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地狱》 (29-31)

18330Clicks 2014-09-05 Author: 情史笔者、森下
#地狱  
美妻地狱(二十九)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2008/08/0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九)

  「不要!不要让她做那种事!贞儿,你快起来……反抗他们……别让他们逼你做那种事……」我几近疯狂、歇斯底里的怒吼。

  「强……」贞儿淒美的泪眸,羞愧地望向我,哽咽地说:「强,来不及了,忘了以前的贞儿吧!贞儿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听自己的话了……」

  「不!不准这样!我不许你这样!」我榨乾自己的力气大吼,但贞儿已经闭上眼,任由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淌下。

  色虎嘿嘿的淫笑着,命令我的贞儿说:「等一下狗过来的时候,你要把腿张好,不可以夹起来,知道吗?」

  贞儿微咬着唇,羞绝地轻轻点头。台下观众看到她的反应,情绪已经亢奋到如沸腾的热油,而身为贞儿丈夫的我,却是被丢到沸腾油锅中的人。

  这时,助理已经蹲下去,将其中一名猛男拉住的斗牛犬颈链解开,体型如小牛般巨大的斗牛一重获自由,立刻扑往贞儿。贞儿美丽的容颜虽然害怕到失去血色,但仍如色虎要她做的一般,一直乖乖地将腿分举成M字形不敢夹住,纤细的胳臂也抬放在头顶,葱指紧抓着木架上方。

  「噢……强……」斗牛狗扑上躺在木架上的贞儿身体,贞儿发出让我心碎的羞鸣。

  摄影师从斗牛犬背后拍摄,大萤幕上只见斗牛犬用它两条肌肉发达的后腿,人立起来在地上不断碎步踩动,下腹斜举的那条鲜红非人的阳物,就在我贞儿光溜的下体磨蹭突刺,猴急地想找到入口插进去,狗儿阴茎分泌出的黏丝,已经沾满贞儿光洁的大腿两侧和平坦的柳腹。

  看到这一幕的那些观众,他们的兽欲也如同被汽油再度泼上的大火,更加暴烈地狂烧起来。

  「真的要干了!是人兽交啊……我不是在做梦啊?干!实在太刺激了!」

  「天啊!这女人怎么都不抵抗啊?她丈夫都还在盯着看呢!连被狗插入都没关系吗?」

  「女的虽然神情很害羞,但身体其实兴奋起来了!不信看她的脚丫子,迷死人的脚趾头握得好用力,真是性感极了!这种尤物给狗干实在可惜啊!」

  「这女的身体很容易懂,兴不兴奋看她的脚趾就知道了,真想和那条狗一样上去干她,把她干昏、干死、干得叫我亲丈夫、好老公!噢……」说的人,一手同时也握着自己硬梆梆的老二,不断加快速度套弄,不久就从马眼射出大量白浊的浓精。

  这些人说的一字一句,毫无间断地羞辱刺激着我和贞儿。

  我再也压抑不了充满胸中那股巨大的悲愤,灼热的泪水不停滑过我的双颊,放声哭吼着说:「贞儿!为什么你宁愿那么顺从他们,就不愿听我的?我才是你丈夫、是娶你进家门的丈夫,你是我们家的媳妇,我们家的人,那些男人什么都不是!你却只听他们的,任他们摆布!你这样……让我好痛苦,好想去死……」

  虽然我知道再怎么抗议都不会有效,但还是没办法目睹这一切还维持冷静,那真的会令我疯掉。

  贞儿淌着泪,淒眸早已涣散,呼吸杂乱、充满了愧疚地泣诉:「强……贞儿好抱歉……好羞耻……哼……但是……已经没办法了……没办法……再当强爱的妻子……」

  色虎狞笑着说:「好了没啊?我们请来这么多贵宾,可不是要看你们夫妻表演恩爱的肉麻戏。告诉你们,这条斗牛犬叫『虎爷』,它可是国际冠军的种狗,除了帮母狗打种,它也曾干过几个女人。贞儿躺在上面的这个架子,就是虎爷专用的打种台,被它在这上面打种怀孕的母狗,可以说没上千也有上百了。」

  这时振兴蹲在地上,一直盯着斗牛犬的狗屌在贞儿下体乱磨乱蹭,忽然吐槽说:「可是这条虎爷好像有点逊,搞了老半天,都还没找到该插进去的洞,弄得顺娘都娇喘连连、欲火难耐了,它真的是条种狗吗?我怀疑。」

  色虎皱眉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拍掌说:「我知道原因了,虎爷以前也干过女人,不过都是用它们犬类交配的体位,也就是女人趴在这木架子上,它从后面插入。但这次我们让贞儿躺在上面,是想让虎爷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来上她,所以它还不习惯,一直找不到贞儿的嫩洞可以插入,我来帮帮它好了。」

  色虎也蹲下去,伸手抓住那条正在贞儿两腿胡乱突刺的鲜红色肉茎,将它移往贞儿黏湿的阴道口。

  「哼……」可能知到狗屌已经找到地方,贞儿身体紧张的颤了一下,脚心也更用力地弓弯住,让台下那些禽兽又起了一阵亢奋的骚动。

  「贞儿不要……别让它进去……」我绝望地哀求。

  「强……贞儿对不起……噢……」贞儿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狗儿鲜红色完全充血的粗长阴茎,已经在色虎的帮助下,一下子挤入了大半条,摄影机清楚地拍摄着性器交媾的部位,鲜红色的狗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兴奋的跳动着,大量混杂着不同成份的浓稠浊汁,从贞儿被插入的耻缝下缘泌出来,滑过精巧的菊肛,然后滴落在架子上和地板上。

  「Oh!my God!真的进去了……这女人,竟然愿意在丈夫面前和狗做这种事?」台下一个肥女人提高音调惊呼。

  另一个也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火上加油的说:「我要是她夫家的人,应该永远都不会再想见到她了。」

  贞儿的那些大学男同学,却是都兴奋到脸红脖子粗,嚷叫着说:「今天真是太幸运了,可以看到怡贞同学的犬交秀。」

  贞儿咬紧下唇,却仍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喘息,十根秀气洁白的脚趾用力地夹紧,并往足心方向弯握住。斗牛犬整条鲜红的阴茎,几乎都进到她体内,但色虎的手指仍夹住阴茎尾端那丸硕大的肉结。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让虎爷和贞儿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而不用犬类熟悉的交配体位吗?」色虎问。

  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了解。

  色虎得意地说:「那是因为狗腹体温很高,用这种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女人的身体和狗儿滚烫的下腹会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会让这位美丽好色的太太更加兴奋,她就喜欢被雄性动物紧紧抱着疼爱的感觉。嘿嘿……」

  「哼……」贞儿听到色虎的话,不自禁发出羞绝的叹息。

  我已经悲愤到说不出话了,任由热泪流着,麻木地目睹自己妻儿被他们残酷地淫辱。

  色虎又说:「你们看狗阴茎尾端的这丸大肉结。」摄影师立刻把镜头对准色虎说的部位,色虎用力抓着肉结前端,不让狗儿将那团肉结也挤进贞儿体内。

  那团肉结在镜头近距离特写下,形状显得特别狰狞,像一团不规则形状的球体,上头还隆起许多肉筋,强壮的血管也隐约看得见在皮下跳动。

  「这丸肉结如果也进到女人的阴道里,就很难拔出来了,除非狗儿射精才分得开。」色虎说。

  维民问:「所以你才抓着它,不让它全部进到顺娘体内吗?」

  色虎淫笑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要解释给你们知道,所以先抓住它。现在我要放开了。」他说完果然就立刻松开手。

  「不!不要……」我急怒惊呼,但现场拍摄转播的萤幕显示,那条大狗已努力慢慢将那丸肉球一寸寸挤进贞儿窄小的阴道里,贞儿也发出让人心碎的痛苦呻吟。

  「好大啊!这样可以完全进去吗?」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全场充斥着浓浊急促的呼吸声。

  「噢!」他们的疑问很快就获得解答了。贞儿激动地仰直玉颈哀吟、腰肢也忍不住弓起,脚心更呈现抽筋状态,那肉结已全卡入她阴道里。

  色虎淫笑着说:「现在要分开,就只能等完成整个交配过程,狗射精完后才可以了。」

  「贞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悲恨痛苦地看着这一切。在镜头特写拍摄下,一人一狗的雌雄性器完全密合,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就好像本来就长在一起的同一副器官。看到妻子和一条畜牲变成这种景像,只让我觉得这世上已没什么可恋的了。

  「哼……强……贞儿……好对不起你……噢……」贞儿向我道歉,但夹在她道歉字语中的激动喘息和呻吟,却只让我更感到愤怒。

  色虎转身对助理说:「针已经准备好了吗?」

  「好了。」他旁边的助理将一管注射针筒交到色虎手中。

  我看到这一幕,原本对贞儿已彻底心碎的想法又不争气的被打败,惊怒地问色虎:「你又想对她做什么?!那是什么针?」

  色虎将先手中的针筒挤出一点药水出来,看着我露出邪恶的狞笑:「这不是用来注射你老婆的,而是打在狗睾丸上,这种注射剂能让公狗的精虫更加活跃,精液分泌得更多更浓,也会让它发情得更加厉害,这可是爽到我们的贞儿了。嘿嘿!」

  「住……住手!」我已经悲愤痛苦到快无法说话了。

  色虎没再理我,他蹲在那斗牛犬的两腿后面,抓住两条狗腿间不断摇晃着狗睾丸,将针头慢慢刺进去,那条斗牛犬好像常打这种针,所以并没任何反应,依旧认真地挺动狗腰在干着我的贞儿,让色虎很顺利地将针筒里的药剂都打进睾丸里。

  打完针过没多久,那条狗兴奋的呼气声越来越强烈,强壮有力的狗腰也挺动得更有劲,下腹不断拍打撞击着贞儿的两腿间;狗儿巨大的身躯,紧压着贞儿的胸乳和腰腹,进行密合而激烈的磨擦,贞儿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弯着膝分开举在狗身两侧,被干到脚趾都握起来,真的就如同男女在做爱的姿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大公狗性交到这种程度,我只觉得自己不但不如那些欺负她的男人,更不如一条狗。

  「哼……强……贞儿……快不行了……」耳边又传来贞儿失神淒喘的哀吟,那些台下的禽兽听见贞儿说的话,又爆出了兴奋的笑声。

  「这女人好不知羞,和狗做到性高潮,竟然还敢告诉在一旁被绑起来强迫看的丈夫。」有个女人在说。

  我愤怒难抑,怒吼道:「贱人!你要丢身就只管丢身!既然你这么不要脸!就别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你被畜牲干得怎样!」

  「对不起……强……噢……」贞儿羞耻地喘叫着,我真想塞住耳朵、挖掉自己双眼。

  摄影师又带到狗阴囊的特写镜头,被打过针后的狗睾丸,比刚才胀得更大更饱满,皮肤下有许多像蚯蚓般的血管浮凸出来,挂在两条狗腿间,随着狗腰的挺送而前后激烈摆动,景像十分狰狞和可怖。

  「你们看狗下面挂的那团东西!」贞儿一个大学男同学的老婆大声惊呼道:「那团东西长得好大好恶心啊!被这么恶心的东西碰过,谁还敢要这个女人?」

  「噢……强……」贞儿似乎听到那女的话,又发出夹杂羞苦的激动呻吟。

  我咬牙把眼睛紧紧闭上,不想再目睹这一切,但色虎却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他招来两名肌肉男,说:「你们去把她丈夫带下来固定在推车上,我要他帮忙虎爷射精。」

  两名肌肉男走向我,将捆绑我的绳索解开,然后把我拖下诊疗椅,一名助理拿了一条前后是两片飘零的小红布、两边是细绳的可笑内裤,围在我腰间帮我系上。有几个观众注意到我被穿上那种只勉强遮住股沟和半条阳具、下面和旁边都空荡荡、风一吹还会飘起来的内裤,立刻大笑出来,可悲的我却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由于我下半身麻醉还没退光,两腿还软绵绵的,两个肌肉男一人一边抓住我臂膀腋下,将我拖行到一张有四个轮子的矮平台车上,平台车的四角都有铁铐,他们把我放上台车,让我跪趴在上面,再将两边脚踝和双手都用台车四角的铁铐铐住。

  被固定在台车上的我,变成必须抬高半裸的屁股,面对着台下观众,就这样被推到正在干着贞儿的斗牛犬屁股后面。一靠近斗牛犬,那畜牲身躯所散发出的热气和浓浓体味,立刻扑鼻而来,我真不敢相信,一向喜欢洁净的妻子,竟然可以如此认命地让体臭这么重的畜牲压在身下,肌肤紧密地做出这种人犬交配的污秽事。

  色虎狞笑地抓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高脸,狗屁眼就距离不到我鼻头不到五公分,他说:「贞儿的丈夫,你现在要舔虎爷的屁眼,刺激它快点射精,否则它的肉茎会一直卡在你妻子的阴道内。」

  我愤怒地想把头偏开,但色虎叫肌肉男拿一条鼻勾勾进我两个鼻孔,接着将鼻勾的绳子从我头顶拉到屁股,后面有人掀开遮住我股沟的红布片,在我肛门涂了些油膏,肌肉男就将绳端所绑的另一个勾子勾进我肛门里。我被迫只能仰着脸面对眼前的狗屁眼,既无法转开脸、也无法低下头,而且因为鼻孔被往上拉,连带使我嘴巴都没办法闭合。

  「推他上去!」色虎狞笑着。

  我在极度羞愤的闷吼中,连同身下的台车被往前送,嘴巴被迫贴住斗牛犬凸出来的屁眼。

  狗儿似乎更兴奋了,我听见贞儿被它插得哀吟连连,台下那些畜牲观众大声激动的叫好。

  「虎爷有感觉了,快点用舌头舔啊!」色虎拍着我的头说。我奋力地摇头,想表达我的愤怒和抗拒,但头能动的程度十分小,口水不断从我的嘴唇和狗屁眼贴合的缝隙垂下来。

  色虎怒道:「不舔是吗?那就让你受点皮肉苦。」

  不久,我忽然感觉背上传来一滴剧烈的灼烫,忍不住发出哀号。接着那种剧烈难忍的灼烫又落下第二、三滴,我在发出哀叫的同时,唇舌也不受控制地吸舔着斗牛犬的肛洞。

  「这种含有牛油的蜡烛,蜡油比一般蜡烛高温好几倍,就当作是你不服从的处罚。」

  「噢……强……强……噢……」我被蜡油烫得不由自主地吸舔狗儿的肛门,狗儿因为舒服而更兴奋地干我的贞儿,贞儿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就越来越激烈。

  表演厅内,交错回荡着我被蜡油烫到发出的哀鸣、狗腹与贞儿下体快速交合的拍击声、巨犬浓浊的兽喘,以及贞儿激羞的吟叫。

  狗儿振腰的动作在最激烈的时后倏然停下,我贴在狗肛门上的嘴,感觉狗体泛起阵阵抽搐,也听见它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接着就传来了贞儿最高潮的激吟:「啊……强……噢……」

  台下的人兴奋地嚷着:「出来了!狗和女人都出来了,一起到高潮了!看那女的脚趾,握得都快抽筋了!还忘情地喊自己丈夫,一定好兴奋、好舒服吧!」

  我终于被拉离开那条狗的屁股,也看清楚自己妻子和那条犬畜目前的模样,贞儿两条修长的小腿用力绷直,足心弓弯起来,密合在她耻户的狗屌还一股股地在膨胀,正不断将精液灌进她肚子里。

  那些人把鼻勾从我鼻子和肛门拔下,我悲恨地跪趴在台车上,看着斗牛犬在贞儿体内射完精的全程。当它从贞儿身体上下来,狗阴茎脱离肉洞时已经垂软,大量精丝随着滴落到木架和地板上。

  陈总这时现身,走到舞台前面对台下观众说:「今晚的节目到这边结束了,各位贵宾还满意男女主角的表现吗?」

  那些禽兽异口同声都喊着满意,还有人鼓掌和吹口哨。

  我依然是系着那条可笑的内裤趴在台车上,两片光光的屁股对着台下的那些人。贞儿也慢慢从高潮中恢复意识,她看见我被那些人摆弄成这种样子,对我更是羞愧,微启失去血色的双唇,不知想对我说什么,我却只和她眼神短暂交会,就转开脸不想再看,耳边隐约传来她悲羞的低泣。

  「大家满意就好。我们不久后还会有贞儿和强的表演,到时邀请各位再次莅临。」陈总说。

  满满的观众终于慢慢离席了,我听见有些人在离开时的交谈,其中一人说:「一张票一万真是有点贵,不过还真值得。」

  「听说他们还会出贞儿的《夫目前受精妊娠》系列光碟,到时一定要买整套回去。」

  「陈总靠贞儿可真是海削一大笔啊!听说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被调教成完全堕落的痴女,却仍存有一丝羞耻心,遭受凌辱时的表情是最赞的,这种女人在市场上价值最高,是千万女人当中难得其一的尤物,不论是现场表演或拍成A片都会大卖。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贞儿除了完全符合这种特质外,还有一个也是很难得一见,会让男人欲火高张的大卖点。」

  「什么卖点?」

  「就是她有一双美丽性感的脚丫。害羞或兴奋时,足心和脚趾都会有反应,这可是变态男人眼中的超级极品呢!为这种女人他们花再多钱都愿意。」

  「原来如此,原来陈总调教她是有目的的,能大赚一笔。当然啦!以他这种超变态男人而言,从调教贞儿过程当中一定也获得极高的兴奋感。哈哈!」

  「不光是那叫贞儿的美丽人妻,她的丈夫强也有很大功劳,有强在,看贞儿被蹂躏起来更是来劲啊!哈哈!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

  我气愤到全身发抖,原来陈总如此对我们夫妻俩,不仅是不满贞儿嫁给我而施予的报复,最大目的是要靠我们为他赚取大笔钞票。另外我也终于知道,陈总和色虎这伙人表面上是大公司高阶主管,私底下却是地下人蛇集团的一份子,专长是调教女人,贞儿这种年轻美丽的人妻,被他们调教过后价值会高出好几倍,变成集团的摇钱树,我和贞儿落在他们手中,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天日了。

  历经长达六个小时的折磨,包括浣肠、断精和阴茎手术,而且被逼看了一整晚妻子被人和狗轮流奸淫的残酷事实,我已身心俱疲,整个人只剩躯壳,灵魂彷彿早就被吸乾。他们还没拖我进牢房,我就已经昏死睡去。

  后来几天,我获得难得的休息,阴茎和卵囊被开刀的伤口已经复原,老二周围被剃光的毛也开始长出来。

  这天我半夜睡一半,忽然色虎领着两名肌肉男气势汹汹地打开牢门走进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中一名肌肉男架起来,另一名肌肉男拿一根长铁杆放在我肩牓,硬将我双臂抓直捆绑在铁杆上,然后又用两条塑胶皮带捆绑着我两边大腿靠膝弯的地方,再将皮带另一端分别绑牢在铁杆两端。

  被这样捆绑的我,双臂双腿被迫张开,腰间系着那条红色布片,刚好盖住躺在肚皮上的肉棒。

  「你们又想干什么?」我对着色虎咬牙怒目问道。

  色虎蹲在我张开的两腿前,伸手鲜开我下身那片红布,狞笑地说:「你的毛又长出来了,应该剃一剃了,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是不太适合有毛的。」

  「可恶……」我愤怒地挣扎,那两名肌肉男把我拖到墙脚,将和我的双臂捆在一起的铁杆,扣锁进墙上的两个勾环内,这么一来我再也无法挣扎,连最少的活动自由都被剥夺去了。

  「进来吧!」色虎转头对牢门外说。

  出现在门口的是贞儿,她柔嫩生香的诱人胴体上,仅有的遮蔽是一条窄小的白色系绳小亵裤,雪白肌肤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和晶莹汗珠。其实已经有两个月身孕的她,小腹仔细看有一点点的隆起,但贞儿未孕前是23寸的超细腰,因此即使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两个月,腰身看起来还是比一般女人都窈窕有致。

  几天没见面,她一看到我,清澄的泪水立刻噙在她美丽动人的眼眸中,似有无限的羞愧和思念想对我诉说,乞求我的原谅。

  「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我闭上眼冷冷地说。

  「强……你不爱贞儿了吗?」贞儿哽咽羞怯地低诉。

  我咬牙怒道:「对!我不可能再爱你!你那种样子,要我怎么爱你?我们家没有你这种不自爱的媳妇!」

  贞儿听见我的话,低首声声啜泣起来。

  色虎走到贞儿身边,抚摸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看着我淫笑着说:「强好无情啊!呵呵,不过没关系,强不爱你,可是有很多人抢着疼贞儿呢!」

  「不……不是那样……」贞儿颤抖地反驳。我愤怒地转开脸,不想再听他们在我面前淫秽的对话。

  色虎绕到贞儿身后,两条肥短的手慢慢绕过她的细腰,在光滑的下腹游移轻抚,贞儿羞耻地面对着我,却不敢反抗色虎对她的轻薄,我怒哼一声,表达心中强烈的怒火。

  「强……对不起……」她的身体和声音都是颤抖的,没想到连色虎的爱抚都会让她的生理产生感觉。

  色虎双手忙着轻薄贞儿的身体,眼睛却看着我,说:「今天就让爱你的贞儿来帮你剃毛吧!」

  「我不要她碰我!带她离我远一点!」我怒吼道。

  「强……」贞儿脸颊滑下两行泪,但不管她如何楚楚可怜,只要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就无法心软原谅她。

  色虎说:「这可由不得你,陈总指示今天要由贞儿来帮你剃毛,否则贞儿刚刚还很忙呢!她可是中断一切特别来帮爱强的,对不对啊?小贞儿。告诉你的爱强,你刚才在做什么。」

  贞儿脸色苍白,立刻低下脸用力地摇头:「不……没什么……」

  色虎淫笑道:「没什么吗?走!到强面前去跟他说!」

  「不……求求你……强已经讨厌我了……别再这样……」贞儿楚楚可怜地哀求,却还是被色虎半推半就的推到我面前。

  色虎从身后搂着她的柳腹,臭嘴贴着她的脸蛋亲吻,再度说:「告诉你的爱强,刚刚在忙什么?」

  「她在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不用告诉我!」我压抑住汹涌的怒气,冷冷的说。

  色虎放开搂她腰的双手,往后退开,却使个眼色给旁边的肌肉男,肌肉男走向贞儿,忽然弯下腰抄住她腿弯,猛然将她端了起来。

  「哼……不要……」贞儿哀哼一声,人已被肌肉男抱成小女生尿尿的淫乱样子,而她也没再挣扎,只是羞淒地垂下头紧咬着唇,两只玉手紧紧遮在被迫敞开的两腿中间。

  色虎走过来,将她的手拉走,逐一抬到肌肉男的脖子后面,要她反搂着肌肉男的后颈。我这才看到贞儿的手原本想遮住的,是她身下穿的那条白色小亵裤窄薄的裤底,已经拓出了一片比五十元铜板还大的椭圆形湿痕。

  色虎伸出食指,往那片难堪的湿痕压上去,指尖陷进柔软的地方,还刻意转动起来,贞儿羞苦地偏开脸,她那男人最爱的胴体不住颤抖,美腿尽头十根敏感的秀趾又勾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叫你带她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听到没有?」我双目快喷火地吼道。

  色虎没理我,他的指尖缓缓离开贞儿湿润的底裤,竟黏起一缕透明的黏汁,可以想见那一小片底裤所勉强包覆住的耻缝,里头已经氾滥到什么不要脸的程度了!

  「不……别这样……」贞儿哀羞地扭了一下身体,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告诉你爱的强,刚才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湿成这样?」色虎逼问贞儿,同时又抓下她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下腹,强迫她伸进亵裤里面,抚摸里面那片早已黏润不堪的耻缝。贞儿修长纤细的手指从裤底旁边露出来,白嫩的大腿根和手指上全是光亮亮的水汁。

  「不……啊……嗯……」贞儿被半强迫摸自己的私处,呼吸也变得急促。

  「停下来!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怒骂道,虽然口中说不想理她,但其实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她,所以嫉妒和恨怒永远都紧缠着我。

  「快说!刚才在做什么!」色虎提高音量命令。

  「强……贞儿刚才……和别人……在一起……」贞儿流着泪,羞于启齿的说出来。

  「和什么人啊?要说清楚!」色虎逼迫道。

  「啊……是两个黑……黑人……哼……」她羞耻地偏开脸,苦闷地颤抖。色虎强迫她的手不断自慰自己的肉缝,围系着小亵裤的细绳已经松了,裤底那一小片薄布根本遮不住不堪的湿润肥丘,鲜红色粉嫩的肉片不时从指缝间滑出来,爱液被磨擦发出「啁啁」的水声。

  我用力闭紧眼睛,怒吼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强……他们还没……和贞儿做爱……只有爱抚贞儿……和接吻而已……不要讨厌贞儿……」她不知所云的喘着气乞求我原谅她,殊不知我听进耳中只有更加愤怒和吃醋!

  原本我心爱的贞儿是美丽、知书达礼的淑女,但在被陈总那帮人调教后,内心对贞操的标准竟堕落到这种地步!

  色虎在她耳边问:「黑人的肉棒又黑又粗又长对吧?嘿嘿……没插进你的小肉洞里,贞儿是不是很失望?」

  贞儿羞苦的摇头:「不是……贞儿只爱强……只想和强做……」

  色虎狞笑道:「好啊!你去把强两旁的毛剃乾净,我就让你和他做一次。」

  贞儿闻言,美眸噙着泪,充满感激地用力点头。

  我抓狂地怒道:「我不要!不知贞洁的女人!滚离我远一点!」

  色虎捏住贞儿玉臀边的裤绳轻轻一拉,贞儿全身上下仅有的那条小亵裤已经被他剥下拿在手中。另一名肌肉男捏住我鼻子,我挣扎了十几秒,还是被迫张开嘴呼吸,色虎立刻将手中那件染着新鲜爱液味道的半湿亵裤塞进我口中,然后又撕下一段胶带封住我的嘴巴。

  「不……别这样对他……」贞儿愧疚地为我求色虎,但色虎只是冷笑一声,要肌肉男将她放下,然后递给她一罐慕斯和一支电动剃毛棒。

  「去吧!想怎么弄都可以,但要剃乾净后才可以让他进入你身体。」色虎冷笑道。

  贞儿咬了咬唇,心虚羞愧地抬望我一眼,就微微发抖地伸手掀开我下体的小布片,其实我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胴体,肚子上的肉棒已经有些生理反应,变得微微发硬,半抬头地举起来。

  「强……贞儿只爱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是强的妻子……」她柔声倾诉,纤葱玉手轻轻抚摸着我阴茎腹上长出来的粗毛。

  我头不禁往后仰,被贞儿这样抚摸,我承认刚才的气怒,有一大半变成了澎湃的情欲,心跳和呼吸都加速了,同时有一股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全身的血液和敏感神经全都集中到被贞儿轻抚的那一根,身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这时我也恍然惊觉,几天前被动的阴茎神经丛手术,效果已经产生了!但这么强烈的效果,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可不是一般早泄而已,恐怕还没能插进去女生那里,就要弃甲投降了!

  恐惧、愤怒、不甘、男人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就这样出丑,死命憋住这种精液要喷出马眼的快感。

  贞儿的手还不断轻揉我的肉根,她抬起脸,双颊晕红问色虎:「我可以帮强含一含吗?让它变大,比较方便剃毛。」

  「可以啊!嘿嘿,好好帮他含一含、舔一舔,这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的。」色虎已经看出我的窘态,等着看我连最底限的尊严都丧失。

  「呜……」我又急又气地摇头,却苦于说不出话。

  贞儿以为我在气她,所以不让她碰,噙着泪挤出笑容对我说:「强不喜欢贞儿了……贞儿不知羞耻……身体被许多人玩弄过……强不喜欢是应该的……但贞儿还是爱强……要让强舒服……」

  她张开柔软的双唇,慢慢含入我的鸡巴,「哦……」我想我一定用力到脖子上都冒出青筋,她滚烫的嫩舌滑过我的龟头,我浑身冷颤,脚趾也像贞儿被男人玩弄时一样激动地握起来,已经冲到马眼口的岩浆再也锁不住,被束缚的两条腿一阵抽搐乱抖,就在她温暖的小口中爆发出来。

  贞儿似乎还没弄懂发生什么事,用略带惊讶而不解的神情看向我,一缕白浊的水汁从她嘴角流下来。

  色虎这时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再挖走塞在我口中的亵裤。

  「强……怎么这么快?」贞儿羞怯地问,却像一把刀深刺进我的自尊。

  我偏开脸,淒凉地说:「你对我死心吧!我没办法再满足你了。」

  色虎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完后说:「你忘了吗?那天你跟别的男人多P性爱时,医生就在你们眼前帮强动手术,他现在不但不能生,还是个早泄男呢!」

  贞儿听见,脸色立刻转为苍白,不住颤抖地说:「这是真的吗?强……真的吗……」

  我心冷的闭上眼,根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对不起……贞儿好对不起你……」她温湿的泪水滴在我肚皮上。

  这时色虎却拿来一瓶药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沱药膏,蹲在贞儿屁股后面,手伸进她股间在私处上涂抹。贞儿伏在我两腿间哭泣忏悔,却依然顺从地抬着屁股,任色虎在她的私秘处抹上不知名的药膏。

  色虎仔细地在她大腿根中间抹了许多药膏后,站起身催促道:「不要再磨蹭了!快帮他剃毛!」

  贞儿从我身上起来,默默抹去脸上的泪痕,哽咽愧歉地对我说:「强……贞儿要帮你剃毛……你会更生气我吧?」

  我不争气的心又软了,叹气道:「你是他们的人,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吧!我不会乱动就是了。」

  「强……」贞儿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她跪在我张开的两腿间,美丽的纤手拿着刮毛刀,先从长在我肉棒周围的耻毛开始刮,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但锋利的刀锋仍然轻易刮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接着,她要刮长在阴茎、卵囊和会阴一带的毛,但这时的她却注意力无法集中,呼吸越来越促,两边大腿不安地磨动。

  她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几度欲下刀又因分神而不敢动手。「怎么了吗?」我问,贞儿抬起脸,双颊泛着红晕,咬着唇神色淒苦地摇摇头。

  我怒目看向一旁的色虎:「你刚才在她那里涂了什么药?」

  色虎笑嘻嘻地说:「还有什么药,不就是那种药啊!哈哈……我们的小骚货又忍不住啦?」

  「匡!」贞儿手中的刮毛刀掉落在地上,她头伏倒在我下腹辛苦地喘息,手往自己大腿间伸去,但却被一旁的肌肉男抓住。「哼……」被抓住手腕无法解决强烈生理需求的贞儿,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不断在颤抖。

  「放开她的手!别再折磨她!」我怒道。

  色虎狞笑着说:「她现在的工作是要帮你把体毛剃乾净,至于她的身体,我已经找人来帮她了。」

  他话刚说完,牢房门外果然走进来一个人。

  「是你!畜牲!」我看见走进来的人,记忆犹新的深仇大恨立刻化为炽烈的怒火。那个人不是谁,就是替我动断精和阴茎神经丛手术的可恶医生。

  「嘿嘿……你还记得我啊?我是回来帮你做术后回诊的,怎么样?效果如何啊?」他走到我面前,戴起薄胶手套蹲下来,用指尖沾起我龟头前端马眼缝残留的精液,冷笑道:「看起来效果不错,很快就射了吧?」

  「可恶!你这畜牲!禽兽!」我恨得咬牙切齿,但除了骂之外,根本不能做什么。

  那医生从口袋拿出一支小试管,将他沾起来的精液揩在试管嘴,精液慢慢流进里头。他就这样取了几次,交给色虎旁的助手说:「立刻拿去冷藏,我要检查他是不是完全没精虫了。」

  「可恶的畜牲!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我悲愤地骂道。

  那医生却对我露出残酷不耻的冷笑,他脱下手套,站起来慢慢走到贞儿屁股后面。

  「别碰她!我不许你碰她!」我气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个医生断绝了我的生育能力,还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又要在我面前玩弄贞儿,这种屈辱叫我如何忍受?

  「我今天来,除了帮你回诊,还要检查你美丽小妻子的身体。嘿嘿!」他在贞儿屁股后面蹲了下来。

  「住手!住手!不准靠进她!」我像头受伤的野兽疯狂乱吼,一直到色虎叫肌肉男用胶带再度把我的嘴牢牢贴住。

  那医生命令贞儿:「把屁股抬高一点,我看你那里怎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呜」的闷吼,我希望贞儿可以听到我想说的,不要听那个医生的话。

  贞儿抬起脸,泪眸淒苦地望着我,颤泣地说:「强,对不起!贞儿身体……好难受。」说完这些,她就哀羞地闭上眼,慢慢把正对那医生的白嫩屁股抬高。

  「嘿嘿……出水出成这样啦!」医生的手指在她股间轻轻捞起,故意拿高到我看得到,他的五根指头全是湿淋淋的水汁。

  「呜……」贞儿淒美的胴体辛苦地轻颤。

  医生从他口袋拿出两根淫秽的情趣棒,一根是由一颗颗圆珠串成的,一根则是模仿男性阳具的形状,上头布满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凸粒。

  「我带来好东西了,想不想要啊?」他把两根东西拿近贞儿面前,淫笑地问道。贞儿淒矇的弯眸辛苦地微张,看见那两条东西,立刻咬唇用力将脸别开。

  「这样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我搞不懂呢!」

  我眼里冒火地怒视着那医生,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试看看你的身体诚不诚实,也让你丈夫看一看。」医生说着的同时,两名肌肉男从外面推进来一面大镜子,停在贞儿屁股后面,我从对面的镜子里,可以清楚看到她缀在股沟上小巧精致的菊肛,还有夹在大腿根间,那片早已湿黏到不断滴下透明水条的嫣红耻缝。

  那医生将那根长满小凸粒的伪阳具,慢慢拿近贞儿充血湿黏的耻缝,直到龟头碰触到穴口就停下来。

  「哼……」贞儿胴体激颤,屁股不禁上下抬动,想让那片湿黏不堪的耻肉磨擦硬物,以慰藉难受的骚痒。

  但那可恶的医生却故意又将手中的伪男根拿远,让她那里只能若有似无轻触到长满小颗粒的假龟头。这么一来,贞儿的屁股抬动得更激烈了,只想追着那颗能抚慰耻肉骚痒的硬物,但那可恨的医生根本不让她实实在在磨擦到。

  我看着心爱的妻子,在我面前被仇人如此逗弄,心中的悲愤已无法用言语形容。

  「太太,你这里流出来的水好多呐!是不是想要我将手中的东西插进你阴道里?」医生口气轻浮地问,还不断用假男根的前端挑逗着贞儿湿漉漉的耻缝口,黏起一丝丝的水汁,却又故意不让她满足。

  贞儿激动地喘着气,用力点头。

  「不过这样好吗?我可是替你丈夫动断精手术、又害他变早泄男的医生呢!我让你丈夫失去性能力,如果你在他面前让我把这种东西插进下面玩弄,他看到应该会很痛心吧?」

  「对不起……强……」贞儿抬起脸,羞淒地看向我,雪白如缎的匀称裸背上已是香汗淋漓。

  我愤怒地偏开脸不想看。

  「那我不要动,你自己用屁股插进来吧!」禽兽医生说。

  「嗯……」贞儿羞愧地又点下了头,咬着唇缓缓将屁股往后送,我从镜子里面看见两片黏湿的肉唇慢慢张开,下面的小嘴一寸寸扩大,吞进那根乌黑粗长的假阳具。

  「噢……」她在我面前努力想压抑住满足的呻吟,但美丽躯体强烈地颤抖,已诚实地泄露出她生理的感官。

  那医生用一根手指压住假男根的底部,弯下头专注地看着贞儿的屁股,赞叹道:「哇!太太你好大胆啊!真的用屁股吞下整条假阳具呢!这样很对不起正在看的丈夫吧?我可是把你丈夫去势的仇人呢!你却这样让我玩着。」

  「强……啊……」贞儿听到那医生对我们的嘲弄,发出了悲羞的叹息,但却仍无法停止地弓起背脊、前后挺送着屁股,在她肉洞吞吐的黑棒,上头都是湿湿亮亮的水汁。

  「你真是顺从到让人疼爱啊!哈哈……难怪男人爱叫你做顺娘,连我这种对你丈夫做出很过份事的男人,你都可以这么顺从,既然你这么乖巧,我就再赏你另一个舒服的东西吧!」

  医生兴奋地从地上捡起他带来的串珠棒,沾满润滑油后,慢慢挤进贞儿精巧的菊肛。

  「噢……」贞儿停下挺送的屁股,绷紧的胴体激烈颤抖,修长手指的指甲抓住地版,清澈的汗珠聚成水条,从她光洁如缎的背脊上滑落。

  「原来你喜欢两个洞一起被弄啊!哈哈……」色虎和两个肌肉男也都蹲下来看。色虎抬高贞儿的脸蛋,被玩弄到发丝凌乱的她,一双弯眸羞淒地噙着泪水,两片柔软的唇瓣无法闭合,不住地发出哀吟。

  我愤怒地抖动被缚吊成可笑姿势的双腿,不断发出疯狂的闷吼,但贞儿却只是逆来顺受,还主动抬高白嫩的屁股,方便那医生对她为所欲为,完全无视作为丈夫的我有多悲愤和痛心!

  「感觉好不好啊,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太太,却喜欢被这样下流地玩弄。」医生几乎把整根串珠棒全送进去了,只剩一小端露出外面,然后开始转动、抽送起被肉壁夹得很紧的珠串。

  「啊……医……医生……」贞儿又扭动起屁股迎合,让男人亢奋的激喘和哀吟,放声充斥着整间密室。

  「要来了吗?身体高潮前要大声告诉我们喔!」色虎笑嘻嘻地说。

  『停下来!你这贱女人!』我被塞住的嘴和破碎的心不断嘶吼。

  「身体被这样糟蹋,感觉真的有这么好吗?嘿嘿……这种女人真幸福啊!被凌辱成这样还有快感!」医生瞇着眼淫笑着,还故意看着我说。

  我已经气到脑袋空白,要不是心一直绞痛,还真怀疑自己的灵魂是否还在。

  那医生又说:「这种玩弄就好了吗?太太,还是你更喜欢有温度东西?如果想要有体温的肉棒,我也能满足你喔!」

  『不要!不可以要他的!贞贞!他是害我失去生育能力的男人!不管是谁奸淫你我都认了!但不要是他啊!』我悲愤欲绝地呐喊,但发出来的声音仍只是没意义的闷叫而已。

  「请……请给我吧……」贞儿羞耻地喘叫,泪水同时她眼角滚落。

  「给你什么呢?」医生故意问,同时将假男根送入她身体深处。

  「噢……」贞儿再度发出激烈的叹息。

  「有体温……的……肉棒。」她还是失去羞耻地说出来了,我的悲愤就如同一堆狗屎,完全没有价值。

  「这样真的好吗?你丈夫好可怜呢!被我去势的他情何以堪啊?」

  「强……对不起……你不要看贞儿了……贞儿……不配再当你妻子……」她羞喘连连地乞求我别看她,我只有更恶狠狠的瞪着她和那医生。其实要不是他们把她带到我面前这般玩弄,我根本不想知道她和那些男人怎么乱搞!

  「那你先帮我含一含吧!」医生拉出插在她下体两个肉洞的替代用具,站了起来,开始脱掉衣服和长裤,脱到只穿一条三角裤。这医生年纪大约四十出头,我不得不承认他长得还算帅气,眼神带着坏坏的感觉,而且脱掉衣服后,才让人看见他精练的倒三角型健美体格,这让我更加的嫉妒、愤恨和自卑!

  被智商和身体都这么优秀的男人剥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还要在我面前玩弄我美丽的妻子,这真是比十八层地狱还痛苦的折磨!

  原本跪趴在地上让医生玩弄到体力不济的贞儿,纤弱的双臂吃力地撑起了身子,改成跪坐的姿态,她仰颈看了站在面前的医生一眼,立刻羞红脸低下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那神态分明就是小女生突然看到心仪的白马王子。我见到她的反应,胸口更如同被大石击中般为之闷结。

  「怎么了?会害羞吗?医生是不是好帅啊?体格也超棒吧?」色虎抬起她发烫的脸蛋问道。

  「嗯……」贞儿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呼吸也都乱了。

  「摸看看医生的肉棒吧!说不定很大根喔!」色虎抓起贞儿的手,引导她摸向那医生隆起的三角内裤裤裆。

  我真想闭上眼转开头不想看下去,但偏偏身体已不受大脑控制,虽然醋火在狂烧、愤怒的泪水一直滚下来,但视线就是离不开他们。

  「哼……」贞儿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抚触到那医生的肉棍,立刻像触电似地发出羞怯的呻吟。

  「怎么了?很大根吗?」色虎一脸淫秽地问道。

  贞儿偏开脸,呼吸更显急促。

  那医生见到贞儿脸红心跳的模样,愈加骄傲起来,无耻地说:「我就准许你为我脱掉内裤,好好品尝里面的大肉棒吧!」

  我悲愤地用力摇头,想阻止贞儿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贞儿却不看向我这边,不知是不敢面对我,还是完全被那医生所吸引住了。

  她直起上身,挪动跪在地板上的膝盖,将身体转到正对医生的方向,接着手指怯生生地轻抓住医生结实腹肌上的内裤腰头,羞闭着眼慢慢往下拉,一条半硬起来的白肉青筋巨大男根,随内裤褪下而弹举出来。

  贞儿垂红着脸,从头至尾羞于正视医生的性器,但却十分依顺地替他将内裤褪到脚边后温柔除下,方正地摺好整齐摆在一旁,就好像服侍丈夫或恩客一样,让我看了心中更是醋火狂烧。

  「脸抬起来。」医生说。

  贞儿听话地仰起泛红的脸蛋,当她看到微举在医生两腿间的那条大尺寸肉肠时,立刻又紧张的低下头,呼吸更为纷乱。

  那医生淫笑着说:「我们换个位置,让你丈夫可以清楚看见你为我含肉棒的样子。」

  贞儿闻言惊抬起头来;「不……别在强面前……要我怎样都可以……」

  色虎却已兴冲冲地为那医生安排,他拿来一根底部有吸盘的粗大假阳具,将吸盘压紧固定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手中的遥控器打开开关后,朝上直举的大尺寸假阳具就开始淫秽地扭动。

  「过来这边,自己把它套进肉洞里,一边享受、一边为对你丈夫有恩的医生舔鸡巴。」

  「不……不要这样……」贞儿哀羞泫然地摇头,泪花在眼中滚动。

  色虎冷笑着对那医生说:「医生,怎么办?顺娘不愿意呢!」

  那畜牲脸一沉,说:「不愿意就算了,裤子拿给我,你滚吧!」

  「不……不要……」贞儿双手压在大腿上垂首低泣,毫无贞操地乞怜。

  那无耻的医生冷笑说:「不要什么?你既然那么爱你丈夫,怕他吃醋,就不用我疼爱你了!」

  「别……别走……我会听话……」她低着头,声音颤抖地乞求那畜牲回心转意疼爱她。

  我再也听不下去,心已经痛到没感觉、连嫉妒的怒火都要烧乾熄灭,唯一能做的只是强迫自己闭上眼,骗自己没看到,或许就能摆脱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是我闭上眼没多久,不堪入耳的颤抖喘息,还是传进我耳中,气不过睁开眼,看到她已经照色虎要求,张开大腿蹲在地上,将矗立在地上的假阳物塞进氾滥的耻穴中。而且色虎安排她的位置离我很近,相距几乎不到半尺,我能清楚感受到她发烫的体温和气息。

  那狗畜医生挺着高翘起来的鸡巴走到我面前,在贞儿的脸前面一抖一抖地翘动,分明是故意对着我示威。他就要贞儿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为他进行无耻龌龊的口交!我却只能眼睁睁,愤怒地看着这么不堪的事在我面前咫尺发生!

  「啊……强……对不起……」贞儿停不住地哼喘,纤手刚抚上那医生胯下粗长的怒棍,却又失神地滑落下来,扶在医生结实的大腿上不住喘息。那深深卡进她体内的假男茎,此刻应该十分激烈地在钻动,让她闪动汗水光泽的性感胴体摇摇欲坠,几度差点不支软倒。

  「认真点!不要只顾着享受!」色虎在旁边用淫谑的语气催促。

  贞儿神情苦闷地咬紧下唇,压抑着已乱不成章的呼吸,再度伸手去握那医生的鸡巴,然后微倾向前,柔软的双唇先吻着肉茎下的卵袋,舌尖在皱巴巴的肉袋上羞赧地转动轻舔。

  「噢!真不赖……看起来很清纯……没想到技巧很好……」医生低着头,手掌轻抚着贞儿后脑上柔滑的发丝,声音中透着微微颤抖。

  色虎笑嘻嘻的说:「那可不,我们可是花了很多心力呢!半年前她刚来时,要她舔男人的鸡巴,她说什么都不依,被我们调教到现在,不要说是舔鸡巴,连男人的屁眼她都肯舔了,而且舌技越来越好。更特别的是不管舔过多少根肉棒,每一次她都还是一副害羞的样子,对男人而言,弄这种女人才是感官与心理最大的享受呢!」

  听到色虎的话、又看着贞儿如此尽心地用唇舌取悦断绝我生育能力的仇人,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酸苦的悲哀。

  「噢……真舒服啊……」那可恨的医生又发出愉悦的叹息,手掌更用力地揉着贞儿的头发,他全身健美的肌肉张弛,结实的屁股看去硬得像石雕,脚掌也微微踮起,显见亢奋的电流已传达到最末端的神经。

  「哼……嗯……」贞儿呼吸紊乱,从唇间轻吐出来的嫩舌,上下舔扫着肉棒的下腹和侧边,整条暴着青筋的往上弯昂的肉茎上,闪动着湿亮的光泽。

  「噢……就是那里……太美妙了……」

  虽然我不想听,但那禽兽医生猥亵的呻吟还是像针一样穿过我耳膜。原来贞儿正用她柔软的玉手揉抚着医生的卵袋,还仰着红烫的脸蛋,湿嫩的舌尖轻轻舔着龟冠下面交会的敏感处。那丑恶的大龟头受到如此酥麻的刺激,已充血膨胀到极致,前端的马眼也熟裂开来,透明的黏液涌在裂缝口。

  「唔……快点……可以含进去了……你这可爱柔软的小东西……」那医生扯住贞儿的头发,将火烫硕大的龟头抵在她唇间,贞儿柔顺地张开小嘴,把直径几乎比嘴围还大的丑恶东西慢慢吞入口中。

  「噢……好舒服……」那禽兽发了个冷颤,硬按着贞儿后脑,暴满青筋的肉棒往她嘴里深处强挤入,贞儿神情已十分痛苦,却还是逆来顺受的努力帮他含。肉棒进到剩三分一在外面,已没办法再吞进去,她喘息一会儿,就开始用嘴套弄吸吮。

  「噢……真好……顺娘上面的嘴真巧……舌头也好会弄……真是爽……等一下看下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棒……」

  这样含吮套弄了几分钟,医生捧住贞儿的脸蛋要她停下来,贞儿激烈地喘着气,慢慢吐出那条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粗长怒棍,肉棒完全离开她小嘴的瞬间立刻弹起来,举得更高更翘,坚挺得有如一根铁棒,龟头也散发着像大理石般的光泽,马眼还牵起透明的水汁。

  「准备好可以弄了,顺娘在你丈夫面前被我插进下面的肉洞,会不会有罪恶感呢?嘿嘿……几天前我才替你丈夫做永久性断精和阴茎敏感手术而已呢!现在就在他面前弄他妻子,真是对他既抱歉、又感觉特别兴奋啊!」那禽兽医生看贞儿、又看向我说,举在小腹前昂扬的肉茎,还不断兴奋地翘动。

  「求求你……别在强面前……」贞儿用双臂支撑着已软弱无力的身躯,不住喘息哀求那畜牲。

  「顺娘那么害羞啊?那就不要离强那么近好了,嘿嘿!」色虎淫笑地看着我说。我虽然觉悟贞儿被那医生染指已不能避免,但看贞儿为了取悦那个将我去势的医生而百依百顺,心中的不甘和悲愤真无法用笔墨形容,天下男人最不堪的处境,大概非我莫属了!

  「既然顺娘想离远强一点做,不然就在这边跟医生做好了。」

  色虎指使两名肌肉男,将一片床垫搬到离我约两公尺的地上摆好,这种距离和方才贞儿为那医生口交的位置,根本没什么差别,只是故意对我再一次取笑和羞辱而已。

  「这样强还是看得到我们……」贞儿羞喘着说。

  那医生淫笑道:「就让他看吧!反正以后也只有别的男人能满足你,他一定得习惯的。哈哈……」

  贞儿可能是对我感到羞愧,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到地上。不过对我的愧疚仍不敌医生健美的肉体,当那医生弯下身将她横抱起来时,她就依顺地把脸埋进他结实胸膛上,雪白的胳臂也反搂住他脖子。

  那可恨的医生,当着我的面,就像抱全裸的新婚妻子进洞房一样,将贞儿抱离我面前,然后放在只差三步远的床垫上。贞儿害羞地躺在上头,将脸偏到没有我的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屈叠侧摆,秀洁的脚趾紧张地并夹住。

  「看你害羞的样子,真让人血脉贲张,难怪大家都喜欢在强面前蹂躏你的身体。嘿嘿……」医生邪恶地淫笑着,然后也跪到床上,两张大手握住贞儿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拉开。

  贞儿美丽的乳房急促起伏。

  『住手……贞儿……停下来……』我悲愤地看着那医生一步步在我面前完全得到她。

  医生故意不急不徐,宽厚的手掌扶住贞儿两侧大腿,将她一双修长美丽的玉腿推高成淫荡的M字型后,转过来淫笑着对我说:「你妻子那里流出好多水啊!嘿嘿!」

  「哼……」贞儿发出羞耻的呻吟,举离床面的雪白脚掌不由得弓起,脚趾也用力勾握。

  「我先来逗逗这个氾滥的小淫穴玩一玩好了。」医生跪在床垫上,挪近贞儿为他开放的下体,将翘起来的坚硬龟头顶到黏红的耻穴口。

  「噢……」贞儿胴体传出激颤,挺高腰部想迎合医生接下来的插入,但那医生显然不想这么快满足她,龟头顶着湿漉漉的黏缝,肉茎忽然往上翘,龟头就顺着耻肉滑开。

  「啊……」贞儿的身体随着医生的玩弄,像被电到般的挺起,头往后仰发出苦闷的叹息。她的反应,引来色虎和那两个肌肉男一阵大笑,我悲愤地转开脸,看到妻子这么不争气和没有贞洁,真想把自己的眼睛挖掉。

  医生又一次把龟头顶上去,贞儿的喘息更加激烈,但他又如法炮制地玩弄她一次、两次。

  「医生……」贞儿苦闷地喘着气,性感的胴体汗光闪动。

  「很想被我进去吗?」那医生问。贞儿咬紧下唇哀怨地点头。

  「可是我把你丈夫害成不能生又早泄,你都不恨我,还想被我弄啊?」那医生又将龟头顶在她小穴口,过份地问她。

  「嗯!」贞儿噙着泪,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你真是乖……」医生见到她的柔顺,兴奋到脸都红了:「这么乖,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龟头这次才真的慢慢挤开嫣红的花瓣,一点一点撑大窄小的洞穴。

  「哼……医生……」贞儿的呻吟里透着羞闷和满足,听起来更刺激男人的欲火。

  医生整个人跪趴在她身上,靠两根强壮的胳臂支撑住健美的上半身,肉棒已全没入贞儿下体,细嫩的穴嘴被塞到全满,爱液沿着股缝往下流,床垫上已湿了一小滩。

  「啊……医生……」贞儿抱住医生的脖子,两条被那畜牲身体隔开的玉腿屈举着,末端秀美的脚趾用力勾握。

  「喜欢在丈夫面前被我弄吗?」

  「求求您……别问这种……羞耻的事……」贞儿颤抖地说。

  「回答我,喜欢被我弄吗?在丈夫面前让我这个仇人弄是不是很兴奋?回答我,我才会开始抽送。」那可恶的医生不但在我面前得到我的贞儿,还强迫她回答无耻的问题,我多希望贞儿能为我说不!

  「我……喜欢……」贞儿将脸偏开,羞泣地回答。

  「真乖,好乖。」医生开始缓慢地挺送坚翘的屁股,暴筋的怒棍就这样在窄嫩的肉穴进出。

  「啊……医生……」贞儿轻轻地激喘,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羞愧、愉悦和满足。

  那医生用手指轻轻扳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正,然后低头吸住柔软的唇片,老练地深吻着。我的贞儿被他亲吻,粉嫩的舌瓣也羞涩地迎合,两具赤条条交叠的男女胴体,像第一次洞房一样在我眼前大胆缠绵。

  色虎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人家医生不但要替你动绝育和早泄手术,还得帮你满足贞儿的性需求,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我眼中的怒火一定十分可怕,色虎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怒道:「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哼!」他转头对后面的肌肉男说:「去把那个叫米格的黑人叫来。」

  肌肉男出去没多久,带回一个至少190公分,体重超过二百磅,全身只穿一条窄小三角皮裤,浑身肌肉黑到发亮的光头黑人走进来。

  色虎冷笑着对我说:「他叫米格,以后就负责调教你,你的身份等于是他的奴隶,或是宠物,对他要像狗一样顺从,知道吗?」

  我听色虎这么说,满腔悲愤和羞辱如同炸弹在胸口炸开,除了发出愤怒、抗议的吼叫,屈恨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狂涌出眼眶!

  那叫米格的黑人目光像死鱼眼一样冷酷,嘴唇肥厚外翻,两只大脚一步步走向我,到了我面前,慢慢弯下腰,捡起方才贞儿为我剃毛用的刮毛刀,另一手伸到我下体,拍了拍我的卵袋,又用手指拨动仍未剃乾净的耻毛,就像在检查他养的家畜一样。

  我悲愤地挣扭、闷吼,但双手双腿被绑成这种样子,根本无法抵抗外来的莫大屈辱!

  黑人在我被绑张开的两条腿中间蹲下来,将刮毛刀放回旁边地上,抓起慕斯罐,挤出大量泡沫在他掌肉泛白的巨大手掌上,然后涂在我下体要去毛的部位,包括生殖器,还有卵袋以下到肛门周围有长出毛的地方。微凉绵细的泡沫包围着软掉的肉茎,加上他温湿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敏感部位,我那不争气的话儿竟然又有了酸麻的感觉,只能拼命地咬牙忍住。

  在我下体上涂满泡沫后,他一手拿起锋利的刮刀,另一手手指将我大腿根和肛门旁边的皮肉扳紧,然后将刀片抵在肛门旁边,小心而熟练地刮除长在菊花附近的耻毛。

  我虽然发出抗议的悲鸣,但他根本不理我,完全专注在除毛细腻的动作上。没多久肛门周围和会阴一带的小耻毛都剃乾净了,他将刀片移至我的阴茎,抵在细嫩的皮肉上由内往外刮除泡沫,被刀锋刮过的地方立刻现出白秃。

  「呜……」我的脚掌用力弓弯。

  他每刮一刀,敏感到不行的老二就传来强烈的酥麻。可恨的色虎,看到我在辛苦忍耐,竟然叫其中一名肌肉男用手指抠弄我的脚心,瞬间我全身绷紧的神经都溃散了!当黑人在我阴茎上刮下第三刀时,我就已经忍不住泄精出来,由于肉棒还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因此精液不是用射的喷出,而是从马眼中抽搐地淌出来,流到黑人的手指还有我自己的肚皮上。

  「又泄出一次了,医生,你的手术真神啊!贞儿她丈夫现在真的变成早泄男了。」色虎兴奋地说。

  贞儿和那医生现在已换了不同体位,医生坐着,贞儿面对着他缠跨在他腰腿上,那条昂扬粗大的肉棒就深深植入窄紧的小穴里,只剩两颗卵袋露在外头。

  「是吗?贞儿的丈夫又泄了?呼……泄精前,老二有勃起吗?」医生微喘着气,享受着贞儿美妙的身体。这时的贞儿,粉莹莹的胳臂羞怯地环住医生脖子,呼吸激烈地扭动着纤腰和白嫩屁股。

  「有稍微变硬,不过还没完全勃起来就已泄了。」色虎说。

  医生伸手揉着贞儿白软的乳房,二指捏转充血的乳尖,贞儿呻吟更为激烈;他另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吸住她双唇,被医生吻住小嘴的贞儿,更是卖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赤条条的两条胴体全是激情热汗。

  两人无耻地缠吻了好一会儿,医生才松开贞儿的嘴,喘着说:「呼……还有稍微变硬,这样恐怕还没达到我要的早泄程度。呼……我有一种药……等一下拿给你,呼……每天帮他注射一次,他早泄的状况会比现在更厉害。」

  我悲愤地听着那医生要对我再下毒手的事,但我最疼爱的妻子,却正被他弄得欲仙欲死。

  「哼……医生……噢……」那医生的手伸到贞儿背后,两张大手抓着她白嫩的玉臀用力揉捏,贞儿紧伏在他肩上颤抖,雪白胳臂环抱住他结实健美的身躯,不断激情叫唤那禽兽。

  黑人把我下体的毛刮得白秃乾净后,将乳液抹在他手掌上,为我抹在新刮过毛的部位,我只能闭上眼忍受这种羞辱。我的大腿根、阴茎、卵袋和肛门周围,都被黑人用他宽厚的手掌涂抹上一层厚厚的乳液。

  我以为这样就已经够屈辱了,不料那黑人帮我上完乳液后,又拿起拔毛的夹子,靠过来开始拔我胳肢窝上的腋毛,每拔一根,我就痛到流下泪来。

  「顺娘你看,黑人也在疼爱你丈夫呢!」医生又将贞儿压回到床上,挺送起湿淋淋的粗大肉茎。

  「啊……医生……贞儿……好舒服……」贞儿迷乱地激唤着,医生忍不住将她一条胳臂拉高压在床上,然后埋头激烈亲舔她性感的腋下。

  「噢……」贞儿敏感部位被粗暴袭击,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着,两条玉腿末端的秀气脚趾绷紧,显然马上泄了一次身。

  那医生从贞儿的腋下深深吻上脖子、脸蛋,再移往她吐着滚烫气息的唇前,轻啄两片柔软的嫩唇,楚楚动人的贞儿,还在高潮刚过、上气不接下气的虚弱状态,仍柔顺地吐出粉嫩舌尖,让那医生轻含在嘴中吸吮。

  医生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撑起上身爱怜地看着她,叹道:「你真是太美了,美到让我也想在你肚子里下种,让我的孩子占有你的子宫。唉!可惜你已经怀孕了。」

  贞儿羞颤地垂下眼睫,轻促哼喘地说:「贞儿……可以为医生怀孕……等生下这一胎……就让医生受精……」

  我听见贞儿对我的仇人这么说,顿时整个胸口都要炸了,只是除了掉泪,竟然连怒吼的力气都没有。这时黑人早把我两边的腋毛都拔得一乾二净,又在拔完毛的地方均匀地涂上乳液。

  我以为这样应该结束了,但接下来那黑人又拿出一把电剪,对着我的头毫不留情地从额前理到脑后,没几下后,我连头顶都变成光秃秃。现在的我,全身上下已经完全没有毛发,想必就像一个被拿掉假发、没穿衣服的假人模特儿。

  「噢……医生……」贞儿又颤抖地呻吟,原来那医生插在她肉穴内的粗大阴茎再度抽送起来。他挺动着结实的腰腹和屁股,让肉棒有技巧地转动、浅插、长送,贞儿被弄得激喘不断,两人热汗如雨,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色虎笑嘻嘻走过去,跟那医生说:「医生,我们贞儿各种很羞耻的性爱体位和姿势都能配合喔!你可以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试看看,您的体格这么棒、肉棒又粗又长,配合贞儿柔软美妙的身体,一定可以做到许多高难度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交姿势。」

  「不……不要换……这样就好……」听到色虎的话,贞儿羞喘呻吟着,双臂搂紧医生的脖子,脸也埋在他胸膛上。

  医生抬起她发烫的脸蛋问道:「为什么不肯和我用其它体位做?不爱我吗?还是害羞?丈夫在看吗?」

  贞儿再度把脸紧埋进他胸膛,羞咽着说:「不是不爱医生……是人家想这样被医生疼爱……可以被医生抱得很紧……别的体位不行……请就这样……用力糟蹋贞儿的身体吧!」

  那畜牲应该没想到贞儿会这样对他告白,先是愣了一下,马上激动又兴奋地说:「你真是太乖了……好……我就好好地插你……让你在丈夫面前高潮……爽昏过去……」

  贞儿也激烈地喘息着,抬动屁股迎合那医生一次接一次的长送。

  「啊……让贞儿……爽昏过去吧……噢……医生……噢……」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两人忘我的肉戏,直到那禽兽医生在贞儿体内射精。贞儿在接受他那泡又浓又烫的精液洗礼后,真的在高潮中昏过去了。

               (待续)

美妻地狱(三十)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2008/08/1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三十)

  那禽兽医生在我面前上了贞儿之后,转眼过了一个月;从那之后,我就真的成为米格豢养的宠物,他在我脖子上套了狗环,一天二十四小时把我带在身边,连洗澡、喂饭、排泄都要透过他的手,睡觉也把我栓在他身边一起睡,最近更变本加厉,常精赤着身体搂我入睡,粗大火烫的肉棒就顶在我屁股上一整夜,虽说没有插进去,但对我而言,这种日子可说连当人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

  米格还每隔二天就帮我剃去身上长出来的新毛,每一次剃毛我都忍不住泄出精来,而且色虎要他每天都帮我注射那医生给他的药,我的阴茎越来越敏感,已经到了被米格的手摸两下就泄的可悲地步。

  在那里的日子,我的身体不被允许有半丝寸缕,只能光着屁股和老二,几乎已忘了衣服接触皮肤是怎么样的感觉。这一天,米格拉着我脖子上的链子,牵我走出牢门。每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反抗,但面对米格这么高大强壮的黑人,我的反抗根本就像蚂蚁想撼树一样可笑。

  他半拖着我到一个房间门前,忽然拿出一条白色三角内裤,帮我套进双脚拉上腰,很久没穿过内裤的我,忽然觉得被柔软布料包紧的下体,竟然有种陌生、异样、很不习惯的肤触感。

  他敲了两下门,里面有人将门打开,我马上听到有人兴奋的笑喊着:「丈夫来了,丈夫带过来了,哈哈!」

  映入我眼中的,是两个全身赤裸、两腿间的肉棒都已经高高翘着的男人,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一张情趣椅旁边,而情趣椅上,卧着一丝不挂的美丽贞儿,她两条大腿被迫左右张开、高架在情趣椅特别设计的腿架上,大腿根中间红润润的耻户闪烁着水汁,另又有一个男的站在情趣椅后面,拿着一壶润滑液正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贞儿弓起的性感脚心上,还黏着两颗强力跳蛋。

  「哼……」贞儿看见进来的是我,偏开脸发出羞耻的喘息。一个多月没看到她,她的腹部又隆起不少,乳头虽还是迷人的粉红色,但乳晕明显比以前扩散,而且蒙上油润光泽,整个人已散发出孕味。

  想到自己妻子肚子里怀的不是自己的骨肉已经够惨了,竟还是她前男友父亲的孩子,我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酸苦妒恨。

  「是你们!」当我再看清楚那三个在贞儿身边的男人,猛烈的醋火更是疯狂窜烧。这三个男人我看过,他们都是那天有来看我和贞儿被凌辱的贞儿大学女同学的老公。

  如果今天是贞儿的大学男同学在这里奸淫贞儿,我还不会像现在这么狂怒,但对象是她女同学的老公,他们妻子是贞儿大学同学,却无耻的跑来玩弄贞儿,一次还三个,这种关系让我难以忍受。

  「小顺娘,你丈夫来了,他在的时候,你脸上害羞惭愧的表情,真是特别可爱啊……」一个男的俯身对贞儿说,说完还把嘴凑上去吸吻她的软唇。贞儿想避开,却被他伸手抓住下巴,更粗鲁地强吻。

  「放开她!畜牲!」我冲向前去要阻止他,但瞬间和内裤布料磨擦的龟头,传来一阵异样强烈酸麻,当场竟然两腿发软,就在内裤里遗精出来。

  接着,两根像钢筋一样有力的胳臂从我身后勾住我的腋下,将我身体架了起来。

  这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把他内裤脱掉看看。」

  我羞愤地挣扎,但刚泄精的腿还在酸软,贞儿那两个女同学的丈夫走过来,一个人蹲下来抓住我的脚踝不让我抵抗.另一个抓住我内裤腰头往下拉,直接脱到底后拿起来。

  那男的把刚从我下体脱下来内裤翻开来看,惊讶地说:「里面有精液,啊!是贞儿丈夫刚刚泄的吗?」

  那个刚刚在我后面说话的人绕到我面前,原来就是那个可恶的医生。他对米格说:「把他抱起来。」

  米格忽然弯下身,强壮的胳臂操住我的腿弯将我端起来,我愤怒地挣扎,那三个男人却助纣为虐,两个人帮米格压抓住我手腕,另一个拿着麻绳把我的双手捆绑住。

  医生等我没办法再抵抗,才慢条斯理地用一双筷子夹起我湿软的鸡巴。

  「住手!……」我扭动身体。那医生冷笑一声,夹着我龟头下方的筷子忽然缩紧,我痛得无法再用力。

  其中一个贞儿女同学的丈夫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那禽兽医生说:「已经成功了,顺娘的丈夫变成深度敏感型早泄,而且已经达到我想要的程度。」

  「那是什么样程度的早泄?」男的问道。

  「这种程度的早泄症状,龟头和阴茎几乎无法承受任何外界的触觉刺激,因为那里的神经比正常人敏感好几倍;而且我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会使他控制排尿和排精的相关肌肉永久松弛,用中医的话来说,就是精关锁不住,所以他现在外在的性器官只要稍微受到磨擦,就可能会泄精。」医生说。

  那男人失笑道:「那不就是说,以后他连内裤都不能穿?要一辈子永远露出老二和光屁股?」

  医生点头说:「没错。」

  另一个贞儿同学的老公说:「反正这个男人本来就没资格穿衣服,他应该每天都光着身体,看他美丽的妻子被男人玩弄,因为这样能才让我们得到更大的兴奋。哈哈……」

  一股凉意从我的背脊升起,他们竟然把我变成连遮蔽生殖器这种最基本尊严都办不到、一生只能裸着下体过活的男人,这样的我,就算可以逃离这里,也永远无法在社会上正常生活。

  医生说:「他刚刚是今天第一次遗精,我来试看看,他第二次能忍多久。」

  说完,他夹在我龟头下方的铁筷,就上下套弄起我的肉茎,他套弄得很慢,但对我来说却已经是非常强烈的刺激,我咬牙忍住那里传来的酸麻,脚掌和脚趾也因而用力弓弯起来。

  「你们看,他的脚丫和脚趾也和顺娘一样,被挑逗时会兴奋的握起来呢!」旁边那个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的说。

  我无法去管他们怎么笑我,被黑人操住腿弯、抱成了小女孩尿尿姿态的我,被那医生用筷子夹弄不到五下后,打从会阴就传上来如尿急的酸涨,精关根本锁不住,我浑身一阵冷颤,精液又从马眼淌出来。因为刚刚才遗精过一次,所以这次的量少很多。

  「第二次很快就出来了,术后加药物注射的效果相当好!」医生满意地说。

  「你们这些畜牲、禽兽!根本不配当人!」我咬牙切齿,羞恨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下来。

  其中一个男人说:「好可怜哪,不过我们花了钱来这边,和陈总说好的,就是要在你面前弄顺娘,还要像那天顺娘被她过去那三个追求者玩弄时一样,一边能折磨你来助兴,这种感觉才会让我们特别兴奋和来劲!」

  「变态!畜牲……」我实在愤怒到不知该骂什么了,这三个畜牲实在欺我太甚,他们觊觎贞儿美色,想染指她就够无耻了,竟然还跟陈总要求我要在场,好让他们更兴奋,简直可恶到极致。

  我被米格抱到贞儿旁边的另一张情趣椅上,手腿和贞儿一样,都被分开缚绑在架子上。一个男人兴冲冲地在我两片脚掌心黏上强力跳弹,还有一颗则是沾油后塞进我的肛门,冰凉的直滑入直肠内。

  我已经不想挣扎,我知道越表现得愤怒和不甘,越会让这些禽兽感到兴奋。

  「我第一个来好了,嘿嘿……能在丈夫面前上顺娘,真是连作梦都没想到的事,真兴奋啊!」一个男人淫笑着,胯下举起的肉棒兴奋地翘动,走近贞儿被架分开的双腿间,菇状的龟头在贞儿湿滑的肉缝磨了下,就挤进去直插到底。

  「噢……」贞儿发出羞苦的颤喘,怀有身孕而浅浅隆起的腰腹不由得挺高,脚趾微屈绷紧:「啊……不……不要……」

  忽然另一个在旁边的男人,打开黏在贞儿足心上的强力跳蛋,贞儿顿时脚趾用力握紧,裹满油液的滑溜胴体像被通电般淒烈弓扭,泪水从弯成丝的眸中滚落下来。

  我虽然恨贞儿的不自爱,但见她已经有孕微隆的肚子,却被这些禽兽这样糟蹋,还爱她的那颗心不禁又软了,咬牙替她哀求这些人:「她肚子里有孩子,你们就别再折磨她了,如果只是想得到她,就正常的和她做,别再用那些东西折磨她,算是我求你们。」

  那男的转身走到我旁边,淫笑道:「替你妻子求情啊?嘿嘿,如果你愿意代替她受这种折磨,我就让她歇一歇。」

  我转头看了同我一样被绑在邻座情趣椅上的贞儿,男人正强据在她两条大腿中间,挺着汗亮的屁股不断插送她,敏感的脚心有强力的震蛋在刺激,雪白柔肌上布满晶莹汗珠,沿着胴体曲线不断滑落。不知何时,她两边晕红的乳尖还被人夹上了木夹,随着充满弹性的乳房颤动,在顶端的木夹子也不断摇晃。

  「来弄我吧!」我咬牙自暴自弃地说。

  「强……你别管贞儿……哼……贞儿不值得你……噢……」她还没说完,男人屁股往前重重一顶,让她油亮淋漓的胴体往上弓挺成一道弧度,还有一个她大学女同学的老公,趁着这时候把夹在她乳首的木夹子往上提,嫣红的乳尖被残忍地扯长,贞儿被弄得发出更悲羞的激吟。

  「快来弄我吧!别再折磨她了!」我舍不得地怒吼。

  我旁边那个男的笑着说:「你喜欢像顺娘一样被人弄,我就来成全你吧!」

  他说完,就打开我脚心上的震蛋,我终于知道贞儿被他们这样欺负时有多难熬了,那强力震蛋黏在脚心上震动所传来的麻痒,就像几千万只蚂蚁从脚心敏感的皮肤,一直钻进身体每一寸神经直达末稍,即使是一秒都让人难以忍受。

  贞儿常被他们这样玩,只因为她有一对性感、美丽、白嫩的脚丫,所以这些禽兽特别喜好在她脚心黏上这种东西折磨她;我之前还恨贞儿如此不贞节的屈服在他们淫爪之下,现在自己尝到这种淫刑,终于知道贞儿能忍受那么长的日子,才满怀羞耻地做出那些对不起我的事,其实早已远远超过正常人所能做的了。

  我咬紧牙、流着泪想着对贞儿的愧欠,后悔对她的苛责,连我这种大男人都要绷紧全身肌肉和神经去对抗脚底传来的痛苦煎熬,更何况贞儿用她柔软娇弱的身躯去面对那些禽兽施加的折磨。

  那男人笑着说:「你也快不行了吗?都还没弄到重点呢!」他手中拿着另一颗跳蛋,轻轻触碰躺在我肚皮上颓软的肉茎,然后深埋在我直肠内的跳蛋也高速震动起来。

  「唔……」我的脚趾屈紧到极限,两条腿一阵发抖,精液又慢慢地从马眼口淌出来流到肚皮上。

  「顺娘,你丈夫又泄了。」

  「强……」贞儿羞苦地喘叫着,正在她两腿间抽送的女同学丈夫,弯下身吸住她柔软的唇瓣,粗暴地吻着她。

  「嗯……唔……」贞儿辛苦地挺动身子。

  就这样,一个男的上完了,再换另一个,三个贞儿大学女同学的丈夫都在贞儿体内射了精,才意犹未尽地穿上衣裤。他们其实还带了补充精力的药酒来,本来每个人不止要搞贞儿一次而已,只不过陈总特别交待下来,不准他们把贞儿操得太累,以免她肚子里的胎儿有闪失,那些助手才阻止那三个不要脸的禽兽继续对贞儿第二轮的蹂躏。

     ***    ***    ***    ***

  第二天,我和贞儿被黑布蒙住眼睛、双手捆在身后,让几个肌肉男押上厢型车。坐了几个小时,车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后,有人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裹了一块布,然后带我下车,两个壮男一左一右挟着我,带到一个地方,压着我的肩膀迫我坐到椅子上。

  接着他们拉掉我身上的布,解开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双手才刚获得短暂自由,手肘立刻又被抓住强按在大腿上,他们用一条细韧的线将我的手肘与大腿捆绑在一起,我虽看不见,但能感觉用来绑我的,应该是钓鱼线之类的细索。

  接着我从脚踝到小腿,也被他们用这种细线连同椅脚缠缚在一起,然后有人强迫我张开嘴,把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硬塞入我口中,那东西让我的嘴巴合不起来,连想骂人都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闷叫。

  这时他们才拿下蒙住我眼睛的黑布,长时间没接触光线的双眼,隔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视线,我发现我坐在一个旧式大礼堂司令台的一角,礼堂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台下摆了好几排的铁椅子。

  我只觉得这礼台的场景十分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是在哪见过,我转动脖子向四面打量,当看到司令台后面悬挂的红布条时,整颗心几乎从嘴里跳出来,接着一股冷意从脊椎升起,蔓延全身。

  红布条上写的,是「男女性观念系列讲座之二──妇女妊娠期的性生活」。这几个字还不是让我惊慌的主因,真正让我快要无法呼吸的,是在这个主题下面的主办单位「XX市卫生所」,这个「XX市」,是我故乡老家,我的父母、还有多数的亲戚、以及很多小时的邻居长辈、玩伴,现在都还住在这里,而我所身处的礼堂,就是我念的国小的礼堂。

  极度震惊之后,我激动地挣扭,想挣脱这些紧缚身体的鱼线逃离开这里,但身下的椅子很牢固,鱼线又很紧韧,根本连让我稍微松解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时那畜牲医生和色虎才从司令台边的门口走进来,我看见他们,立刻拚命地摇头,眼神中尽是惊怒和哀求。

  色虎走到我面前,狞笑说:「我们陈总在这一带很有势力,所有关系他都打通了,你想逃已经不可能了,如果等一下你不想让你家人看见你和贞儿现在变成什么模样,就乖乖的配合,在旁边当绿帽老公看戏就好。」说完,他拿出一张面具替我戴上,面具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就算是熟人也认不出我是谁了。

  我还试图挣扎,礼堂两边的门却开始有人走了进来,色虎低头在我耳边说:「你再不合作,等一下你认识的人,包括你的老头子在内,都会认出你和贞儿,那时就很难看了,嘿嘿……」

  听了色虎的恐吓,我头皮开始发麻,也停止了挣扎。尤其当我看见陆续走进来的人,包括老家邻居看着我长大的叔伯、我国小的同学、我远房的堂哥、还有一些我已忘记名字,却对他们长相仍有印象的人;最后,我看到我爸爸跟我一个堂叔也走进来了。台下所有椅子都坐满了,清一色都是男的,除了我害怕见到的熟人外,也有不少是陌生面孔。

  所有人坐定后,他们早就注意到身上没一丝半缕、坐在司令台角落的我,并且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好奇而且新鲜的讨论着。我虽是被人绑在那椅子上才无法动弹,但由于绑我的是很细的透明鱼线,因此从他们的距离看到我,一定就像自己坐在椅子上面不动。

  当下,我真想能昏去或乾脆死掉,我宁愿一辈子被陈总那些禽兽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接受最没尊严的凌虐羞辱,也不愿在这种场合被认出来。

  我心中更恐惧的是,他们会看到贞儿,贞儿被那些禽兽玩弄的情况,要是被台下那些熟人知道,以后我们夫妻就算能逃离魔爪,也不知该怎么生活下去。

  医生走到演讲台站定,对着麦克风开始说:「各位XX市的市民,你们好,我是○○医院的院长,专长在泌尿科和妇产科,今天我要跟各位分享的主题,是妊娠期妇女的性生活。为什么主题对象是妇女,我们却只开放男性听众进来?原因就是,让妊娠期的妇女一样能享受高潮的性生活,其实是每一位体贴的男性应有的责任和义务。」

  这时台下有人打断他的话,用乡土口音大声问他:「你演讲就演讲啊!那个坐在那里,没穿衣服的男人素谁啊?他坐在那里做什么?」

  那医生笑了笑,回答说:「这就是今天我演讲最精彩的部份,今天我不只光是用说的而已,我们还找来一对夫妻,太太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她自愿用自己的身体让大家实验,而且她的丈夫,也已经同意她这么做,就是坐在那边的那位先生,他为了让自己妻子等一下不会太害羞,所以自己也决定不穿衣服,我们给他掌声鼓励一下。」

  台下响起稀落的掌声,虽然戴着面具,但我还是心虚惶恐的低下头,怕被认出来。

  这时两名肌肉男搬来一张床垫,放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然后,贞儿被另一个肌肉男抱着走进来,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纱,只露出怯生生的美眸,身上穿的是一袭细肩连身性感睡衣。那半透明材质的睡衣本来就很短,加上她又被肌肉男横抱着,睡衣下摆往上缩到连臀都盖不住,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上从屁股、下至脚趾全赤裸在外。

  她上身细肩带也滑落到纤细的胳臂旁边,裸露的香肩和锁骨十分性感诱人,每次看见自己的妻子如此美丽动人,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自己却无法碰她一下,心中那股妒恨和酸楚交杂的错综感受,是言语连万分之一都无法形容。

  肌肉男把贞儿放在床垫上,她面对台下一排排的男人,羞怯地跪坐在上面,这样的她,即使容颜遮住一半,仍显得楚楚动人。

  「哇……这女的,真水啊!」台下立刻兴起一阵赞叹。

  「有够水,身材真赞,皮肤又白。她真的是孕妇吗?我看她一点都不像大肚子啊!」

  那些人垂涎不已、兴奋情绪高张,被这种言语和眼神所侵犯,贞儿更显羞怯地垂下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泻在雪白香肩和酥胸前,两只玉手紧紧按住快缩上大腿根的睡衣下摆,两边的细带都已滑落到手臂旁,要命的诱人酥乳半隐若现,简直是性感欲滴。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你是不是有身孕。」医生说。

  贞儿纤手紧抓了抓下摆,在众目注视下缓缓站起身来,我隐约听见她羞叹一声,那袭性感的睡衣,就沿着光滑的胴体曲线,慢慢滑落到纤细的脚踝上,身体没有一丝寸缕的她,只能用双臂环抱酥胸,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紧光溜的私处,怯生生地面对台下所有男人。

  这时台下所有人全站起来,每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情绪更是激动。

  「哦!身材真好!怎么有这么美的女人!她是谁家的媳妇?不是住我们这边的吧?」

  「肚子真的看得出有孕了,不过腰还是很有曲线,真是赞啊!今天真是来对了,她会让我们碰吗?」

  「可惜看不到她全部的脸长怎样,不过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又水又大,皮肤白绵绵滑溜溜的样子,一定是超级大美人。」

  ……

  一群人七嘴八舌,亢奋地对贞儿的姿色、身材和柔肌玉体不停品论,贞儿羞得只能将脸偏向一边,不敢看台下,修长美丽的玉腿夹得更紧。

  忽然有人说:「大哥!这女的不比正强刚娶的媳妇差喔!」

  十分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几乎从嘴里跳出来,目光惊慌搜寻,说话的是我爸爸旁边的男人,是我的堂叔。

  我爸爸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不要扯到她。」

  我堂叔发觉自己失言,尴尬地笑说:「歹势!歹势!这女的太水了,害我乱说话。」

  我爸没再说话,脸上仍有愠色,只有我知道,他气的并不是我堂叔说的话,而是他想到贞儿那天和他通电话时,他从电话中听到的不堪内容。他事后还打手机向我告状,陈总叫一个擅于模仿声音的人,冒充我替我接电话,骗我爸爸说我会问贞儿问清楚,如果她真的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会跟她离婚,只是到现在他还没收到进一步的消息。

  「不……」这时贞儿忽然呻吟一声,双腿屈软跪坐下去,美丽的眼眸充满惊恐和泪水,看着在台下的我的爸爸。她也发现了我的爸爸、她的公公就在台下,也和那些男人一样看光了她的身体。

  色虎走过去,弯身在她耳边说话,她慌乱无措地摇着头,色虎继续在她耳边说着,她转头望向我,目光尽是无助与害怕。

  我能猜到色虎对她咬耳朵说的内容,应该就是要她乖乖的配合,否则台下那些我的亲朋好友、包括我父亲在内,都会认出我和她来。我硬着心肠,向她点了点头,要她依顺色虎的安排。她有了我的安抚和允许,比较没那么慌乱无助了,只是柔美的身子仍不住微微颤抖。

  医生说:「现在,我要征求两位志愿的男士上台,示范在这位美丽的太太身上寻找她的性感带。」

  「哼……」贞儿羞乱到失去力气,斜并着玉腿跪坐在床上、靠两根纤细的胳臂勉强撑住身子。

  「我!我志愿!」

  「还有我!」

  「我也要!」

  ……

  台下像暴动一样反应热烈,那医生最后选了两个男的,其中一个我认得,是住我老家隔壁、年纪已经有六十岁好几的一位叔叔,另一个是大概二十出头、手臂还有刺青露出来的混混。

  其实他选谁我都认了,只要不是我爸爸都好,要是看见我爸爸在我面前对贞儿作出那些事,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贞儿此刻心中最害怕的事应该和我一样,所以当那医生选定人选后,我们提在嘴边的一颗心总算没跳出来,只是整个人灵魂已被吓到快抽离身体。

  两个男人跑到司令台上,「性」致勃勃地站在贞儿旁边,色迷迷的目光一直盯着她雪白柔肌的美丽胴体,一副猴急的想爬上床的样子,贞儿羞得脸低到不能再低,香肩不住地轻颤。

               (待续)

美妻地狱(三十一)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2008/08/1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三十一)

  医生微笑着说:「要挑逗女人的性欲,一定不能粗鲁或猴急,要慢慢的、温柔的,一步一步来,先从最远的地方,慢慢的接近重点敏感的部份,让她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焦急,又不马上填补她的需求,这样就成功了。」

  那混混不耐烦的说:「是什么意思啊?说那样谁听得懂?」

  医生走向贞儿,按住她双肩,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你们一个从手指,一个从脚趾,慢慢的挑逗上去,记住喔!要慢慢的、很温柔的,善用你们的嘴唇和舌头,每一寸肌肤都不要放过。」那医生说。

  贞儿羞得将身体蜷曲起来。

  我忽然又听见我爸爸说话的声音,视线急忙从贞儿身上转移到台下,只看见他正用手机在说话,没多久他说完话,将手机收进口袋。

  色虎不知何时走到我旁边,神秘地笑着,压低声音对我说:「你放心吧,只要你和贞儿乖乖配合,你们的身份不会曝光的。刚刚你老头接到的电话,是陈总叫人冒充你的声音打来的,主要是告诉你老头,说你正在律师事务所和贞儿办离婚手续,所以你老头决不会怀疑到在台上的是贞儿,除非你们不配合,才会让你们的面目曝光。」

  我松了一大口气,现在的我,消极丧志到只想能熬过今天,以后就算永远沉沦在地狱当中,我也已经觉悟认命了。

  我对着色虎用力的点头,色虎狞笑着说:「你愿意配合,我可以帮你松绑,有你在旁边安抚,要贞儿做更难堪的事她都愿意,包括,嘿嘿……跟她的公公那个那个……嘿嘿……」

  我脑袋轰然一片空白,他们果然要让我爸爸在不知情下和贞儿做出伦常难容的事。

  「不愿意吗?那就算了,反正贞儿已经和她爸爸乱伦了,不差这一段,之前的影片已经剪好了,很精彩呢!当然啦,就算没有你帮忙,今天我们还是会让你老头上了你妻子的,只是你若肯配合,我可以保证你们的身份绝不会曝光。你想想吧,我可不勉强喔!」色虎说。

  已经没有尊严的我,唯一还能保留的,就是家人还不知道这不堪的一切,在色虎软硬兼施的威胁下,我终于横着心再点下头答应。

  色虎满意地笑了,他招招手叫肌肉男过来,偷偷剪断捆绑我的细鱼线。我得到自由,肌肉男带我走到贞儿躺的床垫旁边,在离两步的地方,要我跪在那边。

  医生这时说:「丈夫现在过来看了,他还是很关心妻子的状况啊!」

  那两个色狼已经挑逗贞儿了,老的那个,捧着贞儿一只美丽性感的脚掌,将三根玉趾含在嘴里吸吮。

  「啊……」贞儿不断地羞苦喘息。

  而年轻的那个混混,也已经从她的手指沿着手臂、吻到她光滑的腋窝,贞儿一条被拉高压在床上的胳臂,光滑肌肤上全是唾液爬过的湿亮痕迹,可见那混混真的很依照医生指导的方式,每一寸肌肤他都很仔细的吻舔。

  那医生又说:「据医学调查,生理成熟的女性性欲被挑到最高点时,体温会提高约零点五度,这位太太我刚才帮她量过体温,是三十六点五度,现在,我要把温度计放进她肛门,看看等一下她肛温是不是会升高到三十七度。」他从口袋拿出一根比一般体温计长一半的体温计。

  「我……我来帮你!医生……」住我老家隔壁那老头,吐出被他含得湿淋淋的白嫩脚趾,兴奋的喘着气,自告奋勇要帮贞儿放肛温计。

  「不……」贞儿摆动着头,羞苦软弱地抗拒。

  医生将温度计一端插进装凡士林的罐子里,充份裹满凡士林润滑后,再交给那老头。

  「乖乖的……把腿张开,叔叔帮你……插肛温计进去……」那无耻老头亢奋红着脸说。

  晶莹泪珠在贞儿眼眶滚动、在万分羞耻和不愿的状态下,她仍是慢慢将腿屈张成M字形,湿黏红润的耻缝和微微鼓起的精致肛丘都展露出来。那混混也暂时停下动作,瞪大眼睛盯着那老鬼手中正要插入贞儿肛门的体温计。

  「你真乖……叔叔会对你很温柔的……要来啰……来……肛门放松……」那好色的老头说。因为极度害羞和紧张,贞儿的精巧的肛丘微微鼓缩。

  「哼……」冰凉的体温计刺穿了括约肌中心,贞儿苦闷地喘着气,性感的脚掌弓弯,秀气的足趾也微屈并夹。过多微黄的凡士林堆积在肛心周围,那老头指腹顶着肛温计末端,故意慢慢往前压送,有时还故意松开手指,肛温计被肠壁挤压又滑出来,他再压住送回去,就这样来回的玩弄贞儿身体。

  「啊……不要了……」贞儿羞苦地低泣。

  最后肛温计被送到只剩一小端露在肛门外,老头一指抵住它不让它滑出来,又和那混混开始吻舔贞儿雪白的柔躯。

  「强……」她泪眼淒濛地望向跪在旁边的我,肌肉男刚刚已经拿出我口中的填塞物,我也恢复说话能力,只剩还戴着面具掩饰面目。

  我急忙向她摇头,把声音压很低说:「乖,别叫我,会被认出来,你听他们去做,我会在旁边陪你,不会怪你的。」

  贞儿得到我的谅解,噙着泪楚楚可怜的点点头。忽然玉颈往后仰发出颤抖呻吟,呼吸越纷乱,修长的手指也紧紧扯住床面的布,原来那混混的舌尖已经爬上她的乳峰,在粉红色的乳晕周围打转;而那色老头,也慢慢舔上她大腿内侧,手指压住插在她肛门里的体温计末端、时松时压,让肛温计在肛门嘴滑进滑出。

  「好了,现在停下来!」医生忽然说,那老头和混混怎愿意就此停止,但两名肌肉男立刻走过来将他们用拉的请走。

  那混混不满地咆哮,肌肉男用他壮硕的身驱挡在混混面前,强势的说:「如果不配合主讲人的指示,我会请你离开这里。」混混这才忿忿然的退下。

  医生说:「现在,我们请另外两位上来,就是第二排最右边那两位。」

  我循他话看过去,全身血液立刻凝结,他指名的那两人正是我爸爸和堂叔。虽然我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但真的要发生这种事时,我心中的巨大恐惧仍是完全压倒悲愤,几乎就要无法呼吸。

  「不……强……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贞儿也看到了,她惊慌羞乱的模样,比我更过之。

  我努力稳住心中的恐慌,安慰她说:「别怕……你听他们的去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怪你……我还是会爱你……千万……千万……别让他们认出我们就好……」我口中虽然这样安抚她,但声音就是忍不住悲愤而发抖。

  说着,爸爸和堂叔已经走上司令台,台下所有人也都坐不住,全都挤到司令台下,纷抢着角度好的位置、近距离看贞儿被弄。

  一抹残酷的冷笑在医生脸上稍现即逝,他指着我爸爸说:「麻烦这位先生,帮忙拿出太太的肛温计,看现在体温是多少。」

  贞儿羞吟一声,两腿紧紧夹住,身体蜷曲起来。

  「太太不要害羞喔!要听医师的话。」色虎在一旁语带威胁的说。

  我爸爸和堂叔,一个从贞儿腿的方向、一个从头的方向爬上床,爸爸轻轻抓住贞儿两只柔软白皙的脚丫,将她两腿拉分开来。

  「啊……」贞儿羞乱地喘着气,我堂叔从另一头后抓住她双臂,将她的身体转回仰躺的姿势。

  我爸爸的呼吸也因兴奋而变得浓浊,叹道:「你把那里的毛都剃掉了?真是太美了!是方便今天被男人弄吗?」

  「不……不可以看……」贞儿腿张成M字形,羞得十根脚趾都紧紧握起来,双手想伸去遮住下体,却被在她后面的堂叔抓住胳臂制止。

  「我来帮你拿出肛温计,不要动喔!」爸爸仔细盯着她的肛门,手指捏住露在外头约三分之一的温度计,先往前送、再慢慢转动抽出来。

  「呜……好羞耻……」贞儿啜泣着,让爸爸将整根沾着黄色油液的体温计完全拔出肛门。

  医生接过来看,满意地说:「已经三十七度了,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处在很兴奋的状态。」

  那禽兽医生说:「她下面的毛差不多都已经剃光,但还有一些长在阴唇附近的毛没办法处理乾净,现在我们就请这位先生用拔毛的工具帮忙拔掉。」

  「不……不可以这样……不要是他……」贞儿流着泪、摇头羞恐地向医生哀求,又求救地看向我。

  我虽然承受比死还难受的打击,但为了不让我们被认出来,仍咬牙、昧着心中的悲愤,向她点了点头,要她忍耐接受。

  那禽兽医生又补充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来说明一下,因为有时让孕妇产生羞耻感,以及带点凌虐的挑逗手法,让她对肚里的胎儿产生愧歉,会因而激出一种强烈的倒错情绪,这种情绪所转化的快感,是不可小看的。」

  爸爸接过那医生递给他的拔毛工具,然后将贞儿的大腿推分得更开。

  「不……别推这么开……都被您看光了……别这样……」贞儿羞乱到极点。看到自己父亲在对妻儿做这种事,我的胸口像哽着一大块千斤大石,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里面湿成这样了,肚子都大起来,里面明明有孩子了,身体怎么还可以敏感成这样呢?真是不乖的女孩。」我爸爸兴奋地说。

  这时我才闻到爸爸和堂叔身上传来浓浓的药酒味,而且脸上都红通通的,想必是喝了不少补药酒,而且有好几分醉意,难怪贞儿的声音他都没认出来。

  「阿山,你把她抓好喔!我来帮她拔毛。」爸爸对我堂叔说,堂叔用力按住贞儿香肩,爸爸的手指将贞儿两片大阴唇拨开,红润润的阴道都翻开了,看进去里面是泡在爱液里的层层粉红嫩肉。

  贞儿软弱地挣扭,哭求着说:「您别这样……这样被您看到好深……全被您看到了……您不可以看啊……」

  「淫水一直流出来呢!真是不乖的女孩子。」爸爸的手指拨动柔嫩湿滑的肉片,不理贞儿的哀求,手中拔毛的工具夹紧一根长在阴唇旁的弯屈耻毛,然后用力地拔起。

  「呜……」贞儿激烈地弓起身子,脚趾用力弯握,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粉润耻肉中微张的小孔呈小抛物线射出来,在床面上很快扩散成一片湿痕。

  「尿了……好可爱……真水啊……」我爸爸兴奋不已,竟然埋头下去,张嘴吸住她的阴户,大口喝着她失禁的圣水。

  看到这一幕,我胸口就像被千万斤的大锤猛烈击重一样,连气都换不过来。

  「不……噢……您不可以……噢……」贞儿脚掌弓弯到极至,双手紧紧反抓住在后面压住她的堂叔胳臂。

  爸爸吸够了贞儿的耻穴,头离开她下体时,嘴边全是湿漉漉的水汁,贞儿则是羞苦地喘着气。

  「医生,你说得没错,这女的……被我拔毛,和看光下面,竟然羞耻而兴奋到失禁呢!」爸爸津津有味的舔着唇边的汁液,亢奋地说。

  贞儿羞得将脸偏开。

  那医生竟然又拿着鸭嘴扩张器给我爸,说:「用这个东西,可以更清楚看到阴道里面,这会让她更害羞、也许会更兴奋也说不定。」

  「不……不可以再看那么深的地方……求求您,只有您不行看那么仔细……那里不可以被您这样看……」贞儿羞乱地哀求。

  但我爸爸怎么会理她,他接过医生给他的鸭嘴器,尖尖的鸭嘴慢慢插入湿润的肉花中心。

  「呜……真的不行……」贞儿认命不再挣扎,爸爸把鸭嘴插到底,直到无法再深入。

  「现在,就要打开你可爱的小缝缝,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的胎儿。」爸爸喘着气淫笑着说。

  「不……不行……哼……」贞儿噙着泪,辛苦地摆动着头。

  爸爸已经慢慢调整开嘴器,粉黏黏的肉径一点一点被撑大。

  「啊……」贞儿粉红色的指甲,深掐进堂叔的手臂,羞苦弯成线的湿眸,不断滴下泪来。

  我几度想冲上去制止,但想到后果,又咬着牙强忍住,心头不断在淌血。

  「哇……可以撑开那么大啊!」我爸爸满嘴酒气的赞叹。

  贞儿的小穴被鸭嘴撑开到有成人拳头大的程度,里头粉红湿润的黏肉羞耻地在缩挛,也不知是不是连子宫都被爸爸看光了。

  贞儿的脚心弓起到几乎要抽筋的样子。

  「把这个放进去看看。」医生给了爸爸两颗强力跳蛋。

  我的心再度一阵痛,那种东西要是这样放进贞儿身体里面,不知会把她弄成怎样?当下真的忍不住想制止了,但色虎似乎看出我的冲动,他按住我肩头咳了两声,我又不争气的强忍下来。

  爸爸拿着两串一直「嗡嗡」在震动的跳蛋,对辛苦羞喘、眼神流露着害怕的贞儿说:「因为你的不乖,大肚子还让别的男人这样随便玩,所以我要替你丈夫好好处罚你,嘿嘿……」

  贞儿羞苦地摇头,我看她连说话的很勉强了,爸爸将两颗震蛋慢慢垂进鸭嘴张开的肉隧中。

  「呜……」贞儿浅浅隆起的腰腹激烈挺高,翻动白眼,似乎吸不进空气而痉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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