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163-168)

7064Clicks 2013-10-19 Author: 含笑
#天地  

           第一百六十三章 雲雨春宵

  我那漂亮妖嬈的同事,高跟紅靴騷貨狐狸眼浪莎剛才被操得浪叫出聲,嘴發出有如斷魂般的淒美叫聲,幾乎被幹暈過去。現在高潮一過,癱坐在沙發上,慢慢恢復了過來,不過依然興奮不已地晃著腦袋,猶自沉浸在迷幻墮落的天堂之中。

  由於她穿的那條淺綠色燈芯絨包臀緊身長褲被我兩剪子糟蹋成了條性感開襠褲,裏面的超薄蟬翼透明薄紗蕾絲性感小內褲也被我扒飛了,浪莎再風騷放浪,畢竟也是才被我操了騎了的女人,總不可能讓她穿著性感的紅色高筒靴子亮著胯下高高突起的黑毛包子穴就這麼堂而皇之走出去吧。

  看看時間不早了,我讓浪莎披上了那件白色的高腰小方領羽絨短大衣,總算罩著了她那性感的大白屁股。這麼收拾停當以後,我扶著身邊剛被操得失魂落魄的高跟紅靴騷貨浪莎離開小包間走進大廳,剛才那次令人暈眩的性交快感讓她眼前景像一片模糊,俏麗的美人頭兒斜倚在我的肩上喘息不已。

  一踏進大廳,立即一陣聲浪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的體味和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撲來。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糜糜之音舞動的海洋。大廳中央舞台上的表演正進入高潮,音樂猛然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人群霎時亢奮起來,像是接通了電源似的兩眼發光,身體搖晃。一排穿著暴露的美貌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們大膽地踢起大腿,拚命地把雪白粉嫩的大腿和胯間那狹窄的布片敞露出來,一片的酒池肉林……。

  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天還是很冷。摟著身邊高跟紅靴狐狸眼浪莎桃花般美艷的臉蛋和短短的波浪秀髮,才嗑了藥緋紅的雙頰,電眼迷離和性感的瑤鼻,隨便一瞥都美得讓我心跳,剛在這浪貨體內洩過欲的下身又有些衝動起來。

  「巴塞羅那」KTV門口那名年輕英俊的男服務生看見我們這對姦夫淫婦摟著靠著走出來,雖早就有些見慣不驚,但似乎被我身邊浪莎的艷色所打動,眼神在曖昧中帶了些許嫉妒。

  快要過春節了,路燈和各色霓虹燈映紅了整個江陵市,顯得熱鬧中透出喜慶。然而就是這些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卻是罪惡的最好掩護,白天的繁華,明朗的街道,進入夜色就變得燈紅酒綠起來。那些正正經經、衣冠楚楚的道貌岸然們立刻露出了色瞇瞇的嘴臉。那些白天不敢見光的姦夫淫婦在這霓虹燈的掩護下大膽的卿卿我我,出雙入對,醉生夢死。

  誰說中國經濟落後?看看我們這些高檔酒樓,家家爆滿!看看我們的舞廳,鶯歌燕舞!看看我們的洗浴啊按摩,紙醉金迷!雖說我們沒有明裏的紅燈區,但色情場所不比任何國家的紅燈區密度小,而覆蓋面積則絕對堪稱世界第一。想想我們經濟的發展和道德的淪喪,其速度在全世界可都是數一數二的。

  其實我並沒有喝太多,些許的酒意也隨著剛才那轟轟烈烈的一炮發洩出來,此時腦袋是一片清醒。發動紅色的寶馬三十二五,問了下靠在身邊也有些清醒過來的美貌女同事浪莎,將地址輸入進GPS導航裏,順著指引找到了浪莎獨居的位於「梅林小築」的家。

  屋裏的客廳很大,擺放著高檔的西式沙發和茶幾等傢俱,旁邊就是浪莎的臥室,裝飾著金色花紋的西式風格的鐵花雙人床放在臥室正中,透過極其透明的粉色紗帳可以看到床上鋪著的柔軟臥具,牆的一邊是張典雅的梳妝台,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化裝品,在靠近窗戶的角落裏是兩個蛋黃色的小沙發和小茶幾,整個房間顯得溫馨而又典雅。

  我脫了皮鞋沒有穿拖鞋,穿著襪子的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舒爽。而浪莎的性感長靴並沒有脫去,她就這麼被我半摟半拖地進了臥室,穿著淺綠色燈芯絨包臀開檔緊身長褲和尖頭細高跟大紅色性感絲絨面長靴子的美麗長腿幾乎快要抽筋了。

  脫了浪莎身上的白色的高腰小方領羽絨短大衣,露出她的裏面的紅色高領套頭緊身毛衣,下面的淺綠色燈芯絨緊身包臀開檔長褲,隱隱約約露出黑叢叢的一團屄毛兒,這黑黑的屄毛兒在淺綠色燈芯絨緊身包臀開檔長褲的襯托下更加顯眼!腳上是雙尖頭細高跟大紅色性感絲絨面長靴子,嬌俏的粉臉上畫了淡妝,真是人比花嬌,衣服搭配得貼身漂亮而且極其性感,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顯浮凹,加上燈光下美人半醉媚眼刁斜任你予取予求,嫵媚無邊辣勁噴人啊,我的眼睛實在忙不過來了。

  我這個色鬼在關鍵時刻可也沒閒著,從飲水機裏倒了杯水給浪莎一口飲下,然後一心招呼著身邊依然有些醉眼朦朧衝動不已的狐狸媚眼大美女浪莎,控著美人頭兒親小嘴兒咂嫩舌頭,伸進薄薄的紅色高領套頭緊身毛衣摸她高聳的酥胸一對粉奶子,到那條淺綠色燈芯絨緊身包臀開檔長褲裏扣她的小嫩逼,還時不時掏摸著她腳上那雙大紅色尖頭細高跟性感絲絨面長筒靴子,上下狂搞雙管齊下,搞得天龍四美之一的這名艷貂蟬~~~狐狸眼大美女浪莎唉唉直叫喚。

  看到浪莎這副楚楚動人慾望未滿的俏模樣,我忍不住心中一蕩,剛剛宣洩過的慾火又猛然騰起,心中極度渴望著把她嬌嫩柔膩的身體抱在懷裏再好好憐愛疼惜一次。

  狐狸媚眼浪莎此時酥胸玉乳胯間隱私,在我面前一覽無遺,這妖女,怎麼都是讓人日了還想日,操了還想操,騎了還想騎,妖媚的大美女總是讓人日不夠操不夠騎不夠的感覺。怎麼看仍是那般嬌嫩欲滴、粉紅誘人。

  我騰身騎上身邊這艷麗的人馬浪莎,又是一番雲雨春宵,露滴牡丹開……。

  浪莎張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家裏的床上,陽光射過她的窗簾,照得室內一片光亮,她身上仍然穿著昨天下班時的紅色毛衣、淺綠色長褲,只是衣服底下並沒有穿著內衣。那雙尖頭細高跟大紅色性感絲絨面長靴子沒有脫在床前厚實的羊毛地毯上,卻拉好斜倚在床頭櫃上,金屬的銀色細高跟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嬌俏動人。

  「糟了,我睡太晚了,上班會來不及。」一想到上班,浪莎連忙想要起身。可是才從床上坐起來,身體各處都傳來酸軟的感覺,尤其兩腿之間有種異樣的充實感,這感覺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還記得在卡拉OK裏面男歡女愛,火熱的精液射入體中後,累積在身體裏的快感一下子爆發出來,然後一陣暈眩,後面發生的事情,已經全然沒有印像。

  「這是夢嗎?」浪莎想著,可是這一切卻如此真實,讓她無法忘記,身體裏還遺留著昨晚的快感,自己是被人強姦誘姦還是通姦,稀里糊塗分不清楚了,但卻有著這樣的快感,而且對像還是自己新來的同事。

  「寶貝兒莎莎,起床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浪莎轉過頭去看,見我只穿了件內褲走進房間,手上正拿了個小麥包在啃,顯然也是剛剛起床沒多久。

  「白秋,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怎麼知道我家的?你趕快出去不然我要報警了」浪莎驚慌地說著。「哇,這麼激動幹嘛,不是你跟我說,我哪知道你住在這裏,不知道你住在這裏,怎麼送你回家,我是好心啊。」我說。

  「我哪裏跟你說過。」浪莎質問著,口氣很不好,其實這也不怪她,昨晚自從給她嗑藥以後,她的意識就慢慢模糊了。「莎莎你說話那麼凶幹嘛,昨天你不是老公老公的叫個不停嗎,怎麼現在就忘了,人家說一夜夫妻百世恩啊。」我嘻皮笑臉地說,緩步走到浪莎的床前坐下。

  「你‥‥」浪莎又是生氣又是可恥,臉上一陣陣發燒,我說的話雖然難聽,自己雖是被強暴誘姦,可是被我弄到高潮頻頻,最後還幾乎暈過去也是實情,跟昨晚那次比起來,她以前的性經驗,好像都是小學生辦過家家一樣。

  「何況你昨天爽成那個樣子,我不把你送回家負責到底,難道要讓大家都知道你這個大美女拉我做愛,爽到暈過去。」我厚起臉皮,無恥的說著鬼話。

  浪莎聽到這話,氣得俏臉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明明自己是被誘姦強暴的,竟然被我說成是自己投懷送抱。我看到浪莎恨恨的眼神,又是一陣討人厭的笑聲,我就是喜歡浪莎這朵公司裏的驕花平日裏那付傲慢的樣子,這樣當她在我胯下呻吟求饒時,那種征服感才更有味道。

  「怎麼?你是不是要報警啊?要報快點哦,不然呆會我可要拉你去洗鴛鴦澡,然後再幹一炮了。」我繼續說著不要臉的言語,然後往床前走來。「還是你捨不得我這個老公,要跟我作恩愛夫妻吧。」我走到浪莎床前,一副討打的賴皮死樣兒。

  「你……白秋,你不要逼人太甚……打就打,別以為我不敢。」浪莎豎起柳眉大聲的說,她自小就最受不得別人激她。「你有種就不要跑,等警察來抓你。」

  「好好好,來,你的手機在這裏。」我取過放在床邊的手機來,按了幾下,拿到浪莎面前。「這是什麼?」浪莎大聲說,伸手就去搶,我也由著她搶去,浪莎按著鈕看著相機的畫面,臉色開始發白,那是自己的裸照,明顯是昨天晚上拍的,畫面上不但有幾乎全裸的露臉淫照、粗大的肉棍插在陰道中的模樣、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從花唇中流出以及大美女張著嬌俏性感的小嘴兒品簫含屌春意盎然的大特寫等,總數大概有十來張。

  「嗯,我都沒想到你這手機照相的功能這麼好,昨晚邊和你玩邊隨手拍了幾張,效果這麼好,莎莎你看你品爺的紫簫時那含羞帶臊的小模樣兒,拍得多誘人心癢啊,所以直接就用藍牙發到我手機上作個紀念。」我從自己的褲腰帶上取出另外一台手機,我揚揚自得地說著,展示著手機裏面的照片。

  「白秋,你……你不要臉、低級、無恥、下流!」浪莎這下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痛罵,可是拿著電話要撥,卻真的一時撥不出去。

  「你要報案也是沒關係,我已經把你手機裏頭的電話號碼通通複製過來了,你要真打電話給警察,我就打電話給這邊列的所有人,把照片一張張送給他們看個過癮,你說好不好?」我嘻皮笑臉的說。

  「張柏芝演三級片後報警了,阿嬌演完也報警了,你報啊,公司裏那麼多仰慕你的男同事,別的不說,光小車班就幾乎全是你鄭平莎的粉絲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欣賞天龍公司的艷照門主角平莎小姐閃亮登場呢!」

  浪莎聽到這話,氣到了極點,用力一丟,把手上的手機朝我頭上丟來,我順手接住,輕聲說:「別亂扔,摔壞了這麼好的手機,怪可惜的。好啦,既然莎莎你不想報警,那就先跟我去洗個澡吧。」我說完就向前要去抱浪莎。

  浪莎見我靠近,手腕一揚,就想賞我兩耳光,哪知道我動作更快,順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就把浪莎拽起來推倒在地。浪莎昨晚根本沒有換衣服,這一下撲面倒地,那條淺綠色燈芯絨包臀緊身性感開襠長褲一下張開,露出雪白的兩瓣大屁股和中間黑叢叢的一團屄毛兒夾著的小浪逼。

  「莎莎,給你臉要懂得愛惜,不要臉你就討打。」我怒道,一抬腳就往浪莎的白嫩大屁股上踹下去,觸腳時那充滿彈性的感覺十分奇妙,浪莎被踢得往前撲倒,我順勢就一腳踩住她的背。

  「白秋你放開我!」浪莎尖叫著,身體不停地掙扎,但是背上傳來一股大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突然之間一聲響亮的「啪!」聲,浪莎的背上傳來一陣撕裂肌膚的痛楚,痛得她大叫起來。

  「浪莎操你媽!賤逼你給我裝仙女裝處女,敢反抗老子,讓你知道爺的厲害。」我一邊咒罵著,一邊手上拿著一條皮帶,狠狠地往浪莎這大美女開襠褲裏的那對白嫩屁股上抽去,頓時雪白細緻的嫩翹屁股上很快出現一條條薄薄血痕來。

  「好痛,白秋,不要……不要了……唉唷……救命啊……啊!」浪莎哀求著,扭動著身體,屁股上痛徹心肺的痛楚讓她反抗的念頭消弭於絕對優勢的暴力之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浪莎老子倒要看你乖不乖,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把你打成沒人要的醜八怪。」我氣憤地說,雪白嬌嫩的女體在自己腳下掙扎的感覺,說實話還真是挺爽的,不過踩著這麼個千嬌百媚花枝招展的大美女,光看她那光屁股無助掙扎的小模樣就騷得老子的肉棒子硬梆梆的了。

  「不會了,白秋你不要打了,我乖……呀……好痛……好痛啊……我聽話,我乖……白秋你不要打了……哎唷」浪莎哀嚎著,全身冒出冷汗,大顆大顆的眼淚飆了出來,自小在家裏在外面都是被寵愛的心頭肉,她從幼兒園開始就沒有被打的印像了,到了高中大學,更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向來只有她擺架子指使人,哪有這樣被人折磨的時候。

  「浪莎,乖,聽話,好的,屁股抬高。」我移開了踏住浪莎背上的腳命令著,浪莎果然很乖很聽話地抬高她又白又翹的大屁股。

  「打開大腿,賤逼笨貨。」我又命令著,浪莎聽話地打開了她的大腿。

  「好,現在開始自摸,一邊自摸一邊搖你的浪屁股。」我說著,然後皮帶在浪莎的屁股上打了一記清脆的響聲,我發現自己實在很喜歡這種駕馭大美女的感覺。

  「啊!」浪莎大叫了一聲,她哀怨地回頭看著手上拿著皮帶的我,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把細長的手指伸到自己的蜜洞口,令她驚訝的是,她一碰到自己的陰核,竟然馬上就有一股輕微觸電的快感,她連忙縮回手指,被痛打之後,她的快感神經似乎更加的敏銳。

  「浪莎你這個賤逼,動作快點,不認真的話,老子又要招呼你的大白屁股了。」我喝令著。浪莎只好繼續自慰的動作,手指在小肉芽上輕輕的撫弄,很快的,那股輕微觸電的感覺立刻爬滿了浪莎的全身,很快的,浪莎的臉頰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雪白的翹屁股也搖動了起來。

  「浪莎,你這女人真她媽的天生帶賤。」眼見浪莎被打之後自慰居然那麼快就進入狀況,昨晚被我奸弄到有點紅腫的肉縫中居然又滲出亮晶晶的騷水來,而浪莎很快地把手指伸進肉洞中摳弄著,我吞了吞口水,把那件礙事的內褲脫了下來,粗大的肉棒已經昂然挺立起來。

  「喂,大美人兒,想不想要爺的大肉棒啊。」我跪坐下去,拉開浪莎正在自慰的小手,大龜頭對準了浪莎的肉縫兒。

  浪莎自己也覺得奇怪,居然在被我用皮帶打了之後,被逼著自慰也會有快感,而且現在我的肉棒一頂上來,她的身體居然有奇妙的渴望。只是要她雖然內心多少有些開口承認想要,卻又說不出口。

  「想就說啊,浪莎你這賤逼笨貨。」只聽啪的一聲,皮帶又在她大屁股上熱辣辣地印上一記:「你就說:『我想要老公的大棒子。』這也不會,浪莎你是頭豬啊。」

  在我的強勢威逼下,浪莎的淚水奪眶而出哽咽起來:「我,我想要……的棒子」浪莎低聲含混著想要混過去,可我哪裏肯放過這名落難的大美女,很快又是一記抽打。「媽的,想矇混過關啊,賤逼你還不老實聽話啊!」我又是一記皮帶打在浪莎的屁股上。

  「好啦,白秋,我求求你別打了,我想要老公的大棒子,我想要老公的大棒子,哎唷。」浪莎終於哽咽著放棄了抵抗,一敗塗地地低聲說著,還連說了好幾遍。

  「好,我的乖小老婆,下次不要這樣啦。乖乖聽話你就不用挨打了,你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只要聽話,放誰捨得下狠手啊。」我放下皮帶裝腔作勢地忽悠著,扶住浪莎滿佈紅痕的翹臀,龜頭對準肉穴,用力一挺直戳到心。

  「唔。」浪莎悶哼一聲,大龜頭猛撞到花心的感覺再次讓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敏感神經清楚地感覺到肉棒在陰道中摩擦的感覺,穴肉緊緊纏住我的大肉棍子,幾次抽插之後,好像火一樣灼熱感從緊密相接的性器中湧出。

  「舒服嗎?浪莎你這小賤逼,小洞洞夾得真緊啊。」我低頭看著自己雄大的肉棒在浪莎體內進進出出的樣子,那正在收縮的子宮裏面應該還充滿著自己的精液,想到這裏,肉棒就更加地漲痛。

  「啊……噢……我好爽……好舒服……啊……好深啊……」浪莎忍不住發出暢快的浪叫,粗大火熱的肉棒不停地抽刺著,為什麼在被如此欺辱作賤並被大力責打之後會有更強烈的快感呢,浪莎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可怕的快感正不停地侵襲而來卻是事實。

  「愛不愛老子?聽不聽爺的話,嗯?」我幾乎是用吼聲在問的,同時用力把恥骨頂撞著浪莎火熱的臀肉,兩手捉住她的手腕向後拉,大力轟擊著浪莎的淫穴,肉棒感受到強力的收縮。

  「愛,愛……愛死了爺,啊……大肉棒……撞得好深……噢‥‥我好愛你,白秋……不行了……我到了……唉唷……」浪莎的嬌艷嫵媚的美人頭兒向上仰起,慌亂的淫叫聲從她飽滿的紅唇中不停吐出,絕對的暴力和兇猛的性交已經打垮了她僅存的理性,全心投入和我的性愛肉宴之中。

  此時她纖細的腰肢瘋狂扭動著,雪白窈窕的身體因為興奮而泛起粉紅色,肌膚上閃著細細的汗珠,一張艷麗的臉上全是淫蕩苦悶的表情。

  「我也愛你浪莎……作我白秋的女人吧。」我豪不留情地用力幹著眼前年輕美貌的女同事,粗大的龜頭緊緊撞擊著她的子宮頸,讓浪莎在我胯下發出瘋狂的淫叫,陰道收縮的力量越來越強。

  「啊……我好舒服……你好棒……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你好棒……噢啊‥白秋你停一下,停一停……啊啊啊‥我要到……到了」浪莎發出淒美的浪叫聲,本來瘋狂扭動的雪白肉體突然硬挺起來,屁股向後頂住我的恥骨,身體向上仰起,陰精像決堤一樣噴湧而出。

  「浪莎你這賤逼再撐一下啊。」我用低沉的聲音喊著,猛力的把自己的龜頭往她的子宮頸塞進,浪莎那幾乎要痙攣的肉洞猛力地收縮著,花心狠狠的咬著我的龜頭,同時一股股溫熱的淫水沖擊得我美得直打哆嗦。

  「啊……白秋你快點……噢‥‥快啊……我會死……快‥‥快……啊」浪莎發狂似地浪叫著,她這時候只能如木偶一般的任由我撞擊著自己,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幾乎讓她昏死過去,她努力等著我射精的那一刻,只是浪莎的眼前越來越朦朧,世界上似乎只剩下自己粉嫩嬌艷肉體裏面那根猛撞個不停肉棒存在似的。

  「浪莎,乖乖做爺的小老婆吧!」我猛撞幾下,灼熱的精液從幾乎撞進子宮口的龜頭噴射出來,撞擊著浪莎的子宮壁。

  「好……好啊,白秋,我聽你的!」浪莎發出不顧一切的叫聲,在我爆發的同時,她再次達到高潮,淫亂的肉洞貪婪的收縮著,似乎想把我的每一滴精液都吸到身體裏來。

  過了好一陣子,浪莎才稍稍回過神來,她喘著氣,我的肉棒依舊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我從後方把浪莎抱起來,讓浪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在她的堅挺的乳房上搓揉著。

  「被爺幹得很爽吧?」我在浪莎的耳邊挑逗的說,鼻子裏面是髮香、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淫靡氣味。

  「白秋,你講話好粗哦。」浪莎小聲地說。從側面看過去,嬌嫩的粉頰紅艷如火,上面掛著一顆顆細細的香汗,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哪裏,是我的老二比較粗吧。」我搖動屁股,讓自己的肉棒在浪莎的體內意猶未盡地攪動著。

  「白秋,你討厭啦。」浪莎抗議著:「不要動啦……唉唷……讓人家休息一下嘛,你討厭,幹了人家一晚上啦,早上還這麼欺負人家……呃……不要……」雖然她這麼說,可是淫蕩的蜜肉卻馬上纏了上來,同時粉臀也配合著搖擺起來。

  「那你說你爽不爽。」我把肉棒用力頂住浪莎的子宮頸,死皮賴臉地說著。「呃……爽……爽死了啦,你討厭啦……人家都這樣了……還問人家……唉唷……不要動……」浪莎喘息著說,她對我旺盛的精力感到十分的訝異。明明才剛剛射精,卻依舊硬得像根鐵棒一樣,而且還繼續摩擦著她敏感的肉壁。

  「明天就搬過來和我住,當我的情婦小老婆好不好?」我在浪莎的耳邊繼續問著。「我……我……我不知道」浪莎的腦中一片混亂,我對她來說實在說不上是個好對像,只是這時候花心被我火熱的龜頭緊緊頂住,她實在沒有思考的能力。

  「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從後方緊抱著浪莎的身體,雙手用力的搓揉著她因為興奮而堅挺的三十三C乳房,火熱的肉棒繼續頂著浪莎的花心。

  「……」浪莎閉上眼,並不回答。「我們都幹得這麼熟了,還不好意思。」我開始有節奏的把結實的屁股往上頂,在頂到底的時候同時扭轉,讓龜頭用力的摩擦浪莎的花心。

  浪莎的身體因為我的動作而擺盪起來,秀髮隨之飛散,在這種時候,浪莎僅剩的理性很快的就被肉洞中湧出的性慾所淹沒。「好……好……啊……我是你的,當你一個人的情婦小老婆……」

  因為成功的讓浪莎說出同意的話語而感到興奮,我扳過浪莎的頭,開始深吻起來,兩人緊緊相連的下體不停的轉磨著、轉磨著,我深知不遠的前方,無邊的快感正等著我們的光臨……。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含笑致意

           第一百六十四章 公車宣淫

  春節對於每個單位的職工來說都是最喜慶最愉快的,但對於其領導來說又絕對是最為忙碌煩心的。沒完沒了的團年吃喝,總結表彰,物質獎勵,一年的奮鬥和辛勞都渴望在這一刻結算,領到一個大大的紅包回家過年。

  身為龍騰、雲鳳和繁花三個攤子的實際操控人,一方面要面對蒸蒸日上的事業,一方面要對付後宮逐漸成群的嫵媚嬌艷,還在天龍客串司機,按理來說我應該忙得腳不粘地才對。但好在我早就開始注意培養後備幹部並進行大幅度的放權分權,舉重若輕中反而將整個事業打理得井井有條。

  雯麗和李銘負責龍騰飛龍搞得有聲有色,潘莉月琴的繁花總店雖然組建時間不長,但從批發起步,慢慢訓練隊伍培育市場也是初見成效,璐瑤和君紅玲玉這姐幾個接手雲鳳女裝世界後順水推舟搞得日漸紅火,加上趙志大哥的「龍丸」生產線雖寶刀漸老但依然發揮著不小的餘熱,老孫這邊繼「白鳳丸」「玉鳳丸」(欲鳳丸)以後,又開始研發「美鳳丸」(媚鳳丸)「辣鳳丸」等進一步的產品,將白鳳系列產品逐漸完善起來,再加上「生命原液」的兄弟產品「青春加油」「美麗人生」這兩檔面向都市年輕男女產品的實驗獲得重大突破。人這一順後就是百順,似乎預示著未來生意興隆財源廣進,金錢和成功即將噴湧而來,讓我自己經常有騰雲駕霧、恍如夢中的感覺。

  反觀天龍雖然規模上和龍騰比起來不可同日而語,並且天龍的老大張有福非常狡猾善於借勢打政府牌,但現在的天龍這條病龍可說是積重難返,渾身上下充滿了許多的問題,產品上除了老掉牙的天龍六味地黃丸和仿龍騰生命原液的天龍生命口服液以外缺乏後續新品跟進,業績上止步不前、人才逐漸流失,連以前紅火一時的餐飲項目~~凌江閣在經營上也慢慢陷入困境。

  我身邊的性感侍女、爆乳女郎天龍葉子楣葉鋒,早就沒怎麼去天龍食堂上班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不過她也沒閒著。我用心澆灌培養著這朵嬌花,葉鋒體健身高貌美,但畢竟來自於鄉村還帶些泥土味兒,雖然清新但多少有些俗氣,便讓玲玉這位氣質甜歌星教她美容化妝,君紅這名妖艷騷舞後教她時髦打扮,月琴教她床上床下千嬌百媚,璐瑤教她察言觀色貼心侍奉,這麼下來沒兩天氣質打扮都上來了,一名時髦靚麗的性感都市麗人脫穎而出。

  暗地裏又被我送到美容學校學保健按摩,都是正規指法,回來就讓她在我身上交作業,說實話比外面的所謂保健按摩實在是強太多了,這麼個年輕性感美貌異常的惹火尤物輕揉慢弄地精心服侍著,光正經按摩下來就感覺飄飄欲仙的了,更別說撫笛吹簫、浪臀輕搖、陰毛刷牙、大奶推油、毒龍仙酒這些花活兒了。

  在數不勝數黃書黃片的指導下,在君紅月琴這些淫娃蕩婦妖姬艷妾們的言傳身教下,在我無微不至的用心關懷指導下,葉鋒這騷妮子的進步可以說是一日千里啊。

  節前我讓葉鋒素顏朝天地找到天龍食堂蛤蟆去辭工,蛤蟆依稀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看到我在天龍以火箭的速度躥紅,又摸不清我倆的底細,投鼠忌器地一直沒怎麼管葉鋒,睜隻眼閉只眼就當沒她這個人。

  但畢竟走了的王文軍是他的兄弟,而王文軍和我關係一直不好。蛤蟆這個人本性又的確不怎麼好,本來葉鋒這麼個年輕貌美的大奶尤物剛到食堂上班時,蛤蟆就以為是自己理所當然的盤中餐案板上的肉,任自己宰割享用的。沒想到三下兩下被我捷足先登,心裏總嚥不下這口惡氣。這次見她堂堂正正來辭工,多少卡了她一下,少發給她半個月的工資。

  不過這幾百塊錢在葉鋒看來是天大的事情,但對我來說實在是九牛之一毛。我翻倍找補給葉鋒,讓她不要去鬧,葉鋒她雖然知道我有財有勢,但她哪裏又知道現在的錢對我來說更多的僅僅是一種數字符號而已。

  大年二十八的清晨,我在祥福苑C座春夢無邊呼呼大睡。雖然有美妙的侍寢組合之一,性感的葉鋒葉波霸和風騷的美腿皇後月琴還有外屋的嬌甜公主春花陪在身邊等老子寵幸騎乘,但此時醉得人事不省的我哪裏還能上馬馳騁啊,連韁繩都拉不穩了。

  昨天中午剛參加了雲鳳和繁花的團年午宴,晚上又趕場去龍騰的團年大會,檯面上雯麗潘莉什麼的雖在主持工作,但大家知道我的底細,一去就脫不開身,雖有嬌妻艷妾在身邊替我不斷擋酒打掩護,但多少還是得喝上兩口。

  就這麼著眼看喝高了,月琴見我喝成這樣,陪我去衛生間想法讓我吐了出來,但還是癱成了一攤泥。於是月琴和葉鋒將我送回了祥福苑C座的「銀鳳保潔」,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正睡得人事不省大夢周公的時候,我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睡眼惺忪拿起來一看才早上八點鐘,心裏很有些不爽,但出於禮貌還是接聽起來,不過心裏罵娘的心都有了。

  只聽話筒裏傳來一個急促的女聲:「白秋,是你嗎?」我一聽這聲音有些熟悉,連忙振作精神坐了起來:「啊,啊,是,我是白秋,請問你是?」「我是婷婷啊,我準備回雲山老家了。」我她這麼一聽,心裏一下發急起來:「婷婷,不是說好我送你回家的嗎?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呢?」婷婷似乎心情也不怎麼好,低聲說:「白秋,不好意思,我也是昨晚才臨時決定的。」過了會兒,她又急促地跟了句:「白秋,你上次送我的那種玉鳳丸還有嗎?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再幫我買一些。」

  我突然想起自己有兩天沒給婷婷送藥過去了,前段時間看她心情不好,趁亂給她上了藥,嫌白鳳丸劑量差上癮慢,婷婷這俏丫頭看得著摸不著心裏也有些著急,便直接給她上了粉紅色的欲鳳丸,不過騙她說藥名是玉鳳丸,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其內涵上差異可就大多了。

  不過怪就怪婷婷這丫頭雖然年輕但實在太過於俊美,光身高就有一米六七,臉蛋秀麗、身材窈窕,是天龍小車班以至整個天龍藥業OL女郎中首屈一指的大美女,她修長的美腿穿著中跟高筒長靴從人們面前通過時,拉出一道道弓型的優美弧線,留給人一個靚麗的背影,讓天龍的許多男人對她美麗的身體充滿了慾念和遐想。

  雖然玉鳳丸才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很厲害,一兩天有一片就可以了,但看來她還是上癮了。不過這也太不是時候了,在自己最想偷懶睡覺的時候攤上這麼一件事情,我一急汗都出來了,忙亂中也來不及多想:「藥倒是有點兒,不過婷婷你現在哪裏?」「我在天龍收拾東西,不過上午十點有趟班車回雲山,我想趕那班。」婷婷的聲音略有些停頓,過了會兒她來了句:「白秋,你住哪裏?要不然我呆會兒過來取吧,也免得讓你跑了。」

  這個時候月琴和葉鋒都醒了,兩隻漂亮的美人頭兒一左一右依偎了過來,雪白的四條臂膀抱住我的兩條大腿,月琴這個騷貨似乎昨晚欲求未滿還促狹地用一雙柔荑隔著內褲深一下淺一下揉弄挑逗著我的小弟弟,葉鋒這尤物也沒閒著,用自己欺霜賽雪的一對豐挺的大奶子蹭著我的大腿。

  一邊是嬌艷滿床春色無邊,一邊是婷婷催命似地,我暗自叫苦不已,這個婷婷害我不淺啊,哪裏敢讓她過來,看來還是只有自己跑一趟了,誰叫自己命苦呢。「婷婷你等等我,二十分鐘之內到!」我斬釘截鐵扔下一句,蓋上了手機。

  「誰啊?白秋,這麼早打電話。」月琴醒嘀咕了一聲,伸手就想把我往熱被窩里拉,看來她摩弄了半天有些開始發情了。我連忙溫柔地輕輕推開她,連哄帶騙地輕聲說:「一個朋友,約好的今天見面出去玩的,都怪我,昨天一喝酒,全給忘了。」

  我兩下爬了起來,然後以火箭速度開始洗漱整理衣物,連鬍子也沒來得及刮,只抓了電動剃鬚刀放進雙肩背旅行袋裏,隨手又抓了兩件衣服,最後將我的小皮包也扔了進去,裏面有錢有卡,缺什麼可以買什麼。剛衝出門想起什麼又衝回去打開保險箱拿了兩大盒的欲鳳丸出來,好在剛讓老孫給弄了兩件扔在裏面,一件六大盒,每盒又分四個小盒,每小盒四粒。

  想想再沒有什麼落下的了,於是走下樓來。但一直打不到的,快春節了大家忙著遊玩,的士生意爆好來著。好在天龍不遠我連跑帶顛地趕到天龍小車班,不過時間都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了。

  推開了門,就看見一個靚麗的身影迎上前來,正是小車班的一枝花兒段婷婷。胸前兩個鼓突突的奶子,翹挺的俏臀,楊柳細腰、大腿修長,加上婷婷的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似乎會說話,筆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兒,幾乎小得不能再小了。玉女段婷婷長得很像嫵媚的香港明星周慧敏,不過高挑的身材比周慧敏還要吸引人。

  今天這個美麗的車班公主段婷婷一頭長髮自然而飄逸,裏面是一條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外面套著黑色的羊絨大衣,天鵝絨黑色長襪,配上一雙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顯得很是高雅出眾。這條窄身裙真是打造婷婷這雙腿修長感的首選,搭配紅色長款上衣和黑色長襪、黑色細高跟長靴充滿了成熟氣息,酷感十足的外套在紅與黑的搭配下,更有動感與時髦感。

  每到冬季,靴子就成為女性們的寵物,靴子與服裝搭配非常講究,一般說來,靴口與裙邊中間稍留幾厘米的腿部比較標準。短至膝蓋以上的裙子配長靴、但只有婷婷這樣修長的身材才配得上時髦的高統靴,再加上這條紅色長款針織裙,正好露出膝上十來公分黑色天鵝絨長襪裹著的渾圓性感的誘人大腿,加上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體現出足、踝、腿部流暢的線條,妖嬈萬千,英氣逼人,將都市女性冬日似夢如幻的冷艷表現得淋漓盡致。

  也許是精心化了淡妝,車隊公主婷婷顯示出驚人的美貌,她身材高挑,滿頭長髮自然飄散,白皙的臉龐泛著些許紅暈,一雙眼睛仿似明澈的清泉,週身閃動著一股逼人的魅力,連我也愣愣地看了許久。她今天展示出來的美貌和氣質是我從未見過的,這種魅力撞開了我的心扉,說實話,婷婷這麼打扮出來真的趕上電影明星了!

  不過今天這個車班的公主婷婷臉上卻是滿臉的憂傷,面色也有幾分蒼白,看她這嬌美的美人兒似乎正受到很大的折磨,一股淡淡地憂傷直入心肺,攬得我也有些痛楚不安。

  我輕輕張開雙手,旅行包滑落在地上,但此時誰也沒有心思管它,一具帶著熱量的溫潤身體,輕輕地依偎在我的懷裏,我輕輕地抱住了婷婷的腰身,婷婷也慢慢地將雙手環住了我寬厚的後背。身體貼在了一起,就沒有再分開。

  我昨晚到今晨滿腔慾望沒有發洩出來,血氣正旺,美女入懷身體就不由思想控制,而且我的思想也有意無意地放縱了身體,稍稍將屁股往上翹了翹,這樣就可以避免讓滾蕩直挺的下身碰到婷婷,可是採用這個姿勢,兩人上身就更加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既然曾經愛過又何必真正擁有你,即使離別也不會有太多難過,午夜裏的旋律一直重複著那首歌,Willyoustilllovemetomorrow……。」婷婷桌上的電腦音箱中緩緩流出童安格那經典磁性的歌聲,此時這首歌似乎是我們心情的真實寫照。

  隨著緩緩的歌聲,婷婷將額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每位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婷婷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味與月琴相比區別就很大,若用花來比較,月琴是一朵玫瑰,婷婷就如同茉莉,香型不一樣,但同樣都很迷人。

  第二首情歌是《水中花》:「淒風冷雨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萬紫千紅隨風吹落,驀然回首中歡愛宛如煙雲,……我看見水中的花朵,強要留住一抹紅。」

  歌聲響起之時,我們兩人的臉頰也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我放棄了掩飾,下身直直地抵在了婷婷的身體,我相信她也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熱力,因為,我清晰地感受到婷婷的胸部慢慢地變硬了。

  時間如同靜止,我們兩人已經完全停止了移動,就站在小車班的屏風後面,身體隨著音樂輕輕地搖啊搖,內心也逐漸溫暖起來……。

  不知不覺中,婷婷的眼淚已將我的肩膀全部打濕,我知道她肯定遇到了傷心事情,但女孩子的心事誰又能猜得出來呢,本來想說兩句安慰的話,可是此時無聲勝有聲,說話就會破壞了氣氛,我們兩人默默地相擁,共同沉醉於輕曼的音樂之中。

  過了許久,我們慢慢分開,婷婷臉上猶有淚痕,她迅速扭過頭,用手背揩了揩淚水,我站在一旁,用眼角餘光瞟見了她這個動作,只是裝作不知,就這樣站著。

  婷婷關閉了電腦,最後一次給辦公室的幾盆花澆了澆水,將辦公室鑰匙放進一個白色的信封中放在李隊的辦公桌上,然後神情有些黯然地回顧了一下這個熟悉的辦公室,關上了房門。婷婷低聲對身邊的我說:「謝謝你了,白秋。咱們走吧!」

  俏美的車班公主段婷婷拎著霧金色手拎包,踩著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緩緩走在身邊,我則幫她拉著紅色的仿新秀麗拉桿箱,走過天龍大門的時候,值班的保安對我們笑笑,我回敬了一下,但婷婷卻低頭不語走了過去。

  打了半天的士都是滿載,都怨這傳承幾千年的春節讓全中國都緊張起來。我們只好來到公共汽車站,準備趕車前往旅遊長途汽車站。等了好久才過來一輛,車上已經上了許多人,沒有座位了,我們只好站在了後車門的過道上。

  車開出五分鐘在下一站停下,只見車站那裏黑壓壓的一大堆人,都趕著回家。車門打開後,大傢伙兒魚貫而入,在一片人聲鼎沸之中,一股強大的人流擠滿了車廂,使人喘不過氣來。我們也隨著人流被擁至車尾的一個角落,與修長美貌的車班公主婷婷擠了個滿懷,俏妞的雙乳緊緊地貼在了我寬厚的前胸,一種柔軟過電般的暖流通過了我的全身,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暖流開始在我週身漫延。

  我看著婷婷的臉,她也看著我的臉,兩個人不覺臉紅到了耳根,俏婷婷細細的喘息聲,帶著一種香甜的氣味進入了我的呼吸道,她同樣也吸進了我的氣息,兩個人幾乎是在息息相通中融為一體。

  我怕把婷婷給擠著了,用盡渾身的力氣想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任憑我怎麼用力卻不能改變,俏婷婷似乎感到了這一點,小聲說了一句:「白秋,真是沒辦法!讓你跟我受罪了!」我繼續用力想轉過身去,嘈雜的車箱裏不知是哪個高喊:「別擠了,再擠就走火了!」這一喊引起了車廂內的一陣狂笑。這時車在坑窪的地段一晃悠,身後的一個年輕女人費了半天的勁兒轉過身去,一個極富肉感的翹臀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屁股上面,嚴嚴實實地將我和俏婷婷擠到了一處,眼前的這形勢比先前更為窘迫,雖然是寒冬臘月大家穿得都比較厚實,但一夜沒有洩火,加上這種前後夾擊的肉感,使我的「小兄弟」當著車班公主俏婷婷的面開始活躍起來。

  我的心裏一陣慌張,感到要壞事,盡最大的理智克制自己:「千萬……別!」雖然我承認自己是流氓是色狼,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宣淫還是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範圍。但我越這樣想,下邊的小兄弟越不聽指揮。我的下巴觸到了俏婷婷的秀髮,一種女人秀髮的馨香撲鼻而來,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竟在被圍困的籠中勇敢地剛直地伸了過去,幾乎完全觸到了俏婷婷恥骨下柔軟的「麵包圈」,這下我真地感到要出事了,食色性也,天下哪有坐懷不亂的啊!只是君子們為自己的一種粉飾而已,現在我真正看穿了這一點。

  那堅挺的憋得難受的「小弟弟」委屈得要哭了,我只覺下面有些濕了,心慌意亂中一隻手抓住扶手的桿,另一隻手費了很大的勁,滑向前開口處,索性放它出來吧!它出來肯定要犯罪無疑,但我實在是受不了啦,多想也沒用。一把將那小東西拽出來,分開俏婷婷外面套著的那半敞著的黑色羊絨大衣,撩起那條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深深地就給她送了進去。

  咱這小兄弟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食肉動物,也不管是俏婷婷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下是黑色天鵝絨絲襪美腿還是褲襪嫩逼,直頭愣腦聞著俏姑娘的肉味就貼了上去。車廂裏擁擠不堪水洩不通,慾火衝動猶如洩閘的洪水任憑傾瀉,理智在美麗異性性感肉體的刺激下,如同老鼠見了貓,早已躲得遠遠的,控制不了人本能的東西。

  而在車廂內十分擁擠的情況下,再漂亮的女人防禦能力也是極其微弱的,俏婷婷只有墊起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用極其性感的黑色絲襪美腿將我的小兄弟夾緊,她越夾,我越爽,不知不覺中我們雙方都感到一種濕了的東西隨著無邊的慾望在擴散。

  俏婷婷悄悄將一隻手伸到前面,卻被我給攥住了,這是一隻多麼柔軟而熱騰騰的小嫩手啊。她想撥開我那東東,反而被俘了,只有順其自然吧!我見她粉臉通紅嬌艷欲滴,嘴裏卻沒說什麼,便大起膽來,稍稍往後一擠再往前一伸,一股火辣辣的熱流像火山爆發的岩漿,在俏婷婷的黑色天鵝絨絲襪大腿根兒噴射出來。我緊緊地貼在婷婷身上,她也緊緊地頂著我的小腹,讓那快感在兩個人的週身輻射漫延,兩個人險些同時叫出聲來,互相感到了一種肉體的跳躍。這種當眾宣淫讓我全身的汗都下來了,爽得幾乎要暈過去,覺得兩個人裸露著潔白的身體像是在飛,向著遙遠的天際,向著另一個世界。

  一直到了終點站,下車後,我發現自己還握著俏婷婷的小手,我慢慢地鬆開,心想這下可就羞大了。還幸虧婷婷當時沒喊,她要是一喊抓流氓,更慘了。俏婷婷見我畏縮的樣子,反倒樂了,說道:「死白秋,你就是這麼送人家的啊?」明顯她在諷刺我。我感到窘境難脫身,便笑著問道:「你要我怎麼送你?」

  婷婷想了半天卻沒有出聲,低聲在我耳邊說:「白秋,我不怪你,都是車太擠,無奈發生的。」說著她帶著羞怯的微笑望著我,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當兩個人的目光溶合在一起的時候,都互相覺得有一種真情流露,我沉思了片刻,微笑著望了她一眼,說道:「婷婷,要怪就怪你長得太漂亮了,太迷人了,以後趕公車時可得更加小心啊!」聽我這麼說,婷婷似乎聽到了想聽到的話,那黑黑的眼眸含著一種笑意,深深地向我投來。

  我乾脆一手拉著拉桿箱,一手摟著她的腰肢,說道:「走,婷婷,我為你買一雙嶄新的黑色長筒襪子賠你吧!」我順手將俏婷婷黑色的羊絨大衣一拉開,紅色長款針織裙和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之間,膝上露出的十來公分黑色天鵝絨長襪裹著的渾圓性感的誘人大腿根部,仍然可見那濕過一灘的痕跡。

  俏婷婷見我拉她的大衣以為我要幹什麼,當她明白後,連忙推開我惹事的手,順手掩上羊絨大衣,溫柔而含情地說:「我旅行箱裏就有襪子。誰稀罕你送。」過一會兒她深情地望著我:「要不,你送我回雲山好嗎?」我發現自己真的是捨不得離開她了,非常高興地說:「早就說過的,我當然要送你回家!」

  「你們今年春節不值班嗎?」婷婷知道我調到天龍總經辦以後是老張兩口子面前的紅人:「不用值班,老張他們一家先到飛到深圳去看親戚,然後春節到香港過呢!」我解釋道,一邊又開始打量身邊的俏婷婷,看得直感到心滿意足後,便開口說道:「婷婷,你太美了,人美打扮也美啊!」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沒想到今天碰到你這麼個大壞蛋!」說到這兒,俏婷婷竟爽朗地大笑起來。想想自己剛在這踩著性感高跟靴子的俏麗大姑娘的黑絲美腿根兒上施肥澆了花,我也笑了,說道:「如果不是碰到你,那雄性的荷爾蒙製造業(液),便無處銷售了。」

  她死命掐了我的胳膊一下,雙肩依偎在我溫暖的手臂下,望著我說道:「白秋,你真是個大壞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俏婷婷說話的聲音十分清脆動聽。

  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們走向旅遊長途客運站,我摟著婷婷前行,此時,我真正感到真是壞事變成了好事,天公作美,竟陪著個勝過仙女般的「林妹妹」,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慰心情令我舒暢,心中感到萬分的激動和愉快。

  到車站都九點半了,不過還是應了那句老話,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十點班車的票早就售罄,但有兩個臨時退票的,我們正好趕上。

  上車以後婷婷坐在了裏側,我坐在靠走廊的一側,青年男女出去玩似乎都是這樣的,美女們都被掩護起來,但其實這樣坐只能有一個結果,就是美女們將被侵犯的權利統統交給身邊的男士一人享用。

  段婷婷是天龍公認的「廠花」: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小巧的鼻子,鵝蛋形的臉,櫻桃般的小嘴兒,體態婀娜,一舉手,一投手,韻味十足長得和香港明星周慧敏有些神似,一付玉女美人兒的派頭。天龍的許多辦公室白領女性都一直怨恨造物主的不公平,因為上帝對這個美麗的高個姑娘婷婷特別偏頗,只要是她走在大街上:「回頭率」一定百分百,若有個把不以為事的,那也一定是個「睜眼瞎」。但是段婷婷以前實在太傲氣了,這是她唯一的缺陷。

  我深深知道,每一個外表高傲的女人其實都在渴望著勇敢男人的挑戰。一旦,邁出了第一步,高傲換成了迎合,你會發現閘門開啟後女人巨大的能量和外表根本看不出的放縱、開放和隨和。被我撕掉了面具的大歌星李玲玉和妖艷舞後姚君紅等等都是這樣,她們原來也是高傲無比的公主和天鵝,但現在在我心目中全無遮攔,任我魚肉享用。

  不過,今天我身邊段婷婷一頭長髮自然而飄逸,裏面是一條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外面套著黑色的羊絨大衣,天鵝絨黑色長襪,配上一雙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顯得很是高雅出眾。她的美顯得是那樣的千嬌百媚,她的美是那麼的明艷動人,她的美是那麼的不可方物。尤其是紅色長款針織裙和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之間,膝上露出的十來公分黑色天鵝絨長襪裹著的渾圓性感的誘人大腿段兒,讓我一見就有些色予魂銷,我出淫笑的表情,伸出一隻手摸到俏婷婷的大腿上,一股銷魂的彈性從我手指上傳上來,一直傳到我的心裏。

  俏婷婷沒料到我剛才在自己大腿上才外射過一次,這麼快就又開始耍起了流氓,她先是吃驚,然後渾身一抖,手忙腳亂地掙扎著,用她的長指甲在我的手背上摳了兩下。我齜牙咧嘴地忍著疼痛,但手並沒放開,那只毛爪就在俏婷婷裙子下面的性感美腿上摸來摸去,全然不顧旁人的存在。

  婷婷見我得寸進尺,嘴裏她禁不住低聲罵道:「白秋,你個臭流氓!你想死啊!……」慌亂之中,她忘記控制自己的聲音,前座上的人們隱約聽見她說的話。

  坐在前面的乘客「唰」地一下回過頭來,兩雙眼睛一動不動,直勾勾地盯著她,那情景就好像恐怖片一樣!俏婷婷頓時滿臉通紅,我則是假裝認真地閉目養神,好像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婷婷一下沒轍了,連忙拉低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合上外面的黑色羊絨大衣,任我的那只魔手在自己隱秘的私處肆虐著……。

  被我大肆「揩油」的俏婷婷又氣又無奈在我的耳邊咬著耳朵說:「白秋,你太過分了。」我笑笑沒搭理她。過了一會兒她開始用威脅的口吻對我說:「白秋,你幹嗎老摸人家大腿呀,要收費的,知道麼,哼!」

  我低聲回敬她說,誰叫她打扮得如此風騷動人,本來人就長得很是美貌,加上黑色長絲襪的性感和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的俏浪,最經典的是她今天穿的這條紅色長款針織裙,這種衣服的樣式,是和情人約會時最佳服裝,所謂最佳,就是即能方便我撫摸,又能在遇到緊急情況時迅速地復原,褲裝穿起來麻煩,而長裙則不方便動手動腳。

  我風趣地打趣說道:「段婷婷同志,誰叫你如此地這般風流?」俏婷婷思前想後半天,終於無語了:「還不都便宜了你這個死白秋,這才叫郎才女貌呢!」她說著用美腿夾住了我的魔爪,將身子依偎過來。

  我見大美女基本就範,笑著問她:「婷婷,剛才在公交車上,你為什麼不喊?」「開始我也煩,可是後來,我想自己是喜歡上你了。」俏婷婷的臉羞紅了,望著我一笑。

  「婷婷,不知怎的,我那東東一接觸到你的絲襪嫩大腿,魂都沒有啦。」我大言不慚地說著,魔爪在俏婷婷的大腿根部細細體會這名高挑俏姑娘的無比嬌媚和萬千柔情。

  「白秋同志,其實你不知道,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有時出去玩,趕上人多,總有些瘦小的男人在我的後面亂弄,他們整不著正地方,就弄我的大腿,那才是煩死人了,第一次我喊了,惹得滿車廂人大笑,後來再遇到那事,能躲就躲,躲不掉也沒辦法,只好用手帕擦了,回去換褲子,哎!誰讓自己是女人呢。」婷婷終於說出了自己生命中的這段隱私出來。

  雖然是寒冬臘月,但陽光仍是溫暖照人,長途車像箭一樣在筆直的高速公路上疾駛,路兩旁有農家掩映在樹木之中。

  「不過,白秋,以前都是穿褲子的,這次是有人第一次射到人家的襪子上呢。」說完,婷婷一臉的嬌羞無奈。

  此時,我們兩人心曠神怡,嬉笑顏開,說不盡的情話笑話,都傾瀉在不屬於任何旁人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含笑致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 等你長大

  有青春貌美的俏婷婷陪在身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索以為洵兮。上面賞著她的瓜子俏臉蛋兒秀美大眼睛,下面有意無意摸弄著她細滑粉嫩的黑色長絲美大腿,頓覺得回雲山的這段旅途不再枯燥乏味,心中浮現起杜甫的那雙名句:「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由於這是空調旅遊車,沒過多久,車裏就逐漸暖和起來了,我讓婷婷將她身上的黑色羊絨短大衣脫下來,實在找不到地方放,就折了放在我們的膝蓋上。我看身邊這嬌滴滴的大美女乖乖就範不知不覺中解除了武裝,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空調車椅子靠背比較高,我的手很自然地從俏婷婷的身後繞了過去,將她順手摟進懷裏,婷婷推了兩下沒推開,也就隨我了。我們這樣貼身坐在一起,感覺有些幸福而甜蜜,真想這車就永遠這樣開下去不要停才好。

  我摟著俏婷婷小聲地說著悄悄話,手卻沒有閒著,人心不足蛇吞像,現在僅僅摸玩她那細滑粉嫩的黑色長絲美大腿已經有些意猶未盡了,便順著她那條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下擺一路摸了上去,俏婷婷想躲,但被我封在座位裏面哪裏有地方可躲,推讓了一陣子終於還是半推半就地順了我。我閉上雙眼享受著大美女給自己帶來的肉體和精神上的享受,手摸進了毛衣裏面,又是軟軟細膩的一層,應該是大V領的保暖內衣了,撩開再摸進去,這下終於見了肉。

  衣服穿得比較多,俏婷婷胸前的奶罩就顯得有些礙手了,我熟練地解開了她背後的奶罩掛鉤,在她的猶豫遲疑中,我的魔爪擦拭著俏婷婷纖嫩的腰肉,終於握住柔軟得如雲如夢的嬌乳。輕輕的向上推,然後放下,又向上推動,又放下,我重複著這個動作,這讓我能夠真實的感受婷婷乳房的彈性的柔嫩。

  俏婷婷此時桃腮羞紅,含羞脈脈,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似乎也有些情動了,我將她的柔胰牽過來放在褲襠上讓她緩緩地摸著,她躲了兩次最後還是就範了,畢竟上面有她那件黑色羊絨短大衣罩著,從外面根本發現不了內裏的玄機。

  看著這車班驕傲公主此時那副千嬌百媚、柔順可人的嬌羞美態,我知道她已經是我嘴裏的肉,逃不出自己的三板斧;一手拉著她的小手在我的胯間按摩著,一手仍在她胸間撫搓揉摸,同時,我緩緩地吻向她塗了淺色唇膏誘人的飽滿香唇。

  雖然車上沒人注意我們,但俏婷婷還是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和我如此親熱,經過我一陣軟磨硬纏之後,她才羞羞答答地輕啟珠唇、微分貝齒、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獻上香軟滑嫩、甜美可愛的小巧玉舌,羞澀地和我熱吻在一起。

  我眼見這驕傲的公主放棄了抵抗,除了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品著她香甜的口水脂香,魔爪也不急不徐地揉搓著那對高聳挺實的渾圓雙峰,慢慢將俏婷婷推入慾望的深淵。情動之後的熱吻果然別有味道,俏婷婷在我的挑逗和攻擊下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小瑤鼻嬌哼連連,麗靨暈紅如火,芳心嬌羞萬分,羞態迷人至極。

  這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我抬頭一看,前座的兩人正回頭用十分曖昧的目光盯著我們。這兩小子已經是第二次打斷我的春夢了,驕傲的公主俏婷婷一下擺脫了我的糾纏坐端了起來,將我的手從自己懷里拉了出來,悄聲對我說:「白秋,當著大家的面,還是放尊重點的好。」

  我見她這樣,也只好壓抑住心中的慾火,打理了一下精神,摟著她輕揉細弄她的一對粉奶子,隨意聊起天來。我想起件事情,輕聲問身邊的俏婷婷怎麼突然安排今天走呢,原來不是說好大年二十九三十一起回家的嗎?誰知道婷婷聽我這麼一問,眼睛似乎一下紅了,慢慢濕潤起來,俏首伏在我的肩膀上,忍不住哽噎起來,似乎心裏有多大的委屈。

  我一看她哭了,頓時有點傻眼了,心裏嘀咕自己問了這兩句也不應該得罪她呀!是婷婷主動拉我陪她回老家的,這不明擺著我和她的關係不一般嘛,要不誰還大過年的陪她回去呢,畢竟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

  是啊,剛剛在她光滑細嫩的絲襪粉腿上外射了一次,還想著遲早還要拉上床爽射在她的美肉裏面呢!不事先培養好感情,如何能上床?老子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再說了,不就是摸了兩把嗎!總不至於就給摸哭了吧,是不是沒摸舒服?

  但聽婷婷在我耳邊慢慢哭訴出心中的委屈,我才發現自己錯怪了她。

  原來婷婷衛校畢業後因為文憑不高、後台不硬,才出道又缺乏工作經驗,雖然身材高挑出眾,而人又長得實在太漂亮,但漂亮也不總能當飯吃的,在江陵換了好幾個單位都高不成低不就。

  還是托關係找到天龍藥業的技術總監王剛毅,總算給安排進了天龍藥業的營銷公關部當了醫藥代表,但這畢竟是個競爭極其激烈的部門,幾個業務老手早就盤根錯節拉好了關係,等到婷婷這個新進小妹進來,都是表面裏如對同志春天般溫暖,私下裏如對敵人寒冬般冷酷無情,還沒呆到三個月就因業績太差被排擠出來。

  沒法子了只有再求到老王那裏,婷婷這麼高傲的大美女也不得不低下了頭,低聲下氣地去求人。老王家老婆看上了婷婷年輕貌美、溫順懂事,便起了心想收她當自己家的媳婦兒,畢竟王家公子王文軍實在太不爭氣了,簡直就是個浪蕩公子,實在找不到好姑娘。就這麼著把婷婷賽到小車班當了個文員調度。

  王文軍高個子,細腰身,頭髮梳理得閃亮,臉型消瘦,尖尖的下頜,彎眉毛,大眼睛,筆直的鼻樑,方口,不笑不說話,一笑就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這是個漂亮的小伙子,不過眼神中卻流露出毛躁和心浮,總讓人不怎麼能放心的感覺。

  晚上睡不著,婷婷就想起了母親的當年,不禁就笑了,當初她也不數落說父親討厭,像個小流氓嗎,母親不照樣嫁給了他,並平淡似乎帶些幸福地過了這一生嗎?婷婷的臉不覺間就紅了,此時的段婷婷再沒有別的選擇,只得硬起頭皮抱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心思和王文軍處起了對像。

  時常,婷婷到王文軍的單身宿舍裏幫他收拾房間,洗衣服,日子就這麼慢慢流逝。再逢到夜裏睡不著,婷婷就去陽台上看天空的星星。婷婷目光閃爍地望著滿天的星星,滿天的星星也就閃閃爍爍地望著婷婷。

  但有次婷婷去王文軍宿舍的時候,剛走到虛掩著的房門口,忽然聽到裏面有在說話,好像是王文軍,婷婷感覺還有別人在裏面,略有遲疑就停下腳步,躲在了門簾前面,仔細一聽果然是王文軍和蛤蟆在喝酒聊天。

  蛤蟆說:「文軍老弟,你小子真是走桃花運了,車班一枝花婷婷跟了你,艷福不淺啊。」王文軍哼了一聲說:「蛤蟆,你別瞎扯了,她是真的看上我這個人?鬼才相信。」蛤蟆嘻嘻笑道:「行了,你瞞我幹什麼,要沒看上你,人家怎麼每回都幫你收拾房間洗你的內衣內褲啊?為什麼不替我洗啊?小車班這麼多司機,又為什麼不找別人呢?」王文軍冷笑道:「那是看我老實唄。」蛤蟆一下小笑了起來:「你老實?別花和尚誇自己總吃素了。恐怕你早就睡了個咱天龍小車班的這朵鮮花吧,你還老實?」

  王文軍說:「蛤蟆,我沒把你當外人看。說實話,你想想吧,段婷婷長得那麼靚,又是小白領,不是看我老爸的面子,想從我家撈一把才怪。要不她會看上我一個小司機?打死我都不信。」

  蛤蟆藉著酒意說:「文軍老弟,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人家婷婷沒你說的那麼壞吧,她不是和你一樣都喜歡跳舞出風頭嗎,上次參加」美在江陵「選美大賽,穿的旗袍那個貼身啊,奶子那個挺啊,兩邊的開衩那個高啊,臉蛋兒本來就夠靚的了,再濃妝淡抹出來,又露出兩條有型有款的大白腿兒,套著長肉絲襪子,踩著玫瑰金的細高跟鞋子扭著小屁股一走,你別說還差一點兒就被選進了三甲。依我看,你們家有錢,人家段婷婷有貌,你們這叫郎財女貌、各取所需啊。」蛤蟆惡毒地諷刺挖苦著,說罷嘻嘻地得意笑了起來。

  王文軍憤憤地說:「什麼行業裏沒有敗類啊?別以為我平常不愛說話就是傻,也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段婷婷那兩泡尿要能當選美冠軍,我早當上天龍的總經理了。你知道嗎,那回她為什麼沒被選上去嗎?」蛤蟆連忙端起杯子敬了王文軍一杯,興致勃勃地想聽下文:「文軍老弟,你說說看,選美這檔子內幕咱這個大老粗哪裏知道啊?」

  王文軍一邊喝酒一邊帶點陰笑地說,聽說那天婷婷去參加選美,一到江陵大酒店就給那個評判組副組長接進了一間套房,說好了那副組長要睡她一個禮拜後選她進三甲的,可是剛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人家老婆就尋上門了……。門口的婷婷聽到這裏,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仿似晴天挨了一記悶雷,身子軟軟地靠在了牆角處,兩個人的話就再也聽不見了。

  豬狗不同槽,強扭的瓜不甜,從那個時候開始,兩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彼此猜疑、脾氣不合開始了無休無止的爭吵,慢慢地使所有曾經的浪漫黯然失色,他倆經常半天相向而坐,卻找不到一句話說……。於是,就在去年秋天,王文軍恢復了喝酒、鬥氣、吸毒以至嫖妓,最後終於在訂婚的當夜,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王文軍走了以後,婷婷多少也有些悲傷,畢竟兩個人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多少有了些感情。但人死畢竟不能復生,再加上有我這樣的朋友通過網絡等各種方式安慰她幫助她,過了些日子,她也慢慢振作起來。

  於是婷婷不再終日板了一副面孔去看車班窗台上那盆萬年青,有誰叫她就歡快地應一聲,沒事了就去車庫轉轉,和幾個司機隨便地聊幾句。所謂「予人玫瑰,手有餘香」,婷婷覺得大家也一下子陽光般親切起來,見了她總會笑笑或點個頭,甚至婷婷走遠了司機們還在議論著她。以前她只有王文軍一個朋友,如今文軍一走,天地反而開闊起來,普天下都是她的朋友。她覺得自己似是一滴一直躲在雲層間的水珠,如今終於落入了大海。

  可生活卻是殘酷的,王文軍一走,段婷婷就成了無主的名花,總有些人心懷叵測地想佔她的便宜,誰叫她人長得這麼漂亮,而且身材如此窈窕動人呢。

  節前的一天晚上,婷婷只記得恍恍惚惚間李隊開車拉她出去,接著燈光大亮,她才發現自己是進了一家餐館,也就想起來,那晚李隊說請車班的一起吃飯,就想努力提起精神,可總也高興不起來。

  李隊帶著親切的口吻說:「婷婷,點菜吧,今晚你隨便點。」婷婷點了幾樣,李隊搖搖頭,又點了幾樣,末了問婷婷:「你說,還要不要蛋糕?」

  婷婷訥訥地說:「蛋糕?」然後左右看了看,又說:「他們幾個呢?怎麼還沒來?」李隊說:「不要管他們,不來我就省了。」說完了又雙眼直直地去看婷婷。婷婷越發奇怪了:「李隊,你老看我幹嗎?」

  李隊說:「我問你,今天是幾號?」婷婷皺了眉想了想:「一月二十八號吧。」婷婷又想了想,忽然抬起頭來:「李隊,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李隊說:「你忘了,你進車班的時候填了個資料。」婷婷不由得臉一熱,她感激地朝李隊笑笑,說「謝謝。」卻見李隊仍然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遂低下頭去喝茶了。

  菜一盤盤端上來,像一簇簇美麗的花擺在了桌上,上到滿滿一桌時,服務員輕輕地問:「先生,要不要上魚湯?」李隊朝服務員擺擺手。服務員微微一笑,知趣地離開了。李隊溫柔地說:「婷婷,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啊。」說著一隻手像帕子一樣蓋在了她的手背上。

  李隊又說:「婷婷,你平時應該看得出來,我是對你一片真心的。我老婆去年剛因為癌症走了,你的文軍也應該成為歷史了,我們都是苦命人同病相憐,要不讓我們一起從頭再來,好嗎?」見婷婷皺了眉頭,李隊又說:「我知道那幾個司機背後嚼你的舌根子,你放心,我已經和上面打了招呼,下個月就挑一兩個刺頭開出去。」

  婷婷只覺得胃裏一陣又一陣翻騰,大腦的記憶又走回到了去年單身宿舍門口那一幕,終於忍不住滿腔幽怨,站起來推開李隊的手,抽身離開了滿天星飯莊。而外面,晴朗的夜正輝煌著,天上的星星似乎被大街上那些不眠的紅男綠女們感動了,不停地對他們輕眨著眼眸。

  「白秋你知道吧,死老頭子李隊居然想泡我,他小孩都和我差不多大了,還尋思我會喜歡他。王文軍一走,我段婷婷就變得這麼賤嗎?」說這話的時候,她心情很不好,眼淚都下來了。

  「我沒法在天龍繼續呆下去了,真的,白秋你不知道,自從李隊被我拒絕以後,車班乃至天龍關於我的風言風語太多了,旁人的眼光簡直可以殺了我啊!」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挺傷感的,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竟然受到如此風刀霜劍的折磨,誰不心疼呢。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沒說話,她顯得有些柔弱,哭著哭著就趴到了我的肩頭,我也感慨地把她緊緊摟在懷裏,火熱的胸隔著薄薄的針織毛衣緊緊壓在我的胸前。

  節前,婷婷找李隊辭了工,李隊皮笑肉不笑地接過辭呈後也沒挽留,直接安排財務部對婷婷的工資進行結算,並示威似地告訴她,節後會安排兩個美女過來頂婷婷的班,一個當文員,一個當調度:「都是溫順老實聽話的,」說著李隊淫笑幾聲,似乎是笑婷婷不知天高地厚。

  離開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李隊對旁邊的其他司機說,這個騷貨,肯定是到江陵找那個曾經奸過她的牛鞭去了。司機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李隊,不要生氣,一隻許多人都穿過而且穿爛了的破鞋,等她去騷。」婷婷冷哼一聲,沒顧得上收拾東西就離開了這個骯髒的傷心地……。

  今天早上婷婷在天龍車班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辦公室那扇玻璃窗前,那盆萬年青依然綠油油生長著。給我打了電話,婷婷正等得有些心急時,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回轉頭,就看見我氣喘吁吁就從陽光裏煙塵似的跑了上來,心裏真如見了親人一般欣慰溫暖。

  瞭解到這些,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李隊在王文軍走後,乘人之危想「釣」上驕傲的公主車班一枝花俏婷婷,想著段婷婷美麗的氣質,白淨細膩的肉體被另一個男人用盡心機想攬在懷裏,我只覺得自己氣憤填膺。這怎麼可能!俏婷婷這樣少有的漂亮女人怎麼說也輪不不到猥瑣的李隊,就算被男人操也應該首先輪到伺候我才對。好在今天我沒有睡那個該死的懶覺,月琴和葉鋒都是自己案板上的肉,隨時可以享用的,如果這次能趁人之危趁熱打鐵把俏婷婷這車班一枝花驕傲的公主搞到手可就賺大了。

  此時的俏婷婷似乎慢慢擺脫了痛苦的回憶,有些犯傻地問我說:「白秋,感謝你陪我回老家,不過你能一直陪我一起走嗎?」我想也沒想就回了句:「能啊,陪你到天涯海角都可以。」婷婷嬌笑兩聲調皮地追問起來:「你知道我要去哪兒啊?就隨便答應人家,一點也不誠心。」我見婷婷也不傻,笑著周旋起來:「你去哪裏,我就跟你去哪裏。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說走就走。」

  婷婷瞅瞅我,忽然笑了,有些哀傷地帶點玩笑的口吻說:「工作也沒了,掙不到錢,白秋以後你能養我嗎?」我聽到這句,反而感覺比較輕鬆了,媽的,不就是個「錢」字嘛。婷婷見我這樣表現,實在有些不解,一邊搖頭一邊笑著。

  我說:「婷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見婷婷依然在笑,我就挺了挺胸脯說:「婷婷你放心,雖然我現在只是一個司機,但以後我絕對不會一輩子都做一個小司機的。」婷婷似被我的話感動了,也用堅定的口氣說:「白秋,我相信你。」

  我雙眸閃亮地說:「讓我陪著你走吧,讓你忘卻一切的憂傷和煩惱,婷婷,時間會證明一切的。」車外的陽光溫暖地照在了我的臉上,從我那年輕質樸但又略帶滄桑的臉上,婷婷讀到了一絲真誠,她張張嘴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口。

  我見婷婷這樣,有些傷心起來:「婷婷,你就真的不相信我嗎?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婷婷睜眼看我,此時一片強烈的陽光落下來,一下子刺痛了婷婷的雙眼,她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嘴裏輕輕嘀咕出一句:「白秋,等你長大了,對,等你長大了,我就嫁給你!」

  收回了一直肆虐在婷婷柔滑粉嫩的黑色長絲美大腿根兒處溫柔鄉的那隻手,我仔細品味著這句話裏的深意,心頭暗自合計了半天,想來我白秋本來就長大了的,只是你這驕傲的公主不知道而已,這次到了雲山,如果有機會,我倒要讓你段婷婷見識下老子到底長得有多大!

  車行兩個多小時以後,慢慢離開了高速,駛入了雲山縣。

  很多人都不知道雲山這樣一個小縣城。這也難怪,雲山是江南很普通的一個丘陵小縣,既沒有出現過有名的歷史名人,也無叫得響的名勝古跡,除了縣城旁的雲山是一個省級名勝風景區以外,經濟上也沒有什麼特色,基本上是一個農業縣。整體收入水平不高,也就決定了這裏百姓的生活水平不高。這裏沒有城市的喧囂與奢華,有的是簡單和從容,整個小城散發著一種樸實無華的氣息。人們還遵守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習慣,過著有規律的生活。

  快春節了,小縣城到處是紅色的橫幅,膨脹到街道上的水果攤,四處響起的鞭炮聲,給這裏多少渲染出幾絲年味兒出來。

  有些繁忙的暗灰色基調的小縣城的汽車站裏,我們從旅遊客車上一下來,婷婷這個高挑俏美時髦靚麗的女孩子在人群中便顯得鶴立雞群,十分引人注目,頓時就有許多人力的機動的兩輪三輪擁了過來,都在爭這筆生意。

  這時遠處一個頭髮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衝我們揮手示意,婷婷看見以後也高興地揮手招呼著,我們走到了一起,只見他中等個頭偏瘦,戴一副黃色金屬邊的深度近視鏡。

  聽婷婷說這是他爸爸,叫段光遠,我也順口叫了兩聲伯父,大家一起高高興興地往回走。眼看前面就是雲山縣中醫院,大家卻沒有進醫院大門,沿著大街繼續往前走,我問婷婷這是去哪裏,她笑著看我說,先到她家的小診所去看看。

  沿大街沒走多遠,拐到一個小巷裏,一看招牌「光遠便民診所」,應該就是這裏了。說是診所,面積其實很小,加上裏面卻又擺了一張按摩床,看起來像是個按摩店,裏面沒有開燈有些昏暗,據婷婷說,這小縣城按摩店不少,可「推拿按摩疼痛專科」僅此一家。

  婷婷的老爸是七十年代中醫學院按摩專業畢業,潛心於推拿按摩二十餘載,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鑽研出一整套推拿按摩手法,以推拿經絡、按摩穴位,專治頸椎,腰椎等疼痛病症。

  但小診所生意一般,只有一兩個顧客坐在裏面似乎在等待著,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小伙子看我們過來,高興地招呼著「爸,姐」迎了上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段婷婷的弟弟段鋼了吧。

  病人們看見老段回來了,都起身迎了過來,段大夫臉上掛著笑容,對前來就醫的人就說:「請坐,請坐。」待來人坐定後,又說:「請問你哪裏感覺不舒服?」便開始了望聞問切之後。

  婷婷一回到這裏顯得十分勤快,打掃衛生招呼病人。我見倆人都比較忙,便拉著婷婷的弟弟段鋼聊了起來,原來婷婷高中以後便開始利用空閒時間當老爸的助手,她說話輕聲細語,一句話能讓患者身上的病痛減輕許多,她的美貌和笑容使小店有了一絲溫馨和暖意,同時婷婷還從她老爸那裏學到了一手推拿按摩的絕活兒。

  見婷婷在診所裏收拾的那股利落勁兒,就讓我心生佩服,加上聽段鋼說她從爸爸那裏學到了一手推拿按摩的絕活兒,本就是衛校畢業的,她長得又嬌美動人,加上美腿修長,走起路來步態輕盈、腰肢裊娜,真可說是風臻韻絕,太動人了!

  如果將婷婷這個長腿俏貨和葉鋒那個爆乳浪貨排到一起,讓她們穿上雪白清純的束腰護士服,戴上護士帽,美腿套上肉色長筒絲襪,蹬上白色細高跟兒船鞋,一個當我的保健醫生,一個當我的保健護士,上面中式下面泰式按摩,一雙春色左擁右抱著一箭雙鵰還不知怎麼個美法呢。這天龍雙美均艷麗異常,可謂玉色雙輝、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稱一對絕世佳人。而兩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個青春嬌俏,一個火辣性感,真是一對尤物啊。

  這些在以前可能只是一場春夢,但現在不同了,首先葉鋒這名天龍葉子楣大奶尤物已被我收入囊中,任我魚肉享用的,而天龍周慧敏婷婷現在四面楚歌已然下崗,前途暗淡正等待我這貴人來提攜,加上淫丸上癮也離不開我了,被我拿下也是遲早,想想雙美同侍也可能等不了太久,真有些心馳神往了。

  段大夫為病人看病的時候,婷婷一直忙活著,診所裏裏外外就憑婷婷這麼簡單一打理,俗話說「女人是家」,三十多平米的診所被收拾得清淨明亮了許多。配藥、打針、按摩緊湊而又協調、忙碌而又穩妥地進行著,患者忽高忽低的痛苦的呻吟聲,隨著有節奏的推拿按摩,慢慢地小了下來。雖然過兩天就要過春節了,但這裏除了門口的春聯以外並沒有太多的影響,段大夫和患者還有婷婷默默地配合著不厭其煩地、默默地、耐心地為每一位患者服務著。

  最後一個病人似乎有些麻煩,需要先扎針等十多分鐘,再做個長時間的按摩,段伯伯讓段鋼先帶我回中醫院的家裏去休息下,說他們待會兒就回來一起吃飯。

  回到縣中醫院,小縣城的中醫院的確很陳舊了,院子不大,一個簡單的兩層樓就是醫院,裏面有一個規模很小的花園,久了沒人收拾顯得有些破敗,水池裏沒有水,假山也露出裏面的水泥痕跡,住房是六層樓的老式住房,婷婷家在五樓。

  我站在了門口,等待門打開……。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含笑致意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家庭晚宴

  按了門鈴,一個甜潤的女人聲音問找誰,段鋼叫了一聲:「媽,開門,有客人來了。」那聲音便熱情地說:「歡迎!請進來吧!」在門口迎接我們的是一個中年女人,比段大夫顯得略年輕些,大約有四十多歲的樣子。

  當媽的氣質上不像婷婷那麼嫵媚嬌俏、天真活潑,而是體嫻典雅、徐娘雖老,風韻猶存;最能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說話的聲音,真可以說是圓潤嬌軟,有一種成熟動人的韻味。不過畢竟是上歲數的人了,臉上有些灰暗色素沉積,歲月不饒人啊!

  「你是?」見我站在門口,婷婷媽問了句,我連忙迎上去簡單自我介紹說:「我叫白秋,白天的白秋天的秋,我是段婷婷的同事。」「哦,是白秋啊!進來吧,不要客氣。」她柔聲說道。她笑瞇瞇地看著我,很有技巧地說了句:「婷婷提到過你的,呵呵,你看我這記性。」

  婷婷媽把我引到客廳,非常熱情地招待我,給我倒茶,送水果,然後說道:「白秋,你先坐坐,我到廚房去做飯。」說完,她舉步就要向廚房走去。我心想總不能空手上門啊,怎麼著婷婷也算我的親密朋友啊,以後還準備往女友甚至收入房中當自己的貼身保健醫生保健護士呢,婷婷媽這邊無論如何要留個好印像。便伸手到旅行包裏摸了半天,在幾個封好的紅包裏捏了個適中的抽了出來,好說歹說塞進婷婷媽的手裏。

  沒多久婷婷和她老爸一起有說有笑地回來了,見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段鋼早跑屋裏上網去了,便招呼我問道:「白秋,我媽的人呢?」我說:「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廚房裏做飯去了。」婷婷說:「讓我去看看。」她連蹦帶跳地向廚房跑去,沒多久,廚房裏傳來兩個女人嘰嘰咕咕的說話聲,似乎還有些笑聲。

  「白秋,」婷婷邊叫邊拉著她媽的手往客廳走來,笑著說:「白秋,你今天怎麼這麼大方呢?給我媽這麼大的一個紅包。」一句話沒說完又笑起來,婷婷媽也也在笑,不過沒有婷婷笑得那麼大聲,還帶有幾分忸怩:「我老說不要不要的,白秋,啊不,小白非要客氣。」聽她這麼一說,不知不覺中就把我的地位從白秋變成了小白,聽起來親切了許多。婷婷這個老媽似乎不簡單啊,塞個紅包就改口了,而且自然而然一句話封了我的退路。

  「白秋,你既然這麼大方,不要光給我媽發紅包,是不是也給人家發一個啊!」婷婷故意板著面孔說,我有些尷尬地站了起來,想想錢嘛,不過就是紙而已,如果以後婷婷成了我的人,給她不就是給我自己嗎,只是換個口袋而已,於是一咬牙又摸了個厚厚的紅包遞給婷婷。不過裏面到底裝的是三千還是五千,我也記不清楚了,都是潘莉封了預先放我包裏的。

  「瘋丫頭,沒有禮貌,」婷婷媽在婷婷的手上輕輕打了一下,然後將拿著紅包的婷婷整個推到她的身後,一邊笑著對我說:「小白你不要聽她的,你看看,你實在太客氣了!」聽她這麼一說,我都弄不明白是推辭還是感謝了,不過看這意思第二個紅包也肯定收下絕不會退給我了。

  婷婷媽走到我跟前,讓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說:「請不要介意!我這個女兒,一點都不懂禮貌,都是我把她從小慣壞了!」我想想好人做到底,便順水推舟地說:「沒關係,婷婷在天龍就經常和我開玩笑,我們不分彼此都隨便慣了得。」

  婷婷媽對婷婷說:「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們這就過去。」她又對我說:「小白,你比婷婷長幾歲,今後多多幫助她,幫她把小孩脾氣改一改,我總怕她在別人面前也這樣無禮,那就不好了。另外,從今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你要經常來喲,不然,伯母會生氣的!」

  接著,她坐下來詢問了一下我的家庭和經歷、目前的工作等等,對付這種場面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言語中半真半假,真誠的時候幾乎就是在掏心窩子,來假的時候滿嘴跑火車,聽我這麼雲山霧罩一忽悠,連婷婷也面帶驚喜對我有些刮目相看了,畢竟以前有王文軍隔著,我這邊又有葉鋒這個浪妮子纏著,我和婷婷面對面的直接交流要少得多。而婷婷媽對我更加熱情起來,看著我的臉簡直笑得合不攏嘴。

  午飯比較簡單,吃完以後我直接下了廚房,張羅起洗碗的事情,可婷婷媽哪裏肯讓,直接把我推搡出來了,閒坐了會兒沒什麼事情,就拉婷婷去逛街,婷婷笑著看著我,說要進去換雙長襪子,我看看她下面美腿上的黑色天鵝絨長襪,窈窕性感,想想在玉女大腿根兒處留下的我的那灘穢跡,一下有些興奮起來,眨眨眼說挺乾淨的換什麼換,說完在她的性感美腿上偷偷摸了兩把弄得她俏臉通紅的,就這麼著活生生沒讓她換,直接拉著被我外射過的玉女俏婷婷出門上了大街。

  節前的縣城街道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婷婷這個高挑俏美時髦靚麗的女孩子在人群中便顯得鶴立雞群,十分引人注目。

  她胸前兩個鼓突突的奶子,翹挺的俏臀,楊柳細腰、大腿修長,加上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似乎會說話,筆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兒,幾乎小得不能再小了。玉女段婷婷長得很像嫵媚的香港明星周慧敏,不過高挑的身材比周慧敏還要吸引人。

  也許是精心化了淡妝,玉女俏婷婷顯示出驚人的美貌,她身材高挑,滿頭長髮自然飄散,白皙的臉龐泛著些許紅暈,一雙眼睛仿似明澈的清泉,週身閃動著一股逼人的魅力,連我也愣愣地看了許久。她今天展示出來的美貌和氣質是我從未見過的,這種魅力撞開了我的心扉,說實話,挽著我的手靠在我身邊小鳥依人的玉女俏婷婷真趕上電影明星了!

  小縣城裏大家幾乎都是熟人,走過路過不停有人給俏婷婷打招呼,女孩子都誇她漂亮流露出艷羨的目光,男孩子更被電得魂飛魄散,這麼時髦靚麗的都市俏女郎在江陵都不多見,更別說雲山這個小縣城了。

  不過我在志得意滿的同時卻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只是讓婷婷偎依著我,沒有去騷擾身邊的麗人,心想老子大紅包都給了下了訂的了,這玉女還怕她飛到天上不成。

  我們沿著縣城的大街走著,由於繁花藥業新近開張,我對這裏的小藥店非常感興趣,一個個數著慢慢看著,心裏還似乎計算著什麼,沒怎麼搭理身邊蹬著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扭著屁股一直嘀嘀咕咕的的玉女俏婷婷。

  逛完了老城逛新城,然後在縣城的小茶樓上坐下來,品著香茗看窗外小河淌水,就這麼著消磨了一個下午。

  等回到中醫院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只見屋裏豐盛地擺了一大桌子,還放了兩瓶洋河藍色經典,於是大家依次就座,高挑美貌的車班公主段婷婷陪坐在我的身邊。她一頭長髮自然而飄逸,脫去了外面的黑色羊絨大衣,內裏僅著一條紅色高領的長款針織裙,豐滿的一對乳峰若隱若現,美腿上套著天鵝絨黑色長襪,顯得修長而性感,下面一雙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極為高雅出眾。

  這條紅色窄身長款針織裙真是打造婷婷這雙腿修長感的首選,搭配黑色天鵝絨長襪和黑色細高跟長靴充滿了成熟氣息,在紅與黑的搭配下,更有動感與時髦感。說句心裏話,針對這個雖然整潔但簡陋而陳舊的家來說,婷婷正如一隻雞窩裏飛出的美鳳凰。我偷看得實在有些心動不已,伸手在婷婷的黑色長襪美大腿上摸了兩把,婷婷含嗔帶怒地瞪了我一眼,粉嫩的小手將我的魔爪一下打飛,畢竟這是在自己家裏,而和我的關係又不清不白,這個漂亮的姑娘家多少有些害羞來著。

  伯母首先舉起酒杯說:「歡迎小白今天第一次到我們家來。您今後要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經常走動著!來,祝願大家新春快樂,我們一起乾一杯!」我也高興地舉杯祝福,氣氛非常和諧,我很喜歡這個家,婷婷聰明、活潑、善解人意,對我自然是很關心的了,婷婷媽雖有些小小的勢利,但看起來心地善良、溫柔賢惠,而且頗有文化修養,說話合度。很快大家都熟悉了,婷婷爸和弟弟似乎也被婷婷媽和婷婷的喜色所同化,臉上異常燦爛地熱情為我夾菜摻酒。

  吃了一會兒,婷婷媽關切地問:「小白,我的菜還合你的口味吧!」我連連點頭,說:「好極了!我在江陵上班幾年了,但父母走得早,又沒什麼親戚,說來這是第一次春節在家吃飯呢,伯母廚藝高超,每道菜的味道都好極了!」是啊,說來自己身邊姬妾成群,在江陵狡兔三窟四處為家,但哪裏又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家呢?婷婷這裏雖然溫馨體貼,讓我感到了家庭的溫暖,但這會是一個終點嗎?應該不是吧,想到這裏我輕輕搖了搖頭。

  一邊享用著美味佳餚,一邊品美酒賞著俏婷婷這朵美色,我這個四面跑風、八面玲瓏的性格,自然不願冷落了婷婷的老爸段光遠,加上我本來就是中藥材學校畢業的,現在又從事的是醫藥行業,而他看來是個老中醫了。中醫這個行業恰如銀行存錢般的長期投資,老中醫是越老越值錢,我們漸漸聊到了雲山縣中醫院的沿革,也聊到雲山中醫產業的歷史興衰。

  段伯伯談到,縣中醫院發端於五十年代初,那時是一個只有七八個人的小作坊式的合作性醫療組織,幾個人聚在一個只三十~四十平方米房間裏為求醫者治病。這個組織裏沒有分科、沒有分專業,更不可能有辦公室、醫務科之類的管理部門,這些醫生,個個都是多面手,抓藥的可以看病,看內科的可以割膿包,遇到業務繁忙時,人人都能眉毛鬍子一把抓。那時,西醫在這個小縣城還沒有普及,據說,有盤尼西林(青黴素)用的人,其身份不亞於縣太爺,正因為如此,這個診所儘管沒有冠以「中醫」二字,也沒有人叫喊「振興中醫」,中醫藥卻自然成了這個診所為縣城民眾保健和治病的最主要手段。

  八十年代初,研究所已發展到一百多號人。這時,在全國「振興中醫」的口號已喊得相當響亮,雲山這裏的黨委、政府也毫不示弱,迅速跟進,很快便從「中醫研究所」分化出「雲山縣中醫院」和「雲山縣醫院」,從此中醫西醫依依惜別,中西各走各的道,中醫院來到了縣城中心的雲豐街,這個地方占三畝多,雖然不大,總算有了一塊自己的領地。同時,政府開始在全縣範圍內徵召離散在各地的名噪一方的老中醫和學驗俱豐的中年中醫,這些人員的歸隊,使雲山縣中醫院名聲大振,病人就診量達到空前(也可以說是絕後)水平,看門診要排長隊,住醫院要提前預約。提及當時盛況,段伯伯流露出作中醫人的驕傲。

  不過時勢造英雄,雖然縣醫院比中醫院更晚起家,但人家卻獲得了超常規的發展,而且當時縣醫院的領導也很有遠見,一開始光圈地就圈了十多畝,房子「洋」起來,科室的設置也逐漸完備起來,除了一些常見的西醫科室外,什麼放射科、手術室、化驗室、藥械科等等,還甚至設立了一個中醫科,頗有和中醫院分庭抗禮的味道。

  有了好馬就必須配好鞍,縣醫院那裏不僅大量引進了各種「洋設備」,相應的懂這些設備、技術的西醫院校畢業生也開始進入,還包括一部分中醫院校出來的許多青年中醫生,不過這些人進了縣醫院以後,除了中醫的「四診八綱」、「辨證論治」,照片、檢驗、化療等也成了他們不可或缺的診療手段。

  而此時縣中醫院那些老醫生和徵召進來的中老年名中醫還固守著傳統中醫的那片「淨土」,不染指醫療設備外,但就連極其正宗的中醫生,也因為諸如煎藥器具的改進,中藥劑型的變革等原因而被「西醫」牽著鼻子走了。很明顯,這個時期在整個雲山縣,是縣醫院的壯大時期,但對於抱殘守缺的縣中醫院來說,已經開始大歎「今不如昔」。

  而如今在雲山,西醫的發展突飛猛進,超聲波碎石、B超、核磁共振等紛紛裝備縣醫院,縣醫院不久前升級為三乙綜合醫院,兵強馬壯生意興隆,中醫院卻日漸沒落,連評級都不好意思參加,幾乎天天門可羅雀,人才流失也極為嚴重,說到這裏段伯伯和我輕碰一下酒杯,滿腹愁腸的樣子。

  「現在看來伯父開診所這一步,還是走對了啊!」我滿臉帶笑試探著問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段伯伯夾了一塊香腸,一邊品著一邊繼續講述:「這個診所以前叫便民診所,開了快十年了,是我們中醫院的另一個老醫生開的,當時請我去搞搞推拿按摩,不過後來生意越來越差,先還有些老病人過來看看,後來要麼老得走不動了,要不直接就走了,現在的年輕人,還有誰來看中醫呢。」

  看段伯伯有些唉聲歎氣地數叨著,婷婷媽有些怕掃了我的興,借勸酒的機會想打斷他的話,不過我止住了她:「伯母,讓段伯伯說完,我也是從事醫藥行業的,作為年輕人正想聽聽老前輩的故事。」聽我這麼一說,身邊的俏婷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意盈盈地挖苦我說:「白秋,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啊,在天龍公司開個車也叫從事醫藥行業,嘻嘻,羞不羞啊你?」

  我瞪了婷婷一眼,有些沒好氣地說:「段婷婷,說實話你還真不瞭解我白秋,你看天龍車班這麼多的司機,有哪個司機用筆記本電腦的嗎?有哪個司機有自己的私車?而且……」,說到這裏我突然有些卡殼了,是啊,哪個司機可能給你們這麼大兩個紅包,能提兩袋黑牛芝麻糊、旺旺大禮包對付你們就不錯了。

  「不就是輛桑塔納而已,拽什麼呀,」婷婷還在低聲嘀咕著,但婷婷媽卻是很乖巧的一個人,察言觀色發覺了什麼,輕輕敲了一下婷婷的手,笑著對我說:「小白,我們婷婷沒禮貌,你別見怪,讓她爸好好陪你喝喝酒,你們爺倆兒想怎麼聊就怎麼聊。」

  見當媽的這麼知情識趣,我連忙舉杯敬了伯母一杯,又繼續聽段伯伯繼續聊了下去。「大約是五年以前吧,老中醫身體不行了,小診所生意也越來越差,他就想把診所交給我,我先還沒答應,後來看中醫院這邊也是日薄西山的樣子,就同意先接下來,」段伯伯又抿了一口酒,臉上紅撲撲地:「我們對這個小診所還是很有感情的,接過來以後就改成了今天的名字,而且從原來的以中醫為主改為以推拿按摩為主,生意還算湊合。」「那伯伯這邊中醫院的工作呢?」我有些不解地問:「接了小診所不久我就辦了病退,不過婷婷媽還在這裏的藥劑科上班,我們兩口子不能都下海啊!」聽他這麼一說,我有些讚許地誇了兩句,又敬了段伯伯一杯。

  「婷婷和小剛從小就到小診所幫忙,他們兩個真是很懂事的。」說到這裏的時候,段伯伯的眼中似乎湧現出幾絲淚光:「也辛苦他們兩個了。」「那診所收入還好吧?」問這話的時候我其實心裏大致有數,以雲山的消費能力和消費受眾,這個診所的日子不會很好過的。「一般,一般而已。」段伯伯歎了幾口氣。

  「小白,按理來說大過年的不應該說這些,但婷婷早就提起過你,所以伯父伯母沒把你當外人,」婷婷媽今天高興喝了兩口,似乎有些酒意,話也多了起來:「婷婷當時考大學的時候成績很好,但家裏條件不是很好,最後只好讓她讀了衛校,也真委屈了她。」

  「媽,你別說了。」婷婷有些不悅,想打斷她媽的話。「不,你讓當媽的把話說完,人家小白在這裏呆不了兩天的,難得有這個機會大家聊聊!」婷婷媽似乎有些埋怨的語氣。

  「是啊,如果方便的話我想明天走,馬上春節了,還有很多事情等我辦呢。」想到今早床上月琴和葉鋒那對妖姬美妾,渾身脫得光溜溜地眼巴巴等我用心澆灌呢,而且我還答應過這次春節要送葉鋒回她的老家晴川縣,天龍葉子楣葉鋒這朵性感嬌花三下兩下就被自己給採了,這麼大便宜都被自己佔了,陪她回趟老家也是理所當然的了。「婷婷,今天我想靜下心來好好聽聽你們的事情,你讓伯母把話說完嘛!」

  誰知聽到我明天要走這句話,身邊的段婷婷玉容慘變,肺為之氣炸,鼻端一陣酸楚,兩顆晶瑩淚珠幾乎奪眶而出。「走,白秋,你就知道走!」聽她這麼一說,我為之心弦大大的震顫,暗忖道:「喲!婷婷這個美若天仙的姑娘,發起脾氣來也是相當的厲害啊。」我臉上的神色,亦隨著內心心思流轉而忽白忽紅。

  婷婷媽正想喝止婷婷,但見婷婷拿起洋河藍色經典直接就把我和她面前的酒杯摻滿,端起來帶著狠地敬我的酒:「白秋,看得起我段婷婷你就把這杯酒乾了。」我沒見識過婷婷喝酒,如今看她端酒的架勢像是初出道的雛兒,但一個平日裏靦腆的大姑娘,如此面色倏變氣勢咄咄地敬我的酒,心想自己僅僅答應陪她回家,又沒答應過陪她過春節,怎麼不明不白就得罪了她呢。

  「小白,我也敬你一杯,這杯酒,算是我對你來我家的歡迎……」婷婷媽一看場面有點尷尬,怕冷場,忙舉杯向我敬酒掩飾。我赧笑了一下,連忙舉杯陪著這兩個女人喝了一杯,嘴裏連忙謙讓起來。「我這次來打擾你們了,愧疚萬分,伯母千萬別如此客氣。」

  段伯伯卻接了過去:「哪裏話,白秋世兄光臨寒舍,蓬壁生輝,我們怠慢不周之處,還望世兄海涵啊。」聽段伯伯如此尊重地稱我為世兄,讓我有如坐針氈的感覺,大家都沒說話,席上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起來。

  婷婷似乎有些賭氣,連著和我乾了幾杯,不過女孩子家酒量淺,這個高挑俏麗的大姑娘沒多久就面帶潮紅春意縈懷的樣子,一擠媚眼,明著向婷婷媽發脾氣,那雙醉人欲滴的媚眼,可是向我拋了過來。我為段婷婷那雙滿含情意的媚眼燒得腦中「轟轟」猛震,暗道婷婷這個俏姑娘的眼睛不僅會說話,還帶著點兒邪啊!

  酒過三巡,段伯伯倏地慘然色變,淒惻惻的一聲長歎,這一下,把坐立難安的我與美目送媚的段婷婷全都怔駭住,齊瞪定雙俏目向他看去。段伯伯又是未語先「唉」的一聲沉重長歎,然後向婷婷說道:「婷婷,當爸的是難言之隱,不過,今天酒喝到這個份上,不吐不快,這生活實在艱難啊……」話至此嘎然而止,皆因他話中有話,是以臉帶驚疑的向婷婷瞄去,他是怕惹惱了自己這個有些任性的女兒。

  幸好,酒後春心萌動的段婷婷只顧斜乜著一雙媚眼向我身上溜,也不知道她是根本沒有聽到老爸在說什麼,還是聽到之後沒有心情去理會。段伯伯把提著的那顆心放了下來,略作沉吟,又接道:「只是……今天有貴客,不說也罷。」

  段婷婷猛的一側頭,投給老爸一個不屑的眼色,說道:「爸,你怎麼也像媽一樣婆婆媽媽的?賣什麼關子啊,你還是爽快點,直接了當地說來讓我們大家聽聽。」段伯伯且不管婷婷,先掃了我一眼,才沉聲說道:「好的,婷婷你既這麼說,我這個當爸的也就不怕丟人啦!反正白世兄也不是外人,我就說出來,也好請他替我拿個主意。」

  我心中暗道有趣,這家人畢竟是杏林之家知識分子的性子,面子薄啊,不過臉上未作何表情,只凝神的在聽。婷婷在旁點了下頭催道:「你快說!」

  「白秋世兄,不瞞你說,我的日子一直過得很苦,」說到這裏,段伯伯有些黯然神傷的感覺:「開這個小診所僅僅能維持個溫飽,畢竟這個小縣城都是低消費,我們心地又厚道,一些沒錢的病人就沒收他們的錢。」「是啊,婷婷讀衛校的錢去年才還清,小剛馬上又說要上大學的事情了,」婷婷媽也歎了口氣:「小白不是外人,我就交底吧,中醫院效益更差,現在每月工資只能發六十%,而最大的問題是婷婷又沒了工作!」

  我聽完伯父的肺腑之言,心裏剛開始湧上一絲憐憫,可馬上便有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浮現,那就是把身邊的玉女俏婷婷弄來當作自己的性伴侶。雖說我現在嬌艷環繞成天在溫柔鄉里混的,美女想要就可以要到,但要是能在身邊再放上這個車班一枝花玉女公主俏婷婷,在自己想弄的時候就弄,那更是不錯。

  聽他們話說到這裏,我也不想繞圈子賣關子了,畢竟他們沒把我當外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起來:「事情是這樣的……」,於是我開始講述生活中真實白秋的故事,講到繁花藥業,講到藥業連鎖店的計劃,講到了我對雲山縣藥業市場的看法,說得婷婷一家如夢方醒面帶喜色。

  「白世兄,這個想法好倒是好,只是我們家現在就這個情況,像啟動資金啥的我們實在拿不出來了啊。」段伯伯聽了以後點頭讚歎不已,但說出了苦處。「什麼白世兄啊,聽起來彆扭,我看應該叫白總才對。」婷婷媽的確是她家的主心骨,這見風使舵的功夫就讓人歎服,先是白秋後小白,這下就換白總了。

  「哪裏,別叫我白總,還是小白親切些。」我假意推讓了兩句,但一直沒回應段伯伯的問題。「不,還是管你叫白總吧,白總今天才上門出手就這麼大方,一看就是個大貴人啊,」婷婷媽認定了我不一般,想要用金鐘罩來罩我了,但似乎她也喝高了一點兒,伶牙利嘴慣了的她捎帶著把俏婷婷也賣給我了:「白總,你今天給的這個大紅包我們可就當聘禮了,咱們家婷婷就算你的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家可就靠白總了!」

  我身邊略帶醉意的段婷婷面帶潮紅、春意拂面,似乎是有些不勝酒意,漂亮的美人兒臻首斜倚在我的肩頭,此時她顯得是那樣的千嬌百媚,那麼的明艷動人,那麼的不可方物。「白秋哥,你剛才把自己說那麼厲害,就幫幫人家嘛,來,婷妹子敬你一杯!」她咬著我的耳朵似乎是撒著嬌說了句,又舉起了酒杯。

  婷婷媽剛才也說她是我的人了,媽的,花個幾千萬把塊錢就訂下段婷婷這麼個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車班俏公主,我心想實在是太值了。我看大美女俏婷婷這麼敬酒簡直有些投懷送抱的感覺,色心大動的我哪裏還把持得住,下面偷偷伸手過去摟住身著紅色長款針織裙、黑色天鵝絨長襪和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的大美女俏婷婷,此時她膝上露出的十來公分黑色天鵝絨長襪裹著的渾圓性感的誘人大腿段兒,讓我一見就有些色予魂銷,我伸出一隻手摸到俏婷婷的大腿上,一股嫩滑銷魂的彈性從我手指上傳上來,一直傳到我的心裏。

  我身邊的段婷婷本就媚態橫溢,俏臉泛春,搔首弄姿的巴著一雙媚眼向我不時流波頻盼。現在被我這麼摟腰摸大腿,不僅沒有推辭反而貼得更緊了,她有些心神恍惚心癢癢的感覺,像是癢透了心,癢到深處了,那副媚相,實在撩人心弦令人遐想啊。

  「好吧,既然伯母剛才說了婷婷是我的人,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我一邊摟著春心萌動的大美女在她身上輕揉慢弄隱晦地吃著豆腐,一邊意氣風發地說著:「二老歲數也慢慢大了,你們該享享清福了,這個雲山店我想由繁花藥業來出資,辦成二級市場加盟示範藥店,你們到時候聽我的安排出人出力就可以了,不用出錢的。」

  這時段伯伯似乎反應過來了,替我摻酒後拉上婷婷媽和小剛一起敬酒:「白總、婷婷,這杯酒,算是我們全家敬你們的。」婷婷斜乜了春心蕩漾的眼波,凝睇在我的臉上,猛然聽爸爸將自己同心人聯在一起,心裏感到非常受用,暗道這才真夠意思,也拉著我站起來大家一起乾杯。

  而婷婷媽也不甘寂寞,一邊舉杯一邊作起了表功:「白總你別說,我們家婷婷個子高,模樣長得又俊,性格上勤快實在,喜歡她的多了去,不過她的眼光高,也只有你這樣的貴人才降得住她。不過她有時脾氣不怎麼好,你就多擔待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笑了笑謙讓著:「我也是個凡人,哪裏是什麼貴人,只是先行一步,有自己的一番事業打下了些基礎而已。不過女孩子家,誰沒有點兒小脾氣的。」說完我看看身邊的玉女俏婷婷,越看越愛,越愛越看,再將俏婷婷細細的從頭到腳打量了個夠,真是氣質出眾、窈窕貌美、美腿性感、騷蹄嫵媚,看得我樣樣稱心,件件如意。是啊,這玉女俏婷婷看得我不由地有些發呆,她簡直太美了,有一種馬上想操她的衝動,可我也知道現在急不得。

  「這樣吧,我也是雷厲風行的性格,反正雲山離江陵也近,明天我讓繁花的老總過來先瞭解下市場,提出簡單的操作計劃,然後我們再來定下一步,」我意氣風發地說,大家都做出唯我馬首是瞻的姿態,婷婷媽一客不煩二主趁熱打鐵問了句:「那我們婷婷的工作,白總是怎麼考慮的呢?」「婷婷的工作嘛,」我沉吟再三,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先放到繁花從秘書幹起嘛,慢慢當管理幹部培養,呵呵,來日方長!」聽我這麼一說,俏婷婷將粉嫩的身子貼得更近了,一手攥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粉腿上,任我吃她豆腐的感覺。

  段伯伯一家聽我這麼一說,想到有這個大援,頓時寬懷,大杯大杯地灌著,這當兒已有了七八分酒意。交杯換盞中,除段鋼外,一個個都喝得酒意醺然。只有小鋼人本面嫩,又看見我和自己的婷婷姐慢慢膩在了一堆,心中惴惴不安,窘得他俊面通紅,乾脆溜下桌子鑽回自己房間玩電腦去了。

  當我們喝到第三瓶酒的時候,奇怪自己怎麼還沒有醉,此時玉女俏婷婷的粉臉已經緋紅,星眸已有幾分閃爍。此時我趁著醉意摸到她紅色長款針織裙和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之間,膝上露出的十來公分黑色天鵝絨長襪裹著的渾圓性感的誘人大腿根部,有濕過一灘的痕跡,但我繼續深深摸了進去,那裏依稀有些濕潤。

  我起身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玉女俏婷婷已經趴在桌子上了,瞇著迷人的媚眼對我呆笑。今晚本來婷婷媽是安排我在他家和小剛一起住的,可我再三推辭,他們便安排我去小診所住,說那裏有沙發床,又可以淋浴還比較方便,並讓婷婷陪我去幫著張羅收拾一下。

  於是我告辭後和婷婷推門出去,當房門在身後碰上時,一個溫馨甜美的夢境嘎然而止,代之而來的是清冷黑暗的現實。

  下樓以後,我順手就把俏婷婷拉起來摟緊她的腰。「今天我真高興。」我輕輕咬著婷婷的耳朵低語著,伸出手掌,輕輕地將手伸進她的黑色羊絨大衣裏面,隔著紅色長款針織裙撫弄著俏婷婷挺翹渾圓的嫩屁股,歎息道:「只想你陪我。」帶著三分醉意玩賞著身邊段婷婷的美貌,有點說不出的曖昧味道,論性感她比葉鋒葉大波略遜幾分,但論氣質論臉蛋兒的漂亮可就強好幾分呢。

  街上時不時有鞭炮聲響起,但從大街回到小診所的小路上時,感覺這裏卻異常安靜,我摟著段婷婷,慢慢地沿著燈火迷離、如虛如幻的小街走著。玉女俏婷婷溫暖的肉體貼在我的身上,讓我覺得這世界還有幾分真實。

  「我們到哪裏去?」俏婷婷仰起嬌靨帶些迷離醉意問我。我站住了,我們到哪裏去?我能到哪裏去?我問自己:我走不出這夜的都市。

  站了片刻,我聽見俏婷婷微微喘息,在我耳邊吐氣:「我想回家。」「好吧,我們回家,到家了。」邊說著我用帶來的鑰匙打開診所的門,帶著玉女俏婷婷推門走了進去……。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含笑致意

           第一百六十七章 愛情誓言

  曾經的美麗車班公主,未來屬於我們自己繁花藥業的一枝花段婷婷,今晚一頭長髮自然而飄逸,裏面一條紅色高領長款針織裙,外面套著黑色的羊絨大衣,天鵝絨黑色長筒九分連襠褲襪,配上一雙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顯得很是高雅出眾。

  俗話說得好,觀色如觀花,摟著姿儀萬千的玉女段婷婷娉婷婀娜、裊裊款款地跨入悄無一人的小診所,在燈光映襯下,她那堪與明月爭輝的姿容恰似嫦娥落人間,艷麗清爽令我眼前一亮。尤其今天幾杯洋河藍色經典的白酒下肚後,酒量甚淺的段婷婷朦朧秀眸中閃動著撲朔迷離的媚光,美人微薰,是嫵媚,是妖嬈,是本能的誘惑,讓我想起古詩中美人醉酒的無邊風韻和撩人艷色。

  簾底疏花月入樽,海棠夢去酒還溫;腮邊紅入桃花嫩,懶倚閒聽竹叩門。

  從剛才的初醉到如今一路走來醺醺醉意,身材高挑的俏婷婷纖手輕撫微微暈眩的臻首,柔聲道:「白秋,人家今天真的喝多了,頭有點暈……」,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靈舌竟似有些打結了。

  婷婷本就長得很漂亮,而今天醉酒玉女更媚態畢現,看到這個車班萬人迷公主玩弄著那一綹頭髮、扭著脖子、歪著嘴巴、飛著媚眼,還有那柔媚的聲音如天籟,我的天,這哪裏是公主啊?不過她那鵝蛋臉乾淨清爽的可愛樣子,我發現好久沒有勃起的陽具竟然充血立起來了。我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色邪光,心想酒為色媒人,縱有錦裘尤換酒,雖無寶馬也觀花。

  身邊漂亮玉女因為喝了酒的關係,媚眼迷離,已然把主動權全部交給了我。我兩下就拉開了沙發床,攤開兩床薄被,打開小太陽取暖器,雖然有些簡陋破舊,但此時慾火焚心的我哪裏還去講究這些,只要有玉女公主俏婷婷陪在身邊,何處錦帳不春宵啊!

  我兩把將俏婷婷身上的黑色羊絨短大衣給脫了扔到一邊,讓她坐在沙發床上,自己半跪在她面前先扒了她美腳上的一隻黑色絨面帶方形銀飾的細高跟長靴。今天一路走來,「嗒嗒」的這雙黑色性感高跟靴子敲擊地面的聲音,真是悅耳動聽啊。

  如今從美女的玉足上扒拉下來抵近鼻尖仔細賞玩一番,的確精美撩人、騷韻悠長,黑色絨面尖頭配上五厘米的細高跟造型嚴謹,和閃亮的方形銀飾搭配起來,顯得性感細膩妖嬈中,又添活力更新鮮。在高跟靴子炫目的誘惑下,我好好地聞了聞這性感高跟靴子裏的原味兒,沒有想像中的那股腳臭,只有淡淡的皮革清香和非常輕微的幾縷腥臊。

  玉女俏婷婷雙手後撐著坐在沙發床上,微笑著作為美人兒坦然接受著我對她玉足和性感高跟靴的奉承和禮拜,她彎曲一條小腿,包裹在黑色天鵝絨包臀九分長襪裏的白嫩的小腳,很順利的從黑色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中滑出,美麗的腳弓和後跟先拉直再回收形成了誘人的弧度,套在短款的薄薄的肉色絲襪中的白嫩腳面和塗著粉色指甲油的五個腳趾伸頭探腦露了出來。

  肉絲短襪纖薄細軟如如無物,玉女俏婷婷的腳趾又白又直,纖細嫩滑,順著腳趾往上是白嫩有形的腳弓,再往上是筆直纖細的小腿,實在是溫香軟玉盈盈一握動人心弦啊,我看見她翹著左腿,筆直的小腿末端是裹在肉絲襪中的白嫩修長的腳弓和嫩滑誘人的腳後跟,腳弓彎曲,和腳趾形成了致命的弧度。我的下面一下就有了反應,一把捧住就舔起了她裹在絲襪裏的腳趾腳背腳心。

  玉女俏婷婷剛才看見我盯著聞她的黑色細高跟長靴就覺得有些詫異,如今見我促狹地舔弄起自己的腳趾啥的,弄得癢癢的,含羞帶臊的漂亮女孩子家哪裏還忍得下去,噗嗤一下就笑出來了,略帶醉意地輕聲呵斥著,「死白秋,好好的中什麼邪了,捧著人家的臭腳丫子舔啥呀!」此時我舔得很有些衝動了,聽她嬌聲呵斥著心裏一陣酥麻反而更是舒坦。

  於是將手裏的靴子放在床頭處,又返身從辦公桌上拿了張抹布將婷婷右腳上的秀美撩人的黑色細高跟長靴上下擦拭一番,不脫這性感靴子了,直接摟緊微醉的玉女俏婷婷滾上了低矮的沙發床,扯開薄被蓋住了春心萌動的一雙男女。

  上來一雙魔爪就在被窩裏找到了用武之地,在玉女俏婷婷的身子上上下下撒歡兒活動開了,與身邊無數嬌妻艷妾俏婢的廝混交合過程中,我這調逗女孩子身上敏感部位的能力也漸漸被訓練得出神入化起來。

  我一把摟死了玉女俏婷婷,下面摸弄著,上面親了親她的小嘴:「今晚好好陪陪你的白秋哥。」沒想到熱情如火的半醉美人兒婷婷嬌笑一聲,對著我的嘴就吻了過來。這是我平生時間最長的一次接吻,婷婷趴在我的胸膛上沒完沒了的吻著,小小的舌頭似乎永遠不會疲倦一般不停的在我的口中蠕動攪拌,很久很久之後玉女俏婷婷才嬌喘著鬆開了嘴,用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看著我,然後再度緩緩低下頭去,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親吻起來。

  我被俏婷婷的熱情擊暈了,有些語無倫次地回憶起在天龍公司車班和婷婷第一次邂逅的情景,俏婷婷這風姿卓絕、光艷明麗的漂亮女孩子,美得出奇、美得驚人,我一見面就被她的姿色所吸引,只見那天她脖頸處紮了條月白色的碎花紗巾,顯得很是高雅,外面套著奶白色的風衣,裏面對襟羊絨薄毛衣裏面是件紅色的真絲襯衣,筆直的藍色牛仔褲十分好看,襯衣紮在牛仔褲裏,顯出了動人的曲線。小腳上隱約可見肉色的絲襪嫩腳背,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更顯露出她修長的身材。

  說實話,我特別喜歡美女穿著緊身高腰包臀的性感牛仔褲,修長硬朗的線條包裹了女性最性感的部位,再配上雙嫵媚秀麗的細高跟鞋兒,濃濃的女人味在踩著細細鞋跟時,一點點瀰漫開來;特別是當緊身牛仔褲遇到秀美的細高跟鞋兒時,那股女性的英氣勃發再添一份嫵媚,散發更多撩人的魅力。

  不過當這個美麗的高個姑娘段婷婷走到我的身邊時,她冷傲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俏臉立刻紅了一下,但她還是在用眼角仔細地掃視著我。

  「婷婷,你當時看見我的時候,俏臉怎麼紅了一下呢?你當時想什麼呢?」我問了半天,卻發現俏婷婷根本就沒聽進去,而是一直看著我。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了?怎麼不聽我說話呢?」俏婷婷眼睛這才轉動起來,她有些癡癡地問我:「白秋哥,天龍食堂的那個葉鋒是你女朋友嗎?」我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了,我搖搖頭:「不是,你說哪裏話哦,我只把她當一般朋友看。」

  「是啊,農村來的食堂賣飯丫頭,要學歷沒學歷,要品味沒品味,就倚仗著有三分姿色,只要你一照顧她,馬上挺著一雙大奶子往你懷裏鑽,天生的賤貨。」我從這話裏聽出了很濃的醋意,不過反過來說這婷婷現在好像把我當心上人看了。

  俏婷婷想想又問了句:「那我呢?白秋哥你把我當成什麼看?」「你?朋友啊?!」我有些驚訝,同時瞭解到了她的想法。我不否認我對俏婷婷有種不太一樣的感覺,但我肯定這不是傳說中的愛情,畢竟對於獵色無數的我來說,婷婷不過是情感長河中的一朵浪花而已,當然此時的我是不願揭破這層薄薄窗紗的,何苦去傷害本就有些苦命的這個漂亮女孩子呢。

  俏婷婷聽了我的回答靜靜看了我一會,忽然又問:「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女孩子?」我裝愣地搖搖頭:「我不知道……」「那你知道當一個男的喜歡上一個女孩子的時候時什麼樣的心情嗎?他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嗎?」「不……我不知道。」

  俏婷婷抱緊了我,在我耳邊柔聲說,「他會一直不停的找機會接近那個女孩子,然後再一直找機會和她說話。」俏婷婷抓著我的胳膊,兩眼炯炯有神,此時的她似乎醉意全消:「白秋你知道嗎,你在QQ上老找我聊天,讓我在面對沉重的生活時終於有了個偷閒的空間,當時人家在網上衝你發脾氣撒嬌,就是希望看到你細心呵護和在乎我,慢慢地我就有些喜歡你了,後來王文軍出事後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你,第一時間給你發了短消息,再後來你請我吃飯那次,我心裏很高興,因為有機會接近你。最後你這次陪我回雲山,又給我們大紅包,還籌劃安排我們家的未來,今天喝酒的時候我的心好亂,我媽說你在找機會接近我,說你那是喜歡上我了……白秋哥你知道嗎,我愛上你了,白秋。」

  俏婷婷的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臉上卻是一片平靜。說到這裏,俏婷婷停了一下,然後毅然決然地看著我,深情地對我說,「答應我白秋,當我的男朋友吧。」

  我呆住了,自從對異性感興趣以來一直都是我在不停地追求和玩弄女孩子,就是遇到喜歡我的女孩,也是含蓄地對我示好,我從來沒有經歷過一個女孩子直接向我示愛的情況,也從來沒想到我會遇到,但今天卻遇到了。

  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在轉著些什麼念頭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清了清嗓子,我乾巴巴吐出了幾個字:「婷婷……我……我……」「白秋啊白秋,你別說話,我怕你拒絕我,我受不了,」婷婷話沒出口,晶瑩的淚水先滴落下來,顯示出無比的委屈和幽怨,她忽然撲進我的懷裏哭了起來「別人都說我是掃帚星、寡婦命,一生剋夫呢,白秋你也忌諱這個嗎?」

  她趴在我懷裏嗚嗚地哭個不停,忽然間我的心裏出現一片前所未有的溫存,一個女孩子,一個愛上了我的女孩子勇敢地對我示愛之後卻不敢聽到結果。我的鼻子不由就酸了起來。此刻我分明能感到被愛的感覺,這說不上來的感覺令我想流淚。

  我慢慢的用兩隻手臂環住了她,然後用力把她抱到懷裏。俏婷婷抬起哭得紅紅的眼睛,淚眼婆娑的看著我:「白秋哥?」我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婷婷,我愛你,今後你就躲進我溫暖的港灣吧,永遠避開風霜刀劍、陪你直面碧海藍天。」俏婷婷笑了,笑得好甜好美,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美的小臉,不由得陶醉其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和俏婷婷再次深深的吻到了一起,我們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住對方的,不住的翻捲蠕動著……。「白秋……」俏婷婷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玩弄著我衣服上的金屬扣子:「白秋啊……」「嗯?」我低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什麼事?」她抬頭仰起小臉,嬌柔地笑著:「沒事,就是想叫你。」

  過了一會兒俏婷婷又叫:「白秋?」我再次吻吻她的額頭:「什麼事?」這次俏婷婷卻從我懷裏坐了起來,面對著我,眼中放射著一種令我不能理解的目光。「白秋,你要了我吧。我都給你。」

  這一瞬間,我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覺所填滿,這感覺讓我頭暈目眩,彷彿連整個世界都顛倒了過來。我想笑,卻笑不出來,我想哭,卻沒有淚水,所以我只能把俏婷婷緊緊的抱在懷裏:「傻丫頭,不要對我這麼不放心。我白秋不會隨便的接受什麼,一旦接受了就永遠不會放棄。」

  「白秋,這算是你發的誓嗎?」我搖頭:「不是,這個不是。」接著我舉起右手,看著俏婷婷美麗的眼睛鄭重的說:「我現在對天發誓,除非我死,不然絕不放棄愛我的俏婷婷。」俏婷婷的眼睛裏湧出點點淚花,她也舉起了手說:「我對天發誓,除非我死,不然絕不放棄愛我的白秋哥。」

  在這個臨近春節的冬夜裏,在這個平凡的小縣城的診所裏面,互相摟抱著躺在陳舊的沙發床上,我和婷婷對天發下了我們人生中關於愛情的誓言,沒有海誓山盟,沒約定廝守到老,而是給我們之間的愛規定了一個結束的日期。不管以往我對女孩子有過多少誓約,也不管今後生活會指引我前往何方,此時此刻,我以真誠的心發下這個誓言。

  俏婷婷發過了誓,緩緩坐了起來,閉上眼睛似乎是想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我止住了她,支起上身,撩開婷婷身上的長款高領紅色針織裙仔細欣賞,只見女孩雪白的胸腹微微敞露,乳罩是白色的,繡著精緻的蕾絲,被俏婷婷豐挺的乳房脹得異常飽滿。我細心地把針織裙再往上撩撩,俏婷婷嬌羞地把雙手抱在胸前。

  我微微笑了笑,把俏婷婷按到床上,雙手拉到頭頂用一隻大手握住,壓在枕頭上,另一隻手便伸到後背三下兩下解了她的乳罩扣搭向上拉起,一剎間,俏婷婷那對尖挺的乳球便跳了出來。俏婷婷羞叫著,左右輕擺著頭部,閉著雙眸不敢多看我一眼。我的手掌覆上俏婷婷的乳尖,掌心輕觸那尖峰上那嬌紅的玉珠,女孩呼吸一陣混亂。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捻玩這美艷的南國紅豆,感覺著它們在我手指間硬脹起來。俏婷婷忽然嬌啼一聲,身體不安的扭動,身體一陣陣的發熱。

  我玩了一會兒俏婷婷的乳房,把視線轉移到她微微顫抖的小腹,手掌滑到那裏,輕輕撫摸,按壓,溫柔的轉著圈。我放開俏婷婷的手,騰出手來,想將她的黑色天鵝絨包臀長襪從她的下身剝了下來,很快發現這不怎麼行得通。

  我有個特殊的愛好就是讓美女穿著衣服讓我搞,所以今晚我要讓俏婷婷穿著這身性感服飾和黑色細高跟靴子搞她,但這不是吊襪帶和長筒襪的組合。想想這條包臀長襪已經被我外射過一次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扯成開襠褲。俏婷婷的雙手一下被放開,羞怯中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抓過枕頭擋在俏臉前。待我抬起她的下體,將她的小內褲從屁股上直接扯飛時,俏婷婷已經羞得把臉埋在了枕頭裏。

  我跪在床邊,虔誠的將俏婷婷雪白的身子從頭到腳吻了一遍又一遍,女孩躺在我的懷裏,幾分羞澀,眼睛不敢看我,我俯下身,嗅著俏婷婷身體上散發出的清新的肉香,從髮際到耳畔,再到脖頸,乳溝中的味道最好聞,那是一種溫暖的帶著淡淡母性的味道,讓我的心稍獲寧靜。我把頭靠在女孩的胸脯上,半天沒有動。直到她發出細細的呻吟聲,胯間也隱隱的閃著螢光,俏婷婷她動情了。

  我並不急於操她,把她的兩腿分開,坐在中間,仔細的看她,俏婷婷覺得羞不可抑,幾次想要閉緊雙腿,但又被我有力的雙手強制拉開。此時俏婷婷胯間的美妙景色,讓我心曠神怡,那含苞待放的兩瓣蓮花,緊緊包裹著嬌艷的花蕊;那豐隆的陰阜又如初出蒸籠的小肉包,在那之上,一叢萋萋芳草,嬌艷的微微打卷。這待放的花兒,在我注視下正如在和煦的春風裏讓人心神搖旌的顫粟。

  我想起在青藏高原的陽光中見過的盛放罌栗花,那致命的花兒風中搖曳時總勃發起一種妖艷的美麗,而這裏,俏婷婷胯間鮮紅的花兒卻顯得如此的嬌弱柔美,讓人憐惜。我伸出手指,挑開花心,直探入花蔭深處,注視著中指的指節一節節被鮮紅的嫩肉一點點吞沒,然後輕輕拉動,俏婷婷不由得發出呻吟。

  我俯身趴下,躺在俏婷婷身側,含住乳尖那一粒紅豆,吮吸有聲。俏婷婷反過手來,輕輕攏住我的頭,又放開,緊緊抓住床沿。此時俏婷婷的花心開放了,濕潤了,熱燙了,黑色的絨面銀飾性感細高跟鞋兒繃得直直的,小嘴渴望地微啟,等待著我的佔有。

  我終於抽出手指,站在床邊,注視著床上半裸半露的佳人,那柔質的、撩起的紅色高領針織裙間,半掩半露的椒乳正激烈的起伏著。我脫光身上的衣物,爬到床上,雙手握住俏婷婷的性感黑色細高跟長靴足踝,抬起分開,壓低在兩側,漂亮的玉女公主的下體羞恥地凸出,我並不忙於插入,而是把陽具嵌入陰縫之中,輕輕拉動,感受著俏婷婷陰道中噴出的陣陣熱氣,陽物愈發硬脹,直至青筋暴突。

  慢慢的我壓上了她的身子,把極度堅硬的陽具頂在俏婷婷散發著潮氣和火熱溫度的私處:「婷婷,我要來了……」俏婷婷的身子忽然顫抖起來,雙手也緊緊的抱住我的身子:「來吧白秋,把婷婷要了吧,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

  當紅腫的龜頭撥開濕淋的蓮瓣緩緩插入時,俏婷婷咬緊下唇,一聲悶哼。我看著俏婷婷紅通通的臉,看著她嬌蹙的眉,快意從腹部之下直竄至心口。讓我忍不住下身一頂,將籐蔓暴突的陰莖連根插入!

  沒有遇到任何障礙,柔滑細膩地就進入了她私密的深處。雖然沒有被撕裂處女膜的痛楚,但俏婷婷還像是受到疼痛的侵襲一般在我插入的同時猛的睜開了眼睛,被我壓著的身子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

  我慌忙停下下身的動作,邊深深吻她,邊用雙手無微不至地撫摸她的身子。過了好久,俏婷婷才平靜下來,她熱烈回應著我的吻,再度閉上了雙眼,但我看到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疼嗎?」我吻去她的淚珠。「不……我不疼……白秋,我好高興好高興,白秋,我們已經成為一個人了,是不是?」「是。」我點點頭:「而且再也不會分開了。」俏婷婷羞澀地咬著薄薄的下唇嫣然一笑:「白秋,你……你動吧。」

  我擺動起了腰,緩慢而又堅決地抽出插入,俏婷婷隨著我的每一次進入發出細細的溫柔的呻吟,從她的小嘴中噴出的帶香氣的呼吸一股股撲在我的臉上,讓我領略到少女的吐氣如蘭和含蓄而熱烈的風情。我的速度漸漸加快,俏婷婷的雙手也越來越緊的纏住我。

  忽然俏婷婷把嘴貼到我的耳邊輕輕的說:「白秋,我……我想看看。」我喘著,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看……看什麼?」「我好幸福,我想看看我們是怎麼連在一起的……」我輕輕笑了笑,然後停下動作坐了起來。俏婷婷隨後把雙手支撐在身後也坐了起來,低頭看著我們連在一起的私處。

  我用雙手扶著她的髖股,小幅度的活動著屁股,俏婷婷不住的看著我的陽具在她柔軟的陰道內進出,接著把我的一隻手拉住,蓋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淑乳上。我揉捏著,下身的速度漸漸加快,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我熟練地使用九淺一深之法,慢慢挑逗著胯下婷婷的情慾,我一向喜歡看見身下漂亮女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你說是淫賤也好,忘情也好,在我的眼中,那一刻女人的表情是最美麗,最動人的。

  俏婷婷果然經受不起我的挑逗,星眸微張,流波動人,玉唇悄啟,粉舌輕吐,嬌喘如雲,纖腰上挺。迎合著我的玉柱抽送,膣腔裏的嫩肉收縮舒張。俏婷婷的嬌態極大刺激著我的欲情,我不想再忍耐,不想再控制,伏在俏婷婷身上狂暴地抽插,在婷婷的耳邊咬牙切齒道:「婷婷!婷婷!我愛你!我操死你!」俏婷婷迷茫中側過臉,忽然之間,她覺得一股熾燙的熱流竄入自己陰腔,重重打在子宮上……。

  我緊緊地抱著懷中佳人,這個自己以前日思夜想想要得到的天龍車班的一枝花玉女俏婷婷,如今,我終於得到了她,佔有了她,這種感覺,真是美妙至極。讓什麼王文軍、李正根、蛤蟆之流流哈喇子眼饞去吧,天龍食堂和車班的兩朵花葉子楣葉鋒和周慧敏段婷婷都分別被我拿下,這些或豐滿性感或漂亮高雅的女孩子,他們的夢中情人,如今雙雙爽爽地在我的胯下稱臣,任我騎乘享用艷福無邊。

  強烈的喘息後,我感到渙散的視線集中起來了。俏婷婷把嘴伸過來在我的臉上吻了吻:「我好幸福,白秋你屬於我了。我真快樂呀,真的很快樂。」說著用滑膩的小手握住我的陽具撫摸著,忽然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白秋,剛剛還硬硬的,這會兒又像麵條一樣軟了……」。

  婷婷沒有提回家的事情,我給她講今晚的小診所就是她的家了,「好啊,白秋,以後你到哪裏,哪裏就是我段婷婷的家了!」幸福的婷婷將美人臻首伏在我的懷裏,我們摟抱在一起呼呼睡去……。

  「白秋,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快起來!!」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俏婷婷正掐著小細腰站在我的床前,一身紅色的高領長款針織毛裙在透過窗戶射進房間的清晨陽光照耀下鮮艷招展,我揉揉眼睛:「嗌?幾點了?婷婷你起來怎麼也不叫我?」俏婷婷把我的衣服扔過來:「我也才起來……你幹什麼啊?快放開我。」

  我見婷婷初承雨露後嬌俏嫵媚美艷動人,頓時色心再起,見小診所沒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俏婷婷啊,昨晚還沒親熱夠呢,來,讓當哥的親親……」「不行不行,你快放開,爸媽他們過來怎麼辦?」「不會的,午飯前沒人會來的,你爸說了今天診所不開門,讓我們好好休息的……」我死死摟住俏婷婷,不顧她的掙扎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裏,撩開奶罩子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起來,俏婷婷半瞇起眼睛,臉上一片潮紅,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嗯……別……別……白秋……這裏可不行……要是讓人看見我們可就全完了」我的下身硬得厲害,哪還顧得了有沒有人過來。我撩起她的針織長裙,把她的乳房解放到空氣之中,然後低頭含住了她那嬌艷紅潤的乳頭吮吸起來……俏婷婷動情的扭動起了身子,口中發出纖細的呻吟聲。

  我吐出被吮得充血勃立的乳頭,把手伸到她的黑色開檔天鵝絨九分褲襪裏。我的手剛接觸到她已經微微潮濕的胯間,俏婷婷就猛然拱起了上身,兩顆蘸滿唾液的乳頭紅艷晶亮,猶如光彩奪目的紅寶石鑲嵌在兩朵潔白的蓮花之上。

  「俏婷婷……」我喘著粗氣胡亂的親吻著她的胸脯:「我受不了了……」俏婷婷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髮:「白秋,我整個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躺了下去,把俏婷婷的頭向我的胯間壓下:「俏婷婷,用嘴好不好?」「死樣兒。」

  我醜惡的內心深處覺得,徹底征服一個婀娜裊裊的大美女的方式就是將她的美人頭兒按到自己胯下,把臭烘烘的雞巴直接捅進她高貴的小嘴巴裏,讓她用小嫩舌頭為你舔品,小嘴兒為你含弄吸吮,不管她們讀再多的書,學歷再好,職位再高,長得再漂亮,還是衣著打扮再高檔優雅,高跟鞋多麼性感動人,我就喜歡用這種操婊子的方式玩她們。

  她輕輕的在我肚子上打了一下,然後給我脫下平角內褲,我的陽具猶如標槍一樣直挺挺的朝天而立,俏婷婷低下頭,在紅紅的龜頭上吻了一下,異樣的刺激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俏婷婷向我抿嘴一笑,然後張開了小嘴,慢慢的把龜頭含到了口中。

  一股溫熱包含住了我,讓我舒服的哼出了聲。俏婷婷極其溫柔而又緩慢的活動著她的頭,一次次的把陽具深深的含到口中,這徹底的溫柔含吮令我的神經敏感無比,興奮迅速的積累到最頂端……。

  就在我性慾勃發將要在俏婷婷這個大美女的口中噴發的那一剎那,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音響了起來,我遲疑了一下,拿起手機看了看,是繁花藥業的總經理,我的親親小老婆潘莉打過來的,而此時下面風情萬種的俏婷婷已是粉面桃花,嬌小滑膩的舌頭在龜頭稜溝裏打轉,仔細地撫弄著。

  我特喜歡一邊讓一個大美女在我的胯下口舌侍奉著,一邊和另一個不知情的大美女打電話,這樣有一種偷情的快感。於是我示意婷婷不要停下,伸手推開了滑蓋,「喂……你好,我是白秋」「你好白秋」電話那頭是一個柔媚的女人的聲音,「嗯……我是白秋……」我很自然地答道。

  「我是潘莉啊,昨晚你給我們發的短消息收到了,現在我和月琴已經上了高速,可能一個小時以後到雲山吧,我們在哪裏碰面呢?」

  「嗯……好的,你們動作夠快的,你們這次幾個人過來呢?」我問道。「一二三四,我們繁花的四大美女都來呢,謝娟開車,然後我們兩個加上葉鋒一共是四個,讓葉鋒這個新人也來見識一下吧。」聽她這麼說,想起昨晚婷婷說的話,我覺得有些不妥,但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好說啥,便支吾了兩句,「嗯……好的……對了……江陵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吧?」我問。「已經都收拾服貼了,把我和雯麗姐都累壞了,你這個冤家把人家指派著忙得團團轉,自己就知道偷懶,你這個壞白秋。」

  我知道不能繼續糾纏下去了,否則會沒完沒了的,有幾天沒有臨幸我的潘金蓮潘貴妃了,她有些不依不饒的。我看看表已經是九點過了,便說著,「嗯……辛苦你們了……這樣吧,你們直接開到雲山縣中醫院,十點半左右我在那裏等你們。」我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的快感掛上電話,俏婷婷用手托住翹起的精袋,加快了吞吐速度。

  「噢……」我暢快得身體弓直起來,肉棒急劇跳動,馬眼發酸。「啊……」我抖動了兩下,顯然已在俏婷婷的嘴裏射了。

  美麗的玉女公主俏婷婷嘴唇含緊,不讓一點精液溢出,等到我完全射完後,才小心含住滿口污物抬起了頭。她嬌柔地望了一眼快意的我,一抿嘴,喉中一動,咕地把濃精嚥了下去,還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唇邊。

  「婷婷……怎麼樣……味道還好吧?」我看著趴在胯下,屬於自己的這個漂亮女人快意中帶些羞辱地問她。「你們男人怎麼都好這一口兒?」俏婷婷笑了起來,哪裏是什麼玉女,此時的她略帶著幾分騷媚。

  聽這話我有些疑惑起來,沒有哪個玉女大姑娘一開始就肯為男人低頭吹簫的,更不要說含品吞精了,這個段婷婷簫技熟練吞精自然,到底被幾個男人過了手呢?

  問題看來絕不是那麼簡單,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含笑致意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仙女下凡

  這章字數上似乎有些超了,但興之所至,還是盡興而發為好,順其自然吧。

  HXTX二又在猜我了,呵呵,其實我並不重要,有天地這個共同的話題,大家一起牽掛才重要,我也不想兩下寫完,但最近加快了些節奏,主要是後面內容還多,我也希望盡快看到下文。

  另外看到諸位同好在文心上的留言讓我感觸良多,看來只要認真寫出心中所想,踏實前行,高山流水,總有知音在。

  有關天地的分段,由於文心閣系統的原因,分得不是很順,具體的分段方式如下:天地之間第一部第一章~第六十章天地之間第二部六十一章~第一百三十章天地之間第三部第一百三十一章~現在。

  在金融危機的今天,有天地溫暖我們孤寂的心,大小是件好事兒。

               含笑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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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醉在俏婷婷的溫柔鄉里,真想就這麼著一直睡到天長地久,但發現這段時間自己日程安排太滿了,實在是忙得腳不沾地,好多時候也不是故意的,只能說是天意吧。比如這次到婷婷家來做客,本不欲張揚存心低調,卻陰錯陽差地又整出個繁花藥業雲山店的問題,只好委屈自己睡不成懶覺了。

  咬牙爬了起來,看看表,離潘莉她們一行過來只剩一個多小時了,婷婷和我都有些慌張,她跑到診所裏面的一個非常小的衛生間裏簡單梳洗打扮著,我則收起了小太陽,折好沙發床,疊起兩床薄被,兩下就將昨夜春宵風流處給收拾得乾乾淨淨。

  收拾的過程中,卻發現枕頭下面露出一小塊白色布料,輕輕扯出來一看,原來是昨夜我從俏婷婷屁股上扒下來的那條白色薄紗絲質小內褲,揉成一團了,我輕輕展開一看,只有襠部是白色的絲質面料,前後都是兩塊薄紗,輕薄露透顯得性感而妖媚,不過可惜兩邊繫帶都被我扯斷再不能穿了。我拈住這條白色性感的薄紗絲質內褲搓了搓,指間一片滑膩,嘖了嘖嘴,乾脆把內褲捂到鼻子上深深吸了口氣,呀……,還真有些騷味兒呢。

  看見婷婷走了出來,我連忙將這條一夜風流的性感證物揣進褲兜,裝沒事兒似地走進衛生間洗漱起來。

  收拾完出門走到雲山大街上,九點半都過了,街上人流也慢慢多起來。這時我們正好路過一家小麵店門口,店門前擺著幾張桌子,幾個當地居民正捧著大碗吃麵,夥計在案板上熟練地拉著面,並將拉好的麵條扔進鍋裏。我對婷婷說乾脆先吃了面再過去,她點頭同意。

  「有沒有鱔魚面呢?」我走進麵店點著。「我們這裏沒做魚面,但我們這裏牛肉麵味道不錯,你可以嘗嘗。」「要牛肉麵嗎?」我抬頭問俏婷婷,「可以啊,無所謂的。」

  「好像有點辣,回江陵後我送你一瓶原產韓國的農協牌蜂蜜柚子茶,酸中帶甜,甜中回酸,你要多喝一點,小心上火。」吃了幾口,我放下筷子細心地說道。婷婷似乎感受到我的細心和真誠,一臉的幸福小女人樣兒。「謝謝你,白秋。」她笑了笑,繼續低頭吃麵。

  「慢點吃,嘴角有點湯漬。」我拿出紙巾溫柔地替她擦去,不過在大庭廣眾下這麼做倒顯得有些過於親暱。「你以前也是這樣對葉鋒的嗎?」猛然蹦出這麼一句,婷婷邊笑著邊好奇地問道。「呵呵!葉鋒她只是個小丫頭,像個小孩子一樣,做什麼事都會讓我不放心。」一提到葉鋒,我心中也有幾分喜歡,挺不錯的,身材如性感魔女,性格卻如溫柔仙女呢,都順著我,似乎比這旁邊吃麵的俏婷婷更讓人省心來著。

  「白秋,葉鋒做你女朋友時真幸福。」婷婷抬頭深情地看著我,她多少有些情緒化,眼裏竟微微的泛紅,黑色的眸子裏星光閃閃。「那婷婷你現在有沒有幸福的感覺呢,現在,我只知道用心對你。」說到此處,我似乎被自己打動了。「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你的葉鋒妹子吧?我倒有點想見見她。」婷婷突然提及這個,我想到今天葉鋒似乎跟潘莉一起過來了,老王終於要碰面,還真不知道這戲怎麼演下去呢。

  管他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不用,對我來說,她已經是過去式了,而且以前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很純潔,真的。」我很可愛地笑了笑,心想自己臉皮真厚啊,不過想來待會兒當著我和潘莉、月琴的面,葉鋒這個浪妮子是絕不敢發飆的,問題倒是俏婷婷似乎是個醋罈子,總想把持住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俏婷婷對著我皺了皺鼻子,忽然歎了口氣:「忽然覺得她好可憐……」我失聲笑了出來:「原來咱們婷婷心眼兒這麼好這麼善良啊,那我去找葉鋒要她重新作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俏婷婷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把:「你敢!告訴你白秋,有了我你要是還敢招惹別的女人,我跟你沒完!今天我段婷婷要好好給你打個預防針!」

  「你輕點擰啊……會出人命的!」我疼得齜牙咧嘴,見她還不鬆手,終於冒了句心裏早就想說的話出來:「竟敢對自己的男友痛下如此殺手,沒想到光屁股的大姑娘家這麼厲害啊!」我有意把「光屁股」三個字念得咬牙切齒琅琅上口,婷婷一聽,突然想起今天自己的下面掛了空擋,情急之下羞紅了俏臉放開了我。

  我付了賬出來,在婷婷耳邊低語著,「不僅光屁股,還穿開襠褲呢,羞羞羞,段婷婷!」說完我撒丫就跑,婷婷追了過來,雖然我是提著旅行包落荒而逃的,但她穿著細高跟兒靴子跑不快,只好在後面笑著邊追邊罵,「白秋,你個死人等我一下,我答應不打你的!」

  回到婷婷家的時候,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了,畢竟這段時間天天在美女們的肚皮上用功把身體弄來有些虛了,連忙找了丸老孫配的回天補腎丸藉著熱茶兩口吞了下去。

  正喘氣的時候,婷婷追了進來,我連忙往廚房裏跑,婷婷追過來正準備動手洩憤的時候,忽然看見自己爸媽正大眼對小眼地瞪眼看著她,便有些訕訕地收了手,不過嘴裏依然嘀嘀咕咕的,「臭白秋,欺負人!」

  我這才騰出空來給兩位長輩問安,婷婷媽看看我,又看看自家婷婷,笑得有些合不攏嘴,「婷婷你也是,老大不小了,成天這樣瘋瘋癲癲的,還好咱們白總不和你計較這些。」婷婷一聽,小嘴撅起到了天上,一副頗不以為然的態度,「白總,哈哈,哈哈,白秋你是屁股後面搖扇子,裝大尾巴鷹呢!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死賴皮樣子,哪裏是啥老總哦!」

  聽婷婷這麼一說,我笑著頗為大度地說,「好好,伯父伯母都在這裏,十點半我手下繁花藥業的人馬就要到了,到時候讓你見識下我白秋的白字是怎麼寫的!」說完我沒有搭理婷婷,自顧著梳頭整理衣服找鞋油刷子刷皮鞋去了,婷婷聽我這麼一說,突然想起什麼,連忙跑去洗澡換衣服,她的爸媽也接著張羅起來。

  十點二十五分,我準時站在中醫院的小院子裏面,旁邊俏立著婷婷和她的父母,今天婷婷換了條粉色的甜美公主V領長款收腰雙排扣大衣,裏面一條米色帶大領花的針織膝上裙,配上肉色的天鵝絨長筒保暖襪和粉色短靴,搭配粉色的長圍巾、針織帽和手套,青春俏麗的時尚個性展現得淋漓盡致,,如同寒冷冬季中一道靚麗的春光浮現。手裏還抱了束鮮花,滿天星薰衣草五色玫瑰加上香水百合馬蹄蓮,五彩艷麗很是漂亮,也難為婷婷媽還想到了這些。

  我上下捏摸著褲兜裏那條被撕爛的白色薄紗性感絲質內褲,衣兜裏柔滑細嫩的一大團則是婷婷洗澡後遺失在衛生間裏的那條先被我公車外射,昨晚又被我強行開檔的黑色天鵝絨連襠九分褲襪。誰又承想到我身邊美貌妖嬈的甜美公主段婷婷,竟有這樣的性感絲褲和長襪落在我的手裏,任我細品賞玩呢,要真知道了這俏婷婷還不知道會臊成什麼樣子。

  十點半了,雖然在寒風中等得有些望眼欲穿,但繁花的車子卻一直渺無蹤影,又等了五分鐘,婷婷有些焦躁不安,正準備著說辭要洗涮我的時候,一輛寶藍色的陸上公務艙GL八開進了灰暗色調的雲山縣中醫院,「她們來了,」我輕聲對身旁的婷婷說。

  車門還沒開,就聽裏面傳出嘰嘰喳喳的歡聲笑語,音浪之大足以讓人想像裏面是如何的熱鬧歡騰,還是應了那句老話,三個女人一台戲。不過聲浪雖然嘈雜,卻又極是清脆動聽,我心中有了一絲見獵心喜的興奮,多麼令人陶醉的鶯歌燕語,好幾個美女呢,光聽聽這些悅耳的女聲就讓人興奮不已。

  這輛豪華商務車開了過來,雖然貼著厚厚的隔熱膜看不清裏面,但似乎車上的人發現了我,笑語聲陡然停下來。婷婷這個高挑漂亮的美女如同女模特兒一樣踩著粉色高跟短靴扭著翹屁股走上前去準備歡迎並獻花。

  這時,車的右前門打開,一個高挑嫵媚至極的絕艷女郎下了車,「你就是段婷婷吧?我是繁花藥業的潘莉,對不起,我們來晚了。」一個鶯鶯嚦嚦的柔美女聲在耳邊響起,剛才有些生悶氣的婷婷趕緊抬起頭來,抬頭的一霎,已經滿臉笑容獻上鮮花:「沒什麼沒什麼,我們沒等幾分鐘呢。」

  「實在太謝謝了,還為我們準備了這麼漂亮的鮮花,難為你們了。」潘莉接過花來仔細欣賞著,還放到鼻子下細細聞著花香,一臉的喜悅和陶醉樣子,讓旁邊站著的婷婷媽非常高興而得意。

  婷婷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女人長得相當不錯,這不錯並不單單是指臉蛋兒好看,這個潘莉當然絕對是個漂亮女人,但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種遠看如秋霜高雅矜持、近觀如春陽嫵媚動人的氣質,令人迷戀而又不敢過於親近。

  潘莉的年齡約摸二十六七,恰到好處地將高級職業女性的聰慧灑脫和美艷少婦的成熟風韻彙集一身,頗符合她「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冷艷氣質。

  一頭略帶栗色的飄逸長髮帶點小波浪披在肩頭,一件韓版紫色帶水貂皮大翻領的羊毛呢長款大衣,配上一條黑色的皮質時裝寬腰帶,時髦俏麗中帶著襲人英氣,下面是黑色小羊皮及膝長統靴,帶金屬扣飾和銀色細高跟,性感中透露出雅致,將足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材顯露得更加修長、完美。

  最誘人的是紫色呢大衣和黑色及膝長統靴之間露出那十公分左右的既修長又圓潤的美腿,像電視褲襪廣告中一樣的誘人粉腿,套在薄款黑絲長襪裏顯得很有幾分冰清玉潔、晶瑩剔透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釋懷啊!

  大美女明艷動人、美若天仙,胸口是碩大的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項鏈,耳朵上也掛著水晶掛墜,手提一個長方型的白底彩花高檔小坤包,一張淡妝後細白的瓜子臉蛋,杏眼桃腮,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種天生的羞怯和脈脈含情;直有勾魂奪魄之能,讓人不竟第一眼看見就呆了,真難以相信人間竟有如此絕色!

  俏婷婷已經是很美的了,嫵媚嬌俏、天真活潑,可這個女人儀態雍容華貴,氣質淡雅脫俗,一見面就使人肅然起敬,無疑比婷婷還要美,更加嫵媚動人。而且最引起人注意的是她的聲音,真可以說是清越婉轉、圓潤嬌軟,讓男人一聽就有半身酥麻的感覺,充滿了成熟動人的嫵媚風韻。

  「這是伯父伯母吧」,潘莉一邊熱情地和婷婷父母打著招呼,嬌美紅唇裏吐出細膩甜美的溫柔聲音,一邊斜著眼角的餘光掃了我了一眼,她這麼朦朧的一下「霧眼看人」簡直媚到了家,讓我的骨頭都酥軟了起來。她似乎發現我正注視著她,下意識地微微一笑將目光避開。

  我的天啊!就這麼一下,大眼那個撩人,兩個小酒窩那個甜,臉蛋兒那個俏啊,活脫脫一隻絕色甜美的大尤物,讓我一下像被施加了魔法、遭了電擊一樣釘在那裏了,呆若木雞的樣子。

  雖然彼此間熟得不能再熟了,但幾天沒見,這麼個又甜又媚的大尤物嶄新妝扮出來就這麼一亮相,立馬把我攪得神魂顛倒,要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我真想直接按倒上了她。我的天啊!她這殺傷力也太強了點兒啊!

  我發自內心地承認,自己這親親小老婆潘莉的各種零部件搭配起來就是個媚,而且媚得沒邊沒沿兒,媚得特不夠哥們兒意思。潘莉啊潘莉,不管天地之間有多少美女,你這俏冤家在我心目中永遠是第一美女!

  「白總,你們繁花這些員工都是搞選美比賽選出來的吧,怎麼個比個地高挑漂亮啊,簡直就像仙女下凡一樣,白總你成天泡在花叢中,可別太花心了哦!」婷婷媽牽著潘莉的手,一邊笑呵呵誇著一邊也趁機敲打我一下,弄得我多少有些下不來台。

  潘莉一聽便聲東擊西誇起婷婷來,「我們算什麼仙女下凡啊,伯母您真會說笑,說起來你們家婷婷才真是個仙女呢,你看這身子這容貌,百里挑一啊!」

  段伯伯比較明事理,笑著圓場說,「繁花的個個都是仙女,捎帶著我們家婷婷今後到繁花也沾光,白總手下無弱兵啊,呵呵,呵呵」。

  和潘莉比起來,我雖然形像說不上英俊但也不失挺拔,自在慣了的性格給人略有些放蕩不羈的感覺,不過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卻也讓人不敢小覷。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高挺的鼻子,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美女們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終於輪到我說話了,厚薄適中的嘴唇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迎上前去親熱地打著招呼,「你們來啦?歡迎我們繁花藥業的潘總來雲山考察工作,」「白秋你少來這套,要是真的歡迎我們就該早說,不該臨時打招呼,弄得我們著急忙慌地趕過來,連個準備都沒有。」潘莉似乎有些埋怨似的飄了個媚眼過來,我又是渾身一麻,連忙避開了她的勾魂媚眼。「好了,潘總,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是我錯了好不好。」我帶些討饒地說,今天有個不怎麼懂事的婷婷陪在身邊已讓我夠操心的了,潘莉她們再反戈的話沒法活了。

  這時候,月琴、謝娟都下了車,最後一個下來的是葉鋒,忸忸怩怩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抬眼見我熱情的目光鼓勵著她,便有些尷尬無奈地笑了笑,同時將她那驚人高聳的大胸脯收了收,她也明白今天不是自己展露撩人性感的時候。

  憋悶了許久的這三個美女一下車,就像是被從籠中放飛的小鳥,興奮地分散開了。

  只見今天的月琴上身套了件純黑色馬海毛高領毛衣,外罩黑色羽絨服,謝娟則是米白色的一套,她們下面都是黑色緊身高腰包臀直筒鉛筆牛仔褲,在褲腳處稍稍加寬,拉伸出優美誘人的細長腿線,配上黑色的厚棉襪和黑色細高跟帶踝袢的船鞋,俏生生立著的時候牛仔褲前後蓋住細高跟鞋兒,只露出鞋尖和兩三公分細高跟兒,輕輕走動或坐下的時候,這條鉛筆牛仔褲略微拉起,便偷偷露出多半只黑色高跟鞋和一小截性感的黑色嫩腳背,顯得嬌俏嫵媚,看得我心裏癢癢的。

  葉鋒的打扮則比較特別,她外面是件黑白小方格雙排扣呢上衣,藍色高領套頭羊絨衣貼身合體,兩個大奶子便高聳著若隱若現,下面是黑色薄呢包臀短褲,一條深藍色絲絨長襪包裹著她的一雙美腿,腳上是黑色帶金色環飾的小牛皮高跟長筒靴。

  葉鋒這身打扮和潘莉比起來就高下立見了,雖然也異常時髦、別緻打眼,但僅就最性感的粉腿顯露度而言,我的親親小老婆尤物潘莉只露了十公分左右,若隱若現撩人心弦,而且黑絲打底,高雅晶瑩,冰清玉潔,清新爽口,給人以精神上的極大享受;而浪妮子葉鋒則露了一大截足有二十多乃至三十公分,深藍色的絲絨長襪固然裹得粉腿豐滿性感異常,還帶了幾分妖嬈動人,雖肥而不膩,但肉味略重顯得有些俗艷,如同農家菜一般,在餓極了的時候盡可以大快朵頤大口解饞,但品位上和潘貴妃一對比起來,高下立見不得不落了下風。

  「先上樓吧屋裏談,外面冷!」我熱情招呼著大家上樓。進屋以後一個個給婷婷家人介紹說,「這是潘莉,我們繁花藥業的老總,她們四個裏面的老大;這是辜月琴,繁花藥業的副總;這是謝娟,繁花的總經理助理,也就是潘總的助手兼司機,」我如數家珍地一一介紹著,突然注意到婷婷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原來她的目光已經集中在最後一名的性感美女臉上,我略微沉思了一下,輕描淡寫地來了句,「這是葉鋒,原來也在天龍公司上班的,現在辭職後到了繁花,是我們侍從室的。」

  這段話裏,我將「侍從室」三個字有意輕聲帶過,沒引起大家的特別注意,其實這裏面大有玄機。原來我在繁花這個私人企業裏又藏了私,為自己設立了一個單獨的機構,這就是侍從室,所謂侍從兩字來源於金陵春夢中老蔣的總統侍從室,本意是「侍衛服從」的意思,但在我白秋的詞典中則大大變了味道,老蔣的侍從是軍事上的男性警衛機構,但我的侍從室則是私密的純雌性御用侍慰服務組織,換句話說就是我的「私寵室」。

  美女是男人的瀉火藥,而我的瀉火藥就在這個侍從室裏。我計劃將葉鋒這些新收的私寵美色們統統塞進這個侍衛室裏,繁花藥業最漂亮最新鮮的幾枝嬌艷花朵們將在經歷適當的馴熟調教課程後納入這裏,經過統一的洗腦宣誓後,心甘情願地擔當我的高級貼身侍女、高級保健護士、御用按摩女、御用洗腳妹啥的,專門用所習得的精湛女性技藝伺候侍奉我,並在寂寞無聊的時候,在床上用她們嬌滴滴粉嫩嫩的青春美女的身子和奇巧淫技等給我以安慰撫慰和慰勞慰藉啥的。

  想到這裏我暗自得意起來……。

  婷婷爸熱情地和潘莉、月琴她們聊天的時候,婷婷卻貼在我身邊挽著手做出很親密的姿態出來,而且俏目帶著幾分警惕盯著葉子楣葉鋒看,把這個浪妮子盯得羞澀難當俏臉通紅,似乎有些委屈的樣子,不過此時的她在我眼中不失可愛與親切。

  但過了會兒我回過神來看看氣氛的確有些不對,便對身邊的俏婷婷微微一笑說:「婷婷,這是葉鋒,你們是熟人了!」「你好婷婷,越來越漂亮了哈,我還記得上次見你時,你還在小車班呢。」性感女郎葉鋒聽我這麼一說,如同見了救星,連忙順桿子爬了上來。「對啊,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那時白秋還在小車班,葉鋒你在天龍的食堂工作!」伸手不打笑臉人,婷婷見葉鋒這麼誇她,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啊,暗自竊喜地也搭上一句。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不過我已經離開天龍了,」葉鋒說到,「為什麼離開天龍呢?」婷婷有些不解地問,「也說不上什麼原因,只是自己不喜歡那裏而已,」性感女郎葉鋒此時裝淑女的樣子憂鬱表露著,但似乎夾雜了幾絲真情,眼中慢慢有些濕潤起來,「我們這些農村來的打工妹,沒什麼地位,好好幹活是應該的,但身體不好請兩天假就要扣工資,本來工資就不高還扣那麼多,真挺難為人的。」她停頓了一下,用手背擦拭了下眼眶,有些落寞地接著說,「而且在天龍食堂成天給人盛菜打飯的,誰都可以幹,想想實在沒什麼意思。」

  葉鋒的淚水和落寞的情緒多少感動了俏婷婷,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大大緩和下來了,你還別說,女人就是有女人的辦法,至少她們的同情心是無人能敵的。「婷婷姐我不像你們,只是食堂的一個小工而已,來就來了走就走了,沒誰會在意的。」

  聽葉鋒這麼一抱怨,我覺得她今天說得有些過了,便打趣了這浪妮子葉鋒幾句,「哪裏哦葉鋒妹子,你還真別這樣說,天龍上下都稱你是食堂西施尊你為性感女神,你一走,這天龍食堂不知多少你的粉絲難過得吃不下飯去哦。」

  俏婷婷聽這話有些不舒服了,「白秋,人家葉鋒妹子這麼一走,你是不是最難過,最吃不下飯的那個哦!」說著在我的大腿上死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吸冷氣差點叫了出來。

  「葉鋒,你怎麼想起去繁花的呢?你在繁花做些什麼啊?」在葉鋒面前充滿好奇心的婷婷似乎有無數的問題,我怕葉鋒應答中露出馬腳,連忙將話頭截了過去,「婷婷你別問那麼多好不好,再怎麼著我都把葉鋒當妹妹看,她沒了工作你說我這個當哥的能不著急嗎,幸好遇見繁花藥業這邊招人,潘莉潘總看了也覺得葉鋒妹子挺踏實的,就這麼著接納了進來。」

  「在天龍你是賣飯的,在繁花你又做什麼呢?」俏婷婷雖然沒存這個心,但這麼追問既不禮貌其實也有些傷葉鋒的自尊,看著葉鋒這個漂亮性感的屬於自己的私寵美人兒被婷婷如此奚落,我心裏頗有些不爽,但隱忍著沒有發作而已。

  葉鋒雙手絞在一起,有些難堪有些害臊地脫口而出,「我也做不來什麼,主要是一些服務性的事情,這樣吧,你問白總吧,他最清楚。」我看葉鋒實在有些招架不住,乾脆結束了這個話題,免得俏婷婷再節外生枝。「葉鋒現階段是以學習為主,兼搭著作點內勤工作,今後走一步看一步唄。」

  那邊潘莉和月琴和段伯伯聊得挺歡,謝娟則無限溫柔坐在一旁默不作聲,靜靜傾聽他們聊得熱火朝的,唉,這俏婷婷要有娟兒一半懂事就好了,想想我就有些不舒服起來。

  這當口婷婷卻把我的手挽得更緊了,身子也緊緊貼了過來,胸口的翹奶子都貼到我的手臂上了,她似乎想用這個無比親暱的動作向大家展示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這次繁花四大美女一來,她就隱隱感覺到了她們的威脅和競爭,這可能是女人的天性吧。尤其是繁花這個潘莉潘總的魅力實在太大了,但婷婷知道自己和她比是望塵莫及的,彼此不在一個數量級上,便將槍口瞄準在了比較弱勢的葉鋒這個性感妮子身上,幾乎要逼得她走投無路了。

  好在這時候,婷婷媽從廚房端出了冰糖銀耳羹,說:「來,嘗嘗阿姨給你們做的銀耳羹!」請大家喝上兩口驅驅寒暖暖心,謝娟和葉鋒一見便非常懂事地上前幫著張羅起來,看她們如此乖巧識趣,我的心才有些舒坦起來。

  大家你一口我一口品著鮮滑甜美的銀耳羹,身子頓時暖和起來,我看看時間不早了,幾個模特般漂亮高挑的美女們進了這個屋以後,大家東一句西一句沒個完,鶯鶯燕燕們嘰嘰喳喳地吵鬧著,再不開會上午就啥也幹不了啦。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我站起來當仁不讓地來了句,雖然聲音不大,但繁花幾個都深知我的厲害,四名美女極其配合頓時靜了下來,四雙善睞明眸齊刷刷向我投來,雖在花叢中身經百戰,但今天在婷婷的家裏,被好幾個嬌艷俏媚風姿各異的妙齡美女們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我覺得頗有些心神搖蕩,面孔火熱熱的,一張張如花的笑臉幾乎把我的眼睛也要耀花了,不知道到底在哪張俏面上停留才好,連婷婷都快要被我給忽略了。

  喧賓不能奪主,我提議是請段伯伯先說兩句。

  誰知段伯伯人實在,話也實在,「白總昨天到雲山來,順便到我們家診所也看了看,昨晚喝酒的時候他介紹了繁花藥業的一些情況,我向他提出請求,說方便的話請繁花的諸位老總貴客到雲山來坐一坐玩一玩。誰想到白總真是個爽快人,這不,今天就把大家請來了。」婷婷媽在旁使著眼色,但段伯伯沒有搭理自顧自地非常客氣說下去,「這樣吧,眼看春節快到了,大家來一趟不容易,先不忙,在雲山玩兩天,順帶考察一下。祝願大家在雲山的每一天都吃好玩好,最後走的時候我再給大家備點雲山的特產,讓大家乘興而來、高興而去。就這些,我的話完了!」

  大傢伙兒聽了此言,都高興地鼓起掌來,但我卻不太高興,想想這真是關公戰秦瓊,都哪兒跟哪兒啊,看來自己不露真章是不行了。於是我站了起來,環視周圍沉吟半晌將大家的注意力都提起來,然後緩緩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剛才段伯伯說得非常好,他代表全家熱情歡迎我們繁花一行,希望大家在這裏玩好,我代表繁花人謝謝他了。但是,今天我白秋請大家過來,不是春節前公司發福利,安排你們來觀光度假的,而是請你們幾個公司的骨幹考察一下雲山縣藥業市場,同時也練練兵,為節後繁花在江陵藥業市場上的正式出擊作好準備,」我一語中的道出了這次繁花藥業雲山行的宗旨,「我們今天浮在上面走馬觀花也好,撲下身子詳細調查也好,不僅要爭取拿出一個初步的市場調查報告,最好能整出個對策案出來。」

  我看大家似乎有些心動了,又具體追加說明一句,「總之這次我們記住四條,投入不能多,形像不能差,先不求賺錢,但務必要成功!我們的目的很明確,要幫段伯伯在雲山開一家既上檔次又能適應當地環境的新型藥店,這是繁花藥業在二三級市場的首家加盟示範店,我白秋做事,不做則已,做則傾盡全力!」

  我開門見山、言簡意賅地提出了目標,感覺這番官腔拿捏得比較到位了,對親親小老婆潘莉丟了一個眼色,她點點頭接過話題,「白老大已經發話了,我們繁花的姐幾個沒什麼好說的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以前翻來覆去強調過的,繁花的精神和宗旨就是一句話,只要是公司戰略管理層面提出了目標,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點題以後就是簡單的工作計劃,「我們上午先作市場調查,中午工作餐,吃飯時商量一下,下午如有必要作追加調查,如沒必要大家立即開始討論,爭取在今天之內拿出一個初步的雲山店建店經營方案出來。」

  潘莉這個總經理說完,大家的眼光就彙集到了副總辜月琴的臉上,都想看看她的表現。月琴人長得漂亮素以外表冷艷著稱,但其實是個實在人,就是不怎麼會說話,我這次有意提拔她,把她放在繁花副總的位置上,也是想讓她多些歷練,畢竟是自己的心上人,這樣做實際也是為她的將來負責。

  月琴也是頭次經歷這個場面,不知道說什麼好,臊紅了俏臉用求救的目光看看我,見我默默點頭支持她,終於鎮靜下來開了腔,「老大和潘姐都說了,我沒什麼好說的。其實說實話我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格當這個副總的,像謝娟就比我強很多,但老大、雯麗姐和潘姐都照顧我,趕鴨子上架吧。跟了老大這麼多年了,我辜月琴就是兩個字~~實在,人是實在人,事是實在事,老大要求我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不會跑我會走,不會走我會爬……」。

  我見月琴前面還順耳後面竟然又跑偏了,心知再不拉韁繩她又要開始滿嘴跑火車了,連忙咳嗽了一下打斷了她。想想自己繁花的這幾個手下,除了潘莉具備獨立工作的素質以外,謝娟性格偏柔弱只能敲敲邊鼓,月琴性格潑辣卻又差在能力上,至於葉鋒更指望不上了,她本來也不是弄來幹今天這個事兒的,便再次耐心講解起來。

  「這樣,可能大家都沒做過市場調查和營銷方案,這沒關係,我先解釋一下,所謂市場調查就是先立一根繩子在心中,比如雲山的藥店大家不熟悉的話,江陵的藥店大家應該心裏有數,這樣可以先立一家江陵的藥店為準繩,在這個基礎上來對比雲山的藥店,數量上有多少家,每家的質量又是什麼樣的,服務如何等,大致有個概念以後,再來分析這些店裏面,哪家是做得比較好的,哪家是一般的,哪家是比較差的,清楚以後最後討論一下如果我們開店該怎麼開,才能勝過所有這些店。」

  婷婷媽似乎聽懂了我的意思,打斷了我的話,「白老大,呵呵,大家都這麼叫,我也這麼叫你不見怪吧,」我連忙點點頭說沒關係,叫什麼都沒關係,她便追問了一句,「白老大,如果最後定下方案以後,又怎麼做啊?」

  「全體討論完沒問題以後,」我略微沉思了一下,斬釘截鐵地說,「我們作個預算就開始操作吧,店名我看可以定成繁花藥業雲山店,或者繁花藥業光遠店,要不叫繁花藥業婷婷店也可以,」說到這裏我笑了起來,大家也都笑了起來,婷婷臊得滿臉通紅在我的身上敲了一下,撒嬌似的表示自己的不滿。

  「開這麼個店可能要十幾萬甚至二三十萬的投資呢,這錢可不是個小數,怎麼籌款呢?」段伯伯有些憂慮地提到這個現實問題,這時,潘總潘大美人兒笑了起來,「段伯伯,您大可不必著急上火,我們既然稱白秋為老大,他又答應你們幫你們開店,金口玉言,你們老人家就什麼都不用管了,繁花裏面有一句話,『有困難,找老大』嘛。」

  段伯伯半信半疑地看著我,有些遲疑地說,「白世兄,你有這麼大能耐啊,不,如果你真能幫我開起這藥店來,我倒是真要叫你白老大了!」我聽此言雖然是躊躇滿志、志得意滿,但仍假作謙虛說,「哪裏,伯父,實在不敢當。反正雲山店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放心交給我們好啦!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我白秋大話不敢說,在雲山我們要做到第一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說心裏話,有飛龍龍騰和繁花雲鳳什麼的在後面支撐著,弄這麼個雞毛小店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上次段婷婷在車上說要等我長大後嫁給我,我這人氣量小,她這句話我往心裏去了,這次真刀真槍玩上一把,讓身邊的段婷婷看看我白秋到底有多大呢!

  不過時間倒是不多了,今天就憑潘莉她們幾個,真的能拿出一個精彩的雲山店開店方案,來應對這個死氣沉沉色調灰暗的縣級小市場嗎?說實話我心裏也沒底。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含笑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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