嫣兒,原來李大彪盤纏快用盡,只好命嫣兒賣淫賺錢. 為了虛弱的女兒,她只好恥辱的走進客棧向每個男性客人詢問可要她的服務。

  「你說是你自己嗎?」他急不及待的問道:「要多少銀兩?」

  「這位大爺,那自然是我,二十兩銀一晚怎樣?」

  「這……不如這樣,十七兩如何?」

  「好的,請大爺帶我到你們的房間吧。」她說道。

  「甚好,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大俠,段大俠. 」

  「是的,段大俠,小女子今晚能侍奉大俠真的三生有幸。」她恭敬說道。

  到達房間裡,他急不及待的脫下她的斗篷,便發現斗篷之下的她幾乎赤身露體,除了包裹她雙臂在背後的皮套,穿著的長靴,貞操帶和掛在胸前的小包外竟再無其他衣物。

  「嘩,這是幹什麼的?」他們大為驚奇,把玩她頸圈上刻有一個「嫣」的小牌,還有那一對乳環.

  「奴婢以往做事任意妄為,故被主人如此對待……段大俠,求求你今晚千萬不要欺負奴婢……如果奴婢表現稱心的話請把打賞在那小包之中。」她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求道。

  「放心吧,我可是大俠呢,嫖妓後付錢這些江湖規舉又怎會不遵?」他說道,便把她抱在懷中上下其手。

  「師兄,你好大膽,居然在嫖妓?」忽然另一名男子進房說道。

  「蔡師弟?你差點嚇死我了。」姓段的看見來人鬆一口氣說道:「怎麼,要一起來嗎?」

  「她怎麼這個樣子?你何時開始喜歡上這種玩法?」

  「這不是我做的,是她的主人把她如此裝扮後才要她出來賣淫。」

  「兩位大俠,你們二人齊上也無妨,只是可否給奴婢多一點打賞?」

  「好,我們身為大俠,總不能佔你這種女子的便宜。」姓蔡的說道:「不過她看來很可憐,既然我們要做大俠,不如索性放了她吧?」

  「你經驗淺,尚不知江湖險惡,這樣隨便見義勇為隨時會惹禍上身,死得不明不白。」姓段的答道:「還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就算了。」

  「師兄教訓得是。」

  「哼,所謂的大俠……」她聞言心中罵道。

  「你看,她居然一直戴著這種東西!姓段的把她的貞操帶除下,看見裡面沾滿淫液笑道。

  二人懶得輪候,索性把她抱起,分別在前後插進她下體二穴。

  「啊,求……兩位大俠……請慢一點……啊!」下體被粗暴地插進異物的她不禁驚叫:「別這樣……奴婢……可受不了……噢!」

  「呵,那裡可緊得呢。」

  「別擔心,不一會你便會快活得求我們不要停的了。」

  「噢!嗚唔!」她開始閉目呻吟道:「兩位大俠……噢!」

  「想不到她原來是個小淫娃,怪不得她主人要把她綁起來了。」二人一起淫笑道。她本來就敏感的嬌軀經過這數月來不斷的姦淫,早已對此習慣,很快便進入狀態. 再加上她年少時被賣入妓院時已學會如何取悅客人,事隔多年這些羞人的技藝又再次派上用場。

  很快兩人便一同在她體內洩了,只顧自己享受的他們隨手讓她跌在地上。

  「這麼快便完事,真有點可惜呢。」姓段的看著躺在地上閉目喘氣的她說道。

  「不打緊,我們可賣了她一晚,休息一會再來吧。」姓蔡的說道:「先拉她起來吧。」

  二人抱著她坐在床邊,一邊任意撫摸她的嬌軀一邊交談:

  「那個黑鳳凰又犯案了,看來師父也要出手了。」姓段的突然說道。

  「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要我們這些弟子四出打探她的消息了。

  「這怎可能?」嫣兒聞言心頭大震,思索道:「難道真有人冒充我做惡事,壞我名聲?唉,不過我現時這樣子還有名聲可言嗎?」她細意觀察之下便看出他們所修練的應該是四大門派清風幫的內功,想來應是該派的門人。

  「她本來聽聞在江湖名聲甚好,只是不知為何最近這一年多來做出這麼多壞事?」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聞她美若天仙,如果我們如能把她拿下,自然要把她監禁起來好好處罰和調教了。」

  「說得不錯. 」二人造夢也想不到他們今晚所嫖就正正是那天下聞名的黑鳳凰。

  她的二位客人不一會又休息完畢,再次幹她,來了快七八次才讓她離開. 失去內力的她在多次高潮後早就筋疲力盡,使本已行動不便的她舉步為艱. 當她在吃力的行走時下體中被注入滿滿的精液漫漫順從她腿部內則流出,濺在地上。同時間,她的淚水亦為自己要過這種生活而不斷流出,如果不是為了苟琳,還有所背負的血海深仇,她可能早已支持不住了……

  嫣兒顧不了旁人疑惑的目光,以她現時最快的速度離開客棧。在客棧外等候她的正是她的主人李大彪。

  「怎麼了,賺了多少?」他搶過她的小包察看,口中罵道:「搞了一晚,三十兩也沒有?看來琳兒也要一起工作才足夠呢。」

  「不,主人,我求求你,千萬不讓琳兒也……奴婢以後會更努力的……」她聞言急道。

  「哼,你可要記得自己的說話。」李大彪對著滿臉都是乾透了的精液的她說道:「好,也總算有點錢買酒,我們回去吧。對了,你可要好好的在山溪裡洗一洗,你現在的樣子很令人反胃。」

  「是的,主人。」她疲倦的應道。

  又過了數日,他們一行三人到另一個小鎮。

  嫣兒和琳兒全身披上斗篷,緊跟著李大彪。這些日子裡他越來越暴躁,無力反抗的她們不斷受到虐打。不要說逃走,連呼氣也不敢太大聲。

  另一方面李大彪也不好過,他心中煩惱的想道:「手中錢財已所剩無幾,食住方面總算能由嫣兒賣淫補足。但逍遙散就沒有辦法,幸好她們二人身上之前都帶住一定數量的逍遙散,短期之內還能控制住她們。但再過些時間這個可惡的臭婊子定會反抗……我聽說修羅門正在找她們,不如把她們……還是索性把她們手腳筋挑斷……等等,那不就變成廢人,多沒趣。以後還要我照顧她們的起居飲食……」

  越想越心煩的他忽然看見前方有一間賭坊,便走進去踫踫運氣。起初還算不錯,勝了一些,誰知之後他的運氣卻一落千丈,很快不但輸去剛勝的錢,連賭本也輸清光。很不甘心的他一怒之下把嫣兒二人作為抵押品,但結果還是一敗徒地。他卻不服輸,一邊大叫一邊想打賭坊的人,最後被賭坊眾打手合力擊倒。

  嫣兒冷眼看著身受重傷的他被拋出賭坊,心中不禁歡呼一句活該,只是想到她們二人之後的命運,卻又怎麼也難以高興下去。

  當晚,她乘他們大意之下便急忙帶住女兒逃走,因為她知道女人落入這些黑道手中絕不會有好事發生。只是她們雙手不能活動,雙腳又穿上難以行走的皮靴,走路想快一點也不能,更何況苟琳的身體還未復原……

  二人很快便給追上,這些武功平平的打手在正常情況下對她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只是對現時行動不便的她們卻是個大難題. 憑藉精妙的「補風捉影」腿法,嫣兒除了不時被他們觸及身體重要部位外總算力保不失,但她卻保護不了琳兒,看見女兒被制服,她也只好束手就擒。

  被押回去的她們所面對是殘暴的拷打,早已心身疲乏的二人很快便意志崩潰,接受了無情的命運,之後就被送到鎮上一間妓院裡……

  「呵,這真是巧呢。」在那裡她們竟遇上蓉姨。原來她先前工作的妓院有意擴展,故賣下這裡的妓院,並派她到來打點一切。

  「原來如此,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如此難纏,看來你本來真是個武林高手。」蓉姨從下人口中聽過把她們二人捉回的經過後說道:「你是個危險人物,但如果一直餵食化功散等類似藥物又太花錢了,只好……」

  於是,她們各自單獨被囚在地牢的小房間裡,房中只有一張床。赤身露體的她們被鎖鍊緊緊的固定在床上,口中塞有包著牛皮的青銅短管使她們的嘴保持張開,每天被客人任意享用她們身上的三穴。除了餵食和清洗外,她們根本沒有休息時間,無時無刻都在辛勤的為妓院工作……

  轉眼已快便過一個月,剛剛被客人盡情玩弄的嫣兒正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氣。這時隔鄰房間傳來琳兒的浪叫聲,這就是這個月來兩母女唯一的聯系。

  「可憐的孩兒……」她心想,多麼希望這只是個惡夢,因為還會有醒來的時候。

  早已倦透的她才睡了一會又因為有客人到訪而給弄醒,進來的是一個木無表情的中年男子,他把嫣兒上下打量一番後便示意妓院的下人離開. 確定房中剩下他和嫣兒後這個男人便坐在嫣兒身旁,貼近她的臉說道:「你認得我嗎?」

  大感意外的嫣兒完全認不出這個陌生男子,便輕輕搖頭. 那男子聞言輕輕一笑,把臉上的人皮面具除下再問道:「那這樣呢?」

  「唔唔!」看見面具那年輕貌美的女子嫣兒很快便想到其名字,不禁又驚又喜。

  「小聲一點. 嫣兒姐姐,我來救你了。」她微笑道。此人叫康綺華,當年嫣兒被淫賊惜花公子所擒,被他用迷心大法變成其性奴後曾有一段時間迷迷糊糊的助他四處採花。本為某小門派門主千金的康綺華便是其中一名受害者,而且她也被馴服為他的性奴之一。

  被塞口的嫣兒難以詢問她前因後果,而康綺華亦忙於解開拘束著嫣兒的鎖鍊而沒有繼續說下去。

  「怎麼解開它們呢?」正當康綺華煩惱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一眾妓院的下人隨著蓉姨衝進來。

  「把這個臭丫頭捉住!」蓉姨一聲令下,她的手下便把康綺華包圍。為了潛入妓院她沒有帶兵器,便使不出她拿手的家傳刀法。幸好她比這此下人武功高強,也能處於不敗之地。只是這就給他們有機會走到嫣兒身旁,看見架在她臉上的匕首,康綺華只好束手就擒。

  「放開我!你們這些……唔!」這如狼似虎的男人不一會便把她脫過清光,他們同時又用上麻繩和塞口的布條奪去她的行動自由。

  「她長得不錯呢,賺錢能力該不會比你差很多。」蓉姨走至嫣兒身旁說道。

  「……」嫣兒只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呵呵,不錯,想不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未被完全馴服。」她輕撫嫣兒的俏臉,再望向康綺華無助地一眾下人大佔便宜的笑道:「只是你的朋友可不一樣,我想只要給我一個星期便能把她治得貼貼服服……」

  「可惜你不會有這些時間. 」一把女聲突然傳來,同時間白影一閃,房中除了嫣兒和康綺華外都紛紛被刺中穴道而倒在地上。那白影原是一名蒙面的白衣女子,之後又進來的數名相同裝扮的女子。

  「林姐姐!」掙脫的康綺華見狀喜道。

  剛才出手的白衣女子看見嫣兒便除下面紗,露出一張熟悉的笑臉。來者居然正是她的好友林靜雅,如在夢中的南宮氏不禁抱著剛被救出女兒痛哭,發洩這段時間的苦痛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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