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016-020)

7751Clicks 2013-10-19 Author: 含笑
#天地  

             第十六章 白領麗人

  新的一天,我想到自己和自己的新生活就此開始,比較地激動,雖然頭天睡得比較晚,但還是很早起來,精神抖擻地圍著山莊跑了幾圈。

  和自己的模特隊一起生活了三四個月了,人也分出了三六九等,月琴和春花是自己的一對貼身美艷寵妾,經常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穿著高跟鞋跟在身邊,出門上班什麼的時常帶在身邊,興發了爺立馬騎上去奸嘴日逼盡情地發洩;華英和桂華是大奶子女傭,經常聳著一對豪乳晃著翹屁股讓自己摸著玩;仙嬌和曉蘭是對俏麗的小丫頭,青春嬌媚,伺候自己的生活起居,時常也摟著打情罵俏什麼的;而亞麗和秀英就慘點,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有老秦隔著,多少有些不太待見,安排當了女服務員,主要是買菜做飯、打掃衛生、開門迎送客什麼的,不過床上用得可就少了,主要是雞巴常沒空,自己忙活自己的雞巴事。

  由於昨天晚上在電話上約好了和江雯麗一起選地方,我在眾女的侍奉下吃了早飯,坐在別墅一樓的客廳裡,叼了支「中華」煙休息起來。

  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帶上一名美女艷妾隨行,一方面是和江雯麗不熟,有個美女在中間活躍活躍氣氛,大家都可以更放鬆一些,另一方面我是想今天就上了江雯麗,反正遲早都要上,還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導得好,「只爭朝夕」。

  不過自己雖然帶了藥,又覺得江雯麗聰明懂事,好像是個容易上手的雌兒,但萬一落了空,憋得慌的話,身邊有一現成的美艷淫具直接找一地方按翻,儘夠自己騎著風流發洩的了。即使將江雯麗順利擺平的話,有一艷妾在旁邊舔著雞巴助興陪日那也不是更刺激淫蕩嗎?

  當然候選人只有兩人,考慮到月琴更成熟一點,會說話和來事,帶出去顯得也大氣,最後決定帶上月琴。

  雖然約定是八點半見面,江雯麗開車到山莊來接我們,但我不敢怠慢,從八點就開始準備著裝了。

  今天我不是很想別人將我看成老總,所以由春花伺候著換了件暗紅T恤,一條白色休閒長褲,梳理了頭髮,看了看鏡子中間,覺得還是挺滿意的。

  不一會兒,辜月琴也打扮好了,我驚異地發現,她今天的打扮和羅曼的那張登山旅遊的照片出奇地相似,梳一個俏麗的馬尾巴頭,上身穿白色的高領毛衣,下面是黑色短裙,外面罩一件藏青色短風衣,背個黑色羊皮雙肩包,脖子上扎有一條黃色的紗巾,漂亮的小腿上穿著一雙白色絲光長襪,精美雅致,腳上穿的是雙黑色絨面細高跟中統靴,看起來亭亭玉立、清爽艷麗,挺有味道的。

  辜月琴人本來就很漂亮,今天穿上這套新鮮裝扮,我一看既有女大學生的清新又有白領麗人的美艷,頓時有了感覺,走過去習慣性地將月琴的頭髮揪住往胯下按。

  月琴有些不悅地一邊掙扎一邊嬌聲嬌氣地求饒說:「我的老爺,您看看,人馬上就要來了,沒有時間了。」

  我看看鐘,的確沒時間了,惡狠狠地將辜月琴一把摟進懷裡說:「小騷貨,挺會打扮的,你這身爺挺中意,今天找個時間爺要奸你兩遍瀉瀉火,你可要聽話啊!」

  「爺,人家打扮出來還不就是拿給爺用的,難道還飛得了嗎?」辜月琴一邊撒嬌一邊送上香吻,我一把摟緊親了起來。

  不一會兒,內線電話響了,春花接了以後說是輛桑塔那來了,我說放進來,是江雯麗來了,並讓春花去把她接過來。

  我志得意滿地站在自己別墅的門口,身邊站著打扮時髦靚麗的長髮女郎辜月琴,注視著山坡下面車庫那邊春花慢慢帶著江雯麗緩緩向這邊走過來。

  看到她們走近了,我一步步迎下去,月琴下意識地上前攙著我的手往下走,一邊輕聲說:「爺,慢點,別跌著了。」

  我覺得有點彆扭,告誡月琴說:「這時候別叫爺了,叫白總。」

  「好,白總,人家知道了。」月琴嗔怪地低聲說。

  江雯麗她們走近了,我終於擺脫了月琴手的牽制,獨自走上前去握住了江雯麗的小手,慢慢摩擦著她那雙白嫩的小手,雙眼則盯著她看。

  今天的江雯麗打扮得還是很出眾的,俏麗清爽的短髮,金絲眼鏡,加上嫵媚動人的大眼睛,耳朵上還有兩隻銀色耳針,這張臉怎麼看都算美女了。

  身穿一套做工講究合身的米色職業西服套服,腰收得比較緊,乳房突出挺立著,下面長褲收檔較高,將臀線包裹得完美畢露。褲腳下米黃色帶袢高跟鞋上棕色絲襪包著的嫩腳背若隱若現,我看在眼裡,心裡砰然心動。

  其實江雯麗算不得是絕色,但人靠衣妝馬靠鞍,打扮出來還是如此有姿色風韻。這樣高雅漂亮的都市白領,儘管可能和趙志有過那層關係,但如今大哥把她交到自己的手裡了,而自己又正缺這樣能幹的下屬,反正不管怎麼說,不能讓人家白進了咱這門啊。

  大概是覺得我握手時間太長,江雯麗的臉泛起潮紅,月琴在身邊打著圓場,「白總,你們還是屋裡坐吧!」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難堪地笑了笑,鬆開了手。

  一行四人走進了會客室,這裡一直是我跳舞玩女人的淫亂場所,但昨天下午在我的指示下,模特隊長華英帶領大家徹底打掃了一下,看起來乾淨整潔多了。

  桌面上舖了嶄新的桌布,還放了一個漂亮的花瓶,插著一束精美的鮮花。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三人沙發上,而江雯麗和辜月琴一人坐一個單人沙發,我故意靠江雯麗更近一點,好趁機時不時輕觸她的大腿說笑著。春花給我們三人上了茶,我開始互相介紹進入正題了。

  「雯麗,」一開始我就用很隨便的一個稱呼就直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我先簡單介紹一下,龍騰公司要成立了,人員比較缺,我把以前我的下屬帶進來,文化程度不太高,準備讓她們打打雜。這位是辜月琴,這位站著的小姑娘是傅春花,都是以前飛龍製藥化驗室的。這位是未來龍騰貿易的領導江雯麗小姐。」

  雯麗對著兩女微笑致意,兩女也慇懃地打著招呼。我的眼角餘光掃了一下雯麗面前擺的那杯熱咖啡,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冷笑。

  站在門邊的春花今天套件粉紅色高領毛衣,粉頸上圍著淡黃色紗巾,下半身是白色高腰包臀裙褲、白色尖包頭後空帶袢高跟鞋,她靠在月琴的沙發旁,顯得俏靈靈的,和月琴兩個正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我用眼角餘光賞玩著掩耳短髮下大眼甜美的春花和長髮美艷的辜月琴,暗自遺憾自己不能偕兩女同行。

  喝著咖啡,我簡單介紹了飛龍和龍騰的關係,由於有「龍丸」在手,我對飛龍和龍騰的未來都十分樂觀,這在相當程度上感染了雯麗。

  談到了公司的遠景,雯麗最關切的是資金情況,現在的經濟中錢就是潤滑劑,現金流是公司經營中最重要的指標,反正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而我卻絕口不提錢,一直強調說:「雯麗,錢的事我來操心,你的任務是陪我找個好的辦公地點,把公司的架子搭起來,盡快投入運行。」

  「好吧,白總,昨天開始我接了你的電話就作了一定的分析,並委託朋友幫忙,收集了很多的資料。你今天坐我的車去看看,有我給你參謀參謀,當場就可以把這事定了呢。」雯麗不僅作了周密的安排,還給我簡單分析了江陵市的商務房地產形勢,這讓我覺出了她的能力和份量。

  我想了想後,還是決定就在這裡告訴她,「雯麗,新的龍騰貿易投資公司裡面,我不太想掛名,你就掛個副總吧,怎麼樣呢?」

  看著像在徵詢她的意見,口氣卻像宣佈道命令,我看她有些興奮,又趁火打鐵地問:「哦,你現在在辦事處一月拿多少?」

  「基本也就兩千多吧。」

  「這樣,你到這裡來,暫時每月先拿五千,根據工作情況和效益我會為你多考慮的。」

  女人看來還是貪財的,江雯麗也不例外,一聽此言,滿臉嫵媚的笑意充盈,語言也輕柔舒緩了許多,「白總,您真大度,我一定好好幹,報答您的信任。」

  我對著站在門邊的春花點點頭,春花識趣地走到辦公桌旁拿起我的公文包走過來,我接過公文包的同時將春花摟坐在自己身邊,春花半推半就地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看著有些春意迷離的雯麗,用眼神鉤著她,再指指三人沙發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過來,雯麗笑意融融地站起來坐了過來。

  我打開公文包,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她,嘴裡很平淡地說:「這是你給你的補助,兩個月的工資而已,到新公司來表示個意思,你可得好好幹,聽我的話啊!」

  我語重心長地說著,一隻手在雯麗的大腿上拍了幾下後乾脆摸了上去。雯麗看我出手這麼大方,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加上今天不知怎麼的,渾身熱乎乎的,心裡總有股衝動,我這一摸過去,她心氣順了,身體也順了,便由著我去了。

  我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隔著粉紅色的毛衣摸弄著春花的奶子,軟綿綿地大小很就手,雖然沒有號稱男人的「毒藥」~~桂華的那麼肥美,但湊合著滿可以摸摸了。

  我摟著春花左一下右一下地摸著,臉頰緋紅、春心萌動的雯麗也多少發現了我的小動作,但這時殘留的自尊還是起了作用,畢竟這才是第二次見面,而且當著其它兩個女人的面,多少放不下臉。

  於是,雯麗推開了我的手,低聲說:「白總,時間不早了,該走了。」

  我覺得感覺還遠遠沒有到位,提議到園子裡散散步。雯麗長舒一口氣,這裡的氣氛太壓抑了,出去散步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趁著藥勁很自然地摟著雯麗的腰走出門開始在山莊裡散步,春花和月琴跟在身後。一路走過來,走過了長廊水榭,攀上了假山,來到了綠蔭深處,這裡特幽靜,只有小鳥的叫聲和青草的芬芳。

  雯麗問這山莊是誰的,我說是自己的產業,雯麗頓時覺得很驚訝,「白總,你這山莊比起別人的什麼豪華別墅來說可真的氣派又實用多了,」雯麗的話語裡透出羨慕和崇拜,「白總,你真厲害,光住的地方就這麼大,不像我,還是租別人的房子住,和您比起來,我真的太差勁了。」

  我看見路邊有只的小長椅上,摟著她就坐了上去,笑著說:「雯麗,這裡哪兒都好,就是太大了,一個人呆著真的有時有點寂寞呢,自己想想還是缺個女主人。」

  我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就接著忽悠下去了,「那天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特聰明能幹,咱們好像有緣呢,你不覺得嗎?也許前世是一家人呢?」

  「如果你來,這一切也都是你的,你願意嗎?」我一邊低聲勾引著她,一邊溫柔地親嘴摸奶子。辜月琴和春花俏生生地侍立在身邊,低下了羞紅的小臉不敢看。

  雯麗確實很高興也很激動,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一下子開闊了起來,回吻著我,兩人好像一對熱戀情人。

  當我的魔爪想摸摸雯麗下面的粉胯的時候,雯麗夾緊了大腿表示反對,我暗自冷笑,心想:「昨天她們說賣俏、賣笑和賣淫,爺今天花點代價,一定要將你這個白領麗人拿下,讓你向我賣淫、賣身,等著吧,我的雯麗。」

  月琴催我們兩個,說時間不早了,於是我心有不甘地在雯麗的屁股和奶子上摸了幾把,摟著她起身準備走了。

  這時候,春花節外生枝地向江雯麗撒嬌說:「雯麗姐,我也想去,在這裡呆著悶死了。昨天白總說我和月琴可以進新公司,我們都高興壞了,尤其他還猛誇你聰明又有才華,讓我們多向你學習呢!」

  雯麗聽到這裡,心裡挺高興的,很快同意了春花一起去。我也很高興,就算雯麗撲不翻,有這兩名美貌溫順的艷妾在身邊,可以就地正法、隨時騎上去左插花右插花地讓我洩火呢。

  兩女都穿上藏青色短風衣,一對麗人身材高挑、婀娜多姿、顧盼生輝,不愧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穿著高跟鞋,風衣下面小屁股扭著,連雯麗都被比了下去。讓我心裡一陣陣顫動,女人,當然是美女,尤其是兩個三個站在一起的時候,魅力有放大的感覺,我現在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

             第十七章 張揚個性

  上了車,雯麗開車,我坐在右邊副駕駛的位子上,月琴和春花兩女坐在了後面。

  其實並不是不想坐後面,只是這次我想看看路,也想同時觀摩一下雯麗開車的動作和手藝,自己開車總是不太熟練,那部「長安之星」都讓自己撞了好幾次了,所幸沒出什麼大的事故。

  「雯麗,聽說在日本小車全是自動檔,踩油門就走,踩剎車就停,是嗎?」

  「白總,這個我不太清楚,好像日本的家用轎車60%以上是自動檔,駕照都有兩種呢,專門有一種只能開自動檔的,好多女的都是這種。」

  「哎,這桑塔那怎麼沒有自動檔呢?」

  「不知道,也許上海大眾的桑塔那是雄性的吧,屬於男性專用吧?」雯麗的俏皮話讓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氣氛也緩和下來了,心思也有點淡了。

  拿著《江陵都市報》出的購房攻略特刊,我們看了好幾處地方,最後來到了清江邊,這裡開發的「碧潭飄雪」規模適中,設計精美,風景秀雅、環境清幽,因沿江有一大片梅林而得此名,從建築外型和社區環境來說都讓我比較滿意。

  環境也不錯,離臥龍山莊只有約半個小時車程,附近有大學和重點中學,又位於高新技術開發區,開發前景較好。

  「碧潭飄雪」中的小高層躍層(指的是跨兩個以上樓層,而且有內樓梯相連的住宅)尤其令我中意,不管商住均好,保安設施齊全、生活環境成熟,全是現房,但因為剛修完,後續配套還在修建,房價僅在3500元/平方米左右,又有獨立車庫。

  我簡單徵詢了雯麗的意見後,下手購入了兩套躍層,位於不同的單元,有一套是一、二樓,另外一套是三、四樓,每套200平米左右,房價約140萬。雯麗問我為什麼要買那麼大的兩套房子,我笑著說:「你以後就知道了,當然你如果更聰明一點就不要問我這個問題。」這話弄得雯麗一個大紅臉。我辦理了按揭手續,並順便和趙志打了個電話商量了裝修的事宜。

  大事已畢,大家都如釋重負,於是到鯉魚門海鮮酒樓包了個單間,我以新公司的名義請大家吃頓飯。一道道形狀華麗、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上了以後,我請服務員迴避一下。

  服務員前腳出門,春花就站了起來,這段時間我安排模特們各取所需學了很多東西。像春花就到飲食服務學校的培訓班學了前台餐飲服務,她往那裡一站,俏生生的小模樣的確怪招人愛的,這麼俊的服務員可少見呢,憑姿色她至少應該干個領班或者迎賓什麼的。

  春花一招一式地練著,伺候著我們用餐,還挺熟練的像那麼回事,不知不覺中雯麗的鮮搾果汁中又給下了藥。

  我品著紅酒吃著海鮮,覺得日子過得實在美,今天就有這麼漂亮的三名美女陪著自己,那兩位是不用說了,這雯麗看來今天也上了道,免不了任自己擺佈的命運。

  包間裡有卡拉OK設備、沙發和單獨的衛生間,吃飽喝足以後,我讓月琴放起音樂,輪流摟著三女跳起舞來。

  我故意摟緊兩女露骨地摸玩給雯麗看,不僅隔著衣服摸,甚至伸進毛衣摸奶子,撩起裙子摸屁股,下面的雞巴也硬硬地頂在兩女身上,這兩女本來就時常被我抱著跳舞玩弄發洩。

  說真的雯麗跳得最好,不過跳了兩曲後我看她也放開了,便被我如法炮製,上面摸奶親嘴,下面掏胯頂逼摩腿,最後她也癱在我的懷裡抱緊我,有點站不住了。我把她抱到沙發上,順著大腿摸上去,內褲都濕了。

  回家的時候她無法開車,於是讓她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當月琴她們疑惑該怎麼辦才好時,我當仁不讓地坐上去,假裝鎮定地打火。

  「沒事吧,白總?」月琴關心地問我。

  「沒事,這點酒,沒問題。」

  「我不是說酒,您開過這車嗎?」

  「天下的小車都是一回事,和自行車一樣,會騎一輛就會騎一百輛。」我自信地說,回頭想想,該說和「騎女人一樣」才過癮呢。

  打了好幾次才打燃,卻發現不知道怎麼開夜燈,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還是車場的保安過來教了我一下,又教我掛倒檔。

  「這他媽的上海大眾,也不知道怎麼設計的,和那小日本的簡直就不是一個套路嘛!」我嘴裡罵著,打盤子往外走。

  起步跌跌撞撞地,幾乎是打著手銃一樣將車一路搖晃著開回了臥龍山莊,幸虧這路還不太遠。

  回到山莊後亞麗和桂華服侍著我簡單洗了澡,看見雞巴硬挺著,亞麗柔媚地想低頭為我吹含,被我擋住了。因為想讓她們穿著衣服和高跟鞋給我日,她們就沒有洗澡。

  洗完了,我穿了身緞子睡衣像個土財主一樣走了過來。一把直截了當地摟過雯麗往沙發上一坐就開始親嘴,這次她再也躲不開了。

  一邊想把月琴的裹著白色絲光長襪和高跟中統靴的長腿美腳拉到懷裡玩,這一路上鉤著咱的心,真他媽騷俏啊!

  但拉上來一看,有點嫌棄那雙高跟靴帶點泥土,進門時月琴在地毯墊上擦過了,但不徹底。

  「爺,您看是換雙還是擦擦?」春花問。

  「將就了,擦擦吧。」春花拿進個擦鞋挎包,裡面什麼家什都有,連上光綢布都有不同顏色的。

  原來兩三個月前我沒事走到廠門外玩,看見一個擦鞋的中年婦女沒生意呆坐著,於是讓她給擦擦,誰知道她擦得又快又好,讓我很是驚訝。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她引進臥龍山莊,出一百元讓她教手藝,她是受寵若驚地教,而我的兩名小妾和貼身丫頭譚仙嬌、貼身女傭沈桂華一起學,就這麼都學會好了,臨走還把家什留下了。

  以後我經常讓她們穿薄紗低胸的衣裙、戴著白手套、穿著高跟鞋跪著為我擦鞋,不許戴奶罩。一邊享受美女擦鞋的服務,一邊欣賞那兩坨白嫩酥軟的奶子顫動,時不時將手伸進去把玩一番。

  就這樣調調情還讓她們拋媚眼或淫呻助興,經常是擦鞋沒完就被按著頭為我口交,或者剛一完就被我拖上床給姦淫了。

  有時欣賞一名高跟美女跪著給另一名擦高跟鞋也是一大樂趣,一邊欣賞一邊盤算自己日哪位真他媽爽。

  這時兩女一起站起來,撩開毛衣將奶罩取了下來,雯麗問怎麼回事,我說:「你別管。」隔著毛絨絨的毛衣摸粉奶也挺爽的。

  我審了審面前站立著的兩名大美女,「今天春花擦吧。」

  就這樣摟著雯麗親嘴,摸著月琴的奶子,讓春花跪在下面給她們擦高跟鞋。

  我玩著玩著起了興致,向雯麗的脖子吹氣挑逗她,問:「你有幾種性交方式呢?」

  「性交還分幾種?」

  「你用嘴嗎?」

  雯麗有些害羞地說:「不,我知道,但不用,多髒啊,你呢?」

  「我喜歡啊,我特喜歡。」我很坦然地說。

  「你喜歡用嘴親女孩子那裡嗎?」這個問題問得我都笑了起來。

  「不,我喜歡女孩子舔含我下面。」

  「那有誰那麼下賤願意舔你那裡呢?」

  「別說舔那裡,連屁眼也得舔,」我說著說著激動起來,「你猜猜看,辜月琴和春花,誰會?」

  雯麗想了半天,「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不會吧?如果硬要猜,我想是春花吧,這麼嬌嫩溫柔,你不會欺負她吧?」

  「好啊,今天我不欺負她,你來。」我惡狠狠地說著,說話間一把將月琴按跪在我的面前,挺身解開褲子,將一根又硬又長的雞巴當著雯麗的面插進月琴的小嘴裡,按著她漂亮的香噴噴的臻首為我口交。

  又厲聲命令春花,「你還不快點?」

  春花走過去分開雯麗的雙腿,盈盈下跪在她胯間,在我的協助下剝掉雯麗的內褲,伸著粉紅的舌頭順著白嫩的大腿舔了進去。

  雯麗可能感官和肉體上都從沒受過這麼大的刺激,抓狂地摟緊我。這時我順手揭開她的外衣,掏出一對肥大的奶子吸吮著。

  雯麗在點受不了啦,帶著哭聲地叫道:「白總,白總,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我獰笑著:「還沒干你就不行啦?」等到雞巴一吹硬,一腳踹開辜月琴,將雯麗仰放在木地板上的羊毛地毯上,一下子日了進去。

  看著她金絲眼鏡下面緊閉害羞的雙眼,我特衝動,這可是我日過的氣質最高雅,最有知識風度的白領麗人啊!雖然長得沒有月琴、春花她們漂亮,但別有風韻。

  何況兩女也同時依偎在身邊,我可以一邊和月琴用眼睛調情一邊干雯麗,也可以和春花親嘴咂著舌頭干雯麗,這樣誰更漂亮就不太重要了,反正眼睛裡都是大美人,肉體和感官上的強烈刺激則讓我深深陶醉。

  當我射精在雯麗的陰道裡的時候,覺得有種莫名的快感,連雯麗這麼高檔的貨色都這麼容易被自己擺平給干了,像謝娟那樣純粹賣弄臉蛋和姿色小狐狸精入我胯下那更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呢。

  整狂了一夜,我輪流姦淫著三位美女,日逼日軟了就讓她們上嘴,吹硬了又干下面,只有雯麗的小嘴讓我多少有些失望,含的時候牙齒老咬到小兄弟,而略微插深一點又要嘔的樣子,怪可憐的。聽她說還是第一次用嘴,想到自己這也算是給她的小嘴開苞了,心裡也就舒坦了不少。

  頭天夜裡用了提神丸,所以沒睡多久,但早上很早就醒了,看著睡在臂彎裡春夢未央的雯麗,覺得很是滿足。

  等了一會兒,她也醒了過來,但體力消耗過多,不想再作愛了,於是將身邊的月琴和春花拍醒,讓春花給雯麗舔著下面,月琴這名大美人侍妾自然張嘴含住我的雞巴服侍我,就這樣一邊享受一邊和雯麗在床上探討起今後的生活。

  雯麗向我簡單介紹起她的情況,她在大學談了男朋友,但畢業後雖然分在一起,卻因為性格不合分手了,這段感情她現在還很珍惜。

  現在她身邊有許多朋友,有同性的也有異性的,生活得很愉快,就是覺得飛龍沒有多大的發展,準備要跳槽了,但現在能到龍騰當然很高興了。她現在租著一套二的房子,很自在,當然條件比我的山莊可差點。

  「雯麗,你可以搬過來和我住在一起嗎?」我試探性地問。

  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於雯麗和其他女人的感覺不太一樣,我顯得更加愛惜和照顧,不僅是對她的人,也包括她的心。

  「白總,……」

  「別這樣,私下裡,你別叫我白總了,叫我白秋吧。」

  雯麗想了想,「好吧,白秋,我想問的問題很多,但最想問的是,月琴和春花她們到底算你的什麼?」

  「小妾,就是小老婆。」

  「是嗎,現在可是解放幾十年了呢!」

  「是啊,我也知道,不過她們名義上只是我的下屬和同事,至於實際上,關起門來家天下,這裡我說了算,反正郎有情妾有意,別人又管得了什麼,沒什麼人能進來,除了你。」說話間我玩弄起身邊辜月琴的粉嫩的奶子,辜月琴發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雯麗,你不覺得有人伺候著作愛有特別的刺激嗎?」

  「是啊,所以那麼多人想當皇帝吶,還有山莊好像還有幾個別的女孩子,都挺漂亮的。」

  「是啊,在我身邊的女人沒有醜的。」我想老子花中選花選出來的,能差到哪裡去呢?

  「那你和她們有沒有關係呢?」

  「她們只能算我的貼身丫頭和女傭,我也不瞞你了,都和我有一腿,挺聽話的,隨時可以按翻讓我騎上去。」

  「白秋,你可真是條大色狼啊,這個城市的男人,和你一樣想法的可能有一些,像你一樣干的可真只有你啊!」

  「那是,我這人,想什麼幹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狠?」

  「不,說實話,我,現在我有點崇拜你了,你的個性極度張揚,你真的很特別來著。」

  說著,雯麗突然衝動起來,原來下面被春花舔動情了,她上面抱緊我和我親嘴,下面雙腿夾住春花的頭,嘴裡一陣陣沒命地叫出來,爽呆了的感覺。

  我一手玩弄著雯麗的奶子,一手壓住胯下月琴的頭,她識趣地加快了節奏含得更深以取悅我,雯麗終於狂叫一聲軟在了我的懷裡,我也狠幹著辜月琴的小浪嘴美美地餵了她一嘴。

             第十八章 身體檢查

  「幸福嗎?」我問雯麗,她瞇著眼睛很陶醉地點點頭,「跟了我吧,你隨時都可以這樣享受,除了伺候我以外,其他的女孩子都任你指使支配。至於物質享受,這個大山莊就屬於咱們兩人,其它的那就更不用說了,好不好,雯麗?」

  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見面時間很短,但直覺認為雯麗對我很重要,特別想將她收入懷中。

  「哎,不過白秋,你怎麼那麼有錢呢?」雯麗始終有些疑惑。

  「我是開銀行的,你只管用就是了。」我用這個有點蹩腳的笑話岔開了這個話題。

  雯麗好像終於回過點神來了,「但我還有個問題,既然她們都是你的小妾了,那我算你的什麼呢?總不會是太太吧?」

  「你很聰明,這輩子我不想結婚的,你當不了我的太太,但你可以當我的姨太太啊。」

  「白秋你是不是糊塗了,姨太太和小妾有什麼區別呢?」

  「對於沒兩個小老婆的來說,是沒有區別的,但對於多的來說,那就不一樣了,『三妻四妾』知道嗎?」

  「當然知道啦。」

  「這三妻就是指的有三個姨太太,四妾就是有四個小妾,至少七個以上才可以享受這種待遇呢!」

  「那這麼看來,連西門慶都比不上你啊,他才只有六個老婆。」

  「是啊,雖然現在連上你我才有三個,但以後還會增加的。」

  「白秋,我對你不僅有點崇拜,還有點害怕呢,你簡直就是美女殺手嘛。春花,你們怎麼那麼聽白秋的話,讓他蹧蹋呢?」雯麗問正在舔她的耳朵眼兒的春花,春花停了嘴,貼在她的身後像是想躲避我的樣子,「雯麗姐,你不知道吧,白秋他壞透了,使起壞來沒人能比。他把我們七八個飛龍廠最漂亮的姐妹們弄到一起成立了『模特隊』,然後讓我們吃他的藥說是做藥物實驗,每天吃那些只有他才知道的五顏六色的藥丸,結果後來才才知道有的是春藥,有的是迷婚藥,甚至還有龍丸,……」

  「什麼龍丸?」

  「就是特上癮的藥,吃了以後兩三天不吃就受不了,到了那時候,也就只有特意穿上風騷性感挑逗的衣裙,下面套上長筒絲襪和他最喜歡的細高跟鞋,不顧廉恥地主動去找他,甚至跪在地上求他干自己,只有將他服侍高興了,這死白秋才會放過你的。那時候哪裡還有什麼自尊和人格,下賤地任由他擺佈蹂躪。就這麼幾個回合下來,誰不是俯首帖耳聽他的,雯麗姐,你可千萬小心啊。」

  我覺得春花說得多少有點過頭,厲聲制止了她,「春花,你別亂造謠,雯麗,你別多心,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可以體會,你看看,一開始我就沒有向你隱瞞什麼,該說的可都說了,你可別偏聽偏信啊!」

  雯麗心裡暗自盤算了一下,「白秋這人肯定是個危險的人物,像春花剛才說的『龍丸』可能就是一種精神控制類的藥物。但自己現在既然已經和他發生了關系,而現在也正是他興致最濃的時候,貿然拒絕的話有一定的危險性。」

  反正不管是出於經濟考慮還是自身安全考慮,都必須和我繼續周旋下去,何況現在這種淫靡的生活對她自己也開始有了吸引力,在外面的話哪裡找這麼聽話的丫頭女傭們照顧自己啊。

  「白秋,那你讓我當你的什麼呢?」

  「當我的大姨太。」

  「真是笑話,只有大太太,哪裡有大姨太呢?」

  「你別管,我想讓你當我小老婆的頭,管半個家,你看怎麼樣?」

  雯麗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心,「好吧,既然你這樣安排了那我就答應你,當你的大姨太吧,不過有幾件事我要先說在前頭。」

  聽到雯麗答應了,我心裡特高興,「說吧,能行的我都答應你。」

  「好啊,你聽好了,這其一,我搬過來住,但外面的房子不退,我有自己自由的空間和時間,什麼時候想散心了就可以出去;其二,我的朋友不管男女你不能干涉,任何時候你不得無理取鬧,有事情的話我會通知你的;其三,經濟上兩清,別攪和在一起,先這三點,你看怎麼樣?」

  我一聽,心裡雖然不太同意,這哪裡是老婆,比同居都不如,但回頭一想,有些想開了。

  其實憑心而論,雯麗的美麗主要是靠知識的魅力加裝束,論姿色並不是特別出眾,看著她並沒有那種特想獨佔的感覺,這和月琴、春花和謝娟這樣的美艷尤物給自己的強烈刺激和獨佔慾望是明顯不一樣的。

  自己今後可以利用的更多的是她的頭腦而不是她的肉體,反正胯下玩物甚多,也不缺雯麗一個。何況雯麗不完全是自己的玩物,更多的是自己的性夥伴和工作生活上的助手,多給她一點自由的話大家都輕鬆,想到這裡,我滿口答應了下來。

  雯麗終於搬了進來,由於那邊的房子沒有退,東西顯得不是很多。本來我想讓她住到自己的別墅這邊來的,但她堅決不同意,最後還是在賓館那邊給她安排了一間朝向好的房間。

  等收拾差不多了,我將其他人趕走,關上門來欣賞雯麗的衣櫃和私人用品,都市白領麗人的衣物和鞋襪還是很讓我開了眼界,外衣固然高雅秀麗,但裡面的內衣卻別有洞天,很有幾件出色的,像什麼性感情趣內衣啊,有的奶罩僅僅是個奶托,如果戴上以後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另外漁網絲襪什麼的也特刺激,甚至還有幾雙種性感高跟鞋的鞋跟高而細,雯麗自己都承認那只能在臥室穿。

  雯麗解釋說這都是以前的男朋友送的,穿著作愛更有感覺。

  我從櫃子深處拿出一根白色自慰棒,笑著問她,「這也是男朋友送的嗎?」

  「討厭……」雯麗羞紅了臉一把抓過去了。

  「今天你辛苦了,我也不想難為你,好好休息吧。」說完我抓了兩三件性感內衣淫笑著要出門。

  「白秋,你幹啥啊?」雯麗問著。

  「借來用用,明天還你。」

  雯麗明知道我借去肯定是讓那幾個艷妾俏婢穿上幹著過癮那也沒有辦法,畢竟我是她自己特別的「老公」啊!

  雯麗憑直覺覺得我日夜宣淫有些不對勁,於是她建議我到醫院去做個身體檢查。

  我說:「我自己都是研究藥的,還錯得了嗎?」

  「燈光下面往往最暗,什麼都說不定呢,還是檢查一下好,又簡單又省事,還免得讓我為你擔心。」雯麗比較擔心地望著我溫柔地勸我。

  我一想也是,自己的大姨太為自己考慮得是要周到一些,於是最後同意了到本市最好的一醫院看看。

  五月下旬的一天,雯麗載著我和兩名美妾來到了市一醫院。兩女今天身著上次一樣的藏青色短風衣,下面蹬著高跟中統靴和性感高跟鞋,背著一樣的黑色羊皮雙肩背包,身材高挑,臉蛋俊俏,時髦艷麗,跟在雯麗和我後面顯得特打眼。

  那些男病人男醫生什麼的都盯著看,兩女頭次在大庭廣眾下被色迷迷的目光這樣注視著,都有些害羞,弄得臉都紅了。

  雯麗平時就是在這裡檢查身體的,很順利地給我掛了號,陪著我樓上樓下地檢查,加上兩女在旁邊隨時伺候著跑腿,以很快的速度完成了一般基礎項目。

  但等到內外科和男性科項目時,速度一下子慢了許多,看著醫生和化驗人員嚴肅的面容,我和雯麗好幾次想問都沒有結果,最後我們來到男性科,由這裡的孫大夫為我做最後的測試。

  孫大夫年齡可能才三十七八,但多少有點禿頂了,戴個眼鏡,顯得很學識很深奧的樣子。聽雯麗介紹這是一醫院的台柱子,很有本事的。

  不過我們四人進來的時候,我發現孫大夫眼鏡下眼角的餘光先在雯麗的臉上和身上掃視了幾圈,然後象蚊子一樣盯上了自己身後的兩女。

  看了一會兒,孫大夫的鼻息重起來,臉有些微紅。我回頭一看,春花還沒什麼,月琴已經臊紅了臉蛋低下了頭,漂亮的大眼睛盯著地面。我心知肚明,回過頭時,孫大夫已經恢復了常態。

  「誰是白秋呢?」孫大夫打起了官腔。

  「我!」我答應道。

  「怎麼樣啊,孫…大…夫?」雯麗問話的口氣有點怪怪的,柔膩得令男人覺得有些肉麻。

  「沒有什麼大問題。」孫大夫說話的語氣明顯變了,要親切自然多了。

  我有點佩服自己的大姨太了,兩句話就能將事情擱順。

  「不過……,這兩位姑娘是……?」孫大夫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身邊的月琴和春花,雯麗介紹說是自己家的兩個保姆,是親戚,一家人,讓他不要有忌諱盡管說。

  他一臉的淫褻問為什麼有兩個保姆,雯麗說指著短髮甜美的春花說這一個照顧家裡,又指著長髮美艷的月琴說這一個照顧老公。自己工作忙,老公身體又不好,顧不上,只好這樣安排。

  孫醫生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語帶雙關地笑著打趣道:「白秋,真有你的,夫人這麼能幹漂亮不說,連家裡的保姆都如此出色,而且一用還是兩個,打扮出來別人還以為是模特呢!」說著,眼神往三女的腳上去,映入眼簾的是極富女人味的三雙性感絲襪美腿和細高跟鞋靴,他有些失神陶醉起來。

  「媽的,幸虧你這小子只能看,看得到摸不到,心如刀割,饞死你個老王八蛋,爺可比你有福氣多了。」想到這裡,我那不爭氣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美女關起來玩久了多少沒趣,帶出來一轉,勾引得別人失魂落魄的樣子,自己的興趣一下就濃厚起來,看來今天月琴這小婊子得用大雞巴好好拷問拷問,她今天可有點失態呢。

  但這時,孫大夫的一席話讓我如雷劈耳,揭開天靈蓋澆了一瓢雪水,頓時沒了興致。

  「你看,這是拍的圖片,兩腎一大一小,比例很不協調,尤其是這個大的,有浮腫的感覺,很明顯和普通人的不一樣,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藥啊?」孫大夫問道。

  「你指的什麼藥呢?」

  「春藥什麼的,你這腎可能是經歷了很厲害的春藥刺激的,一般的藥物還達不到這樣的效果呢。」

  「這樣的,孫大夫,我不瞞你了,我是製藥廠的,的確用過一點,但都是按書上來的啊!」

  「白秋,這你就不懂了,一種藥兩種藥你按醫書來還可以,多了以後,藥物之間會產生藥性雜交和變異,哪裡有書可以說明白啊。你現在是不是性慾亢奮,睡眠不好,每次都得性交疲倦到極點後才能入睡?」

  我多少有點服了,「但我每次射得都挺多的,身體感覺也還好呢。」

  「這其實並不好,本來身體有自我保護的功能,你這樣身子都開始被淘空了還用藥頂著,反而會變本加厲地損害你的身體。」我想到自己多次使用提神丸,突然有點黯然神傷,沒了話。

  「你再看你的精液分析吧。」孫大夫拿出了另一張表。說到精液分析,我的興趣有點高起來了,這點精液來得可挺有意思的呢。

             第十九章 節外生枝

  以前雯麗來作的都是一般的身體檢查,而我就不同了,今天來了才知道有精液分析這一項,這個項目肯定大家以前都沒有做過。

  我來到化驗室的小窗口,這醫院也挺可恨的,窗戶這麼小,人又多,擠得一塌糊塗,又不是銀行怕搶劫,搞得我相當不愉快。

  好容易擠到了窗口,護士甩了一個小小的精液收集盒出來,很煩的樣子。我問了兩句,「你這盒子怎麼用啊?」

  裡面傳出了有些厭惡的小護士的聲音,「自己弄唄,弄出來再裝進去就是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一般人來這裡就享受這種待遇啊!

  春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低聲說:「爺,您快找個地方自己弄吧!」

  我惡狠狠地瞪了春花一眼,俏丫頭再不敢多話了,不過那甜美嬌俏的笑容讓我有了些感覺。

  我有些埋怨地對雯麗說:「找個地方吧,看你安排的這事。」雯麗有些歉意地答應著,很快在護士長的手裡拿到一間有點僻靜的病房。

  進了門,我一屁股坐在三人沙發上,跑來跑去多少有點累了。雯麗指揮兩女拉上窗簾關了門,找了報紙舖在沙發前的地上,再將被子墊在我的腳前。

  兩女收拾完了脫了風衣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等待我的吩咐,「白秋,你讓誰先來?」雯麗問我。

  我看了看,笑著對雯麗說:「你來吧。」

  「別開玩笑了,白秋,時間不早了。」

  「那就春花先來吧。」

  我指指春花,春花今天穿著高跟鞋顯得俏麗動人,她走了過來慢慢跪在我的胯前,很熟練地掏出小弟弟舔弄一番張開紅脣含了進去,月琴和雯麗一左一右偎依過來,開始和我互相親嘴摸玩起來。

  很吹了一陣子,等到我依稀有了感覺以後又將月琴換上接著吹,在三女的殷勤侍奉和淫蕩呻吟品咂聲中,突然來了感覺。

  以前射的時候,都是死死壓著月琴的頭伸到她的喉嚨深處射在她的嘴裡讓她含著,再令她一口吞了,今天不一樣,當爽射出來的那一剎那,我丟開了月琴的頭,她也飛快地抬起了頭,春花用白生生俏嫩的小手將我那白色粘稠的液體刮進那個小盒子裡。最後春花埋下頭去用小嘴為我淘洗乾淨才完了事。

  想到這裡,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此刻那些精液的分析就拿在孫大夫的手裡呢。但孫大夫的話給了我迎頭一擊,「正常人的精液中精蟲濃度是400─800萬,而你這還不到100萬。」

  「那有什麼後果呢?」雯麗急忙問。

  「一般人在女性合適的情況下性交10次左右可以保證懷上,但你這情況,按概率計算要上千次甚至幾千次才可能懷上。」

  「那如果採用試管嬰兒的方式呢?」我問。

  「試管嬰兒也需要精液濃度達標啊!」孫大夫的話封住了我所有的幻想,但這還沒完。

  「白秋,你的身體看起來還不錯,但實際上已經進入了比較危險的階段,你看,由於用藥不當,不僅基本喪失了生育能力,而性慾望過高、性交過度的話,是難以長壽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雯麗有些焦急地問,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還真像這麼回事。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要節制自己的慾望,再配合吃我給你開的藥,加上夫人配合的話,也不是沒有希望的。」說著,孫大夫在紙上寫了幾種藥,開出了處方。

  開完以後,他也輕鬆了起來,笑著說:「不過保姆別太多了,像你們這樣的最多有一個就可以了,太多也埋沒了嘛。如果你家太多的話,可以給我勻一個嘛,我家正缺個保姆。」孫大夫又是正經又是說笑的樣子。

  「孫醫生挺有意思的,我看我們可以交個朋友。」我直覺上覺得這個叫孫宏智的大夫挺有一套的,想套套近乎。

  「你夫人現在幹什麼呢?」雯麗問他。

  「我夫人?兩年前就離了,現在一個人住。」

  「那麼說你是真的缺個保姆?」我接著問。

  「白秋,你挺有意思的,不過我還真的缺個保姆,尤其是像你身邊這樣的保姆。」

  「那如果讓她來你家,你每個月出給多少工錢呢?」

  「就看她說了,只要能辦到,多少我也給。」

  說著眼光又在月琴的身上掃來掃去的,月琴更是臊得乾脆側過身去不想理他的樣子,我看在眼裡,心裡也砰砰地跳,這小浪貨,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就把老孫這樣的色中老手的魂給勾了,真不是蓋的。

  「好吧,雯麗,你記下孫大夫的電話和住址,這保姆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爽快地說。說完握住了孫大夫的手,「今後還有許多事要靠老兄多多關照了,希望老兄不要不理哦。」

  孫大夫也站了起來,有些感動地說:「白秋,你放心,你的事今後就找我好啦。」

  「月琴、春花,還不過來謝謝孫大夫。」我用命令的口吻說著,兩女走上前來,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是春花,這個是月…琴…?」孫大夫一邊回味著兩女的名字,一邊緊緊握住月琴一雙柔胰嫩手不想放,不過這個角度來看,長髮美艷的月琴那含臊帶媚的俏模樣連我都給弄衝動了起來。

  「我們該走了。」雯麗也覺得老孫有點失態,點醒他說。

  「好吧,後會有期。」孫大夫終於放開了辜月琴,把我們送到門邊,最後還在我的耳邊說,「白秋,你這兩個保姆真漂亮,尤其那個叫月琴的。」

  「老孫,你放心,你要找的保姆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給你個實信。」

  「好啊,謝謝你了,白秋,多保重身體,別淘色過度了,你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呢。」孫大夫意味深長地囑咐著,看著我們四人消失在走廊上。

  回到臥龍山莊,吃了飯以後,雯麗拿過老孫開的藥給我看,那些清心寡慾瀉火的藥我全選了出來,讓雯麗另外收了,只吃了那些培元固本的地黃丸、御蓯蓉等藥,雯麗有些關切地看著我,我笑笑說:「雯麗,人生能有幾回搏,想想前幾年自己連個對象都沒有,如今金錢美女才開始慢慢匯聚,美好生活才開始,怎麼會被老孫那幾句話嚇著呢。你放心,我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沒問題的。你把月琴和春花給我叫來,今天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我上了床,調暗了房間的燈光,想獨自一個人呆一會兒,就這麼過了一會兒,有些思潮湧動朦朦朧朧之中,慢慢地,從走廊遠處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聽著這聲音,我就像聽到美妙的音樂響起,管他的,老孫說了那麼多,他自己還不是讓辜月琴給勾引得失魂落魄的樣子,自己現在先享用了這兩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再說,而且今天我還想玩點新的花樣出來呢。

  門開了,月琴和春花走了進來,反手關了門。我坐在床頭觀風景,看月琴今天將長髮紮成一個俏麗的髮髻,身上穿得很簡單,一條低胸吊帶淡紫色半透明薄緞連衣睡裙,貼身合體,顯得身材玲瓏凸現,下面是一雙肉色短絲襪配粉紅色露趾細帶高跟涼鞋,簡單暴露而性感;春花則是那條薄紗蟬翼兜胸露背連衣喇叭褲配粉色尖包頭中空細高跟鞋,顯得亭亭玉立地。

  我躺在床上的被窩裡不想動彈,等著她們走過來。月琴她們藉著昏黃的光線,看見床上的人用被單裹著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在睡覺,我想她們心裡一定在奇怪,「怎麼這樣快就睡著了?」但走近了一看,我正注視著她們呢。

  「還不快上來,替爺暖暖身子。」我指使著兩女一左一右上床來,翻起身摟住兩女,熱情地吻起左邊的月琴,另一隻手不客氣的在右邊春花那滑溜溜的身體上摸著。

  「月琴,今天怎麼穿了這身?」

  「反正知道爺今天饒不了人家,乾脆穿這身,又簡單又直接,讓你可著性子淫弄。」

  「倒也是,這三點觸手可及,日起來也方便多了,你為什麼不穿春花這一身呢?」

  「爺恐怕忘了,上次就是穿春花這一身,結果被爺幹得渾身稀爛,可惜了那套好衣服呢。」

  媽的,今天春花是穿了就像沒穿,全透明看得清清楚楚的,由自己盡著性子摸弄,而月琴是穿了就等於沒穿,騷得裡面一絲不掛的,想怎麼幹都成。我讓兩女用小手摸硬了雞巴,好方便自己行事。

  我一邊摟著春花親嘴咂舌頭,一邊讓月琴跨上我的身體坐著,手伸進她的睡衣先在柔嫩的胸脯上輕佻的玩了一番,便探向地底深處,哇,濕濕漉漉黏黏滑滑一片,果然是個絕世浪女。月琴貼了上來,讓那對敏感的乳峰和陰部能受到更細膩的疼愛,騎在我身上,用陰戶去磨擦著雞巴,雞巴逐漸地硬了起來。

  我見她流了一屁股水,怕她騷過頭,就放開春花,讓她側躺著身,撩起她的一條腿從背後將雞巴頂到穴口往前一送,馬上進去了半根。月琴扶正了雞巴,抬起屁股校正軌道往下一坐就全部吞進去了。

  我的大雞巴一下一下地淫幹著寵妾月琴的陰道,覺得這穴兒又暖又緊又滑膩真是舒服,一邊幹著,一邊挑逗她,「辜月琴你這小浪貨,今天到底怎麼回事,那孫大夫怎麼就看上了你呢?」

  「我也不知道啊,和春花一起進去的,就是才開始的時候人家對著那傢伙出於禮貌笑了笑,結果不知怎麼回事他一下子就變了臉色,把人家嚇得夠嗆呢。」

  月琴一邊在下面努力逢迎著我,一邊嬌聲說著回憶下午的情形。

  「爺,你為什麼要答應為他找保姆呢?」身後用奶子替我摩背的春花問道。

  「那有什麼,我覺得他挺不錯的,哎,今天晚上誰服侍不用心的話,就送她去伺候那個孫大夫,知道了嗎,我的兩個小騷貨?」

  辜月琴聽到這裡,心裡一涼,心想:「這死白秋可真是無情無義啊,說翻臉就翻臉。」她將頭埋在枕頭上,心裡特難受,但自己的陰戶不是正被我的雞巴插著嗎,她知道被我給欺負慘了,真是又爽又羞又氣死人。可是既然生米煮已成熟飯,自己落到如此地步,還不就只能順著身邊這個自己命中注定的「剋星」的性子來了。

  想到這裡,她回頭媚眼一拋,給了我一個浪浪的微笑,柔聲嗲氣地說:「爺,您可著勁慢慢干人家吧,今天月琴一切都由你。」

  我騎著這匹雪白粉嫩的胭脂馬任意馳騁著,頓時豪氣風生,對後面用心服侍的春花說:「春花,到下面用舌頭尖一下一下得頂著舔爺的屁眼,今天爺要一邊享受一邊干辜月琴這浪貨。」

  春花這少女不僅容貌娟秀,而且曲線玲瓏,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老實說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我最近連續每天幾場拚鬥下來已然透支,雞巴本來半硬不硬的,現在有春花舔著屁眼和雞巴,頓時一骨碌恢復雄風,在月琴的騷穴中發狠硬撐起來,還抖抖地跳著。

  月琴一定是感覺到身體裡面的雞巴硬得扎人,顯然我已經被她的美色和春花的柔順所誘動,她一對美乳晃動不停,嬌滴滴地叫著床,小屁股摩著我的下面,小穴兒含著人家的硬雞巴,就這麼挑逗著,我抽插了一陣子再也堅持不住,撲地一下全射在了月琴的身體裡。

  射完了我還不罷休,抽出軟搭搭的傢伙來又讓春花含弄,讓月琴舔我的屁眼,兩女哪裡敢怠慢,一邊低頭為我舔著,一邊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邊小手按摩著陰袋,我美美地享受著,終於又射了春花一嘴。

  完了事,我滿足地摟著二女,調著情嘮著嗑。

  「爺,你還要把我們送人嗎?」

  「月琴,說實話爺真捨不得你們兩個,和爺在一起幸福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啦。」

  「那你可別不愛聽,人家被你蹧蹋得還像人嗎?叫跪著就得跪著,叫趴著就得趴著,一會兒張開雙腿,一會兒扒開屁股,還得拋著媚眼含著爺那臭烘烘的雞巴,高興了射人一嘴還得吞下,不高興了連尿也得喝,這是人過的日子嗎?」辜月琴有些怨恨地發洩著說。

  「那怎麼你們還不願意離開呢?」

  「老孫那麼醜,又沒怎麼接觸過,反正像條大色狼,人家不喜歡嘛,憑什麼叫人家去伺候他,要送你送別人!」月琴撒著嬌說。

  「好嘛,不送就不送,你們兩個爺留著自己玩有什麼不好。」我笑哈哈地摟著兩名艷妾進入了夢鄉……

             第二十章 忍痛割愛

  當我和雯麗坐在夏日清晨明媚的陽光下面用著早餐的時候,雯麗問我昨天睡得怎麼樣。

  「還可以吧,休息得不算太好,你想想,和她們兩個一起能休息好嗎?」我懶洋洋地說著。

  眼睛瞟了一下和譚仙嬌站在一起伺候我們用餐的春花,春花頓時就羞紅了臉頰。

  「雯麗,你知道昨天晚上春花都為我幹了什麼嗎?」我進一步挑逗著自己這名俊俏的小美妾。

  春花跺著腳著急地說:「爺,你這個死人,別亂說。」

  我咬著雯麗的耳朵說了兩句,春花一看氣得想哭的樣子。

  「有啥嘛,春花,你別害怕,不就是他嚇呼你要把你送老孫嘛,有姐為你做主,不送,絕對不送。」雯麗打著圓場,春花一聽才放了心。

  「喂,白秋,你昨天說要給老孫找保姆,這是什麼意思啊?」雯麗反應過來了,終於提出了這個問題。

  「雯麗,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老的不去新的不來啊!」我一句句舖墊著說,「老孫這人不錯,我想交他這個朋友,看他多少有點好色,而我這裡又是陰盛陽衰,送個人照顧他一下不也挺好的嗎?」

  「那你送的這人到底還回不回來呢?」

  「看她了,願意回來就回來,不願意就陪老孫嘛,反正老孫也是三十好幾看四十的人了,又是一醫院的台柱子,收入啊條件什麼的還是不錯的,有他做後半生的依靠也是條好退路嘛。」

  「那你到底想讓誰去呢?」

  「你猜猜看?」我賣起了關子。

  「老孫最喜歡的肯定是月琴,要不然春花也行。」雯麗試探著說。

  「我不去,你們讓我去還不如讓我去死。」春花一提這個就特反感,好像反對包辦婚姻一樣。

  「春花你別鬧,老孫那裡不送你去,就是把你還給張勝也不會送你到老孫那裡。」我有些生氣了,這小丫頭老是胡攪蠻纏的,真讓我有些頭疼呢。

  「老孫那裡不去,張勝那裡也不去,人家什麼便宜都讓你佔盡了,還怎麼嫁別人嘛!」春花的眼淚都下來了,小妮子挺烈的呢。

  想到她昨天為自己舔屁眼,以前還為自己喝過尿,至於吹含吞精那更是不在話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被自己蹧蹋成這個樣子的確也不忍心再逗她了。

  「好吧,春花,你聽好了,你和月琴都不去。」我安慰著春花。

  「那我呢?」仙嬌柔聲細氣地問著。

  「你也不去。」我回頭看了看曲線玲瓏、嬌小嫵媚的仙嬌笑著說。

  「那是誰呢?」仙嬌問著。

  「我知道了,白秋,我知道你肚子裡的小算盤了。」雯麗好像猜到了。

  「你別說,寫在紙上,我也寫,看你寫得對不對。」我提議著。

  於是我們兩人分別寫在紙上,雯麗的打開了,是「亞麗」兩個字,而我的卻是「秀英」。

  雯麗笑了,說:「我也想到了,但沒承想真的會是她,你為什麼認定秀英去老孫能接受呢?」

  「你別管了,今天反正也沒事,我想好好游泳休息一下。你帶秀英去市裡打扮一下,好好用你的眼光提升一下她的氣質。她底子挺不錯的,只要好好指點一下就行了。還有,後天或者大後天通知謝娟過來一下,我想和她好好談談,她的工作也該安排了。」

  雯麗笑笑說:「白秋,我真的有些弄不懂你了,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情。」

  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多少有些燦爛,好多天沒有這麼燦爛地笑過了。

  晚上七點過,桑塔納在都市寬闊的道路上飛馳著,我開著車,雯麗在邊上指點著。現在的技術進步多了,很有自信而且換檔的動作也熟練起來,儼然是個老司機了。車後排坐著郭秀英,她才是這次行程的主角。

  車開到一醫院後面一條幽靜的林蔭路上,遠遠就看到老孫站在家屬宿舍的大門口等著我們。車開過去,我打開後車門讓秀英下車的時候,老孫充滿希望的眼神先是有點失望,等他看清以後,又開始陶醉起來,今天的秀英可真的是落落大方、艷若天人啊!

  只見秀英頭上紮著嬌俏的斜髮髻,畫了眼影和睫毛的眼睛看起來嫵媚動人、媚眼流波,原來秀英的媚眼工夫就是一流的,這麼一看過來放電得讓男人立馬要休克的感覺。粉頸上紮著一條雪白的紗巾,更顯得高雅大方,一條吊帶高胸黑紗短裙下及膝蓋,上面映襯出雪白誘人的兩隻臂膀,下面一雙苗條挺拔的小腿很是撩人。腳上是一雙白色尖頭綁帶的高跟涼鞋,肯定是新買的,以前絕對沒見她穿過,這鞋在性感張揚中又隱含著些須曖昧,穿在秀英腳上讓我回味悠長啊!

  看到秀英氣質高雅地走下來,伸出一隻嫩手讓老孫這小子握著,我的心裡有些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真的只有用一個字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悔!

  老孫這時是滿臉的甜蜜和諂媚,我看著很不瞭然,但也沒辦法了,箭在弦上了,只得給他們介紹說:「這是孫大夫,一醫院的台柱子,主任醫師,這是郭秀英,我的表姐,今年二十五歲,原來在話劇團工作,現在下崗了,想介紹給孫大夫照顧照顧家。」看了老孫那滿臉饞相我的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張嘴亂說,反正在話劇團掃地也是工作嘛,還怕他去查嗎?

  雯麗停好車,我們四人走上樓去。老孫的家在三樓,房間是三室一廳的,面積挺大的,但顯得亂糟糟的,到處堆滿了醫藥書籍,陽台上還有各種中草藥和藥酒瓶子,窗簾也很陳舊了,撲滿了灰,房間裡有些灰暗。

  老孫不好意思地張羅著給我們去泡茶,才拿出茶葉筒就被一隻手拿走了,他回頭一看原來是秀英笑著柔聲嗲氣對他說:「孫老師,您歇著,讓人家來為您做嘛!」

  老孫一聽骨頭都酥了,笑得合不攏嘴,連聲說:「郭小姐,你歇著,今天你是客人。」

  秀英在我那裡熏陶久了,哪裡還會給老孫不高興的機會,嗔怪地說:「孫老師,您再不坐著人家就不高興了,好好歇會兒嘛,工作上家庭上,一個人忙裡忙外地多不容易啊。今天既然我來了,就讓人家先幫幫你看看,有不滿意的地方您可多擔待啊。」

  說著,手腳麻利地為我們泡了茶,又從冰箱拿出水果洗了給我們切好用牙籤插著端了上來,順手把桌子擦乾淨了,雯麗一看秀英很快進入了狀態,也很高興地去為她打下手,兩女忙裡忙外地不亦樂乎。

  我和老孫可就閒住了,老孫看著兩個女人忙著,心裡那個舒坦掛在了臉上,笑著問我,「白秋老弟,你這表姐真漂亮啊,她結婚了嗎?」

  「談了幾個對象,都吹了,後來就不想談了,說是沒有緣份就沒有感覺,等到有感覺的時候再說。」我埋了個伏筆,不然到時候發現她不是處女豈不是要找我拚命啊。

  「那我每個月給她多少合適呢?」

  「老孫,這麼說你是看滿意啦?」

  「是啊,有什麼不滿意的,關鍵看她滿不滿意我呢?」

  「那我問問她,不過老孫,對你說實話,我這表姐挺能幹的,如果她到你的家裡來幫忙,還不知道你用不用貼錢呢?你看你們這裡,很好的口岸,我家表姐那一手湯圓餃子麵條那真的是一絕,開個小舖子不賺錢你找我。」

  「那這保姆她還願意幹嗎?」老孫有點怕了,是啊,這保姆也太出色了一點呢。

  我壓低了聲音,「老孫啊,實話告訴你,我這是給你們牽個線,她倒是什麼都願意的,給你當保姆也好,幹點別的也好,只要服侍你高興。」

  老孫想了想說:「不,我還是願意她給我當保姆,我多出兩個都可以。」

  我笑了笑說:「反正隨你。」

  等我們離開老孫家時已經快九點半了,家裡已然是煥然一新,各樣東西都歸了位,有女人的家庭和沒女人的家的確不一樣,老孫將我們一直送到車面前,將秀英直接送進後座,還約定明天他請假專程來接秀英,秀英給了他一個迷人的微笑算是告了別。

  開出沒多遠,我叫雯麗停了車,然後一頭鑽進後座,摟住秀英摸著奶子親嘴起來,雯麗假裝咳嗽擾我們的興致,我沒管她,一邊和秀英調情一邊教她對付男人的手段。

  其實男人挺賤的,真的賤,你得紅蘿蔔加棒子,給點甜頭又壓住他;距離產生美,讓他不能太容易得到你;經濟上要獨立,坐穩了就要開舖子,資本不夠爺給你出,等到你當了老闆娘的時候他不找你也有人找你;注意打扮精緻些,美女都是打扮出來的;平時多尊重他,那可是你後半輩子的依靠,等等……

  就這麼教了一路,秀英又高興又難過地聽我說著,最後還是在我的懷裡掉下了眼淚,我安慰她說:「秀英,有什麼好難過的,你未來的生活會很好的,有問題隨時可以來找我。」

  「那人家想你了呢?」

  「也可以啊,我們住在一個城市裡,到時候只要把老孫拿下,你就繼續當我的情婦又有什麼嘛!」

  秀英聽到這裡,才破涕為笑,用粉拳敲擊著我的肩膀撒嬌說:「就怕到時候你不理人家呢!」

  回到山莊,我摟著秀英下車就往臥室方向走,「爺,今天人家在老孫家打掃清潔衣服多少弄髒了一點,你是不是等人家換了衣服再來伺候您?」

  「不用了,就這身滿好,爺就想幹你這身,既高貴又性感,雯麗,你把月琴給我叫來。」

  雯麗笑著問:「你叫她來幹什麼,是不是想換月琴去了?」

  我咬著她的耳朵說:「我叫她來舔屁股,一邊干秀英一邊讓她舔下面。」

  雯麗一聽,嗔怪地對我說:「白秋,可真有你的,人家孫大夫未過門的夫人讓給你幹就不說了,夢中情人還被你同時蹧蹋著舔屁眼,你可真夠狠的你……」第二天老孫很早就來了,等我下到別墅一樓客廳的時候,他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雖然才九點半,但對於我來說還是清晨。

  看到我下來,他很恭謹地站起來打著招呼。今天他穿著特意熨過的舊西服,打著領帶,不像是接人,倒像是相親的打頭。我大大咧咧地穿著睡衣出來,看見這樣發現自己多少有點不妥,但老孫毫不在乎的樣子。

  「白秋老弟,昨天休息好了嗎?」他笑著問我。

  「湊合吧,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來了?」

  「上班養成的習慣。」

  「那眼睛怎麼是紅的呢?」

  「不好意思,昨天折騰半夜,沒睡好來著,老弟,這山莊是你自己的嗎?」

  「也說不上,是公司的,不過現在檢修整治,沒有對外開放,我暫時住在這裡。對了,你是不是想我表姐才睡不著覺啊?」

  「實話對你說吧,白老弟,我這麼趕著來就是想問問她對我的感覺怎麼樣呢?」

  「孫大夫,你別管她,是你請保姆,她是給你打雜做事的,你管她的感覺干什麼啊!」我看老孫美色當前頓時豬油迷心的下賤樣子,心想秀英對付他可是綽綽有餘多了。

  但老孫這人對我還是挺有用的,沒必要過份嚇他,便換了柔和的口氣對他說:「不過,我表姐收拾了一晚上東西呢,看來挺高興的樣子。」

  老孫一聽到這個,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很是高興。我心裡暗想,收拾個屁,二十分鐘以前還被我日得登了天,淫水淋漓、淫呻銷魂、欲仙欲死的小騷樣真的很迷人呢。

  「白秋老弟,說實話還是你有福氣啊!」

  「這話怎麼講呢?」

  「你看你那夫人,高雅文靜美麗,又挺有女人味的。」

  「哦,是嗎?」我知道他指的是雯麗。

  「這還不算啊!連家裡的兩個保姆都那麼漂亮迷人,尤其是那個月琴,真是美艷妖嬈啊,叫春花的那個也挺甜美清純的,我剛見面的時候還以為是一對迎賓小姐呢,你老弟每天由這些美女圍著伺候著,賞心悅目地,可能都要多活好幾年呢?」老孫有點打趣我。

  不過說實話,如果換了老孫這樣的,有這麼幾個絕色尤物圍在身邊,可能不僅僅是賞心悅目的問題,整天被這美色挑逗撩撥著,他小子不經常撲上去將這幾只浪貨捅成「蜂窩煤」才怪呢,哪裡還能延年益壽啊!

  「好是好,不過最近身體總有點發虛,你是醫生,有沒有什麼絕招啊?」我試探了一下。

  老孫猶豫了半天,從西服口袋裡掏出個小藥瓶,很關心地對我說:「白秋老弟,你可要多保重身體啊,這是我結合了古今多款秘方,取山間野生珍品藥物調制的清心培元固本的妙藥,你先用用,效果絕對比你以前用的好,如果覺得好的話以後我繼續給你調製。」

  他喝了口茶,轉了口氣接著說:「不過,白秋老弟,說真的你現在臉色看起來眼袋泡腫、神光暗淡,一付沉迷酒色的樣子。都是一家人了,我實話對你說,這樣下去可是要短壽的哦。」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一驚,但臉上沒顯出來,很鄭重地問老孫,「你看我到底能活多少歲呢?」

  「毒藥攻腎、形神衰滅,活得好能到四十,不好的話也就三十出頭。」

  我一聽到這話,真如五雷劈頂,握住老孫的手說:「孫大夫,你可得多照顧一下我啊,為我的生命保駕護航,我可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的啊!」

  老孫笑著說:「沒問題,我是中西兼通的本市最好的醫生,你老弟的事我一定幫忙,但你自己也得注意多休息多靜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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