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064-072)

6669Clicks 2013-10-19 Author: 含笑
#天地  

            第六十四章 雪山酒店

  這次胡莉通過江南航空旅遊安排的行程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雪山、溫泉加上蜚聲北國的冰燈、冰雕展覽,盡覽北國冰雪風光於一程。今天的計劃是滑雪,這對於我們這些南方的一行來說幾乎都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

  車出市區,便見到遠山近丘皆被白茫茫的大雪所覆蓋,天地之間一片乾淨清澈的純淨無瑕,讓人的心靈也好似被蕩滌了一番,有豁然開朗、清新爽朗的感覺。

  導遊站在車前司機座旁一路介紹著沿途風景和典故,滿車人都顯得興趣盎然,月琴很少出來,對這一切顯得很是著迷,聽得很專心的樣子,我看著她俊俏的臉蛋油然從心中升起一股喜愛之情。最近不知道怎麼的,這個琴妹子對我的魅力好似沉罈老酒歷久彌香,越來越香醇濃烈起來。

  「看看這兩邊的樹掛吧,晶瑩剔透地,比水晶還好看呢。」胡莉招呼著我一起欣賞著窗外的風景,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我很舒服地依偎在迷人小老婆的懷裡,她也是頭一次來,對一切都顯得很新奇,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調著情,不知不覺中,車已經開到了滑雪場山下停車場裡停了下來。

  由於今天晚上要在山上的賓館住宿,大家都背著背包、拉著旅行箱往上山索道處走去,這裡漫天飄飄灑灑著潔白晶瑩的雪花,加上寒風吹過,才從暖烘烘的車上下來的人們頓時被一股透徹的寒意所包圍。我拉起了OZARK的拉鏈封住了衣領,渾身上下被包裹得緊緊地,再不覺得冷了,見身邊胡莉顯得從容不迫,而月琴和謝娟多少有些冷得打顫,這些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小妮子們多少還是有些準備不足啊。

  突然想看看那雙迷人的長腿,回頭一看卻沒找著,在登山索道的山下等候處等了半天才看見後面有兩人拉著東西跑了過來,原來就是剛才還性感迷人的小美女和她的男伴,不過現在外面裹了件長長的羽絨大衣,解了燃眉之急。

  封閉式索道車一過來,大家依次按順序上去,一車可以裝八人,我們四個上來後發現剛加了羽絨大衣的小美女和她身旁二十五六的男人也一起進來了,門很快就被關上。

  索道車裡面是相對而坐的兩排位子,我們四個坐在一排,他們兩個有些落寞地掛單坐在我們對面。由於上山的索道車很慢,謝娟拿出一包瑞士香草糖來,連對面的一起分了,大家才開始從有些尷尬的氣氛中擺脫出來,彼此交談了起來。

  原來他們和我們一樣是新婚旅行,男的叫常寬,女的是張思思。常寬有些色地盯著胡莉的臉蛋和身子讚美著,「胡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空姐,實在是太有氣質了,全飛機的人都稱讚這位白大哥真有福氣啊!」胡莉笑了笑,沒說什麼,抬頭看著窗外好似仙境玉宇的雪山、樹掛和冰瀑。

  常寬見她不怎麼搭理,便和靠著另一邊窗坐著的有些熱情的謝娟交談起來,只是這個叫張思思的小美人緊緊地摟著身旁先生的一條臂膀,有些警惕地看著面前這些靚麗動人的大美女們,很怕我們搶走她先生的樣子。

  用眼角的餘光仔細掃視了幾遍她的臉蛋,可能是凍得有些嘴唇發烏了,加上抵近觀察,臉蛋顯得不是那麼精緻耐看了,和胡莉甚至月琴、謝娟都不能比了,我頓時覺得好感淡了許多,有些悵然若失。

  二十多分鐘以後,索道車終於進了山上的接引站,我們下來以後又換上掛了鐵鏈的交通車,跑了約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雪山酒店。十一點了,導遊先在大廳簡單給大家安排房間,在我們的要求下,要了挨在一起的兩個房間,自然還是我和胡莉一間,她們兩個一間。十二點左右下到酒店餐廳,吃了些亂七八糟的野菜野草野豬肉之類,導遊說先休息一下,下午兩點半一起到旁邊的滑雪場開始滑雪。

  回到房間我打開電視想看看,胡莉卻說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中午想好好歇一下。「你什麼意思嘛?」我有些不解地問她,「沒別的意思,你想看的話到隔壁看好嗎,我的先生。」胡莉溫柔地看著我,「你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下午人家可要好好過過滑雪癮,而且晚上還要隨著你的性子伺候你呢。」聽她這麼一說,我再不好說什麼,在她秀麗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給琴妹子她們打了個電話,出了門仔細觀察發現沒人注意,便一個空子溜進了虛掩著門的隔壁房間。

  酒店的設備很簡陋,房間裡只有兩個單人床和兩個小沙發,月琴坐在床頭,謝娟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見我鬼鬼祟祟地進來,月琴和謝娟都是俏臉微紅。

  我微微一笑,就身坐到床頭上,摟著身邊的月琴先親了兩下,吻著她香嫩的舌頭說,「真招人喜歡啊,想死爺了。」「有天仙在旁邊陪著,還想人家,你這賴皮鬼真會騙人。」月琴發著嗲小手敲著我的胸脯撒著嬌。「天仙也要,你這美腿皇后、俏琴妹子咱也要,」說話間娟兒替我跪著解了靴帶子脫了雪地靴,我翻身上床就和月琴膩在了一起,「來,先給爺含含,天仙雖然長得漂亮,但含雞巴的功夫可沒你們過關,沒你們含得爽呢。」我笑著支派著月琴。

  聽我這麼一說,月琴知情識趣地在我腿間跪下,套弄著玉莖媚笑道:「爺,你這話兒被天仙般的二姐伺弄著可真享福啊!」我舒適地靠在床頭上笑道:「被你這皇后伺候著也不錯啊,有你伺候著才像個皇帝呢!」月琴瞟了謝娟一眼,笑道:「那謝娟伺候著算什麼呢?」

  謝娟俏臉飛紅,嬌羞道:「月琴……」,我看著她微笑道:「紅花還要綠葉配,娟兒算最漂亮的綠葉吧。有你們這樣的天仙和皇后伺候著爺當了皇帝,身邊還能少了幾個妖妃美妾嗎?爺把你們這幾個心頭最愛的編排在一起,還不是想著今後用起來方面嘛!」謝娟一聽這個,嬌羞地垂下頭去,月琴膩笑道:「還是爺這個賴皮好啊,左擁右抱地,怎麼都是親不夠愛不夠的感覺。」

  我微微一笑,愛憐地望著她道:「別說那麼多了,爺再怎麼花也要花在你身上,來,替爺好好咂咂,只要爺爽了賞點精華給你這個小騷貨吞了,能美容的,以後好長得妖精樣的好伺候爺……。」聽我這麼一說,月琴霞飛雙靨,低頭將巨大的玉莖含入嘴裡,溫熱的氣息直衝丹田,我舒服的吐了口氣,撫摸著她的頭髮。

  月琴擺動螓首吞吐套弄,神態嬌媚動人,一面握著肉袋輕輕揉捏。謝娟仔細瞧著她的動作,似乎心頭也是春潮湧動,我招手道:「娟兒,過來……」,聽我這麼一說,謝娟嬌羞地也上了床跪到我膝前。我撫摸著她暈紅的臉蛋道:「你們兩個是最漂亮最順爺的心的,今天一起好好伺候伺候爺爽一次吧!」謝娟乖乖的點了點頭。

  月琴吐出玉莖,讓謝娟上前,自己跪在她身旁。謝娟套弄著玉莖,手法頗為熟練,我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蛋,舒適的讚道:「好寶貝,你做的真好!」謝娟微聲道:「爺,您好好享受吧……」,說著一手握住玉莖,張嘴將龜頭含入嘴裡……。

  謝娟含著的時候,月琴在旁邊挑弄她的下身、玩著她的奶子,月琴含著的時候,謝娟也為她助著興,我輪流享受著兩女的口舌侍奉,快意逐漸凝聚起來,最後將肉棒交到琴妹子的小嘴裡。月琴接過熟練地吞吐著,舌尖在嘴裡刺激著龜稜,片刻便挑逗起我的快意,酥麻的快感陣陣襲來,我喘息挺動道:「好寶貝兒,快,爺要給你了!」

  月琴聳動著螓首,白色粘滑的唾液被巨大的玉莖擠出口外,棒身一片雪亮。我心中激盪,腰脊一麻,精液狂噴而出,月琴含住龜頭,喉間咕咕的嚥著,一手大力套弄。

  我長長舒了口氣,抽出玉莖,殘餘的精液兀自從馬口不住滴下。月琴仰頭媚笑著張開小嘴,只見口中儘是白滑的精液,說不出的淫靡動人。

  我看得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淫笑著對胯下的月琴說,「寶貝兒,記得上次爺摟著你看的那部生活片兒嗎?那裡面兩個風騷的金髮女郎含了主子的精液是怎麼做的,你今天就照著和娟兒一起做給爺看看!」月琴半張著小嘴迷離媚眼、艷光四射地看著我點了點頭,旁邊的謝娟更是得面紅耳赤,兩女或放浪美艷或羞澀嬌媚的俏模樣讓我一下為之心動起來。

  月琴鮮紅的舌頭不停在口中攪弄,然後身子往謝娟湊去。謝娟撐住她的雙肩,俏眼瞟向我,見到我異樣熾熱的眼神,知道我的意思,心中一軟,抱住她張開了嘴。月琴抬起謝娟的下巴轉向我,湊上去緩緩吐出滑膩的精液和唾液,粘稠的混合物從月琴口中垂下,拉成長長的一條,空氣中充滿了精液濃厚的獨特的氣息。謝娟的俏臉早變成塊紅布,星眸半閉含羞帶澀地張著櫻桃小嘴,待月琴吐完後,閉上小嘴伸著天鵝樣修長潔白的脖子,喉頭一動,「咕咚」一下盡數嚥了下去,然後紅著俏臉呆呆地瞧著我,大眼睛裡是說不盡的幽怨和嫵媚。

  我看著自己胯下這極度惹火的場面,幾乎要停止呼吸,口乾舌燥,心中激盪無比,還未吐完殘留精液的玉莖又筆直挺立起來。我更加坐直了身子,用火熱滑膩的玉莖在謝娟俏臉上擦動,讓馬口擠出的精液塗在她臉上,讚道:「兩個好寶貝兒,爺真疼死你們了!」

  月琴跪到謝娟身旁,伸出舌頭舔著我的大腿,謝娟仰起俏臉,任我施為。玉莖再次紫紅腫脹,我雙手分別按住她倆的螓首,把玉莖插入謝娟的小嘴。她注視著我,口中大力吮吸,我抽插數次,再插入月琴的小嘴。

  月琴用靈巧的舌尖不住挑逗,討好的望著我,謝娟側頭舔著兩顆肉丸,並含入嘴裡輕輕拉扯。我歎道:「你們兩個小妖精,真要把爺的魂都吸跑了!」她們二人拋著媚眼低低地笑了出來。

  我抬起謝娟的下巴,柔聲道:「絹兒,你吹得真用心,真是我的好寶貝兒。」謝娟微微喘息,嬌媚的眼睛裡水汪汪的,暱聲道:「只要爺高興,人家什麼都願意給爺做!」

  我點了點頭,雙手抱住她的頭,慢慢將玉莖插入,擺動腰肢快速抽動,讚道:「好,好爽!」謝娟抱著我的大腿,柔順的配合著,但好像有點插得太深了,過於用力,片刻便感覺到她急促的喘息。我抽出玉莖,粘稠的唾液拉成一條晶瑩的長絲,月琴立即側頭將玉莖含入嘴裡大力吞吐,我讚賞的摸摸她的臉蛋,她神態嬌媚,更加大了口中動作不一會兒,肉棒就挺立起來想吃人的樣子。

  我讓她們輪流伺侯片刻,再將兩人上下剝得精光並排翹著雪白誘人的嫩屁股跪在一起。我在兩人身後輕輕撫摸豐滿的玉臀,月琴和謝娟不住顫抖,用力翹起屁股。我憐惜的撫摸著她們早已潤滑的肉縫,道:「兩個寶貝兒,想爺嗎?」

  謝娟和月琴饒是風騷動人,但聽到我如此直白後俏臉飛上紅霞。我跪到娟兒的身後,輕輕分開她兩片豐滿的臀肉,緩緩找準騷穴捅了進去。蜜壺內火熱緊窄,陣陣蠕動,月琴在旁湊過來親吻謝娟的小嘴,探手撫摸她的乳房。我慢慢刺入,直到頂住了謝娟的花蕊,才開始大力抽插,一手去捻月琴的蚌珠。

  謝娟可能剛才吞精的時候就在強烈刺激下瀉了身,這下被直搗黃龍幾乎馬上就軟了下去,我按住她的屁股穩住她柔軟的身子,小腹重重地撞擊著,她嘴裡發出不堪摧殘的陣陣嬌啼,慢慢趴到了床上。

  可能是最近艷福無邊、天仙相伴讓我雄風大振,這都市小美女才被我緩緩抽送著弄了十分鐘就暢快地瀉了身,實在有些不經爺幹了。我略有些失望地從軟癱在床上的娟兒蜜穴中抽出大雞巴轉到了比較驍勇耐戰的小騷貨月琴的身後。

  月琴搖擺著玉臀,回頭拋著媚眼勾魂。我輕車熟駕地進入她體內,一手拉住她秀麗的長髮,擺動腰肢抽插起來。月琴努力迎合著我緩緩後聳著,豐滿的大白屁股撞擊著我的下腹,甚是舒服。

  謝娟也緩了過來,伏在身邊探手輕輕撫摸她搖晃的雙乳,我讓月琴躺在床上,皇后自己舉起了那雙修長美腿大大分開,袒露出嬌滑紅艷的桃源來,股間一片晶瑩,空氣中充滿了熟悉的腥臊芬芳。我舉起她的腿搖晃數次,那氣息更加濃郁了許多,我低頭深吸,精神不由大振,玉莖更加的堅挺灼熱,我將它抵在月琴羊脂美玉般的小腹,更顯得其光華流轉、面目猙獰。謝娟粉面含春,兩頰酡紅,斜眼瞟著玉簫,吃吃嬌笑,神情放蕩不已。月琴輕輕用指甲刮著敏感的龜頭,陣陣瘙癢傳來,玉莖不由得頻頻跳動,馬口滴出粘稠晶瑩的淫液。月琴用手指接了放入嘴裡,神色無限嬌媚。謝娟似乎看得癡了,伏到月琴身旁,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酥胸,將殷紅的乳頭含進嘴裡吮吸。我用龜頭挑撥著她的蜜唇和蚌珠,月琴嬌吟不斷,玉臀輕輕擺動。

  我用力把玉莖刺了進去,開始大力抽插。謝娟一手撫摸著月琴的酥胸,一手捻住她的蚌珠,月琴更是暢快,寶蛤口不住湧出溫暖的花蜜,我挺動著身子讚道:「好娟兒,真愛死爺了,做的好!」謝娟甚是歡喜,低頭親吻月琴的小腹。我心中一動,道:「娟兒,快趴上來!」謝娟神色嬌羞,粉面酡紅,依言跨上月琴的身子。我將她的頭按下,謝娟乖乖吐出舌尖挑逗著月琴的蚌珠,巨大的玉莖就在她嘴下進進出出,月琴分開謝娟的玉臀,舔起她的桃源,謝娟的身子顫抖起來,小嘴張開了喘息。

  我按住她的螓首,拔出玉莖,濕淋淋的插入她嘴裡。謝娟「唔」的一聲,滿面紅雲,甚是嬌羞。我輕輕拖動,笑道:「你好好嘗嘗琴妹子的騷味道……」。月琴在謝娟身下極力的挑逗,謝娟口中輕輕吮吸,呼吸急促起來。我又插入月琴體內,一手撫摸謝娟的俏臉,她微微張開小嘴喘息,神情卻甚是迷戀,湊上前舔著我的小腹,我甚是激盪,探手握住她的椒乳輕輕揉捏。月琴的蜜壺內陣陣緊縮,她也洩出身來。

  我拔出玉莖,寶蛤口「滋」的一聲吐出一股帶著濃郁芬芳的愛液,謝娟嘖嘖感歎,低頭張嘴把龜頭含入嘴裡。我讓尖端快速出入她的小嘴,快感陣陣傳來,玉莖一下在她嘴裡膨脹,噴射出大量灼熱的精液,謝娟大力吞吐,咽之不及,精液從口角擠了出來,順著下巴滴到月琴的小腹。

  良久我停止挺動,謝娟學月琴般含住了吮吸,我大力顫抖,喘息道:「好寶貝,爺爽呆了,你真好!」謝娟嬌媚的拋了個媚眼,大力吞吐起來。我緩緩拔出玉莖,謝娟從月琴身上翻下來,月琴兀自躺著喘氣。我猶有餘興的用紫紅的龜頭攪著她小腹上大灘的精液。謝娟神色一動,對我使了個眼色,似乎要報復月琴先前的行徑,俯身將精液全舔入口中,湊上月琴的小嘴渡了過去。

  我躺到一側仔細看著,月琴卻抱住謝娟的頭,舌頭伸入她的小嘴。謝娟大羞,初時還躲避掙扎,後來卻神魂顛倒的和月琴口舌交纏起來。我嘻嘻一笑,謝娟回過神來,大力掙脫,嗔道:「琴妹子,你真是個騷貨啊!」月琴媚笑道:「爺才是真正的騷貨,我和你都是被他這個賴皮鬼給帶壞的。」

  我哈哈大笑起來,把她們拉了起來摟入懷中……。

            第六十五章 良師益友

  當我從迷迷糊糊中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床邊只有謝娟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小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的聲音調得很低。「幾點啦?」我隨口問了一句,她回頭看見我醒了過來,笑著說,「都三點半了,爺休息好了嗎?」

  我坐起了身子,娟兒端了一盤剝好的橙子過來,餵我吃了幾瓣兒,真的是又冰又甜,再加上美人伺候著,頓時讓我有些輕飄飄起來。「她們兩個呢?」「兩點過的時候胡莉姐打了個電話過來,我們都起來了,但見爺最近辛苦了,沒敢叫醒你。後來琴妹子和胡莉姐就和大家一起去滑雪場了,叫我等在這裡,伺候爺起了床以後一起過去。」

  聽她這麼一說,從午睡中逐漸清醒過來的我也沒了二話,由娟兒伺候著起床穿戴好了準備出門,看見娟兒穿著米黃色高領絨毛衣顯得身段精緻誘人,不由得摟在懷裡,在她那俏麗的臉蛋上好好吻了幾下,吻得動了情後下面伸進溫暖蓬鬆的毛衣裡面,先是將包著肉的奶罩握在手裡揉弄捏玩了一番,然後熟練地挑了奶罩直接把玩起兩砣美肉起來,溫潤嫩滑,都市美女的奶子手感就是比亞麗、曉蘭這樣的農村妹子要好得多啊,從小麵包、牛奶、巧克力養著,高檔奶罩保護著,就連玩奶子的手上繭子都要少許多啊!

  玩了半天終於丟了手,謝娟喘著氣嗔怪地看來我一眼,抓起另一張床上放著的鵝黃色羽絨服套在身上跟著我往外走,來到走廊上,我低聲囑咐她,「娟兒,多穿點,冰天雪地地別感冒了。」謝娟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手伸到毛衣裡面整理著奶罩什麼的,正這個時候,對面房間的門開了,老胡突然走了出來。娟兒沒有發現,還在自顧自地整理著,我擠出一點很不自然的笑容和老胡打著招呼,「怎麼,老胡你也沒過去呢?」「哦,白秋老弟,我正準備過去。」老胡搭了我的話,眼光卻盯著謝娟那邊,娟兒這時候才發現不妥,連忙將手從毛衣中放出來簡單拉直了毛衣,隨後拉上了羽絨服的拉鏈。我冷眼旁觀中,發現老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曖昧和冷笑。

  雪山酒店和滑雪場挨得很近,老胡他們幾個坐上馬拉雪橇往那邊趕,我和娟兒不著急,就這麼慢慢地邊散步邊往那邊踱了過去。雪地靴踩在大雪初霽的雪地上,沙沙地很柔軟和舒服,站在山上滿眼北國冰雪風光真是大氣磅礡啊。我不禁驚歎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嚴寒下,竟然能創造出類似於江南煙柳迷濛的壯闊冰雪風情,瓊瑤滿地的水晶世界真是沁人心脾、清爽透骨啊,霧淞、樹掛、林海雪原,這些《智取威虎山》中的經典場面今天讓我有了切身體驗,夢想與現實在這裡重疊,此刻,我真有些感激胡莉,她的巧手安排讓我的生命中又多了亮色和風景。

  來到滑雪場,這裡真是人聲鼎沸啊,好像全東北的人都來了這裡一樣。導遊在門口站著,看我們一過來,邊連聲招呼著我們,「就你們兩個了,全團都進去了。」說著她領著我們去做了登記,領取了滑雪用具,又帶到教練室,我和謝娟一人選了個女教練,我選的那個長得有些秀氣,但姿色氣質就談不上了,不過北國女兒英姿颯爽中露出一股豪放,見面就叫我「大哥」,讓我聽著很是有些新奇。

  教練先給我們介紹了一下這個滑雪場的情況,整個場子很大,分成練習道、低速道和高速自由道三個區域,由於我們團的練習時間有限,沒有經驗的今天主要在訓練道上由教練一對一進行訓練,明天還有一上午的時間,悟性好的可以到低速道上去歷練一下,一般的就只有繼續在訓練道上跑跑算了。

  當我們進入低速道的時候,發現這裡人不是很多,基本都是外地口音,看來還是旅行團的比較多,東北本地的幾乎都會滑了,所以不怎麼看見。在女教練的粗獷指導下,我開始了處女滑,前後跌了好幾下,幸虧下午出來時換了隱形眼鏡,要不就慘了。不過,失敗是成功之母,多跌幾下,穿得厚實也沒什麼,但技術慢慢積累起來,漸漸地也可以滑起來了。滑雪真是個很好的運動,雖然天寒地凍地,但滑起來一點也不冷,全身熱乎乎地,身體的平衡和運動感都可以得到加強,我開始喜歡起這項運動了。

  很滑了一陣子,教練招呼我到旁邊休息一下,我們一起坐在長凳上喝了兩口水,看著面前人來人往地你滑我溜,煞是熱鬧。謝娟也滑得有模有樣起來,我在旁邊大聲喝彩。

  這時候,穿著粉紅色和白色羽絨服的月琴和胡莉也滑了過來,她們兩個可能練習時間更長,加上悟性不錯,滑得很是自如。看見我坐在旁邊,兩女便滑了過來站在我面前打著招呼,看著兩女俏麗的面容和帶點英姿的裝扮、流暢優美的滑雪動作,讓我不由心生喜愛。

  正想聊上兩句,這時候突然從身邊冒出來兩個高挑英俊的身著統一黑色滑雪服的小伙子出來,兩人簡直沒把我放在眼裡,一人上前一把拉過胡莉戴著手套的小手,大大咧咧地說,「大美女,走啊,咱們再多練練。」另一個更絕了,乾脆摟著月琴套著羽絨服的細腰說,「那口子,快跟著俺走,再教你兩個絕活兒。」

  胡莉看著我,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白秋,這是我們請的兩個滑雪教練,他們說今天免費教我們,而且是教會為止。」月琴也笑著打了打身邊的年輕人,推開了他,略有些發著嗲說,「假老公,你別著急嘛。讓人家和真老公說上兩句再來領教你的絕活兒嘛!」

  看她們如此和高大英俊瀟灑的滑雪教練打得火熱,我心裡沒由來就有些泛酸,很有些不是滋味,沒好氣地說了句,「叫你們就快去,別叫人等久了,我也沒功夫陪你們聊天,還要多練練呢。」說完我趕走了兩女,悶頭和女教練一起繼續練了起來,可能是氣不太順、心情不太好,進展也慢了許多。

  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東北的天晚上黑得早,五點剛過一點,人就稀落了起來,我和謝娟也收拾好了東西,和教練告別回到酒店。導遊在酒店門口等我們,直接招呼大家來到餐廳用餐。

  我坐在餐桌旁,陰沉著臉,一句話不說,謝娟在我的右側,胡莉在左側,月琴坐在胡莉的身邊,大家一看我心情不好,也都有些害怕,不太敢說話,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起來。旁邊坐著的張思思兩口子和導遊什麼的看我們今天不大對勁,都只好自己招呼著簡單吃了起來。

  不過,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大美女就是大美女,胡莉連吃飯的小樣子都顯得很是優雅得體,好像是經過訓練的,呆在她的身邊,讓我不由自主地更關心起自己的儀態起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像就是這個道理。吃到半道上,胡莉推開椅子,躬身對大家來了句,「對不起,失禮一下。」我知道她這是要去洗手間,看她優雅高貴地向外走去,留下一個嫵媚妖冶的倩影,想到下午和那個滑雪教練親熱的樣子,我的心裡油然升起一股怨氣,把碗一推,再也不想吃了。

  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白沙」煙,掏了一枝放到嘴邊,我對煙並不是很挑剔,只是在思考問題和煩躁的時候簡單抽兩枝,這次出來忘了帶「中華」,就在酒店門口買了包「白沙」,湖南的牌子,「鶴舞白沙」的廣告也打得不錯,買一包來嘗嘗。

  正想掏打火機,謝娟卻早就給我點上了,我讚許地看了看娟兒,對她點點頭。導遊看見我這個樣子,想緩和一下氣氛,笑著對我說,「白秋先生,我覺得你是個很厲害的人。」「是嗎?你為什麼這麼看呢?」我興趣盎然地問她。

  「你看只要你一生氣,大家都不敢說話了。」「是嗎?你怎麼覺得我生氣了呢?」「也不說話,也沒點笑容,也不好好吃飯、喝酒,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在生氣呢。」我看了看有些乖巧可愛的導遊,覺得小丫頭心思還蠻多的,也不想抬槓了,「你別說,今天心裡有點不痛快。」「是什麼事呢?」「也沒什麼……」,我說著吞了後半句話,只顧吞雲吐霧起來。抽煙、喝酒、玩女人,男人這三大愛好裡面,我對最後一條情有獨鍾,抽煙其實很淡,喝酒就更淡了,但今天,突然有想喝兩口的慾望。

  胡莉很過了一會兒才回來,她帶點歉意地對著大家笑了笑,拉著椅子坐了下來,我看她的一切表現都堪稱完美,心中的嫉恨不由得隨著話語顯露出來了。「幹啥去了,這麼久才回來。」胡莉才拿起筷子,聽我惡狠狠這麼一句,頓時楞了一下,回頭看了身旁的我一眼。

  我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覺得大腿上被人猛掐了一下,疼得我「啊」地叫了一下,當大家都抬起頭的時候,看著我皺著眉頭狂吸冷氣有些狼狽。我正想發氣,就手一摸發現竟然是天仙老二幹的,看著她鳳眼圓睜的樣子,頓時象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著冠子沒了脾氣。

  「這裡不方便,等會兒到房間裡和你這冤家好好了斷了斷。」胡莉惡狠狠地甩下這句話,依然很優雅地向還沒吃完的同桌道別後自己上樓去了。

  我一臉茫然想了半天還是摸不著頭緒,胡莉這衛生間上得真奇怪啊,沒去以前畏畏縮縮地像是很怕我的樣子,去了以後怎麼就變了一個人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沒頭沒緒地回到房間裡,推門進去看見胡莉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我進來也沒搭理我,只好一頭霧水地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沒過多久,謝娟和月琴就一起走了進來,謝娟很乖巧地把門關好反鎖上了。

  「胡莉,今天怎麼啦?猛掐我大腿,沒把我疼死。今天本來就是你們不對,憑什麼下這樣的毒手啊?」我很是有氣地說著,胡莉好像正等著我開火,馬上接上了,「白秋,我們有什麼啊,不就是和教練親熱點嘛,和你比那算什麼啊!」我聽了這句,心裡猛然一顫,「難道胡莉開始吃醋了不成?」想到這裡後背上冷汗都下來了,「我的醋她哪裡吃得完啊,完了,要這麼著這緣分看著可就保不住了!」

  我內心正有些萬分懊惱的時候,轉念一想,「不對啊,她以前不是這樣的,讓這個讓那個讓得連我都不好意思,肯定什麼地方出了茬子。」看這架勢自己不低個頭從她嘴裡套出話來,肯定是解不了這個結的。

  「到底怎麼啦,我的好夫人」,我一把把她拉到床頭摟在懷裡,她掙扎了兩下,看我意志堅定的樣子終於還是順從地倒在我胸前。謝娟和月琴雙雙跪在下面替我們脫了靴子,我一把把這天仙大美女摟進被窩裡,再也不鬆手的樣子。

  我深情地吻著她,低聲問起來,「到底怎麼啦我的大妖精,你倒是給達達說啊!」看我有些著急,她嫣然一笑,一下讓我的心頭灑滿了陽光,覺得特溫暖特感動。

  「還不是你這個冤家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一付花心大蘿蔔的樣子。」胡莉的冷漠終於被我的熱情所融化,躺在我溫暖的懷裡道出了緣由。「人家上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那個有些色迷迷的老胡堵住了我的路,說有重要的事情非要告訴我。我只好跟著他到了大廳旁的咖啡屋,他在那裡說中午在走道裡看見你做的齷齪事了。」

  「什麼事啊,他小子那是肯定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先倒打一耙再接著問,「什麼事自己清楚啊,要是記性不好你問問謝娟好啦。」

  我想了一下還是不敢亂接這招,現在懷裡這大美人兒真是要我命的主兒啊,輕易最不敢得罪的,要是她說要走那不是要我的命嗎?

  「胡莉,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明說吧,能做的我覺得做到,不能做的……,」看我吞吞吐吐的樣子,胡莉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龐,眼睛裡滿含著一片柔情。看她這樣,我一股氣說了下去,「不能做的,我怎麼都要創造條件做得讓你滿意。」

  「好吧,」胡莉等我說完,將臻首埋在我的胸脯上柔軟酥嫩的小手摸著我的心臟說,「白秋,我命中的冤家,今天讓我摸著你的心說兩句吧。」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嫵媚動人的大眼睛,笑著對她說,「胡莉,這輩子我到死都要守著你我的緣分,用心聽著呢,你說吧。」

  「其實我多少知道你的過去,謝娟和琴妹子也都是挺不錯的好人兒,中午我讓你過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我的確有些累了,另一個也是想你們原來就在一起,別太遷就我了,誰讓我是你的親親小老婆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一下落了地,不知不覺中,淚水竟然充滿了眼眶,我懷裡的小老婆摟得緊緊地,再不想鬆手的樣子。看我感動得落淚的樣子,月琴遞了張白紙到胡莉的手上,她用心替我擦拭著。

  我突然含著淚水笑了出來,胡莉先也有些詫異,但隨後跟著笑盈盈地看著我,俏皮地問,「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生你的氣,對吧?」我點了點頭。

  「說真的白秋,正因為我愛你愛得銘心刻骨,所以在我心目中,你應該是個頂天立地的堂堂正正的大男子漢,絕對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樣的,這麼多姐妹愛著你,你能負了她們嗎?」聽她這麼一說,我搖了搖頭,但心裡突然覺得有些惶恐的感覺,這在自負的我來說是很少見的。

  「白秋,你今天有三件事讓我失望,」聽她這麼一說,我的注意力頓時集中了起來。「第一條,你和謝娟親熱的事情不應該被別人看見,你想想,都知道我們才結婚,你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弄其他女人,別人會怎麼看我?一個無能的可憐老婆,一個站錯了位子的老婆,一個被別人所輕賤的女人?你體諒過我的處境嗎?」聽她這麼一說,我一下感受到了自己的張狂和淺薄。

  「第二條,今天看見我和月琴沒完全順著你,就有些吃我們的醋了,何必呢白秋?你我還不瞭解彼此嗎,你這樣小肚雞腸地,萬一今後有些什麼大事還能拿得起放得下嗎?」聽到這裡,我覺得懷裡哪裡是柔順的親親小老婆,簡直就是我的一個絕好的老師嘛。

  「第三條,缺乏足夠的涵養,泰山崩於前尚且面不改色,而你看你呢,一點小事放在心裡就坐臥不安,沒有一點城府,沒有一點氣質和風度,哪裡像個幹大事的人,我真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人,白白錯寄了終身。」胡莉這麼一說完,我已然是心中茫然,汗如雨下、惶恐不安。

  胡莉這時坐直了身子,讓月琴拿了杯水過來遞給我,「白秋,我的冤家,有什麼嘛!記得那個電影名嗎?站直了,……」「站直了,別趴下!」旁邊的謝娟和月琴都坐到了床邊,此時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三女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卻一把鼻涕一把淚顯得特慘。

  良久我才緩了過來,拉著胡莉的手說,「親親小老婆,我真服了你,都說頭髮長、見識短,你在我心目中才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謝娟也笑著在一旁湊熱鬧,「胡莉姐,你說說你是怎麼對付那個亂嚼舌頭挺討厭的老胡的?」「是啊,說來聽聽啊!」我也想聽。

  「那還不簡單,我看他色迷迷地看著自己,加上那挑撥離間、不懷好意的醜樣子就特反感,直接了當給他來了句,『謝謝你的好心,自己家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己的老公自己清楚,我知道怎麼辦的,不勞你多費心了。』說完我轉身就走,沒給他好臉色看。」

  聽胡莉這麼漂亮利索的回答,我不禁暗自佩服,這麼好的女人,甘心情願給自己當小老婆,真不知天大的福氣怎麼就單砸在自己頭上了呢!想想自己,也該好好振作起來、成熟起來,否則,還真要辜負了這麼漂亮高雅、懂事能幹的小老婆呢!

  「白秋,有我在你的身後,你什麼也別怕,我希望你早日成熟起來,讓我沒白死心塌地地愛你一場。」看著胡莉含情脈脈的動人眼睛,我心裡暗自下著決心,但痞子的根性在作怪,不由自主地嘴裡卻冒了句傻頭傻腦的話來,「想倒是想頂天立地,可就是站不起來呢!要不你拉著我站起來好嗎?」

  「你個死白秋,死冤家!」胡莉一邊掐著我一邊嬌笑著向我撲來,我感覺到一股溫暖和幸福也向我撲來……。

           第六十六章 火爆三鮮(上)

  我將胡莉緊緊摟在懷裡,湊在她的耳朵邊輕輕佻逗著這天仙大美女,「我的親親絕色小老婆,今天讓你受驚了,為了給你賠罪,我想請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境界。」胡莉酥軟地倒在我的懷裡,媚眼如絲地看著我,顯出一縷嚮往和疑惑。「你只管放鬆就好啦,我讓你享受最溫柔細膩的前戲和最瘋狂震撼的激情,最後再讓你從雲端跌到我的心尖兒上,用心捧著你入睡,好嗎?」

  妖冶的大狐狸精被我的柔情蜜語所融化,早就迷失得一塌糊塗的了,溫順地點了點頭,看她一同意,我高興得心花怒放。今天晚上,在這裡我拿出平生最得意的手段當一個大廚,烹製一道絕妙美味~~「火爆三鮮」,用無邊的慾火爆這三位漂亮出眾的大美女,然後讓自己用全身心來享用,光想想就要美到天上去了呢。

  我把胡莉抱了起來,坐到小沙發上邊摟邊親著,然後指揮月琴和謝娟將放在兩床中間的床頭櫃搬到一邊,將兩個床並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兩米四的大床出來,先搭出個大舞台。

  然後我拉著胡莉進了衛生間,由謝娟伺候著簡單洗了個淋浴,水量還是很大的,又很熱,洗起來全身都熱烘烘地很舒服。絕色大尤物用她那白皙修長的一雙嫩手親自替我搓洗著有些衝動暴脹起來的烏油生猛的大雞巴,嘴裡還笑著打趣說,「冤家,今兒晚上可便宜了這大醜鬼,還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子呢?」我聽她這麼說,按捺不住衝動將她摟在胸前,兩手捏玩著她那一對大白奶子,捏得她直叫喚,謝娟看我們一對姦夫情婦打得火熱的樣子,羞得轉過了臉不敢看。

  洗完了我們兩人出來,謝娟在裡面洗著,月琴則在外面伺候著,先遞了件白色棉睡袍給我套上。胡莉正想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被我叫住了,「心肝兒,你是爺的小老婆了,今天晚上聽我的,叫你穿什麼就穿什麼,叫你怎麼穿就怎麼穿好嗎?」我帶著萬縷柔情哀求著她,光著身子的天仙大美人兒一聽,嫵媚的大眼睛看著我眼裡堆滿了甜蜜,無限溫柔嫵媚地點了點頭。

  我走到床頭,將床上散落的黑色性感奶罩和小絲網內褲撿到枕頭上,然後拿起那件貼身蓬軟的粉紅色高領羊毛衣讓胡莉坐在床邊穿上。穿完一審視的確是太性感迷人了,沒戴奶罩的一對光奶子高聳凸起,連兩個奶頭都清晰可見,加上毛衣上面那張亦嗔亦喜的絕色俏臉蛋兒,我一見簡直愛到了心尖兒上,坐在她的身邊摟著赤裸著下半身的大美人兒,上面親著嘴兒,下面揉弄著毛衣下面的兩砣嫩肉兒,再摸摸大白腿掏掏粉胯兒,都可以感覺到明顯的一絲濕潤,這仙女也動情了呢!

  我讓月琴從她自己的旅行箱裡拿出一雙肉色長筒絲襪給胡莉套上,再找出昨天穿著讓我幹的那雙大紅色軟緞面帶袢高跟鞋出來,由月琴跪在下面給她穿好,我再從頭到腳認真審了好幾遍,實在是太可我的心了,絕色的大美女,一張妖艷俏麗的狐狸臉,上面是粉紅毛衣下高聳挺拔的光奶子,中間是光溜溜的嫩屁股蛋子加上柔軟油黑的一小撮陰毛,下面是絕美精緻的長腿絲襪大紅軟緞高跟鞋,真是絕了!

  「胡莉我的親親小老婆,我想潘金蓮也就不過如此了,唉,想當年潘金蓮勾引西門慶的時候也是穿著大紅繡花緞子鞋的啊,還被西門慶給兩腳用白綾緞子給吊在空中慢慢奸弄呢。」胡莉被今天這身有些出格的打扮和我色迷迷的眼光、赤裸裸的情話弄得很不好意思,一下掙脫我的擁抱上床鑽進被窩裡,用白色的大被子將自己的嬌羞和誘人全掩蓋了起來,只用一雙水汪汪的狐媚眼看著我,笑吟吟地說,「冤家,你才是那個壞壞的西門慶,我落在你手裡,不是潘金蓮也成了潘金蓮啊!」聽她這麼發著嗲柔聲膩氣地一說,我哪裡還把持得住,也鑽進了被窩,把她摟在懷裡恣意輕狂起來,「我的親親是天下第一小老婆,她潘金蓮算什麼,給你提鞋架腿墊背還不夠格呢」。

  謝娟還沒出來,月琴走到床頭坐在胡莉的身邊等著。「為什麼要穿長筒襪子呢?」胡莉有些不解地問她,月琴笑著說,「白秋這個賴皮鬼他真的有些變態,他不喜歡一絲不掛的女人,喜歡人家穿著衣服讓他弄,說這麼著感覺在幹一個美女,而不是一個動物。他特別喜歡漂亮的女人穿著絲襪高跟鞋給他弄,每次這樣就特興奮,幹得也投入。咱們中國一般女的都穿連褲襪,我們以前也是,結果被他幹一次就廢一雙襪子,最後只好像西洋三級片中的淫娃蕩婦一樣套著吊襪帶和長筒絲襪,這還不夠,還要穿上性感的細高跟鞋給他幹,討他的歡心,全中國可能找不出幾個這樣壞的壞蛋了吧。」「也找不出幾個這麼幸福的壞蛋了。」我摟著懷裡慾火逐漸高昇的大美女笑著接了一句。

  月琴是我的小妾裡面比較風騷大膽的,人又長得高挑漂亮,的確讓我很有感覺,每次拉了幾個美女一起上床的時候,只要有她在,再不會索然無味的,儘是高潮迭起、風月無邊,早早就有把她收成三姨太的想法,現在聽她這麼說更堅定了,心想回到江陵一定要向我那大老婆雯麗好好說說,先收了老二和老三,逼逼她這老大也答應嫁給我。

  說話間下面讓胡莉蜷曲起一條粉腿來,將她的一隻大紅軟緞細高跟鞋夾在胯下,雞巴頂著她的絲襪嫩腳背,一隻手上下撫摸玩弄著精美誘人的以往看得著摸不到的絕美高跟鞋的鞋面和撩人的細高跟兒,一隻手在她的絲襪大白腿上撫摸著,享受著那滑潤細膩的美妙滋味。和絕色的空姐面對面看著親著愛著,中間摸著她的一對大白奶子,下面玩弄著她的絲襪嫩腿大紅高跟鞋兒,弄得我都快要爽到天上去了呢。

  謝娟梳理著濕漉漉的長髮光著身子走了出來,月琴給她套上那件米黃色的兔毛高領毛衣,顯得蓬鬆溫馨迷人,下面是白色絲光長筒襪,然後光著屁股蛋子套了條黑色魚尾裙擺的緊身包臀及膝筒裙,最後在秀足上穿了雙銀色尖包頭中空帶袢細高跟鞋。

  謝娟打扮完了,站起來邁著時裝步,在空調開得暖烘烘的房間裡走了幾圈,最後踱到床頭轉了兩圈,讓我上上下下審了個遍,實在是太讓人滿意了。

  「你看這銀色中空高跟鞋怎麼樣?」我向胡莉介紹著謝娟腳上的性感高跟鞋,「這還是跑遍江陵市,最後在專門賣舞蹈用品的地方才買到的,穿起來不僅性感誘人,而且中空的接觸面多,穿上床後也不顯得突兀,伸在下面頂著雞巴的時候感覺是又柔和又細膩。」

  「白秋,你這哪裡是準備做愛啊,我看女人身上的一切落到你手中都變成了赤裸裸的玩弄!」胡莉感慨著說,「心肝兒,沒有你們的用心賣弄,哪有我的盡情玩弄啊。」我也針尖對麥芒地回了一句。

  「為什麼要穿條裙子呢?」胡莉有些疑惑地問我,我壓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今天老公要好好伺候你,可能輪不到弄她了,讓她光屁股套條裙子,別到時候幹得暈頭昏腦地槍捅錯了地方。」聽到我這稀奇古怪的解釋胡莉「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耍貧嘴而已,誰不知道你啊,興頭上來了一條薄薄的裙子能擋住你,還不是一把掀開就給活生生捅了進去的。」

  我聽到這裡,笑著掀開胡莉右邊的被頭,謝娟溫順地鑽了進來,躺在胡莉身邊,很懂事地上面舔弄著絕色二姐的耳垂,下面很有技巧地掏摸著她的粉胯為她手淫起來。我親著胡莉的小嘴,兩條舌頭咂弄糾纏著像兩條靈巧的小蛇,下面在毛茸茸的毛衣內外揉摸著她的一對大白奶子,下面玩弄著她的美腿高跟鞋兒。不過也許是女性更懂自己的弱點和敏感吧,娟兒才用手挑逗了她一會兒,胡莉在我們的兩面夾擊下渾身哆嗦起來臉飛紅霞,更是慾火高昇、嬌媚欲滴,下面也用酥嫩柔軟的小手替我發著大雞巴,讓那話兒撲稜稜挺頭脹腦起來。

  我暫時壓抑住心中慾火,等著第三雙美腿上床。月琴可能是知道我的心思,簡單沖了兩把就出來了,連頭都只是擦了擦。她直接迅速地套上白色高領毛衣、白色長筒絲襪和銀色中空尖包頭帶袢高跟鞋站在我的這邊轉了兩圈,我讚許地點點頭,想起一件事來,讓她取出便攜式DVD接在賓館的電視上,放上吳文給的生活片,把音量調合適後鑽了上來。「這可是個光屁股沒套裙子的大美女啊,冤家你要可著性子幹啊!」胡莉俏皮地說著,我哪裡還忍受得住,一把摟著這可愛到了極點的美妙小老婆就摸著親著膩到了一起。

  謝娟在右邊伺候著胡莉,月琴在左邊伺候著我,我再摟著心肝兒小老婆,滿床都是低沉性感的呻吟聲,和電視裡傳出的猛烈勾魂的叫床聲相映成趣。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部西洋毛片,情節特簡單,一個男的摟著一個棕髮女郎幹著,另外兩個漂亮的金髮美女在玩同性戀,後來男的看不下去了,把三個弄到一起幹了。我最喜歡的是搞同性戀的一對金髮女郎中的一個,特漂亮,看著就有胃口,要是我來拍的話,從頭到尾我都要霸著這個最漂亮的幹,其餘兩個不過是助興調劑口味罷了。不過電影是電影,生活是生活,看著電影再看看身邊三個美女,我的答案很簡單,最高挑最妖媚和最漂亮的胡莉這個絕色小老婆無疑是我的主要目標。

  成熟、嬌媚又略帶風騷韻味的月琴在我的左邊用心伺候著,讓我不由心中憐惜,回頭將她擁進懷裡,一邊撫摩她高聳豐滿的胸部,一邊在她耳頸上親吻不已,月琴被我弄得深諳風月、騷趣勃然,被我這麼一刺激,不由發出嬌聲氣喘。我聽了有些衝動,按在豐乳上用力揉捏,同時示意月琴撫摸自己下體。胡莉此時被娟兒給弄得如癡如醉,嘴裡沒嘴子低聲叫著,完全迷失在性享受的天堂裡,幾乎顧不上其他了。

  月琴用她柔嫩的小手揉弄著我陽具,不一會兒已激起我的滿腔慾念,我琢磨了半天才決定怎麼享受這些大美女們。拉著胡莉半躺半坐在床頭,讓她張開兩條絲襪美腿,一條放在我的懷裡,由我捧著細細摸弄欣賞,另一條叉開在另一邊。然後讓讓月琴跪在自己跟前,謝娟馬趴著跪在小老婆胯下,月琴風騷一些,讓她吹著我的雞巴更過癮,謝娟俏麗些,讓她舔著我的親親下面也有趣啊。

  月琴早已被我調教的服服貼貼,乖巧地把我的陰莖握住,輕輕揉搓著。「來吧,心肝兒。」我用手壓著月琴秀美中略帶點風騷的臻首往下一壓,月琴一震,猶豫片刻,抬眼看看我,終於用手撥開我濃密的黑毛,俯頭在我碩大挺直的陰莖上印下第一個輕吻。

  「很好。繼續。」我的聲音透著興奮。月琴用雙唇含咬著我的包皮,並伸出舌尖在我的莖壁上留下一串串濕痕。我的陰莖在她溫柔的撫弄下迅速壯大變硬,令月琴不由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她用一隻手握住我的莖根,另一隻手按住我的陰囊輕輕揉動。同時用舌頭舔過我陰莖的每一寸地方……。

  被我親著的胡莉也是春情大動,無師自通地輕按著溫順略帶羞澀的娟兒的小腦袋往自己春水直流的紅艷蜜穴上壓了下去,謝娟伸出紅潤嫩滑的舌頭替她用心舔弄起來。

  大美人兒如受電擊,嘴裡興奮地呻吟著,兩條修長的絲襪美腿在空中伸來伸去地,那雙大紅色的軟緞細高跟兒鞋在空中畫出優美的曲線,又浪又騷簡直是致命的誘惑。絕色妖艷的大美女躺在床上情難自已,一雙有型有款的大白腿晃著雙勾魂奪魄的性感大紅高跟鞋發著浪挑逗著我。看到這裡我再也忍受不了啦,一把抓住自己面前晃動著的一隻,捧到面前先美美聞了聞騷味兒,然後伸出舌頭從鞋面舔到鞋底,從絲襪腳背舔到精美誘人的細高跟兒,自己的興致逐漸高昂起來,身邊的胡莉也被弄得媚眼如絲、春水長流,沒命地長聲小調地呻喚著,可能這輩子都沒被人這麼挑逗侍奉過呢。

  我喘息一聲,月琴抬起頭望著我的臉,我眼裡浮現一絲僅可覺察的淫淫笑意,嘴角也舒展開來,顯得愉悅之極。月琴受到了極大的鼓勵,再向前爬進一步,雙手緊摟住我的腰,臉深埋進我的胯間,把整條陰莖都吸進了小嘴裡。那一刻我喉嚨裡發出第一聲悶哼,令月琴有掌控一切的感覺,這令她興奮莫名,更加賣力地把我的陰莖放在嘴裡攪動著。

  「嗯……」我又呻吟了一聲。月琴緊啜著陰莖,不停地吸吮、舔舐。她的手不斷撫摸我的腰、臀和大腿。我的陰莖像有生命自己能動一樣,當月琴吐出他時,他還因興奮而不斷自動彈跳,莖壁上留下她的唾痕,馬眼上湧出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耀。月琴此刻已有些動情,下身變的濕潤,跪在我面前一臉十分渴望哀求的表情。

  但此時我卻一把拽過旁觀被挑逗得高潮迭起、有些迷醉的胡莉,將她的兩條修長的粉腿架在肩膀上,一雙大紅高跟鞋兒就靠在我耳邊,胡莉成熟嫵媚的胴體誘人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她嬌喘吁吁地雌伏在我的下面,任我擺佈著,一雙白嫩的奶子抖蕩著媚眼勾魂顯得十分迷人。

  「冤家,我的心肝兒,好好幹我吧,胡莉兒今天命就交給你了!」小老婆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嬌啼浪叫著拋著媚眼,那勾魂奪魄的誘人秋波、甜美的叫聲實在是太美、太誘人了!

  「嘻嘻!別怕,我會讓你爽到天上去的,我心愛的親親小老婆。」我欣喜若狂,看來最妖冶漂亮的絕色大空姐、我親親的小老婆已被撩撥得情慾高漲,和我一起墮落在慾海情天裡了,她即將從身心臣服在我的大雞巴之下,成為我美麗的性愛玩物,讓我隨心所欲地享用她那嫵媚的風情、勾魂的媚眼和絕美的胴體。

  我手握雞巴,先用大龜頭在她的蜜穴口研磨著,磨得胡莉更加騷癢難耐,嬌羞地呻喚著,「好白秋,我這輩子的冤家,快進來吧,人家求你了,再也忍不了啦,我快癢死啦……。」

  看她淫蕩狐媚、飢渴難耐的神情,雞巴感受著她蜜穴口的一片滑膩,知道剛被娟兒舔丟了一次的她現在正處於極其興奮的狀態,急需要大雞巴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我不再猶豫,對準蜜穴口猛地一下插了進去,「滋」的一聲直搗黃龍,大龜頭頂住胡莉的花心深處。也許是我的性慾高漲話兒又長又大,覺得插進她的小穴裡又暖又緊,穴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的真是舒服。胯下的親親沒口子連聲叫了出來,聲音嬌媚誘惑很是動人。

  過了半晌,胡莉才嬌喘吁吁地望了我一眼,「冤家,你真狠心啊,雞巴這麼大也不管人間受不受得了,就猛地一插到底,唉,人家再是狐狸精,落到你手裡真是又怕又愛啊,你這大冤家,唉……」。

  她如泣如訴、楚楚可人的樣子使我有些於心不忍起來,才楞了一下,身下的胡莉見我很心疼她,不禁嬌媚地微笑著說,「達達,您現在輕點兒抽插,別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都是你嘴邊的肉,又飛不了的,慢慢可著心子弄嘛。」她嘴角泛著一絲笑意,顯得更嬌美、更嫵媚迷人。

  此時娟兒伏著身子親著親親的耳垂、臉蛋和胸部,還含著她的奶頭吸吮著,一雙絕美的絲襪和銀色高跟鞋刺激著我已然興奮不已的視覺神經。月琴饒是心有不甘但很懂事地雌伏在我的身旁,用小手刺激著我的胯下,時不時在胡莉的小陰蒂上點點,點得身下的她直哆嗦。月琴含情脈脈地用眼神撩著我,撫摸著我的胸脯,這個漂亮的美腿皇后,此時像個十足的淫娃騷貨一樣在我的身邊顯現出萬分的渴望和期待……。

  但此時亢奮的我早顧不了這許多,一門心思在幹著身下的大狐狸精。胡莉外表妖冶動人,難得的是她的蜜穴也如此緊暖香淺、洞窄汁多,能玩到她這樣美艷懂事又稱心的絕色小老婆真是前世修來的艷福啊。

  我放下她的雙腳伏下身子開始溫柔地輕抽慢插著,而身下的親親也扭動她那光滑雪白的屁股曲伸著美腿配合逢迎著。「心肝兒,舒服嗎?你要覺得不舒服的話達達換月琴幹幹好嗎?」我故意逗著她。「不要,達達千萬不要抽出來……我要你,我要你的大雞巴永遠插在人家裡面……。」胡莉原本正享受著大雞巴塞滿蜜穴那種又充實、又酥麻的感覺,聽我這麼一問,一下有些急了,連忙把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背部,雙腿高抬兩隻大紅高跟鞋兒勾住我的腰身,唯恐我真的把雞巴抽出來去幹身邊等著的現成的一個美艷膩滑的小騷逼。

  「親親小老婆,叫聲達達,達達好好弄你……。」看了《金瓶梅》的我總忘不了西門慶幹潘金蓮的時候讓她叫「達達」的事情,讓身下這絕色淫婦扮著潘金蓮叫「達達」,那是多麼令人心動神往的一種感覺啊!

  「冤家,你呀……你真折磨人……,達達,親達達……唉,當著這兩個的面被你這麼作賤糟蹋著,真是羞人答答地……,」此時的胡莉羞得閉上那雙勾魂的媚眼,美得像洞房花燭夜的新娘,比電視劇《水滸》中的潘金蓮可漂亮妖艷多了。

  怎麼比較的話,還是我的親親狐狸精最漂亮最動人,不管身邊的兩個小淫婦怎麼難受,我還是一門心思地霸著絕色小老婆美美地幹著,一會兒就幹得她爽翻了天。「喔……好爽……達達……我的親達達……人家的下面被你那大話兒弄得好舒服……快點……再快點好嗎?我求求你了……。」春情蕩漾的胡莉肉體隨著雞巴插穴的節奏起伏著,她靈巧地扭動著精美的屁股蛋子頻頻往上頂著迎合著我的抽插,比以前放鬆許多,激情淫蕩地浪呻著,「我的親親好老公……奴的冤家,你那大話兒捅到人家花心尖子裡去了……哦……好痛快……我要死了……喔……好舒服……。」

  說話間我捅在她蜜穴裡的那話兒感覺到一股熱燙的淫水瀉了出來,龜頭被淫水一燙舒服透頂,蜜穴口也滑膩了許多。絕色小老婆性感誘人的叫床和激烈的反應、溫順的迎合刺激得我的原始獸性也暴露出來,不再憐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用研磨花心、九淺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來調弄她。胡莉的嬌軀好似慾火焚身,緊緊地摟抱著我,只聽到那雞巴抽插出入時的淫水聲「噗滋、噗滋」不絕於耳。

  胡莉感到大雞巴的插穴帶給她無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幾乎發狂,她把我摟得死緊,屁股猛扭猛搖,更不時發出銷魂的叫床聲︰「喔……喔……天哪不行了……美死我了……人家快要被你插死了……哎喲……又……又要死了……」。

  胡莉怎麼經得我的猛弄狂頂,全身一陣顫抖,小穴嫩肉在痙攣中不斷吮吻著我的大龜頭,陣陣騷水又湧洩而出,澆得我無限的舒暢……。

  洩了好幾次的胡莉酥軟如麻軟軟癱在床上,我的大雞巴正插得無比舒暢,見胡莉突然不動了,真是難以忍受啊。於是慾火高漲的我讓她側翻在床上,從背後牢牢抱住了她,一手伸進她的粉色毛衣中掏弄著她的大白奶子,另一隻手抬起她那條套著肉色長筒絲襪和大紅軟緞高跟鞋的美腿,謝娟和月琴這對知情識趣的艷妾都伏下身子,把兩雙性感的銀色高跟鞋兒放在枕頭上任我欣賞摸玩。娟兒用小手撐開胡莉被幹得有些紅腫的蜜穴,舔弄兩下,胡莉亂顫著叫了兩聲,她用酥嫩的小手擼著老子那又肥又大的話兒,導入了胡莉的銷魂蜜穴中,身後的月琴早懂事地伸著舌頭舔起了老子的屁眼,真不枉了老子想收了她當三姨太的一片苦心啊!

  幹著懷裡絕色嫵媚的小老婆胡莉,漂亮風騷的小騷貨月琴在身後下賤地舔著自己的屁眼,身邊還有個俏麗秀美的小妖精謝娟在用心伺候著幹穴的話兒,這份艷福真可以說齊天了呢,皇帝也不過如此吧,我心裡暗想著。

  我的大雞巴對準胡莉的蜜穴猛地一插到底,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著,直插得她嬌軀顫抖、呻吟勾魂。在花叢中歷練多時的我性技高超,不時將臀部搖擺幾下,使大龜頭在花心深處研磨一番。胡莉可能這輩子都不曾享受過如此粗長壯碩的大雞巴、如此銷魂奪命的作愛技巧,被我這陣陣猛插猛抽爽得粉臉狂擺、秀髮飛揚、渾身顫抖,用有些變調般的淫聲浪浪地叫著:「喔……不行啦……快把人家的腿放下……受不了啦……達達都要把奴的小穴給捅破了呢……冤家,我的親達達……你……你饒了我啊……輕點,你饒了我呀……。」

  絕色大美女騷浪的樣兒使我更加賣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誘人的銷魂蜜穴才甘心似的。她被插得欲仙欲死、秀髮披散、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幾乎弄濕了一床。

  「心肝兒,你……你再忍忍……你家達達快要洩了……。」胡莉聽我這麼一說,拚命迎合扭動著屁股,等待著我最後的衝刺,並且使出陰壁功,蜜穴裡的嫩肉一吸一放地吸吮著我的大雞巴,讓我好不舒服酸麻。

  「心肝兒冤家……親達達……奴又要死了也……。」胡莉猛地一陣痙攣,緊緊地回頭親吻著我,身下熱燙的淫水又是一洩如注。我正在得趣中,拚命抽插著找尋那種升天的感覺,一捅一捅再一捅中,突然感覺到大龜頭酥麻無比,終於忍不住精液急噴而出,痛快地撲哧撲哧分幾次射入胡莉的蜜穴深處……。

  我倆雙雙到達了性的高峰,緊緊摟抱著享受片刻的溫馨和感動,我雙手柔情萬千地輕輕撫弄著胡莉那白皙性感的胴體。胡莉平生獲得了最大的一次滿足,享受著我激情後善解人意柔情的愛撫,使她嘗到人生完美的性愛歡愉,油然加深了對我濃濃的愛意蜜情,我倆又親又吻,真如蜜月中沐浴在愛河中的一對戀人……。

           第六十七章 火爆三鮮(下)

  我正摟著胡莉卿卿我我地,身邊的月琴此時卻是春情大發,雙額泛紅在我的另一側伸出紅舌舔弄著我的耳朵和胸脯,並不時獻上甜吻,嘴裡也哼哼唧唧地,主動伸出玉手握著我才從天仙小老婆的蜜穴裡退出來的還有些濕達達的大雞巴上下套弄著,看來騷勁上來了慾火焚身的感覺。

  「月琴你這個騷貨,老子才弄了你家二姐,也不讓爺歇會兒。」我半開玩笑地轉身摟著這風騷的小妾打情罵俏地說著,「實在要是想的話,自己下去替爺含硬了好幹你。」

  「你就知道欺負人家,」月琴有些不平地嗲聲嗲氣地說,「才從別人的下面抽出來,再是長得像天仙,下面那騷逼裡面還不是一樣又腥又臊帶著酸味的,爺也真是,也不洗洗就叫人替你吹,真是太過分了呢。」

  聽到月琴這話,胡莉的俏臉一下羞得通紅,直往我的懷裡鑽,晃著腦袋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怨。我聽著有些不舒服起來,「月琴,你可別給臉不要臉,你不吹就滾下去,老子叫娟兒來含就是,別以為就你張著一張浪嘴兒討爺喜歡。」聽我的口氣一下硬了起來,慾火焚心的月琴只好軟了下去。

  「嗯……好吧!白秋你這個大賴皮……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了你就是,你把我欺負地這麼慘,等會兒可要好好報答人家哦。」說罷,小騷貨月琴爬到我的身下,粉臉緋紅、微閉媚眼地張開櫻桃小嘴將還熱騰騰、濕漉漉帶著幾絲腥臊酸臭的話兒直接含進去,那紫紅髮亮的大龜頭,塞得她的櫻唇小嘴滿滿的。

  月琴開始用香舌舔著大龜頭,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套進吐出地不停玩弄著。還是這玩慣了的好,吹含吸吮很是合我的心意,的確比一般小妾更勝一籌啊,有一句說一句,真論起吹簫的火候和功夫,連胡莉都沒法比的。

  「啊……好騷貨……好舒服啊……我看你那櫻桃小嘴比小穴好美妙有趣呢……啊……好舒服……好過癮……,」我的大雞巴被月琴品嚐著,龜頭酥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沒過多久大雞巴就被舐吮套弄得堅硬如鐵棒,青筋暴露、粗長無比,直聳聳地像要吃人的兇惡樣子。

  我摟著絕色大美人兒,雙手摸遍她的全身,連用來調情的毛衣都被扒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肉色長筒絲襪和大紅色軟緞帶袢高跟鞋兒,從頭摸到腳,連絲襪嫩腳背和高跟鞋的細高跟兒都美美摸了個遍,上面親著小嘴咂著她的嫩舌頭,蜜裡調油地玩著她,有這大美女玩著,下面風騷的艷妾吹含著,天堂也不過如此吧。

  此時秀麗的謝娟還是一如既往地用心伺候著胡莉,看著她時不時飄過來含情脈脈、春情蕩漾的眼波,我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但苦於分身無術,今天上面摟著的是自己做夢都想弄的大美女,下面含著的是想被自己弄的漂亮騷貨,實在沒地方放她的那顆芳心了,心裡只能懷著一絲歉意和感激深情地看她兩眼。

  早已飢渴難耐的月琴吐出衝動不已的大雞巴,翻身雙腿跨騎在我上,纖纖玉手把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雞巴對準春水長流的騷穴套了進去,「哦……好大啊……」月琴一邊低聲浪叫著雪白的嫩屁股一下一上套動了起來。只聽得有節奏的「滋、滋」性器交媾聲響起,月琴款擺柳腰、亂抖翹乳,雖然是大冬天,但開著空調的熱烘烘的房間裡她渾身香汗淋漓,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浪呻:「喔……我的親賴皮老公……妹子好舒服啊……真有些爽呀……」,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扭擺胴體帶動她一對白嫩豐滿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我神魂顛倒,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握住她的豐乳盡情揉搓撫捏,使她原本豐滿的大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

  月琴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縮小穴肉,將大龜頭頻頻含挾一番,嘴裡嬌聲婉轉發出動人的淫聲浪叫,「啊……哦……哎……」香汗淋淋的她拚命地上下聳動身子快速套動,櫻唇一張一合地嬌喘不已,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而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淫水聲交響著使人十分陶醉。

  舒服地躺在下面盡情享受的我,只覺得大龜頭被舔吸挾吮著,舒服得全身顫抖,用力往上挺動迎合著月琴如顛如癡的抽動,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的花心。一對幹慣了的姦夫淫婦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

  幹了一會兒,突然月琴渾身亂顫,嘴裡沒命地叫著,「唉唷……爺……我的死賴皮白秋……我的親老公……我不行了,我……我要丟了……哎喲……不行了……,」說著顫抖了幾下,嬌軀便伏在我身上動彈不得氣喘吁吁地顯得有氣沒力地。

  我看她一番癲狂以後再沒了勁頭,正好趁虛而入好好收拾她一下。於是一個鷂子大翻身,就手扒了她身上雪白的高領毛衣,將脫得光溜溜的漂亮騷貨一把壓在身下,然後屈跪著雙手握住堅實硬挺的大雞巴直入她的騷穴,雙手握住她的大白奶子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雞巴則狠命地猛抽狂插著。

  「哎喲……死賴皮……親親老公……你輕點弄人家的乳房嘛,那可是肉啊……我實在受不了……妹兒夠了……求求你……饒……饒了我吧……不行了……唉唷喲……」。

  「小騷貨,再用心堅持一下,爺就要射了,來,下面浪兩下,上面拋兩個媚眼鉤鉤爺的魂,爺來勁了好丟在你的花心裡。」聽我這麼一說,月琴哪敢不從,下面伺候著緊緊夾著,上面媚眼流波,那雙大眼睛電得我心花兒直顫悠。這時候,我拉著胡莉讓她和月琴並頭排在一起,像一對並蒂蓮花在我的面前美美盛放著。

  「胡莉我的心肝兒,你也拋兩個媚眼,看誰的更討你家達達的喜歡。」我帶著淫笑看著身下的妖艷大美女,胡莉一聽,含羞帶嗔地飄了個眼風過來,那雙絕對勾魂的狐狸媚眼含著萬千妖嬈和無限嫵媚,功夫太厲害了,殺傷力比月琴還要強許多,一下就奪了我的命去,真讓我服到了家了。

  這媚眼絕對是第一流的,真是天下第一小老婆!

  被月琴夾得緊緊的那話兒終於繳槍投降,白色的精水液急促地射入她的騷穴中,她也舒暢地嬌聲大叫著抱緊我渾身亂顫,下面一陣溫暖濕滑地丟了一床。月琴滿足地把我抱得緊緊的,隔了許久才許我把雞巴抽出來。

  想想曾經是單位裡最美麗冷艷的美腿皇后、大廠花月琴在品嚐過我粗大堅挺硬燙的雞巴後,竟也被調教成為如此風騷淫蕩的淫婦,再也離不得我,對我是百依百順,我油然生起一種滿足和成就感來。再想想從今以後風流好色的我可以輪流飽嘗胡莉、月琴和謝娟等絕色美人不同的風味,享盡齊人之福,極盡風流樂事,我暗暗不禁笑了出來。

  「傻笑什麼呢?」胡莉癱在我的懷裡一往情深地看著我。「我想你肯定要被帶壞的,我是個魔星,只要是女人落到我手裡肯定要被帶壞的。」我有些發癡地胡言亂語著。說完我到她的粉胯裡面一摸,早就是水汪汪地一片了,「才被弄過,剛才還死去活來地,現在卻似乎仍是意猶未盡,你這大仙女的性慾還挺旺盛的嘛!」胡莉面紅輕輕啐了一口,我笑道:「我早說過,你越淫蕩,我越喜歡,又何必扭捏作態?」胡莉扁扁嘴,想了一下又媚笑道:「難道我還不夠淫蕩?不管什麼女人,跟了你後都只能做淫婦……」我微微一笑,將她輕輕摟住。

  我仔細打量了一番,笑道:「我的狐狸精,今兒這麼一幹還把我幹得更漂亮了!」說完含住她的香舌品嚐了一番,拉起她的玉手,放到跳動的玉莖上,胡莉聽了我執著癡狂的話語,俏臉暈紅,神態嬌媚,微微顫聲道:「你……你現在就要嗎?」

  我看著她那絕色的狐狸臉蛋兒,突然問了句,「我真是你的魔星,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嗎?」胡莉桃腮暈紅,嬌媚的白我一眼,撅嘴道:「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當然什麼法子也沒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突然一把將她的頭按向自己胯下。有著潔癖的胡莉厭惡地掙扎了幾下,可她擺脫不了我有力的雙手。反抗一陣,這名絕色妖艷的大美人兒只好認命似的屈服,低頭張開了小嘴,含住才從月琴的騷逼裡退出來的蔫嗒嗒帶著腥臊酸臭味兒的我那大話兒,忍住無限的屈辱用舌頭慢慢舔著、用小嘴溫柔地吮著。

  一看陰謀得逞,白日裡美麗高雅、清潔大方的俏麗空姐,現在只能光著身子趴在我的身下含著我那齷齪的大雞巴,認命地吹含著,我的雙手猛地抓緊了身下胡莉的長髮,指關節都發白了。

  絕色小老婆將我的莖身合在雙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將龜頭啜緊,用力吮吸著,似乎要把它深處的內涵吸出來似的。我再也忍受不住,坐直了身子,兩腿筆直地往後蹬著,將胡莉的身體夾在中間。胡莉跪在我的胯下溫順地忘情地吮吸著我那逐漸腫脹起來的大陰莖。

  我用一雙大手扣住她的頭,不住有節奏地向胯間按壓。那話兒上的龜稜被胡莉溫柔的雙唇磨擦,濕潤與溫熱令我的欲情迅速竄至高潮!我的腰不自覺地向上挺動,胡莉自動地跟上我的節奏,力求與我達到最完美的配合。

  此時胡莉的感覺很奇妙,好像我是她的一樣。她緊摟著我,頭狂亂地在我胯間蠕動。我的手指插進她的頭髮,並不是那麼清醒地揉動著。我們這樣激烈地運動了好一會,我突然猛抱住胡莉的頭緊按下去,同時腰部猛烈地一挺……射了!幾乎沒剩下多少的一小股殘留精液射到胡莉嘴裡,我欣賞著美人兒「受精」的精彩場面,一邊喘息著,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今天實在是有些太辛苦了。

  胡莉感覺到呼吸困難,被迫將噴進的精液一口吞下,最後用力推開我身體,大口喘息著。她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反胃,同時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白秋我的冤家,你怎麼這麼過分,知道人家不喜歡還強迫人家含你那洗都不洗的髒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上輩子欠你什麼似的,還給你吞了。死白秋,你太壞了!」我將這又哭又鬧的小老婆摟在懷裡,嘴邊是一股壞壞的微笑,不管怎麼說,她已經屬於我了,今晚的三次有兩次都丟在她的裡面,髒雞巴也直接含了,精液也給生吞了,今後,不管她願不願意,從今天開始,要讓她自己越來越適應我,也越來越適應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而這樣的日子,對我而言,是天堂般的享受和幸福……。

  第二天早上起來,月琴和謝娟早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胡莉在梳妝台邊描眉畫目的時候,我只好收拾戰場,將床放好,床頭櫃放在中間,至於鋪床疊被就等著兩個丫頭小妾打扮好以後來了。

  胡莉化好妝非讓我參謀一下,我瞟了她一眼,她神色間充滿了狂風暴雨後的舒適和恬靜,眉梢眼角儘是掩飾不住的風情,艷光四射、光彩照人,難怪說美女是心血澆灌出來的,當然這心血包含著無限的愛意、濃厚的精液和滾滾的金錢,不過,為了面前這懂事的絕色大尤物,我什麼都捨得。胡莉嬌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攝心神,臉上又恢復以前玉潔冰清的模樣,淡淡道:「冤家,昨晚玩得有些太過火了,我想想都有些後怕!」

  「怕什麼呢?」我笑著問她,「怕你的身體受不了,這麼多女人擁著你,還不得把你給抽乾了。」「那有什麼,不過抽了三次中,兩次到了你那裡面,我看啊,你是……。」我笑著只說了半句出來,胡莉有些急了,恨恨地看著我說,「別說了,還不是你這個冤家色鬼幹的,憑什麼老說人家不好。」

  「你不好,你最大的不好就是……。」我又收了口,她撲了上來,揪著我的耳朵說,「冤家,你太壞了,快說,我不好是什麼!」我「哎喲哎喲」地直叫喚,別說,這麼些年了,沒人敢這麼對我,連雯麗都沒這麼厲害過,但我就是服她這一口,再不敢生她的氣呢。

  「好,我說,我說,你最大的不好就是……,」我深情地看著她,「就是你長得太漂亮了,讓我不由自主地想把命都交到你身上!」聽我這麼一說,胡莉的俏臉一下紅了起來,鬆了揪我耳朵的手,一把摟著我親吻起來,熱情徹底融化了我。

  謝娟和月琴一起走了進來,先給我們道了早安,然後收拾起房間起來。本來是沒這個必要的,但昨晚瘋得有些過火了,兩女覺得還是收拾一下好些。

  看著忙碌著的兩女,我對身邊的胡莉說,「小老婆,我們商量下咱家的事兒吧,月琴跟了我這麼些年了,我想將她收了做老三,你覺得怎麼樣呢?」

  我早有此心,覺得現在機緣成熟了,何況連收了老二、老三,今後也可以逼迫一下雯麗,讓這個白領麗人答應做我的老大,把婚事給辦了,也了自己和雯麗父母的一個心願。

  胡莉哪知道這些,聽我這麼一問,想了想也沒抓到什麼頭緒,略帶點幽怨地說,「我算什麼啊,連自己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好呢。這個問題你應該問雯麗姐去,只有她有發言權。」

  我使個眼色讓月琴過來,「來,你姐累了一晚上,你跪著給姐捶捶腿吧!」聽我這麼一說,知情識趣的月琴找了張毛巾墊在地毯上,恭順地跪在胡莉身邊替她捶起腿來,我數落著她,「月琴啊,胡莉是二姐,你只是個當妹子的,今後要乖點溫順點,別沒大沒小地,惹你姐生氣。」

  胡莉看我們一紅一白表演雙簧,笑了笑鬆了口說,「我沒有意見,冤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叫人家落到你這個魔星的手裡啊。」

  聽胡莉這麼一說,我總算放寬了心。突然想起昨天月琴被別人叫老婆的事情來,拉了她過來讓她跪著給解釋。月琴帶著一絲諂媚地看著我說,「死賴皮,還不是你喜新厭舊地,人家陪了你那麼久,連小老婆都排不上隊,這滑雪教練也真逗,一見面就要我當他老婆,我覺得好笑就彼此亂叫起來了。看她有些癡迷犯傻,我也不好說重了,「月琴,你跟我這麼久我當然想著你的事兒,現在基本算三姨太了,出門還是要記著自己的身份,別太丟了爺的臉。」這話說得月琴很是羞愧,紅著俊臉點了點頭。

  「謝娟你也別站在邊上,今後你配給胡莉姐當秘書,工資和待遇等這次玩完回江陵後大家好好商量一下,都要給漲漲,今後好好幹,不管跟著雯麗姐還是胡莉姐,都是很有奔頭的。」聽到我雨露遍灑,娟兒也振作起來,高興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千萬別跟著月琴姐,肯定是最沒奔頭兒的。」月琴笑著打趣說,我們大家一聽都笑了起來。

  此刻的我卻完全沒有想到,老大、老二是如此輕鬆入懷,這個三姨太卻是我人生中最難產的,姻緣天訂啊,不是這個人就沒有這個緣分,當然,這是後話了。

            第六十八章 金蓮再世

  吃過了早飯,我們一起再次來到滑雪場,這裡比昨天更熱鬧。昨天的那兩個男的看見胡莉和月琴一進來就熱情地走過來打招呼,但看見我站在身邊,似乎有些顧忌嘴裡收斂了許多。由於有了一定的滑雪經驗,我們這次四個一起只叫了兩名女教練。

  胡莉對著兩個男教練帶著歉意地笑了笑,月琴卻板著面孔,可能是當著我的面裝聖潔吧。她原來在飛龍就以冷艷出名,挺有裝正神的基礎,這麼一看和昨天的放浪中略帶風騷有著天壤之別。那個昨天陪月琴的歲數稍微小一點的還想說兩句,卻被大的給拉住了,兩人老老實實地退了回去。

  藍天下的冰雪世界顯得格外潔白透亮,在陽光下發出刺眼的光芒。我們先來到訓練道,戴上墨鏡,開始重新體驗著滑雪的速度和快感。胡莉和月琴昨天練習的時間長,教練教得也仔細認真,幾乎是當自己的女朋友在教那還有什麼不盡心的呢。一上雪道,就很自如地滑了起來,動作雖然略顯單調,但行雲流水一樣舒展自如,從山坡上飛馳而下,兩位大美女秀麗的身姿,帶著與生俱來的輕盈和快感,別提多美了。

  我和謝娟就差了許多,縮手縮腳地,動作也不很協調,經常是走一路跌一路,磕磕碰碰地。不過,有厚厚的積雪墊底,摔得一點也不疼,反而與雪多了幾分親近。在這樣的冰雪世界裡,總是很容易融入自然,找到一份屬於自己的快樂。

  滑了快一個小時後,兩個漂亮老婆就拉著她們的教練換到正式的低速道去了,那裡地形複雜,對滑雪技術的要求也要高了許多。只剩下娟兒這個秀麗的小妾陪著我慢慢練習著,熟悉著雪地滑行的那種平衡感和愉悅。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也終於進入了狀態,幾乎沒再摔了,教練也帶得粗放起來。冰天雪地裡御風滑行,渾身都熱乎乎地,真還有些味道。

  中午回到酒店用餐的時候,那個小女孩導遊站在飯桌中間說,由於下午兩點半就要出發到約六○公里遠的龍脈溫泉度假村去住宿,可能路上要走兩三個小時,中午吃飯以後想休息的就在酒店休息,想滑雪的可以直接去。胡莉和月琴正滑在興頭上,一聽這樣就嚷嚷著吃了飯還要去,我問娟兒她怎麼樣,她撩撩額頭飄散的髮絲,秀美的臉蛋看起來讓我有點怦然心動,笑著對我說,「我隨你吧。」

  由於對滑雪的興致沒有兩個漂亮老婆那麼濃厚,我可能天生就對運動不太感冒,只有一項運動是情有獨衷,那就是床上運動了。

  帶著謝娟回到我們住的房間,我先坐在靠裡的床上打坐,娟兒脫光了躺在外側的床上休息。瑛俠教的功夫的確是養身固本的,運行了三遍以後頓時覺得濁氣下排、清氣上浮,神清氣爽很是振作了起來,連下面的那話兒也煥發了神采。

  我脫了衣服鑽進艷妾暖好的被窩裡,摟著一絲不掛的清秀婉約的娟兒親著她清香的小嘴、品著紅嫩的舌頭,玩弄揉摸著細膩爽滑的一對奶子,還不時掏掏她稀疏陰毛遮掩著的清新粉胯,弄得她欲情高漲、春水長流,然後美美地將她反摟著日了一遍,上面親著中間摸著下面弄著,聽著娟兒溫柔撩情的呻吟,享受著她緊暖陰道的無限呵護,沒弄多久,就在她溫潤的情懷中喪失了自我……。

  坐著纜車下山的時候,由於客人不多,我們四個就佔了一個纜車。望著窗外的冰雪瓊瑤世界,再看看身邊宛若天仙的絕色麗人,我心中多少有些激盪感懷,人生的所謂幸福,其實很多是維繫在身邊的知心愛人身上,和天仙在一起的時候,即使處在一個煩瑣的世界裡,仍然讓我感覺到超脫和痛快,有種凌空飛度、羽化登仙的幻覺,而這些感覺,的確是耐人尋味的。

  想到這裡,我有些動情地對身邊的天仙小老婆傾訴著,「胡莉,說真的,和你在一起有種很特別的感覺。」「那是種什麼感覺呢?」她轉過臉來笑著看我犯傻說癡,「輕鬆,真的很輕鬆很愉快。」「你忘了我才教訓過你的,是不是覺得我挺嚴厲的,像個老師一樣?」「那算什麼教訓啊,簡直就是沐浴心靈的春風化雨啊。」我深情地說著,「雯麗也很愛我,但和她在一起我覺得有些累,而你不一樣,每次都讓我有恰到好處、溫馨動情的感覺。」

  我拉起了她的手望著她嫵媚俏雅的大眼睛說,「真的,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管身在何處都是天堂的感覺了。」胡莉聽我冒著傻話笑了笑沒說什麼。

  身邊的謝娟卻說了出來,「胡莉姐,成天在城市裡活著真累啊,小孩一樣的純情與天真都漸漸離我而去,每天都機械地應酬、恭維、掩飾、矯情,大家都顯得很熱鬧,但其實卻覺得很孤獨。」月琴插了進來,「胡莉姐,我真謝謝你安排的這次旅遊,能坐上飛機、能在天地之間盡情地滑雪撒野,想笑就笑想鬧就鬧,我真覺得好像變回小孩一樣天真和高興啊。」

  胡莉聽到這裡,臉上洋溢著快樂和幸福,「大家玩高興了就好。白秋你這個冤家雖然是我們的頭,但有時不太懂事。不過就不多批評他了,人大面大的。還有兩天時間,今天泡溫泉,明天看冰燈,大家好好玩吧。」

  月琴有些撒嬌地看著胡莉說,「二姐,我真想就這麼玩著不回去了,實在太有意思了,長這麼大就這幾天最有趣。你答應我們吧,今後我們就跟著你,免得老被白秋這個死賴皮欺負。」謝娟也表著忠心,「胡莉姐,我也要跟著你,笑的時候都要多一些。」我有些吃味起來,「難得爺疼了那麼久,胡莉才來兩天,你們兩個良心就讓狗叼走了,魂也被勾跑了。胡莉你更不是人了!」

  聽到我直楞楞這句,三女都有些詫異地看著我,我帶著捉弄的微笑慢慢說,「你真是個仙女變的吧!」三女一下笑了起來,我也慢慢在笑容中融入了歡快和諧的氛圍之中。

  去泡溫泉的路上導遊介紹說,龍脈溫泉度假村為三星級旅遊涉外賓館,總佔地廿八○畝,景色宜人,空氣清新,地熱資源豐富。交通也很便利,度假村內山巒起伏,空氣清新,環境幽雅,建築別緻,溫泉更是久負勝名。度假村的溫泉是真正的礦溫泉,有很重的硫磺味道,對皮膚病、風濕痛、關節炎等疾病具有輔助治療作用,同時能有效促進人體內分泌和新陳代謝,增強免疫力。而且水溫適中(卅八度到四○度之間),有「天下第一美泉」的贊喻。

  度假村裡有亞洲最大的室內溫泉娛樂宮,裡面有熱帶雨林風情,還有多項驚險刺激的特色溫泉水上娛樂項目。另外隱藏於翠綠竹林之中的溫泉湯池廿余個,不僅各具特色,更能獨享歡樂的私密空間。

  「你們願意泡大的還是小的?」我問起身邊的三女起來,月琴很興奮直率地說,「我從來沒泡過溫泉,機會這麼難得,兩個都想試一下。」「謝娟呢?」娟兒看見我問她,想了想低聲說,「我聽你們的。」胡莉看著我一臉狡黠的微笑,「白秋,我看你是喜歡小的吧,還可以享受私密空間呢。」

  「什麼叫私密空間啊?」我裝不懂笑著問身邊甜蜜蜜看著我的胡莉,「白秋你別想歪了,要欺負我們也要找對時間和地方。」胡莉在我的身邊鄭重地來了這麼一句,讓我背上生起一股寒意,臉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裡,顯得有些尷尬……。

  一到溫泉度假村,月琴和謝娟乾脆把旅行箱放在我們的房間裡。看看時間才四點半,月琴首先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拉著娟兒就換上了這次旅行前一起買的時尚泳衣。這是一種名為「輕紗漫舞」的透視露背薄沙裙式時尚泳衣,今年的最新款,採用了高彈力面料,後背是V型設計,內有胸襯和三角褲,外面則採用了大膽時尚的不規則薄紗設計,若隱若顯的美麗更具有女性魅力,穿在身上舒適貼身,呈現出妙曼的誘人曲線。

  月琴是黑色,謝娟是紫色,由於款式一致,加上兩女本來就長得美麗動人、身材出眾,這麼站在一起,加上這連身設計,舒適貼身的高檔薄紗面料泳衣,內置定型罩杯,薄紗半透視效果,更顯得性感迷人。猶如感性的生靈,煥發出令人沉醉的美麗。

  我品著這對璧人,笑著說,「胡莉我的心肝兒,你也別讓月琴和娟兒太出風頭,你也穿出來讓爺評評,看誰是花魁。」親親小老婆撇了個鬼臉,磨蹭了一下還是當著我的面脫光了衣服換上了一套時髦動人的時尚泳裝。

  我一看,這是一套名為「蛇蠍美女」的纏繞泳衣,色彩是土黃中帶點黑斑的蛇紋,在性感中突出一點野性的味道。同樣採用高彈力面料,連體式設計,內有胸襯以更好的保護胸部,前面是獨特的褶皺,後背則為全空,僅僅用交叉繫帶遮掩著光潔美麗的背部,更加展現出胡莉高貴而迷人的風采,時髦靚麗不逞多讓。

  三女穿著高跟鞋齊刷刷往我面前一站,個個容貌嬌艷、身材高挑、長腿誘人,真是絕色佳人啊!但怎麼看,胡莉的個子最高也最漂亮,而且全身透出一種妖冶的勾魂氣息,簡直就是個現代版的潘金蓮。

  我笑著說,「你們三個也真絕了,胡莉活脫脫就是潘金蓮再世,那股狐媚和妖艷可能也只有傳說中的潘金蓮可以比了。不過你比潘金蓮命好。」「為什麼呢?」胡莉笑著問我,沒有在意我的放肆和捉弄。

  「潘金蓮可比你曲折多了,當年在張大戶家裡當丫鬟,」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張有福,但想歸想,接著沒停口,「後來嫁給武大郎,又和武二郎不清不楚地,最後才遇上清河縣第一帥哥~~西門慶啊。你看看,前後多少磨難,不像你才出虎穴就入狼窩,一步就到了咱的懷裡,哪有那麼多的麻煩。」

  月琴笑著說,「二姐是潘金蓮,白秋你就是那西門大官人。」我一聽更來勁了,「胡莉跑不掉,你們兩個也是現成的書裡寫著的。」說實話,正經書除了當年研究龍丸的以外沒看過兩本,這盜版全本《金瓶梅》那簡直都要翻爛了,這西門慶可是我的偶像和楷模啊!如果他老人家生在現代,一定要推杯換盞交個朋友。不過好在西門慶雖然不在,還有潘金蓮在嘛。

  胡莉笑著問,「西門大老爺,你才編排了奴家潘金蓮,我倒想見識一下謝娟和月琴的前世今生啊。」我胸有成竹地說,「謝娟伺候你這個潘金蓮,當然就是春梅了,你看看,笑笑生老大多會寫,春梅伺候你,春花伺候月琴,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再沒有一點錯的。」

  「那月琴是誰呢?」三女的目光都看著我,很想知道答案的樣子。「月琴排老三,在書裡給我西門慶排老三的,」我頓了頓,現成一個關子,「就是孟玉樓嘛,臉上幾點微麻,長腿俏麗,風情動人,天生就是月琴的寫照嘛。」

  「死白秋,你這個冤家,真有你的。」胡莉一下笑彎了腰,「二姐,這孟玉樓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啊?」「別問那麼多,俏寡婦懂風月,是西門慶的三老婆。」胡莉含著笑意指點著,我看這「潘金蓮」笑得百媚俱生、妖嬈動人,心裡也特高興,「胡莉你這狐狸精給我聽著,這雯麗還用我給你講嗎?」「雯麗姐是當家的,當然就是吳月娘了,地球人都知道的。不過,白秋,你覺得西門的老婆裡,哪個最漂亮?」

  「真要論起來,你這個潘金蓮最漂亮,然後應該是李瓶兒、月琴的孟玉樓和謝娟的春梅。當然說風騷還有王六兒,論溫順要算如意兒,談氣質林太太當然要算上,粉頭裡鄭愛月兒不錯,這都是爺心裡喜歡的,不過和前面幾個就不是一個檔次了呢。」我想了想說,「那麼誰是李瓶兒呢?」胡莉問我,我想了半天說,「現在還沒有,不過以後也許會有的,我西門慶曾經是艷福齊天,現在是佳麗滿懷,還愁少一個李瓶兒嗎?你們都到了,她自己嘛,當然會來的。」

  看我說得煞有介事的,胡莉收住了笑聲,默默看著我,再沒有一句話。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戲言,冥冥中自有天意,後來這李瓶兒似乎還真來了。

  我讓月琴和謝娟兩個先披上浴袍出去,月琴笑著說,「西門大官人,有潘金蓮姐姐陪著你,夠意思了吧。我們到那個最大的室內溫泉娛樂宮去長長見識,要是開飯了的話叫我們一下哦。」

  「叫你,想得美,等著餓死吧。」我兩把將她們推了出去,隨手關好了門。

  屋裡,只剩下了我和最漂亮的潘金蓮……。

            第六十九章 百依百順

  這個時候,密閉的房間裡靜悄悄地,胡莉穿著那件性感迷人的「蛇蠍美女」的纏繞時尚泳衣,色彩是土黃中帶點黑斑的蛇紋,在性感中突出一點野性的味道。由於採用的是高彈力面料,連體式設計,胸襯掩映下一雙豐滿的乳房晃晃蕩蕩地在胸前跳著,秀鋌而結實,前面獨特的褶皺下乳尖那一小點兒驕傲地向上仰翹著,清晰可見。

  後背則為全空,僅僅用交叉繫帶遮掩著光潔美麗的背部,下面小小的V型,那一點點的布實在是有些不夠,屁股渾圓曲滑,臀縫線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大腿修長又白又嫩,小腿結實而舒緩,從腳踝到趾間的形狀都很漂亮,一雙長腿上蹬著細長的黑色高跟鞋。曲線玲瓏的身材配上那張絕色俏麗的臉蛋兒,讓我一下動了性。

  胡莉挺著奶子、晃著屁股、邁著長腿走了兩圈兒回頭問我說,「親愛的我美不美啊?」我看著她的優美胴體兩眼發直,下面的雞巴都硬起來了,「潘六兒,再走兩步給你家西門大官人看看。」我看得都快掉口水了,「別老色迷迷地看得人家難受嘛,」胡莉俏生生才甩出這一句抗議,就被我一把摟住摔翻在床上。

  上面丁香暗吐、俏臉偎依,我把這妖艷迷人的狐狸精摟在被窩裡從頭到腳細細摸著審視著,她穿著這時尚的性感泳衣真是漂亮極了,上面兩個乳房挺挺的,透過泳衣還能隱約看到兩個小乳頭,後面露出性感雪白的背,屁股翹翹的,大腿根部剛剛好緊緊的包裹著陰戶,摸起來也是觸手細滑、宛若無物。

  咦!我突然摸到有幾根陰毛從胡莉那又窄又細的泳衣下部漏了出來。「親親小老婆,你這泳衣也太節省布料了,你看這是什麼。」我一邊用手捻動,一邊挑逗著懷裡的尤物。

  胡莉的臉一下紅透了,大美人兒直往我的胸脯裡鑽,「達達,達達……」柔聲膩語地撒著嬌。我卻性不可遏,不依不饒地抓住她玉頸後面扎的那個結,這是這條美女蛇的七寸啊。我輕輕一拉,頓時玉帛頓現,美女蛇的蛇皮被我兩把剝得乾乾淨淨,連細長高跟鞋也被我用兩腳夾脫掉頂到了床下,這下大美女被弄得一絲不掛。早已心屬於我的胡莉半推半就地任我剝衣解帶,知道今天反正要被我弄了才會罷休的。

  而今天,我要從頭到腳地好好玩弄一下懷中的尤物。

  首先,我將她斜躺著摟在懷裡,先撫摸著她的滿頭秀麗的長髮。頭髮是女性的心理性感帶之一,我用指頭撥弄胡莉的頭髮,一根一根地撫摸著,親嘴咂著嫩舌頭,享用她嘴裡的甜唾和萬般的溫情,感覺著她的玉體慢慢發熱。

  「這是什麼呀?」我弄著她的滿頭青絲問著她,「頭髮啊,冤家,怎麼這個都不認識了。」胡莉有些不解地回答著,「那這幾根黑乎乎的是什麼呢?」我輕抬她的玉臂,用舌頭舔著她的腋窩問著,心肝兒被我舔得渾身發顫、笑意盈盈地說,「達達,別舔了,那是奴的毛。」「什麼毛啊?」我恬不知恥地追問著,「腋毛,冤家,那是腋毛,你饒了奴吧。」胡莉有些忍受不住我的騷擾了。

  「親親你這腋毛還挺秀氣的,多不少幾根,怎麼沒剃了呢?」我哪裡能饒了這嘴邊的美肉,「原來想過,怕剃了長出來的太粗就沒動,達達,您別盯著看了,羞人答答的。」我看著懷裡嬌羞無限的美女更是動情,「有什麼呀,你沒看見月琴那個小騷貨,腋毛扎眼呢,娟兒要秀氣些,本來腋毛就不多,還剃得乾乾淨淨的。」「那達達更喜歡誰啊?」「說不上,各有各的味道嘛,不過月琴的確要騷些呢。」

  說著我的另一隻手往下移動著,一把覆在胡莉的粉胯上,那裡還長著一把黑油油的毛呢。陰毛可以說是女性對自己身體最自卑的部位,根據資料顯示,大部分女性非常在意陰毛的長法、濃稀等等,在這種心理的作用下,陰毛的指技勾起女性的羞恥心,進而轉變為強烈的性衝動,使女性如癡如狂,今天我的主攻方向就是這裡,前面不過是鋪墊而已。

  「這是什麼毛啊?」我搓弄著明知故問,胡莉沒有回答,呻吟聲卻越發撩人,下面也濕潤了起來。女性的性交和男性比起來,以心理方面的感受較為強烈。因此,往往受情緒控制,在意是否被愛。我一會兒用二,三根指頭的指尖,重複地插進陰毛裡梳弄;一會兒蓬亂地用手撥弄,甚至用指頭纏繞著玩;抑或一根一根仔細地梳理,把手當成梳子,仔細、慢慢地進行梳理著莉兒的陰毛。

  胡莉自出娘胎可能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玩弄呵護過自己覺得羞恥自卑的陰毛,不僅是生理上,來自心理方面的強烈刺激,一下子提高了她的性感,緊緊摟著我渾身亂動著,似乎想擺脫我對她的陰毛無休無止的糾纏。

  「心肝兒,告訴爺,這是什麼啊?」我用舌頭舐著她的耳垂到頸項部位柔聲問著,「達達,你饒了奴吧,要弄你就弄吧,別再羞人家了,好嗎?」看著令人消魂的大美女在自己懷裡婉轉討饒,我的心裡無比得意。

  「狐狸精,要爺饒了你也容易,只要答應一個條件。」聽我這麼一說,慾火高昇的胡莉哪裡還把持得住,「達達說了吧,什麼奴都答應你!」

  「莉兒,我記得你在你家排行是老六,對吧?」「是啊,只不過別的哥哥姐姐都在外地。」「你的娘家姓是姓潘,對吧?」胡莉的媽媽的確是姓潘,這點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達達你問這個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和潘金蓮有什麼關係啊?」

  「也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給你改改名字。」我上面撫摸著胡莉的秀髮,舔弄著她的脖頸和腋下,下面梳弄著她的陰毛,大雞巴在她濕淋淋的艷逼口子上慢慢頂著轉著,被我弄得心神全失的大美人兒癱在我的懷裡,「達達,要改你就改吧,改成潘金蓮都成,奴全聽你的。」

  「在床上,你跑不掉就是爺的潘金蓮,但明地裡叫著那可不成。」我一邊挑逗著一邊玩弄著懷裡的尤物,「這樣吧,乾脆改姓潘,潘莉,怎麼樣?又性感又大方,比原來直接叫狐狸的那個胡莉好多了。」

  「潘莉、潘六兒、潘金蓮、胡莉、大妖精、狐狸精、親親小老婆、胡二姐,你看,爺是不是起名專家,你才跟達達幾天,就有了這麼些名字,夠不夠啊?」我有些得意地問她。

  在不經意之間,我給胡莉加了個別名,看起來似乎是一時好玩,但其實很有意義。龍騰和天龍都是搞藥的,圈子裡的人並不太多。胡莉原來是張有福的情婦,雖然不怎麼出門但名字卻在一定範圍裡被人知曉。被我改成潘莉以後整個換了身份重新包裝出來,再加上自己的天賦和後天努力後簡直是脫胎換骨。天龍瓦解後更是少有人知,在江陵藥業呼風喚雨、大名鼎鼎的女強人潘總竟然會是以前那個叫胡莉的小妖精。

  莉兒本來就以身相許,在我的魔手和大雞巴的全力挑弄下,面對陰毛被一根一根地觸摸,挑起她激烈的羞恥心。同時,感覺到自己的陰毛被心愛的男人一根一根地憐愛,心理的歡欣不言而喻,連帶刺激起強烈的性興奮。下陰淫水潺潺而流,雙目如絲,滿面春情蕩意。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翻身抱起莉兒,抬起她的屁股頂著我硬如鋼鐵的雞巴,對準她已濕漉漉的浪穴以觀音坐蓮的姿式猛然插入。「喔……好脹……官人達達……頂到心尖子裡去了……啊……」莉兒連甩頭的姿勢都是那麼地優雅,媚眼惺忪、緊閉秀眉,張著性感雙唇,意亂情迷,如癡如狂地浪呻著,並緩緩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伴著淫水浪呻,我興奮到了極點,抱著莉兒粉嫩的屁股猛抽狠幹了一百多下,我翻轉了她美艷的胴體,讓她狗趴在床上,雪白誘人的屁股向後高高翹起,然後將大肉棒對準她紅艷的逼心子,雙手托住莉兒的豐臀,將我堅挺的話兒捅進莉兒的小嫩穴內。

  「潘莉兒,你達喜歡你身上的一切,從又大又媚的眼睛、挺直的小鼻子、櫻桃小嘴,甚至連你秀麗的長髮、娟秀的腋毛和這黑油油動人的陰毛,爺都愛得不得了。」摟著絕色動人的大尤物,我特喜歡說著下流的話兒,借此挑起她的羞恥心,紊亂她的心理。在我的上下撫摸和動情挑逗下,莉兒似乎享受到了真正的大歡喜。不僅只是肉體上的,精神上也受到強烈的攻擊,莉兒癱軟在我的身下,百依百順任我施為。

  此時,我的大雞巴動作十分緩慢,在她的浪逼裡面緩緩地做回轉運動,使她焦慮中充滿了飢渴,雌伏在我的懷裡柔聲呻吟著,「達達你太壞了,連人家下面的毛都不放過,您別逗你的潘莉兒了,來吧,達達,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再紊亂也沒關係……。」

  我們換了很多種的姿勢,彼此在興奮中迎來了一個又一個高潮,大雞巴直接肏入洞中直抵花心,欣賞著莉兒美艷的臉蛋上各種淫蕩艷冶的表情,我感到自己也癲狂起來。莉兒的蜜穴夾得我的雞巴越來越緊,夾得我幾乎感覺幾乎快要丟了,於是我更加用力抽插著。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潘莉兒、潘金蓮、大妖精、狐狸精,只要爺喜歡,愛怎麼叫人家都可以。來吧……爺……好好地疼奴奴……。」莉兒被我這波強力的抽插調動了全部激情,幾近癡狂地高聲叫著。「官人……金蓮不行了……噢……又頂到花心裡了……不……不行了……妹妹上天了……啊……。」隨著莉兒撩人銷魂的呻吟聲,我頂住花蕊,擺動屁股研磨,她快樂地大力顫抖,小手在我週身不住撫摸,一面低低的尖聲哼叫,我興奮的大力壓著她的嬌軀,屁股挺動,莉兒哆嗦起來,蜜壺內溫暖潤滑,湧出了股股滾燙的花蜜。隨著她體內射出的陰精,我的興致也逐漸高昂,那根被緊夾在莉兒粉嫩肉穴裡的雞巴一陣酥麻,終於我也忍不住洩在了她的體內。

  我扭動屁股緩緩抽送,她軟癱著身子舒服地微微瞇起鳳目,探手到我的股間,尖尖的指甲在我的會陰輕輕搔著。我頓時又酥又癢,微微顫抖,我的潘金蓮媚笑著問我:「舒服嗎?」我親了她一下道:「好寶貝,你在什麼地方看到這手法的?」她嬌媚地道:「我不告訴你……」我笑道:「不說也成,不過你知道這手法為何讓人舒服嗎?」莉兒好奇道:「為什麼?」

  我探手到她股間,掌心輕輕貼在她會陰部,莉兒只覺一股溫暖的感覺在她的蜜唇與菊花蕾間快速游移,酥癢得蜷了起來,咯咯嬌笑道:「你饒了我吧!」我趁機用食指輕輕搔弄她濕潤的菊花蕾,莉兒渾身大震,連忙抓住我的手,顫抖道:「不行……」

  我將手拿了開去,她才放鬆下來,我挺動著微笑道:「剛才你這手法就是刺激屁眼兒產生快感……」莉兒暈紅了俏臉,啐道:「胡說!」我神色古怪問道:「我的心肝兒潘莉兒,你後面還沒被人動過吧?」

  莉兒羞澀道:「你別胡說,那裡怎麼能亂動呢?」我用力壓住了她,低聲道:「漂亮女人渾身可都是寶啊,心肝兒,你身上的東西我都要!」莉兒顫抖著身子,羞道:「那裡怎麼能行呢?」我一面不斷用力擠入她體內,一面俯上去吻著她的俏臉,喃喃道:「有啥啊,別害羞嘛。上面的嘴是吃飯喝水的,不也伺候了爺,下面的陰毛也一根根被爺給梳弄了,改天好要一根根好好數數。你這小屁眼兒,還是乖乖給了爺吧,好嗎?」

  莉兒感受著我強大的佔有力,舒服得心搖神馳,又聽著我不斷而固執的要求,心中一軟無奈地說:「隨你吧……」我輕輕親吻著她,柔聲道:「莉兒,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以後你整個兒都是我的了!」

  莉兒聽了我執著癡狂的話語,俏臉暈紅,神態嬌媚,微微顫聲道:「你……你現在就要嗎?」我緩緩退出玉莖,搖頭微笑道:「今天還要泡溫泉,明天事兒也挺多的,暫時饒了你,記在帳上,等爺高興了再要。」她看著我嘴角壞壞的笑容,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記,恨恨道:「好事情都被你一個人佔了,你可要輕點慢點兒,人家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你要什麼就什麼,百依百順地,再沒想到說個『不』字來呢。」。

  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便隨口問她,「胡莉我兒,爺對《金瓶梅》熟那是鑽研過的,你怎麼也那麼熟悉呢?總不會是自己愛看吧?」莉兒一聽,身子在我懷裡扭動了一下,羞答答地回答說,「還不是張有福那個死鬼,最喜歡《金瓶梅》了,弄了好幾本回來當教科書看,讓我們幾個可憐的女孩子照著讓他弄,有些段子還要我們背下來在床上講給他聽。你們這些臭男人,怎麼有了錢有了權就這麼變態呢?像一個模子裡倒出來一樣。」

  「那他覺得你像書裡的誰呢?」我有心無心地問她道,「冤家,你真是壞到了極點,」莉兒渾身顫抖著說了出來,「其他亂七八糟的就不想多說了,就我們幾個最熟的姐妹中,我經常扮的是潘金蓮,那個鄭美莎是春梅,我們是一對兒,那個挑單最賤最浪的姚玉明是王六兒。」

  聽她這麼一說,我一下呆住了……。

             第七十章 三花聚頂

  六點鐘吃晚飯,我們一起下到餐廳的時候,月琴和謝娟正等著我們,靚女在哪裡都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很容易就看見她們俏麗的身影。我高興地走了過去坐在月琴的身邊,胡莉卻繞了過去坐到了娟兒的身邊。

  「怎麼樣,溫泉泡得怎麼樣啊?」我關切地問著,但月琴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來著。我仔細地問了問,原來老胡他們幾個總跟在她們身邊,不懷好意地用色迷迷的眼神糾纏著,兩女有些面薄不好發作,才泡了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心裡也不怎麼舒服。我知道她們受了委屈也不好意思來打攪我們,弄得正歡呢誰來打攪都顯得太不懂事了。

  「白秋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他們剛才實在太欺負人了。都還沒死心呢,聽那幾個說,小的就這麼出色,一定要等著看大的脫光了什麼樣子。」月琴這句話著實有些惹惱了我,大的很明顯指的就是莉兒了。「爺,這次你可要當心一點了,我看溫泉乾脆就別泡了吧。」謝娟在一旁小心地勸著我,胡莉坐在旁邊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操那麼多心幹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爺在這裡還怕什麼呢。」我口裡雖然這麼勸著,心裡還是多少有些沒底。就一個男人在外,勢單力孤地,對方又僅僅是騷擾,也沒太出格,還真不太好對付呢。

  帶著莉兒回到房間,我發現對面房間的門大開著,老胡一夥兒正坐在裡面高談闊論地,原來他們的房間和我的正對著。月琴和謝娟也走了進來,兩女畏畏縮縮地,我笑著給她們打氣說,「有什麼嘛,我們先看看電視。」

  《新聞聯播》都看完了,娟兒通過門上的貓眼仔細觀察,對面還沒有一絲要動的樣子,想著老胡他們打開房門等著看三女的免費性感泳裝表演,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心想老子自己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們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想了半天,還是沒有一個好辦法,這被堵在屋子裡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百無聊賴中我隨手翻開了度假村的電話號碼本,看見了保健按摩的電話,頓時心生一計。

  我撥通了這個電話,和裡面的媽咪一陣海吹神聊,讓對方一下覺得遇見一幫有錢的主。莉兒她們三個先不明白我在幹什麼,看我當著她們的面和三陪勾勾搭搭,臉色都有些變了。

  「叫幾個漂亮點的歲數小、功夫好的上來,不漂亮不給錢哦。」我不懷好意地說著,「哥幾個有的是錢,開著門等著你們,就看小姐的本事如何了。」我瞅著莉兒她們一陣竊喜報上了房間號,當然是對門的。莉兒她們幾個聽到這裡才放下了心,都面帶喜色等著看對面的笑話。

  沒過兩分鐘,娟兒就看見有兩個打扮得性感妖冶的時髦女郎走進了對面老胡的房間,門也隨之關上了。我看警報解除,連忙帶著換好衣服的三女躡手躡腳走出了房間。

  在服務台找到了女服務員,挺機靈的樣子,長得也很乖巧,我問她是不是有單獨的小溫泉浴室,她說有小型的,分好幾種,有家庭型的,還有更大的。雖然房間裡面有空調,但三女還是有點哆嗦,我也沒好挑剔價格和大小,跟著這名服務員沿著內迴廊走了幾步,出了一個小門,在樹林中轉悠了幾下,終於進了一個綠樹掩映的幽靜所在。

  服務員打開門介紹說,「這是我們這裡的高檔半室外家庭溫泉浴室,日式裝修,有專門的更衣室和泡浴室、淋浴室,更衣室內有加熱裝置,保證大家不會感冒,而溫泉是直接引過來的地下卅百米的優質溫泉,溫度依離泉眼的距離呈現梯次分佈,可以自由選擇,多泡泡對身體很有好處。」

  我笑著說,「小姐,你就不用多介紹了,這更衣室的加熱裝置我們也用不了,都換好了。」「是啊,早知道就不用換了,一路上可真冷啊!」雖然穿著白色的浴袍,月琴還是有些抱怨地說。「說那麼多幹啥,兩下下去就暖和了。」我教訓著月琴,莉兒卻轉過身來半問半考地請教服務員,「小姐,你給我們說說這溫泉泡著到底有什麼好處啊?」

  乖巧的服務員可沒被考住,她指著牆上的一幅蒼遒有力、大氣磅礡的字對我們說,這是位清代詩人的題詞,溫泉的好處可全在裡面了。

  月琴和謝娟哪裡顧得上我們說的這些,兩下脫了外面的浴袍穿著下午那兩身性感的泳衣跑進內室鑽進了水裡,還連聲招呼我們下去,「快來呀,太舒服了,一下就暖和多了!」。

  我和胡莉(當然現在她也叫潘莉)卻沒有著急,走到了牆邊仔細看了起來,我們對草書都不是很在行,還是在服務員的指點下才讀懂了這首詩。

  「入浴解教人似玉,到來幾許貌如花。春寒我欲頻經此,童冠謳歌樂歲華」。

         ~~落款是張凌雲(清道光XX年)

  「你們到這裡來泡泡溫泉,抬頭看看蔚藍的星空,放飛自己疲倦的心靈,讓生命盡情享受溫暖和自由。充分體會生活的美麗,先生自然人如玉,小姐更加貌如花。祝願你們玩得高興!」服務員小妹也不知道是經過訓練的還是本來就很有靈性,說出來的話讓人聽著特別舒服,我一高興,從兜裡掏出一百元錢,硬往她的手裡塞,她推辭了半天,終於還是拗不過我。

  看著服務員轉身離去,我關上了門,笑著對莉兒說,「真是挺有靈氣的一個小姑娘,只是姿色差了點。」莉兒笑了笑說,「還是這樣好,要是真的又聰明又有姿色,你這個花花太歲不是又要打別人的歪主意了吧。」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脫去了外面的衣物,就剩了條三角游泳褲,拉著她往裡面走,「來吧,我是人如玉,你是貌如花,咱們也該好好輕鬆輕鬆享受一下生活了,別成天鬥得你死我活地。」

  女服務員的確沒有吹牛,裡面的裝修特別緻,牆上是一排古色古香的文化石,厚厚的原木加茅草搭了半邊頂蓬,溫泉池全是用白色的岩石精心堆砌而成,各個斷面打磨得光滑宜人,人在裡面隨處可倚可靠。池子一半在室內、一半在室外,外面用木板隔了一圈,和周圍的自然環境是渾然一體,一點不顯得突兀。

  我跨進池子蹲坐了下來,頓時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沉浸在溫暖和放鬆之中,感覺實在是太美了。三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陪在身邊,隨我摟著摸著,和天地融為一體的自由而又私密的空間,一下讓我的心都飄了起來。

  我讓娟兒關了照明燈,泡在熱乎乎的溫泉裡,遙望著湛藍星空,數著星星,胡莉教我們認識星座,北斗七星、天蠍座,半人馬座……,這些耳熟能詳的名字在胡莉的指點下一個個展現出迷人的風采,讓我在感動之餘也佩服起自己親親小老婆的博學多識。

  終於有些迷糊了,我免不了老爺脾氣又上來了,讓月琴跪在後面替我揉著肩膀,我舒適地靠在她的懷裡,旁邊摟著胡莉坐在池子邊的岩石上,謝娟只有受累在下面給我吹上一簫了。她埋首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嘴裡,再緩緩吞入,然後擺動螓首吞吐起來。我不由舒服地呻吟出聲,探手撫摸著她泳衣下起伏跌宕的乳峰。她一面吞吐著,不時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揉捏我的肉袋。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一面讓快感慢慢凝聚……。

  「白秋你這個死賴皮也挺有意思,我覺得你一見了天仙胡二姐就像丟了魂一樣,」月琴在後面一邊按著一邊數落著我,好戲這就開始了。「你家二姐自詡要當天下第一小老婆呢,我能不寵著她嗎?」我打蛇隨棍地爬了一句。

  「二姐你給我們說說,怎麼你有那麼大魔力呢?」娟兒吐出我的話兒,喘息之間問了一句。「你們看雯麗姐她愛白秋嗎?」胡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先考考這兩個姐妹。

  「愛啊,她雖然嘴裡硬著,但把公司的事當自己的事,也管著家。雖然她對月琴姐有點意見,但對白秋那真是沒什麼好說的,爺弄了一屋子的姐妹雯麗姐也沒說什麼,這就說明了問題。」娟兒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著。

  「但雯麗姐不管怎麼愛著,爺好像總有些不領情的樣子。」月琴這句話似乎說到了點子上,我也開始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來了,是啊,雯麗跟了我這麼些日子,胡莉到身邊才不過幾天,怎麼現在覺得感情親疏完全不一樣呢,好像胡莉身上是有股魔力一樣。

  胡莉半天不語,我有些忍不住了,「莉兒你說說,我也挺想聽聽呢。」看到我發話了,小老婆才說出了心頭話來。「月琴、娟兒,其實女人活得比男人辛苦,這世界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是主導,女人是順從,尤其給人當小老婆其實挺不容易的,『妻不如妾』,但誰又知道當小妾的難處啊。名不正言不順,旁邊還有那麼多的競爭對手,彩雲易散,恩寵難固,稍不注意人老珠黃就會舊愛流逝,人世的無奈半點不由人啊!」

  月琴揉摸的動作慢了下來,謝娟也停止了吞吐,我沒說什麼,這時候我能說什麼呢,還是好好聽著才是!看到我們聽得都很認真,莉兒接著說了下去。

  「今天我給你們講的都是不傳之秘,你們兩個聽著就是,再不要告訴別人的,也便宜了白秋你這個冤家。其實當小老婆,要是讓自己的主子「三花聚頂」,那真是再也不容易丟了手的。」

  「三花聚頂,這話什麼意思呢?」我興趣盎然地問了句,月琴和謝娟卻白了我兩眼,我也頓時發現自己有些多嘴來著。

  「首先,容貌是第一的,要有漂亮的臉蛋兒,同時最關鍵的要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白秋,你信不信,漂亮的女人光用眼睛就能殺人,我就這麼一看你,就能撩起你的感覺來。你只要捨得,我就用這眼神,最快一分多鐘就能和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擦出火花兒來。」說著她媚眼流波,真的是百媚俱生,一下讓我心弦一動,骨頭都酥了。我連聲說著,「我信,我信!」

  「第二要會揣摩主子的心思,順著他的性子來。比如冤家,我頭次到江陵大學上課的時候,你先盯著我的臉蛋兒看,這是很正常的,但隨後我發現你老盯著人家的腳看。」

  聽到莉兒這句,月琴首先發表了同感,「白秋這個賴皮就是有點變態,一認識他就發現他特別喜歡穿著高跟鞋的女人,這讓我們受夠了罪。一般女人回家就脫鞋,我們還要穿著高跟鞋陪他睡,實在有些過分!」月琴抱怨說,我只好陪著一臉的傻笑。

  「白秋是有些過分,但月琴姐先別急著說,聽聽二姐的嘛!」謝娟打岔說。「你們其實都錯了,這麼一點說明很多問題。白秋他喜歡漂亮女人那是沒說的,但他老盯著人家的高跟鞋,這說明什麼呢?」莉兒賣了個關子,等了一下看我們聽得聚精會神,才接了下去:「其實很簡單,這只是一層紙而已。女人穿著高跟鞋時其實也是一種修形塑體,顯得更加身材出眾、高雅大方,白秋他沒盯著人家的胸部和臀部看,說明他對性感豐滿不是那麼在意,但對高雅的氣質、精緻的打扮和嫵媚的女性魅力特感興趣,這樣自己就知道應該怎麼打扮自己了。」

  聽她這麼一分析,大家都恍然大悟起來。「所以,揣摩主子的心意,讓他的心裡樂開花兒,這是第二條。」胡莉接著說,「這次我出來帶著那雙大紅軟緞細高跟兒鞋就是想著冤家可能好這一口兒。」聽到這裡,我卻覺得一陣心虛,這莉兒實在有些讓人覺得害怕呢。我深情地吻了身邊的狐狸精一次,她真的是妖精,不是人啊。

  「第三條就很簡單了,要費盡心思,有時甚至要忍辱含羞地哄出爺下面的精花兒來。冤家喜歡別人給他吹含那個東西,而且不太愛清潔,害得我吃了些苦頭。但既然冤家不願意插了別人後去洗,我就只好順著他,每次在枕頭下放包衛生濕巾來,替他擦擦。」胡莉的細心和忍讓真讓我感動不已,「冤家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就要換著幾種法子叫,自己體會他下面的動靜,最後摸住弱點一槍致命……。」

  「火花兒、心花兒、精花兒,」想到這「三花聚頂」,我心裡暗自感歎,自己這點東西還想算計別人,早被這妖精給算完了,慶幸的是她是和我穿一條褲子一條心的親親小老婆,有了她,今生無憾啊!如果放了她離開自己,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了,雯麗待我是好,但雯麗這樣的女人還可以找到,而莉兒這樣的絕色貼心尤物,天下可能獨此一朵了,我望著她,眼裡飽含著深情和愛意……。

  「那萬一白秋發脾氣不理你了呢?」月琴沒有罷休,還想繼續問下去,「這很複雜,首先看看問題在哪裡,有時也不能太嬌縱了他,要殺殺他的威風,否則就太被動了。但如果是自己的原因,就要認真解決,順著他的性子哄著他來。」胡莉一邊想著一邊回答。

  「如果他實在不喜歡你呢?」娟兒問了句絕的,「真的無法挽救的時候也就只有算了,但只要有希望,就一定不要死心。不過千萬不要死纏爛打,那樣只會加速愛情生命的結束。退後一步天地寬,自己學點烹飪、俗話說,留住男人的胃就留住了男人的心,這不是一般的話啊。另外買幾套別緻的衣服、學學跳舞、換個髮式,換點軟性子旁敲側擊那不懂憐香惜玉的主子。」胡莉慢慢說著,但每句話語都是我的藥啊,都治著我,我知道這輩子再也翻不出她的手心了。

  「只要功夫到家,男人對野女人的新鮮勁兒一過去,缺點一暴露,他自己就會厭煩,聞著味兒自己就回來了,有時候男人就是賤,像條狗一樣。」說到這裡,月琴見縫插針地問了句,「那二姐你覺得白秋他像不像條賴皮狗呢?」「我看有時差不多。」胡莉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三女都笑了起來,我卻有些尷尬,但不好說什麼,再怎麼也擺不起架子了,連骨頭都被別人給抽了一樣。

  「其實當大老婆有什麼意思啊,像個黃臉婆一樣,還是當小老婆有趣主動。我就喜歡給白秋這樣的花心大蘿蔔當小老婆,看看是他治我還是我治了他。」說著胡莉俏皮地看著我一臉嬌笑,讓我又好氣又好笑。平日裡總想著玩這個弄那個,如今落到胡莉這個親親小老婆手裡,才覺得自己就像表演耍猴的新手一樣,旁邊站著個大導演,猴被我耍,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她耍啊。

  「莉兒,你這都是旁門歪道,上不得檯面的,」我總算回過神來板起臉來教訓了兩句,「女人怎麼能一味只知道靠揣摩男人的心思過活呢?我給你個舞台,是希望你在生命中好好舒展地活一次,把你的聰明才華施展出來呢。」

  三女聽我一下變了臉,似乎有些被鎮住了。「總的來說,光聽你上面一席話,就印證了主席的那句話,」聽我賣關子,胡莉偏來接著,「什麼話啊?」「胡莉嘛,還是個好同志。不過聰明要用在幹革命工作上,不要老想著和人斗嘛,同志之間的關係,要即嚴肅又活潑,搞團結求安定。」我學著大爺的話來了幾句,三女聽到這裡都掩著嘴笑了起來。

  「白秋這個同志嘛,主席也早有評價。」我豎起耳朵聽了起來,看胡莉這個漂亮的狐狸精這次怎麼表演呢。「與天鬥,與地鬥,尤其是與人鬥,其樂無窮啊。白秋這個同志,雖然犯過一些錯誤,但總的來說,為革命還是做過一些貢獻幹過一些實事的,對這樣的同志,我們要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想法,要鬥爭,但也要保嘛。」

  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別說那麼多屁話了,老子現在就要先鬥爭你,把你徹底鬥垮了再保你呢!」話沒說完我們就纏到了一起……。

  第二天,也就是我們這次旅遊的最後一天的清晨,我早早就醒了,看著依偎在身邊睡著的大美女,臉上還掛著甜蜜的微笑,我也甜滋滋地點上一枝煙,等著她醒來。

  等胡莉一醒過來,我將她摟坐在自己身邊,問起了一個一直纏繞我腦海不得其解的問題。

  「心肝兒,給我講講吧,有你這樣漂亮懂事的大美人兒,怎麼那個張有福會暴胗天物呢?」聽我問到這裡,胡莉有些猶豫起來,「我不想說!」聽她這麼一說,我不願意了,「求求你,告訴我吧,就我們兩人知道。莉兒,我對你是毫無保留的,連掏心窩子的話都說完了,你也體諒我一次好嗎?」「好吧,冤家,」她歎了一口氣,好像被我誠摯的話語所打動了。

  「你知道死鬼有條狗吧?」我想了想終於想了起來。「我其實特別怕狗,那條狗又高又大,嘴裡的牙齒看起來白森森的可糝人了。死鬼幹女人的時候喜歡讓狗在旁邊呆著看,那狗雖然不說話也不亂動,但有這麼條大狼狗在旁邊站著,我們都覺得特害怕。這樣就便宜了死鬼任他糟盡,再也不敢反抗。」

  說到這裡似乎鉤起了莉兒痛苦的回憶,她渾身發起顫來。此時,她小手撫弄下我的雞巴一下又硬了起來,我一把將她死死摟在懷裡,用自己的身心溫暖著她,將她側摟著從身後幹了進去,一邊抽插一邊玩著奶子一邊聽她繼續講下去。

  「俗話說,『女人不賤,男人不愛,』經常在死鬼身邊的女人包括我有三個,其中有個叫王玉梅的,」我想了想問她,「是不是那個喜歡穿黑裙子、有些豐滿的扮演王六兒的女人?」「對,就是她,她真是個賤貨,在死鬼身上發騷還不算,居然有次死鬼讓她去吮狗雞巴她都幹了,狗也通人性,狼狗衝動起來,她就趴在那裡讓狗給幹了。」

  說到這裡,我的雞巴一下發作起來,又長又大地在胡莉的陰道裡撒歡兒猛幹起來,上面一對又白又大的奶子一陣亂揉著,胡莉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神騷騷的勾著我的魂,我下面一陣猛聳,狐狸精也溫柔地浪叫著「冤家……好猛……快……快……人家要死了。」我是槍槍見肉,棒棒奪命,幹得胡莉在下面頭髮飄散、春情浮面、媚眼勾魂,終於射了出來。

  「爽嗎?我的爺。」「爽呆了,你呢?」「冤家,你的下面又長又大,次次都捅到人家心坎兒上面去了,讓人家好愛啊!」「比起那個死鬼怎麼樣?」「那個死鬼怎麼能比,我看比那條狗都厲害。」她一下笑了起來,我一聽撲了上去,發著狠說,「你把我當狗,那你就是條母狗。」「反正都是你的,小老婆、天仙狐狸精、馬子小狗,你願讓我當什麼都行。」

  「你這麼好的脾氣,容貌又這麼出色,老張怎麼捨得你出門呢?」我繼續還沒說完的話題,「死鬼當然捨不得,但有人看我不順眼。是那個玉梅吧?」她點點頭接著說了下去,「給狗幹了以後,她算賤到家了,死鬼愛死了她,得寵以後就擠兌我和美莎。死鬼自己的東西不硬又早洩,但發瘋似的非要讓我們排在一起給狗幹。」

  我一下關心起來,這老張也太過分了,「那你給狗幹了嗎?」「哪能呢?我和美莎都堅決不幹。」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最後怎麼樣了呢?」「那個賤貨慫恿著死鬼把美莎打到天龍的辦公室說是先掃三年廁所,我乾脆被趕出了門。」我終於知道了胡莉為什麼如此狼狽。我是在一個很關鍵的切入點進入了胡莉的生活並才有了可能徹底佔有了她,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想想老張的荒淫無恥,似乎比我還過,這小子也是天數快盡了,今後有機會乾脆收了天龍,也會會這個玉梅和美莎,讓當年這三大美女在老子的床上來個大團圓,想到這裡我有些使壞地笑了起來。胡莉問我,「你笑什麼呢?人家這麼慘的樣子,你不可憐還好意思笑!」我哪裡能告訴她心中的真實想法啊,笑著說,「只是笑笑而已,我其實是為你也為我自己而慶幸呢,沒有那個玉梅抽合,哪裡有我們今天的幸福美滿啊!」

  聽我這麼一說,莉兒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一面緊緊地貼著我,一面不住親吻我的臉頰,抽泣道:「白秋,我不要和你分開!」灼熱的淚水流到了我的臉上,我輕輕撫摸著她,柔聲道:「寶貝兒,怎麼了?」莉兒似乎談及往事很是被觸動顯得更加傷心,埋首到我頸側,香肩不住聳動。

  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仔細端詳著她悲傷的面容,柔聲道:「我們不會分開的,莉兒,你永遠是我的。天下第一小老婆,你以為我是傻子,會放過你嗎?告訴你吧,你把我殺了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呢。」她沒有說話,卻仍在傷心的抽泣,我知道這次蜜月旅行讓兩人更加親密無間,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早就抵消了以往那個破老張的破事了。想到這裡,我柔聲道:「莉兒,不要再提那些傷心事了,過去的我都原諒你。從現在開始,天上地下,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好嗎?」

  莉兒抬起梨花帶雨的絕麗面容,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裝滿了令人憐惜萬分的淚水,默然看著我。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死死抱緊,堅決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後沒有東西可以嚇著你,沒有人能讓我們分開!」

  聽到這裡,莉兒的的眼中湧出歡喜的淚水,顫聲道:「我是你的,我聽你的,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第七十一章 長腿風情

  在回省城的路上,看著窗外大雪初霽紅日從一片雪白的冰封世界裡緩緩升起的壯麗景象,我卻沒有心情去慢慢品味和欣賞。在心愛的女人身邊,心靈沉浸在少有的一片恬靜和安適之中,迷迷糊糊竟一路睡了過來。莉兒也沒有驚動我,為我加了件大衣蓋在身上,默默守候在我的身邊。

  回到省城已經是中午了,導遊講了今天的安排,下午是自由活動、室內觀光,晚上可以看著名的冰燈展覽,月琴和謝娟都十分高興,我也覺得很有意思。不經意之間,發現團裡少了兩個人,算了算發現是張思思他們兩個不見了,問導遊才知道,原來都感冒了,送到醫院去看病去了。

  突然想起了她那身特別的打扮,上身一件馬海毛黑色緊身高領絨毛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羊皮夾克,下面是條黑色皮短裙和深灰色的羊毛緊身褲襪,乾淨利索地紮在一雙黑色平絨面尖頭細高跟靴裡面。在如此的北方冬季,從南方來敢穿得如此性感動人,的確是讓人佩服和欣賞,只可惜還是感冒了。

  不過思思那雙長腿讓我有些心動,裹在深灰的羊毛緊身褲襪裡面,顯得精緻妖嬈,再配上那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靴,真他媽騷得有鹽有味的。我想起要是讓莉兒這樣的絕色大美女穿上,同時謝娟和月琴也穿上,她們三人當時裝模特兒走台給我看,小老婆的美麗長腿怕真要把我的魂給鉤跑了呢!想到這裡我有些陶醉地陷入幻想之中了……。

  咦,今天不是有的是時間嗎,把這三名長腿美女好好打扮打扮,晚上再享用這道回江陵以前最後的盛宴吧!想到這裡我下定了主意。

  吃了午飯我帶著三女打的到了省城的商業街,這裡雖然是大冬天的,但也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很是熱鬧呢。我們直接來到最大的百貨商店。「買什麼呀,這麼著急?」莉兒在身邊問我。「那條緊身羊毛褲,穿在張思思腿上的那種,你不是答應過我的嗎?」我不懷好意地笑著反問她。「你這個冤家啊,狗改不了吃屎,就這破德行。你就不能緩兩天嗎?還怕我們飛了不成?」莉兒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但還是緊緊跟在後面。

  進商店一看,人還是挺多的。看看春天就快到了,正是年輕姑娘們展現鮮美時裝及誘人身材的好時機,這麼些年來,城市裡女性的打扮真是越來越絢麗多姿了。看著商店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東北美女們還不就是為了讓別人,尤其是讓男人們看的嗎?假如這世界上沒有了男人,或者男人們都是瞎子,那麼她們一定會覺得很沒意思,也就不會費盡心思地打扮自己了。

  北方冬季多風,冷空氣頻繁,這裡的許多時髦漂亮的女郎都有一雙動人的長腿,穿著加厚長筒襪和深棕色高彈力保暖褲,再套上長筒靴,這樣既保暖又省事;又好看又暖和。我一邊欣賞著她們,再比較身邊三女的長褲裝,覺得實在埋沒了人才,反正馬上回江陵了,讓她們穿少點自己看著爽、弄著爽也凍不著的。

  莉兒頗知我心,先帶著我們到一樓的女鞋專櫃,三女每人配了一雙色彩各異但款式相同的小方頭磨砂皮細高跟長筒靴,靴子上只有簡單的一個金屬銀色扣飾,顯得簡潔大方,穿在美女的腳上不僅線條優雅明快而且特別貼腳妖嬈。莉兒是肉色的、月琴是棕紅色的、娟兒是黑色的,三女試穿得讓我的心忽悠忽悠地挺爽。

  我們又來到二樓女裝專區,莉兒又帶著我們先到裙裝專櫃,選了三條直筒短裙,她自己是米色的,月琴和謝娟都是黑色的,只是娟兒的短裙下擺是魚尾裙擺,顯得更加富有變化。

  「冤家,你看看,女人的服裝講的是搭配,別以為美女是天生的,不多動動腦筋穿出來會被人笑話的。」聽著莉兒的教訓,我顯得挺服帖的,反正一切有漂亮聰明的小老婆替我操辦呢。

  最後到了褲襪專櫃,這裡品種和顏色都挺多的,莉兒根據所買的長靴和裙子的情況,分別選了加厚天鵝絨長筒襪和三條緊身羊毛褲,三女到試衣間換了出來,齊刷刷站在我面前,讓我有些真有些神迷五色起來。

  只見胡莉是米色短裙、白色緊身羊毛褲、肉色磨砂皮方頭細高跟長筒靴,月琴是黑色短裙、棕色緊身羊毛褲和棕紅色細高跟長筒靴,謝娟是黑色魚尾紋直筒短裙、淺灰色緊身羊毛褲和黑色磨砂皮小方頭高跟靴。

  三名窈窕淑女站在一起真是人比花嬌啊,在秀麗的衣服下面,幾處裸露出來的肌膚異常白皙誘人,尤其是緊身羊毛褲勾勒出優美精緻的三雙長腿和貼腳妖嬈的高跟靴子映襯出的秀腳,更加的惹人注目、令人浮想聯翩。看著她們的這身裝束我想,這就叫做「性感」吧。

  漂亮的女人似乎就是招蜂引蝶的根源,三女往外隨便這麼一站,旁邊就會聚起好多的男人,吸引著身邊男人或是欣賞或是鄙視或是飢渴得像餓狼般的目光,使男人的眼光發綠。我知道某些眼光後面是什麼,是在看她們前突後翹,想著她們被剝光的身子是什麼樣,咪咪漂亮不漂亮?奶頭挺起來沒有?下面長沒長毛?長得多不多?毛長得好看嗎?小屄長得好不好看?也不知道為自己傲人身段而沾沾自喜的三女可曾想到她們其實正遭受著男人們的紛紛意淫。

  男人和女人真是一對奇怪的動物,男人處處都顯得陽剛有力,特別是下面那話兒,就是不訓練,只要女人的小妹妹一召喚就可以變得堅硬異常。相反那女人的肉一身都是軟軟的,可最軟最嫩的肉又在哪兒呢?「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臀峰。」這話就說得很透撤,女人曲線風光的美,就在於她們的乳峰和屁股形成的美麗曲線,要獲得飄飄欲仙的快感就得到那仙人洞裡一遊,那裡面才有女人最美最鮮嫩的肉。我突然想到了自己最大的興趣是什麼,那就是把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壓在身下,扒她們的內褲,然後盡興地嘗她們的嫩肉,美美地姦污玩弄她們。

  今天三個雖然都很漂亮,但站在一起這麼一比較,無疑還是胡莉最高挑最妖艷最有氣質,怎麼選老子都要第一個扒了她的內褲幹她呢!想到今天就可以享用這個漂亮大美人兒,還有她那未經人事的小屁眼,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心裡就覺得特爽。

  當她們在裡面往回換衣服的時候,我湊到櫃檯女服務員面前小聲問了句,「請問你們這裡有開襠的緊身羊毛褲嗎?」「沒有,您買這個幹什麼呢。」服務員有些不解地反問我,我仔細一想,女人平時裡也只有睡覺、解便和做愛的時候才需要脫褲子了,穿著緊身羊毛褲做愛可能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有這個愛好吧,所以肯定沒有開襠羊毛褲賣呢。

  三女一出來,我帶著她們又選了三條羊毛方頭短圍巾,和她們毛衣的顏色是一致的,莉兒是粉紅色、月琴是白色而娟兒是鵝黃色的,莉兒笑著說,「冤家,你今天終於幹了件人事,知道疼人了呢。」我笑著說,「你這話,明著是誇,其實是罵呢,別以為咱聽不懂。不過,爺早就知道疼你們了。」嘴裡這麼說,心想你知道個屁啊,到晚上用了才知道是爺疼你還是疼自己呢。

  下到一樓的時候,月琴拉住了我們再次來到女鞋櫃檯,選了三雙秀美的尖頭黑色絨面細高跟中統靴子,也是很簡單的銀色扣飾,做工精緻完美,我看著也挺不錯的,便買了下來。月琴笑著在我的耳朵邊嘀咕著,「爺,二姐選的三雙穿著還可以,這三雙才適合上床穿著讓您玩呢,又柔軟又舒適,大家玩得才開心嘛。」說完她飄了個又甜又媚的媚眼過來,眼送秋波、眉目傳情,讓我真想摟著她好好親上兩口。只是有一個細節我沒有注意到,這三雙高跟靴子其實有著細微的區別,這小妮子給我藏了一手呢。

  就手還買了把剪子和小梳子放在兜裡,娟兒問我買來幹什麼,我笑著低聲在她們的耳朵兒邊說,是買來替她們修修下面陰毛的,這句大白話把她們全部都唬得滿臉通紅不敢說話了。

  出了百貨商店,我沒有招呼出租,而是沿著街自個兒往前走,莉兒她們可能覺得我今天有點怪怪的,不敢多招惹我,都乖乖地跟在我後面。走了幾條偏僻的小巷子,終於找到了目標。

  來到一家成人用品商店門前,我讓月琴和娟兒在外面先等一會兒,然後拉著莉兒徑直進去。這樣的小店都喜歡故作神秘,但進去一看,除了幾個貨架其實也沒什麼。

  老闆是個有些禿頭的四十左右的男子,一見我們進來連忙出來招呼我們。「大兄弟,歡迎光臨,今天要點什麼啊?」他一臉的諂媚讓我都覺得有些膩味,「來瓶好點的潤滑油,質量好牌子硬的。」我直截了當沒什麼好客氣的。

  「大兄弟,你看這個怎麼樣?魚水之歡,全靠春水,這就是『春水牌』美女潤滑液,專供美女用的哦。這潤滑油可關鍵了,劣質的雖然便宜,但對身體不好,還有一定的腐蝕性,像兄弟身邊這樣嬌滴滴的大美女,可要多多愛惜哦。」這老闆一邊拿了個小瓶子給我介紹著一邊不懷好意地琢磨著站在我身邊兩頰緋紅、嫵媚動人的莉兒。

  「為什麼叫『春水』呢?」我明是考老闆其實是逗逗身邊的大尤物,她此時臊得一塌糊塗地哪裡還有還手之力啊。老闆聽我一問,連忙賣弄學識說,「春水和魚水之歡有上游、下游的關連,所謂『春水』,比如說您身邊這位漂亮的小姐受到足夠的刺激後,在正常的情況下幾秒鐘之內就會有反應了,她下面的陰道壁開始分泌出潤滑液;有了這個春水的事先鋪路,隨後兄弟的那話兒才能順利插入。」

  莉兒一聽這老闆說得如此露骨,咬著銀牙有些聽不下去了,拉著我就要往外走。「心肝兒,別生氣,等爺買了就走。」我不得不小聲哄了她兩句,這個死老闆也有些太過分了呢。

  「那你這潤滑油有什麼功效呢?」我笑著問面前這個色迷迷的男人,「大兄弟,這春水也叫愛液,真是如謎一般的液體啊。大兄弟和這位大美女只要碰在一起,這位漂亮的大閨女下面自然而然會分泌出一股滑膩膩帶點腥味的液體來,這是男人心中的聖泉啊,就如在軸與軸套間添加的潤滑油一般,……。」

  我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叫你介紹一下你賣的東西,老拉著我和我老婆說事幹什麼,我看你這個老兄今天有些迷糊了吧。」邊數落著他我邊在心裡想著,他媽的肯定是被莉兒的美色給熏迷糊了,今天這大妖精還沒拋媚眼使妖術,怎麼這男的就像中了招一樣呢,老想貪點便宜的樣子。

  「是是,兄弟說得太對了,咱今天是有些迷糊了。」老闆一邊自我批評著,一邊振作精神好好給我介紹了「春水牌」高級潤滑液來,終於我扔了二十元拿東西要走人了。

  臨出門的時候,老闆忍不住冒了兩句出來,「大兄弟,你這老婆身段兒這麼好,個兒又這麼高,在我們東北都不多見的,人長得還這麼漂亮,任誰見了都會動春心的,我都不明白你還買這東西幹什麼。不過兄弟真是好福氣啊,好好享受吧。一路走好!」

  出了門來,莉兒滿臉通紅,煞是嬌羞嫵媚,「冤家,你可把我埋汰透了呢。真該讓你和月琴或者娟兒一起進去,月琴本來就喜歡別人誇她,娟兒不管怎麼反正都聽你的。」「不,我就要和你進來,褪褪你的仙氣,晚上好弄你。你別忘了昨晚答應我的事情。」

  聽我這麼一說,莉兒終於想起來了,一邊捶打著我的胸脯一邊說,「死白秋,你個破冤家,人家把什麼都獻給你了,你卻貪得無厭,還要弄人家那裡,你真是一條大淫棍,西門慶再世啊!」

  「沒有你這個潘金蓮,光有我這個西門慶又有什麼意思呢。」我一邊感慨一邊說,「你可別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買這東西呢,這說明什麼,說明爺不疼你疼誰啊!」「誰要你疼了?」莉兒反了一句白了我一眼,不過那秀麗嫵媚的大眼睛,怎麼看都讓我覺得衝動不已,管你的,反正今天老子不爽夠了決不罷休!

  晚上,我們到了龍麟公園參觀省城的冰燈遊園會,據導遊的介紹,這是冰城人受中國古老冰燈的啟示於十九六三年在神州大地上創造出的寒地現代獨特的冰質造型藝術與冰景造園藝術,是冰城人開發利用冰雪資源最為突出的成就之一。它以松花江天然冰、自來水和各種電燈為材料,用砌築、堆壘、雕刻、噴澆、冷凍和鑲嵌等方法,根據特定的主題需要和總體佈局安排,在不同的園林空間加工出有關的冰景~~冰建築、冰雕塑、冰瀑布、冰花壇、冰滑梯、冰書法、冰盆景、冰廣告、冰凍花、冰罩燈,組成若高低錯落、疏密有致的不同景區,形成步步有景、步移景易的冰雪園林,同時配置各種燈光,增加動的成份,輔以音響效果,達到形、光、動、聲的和諧統一。

  所以說,這裡的冰燈藝術全國都是首屈一指的,以冰為載體,以燈為靈魂,融繪畫、雕塑、建築、園林、文學、音樂等多種藝術於一身,並可運用光學、力學、聲學及電氣、機械等科學技術的新興的造型藝術。這種藝術形式創造出的珠宮琳館、瓊榭瑤橋、銀雕玉塑、冰山雪嶺、冰凌冰瀑,白晝間千姿百態,晶瑩剔透,入夜後流光溢彩,萬紫千紅,像撲逆迷離的仙山瓊閣,似如夢如幻的水晶宮闕,且年年出新意,歲歲景不同,被稱為“永不重複的童話世界”。

  還沒到公園,就看見五顏六色的冰燈把公園裝點得那麼美麗、壯觀,公園門口人山人海,大小汽車一排排的,真熱鬧呀。我們一進公園,就看見巧奪天工的冰雕,晶瑩剔透,在七彩繽紛的燈光照射下,情景更迷人。滿園轉著,簡直是目不暇給、躬逢盛會,如此穿戴齊全打扮得跟胖猴似的看燈會,這輩子可能也就這一次吧。

  走進公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由十根大冰柱組成的一個直立的冰塔,冰塔頂上站著兩隻昂首高歌的天鵝,而在兩隻天鵝的嘴尖上頂著一個用晶瑩剔透的冰料精心雕成的珍珠。往左走,就到了「白蛇傳說」景區。這一景區是以古代白蛇傳的傳說為背景,由「洞房花燭」、「金山寺」、「斷橋借傘」等三個冰景組成。再往前走,還有兒童天地。這裡充滿了歡聲笑語,有「阿拉伯風光」~~大型滑梯;有矮小的滑梯群,小一點的孩子們在矮小的滑梯裡玩耍,有的從上面滑下來以後,又從下面往上爬;有的互相追逐著、歡笑著,還有的拍著小手高興的跳了起來。而大一點的孩子都來到了這高大、雄偉的「阿拉伯風光」的城堡下。它簡直是一座皇宮。青色的牆壁,光滑透明,螺旋狀的樓梯像水晶一樣能顯出人影。兩旁是小亭子,亭子兩旁就是螺旋的滑道,人們就順著滑道歡樂的向下滑去。

  順著小路從右面往回走,依次是由十座小塔組成的塔林,河床裡的「碧湖賞蓮」,假山上的「山舞銀蛇」~~冰築長城,真實高低錯落,古色古香。而日本風格的兩座冰塔,埃及的三座金字塔、獅身人面像,澳大利亞的悉尼歌劇院。集中了世界的著名風光。

  美麗的冰燈把省城的夜景打扮得更加光彩奪目,也為我們的這次旅行畫上了一個圓滿閃亮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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