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射在奴的胎房里……」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
邪犽轻抚霜月脸庞,一边吻,一边抽送,不一会,便在她子宫深处出精了。
夹带真阳之气的滚烫精液撞击在霜月的胎房肉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的不听使唤,只有股间蜜肉死命抽搐,泄得臀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地骨头都要融了。
(此等美妙滋味……秀瑚她竟能夜夜品尝……妾身……好妒……)
邪犽取出阳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龟头,心中知道,自己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给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吮着娇妻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腾腾的宝器送入雾凌鲜红如血的穴中,抽送起来。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肉里,一边舌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
###翌日###雾凌心情极为不悦,赤裸的脚掌在一尘不染的廊上踩的嘎吱作响。
「姊姊,你还在生气啊?」走在雾凌左侧的邪犽小声问道。
「气?气什么?」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么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有什么好气的?」
「可是我看你还是气呼呼的啊。」邪犽苦笑。
「哼!」雾凌别过头去,银发在身后飘逸,再不言语。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
没一会,两人驻足于一对拉门之前,左右随候的侍女立刻推开拉门。
「姊姊!」门一开,一道高亢清脆的嗓音便喊道。
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侍女阻挡,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扑进雾凌怀里,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姊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朕等的好苦喔!」少女神情欢喜之中,又带几分怨怼,嘟着嘴道。
「哪有晚,姊姊这次出去的时间和平常差不多啊。」雾凌一扫先前愠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又长高啦?等下次姊姊回来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
少女灿然而笑,从那天真无邪的笑靥里,实难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卧床,命在旦夕。
拜邪犽和雾凌定时授以天地之气之赐,仙帝凤玉的御体已恢复至与正常人无异的地步,只要再将其体内分断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长达三年的疗治便可大功告成。
凤玉和雾凌寒暄完毕,转过头,见到邪犽就在身旁,她惊愕之余,怯生生地道:「皇兄……你辛苦了。」
「不……不会……」邪犽点了点头,皱眉答道。
三年来,随着凤玉的病情好转,她身上散发的人味也越发浓烈,对雾凌、霜月而言,这若有似无的体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生来极端厌恶人类的邪犽来说,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异臭,即便成了镜泉国主,统领百万人民,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人体特有的气味。
若是平常,邪犽早已退得远远地,连一步也不愿靠近凤玉。
对凤玉来说,她只道邪犽总是刻意疏远,因此内心深以为这特意从仙界下凡,救治自身顽疾的皇兄,定是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缺陷,才会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见到邪犽,心中总感到羞愧难言。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凤玉体味虽仍令邪犽不喜,他却没有刻意退避。
究其原因,是因邪犽心中生出了一股邪念。
(这小鬼身上味道虽然臭……倒还有几分姿色……小小一个,不知弄起来是什么味道……)
邪犽不禁往凤玉股间望去,但她身为仙帝,平时均作男子装束,看不出身段如何。
「英烈王、秀瑚仙子,两位早安。」霜月头冠整齐,穿着一袭高雅紫衣,裙幅在地展开如轮,恭身笑道。
雾凌听见霜月的声音,脸上露骨地显出厌恶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后者却不以为意,依旧一派柔和地对着两人微笑。
「我要传气给陛下,麻烦里头的人都出去。」雾凌眼光在室内扫了一遍,冷冷道。
霜月点点头,接着挥了挥手,将室内随侍宫女全都遣了出去,自己接着也起身离开,并刻意与邪犽保持距离。
但就在踏出廊外时,霜月却回头问道:「烈英王何不与妾身一起至紫薇园散个心?也好让陛下能专心收受秀瑚仙子的仙气。」
一句平凡无奇的话,却让雾凌听得脸色大变,差点就要在凤玉面前破口大骂。
「你……你这……」雾凌心神大乱,咬牙道,「光天化日的……竟敢……」
「雾凌,」邪犽伸手在雾凌肩上一搭,一股暖意透入她的体内,让紊乱的情绪稳定下来,「别想太多了,我只是和平常一样,在外头等你而已,至于她想做什么,和我一概无关。」
「可是……」雾凌依旧不放心。
「秀瑚仙子,妾身今日胸口有些郁闷,怕不能受阳气刺激,在紫薇园里恐怕得与英烈王保持十步以上的距离。」霜月亦道,「如有违背,愿受仙子责罚。」
雾凌在邪犽和霜月脸上看来看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那女的明明对我使出那种下流邪术,哥哥他怎么好像没事一样?他到底在想什么?)
「雾凌,相信我,」邪犽上前一步,正色道,「我绝不会让你伤心的。」
见到邪犽真挚的眼神,雾凌这才完全安下心来。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姊姊能不信吗?」雾凌苦笑,「乖乖在外头等着,待传气完成,我和凤玉就一起出去找你们。」
邪犽点头,缓缓退出廊下,等霜月走远,才带上拉门。
「姊姊……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朕怎么都听不懂?」腻在雾凌怀中的凤玉问道。
「没……没什么,」雾凌含混带过,「凤玉,把你衣服脱了,姊姊传气给你。」
凤玉欣然点头,当着雾凌的面,解开金袍衣领,刷地一声,金袍落地,她很快地又褪下腿上长裤,动作中全无羞怯。
凤玉自小被视为男子,加上又身为仙帝,不论沐浴如厕,身边随时都有四名以上的宫女服侍,是以就算在人前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她亦处之泰然,全然不以为耻。
(凤玉长大了,可别变得和霜月一般才好,得想办法教会她怕羞才行……)
雾凌见状,如此心想,只是三年过去了,凤玉依旧和个刚出娘胎的婴孩一般天真无邪,不知羞耻为何物。
「朕脱好了!」光溜溜的凤玉笑道,「换姊姊脱了!」
雾凌苦笑,不过见到凤玉的笑容,心中亦是一暖,三年来她悉心照料仙帝,早已将其视为亲生子女一般,凤玉亦把雾凌当成亲姊姊爱戴,彼此之间情同手足。
雾凌伸手往拉门上一拍,封住里外声光传递后,缓缓解开身上皮衣,一股淫念在心中冉冉升起。
###虽已是秋暮时分,紫薇园里依旧百花绽放。
一片花团锦簇之中,身着紫衣的霜月仙子几乎要和花海融为一体,分不请哪儿是人,哪儿是花。
「今年紫蔷薇开的颇盛,」霜月捻起一朵紫蔷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几朵,送给秀瑚仙子,让她开心一下如何?」
「废话少说,你有事要告诉我吧?」邪犽问道。
霜月不改脸上的娇媚微笑,把手中蔷薇接回原本的断枝上,指腹一搓,紫蔷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从未被人摘下过一般。
「怀胎怀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么怀的?」霜月面对邪犽,她将秀发高高盘起,颈项白净,肌肤晶莹剔透,双眸秋波流转,有如一对深潭。
「不是男欢女爱,自然而成的吗?」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欢而女不爱,也有男不欢而女爱,更有男不欢女不爱,却依旧受孕怀胎的情形,」霜月道,与邪犽保持着十步之距,「于怀孕一事,男欢女爱并非必要,必要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
「女卵?」邪犽一愣,「那是什么?」
「英烈王知道庭鸡家鹅一类的禽畜吧?见过鸡鹅孵蛋否?」霜月微笑,「其实不止鸡鸭,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无壳,需在体内孵化育生,所谓怀孕,便是指将这人卵孕育成胎儿的过程。」
「那……雾凌她迟迟无法受孕的原因是?」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问题定是出在那所谓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须在胎房中合而为一,有如阴阳二气之合一,之后人卵才以胎房为家,摄取母体养分,日渐茁壮。」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无孕象,其原因有二。」
「是什么原因?」邪犽连忙追问。
「一是秀瑚仙子仍欲藉阴阳和合之术,提升自身法力修为。英烈王亦知,狐媚一族的胎房异于他族,能储备天地之气,是以仙子若是怀胎受孕,子宫给胎儿佔据,便再无法行阴阳和合之术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谓卵巢?」霜月问道,邪犽摇头。
「凡天下女子,体内均有一小室,称为卵巢,用来储存人卵,极为宝贵。
一般而言,不论种族,卵巢均与胎房直接相连,以利离巢之卵能直接进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却不是如此,据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虽与胎房相连,但两者之间的通道却是堵塞的,非经特殊手段,无法开通。」
「原来如此,所以雾凌久不受孕,便是因为胎房与卵巢相互隔离之故了。」
邪犽恍然大悟,「那该如何方能使其开通?」
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
邪犽脚步往前踏出,转眼来到霜月面前,两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这么一看,霜月整个人都软了,昨夜的销魂感触在体内复苏,顿时浑身热烫,眼光如波,一个踏步,娇躯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里只盼与他相拥欢爱。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将她搂住,手直接探进衣领之中,捧住霜月娇乳,缓缓把玩起来。
「荡妇,什么十步以上,你还真敢说呢。」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下颏,尽情亲吻。
「心肝还不是……和秀瑚仙子说话时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骗过了……」
霜月亦笑道,心中淫念强盛,掌心在邪犽裤裆上轻抚,揉着他刚硬热烫的阳物,忆起昨夜销魂滋味,股间亦是阵阵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无眠,」她颤声道,「五脏六腑受情火烧灼,难受万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相思之苦。」
「你身为太后,却异样淫乱,」邪犽冷笑道,「难道帝门家规准许你如此?」
霜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
「心肝讲话真是难听,」霜月只道,「淫乱是指任意与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岂是那种轻浮之人?你是奴家夫婿,夫妻相爱,天经地义,有何淫乱可言?」
「谁是你的夫婿?」邪犽听了,奇道。
「真祖有训:『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凡我族内,无长幼老少之别,男皆可夫,女皆可妇,相交相爱,繁衍子孙,以至千万。』」霜月缓缓念道。
「……这是什么意思?」邪犽听了,难掩惊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霜月柔声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将来我们生下的若是女儿,等她长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听,大感讶异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却更加旺盛了。
「你们帝家的规矩可真特别……」邪犽笑道,「若是女儿生下的又是女儿呢?」
「那当然……还是心肝的妻子呀……」霜月吃吃笑道,见到邪犽眼中闪烁异光,竟越发兴奋了,「心肝现在可知,身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时可以品尝你的小丫头?」邪犽问道,手已解开霜月腰带。
「心肝若愿,今夜即可……」霜月感到邪犽火热的掌心在耻丘上游移爱抚,只觉说不出的美妙欢快,爱液有如泉涌。
此时,邪犽已忘了要询问如何使雾凌怀孕之事,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淫念,阳物隔着裤裆,便在霜月双腿间来回磨蹭。
「啊……心肝……」霜月娇喘,搂住邪犽。
###室内,两条赤裸的女体相连,一妖媚多姿,一纤瘦可爱,均缓缓扭动,不时发出撩人喘息。
「啊……啊……姊姊……」凤玉两手抓着床褥,纤细的腰身迎着雾凌的臀,轻轻颤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两粒粉红嫩莓高高翘起,未脱稚气的细长手脚因着兴奋而染上淡淡红潮,尚未成熟的娇躯在欢美中扭曲,呈现出一股与凤玉年龄不符的淫艳风情。
雾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凤玉的胸口上,罩着她方兴未艾的薄乳,幼年仙帝立刻发出一阵欢愉的喘息。
「舒服吗?凤玉?」雾凌问道,缓缓揉了起来。
「嗯……姊姊的手好暖……好舒服……」凤玉点头,黑发在细瘦的娇躯下乌光闪耀。
雾凌低下头,缓缓夺去凤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轻轻咂了起来。
凤玉哼哎两声,双手搂住雾凌,热切地吻了回去,吮着姊姊的朱杏,一脸香甜地吸了起来。
雾凌腰肢扭转,让下体与凤玉的蜜部吻合,饱满的阴唇吻着仙帝单薄的花瓣,将胎房中饱含天地之气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地传入凤玉胎内。
凤玉紧抱着雾凌,半瞇的双眸热气迷濛,年幼的她不知那在体内肆虐的欢愉,其实是来自心中初萌的肉欲,还道是雾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癒疾的同时,也令人欲仙欲死。
(姊姊的……法力越来越高强了……比之前几回都来得舒服……舒服极了…
…)
吮着雾凌温暖的朱杏,凤玉小口啜饮她微甜的涎浆,细瘦的腰肢曾几何时,迎着雾凌扭动起来。
(凤玉年纪也差不多了……就算什么都不跟她说……身子也会这般迎送……)
雾凌心想,手掌抚慰着凤玉浅薄的乳丘,感到她发烫的肌肤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说什么也不愿离去。
起初,雾凌只是单纯地传气予凤玉,并无他想。然而传气之时肌肤相接,女阴相交相连,互为刺激,就算没有阳气诱引,仍易勾动欲火,如此日积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雾凌终于情不自禁,领着凤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洒下无数情欢种子,而凤玉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只道是雾凌疗伤治病的仙术,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
其后,雾凌便假借传气之名,不时与凤玉偷欢相爱,开头几回,还尚感愧疚,但随着时日经过,习惯成自然,就连那最后一丝罪恶感也从雾凌心中消褪了。
「凤玉……你喜不喜欢姊姊?」当传气将近圆满之时,雾凌暂缓亲吻,问道。
「喜欢……我最喜欢姊姊了……」凤玉吁喘不已,娇躯阵阵轻颤,早已忘记自己仙帝身份,「我好想就这样病下去……和姊姊永远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姊姊也不会离开你的。」雾凌笑道。
「真的吗?就算我的病好了……」凤玉听了,难掩喜色,灿然而笑,「姊姊还是会这样传气给我?」
「只要你不嫌弃,姊姊每天都传气给你。」雾凌道,两人紧紧相拥,雾凌用丰满的娇躯将身形单薄的凤玉包覆起来,肌肤热气相浸,彼此都不禁叹了一声。
「凤玉……剩下一点了,你用嘴吸吧。」过了一会,雾凌轻声道。
凤玉点点头,倒转身子,来到雾凌下方,熟练地将头脸置于她双腿之间。
雾凌大腿开敞,将蜜液氾滥的肉贝在凤玉面前展开,凤玉亦张开双腿,洁净无毛的骨感耻丘缓缓降到雾凌面前。
凤玉低下头,双手捧着雾凌的腿,娇小朱芽探进花瓣内里,沿着肉田上下舔舐起来。
雾凌将手按在凤玉小巧翘挺的臀上,嘴把那尚未绽放的单薄花瓣含在口中,轻轻舔吮,同时感到凤玉的舌尖钻进了蜜穴里头,吸食着那最后几股精水。
三年前令人倍感苦涩的腥稠液体,凤玉现在已经可以轻易将其饮下,甚至连残留在舌尖的黏滑触感,也倍觉美味。
正努力吮嚥之时,忽然一股天翻地覆的欢快袭上凤玉,她不得不止了动作,腰肢剧颤。
「姊姊……啊啊……」凤玉呻吟,只感浑身酥麻。
雾凌呵呵一笑,朱杏在凤玉的处女穴上舔吻,舌尖逗弄着那乳白色的小小薄膜,手指捏着凤玉青涩的花蕾,来回挑弄。
快乐的波涛一道接着一道,凤玉双腿抽搐,无力反抗,只能抱着雾凌的腿亲吻。
听着凤玉销魂的呻吟,雾凌只感浑身燥热,一股难以形容的浓浊欲望,好似黑油一般在体内游荡,催促着她在凤玉体内奏起更多欢声。
###门外,霜月双手撑在廊缘,裙摆撩起至腰,雪白桃臀高高翘起,邪犽捧着她两片臀瓣,边肏,边欣赏着室内雾凌与凤玉二女欢爱。
「心肝……你看……奴家没说错吧?」霜月给邪犽肏得魂都要飞了,颤声道。
「啊……真的……」邪犽喘道,阳物顶着霜月胎房,好似要将她肏穿似的,「雾凌她……竟然和那丫头弄了起来……」
从霜月打开的门缝里,邪犽看得目瞪口呆,漆黑的浓稠欲望在心中翻搅,只觉从未如此兴奋莫名,体内阳气全往肉茎中涌去,鼓涨欲裂。
拉门内,一股混杂着人臭和雌狐媚香的气味飘逸而出,只见雾凌以背影对着拉门,和凤玉裸身相拥,洁白如雪的背肌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晕。
只闻两人细语呢喃,柔声款款,雾凌抬着一只腿,腿上热气蒸融,凝成汗珠滴落,凤玉纤细的指尖便在雾凌腿下爱抚,从腿根摸上雾凌红艳的蜜肉,陷进穴中,前后抽送,手法极为熟练。
「啊……啊……」雾凌陶醉地呻吟。
「姊姊……我这样弄还舒服吗?」凤玉轻声问道。
「好舒服……姊姊好舒服……」雾凌缓缓答道,语声娇柔,似是与情人说话一般,「再多弄些……」凤玉听了,露齿而笑。
没一会,雾凌便给凤玉弄得泄身了,她腰肢颤抖,爱液喷溅,娇喘不已,凤玉见状,呼吸也跟着沈重起来。
「姊姊……我想吃你口里津涎……」凤玉边喘,边道,说时双眸只凝视着雾凌,全没往门外的邪犽和霜月看上一眼。
雾凌将头往前探,邪犽只能看到她诱人的背影。
「嘻嘻,想吃就吃吧,」雾凌浪声道,语调妖淫,令邪犽惊愕万分,「还问什么,难道姊姊会不给你吃吗?」
雾凌捧住了凤玉的脸蛋,两人同时轻哼一声,接着一阵咂咂作响,显然吻的火热。
两人吻到酣处,四腿交叉,让自己的蜜部枕在对方的大腿上,腰肢挺送,磨蹭了起来,腿上肌肤沾满蜜浆。
「姊姊……我好舒服……下面好烫……」凤玉娇躯抽搐,唇边莹莹闪闪全是雾凌香涎,颤声问道:「身子好像不是我的了……怎么办……」
「你的身子是姊姊的……放心吧……」雾凌喘道,「和姊姊一块……一块泄身……」
雾凌接着便坐直身子,提起凤玉双腿,将滴着黏腻蜜液的阴唇压在凤玉的贝肉上,腰臀滑送,淫声不断。
忽地,两人都止了动作,紧紧相拥,手脚交缠,大股暖浆自二女阴部倾泄,室内尽是欢声娇喘,春色无边。
室外,霜月翻过身来,躺卧在廊板上,肤色晶莹的双腿勾着邪犽腰际,蜜穴抽颤颠抖,整个人都泄得癡了。
「哈……哈……」邪犽贪婪的吻着霜月,射精时,还斜眼望着室内交缠的雾凌和凤玉。
「心肝……让奴家给你怀个胎吧……」霜月恳求道,「我帝门香火……都在心肝身上了……」
「放心吧……」邪犽抹去额上汗水,心中那股异样的漆黑淫欲,如今再也不令他感到恐惧,反而带来了无上欢愉,邪犽笑道:「你们三个……都要生我的孩子……」
霜月给邪犽的热精烫得心神恍惚,只能不住喘息。
房内,雾凌对门外情状一无所知,她将脸蛋埋入凤玉纤瘦的双腿之间,唇啣着她薄嫩的花瓣,轻柔地舔吮。
「姊姊……姊姊……」凤玉腰肢摆动,在欢愉的悦乐中,眼神亦陷入朦胧。
辉日之终午夜时分,霜月准备妥当,仅着一席薄纱衣裙,裸着脚掌,在冰冷的廊上莲步轻挪,缓缓走向邪犽与雾凌的房间。
房门外,两名侍女跪坐廊边,手提灯笼,照映着门前地板。
她们低着头,呼吸粗浊,双腿在臀下不安地窜动。
霜月感应到侍女们体内阴气浮躁,知道她们动了淫念,但并不责怪。
「啊啊……啊啊!」雾凌抽泣似的娇喘,夹带着床板震动、肉体碰撞之声,不断地透过房门传出,想是邪犽让她连设下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多久了?」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个……)
霜月在房门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房内的声音嘎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揉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雾凌亦已回复原形,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的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霜月还以为雾凌是给好几个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欲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嚥什么,才明瞭邪犽正在她口中射精。
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羨.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
霜月本非贞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相接,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射精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阳物两处来回。
「那好……等下我们就进去。」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吻旁精液淌流,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异常淫秽。
霜月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作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把口中残精嚥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沈……」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爆怒的肉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么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么,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的是……」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
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有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做漆凤胶鸾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其进入,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为照。
呀地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
门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以力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活物般沿着墙往前飘移,啪啪啪地,点燃了好几座灯台,邪犽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铺着好几大块的丝绸软垫,上头四处散落着枕头、被褥等寝具,再往后望去,竟然还有一座浴池,更后面还有两座炉灶,最后方有间以木板隔绝的小门,看起来像是不净。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关在这里达一个月之久了,原来日常生活所需,里头一应俱全……)
只见丝绸大垫某处,躺着一名身着洁白衣裤的少女,她乌发开散,睡相纯洁,正是凤玉。
霜月和邪犽一块在凤玉身旁坐下,端详她平静的睡脸,平时总令邪犽大感厌恶的人臭,此时他竟不觉如何,自己也不禁奇怪。
看了几眼,邪犽淫心大动,尽管已和雾凌欢爱半夜,体内的漆黑欲火依旧难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阳物里头好似有无数小虫钻动,争相恐后的想要冲出皮外,又痛又痒,只有女阴能解其飢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薄纱衣裙的腰带,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会,两人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湿透,粗烫的阳物一顶,滋地一声便插了进去。
瞬间,霜月只觉浑身都酥了,其美妙欢快言语难以形容,在龟头顶入胎房的那一刻,她便猛然泄身。
邪犽掴着霜月胸前那对光滑的乳,捏着高耸的乳头,尽情把玩,同时腰肢抽送,每一下都让龟头深擣入肉。
「啊啊!心肝!」霜月腰臀抽弹,神情狂乱,阴道里淫肉纠结裹缠,「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邪犽露齿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紧实的穴里横冲直撞,如此反覆两刻余,直令她泄身五次之后,才猛然射精。
「啊……啊……」霜月娇唇颤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儿跳得好似要裂开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阳气渗入体内,带来一股令人癡迷的晕醉。
邪犽吻着她,放慢抽送速度,一边插,一边射精。
「荡妇,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这房里,都是怎么弄的?」邪犽低声问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才将右手平贴于地,体内法力奔动。
眨眼间,无数幽蓝幻影充斥了整座长房,半透明的人影轮廓清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在房中熙来攘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仔细一看,这些幻影全都裸着身子,他们彼此相拥,或两人,或四人,或五六人,在房中各处群聚成团,忘我的行男女交欢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两千年来……在这漆凤胶鸾房里,行传宗接代大事的所有帝族男女……」霜月颤声道,并指着两人身旁不远处的一组人,「那……那就是奴家了……一百年前……奴家才刚满十六岁……正要破瓜的时候……」
只见那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女年纪甚幼,脸庞亦与霜月有几分相像。
「旁边搂着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兰……」霜月道。
只见月兰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将年幼的霜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指尖不住在她单薄无毛的蜜贝上拨弄,绕着她俩,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们的阳物均高高挺立,八只手都在月兰母女俩人身上恣意爱抚,母女俩不但不加拒绝,反而表情陶醉,显得乐在其中。
「那四个男的是谁?」邪犽问道。
「年纪长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霜月回答。
「你怎么会有两个爹爹?」邪犽大奇。
「心肝,帝门规矩,年纪长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长相再老一些,奴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后自称女儿了……」
「有这种事?叫两声来听听。」邪犽大感兴奋,阳物顶着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霜月腰肢一颤,娇喘道:「爹爹插的好深……女儿快要泄了……」竟语声自然,毫无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这淫妇,让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邪犽笑道,阳物来回顶送。
「爹……爹爹尽管插……女儿早是你的人了……」霜月欢快欲死,只觉浑身飘忽,好似浮在云端,「要做牛做马……做爹爹淫奴……日夜给爹爹把弄……」
霜月的淫言秽语让邪犽浑身发烫,越抽越是起劲。
一旁的幻影们亦是不遑多让,月兰抬起幼时霜月的双腿,作势准备让一名少年男子插入。
月兰在幼时霜月耳边低喃,但幻影无音,邪犽不知她说了什么,只见少女听了,伸出双手,搂住少年男子的颈项,两人深深接吻,月兰同时将少年的阳物引入少女体内,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时霜月的处女之中。
「淫女儿,那个男的是谁?」邪犽问道。
「那是凰炎……奴家的哥哥……也是女儿的亲生爹爹……」霜月望着那群幻影时,似是勾起过去的情愫,显得神情激动,眼角含泪,「奴家还记得……娘那时和奴家说……第一次……就给亲生爹爹吧……生了你的男根……想必也能入的最深……」
只见幼时霜月咬着下唇,月兰搂着她,似是柔声安慰,凰炎亦轻抚其颊,徐徐抽送。
「哥哥和娘以为奴家会疼……」霜月喘道,边说,边泄,「其实……哥哥一插进来……奴家就泄了……那滋味太过美妙……奴家受不了……才咬着嘴……」
果不其然,凰炎很快发现了少女体内的变化,笑了起来,他捧住年幼霜月娇小的乳,低头亲吻,口中呢喃,然后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哥哥叫奴家给他生孩子……要生女儿……这样一来……他就能和前帝霄龙一样……一次和三个亲生女儿相好了……」霜月道。
邪犽大为兴奋,精关一碎,剧烈欢快冲袭全身,竟不中断地再度射精。
「啊……哈……」邪犽边喘边笑,「那你也要给我生女儿……凤玉也要给我生女儿……然后我要把你们母女四人摆在一块……日夜肏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霜月听了,只觉心头火热,将邪犽搂得更紧了,「心肝已是奴的爹爹……女儿全听爹爹的……等生了女儿……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与眼前母女贪欢淫爱一事之外,再无其他思想。
锐利的欢美如刀般划过邪犽脊髓,他只感阳物坚硬,欲念强猛,射精势头久久不歇,霜月只觉精液热烫,有如铁浆,源源不绝地注入体内,直令她心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搂着邪犽厚实的身躯。
另一边,幻影人以複杂的姿势堆叠成一座肉山,肉山的中心是月兰和幼年霜月,四个男子骑跨在她们身上,抓着母女俩的腰臀和双腿,阳物分别插入前后肉穴,一齐肏了起来。
邪犽看得心痒,亦思效法,欲将射精中的阳物拔出,岂料霜月蜜穴缩得狠了,肉死死地卷着男根,费了一番力气才抽了出来。
霜月喘息不已,望着邪犽那根鲜红的热烫阳物,只见阴茎表皮干燥,还冒着白烟,原来是爱液被烈火般的阳气蒸发,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着阳物,龟头不住抽弹,精液喷洒在霜月腹上、丝绸软垫上,他命霜月翻过身,阴茎顶上后庭菊门。
霜月后庭早已酥软,邪犽轻易顶开菊肉,进入了她后院深庭之中。
霜月深深喘息,阳物的热气透过肠子,直接渗入体内,将她烘烤得无比舒畅,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霜月已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龟头好似要顶上心窝一样,淒厉的欢美一波大过一波,她只能任其翻弄,口中不断呼唤着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不知何时,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将霜月唤回现实。
霜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邪犽已止了抽送。
只见凤玉睡眼惺忪地坐起了身子,脸上带着不安与惶恐,盯着他俩不停的瞧。
「这里是哪里?」凤玉左顾右盼,问道,「朕怎么会在这儿?」
「凤儿……」霜月缓缓道,声调还喘着,「这儿是鸾凤房……房里没有大小之分,所以你不需以朕自称了……」
「嗯……」凤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娘……你和皇兄怎么都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视一笑,邪犽低头,当着凤玉的面与霜月接吻,舌头火热地搅在一块,霜月身子一酥,只觉邪犽舌尖上好似有电一般,吻得她浑身舒畅。
凤玉见状,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伤了,要给皇兄治疗吗?」凤玉问道。
邪犽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凤玉以为霜月也和她一样,是受了什么难治之伤,所以才会和邪犽这般搂搂抱抱。
「不是……凤儿……」霜月微笑,轻轻招手,「娘没有受伤……你过来看…
…看哥哥是怎么和娘好的……」
凤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这才见到邪犽那根赤红阳物,正深深陷进母亲菊中,惊愕之余,亦难掩好奇。
「这……这根又大又红的是什么……怎么会在娘后边进进出出的?」凤玉从未见过男子的赤裸身躯,是以不知男女之异,越看越是稀奇。
邪犽与霜月笑而不答,霜月侧着身,牵起凤玉小手,缓缓吻上女儿稚嫩柔唇。
「这……娘?」受到母亲湿滑舌尖的挑逗,凤玉亦感到体内一阵微热,轻声道,「……你也要帮我治伤吗?」
「是呀……」霜月顺水推舟,「凤儿,把衣服脱了……娘和哥哥这就帮你疗伤……」
凤玉瞧了瞧母亲,又望了望邪犽,两人火辣辣的视线令她感到有些退缩。
「可……可是……」凤玉不敢在邪犽脸上多望,「皇兄……哥哥他……」
「他不是……不喜欢我吗?」凤玉面露胆怯,道。
「谁说的?雾凌吗?」邪犽嗤之以鼻,「别听她胡说!」
「可是……哥哥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凤玉遂将心中怀抱已久的疑问倾吐出来,「那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傻凤儿,才不是这么回事呢。」霜月对邪犽眨了眨眼,搂着凤玉笑道,「那是因为你病情还未好转到足以承接哥哥真阳之气的地步,为了不伤到你体内经脉,哥哥才刻意疏远的。」邪犽亦顺水推舟,点头附和。
「是这样吗?」凤玉心性单纯,见母亲如此说道,便信以为真,「那……今天哥哥是……」
「当然是来为你母女俩治伤的啊。」邪犽笑道,说时,只感霜月后庭软肉一阵蠕动,她眼波妖媚,神情浪荡,手隔着衣物在女儿胸口上抚弄,显然凤玉的醒转,激起了她体内另一股沈眠的淫性。
(十六年了……今日列祖列宗保佑……我帝门终于有了男丁……能于这鸾凤房里,再行封月交欢大典了……)
霜月心情激动,过去在这阴暗长房里所经历的种种情事,此时都一一浮上心头,好似帝族累积两千年的淫念,都涌入了体内一般。
「嗯……嗯……」凤玉哼了两声,在雾凌近三年的调教下,少女娇躯早已十分敏感,是以立即对母亲的爱抚做出反应,「可是……那雾凌姊姊呢?她不来吗?」
「马上就来了……」霜月轻轻呢喃,玉指解开凤玉衣领,一步步的将衣物褪下,她神情中透露一股异样的光泽,显是真心贪恋着少女的躯体。邪犽见了,体内高昂的漆黑欲望亦与其呼应,从后捧着霜月的臀,阳物又在她菊中抽送起来。
搂着女儿纤瘦的身子,霜月泄身了。
「娘……」凤玉目不转睛地望着母亲,似是没料到她会露出如此表情,惊讶之余,亦显得有些羨慕,「有……有这般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要娘就这么死在心肝怀里……娘也甘愿……」霜月神情癡狂,腰臀不住颤抖。
隔着两尺之遥,邪犽背后的幻影们换了姿势,由月兰捧着幼年霜月的双股,四名男子提着阳物,轮番上阵,接连插入她甫开苞的嫩穴之中。长房各处充斥的幻影亦是颠鸾倒凤,逞尽男欢女爱之能,若非幻影幽蓝无声,想必是人间荒淫绝景。
凤玉身陷无数欢爱魅影之中,本就浮动不安的心神更加飘忽了,一会儿不到,便浑身热烫,呼吸亦混浊粗重,股间蠢蠢欲动。
见时机成熟,邪犽缓缓将阳物自霜月体内拔出,阴茎一离女肉,便冒出阵阵白烟,浓厚的腥苦气味溢出,竟是精液蒸成了雾气。
「这……这不是灵药的味道吗?」凤玉闻到阳物上的精气,愕然道。
「小丫头,雾凌喂你吃的灵药,其实全都是从我身上拿去的。」邪犽笑道,阳物在霜月臀沟上磨蹭,她扩张的后庭菊门久久无法闭合,「现在你身子好多了,可以直接从我这吃了。」
凤玉困惑地望向邪犽,又望向那根通体赤红的粗长阳物,见那龟头肉翼怒张,茎部青筋抽动,马眼里滴着白稠浆液,只觉它模样甚是狰狞可怖,但又不知怎地,两眼就是离不开它。
尤其是阳物散发的浓厚腥味,更刺激着凤玉口舌之欲,连喉头都热了起来。
(不知……那根物事尝起来……味道如何……那白白的浆……看起来比雾凌姊姊体内的还要浓……)
「那……那就麻烦哥哥了……」凤玉轻声道,忆起精水在口中纠黏的触感,不禁津涎分泌,舌尖在嘴里轻轻翻搅,凭空吸吮。
凤玉的神情变化,邪犽全看在眼里。
(这小丫头……果真是霜月的女儿……小小年纪……竟淫成这样……)
邪犽露齿一笑,将凤玉搂在怀里,大手褪去她下身长裤,将衣物远远丢在一旁,三人同为赤裸。
「凤儿……」霜月双手环绕女儿细腰,指尖若有似无地往其股间探寻。
邪犽先低头,与凤玉接吻,将她娇小的口整个吮住,平时令他退避犹恐不及的人臭,此时竟像催淫燻香一般刺激着邪犽的嗅觉,下体阵阵麻痒,阳物顶着少女的肚脐,微微抽动。
「嗯……嗯……」凤玉轻哼,鼻音中竟有几丝撩人之意,小口啣着邪犽舌尖,不住吸吮。
在两人肌肤相亲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飢渴贪欲在凤玉体内燃起,好似一头沈睡已久的野兽被唤醒了,她激动地扑到邪犽胸前。
「哥……哥哥!」凤玉喊道,娇躯依偎在邪犽厚实胸膛之上,感受他体内温热,心中焦急烦闷,不知如何是好。
「凤儿,别急……」霜月轻声道,她知女儿受邪犽阳气诱引,难以自己,遂扶起少女额头,引领她至邪犽股间,「先用嘴替哥哥吮……你经脉尚未复原……
若让阳物进入体内,立时便会昏死过去……」
「啊……啊……」凤玉脑中一片慌乱,双手在阴茎上胡乱套弄,只觉那肉茎跟火炉里出来的铁棒一般,烫得吓人,光摸便要灼伤皮肤。
「用嘴……用嘴……」霜月在女儿耳边低喃。
凤玉望着耸立的赤红阳物,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心境已剧烈转换,只觉凡是邪犽身上的都是好的,就连这狰狞的肉器,在眼中亦显得无比可爱。
她缓缓低头,蹲跪在邪犽双腿之间,神情恍惚地用小口含住了龟头,舌尖往肉冠上舔去。
如膏似脂的厚重腥味立刻在口中散开,但对饮了三年雾凌精水的凤玉来说,这浓稠精气却是世间无上美味,残精在舌面上缠绵不去的黏滑触感更是令她心醉神迷,很快便唇吻舌吮,忘我地吞吐起来。
邪犽和霜月见状,都露出会心一笑,霜月重新依偎在邪犽胸前,朱芽在他颈上滑动。
过了半晌,邪犽射精,白浆在凤玉口中迸发,只听得她呜了一声,身躯往旁一倒,卧在邪犽大腿之上,嘴里含着龟头,精液沿着小口溢出,竟是失神晕眩。
霜月连忙将她身子扳过,让凤玉仰卧于地,邪犽拔出阳物,以手套弄,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浇洒在少女纤瘦身躯上,她柔嫩的肌肤一碰到精气,立时发红发烫,霜月再以指尖匀开,在凤玉经脉断绝处涂抹,藉着真阳之气,激发她体内阴气,促使经脉再生。
「哥……哥……」凤玉醉醺醺地呢喃,浑身红的像是水煮过一样,唇边精涎黏稠,薄薄的臀在地上微微抽搐,无毛蜜裂里波光莹莹,若非念她体内经脉不全,邪犽早就破了她的处子之身了。
「心肝……你再忍几天……」霜月娇声道,「等凤儿胎内经脉复生之后,你再行採撷,她定终生念着你,想离也离不开了……」
「哼,荡妇,在那之前,你说我这根物事该如何是好?」邪犽啐道,一把将霜月压倒在地,阳物在她股间磨蹭。
「啊啊!」霜月腰臀抖跳,「心肝,你肏奴家吧,肏到你心满意足为止!」
双手抓着邪犽腰际,神情荒淫。
邪犽二话不说,立刻插入了霜月蜜穴之中,里头暖烘烘湿漉漉的,全是爱液。
就在昏迷的凤玉身旁,两个飢渴贪婪,有如猛虎饿狼的男女,疯狂交欢,那姿态和四周的幽蓝幻影,几乎无法区别。
###雾凌维持着狐媚姿态,一边鞭策软弱昏沈的双腿,一边双手并用,肩倚着墙,勉力走向凤鸾房。
(哥哥他……和霜月还有凤玉……三人在里头做什么?)
(男女独处一室……还能做什么?哥哥他定是……和那淫妇搞上了……)
雾凌咬牙,心中妒火燃起,腿上吸饱精水淫浆的毫毛给夜风吹的发凉,每走一步,便是啪搭一声,一团淫汁坠地。
「邪犽……邪犽是我的……」雾凌呢喃道,她脸色忽红忽白,体温极高,像是得了热病一般,「那根宝器……也是我的……」
与邪犽交欢的两个多时辰,似乎只是在雾凌的欲炉里添上了无数新柴,使熊熊欲火更加不可收拾。当她回过神来,只觉体内阴气狂乱,无法驾驭,蜜穴深处骚痒生疼,浑身血肉有如受万虫咬啮,由头到脚,说不出的难受,心知只有伊人以阳根相慰,方能解除这无尽煎熬。
步履蹒跚的她来到了凤鸾房前,守门侍女第一次见到雾凌的狐媚姿态,均大吃一惊,但仍依照霜月指示,把房门大锁解开。
雾凌瞪了侍女们一眼,把她们吓得脸色苍白,这才侧身走进房中。
呀地一声,房门在背后阖上,接着喀答喀答几声闷响,门锁也跟着扣上。
雾凌一边喘气,一边眨眼,很快便适应了房中的黑暗。
只见四处都是幽蓝的无声幻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众人赤裸身躯,肢体上下交缠,四五成群,以各种姿态逞欢贪爱,极尽荒淫,宛如一场无边肉宴。
(这是怎么回事?哥哥……他们在哪里?)
迷茫之中,雾凌听见微弱的咂舌声,断断续续,像是有人在舔着什么东西。
她往声音源头走去,感受到三股气息,两大一小,正是邪犽等人。
在灯台摇曳的火光下,雾凌看见邪犽背倚着一枚方正软垫,他双腿大张,股间一高一矮两个女子跪卧,她们白晰的手指缠络在阴茎和肉囊之上,湿润的唇舌把龟头吮得闪闪发亮,正是霜月和凤玉母女。
「你……你们……」雾凌见状,又惊又怒,想要开口咒骂,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邪犽恰好便在此时射精,他按着凤玉小小的脑袋,龟头滑入少女的妙口之中,阳物阵阵抽搐,凤玉吞嚥不及,几道白浆立时从唇边溢出,她呜咽两声,缓缓倒卧于地。
霜月接过从女儿口中滑脱的阳物,继续吸吮,喉头抽动,直到邪犽射精止息。
「啊……你……你是姊姊吗?」凤玉仰望着雾凌,醉醺醺地道,她额上大汗淋漓,浑身通红,「姊姊,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
「凤玉……」雾凌颤声道,她难以自己,这昏暗的长房里,似乎有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她缓缓沈腰下坐,跨在凤玉脸上,指尖拨开蜜贝,「也来吃姊姊的…
…」
凤玉伸出软绵绵的双手,捧着雾凌的臀,顺从地将口贴附在她花门之上,舌尖溜进蜜肉之中,熟练地卷食里头的浓稠暖浆,正如过去三年一般。
「啊……啊……」雾凌仰过头去,享受着凤玉舌尖的温柔吸抚,两眼却望着一旁的霜月和邪犽。
只见霜月趴在地上,用手分开两片臀肉,露出开开合合,好似正在呼吸一般的菊门。
邪犽骑跨到她身上,捧着霜月的脸,一边吻,一边将阳物插入她的菊中,浅紫色的肉轮随着阴茎一块陷入了霜月体内。
(他……他在肏她后面……他知道了……)
雾凌兴奋地泄身,一股黝黑的欲望不知从哪儿涌出,淹没了她心中的妒忌和愤怨,雾凌感觉自己像是得了某种绝症,浑身燥热,却又感到异常欢愉,整个人混乱不已。
(这是什么感觉……我好像……以前也在哪碰过似的……)
好似要故意刺激她一般,邪犽搂着霜月,两人一同转过身来,正面对着雾凌。
邪犽贴在霜月背后,腰肢猛力抽送,顶的霜月神情癡浪,娇喘不断,一双丰乳球样的前后滚动,她仰首吮着邪犽口里伸出的舌头,吸他舌尖的津涎,那模样再也不是帝家太后,而是只发狂的雌牝。
雾凌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俩,只觉心中阵阵翻搅纠结,酸苦莫名的同时,那异样的漆黑欲望却像是从骨髓中渗透而出的甜美毒液,在体内迅速扩散,带来极端的矛盾感受,令人心痛无比,却又欢美难耐。
雾凌淌下泪来,捧着凤玉的后脑杓,在少女的舌尖催抚下连续泄身。
霜月闷哼一声,菊肉阵阵痉挛,前门爱液喷溅,亦跟着泄了。
邪犽意犹未尽地拔出阳物,上头虽沾满了厚厚的黏液,却很快给火热的肉器给蒸成了灰濛濛的烟雾。
雾凌望着邪犽走近,胸口阵阵悸痛,心脏好似要裂开一般,无以名状的激烈感情在耳中轰隆作响。
邪犽的大手从后方捧住了雾凌的乳房,阳气烫得她娇躯颤抖。
「你……你背着我……」雾凌喘道,不知自己心中的激烈火焰是爱是恨,「搞别的女人……」
「你嫉妒吗?」邪犽问道,龟头在雾凌的菊门前轻顶,她几乎以为邪犽是拿烧红的烙铁在折磨人。
「我好……好妒……」雾凌颤声道,腰在凤玉脸上迎送起来,淫液沾满了少女的脸,「你是我的……绝不让给别人……」
邪犽咧嘴一笑,身躯前挺,龟头顶开了雾凌的菊门,在经过两个多时辰的忘我交欢后,她的后庭早就酥软如绵,阳物一吋一吋地往深处推进。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姊姊。」邪犽柔声道,吮着雾凌颈上柔毛,舔舐她发烫的肌肤。
「好……我生……」两行清泪滚落雾凌双颊,胸中的激烈情绪都在邪犽进入的瞬间溶解了,她的表情不禁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恍惚,「只要……你这么肏着我……」
邪犽扶着雾凌长长的鼻吻,将舌头送进狐女口中,雾凌嗷嗷嗷地唤了起来。
就在阳物完全没入雾凌菊中之时,邪犽感到龟头顶上了一团突起的嫩肉,软中带韧。
雾凌噫了一声,只感胎房里热气奔窜,肉壁异样地抽搐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触随之而生,好似有什么纠结不已的东西,在体内缓缓解开。
邪犽搂着雾凌的腰,开始卖力抽送,龟头重重擣在那嫩肉之上,雾凌酥的几欲昏眩过去。
霜月飘飘然地从前方靠近雾凌,那双妖淫的眸子笔直望入雾凌眼中。
「你……是你告诉哥哥的?」雾凌喘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狐媚一族的秘密……」
「这是九千院告诉妾身的……好妹子……」霜月笑道,和雾凌越离越近,脸几乎要贴在一起,甜美的清揉吐息诱惑着雾凌,不断爱抚着她飢渴的唇「只有从后庭以阳物直接刺激卵巢,才能打通其与胎房间壅塞的细微通道……」
「啊……啊……」雾凌欢快难耐,身子微微前倾,搂住霜月,两人吻成一团。
「好妹子……啊啊……」霜月亦搂住雾凌,下腹相贴,两人的蜜部落在凤玉额上与嘴前,颤声喊道:「我们……我们是一家人啊……」
邪犽用力抱紧雾凌和霜月,阳物紧紧抵在雾凌充血肿胀的卵巢上,猛然射精。
在真阳之气的催化下,雾凌、霜月同时泄身,两人均娇躯酥软,难以支撑,往旁便倒,拉着邪犽,三人一起横卧于地。
有近半刻之久,霜月和雾凌撩人的呻吟在长房中隐隐回荡,间杂着邪犽粗重的喘息。
邪犽拔出阳物,心情激奋无比,他握着肉茎,将丰沛的精液挥洒在三女的脸上、身上。
「你们……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在失控的欲念驱使下,邪犽喊道,「我要你们都给我生孩子!」
雾凌听了,尽管腰肢颤抖,蜜肉抽搐,仍缓缓张开大腿。
「哥……」雾凌喘道,「来吧……」
邪犽扑了上去,一人一狐立刻忘我交合起来。
霜月搂着凤玉,母女俩蜜部相黏,腰好似水蛇般来回磨蹭,凤玉的肌肤因为沾染精液,又红了起来。
「凤儿……好好看着……」霜月呢喃,「待你身子好了,也要像姊姊那样…
…让哥哥进到你里面去……注满一肚子浓精……」
「嗯……我知道了……娘……」凤玉舔着霜月颊上残精,半梦半醒地道,望着雾凌给阳物撑开,呈椭圆形的鲜艳蜜肉。
###鸾凤房里暗无天日,四人很快便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房中的时间好似停了下来。
但是雾凌、霜月和凤玉三人的身子,均随着时间经过,而确实产生了变化。
邪犽捧着雾凌的乳,轻轻一把,高挺的乳头周围便溢出许多晶莹的珠粒,迅速碎裂成丝状细流,沿着饱满的乳廓滑落。
雾凌笑盈盈地望着邪犽,她神情娇柔,臀显得更圆了,整个人散发一股温顺抚媚的气氛。
邪犽在雾凌胎房内射精,他感到阳气已无法和往常一般,直接在子宫里与雾凌的阴气相融。
这个现象令他欣喜若狂,因为这表示雾凌已经怀孕了。
「哥哥……你想要我生男生女?」雾凌轻声问道。
「当然是生女的,这样我以后才能肏她。」邪犽答道。
「哥哥好坏……」雾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我偏要生男的,叫他以后当着你的面肏我。」
「不行,那我现在就把他顶掉。」邪犽笑道,猛力抽送。
「不要……说不定是双胞胎呢!」雾凌娇嗔。
两人淫声浪语,均极为兴奋,不一会便双双达于绝顶。
正沈溺于肉体欢快之际,又一双妙乳凑近邪犽面前,两边乳头都滴着新泌奶水,原来是霜月。
邪犽拔出阳物,转身搂抱霜月,看也不看,便将龟头顶入她湿滑的蜜肉里。
「啊啊……心肝!」霜月喊道,躺卧于雾凌身旁,乳房在胸口上颠来滚去。
「死淫妇,我要是生了男孩,定要他天天奸你。」雾凌欺上霜月,手拧着她奶水淋漓的乳头。
「那……那妾身就要他喊我作娘才行……」霜月表情欢愉,颤声道。
「少胡说,我才是他娘!」雾凌笑道,和霜月吻成一团。
邪犽把玩二女圆润的臀,在两对蜜穴与菊门间恣意游移,抽得她俩欢声不断。
拔出阳物,雾凌与霜月同时挺起身子,两张妙口吻上龟头,一起吸吮精液,邪犽欢快难耐,不禁叹出声来。
「哥哥……姊姊……娘……」此时,凤玉怯生生地道,「我可以过去了吗?
我下面已经没有流血很久了……」
邪犽转头,只见在浴池旁,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女,正是凤玉。
在三女之中,变化最大的,便是凤玉了,受到邪犽真阳之气的刺激,她体内断绝的经脉迅速癒接,前一阵子竟然还落红了,显示经脉已臻完全。
「心肝……」霜月轻声道,「时候差不多了……花儿已经绽放,正是採撷之刻……」
邪犽一听,满心欢喜,立刻招手将凤玉引至身边。
因落红不洁之故,有好一阵子无法靠近邪犽的凤玉,立刻奔向三人,一头撞进邪犽胸口。
「哥哥……哥哥!」凤玉激动地搂着邪犽,头脸在他胸膛上不断磨蹭,虽然微弱,但邪犽仍可感受到她体内亢奋的阴气流动。
邪犽低头亲吻,凤玉浑身一颤,湿冷的肌肤立刻发烫发热,她娇喘起来,撩人嗓音中已无少女青涩。
接着,凤玉在霜月和雾凌中间跪了下来,三人先是彼此接吻,然后一齐吸吮邪犽阳物。
凤玉小口吮着龟头,两眼含情脉脉的仰望邪犽,雾凌十指抚竿,舌尖在茎上滑动,霜月含着肉囊拨弄,三张妙口均暖热湿滑,只令邪犽浑身欢畅。
没一会,邪犽射精,滚烫白浆均注入凤玉口中,她嗯了一声,面带晕眩,浑身泛红,身上的泉水转眼都蒸干了。
「啊……哥哥的……滋味好棒……」凤玉一滴不漏地嚥下邪犽所注入的所有精液,抿着唇,小口小口地嚥下,细细品尝。
「还有更好的呢,凤儿……」霜月搂着凤玉躺下,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将少女的大腿往上翻开。
「哥哥,你可要对凤玉温柔点喔。」雾凌手牵阳物,引领邪犽至凤玉的处女穴前。
「我可不敢保证。」邪犽笑道,望着凤玉那娇小的蜜贝,曾经单薄的花瓣如今显得饱满厚实,只有花门依旧狭窄如昔,一片半圆形的薄膜横亘其中。
「哥哥……你终于要和我好了吗?」凤玉难掩激动,问道。
「对呀,小丫头,」邪犽道,用龟头磨蹭着凤玉的花门,「你也要给我生孩子。」
「嗯……嗯……」凤玉用力点头,两眼望着在股间蠢动的赤红阳物,心中充满说不出的感觉,惧怕之中,又充满欣喜。
邪犽缓缓前挺,龟头先行挤入花门蜜境中,破了她的处女,几丝鲜血淌落。
「呜呜……啊啊!」凤玉大喊一声,细小娇躯抽搐起来。
「很疼吗?」雾凌连忙问道。
霜月和邪犽却是相视一笑,邪犽更不多说,余下肉茎整根顶入,实实地插满了凤玉。
只见凤玉腰肢抽弹,蜜肉周围淫汁冒溢,体内又阴气沸腾,雾凌这才知道,原来邪犽一进入,凤玉便泄身了。
「啊……啊……啊啊……」凤玉的双腿不住抽颤,霜月险些握不住,「好棒……娘……姊姊……哥哥的……怎能这般美妙?」
说时,凤玉神情恍惚,眼角含泪,唇边涎滴,整个人都癡了,腹上一团小丘隆起,可知邪犽入的多深。
「若无如此美妙,怎能令我等醉心至斯?」霜月笑道,「多尝点,凤儿,这可是世间唯一的宝器呢。」
凤玉也不知听见了没,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呜咽,蜜肉抽搐不已,真泄连连,几欲昏死。
最后,邪犽便在凤玉体内注入浓浓精液。
「啊啊!哥哥!」凤玉欢快无比,「我要死了!」大喊。
「喔?那你要我停吗?」邪犽笑道。
「不……不要停……哥哥肏我……哥哥肏我……」凤玉颤声道,霜月手一放开,她纤细的双腿立刻勾在邪犽腰上,单薄的臀竟也不住上迎。
抽着抽着,邪犽体内亦越感焦热,想止也止不下来。
良久,两人均泄身数次,霜月和雾凌在旁看得嘴馋,数次想要介入,均被邪犽挡开,二女无奈,只能爱抚邪犽身躯,聊以为藉。
「哈……啊……」邪犽发出粗重的喘息,不知为何,此刻凤玉的蜜肉抽起来竟比之前美妙有十倍不止,欢快之极,几近刀刮剑刺。
雾凌和霜月舔着邪犽颈耳交接的肌肤,将湿热的呼息吹进他两耳之中,更增亢奋。
(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猛然间,邪犽只觉体内一阵天摇地动,精关碎裂,浑身剧痛难当,阳物在凤玉体内抽颤,海量精液喷发,夹带无数炽热之物,奔离邪犽体内。
邪犽大喊一声,拔出阳物,仍狂射不已,霜月和雾凌连忙吮含,生怕漏了一滴。
凤玉气若游丝,瘫软在地,股间一座白浊小潭,整个人好似死了一般,动也不动。邪犽亦躺卧在地,不住喘息。
良久,邪犽缓缓起身,左右环顾,长房阴暗如故,但感觉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只觉房中气滞如泥,充满腥臭刺鼻的男女体味,邪犽不禁摀住口鼻。
体内的异样热气如今已不知去向,邪犽的意识也恢复清明,方才那阵剧痛,好似洗尽了他体内污秽一般。
细细回想,从霜月夜访两人卧室那一夜开始,身上便产生了异常的变化,之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邪犽光忆起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便觉毛骨悚然。
(这段时间,我简直就是中邪一般……对了,那感觉就和受到妖星邪气入侵时一样!)
胯下一阵快意,邪犽这才发现霜月和雾凌两人还在捧竿舔吮,他连忙将两女推开。
霜月和雾凌以为邪犽打算再度与其缠绵,笑盈盈地依偎上来,各使出浑身解数,挑逗邪犽。
「不……好姊姊,你快住手!」邪犽忙道。
「哎呀!」手还握着阳物的霜月大惊,「心肝?你怎么了?」
原来体内瘟热一退,邪犽心中再无淫念,是以耸立的阳根便慢慢缩软。
「你们才是怎么了?莫非你们也和我一样受妖星邪气所惑吗?」邪犽问道。
「妖星邪气?哥哥,这时候,你说什么扫兴的话?」雾凌十指在邪犽渐渐缩小的龟头上套转,气恼道,「别跟人家闹了!快些……快些给我!」
邪犽在雾凌和霜月脸上交互凝视,见两人眼中欲涛汹涌,夹带邪气,显然已不可理喻。
(莫非是因为我的缘故?是我将妖星邪气传染给她们的吗?)
(但……如真是妖星邪气作祟,这邪气又从何而来?白虎碎牙那时早应将我体内的妖星邪气给驱尽了才对呀……)
邪犽想不出个道理,但见二女如疯似狂地啣着他胯下之物,错愕之余,亦感不忍,于是暗中运转阳气至掌心,按在两人心窝之上,强行将二女震昏在地。
(这厢房空气不通,连呼吸都感痛苦,先在墙上打个洞再说!)
邪犽指尖钢爪弹出,铿锵两声,在鸾凤房墙上劈砍出数道深长裂缝,再一脚踢垮。
刺骨寒风夹带冷冽日光呼啸而入,风中白华点点,外头竟在下雪。
(下雪了……记得雾凌最后一次替凤玉传气时,还是秋天,现在却已入冬了,我们究竟在这鬼地方困了多久?)
转过身来,邪犽找了个枕头,让雾凌和霜月、凤玉三人齐肩平躺。
(唔……这小鬼身上的人味以前有这么薄吗?亦或是我真的习惯了人味?)
邪犽将手轻轻贴在凤玉腹上,察觉她体内经脉连贯,阴气已能周身运转,假以时日,亦能和霜月一般练成仙体。
(没想到……我这次中邪,竟然误打误撞地帮她治好了身上的绝症……真是讽刺……)
(但这么一来,我和雾凌再也不需待在这鬼地方了,等三人体内邪气除尽,我们大可与金阁仙阙宫永别……)
「嗯?嗯嗯……」凤玉缓缓醒转,两眼迷濛地望着邪犽,「哥哥……」
「姊姊?娘?」她往旁看去,见雾凌和霜月都昏睡在侧,面露惊讶。
「你醒了?不要乱动,你们体内受邪气侵犯,我还在想办……」邪犽道,但话说到一半,凤玉却笑了起来。
「嘻嘻……哥哥,你不用说了,我心里都懂。」凤玉微笑,眼中透出一股异样的妖淫之气,和其母霜月如出一辙。
「有娘和姊姊在旁边,哥哥也不好专心和我相好……」凤玉坐起身来,小小的双手捧起邪犽垂软的物事,「现在她们都睡了,哥哥……」
「你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再不需顾忌……嘻嘻……」凤玉舔着嘴唇,神情浪荡,一手抚竿,一手捧囊,「我喉咙好痒,像上次那样肏我的嘴嘛,哥哥……」娇声道。
(这……这丫头竟也受害至斯!)
不及细想,邪犽阳气运转,铁鎚般撞进凤玉丹田,将她震昏过去。
凤玉轻轻倒下,睡脸却依旧纯洁无暇。
邪犽默默地站在三女身旁,不知如何是好。
『终于醒啦?』一道熟悉的嗓音从墙上破洞外传来。
「九千院!」邪犽又惊又喜,转头望去。
只见一道婀娜身影冉冉飘至,那人在寒风之中,仅着一件漆黑单衣,口中吐着青烟,状如丝绸的乌发不受寒风影响,在空中如波飘摇。
「咦?」九千院虽近在眼前,但邪犽感受不到其强大的气魄,不禁面露困惑。
『这是本宫用雪做的分身,』九千院笑道,『最近来去人间太多回,触怒黑铁山神,祂已经不让本宫过去了,哈哈!』『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还真能在这种鬼地方待上个三十几天,还跟群畜生样没日没夜的搞那档子事啊……哎唷,味道真难闻。』九千院脚才碰到鸾凤房地上的软垫,便皱眉道,手一挥,卷起一阵风雪,将房中恶气一扫殆尽。
「九千院……」邪犽大感羞窘,「你既在此时来到,想必已经……」
『哼,当然了,这点小事,怎逃得过本宫法眼?』九千院嗤之以鼻,『不过这也是你和雾凌命中注定的劫数,能早点撑过去,也是好的。』「那……果然是因为我体内还有妖星邪气的余孽吗?」邪犽问道。
『是呀。』九千院点头。
「但……白虎碎牙那时不是已经将我体内的妖星邪气都驱走了吗?」
『驱是驱走了,但没驱干净。』九千院叹道,『若是祂驱干净了,今天你已经屍骨无存了。』邪犽亦非昔日阿蒙,听九千院这么说,回忆当时吞下白虎碎牙情景,便立刻明瞭. 「妖星邪气……是栖附于我魂魄之中?」
『正是,血、肉、骨、髓,白虎碎牙都能破后再创,唯有魂魄,一旦毁坏,便无已复生。』九千院道,随手将鸾凤房内的灯台全都换上耀眼的青白火炬,『幸好留存在你魂魄中的邪气不多,没生大祸。』九千院走到雾凌身旁,将手中以雪花幻化而成的烟管,在雾凌腹上轻轻敲了敲。
一瞬间,邪犽感到雾凌体内某股细微难辨的气息消失了,但不知为何。
「呜啊!」雾凌痛苦地喊了一声,只觉下腹好似有火尖贯穿,疼得醒转过来。
「啊?娘娘?」雾凌见到九千院就在眼前,不禁睁大双眼,「……邪犽?」
『早安,睡得可好?』九千院笑道,『你娘托本宫向你说,快点回家,让她瞧瞧孙子的脸。』「哪……哪来的孙子!」雾凌脸色先是忽红忽白,接着一阵惨白,「娘娘…
…您把胎儿给……」
邪犽大惊,原来刚才九千院方才那一点,是把雾凌腹中胚胎给化掉了!
『你们该不会想把那孽种给生下来吧?』九千院在两人脸上望来望去,道。
「娘娘,这话是……」雾凌问道。
『若非特例,妖星的邪气只能移转至同质之物上,附在血肉里的邪气只能移转到他人的血肉里,附在魂魄上的,自然也只能移转至他人的魂魄了。』九千院解释,『不过,想转入他人魂魄之中,只有一种情况才办得到。』「是……是魂魄入胎之时!」邪犽大惊,九千院点头。
「那……娘娘……她们两个莫非也……」雾凌手指着旁边昏睡的凤玉和霜月。
『她们两个却不是受妖星邪气吸引。』九千院的回答令邪犽大感错愕,『仙帝一族倒行逆施,以乱伦之法延续后代,是以体内背负极大恶业,特别容易沦于邪淫。』『话说回来,这次招引妖星下凡的,若不是镜泉国主明持王,而是霜月太后的话……』九千院冷笑道,『事情会怎么样,还是未定之数呢。』「那……那娘娘不需点去她俩腹中胎儿吗?」雾凌问道,瞪着邪犽。
『不,本宫已经答允,要让仙帝血脉再延续两代,作为替你俩清除体内妖星邪气的报酬。』九千院笑道,『你若不满,要自己点去,本宫也不会阻止,毕竟她们生下的,还是妖星孽种无疑。』「这……此等杀生之事,小的怎么……」雾凌低声道,面露凶光,恶狠狠地瞪了邪犽一眼。
「邪犽!这笔帐,我以后好好跟你算清楚!」雾凌怒道。
邪犽听了,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雾凌恢复正常,忧的是日后恐小命不保。
『哈哈哈,别这么生气,雾凌。』九千院笑道,『邪犽亦是身不由己,错不在他,只能说这是你们的劫数啊。』邪犽和雾凌面面相觑,忆起过去种种荒淫行径,均觉羞愧万分,只能低头称是。
『对了,趁这机会,本宫先跟你们说吧。』九千院正色道,『两代之后,仙帝一族必将死尽死绝,到时为争夺八大灵穴,人间恐将再度征战不休。到时,本宫盼你俩能出面,平息人间纷端。』「唔……这……」九千院突如其来的一番话,邪犽和雾凌都不知如何回应。
『到时看你们是要自己建立新朝,还是把人间託付给可信之人,两者皆可,总而言之,不能让人间重演三千年前的惨状。』九千院道,邪犽两人只能乖乖点头。
「娘娘……您说这话……莫非是……」雾凌此时听出了九千院言外之意,问道。
九千院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好了,你们回去镜泉国吧,这金阁仙阙宫,以后不来也罢!』九千院笑道,说完,幻化成无数雪花散去。
邪犽伸手想要牵雾凌,却给她打了回来,经过数次尝试,好不容易才牵住她的手。
「你可别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雾凌恶狠狠地道,「竟然当着我的面,让那母子俩都怀了你的胎,我可会记恨一辈子的。」
「好姊姊,一切都是我不好,从此为你做牛做马,一句牢骚也不发。」邪犽低声下气地道。
「哼!」雾凌啐了一声,「快走吧,这种鬼地方,真是一点也不想多待!」
两人欲一齐飞出墙外,临走之时,回头望向地上的霜月和凤玉,或是因为寒风吹袭,两人抱在一起,身躯互相磨蹭着。
「别看了,」邪犽劝道,「我们别再跟她们扯上关系。」
「唉,可怜了凤玉……」雾凌叹道。
两人纵身,飞入寒风之中,转眼消失。
###尾声###百年之后,某夜,一轮金日自黑铁山彼端冉冉升起,光霞炽绽,瑞气万千,由东而西,飞越两界,耀映大地足足有十天十夜之久,人间众生只道是天地变异,恐慌之至,却不知是大妖狐九千辉映院飞昇银河,化为星辰。
再过百年,仙朝末世天子千鸾帝驾崩,各地诸侯土豪蜂起,为争夺八大灵穴之首的通天台,掀起一场又一场的血腥杀戮,征战近二十年之久,化人间为炼狱。
最后,一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只拥千余兵力,却于短短半年之内,神速击破天下强豪,于通天台建立新朝,登基自立为神武王,再创仙朝第二。
其时,天下众生口耳相传,云神武王获一白发天人相助,其力能移山运河,其速能追风赶日,盖因神武王乃真命天子,故四天尊者派遣使节下凡,助其平定天下。
但详情如何,终究无人知晓。
辉日篇,完。
㊣微风出品,初稿日期2009/ 11/ 08,没事请不要乱转,有事也不可以。㊣作者感言:一年又过去了,今年总算有拿点东西出来,想想好像已经缺席三年了?
「天外邪犽」在概念上是「青苑前」的延续,一样是双重结局,只是邪犽的整体结构应该要比青苑前完整的多(就作者自我感觉而言)。
天外邪犽分成「辉日」和「映月」两部,由于时间的关系,今年只能完成辉日,也就是基础篇的写作,进阶篇的映月请各位等到明年这个时候吧,如果幸运的话应该是看得到。
祝贺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