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047-055)

6240Clicks 2013-10-19 Author: 含笑
#天地  

            第四十七章 同窗膩友

  快到年底了,工作益發忙了起來,結算回款加上年末和春節兩個銷售旺季,都迫切地等著安排生產和發貨,手下的人從雯麗到春花都忙得團團轉。不過通過繁忙的工作,我在這期間卻越來越找準了自己的位子。其實當官是很容易的,當兵反而很辛苦,尤其在一個昏官手下當兵那才真是受罪。當官除了關鍵時刻當當定盤針以外,平時最主要就是協調,擅於發現人用好人,協調方方面面的關係和矛盾,這樣自然而然工作顯得井然有序了。

  不過,書到用時方恨少啊,自己原來僅僅是個中專畢業,對付生產方面還勉強可以應付,但公司企業的管理則顯得多少力不從心了。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埋頭苦讀,抓住一切時間多學習才行。這段時間裡,我除了每週一次拉著瑛俠練練功夫也藉機兄妹見見面,沒事就拉著雯麗討教一些經濟管理方面的問題,但她實在太忙,只有晚上才有一點空閒,但一到晚上那幾個騷狐狸精一樣的艷妾俏婢又在我面前有意無意地亮出俊臉豐乳、高跟翹臀百般賣弄,而我這樣的色中餓鬼又哪裡想去把持什麼,幹得昏天黑地的哪裡還有心思去學習。

  其他的人我也想過,趙志也就是個半瓶醋的水平,嚇唬嚇唬下面還湊合,但說到貨真價實的企業管理和財務法律知識就不行了。玉鳳又是個才畢業的大學生,課都還沒聽明白,哪裡有東西來教我啊。對我自己的評價,還是應了那句話,「旁觀者清」,雯麗經常又是氣又是歎地說我是有點歪才但不怎麼上正路。

  她越這樣說我越是來氣,書也看了一些,但總覺得不能融會貫通,效果很是有些局限,哎,要是有機會再回學校的話我肯定會加倍努力去學習的。

  不知不覺中,學習的機會竟然來了。十二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正坐在龍騰二樓的總經理室裡面,舒展著兩腿讓月琴和春花兩大廠花一左一右跪在兩邊給我捶腿,瞇縫著眼睛有精無彩地打著盹。雯麗突然和玉鳳一起推開門走了進來,兩人的突然到來讓我一下驚醒了,正想對於她們的無禮擺起架子呵斥教訓兩下。

  等月琴和春花退出去,玉鳳關好了門,雯麗從自己的黑色精緻的蛇皮坤包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大信封給我看。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我也不好掃她的興接了過來,原來是她的母校~~江陵大學經濟學院寄過來的學院開設MBA班的招生資料。我簡單看了看,學習時間是一年,每月集中學習三至四次,主要集中在週六和週日,資料上還標明了課程簡介和費用,我簡單瀏覽了一下課程安排,覺得各科內容安排得還算比較合理,畢竟是江陵的名牌大學,費用是每人三萬元,校友可以打折到兩萬元。

  這時候雯麗和玉鳳都偎依在我的身邊,兩女臉上滿是興奮和渴望,我也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白秋,我們一起去報名吧!」雯麗熱切地對我說著,「白總,人家也要去,你可是答應過我的,」玉鳳還是有些抹不下面子叫我「爺」,但她搖著我的大腿撒嬌的小模樣還是讓我很是受用。

  「去倒是應該去,不過這費用太貴了點吧,全讓公司負擔恐怕不太好吧。」我慢條斯理打起了官腔也擺起了架子,這兩個大美女可不能白白便宜她們讓她們得逞了。

  「白秋,公司要發展,咱們的知識文化結構都要不斷更新才可以,要不然會跟不上形勢的。」雯麗很誠摯地勸說著我,看我瞇縫著眼睛不太愛搭理的樣子,冰雪聰明的她頓時反應過來了。「我的死鬼,我們姐妹左右陪著你去學習,甜頭可大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兩眼放光,「到底有什麼甜頭啊?」「玉鳳,你也被爺騎了那麼多次了,別裝什麼淑女了,快給爺獻個香吻。」聽到雯麗的這句話,玉鳳的粉臉一下紅了起來,但她還是聽話地俯身過來,下面小手牽著我的手從下面引進白色羊毛高領套頭衫的裡面,主動撩開奶罩將一對粉奶送到我的手心裡任我摸玩,上面瞇著漂亮的大眼睛小嘴貼過來獻上香吻。我從來沒有見過玉鳳如此主動,漂亮的女大學生委身獻寵讓我幾乎有些受寵若驚了。

  「死鬼」,看著我受用上路的樣子雯麗也來了情緒,將我的另一隻手牽到自己下面用兩條大腿夾住,「你以前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想不想摸漂亮女同學的大腿啊?」我一聽,頓時回味起中專的情景來,「媽的,誰不想啊!不過當時我在學校裡學習一般、長相也不行,加上沒錢,想是想摸,又哪裡敢摸啊!」

  「爺,當時你們班的班花有沒有玉鳳漂亮呢?」雯麗繼續追問著,「哪裡比得上玉鳳,本來學中藥材的就沒幾個女的,都是考大學沒考上或不敢考的,又沒幾個錢的農村丫頭居多,歪瓜劣棗一樣的,就兩個看著還湊合,沒進學校兩天就被高年級的給佔了,我的同桌是個男的。唉,說真的那種課上得真沒勁啊!」

  「爺,玉鳳可是江陵財經學院的班花啊,容貌氣質在全校都是沒說的。我雖然被你玩得都快膩了,可當年在江陵大學經濟學院上學的時候,跟在後面的男人可以成一個排啊!」雯麗真會說話,專挑我的弱點來,「這次只要你給我們兩人報了名,我們可就是你的女同學了。上課我們坐在一起,當你的女同桌,到時候你讓我們姐妹穿什麼我們就穿什麼,你讓我們擺什麼姿勢我們就擺什麼姿勢,上課沒勁了想解悶的時候,你想怎麼摸你漂亮女同學的大腿都可以,白秋我的爺,你還不動心嗎?」

  看著我有些神往心動了,雯麗又厲聲呵斥著玉鳳,「玉鳳你個死丫頭,還不快跪在爺面前替爺好好吹含一次,讓爺爽了好答應你個小妮子!」聽到這裡,玉鳳連忙站起身來,慢慢用一雙柔胰撐開我的雙腿,然後屈膝跪在我的胯下沙發前,我正要解開腰帶,她壓住了我的手,柔聲柔氣地說,「爺,您別動,讓我來伺候你。」說完她含羞帶怯地解開我的褲子,請出威猛的小弟弟雙手托著,抬頭一個嫵媚鉤人的秋波媚眼,然後低頭溫柔地含進去吸吮舔弄起來。說真的,漂亮的女大學生含出一口的溫柔,技術進步真是今非昔比啊。

  」含得好,吹得妙,爽得老子哇哇叫。「我大叫了一聲稱讚著,「我的爺,人家玉鳳為了你爽,大冬天的含著冰棒苦苦練習你知道嗎?」「還不是你個浪婊子給帶壞的!」我笑著打趣說,「你再亂說人家不理你了,玉鳳,爺不答應咱就不伺候他了。」聽到這裡,玉鳳的頭部停止了聳動,連嘴裡舔來舔去的舌頭也停了下來。

  這時候正爽得高興的我哪裡還矜持得下去,「好……好……,爺答應你們,我的好同學,快……,想當爺的女同學快接著吹。」

  在她們的致命要挾下很快雯麗就和我談好了,我們三個一起報名,價格她再出面去溝通一下。達成了目的以後,心滿意足的她站起來徑直走到辦公桌旁,拿起了電話開始和江陵大學聯繫起來,全然不顧旁邊一對正幹著下流勾當。我也懶得去管她,只是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美女吹簫的迷人滋味,終於渾身一陣亂顫,在美女大學生玉鳳的櫻桃小嘴裡爽翻了天……。

  新的一年來臨了,想想最近這三年,每一年都不一樣,每一年都在進步。兩年前的元旦,自己還是一無所有,連穩定的工作都沒有,更別說女人了;去年元旦,自己在飛龍廠初掌大權,終於費盡心思把飛龍廠的花魁~~月琴春花和幾個小廠花搞上了手,組建了自己的白馬模特隊;今年,自己鑽進了趙氏集團的核心,不僅控制了飛龍,還組建了龍騰並成為了總經理,胯下的女人也是今非昔比,從飛龍廠的八大廠花裡選出了最漂亮的月琴、春花,從飛龍市內辦事處拉來了一枝花~~謝娟,還招聘來了江陵財院的班花玉鳳,將這四朵鮮花納入懷中,對外說是小蜜、文員和生活服務員,其實是隨時供自己騎上去消遣姦淫的小妾,再收服了白領麗人江雯麗,讓她成為了自己的大姨太。

  元旦的時候,我必恭必敬地陪著雯麗回了趟老家,她家在離江陵約六○多公里的金水縣城裡內,父母都是金水中學的老師。我們坐著雯麗開的普桑,帶著一些禮物去看望了一下老人家,雯麗介紹說我是她的男朋友,我掏了兩千元錢表示了敬意,說是給二老買點東西。兩位老人看我還是挺滿意的,吃飯的時候兩雙筷子給我夾菜,讓我著實有些招架不住。說真的,看著兩位老人殷切關懷的目光,我心知肚明他們想抱孫子了,但此時的我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我推說工作很忙想連夜趕回江陵,但老人家好說歹說勸我們住下,雯麗也不想走。不太寬敞的客房裡雯麗的母親給鋪上了嶄新的被單和褥子,當我還在疑惑晚上是孤枕獨眠還是擁美同歡的時候,雯麗大方地當著老人的面和我一起回房休息。

  上了床,雯麗笑著說,「死鬼,今天簡單清爽,您也別費心思去想一槍幾洞了,就只有我上下兩個洞伺候您。」我笑著說,「這樣也好,蠻簡單的,不過你可得伺候好老子才行。」雯麗白了我一眼,「你個壞蛋,哪次上床你還把人家當人看過,還不是自己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那是,幹女人這樣才幹得過癮。來吧,雯麗你個浪婊子,先替爺吹吹,硬了好幹你。」說著我一把將這白領麗人的燙髮臻首往胯下按去……。

  狂風暴雨過去了,又溫存了半晌,雯麗有些埋怨地說,「白秋,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太過分了,收了那麼多漂亮的姐妹供你一個人霸佔著淫樂,有時候剛從這個姐妹身上下來又騎到另外一個姐妹身上,我都有些看不下去。」「看不下去還跟著我幹嘛?」「殘花敗柳了,不跟你又能怎麼樣呢?」

  在這幽靜的房間裡,我摟著雯麗柔軟的身子,慢慢梳理了自己的思緒,這次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雯麗,你知道為什麼我喜歡讓許多女人同時陪在我身邊,甚至陪著我進進出出,想起來這能最大限度地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讓自己感受到成功、權力和富有,這也能為我贏得別人的普遍尊重。因為你得承認,在今天的世界上,笑貧不笑娼的風氣是越來越厲害了。人們並不關心你的錢和權是從何處來的,最重要的是你必須有錢有權,因為人人都能看出我身邊的女人像謝娟、玉鳳什麼的不可能是我的妻子;但反過來想,人人都能從我身邊的女人身上看到我的財力和權力,而有錢有勢的男人總是會得到人們的尊重和敬仰的。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非要這樣嗎?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楚~~虛榮心也許是一回事吧,因為我把擁有漂亮女人視為衡量一個男人財富的標準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標準。我喜歡讓許多漂亮女人同時呆在我身邊,每天晚上都幹她們中的一個或幾個。當然,這很費神也很傷身體,所以我得經常找老孫要些藥物來支持我的身體,我知道不管老孫的手藝再好,常用這種東西會損害身體。我也知道天天縱慾會使男人提前衰老和憔悴的,為什麼中國的皇帝都是短壽?但我什麼都顧不上了,我本來就不想活個七老八十,如果我能天天過這種生活而只活到五○歲的話,我也算沒白活一場。因為在我看來,過性生活的那幾分鐘裡是人生最有刺激感的美好時光,我喜歡那種在床上不顧一切的獸慾感,我覺得它成了我生活中唯一的刺激,如果我沒有這種刺激所寄予的希望,那生命對我就喪失了意義。」

  想到她白天介紹我是她的男朋友,我摟著被幹得有些迷糊的雯麗很誠心地問道,「雯麗,如果我沒有那方面的問題,也沒有那些女人,你真的希望嫁給我嗎?」雯麗想了想,略有些憂鬱地回答說,「白秋,你先別說這個,如果我願意,你願意娶我嗎?」「也許生活讓我重新選擇的話,我會很願意娶你的。」我有些動情地說。

  雯麗突然睜開了瞇縫著的眼睛,在我的耳邊一字一頓地說著,「別說那些屁話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像你這樣的人,狗改不了吃屎,吃著嘴裡的,夾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們這些臭男人,只要女人有幾分姿色,聞著味道就去了,玉皇大帝也攔不住的,有誰是好東西啊!別發神經了,好好睡覺。」說完,她轉身兩下睡著了,我卻輾轉反側了半天,等到後半夜才入睡。

  一月五號週五的晚上,期盼已久的江陵大學經濟學院工商管理碩士MBA班終於開課了,玉鳳原來還怕自己學歷和年齡不夠,但雯麗一咨詢,只要給錢就可以上,看來經濟學院不愧是研究經濟的。

  我和雯麗、玉鳳一起來到了教室,參加了開學典禮。經濟學院的院長、江陵市工行的行長都參加了,原來這次工行系統的十個幹部一起參加學習,還是銀行有錢啊。

  全班一共二十五人,有六個女的,我用眼鏡後的小眼睛就這麼一掃,頓時心中瞭然,不管怎麼說,還是雯麗和玉鳳兩個又漂亮又年輕,剩下的四個,都是三十多四十的中年婦女,本來基礎就不太好,怎麼打扮都覺得毛坯有問題。看到這裡,我覺得自己把她們兩人帶進來的確是太正確了,講台上教書的都基本是七老八十的,下面的女同學再不提提神,你說這課還上得有什麼勁啊。

  我們這次故意提前十多分鐘來到教室,以便早早地偵察座位的情況,佔據有利地形。教室裡的課桌一共有五排,每張課桌是連體的有兩個位子,由於兩邊都有擋板,要是兩個人坐在裡面腿靠腿摸來摸去的別人很不容易發現,甚至摸後面的也發現不了,我一看這種設計挺好的,很合我心。課桌分成三列,兩邊的各一張桌子,中間是兩張桌子,這樣一共有四○個位子。

  心裡合計了一下,前面是萬萬不能坐的,眾目睽睽之下誰敢輕舉妄動啊,而最後一排其實也不好,教室有兩個門,這裡幹什麼勾當很容易被後門進來的人發現,沒有什麼可隱蔽的。我選擇的是教室左後部的倒數第二排的位子,我先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然後拉著玉鳳坐在我的身邊,雯麗單獨坐在我身後也就是最後一排。這樣彼此掩護著,試驗了一下效果還挺不錯的。

  兩個漂亮的女同學一個在右邊一個在後面簇擁著我,課桌下面的手很容易就可以做小動作,伸到右邊可以摸玉鳳的嫩大腿兒,往後一伸可以摸雯麗的高跟靴子和粉腿,想摸誰就摸誰,這課上起來可真夠香艷的。

  開學典禮的最後一項是點名發教材,為第二天上課做準備。前面一多半都是江陵工行的,剩下的有幾個企業和公司的經理老總什麼的,不一會兒頭髮有些花白的老教授就念到了我們。

  「龍騰貿易公司副總經理江雯麗」「龍騰貿易公司秘書趙玉鳳」,老師一說完,兩個漂亮女人就站起來往講台走去。兩女原來就長得十分出色,也不知怎麼的,儘管自己沒把下面的女人當人來幹,但越是這樣,在我的雨露滋潤下更顯得閉月羞花、百媚俱生、鮮嫩欲滴。雖然今天是來上課兩女著裝盡量優雅素淡些,但她們薄施粉黛的漂亮臉蛋、精美貼身衣物襯托下的驕人身材、已成習慣的俏浪的步態、嫵媚動人的細高跟靴子,渾身散發出的十足的女人味,一下就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飛龍製藥廠助理白秋」,當老師點到我的名字走過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連已經七老八十的老教授的目光,都還追隨著剛才那兩個女同學,男人啊,怎麼都這德行!

  好,老子今天就讓這一對大小淫婦好好露露臉,蹬著高跟靴子晃著酥奶子扭著翹屁股蛋子過足騷癮,也讓你們這些色狼看個飽,過足眼癮,不過今晚老子絕饒不了這兩名漂亮的女同學,要一胯子騎了可著性子往死裡糟盡,這江雯麗不跪著好好用小嘴替老子咂出花兒來,這玉鳳不乖乖象條小母狗一樣趴著用嫩屁股給老子夾出汁兒來,你看老子怎麼收拾她們……!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第四十八章 爭風吃醋

  人,不管他再聰明,還是應該不斷地學習。等到平生頭一次坐在大學的課堂上,聽著學識淵博、頭髮花白的老教授講課,這種體會才更深了一層。其實讓這些老教授真的下海未必能幹出什麼,但從社會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像我一樣的草莽英雄,在大學的課堂裡再接受系統的經濟管理知識的學習,結合自己多年的社會經驗,融匯貫通以後,真的覺得有受益匪淺的感覺。

  尤其有兩個漂亮的女同學一起學習,她們學習又很用功,大家一起上課下課討論做作業,我凡是有點不明白的地方就指使著她們兩個去問,只要這兩個美女發著嗲一走過去,老師明顯是另眼相看,再忙也馬上抽空解答她們的提問,而且還時不時問她們是否聽懂了。到了晚上,我還摟著女同學在床上一邊運動一邊討論學習問題,這學習可真夠勤奮的。

  上課每到有些索然無味的時候,我最好的消遣就是賞騷蹄摸大腿。第一節課的時候,玉鳳還很不習慣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動手動腳的,她扭扭捏捏的漲紅了小臉,台上的老師似乎覺得有些異常,點我起來回答問題。老子正有些不爽,哪裡知道他問什麼,饒是雯麗在後面遞點子幫忙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出來。

  「白秋同學,你可以坐下了。但請注意,上課要專心,不要做小動作!」聽到老師這話,老子心裡就是來氣。課間休息的時候,我一把拉著這不太聽話的小婊子玉鳳進了雯麗那貼著太陽膜停得比較偏僻的普桑裡,拉開褲子把雞巴一把聳進她的櫻桃小嘴裡讓她吹簫,明說吹爆才可以上課。玉鳳哪裡見過這個架勢,只好認命地趴著賣力吹含,老子在學校裡能隨心所欲地姦污漂亮的女同學,看著她那漲得通紅的小俏臉,一下找到了感覺。在上課鈴聲響起的一剎那,終於射在她的小嘴裡,玉鳳那半含著一嘴白白的精液含羞受辱的小模樣簡直太惹人疼愛了。

  從那以後,玉鳳再不敢對我亂說半個「不」字。摸來摸去摸久了,玉鳳這小嫩妞也逐漸有些習慣了,慢慢以我的小情人自居,而和這小浪貨的打情罵俏也漸入佳境。「玉鳳,穿上這雙淺黑色的天鵝絨連褲襪,這手感真他媽的又柔又膩,還有這雙深紅色的絨面高跟靴子,這尖尖的頭兒,還有這細高跟兒老子一看就覺得撩得心慌。」「爺,你這只色狼怎麼這麼喜歡上課時摸人家的大腿,都被你摸了無數遍了。」「我他媽喜歡摸你的嫩腿,還喜歡幹你這小浪貨,還有記住……」

  「別說了,」這時候,在一邊的雯麗忍不住插了進來,「人家玉鳳早就記住了,好好配合你,摸到大腿根時就岔開讓你摸個遍,摸個爽。爺,您這樣作踐人家,就是大家閨秀也會被您給摸成淫娃蕩婦的。」管她說什麼,反正一上課,我的手就放肆地放在她修長白嫩的絲襪嫩腿粉胯上摸弄起來,摸得她經常淫水長流,粉臉潮紅,媚眼亂拋,玉手在我的腿間亂摸,在我的耳邊低聲說,「爺,別摸了,人家受不了啦……。」

  看見玉鳳和我打得火熱,雯麗多少有些落寞。全班男生都公認她們兩個最漂亮,誰都想來招惹她們兩個,但因為有我一直沒敢出手。看了一段時間,大家看著我們雖然一起行動,但每次都和玉鳳坐在一起,兩人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樣子,很明顯都看出玉鳳和我的關係不一般,而雯麗的關係卻顯得有些疏遠,有人開始躍躍欲試了。

  一月底的週六,又輪到學習班上課的日子了。雯麗和我、玉鳳三人按照慣例坐著那輛有些陳舊的普桑往江陵大學開去,當然GL八的公務艙感覺比普桑好太多,但為了不招人耳目,我還是喜歡低調一些。趙志也勸我很多次了,該換換車享受一下,畢竟現在日進斗金,早換車早享受,我看著他那寶馬五廿八只是淡淡回答一句,「知道了,」心想,「車嘛,也就四個骨轆兩排板凳,分什麼貴賤嘛。」

  車到教學樓前面找了個位子停好,我們先下車,雯麗一個一個在裡面把門按好接著下來了。才走兩步,一輛嶄新的沙漠霧廣本雅閣從我們身旁掠過,然後俏皮地瞪著雪亮的倒車燈,一個很漂亮的弧線停在我們面前一個不太寬的車位裡。車門一開,一個足有一米八○的器宇軒昂的男子走了下來,只見他三十剛出頭的年紀,推了一個小平頭,顯得很是精神。

  他很熱絡地從我們身邊走過,直接奔雯麗的方向而去。「你好,」他熱情地打著招呼伸出了手,「你……好?」雯麗猶豫了一下,還是出於禮貌伸出小手和他握了一下。我拉了玉鳳一下,放慢了腳步,耳朵早豎了起來,聽著身後的動靜。

  「你就是江雯麗小姐吧?我們是同學呢,我是江陵市工行濱江路支行的楊威,白楊的楊,威風的威。」雯麗一聽,看見我們隔得稍微有點遠,有些放了心,微笑一下說,「你的車挺漂亮的,是新買的嗎?」

  「行裡新配的,」楊威有些得意地說,「你開什麼車呢?」「桑塔那,」「你這麼漂亮的小姐應該開個好車啊!」「我們哪裡有你們銀行有錢嘛,就這桑塔那都開了好幾年了,也沒錢換。」

  我聽著雯麗說這話也有好幾次了,每次聽了就聽了,也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只是今天聽到她在一個別的男人面前老調重彈,尤其這個男人比我高、比我帥、顯得比我有錢、明顯對雯麗有好感,這麼多東西集中在一起,一下子讓我覺得心裡有點酸溜溜的味道浮了起來。

  「雯麗小姐,說實話我覺得我們有點面熟,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聽到這句話,我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正準備繼續聽下去,玉鳳拉了我一下,「我的爺,你快點走嘛,眼看就要遲到了。」

  沒奈何我只好跟著她加快了步伐走向教室,媽的,女人多了就這個有些麻煩,常常顧此失彼。等到我們到教室坐好,準備了一下教材和筆記,聽到後面動靜不對回頭一看,差點沒把我氣得閉過氣去。只見雯麗旁邊赫然坐著那個叫楊威的小子,正風生水起地和雯麗搭著茬,雯麗也不知道是出於禮貌還是對這小子的明白示愛感動了,臉上若有若無地微笑著時不時接兩句裝高雅,顯得特迷人,這婊子這時候看起來真他媽的很有味道。

  整整一節課我就沒聽進去台上在講什麼,腦袋裡面「嗡嗡」地,連玉鳳的大腿都沒興趣摸了,往後面雯麗腳上撈了幾把,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故意的,剛撈到手她兩腿一縮又放了空,讓我乾著急沒有辦法。

  後面的對話有一句沒一句地傳過來,楊威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等到課間休息的時候,他乾脆赤膊上陣直接要拉雯麗去吃飯了,「雯麗小姐,今天你肯賞光一起共進午餐好嗎,我還為你準備了特別的禮物,想看嗎?」我聽著這小子膩聲膩氣這幾句,他媽的男人泡馬子的經典招數就要上齊了。

  「不,我和他們說好一起來一起走的,還是下次吧。」雯麗低聲說著,也許是怕我聽見,但這麼關鍵的地方我的耳朵可比兔子豎得還高啊!「雯麗小姐,別這樣客氣,我求求你了。這樣的,你把你的同事叫上一起去,是去江陵大酒店、通天閣還是馬克西姆,你說了算。今天這個客我請定了。」

  「不這樣好嗎?」雯麗猶豫了一下,抬起頭來有些大聲地問了我們一句,「白秋,你們去嗎?」我有些故做冷淡含酸拈醋地來了一句,「去啊,有人請吃飯幹嘛不去?」「玉鳳你呢?」「我不想去,你要去就去嘛!」玉鳳這麼一說簡直就是將雯麗一軍。「雯麗小姐,我看你就別和你的同事商量了,你一定要去的!我可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啊!」聽到這一句話老子是氣從心中來,惡向膽邊生。

  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我藉著上廁所的時機出去轉悠了一下,回來的時候哼著小調,心情也好了許多。

  不過楊威這小子可不含糊,趁我沒在的時候,連雯麗帶玉鳳一鍋端彼此交換了名片,我看著也眼熱來了一句,「給我也來一張啊,可不能歧視男士嘛!」聽我這麼一說,楊威有些委屈地端出笑臉給了我一張,「你就是白秋吧,今後請多多關照。」「哪裡用我來關照啊,你和雯麗彼此多多關照就行了!」姓楊的一聽,覺得有些下不來台,但他的城府和修養還可以,仍然是滿臉堆笑,「白秋大哥的名片呢?能不能讓兄弟也學習學習?」「對不起,我沒印,哦,哪天看能不能找你們銀行貸點款子印名片。」雯麗一看我實在有些不成樣子,出來打了下圓場,「楊威,白秋他是和你開玩笑,他是我們公司下屬飛龍廠的廠長助理,這次公司安排集中學習就讓他一起過來了。」

  聽到雯麗這段話簡直沒把我的肺給氣炸了,我可是一生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啊。早兩天我編排了這麼一段話只是想低調出台,不招惹更多的是非,誰曾想雯麗在這裡將就我的藥給我下了套子。就這麼一段話,這姓楊的哪裡還會退縮,恐怕連玉鳳都要一鍋端了。

  「好,好,好,我是廠裡的,你們是公司的,別分這麼清好不好,就像城裡和鄉下一樣!」我很氣憤地說了這一句,玉鳳看不下去了,「別說了,有人請客,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快上課了,你們看老師都來了。」我們抬頭一看,老師已經走上了講台……。

  終於下課了,時間已經是快中午,我慢條斯理地收拾著書包,玉鳳看我不緊不慢的樣子,只好在一旁等我。雯麗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和我有些格格不入的,她收拾完東西站起來,沒有理會楊威和我們,逕直往門外走去。

  楊威連忙站了起來跟了出去,我也叫上玉鳳跟了過去。由於好幾個班都在一起集中上課,下課的時候也是人聲鼎沸的很是熱鬧。我們出來的時候,被另一個教室的同學們擋了一下,玉鳳有些著急地催促我說,「我的大爺,咱們快點好不好,雯麗姐都看不見了。」「著什麼急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玉鳳看我一臉泰然的樣子,有些不解,「車鑰匙還在雯麗姐手裡呢!」「大不了打的回去,有什麼了不起的。」

  當我們走到停車場的時候,玉鳳發現雯麗站在那輛沙漠霧的本田雅閣旁邊,楊威在她身邊慇勤地勸說著什麼,但她回頭好像在看我們過來沒有。穿著黃色繫腰短上衣、咖啡色軟緞緊身長褲和豹紋高跟中統靴子的雯麗在冬日的寒風中顯得亭亭玉立、冷艷中透出一種落寞的別樣風情。

  「怎麼還不走啊?」我帶點挑釁地迎著走過去問了一句,「你們去嗎?」雯麗有些不敢對視我咄咄逼人的目光低下頭悄聲地問著,「我不去,你呢?」我回頭問玉鳳,給了她一個頗有魅力的微笑,玉鳳一看我這樣,連忙說,「我也不去。」

  雯麗沒有理會身邊姓楊的喋喋不休的勸說,抬起頭來看著我,想從我臉上找點什麼的樣子。「好好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我有意無意地強調了「安全」兩個字,看著我冷笑中透出的暗自竊喜的表情,雯麗有些明白過什麼來但還是很迷茫的樣子。

  「咦,你們這車輪胎怎麼焉了呢?」玉鳳突然發現了異常。我裝模作樣地走到了車的另一邊,有些幸災樂禍地說,「楊威啊楊威,你看這邊輪胎好像也沒氣了呢!」楊威圍著車轉了一圈,這時候涵養裝得再好也憋不住了,他一下瞪著眼睛象只鬥雞一樣衝著我過來了,「白秋,是你小子幹的吧?」「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好心好意幫你發現問題,你憑什麼誣陷說是我幹的?」我理直氣壯地盯著他,氣勢上一點沒讓他。

  看見我這樣子,楊威收了架勢說,「好,好,好,白秋,看在你是雯麗下面工廠同事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他說話的時候,將「下面工廠」四個字咬得特狠,表示出對我的蔑視。說完他拉雯麗的手說,「雯麗,我們不和這種無賴計較,今天打的去,不開車了。」我針鋒相對地冷笑著說,「做人,還是應該厚道,多行善事才對。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聽到我冷言冷語這一句,楊威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撲了上來,揪住了我的衣領,惡狠狠地看著我,「白秋你這小雜種,你逼人太甚,今天又扎我的輪胎又攪我的場子,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頓就不姓楊。」

  雯麗站在一旁看著我們像兩條瘋狗一樣爭風吃醋絲毫不動聲色,玉鳳有些著急想勸勸但近不了身。這時候我突然發力,對著楊威的肚子就是一個掌刀。說實話,跟著瑛俠學了這麼幾個月,對付常衛東、鄭元浩這些黑帶高手是不行,但對付這些腦滿腸肥、行屍走肉一樣的銀行官僚,那自然是不在話下。

  楊威一下摀住肚子滿臉痛苦的表情,我哪裡能放過他,一把托著他的下巴把他仰面按在雅閣的後備廂上面,這時候旁觀的人慢慢圍了過來,老子往口袋裡掏傢伙的手慢了下來,乾脆不用動刀了,抽出他毛衣中的高級領帶順手一勒,只見楊威頓時有些翻白眼了。

  玉鳳連忙上前拉住了我,我看目的已經達到也鬆了手讓他起來。這時候,很不服氣的楊威看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覺得有了靠山,惡狠狠地說,「白秋,老子今天和你拼了。」說著就要撲過來,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雯麗過來一把拉住了他,「楊威,我勸你一句你聽不聽,」雯麗這時候冷冰冰一句話卻鎮住了因為丟面子有些發狂的楊威,他回頭看著雯麗,我真有些佩服這小子,在這種時刻居然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看來以後能成大器啊。

  「你如果覺得你的肚子比雅閣的輪胎還結實,你就去打他吧。說實話,你不是他的對手。」雯麗這冷冷的一句,我聽在耳中,不知怎麼的,如同一座冰山壓住了我心中萬丈怒火,心中一熱,眼睛卻有些濕潤了。

  「雯麗,」我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溫柔和歉意,「白秋,」她看了看我,溫和地一笑,如同冬日裡撥開陰翳見陽光,一下子燦爛起來的感覺。「我們回家好嗎?」我自己都奇怪怎麼會一下子變得如此溫柔,雯麗微笑著走了過來,挽起我的手貼緊了身子,「沒人說不好!」

  說完,她俏皮地對著站在一旁的楊威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楊威,再見了,改天我們請你吃飯好嗎?」看著我們走遠,楊威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哪裡,像個傻子一樣。

  他也許沒有明白,一切都發生了,但一切都像沒有發生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他身旁雅閣車癟癟的兩個輪胎……。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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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嬌妻獻媚

  玉鳳開著車,我和雯麗坐在後座上,她上車以後就一言不發,顯得有些冷漠。想到今天自己的表演,似乎有些拙劣,遠說不上精彩,我覺得心裡也有點亂。不過,當我的眼光在雯麗的下面細品著那漂亮貼身的咖啡色軟緞緊身長褲和豹紋高跟中筒靴子時,覺得有一種衝動在身體中慢慢醞釀著,當我抬頭看到雯麗冷艷的臉蛋的時候,頓時覺得雞巴發癢起來。

  沒有任何前兆,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的右手一把抓住雯麗的頭,猛然就向我的胯間按去。當她俏麗的臉蛋和我胯間的隆起接觸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下面熱乎乎的,一種快感一下罩住了我。但很可惜,這種快感只維繫了僅僅一秒鐘,雯麗很快反應過來,激烈地掙扎著擺脫了我的控制。

  她坐在門邊,把身子縮了起來,雙眼帶點反感和輕蔑地看著我,我有些心虛地看著她。「白秋你太過分了!」她的語氣顯得很嚴厲,「我不是玉鳳、謝娟,也不是月琴、春花,更不是仙嬌和桂華,對她們,也許你可以為所欲為。讓她們跪下就跪下,讓含著就給你含著,想幹她們的屁眼了就趴下掰開屁股給你幹,甚至晚上不想起夜了直接讓她們張開嘴給你接著。白秋你這死鬼,你這條隨時離不得女人的淫棍糟蹋了多少好姐妹啊!」

  忍受著雯麗的訓斥,我沉默不語,這時候的確不好申辯什麼,「今天楊威想幹什麼,我和你一樣心裡很清楚。但說實話我對你心中有氣,這不是一天兩天了。說起來我是你的大老婆,自問為你也為龍騰公司做了許多,但白秋你把這些,你把我這個人放在心裡了嗎?玩膩了我,覺得沒什麼新意了,又想著去揀新鮮的嫩肉過癮。」說到這裡,雯麗開始抽噎起來,淚水撲簌簌流了下來。「今天,要不是楊威站出來請我吃飯,你還會注意我內心的甘苦嗎?」

  我聽到這裡,多少有些感動,一腔慾火飛到爪窪國去了。心中懷著幾分歉意湊了上去,將雯麗從車角拉了過來,半摟進懷裡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身體。「雯麗,別生氣了,是我不好,今天我請你吃飯好好給你賠罪,你是想吃火鍋還是中餐?……」

  在必勝客吃飯的時候,雯麗的心情明顯好了起來,有說有笑的,反而是玉鳳這隻小狐狸精謹小慎微地看著我們不敢亂說亂動了。

  「死鬼你知道嗎?人家今天穿這身可全是為了你啊。」可能是室內空調太熱,雯麗解開了黃色繫腰上衣,露出裡面的紅色高領羊毛薄絨衣來,上身前傾兩個奶子若隱若現,高聳著特誘人,這種姿態幾乎成了雯麗在我面前賣弄的經典。

  雯麗不僅選擇了這個充滿誘惑的姿態,非常有自信地向我逐漸施加她的殺手鑭。此時她雙眼迷離飄著媚意,艷唇微張中伸出紅軟的舌頭,用舌尖一會兒輕舔嘴唇,一會兒舔著手裡托著的冰淇淋,像是抗拒又像期待,簡直誘人十足!

  嘴唇是打開女人身體的第一扇門,男人愛一個女人第一想到的是吻它。雯麗這樣有意無意地輕舔自己的嘴唇,實在是我心中慾望的莫大挑逗。相信即使是得道高僧也會被眼前迷亂的情景弄的春心大動,更何況我一個凡夫俗子呢?

  看著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雯麗顯得高興而動情,更上了騷勁兒,腦袋微傾不經意地梳弄著頭髮,搔姿弄首地向我展示著她的風情萬千,勾引著我柔聲說,「人家這雙豹紋高跟靴子是才買的,白秋你看性不性感呢?」她發著嗲放緩了話語,一邊說著,下面已經伸了過來在我的小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這讓我頓時有了感覺,看見她情緒漸高,我也多少放開了,有些遲鈍的腦袋頓時恢復了生氣。

  「雯麗,你今天也把我害苦了,要不是你亂介紹著在那小子面前貶低我,讓那小子日漸囂張,老子今天也不會那麼衝動去幹那下三濫的事情。」我有些訴苦地說,「白秋我的爺,你也是逼人太甚啊!要不是你成天膩在這個小淫婦身上我能那麼氣你?你也不算算這個禮拜你和小淫婦幹了幾次,又和我弄了幾次?連上課都摟著抱著摸來摸去也不覺得煩!」雯麗說著挑釁地看了身邊的玉鳳一眼,玉鳳這時候哪裡敢應戰,紅著俏臉低下了頭……。

  吃了飯出來回到車上,我看雯麗火消了一多半,摟緊了她在耳邊悄聲說,「雯麗我兒,今兒怎麼覺得你特別美麗風騷可我的心啊,晚上爺好好陪陪你,只陪你一個,讓你爽到天上去!」雯麗一聽這句,骨頭都軟了似的鑽進我的懷裡送了我一個香吻。「死鬼,其實只要你讓人家心裡高興了,伺候你還不是人家的義務,今天我好好伺候你一次,讓你覺得你的大老婆不僅漂亮,而且床上的功夫也不差。」

  聽到這裡,我也覺得很高興,問她,「你覺得我今天收拾楊威的表現怎麼樣啊?」「我看你今天啊,」雯麗頓了一下,對著我俏皮地惡作劇似地笑了笑說「像個小肚雞腸、爭風吃醋的小無賴。」

  「不管怎麼樣,老子今天叫他楊威變成陽痿,看他那熊樣,老子才好在你身上揚威啊!」想到今天把楊威弄得沒有脾氣了我就有些暗自得意起來,「白秋,為人還是要穩重一些,你今天把楊威弄得太下不來台了,這不太好,說真的,你覺得楊威這個人怎麼樣啊?」「好像不算最不懂事的,」我試探著來了一句,「也許我們真的應該交交這個朋友。」雯麗狡黠地看著我笑了笑,一言不發……。

  晚上十點鐘,「碧潭飄雪」四樓我的臥室裡,我那漂亮性感剛出浴的大老婆雯麗身著浴衣。更如一朵出水芙蓉,香噴噴、滑溜溜,光潔而又有彈性的身體,浴衣懶散而鬆垮地用一根腰帶繫在身上,令我覺得只要輕輕一動便會全部脫落,此情此景要男人不想入非非都很難。

  雖然雯麗平常的打扮就很時髦放浪,讓人無法不去注意到她,但今天她更是好好地打扮一下。她脫去了浴衣一絲不掛地站在我的面前,那雙漲鼓鼓的奶子和肥翹的屁股中間是一摟細腰,我最喜歡摟著她的腰,用我那粗粗的手掌在雯麗的身上磨娑,光是這樣就好爽。

  當著我的面雯麗換上了跟我一起到「媚惑」去買的新內褲,那是一件純黑色蕾絲鏤空的樣式,再戴上一條黑色奶罩,腰間繫了一條吊襪帶,腿上穿上一雙淺灰色長筒絲襪。最後她用一條黑色的絲質吊帶長裙包裹住她誘人的胴體,腳上套了那雙乾淨的豹紋細高跟兒靴子。

  雯麗就只穿黑色絲質吊帶裙在屋裡走來走去。那種感覺就像一個亮麗的小貝殼在陽光下的沙灘上晃來晃去。那種場面顯得特別性感,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晶亮柔滑的絲質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尤其是她擺動屁股的樣子,足以讓我心跳加速。女人的臀部是男人聚焦之處,而雯麗的屁股豐滿挺翹,此刻在我面前出盡風頭,實在是愛死了我。

  雯麗的嘴唇上塗了一層略顯紅艷的唇膏,在曖昧的粉紅燈光下這使她看起來似乎更加風騷動人,和白天的冷艷高雅簡直判若兩人。

  女人的騷,是女人動態的性感,或者說是女人對性感的生動表達,或者說是女人揮舞著性感對男人主動的攻擊。騷是不掩飾的最本質的女性魅力,是女人攻陷男人的積極而有力的武器。

  今天,雯麗渾身上下都透出一個「騷」字,但卻讓我更加愛死了她,這個騷貨、騷娘兒們,真是治我的藥啊!

  雯麗雖然和我深切接觸了很長一段時間,時時打情罵俏、摸玩姦淫,但這刻的她顯得是如此火辣、如此的性感、如此誘人,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個甜美邪惡的天使,心中只想著一件事,狠狠地幹死這騷娘兒們!

  「開始吧,」我開了BOSE音響,一陣柔緩浪浪的歌聲流了出來,那是所謂的玉女歌星、甜妹子楊鈺瑩唱的,她的歌聲媚媚地很有女人味道,我覺得聽這小婊子唱的歌特容易勃起。

  隨著我的指頭一鉤,只見雯麗站了起來,如花似玉的她一臉嫵媚地緩緩站在哪裡扭腰擺胯為我跳舞助興。只見雯麗隨著音樂的節奏,在我面前款款擺動著細柳腰肢,雙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隆臀,身軀輕輕扭動,桃腮羞紅,媚眼如絲,嫣紅的舌尖不時輕舔美艷的紅唇,簡直是竭盡所能,撩撥我們的情慾。

  隨著肢體的擺動,雯麗的黑色奶罩已經緩緩脫下,撩起絲質吊帶裙,若隱若現兩個豐滿肥嫩的大奶子隨著身體搖擺起來,頓時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的奶子堪稱乳中極品,渾圓堅鋌而不下垂,乳峰上兩點粉紅的乳暈,再襯托上嫣紅的乳頭,就像成熟的櫻桃,讓人垂涎欲滴。再從側面看時,一道帶有弧度的曲線美,整個乳峰微微向上聳起,嬌汁欲滴的紅乳頭高昂挺立,堪稱一絕。

  「好啊,雯麗你個婊子還真會發騷……!」我笑著誇她,聽到這句話,雯麗的臉頰上已經抹上一縷紅雲,眉頭輕蹙,檀口嬌啼婉轉起來,而下面的動作也越來越不堪入目了,她一手握住乳球輕輕揉搓,一手輕撩開絲質長裙自己摸了進去,然後慢慢蠕動著性感的肉臀,像是要將胯間美妙的春光一瀉千里!

  雯麗此時頭髮已經散亂,半遮嬌靨,充分掌握著男人的心態,露出一副尤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神情,一改往昔高貴的形象,顯得更加妖艷,更加誘人!這種美艷的表演就像我以前所看的花花公子之中的艷舞女郎一樣!只不過一個在銀幕上搔首弄姿遙不可及,一個在現實中美艷性感、肉感誘人,而且是我這輩子有義務日她千遍睡她萬次的漂亮風騷的大老婆!

  不一會兒,雯麗全身的衣服便脫得幾乎一絲不掛,只剩淺灰色的長筒襪子、吊襪帶和那雙豹紋細高跟兒靴子。

  我被這魔女般的裸體懼起了全身烈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寶貝兒雯麗,快過來!」我大喊著,雯麗就等著我這句召喚,當下飛撲上前一偎身,偎在我的懷中…。

  雯麗兩條白藕似的粉臂勾住我的脖子,櫻桃般的紅唇貼在我的臉頰上……。「白秋……我的死鬼……我的爺……」,她扭著腰肢,那兩座小山似豐滿的乳峰不停地在我身上磨擦著。

  我低吼著,兩手握著一對乳峰死勁捏著、搓著,口中發出喘息。「爺……」,雯麗鼻孔中呻吟著,「您……揉得……人家……心裡……」

  「心裡怎麼樣啊?」我美美地玩弄調戲著,「人家心中……騷……」此時雯麗全身上下發散著女性的魅力,我碰到這種騷到入骨的女人簡直瘋狂了。

  「騷貨,來」,我一把將她的頭壓向胯間,那裡雞巴已經勃起得如同一根旗桿,「爺,您好好享受,我來服侍您飄飄欲仙。」雯麗跪了起來,伸手替我褪去褲子,她的兩手在大腿之中慢慢挑逗摸弄起來。

  「你真是天生騷貨,真會摸啊。」我滿臉漲得通紅,雯麗水汪汪的大眼脯閃著淫蕩的目光,「死白秋,還不是你把人家害了,成天作踐糟蹋人家才變成這樣,我恨不得一口吃了你!」她浪聲浪氣地說著,粉紅的臉蛋貼著我的大腿,她的檀口微微張開,伸出一條熱騰騰濕漉漉的舌頭,慢慢地舐著、含著。

  「啊……哦……喜歡,爺真的好喜歡……」我忍不住刺骨的暢快,兩條結實的大腿把她的頭夾住。雯麗自然不肯放過今天這樣大好的獻媚爭寵的機會,她兩手抱著我碩大的屁股,臻首一上一下地施展出絕妙的口技。

  似乎我們同時都在被刺激著,雯麗卻先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採取了主動。在柔和的燈光下,穿者性感的雯麗抱住我激動地吻著我的耳垂噴著熱氣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一聲「我……要……!」。這真是女人最性感的一刻,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絕。

  「我給你,我給你,今天老子全都給你!」我衝動地將雯麗掀翻在床,接著整個人壓了下去,今晚,我一定要讓她為我發出「騷」的尖叫,然後用心去傾聽。

  「啊……爺……輕點,人家那是肉,有點痛……」雯麗故意連連嬌喘,「算了吧,你這騷貨,天天都在幹,還怎麼會痛呢?」我挑逗著、喘息著。「爺,只是因為您今天太粗太強壯了,才感到痛。」雯麗故意奉承,我心中洋洋得意,開始抽動起來。雯麗的嬌喘,更加刺激起我的野性,我不僅沒有慢下來,反而更急、更快、更用力起來。「爺……您抽得我的魂都沒了……」雯麗扯著喉嚨盡情浪叫著,我雙目噴著熊熊火,屁股上下衝擊著。

  「不行了……爺……饒了人家吧!」「騷貨」我粗粗喘著,「現在還痛嗎?」「不痛了,現在人家好爽啊!」我咬緊牙關,展開了瘋狂進攻,雯麗把蹬著一雙豹紋高跟靴子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架在我的雙肩上,使勁地晃動著。

  「你饒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啦!」「浪婊子,今天老子饒不了你!以後隔兩天就要讓你受不了一回!」「白秋我的爺,我服了你啦,你用力插……插死我吧!」雯麗的體內發出一陣陣劇烈的顫抖,顫抖著夾著讓我覺得十分受用來著。「雯麗你這浪婊子……夾……替爺用力夾啊!」我再也忍受不住她的刺激了,「騷貨……我……射了!」等到在這淫婦體內射精的那一刻,我們都不顧一切了,我的口中發出了嚎叫,雯麗的嬌喘連成了片兒……。

  通過這次爭風吃醋的經歷,我好好把握著機會徹底制服了這一對嬌妻美妾,讓她們打扮得媚浪艷冶地在我面前賣弄風情,挑逗得我淫性一起就用我能想到的各種方式作踐姦淫這對班花,而雯麗也知情識趣、曲意迎奉,稱職地扮演著我希望的角色,拋著媚眼為我口交,還任憑著我在她身上的各個騷穴裡發洩積壓的獸慾。到了最後,雯麗為了討我的歡心,還主動拉玉鳳和其他的小狐狸精一起伺候我,因為她深切體會到,只有將我的慾望充分刺激起來,讓我高興了,她才會有真正的滿足。

  後來在雯麗的周旋下,我和楊威表面上握手言和了,不過遺憾的是沒能坐在一起吃頓飯,反而大家一想到吃飯都覺得有些彆扭。

  不過雯麗旁邊的位子,從那以後就一直空著,再沒有人敢來或者說願意來坐了……。

  看夠了我的無恥和兩個女人下賤柔順的表演,男人們在經過了初期的嫉火中燒和憤憤不平後,有權有勢的開始行動起來了,有四五個也帶著曖昧的小蜜和女職員一起來上課了,連楊威也領來一個二十出頭的長髮美女帶在身邊隨時解悶兒,老師想管又管不了,畢竟都是給了錢的大爺。

  這些女人無一例外地都比較年輕漂亮,雯麗和玉鳳的優勢地位開始動搖了,其他班羨慕地說我們班是美女最多的。

  不過隨著時光的流逝,很快的,一切又改變了……。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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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媚眼狐狸

  眼看著上了一個多月的課,時間進入了二月份,春節快到了,大家在忙活了一年以後,終於等到這個全國性的休息季節,缺席的開始出現了,上課時候顯得有些稀稀拉拉的,老師也有些懈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的工作隨著進入歲未也有些忙,加上這額外的功課,生活比以前緊張了許多,但我的學習熱情還是很高,在雯麗和玉鳳的貼身交流輔導下,進步很快。只是班上和其他同學的關係有些疏遠,女同學可能都對我有了成見,而楊威被選成了班長,男同學自然和他貼在一起,我們三人有些被孤立的感覺。我倒覺得沒什麼,雯麗和玉鳳覺得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春節前的最後一堂課了,趁著老師還沒來我展開教材複習一下,本周太忙,連作業都是玉鳳幫我做的。正看得有些迷糊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我下意識地回頭一看,這個時候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我的真實感受~~「驚艷」。

  一個高挑嫵媚至極的女郎正推開教室的後門走了進來,上身是紅色錦緞毛領對襟細腰唐裝,女式細腰唐裝很容易地勾勒出了她胸部的迷人曲線,下身是大紅錦緞筒裙,裙下露出那雙穿有肉色長筒絲襪的修長圓潤美腿,就像電視裡褲襪廣告中的美腿一樣。那雙小巧的足下是一雙三寸多高的黑色平絨長統靴子,將足有170公分的身材顯露得更加修長、完美。

  啊!終於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啦!一位二十四五歲的大美女,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紮成馬尾披在後面,一張細白的瓜子臉蛋,杏眼桃腮,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一種天生的羞怯和脈脈含情;直有勾魂奪魄之能,她的腰肢和腿纖細修長,她的胸部看起來有些玲瓏小巧,不是特別偉岸和豐麗。

  這時候她眼睛斜著用眼角的餘光看了我了一眼,不知怎麼的,就這麼朦朧的一下「霧眼看人」簡直媚到了家,讓我的骨頭都酥軟了起來。她似乎發現我正在注視她,下意識地微微一笑將目光避開。我的天啊!就這麼一下,大眼那個撩人,兩個小酒窩那個甜,臉蛋兒那個俏啊,活脫脫一隻絕色甜美的大尤物,讓我一下象被施加了魔法、遭了電擊一樣釘在那裡了,呆若木雞的樣子。

  「請問,這裡可以坐嗎?」她對著雯麗,嬌美甜唇裡吐出溫柔細膩甜美的聲音。聽到她這一句話後,我發自內心地承認,她的各種零部件搭配起來就是個媚,而且媚得沒邊沒沿兒,媚得特不夠哥們兒意思。

  這麼個又甜又媚的尤物才進來不到一分鐘,立刻就把我攪得神魂顛倒,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我真想按倒幹了她。我的天啊!難怪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見到如此美女,我也情願做風流鬼了!

  「你坐吧,這裡沒人。」雯麗出於禮貌地笑了笑,聽到這句,我從心裡感謝我的好老婆,也從心裡慶幸上次收拾了楊威那個臭小子,才給這大美女騰出了位子。

  玉鳳也發現來了新人,她轉過身子,有些好奇地問,「你是來上課的嗎?」「是啊,前兩天我出差了,今天才回來,這不,就趕來上課了。上了多久的課呢?」

  「有一個多月了,今天是第六次了。」雯麗答應著她,「你叫什麼名字呢?」

  「胡莉,古月胡,茉莉花的莉。」「哦,這名字怎麼聽著象狐狸呢?不過你長得可真漂亮。」雯麗開始聊上了。

  「是嗎,謝謝了。其實你們也挺漂亮的。」

  雯麗、玉鳳和胡莉互相介紹的時候,我一聽「胡莉」兩個字,頓時腦海深處的記憶漂浮了起來。「這個名字挺熟的,在哪裡聽過呢?」我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了。

  「胡莉小姐,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以前在天龍公司我們見過面的。」我站了起來,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脹鼓鼓的大夾子,選了一下,挑了張印刷精美的名片給她。「我叫白秋,黑白的白,秋天的秋,以後請多多關照。」

  胡莉看見我站了起來,出於禮貌也站了起來,略有些不知所措地笑著接過了我的名片,「不好意思,今天我沒帶名片。」她謙虛地說了一下。不知怎麼的,我不敢對視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太媚,太可怕了,雯麗和玉鳳也站了起來,雯麗主動介紹說,「這是我們公司的老總,待人特熱情。」

  看著我們還站著,玉鳳提醒了大家一句,「都坐下吧,快上課了。」

  胡莉饒有興趣地一邊看我的名片一邊問,「白總,我怎麼記不起您什麼時候來天龍公司的呢?」我看著她,很莊重地笑了笑說,「你哪裡會記得,當時我是到你們公司應聘的。」說完這句,我突然有些後悔了,想了想我又說了一句。

  「不過,幸虧有那次的失敗,否則就沒有現在我的成功。」面對這個又甜又媚漂亮得嚇死人的絕色美女,我可不想再低調了。「我現在已經離開天龍了,……」她看看我,很平淡地說了這句話。

  上課的時候,當我的目光在後排胡莉的那雙黑色的平絨高跟靴子上掠過的時候,心裡火燒火燎的有些著急,看來自己還是穩不起啊。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最想要幹什麼,那就是把坐在身後雯麗旁邊,離自己只有五○厘米的這位又甜又媚的大美女壓在身子下面幹她。

  但心急喝不得熱粥,胡莉一進來就有男同學注意到她了,這樣的尤物可遇不可求啊,機會又不能放過,如此看來還有點兩難的感覺。不過想當初我在天龍遇見她的時候,她是天上的天鵝,高貴而且遙不可及,我是蹲在地上的癩蛤蟆,天地之間差異很大。如今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了。自己有財有勢,只要她有求於我,自然就可以接近,只要一接近,自然就有辦法拿下她。關鍵就是要瞭解她的現況如何,身邊有沒有男人,有男人該怎麼辦,沒有男人該怎麼辦,等等一系列問題都要考慮周詳,還有一定要在其他同學動手前先下手為強。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只能求上天保佑我得償所願了。

  回到「碧潭飄雪」,我先把所有要處理的公務私事放在了一邊,將自己關在書房裡一個人陷入了沉思。正想得不得要領的時候,雯麗敲門進來了。

  「白秋,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她笑盈盈地看著我,我卻沒好氣地駁了她一句,「我想什麼關你什麼事啊!」聽我這麼一說,原來興致很高的雯麗不高興了,撅起了小嘴,「白秋,你如果願意我幫幫你的話就對我態度好點,否則別哪天一回頭找不著我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拉著雯麗坐在沙發上,一邊拍著她的大腿給她道歉一邊求救說,「雯麗,說真心話,不是我不想找你幫忙,這件事是不敢找你幫忙啊。」雯麗看我態度真摯而誠懇,語氣也緩和了下來,用小手指點著我的額頭說,「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肯定是想那個騷狐狸精了對不對?」

  「你說得太對了,一下就說到我的心坎兒裡去了,」我高興地看著雯麗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胡莉我就覺得心裡發癢,她那小樣子也不知道怎麼的給我灌了迷魂湯,一下就迷了進去。」

  「白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雖然是女人,我也承認這個胡莉長得很有女人味道。其實你迷上她,主要還是媚眼功夫厲害啊。」「是嗎,」我很感興趣地問了一句,「媚眼還有功夫嗎?」

  「這你就不懂了,媚眼不僅有專門的絕招,還根據訓練程度和水平高低分段位呢!」雯麗一席話一下鉤起了我濃厚的興趣,「這還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大學女生之間流傳的東西。依這個胡莉的水平,真可以說是「媚眼大師」了,你看她看你的時候,總是微微低頭瞅你說話,讓眼風似羞非羞地從眼角上方飛出來,看起來整個兒一個秋波爛漫,媚眼橫流的感覺。而且她的媚眼有一股妖氣,一股腐敗和墮落的味道,特像白骨精。中了她這種媚眼妖氣的人特別容易喪失革命鬥志啊,白秋我的爺,雯麗我勸你一句,要當心啊!」

  看著她舉重若輕、似真似幻的一席話,頓時讓我有些迷糊了。「也是啊,我也覺得挺奇怪的,這女人一進來,就覺得水性楊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但就這麼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一下就迷了進去。」我慢慢回味著,但想了半天,最後還是無奈地說,「雯麗,不管你說她是妖精也好、狐狸精也好、白骨精也好,我已經迷上她了,好像患了相思病一樣,下課回來都這麼久了,腦子裡還一直在想著她,一時一刻都在回味著不想停下來。雯麗我的姑奶奶,這次你千萬可得好好幫幫我啊!」

  聽我謙虛恭順、慇勤實在的一席話,雯麗嫣然一笑,突然我發現,她的眼神也帶著股媚勁,只是功力比那個狐狸精差些,但也挺動人的。「好啊,其實我進來就是和你好好合計這件事的,你這個人就這個牛脾氣,只要你看上的女人不搞到手就絕不罷休。」「那你就不吃醋嗎?」「說不吃醋是假的,不過白秋,我是真心喜歡你,為了你高興,我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聽她這麼一說,我實在有些感動,拉著她的手充滿真情地說,「雯麗,你真好,今後我保證對你更好一些。」

  我們開始分析起來,雯麗叫了玉鳳進來,我們拿起了紙筆,按照MBA中教授的案例分析的方法,對胡莉這個人進行了徹底的分析。

  我先介紹了以前瞭解到的胡莉在天龍的情況,雖然有兩年多了,但畢竟算個背景參考。

  今天收穫還是很多的,雯麗拿到了她的手機號,這是一個全球通的老號碼,從這個角度說,這個女人是有一定檔次的,畢竟她這個號段才開始銷售的時候要好幾千塊錢,而且到現在都還沒有使用神州行,說明此人有一定的經濟實力。

  其次今天回來的時候借口順路我們把她送回了家,她在江南新區門口下的車,這是一個去年建成的小區,磚混結構和小高層都有,價格從每平米廿五百~四千元不等,套型以九○~十五○平米為多,這樣算下來她的房子可能需要卅~四○萬。

  我們繼續分析下去,今天胡莉提供了兩條線索,第一條是她現在不在天龍了,第二條是她在開學一個月後才來上學,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需要查明。

  到週一晚上為止,在我和雯麗的巧妙安排下,偵察出了很多情況。首先玉鳳到江南新區用她的魅力和金錢開路,很快查名胡莉住在C棟四○八號,C棟是磚混結構,她住在四單元八號,這是四樓,房屋銷售價格為卅五萬,首付十五萬,其餘廿萬為十年付清。這套房子才開始的戶主是張有福,兩個月前更名為胡莉。

  我給趙志打了電話,通過他瞭解了一下天龍公司現在的情況,據說不好也不差,依然是姓張的在管理,公司方面沒有太多的變化。我和雯麗分析可能是她和張有福之間產生了矛盾才導致她離開天龍的。

  謝娟按照我的安排到清江大橋的橋頭刻了一套公安局的警官證和介紹信,以調查經濟犯罪為名到江陵大學經濟學院的繼續教育部瞭解胡莉的情況,不僅搞到了她的報名簡歷,還瞭解到她是二月初才到這裡報名要求參加MBA培訓的,由於是插班在她的一再請求下學費只收了一萬。

  夠了,就這些就基本夠了。一個絕色情婦被玩膩了或者什麼原因而拋棄,病急亂投醫來學MBA,想學點東西或找個靠山。連她為什麼要穿紅色唐裝套裙的原因玉鳳都給分析了出來,這更讓她看起來像個新娘,和過去告別是一層意思,而另一層意思是引起別的人特別是男人的注意,因為在婚禮上或其他場合,新娘總是萬眾的焦點。

  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她現在有沒有男朋友,還有張有福到底給了她多少錢?不過這麼一看她對我們幾乎沒有了秘密可言,沒有了秘密也就沒有了矜持,剩下的只有束手就擒,似乎情況對我們很有利,但這一切都需要兩個字~~證實。

  總之,古人云:知易而行難,知難而行易。泡馬子,哪能像楊威那樣魯莽行事,我覺得自己通過MBA的學習,在處理問題的水平上有了質的提高。

  在雯麗、玉鳳的幫助下,我們擬定了一套方案,就等魚兒上鉤了,這可是一條又甜又媚的大美人魚兒啊!我夢中似乎看到這只過去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天鵝,如今往自己這邊飛了過來,而自己張開了大網,拿起了獵槍,想到這裡,我的嘴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第五十一章 予取予求

  古人云,「君欲取之,必先予之」。很小的時候聽到這句話,絲毫也不明白它的意思。等到長大一些,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但弄不懂它的含義,而今快到而立之年了,這才似乎弄懂了這八個字的含義。

  快過春節了,街上洋溢著一股讓人陶醉的節日氣氛,雖然江陵市裡明確規定不能放鞭炮,但有些淘氣的小孩子還是揣著幾個炮仗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放一下。我還是喜歡聽聽鞭炮聲,這樣更像是過節。

  這個時候,整個公司裡面大家都明顯鬆懈下來,今年銷售業績不錯,「生命原液」初戰告捷在全國五大片區銷售業績喜人,短短一個季度下來銷售額達到了驚人的一千萬元,由於一直沒有打什麼廣告,全都是真刀真槍靠口碑和實戰營銷手段賣出來的,更顯得意義非凡了。

  我和趙志在節前專門找時間算了一下帳,由於「生命原液」的生產成本只佔三分之一,銷售、財務環節的總成本約為三分之一,實際利潤可以達到約三百多萬的樣子。但抵消年初「雄風膠囊」的虧損三百多萬,賬面基本持平,考慮到銀行貸款的問題,其實本年度應該是虧損。

  只是「生命原液」的生產銷售打開局面以後,不僅大大減小了損失面,而且維持了工廠和公司的基本運行費用,更關鍵的一條是改善了公司的財務狀況,有了新的利潤增長點,具備了盈利能力,這為龍丸的海外回款洗錢做了掩護,使我們的迴旋餘地一下大了起來,甚至可以開始計劃公司上市的問題了。

  不過龍丸的銷售開始出現疲軟,現在每天的毛利潤只能達到五萬左右,趙志說到這個就抱怨老爺子那邊價格壓得很狠,加上冰毒、K粉等的侵襲,原有市場被稀釋了,只是由於城市日益進入後現代化,消費市場有所擴大,才沒出現太大的問題。新增加的五百多萬利潤我們一人分了一百萬現金,餘下的四百萬在黑市換成美元弄到海外賬戶上,再通過海外投資的方式將上次的一千多萬全部打了進來放在龍騰的帳上,而通過投資分紅的方式我們兩人又分了各一百萬。

  就這麼一折騰,我不到半年時間不僅自己分了四百萬,而且龍騰帳上多了八百多萬,龍勝國際在飛龍~龍騰集團中的股份也增加了,趙勝和飛龍占的比例則相應變小了。

  算完這一年的帳,我和趙志都很高興。考慮到公司未來的發展,我和趙志決定在本市最豪華的江陵大酒店舉辦「迎春團拜會」,將飛龍和龍騰的員工,各地區的銷售代表、銀行工商稅務等等一起請過來,大家高興高興,當然少不了給趙靜姐妹發邀請。

  據趙志說老爺子趙勝快不行了,已經住進了江雅醫院,我們便專程坐趙志的寶馬車去看望他,也順便給他們一家發邀請。常衛東和鄭元浩遇見我顯得必恭必敬的樣子,讓我覺得心裡舒坦了許多。

  看見我們進來,老爺子在床上想直起身子打個招呼,但氣喘吁吁地抬不起來了,趙靜連忙上前扶著他躺下,當我給他講述了公司今年的基本情況以後,他兩眼放出光芒,顯得很是高興,但突然因為興奮而抽搐起來,醫生和護士趕緊進來,趙靜把我和趙志拉出了病房。

  在走廊裡,趙靜說現在確實走不開,請我們原諒。我也知道,不管老爺子怎麼樣,他是飛龍的主子,是趙靜的靠山,也是羽翼未豐的我們迎風扯起的一面大旗,他是萬萬不能倒下的。

  幸虧我們預先料到了這個情況,做了相應的安排。我對趙靜說,「大姐,今年廠子由於前期出現了一些問題,效益不算太好,我給你和華姐的帳上各打了三萬元,算公司發的年終獎金,老爺子治病的錢除辦的保險和社保支付的部分以外,全部由廠裡負擔。」

  聽我這麼一說,趙靜還是表現得很是熱情,「白秋兄弟,多辛苦你了。現在老爺子這樣,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盡量把他照顧好些,趙志你多幫幫白秋兄弟,別讓他太辛苦。代問廠子裡的所有人好。」

  儘管老爺子那邊是淒風冷雨的,但盛大的「龍騰迎春團拜會」還是於二月十六日上午十點在江陵大酒店最大的可以同時容納五百人的牡丹廳按時舉行了。趙志的手腕挺硬的,居然請來了常務副市長王躍文、市財政局長李有才和市公安局長趙萬里等頭面人物,每人給了五千元大紅包,王躍文副市長親自致辭對龍騰公司的發展表示祝賀,花團錦簇中上下一片喜氣洋洋。只有幾個飛龍廠的老員工彼此私下問著怎麼飛龍轉眼變龍騰了,但這些人在收了各部門負責人當場發放的豐厚獎金以後都知趣地閉上了嘴。

  在歡樂的人群中我發現了孫醫生和秀英,老孫看起來精神多了,秀英也長得有些白淨富態起來了,穿著合身的酒紅色織錦緞短袖上衣和黑色織錦緞長褲,顯得十分端莊、穩重,美麗大方。我們熱情地寒暄了幾句,給了秀英一個二萬元的大紅包,趁機捏了一下她的小手。今天的成就其實老孫有很大的功勞,但與其謝老孫還不用直接謝秀英,她早就從保姆升級成了主婦,聽亞麗說幾乎秀英一進門老孫就自動交了槍,完全放棄了抵抗,成了秀英的俘虜,成了徹徹底底的「妻管炎」。

  吃飯的時候,不停有人過來勸酒,雖然吃了好幾顆醒酒保肝的藥,我還是有點喝高了,從可樂換成了啤酒,又喝到了紅酒和白酒,直喝得暈乎乎的不省人事,把預先的什麼安排和計劃全忘光了,人生得意需盡歡啊!

  當我渾渾噩噩地醒過來的時候,覺得頭疼得厲害,特想喝水。這時候,伺候在一旁的玉鳳看見我起來了,連忙扶住我,給我端過來早就晾在一邊的茶水。咕嚕咕嚕喝了快一杯下去,腦袋這才覺得清醒了一些。

  「這是哪裡呢?幾點了?」「你看你,都喝成這樣了。我來告訴你吧,第一這是江陵大酒店的客房,第二你已經睡了快五個小時了,現在是下午六點,第三今天你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最重要啊?」我有些疑惑地問著她,有些自責地拍拍自己腦袋,「不好意思,親愛的玉鳳告訴我吧,實在想不起來了!」玉鳳看我乾著急想不起來的可憐樣子直覺得好笑,「你給個啟發嘛,求求你好嗎?今天事情太多,簡直把我弄糊塗了。」看著我的窘迫樣,玉鳳終於心軟了下來,「大爺,還記得那個又媚又甜的大美人嗎?」「胡!莉!」我一下反應過來,抓住玉鳳的手急切地問她,「今天她來了嗎?」

  「來了。」「現在呢?」「爺你別著急,現在陪著雯麗在下面的美發廳裡做頭髮呢,快上來了。需要我給她們打個電話嗎?」「別著急,先讓我冷靜一下。」正在我緊張地想著如何應對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我也只好隨她去了。

  我簡單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穿上了西服外衣,同時讓玉鳳將床收拾了一下,看看差不多了,走了過去打開門一看,只見兩個靚女站在外面,前面一個是雯麗,後面那個女的讓我眼前一亮,赫然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胡莉小姐。

  一眼看過去,胡莉的美真是令人心跳,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年紀,身高足有一米七,下身一條黑色緊身喇叭口牛仔褲,將兩條挺直的長腿裹得緊緊的,優雅性感十足,上身一件乳白色高領羊毛衫,胸前兩個乳峰高高隆起,腰部細細的,聳胸細腰再配上修長豐腴的大腿,簡直是太絕了,可更絕的是這魔鬼般的身材上長著的竟是一張絕美的臉,臉上又是那種妖嬈勾魂的迷離媚眼神兒,我的目光連忙避開她的電眼,看到她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在身後,卻有一縷打著小辮子搭在胸前,別有一番情趣。

  「白秋,你這一覺睡夠了嗎?」雯麗笑著看看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連忙賠著罪,「你真應該覺得不好意思了呢,人家胡莉應邀來參加咱們的團拜會,你卻躺在床上睡大覺,你說是認打還是認罰?」雯麗一付得理不饒人的表情,胡莉在後面只是抿著嘴笑,但饒是她天真爛漫地笑我也不敢看她的眼,那雙丹鳳媚眼實在太厲害了。

  「該打該罰,認打又認罰」面對胡莉,我一下象被抽了筋一樣很老實,迷迷糊糊地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白總你好」,胡莉打著招呼將手伸了過來,臉上泛出甜甜的微笑,「祝願貴公司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我握住胡莉的手,只覺軟軟的、柔柔的,極為舒坦,真想就這麼握住不放,但我最後還是很理智地鬆開了,把她們讓進屋裡,安排在雙人沙發上坐下,我則坐在她們身邊的單人沙發上,玉鳳只好將就掛邊坐在床上了。胡莉坐下去後,牛仔褲的喇叭口張開了,我才注意到她腳上穿著純白色蕾絲花邊的棉短襪和一雙深紅色絨面帶袢細高跟鞋,黑褲白襪紅鞋,這簡直是致命的艷麗打扮呀。特別是那雙穿著高跟鞋的細腳,簡直讓我垂涎欲滴。高跟鞋的鞋口弧線很美,她腳背上的裹在白短襪裡的嫩肉微微的凸起高出鞋面,顯得非常性感。我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那雙美麗、性感的白色俏蹄和紅色高跟鞋,心裡恨不能趴在她的腳下,用臉頰在她的腳背上揉蹭,甚至好好舔含一番。

  突然,我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抬頭瞟了胡莉一眼熱誠地問著,「胡小姐,今天招待不周請多多原諒,哦,今天的紅包領了嗎?」胡莉看著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領了,謝謝白總了。」「白秋,你剛說了認打認罰,你別管人家胡莉領沒領,反正你沒有親自給人家發紅包啊!」

  聽到雯麗將我一軍,我只好憨厚地笑了笑,無可奈何地對玉鳳說,「你把我的公文包拿過來吧。」玉鳳剛遞過來,我還沒摸到,就被雯麗一把搶了過去,她笑嘻嘻地當著我的面明目張膽地打開掏了半天,掏出了四個紅包來。

  其實這些都不在對付胡莉的方案中,但雯麗見我一遇見胡莉就如同老鼠見了貓縮手縮腳的,膽子也大了,扯著虎皮當大旗收拾起我來了。她每個摸了摸比較了一下,都一樣厚,「是兩千嗎?」她笑著問我,「是啊,不過你得給我留點,今天我還沒有呢。」我帶點苦笑地大約預料到了不幸的結果。

  「留什麼留,」雯麗一說完,拿了兩個給胡莉,扔了一個給玉鳳,自己揣起一個,還不忘送人情招呼大家,「還不快謝謝白大爺賞賜。」玉鳳一聽,笑得很燦爛地說,「謝謝白大爺了。」雯麗也跟著來了一句,「白秋大爺,春節愉快。」最後胡莉看我不惱不怒很大方的樣子,頭一揚,把辮子拋到了後面,也拋了個迷死人的媚眼鶯鶯嚦嚦、柔聲柔氣地說,「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白……大爺……!」

  聽到這一聲,望著她那甜甜的笑容,我直象吃了蜜一樣。感覺就一個字~~「值」!

  我請她們在房間裡坐一下,等我到衛生間沖個澡。當我稀里嘩啦地在裡面洗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三個大美女坐在外面彼此交談著看著電視等著我,其實我們之間此刻只隔著一堵牆而已。等我洗完了出來已經是六點半了,看見胡莉這個又甜又媚的大美女和我的嬌妻美妾坐在外面,顯得安然自若的樣子,絲毫沒有覺得我的唐突和失禮,我覺得自己離成功又進了一步。

  美女們已經討論好了,要吃「通天閣」日本料理,就在江陵大酒店的廿層上,那裡宰客可不是一般的黑啊,不過看著胡莉的臉蛋和身材,想到可以陪這只媚眼狐精般的大美女再多呆一會兒,我很情願掏這份錢請客,美女可是絕對不會請客的啊!

  在「通天閣」吃飯的時候,大家都被精緻的容器、絕妙的顏色搭配、合理的營養結構所征服,我雖然腦袋還有點疼,但還是要了瓶清酒,請雯麗和胡莉喝兩杯,玉鳳酒量絕對不行,在旁邊喝著果汁陪著。胡莉可能想推辭,但被雯麗拉上了道喝了起來,我看她臉蛋紅撲撲的更顯得嬌嫩迷人,心癢難忍。裝模作樣地借拾筷子的機會,貼近了她那近在咫尺的高跟騷蹄,在她那純白棉襪包著秀美的腳背上捏了一把。

  當我爬起身子的時候,偷眼看了對面的胡莉一眼,發現她只是抿著嘴笑,一雙勾魂的眼睛又甜又媚地帶點風騷瞄著我,嘴裡卻沒說什麼。看久了胡莉的那雙又大又媚的眼睛,我也開始有些習慣起來,藉著酒瘋時不時飄個眼神過去,看著她甜甜地接住。雯麗和玉鳳在一旁嘰嘰喳喳地談論著今年公司的業績和未來的發展,胡莉和我卻很少說話,眉目傳神,似乎很快就達成了一定的默契。

  吃完了果盤和冰淇淋,侍者拿來了帳單,這時候出乎我的意料,胡莉叫她過去要付帳埋單,雯麗連忙拉住了她,說這頓飯是公司請的,終於還是我刷卡給了錢。

  胡莉小心翼翼地問多少錢,我笑著對她說,「今天是我請客,不要發票了,胡小姐就不用多問了,以後我去你那裡的時候你請我就可以了。」胡莉連聲道謝的時候,我面子上繃著卻著實有些心疼,兩千多塊啊,算上紅包老子今天一下午就幹掉一萬了,實在不行晚上逼著雯麗和玉鳳把那兩個紅包吐出來,那是道具又不是真發給她們的,不過她們會老老實實地交出來嗎?

  不過想到胡莉要自己付款又追問多少錢,我覺得這個大美女在自己心目中又多了幾分好感,這樣漂亮還這樣實在,不可多得啊!

  吃完飯,雯麗問胡莉,「胡大小姐,你晚上準備怎麼娛樂啊?」「沒事幹,只有回去看電視了。」」不約男朋友出去玩嗎?「玉鳳旁敲側擊地問了句,我的耳朵馬上進入了最高警戒狀態,如同S卅○的天線一樣豎了起來還不停地轉換著最佳角度。「現在我哪裡有什麼男朋友,雯麗,你可以幫忙給介紹一個嗎?」「可以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誰啊?」「你看白秋怎麼樣?」雯麗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試探著胡莉,「他那麼優秀,怎麼會看上我。」聽到胡莉這麼一句,我簡直是心花怒放,聽到這個又甜又媚的絕色大美女這麼誇我怎麼能不高興呢?

  「哪裡,哪裡,胡小姐這麼漂亮出眾又冰雪聰明,我哪裡配得上。」我假意謙虛著,心裡卻特高興,這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啊。

  「這樣吧,反正胡莉回去也是一個人,我們回去也是各回各的家,還不如一起玩牌吧,四個人跑得快、斗地主、雙扣都可以啊!怎麼樣,胡莉你會吧?」玉鳳提議說,「她什麼不會啊?一看就是個精。」雯麗笑著打趣說,聽得我心中一動,「媽的,吹簫會嗎?一看就是個大狐狸精。」當然,想是敢想,說是萬萬不敢說了。「雯麗姐你別亂講,跟白總相比我可是小巫見大巫了。」胡莉一雙鳳眼直盯著我,嘴角的笑意既媚又諂。

  我們四人到了八樓的棋牌室開了個房間,服務員每人給我們摻了杯茶就關上門離開了。雖然是冬天的夜晚,但中央空調開啟的五星級大酒店裡卻是暖意融融,我們四人圍坐著開始打雙扣,我和胡莉一家,雯麗和玉鳳一家,說好誰先到五、十、K輸家就鑽桌子。

  胡莉坐在我的對面,彼此出了兩次牌就摸熟了對方的套路,其實玉鳳和雯麗打得也不錯,但胡莉好像更會算牌似的,總是打出我喜歡的牌,輸的時候溫柔地安慰著我,贏的時候手下毫不留情,出招一個比一個狠,和她打牌讓我覺得很舒服。

  打著打著,雯麗和玉鳳鑽了兩次桌子了,我們才鑽一次,就這麼著胡莉和我熟了,話也開始多起來,她的聲音很甜,又愛笑,時不時把一雙媚眼向我拋過來,把我弄得心亂亂的。有一次我的腿無意中碰了她的腿一下,沒想到一會兒她的腳也好像有意無意地碰了我的腳一下,眼睛同時挑逗似地看了我一眼,我心裡膽氣壯了起來,過一會兒又把腳伸了過去碰到了她的小腿上,一時沒挪開,她嘴角輕輕一笑,腿一動不動就讓我靠著,我靠了一會,覺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收了回來,沒想到她的腿緊跟著進來,腳側壓在我的腳面上,長長的高跟鞋細跟兒輕輕地蹭著我的小腿骨,我受她這一挑逗,心中的慾火直冒上來,心中暗喜:這個又甜又媚的大靚女看來早晚會成為自已身下的玩物啊。今後的日子不寂寞了,想著想著我的小弟弟就翹了起來。

  打牌在我與胡莉桌底下的碰腳遊戲裡進行到晚上十一點多,胡莉提出我們明天還要工作,就不打擾了,我才戀戀不捨地把她送出屋。雯麗和玉鳳懂事地去結帳了,讓我單獨有機會和天仙般的大美女一起出去。

  胡莉走在前面我緊跟在她身後,由於她身材很高又穿著高跟鞋,顯得和我一般高了。我聞到胡莉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法國香水味兒,喝下去的那點酒精在下面發作起來,有些慾火中燒了,我忍不住伸手有意無意地在她臀部摸了一下,胡莉反手在我的手上打了一下,但沒有發怒,而是笑盈盈地看著我似乎覺得我太調皮了。

  在電梯裡,我們一言不發,只是對視著,我的眼裡充滿了愛慕和柔情,「胡莉,你真太漂亮了。你知道我上次看見你就在想什麼嗎?」「想什麼啊?能告訴我嗎?」「想能和你一直呆在一起,今天你能來我太高興了。」

  我們一起站在酒店的大門外面,漂亮的女門童一個手勢,一輛桑塔那出租開了過來,我用目光掃了一下,心想這女門童還真是又高又俏啊。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站在身邊的大美女說,「胡莉,明天我們想去買輛奧迪A六,你能賞光陪我們去參謀參謀嗎?」胡莉看著我,眼裡似乎流露出一絲深情,「我看看吧,看能不能去。」這時候我有些衝動地拉起了她的手,「胡莉,你一定要去啊,我為你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禮物。」「是把新車送給我嗎?」胡莉狡黠地笑了笑坐進了車,「白總,開個玩笑而已。這樣吧,你明天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你有我的電話嗎?」

  我當然有,她的電話我保存在手機裡,記在電話本上,還深深刻在腦海裡,我笑著對開遠的車招招手,看著她坐的出租車消失在冬日的黑夜中,但此時此刻,心中卻浮起一層暖意。

  胡莉,真不錯的一個女人啊……!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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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相得益彰

  二月十七日是週六,但為了保證黃金周的休假時間,全國範圍內都是繼續上班。我安排雯麗給江陵銀星奧迪四S店打電話的時候,連日裡,裡外忙得一塌糊塗的雯麗還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白秋,快過春節了,給別人汽車公司打電話幹什麼?今天事情這麼多,我看你是腦袋有些迷糊吧,昨天的酒醒了嗎?」我看著她的嘴十分利索地吐出這一串話來象打機關鎗一樣,這時候看起來不僅不溫柔,還像個小潑婦,和胡莉比起來她可真算女強人了。那個楊威幸虧沒招惹上她,如果真上了手,恐怕要被她給生吞了。

  「叫你打電話你就打,這裡我是總經理還是你是總經理。」我對著她飄了一個迷人的微笑,雖然我長得說不上英俊動人,但也不至於讓人生厭。這個不算難看的微笑突然讓雯麗明白點什麼過來,「白秋,不好意思,我有些衝動了。你要我打電話說什麼呢?」

  「你問問他們,今天可以買車嗎,銀行手續怎麼辦,有沒有現車,上牌什麼時候能辦完,」我又想了想,說到,「就這些了,其餘的你問吧。」

  「買什麼車?」雯麗有些傻乎乎地追問我一句,「屁話,到底是你喝了酒還是我喝了酒,到那裡還能買什麼車,當然就是那個有著迷人的圓屁股的東西了,你不是說最喜歡嗎?」

  「那買了誰開呢?」我看她今天是樂得有點迷糊了,「你如果實在不想開的話讓玉鳳開也可以。」說完我轉身走開,留了雯麗一個人站在哪裡,還沒出門,就聽見後面一聲尖叫……。

  這個雯麗今天太好玩了,我不禁搖了搖頭。

  半個小時不到,我們的車就出門了,雯麗開著車,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這白領麗人這時候看起來怎麼有點賤啊,我臉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什麼,但心裡也是喜滋滋的。買輛車算什麼呀,趙志甚至趙靜都勸了我好幾次了,上次雯麗當著楊威那樣說話也狠狠地刺激了我,而這次又有新的目的,水到渠成地我們自然就上路了。

  後座上坐著玉鳳和謝娟,一聽說要買新車,兩個小蜜都挺高興的堅決要求一起去,我當然也沒反駁,畢竟她們還是為公司也為我付出了太多。

  「先到江南新區吧,」我對雯麗說,「接接胡莉」,我看她臉色有點不對笑著解釋到,「讓她去參謀參謀,看看選什麼車型和顏色,她的品位挺高的。」一聽這個她放下了心,我又對身後的兩個小蜜說,「你們以後還是教教月琴和春花她們,讓她們抽空還是去把車學了,今後公司車多了,你們都要經常開的。」

  「爺給雯麗姐買了新車,這輛桑塔納是不是就拿給我們開了呢?」玉鳳有些恃寵地厚著臉皮問我,讓我心裡有些不太舒服,才擠上老子的床兩天就開始要這要那的,絕對不能給她好臉色。我冷冷地板著臉一言不發,玉鳳還想追下去,「爺,你說這樣好嗎?也方便人家伺候你啊!」

  「玉鳳,你要敢再說一個字我就請你立即下車。」我訓斥了她一句,她閉上了嘴,車上的空氣有些尷尬。雯麗連忙出來緩和了一下氣氛,「這樣吧,玉鳳你先別著急,今後我會給你們安排的。」我回頭一看,玉鳳的大眼睛紅紅的,一幅受了多大委屈的小模樣,怪惹人憐愛的,但想到什麼人幹什麼事,幹什麼事拿什麼錢的公理,心裡也就平和起來了。

  江南新區離碧潭飄雪不太遠,十五分鐘就到了,遠遠我看見胡莉靚麗的身影站在大門口等我們,她可挺準時的,這不禁又讓我增加了幾分對她的好感。

  胡莉高挑的身材簡直有著天生的優勢,站在哪裡都顯得鶴立雞群,今天的大美女穿著和昨天基本一樣,只是細微處有了些區別,上身還是那件乳白色的高領羊毛衫,但在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短風衣,肩上挎了一個褐色的布質圓環大坤包,下身換了一條黑色羊毛緊身長褲,緊緊包裹著她那修長迷人的美腿和豐滿微翹的屁股,腳上換了那雙三寸多高跟的黑色平絨長統靴子,更把身材托得出眾迷人。

  胡莉今天臉上化了淡妝,臉蛋白裡透紅嬌嫩鮮美,像天鵝一樣修長的脖子上紮著一條粉紅色的紗巾,長髮用一個黑色的小發網在腦後梳了一個髮髻,扎上了黑色的絨面髮夾。她看見我下車向她走去,斜斜地飄了個迷死人的媚眼過來,這女人真是個天生尤物,臉蛋俏、眼兒媚、酒窩甜、聲音柔、身材高、氣質好,又聰明又懂事,渾身上下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出來,真不知道張有福這小子是怎麼想的,把這樣的寶貝兒活生生給推出了門,這小子真他媽是個混球。

  我握住了胡莉的手,嫩嫩柔柔的特有感覺,眉目傳了一下情,覺得渾身都有些酥軟了下來。「胡莉,你今天的打扮真像個空姐。」我不由自主地稱讚她的美貌和氣質,「白總,你真有眼力。人家以前在江南航空做過空姐,還是乘務長呢。」是嗎,我心裡一陣顫悠。「別叫白總了,還是白秋有感覺一些,」我說著看了看她的腳下,笑著開玩笑地問,「今天怎麼沒穿那雙紅色帶袢子的高跟兒鞋了呢?怪好看的。」「那得分場合,那雙適合在室內穿,怎麼,白總,哦不,白秋你喜歡嗎?」我抬起了頭,看著她那秀麗迷人的大眼睛,這次是主動迎了上去,沒有躲避,「喜歡,不僅喜歡,而且特別喜歡。」「是嗎?」她看了我一眼,有些羞澀地將臻首移開,那又甜又媚的小酒窩,含羞帶怯的表情,讓我十分陶醉。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小嘴裡甜甜吐出了一句,「只要你喜歡,哪天我專門穿給你看,好嗎?」一聽這句,我的心中如有重錘猛擊,下面一下有了感覺想蠢蠢欲動,腦袋裡面嗡嗡作響,心花兒都開了……。

  正膩在一起難捨難分的時候,旁邊的普桑傳來兩聲喇叭聲,很是煞風景啊!我沒有辦法,放開胡莉的小手,轉身給她開了後門,等她進去後替她關好車門,然後坐進了前座。

  「催什麼催,」我有些沒好氣地扔給雯麗一句,「白秋我的大爺,這裡不能停車,被警察逮住了又是扣錢又是罰分。」雯麗看我惱怒的樣子笑了起來,這個女強人裝神弄鬼的其實是有些吃醋呢。

  胡莉上了車以後,很懂事地和大家打了招呼,我把坐在後座中間她身邊的謝娟介紹給她認識了。有她在車上,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打趣地說,「胡莉,你看謝娟和你長得還真有點像呢!」說著我心裡想,你別說,這兩個女人眉眼還真有幾分神似,看起來既甜美又嫵媚,特別溫柔體貼懂事,簡直是天生一對大小狐狸精啊!

  車開進了寬敞明亮的銀星奧迪四S店,這裡的裝修佈置真他媽的豪華,一想到這可都是自己這樣的SB出的錢,心裡總有些不太舒服。JSMM過來了,挺漂亮的,眉眼看起來很細膩溫和而耐看,一套淺灰色的薄呢套裙,肉色的長襪子,黑色的船形高跟鞋,加上脖子上艷麗的紗巾和胸口的名牌,顯得很精神而幹練。

  「哦,來了這麼多漂亮的小姐,你們是模特公司的嗎?」她笑著迎了過來,「你就是艾虹吧,我是雯麗,剛才給你打過電話的。」雯麗接過了話茬子。

  兩個女人坐在談判小桌子旁邊,艾虹拿出了一整套的資料開始介紹了,雯麗很有興趣故作高雅地在那裡聽著,玉鳳鑽進一台放在展廳裡的樣車假模假勢地試起來,又招呼謝娟過去一起享受。

  我和胡莉站在一旁一邊欣賞一邊交談著,「車好看嗎?」我問她,「還用說嗎?我最喜歡的就是它那迷人的屁股。」怎麼是個女人就喜歡這奧迪A六的屁股啊,看來這車主要還是賣屁股為主啊。

  「冒昧地問一句,胡莉你會開車嗎?」「不會,」她頑皮地對我笑了笑,停了一下俏皮地接著說,「才怪呢!」

  「不過我開得不太多,也不是很好,一般的路還是可以對付的。」「開過什麼車呢?」「從夏利到奔馳都開過。」「是老張的那輛奔馳嗎?」我饒有興趣地問她,「是的,不過我們別提他好嗎?」她有意迴避了這個話題。

  「好吧,那麼開奔馳的感覺怎麼樣呢?」「也就是個車嘛,其實關鍵不在車好,只要人好那才算真好!」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這次沒有什麼媚浪的感覺,而是發自內心充滿情意的一眼。

  「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我笑著追問她,「不知道,現在還看不出來。」她笑著閉上了嘴。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感覺就這麼和她站在一起就充滿了溫馨和浪漫,這大美女的影響力真不一樣啊。

  這時候,一名穿黑西服的人給我們端了兩杯茶過來,他笑著看了胡莉兩三下,然後讚美著,「這位小姐真漂亮啊,又特有氣質,這是我的名片,今後請多關照。」我看這也是個有意思的主,年紀和穿著不像是一般的工作人員,像是有一定級別的管理人員了。於是笑著打趣說,「這位小姐來這裡打工你歡迎嗎?」那人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歡迎、歡迎,太歡迎了。其實我就想說一句,這位小姐的氣質和奧迪名車特相配。你隨時可以打我的電話。」

  等那人一走開,我對胡莉說,「你看看,連這裡的人都被你的美貌和氣質征服了,這裡的小姐可個個都是花中選花出來的啊!」胡莉剛才看那人盯著她就一直把頭低著,這時候聽我有些語帶輕浮,抬起頭含嗔帶怨地看了我一眼,嘴裡有點酸酸的,「你要喜歡這些花就去和她們耍貧嘴好了,我不喜歡。」「那你不願意來這裡工作嗎?」我總想試探出她的真心真意,「不願意!」她斬釘截鐵地一口回絕了。

  「為什麼呢?」「都是些二十剛出頭的女孩子,我都二十四五了,不想再靠自己的一張臉吃飯了,有什麼意思啊?」她深有感觸地說。

  正當我們談得投機的時候,雯麗招呼我們過去,女孩子根本就不懂車,關鍵的時刻還是要聽我的意見。由於奧迪A六車身很重,發動機排量中的一。八純粹是個笑話,很自然被我劃掉了。剩下的二。四和二。八都要四十多萬,加上其他費用也顯得太貴了。最後只剩下了一。八T的,我問雯麗和胡莉的意見是要自動還是手動,胡莉溫柔地說,「自動的好些,開起來省心一些。不過是雯麗姐開,還是要聽她的。」雯麗想了想說,「還是手動的吧,我喜歡開手動的,這樣更有感覺。」

  這樣一看報價是卅六萬左右,辦下來基本就是四○萬出頭,比GL八也差不多少,但檔次好像要高一些。我坐直了身體,舒展地伸了一個懶腰,自己的事基本完了。

  「那選什麼顏色呢?」艾虹恭順地問著,奧迪其實可以選擇的顏色並不多,只有黑色、銀色和白色三種可以考慮,畢竟這是一輛公務用車。

  胡莉建議選白色,因為白色更有活力,代表著青春靚麗,雯麗一聽就同意了。我們一起交了支票到後面的車庫裡選了一下,再加上這裡和車管所連線可以直接上牌,繳費保險全是一條龍服務,雯麗拉著艾虹交涉了半天只送了個牌照架子和一套腳墊。

  已經中午了,我們乾脆在銀星用了一頓工作餐,那位經理走過來問胡莉飯菜夠不夠什麼的,胡莉很禮貌地笑著道謝,我的心裡卻有些酸溜溜的。

  車要內外清潔,作簡單測試,上牌照,這邊還要辦理保險、驗證、繳費等一系列手續,一直到下午三點過,一輛裡外洗得乾乾淨淨的掛著「江C6188」牌照的嶄新珍珠白奧迪A六的1˙8T才擺在我們面前,這時候那個經理又出現了,他慇勤地把車鑰匙交給胡莉說,「小姐,為了表示我們對你的感謝,特別格外贈送了一箱汽油,請好好享受奧迪A六給你帶來的駕駛樂趣吧。」

  我一看站在中間滿心歡喜充滿期待的雯麗被意外冷落了,鼻子都快氣歪了的小樣子,「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胡莉接過鑰匙交給雯麗,順便白了那位經理模樣的小子一句,「你別搞錯了,這才是你們該感謝的人。」雯麗哼了一聲,接過鑰匙上了車發動起來,我不失時機地大聲恭維了她一句,「好酷啊,名車美女,相得益彰!」雯麗聽到這句笑了笑,心情燦爛了起來。

  玉鳳不等招呼就坐在了駕駛副座上,有些張狂的小樣子讓我很有些看不慣,不過沒說什麼。「你們走不走啊?」雯麗催促著我們,「要走就快上來嘛!」「你到哪裡去?」我剛問還沒等雯麗回答,玉鳳就插嘴說,「去大洋百貨,那裡正在搞打折酬賓,很熱鬧哦!」我知道她昨天晚上發了橫財,肯定想去瀟灑一回。

  我抬頭想了想,很酷地甩了甩頭說,「我不去了,你把老桑的鑰匙給我,我送胡莉回去。」回頭我叫住了謝娟,「你也和我們一起走吧。」

  雯麗爽快地掏出普桑的鑰匙給我,然後留給我一個迷人的微笑,一加油就衝了出去,只見白色的奧迪A六在銀星的門口停頓了一下,那優美迷人的屁股閃了兩下紅燈,像是在炫耀似的,一下混入了滾滾的車流中……。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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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似水柔情

  看著雯麗她們開著新奧迪一路走遠,我對身邊的胡莉和謝娟說,「走吧,咱們也該上路了。」走到老桑面前,我打開了車門但沒有坐進去,而是隨手將身邊這又甜又媚勾魂攝魄的大美女的手臂抓著半推半按了進去,心想你這絕色尤物還不一樣得乖乖受我的擺佈啊。

  胡莉掙扎了一下,但見我帶著促狹捉弄的表情笑著關上了前車門,只好伸手替我和謝娟拉開門鎖銷讓我們上了車。我一屁股坐在了胡莉身邊副駕的位子上,謝娟坐進了後座。

  胡莉看著我有些激動但又有些不安,「怎麼啦?開啊,還要我教你嗎?」我有些自得地催促著身邊的大尤物,「不,白秋,今天我沒帶駕照,而且穿著高跟靴子開車不安全,還是你來吧。」「別客氣嘛,我認識公安局長老趙,運氣不好出了問題就兩句話而已。」我其實哪裡認識老趙,趙志才認識,但為了給她打氣,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車裡沒了那對難纏的母老虎,我也自在了許多,放低了語氣有些曖昧地對著大美女的耳邊說,「而且,我就喜歡看你那雙長腿穿著高跟兒靴子開車。」

  胡莉的耳朵一下紅了起來,轉過臉來拋了個甜甜的媚眼,「那我們先回我家吧,」。說完她一下發動了車。手藝還是不錯的,才開始油門轟得還不太熟練忽大忽小,沒兩下就適應了。

  「這車好開嗎?」我問她,「還可以吧,我挺喜歡的。」「你喜歡就送給你開好啦,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和胡莉心知肚明地一句一句對得挺上路的,謝娟這只漂亮的小狐狸很聰明地坐在後面大氣都不出一下。

  「喜歡倒是喜歡,可我又要供房,現在又在找工作,你這車我開得起但養不起啊。」胡莉終於露出了小尾巴,輕輕敲打著我的心。我沒搭理她,看著窗外的風景發了一會兒楞休息了一下,轉過頭來對她說,「胡莉,我知道你不喜歡當花瓶幹小事了,如果你想幹大事的話,我這裡倒有一樁,就看你幹不幹得下來了。」「什麼大事啊?」「我先不給你說,過了春節自然會給你說的。只要你看得起我這個人,聽我給你安排,養車的錢不要你出一分,你那套房子也一點問題沒有,好不好啊?」胡莉沒有說話,但看她臉上帶著的笑意就表示她還是有些高興。

  我突然將身體伏了過去,左手放在她開車的大腿上輕輕地摸著,在她的耳朵邊兒小聲說,「讓我給你當男朋友好嗎?連生活問題也一起解決了。不願意給別人當花瓶,可要給我當哦。」我邊說邊想,你這又甜又媚的大美女現在這麼撩我,等到火候到了,我要讓你好好在床上當個肉花瓶,讓老子插進你靚麗絕美的身體裡好好幹你哦!

  胡莉卻不同於那些過於輕浮的女郎,她嫵媚地笑著拿開了我的手,「白秋,做事還是應該注意場合,不要太隨便了,那樣顯得不夠檔次哦。」她學著我的語調俏皮地說著,讓我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車徑直開進了江南新區,「能請我上去喝口水嗎?」我一句話將了一軍,胡莉只好同意。於是我讓謝娟在樓下車裡等著,陪著胡莉上樓去換鞋拿駕照。

  上樓的時候,我故意落後幾步,看著這大美女下面黑色羊毛緊身褲包裹著兩瓣屁股一扭一扭地爬樓梯,貼身三角內褲的輪廓清晰可見,兩條漂亮的長腿也觸手可及,加上一雙黑色的絨面長統靴子的細高跟兒一顫一顫地,又是性感又是嫵媚地讓人心旌搖蕩,真是「此物只應天上有,不知何故到人間」。

  爬到四樓的時候,我的下面已經被撩撥得很有些感覺了,當她在坤包裡找門鑰匙的時候,有些衝動發情的我發現樓道裡靜悄悄的,單獨面對著身前這香噴噴性感嫵媚的絕色大尤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從後面一把將胡莉攔腰抱住,下身緊緊地貼了上去。

  她身材本來就高,又穿著高跟長靴,我的下面正好貼在她美麗挺翹的臀部上。我的雙手同時從她的腋下穿過,隔著白毛衣「穩准狠」地抓住了她的胸脯。也許高挑的大美女胸脯都不是很大,我感覺觸手柔軟,半是奶罩半是肉,但一對奶子僅僅是盈盈一握的水平,不過這已經足夠。我上面親吻著她的耳垂以及那銀色的耳針,將熱氣吹向她的耳邊,在她的耳朵兒邊上悄聲地說著,「心肝兒,我的美人兒,我受不了啦。求求你了,讓我親你一下吧,就一下,來吧!求你了,讓我……親你……一下……」。

  胡莉可能被我的突然襲擊嚇住了,半天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這樣可便宜了我,任我大肆輕薄。我的下身開始充血,逐漸變得粗大、堅硬,她開始反抗了,但究竟還是擋不住我的力大,越掙扎反而便宜了我的下面狠狠地在這大美女的又嫩又翹的屁股上頂來頂去,漲熱的肉柱緊緊擠靠在大美人兒的臀溝之間,感覺真是太好了。

  這時,五樓上突然傳來防盜門開門聲,像是有人要出來。我一驚連忙放開了懷裡的大尤物,胡莉似乎有些忍無可忍了,她回過身來用坤包拍打了一下我的下面說,「白秋,你就愛欺負人家,會被人看見的,你就不能等一下?」看著她含嗔帶氣的模樣顯得又嬌又媚,這美人兒生氣都這麼好看,我根本沒感覺到疼痛。

  胡莉可能還覺得不解氣,又抬起腳用高跟靴子輕輕踩了我的腳一下,「讓你使壞!」她邊責罵邊看著我傻乎乎地任她發洩怒火,「撲哧」一下又笑了出來,看著這大美女在自己面前盡情表演,我本能地感到一種發自心底的舒服,心想,「現在等你狂,等會兒進了門看我怎麼收拾你。」

  門終於打開了,但胡莉幾乎是被整個粗暴地推了進去,我擠了進去馬上反手關了門,這下安全了,只有我們兩人被隔絕在這個小空間裡。胡莉半是幽怨半是挑逗地說,「白秋,你簡直象條色狼。」「是嗎,你才知道啊?,難道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沒發覺嗎?」

  我看著站在面前伸手可及的大美人兒,天使臉蛋、魔鬼身材,溫柔懂事、知情識趣,早就按捺不住猛然膨脹起來的佔有慾,真想早一點把她按翻在自己的身下,絕對不能給別人以任何機會,想到這裡我就興奮異常。

  胡莉看著我今天如此衝動,又羞又喜,羞的是才交往兩三次就如此急色,實在有些過分,喜的是我全身心被她迷住,證明她依然魅力非凡。「胡莉,你老盯著人家看什麼?」我看著她臉上變化著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覺得舒服動人,心中暗暗讚歎。「我在看色狼是什麼樣啊。」胡莉笑著說。

  我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曼妙的嬌軀,胡莉反抗了兩下,但好像被我的熱情打動,雙手反抱過來。當我的嘴往她的唇上壓過去的時候,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終於微微張開,嘴唇一壓到她的唇上,我的舌頭就伸了過去在她的口裡攪動。我一邊吻著,一邊把手往她的胸部摸去,隔著雪白的毛衣按在她秀美的乳峰上貪婪地摸著揉著。

  我的舌頭很靈活地在她的嘴裡攪動,她的口中溫馨甜美,舌頭也紅潤靈動,兩隻舌頭在她的櫻桃小嘴裡面挑逗嬉戲,很快就好得不分彼此。我下面的手也從她的毛衣下面伸了進去,很熟練地挑開她的奶罩,玩轉了兩隻嫩滑秀挺的奶子。

  「冤家,你真是我的冤家。」胡莉有些屈服了,哀求著我說,「我們坐下好嗎?我有些站不住了。」我將這高跟長靴的絕色大美女橫摟在懷裡,坐在客廳的三人沙發上,撫摸著她的俏臉看著她,這次是她把目光避開了。我一手扶住她的背,上面和她嘴對嘴親嘴咂舌頭,下面的那隻手就方便多了,從她的高跟長統靴的腳尖一路摸著羊毛緊身褲包著的大腿直達白毛衣下的一對嫩奶子,任意馳騁再無障礙。來來去去玩了好幾遍,最後我的興趣集中在親嘴和摸奶上面,尤其是從下方抓著那手感一流的粉嫩乳房,手指彷彿要把那柔軟的乳房吃掉一樣盡興搓揉,「啊……討厭……,冤家,你就不能輕點……。」胡莉兩個奶子被我不停地揉著,那刺激的感覺,令她成熟的身體扭動著,呼吸急促不停地吐著熱氣,乳頭益發堅挺……。

  「幾點啦?」「快五點了。」「真的嗎?時間過得這麼快啊!」我有些感歎道,「還快,你這個冤家都欺負人家快一個小時了。」胡莉有些埋怨的語氣嗔怪著我,「好,我不欺負你了。這是你的家,今天我就聽你的。」我笑笑放開了她。

  「今天是指的白天還是晚上呢?」她甩了甩頭髮,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饒有興趣地問我,「白天晚上都隨你。」我回答得更乾脆。

  「今天隨我,以後就隨你了嗎?」胡莉突然冒出一句帶點暖昧的問話,「真的,你說的啊,以後隨我,那以後你就要聽我的了。」我頓時來了勁,調戲起她來。「說話算話,難道你能把我吃了不成。」胡莉也不含糊,立即來了一句。

  「我還真敢吃了你呢,我是老虎。」我一見胡莉這麼說,心裡興奮萬分。

  「你不是老虎,是色狼。」胡莉眼裡閃著又甜又媚的迷人光彩笑了起來。

  「在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面前,男人不想成為色狼都難,你怕了不?」

  「再怕,也得讓你喝口水啊。你是喝點酒還是可樂?」胡莉問了這一句,我才覺得是有些口渴了,中午在銀星喝的湯有點鹹。「來點紅酒吧,最好能加塊冰。」我全身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美女伺候自己的溫情和幸福。

  我們兩人舉起圓圓的紅酒杯碰了一下,然後眼望著眼彼此品味著對方也品味著美酒。「胡莉你真太優秀了,高挑的身材又帶著空姐的高貴氣質,打扮得時髦靚麗,性格又溫柔體貼,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太舒服了!」我對坐在身邊的絕色麗人真心地傾訴著,「冤家,人家對你越溫柔你就越想欺負人家!」她坐在那裡,漂亮的臉蛋紅紅的,不知道是嗔怪還是動情了。

  我突然將頭偏到她的耳朵邊兒,用全世界只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微弱的聲音慢慢地說,「胡莉,答應我,給我當老婆好嗎?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對你說這句話來著。」她聽到這裡,渾身有些激動地顫抖起來,但僅僅過了一會兒,她就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我,「和我結婚,那雯麗怎麼辦?我都看出來她對你那麼好,你考慮過嗎?」聽到她這話,一句點醒夢中人,我如同三伏天被冰雪澆頭一樣從對胡莉的迷戀中清醒過來,呆若木雞再也說不出話來。

  看到我的傻樣子,胡莉用手指尖兒捅了捅我的額頭,將紅酒杯子遞了過來,溫柔地說,「白秋,你也別太犯難了,我答應你,給你當老婆,但不是一般的老婆,是小老婆!」

  這「小老婆」三個字聽在我耳朵裡讓我如沐春風,一下緩過勁兒來了。我一口乾了杯中的酒,半驚半喜地追問她,「小老婆?我今生覺得見過的美女中就屬你最漂亮又有氣質,你心甘情願給我當小老婆?」她溫情地看著我點點頭,「我願意,我真的願意,小老婆還得寵一些呢!」說完她沉思了一會兒,終於下定了決心一樣。

  「白秋,實話給你說吧,我五年前在五台山算過命,這輩子天生命賤,是受氣受欺負的命,只適合給人當小老婆。」她老老實實地說著,「算命先生告誡過我,最好讓著別人,那樣反而不吃虧。如果搶的話,就會紅顏薄命!」我看著她這麼溫柔懂事,心裡暖融融的,「心肝兒,你也別太當真,算命先生的話有幾個可以當真的?」「你別這麼說,我挺信這個的,」她虔誠的目光讓我覺得恍惚間像是換了一個人。我終於讓步了,「好,你信就信吧,當我沒說。不過,我的親親小老婆,有我在,我發誓不會讓你紅顏薄命的,我會好好疼你愛你,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白秋,你能告訴我車上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嗎?」胡莉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一句,本來想拿她一把,如今連小老婆都答應替我當了,還賣什麼關子啊!不過,對小老婆我就可以理所當然地隨便一點了。

  「胡莉我的心肝兒,你坐在那邊,把那雙黑色高跟靴子擺上來讓我摸著好嗎?」我擠弄著雙眼有些促狹地對她說,示意她擺在我的大腿上。「冤家,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穿高跟鞋的樣子,上課的頭一天你那眼睛就盯著人家下面的高跟鞋看,就像要把人家給吃了一樣。」「當時你覺得怕嗎?」「怕有什麼用,小女子誰也得罪不起,只能讓著你。不過,你在我身上花了那麼多的心思,我也知道自己逃不掉這一劫了,你真是我這輩子的冤家!」

  「什麼心思啊,我怎麼不懂你的話呢?」我有些裝瘋賣傻,「不說那麼多了,不過白秋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的小老婆胡莉,是因為我幫你才喜歡我的嗎?」她想了想,「也不完全是吧,我這人挺信命的,覺得緣分自有天定。那天我去上課,正好雯麗姐身邊有個位子,我覺得這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的。」「是嗎?」我覺得有些好笑,但又不好挑明,也就隨她去吧。

  「那你那天為什麼穿一身紅色的唐裝像個新娘一樣?」我有些疑惑地問,「你猜呢?」她調皮地不正面回答我,「我猜不出來,」我想了半天,「其實只要你注意到了就夠了,」她點了我一下,「你不那麼穿就夠打眼的了,你那麼漂亮,胡莉,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一定要讓你當我老婆。」「是這樣的嗎?那我一定滿足你的希望,給你做個好老婆。」

  胡莉可能想到自己,輕輕地搖了搖頭,「我的先生,你知道我的追求目標是什麼嗎?」「不知道,我們畢竟認識才幾天。」「我有個習慣,不做則已,要做就做最好的。在學校的時候要爭取當班長、大隊長,在江南航的乘務組裡要爭取當乘務長,今後我想自己即使是做你的小老婆也一定做最好的,你信嗎?」聽到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現實,曾經當過空姐的這麼好的女人,這麼懂事,這麼認命,似乎是稀里糊塗地就把一切托付給我了,關鍵是她覺得自己的命運和緣分已經和我牢不不可了。這一刻,我只有感謝上蒼,自己實在是太幸運、太幸福了!

  「你把腳伸過來好嗎?」對於這樣的好女人,我的口氣也充滿了溫柔和體貼,再不是原來那樣大大咧咧的了,她也是無比溫柔地對我笑笑,站起來到門邊的玄關鞋櫃裡拿出張白布,將腳上的細高跟靴子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倚靠在沙發的一側,慢慢地將一雙擁有迷人曲線的美腿和英姿嬌媚的高跟長靴伸到我的懷中,似乎是帶點委屈地低聲說著,「冤家,你叫你的小老婆做什麼,人家還能不做嗎?」

  今天胡莉這雙黑色絨面尖頭高跟長靴配羊毛緊身褲及白毛衣,將都市女性冬日似夢如幻的冷艷表現得淋漓盡致。我摸著那雙靚麗長靴子的表面,顯得十分激動,這雙長靴更好地體現了胡莉足、踝、腿部流暢迷人的線條,摸了一會兒我忍不住低頭聞她的腳尖和腳背,沁入心脾的是一種布料和塑膠的混合味兒,胡莉有些害羞地想將雙腿從我懷裡縮回去,但被我一把抱住,只好任我輕薄著。

  摸著她的一雙俏腿長靴,我一五一十地介紹了自己的想法,有足夠的資金,想找一個靠得住、有能力的女人來組建一個藥品批發零售連鎖企業。畢竟搞到製藥這一行,覺得只要有良好的管理和一定的資金鋪底,搞這個是最穩定而且利潤高的產業了。

  「胡莉我考考你,能幫我給新公司取個好名字嗎?」胡莉想了半天,將腿從我的懷裡抽出來,拿出一張紙放在茶几上將和我有關的東西以及自己想到的東西都寫在了紙上,突然她好像來了靈感,「白秋,我覺得你的名字簡潔但略顯灰暗,感覺上缺乏色彩,我給你的新公司……」,她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打斷了她的話,「不是我的,是我們的!」

  「好,我們的公司吧,我覺得取『繁花』這個名字挺好的,繁花似錦,代表好兆頭,讀起來也琅琅上口,你覺得怎麼樣?」

  「好名字,不過我總覺得好像在影射我什麼,」我多少有些反應過來了說,「是說你身邊女人多,對吧?你難道自己都不覺得多嗎?雯麗、玉鳳、謝娟和我。」她嫵媚地笑著,看著我,「你要好好記住你是最好小老婆,最好的小老婆還吃醋嗎?」我這麼一句就讓她沒了脾氣。「好,我不吃醋,我的冤家!」她裝著幽怨可憐的樣子說。

  「不過,我也覺得『繁花』這個名字挺好的。現在龍騰的事情很多,我和雯麗一起管理都有些照顧不過來,繁花藥業這一塊兒我看這樣,還是我來提口袋,胡莉你過來幫幫我管理好嗎?」胡莉聽了以後,微微點了點頭,「你在龍騰掛個總經理助理的名,待遇和雯麗一樣,每個月五千元,你看怎麼樣?」「白秋,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讓我和玉鳳、謝娟她們接受一樣的待遇好嗎?我這就很滿足了。」

  我想了想,毅然決然地說,「繁花算你我的公司……」她連忙打斷我說,」雯麗姐也有一份。」「不管怎麼說,你養車供房的錢從繁花這邊出,其他的就按你說的辦吧,滿意嗎?我的親親小老婆!」

  「白秋你真是的,滿意,我敢不滿意嗎?都是你的小老婆了,讓人家替你鋪床提鞋都願意,這個人家敢不答應嗎?」「那你有信心幹好嗎?」「有你在後面,我怕什麼。以前當過乘務長,下面管整整一架波音飛機呢,什麼沒管過?」「我也更正你一下,是一架飛機的空姐,機長才管飛機呢。」「你真貧嘴,我認輸好嗎?」看著她嬌滴滴地說著,我真的希望她能盡快成為我手下獨當一面的好助手。

  看看快六點了,我想乾脆讓謝娟把車開回去,今天就不走了,但胡莉卻不同意,「冤家,你又何必著急呢,人都是你的人了。再說人家雯麗姐還在眼巴巴地等你呢?」看著我慾火高昇,欲罷不能的樣子,她低下頭說,「這樣吧,作為小老婆總得照顧好自己先生的身體,今天你不把這一身的火洩了也不行,你就好好試試你這小老婆的功夫吧。好你就要,……」「那不好呢?」我有些促狹地挑逗著她,「不好的話,」她猶豫了一下,毅然決然地說,「不好也跟定了你,就給你當丫頭傭人看你要不要?」

  我一聲歎息,「知道嗎胡莉,我從來沒叫過雯麗心肝兒,也沒有叫過她寶貝兒,更別說別的女人了。但你真是個有妖術的魔女,我覺得自己就這麼一會兒都已經被你徹底征服了。」「是嗎?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妖精,不過只是對我的好先生而言。」胡莉總是撓在我的心坎兒上,讓我麻酥酥地喪失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她溫柔地跪在強化木地板上替我脫下皮鞋,換了雙柔軟的棉拖鞋。然後從書房給我拿了本精選的生活相片簿過來,偎依在我身邊陪我欣賞,讓我選出最中意的一張出來,我選出了一張對她說,「心肝兒,這張甜中帶點騷,挺有味道的。」「你說話真的好難聽,」她嗔怪地輕輕拍打了我一下,站起身來開大了空調,關上了所有的門窗,拉上了窗簾,然後對我拋了個勾魂攝魄的甜媚眼帶點風騷放蕩地說,「白秋我的先生,你在這兒等會兒,我馬上換身衣服出來伺候你,讓你好好過過癮,享受享受你漂亮的小老婆的味道……。」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第五十四章 夢幻享受

  我將全身在沙發上盡情舒展開來,心裡感覺特別愉快又幸福。胡莉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都讓我十分滿意,真沒辜負我在她身上下的功夫。其實我早就想找個總經理助理了,也在心裡列了幾條標準,忠誠是第一位的,第二位是要有吃苦精神和足夠的能力,第三是高超的觀察能力、協調能力和解決問題和應變問題的能力,這一點胡莉讓我深為感動,就兩天時間,每一次她的退讓都讓我愛她愛得更深,越不想失去她,不知道這是天賦還是後來被逼出來的,就這一點看來,雯麗、玉鳳什麼的比她差得太遠了。

  當然還有第四點,自己的助理本身就應該是私人生活的一種調節劑,她能通過自己的技巧處理好我的私人事務,只要我需要她必須獻出時間、精力甚至身體。其實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則,只有與我有過性關係,她才能為我死心塌地,才是我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貼心人。有時也許我並不在乎與她發生性關係本身,而在於她對我要求的一種態度和反應。當然第五點,她必須漂亮、有氣質、容貌端莊,而且必須能讓我愛上她。

  沒辦法,我天性就喜歡和漂亮的女孩子結伴工作,才到飛龍的時候,沒有什麼條件都要在包裝車間的女工裡打堆兒吃豆腐,每次佔了便宜出來都覺得容光煥發,現在有權有勢了,就更離不開漂亮的女人了。

  在略顯暗淡的燈光映襯下,隨著甜蜜中帶點放浪的玉女歌星楊鈺瑩的歌聲飄蕩,胡莉終於走了出來,她換了身黑色長袖雞心領帶黑色頸圈的針織衫、米色及膝包臀花邊裙、淺灰色絲光長筒襪透出紅棕色的秀麗小腿、美腳上是雙嶄新性感的咖啡色絨布方包頭中統高跟靴子,這就是剛才那張照片上的打扮。胡莉的美貌不用再多說了,一顰一笑都讓我驚艷,她穿著這既嫵媚又性感的一身在我面前緩緩地扭著臀部邁著一字步來回走了兩下,又扭頭擺胯拋出幾個甜甜的大媚眼,我被她高超撩人的私人表演所傾倒,呼吸越來越重,挺立的老二早已頂出。

  胡莉終於走到了我的身前,將兩條長腿偎了過來,我雙手撫摸著她腳上的咖啡色絨布方包頭中統高跟靴子,頭靠進了她的胯部,聞到了女人身上特殊的香水味道和帶出來的一點點腥臊。我不由暗讚胡莉深知挑逗、媚惑男人之術!僅是換身衣服走了兩步,就將我弄得神魂顛倒,天生狐狸精顯然是對她最佳的讚賞!

  面對這個天生尤物,我兩眼慾火直噴,已經蠢蠢欲動!這時候胡莉分開我的雙腿,在我的胯前跪了下來,幽暗的房間裡,我和她相互對視!她隔著西裝褲,拋著陣陣媚眼以緩慢的速度挑逗著我那已勃起的陽具,我兩眼微合,靜靜的享著絕色小老婆給我的特別服務。

  「冤家,讓我就這麼穿著衣服和高跟靴子親一親你的下面好嗎?」她有些衝動地問我,而此時的我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是給了一個OK的手勢仰頭看著房頂等待著那至高的夢幻享受。

  胡莉溫順地跪在我的雙腿之間,她那細嫩的雙手,逐漸滑向褲頭,將我的拉鏈慢慢地向下拉開,將那已經逐漸脹大的陰莖掏了出來,伸出她那像蛇一般靈巧的舌頭由陰囊的底部逐漸的向外一圈圈舔著,她那透明的津液漸漸塗滿了整個陰囊,舌尖隨著已慢慢堅鋌而熾熱的陰莖向上一圈一圈地緩緩舔去,舌頭最後圍繞著我的大龜頭糾纏挑逗著,撩拔得我雙腳一伸一伸的。當我漸漸高昂起來以後,胡莉將我的小弟弟用那濕熱的唇整根給含了進去,舌尖在龜頭附近的溝渠之間忽快忽慢地撥動舔弄著,一陣陣酸軟酥麻的感覺由下向上不斷地向我的大腦傳去。

  正在漸入佳境的時候,我的手機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我一看是謝娟打來的,示意胡莉不要出聲繼續下去讓我的享受不被打斷。我按了一下通話鍵,「爺,還要等多久?人家都在茶館裡等了你們兩個多小時了!」謝娟那發著嗲但有些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想捉弄一下自己的小老婆,笑著說,「你也別傻等了,上來吧,四○八號。」聽我這麼說,跪在下面的胡莉伸手過來想抓我的手機,我舉到身後讓她夠不著。「著什麼急,都是自己人,我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的。」

  饒是我這麼說,胡莉可能還是不願意被謝娟撞破我們的好事吧,明顯加快了為我口淫的深度和力度,陰莖一下被送入了一個深深的溫暖肉穴,她的小嘴和深喉如同陰道一樣緊緊把我的大雞巴包裹住,加上靈巧的舌頭在上面舔弄助興,我的慾望一下就被激烈地調動起來。我用力地抓著她的頭往下按,同時拚命將腰往上挺起,根本管不了這絕色大美女的死活了,這時我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在她溫暖的小口中找尋那種升天的感覺。

  胡莉的頭也拚命迎合我的手的節奏上下聳動著服侍我,突然一陣巨浪向我的大腦襲來,將我的全身都淹沒了似的,一切都陷入了平靜之中,我的手死死將她的臻首按在我的雞巴上讓她絲毫不能動彈,雞巴在美貌小老婆胡莉的喉嚨深處微微跳動了兩下,一股腥熱而濃濁的白色液體迅速的灌入了胡莉俏美臉蛋上的櫻桃小口中。

  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胡莉含著滿嘴的精液呆住了,我按了一下手機的回撥,「你在門口等著。」門外的謝娟沒有說話,只是「恩」了一聲。

  「我的心肝兒,別傻在那裡了,給爺吞了吧。」我關注地看著胯下這又甜又媚的大美女的一舉一動,只見胡莉深情地望著我,點了點頭,她天鵝般修長的脖子處喉頭動了兩下,那腥熱的精液就這樣被緩緩咽進她的肚子裡。

  「你太壞了,我的冤家,人家只是說要親親你的下面,你卻壓著人家的頭死命射在人家嘴裡,還讓人家替你吞了。」她的眼圈由於委屈有點紅了,邊說邊用小手拍打著我,「白秋,你太過分了。」

  「去把門開了,」我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她有些遲疑起來,「快去把門開了,聽話,我的小老婆。」胡莉只好任我四仰八叉地挺著雞巴躺在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門邊開了門將謝娟迎了進來。

  兩個美女走到了我的身邊,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有些威嚴地對謝娟說,「謝娟我兒,還要爺教你嗎?過來跪下!」我厲聲命令著,穿著淺灰色呢制職業套裙和黑色高跟鞋的謝娟只好放下坤包走到我的身前盈盈下跪,我將她的臻首往下一按,雞巴順勢頂進她的櫻唇中,剛在大美女胡莉的口中揚了威的小弟弟又在小美女謝娟的嘴裡發起威來,享受著她溫柔的舔弄。

  胡莉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無奈地對我笑笑說,「白秋,我先去漱漱口,馬上過來。」我點點頭。

  可能是剛才太激動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被抽乾,再也沒有什麼存貨了。不過胯間這漂亮的小狐狸精平日裡被我調教得很有些出息,小嘴兒裹著,嫩舌頭兒舔著,伺候得我很是舒服。

  胡莉蹬著高跟靴子邁著時裝步走了回來,拿起旁邊茶几上的兩個甜酒杯各摻了小半杯,加了塊冰,品了一口然後將這只杯子遞給我,我呷了一口,真的很清冽香醇。但出乎我的意料,胡莉將另一隻杯子遞給我身下的謝娟,示意她含一口紅酒,然後再次把我的雞巴含入嘴裡,帶著冰塊的酒精作用下,一陣清涼的感覺從下面傳來,讓我的精神為之一振,為我這次至高享受畫上了個句號。

  當胡莉將我已經軟化的雞巴用小手收攏放回我的褲襠時,她笑著問我,「我的冤家,感覺怎麼樣?」「爽,我實在太爽了。」「夠了嗎?」「夠了,真是巫山神女,夢幻般的享受。胡莉,我覺得你簡直是只妖精,絕對不是人。」

  我左擁右抱著一對狐狸精坐在沙發上,志得意滿地說,「今個兒你們就認識了,今後就是自己人了,我們在一起好好過過幸福日子。」謝娟邊用小手在下面隔著西褲按摩撫慰著我有些垂頭喪氣的大雞巴邊問我,「爺,那今後怎麼稱呼胡莉姐姐呢?」「我是你的爺,她是爺的二奶,你就叫二奶奶吧!」正用嫩手來回撫摸我的胸脯的胡莉一聽不幹了,「白秋你真壞,謝娟妹子這麼一叫還以為我都好幾十歲了呢。」「那叫什麼好啊?」我想考考胡莉,但謝娟接過了話茬子說,「我覺得實在不行就叫二姐吧,我們經常叫雯麗姐為大姐。」「好,這個不錯。」我和胡莉聽著都比較順耳。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現趕著回去吃飯也來不及了,胡莉帶著謝娟到廚房下點麵條,我也跟著兩名美女進了有些狹窄的小廚房裡,一邊理著調料一邊和她們插科打諢地彼此調笑著,煞是有趣。

  不一會兒麵條做好了,我們一邊吃麵一邊商量著春節的安排。緣分這東西真的很奇怪,一個禮拜前我們還是路人,而今卻開始商量起怎麼過節起來。我很明確地告訴胡莉,儘管我們不結婚,也不想張揚,但我想我們自己好好按程序辦一下,照照婚紗、買對結婚戒指、到胡莉家裡看看老人,最後還有蜜月旅行什麼的。

  「冤家,以前和別的『自己人』辦過這些嗎?」「沒有,我指天發誓沒有,連雯麗都沒有。」謝娟也在一旁幫腔證明我說的是實話。「那為什麼要和我辦呢?」「我覺得你很特別,總想和你走得更近一點。老實說吧,胡莉,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我根本就抓不住你,所以我想用這些儀式來表達我對你的尊重和愛意。」謝娟在一旁有些拈酸地說,「二姐你看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白秋他看起來還像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沒把我們當人。」胡莉笑著問謝娟,「那你喜歡我和你家白秋在一起嗎?」謝娟想了想很實在地說,「我喜歡,比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好許多。」

  我讓謝娟去洗碗,然後拉著胡莉坐到沙發上,將她摟進懷裡,一邊親吻一邊問她,「胡莉,你喜歡爺這麼愛你嗎?」她的眼睛熠熠發光,「喜歡,你對我這麼好,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於是我們在一起商量了以後的計劃,謝娟這個小丫頭也十分積極地幫著出謀劃策。

  八點半了,胡莉堅持著將我們送下了樓,「讓我們來是你,趕我們走也是你,」我拉著她的手對她說,很有些戀戀不捨的。站在江南新區外面的小廣場上等出租,本來她讓我們開車回去,但我執意不肯。終於有一輛亮著空車燈的出租來到我們身邊,我輕輕擁抱著胡莉,在她那有些紅潤嬌媚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放開了她,和謝娟一起鑽進了出租緩緩離開……。

  當我們回到「碧潭飄雪」的時候還不到九點,但我驚異地發現雯麗和玉鳳居然還沒有回來。我問身旁的春花和月琴,她們都異口同聲地說不知道。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連忙給她們打手機,雯麗的已經關機了,玉鳳的響了兩下,小妮子終於接了,「你們在哪裡?」我問道,「你大聲點,我聽不清楚。」玉鳳的聲音和強烈的音樂背景聲從聽筒裡傳出來。

  我有些著急了,大聲吼著才問清楚了,是在「冷酷到底」迪吧裡面,我連忙帶著月琴和謝娟開著GL八邊問邊找終於在市中心的公園旁邊找到了這個迪吧。裡面有些烏煙瘴氣的,震耳欲聾的強烈DISCO聲音刺激著人們原始的慾望,隨著DJ如夢如幻的指揮,全場的手一起高舉著。我上次來迪吧是來賣試驗藥的,從那以後就沒來過,不過和那時比起來,現在的場面要瘋狂多了。

  我看場面有點亂,就叫謝娟和月琴回車上等著,我則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著,碰上好幾個問我的,「兄弟,要不要HIGH一HIGH?」我看著他們手裡明目張膽拿著的東西很是眼熟,連忙搖著頭拒絕。「來點兒吧,不會上癮的,自己吃了想什麼有什麼,給妹妹吃了讓幹啥就幹啥!」有不懂事的傢伙還賴在一旁勸著,我一聽火大了,兩下將他推到一邊,差點將他推倒在地,他只好一臉沒趣地找新買主去了。

  將整個迪吧找了個遍,好在地方不是很大,很快我就發現雯麗、玉鳳和另外兩個小白臉坐在一起,我走了過去拉起雯麗叫著玉鳳就要往門外走,那兩個小子很不識相,一起站起來攔住我問道,「兄弟你是幹什麼的啊?怎麼搶我的妞兒?」我放開雯麗,惡狠狠地對他們說,「她是我老婆!」兩人還是不幹,「兄弟,你說是你的妞就你的妞啊,誰知道呢?」我看這兩人有些難纏,知道自己不來點狠的是不行的了,掏了好幾張一百元的票子放在左手,右手再從後面的隱蔽褲袋裡掏出那把閃著寒光的蘇式特種戰匕首,我將這兩樣對著那個歲數大點的,」交個朋友還是交個敵人?「看著我閃著凶光的眼睛和雪亮的匕首,後面那個小子還想說兩句,歲數大的那個攔住了他,一把從我手裡抓走了錢,周圍的人慢慢圍了上來,我以為這麼就結束了,但突然那個歲數大的一個腕刀想奪我的匕首。我看這小子很不上路,知道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對著前面的小子就是兜心一踹,然後一個箭步上去,對著後面的小子一個倒肘,將兩個小子打趴在地上,還想再上去踩幾腳,突然覺得腰眼有些酸漲的感覺,知道是今天被胡莉給抽得太幹了。雯麗和玉鳳還想來拉我,我對她們說,「快出去,車在外面等著,這裡我來對付。」我很緊張地看著地上的兩個小子,果然兩個小子跳了起來奔我而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西服的身影竄到我的身前擋住了那兩個小子,我一看有些面熟。很明顯那兩個會兩腳功夫的半大小子根本不是這穿西服的人的對手,兩下就又被放翻在地,而且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直「哎喲」。

  看看戰鬥已經結束,人還在圍過來,那個穿西服的小伙子將我一把拉出人群帶到門口,「鄭元浩!」我終於認了出來,「白秋大哥,那兩個小子也有兩手功夫,今天還好有兄弟在,以後要多小心了。」元浩很高興地笑著看著我,「謝謝你元浩,今後有時間我會請你吃飯的。」「雯麗姐也來嗎?」元浩隨口反問這麼一句讓我覺得挺奇怪的,但馬上掩飾住了自己的失態,「我們一起請你,你來嗎?」「好,我一定來。」元浩笑著和我道別消失在黑暗中,真是來無蹤去無影啊!

  我來到停在旁邊的GL八上車一看,人都到齊了,只是雯麗好像喝多了,口裡嘀咕著,「我是他老婆,她是我老婆,……」。

  我讓謝娟從雯麗的包裡拿出新車的鑰匙和玉鳳一起去開那輛奧迪,我則開著車載著雯麗、月琴往回開去……。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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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剛柔交鋒

  晚上十點半了,車子通過「碧潭飄雪」的大門徑直開了進去,沿著社區的小路開到了龍騰的那棟樓面前,我按了按車上的紅外線遙控,自動車庫捲簾門就緩緩升了起來,我將車直接停進了車庫,緊跟著,謝娟也將嶄新的奧迪A六停在相鄰的車庫裡,門又緩緩降了下來,一切都歸於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春花已經等在車庫的樓梯口,見我和月琴扶著有些喝高了的雯麗下來,連忙走過來替了我的手,「爺,讓我來吧,您好好休息。」

  「你們兩個把雯麗姐扶進她的房間,好好替她收拾收拾服侍她睡下,今晚你們和雯麗住在一起照顧她。」我吩咐道,跟著她們往樓上走。從後面看來,雯麗是踉踉蹌蹌的,但飛龍廠這最漂亮的兩大廠花的背影卻著實有些迷人,尤其是今天月琴穿著一條紅色的旗袍式樣棒針長裙,顯露出全身迷人的曲線,長腿套著一雙淺灰色天鵝絨長筒襪子,兩條結實的小腿灰中透紅,下面蹬著一雙白色的細跟兒中統靴,扭著小屁股很有點味道,撩得老子有點動心了。最近被玉鳳那個小婊子給迷住了,有幾天沒騎這個小騷貨了,這時突然想摟著這朵美貌的大廠花在床上好好弄弄她。

  看著雯麗基本被安頓好了,我把月琴叫回了自己的主臥室,一進門就把這漂亮的大廠花拉進懷裡賞了個肥吻,一邊在她身上狂揉亂摸著一邊問她,「小騷貨,有幾天沒幹你了吧?」「那個玉鳳一來,又是女大學生,又清秀純潔,霸著你不放,哪裡還記得人家在一旁等你啊。」聽到她這一席話,我是感慨萬千,想當初在飛龍廠的時候面對這第一美艷女孩子想一親香澤卻苦苦不能如願,如今她乖乖地張開兩條白嫩性感的大長腿等著我,還要看我願意不願意。很是在這大美女身上輕薄了一番,讓我甚是愜意,溫柔地對她說到,「月琴,你把房間收拾一下,去放好洗澡水、在衛生間裡做好準備工作等著我。」

  月琴才進去,謝娟就帶著玉鳳進來了,我坐在臥室轉角沙發上,氣呼呼地看著坐在對面有些畏畏縮縮的玉鳳,最近這段時間她有些恃寵而驕,很有些張狂,不僅我的女人們,連我都有些看不順眼了。一直想找個機會收拾一下她,這下可算等著了。新帳老帳一起算,我今天饒不了這個小婊子。

  「玉鳳,說給爺聽,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我什麼都不知道。」玉鳳申辯著但明顯有些心虛。「我問你三個問題,第一,誰要求去迪吧的?第二,誰讓你們喝酒的?第三,那兩個小子怎麼回事?你老老實實交代好,否則老子今天饒不了你。」我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小婊子,看她今天怎麼表演。

  玉鳳想了一會兒,知道今天不老實說話自己就要受苦了,她請求謝娟給她端杯水過來,謝娟看我的臉色鐵青,不敢亂動勸她忍一忍,我站起來給了她一杯水,玉鳳終於低著頭老實交代了出來。

  下午在大洋百貨購物的時候雯麗還很高興,但吃晚飯的時候她給「碧潭飄雪」打了個電話,聽說我們一直沒有回家,就開始發呆起來。玉鳳勸她給我打,但雯麗不願意,口裡嘀咕著「他心裡沒我,我給他打還有什麼意思。」

  等到七點聽到我們還沒有回去,雯麗開始哭起來了,玉鳳勸了半天但雯麗不聽,最後玉鳳建議兩人一起到迪吧散心。雯麗一到迪吧就開始喝酒,玉鳳沒敢喝,就這期間雯麗還不停地看電話,最後她終於死了心乾脆關了電話。這時候來了兩個男的,雯麗慢慢有些喝高了,就讓這兩個人陪著聊起天來。後來其中一個男的想帶著雯麗走,玉鳳十分著急一邊攔阻一邊給趙志打了個電話。

  聽到這裡我有些忍不住了,「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玉鳳看我這樣,有些曖昧地低著頭說,「你摟著個大美人兒,誰敢打攪你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聽著她酸溜溜的話,心裡又是氣又是心疼雯麗,所幸她還沒吃虧,但現在顯然不能責備雯麗了,她再受刺激還不得跳樓去了。想了半天,也只好拿眼前這個不太懂事的小妾瀉火了。

  「玉鳳,你明知道迪吧現在龍蛇混雜,K粉、搖頭丸氾濫其中,三教九流都在裡面混,你還帶雯麗到那裡去,你實在讓我生氣啊!」我一拍沙發,差點把沙發扶手給打折了,玉鳳從沒看見我怒火沖天的樣子,有些被嚇傻了,雙膝跪倒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說,「爺,我知道今天沒做對,你饒了我吧。」謝娟也陪著跪了下來,「爺,你饒了玉鳳這次吧,讓她戴罪立功,在床上好好服侍你。」

  玉鳳一聽這個,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抱住了我的大腿,「爺,今天晚上您要怎麼,小婊子就怎麼服侍你,你饒了我這次吧。」

  我冷冷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別那麼多廢話了,這次不給你個教訓,你就不知道老子叫白秋。」我對身下跪著的兩個女人下了宣判,「玉鳳關一天禁閉,停一天藥,自己好好面壁思過吧。」玉鳳一聽,差點沒暈過去。我對著謝娟吼著,「還發什麼愣,趕快去啊!」謝娟只好將趴在地上的她攙起來送往禁閉室。

  所謂的禁閉室,其實是三樓上一間很小的儲藏室,我在裡面加了層隔音材料,放了床席夢思、被子枕頭和一個帶蓋子的痰盂。女人們喜歡把禁閉室收拾得很乾淨,但將一個活人關在裡面,連燈和窗戶都沒有,只有漆黑一片,吃飯的時候扔兩個饅頭進去,連水都只有一瓶,只能省著喝,怎麼著感覺都好不了。所有的女人除了雯麗以外,都被關過禁閉室,但一般都只是兩三個小時而已,逗她們玩一玩。即使是這樣,女人們也最怕這個禁閉室,如果一停藥,就更加有些受不了。

  謝娟回來告訴我,玉鳳被推進去的時候,全身都已經癱了,我想著白天還趾高氣揚的小美女,如今披頭散髮地無精打采簡直判若兩人,但軍令如山,雖然有些心疼但也沒有辦法,畢竟要殺一儆百啊。

  謝娟在外面服侍我更換了浴衣,等我進衛生間的時候,月琴早已等候在裡面了,她脫得一絲不掛地陪著我在主衛生間的衝浪浴缸裡,一邊按摩一邊讓我輕薄玩弄,讓我徹底放鬆下來,不一會兒謝娟和月琴一樣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手裡的四名小妾其實各有味道,謝娟嫵媚、月琴俊俏、春花甜美、玉鳳清秀,總的來說,還是謝娟和月琴更漂亮一些,跟我時間也久了,都挺會來事兒的。兩女將頭伏在我的胸脯上一人叼住一隻乳頭舔含著,下面嫩手一邊按摩陰袋一邊發著我的大雞巴,讓我很是受用。

  我不想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便向她們介紹起了胡莉這個二姐,並且說了蜜月旅行的計劃,「你們兩個想不想去啊?」「想啊,怎麼不想,」謝娟聽起來很激動,我揉著她胸前的一對酥乳調戲著這嫵媚的美妾,「你們倆長得真有些相像,今天姐不在,你這個當妹子的可要好好陪陪你家大爺。」

  「月琴你呢?」我轉過了頭,「真的能讓我去嗎?」月琴抬起頭來看著我,我對著她點點頭,「人家連飛機都還沒坐過呢。爺,只要你讓我去,讓人家為你做什麼都可以!「月琴殷切地求著我,「那好啊,我也不要求你別的,打扮風騷點穿雙性感點的高跟兒鞋,跪在我面前替我含一整天的雞巴可以嗎?」我半是玩笑半認真地說,「只要爺喜歡,而且身體受得了,人家有什麼不願意的,」月琴口裡這麼說,但明顯心裡有氣,用她的秀美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掐著,疼得我直叫喚。

  洗完上了床以後由於一整天過於激動興奮而顯得很疲倦,兩女換好衣服和高跟鞋才貼上來給我按摩了幾下我就睡了過去,饒是她們兩個慾火高昇也絕對不敢打攪我的睡眠,只好強忍著衝動陪著我睡過去。

  早上五點過,我醒了過來,早上我有晨勃的習慣,所以每天早上都要幹幹女人才能再睡過去。四個小妾中儘管月琴的口技也被我調教得不錯,但最好的無疑是謝娟,我感覺自己喜歡謝娟的櫻桃小嘴勝過下面的小騷穴。我將昏昏欲睡的謝娟拍醒,將她的臻首直接了當地往自己胯下按過去,謝娟顯然很知情識趣,她知道我現在需要緩慢的按摩,於是將我顯得有些綿軟萎縮的雞巴含在口中,用舌頭輕柔緩慢的舔弄挑逗按摩著。

  我將睡在另一側的廠花月琴摟了過來,一隻手在她的毛裙內外任意撫摸玩弄,高聳的奶子、挺翹的屁股、修長的大腿和溫潤的陰部,甚至直到光滑精美的高跟鞋跟兒,都被我玩了個夠,就這樣把她玩醒。當我的雞巴逐漸恢復了生氣衝動起來以後,我從謝娟口中抽出了武器,反摟著漂亮的大廠花月琴,雞巴壓擠著她的屁股蛋子躍躍欲試,月琴嘴裡發出動聽的呻吟聲叫著床,撩撥著我的情緒,而下面翹著她誘人的屁股蛋子,溫柔地等待我粗暴的侵入……。

  正在動情動興的關鍵時刻,門突然「滋呀」一聲被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不用說我都知道是雯麗。她穿著睡裙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默默看著床上的我們。

  我暫時放開手中的美肉,探身到床邊,將還在發愣的雯麗拉進了被窩。我和她半摟半坐在床頭親了一下嘴,她的口雖然是漱過了,但仍然夾雜著一絲酒味和煙草的味道,不過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謝娟,你給雯麗大姐在下面好好舔舔壓壓驚。」我低聲命令著,又把大廠花月琴的腦袋往自己胯下一壓,讓她幹自己該幹的活兒。

  「好些了嗎雯麗,你可把我嚇壞了。」我摟著她一邊享受著下體傳來美人吹簫的快感,一邊溫柔地問她,「還不都是你這個死鬼給害的,」不知怎麼的,我的大小老婆對我的稱呼都很特別,雯麗喜歡用「死鬼」而胡莉喜歡叫我「冤家」,不過我得承認聽起來心裡都怪舒服的。

  「才和那騷狐狸精見了兩面就迷上了,弄一破車唬弄人家,自己卻摟著狐狸精一下就不見了,」雯麗開始抱怨起來,「我給家裡打了幾個電話都說沒回來,又不敢給你直接打。」「為什麼呢?」「還要問別人,你平日裡動不動就凶神惡煞一樣,誰敢去攪你的好事啊,惹惱了你誰擔待得起啊!弄不好連我都要被你送到那黑屋子裡關起來呢。」「不過,雯麗你也把我嚇得夠嗆,」「越嚇著你才越好,誰叫你這死鬼沒心沒肺的,」雯麗嘴裡這麼說著,但手卻在我的胸脯上盡情撫摸著獻上一個熱吻,我知道越是嚇著我才越說明我愛她。

  「知道我今晚為什麼回來呢?」「白秋,說真的我也有些奇怪,依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又被那只騷狐狸精被迷住了,今天怎麼還想得到回來呢?」「那你猜一猜原因好嗎?」雯麗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地說,「肯定是和狐狸精吵翻了,對,肯定是這個原因。」我笑著搖搖頭說,「雯麗,你錯了,是她叫我回來的。」

  「為什麼呢?」雯麗覺得有些疑惑,「她說雯麗姐在眼巴巴地等我,連推帶哄地硬是把我還給了你。」雯麗聽到這個想了一會兒,咬著牙說,」肯定是和那個大妖精上了床,她過意不去了,才把你這殘羹剩飯的死鬼給還了回來。「我聽到耳裡,覺得很不是滋味,但反過來想雯麗醋味道這麼重看來愛我真是死心塌地了。」雯麗你別帶那麼多的成見,我告訴你吧,今天我沒和她上床。」「真的嗎?」雯麗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是她不願意嗎?」「不,你錯了,是我不忍心。」「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我的白秋,我真想放聲大笑,好像聽到老虎不吃肉一樣。」雯麗狠狠地修理了我一句,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柔情似水的胡莉,我心裡很是平靜,沒有和她過多計較。

  「雯麗,你溫柔一點好嗎,我知道你很愛我,我也很愛你。」我將雯麗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充滿柔情蜜意地對她說,「我想好了,過了春節我們結婚好嗎?」

  聽到這句話,顯得有些柔順的雯麗突然抬起了頭,不能置信地看著我,「白秋,你再說一遍!」「親親我的好老婆,我們結婚好嗎?」我柔情萬千地看著她依然美麗的大眼睛,慢慢地又重述了一遍。

  「為什麼,白秋,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樣變了?」雯麗不僅沒有顯得高興起來,反而有些發狂地晃著我的身子痛苦地叫著,這時候下面的謝娟和月琴都停止了動作,吃驚地看著我們又吵又鬧地。

  我也體會到了一絲痛苦,那是自己以前看來實在有些過分,十足的壞人在一天之內變成好人的話,越是親近的人越是接受不了。「雯麗,我聽進了胡莉的一句話,」我低聲傾訴著,雯麗慢慢安靜下來聽我的話,「她說雯麗姐對我這麼好又這麼能幹,不應該放她在外面。」雯麗聽到這句話,半晌一動不動地呆坐著,我看她的眼圈一下紅了,大滴大滴的眼淚湧出了眼眶……。這時謝娟和月琴很懂事地一起起身離開了,留下我們兩人。

  「好了,別哭了,雯麗你我交往還是這麼多日子了,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本性不是很壞的,而且我想了想,你對我那麼好,我也很愛你,我們乾脆過了春節找個日子把事情辦了,這樣你的父母那裡也好有個交代。」我勸說著雯麗,也有些奇怪在她臉上為什麼看不到喜悅的表情呢?

  「不,白秋,我們就現在這樣不好嗎?」雯麗突然冒了這麼一句出來讓我很是驚訝,我想著法子勸了她幾遍,但雯麗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堅決拒絕馬上和我結婚,也不說原因。想起以前的風風雨雨,我知道有些結沒解開,但具體起來卻又不知道是些什麼樣的結。

  隨她去吧,也許時間的流逝會慢慢淡化這些,只要雯麗答應在我身邊,我又有什麼可遺憾的呢?我自己安慰著自己。

  雯麗溫柔地低頭替我把雞巴吹硬,撩起她垂落在額頭的髮絲仔細觀察著我幸福的小弟弟在她濕潤的嘴裡撒著歡兒,我漸漸亢奮起來,今天這小兄弟已經在四張迷人的小嘴裡和四根柔膩軟滑的嫩舌頭兒交過朋友了,胡莉、謝娟、月琴和面前這用心服侍的雯麗,哪個不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兩三年以前只能在夢中想著打手銃的夢中情人,如今搶著跪趴在我的胯下為我吹簫含舔,這無邊的艷福真的讓我感動。

  我讓雯麗躺在床上,扛起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將堅挺的雞巴捅進她溫暖濕滑的肉穴裡,雯麗晃著腦袋大聲地叫著床,像一隻發情的母貓,我則有條不紊地抽送著,享受著和美女性交帶來的精神和肉體上的快樂……。

  雲收雨散以後,我摟著雯麗一邊親吻一邊聊著,她說出了心裡話,「白秋我的冤家,說真的我不怕玉鳳來爭寵,但我實在有些怕那個大狐狸精。」「為什麼呢?」我很喜歡聽女人的看法,她們有時候看問題和男人有一些區別。

  「玉鳳再漂亮動人,但主導不了你,你甚至可以吃了玉鳳,所以我不怕。但胡莉卻可以吃了你。」「是嗎,你覺得胡莉這麼厲害嗎?」「當然我的說法也許不完全對,但我只相信自己的直覺,她要麼是天使,要麼是魔鬼。」「那昨天她讓我回來陪你,又勸我娶你,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難道你不喜歡嗎?」

  雯麗在遲疑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喜歡,但我真的又很怕……。」

  細雨煙蒙雲蒼茫,清風入林淺吟唱,情緣雖斷味游心,俯仰天地歎輕狂!

  謝謝觀賞,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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