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 (6-7)

227Clicks 2022-06-15 Author: zhq5526194
#母亲  
【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 (6-7)

作者:zhq5526194 2022/6/15发表于:sis001

  第六章麦田少年与神秘短讯

  站在村子的大门口,远远望着喜马拉雅山脉的雪峰,都能想象到那里的凉爽。灼热的热浪舔着村人的皮肤,汗水不要钱似的打湿衣服,炎热的天气却没一个人敢光着膀子,烦人的蚊虫可不会讲究食物的皮肤黏不粘稠。

  前些日子虽然闷热但夜晚还算是凉爽,进入八月以来,这里的山风都带着热浪。此时屋子外下着瓢泼大雨,总算是驱离了些许热浪,给山里的人们带来了些许的凉意。

  妈妈躺在通铺上,手指相交的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脸色平静的望着窗外的大雨和阴沉的天空,屋檐不断落下水柱,砸在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响动,嘈杂却让人心安。徐老太手里端着一个瓦罐,瓦罐里装着奇怪味道的绿色药膏。徐老太用手舀出一些,便往儿媳那生长了厘米左右阴毛的耻丘上涂抹着。

  药膏触碰皮肤,凉爽粘稠的触感便在下体上传来。徐老太枯瘦的手指轻柔的搓揉着,把药膏均匀的抹在儿媳的下体上,眼神里有一丝慈爱。如果不是肚子还没动静,徐老太对妈妈就极其满意,温柔孝顺、大家闺秀都且不提,在婆媳会上给她争脸才是真的。

  所谓婆媳会是这个村子传统的习俗,这个地方重男轻女观念昌盛,在女性之间却还有着巨大的等级划分,便是婆与媳。婆媳会便是婆婆带着媳妇,彰显权威和家教的地方。自龙虎村收买汉女的风头渐起,儿媳的主要构成便是那些无依无靠的那女人了,婆媳会也就慢慢变了味。

  村人们迷信生儿育女是女人的本分、织衣炊饭更是天职、对公婆要顺从、对丈夫要侍奉、还要与兄弟们相亲相爱。昨日参加的婆媳会,考验的正是女人织衣的功夫,婆媳们总共分了十余组,乖巧的儿媳们躺在修过的短床上,婆婆们则坐在儿媳的跨间做好了准备。在婆婆的调教下,儿媳们要在指定时间内比拼谁能将线头穿入更多的针头中。

  当然自家婆婆教育自家儿媳的事情当然是不允许的,这样也难以选出最优秀的婆媳。婆婆们为了自家儿媳的胜出,会狠狠地折磨身前这个也许和自己身世相同的可怜女人,相同的痛楚不会带来怜悯,因为没有人在婆婆们还是儿媳的时候怜悯过她们,她们选择将恶意宣泄在更年轻的女人们身上。

  更惨的是当自家的儿媳在别人的手中,而别人的儿媳在自己的手中,当然这惨的是儿媳,而不是婆婆。妈妈为婆媳大会准备了小半个月,除了夜里的受精和陪徐虎泄欲之外,就是准备着这次比赛。徐梅是上次大赛的冠军,而徐韵则是全村身价最高的儿媳,两媳之间的比拼本就是此次大赛的热点。

  「龙哥,你说小骚货能赢不?」「很难,小韵身子娇小还敏感。」徐龙徐虎两兄弟和一堆老爷们坐在台下讨论著。徐韵躺在徐梅的婆婆徐吴氏的身前,而徐梅也躺在自家婆婆徐老太的身前,两个老太婆互相瞪着眼,而徐梅则很熟练的将双手已经放在了能够到针线的最近处做着准备。

  第一次参加的妈妈有些紧张,虽然经过了婆婆半月的训练,阴蒂已经不是那么的敏感了,但是终究是担心的。

  随着开始哨音的发出,儿媳们齐齐的发出了闷哼声,只有我那不争气的妈妈「啊~」的叫了出来,显得突兀无比。在别的女人开始忍着折磨穿针时,妈妈还在适应着疼痛。

  徐老太看到徐吴氏如此狠辣,便用枯瘦的手指挑开徐梅阴蒂上的包皮,对着那个小小的东西狠狠的掐着,看徐梅居然还在穿针引线,且险些穿进去了,徐老太一心急,便直接上了嘴,黄斑斑的老牙狠狠的咬着女人娇嫩的蒂头,徐梅才「啊啊」的叫了起来。

  「大娘子!你犯规了,不能用嘴!」主持会场的男人赶紧跑了过来,制止了徐老太的犯规行为。徐吴氏看到大娘子如此心狠,也眼神狠厉的望向我妈妈那,在她指甲之间微微颤抖着的粉红色阴蒂。

  如果是几月前的教师童韵,可能徐吴氏刚刚上手,妈妈便要哭着投降了,这次的婆媳大会却取得了第三的好成绩,徐梅则连前三都没进。作为村长的女人,村子里的大娘子,徐老太要自家儿媳夺下好成绩的意思很明显了,也没人会真的和她斗强比狠。

  徐老太轻柔的翻开妈妈阴蒂上的包皮,看到那小东西上的血口子,便将绿膏给涂了上去,随后有用手指沾着药,往妈妈的阴道里涂抹了一些。

  「小韵,这药即可以消热止痛,还可以促孕促卵,你和小龙小虎再努力努力,给我徐家生个大胖小子,以后这龙虎村的大娘子自然是你的。昨儿你也看到了,那个贱人根本就不敢和我争,这便是大娘子了。」

  见到徐老太吹嘘似的炫耀,妈妈根本不想和她争这个大娘子到底重不重要,在这生活了一段时间,童韵要是还不知道好好相处那就真的愧对她读了这么多书了,便回道:「知道了妈,老公和虎弟都很努力了,我也会努力的。」

  每日白天的时光里,妈妈都是比较悠闲的,除了正常的打扫和炊饭,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也只有晚上徐家兄弟回来,龙和虎约好了自己的身子每天归谁,夜里要么就是在徐龙的身下受着精,要么就是在徐虎的胯下虐着菊,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铺上和屋内都比较热,龙虎也就不想在屋子里弄了。

  第一次徐龙带着妈妈在院子里开着大门操弄时,妈妈还是很害羞的,夜晚略显凉爽的风吹拂着妈妈那刚冒头的小毛毛,弄得痒痒的,就像无数人正在亵玩着她一样。

  后面的某夜,妈妈随着徐虎去了河边,河水里有不少人,有些只是乘凉,而有些则和徐虎一样,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河水就像一卷大被,挡住了炎热,也遮盖了淫靡和娇羞。当徐虎的鸡巴撑开妈妈的娇菊时,河水也灌入妈妈的身子,驱散着夏日的炎热。

  河里不时一条小鱼游过,绕过短小黝黑的水草,划过深邃的山谷,鱼嘴开合间吞吐著夹杂着爱液的河水。女人的阴唇在水中开合著,仿佛河中蠕动的贝类软肉,小鱼开口咬住,却又被抖动吓得游开。

  人是随众的,妈妈也是如此。之后也就变得大方了许多,因为总会遇到做着相同事人们,有人和徐龙提出过换着玩,但徐龙以妈妈还没有怀孕拒绝了。在村里的土路上,那个被男人操弄着的女人和妈妈互相抱着,两个女人互相依靠着支撑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灵活的舌头吸舔着妈妈的乳头,不时还把手指伸进嘴中玩弄着妈妈的小舌,羞涩的妈妈被女人玩弄着,还要承受身后老公的猛烈冲击。

  徐龙和徐虎便开始每夜都带着妈妈出了门,有时候在村口、有时候在屋门、有时候在水井旁、有时候在农田里,村中很多地方都撒下了妈妈淫贱的痕迹。随着痕迹的不断增多,妈妈也渐渐走遍了整个村庄,村庄最多的建筑是仓库,最大的建筑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工厂,当然妈妈从来没进去过,无论是工厂还是仓库,徐龙和徐虎都会带着妈妈避开那里,同样在夜晚交合的人们,也不会靠近那些地方。

  徐鼠的行踪总是不确定的,疯疯傻傻的样子不多了,但是不说话也不来骚扰我妈妈,徐龙和徐虎两兄弟分配妈妈的时候也完全没管过这个最小的弟弟,徐家人说徐鼠一到热天就这样,可能傻子也怕热。有一段时间徐鼠出去了好几天,妈妈虽然很讨厌徐家,但在老公怀里时依然开口问了话,徐龙说村子里哪家都会收留徐鼠的,他可能随便在哪家里睡了,不用管他。

  静静的躺在铺上,虽然窗外依然下着雨,但下体的药膏已经变干了,妈妈便起身将药都洗去了,虽然行走间阴蒂依然传来刺痛,但已经不影响行走了,妈妈看了看天色还早,便揣了些吃的出了门。

  在麦田旁的破烂棚子里,妈妈找到了卢泽和他的母亲,板子上的女人正在给躲雨的老头吸着下体,卢泽就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听着雨,也等待着母亲。

  少年看到童韵走过来,眼睛中闪过亮色,站起来高兴的挥挥手:「徐姐姐!我在这。」

  妈妈也看到了卢泽,打着伞走进棚子,将怀里的馒头拿出来塞在卢泽的怀里。被卢母口交着的徐老五看到童韵来了,便打着招呼:「徐韵啊,下午好。」

  妈妈看着老男人边被卢母口交边和自己打招呼,有些尴尬的回应着:「五叔好。」

  自我妈妈白日里变得悠闲以来,她作为女人的母爱便开始发酵了,那日看到卢泽的可怜模样就一直无法从心头抹去。妈妈开始在村里找卢泽,卢泽每日都会拖着他母亲出现,所以很好找到。

  最开始卢泽根本不和妈妈说话,但妈妈就默默的陪伴着,时不时的拿出一些吃的。在卢母被人弄伤后,妈妈还会帮着照顾卢母,慢慢的卢泽愿意和妈妈说话了,两人也就渐渐打开了话匣。

  妈妈不知道是教师的职业病还是别有打算,慢慢给卢泽说着一些知识,当有人在身边时,妈妈就会告诉卢泽一些地理知识和生活常识,当只剩下卢泽和卢母时,妈妈还会和卢泽讨论一些如何联系边境和求救的办法。

  虽然自己的年龄已经完全可以当卢泽的妈妈了,但是卢泽还是喜欢叫她姐姐。卢泽是温柔的,和徐龙的假惺惺不同,卢泽虽然身在不可想象的地狱,但心依然是温暖的,卢泽的母亲是伟大的,卢母没有将自己的痛苦教育给孩子,而温暖的孩子此刻也温暖了我妈妈的心。

  妈妈喜欢卢泽,也许最开始只是像心疼儿子一样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但是现在这感情已经变了质,卢泽就像这片地狱里唯一带着阳光的天使,照耀着妈妈那颗伤痕密布的心。

  「徐姐姐,你还痛不痛,这是徐七叔给我妈妈的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养伤的。」卢泽当然知道徐韵昨日夺得了比赛第三的事情,但是比赛前妈妈就和卢泽聊过了,卢泽知道这个比赛根本不是一个值得祝贺的事情。

  妈妈伸手摸了摸卢泽的头,温柔的笑着说道:「还有一些,不过没事,你把药留好。」

  徐老五忙完了事情,和徐韵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妈妈和卢泽便站起身来给卢母擦拭着,在板车上卢母和妈妈交流着,看四下没人,便握住了妈妈的手,小声的说道:「小韵,今晚我和小泽会给你创造机会的,徐七叔的卫星电话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不奢求你把我们都救走,但一定要毁掉这个地狱!」

  妈妈被握着手,含着眼泪点点头,寻找卫星电话这个事情妈妈早就提出来了,徐虎的办公室里就有,但是妈妈真的拿不到,每次踏入那栋楼,妈妈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被支配,身子随时都在男人的手中亵玩着。

  卢泽和卢母是她唯一可以托付信任的人。卢泽也望着妈妈:「徐姐姐,我会想办法把电话偷出来的,我一定要救你!」

  童韵看到卢泽下定决心般的誓言,眼睛湿湿的,也认真的开口道:「我也要救你和你妈妈。」

  而这时卢母却又握住了妈妈的手,诚恳的开口道:「小韵,你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你是干净的。这次如果有不测,可能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我不想卢泽他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所以我想拜托你,你懂我的意思吧。」

  卢泽听到著有些脸红,哀怨道:「妈,你说什么呢?徐姐姐和那些女人不一样。」说罢,卢泽也偷偷看着我妈妈的表情。

  换在几个月前的教师童韵,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答应这个请求的,但是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这些日子里,性爱和活下去是环绕妈妈最多的两个词汇,妈妈看了看卢泽,便咬着唇点了点头。

  卢泽有些欣喜,他也很喜欢徐姐姐,徐姐姐长得很好看,笑起来也很可爱。每日都看着那些男人操弄着自己的母亲,已经十八岁的卢泽早已经学会了男女间的那些事,他渴望童韵的身体,这个让他觉得心里欢喜的女性的身体。

  妈妈牵着卢泽的手走进了八月的麦田,一片绿油油的荡漾着浪花,龙虎村的气候种植麦子其实口感并不好,但是生长周期很快,而且龙虎村的人也比较喜欢面食,童韵曾经怀疑过龙虎村的先祖是不是来自北方。

  八月的麦子有一米高,天空下着小雨,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妈妈和卢泽进了麦田便不见了踪影,卢母欣慰的看着消失在麦田深处的两人,紧了紧了身上的被子,在板车上躺着休息。

  卢泽坐在田地里,脸红红的举着雨伞,给身前的大姐姐挡着雨。妈妈知道此事的凶险,而且她也没什么可以保留的了,她想让卢泽体会到女人的全部。

  妈妈的头发本就齐腰,当教师时总喜欢卷起来盘在头上,来到龙虎村这些岁月,也随着徐家的喜好将一头秀发给披散了下来,如今长长的秀发如散开的珠帘在雪白的背上散落着,发丝之间藏着嫩白的软肉,若隐若现的好不诱人。

  卢泽的鸡鸡不大,小小短短的,却很坚挺。妈妈将垂下的发丝捋到了耳后用手扶着,一只手捂着胸口,温热湿润的唇瓣便包裹住了卢泽的小鸡鸡,卢泽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徐姐姐温润的舌头舔着边缘,舒服极了。

  龙虎村的村民不是不讲究爱情的,他们坚信相爱的男女之间是由亲吻来体现的,而下体的交合不过是繁衍生息的手段,所以「口忠诚」,是他们对于忠贞的偏信。也就是徐韵的嘴巴和口腔是专属于徐龙的,这是徐韵作为妻子对老公的忠诚,而妈妈现在这样用嘴巴吸舔其他男人的阴茎,无异于国内的妻子用阴道包裹情夫的阴茎。

  妈妈当然知道,背叛徐龙满足了她内心的怨恨,就像徐龙一次次给她真正的老公陈嫌戴上绿帽子一样,她也要给徐龙戴上绿帽子。

  「徐姐姐,你舔的我真的好舒服,我可能……可能要射了,我能不能射在你嘴里。」卢泽举着伞,一只手轻轻的抚着我妈妈的秀发。

  妈妈殷切的榨取着小鸡鸡深处的精液,灵巧的小舌不断划过阴茎表面的神经,受到徐龙如此多的训练和教育,妈妈早已经掌握了这一项技巧,美熟妇的吸吮威力十足,第一次和女人亲密的卢泽当即就缴械了。

  带着青春年华,极其浓稠的奶白色精液咕噜咕噜的涌入妈妈的喉咙,从唇齿间逸散出的是青年人那令少妇身子发热的浓烈雄性气味,妈妈的继续吸吮着,要将输精管内的每一滴都给榨出来,直到一颤一颤的小鸡鸡不再喷吐,妈妈才喉头一动,尽数吞了下去。

  卢泽舒服的喘着气,他有些羞愧的看着心爱的漂亮姐姐,这时妈妈也抬起头看着他,「啊~」,妈妈大张着嘴巴,给卢泽展示着自己艳红湿润的口腔和香舌,以展示将的精液全部吞下了。

  雨渐渐停了,卢泽脱了衣服在麦田里铺着,绅士般的阻隔了泥土侵扰妈妈那白皙的背。

  「姐姐你好香啊,这里也好香啊。」刚刚吸吮过我妈妈乳头的卢泽,此时正跪在妈妈的腿间,鼻子嗅闻着妈妈那带有细软阴毛的粉嫩阴户。

  「那个脏地方香什么,你慢慢来,不要往上舔,那很痛。」妈妈仰躺在麦田里,压倒了一片绿油油的麦子,白腻的身躯和俏挺的乳房深深的诱惑着热血的年轻人,妈妈学着徐龙在月光下欣赏她的样子,将双手交织垫在脑后,心甘情愿的将腿以M形大大打开着,让自己作为女人的象征很好的展现在了卢泽的面前,诱人的香味从蜜穴中喷出,扑打在卢泽的鼻子上。

  卢泽小心翼翼的拨开我妈妈阴蒂的包皮,看到阴蒂上的血口子心疼急了,卢泽的嘴巴靠近阴蒂,极尽温柔的轻吻了一下,随后便像是要帮妈妈止痛一般,「呼,吹吹,不痛」。感受到温柔的风吹拂着自己的阴蒂,妈妈觉得幸福极了。

  「啊哼~啊~,就那~嗯~啊哼~~~~再舔进去点~~嗯嗯~~ 好舒服~~你舔的姐姐好舒服~~~」

  妈妈的手虚掩着不断娇哼的嘴,如小狗舔水一般的声音从肉穴和卢泽的舌头间发了出来,卢泽的舌头尽情的品尝着女人那诱人的味道,而妈妈却因为被徐龙徐虎内射了多次肮脏的阴道,弄脏了卢泽的舌头而愧疚着。

  「啊啊!啊~~我去了~啊~ 让开~~啊啊啊啊~」

  舔了好一会,白皙有力的双腿夹住了卢泽的头,一股清泉从股间喷出,女人兴奋的潮液从尿道口激射而出,卢泽看到出水口便一口含住了,大口吞咽着、吸吮着。妈妈腹部的肌肉因为兴奋而痉挛着,胯部一晃一晃的,卢泽却一直稳稳的吸住妈妈的小洞,一滴都没有漏掉。

  妈妈反应过来,忙叫卢泽吐掉,卢泽却越过妈妈的跨前,双手撑地来到妈妈的面前,那发育成熟的喉结一动,「咕噜」一口便全吞了下去,随后卢泽便模仿妈妈先前的动作张开了嘴,年轻人这动作给妈妈弄得羞极了。

  「有点骚骚的,不过我觉得很好喝,」卢泽砸吧着嘴品鉴着味道。

  「哎呀,羞死了。」妈妈娇羞的看着卢泽,卢泽也和妈妈对视着便俯下了身。少年的舌头还没伸出,美少妇就已经打开了贝齿伸出了粉舌,唇舌相接便交换着唾液。

  一股子自己的尿骚味便通过卢泽的舌头传入了妈妈的口中,妈妈仿佛感谢卢泽愿意和她分享她自己的味道一般,双臂抱住卢泽的头,热烈的亲吻着、交换着,卢泽沾上了泥土的手指,也戳揉着妈妈的白嫩乳房。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留下黝黑的泥土,一只蚯蚓从残留的土中钻出,缠上了挺立的粉色乳头。

  「啊啊啊~~啊~~好舒服~~~小泽~~好舒服啊~~姐姐好喜欢你~」

  卢泽努力挺动小腰,将那根细小却坚挺的鸡鸡塞入妈妈的阴道,虽然远远不如徐龙给妈妈带去的快感,不过妈妈依然怜爱的配合著可爱的卢泽。

  卢泽的精力很旺盛,在妈妈的阴道和肛门里各射了两次,虽然并没有让妈妈满足,但妈妈的心却美滋滋的。卢泽抱着温暖软嫩的人儿,温柔的述说着心中的爱慕,妈妈也羞羞的听着卢泽的甜言蜜语。

  「卢泽,你把我下面弄得这么乱,我怎么回家啊?」妈妈一脸坏笑的说道。

  卢泽有些慌,「那徐姐姐,怎么办啊?你下面都是我射的精液了,回去肯定要被你老公看到的。」

  「你不是经常帮你妈妈洗吗?你也帮我洗洗呗。」妈妈坏笑着说道。

  两人相顾一笑,卢泽便跑出了麦田去提水来,两人当然是不能去河边洗的,卢泽不是龙虎村人,徐家人的大度不包含卢泽。

  看到儿子跑出麦田,卢母忙问道:「小泽你去哪?」

  「姐姐让我帮她洗屄」

  卢母一听便乐呵呵的笑了,随即又想起每日儿子给自己洗屄和肛门时的感觉,脸有些潮红。

  回到麦田,卢泽很瘦小,虽然是男人,但手也不粗大。一块有些泛黄的抹布被卢泽套在手上,粗糙的抹布和手指伸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刮洗着残留在肉壁上的液体,挖出一坨坨精液,清理了前面,卢泽便想清理我妈妈的肛门,却被阻止了。

  妈妈自己掰开两条白嫩的大腿,躺在卢泽的怀中享受着下体的清理。向卢泽说道:「今晚是徐龙和我睡,他不喜欢用肛门,所以不用洗。我要带着你的精液和徐龙做爱,我要你的精液留在我的屁股里。」

  随即两人又相吻在了一起,天都快黑下来了,才不舍得分开。夜晚,蝉鸣刺耳,娇小的妈妈骑在徐龙身上上下耸动着,依然紧致的阴道套弄着巨大的阳具,也许在卢泽面前,妈妈可以一次不高潮的换出卢泽两次射精,但在徐龙的面前,妈妈时常要三四次高潮才能让徐龙喷出阳精。

  徐龙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腰间的徐韵尽显媚态的用蜜穴套弄着他的阴茎,平坦的小腹等待着他的播种,孕育他徐家的儿子,徐龙散着扇子给自己降温,丝毫不理辛苦劳动的妻子那汗流浃背的身子。也许当做是汗水吧,徐龙没有注意到从我妈妈肛门里不断流出来的奶白色精液,滴在徐龙的睾丸上。

  半夜里,徐家人都在睡着觉,大热天一家人挤在通铺上是难受的,所以徐虎徐龙以及徐韵都打着地铺睡在地上,徐龙和徐韵睡在一起,一条薄薄的摊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只遮挡了一小片肌肤,一声奇怪的咕咕声响起,一直装睡的妈妈便睁开了眼准备出门。

  「你去哪?」抱着妈妈的徐龙感受到了妻子的动作,开口问道。

  「我想尿尿。」妈妈小心的对徐龙说着。

  「要不要我?」徐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妈妈,嘴角带着笑意,手指摩擦着小少妇的唇边。

  「不要哦」妈妈发出可爱的声音,拒绝了。

  「嗯哼~~」

  徐龙一只手覆在妈妈的下体,另一只手挤压了一下我妈妈的小腹,一丝温热便泄了出来。徐韵虽然来这之后就没逃跑过,不过龙虎村夜里趁家人睡着妄图逃跑的妇女还是有的,这就是徐龙检查我妈妈诚不诚实的方法。

  带着些许尿液的手伸了出来,徐龙便说道:「去吧,记得回来的时候拿帕子给我插一插」

  不知道妈妈在想些什么,居然将徐龙的手给拿了过来,灵巧的小舌舔净那沾染手指的骚尿尿。

  徐龙感到小美妇的动作,有些兴奋的抱紧我妈妈问道:「小骚穴又想要了?」

  妈妈俏皮的回道:「不想,我要尿尿。」说罢便走出了屋子,徐龙看着赤裸出门的骚妻,便不疑有他,继续睡着。

  妈妈小心翼翼的查看了没有人跟出来,便来到了门口,光着身子便悄悄的出了门,在拐角的阴暗处,妈妈看到了躲着的卢泽,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因为要趁着徐七叔折磨卢母的时间尽快完成求救。

  西南某省省会的省委大院内,我父亲陈嫌正在内网上翻阅着近些年被拐妇女的案件信息,突然桌前的手机一番震动,父亲便拿起手机看了看,显示「未知来电」,父亲作为省委办公室副主任,平常找他办事的人数不胜数,这种电话一般都是不接的。不过现在震动的是他的私人手机,是没有公布的。

  「喂,你是哪位?」

  「沙沙老...沙...我是...沙..韵」

  「喂?你是谁?你再说一遍」父亲有些激动,虽然很嘈杂,但是他大概听到了内容,有些不敢相信。

  「我...沙沙...克钦...沙沙曼..赛....北一百公里.....龙虎村....沙沙沙 」

  父亲立马拿出本子将能听清的词语全部记下,还同时问道:「你现在怎么样?安全吗?」

  「嘟。嘟。嘟。」父亲再看,手机上已经显示了通话结束。

  妈妈将卢泽藏在了院墙的阴暗处,还好卢泽个子小,妈妈嫩白的身子吸引了来人的目光,没有发现卢泽。

  徐鼠从远处跑回了家,喘着气站在门口,眼神中没有一丝的傻态,有些冷静深邃的看着站在墙角的童韵,整个人的气场完全的发生了改变,让童韵有一些害怕。

  不过徐鼠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看着我妈妈,妈妈有些手足无措,但想到徐鼠是个傻子,应该是没有发现的,便自顾自的蹲下了身子,屁股靠着墙角。

  「嘶...哗啦啦」清澈的尿液就这样淋撒在墙根,妈妈没有再看徐鼠,自顾自的撒尿。徐鼠又变回了傻子般的样子,嘴里带着疯癫癫的笑,走进了屋子。

  妈妈有些害怕,也有些怀疑。撒完尿之后便悄悄返回了屋子,卢泽也悄悄回去了。进了院子没有看到徐鼠,回到屋子里还是只有四人,妈妈没有看到徐鼠有些担心,但也不好再出去找,便又钻回了徐龙身边。

  徐龙感觉到小少妇回来,便伸手去摸妈妈的胯下,然后眼睛就睁开盯着妈妈,让妈妈很是害怕。「小调皮,你故意没擦吗?」

  徐龙把手从妈妈的下体上拿下来放在了面前,粗大的指头上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示意我妈妈给他舔干净。

  妈妈羞红了脸,因为太急和担心,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但发展至此妈妈也就只能用小嘴吸住徐龙的手指,吸舔了起来。手指上传来舒痒湿润的快感,徐龙的阴茎又昂立了起来,便翻身将小骚妻给压在了身下,不一会婉转悠长的女性声音便传出了屋内,今夜的妈妈显得格外兴奋。

  求援电话打出去,妈妈就心怀期待了起来,可次日一早,妈妈便发现了不对劲,卢泽和卢母不再出现在村子里,妈妈很是担心却也不敢询问。又过了几日,妈妈正在屋子里打扫着卫生,突然徐龙就凶神恶煞的回了家,不由分说便几耳光打在我妈妈的脸上。

  「你个贱货!就这么欠操?」

  妈妈害怕极了,但听到徐龙的骂声,知道不是被人发现了求援。

  听到吵闹声,徐老太就赶了出来,忙问徐龙怎么了。

  「这个贱货,居然和徐老七家那个野种搞了一起,那个叫卢泽的,有人看到他们晚上偷情了。」

  徐老太有些不解,回头望向我妈妈问道:「你想找汉子找姓徐的不就行了,只要带好套我们也不拦你,你是不是傻啊?」

  「不光是这个,她给别人吸鸡巴了,他妈的,我打死这个贱女人。」徐龙越说越气,一脚揣在了妈妈的身上,给妈妈直接踹到了地上,惶恐害怕的妈妈撑起身子,带着泪花的看着徐龙。

  随即妈妈便被徐龙拖着进了柴房,徐老太还想劝阻,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便气急败坏道:「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个贱人。」

  徐虎放开头发,三下五除二就扯烂了我妈妈身上的衣服,破烂的布条挂在身上,遮不住大片的春光,徐龙却没有一丝的怜惜,抓住头发就几巴掌打在我妈妈的脸上,顿时小脸就红肿一片,鲜血也从嘴角渗出。

  「我让你他妈偷人。」

  将头摔在地上,徐虎就暴力的扯开妈妈的双腿,露出了那可怜的阴户,妈妈很害怕,便哭泣着。

  「哇呜呜...哇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哇啊!」

  徐龙将双手各自的食指狠狠挖入妈妈的阴道,开始大力向两侧撕扯,仿佛要将妈妈从阴户开始撕成两半。

  「我撕了你的贱屄!」徐龙怒吼着,妈妈害怕的哭泣这,拍打着徐龙粗大的手臂,却根本撼动不了分豪。

  下体剧烈的撕裂感从阴道口传来,妈妈害怕自己的下面真的会被撕开,害怕极了,疯狂的哀求着:「啊啊!痛啊!!老公!!老公!!!啊啊!!要裂了!!!!啊啊别撕了!!我错了!」

  阴道口的根部渗出了猩红,稍微刺激了一下徐龙,恢复了理智,便松开了手指。妈妈的阴道被放过了,便赶忙疼痛的夹紧双腿,整个人蜷缩着。

  徐龙站着喘着粗气,仿佛气急了,看着躺在地上哭泣哀嚎的妻子,更生怒意。

  「站起来,给我他妈把腿打开。」

  妈妈心里害怕极了,忍着疼痛赶紧站了起来,颤巍巍的打开双腿。徐龙绕到妈妈身后,妈妈不知道徐龙想干什么,不敢合上。

  徐龙一发力,大腿带动小腿,仿佛有千钧的力道,布制的鞋子是粗糙的,巨大的疼痛从偷情女人的下体传来,猛烈的力道把整个人都抬飞起来,向前方的泥土地上扑去,原来是徐虎一脚就踢在我那娇小妈妈的两腿之间。

  「呵...喝...啊....」巨大的痛疼让人根本叫喊不出来,原本还能站立的妈妈直接瘫在了地上,无法喘气只能倒吸着气,发出死狗般的声音。

  「老子让你喜欢被操。」徐龙说着便出门去打了一勺辣椒油,红彤彤的辣椒油倒映着房梁的景象,徐龙给自己套上避孕套,连着套了三层后便直接将粗大的鸡巴塞进辣椒油里搅拌着。

  我妈妈还躺在地上绝望的捂着下体,眼泪不断的流淌着,下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双腿都没了知觉,巨大的疼痛让大脑做出了应激反应,麻痹了感官。

  屁股被一股大力摆正,因为疼痛夹紧的双腿也被暴力的打开,边缘浸着血的阴道口被巨力撞击后,已经开始泛起了乌紫色,此刻没有一丝的爱液,却依然被徐龙的巨根极其顺滑的插了进去,至少等了两三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恐怖的哀嚎传出了屋子,吓到了刚刚把二儿子叫回家的徐老太,徐虎也听到了小骚货要死了般的叫声,便赶紧进了柴房,剧烈的哭喊声慢慢消失了,两兄弟争执着什么,也辱骂着什么。徐老太心急的等待着,不一会徐虎就抱着昏死过去的妈妈出了门,往村子里的老医生那赶去。

  妈妈白皙的身子到处沾染着血和灰,双手自然的垂下,露出的嫩处密布伤口,无论是腋下、背上还是乳房上都被咬破了好几处,深深的牙印全部冒着血,汇集在徐虎的手上滴落,奄奄一息的妈妈,下体还滴溅着深红的油泽,随着徐虎的移动在路程中留下一滴滴痕迹。

  拯救妈妈的不是徐虎和徐老太的善心,而是她三十万的身价和还没生出儿子的使命,才让妈妈捡回了一条命。

  卢泽消失了,卢母被送到了「公厕」,整个人都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大腿和身子就像一个圆规般的折叠着,只有阴户和肛门露在墙上开出的洞里,来来往往的汉子们不需要再花钱就可以随便使用了,死伤不论。

  只是区区的偷情就这样吗?也许并不是这样简单。

  第七章披着狼皮的人也会爱上羊

  西南省省委,一座庄严大气的会议室内,坐着几个站在西南省权力巅峰的男人,有穿军装,也有穿警服的,更多的是朴素的中山装。

  为首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各位,今天这个不属于正式会议,陈副主任家的情况就是这样,省委已经上报组织了,上面的回复是肯定要先和当地政府取得联系,不论我们介不介入,都必须经过外交途径,这样大家都提提看法吧,如果介入,我们要怎么处理。」

  我父亲陈嫌就坐在圆桌旁,心急的翻动着手中那几份关于自己妻子的资料,当初那伙人贩子将妻子拐上车,儿子便先打电话告诉了他,通过权力的推动,很快就追查到了那辆车,那辆车很熟悉市区的道路,多次进入了天眼的盲区,最终被找到时是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破旧民房外,最后在刑侦和技术,甚至是军中技术部门的追踪下,总算是查到了蛛丝马迹,也打掉了人贩子团伙,但领头的叫做王麻子的人已经出了国,根本找不到也联系不上。

  当然父亲不知道这联系不上的人当时正在贩卖他的爱妻,之后也因为一些事情失去了音讯,更不知道除了王麻子之外还有徐燕子也逃脱了追捕。

  穿着警服的人开口说道:「我们的人通过信号追踪,已经定位了那个打给陈主任的电话的位置,是在缅甸克钦邦曼南赛靠北四十八公里处的深山里。接下来我们省厅打算联系克钦邦的警方以及通过特勤联系当地地方势力,对这个消息进行确认,只是,这个是有风险的。」

  涉及外交无小事,再上心也不可能直接派出武装力量去别的国家营救,只能通过外交手段进行交涉,除了和我父亲同一个老师的省厅厅长何兴比较上心外,其他官员们都说着没意义的话。

  会后,父亲拉住师弟何兴,悄悄问道:「师弟,会上你话里有话师兄知道,没风险的办法是什么,你快说,我要去救童韵,她在那个危险的地方哪里等得了外交援救,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兴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悄悄附耳道:「师兄,师妹的遭遇我也很心急,所以才想说出来办法,结果全都装聋作哑我也不好提了。就是交钱赎人,那个范围是一个叫缅族民族战线的地方武装势力控制的,可以联系上他们,让他们去交涉,看看多少钱可以把师妹给赎回来。」

  父亲深深的拍了拍何兴的肩膀,语气诚恳的说道:「小兴,那就拜托了!我知道我娶了小韵你心中不悦,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小韵的安危才最重要,师兄真的拜托了,只要小韵安全回来,师兄一定好好报答你。」

  「师兄,你说这些干嘛,师兄你和师妹在一起是师妹愿意的,说什么报答的,就算你不要我管,我也会求着你让我来帮忙的。」

  「嗯,拜托了!」

  时间如流云划过天空,你仔细盯着它便慢慢悠悠,当你分心之后眨眼便已然消逝。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了,虽然是秋天却没有丝毫的凉意,已然热气蒸腾。

  我的妈妈童韵在柴房中和粗大的立柱紧贴在一起,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布条下的娇躯带着一些伤痕,但女人没有哭更没有绝望,因为代表希望的求救已经发出了,虽然发出的代价是两条生命坠入深渊。

  妈妈是痛苦的,无论是自己这些日子遭受的痛苦,还是卢家母子为自己做出的牺牲,但依然饱含着获救的希望和向往。柴房内没有人,徐家人正在大屋子里商量着童韵的未来。

  「国内已经知道她在这了,前两天我押货去城里的时候,坷森的秘书给我说,有人要赎她让我们开价。」徐虎说完话,便拿起水烟吸了一口,然后便吐出一股呛人的烟雾。

  「我没什么意见,半年了肚子都没反应,还他妈给我戴绿帽,不如卖了回本算了。」徐龙的手上早就沾满了童韵的鲜血,话语中也不再有怜爱,心中的恶意再次腾升,想着既然要卖回去,这些日子他就好好过过瘾,反正是赎人,又没说要完整的回去,活着就行了。

  「奇了怪了,她怎么联系上国内的?」徐老太想不通。

  「老太婆,你不会也想联系上国内让你家里人赎你吧?」徐老汉从床上坐起来,惊讶的看着徐老太。

  「去你的。」徐老太白了死老太一眼。

  「这个贱货。」徐龙怒骂道。

  「行,那就卖,现在就看多少钱?」徐虎继续问道。

  几人都提出了自己心里的价位,比如徐老太想着20万,毕竟已经给儿子玩了这么久了,徐虎报价100万,说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好了,是升值而不是贬值。反正都各有各的说法,定不下意见,最终一家人都看向了那个阴影里的人,仿佛他才是做决定的主。

  「那就弟来定吧,弟定了我就去给坷森回复。」徐虎说道。

  「80万,我们拿30万,50万给坷森」一个人从阴影里站出来,没有一丝憨态,尽是沉稳和冷静。

  徐鼠的发言决定了徐韵的命运,一家人聊完,徐鼠便又显得憨憨傻傻的出门了,徐虎却和徐龙说道:「哥,别了吧,人都要被赎回去了,就算做个好事了放过她吧。」

  「赎回去了不更好,老子玩了白玩,弄残弄废了别人养。」说罢,徐龙就拿着衣服走向了柴房,徐虎则摇了摇头没有再管。

  妈妈被破烂衣服笼罩着身子,一根麻绳从衣领伸出吊在木梁上。妈妈的眼睛里倒印着皎洁的月光,显得明亮有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就仿佛是预感到了那个变态又要来折磨她了一般,尽有些干呕。

  柴房门被打开,一个赤裸上身的两米巨汉,带着精赤健美的肌肉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一个大布袋,大布袋中的东西被一件件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就好像准备行刑的酷吏一般。

  各类鞭子、木夹子、蜡烛、各种振动棒、肛塞拉珠、扩阴器等各种大大小小器物几十件放在宽大木桌上,徐虎挑选了一根鞭子拿在手上随意挥舞了下,抽出破空的风声。随即便喝了一口酒,「噗」酒雾笼罩鞭身,让其材质贴合的更加紧密。

  「徐龙,你还要做什么?徐虎已经告诉我了,我家里人要来赎我了。」妈妈眼神坚定的看着身前这高大的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妈妈坚强了太多太多。

  「贱屄,今天还没给你止痒呢。再说了,你都要被赎走了,我不留点你身上的东西当纪念品对得起我让你潮吹那么多次吗?」徐龙走进妈妈的身子,大手一扯就撕开了妈妈身上那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

  麻绳紧密的缠绕在我妈妈的身上,粗大的麻绳勒过乳房的四周,让本就挺悄的乳房显得更加精致和突出,粗大的麻绳交织形成了硕大的绳结,绳结则牢牢的压在妈妈可爱的阴蒂和阴户上,但凡有一丝动作,粗糙至极的麻绳绳结就会摩擦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穴肉,故妈妈一直努力的保持身体的平稳。

  徐龙拨动调整着麻绳,将妈妈的双手从背后解放出来,随即又捆绑在支撑房屋的木柱上,让妈妈高高举起双臂,乳房更加的坚挺起来,双腿也被抬离地面反绑在柱子背面,这样妈妈的大腿根被拉扯着向后张开,露出了已经长了茂密阴毛的下体。

  没了双腿的支撑,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滑着,麻绳自横梁上拉扯着我妈妈的身子,受力点则集中在腿部和娇嫩的阴户处,粗大的绳结甚至陷入了阴道里,剧烈的刺激着娇嫩的穴肉。

  徐龙边忙碌着,便说着骇人的话语:「你说我是把你的两个乳头切下来,还是把你的舌头留下,干脆给你绝育吧,村子里处罚荡妇都用幽闭,大木槌对着小腹敲几下,子宫就烂了,反正你也怀不上要那烂东西没用。」

  妈妈依然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美目就那样圆圆睁开盯着徐龙。「哟?这会给我表演贞洁烈妇呢?忘了自己有多骚了吗?贱屄」徐龙也不恼火,手指弯曲弹动着我妈妈翘的高高的乳头。

  「嗯哼~」

  「贱屄就是贱屄,我还没干嘛就叫出来了,你就是个贱屄,新婚夜还口口声声告诉我要当小屄的。果然啊,就像你背叛你前夫一样,在新婚夜当我的胯下母狗当的那么欢,叫得那么浪,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那是被你逼的。」妈妈咬着嘴唇,不让闷哼声发出来。

  「是的,之后也都是我逼你的,不知道是谁用她的骚屄坐在我腿上,小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疯狂套弄我的鸡巴,然后还逼口朝天的不让精液流出来的;不知道是谁每天早上起来先给我口爆还给我说是这你作为妻子的早安咬的;不知道是谁,非要晚上让我把着腿吹着嘘声哄你撒尿的,还要我帮你擦,是吧贱屄?」徐龙边说着话,便脱下了内裤露出粗大坚硬的鸡巴,大鸡巴拍打着我妈妈的小脸。

  「不是的!不是的!那都是为了讨好你!你这个变态!」鸡巴的味道在鼻间环绕,妈妈闭着眼躲避着,张开说话的小嘴不时就碰到徐龙的鸡巴,带着一些哭腔。

  「躲什么?你上下两张嘴,哪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了?装什么?」

  「徐龙,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求你了,你现在放过我,也许我回去还会想着你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妈妈搅动脑汁,想着能打动徐龙的话。

  「想着我的好干嘛?半夜自慰吗?」徐龙继续调笑的。

  妈妈当然知道徐龙想听的答案,便羞耻的点头道:「嗯...」

  「哈哈哈,贱屄就是贱屄,先给我用你小嘴口一次,射了之后我再虐一下你,今天就可以了。」徐龙叉着腰哈哈笑着。

  妈妈的小嘴开始主动的含住那根巨大的阳物,脖子前后移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口交依然专业且精湛,丁香小舌不断的在龟头上打着转,徐龙闭着眼舒爽的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侍。

  不知道是插到了喉咙深处还是别的原因,妈妈突然把徐龙的鸡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呕着,徐龙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就静静的看着我妈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妈干呕了一会,什么都没呕出来,眼角带着泪珠,抬头看着徐龙。徐龙也没有再让我妈妈给他吸出来的意思了,便又开始摆弄起妈妈身上捆缚的绳索,和以往不同,这次是把童韵的背部给露了出来,而将胸和小腹都捆在了立柱上。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妈妈光滑的美背上,几根粗大的麻绳横跨,仿佛嫩白的大地上横跨几条棕色的公路。徐龙甩起鞭子,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嚎叫,「pia!」随着鞭子和肌肤接触,顿时就留下一阵红痕。

  「高潮或者三十鞭之后才尿出来,就结束。」徐龙面无表情,专注的甩动着鞭子,目光却看向我妈妈那被的绳索捆缚而被迫打开的下体。

  最开始徐龙鞭打她让她高潮的时候,妈妈还和徐龙反驳着,说着这怎么可能的话语,可身体确是诚实的,不争气的阴户居然真的会因为主人被鞭打而兴奋。妈妈被捆缚住身子,徐龙拿着鞭子像殴打奴仆和畜生一般的鞭打着,一些奇怪的幻想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自己就像那不听话的小母马,被骑士鞭打着、驯服着。

  「啊!」随着徐龙的不断鞭打,妈妈终于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嚎叫,头仰起看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双手,下身一抖一抖的,巨大的绳结陷入了阴户中,此刻不断地滴落着水珠。

  「贱屄。」徐龙收起了鞭子,扯开深深陷在童韵肉穴中的绳结,将鞭子的握柄塞进去,狠狠的操弄着刚刚潮吹的骚穴。折磨和虐待持续到了深夜,奇怪的是,徐龙刻意避开了小腹。

  这一夜妈妈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被长时间捆缚的身子处处都麻木的疼痛着。徐龙给妈妈的伤痕处抹上了一些药膏,便将她怀抱了起来,说道:「今夜跟我回去睡。」

  「我不稀罕,你放我下来。」高潮了好几次再加上被绳子捆绑了这么久,妈妈的身子瘫软着,使不上力。

  「我没和你商量。」高大的徐龙抱着娇小的少妇便走回了屋子里。

  一家人看到徐龙将童韵给抱回了屋子,也没有说什么,依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还是熟悉的大通铺,还是在徐龙的怀中,背后就是徐虎的呼噜声。娇小的满是伤痕的身子被徐龙宽厚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包裹着,妈妈虽然心中对徐龙厌恶、害怕、憎恨着,但她女人的身体依然在这强壮的男人怀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你恨我吗?」夜里,只剩下男人粗狂的呼噜以及女人轻柔的鼻息,徐龙却突然对着童韵开口道。

  「我恨你。」妈妈依然被伤口的疼痛折磨着,听到这样问便直接了当的回答着。

  「我好像对你有感情了。」徐龙继续搂抱着童韵,抚摸着自己给怀中这女人留下的一条条伤痕。

  「切」妈妈不屑的发出声音。

  「能不走吗?」徐龙搂的更紧了,妈妈的身子和徐龙紧紧贴着。

  「....」妈妈没有回答,不知道是犹豫还是对徐龙这种无聊的提问很诧异,因为被徐龙紧紧抱着,头埋在徐龙的胸口上。

  「那我要再好好爱一爱你。」徐龙翻身将我妈妈压在身下,眼睛里仿佛冒着烈焰,整个人都喷发著兽欲的气息。

  「我不要!」妈妈用手撑着徐龙想要压下来的身子,却被徐龙轻轻一别就破开了。

  「我只是告诉你。」妈妈还想反驳的小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男女相接的嘴唇中还有呲溜呲溜的吸吮声,不一会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啪」「啪」「啪」便有节奏的奏响了。

  童韵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人,一张可爱的小圆脸、大大的眼睛、乖巧的鼻子,脸蛋的皮肤吹弹可破让人很想咬两口,因为天生骨架就小,再加上个子也小,手和脚都显的精致,其实这样说来童韵的胸和身子比起来,真算得上大了。童韵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女人,言谈间都带有丝丝文人的优雅和聪慧,这是一种比外貌还要诱人的气质,一种不会被年龄、岁月所改变的诱人气质。

  生命的种子又一次播撒在了肥沃的子宫中,当鲜活强健的精子兴奋的涌入那偌大的天地,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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