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地狱》 (24-26)

19418Clicks 2014-09-05 Author: 情史笔者、森下
#地狱  
美妻地狱(二十四)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2008/01/19首发于:风月大陆、春满四合院


               (二十四)

  那些客人都去享用丰盛的自助餐了,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的我忍着一肚子的痠涨,全身流遍黏稠酸臭的汗浆,几度肚子痛得在椅子上挣扎,差点就要休克,但根本没有人理我,最后可能是痛到气力用尽,终于昏死了过去。

  昏厥时间不知多长,直到有人用冷水浇醒了我,我打了个大哆嗦,睁开眼,贞儿已站在我面前,她身上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条纯白的细肩绳短连身薄裙。她身旁还有三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当中两个相貌斯文,身材挺拔,穿着光鲜,看起来应是白领阶级。

  剩下那个男人相较下就显得不修边幅多了,一头恣意飞散的长发,胡渣也没刮乾净,穿着白色背心和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和半片胸肌,是现下十分吃香的型男类型。

  这三个男人,斯文的两个一左一右搂住贞儿的香肩,型男则从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脸贴在她脖子边廝磨,贞儿看到我眼睛睁开,立刻羞红脸低下头。

  这时,全部的观众也都吃饱喝足坐在位置上了,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

  「怡贞,这个男人真的是你老公吗?我们同学都好想知道呢!」从身后搂着她的男人,嘴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贞儿耳朵是最怕痒,被那男人这么轻浮地挑逗,脖子忍不住倾向一边。那男人见她这种敏感的反应,兴奋之色全显露在脸上,又故意在她耳轮内轻轻吹气,贞儿羞吟一声,两腿几乎软掉,整个人重心全倒在那男人怀中。

  「帮我们介绍一下啊,这男人究竟是不是你老公?」在贞儿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也问道,他的手掌已经来到贞儿胸前,隔着光滑轻软的衣料揉着贞儿饱满的乳峰,因为里面没着胸衣,乳首明显地激凸。

  「嗯……他是……我先生。」贞儿羞苦地轻声回答,她被这三个男人上下其手轻薄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能微弱地扭动身子作无谓的抗拒。

  「介绍一下嘛,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搂住她的男人说。

  「我先生……叫……正强……哼……别这样……」贞儿被撩弄得两条修长美腿根本已站不住地,说出来的话更是断续急促,在他右边的男人忽然又将她连身短裙的裙摆往上掀高,衣服下雪白诱人的胴体,竟是被麻绳交错地缚绑着。

  「你老公原来叫正强啊,那他姓什么啊?」男人又问。

  「林……」贞儿噙着泪望我,眼中充满歉疚。

  「贞儿,他们要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我是不会怪你的。」我不舍又心疼地说。

  「那接下来介绍我们三个给你老公认识啊!先从我开始介绍好了。要正式一点介绍喔!不能随便。」贞儿身后的男人又对着她的耳朵边轻吹气边说。

  贞儿羞苦地抿紧下唇,因为那三个将她夹在中间的男人,一直在搓揉逗弄她充血翘起的奶头。

  「快点啊!」男人催促道。

  「正……正强……」贞儿呻喘着说:「这一位……是振兴……噢……」贞儿忽然一声酥吟,整个人紧靠在那叫振兴的男子怀里,原来在她一左一右的男人,都同时弯下身去吸吮她敏感不堪的乳首。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振……兴和……我……是大……学……同学……噢……」贞儿摇着头,神情苦闷而哀淒的说。

  「还有呢?」那男人双手握住贞儿被绳子索得绷满的乳房,让两团美丽的肉球更加饱涨,吸吮着乳端的两个男人也品尝得更为起劲。

  「已……已经没有了……噢……别这样……」贞儿踮起脚尖,被剃光毛的下体,粉红的肉缝已隐约见到晶莹的水光。

  「什么没有?我和你的关系难道只有同学吗?我有没有追求过你啊?跟你没用无能的丈夫说!」振兴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满报复快感。

  「呜……有……」

  「看着你老公跟他说!」振兴扭住贞儿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强……振兴他……大学时……追求过我。」贞儿羞苦不已地对着我说完,振兴才松手,她也缓缓偏开了脸。

  原来这三个男人就是陈总说的,曾经热烈追求过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想必我昏过去这段时间,贞儿已经依照陈总命令她的,将这三个人请来了这里。

  而且不止如此,更让人难堪的是参加他们同学会的同学,也有二十来个这时都跟来了,他们就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有男有女,男的当然多一点,女的竟然也不少。这些男女除了是贞儿大学时的同学外,让人讶异的是有些还是同学的老公或老婆。这些人就这样距离不到五公尺,清楚地看着贞儿和我被凌辱。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一一向我介绍了他们,那两名穿着样貌像白领阶级的男士,分别叫晨纬与维民,而那不修边幅却还算有型的男人就是振兴。

  以前被贞儿拒绝过的男人,此时在我面前大方恣意地轻薄着她,而我则是赤裸裸地被捆绑在妇科椅上,张开双腿、挺着被油液灌满的肚腹,肛门里塞着塑胶塞,鸡巴还半硬不软的躺在肚皮上。被妻子以前的追求者看到这种样子,真令我情何以堪!

  贞儿轻喘着气,哀求那三人说:「今天你们要怎样……我都会顺从你们……但请先救救我丈夫……」

  「你丈夫他看起来很好啊?这种样子很适合他吧,要救什么救?」振兴问。

  「他的肚子……」贞儿为我着急的神情全写在脸上,我却再也忍不住这种羞辱,一口气冲上来,打断她说:「我没怎样!不需要他们救!」

  「强!你再不拉出来,肚子会受不了的!」贞儿更着急的说。

  「拉出来?哈哈哈……我没听错吧?怡贞,你是说你老公赤身裸体被绑成这样,还要表演当众拉粪吗?」振兴说。

  「求求你……别笑他……你们等一下要我怎么做,我都会顺从的,但请你们尊重我丈夫,也救救他。」贞儿颤抖地哀求他们。

  「要怎么救?帮他拔掉肛门塞吗?哈哈哈……哈哈……」那三个男人搂着我的贞儿,笑得前仰又后弯。

  「我不需要!别求他们……」我咬着牙怒吼,虽然肚子又开始强烈绞痛,但要这三个追求过贞儿失败的男人帮我拔掉肛门塞,然后在他们眼前失禁喷粪,那我真的宁愿痛死!

  「怡贞,你老公很有骨气呢!」晨纬方开她走到我身边,用手按住我的肚子使力压下去,我满肚子痠胀油液被他这么挤压,登时痛得冷汗奔流,连脚心抽筋了。

  「别这样……快放开他,求求你!你们来折磨我吧……我可以让你们浣肠,或作任何事都可以……」贞儿苦苦的为我为我哀求。

  「不……不准你这样……」我咬牙,忍着来自地狱般的煎熬对贞儿吼道。

  而他们听见贞儿这么说,眼睛立刻都露出兴奋的光芒。

  晨纬总算停止对我作的事,问贞儿说:「你真的可以让我们浣肠?」

  「只要你们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之后想要怎样……我都可以。」贞儿微喘着气回答,她现在一心只想救我,根本没考虑到等一下自己的处境会有多羞耻和不堪。

  「没想到以前让男生们遥不可及的校园公主,现在竟然自愿让我们浣肠,嘿嘿……真兴奋啊!」

  「不过一般的浣肠好像还不够,你有什么比较刺激的建议吗?」振兴挲抚着贞儿光滑平坦的腰腹,在她耳旁柔声问道。

  贞儿咬了咬唇,强忍住羞耻,努力不让声音发抖地说:「那里有珠子……可以灌肠……再塞进珠子……」

  那三个男人循着她的话,目光都落在舞台一角摆着的七、八串大大小小肛门珠上,脸上均露出兴奋的神情。

  「然后呢,继续说啊!除了灌肠后把肛门珠塞进去外,还能怎么折磨你?」

  贞儿羞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颤抖,手也紧紧的捏着,但为了我,她仍一个字、一个字,小声却清楚地说着:「你们其中一位躺着……我让他抱……」她几乎要说不下去,但还是强忍住继续说:「抱在身上做爱……另一个……从后面替我灌肠……灌了肠之后……我要忍住……不能失禁……」

  「你要忍住不能失禁,然后呢?这又怎样?」振兴大声问。

  「因为要忍住,所以……那里会……夹紧肉棒……」贞儿羞耻不堪地回答。

  她说完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后,头更低了。那些坐在第一排的她的大学同学,男的脸上皆露出兴奋的神色,女的则是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从清纯美丽的怡贞口里说出来,听了真让人特别兴奋啊!」维民激动的说。

  晨纬在一旁搭腔说:「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帮你丈夫一个忙,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的话。」

  「我愿意!」贞儿顾不得自己的羞耻,噙着泪苦苦的哀求那三个男人:「求求你……帮强把塞子拔走,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看到新婚妻子为我牺牲,已经肚子痛到说不出话的我,更觉得自己有多么悲哀失败,根本不配作她的男人。

  「好吧,但要他拉在哪里?总不能在这里拉吧!弄得满地臭屎,等一下我们要怎么办事?」振兴说。

  「这个就让我们来吧!」色虎突然走出来,他指挥助手推出一个大浴缸,将它摆在我张开的双腿前面,「这样就可以让他拉出来了,当作是大家欣赏他老婆被玩之前的余兴节目吧!」色虎说。

  「我来!」振兴绕到我面前,故意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能帮怡贞的老公拔掉肛门塞,等一下弄她的时后,她应该更会感恩图报地卖力配合吧!嘿嘿……」

  「我不要你帮!滚!」我咬牙嘶声怒吼。

  但振兴的手指已经勾住肛门塞的拉环,摄影机的特写镜头也都对准我那里,振兴故意轻轻扯动塞子,镜头下,我的菊花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塞子不放,惹来那些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别再折磨他了,我求你们……」贞儿哽咽地哀求。

  「好吧!」振兴忽然用力将塞子拔走,塞子离开肛门的刹那发出『啵!』一声清响,我感觉整条肠子彷彿都要被外面的空气吸出去了,两条被捆绑的腿一阵抽搐,大量洪流挟着滚烫直冲出括约肌,好像要把屁眼给爆破一般激烈。接着就是粪浆疯狂打在浴缸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在痛苦与解脱的极乐地狱中,感觉整个人就快死了。

  「哦!真恶心啊!怡贞,他真的是你老公吗?」

  「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啊?」

  我在快失去意识的激烈排泄中,听见振兴和晨纬在问贞儿。

  终于我拉到没东西能再拉了,镜头拍到我两腿间,两边大腿内测都黏满了粪渍,括约肌红肿成一圈,屁眼也扩张成一元铜板大小的肉洞。

  「强……你感觉怎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贞儿神情关切的问我。

  我无力地点点头。

  「好啦!现在该你来报答我们了!」振兴说,而且一把将贞儿横抱起来。

  「你想让谁在你下面?」振兴淫笑问道。

  「你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贞儿羞耻不堪地小声回答。

  「既然这样,我帮你介绍一位好了,这位你应该也很熟,嘿嘿……」振兴笑得更阴险。

  「是……谁?」贞儿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不安地颤怯问。

  「就是我们的张教授。」振兴说,这时从观众席当中站起来一个年逾半百、戴着一副深度眼镜,发鬓灰白、穿着宽宽的西装的瘦小男人。

  「教授……」贞儿一时间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呆住了半晌,随及发出绝望的羞吟:「噢!不……」

  但姓张的教授已经走上台来,陈总他们在舞台上安排了一张极宽敞舒服的躺椅,那教授毫不知耻的站在台上,将身上衣裤一件一件地脱下,脱光衣裤后的身体苍白瘦弱,胸口排骨嶙峋,小腹却微凸,看起来甚为病态和丑陋,但百短也有一长,垂在两腿间的肉根却不小,还没勃起就有十几公分长。

  他大剌剌往那沙发上一坐,接着朝后一躺,两腿大大张开,老二就躺在他肚皮上,厚片眼镜后一双淫色的目光直盯着我的贞儿。

  振兴立刻将贞儿抱到沙发前放下,贞儿夹着修长的玉腿屈坐在那教授张开的双腿间,刚好面对着那禽兽的老二,令她羞得偏开脸不敢看。

  「好好替我们的教授服务,先用你淫荡可爱的小嘴舔硬教授的鸡巴!」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她的脸靠上那教授的下腹。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我悲痛嘶吼。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哀羞欲绝地抓起教授的肉棒,启唇慢慢含进口中。

  「唔……」那禽兽教授发出满足的叹息,贞儿顺从地吞入整条肉棒,开始吸吮套弄,丑恶的家伙一下子工夫就膨胀起来,青筋暴怒地塞满了贞儿的嘴。

  教授扯住贞儿的头发,让她吐出粗长湿亮的肉棍。贞儿已是泪流满面,和那禽兽四目相接,哀羞万分地闭上湿眸。

  「怡贞,你还是这么美,这些年来,教授每日每夜都忘不了你呢!」

  贞儿听见那教授无耻的话,更是羞淒地咬紧唇微微颤抖。

  「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来,到我身上来吧!」教授捧起贞儿的脸道,说完后放开,人往后躺靠在沙发背上。

  贞儿缓缓站起来。

  「贞……不要!」我痛苦万分的喊着。

  贞儿回头望我一眼,哀淒地说:「强……对不起……」她回过头,屈膝跪到那教授坐的沙发上,整个人慢慢倾向前靠上去。

  「怡贞,来,让教授疼爱你……」教授已经忍不住了,双手伸到贞儿背后环住她纤盈的弧腰,将她紧紧搂贴在身上。

  「教授……不要……呜……」贞儿稍稍抵抗了一下,嘴就被那教授的臭嘴堵住,那禽兽的手同时撕扯她身上的薄衫,没几下已经撕成碎片,散落在沙发旁。

  教授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后,手又伸到她屁股后面,扳住她雪白的大腿根,将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润的小穴口磨弄。

  「怡贞,我终于可以占有你……」教授亢奋地喘着气,扭动下身让龟头充份享受穴口濡满爱液的嫩肉抚触。

  「噢……教授……不可以……同学……同学都在……」贞儿美丽的长发都乱了,悲羞地摇着头。

  「就让他们看啊!害羞吗?我爱你害羞的样子,让他们看更仔细吧!连漂亮的肛门都让他们看仔细。」那教授双手用力扒开贞儿光滑的臀肉,美丽的菊丘全张开,我美丽的妻子连肛洞都被她同学看到。

  「不……」贞儿羞伏在那教授身上,那禽兽趁势往上一挺,整根鸡巴塞进湿穴当中。

  「噢!……」贞儿发出认命的悲鸣,教授的手掌扒住她两边玉臀,用力地揉抓,湿淋淋粗大的肉棒塞满贞儿的小穴,只露出一小段暴筋的根部,和两颗皱巴巴的卵袋在外面。

  「怡贞……你那里跟我想的一样……又温暖又湿润……把肉棒夹得好紧、好舒服……快溶化了……」教授兴奋地说。贞儿白嫩的屁股上全是被他手指捏抓的指痕,被捆绑在妇科椅上的我,只能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教授……不要这样……噢……」贞儿哀羞地泣求,玉手推着那教授,想离开他身体,但又怎能如她愿,那教授下体往上一顶,贞儿扬起下巴发出激吟,教授就这么顶高她屁股慢慢摇动,贞儿柔弱的娇躯无力地伏在那教授身上,任凭他摆布了。

  「怡贞,你真听话,教授会好好疼你的。让我亲亲你,舌头给我,乖……」那无耻教授已经完全享受到征服贞儿的快感。

  贞儿闭着泪眸,粉嫩的舌瓣羞颤地从双唇间吐出一小截,立刻被那禽兽教授吮住,吸进嘴里粗鲁地品尝。

  振兴蹲在贞儿的屁股前观看,一手还拿着DV拍摄转播到四面的萤幕,忽然转过头对我说:「怡贞的小穴好厉害啊,一直努力在吸吮教授的肉棒呢!」

  贞儿听到振兴这么说,被教授吻住的嘴发出哀吟,羞绝地扭动身子,但萤幕上放大的影像,却只看到她黏肿的耻肉缩动,彷彿真的很用力地吸吮那条塞满阴道里的暴怒肉棒,耻户周围和两侧大腿根都已湿乱一片,连教授的卵袋都流满她的爱液。

  「可恶……你们这些人渣……」看到妻子让人这般奸辱,我用仅存的力气挣动和嘶吼。

  辰纬走过来,一手提着润滑油,一手拿着特大号注射筒,淫笑着看着我说:「该是为怡贞浣肠的时候了,怡贞的丈夫你要好好看着,看着她被灌肠后,屁股更用力夹紧肉棒的样子。这些润滑油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从可爱怡贞的屁眼灌进去,冰冷的感觉会充满她的肠子和身体,相对的会让她感觉教授的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火烫,一定很爽,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享受到的快感唷!嘿嘿……」

  「住手!不准你这样折磨她!禽兽……住手……我求求你……你们要对我怎样都可以……要占有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折磨她……要好好疼爱她……求求你们……你们可以折磨我……对贞儿只要做爱就好……不要折磨她啊……」我疯狂地吼叫,后来又悲恸的乞求这些混蛋。

  「嘿嘿……你想被折磨吗?别急。」陈总忽出现在我面前,身边还带了一个医生和护士,他们都戴了口罩,身着手术服。

  「看着你妻子被浣肠的同时,我们要帮你做永久性的断精手术,做完之后,你这辈子将再也没机会让贞儿怀孕了,她只能继续怀别人的骨肉。」

  「不……不准这样……你们没权力这样……」我浑身冰冷,这些禽兽竟然要我永远不能和贞儿有爱的结晶,实在太狠毒、太可怕了!

  但我的处境和贞儿一样,完全被他们所摆布,他们在我嘴上贴了胶带,接着来了几个助理用肥皂和水清洗我的下体,洗净后连人带椅把我搬上舞台,推进一座用透明塑胶膜搭成的简易手术房,我还在挣扎,但那护士已经用酒精擦拭我的下半身,接着替我进行半身麻醉。没多久,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

  「好可怜啊!怡贞她老公动完手术后,永远都不能生了。」我听见舞台下贞儿大学的女同学说。

  「谁叫他娶到那个淫荡的女人,算他活该!你们看,她老公就要被断精了,她还能跟教授还有振兴他们几个男的玩得那么投入呢!」另一个女同学说。

  我悲哀地转头看向贞儿,她动人的胴体被教授紧紧地搂贴在身上,两片玉臀被振兴扒开,辰纬已经把吸饱润滑油的大号注射筒的长嘴,插进了她粉红色的肛门里。

  「可爱的怡贞,你要忍耐喔!刚开始会难受,但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唷!」辰纬说,同时慢慢将注射筒的推塞往里压入。

  「啊……」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哀鸣,玉脊也忍不住弓起,但又被那教授搂压住。

  「是不是很难受啊?怡贞的小穴好像愈来愈紧了呢!」那教授柔声问贞儿。

  「呜……好……好冰……不可以了……」贞儿柔美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被扒住的屁股也拼命地想扭动,摄影机特写到她湿淋淋的耻肉似乎把塞在里面的肉棍缠绕得更紧,圈住怒棒的穴嘴一缩一缩地,彷彿是在吸吮男根。

  振兴故作怜惜道:「这也没办法啊,是你自己用那种淫荡的样子参加我们的同学会,还邀请大家来看你表演,又说要替你丈夫让我们一边干一边浣肠。现在你这种诱人样子,把我们弄得欲火焚身,叫我们怎么停得下手呢?」

  「怡贞,你流好多汗呢,你连汗都好香啊!我的乖怡贞,噢……夹得愈来愈用力了……」那教授发出舒麻无耻的呻吟。

  「教授……你的东西……好烫……呜……」贞儿的屁股被振兴用力扒开,只能羞苦地扭动腰肢。

  「看来冰过的润滑油果然发挥效果,她现在一定觉得夹住的肉棍就像热铁棒一样,又烫又硬,嘿嘿……」辰纬说着,他已经把一整筒润滑液都灌进贞儿肛门里。

  看着妻子让人糟蹋,我愤怒地闷吼。就在这时,护士用一块小布板垫高我的卵囊,当作简单的局部手术台,就像国中实验解剖青蛙一样,只不过上面摆的不是青蛙,而我的卵囊。

  医生已经持着手术刀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我咬牙不想看他怎么在我的卵囊上动手术,不过据他向陈总解释,他会先把我的输精管截掉,再施打入一种对付精子的抗体,让我的睾丸永远失去制造健康精子的能力。

  「怡贞的丈夫要被动刀了呢,那女人还不知羞耻地和别的男人玩成这样。」又有贞儿的女同学在说。

  我听见贞儿辛苦的喘息,忍不住又转去看她,护士把手术室里特别搬来的萤幕拉到我眼前,冷淡地对我说:「要看看这里,不用转脖子转得那么辛苦。」

  那萤幕上播出的,当然也是贞儿被他们蹂躏的实况。

  萤幕上晨纬已经将第二筒油液灌进贞儿肚子里,现在正慢慢把注射嘴从她细致微鼓的肛门中抽出来,整根嘴管拔出来的瞬间,贞儿粉红的括约肌立刻往内缩入,似乎努力忍住想喷泄出来的感觉。

  「怡贞乖……放松一点,我们一起享受性交的快感……」教授微微喘息道。

  「教授……怡贞不行……怡贞要忍不住了……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太大……太烫了……」贞儿颤抖地忍着,美丽雪白的胴体全是闪烁的汗光。

  萤幕又拍到两人交合地方的特写,因为太用力圈缠住肉棒的关系,贞儿阴户充血成暗红色,那教授露出在外的一小段粗大肉茎,也因为被耻肉紧紧箍缠,上头血管显得特别狰狞而暴凸,并亢奋地跳动着。

  「还没完呢,接着还要塞肛门珠进去对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处罚方式,还记得吧?你这女人可真会享受呢,竟然喜欢被男人这样折磨。嘿嘿……」维民说。

  「不……」贞儿听见,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伏倒在教授身上哀泣。

  「等一下!」维民正要去捡起放在地上的肛门珠串,却被色虎制止住,色虎笑嘻嘻地说:「那些都太短了,用我这个吧,这是为了美丽的怡贞,特别去订做的。」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串少说六、七十公分长,上头颗粒有大有小的肛门珠出来,其中有几颗大的只比乒乓球小一些。

  (不!你们住手!别用那种东西去塞她,她会受不了!)我被胶带封住的嘴「咿咿唔唔」、急怒含混地闷吼着,但没人听得懂,也不会有人理我。

  这时萤幕下角出现一个子画面,那是医生的手术刀已经划开我的阴囊,我一咬牙,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画面,反正我注定要不能生育了,现在心中更关心的是贞儿会遭遇到他们如何残忍的折磨。

  维民开始把肛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十根玉指紧紧攀住教授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每塞一颗肛门珠进去,她就发出一声呻吟,那教授也会跟着叹息,应该是贞儿的小穴不断夹紧肉棒,让他发出舒服的声音。

  维民塞了几颗后,接下来一颗是比较大的,他停了下来,站起身对台下他们那些同学说:「有谁要上来玩看看?很刺激唷!女同学也可以上来啊,只要能把肛门珠全塞进去,怡贞同学是不会介意由谁动手的。」

  那些人听到,男的女的立刻都跑上台,在贞儿的屁股前排队成一列,男的脸上亢奋不已,几个女的则是充满报复快感,等着轮流将肛门珠塞到贞儿体内。

  「不……你弄就好……别让同学都上来……求求你……」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乞求维民。

  那无耻教授拨开她湿乱的长发,捧着她流满泪的淒美脸蛋,柔声问道:「怎么不让其他同学弄啊?是不是会害羞?」

  「是……教授……救救我……别让大家都上来……」

  「教授也帮不了你啊,是你自己说要接受这种处罚的。如果害羞,教授喂你喝点酒,有点醉意后就不会害臊了,可以玩得更开喔,你说好不好?」

  贞儿绝望地点头。

  教授立刻拿起旁边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嘴贴上贞儿双唇,用这种无耻轻薄的方法,将红酒慢慢喂进她口中。

  这时轮到的第一个女同学,正用指尖抵着球,慢慢将它压进贞儿的肛门,粉红紧致的括约肌中心点慢慢扩大成一个洞,当整颗球挤进去一半,忽然快速地被吸进去,括约肌又密合起来,「噢……」贞儿忍不住仰起玉颈,红酒从她和教授黏在一起的嘴唇缝隙泌出,沿着下巴流了不少下来。

  镜头从她的肛门特写拉远,拍进她整个臀部和大腿,还剩在外面的一长串肛门珠,吊在她屁股下面晃动。

  「都流出来了,真浪费酒,只好再喂你喝了。」教授兴奋地喘着气说。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再度吻住贞儿的小嘴,两人继续做嘴对嘴喂酒的无耻游戏。

  在那些同学轮番上阵下,转眼间,一长串的肛门珠已经只剩约手指不到的长度露在外面,其它珠子全都塞进贞儿身体里头。贞儿也被教授喂了不少酒,美丽的胴体上除了汗水闪烁,还浮现出淡淡的晕红。

  那禽兽教授一张脸被酒精染得通红,亢奋无比地说:「怡贞,你看……医生正在剪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呢!我们却在这边用嘴互相喂酒……下面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你的阴道把我的肉棒缠绕得紧紧的……想到……就令人血脉贲张得兴奋啊!」

  「强……不要这样对强……求求你们……」不胜酒力的贞儿,伏倒在教授身上呻吟。

  振兴这时拿着两颗强力跳蛋,将它们一边一颗用胶带贴紧在贞儿雪白的脚心上。

  「听他们说怡贞的脚心特别敏感,我们用这个来试试看吧!」

  「我这边还有一样好东西!」晨纬也说,他拿出一块内面有金属片的白色贴布,将它黏在贞儿肛门与耻穴中间的会阴处,然后接上一条通到机器上的电线。

  「这个可以通电,这么一来一定刺激极了。」晨纬说,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兴奋无比的淫笑。

  我悲伤、愤怒地闷叫,医生的刀这时也刚好切断了我的输精管。

  「他老公的输精管已经被剪断了,在完成全部断精的手术前,你们也让怡贞不断地高潮吧!」色虎说。

  振兴和晨纬点了点头,同时启动跳蛋和电片的电源,贞儿柔美的身体立刻激烈地颤动。她发出让人心疼又亢奋的哀吟,十根秀白洁净的脚趾全都紧握起来,脚心似乎也强烈地抽筋。

  更残忍的,是她的会阴处被时强时断的电流刺激得发出阵阵痉挛,大量爱液沿着教授的阴茎根部流下来。

  「噢……」她第一次高潮很快就到了,教授占据她的嘴,舌头激烈地在她口中搅弄,使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贞儿……不要这样……反抗那些禽兽,就算是最微弱的抵抗都好……不要那么容易高潮……不要和他亲嘴……我就要被他们断精了……你和那教授还在我面前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我心里头在悲哀的嘶喊,想到自己以后不会有机会让贞儿怀孕,忽然心中对正被教授占有的她产生强烈的醋恨,多希望她能为我反抗那些人,不要任由他们蹂躏和摆布,还在我面前被玩到高潮。

  「嘿嘿……现在要拉出肛门珠了。」维民牵着露出在她肛门外的一小截肛门珠,先轻轻的往外拉,里头一粒珠子从约肌中露出了半颗头,但马上他又松手,珠子立刻再被吸进去。贞儿的屁股为了抵抗这种感觉,阴道似乎又再用力夹住里头的肉棍,我听见那无耻教授发出一声令我嫉妒的销魂呻吟。

  「怡贞……你夹得太用力……这样太舒服了,我会被你夹出来……噢……」教授喘着气说。

  「准备了唷!教授你要忍住啊,她等一下会夹得更厉害唷!」维民说,忽然一把将肛门珠往外拉出。

  「呜……」

  「噢……」

  贞儿和教授的身体同时产生激烈的反应。

  「怡贞……教授爱你……」那教授吻着贞儿的脖子、脸颊,呻吟地说。

  「教授……」贞儿紧紧依偎在那教授身上喘颤。

  维民手中拉着大半条肛门珠,大概还有半条在贞儿身体里面。已经有人在地上铺好塑胶布,以防等一下肛门珠全部拉出来时,肠子里的油液和粪便也会一起出来。

  「怡贞,你准备好再高潮一次了吗?你丈夫的手术就快完成了,这次你高潮后,他就永远没办法生育了!」维民狞笑着说。

               (待续)

美妻地狱(二十五)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2008/01/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五)

  贞儿被他们玩弄得体力不继,又被喂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迷乱,但听见维民说我已经要被断精了,还是哀淒呻吟地呢喃:「不……我想有强的骨肉……」

  「还再想那没用的男人?听了就有火!」维民说,忽然毫无预警的,将留在贞儿体内制少还有三十公方长的肛门珠,一口气快速全扯出来。

  「呜……」贞儿身体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反抱住在她身下的教授,两排贝齿也咬在教授肩膀上。随着肛珠的抽离,大量白浊黏稠的液体,从她巧致的菊花心喷射出来,呈一道弧形完美的抛物线,「劈哩啪啦」地奔落在地上铺好的塑胶布上。

  「哇……好厉害!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我快受不了了,这女的……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那些观众们看我的贞儿当着他们眼前排泄,看到血脉贲张。

  「噢!怡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太美妙了……」在贞儿身下的教授喘着气一直激吟,露出在贞儿耻穴外的一小段阴茎,上头的血管都已被缠绕成紫红色,他的手掌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扒开她两边嫩臀,让肛门更无法闭合,难堪的排泄如小小洪水暴发般一路不歇。

  「人美,连失禁的的样子都好诱人,难怪男人都会想折磨她、欺负她。」有个贞儿的男同学说。

  另一个男同学则涨红脸兴奋地说:「对啊!而且一点都不臭耶,这是怎么回事?总不会人长得美,连便便都没味道吧?实在太神奇了!」

  台上的色虎这时笑嘻嘻、得意洋洋地说:「当然是有原因,想知道吗?」

  「想!你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男同学兴奋到不行的回答。他们身边的女同学和女伴,虽然一脸不削和不悦,却也忍不住拉长耳朵想听。

  「那是因为啊,每天洗澡时,我会定期为她作大肠水疗,就是用这个。」色虎说,一手还拿起洗肠用的软管晃了晃。

  「什么?她洗澡时……你都在?」有个女同学掩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惊呼。

  「不……不是的……请你……别再说了……」已经拉完肚子里所有东西的贞儿,软绵绵地伏在教授身上,听见色虎说的话,哀羞欲绝地流泪哀求。

  色虎淫笑着说:「当然啰,除非我有事,否则我们每天都一起洗澡,我都让她把腿张开,自己用手剥开小嫩穴,然后温柔地帮她清洁呢!」

  「是吗?是吗?你都怎么帮她清洁?」那些男人想知道又显得嫉妒地问。

  「通常是用舌头帮她把肉缝里里外外舔一遍,连肛门我也帮她仔细舔喔,当然啦,她也会用可爱的小嫩舌为我舔乾净鸡巴和肛门。不过我们这样互相为彼此清洁身体,调情到后来两人都会忍不住,洗着洗着就性交起来,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结局,嘿嘿……贞儿她兴奋起来呻吟的声音,在浴室里特别放得开呢!不像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总是比较害羞。」色虎得意洋洋地说。

  「不……不是的……每次都是你逼我……我没有这样……」贞儿哀羞欲绝地反驳,但声音是那么软弱无助,一点都无法替自己辩白些什么。

  听见色虎把他平常逼贞儿作的无耻事迹,搬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我则是气得握紧拳头,泪水都忍不住滚落下来。

  一个坐在第一排的微胖的女人,应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鄙夷地质问:「他逼你的?所以你也有配合啰?原来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你和他每天都那个……我是说,都这样玩……呦!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不……不是这样……」贞儿想说,却已被那些坐在前排的同学们恶毒的交谈淹没。

  「好恶心啊!怡贞每天都跟这个男人一起洗澡,还有做爱。」

  那些女同学打量着色虎,脸上都露出厌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一些人窃窃私语说:「听他说,他还常帮她作大肠水疗,那不是连肛门……这种难堪的地方,都被这个男人摸透透看光光了吗?」

  「这种事我光听脸就红了,她竟然做得出来。」

  贞儿羞得把脸紧埋在教授肩上,身子微微地颤抖。

  「乖怡贞,他们那样说你,很害羞是吗?」鸡巴仍硬梆梆插在贞儿体内的教授,轻抚着贞儿光洁优美的裸背,柔声在她耳边问道。

  「没关系,教授救你。」那无耻教授立刻对着那些人大声开骂:「你们几个不准再这样说怡贞了,听到了吗?」那些家伙这才停止窃窃私语。

  「好了,没事了,怡贞乖,别哭了,让教授继续疼爱你。」教授轻轻抬高贞儿的下巴,贞儿闭着眼,弯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漂亮的脸蛋也交错着泪痕,粉嫩柔软的唇片微微轻颤。那教授看呆她美丽动人的模样,立刻又把嘴贴上去。

  「嗯……」贞儿没有抗拒,可能是为了报答那教授帮她说话,也可能是自暴自弃,她对那教授的吻慢慢有了回应,羞闭着泪眸,四片唇瓣互相轻吻。接着教授的舌头滑进她口中,她粉嫩的舌片也迎合着他的搅弄,教授得到这样甜美的回馈,呼吸越来越浓浊急重,那张臭嘴占据住贞儿柔软的玉唇、疯狂地吸吮她小嘴里甘甜的香舌和津液。

  而贞儿只是微微的蹙起眉,任由他粗鲁地舌吻,更气人的,是她的呼吸也由轻轻的喘气变成急促杂乱,双颊染上晕红,雪白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轻抬,让教授湿淋淋的肉棒在她窄紧的阴道里滑动。

  「贞儿……你变主动了……教授喜欢你这样……是不是爱上教授了?继续这样……教授会疼爱你的……」那教授松开贞儿的嘴,无耻地呻吟着,又弯下头,脸埋入贞儿柔软的酥胸,吸含她乳尖勃起的奶头。

  「哼……教授……」贞儿弓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屁股上下抬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湿淋淋的暴筋肉棒在耻穴口忽隐忽没,发出『啁啁』淫糜不堪的水声,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噢!怡贞……你爱我吗?告诉我……」教授一手扶着她纤软的柳腰,一手揉着她饱挺的乳房。

  「对不起……怡贞不能……我已经……是正强的妻子……」贞儿呼吸凌乱地哼应。

  正在被动断精手术的我,听了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那教授忽然抱住贞儿猛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哼……」贞儿不由得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要好好干你!让你忘记他!」教授先喝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送进贞儿口中,然后俯身向前、双手撑在贞儿身体两侧。摄影机拍到他光着屁股的全裸背影,贞儿被压倒在沙发上,只看到两截修直匀细的小腿,垂搁在教授两侧腰际。

  在我愤怒矇矓的泪眼视线中,那无耻的家伙开始挺送屁股,「噢……教授,不要……」贞儿羞苦却难掩激情地轻喊。

  振兴拿着DV走近去拍摄,镜头先从贞儿美丽的小腿开始,慢慢移到她白皙性感的脚丫。「你们大家看,怡贞的脚丫已经用力成这样子了。」振兴一边拍一边说。

  萤幕上贞儿白嫩的美足,雪白的脚心用力地弓起,洁白细致的脚趾紧并,微微地往内勾握,他们刚才已经将原本贴在贞儿脚心上的强力跳蛋取下了,也就是说,现在贞儿脚心和脚趾有这种反应,完全是因为和教授性交所带来刺激。

  「啧啧啧!」振兴啧啧称奇地说:「依我对女人的经验,女人做爱时脚会这样子,就表示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和对方男人的性爱高潮和欢愉当中,才会连最末端的神经都完全亢奋,看来教授已经彻底征服怡贞的人和心了。」

  「不……怡贞……没有……噢……」贞儿想为自己辩解,但教授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却让她不断发出让我心碎的激情呻吟,而且她也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两只纤手已紧紧环搂住那无耻教授的后颈。

  振兴又将镜头移到教授的屁股下面,两颗皱巴巴、湿漉漉的卵袋正前后激烈地摇晃,撞在贞儿狼藉不堪的下体,粗大的肉茎在红肿的耻穴不断进出,阴道里的嫩肉因为将棒身缠得很紧,每次都被拉出来外头,花办和男根上黏满了过度磨擦爱液后所制造出来的大量白沫。

  (不要再拍了……别让我再看这些……)我悲愤不已,但视线就是无法从萤幕上移走。

  「哼……不要……拍那里……好难为情……」贞儿也看到墙上大萤幕上的影像,哀羞不已地泣求,但她张隔很远的两只脚掌,却是越来越用力地弓弯,脚趾头也握得更紧,让这些男人看了更是欲火高涨。

  振兴用DV拍摄贞儿的神情,她被紧压在沙发上,原本柔亮美丽的秀发,现在凌乱地披散在椅面上,微晕的脸蛋透露动人的性感,随着那教授每一次撞击,她就仰起玉颈,揪紧柳眉、发出淒迷荡人的激吟。

  「怡贞,我听说……你的阴蒂……也被他们用细线绑住了……真的吗?」教授汗流夹背,喘吁吁地问。他说着,将贞儿两只美丽的脚丫分别抬上肩头扛着,然后用力地往下一顶。

  「噢……教授……」贞儿立即叫了出来。

  「是不是真的?他们有这样过份地……欺负你……处罚你吗……」教授兴奋地抽出再用力送进去,两只高举的美丽脚掌又用力弓弯。

  「哼……有……」贞儿回报激烈的呻吟,哀羞地回答。

  「你这坏女孩……怎么可以让我以外的男人……这样处罚你……」教授紧紧抓住她纤细柔美的脚踝,又用力往前顶。

  「噢……对不……起……」贞儿被那教授抽插到失神,竟跟他道歉。我悲哀地闭上了眼,只差不能把耳朵给闭住。

  「我也想玩看看……你被绑线的地方……可以吗?」

  贞儿哼喘得很厉害:「教授……想怎么弄怡贞都可以……请您温柔点……」

  在色虎的帮助下,没多久贞儿肉豆上的线,一端已牢牢地系在教授的鸡巴根部,他将线弄得很短,几乎已是扯紧的情况,在这种长度下,男根在她阴道内就算只有轻轻的动作,都会拉扯刺激到敏感的肉豆。

  「怡贞……我要动了……」教授说。

  「嗯……」贞儿声因微透着紧张,羞颤地回应。

  镜头又拍到两人性交接合的部位清楚的特写。

  男根往外拉出才一小截,肉豆就被扯长了,「哼……」贞儿张成大M字型的两条美腿微微地颤抖,口中发出哀吟。

  「怡贞……可以吗?」教授关心地问道。

  「可以……怡贞……会忍住……」她轻颤而惹人怜惜地回答。

  「怡贞……抱紧我脖子……」教授说。

  贞儿羞怯地搂紧教授的后颈,那身材瘦小的教授,不知哪来力气,忽然将她端着抱了起来,现场周围立刻响起佩服的掌声和口哨声。

  「教授……好难为情……别这样……」贞儿被那教授用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端住,羞得娇躯一直颤抖,脚趾头紧紧握住,却将教授抱得更牢,淒美的双眸看都不敢看旁边一眼。

  「走,我们去看你丈夫……他的断精手术就快好了……我们这样一边性交,同时看着你丈夫被绝育……一定会很兴奋……」

  「不……你们别对他作那种事……」贞儿仍被酒意迷乱,所以之前并没清楚意识到我被他们怎么对待,现在教授提醒她我正被动那种残忍的手术,她才恢复些许清醒,着急而哀伤地乞求那些人渣。

  「别说了,再喝些酒,我就这样抱着你过去看。」教授一手再拿起红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喝一口含在嘴里,堵住贞儿双唇强喂她喝下。

  贞儿很快又被酒意弄得迷乱,脸颊浮现晕红,秀发凌乱,搂紧教授后颈,羞怯地任他端着。那教授光着脚丫,微微吃力地将贞儿抱到手术蓬前,和我只隔二步之遥。

  「怡贞你看……他是谁……」教授涨红脸,喘着气问贞儿。

  贞儿愧疚地转头望向我,美丽的脸蛋看起来晕红发烫,一双淒迷的水眸还含着泪光,隔了几秒,她才断续不清地说:「强……贞儿爱你……对不起……贞儿怀……别人的骨肉了。」说完,她又把脸埋向教授肩上,柔亮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淒美的脸庞。

  「怡贞……你看,医生要做最后的手续了……你也快点动屁股啊!我希望他绝育时……你也刚好高潮……好兴奋啊……」

  我痛苦地看向自己两腿间,那医生正在把我的输精管用长嘴夹夹起来,输精管一端已经被割断了,如果是一般的结扎手术,只要在输精管的中间割断,然后打结就可以,结扎后如果时间不是隔太久,未来接回来还有可能恢复生育。

  但他们是要将我永久结育,所以将整段输精管都拿掉,因此现在我的卵囊被划破很长一道切口,睾丸都露出外面,刚刚已经割断输精管的一头,现在医生已经将它夹起来,准备把另一端也切断。

  「不……别那样对我丈夫……」贞儿轻轻地摇着头泣求,但教授却兴奋到不行,一边盯着我看,等要目睹医生何时动最后一刀,同时操着贞儿大腿,屁股往后又向前一送。

  「噢……教授……」贞儿洁白的脚趾又紧紧地握住,纤细的胳臂用力搂住教授。

  「怡贞……我好兴奋……你也是吧?你丈夫快不能生了……再等一下……我们等他……」

  「不……」贞儿悲淒地摇着头。

  「准备要割断了。」医生举起手中锋利的手术刀,我咬牙偏开脸,不想看这一幕。

  「怡贞……要割断了……我们也要努力……一起高潮吧!」教授气喘如牛地卖力挺送下体,不断撞击贞儿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真不知他何处来这么惊人的体力,能这样端着贞儿持续做爱。

  「教……教授……噢……教授……」贞儿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声地激吟。

  「怡贞……爱我吗……有没有爱上我……快说爱我……」那无耻之徒亢奋地看我何时被割断输精管,还逼问我的贞儿爱不爱他。

  「爱……教授……呜……怡贞……爱你……」贞儿已经快无法说话,两副肉体都是汗水淋漓。

  「真乖……教授好爱你……你丈夫不能生……我可以……我会弄大怡贞的肚子……让你为我生小孩……」

  贞儿没有反驳,因为她除了用剩余的力气搂紧教授的脖子外,根本很难再出声。

  「怡贞……我有感觉了……要来了……你呢?」教授像发情的疯狗般,踮起脚猛力顶送着贞儿的小穴,两颗卵袋前后甩动的幅度惊人,彷彿要把全身精力都用在即将射进贞儿体内的这一泡精液。

  「啊……怡贞……也要……到了……教授……」贞儿羞苦地紧搂住教授,全身没一处不在激烈颤抖。

  「体内射精……可以吗?还是要……拔出来射……」教授问道。

  「不用……拔出来……射在怡贞……肚子里……哼……嗯……」贞儿激喘呻吟地回答。

  「怡贞真好……愿意让教授……在你老公面前……射进里面……」

  这时医生最后一刀正要划下,护士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悲伤愤怒地吼道:「停下来!你们停下来!不准!我不许你射进里面!」

  我在怒吼时,医生已经割下了那一刀,将我整段输精管用夹子夹着高高的举起。

  「割断了……怡贞……你丈夫的输精管……被拿掉了……好兴奋啊……我要出来了……噢!」他将怡贞压倒在地上的软垫,卵袋一鼓一鼓地,正在她体内喷出大量精液。

  「教授……怡贞……噢……」贞儿也高潮了,他们两人就在我旁边地上相拥激吻,一直到高潮慢慢退去,那无耻教授还搂着贞儿柔软的胴体在呼呼睡着。

  「真的被割下来了,好可怜啊!他妻子还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做。」贞儿的同学们都围上台来看我。

  「怡贞真不知羞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被教授射了这么多进肚子里,难道不怕怀孕吗?」有个还不知道贞儿早已怀孕的女同学说。

  「喂,别讲那么大声,教授和怡贞虽然累到睡了,但脸都还贴在一起,看起来两人真的很相爱呢!」

  我悲辱得说不出话来,他们说的一字一语,都像是在我被夺去生育能力的这件事伤口上洒盐。

               (待续)

美妻地狱(二十六)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2008/02/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六)

  我的输精管被强行割除、贞儿被她以前的教授染指,这些都还只是贞儿和我今夜羞辱的开始而已。

  振兴、晨纬和维民这时才开始宽衣解裤,三人都脱到身上只剩一条窄紧的三角内裤,身材精壮的振兴走过去,伸手将累晕过去、仍和教授脸贴脸搂在一起的贞儿从地上横抱起来。

  振兴才将她抱离地,贞儿忽然揪紧眉心,发出微弱的哀吟,原来她阴蒂上的细线,一头仍绑在教授的老二根部,晨维只好也过来帮忙,将线从教授身上松解开。

  「你们……」这一弄,贞儿也转醒了,看见自己被振兴抱着,害羞得脸颊浮现晕红了。

  「是换我们了啊,嘿嘿……这次我们三个一起和你玩,来个4P给同学们看如何?」振兴低头吻着贞儿的耳朵和脖子,淫笑着说。

  「不……别这样……」贞儿的呼吸又开始急促,刚才教授弄得她高潮连连,余韵好似还没退去,被调教到很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振兴这种调情老手的挑逗。

  这时维民说:「喂!她那里流出精液了,是不是该帮她洗一洗,我们才再继续?」

  镜头拍到贞儿的屁股,白浊的精液正沿着她大腿间流下来。

  色虎笑嘻嘻地说:「各位,别担心,这种事常会有,我们的乖贞儿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时助手从后台推出一座我和贞儿都很熟悉的东西出来——这可恨的东西,它的主体是一片坚固厚实的大木板,竖立在底座的推车上,木板上面只有三根木桩,一根在上头,两根在下面,排列成一个简单的正三角形,木板上方写着几个淫秽的大字:『贞儿滴精专用』。

  我含着悲愤的泪水,发出痛苦的闷吼:「不!别在同学面前要我这样……」贞儿也苍白了脸,噙泪哀求色虎。

  「少废话!给我像平常那样乖乖的上去!」色虎凶恶地命令,还抓住她的胳臂,将她扭到那面板架前。

  在色虎的淫威下,无助的贞儿慢慢转身,哀羞地偏开脸,将美丽诱人的赤裸身体面向舞台下所有的人,踮起脚举高双臂,一直到双手可以抓住最上面的那根木桩,然后一条腿微微发抖地抬起,跨过约和她腰际等高的下面那根木桩,木桩就刚好架在腿弯,接着另一条腿也跨上另一根木桩。

  我的贞儿就这样敞着腿,将自己挂在那面木板上,将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眼前,这种难堪的姿态,使得修长小腿分开垂悬在两边,白嫩的脚丫受到腿的使力和羞耻,紧紧的朝内微弓,因为手臂必须举高抓紧最上面木桩,乳房也更显得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乳尖高高的翘立,白嫩性感的腋窝一览无遗,身体的线条让那些男人看了更加色欲充脑。

  「这种样子她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呢!」一个贞儿的女同学说。

  「她那里被好多人看光光了,你们看,教授刚刚射进她肚子里的东西,现在慢慢滴出来,她丈夫真的好可怜喔!」又有个女人说。

  贞儿被剃光了毛的下体中间那道裂缝,因为这种姿势,呈现出肉花全开的景象,白浊浓稠的精液从肉洞口垂下来,像一条鼻涕般挂在贞儿的大腿中间摇颤。

  色虎拿了一个透明玻璃夜壶放在贞儿屁股下,准备盛接落下来的精液,那玻璃夜壶原就已装了大半满的淡黄色浓浊液体。

  「这夜壶里的精液,都是男人射进她肚子里流出来的,我们都用这种方式为她收集起来呢,三个月的份量就这么多唷!」色虎得意地说。

  那个最多话的臭女人这时又高声叫道:「天啊!她到底每天都跟多少男人做啊?」

  贞儿偏开脸,柔美的身子不住轻颤,脚趾也因极端羞耻而夹得更紧。

  我悲哀地看着贞儿下体垂挂的那条浊精越拖越长,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前半段「咕」一声落进了夜壶里,但还有大半条垂在她大腿间继续拉长。

  振兴走到她面前,舔了舔嘴唇说:「抬起脸,看我。」

  贞儿顺从地仰起脸,泪眸淒濛的看着振兴。

  「舌头伸出来。」振兴又说。

  贞儿轻轻叹息,虽然透着哀羞,却仍顺从地从诱人的软唇间吐出她粉红的舌尖。振兴侧下脸,嘴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一只手掌则放在她光滑的下腹轻轻摩挲。

  「嗯……」贞儿羞苦地闭上眼,美丽饱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急而微微颤伏。

  「喔!流下来好多!」前面观众席有人惊叹。

  「唔……」贞儿羞得脚趾头全往脚心方向紧握,原来振兴宽厚的手掌不断按摩她下腹,浓精从阴道里流出的量开始变多,如刚磨出的豆浆般不断垂落进玻璃夜壶内。

  「现在从她那里流下来的精液,可能不只是教授射进去的,应该还有很多是之前男人残留在里面没流乾净的。」色虎解释说。

  振兴慢慢离开贞儿的嘴,镜头拍到一条晶莹的涎丝从两人交缠过的舌间渐渐拉开。他抬高贞儿的脸蛋,吻着她泪湿的长睫毛,柔声说:「你真的好听话,好柔顺啊!乾脆以后我就叫你『顺娘』好了,你说好不好啊?顺娘?」

  贞儿羞愧地闭上泪眸,轻轻地点头。

  「怎么有女人可以顺从到这种地步啊!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能这么听别的男人的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不知道被怎么调教的?」一个台下贞儿的男同学羨慕不已地说。

  听见看见这一幕的我,悲愤地握紧拳头,心如同被漒酸淋上一样痛苦。

  「真好,我的乖顺娘,我们现在去关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强吧!」振兴推着贞儿的滴精专用架车,将她推到我的手术蓬前面。

  这时的医生,已经准备好要注射进我体内的精虫抗体,他们说只要这种抗体施打进我体内,就会对我的睾丸造精能力形成永久的损害,以后即使想用人工取精进行生育也不可能了。

  「你看,正强的输精管已经被医生割下来了,就是这个东西。」维民用夹子夹着我刚被割下来的输精管,拿到贞儿眼前让她看。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贞儿一看,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脸色更是苍白到极点。

  「你刚才跟教授玩得火热时,不就叫你看医生正在割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吗?那时你还发生性高潮呢,现在装什么伤心?算了啦!这种男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几个?不用为他难过啦!」晨维说。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贞儿悲伤地摇着头。

  方才她被喂了酒,又被教授干得迷迷糊糊,可能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现在酒虽还没完全退,但至少没人在蹂躏她,因此总算了解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残忍的事。

  振兴用手指拨开贞儿的发丝,在她耳边说:「现在医生要帮正强注射一种抗体,这种抗体打进去后,正强以后的精虫都会有缺陷,也就是说,他再也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可以生育了,会变成一个永久不育男。」

  「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我和正强还要小孩……你们别这样……」贞儿惊慌地哀求那些禽兽。但被彻底调教过的她,虽然知道了医生和这些畜牲要对我做的事,却仍然高举双臂紧抓着上头的木桩,维持他们规定的滴精姿势不敢自主改变,这让我看了更加难过。

  「别难过,你要小孩还不简单?我们几个都能帮忙啊!你看看,我们三个人随便一个,都比躺在里面那个男人强太多了吧?」振兴抖动着结实精壮的胸饥,向贞儿炫耀说。

  「不……我只想要和强有个小孩……求求你们……」贞儿哭泣着说。

  「是这样吗?」振兴向维民还有晨伟使了个眼色,他们忽然同时低下头,一边一个吸住贞儿颤动的乳尖。

  「噢……别这样……」贞儿敏感的胴体受到刺激,发出撩人的颤动,但她双手仍旧抓住上面的木桩,没有对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任何反抗。

  「你真乖啊,顺娘。」振兴的手伸到贞儿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将肉花剥得更开,一大条浊精慢慢的挂了下来。

  「别在强面前这样……」贞儿羞苦地摇着头,挂在木桩上的两条修长小腿用力地想往内夹,但大腿还是完全分开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挡振兴的大手对她的轻薄。

  「啧!流这么多出来了,可是一直都流不乾净,用这根来通看看吧!」振兴捡起地上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做得很丑恶的龟头和阴茎表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颗粒,另外还有两根细长的软塑胶针,是用来刺激阴蒂和肛门的。

  振兴一开开关,那根丑恶的假阳物立刻淫秽地扭动起来,上下两根软塑胶针也快速振动。

  「不……别用那个东西……」贞儿哀羞的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泪湿的脸庞。

  「听说你对这一根特别有感觉,所以用它来上个前菜,再让你好好享受我们三个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

  「不可以……噢……不行……噢……」贞儿还在哀求,振兴已经把假阳具塞进她下体湿滑不堪的裂缝中。

  「毛剃得真乾净,这样看得好清楚啊!第一次看到剃光毛的肉缝,感觉真是不一样啊!」振兴叹道,他蹲在贞儿敞开的双腿前,慢慢拔送着粗大的假阳具,红黏充血的耻肉,来回吞噬着布满颗粒的假龟头,阳具上一下子就被从里面倒涌出来的浊精流遍。

  「顺娘,先跟你丈夫道歉吧,接下来就要专心和我们玩啰!」振兴还没把假阳具塞到底,只是用龟头部份在阴道前端来回弄着。至于维民和晨维,一个仍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个则正在舔吻她的腋下。

  「强……对不起……呜……你被那样……贞儿还和他们在你面前……呜……对不起……」贞儿伤心地泣诉,但语气却杂乱而断续,因为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挑逗得快无法说话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对贞儿感到恨意,以前贞儿在我面前不论被逼和男人怎么做,我虽一定会嫉妒,但愧疚和不舍会立刻取而代之。

  不过今天他们对我做出这么残酷的事,将我的卵囊当着众人眼前划开,取出我的输精管,还要注射抗体让我永远没有健全的精虫,在这种情况下,贞儿还在我面前和这些伤害我的男人淫乱群交,只要是男人,谁能忍受这种耻辱和悲痛!

  即使我知道贞儿是被迫的,她也无力反抗这些畜牲对她的奸淫,但在我眼里看来,还是强烈希望她能为现在的我作出一些抵抗,而不是无助被动地让他们挑逗然后得手,任由他们摆布、甚至柔顺地接受!

  「噢……不可以……」贞儿激动的哀吟又穿进我耳膜,我咬牙睁开眼,萤幕上振兴的手慢慢将假阳具塞到底,大量的浊精流出来,已经流满了他的手。

  「啊……」贞儿的脚心呈现抽筋的样子,阳具塞满她的耻户,快速振动的塑胶片也接触到阴蒂和肛门,不断刺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小顺娘,这样舒服吗?」晨维吻上贞儿开始晕红的脸蛋问道。

  「嗯……噢……」贞儿根本无法回答他,只是紧揪着眉,不断想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这三个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也不断在贞儿柔软光滑的胴体上爱抚,从白嫩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到饱挺的乳房,无一不放过,唇舌唾液更是爬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呜……」贞儿用力地摇着头,身体却还是没办法抗拒,我在心中悲哀的叹气。

  那三个男人将贞儿从滴精架上抱下来,让她顶着蠕动的假阳具蹲在地上,然后三人都脱下内裤,已经半硬的粗长肉棒跳出来露在贞儿面前。

  「好好地帮我们舔一舔、含一含!一边看着你丈夫被注射抗体变成永远不育吧!」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将肉棒抵到她唇间。

  「强……」贞儿踮起脚趾蹲着,塞满她阴道的假阳具底部则紧紧抵住地面,强烈的扭动令她都快蹲不稳了,但面前还有三根肉棒要她舔。她看着我,悲伤的落下泪。

  「小顺娘,快点用心舔,舔大了才能在你丈夫面前干你啊!」晨维催促道。

  (贞儿!不要听他们的!)我在心中拼了命嘶吼。

  贞儿却慢慢张开唇瓣,将振兴的龟头含进口中。

  「喔……好温热的感觉……这就是顺娘的嘴吗?噢!就是那里,舌头也要好好的舔那里,真舒服啊!哈哈……」振兴淫笑着说。贞儿的泪水又滑下来,但却很认命地吸着振兴的大肉棒。

  护士已经在我大腿内侧涂抹酒精,针筒也已吸满要注射的液体,贞儿一边舔着她面前三根往上翘起的强壮肉棒,一边泪眼婆娑充满愧意和悲伤地看着我。

  振兴他们三人的肉棒都沾满贞儿湿亮的香涎,贞儿用她粉嫩的舌尖,从肉棒的下腹来回舔着龟头颈到卵袋的底部,让那三只禽兽享尽了销魂酥麻的快感,他们的肉棒都已经暴出青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表现得真好,顺娘,噢……医生要帮你丈夫打针了,他快变成不完整的男人了。」晨维一边享受贞儿温柔的服务,十分兴奋地看着我这边说。

  医生的针扎进我的大腿根处,慢慢将里面的东西施打进去,我认命地闭上了眼。

  「强……贞儿好对不起你……」贞儿也看到这一幕,总算停下帮别的男人舔鸡巴,悲伤的哭泣起来。

  「别停下来啊!顺娘,这样不乖喔!」晨维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恨你们……」贞儿哀伤的说。

  陈总这时走过来,手抱胸前说:「你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丈夫吗?还没呢!将他绝育后,接下来我们还要替他进行阴茎背神经丛改造手术。」

  贞儿抬起脸,泪光闪动、双肩抽搐地望着陈总:「那是什么?」

  陈总狞笑道:「就是把影响阴茎和龟头的神经改造得很敏感,简单说,就是做完这种手术后,你爱的正强会变成弄两下就会射精的早泄男。」

  「不可以……太残忍了……你们不能这样……」贞儿泪水再度夺眶而出,美丽柔弱的身躯激烈地发抖。

  陈总继续说:「至于你,大可不必担心生小孩的问题,等你生下肚子里这一胎后,我们会继续调养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极易受孕的体质,好为其他的男人继续怀孕。」

  我悲哀惊怒得几乎要昏过去,他们不止将我永远绝育,接下来还要将我弄成早泄,却要让贞儿成为易受孕的体质。也就是说,我永远没能力让贞儿怀孕,贞儿以后却很容易就会怀上他们这些禽兽的骨肉!

  「等你试过我们三个后,就不会对这个男人还有任何留恋了,来吧!」振兴说完,随即俯身下去将贞儿横抱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放过我和正强吧……」贞儿哭得很伤心,软弱地依偎在振兴强壮的胸怀上哀淒乞求。

  「来不及了,当年我用尽心思追求你,你都不屑一顾,现在能和你尽情地性交,又是在你丈夫面前做,这么令人兴奋的事,我是不可能会停止的,你就认命吧!」晨维说。

  「我没有不屑一顾……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那时我很婉转的告诉你我的心意了……」贞儿噙着泪向晨维解释,没想到这却激怒了晨维,恶狠狠地说:「操你妈的!你现在这种样子,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吗?」

  「算了啦,别对她凶,对女人要温柔一点。」振兴出来缓和,然后低头问躺在他臂弯中的贞儿:「顺娘会很听话的,对不对?」

  贞儿只是闭上泪眸,任由泪水滑落。

  晨维则是冷哼一声,张开双腿大剌剌地坐到一张有轮子的三脚办公椅上,神情仍相当不悦,显然他对当年被贞儿拒绝的事仍十分怀恨,不过他两腿间的那条粗大阴茎,仍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依旧暴怒地高举着。

  振兴将贞儿放下来对她说:「乖乖去服侍晨维,让他消消火吧!」

  「正强被你们那样……在他面前我做不到……」贞儿抓着双手,低下头颤抖地说。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帮你好了。」振兴朝一旁的维民使了使眼色,两人走到贞儿左右两边,忽然同时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离了地面,就像抱小女孩尿尿的姿势一样,贞儿哀哼了一声,羞得将脸撇向一边。

  「只要你尝过晨维那根,应该就会忘记你丈夫了。」维民淫笑着说。

  「不……我不会……不管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忘了正强的好……没人可以取代他。」贞儿哽咽地说,被抱成那样的她,秀白的脚趾又羞耻地弯屈起来。

  我听见她的话,心中并没比较安慰,因为我想看见的是她的抵抗,而不是听这种让人更加妒恨、让这些禽兽更兴奋的话;尤其是她脚丫和脚趾每次羞耻作出的反应,都让我看了更是醋火中烧,偏偏那些摄影师特别喜欢拍她美丽性感的脚丫。

  「那就试看看吧,看你会爱上谁。」他们将贞儿抱到晨维上方,将湿润张启的肉缝对准晨维挺举的龟头慢慢放下,贞儿一直将脸偏向一边,身子微微发抖,脚趾握得更紧。

  肉缝接触到晨维坚硬的龟头,贞儿美丽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强烈,「才碰到而已,就开始有感觉了,诚实的身体已经告诉大家你爱不爱你丈夫了。」振兴淫笑说道。

  「不……我没有……」贞儿强忍着发出喘息的声音说。

  我悲哀地闭上眼,这时我的断精手术已经全部完成,但医生还不帮我把卵囊缝合,他们想多拍摄一些我卵囊被划破、两颗睾丸外露的画面,对比贞儿此时正和三个男人赤裸裸进行4P的样子,增加以贞儿和我为主角的A片剧情冲击性。

  「别……别这……样……」

  我又听见贞儿哀求的声音,原来那两只禽兽正抱着贞儿的腿弯,轻轻移晃她的屁股,让她张开的耻穴在晨维的龟头上来回磨擦。贞儿咬着唇、羞苦地摆动长发,两条玉臂情不自禁地搭紧振兴和维民的后肩。

  「忍不住的话,可以呻吟出来啊!或是请求我们把你放下去,让你和晨维结合。」振兴一边移晃她的身体,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挑逗她耻缝顶端的阴蒂。

  「唔……我不要……」贞儿软弱地回答,镜头拍摄到她雪白平滑的柳腹上已布满晶莹的汗珠。

  色虎把麦克风拿近到贞儿的下体,现场立刻响起『啁~~啁~~』清楚的液体磨挤声音。

  「身体都这样了,可爱的小嘴还要逞强,我们再让她尝点甜头吧!不过不要让她一次尝太多,慢慢来就好。」振兴向维民说。

  两人抬着贞儿的屁股,将她湿漉漉的小穴口压着晨维硕大发亮的龟头缓缓放低,镜头清楚地拍到红嫩窄小的穴嘴被龟头撑大,慢慢地吞入整颗龟头,但只到这个地步,振兴和维民就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

  「嗯……」贞儿的脚心完全弓起,呼吸已经十分急乱,却仍努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我虽然心疼她,但却强烈的希望她不要发出呻吟,希望她至少为我保留她的心,不要被这些男人征服。

  「小顺娘,你那里已经包住整粒龟头了呢,感觉怎么样?」振兴拨弄着她完全充血成暗红色的阴蒂问道,维民的手指也轻轻揉着她勃起的乳尖。

  贞儿只是神情羞苦地咬紧唇、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可以求我们啊!」

  贞儿哀羞的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摇头。

  「看来她的性欲还没完全被挑起,再找个人来帮忙吧!」振兴对色虎说。

  「没问题!」色虎立刻答应,后台立刻走出一个只穿运动袜和球鞋,全身赤裸、翘着鸡巴的肌肉男。

  「不……不要再来了……」贞儿见到又有人要加入,泪水立刻涌下来。

  肌肉男走到贞儿身后,开始亲吻她光滑如缎的裸背,由上往下,沿着匀称优美的弧度,慢慢吻到腰脊,贞儿被挑逗得几度都失神发出喘息,勉强才强迫自己忍耐住。

  肌肉男又从腰脊往下吻,在她白嫩的屁股吸吻,「别这样……」贞儿颤抖地摇着头,屁股因为被那样亲吻,不由得自己扭动起来,也使小穴嘴微微地缩动,好似吸吮埋在里头的龟头。

  肌肉男吻遍她的屁股还不放过她,竟又往脊椎最尾端吻落,仰头轻轻亲住她的菊肛。「噢……不可以……那里不行……」贞儿像触电般抽搐,还好肌肉男只是轻吻了一口,嘴立刻就离开她的肛门,贞儿优美的裸背上早已是香汗淋漓,汗珠不断沿着玉脊滑下来。

  但那肌肉男并没因此而停止,又回到她雪白的后颈,这一次不是用吻的,而是伸出舌头用舔的,贞儿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呜……别再这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和正强……求求……」

  那肌肉男用舌面慢慢来回舔着她的背,然后一样是慢慢往下舔,而越往下则是贞儿越敏感的部位,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搭在振兴和维民后肩的手臂显得十分吃力,葱葱玉指紧紧抓住他们结实的肌肉。

  当肌肉男舔到她怕痒的腰际,贞儿的忍耐似乎也到了崩溃边缘,洁白的贝齿将下唇咬出血痕,汗珠不止从她背脊滑下,还从她被弄乱的发稍和秀洁的脚趾尖滴落。

  我看到这些禽兽故意在我面前这样去折磨她、煎熬她的情欲,虽然悲恨又不舍,但反而更强烈希望贞儿能把持住,别让睾丸都已经被掏出来供人观看取笑的我受到更难堪的屈辱。

  贞儿淒迷的哀眸看着我,不住地颤抖和喘息道:「强……你的贞儿……好辛苦……」

  (不可以屈服,为我保持这次的贞洁……贞儿!我的爱贞……)我的心一直在狂喊。

  肌肉男的舌头又舔往贞儿的屁股,贞儿的玉趾和脚心已经用力到极致,红黏的耻肉缠住龟头颈部一直快速收缩,晨维整条阴茎都是她流出来的爱液,湿亮的光泽让它看起来更显粗大暴怒。

  「你们扒开她的屁股,我好好舔一舔她的小菊花,就不信她还忍得住。」肌肉男擦着嘴边的唾液说。

  「不……不能那样……」贞儿无助地哀求,我也愤怒到不可自己,她那个地方最是敏感,万一被肌肉男那样舔,只怕要完全沦陷了。

  但肌肉男终究是弯下身,把头伸到贞儿屁股下面,仰着脸开始舔她的肛门。

  「强……对不起……呜……」贞儿仰直玉颈,发出淒绝的呻吟,腰肢和屁股激动地扭动,被男茎撑开的小穴收缩得更厉害。

  「屈服了,好像屈服了唷!」维民红着脸对振兴说,眼中还透着兴奋。这些变态的男人只要能征服美丽的贞儿,用越无耻的方法越会让他们兴奋。

  「是吗?」振兴问贞儿:「你是不是愿意顺从我们了?」

  贞儿虽然流着泪没回答,却也没摇头或说不是,我看了心如被压路机碾过般难受和愤怒。

  「害羞说出口没关系,毕竟你丈夫在面前被弄成这样子,一定会不好意思说要跟别的男人性交的,只要点点头我们就知道你的意思了。」振兴说。

  (贞儿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不起我!)我看着自己还没被缝合回卵袋内的两颗睾丸,心中悲哀地呐喊。两颗已无法制造健康精虫的睾丸,表面还布满微细的血管,可悲地从我的下体挂出来,连着破掉的卵囊皮肤,一起被盛放在两腿间一个浅底的铁盆上。

  但贞儿却还是哀羞的点下了头,那些禽兽们立刻爆出成功的兴奋欢呼。

  「她老公真的好可怜啊!睾丸都露出来外面给那么多人看笑话了,她竟然还说要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做爱。」贞儿女同学的话,像一根烧红的刀子刺进我心里。

  「那我就放下去让你和晨维好好做了唷!」振兴说。

  贞儿又泫然羞泣地点头。

  振兴和维民合力将贞儿放下,晨维粗大的肉棒也完全进到她体内,她羞愧不已地面对着晨维坐在他大腿上,虽然贞儿美丽的小腿很修长,但晨维坐的椅子仍有相当高度,所以她踮起脚丫,也只能让脚趾勉强触地。

  「好怡贞,你果然是个乖顺娘,我定会喂饱你,让你永远忘记里头那个男人的。」晨维兴奋地说。

  晨维这样羞辱我,贞儿除了低下脸外,什么都没做,而且还主动抬起双臂,柔夷轻放在晨维肩上。

  「真好……你真是我见过最乖的顺娘……我们激烈地做给大家看……还有给你丈夫看……」晨维兴奋到不行,强壮的胳臂猛然搂紧贞儿纤细柔软的腰肢,贞儿柔软雪白的乳房,和他结实宽阔的古铜色胸膛紧密地压在一起,两人的脸近到鼻尖碰在一起。

  晨维骄傲地问贞儿:「我的怡贞,你丈夫、里面那个没用的男人有我这种健美、强壮的身材吗?告诉我你兴不兴奋?能跟我这样做爱!」

  「嗯。」贞儿微弱地羞应一声。

  振兴得到贞儿的回应,更是亢奋起来,紧紧地抱住她说:「我感觉你的心贴在我胸口『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好快啊!身体也好烫,你一定好兴奋吧?」

  「嗯。」贞儿又轻应一声。

  我的心从被妒火燃烧到已经成为冷却的粉末,被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了。

  被他们抓来这几个月,我几乎都是被他们绑着凌辱,身体四肢很久没运动,还被他们喂食一些容易肥胖的食物,现在躺在这里的我,整个肥胖的小腹已经摊了出来,全身都是难看抖动的赘肉,跟他们几个英俊健美的男人比较说不出的自卑,更何况我是一个失去尊严和生殖能力的男人。

  「真乖……你真是乖顺娘……我要好好疼你……爱你……」晨维兴奋不已地吻着贞儿的耳朵、颈子,身下的办公椅被他摇得「吱吱」作响。

  「啊……」贞而在他的撩弄下,淒眸如丝地张着小嘴,发出动人的呻喘,兴奋到连脚趾尖都离开地面,脚丫子用力地弓直,整个人重量都交给晨维。

  晨维吻着她的脖子、香肩、锁骨,贞儿也激情地抱紧他。

  「叫我老公,要投入感情那种……用很爱很爱我的那种声音叫。」晨维兴奋地喘着气说。

  「老公……晨维……老公……噢……」贞儿扭动着屁股,激颤而辛苦的轻唤着。

  「真乖!我的顺娘,我们去看你真正的丈夫,他应该已经不能生育了!」晨维用脚滑动着办公椅,慢慢靠近我动手术的地方。

  「哼……」贞儿可能羞于面对我,将晨维搂得更紧,脸埋在他肩上。

  「你看,正强的睾丸被放在外面,我们来亲嘴,庆祝正强的睾丸被拿出来,快……」晨维那可恶的变态兴奋到不行,可悲的我,原来是他们奸淫贞儿时催情助欲的工具。

  更让我泪水立刻涌下来的是,贞儿并没为我保住她的贞节,她顺从的和振兴四唇紧贴,激烈地缠吻起来。

  晨维兴奋得喘着气,一边激吻住贞儿的嘴,一边浓浊含糊地说:「唔……我的小顺娘……你的嘴唇好软、舌头好嫩……连口水都甜……啾……你好听话……丈夫被割那里……你还……心甘情愿的给我……你好乖……啾……一定要好好疼你……」

  「嗯……嗯……啾……」贞儿也闭上眼,美丽的胴体颤抖,完全投入和晨维的热吻和性爱,粉红的舌片在晨维口里交缠翻搅,雪白屁股夹紧湿淋暴筋的肉棍上下抬动,脚趾头也一直都忘情地紧屈着。

  (可恶!贞儿……你是我的人……不准你这样啊!)我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晨维也扭动着下身,卖力地让肉棒在贞儿体内滑动,继续亲着贞儿的嘴说:「乖顺娘……唔……应该叫医生……乾脆把正强的睾丸割掉……啾……在我们做爱时……把他两颗睾丸……都割下来……让他永远没机会……再和你做爱……嗯啾……想到我就好兴奋啊……」

  「嗯……噢……」贞儿忘情地呻吟出来,因为晨维说完后松开她的嘴,埋首吸住她的乳头。

  晨维一边吸她乳头,一边粗鲁地摇动贞儿的细腰,还哼哼嗯嗯的说:「那个医生好棒……他对你丈夫做的事……让我们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好兴奋……等医生弄完你丈夫……你也要跟医生做爱……报答他……看着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跟别的男人做……也让顺娘自己很兴奋……对吧?你可以怀医生的孩子……让你为阉掉你丈夫的男人怀小孩……想到就兴奋吧……」

  「噢……晨维……唔……」

  听到晨维那些可恶的话,贞儿不但没为我悲伤愤怒,竟然还坐在晨维身上,扬起玉颈激动颤抖,原来是被晨维顶在深处的龟头磨花心磨到高潮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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