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 (11-16完)

247Clicks 2022-07-09 Author: zhq5526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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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 (11-16完)

作者:zhq5526194 (月下读书人)2022年7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十一章 身处黑夜的人和握不住的光

  盛夏的东南亚酷热难耐,艳阳悬挂苍穹,一只印着蓝底红色木棉花的「大鸟」稳稳停在缅甸霍马林机场。

  「走了,小青。」徐燕子穿着一个暴露的深V 低胸装,肩膀大片的白肉吸引着路过乘客的目光,纵然已经半老徐娘,依然风韵犹存,带上墨镜和遮阳帽,开心地挽着身边那个魁梧帅气的年轻人,宛若一对旅游的小夫妻。

  我的心中还在想着爸爸给我吩咐的话,随即就拖着行李带着燕子走下了飞机。

  我父亲陈嫌当然不知道我来东南亚了,姥爷给我说父亲出了趟国,出了一些事情,现在在接受调查,让我去姥爷家住一段时间,在那之后父亲和我通了几次电话,他说妈妈的安全不用担心,他已经看到了,他会把妈妈给接回来的,不过要再等等。

  其实姥爷不知道我已经认识了徐燕子,更不知道我知道母亲就在国外,这个叫做缅甸的地方,我大概能猜到父亲是找来过一次了,但是显然结果是不好的。

  最关键的事情,父亲还是帮我解决了。我这趟深入虎穴之旅,需要的大量资金,因为父亲被限制了行动,我又不愿意去姥爷那,父亲就告诉了我一张放在家里保险柜里的银行卡和密码,上面的资金足够此行的花销。

  「和王麻子约的在哪见?」

  「他的狗窝,现在不过一个可怜人罢了。」

  半小时后,在一家极其偏僻的酒吧里,一个光头莽汉,正在用他完整的右臂拿这抹布擦着吧台,左臂只有一半,断口处长的很圆润。

  「王哥,有人找你。」

  王麻子回头看了看,眼神依然锐利,挥挥手将小服务员叫开,紧紧的盯着来人,不过片刻就放松了下来,张开他那怪异的拥抱,向来人走去。

  「小燕子,终于想起来看看你王哥我了?」

  我跟在燕子的身边,王麻子虽然在和燕子说话,但眼睛是一直在关注我的。是的,我怎么可能和平地和这个王八蛋相见,我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了王麻子的衣领。王麻子也早有预料,那条完好的右臂就想要拍我的头。

  我偏开了头,用肩膀硬抗了王麻子这一掌,一阵麻痹从肩膀传来,却影响不了我的下一步动作,随着头颅右躲的力道,抓住衣领的左臂借力抬肘,狠狠的击中莽汉的下巴,将莽汉直接击退倒坐在吧台前。

  酒吧内没什么人,都是王麻子在这边的朋友,想要上前围住我,却被地上的王麻子抬手呵退。

  「狗日的,你还记得老子吗?」我握紧双拳的看着地上的王麻子,问道。

  「不就是老子那小母狗的狗儿子吗?你别忘了这他妈是谁的地盘,老子不需要你给我争取什么宽大处理,一百万,带来了吗?」王麻子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子,问道。

  「呵呵,我一分钱都没带来。」我踢倒一张椅子,踩着凳面向他说道。

  「那你他妈的在找死?」

  「我把五十万放在了中原山南市王家村四十五号那个瞎眼老太婆那了,我确实就是来找死的,你敢吗?」

  王麻子愤怒的眼神变成了震惊,随后更加愤怒地盯着徐燕子,见徐燕子耸肩,更是气到把牙齿都咬得咯咯响。

  「你少他妈看她,要查出你家老娘在哪需要她告诉我吗?」我看着王麻子的表情,笑得很得意。王麻子这种通缉犯的家属虽然是保密信息,但对我不过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赶到那个瞎眼老太婆家之前,其实我想了很多。见到老太婆也就没想法了,第一是真的很可怜,第二是又不是像我妈那种诱人的女人,说操我妈就真的下得去屌的。

  「你他妈把我娘怎么了我告诉你,我娘少一根头发,我王麻子都要你生不如死?」

  「我他妈以为你没娘养的呢,你对我妈怎么就那么下得了手呢?我去你吗的」听到王麻子像个孝子似的发言,我怒火攻心,踢开了椅子,想冲上去再揍一顿这莽汉。徐燕子早就告诉我了,我妈被拐走的第一天就被这个男人操昏在了床上,穴口大大张着,强行喂了避孕药,此后更是不断的辣手摧花、肆意凌辱。

  「小青,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徐燕子拼命把我们拉开了,虽然王麻子被我压着打,但他的右臂还是打中了我的眼睛,眼角流了血。两个人满头是血的对峙着。

  「事成之后再给我娘五十万,我王麻子就陪你拼这一次,不过我有个要求,你们必须听我指挥,徐家那几个狗日的没这么简单,老子上次算是栽了,妈的平时王哥王哥地叫,下手的时候这么狠。」

  「滚你妈的,听你指挥,我估计不是砍手那么幸福了,你只管提供信息和外援,怎么救我妈,我先和燕子进村看了再说。」

  边说着这句话,我边打开行李,取出了厚厚一沓钱,将其甩到吧台上。

  「拿这些钱去给我搞些枪,十万块我相信够了,这不是主要的,真要到动枪的地步我相信离死也不远了。」

  「徐燕子,这他妈就是你说的真男人?跟着他混你迟早得死,随你们吧,反正死的又不是我。」王麻子收下了钱,丢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从王麻子那里出来,霍马林已经进入深夜了,一个缅甸较大的城市也远远不如国内哪怕一个县城的繁华。

  在全市最高的酒店里,年轻男人和这熟女正疯狂地亲吻着,电视机叽里呱啦地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当男人开始挺入女人深处的时候,却被某些声音给止住了动作。

  虽然旁白和主持说的都是鸟语,不过此刻画面中的人却是那样的熟悉,语言也是那样的清晰。

  「在湄公河次区域合作反拐进程框架下,中国公安部与缅甸、柬埔寨、老挝、越南、泰国警方加强执法合作,六国警方跨境人口贩卖专项打击活动联合指挥中心已于北京时间八点在华南市成立。」

  「怎么不动了,小青。」

  「燕子,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变动了。」

  「啊啊……死鬼,这么突然干……啊!啊啊……用力!爽啊我的青哥~」

  「继续给我说,那条小母狗的故事。」我的嘴角高高裂起,满是恶念,妈妈早就从我心中的女神,堕落者了玩物,当然这些依然仅限于思想。

  在女人高歌的同时,远在缅北曼南赛的一座豪华宫殿里,一个穿着奇异华贵服装、长相奇特的中年男子正在皱眉听着一个军官的汇报。

  「(景颇语)也就是说龙虎村是北方那个代表专门点名的地方吗?」

  「(景颇语)是的,将军,政府军的负责人今天通知我们,专案组一个月内会到曼南赛,如果我们不方便的话,他们可以派军队护送,不需要我们民族独立战线出人。」

  「(景颇语)去死吧,这是在我们战线的管辖区域,我们会全程护送专案组,希望政府军不要破坏我们克钦邦民族独立战线对政府支持的决心。」

  「(景颇语)是,将军。」那个年轻军官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坷森的眼睛慢慢眯起,细细思索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从一旁走上前来,靠着耳朵说着什么,让坷森的眼睛逐渐显出了锐气。

  月亮依旧高高挂在天空,不为人世间的尔虞我诈触动分毫,平静的月色就如现在平静的龙虎村,家家户户都进入了休息的时刻,但妈妈却依旧忙碌。

  这一段日子对于徐家人是欣喜的,对于妈妈却是悲苦的,韵和颖的暗斗终是分出了胜负,不晓得两个可怜女人在这争什么,反正终是妈妈的肚子不争气。

  自徐颖怀孕以来,童韵的地位就从小姐掉到了丫鬟,原本徐颖服侍她的起居休息全部调转了过来,在徐老太的挥使下,忙前忙后只为安顿好这怀孕的弟媳。

  这些且不论,徐龙这些日子总忙的昏天黑地,回了家倒头就睡。徐虎更是人都不见了,不知道在外忙些什么,徐鼠更是不见踪迹很久了,仿佛出了一趟很远的门一般。那龌龊如枯柴般的徐老汉,妈妈实在是犹豫再三也不愿的。

  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她也想要怀孕,其他人欺负她也就算了,凭什么徐颖也可以。

  「嫂子,就那,快,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徐颖的手指放在唇中,银牙浅浅的咬着。

  「呲溜~呲溜~ ……呜呜~ ……噗……」

  在徐颖的胯间,乌黑长发沾上了淫水,被弄得乱糟糟的,妈妈殷勤地满足着自家弟媳的需求,俏舌灵幻多变,绕着那乌黑的穴口不断的舔舐着。

  「啊啊啊~`去了~去了……」徐颖舒爽地交出了声,双腿紧紧的夹住我妈的脑袋,下体一颤一颤地射出了阴精,她来不及躲闪,脸上都被喷的满满的。

  「啊!」

  徐颖得到了释放,眼神却蔑视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胯间的女人,一脚踢在了头上,将女人给踢开。

  「去吧,给我打水洗干净,我要睡觉了。」

  妈妈捂着被踢中的部位,牙齿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委屈,残留在脸上的不知是眼泪还是徐颖的爱液,也顺着皮肤流下。

  「还不快去,你要等我叫妈起来?」

  「知道了。」妈妈害怕徐老太被叫起来,那肯定又要惩罚她。

  该死的肚子,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不行,明天老公再累,我也要,我也要怀上宝宝,该死的徐颖。妈妈边如此想着,边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肚子。

  次日的生活依然是无趣且空虚的。徐龙困乏地回到了家,发现自己媳妇在殷勤地等待着他,给他捶腿捏肩,徐龙心生爱意,转身就抱住了爱妻,将她压在床上,吻住了那可爱的嘴唇。

  妈妈主动地伸出丁香小舌挑逗着,总算引出了大蟒蛇,大蟒蛇不断地追逐着小舌,一会儿就把我妈吻得香汗涟涟。

  「老公,我今晚想要了,我想要怀宝宝~」娇媚的妈妈双目含春,看着徐龙,咬着下唇尽显诱惑。

  「乖韵儿,最近真的很累,有些亏待你了,吃完饭再说吧,明天还要忙呢。」

  知道这是委婉的拒绝后,妈妈有些失望,心里却另有想法

  半夜,徐龙正睡得沉沉的,却感觉腿间一重,湿软的感觉传来。睁开便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姿,正骑坐在自己身上磨蹭着。

  徐龙将手伸出,入手尽是软嫩柔滑。

  妈妈背对着徐龙,眼睛迷醉地看着窗外的月光,正用那已经湿哒哒的小阴唇,温柔地给徐龙的鸡巴按摩着,随着腰间的摆动,那两瓣可爱的小花将爱液均匀地涂抹在阴茎上,慢慢地感受着充血、勃起。

  感到有人摸自己的背,妈妈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动作更加的猛烈和开放,想要唤起男人心中的欲望。她只想要男人的阳精,射精她的子宫中,生根发芽。

  「啊~好舒服~老公……我要嘛~」妈妈一只手撑在徐龙的小腹上支撑身体,一只手开始揉弄自己的乳房。

  徐龙没有说话,闭上了眼静静享受着美人的服侍,他实在太累了,最近局势突变,整个龙虎村都被搞得焦头烂额,北方的压力已经传来,这里是逃不过检查的,徐虎已经去交涉了,而他的任务就是将制毒厂的机器全部搬到山里藏着,如此多的机器每天都耗尽了他的精力。

  妈妈感到身后的人没反应了,努力地用滴着爱液的大小阴唇将大肉棒夹在中间,湿润的肉瓣温柔地吻着阴茎上暴起的青筋,爱液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溢出,从阴道深处流出的淫靡气息不断地喷吐在徐龙的鸡巴上,试图吸引它进入,爱液继续涂抹着,随着女人腰间的前后摆动,阴唇的按摩也越发的舒适。

  啊~摩擦得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想要~好空~想要老公填满~妈妈忘情地喘着气,感受着下体阴唇传来的感觉,空荡荡的阴道总是很空虚,想要被填满。

  随着阴茎的勃起,妈妈感受到了,抓紧翻身跪了下来,小手握住那粗大的阴茎,身子却贴附在了徐龙的胸膛,柔软的乳肉和坚实的胸肌紧紧压迫,小嘴却开始寻找徐龙的嘴唇。

  「呜啊……呲溜」妈妈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丝丝幽香,印在徐龙的嘴唇上,舌头努力地想要伸进徐龙的嘴里,努力地勾着徐龙不愿意工作的大舌。

  随着身子逐渐往下,妈妈开始沿着徐龙的肌肉吻着,最终吻到了那娇小柔荑握着的粗大棍子,小舌对着龟头打着转,嘴唇慢慢地吸舔包裹,容纳着这根粗大的阴茎,刚想继续吞吐,阴茎却抽离了嘴巴。

  妈妈一下子委屈的有些想哭,昂首想要向那根巨蛇追去。此时徐龙的手抓住了她的小臂,将其拉了上来,随即就搂抱在怀中。

  「我真的很累,这几天很关键,乖乖的好不好,忙完这段时间再让你舒服。」

  「不要,我自己动嘛,你躺好。」妈妈不想放弃,她想要怀上宝宝,如果需用不干她,她永远都怀不上宝宝。

  「听话。」

  「我想要。」妈妈有些哀怨,乳肉紧紧地压在徐龙的胸口,妈妈左右蹭了蹭,想要用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唤起徐龙的欲望。

  「乖,听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别动了,我抱一会,睡觉。」

  妈妈有些委屈,自己明明都这么努力了,不光是生理需求,她真的想要怀孕,该死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在徐龙的怀抱里,我妈妈恶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小腹,想借此来消弭那下体不断传来的空虚。

  次日,徐虎终于回来了,给落寞的她带来了无尽的希冀。

  午饭过后,徐虎安慰徐颖睡着,便拿着水烟在餐桌旁抽着。妈妈缓缓走过来,翘臀一抬便坐在了徐虎面前的餐桌上,徐虎抬眼看了看她,仿佛在等待着这个女人说话。

  妈妈脸有些羞红,随即就撩起了身下的筒裙,露出了那没穿内裤的下体。

  「虎哥,你回来啦。」

  「呼」徐虎对着小脸吐出了浓烟。

  「咳咳~咳咳」

  「小骚货,想干嘛啊?」

  妈妈缓了缓气,心里却狠下了心,随即双目含春地瞥了徐虎一眼,说道:「虎哥,最近我家老公好忙,都不理我。」

  「哈哈,小骚货,我都说了你就是个小骚货,你最开始还不承认,现在承认吗?」

  「嗯……」妈妈已经没有反驳地念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低着头小声地应了一声。

  「行了,我懂了,这样,你答应我个要求。」徐虎坏坏地笑道。

  当夜,徐家人吃完饭后,却久久不见徐虎和我妈妈两人,让徐颖暗中发着脾气。

  柴房中,妈妈的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踩着一双十多厘米的高跟鞋,一件乖巧调皮的黑蕾丝薄纱睡衣穿在身上,雪白的乳肉和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妈妈反背着双手,徐虎在身后拿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绑着,在完成工作后便蹲下身来。搁着内裤搓揉着她软嫩的阴户,不一会内裤就出现了水印,徐虎便帮我妈脱下内裤。

  「张嘴。」

  「啊~」妈妈大张着嘴巴,眼睛灵巧地看着徐虎,等待他将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未擦干净而留下的尿渍和爱液那奇异的味道溢满鼻腔,徐虎则拿出胶带,将她的嘴唇和满口的内裤封住,沿着头到后脖颈捆了两圈。

  将胸前的睡衣褪下一些,露出两只俏皮的兔子,徐虎用胶布沿着乳根缠绕,让兔子高高耸立起来,又掏出两个创可贴,紧紧地贴住乳头,忙完胸前才将睡衣拉了起来,俏生生地挂在乳房上,肩带滑落在两边。

  最后再用一个创可贴贴住阴道口,将眼罩和项圈带上,这便是我妈妈的全副装备,今夜她是徐虎散步所带的小宠物。

  走在乡村的土路上,高跟鞋轻盈地踩踏着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徐虎牵着铁链,铁链拴着美人,美人走在月下,尽显浪荡和不堪,曾经她所捍卫的尊严与荣辱、丈夫与儿子、家庭与贞洁、随着夜风吹散在远方的何处。

  没走两步,睡衣就滑落了,把淫乱的乳房暴露出来,妈妈觉得凉飕飕的,就停下了脚步,徐虎觉得不妥,就又拉了起来,让肩带挂上了半边肩膀,不至于这么容易掉下来。

  「虎哥哥,这是谁啊?」几个少年嬉笑疯打而过,看着这奇怪的景象,向徐虎询问着。

  小孩子?好羞……别碰那……

  「这是我新买的一条狗,小狗不会叫吗?」徐虎便向孩子们解释道,一脚踢在徐韵的屁股上。

  「呜!呜!」听到徐龙的指示,妈妈忙努力地发出兽鸣。

  唾液已经完全打湿了内裤,泥泞地压迫着舌头,胶带封绝了口腔的空气,只有沉闷的呜呜声,眼罩遮挡了容颜,头发也披散开来,没有人能仅凭一对美胸认出这是谁来。

  「哈哈,这狗叫得好奇怪。」

  「你们手里拿的什么啊?」

  「是狗尾巴草!」

  「哈哈哈,你们说这条狗还差什么啊?」

  「差什么?」

  一个小孩绕着看了一圈,忙回答道:「我知道了,狗姐姐没有尾巴!」

  「哈哈,那你们快去多摘一些狗尾巴草,我们来给小狗做一条尾巴。」

  孩子们忙碌着、徐虎大笑着、妈妈哀鸣着,一卷厚厚的狗尾巴草被塞进了紧密干燥的地方,粗糙的末杆剐蹭着柔软的肠壁,带来难耐的痛苦。

  妈妈的肛门被徐龙用她自己的爱液打湿,然后被塞进了狗尾巴草,尾巴卡在肛门里,随着屁股的扭动,不断的搔打着她的大腿。

  「来吧,奖励你们三块创可贴,你们帮狗狗换创可贴好不好啊?你们找找在哪,给她贴新的。」

  感受到睡衣被小手拉开,乳头上的创可贴被直接扯掉,拉扯着乳肉有一些疼,随后一堆手掌捏掐着又给自己贴上,下体也是如此。

  「虎哥哥,下面贴不上,湿了。」

  「哈哈哈,好了下面就不贴了,回家吧小兔崽子们。」

  徐韵的步伐不再轻盈,踉踉跄跄地宛若风摆杨柳,紧紧的夹住那团「尾巴」。

  下体没有创可贴了,夜风吹拂着有些怪异,更有些兴奋。

  「徐老四,狗日的睡着没?」

  「狗日的,你叫你爹呢?你爹是不是不管你啊?……卧槽,你又玩什么东西?」

  「哈哈哈,这是我刚养的狗,给你抓抓她的胸,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是谁?小狗,蹲下点,你四叔垫脚都够不着你。」徐虎对着徐四挤坏笑道。

  「去你吗的。」徐四挤有些不解,却依然抓上了那对半大不大的酥胸,软嫩的乳房刚入手徐四挤就已经笑了出来,咪咪眼邪兮兮地看着徐虎。

  妈妈当然知道,徐四挤肯定能认出她来,徐四挤对她的胸部构造了如指掌,她的大小、她的质感、她的重量,连妈妈自己都没徐四挤揉得多。

  「是你啊小母牛。」说罢,那只短胖粗糙、曾经蹂躏过她无数次的手就狠狠的拍向女人的下体。

  「呜!!」妈妈吃痛直接蹲了下来,阴阜上很快就浮现了红手印。

  还是一样,喜欢打她,这个老变态没有性能力,硬不起来,却喜欢打她,仿佛这样才能满足他的兽欲。

  「小狗日的,多久给她弄怀孕啊,没她的奶我面包都卖得不好的。」徐四挤对着徐虎挤眉弄眼。

  「拉倒吧,这条狗要能怀还能被我溜着走吗?」

  仿佛是说到了妈妈的敏感之处,竟然挣扎地站起来「呜呜!呜呜!」的叫着。

  我能怀孕!能的!只要给我精液!快给我!妈妈的呼声在心中响起,没人能听到。

  「好了,别叫了,走回家了。不错,我家狗真听话。」

  随着回到柴房,妈妈终于恢复了视界,还好天色已经暗淡,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随着徐虎猛推,一双白兔直接压在了柴房的大木桌上,熟悉的体位,自然熟悉的撅起屁股、打开了双腿。

  妈妈的阴户早就湿透了,虽然被徐四挤拍了一下,但依然渴求着插入。

  看到那月光下闪着水光的漂亮阴户,徐虎也不含糊,粗大的阴茎直接连根没入。

  「呜呜!!……呜」

            好舒服~塞得满满的~

  仿佛是太久没被润泽了,一瞬间的刺激竟然让她挺起了胸膛,立起了背脊。

  「啪!啪!啪!」

  徐虎卖力地耕耘着,默不作声。

  「呜~呜……呜~」

  阴茎整根整根的没入,又快速的拉出,将女人娇嫩的软肉翻出腔道,带去无尽的酥麻和刺激。

  徐虎猛地拔出,发出了「啵」的轻响。

  「真是个绝品,干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紧,爽啊。」

  徐虎边说着,不顾我妈妈继续哀怨需求的眼神,直直的站立在房屋的中央,那根沾满爱液的鸡巴就那样雄赳赳地昂立着。

  「想要啊,自己来,我不想动了。」

  不要停啊……怎么办……怎么办……好难受……好想要

  妈妈听懂了要求,便开始四处寻找起东西,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下体够到徐虎的鸡巴。但她本来个子就小,就算穿上高跟鞋也不过到徐虎的脖颈处,手还被紧紧束缚住。

  万幸木桌还算高,费力地爬上木桌,张开双腿期待地等待着徐虎,却瞧见徐虎纹丝不动,就笑着看着她。

  来吧~别羞辱我了……我想要~

  感受到徐虎的恶意,在这一刻,妈妈感到了那么一丢丢的羞耻,却很快就像抛弃残渣一般将其抛到了脑后。从木桌上下来,那娇小的身子就开始努力地挪动大木桌,哪怕撞得皮肤通红,也努力着。

  终于将木桌挪到徐虎身前,费力攀上桌子,终于够到了,妈妈努力地将胯部伸出。

  徐虎故意调动肌肉,让鸡巴高高昂起,妈妈也努力的用阴户去够,却始终对不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呜呜地叫着,像是终于感动了徐虎,徐虎握住鸡巴,妈妈感激的赶忙对准,随即阴道满满的含住那根粗大的鸡巴,无尽的舒爽直接让她翻起了白眼。

  「呜呜~」

  徐虎总算是动了起来,可是每全力的抽插七八十下,徐虎就将阴茎拔出,而这正好卡在她的高潮边缘,看来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早已经摸索的清晰无比。

  求求你了……给我吧……求求你了……

  「呜呜~呜~」在这样反复两三次后,妈妈的呜呜声变得低沉而悲伤,清澈的眼泪从大眼眶里流淌出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但你每陪我散步一次,我就陪你来一次。」

  美人期待中的快乐总算到来了,可之后无论再如何哀求,徐虎都铁了心一般不再满足,解开了束缚,女人打起井水为男人清洗身子,女人依然殷勤了贡献出自己的下体和乳房,用那娇嫩兴奋的阴道,吸吮着男人的手指,用爱液做着清理,两人玩耍到半夜才回到那通铺上。

           第十二章 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第二日才刚天亮,徐龙徐虎便又急匆匆地赶着出了门,徐家人洗漱收拾着,徐老太和老汉也出门了,唯独留下了妈妈照顾徐颖。

  「韵姐,我下面痒,你帮我弄弄呗?」

  两女正在吃饭,妈妈给弟媳添好了粥,刚抬着自己的粥坐下,就被使唤到。

  「徐颖,你不要太过分了。」

  「韵姐,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啊,那就算了吧,回头我和妈说,反正我使唤不动你。」

  徐颖边说着话,边站起了身子,随即将那内裤脱下径直甩在我妈的身上,随后又自顾自地坐下张开了双腿,一手抬着碗,一手捏着筷子含在口中,笑盈盈地看着不安的童韵。

  妈妈的心中恼火极了,但徐老太已经给她说过,现在徐颖怀孕,她作为嫂子必须让着,话说的温柔,可不让的后果呢?徐家对于孕妇的宝贝程度,她当然清楚。

  看到徐颖自顾自的喝着粥,妈妈也只得咬咬牙跪到桌子底下,向那散发的异味的黝黑阴户靠近。

  「蠢货,舔慢点,老娘在吃饭呢。」说罢,还用膝盖撞了撞那跪俯在桌下服侍着她的美丽女人。

  妈妈的头被撞到,但依然吸食着女人的阴户。

  「呜……呲溜」

  「好了好了,起来吧,不痒了,我想玩点别的。」

  妈妈从桌子地下被徐颖叫出来,嘴巴湿漉漉地喘着气。

  徐颖放下碗筷,开始向我妈逼近,手里拿着一根筷子。妈妈看到她手中的筷子,有些怕受到伤害,后退两步便退到了墙角,徐颖个头较妈妈高出一些,大手抓住妈妈的双手手腕,将其压在头顶的墙面,此刻妈妈被徐颖给壁咚着。

  徐颖一只手挑开了她的内裤,便将筷子给插了进去,开始搅动着。妈妈被用筷子奸淫着,木质的硬筷粗暴地在女人私密深处搅动的,不时还戳到宫颈,让她难受极了。

  「不准高潮,敢把我手弄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徐颖如此话语,妈妈带着潮红的脸,紧紧咬住嘴唇,手指互相狠狠掐着,努力地忍耐着身下的奇异快感。想要躲开,却被徐颖着手,只能无助的扭动,也不敢使力推开。

  妈妈无助的忍耐了一会,眼泪就涓涓地流了出来,带着哭腔地问着:「你为什么欺负我?我也没欺负过你啊……」

  徐颖看到身前女人的可怜模样,心中爽极了,快意地回道:「因为很爽啊,你不喜欢勾引人吗?你敢高潮试试,我就把着筷子直接插进你子宫里,让你永远都生不出来。」

  而这时,徐老太又走进了家门,看到眼前的淫乱场景,让正在「欢乐」的两女有些愣神。

  「两个妮子别玩了,快跟我走。」

  随着徐老太的话语,终于把妈妈从女人的手里解救了出来,两女穿好衣物,跟着徐老太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家门外的一个破落屋子里,徐老太让两女进去好好待着,不管干什么都别发出声音。

  两女走进屋子,徐老太就把屋门锁住了,妈妈有些害怕徐颖,但徐颖却没有再动作,两人就这么沉默等待着。

  时间又过了许久,日头都挂在了正中,徐老太重新打开房门。

  徐老太眼睛看看徐韵,有些皱眉,再看向徐颖,当看到徐颖微微隆起的肚子后,头低的更深了。

  来者是个色魔,徐家人都清楚,甚至徐老太年轻的时候都被那个曾经是纨绔少年的人上过,她清楚这次的选择是有一定危险的,为了那个尚不知道性别的孩子,她只能选择牺牲这个大娘子继承人。

  「徐韵,跟我走。」

  「好的,妈。」妈妈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还是乖巧的跟随着离开。

  徐老太当场就给她换上了一件极丑的花布衣服,徐老太还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些灰,弄乱了头发,才让她抬着茶壶去正屋。

  童韵端着茶壶,走近徐家大院才发觉全是穿着绿色制服拿着冲锋枪的人在守着,气氛肃杀,让她很害怕。

  走进里屋才发现有徐家人都在,正围着八仙桌,只有徐鼠躲在角落里傻乎乎地笑着。一个脸上长着大片大片黑斑的矮个男子,穿戴着镶金片的制服坐在主位,说着什么。

  徐龙看到我妈走进来,便走到身边悄声吩咐道:「去倒茶,别和他对视。」

  可怜的小美妇点点头便缓步走上前去。

  「(景颇语)行,那有多少算多少,这批毒品先交了。之前告诉你们的,把你们买来的那些女人,不愿意留下的都得全部交出来,到时候调查组进来别出任何问题,以后再买就是了。你们应该知道,如果不放开给他们检查,进来的就不是调查组是军队了,别为了几个女人影响到我的工厂。」坷森坐在主位,训斥着徐家人。

  「(景颇语)是!是,将军,我们肯定都交出来,肯定配合调查组工作,我们已经宣传出去了,龙虎村是旅游村,开放任何人进入,买卖人口是这边的习俗,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当然接受调查组的工作。」徐虎对着坷森点头哈腰,活像一只哈巴狗。

  妈妈走到坷森身边,低着头记着徐龙的话语,默默地倒着茶。

  突然一双皮肤粗糙的黑手止住她倒茶的动作,随即那黑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妈妈有些害怕地看着这个满脸黑斑的男人,男人年龄大概在五十岁以上,眼神淫邪地盯着她,她想起徐龙的话语,眼神躲避着,牙齿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不想摆出的是一副任凭君尝的娇羞模样。

  「(景颇语)这也是你们买来的女人?」

  「(景颇语)不是的,将军,这是我的妻子,是我娶的。」徐龙有些紧张,忙开口回答道。

  「(景颇语)你妻子长得挺好看的,她叫什么名字?」坷森用手指摸索着徐韵的唇边,挑逗着。

  徐龙有些生气,但依然忍耐着,毕竟满屋子都是坷森带来的士兵。徐虎忙打笑道:「(景颇语)叫徐韵,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破落户。」

  听到这里坷森眉头一抬,转头对身后那穿着西装的欧洲人问道:「(景颇语)政府军专门点名的,那个北方代表提出来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景颇语)叫童韵。」

  虽然是景颇语,不过这两个字的发音是清晰无误的,久违的听到自己的真名,妈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那个叫出自己名字的西方人。

  这样的反应,怎么可能骗得过老狐狸,坷森当即就笑了笑,松开了手。

  「(景颇语)这个女人必须交出去,那你家那个小孕妇肯定也是咯,交出来吧。」

  听到坷森这样说,徐龙和徐虎都面色极其难看,随即便低头商量了几句,坷森也不急,让妈妈就这样半蹲在他身边,自顾自地倒起了茶。

  「(景颇语)将军,我们可以把全村买来的女人都交出去,不过这两个真不能交,徐颖就不说了,徐韵是我家兄长的心头肉,她也愿意留在这里,这一点真的做不到。」

  坷森呵呵笑了几声,随即掏出一杆烟抽了起来,转头摸着身边女人的秀发,呼地吐出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顿时惹得我妈偏头低声咳嗽着。

  「(景颇语)不交也可以,但是不能呆在龙虎村,这样吧,我一会把你家那个孕妇还有这个女人带走,我帮你们保管一段时间。」

  徐龙和徐虎对视一眼,坚决地说道:「(景颇语)将军,这个真不行,我们龙虎村可以自己藏好她们。」

  听到两人坚决的回答,站在屋内的士兵们纷纷将手放在了保险上,随时准备将保险打开,气氛一下子肃杀到了顶点,唯独徐鼠依然在旁边傻乐着,那个西装洋人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徐鼠的反应。

  「(景颇语)这个女人我必须带走,没有商量。如果你们执意,那龙虎村就不用存在了,我不想为了你们给政府军任何一丝入侵我辖区的理由。」

  妈妈全程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唯独只听懂了「童韵」两个字,已经多久了,应该一年了吧,就仿佛一颗石头砸进了她早已经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会谈结束了,徐虎带着士兵们去将货物装上卡车,坷森和手下们也出了徐家大院,坐上了豪华的轿车,但一直没开,仿佛正在等着某只可怜的羊羔。

  「小韵,你自己保重,我会想办法尽快给你接回来的,你……不要反抗,也不要惹怒他,他不会伤害你的。」徐龙非常不舍地抱着这个女人,仿佛生离死别般地交代着什么。

  妈妈虽然听不懂之前他们聊了什么,但是现在算是明白了。

  呵……呵呵……我又被卖了……童韵啊童韵……

  妈妈有意避开那个怪异男人,随着坷森的手下想要坐上卡车,却被拦了下来,西装洋人带着她坐上了坷森的座驾,是一辆漂亮宽敞的林肯,车厢里仿佛一个小包间一般,装饰豪华、温度舒适,座位下放这黑漆漆的军火,还有冰箱冰镇着红酒。

  车辆启动,随着音乐响起,妈妈就这样局促地静静坐在座位上,坷森则在一旁翻动着账单,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坷森说了一串鸟语,妈妈很想听懂,疑惑地看着坷森。此时坐在司机旁边的军人说话了。

  「将军说你的衣服太丑了,脸也脏,你座位下面有个扣,打开里面有湿巾,那个旁边打开有衣服,你换一下。」

  可怜的女人听到吩咐,便开始俯身寻找着,找到了那个扣便打开,拿出湿巾将脸上的灰土擦净,随即打开另一个,却有些愣住了,因为里面全是暴露的比基尼。

  「换。」这次不是那个翻译说的话,而是坷森直接说的话,眼睛也没有看向她,依然在翻看着账单。

  哪里有选择的余地给她,她不过是一个又被出卖了的女人。

  脱下身上丑陋的花布衣,露出那依然匀称白皙的诱人身子,纯白的胸罩和内裤也被褪去,拿起一件看起来仿佛布料多些的比基尼,妈妈就当着三个陌生男人的面换上了。

  此刻还有什么羞耻和羞愧给她,她不过是一个下贱可悲的女人罢了。

  妈妈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穿上了比基尼才发现了怪异,原本抹胸的胸罩,中间竟然露着乳头,两片布料组成的内裤,只能紧紧卡在阴唇两边,露出阴户。又翻找了一下其他衣物,皆是如此。

  坷森看到女人换好了衣服,直接就解开了裤链,露出了那根奇特的阴茎。

  阴茎的表皮凹凸不平,黝黑得很,龟头上亮着金属和机械的光泽,妈妈受命靠近那个奇怪的阴茎,随着手指颤巍巍地抚上,才发现包皮下全是硬块,塞满了金银器具,龟头的皮肤里紧紧镶着一个银圈,就联手摸上去都硌人不已。

  「将军让你坐上去。」

  坷森放下了账单,手舒适地搭在座椅的靠背上,腿张开,那根奇怪的阳具高高地立起,他就这样看着我妈妈。

  妈妈的心里很害怕,却也有着一些好奇,既然不可违抗,不如。

  娇软的阴户开始贴近奇怪的鸡巴,但未经润泽,她根本吞不下。这时坷森还算温柔,拿出了一瓶液体,开始给阴茎抹上。妈妈带着一丝感激,终于用那可爱柔软的阴道紧紧地吞吸了奇怪的大家伙。

  包皮下的硬块凹凸不平,而且本来粗壮就不输徐家的人,再加上那些奇特的硬块,带来的快感和刺激深深地激发着徐韵的淫欲,要不是昨夜找徐虎释放了一次,这一次插入说不定就要让她丢了身子。

  前排的军官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在将军身上上下晃动的淫荡美人,可以调笑地说道:「我告诉你,将军刚刚涂的可不是润滑剂,那个是阻电液。」

  「啊?」妈妈光顾着舒服,没太听清。而此刻她的宫颈正在紧紧地吮吸着坷森那奇怪的龟头。

  随着坷森的手按上随身的一个遥控器。

  「啊啊……」随着身子的颤抖,妈妈像弹起一般,整个人快速上顶,龟头从阴户中脱出,激烈的电流顶着子宫释放,带来的冲击和刺激可想而知,虽然阴户止不住地喷出阴精,可却没有一丝高潮的舒爽,奇特的击穿下身的感觉,让她害怕极了。

  坷森想拉住脱离开来的女人,可妈妈却不愿意再坐下去,躲在一边蹲坐着。坷森笑嘻嘻的看着可怜的女人,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

  「将军让她回来坐好,你要学会享受这种快乐,他的阴茎是花了重金改造的,将军还说你的穴不错,他也想给你改造一下。」

  「我不要,我不要改造……」

  「先坐回去,女人,你不要找死。」军官看到女人没有动作,眼神沉了下来,让妈妈很害怕。

  坷森看到女人没有反应,慢慢的收敛了笑容,眼神阴毒地盯着她,她更害怕了,只能颤颤巍巍地再次接近那根恐怖的巨物。

  车队沿着山路不断行驶着,路人们都在避开这只明显特殊的车队,那辆帅气的林肯尤其吸引目光,不过车床完全封闭,且看不见里面。

  妈妈强忍着害怕,紧紧咬着下唇,想要再用阴道包裹那个刚刚给她带来痛苦和灼烧的阴茎,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窗外。

  无论变成什么样,那个人她永远都能一眼认出来,那是她心中仅剩的火种。车速很快,她甚至都没能看清他身边是谁。

  童韵挣脱开了坷森的手,爬向车的后座,想要通过后窗才看一眼,却被紧随地卡车挡住了视野。坷森有些气恼,抓住童韵的头发就把她扯了回来,妈妈死死的抓住车后座,让坷森更加的生气了。

  司机发现了后座的变故,刻意减缓了车速,副驾驶上的军官一个翻身就跳到了后面,直接勒住了童韵的脖子,妈妈吃痛双手放开了座椅,抱着军官的手臂。

  军官松开手臂,妈妈咳嗽了两声,直接哭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别碰我!」女人张牙舞爪的,眼睛红红的,活像一只母狮子。

  「你疯了吗?」军官怕童韵伤到将军,直接扑了上来,瞬间就制服了可怜的女人。

  坷森很生气,但也失去了兴趣,便拿出纸巾擦了擦阴茎上的液体,军官得到坷森的授意,一个肘击打晕了这个一直挣扎和哭喊的女人。

  童韵的眼睛逐渐失去神彩,意识也陷入黑暗。

  儿子!那是我儿子!怎么会在这!快回家!快啊!快回国!儿子……救救妈妈

           第十三章 母亲遍布全村的痕迹

  龙虎村,我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目的所在,根据王麻子所言,龙虎村远远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龙虎村外布满了明哨暗哨,抓住他和砍断他手的是一群全副武装的年轻人,而这些人他从来没有在龙虎村看到过。

  所以三人分析,龙虎村明面上年轻人少,小孩子少,老年人多,但背地里暗中留藏着精锐。是阳族和阴族,阳族在明、是根基和据点,阴族在暗,是利刃和黑刀,平时商贸行事皆有阳族出面,杀人舔血皆由阴族出手。

  最开始我和徐燕子想要进入龙虎村,正值龙虎村搬运制毒机器的时刻,离村子还有一两公里就被打劫了,万幸是试探,没有带着东西去,一行人拿着美制精良武器打劫路人两千块的,反正我是不太信。

  随着龙虎村旅游度假的宣传从昨日遍布曼南赛,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在这曼南赛根本得不到一丝的消息和情报,只有进入那个村子。

  带着名贵的国内特产和大量的现金,化名为徐青,身份是入赘给徐燕子的小白脸而向龙虎村前进着。

  路上驶过的车队显得特殊且吸睛,而我却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眼睛紧紧地盯着山路的走向,仿佛正看着站在山路的尽头,那个穿着一身合体小西装,对着我温柔说道的母亲。

  「哟,这谁啊?这不是徐燕子吗?」

  「哈哈哈七叔,来来来,一点小心意,徐青,给七叔发红包。」

  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袋子,里面装着一万块,我直接就塞到了这个老头的怀里。老头一摸,顿时老脸的皱纹都笑开了。

  「哎哟,徐燕子你发大了啊。」老人笑得很开心,对着我也竖着大拇指,随即便开始吆喝着:「燕子回来了!燕子回来了!」

  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散出去了十来个红包,我们才正式踏入了龙虎村。

  「这些狗娘养的,当初赶我走的时候都想躲垃圾一样,现在接了钱想欢迎他妈一样。」徐燕子对着我悄声打趣道。

  「这种话就别说了,谨慎一点。」

  「走吧,去村长家,你最好先别进去,万一你妈太激动了就暴露了。」

  「嗯」我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心中止不住的兴奋。

  两人走了一会,和路上的人打着招呼,尽显热情和客气,见人就塞红包,老人塞大红包,小孩塞小红包。

  一个破兮兮的院子,泥土墙、烂木门,这就是妈妈生活了一年的地方吗?操,想着母亲就在这个烂木门里面,我的呼吸都紊乱了起来,随着徐燕子轻抚我的胸膛,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徐燕子抱着一箱茅台酒,走进了徐家大院,而我则躲在徐家院子门口的路边,不时地观望着院子。

  「你小子谁啊?我看你好久了,盯着我家门看啥呢?」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比自己还高小半个头的汉子,汉子外貌很丑,穿着无袖布衬衫,肌肉扎实,听到话语,我的心中已经明悟了,但此时是万万不能露馅的,这个人就是买了妈妈的那家人,如此丑的汉子,我那娇小的妈妈怎么受得住。

  「噢,我是徐青,我女朋友进去见村长了,我在这等他,兄弟怎么称呼?」

  「徐青?我们村哪有这个人啊?」

  「噢噢,兄弟,是这样,我女朋友叫徐燕子,她说和她在一起必须改姓,我就改了。」

  「噢,燕子啊,可以啊,你个小白脸还挺拼啊。」

  我赔着笑,低头从行李箱中又翻出一瓶茅台,还抓上一个大红包,直接塞进来人的怀里。

  「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我们可能要回来住一段时间,呵呵。」我装作羞涩地挠挠脑袋。

  「我靠,兄弟可以啊,我叫徐虎,没问题,我是村子治保队长,随便住,茅台啊,不错不错,就凭这茅台,你遇到啥事告诉你虎哥,在这村子里你虎哥罩的人,那都得横着走。得了,别在这站着了,进屋进屋。」

  说罢,徐虎就帮忙拉起我的行李箱,吆喝着要请进屋,我有些心急,准备装作拉肚子想要逃开,却正好碰到出来的徐燕子。

  「哟,这不虎子吗?还记得你燕子姐不?当年你小处男还是我破的呢。」

  「我可去你妈的吧,你处女不是老子破的?」

  「哈哈,还真不是,气不气,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我男人,徐青,看这样子你们已经认识了。」

  「是的,已经认识了。」我点头回答道。

  「不错,是个好男人,大气,我徐虎喜欢,走进屋。」

  「走进屋,正好我出来就是叫我家小青进屋的。」徐燕子呵呵笑着拉住我的手臂。

  听到徐燕子这样说,我知道了徐燕子判断进屋是没问题的,但心也有些沉底,随着进屋我也发现了,根本没有妈妈的身影。

  徐燕子依然和徐老汉徐村长聊得乐呵,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两条泰山佛光锡罐,更是将徐老汉逗乐的牙都快合不上了。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徐燕子自然地问道:「对了村长,之前过我手调教后送到你家的那女的呢?我怎么没看到。」

  徐虎这时接过话茬:「燕子,这话你可别当着龙哥的面说哈,龙哥和那小骚货可如漆似胶的,她最近有点事,暂时不在龙虎村,你就别多问了,对了给你打个招呼,那小骚货的事这段时间别提。」

  如胶似漆?呵,是吗,我倒想看看能让我妈妈如胶似漆的人是谁了。

  「我提她干嘛,就是想着再玩玩的哈哈,对了我刚进村看了一眼,我家房子不在了,我们晚上住哪啊?」

  徐老汉和徐虎对视一眼,有些尴尬地笑道,毕竟当初也没想到徐燕子会真回来,那老房子早就拆掉改成仓库了。

  「这样吧,我们临时把徐四挤家的仓库改成了乡村旅馆,我请你们在那住好吧。」徐虎笑呵呵的说着,这事就这样敲定了。

  跟着徐虎走出了徐家院门,正好碰到了回家拿东西的徐龙,徐龙为人没有徐虎张狂,沉默寡言。

  「龙哥。」「龙哥」徐燕子对着徐龙打着招呼,我也跟着喊了一声。

  「嗯」徐龙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屋子。

  一个高大健壮的丑汉子,满脸的横肉,看手臂上的肌肉就知道战斗力十足,这就是徐龙吗,妈妈在这儿的老公。

  随着徐虎的安排,我和徐燕子来到了徐四挤家的临时小旅馆,确实很够临时的,就是将仓库用大木板分成了好几间,然后挂上灯铺上床。不过好在徐虎已经答应,无论我们住多久,徐四挤都算在徐虎的头上,还提供早中晚餐,但是据说主要是面包和牛奶,不过这个得收钱。

  我抱着燕子又滚到了床上,我很兴奋,徐燕子当然很清楚。

  「徐虎肯定和你妈做过爱的,这个村子就这样,很乱,你看他那大个头,你觉得你妈那么一小只受不受得了。」

  「肯定给她爽翻了,真想看看她平时那么精致优雅,在徐虎的鸡巴上是个什么样子。」我想象着妈妈被徐虎压在身下的样子,和身下的女人耳语着,心中说不出的兴奋。

  半夜徐虎来旅馆找我,把我给叫出去了,说是要请我喝酒,徐燕子想跟着去被拒绝,理由就是男人喝酒女人靠边。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接近徐虎的机会,欣然赴约,一起喝酒的还有他们治保队的几个队员,喝的正是我带来的茅台。

  「哥几个,给你们介绍,徐青,今天的酒就是人家拿的。」

  「欢迎欢迎!」

  男人随着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拉近了距离,开始称兄道弟起来,我当然要和他们拉近关系,也高兴交谈着,刻意的留心着他们的只言片语。

  男人的话题总是那么恒定的几个,无非就是我当年多牛逼,我现在多牛逼,我玩女人多牛逼,在酒精的加持下,众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后一个话题。

  「哎,你说给她认定未来大娘子干嘛,想当初她刚来,虎哥带她来我们治保队,我们给她灌肠,然后教她怎么用屁眼取悦男人,多么惬意啊。」

  「是啊,那个女人真的极品,屁眼又紧,叫得还好听,主要长得好看,老子干着就有成就感。」

  「我们每次干她屁眼,虎哥干她的骚屄,虎哥,是不是紧得不行?」

  「废话,不用你们她骚屄也紧的很,名器懂不懂。」徐虎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别聊着这些了,一会给咱们徐青聊害羞了哈哈。」

  「没事,你们聊。」我听着男人的描绘的那个女人,更在徐虎的暗示下,明白了那就是我的妈妈童韵,没想到啊,端庄贤惠转眼就人人可骑,边想着我的鸡巴在裤子里越来越膨胀。

  「小青,不说了,等那骚货忙完回来,我肯定带来给你尝尝,虎哥答应你。」徐虎醉醺醺地答应着。

  呵呵,答应带我妈给我操,真他妈有你的,等着吧畜生。

  「不是我吹,最爽还是我带着她骑摩托,这个你们根本享受不了。这山路上全是坑,摩托一开就疯狂地抖,开快了更不得了。我把骚货衣服扒光之后让她骑在我鸡巴上,我带着她兜风,你们其实听不到,摩托速度一起来,油门还没她叫得大声,哈哈那个感觉爽爆了。而且娘们怕死又怕露,只能和我抱得紧紧的,哈哈每一下颠簸那小屄都被我插爆,我第一次带她去骑摩托,回来直接躺了两天哈哈哈。」

  我听到徐虎的介绍,嘴角裂开止不住的笑,胸口里一股热血不断地沸腾着,想象着妈妈和徐虎骑摩托的样子,如果现在让他回旅馆,他必然能将徐燕子给干得死去活来。

  「哎,可惜这该死的行动,咱们村公厕都取缔了,不然带小青去爽爽,虽然都是些腌臜货,不过爽一爽还是可以的?」一个队员醉醺醺的抱怨着。

  「谁说没公厕就不能爽的,小青,走我带你去爽一下。」

  我很不解,但是还是迎合着徐虎。

  其他治保队员都想去,但被徐虎拒绝了,唯独带着我走出了门,走出了村子的范围来到一个山坡上,我没看到什么公厕,只看到一个墓碑旁有一个盖着破烂被子的女人。

  「这个女人可以爽,随便爽,就是别搞死了啊,我在旁边等你。」徐虎说罢还推了我一把,在这里我必须谨慎小心,是没有找其他女人这个的心思的。虽然听到那些人讲曾经如何的玩弄他的母亲,让我的下体做出了一些反应。

  走进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仿佛感觉来了人,便掀开了被子,被子里的身子散发着酸臭,身体到处都是伤痕,都是旧伤。女人的手用力地抱住自己不方便的双腿,露出那大大开合已经完全闭不上了的阴户,眼睛看着来人,嘴里喃喃地说道:「有没有水,或者吃的,给我一点吧。」

  我看到女人的可怜模样,心中很愤怒,蹲下身子看了看女人身边的墓碑,一个小小的土坟,很明显是女人用手一点点挖出来的。一个破烂的不知道哪捡来的木牌,上面用石头刻着还算清晰的字——卢泽之墓。

  见到女人可怜异常,我摸遍了身上才找到口袋里还有一半从徐四挤那带出来的面包,随即就递给了女人,转头就离开了。

  「呵呵,兄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能随便用的女人就她了,但都估计没事要被接走了。」

  「是不是那个什么反拐行动的。」

  「对,就那个。」

  「我知道,我们刚从国内过来,国内现在一直在宣传这事。」

  「真烦,我们花钱买的,又不是去抢来的,搞我们干嘛。」徐虎有些抱怨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却在盘算如果和身边的这人争斗,该如何才能取胜。

  徐虎将我送回旅馆后,他就返回了家里。我走进旅馆,找到了徐四挤。

  「你这面包单独卖吗?都有哪些价位的。」

  「肯定卖啊,一块两块十块的都有。」

  「来十块的吧。」

  「好小子,识货啊。」

  说着,这矮个侏儒就开始翻腾起冰柜,从急冻里面拿出了一个硬邦邦的面包,递给了我。

  「老板你家面包是放急冻吗?」我很不理解。

  「废话,这面包一个月前做的,不放急冻早坏了,你别退给我啊,你先尝尝,马上就解冻了,这大热天吃这面包最舒服。」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这个侏儒,等了一会才掰下一块面包丢进嘴里,冰碴混着奶香,确实既解暑又香甜,味道比较奇特,虽然不如在国内常吃的面包浓香,但这味道总让人感觉很舒服,是一种很奇怪的香甜。

  「味道挺好的,怎么不多做点。」

  「这个原材料暂时没了,等有了再做。」

  「有什么秘诀吗?除了牛奶蜂蜜。」

  「巧了,我们这面包唯独不用牛奶,行了我和你说得着吗,还问我秘诀,给钱。」

  我看这个怪侏儒,也没法在问,悻悻地掏了钱,带上一张洗脸帕和两大瓶水,还有刚买的一大袋面包,以及一张新的被褥,又走回了那个小坟旁。

  女人即使是熟睡着,依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来人,还是一样的动作。

  我没有理会女人,在女人身边放下面包,用水打湿帕子,开始给女人擦拭着身子。

  在月光下,女人看不太清来人的脸,手伸了出来想要摸一摸陈小青,陈小青也没有抵触,让女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呜……呜……儿啊……我的泽儿……呜呜~」女人说着说着就大声哭了起来。

  「就快得救了,一定要坚持住。」我看着今晚的月色,嘴里喃喃地说着,借着帮女人擦身子的动作,只让她听到。

  给她随便清理了一下,放下了东西我就准备离开了。

  刚在小树林里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从旁边发出,在对我说话:「你叫徐青是吧,怎么?对那个女人这么好呢?」

  我看了看站在树旁的男人,和徐虎外貌有几分相似,便笑着回答着他:「没有,只是看她挺可怜的,一个疯女人罢了,那么小的坟埋得了什么。」

  「里面埋的她儿子,我把她儿子剁碎喂狗了,埋的是她抢出来的一截手指。」男人静静地说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感叹道:「那他一定是犯了大错,国有国法,村有村规,应该的。」

  那个男人随后又问我一些问题,最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转身离开了。

  随后我也就返回了旅馆。

  没过几天,一支特别的队伍进入了龙虎村,因为龙虎村开放和配合的态度,一切行动都进行得很平和,龙虎村中被带走了大量的女人,那个腿脚不太方便的女人也被带走了,我为她感到高兴,但也想通了母亲为什么这个时候会不在村子,我的使命重大且艰巨,无论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

  变故还是发生了,一个女人抱着肚子,飞快地从一个偏僻的屋子里冲了出来,撞倒了一个拦着她的男人,大吼大叫着。

  我感叹道真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和最完美的时刻。

  那女人直冲冲地向我的方向冲过来,仿佛是又看到有人挡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女人的脸色已经有些绝望了,眼神哀求地看着我。

  我转头看了一下,行动组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已经在往这边赶了,我没有动作,那女人径直跑过了我的身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变得感激,总算跑到了行动组的范围内,女人获救了,徐家人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尤其徐虎,气得牙齿都咬紧了。

  据说女人叫胡颖,是从国内被拐来的大学生。

           第十四章 那被改造的私密之处

  自从见到儿子,童韵的心中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她不为了自己能逃走,也不奢望儿子能救走她,她只是担心,担心儿子的安危。

  被打晕后童韵就被那军官捆绑住了手脚,也封住了嘴巴。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在手术台上了,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意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一直在拍打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血色的输液袋高高挂在一旁向她输血,刺眼的白色灯光照的她很难受,努力地抬头想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双腿被架起放在床的两边,一堆人在对着她的下体做着什么,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意识又迷迷糊糊地消散了。

  等到意识再次清醒,童韵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软床上,身边一样挂着输液袋,窗外是一片夜色,屋内也黑漆漆的,两个人影也黑漆漆地坐在一旁交谈着什么,这时童韵才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的胀痛,一阵剧烈的尿意传来,童韵想要夹紧,却根本控制不住,尿液直接就排了出去,一道热流划过大腿,不时床边就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童韵知道应该是插了导尿管。

  「Wow ! the bitch is peeing. (哇哦,这婊子尿了。)」

  「Yes , I can hear.(是的,我能听到。)」

  两个黑影走到童韵身边,看向床上虚弱的童韵,童韵口很干,干的喉咙都快冒烟了,便试着开口说道:「Please,……I want to …… water. (求求了,我想要喝水。)」

  「Oh, this is your job. I will tell the nurse that this bitch isawake.(嚯,这是你的工作,我去告诉护士,这婊子醒了。)」

  「OK,OK~Fine.」

  一人走出了门去,另一人则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随即就俯下身来贴近童韵,童韵有些窘迫,因为这人明显是要亲她,她努力地撇开头想躲开,却被一只粗大的手将头给掰了回来,童韵的手想要挣扎,可确实无力得很。

  一个粗大厚实的嘴唇覆盖住了童韵的小嘴,那宽厚的大嘴比童韵的大出了一两倍,整个小嘴都被大嘴唇给狠狠压住了,童韵的嘴唇干裂起皮,那男人就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童韵下意识地想要让湿润润泽其他干裂难受的地方,竟然被突破了防线,大舌头直接塞进了小嘴里,随着大舌头来的,还有水流。

  「咕噜~」妈妈娇小的喉头一动,开始吞吸起水流来,水流从这男人的嘴里不断嘴对嘴的度到妈妈的嘴里。

  此时灯光被打开了,和妈妈接吻嘴对嘴喂着水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至极的苏丹黑人(黑人中最黑的种族)。

  童韵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丑陋怪异的黑人,头开始努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这黑人的嘴唇,水也从两人的唇缝间漏了出来。

  「Fuck, why move ?(我干,为什么要动!)」

  妈妈被吓得不敢说话,大口地喘着气,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开始走近妈妈,掀开了被子,开始查看手术后的伤口。

  「徐女士,手术很完美,你只要把伤口养好就行了,请你好好配合两个看护的工作。」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什么手术……别走啊!」童韵的声音依然虚弱不堪,但还是努力地问着。

  「无可奉告。」那护士检查了伤口,扭头就走了。

  「Wow , is so bloody , Bob. (哇,真血腥啊,鲍勃。)」一个黑人咬着宽厚的嘴唇,身子微微向后倒的半蹲着,做着摇晃脑袋的动作,一只手指捻着童韵的被子角,看着那手术后的女性下体。

  「Sure, but they say it will be the best pussy in the world. (当然,但是他们说这将是世上最棒的阴道。)」那个叫鲍勃的丑陋黑人,端着手臂也凑过去看着童韵受伤的下体。

  妈妈此刻的内心是绝望的,她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做了手术,还是在她最隐私的部位,如今那个部位还被两个黑人随意看着,评论着。

  「Hi lady , I am Lieve , he is Bob, we are your carer. My job isto feed you food, His is feed you water, of course by mouth. Oh , andclean your body~(嗨,女士,我是利夫,他是鲍勃,我们是你的护工。我的工作是为你吃东西,他是喂你喝水,当然是用嘴。噢还有,还要帮你清洗身体。) 」

  「Oh, lady fainted again.(噢,这女士又昏过去了。)」

  当童韵再次醒来,依然非常虚弱,只看到两个黑人分别坐在她的身边,分别忙着自己的工作。

  利夫咀嚼着食物,还评价着味道不错,随即就凑近童韵,妈妈实在是觉得太恶心了,就像以前的老人一般,用咀嚼过的食物喂给小孩子吃,哪怕她很饿。

  「This bitch doesn't need to eat. She should eat dick.(这个婊子不需要吃饭,她需要吃鸡巴。)负责喂水的黑人嘲笑地说着,负责喂童韵吃饭的黑人有些生气。

  「I can eat by myself , please.(我能自己吃的,求求你们了。)」童韵有些太无助了,又饿又渴,下体的伤口也急需她补充营养。

  「Never , we will be punished. (绝不,我们会被处罚的。)」

  就这样,虚弱的女人和两个黑人护工僵持了一天,可怜的女人在深夜里想要哭泣,却因为身体缺水连眼泪都无法流出一滴,终于因为极度缺乏营养,在医师的要求下,两个黑人用强了。

  「放开……我~呜呜~」黑人掰开了童韵的嘴,也不嘴对嘴喂了,直接将咬碎的食物和唾液混合体吐到妈妈的口中,随即捂住她的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终于进食了。

  再往后这样的进食方式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童韵心中暗恨自己,明明都放弃了,为什么要让她看见儿子,小青你到底在哪?安全吗?快回家吧,别管妈妈了。

  鲍勃正在帮童韵擦拭着乳房和背,以免生褥疮,而利夫则在殷勤的嚼碎食物,混着口水一起度给这个乖巧的女人,从最开始的正常喂饭,到吸舔女人那还在吞咽食物的舌头,黑人粗大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里胡乱冲撞着。

  鲍勃则在喂食物的间隙,将嘴中的水也度进童韵的口中,奇异的画面出现了:女人双腿被床沿架起,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虚弱地躺在床上,两个黑人护工坐在女人的两侧,不断地和女人接吻着,将他们口中的食物或水不断的喂入女人的身体,身体吸收着黑人的口水和食物,再将其转化为营养去滋补着下体上的伤口。

  在童韵接受了这样的进食方式没多久,两个黑人就被叫走了,每日除了送餐的人和医生护士换药,就是无尽的孤寂,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甚至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她当然爬起来看过,看不太清下体到底发生了,也不敢摸。

  坷森派这两个黑人来招待童韵,本意就是为了让他们降低童韵的廉耻心,让她迫于生存的压力放弃她那可笑的忠贞。此刻的坷森根本不知道童韵是因为见到了儿子才显得那么忠贞,他还以为是童韵对老公徐龙的忠诚呢。

  直到又过了几天,几个医生拿着一个遥控器走了进来,开始对着童韵下体按着按钮,妈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在她的体内,有一些机械装置正在运转,在尿道里、在阴道里、在阴蒂上、甚至在子宫中,怪异极了,妈妈这一刻对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陌生,惶恐、不安,医生却很满意,甚至恭喜着我妈妈。

  其后没过两日,那个叫做坷森的男人走进了屋子了,当然跟随的还有许多的医生和研究员,几个工作人员把想要挣扎着起身的童韵给固定在床上,双手和双腿失去行动能力,被床沿伸出的铁箍固定,脖子处也有铁箍锁住了脖子,嘴巴被胶带封上,眼睛被带上眼罩,盖在裸体之上的被子也被拉开了。

  妈妈被剥夺了视力、无法发声、无法行动,只能凭借耳朵听到屋子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嘈杂,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被剥光展览的物件,将她那被改造的下体完全展现给观众。

  这种对人内心的折磨和对人尊严的践踏,狠狠地蹂躏着妈妈仅剩的希望。

  「(景颇语)尊敬的将军,现在请容我介绍,人体改造科研院最新的成果——十三号性妓,童韵,在我们最新皮肤组织再生药物的作用下,完成了将军您交代的实验对象在一个月内可以进行性交的任务。」

  这位穿着白大褂的秃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指示棒,指示棒指向童韵的阴蒂。

  「(景颇语)首先这里,我们已经完全将阴蒂包皮给环切掉了,她的阴蒂会永久处于暴露状态,并且将在其阴蒂里植入了一颗深埋的磁感应定位装置,且与装置紧密相连的是我们坷森将军送给实验体的钻戒,钻戒之中也有感应装置,感应范围在五十米之内,我们初步设定的感应频率正是将军所用的龟头共生电环所发出的电磁波,当然还有这个专属遥控器。如此设计,主人将会随时掌握女体的所在位置,女体也会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并且完成发情准备,且因为两个装置相互连接且深埋在阴蒂组织的深处,故不挖出阴蒂组织几乎无法摘除。」

  男人的指挥棒插入那个微型钻戒的环内一拉,就将阴蒂给高高的拉了起来,童韵吃痛身子也随着一震,亮眼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彩,让粉红的蒂头更加夺目,钻戒银环的内部则清晰的刻着「Love from Kesen (来自坷森的爱)」

  男人将指挥棒轻微下移,冰凉的棒子指着尿道口,妈妈只能感受到从下体传来冰冷以及听到人们嘈杂的无法听懂的语言,棒子搓在她的尿道前,让她的膀胱有些酸麻,但她无法也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松懈尿道口。

  「(景颇语)诸位来宾,我们隆重介绍本次第二大科研成果,我们称之为「主人的专属权」,在实验体的尿道上,我们沿着尿道口植入了微型磁铁,该装置的功能是可以在遥控器传达命令时,完全封闭尿道口,且可以设置待机和主动状态,在待机状态下,女体尽可以通过高潮而产生的强生物电激发磁铁,以松开尿道口,而且仅仅只有三十秒的时间给其排尿。在主动状态下,则除了遥控器主人,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让其排尿,从此性妓排尿的权利完全由主人来决定。」

  男人如盛大演出一般,语气高昂地做着讲解,引起了阵阵掌声。随后男人继续下移动。

  「(景颇语)请看这里,我们对她的外阴进行了美观处理,首先是剪短了她的大阴唇,并且将大小阴唇从中间剪开,再对位置进行了再移植,以阴道口为中心,八瓣阴唇围绕着穴口,就仿佛一朵盛开的肉花,其次我们还使用鸽子血混合特质颜料,以肉花为基础纹上了更加广大更加绚丽的花朵,且在平时不会显现,只有当女体处于兴奋状态,血压和体温达到一定值时才会。现在开始演示。」

  随着男人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童韵的阴蒂瞬间像是活了过来,那个暴露再空气中的小家伙,开始向外跳跃着,钻戒不断的抖动,强烈地拉扯着这个再也无法躲起来的小家伙。

  「呜……呜」剧烈的刺激准确无误的击中阴蒂,妈妈的身子想要抬起却被固定着,双腿想要合拢也被固定这,只能像个蛆虫一样在床上不断地扭动。

  八瓣阴唇随着身子的抖动而抖动着,因为被剪短了,大腿张开阴道口就完全失去了屏障,穴口也乖巧地张开着,短小且模样紧致的肉瓣紧紧簇拥着穴口,一些爱液从小口子中分泌了出来,肉花显得更加活灵活现与娇艳欲滴,随着女体的抖动,一些鲜红的纹路开始在皮肤下慢慢浮现。

  以阴道口为中心,以八瓣阴唇为主体,一朵盛大绚丽的红花在妈妈的下体绽放开来,其最远处已经到了妈妈臀部的侧面,端庄华丽的花朵却粉饰点缀着淫乱,而童韵,除了来自阴蒂的快感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按停了装置,女人才总算能缓一口气了,身子又躺会了床上,胸腔不断起伏着,鼻子努力地呼吸着空气。

  「(景颇语)公开展示到此结束,请众嘉宾离场。」

  男子说完了话语,那些将军家中的太太们军官们就离开了房间,唯独坷森依然正襟危坐,当男人关上了房门后,才如哈巴狗似的靠近坷森。

  「(景颇语)将军,那个功能我们已经实现了,她的子宫口现在已经被完全改造了,我们给她注射了促使肌肉弹性增加的药剂,还围着子宫口埋了一圈的感应磁石头,会在感受到您龟头共生环的同时将她的子宫口撑开,在您的龟头进入子宫后,磁石又会吸附您阴茎上的机械外壳,她的子宫将会完全任您驰骋,完成您想要插入女人子宫的想法。而且只要您愿意,可以完全通过遥控器关闭她的子宫,我们做过测试,连水都喷不进去,当然她的月经也会出不来,不能永久性关闭。此外还有怀孕模式,这种情况下会关闭影响子宫的所有设备,让其恢复正常的妊娠功能。」

  「(景颇语)其次,我们还在完全不会影响她怀孕的情况下,在子宫内壁上种植了导电环,会更加全面的接受和吸纳您龟头共生环所释放的电流,只要您释放,她就能全身心全覆盖的用女人最娇贵的器官感受你霸道的爱。导电环还会储备您释放的电流,如果您愿意,可以在远处使用遥控器对女体的子宫实施无差别电击。」

  随着男人的介绍,坷森的嘴角笑得更加开心了,随后便吩咐到:「(景颇语)去吧,去找秦副官领赏吧,接下来就别打扰我了。」

  听到这男子连忙感谢的点点头,随即便坏兮兮地离开了屋子,还给坷森关好了房门。坷森慢慢地脱下自己的华贵服饰,露出了那身肌肉松散、泛着老年斑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具躺在床上,被束缚了四肢的雪白酮体。

  手指从臀部开始慢慢的沿着身体的侧边往上移动着,女人想要挪动身子躲避手指的侵犯,却根本躲不开,最终手指在女人的乳头上画了两个圈,吓得女人腰腹一阵颤抖。

  眼罩被拉开,童韵总算恢复了视力,窗外的光有些刺眼,童韵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是那个穿着军装,脸上生着恶心黑斑的男人,童韵想起了她上次和男人做爱,子宫口被男人的阴茎如触电一般灼烧得疼痛感,心生害怕,眼睛里全是惊恐和担忧,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

  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胯间那原本软塌塌的阴茎顿时就充血昂立了起来,粗大的和男人的身材好不匹配,包皮之下有大块大块地突起,完全没有规律,整个阴茎看上去怪异极了。

  丑陋的坷森邪邪地看着童韵笑着,童韵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根给她带去了痛苦的巨大阴茎,眼睛里充满了畏惧。

  坷森解开了妈妈嘴上的封条,向下身走去,妈妈想要反抗,却连头都抬不起来,坷森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里,看不见带来的是更大的害怕,妈妈吓得直求饶:「别碰我!求你了,放过吧,很痛!Please!救救我!啊!求求你了。」

  「(景颇语)哭什么,一会你就会快乐地叫起来了。」坷森拿出了阻电液,开始在阴茎上涂抹着,愉悦地听着女人动听的哀求,那些他只能听懂只言片语的语言。

  「啊啊!救救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女人哀求了半天,号啕大哭着,试图打动男人。

  「啊呵~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从来没有的奇怪感受从下体传来,原本的感受是阴道的伸展和不断打开的褶皱,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然后如果足够长,还有对子宫口的碰撞所带来的刺激,而这次……

  当坷森那覆盖了液体的阴茎一口气整根没入童韵的阴道时,原本在子宫口就该被拦截下来,但叛主的子宫口却仿佛正在热烈欢迎新主人的到来,在龟头还没碰撞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大大的打开了,大小就如同分娩时的开三指,坷森那带着金属圆环的龟头毫无阻拦地塞进了子宫中。

  「(景颇语)太爽了,这就是女人的子宫吗,压得好紧,好热,太爽了。」

  等新主人进入了子宫,叛主的子宫口又紧紧地吸附在坷森的肉棒上,阴道还没来得及伸展,就被子宫给卡住了,粗长的阴茎限制了童韵阴道褶皱打开的极限。

  没有一丝的舒适,给童韵带来的只有奇怪且难耐的疼痛,小腹如同被插穿了一般,妈妈根本就想象不到是子宫被插进去了,她只觉得小腹的位置疼痛难忍,一股奇怪的饱腹感,居然和当初要生我时有些相像。

  「啊~你插的哪里……好难受~快拔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坷森释放了电流,虽然这些电流的强度对于身体皮肤来说还不如静电,但对于娇嫩无比的子宫壁,无异于直接用火烤,更何况子宫壁上还镶嵌着放大电流的感应装置,坷森释放的电流被子宫完全地包裹和吸纳,再通过生物电流将感受传递给女人。

  女人的脖子仿佛要窒息般的紧紧抵着铁箍,背部高高拱起,浑身都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着。坷森看到女人的模样,哈哈大笑,好不畅快,直到看见储备的电流全部释放结束,坷森才发现女人都反起了白眼,才赶忙拔出阴茎,解开了锁住脖子的铁箍。

  妈妈已经陷入了窒息的昏迷,坷森看解开铁箍后,女人又出现了鼻息,就退到了一旁,拿起一个无线充电装置,开始给那折磨女人的利器储备着电流,谁让着女人在车上敢躲的,他要让这女人尝够他的机械阴茎。

  妈妈再次醒来时,依然是那股剧烈的刺激,不过只是短暂的一秒,会让她瞬间紧绷肌肉。坷森主要抽擦的对象已经不是妈妈那娇嫩的阴道了,而是更加娇嫩紧致的子宫。

  子宫此刻就如同一张渴望的小嘴,紧紧的含着坷森龟头下的巨大冠状沟,沟壑卡住子宫肉,就仿佛天作之合一般,那突如其来的电流被子宫完全的吸收,给女人带去一阵又一阵舒爽,高潮更是一阵接着一阵,

  在坷森心满意足离开的时候,妈妈已经被解开了全部的束缚,但女人此时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整个人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头发披散着,身子不断抽搐着躺在床上,下体开着一朵绚丽灿烂的红色花朵,却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

  其后妈妈的移动范围被放开了,在坷森这座如城堡般的住处自由移动。最开始,无法排尿深深的困扰着妈妈,直到夜晚被坷森干到高潮,汹涌的尿液才喷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明白了,只有高潮才能撒尿,自己身体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妈妈此刻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宠物,简直就是一个玩具。

  每次坷森从外面回来,妈妈总能比整个城堡的人都先知道,她那已经没有包皮的阴蒂会兴奋地起舞,如果坷森当夜忘了关闭这项功能,还不来找她,那就注定了这是不眠之夜。

  女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象,就如同一只可怜的金丝雀,小手摸索着下体那颗和自己阴蒂相连的钻石,璀璨而耀眼,连自己的结婚钻戒都远远不如它,这颗她无法摘下的钻戒。

  在坷森第一次折磨童韵之后没多久,徐龙来看过一次自家媳妇,两人在屋子缠绵了一次,当夜就被叫走了,徐龙想接回童韵,却被坷森以风头还没过去为由拒绝了,当夜就有几个医生进来,用器具伸进妈妈的阴道,沿着肉壁仔细地将徐龙残留在我妈妈体内的精液全部刮走,原本妈妈还暗暗嘲笑他们的愚昧,明明只要吃避孕药就可以了。

  但第二天妈妈就明白了,为什么不给她吃避孕药,因为妈妈又变成了一个受精机器,坷森不再来了,但每天都有不同男人进屋子里给童韵受精,这些男人都拿着同一个遥控器,那些精液射进了妈妈的体内,居然无法排出来,这大大的超过了妈妈的认知,可怜的女人哪里知道自己的子宫口会将精液紧紧地锁在子宫里,由子宫壁不断地吸收这些蛋白质,当有一天卵子出现的时候,她立马就能完成她曾经迫切想要怀孕的愿望。

  童韵在男人的某个身下恢复意识,身后剧烈的快感依然让她忍不住的发出声音,头埋在枕头上,双手抓着枕头的边缘,静静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击,随着一阵阵快感妈妈变得越来越恍惚,一阵热流狠狠的冲进了体内,让妈妈的觉得暖洋洋的,男人从身后离开将门关上,屋子又陷入了寂静和黑暗。

  妈妈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这一刻她有些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她是谁?她从哪来的?这里是哪?就如同做梦一般,这里好像不是现实,她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和她说话,除了让她受精之外,没有任何的交互。

  女人都不能再称之为人了,如此的生活就如同一只母兽,她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被暗无天日地折磨逐渐压制,眼神越发的空洞,直到终于见到了徐龙,女人仿佛见到了真命天子一般,在徐龙的怀里委屈地哭泣着,原来是坷森终于肯放她回去了。

  「呜啊啊……嘶~呜啊~」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真是看到都心酸不已,在徐虎开着的小车上,徐龙紧紧搂着童韵,童韵在徐龙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般。

  「哎呀,宝贝别哭了,我错了,你受委屈了,他没有伤害你吧,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徐龙溺爱地摸着怀中人儿的头,安慰着。

  「嘶哈……呜呜呜啊~~ ……啊啊呜啊」这两个月,除了最开始那两个黑人,完全没有人和她说话,他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折磨她,试图让她怀孕,童韵委屈极了。

  「小虎,这样,先别回村了,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第十五章 战争!战争!(剧情向)

  「为什么?怎么前段时间想我们走,现在又不让离开了。」

  在龙虎村待了两个月,旁敲侧击都无法问出妈妈的具体位置,陈小青觉得这样一直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想离开龙虎村了,原本昨天就打算走了,可徐燕子胃疼得很,便又耽误了一天。

  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陈小青和徐燕子,几个背着枪的年轻面孔闯入了旅馆,半强制的收缴了仅剩的几个游客的手机,当陈小青提出他们今日就离开的时候,更是被那些年轻面孔给拒绝了,还下达了最好不要离开屋子的命令。

  「我也不知道啊,但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现在手机也没了,晚上我们看看王麻子有没有消息传来,先别急,小青,静观其变。

  两人被关在旅馆里直到中午,外面突然「咚咚咚~」的敲响了锣鼓,来人边奔跑边呐喊着:「徐氏族人全部出来了,到会场集合!徐氏族人全部出来了,到会场集合!」

  陈小青和徐燕子面面相觑,随即就做出了决定,发生了什么事估计出去就知道了。

  来到村子里,陈小青才发现整个龙虎村的人数起码翻了一半多,有很多穿着统一黑色服饰、背着精良现代化步枪的年轻面孔,在一个巨大的看台上,一个男人正被压着身子跪在一旁。而村长的媳妇,那个姓徐的老太则穿着艳丽的民族服饰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翘首等待着什么。

  众人都围着看台,闹闹哄哄,随即一阵器乐之声响起,一个显得有些华丽的轿子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原本在心里不敢确认,直到轿子抬近了些,陈小青才真正看清了轿上之人,那是他的妈妈童韵,此时的妈妈头发高高盘起,扎着银色的簪子,嘴唇涂着鲜艳的红色,配上那紧致地让儿子从小着迷的容颜,尽显端庄华贵。

  妈妈穿着一身极具民族特色的秀丽红袍,袍子过分清凉,上身仅仅是一件挂在脖子上,自然垂下的宽大红布直达腿间,仅仅在肋骨和腰间裹着一条镶着金线的红色布带。手臂挂着一些银链装饰着,从侧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雪般洁白的乳肉甚至乳根,妈妈的乳房没有穿胸罩,却依然高高地将着宽大的红布顶起。在陈小青所能看到的右胸侧面,一个黑色显眼的「龙」字纹在白皙的乳肉上。

  胸口上挂着绚丽的银器,银器从脖子上垂下,才发现上端细长地穿过女人胸间,紧接着一个延伸开来的半月弧紧紧地托在妈妈的乳房下面,原来正是这沉重的银器压在红布上,才让妈妈的胸能把红布顶起来而不是被衣服压住。下身则几乎没有衣物,在上身和腰间垂下的红色袍子遮盖下,大腿和小腿的嫩肉若隐若现,尽显色情和异域。穿着如此清凉的服装,女人却还正襟危坐着,显得十分怪异,直到女人的眼睛和陈小青对上。准确来说更像西方的修女服,当然只是那披在袍子外面的十字架挂衫。

  女人的眼神无比的光彩,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悄然暗淡下去,原本端庄放在轿子两侧的手,环抱在胸前,想要遮掩侧面露出的春光和那被徐家兄弟纹上的有专属意义的字样,却没想让胸更加的突出,而眼睛则刻意避开自家亲生儿子那灼热的目光。

  徐鼠看到童韵被抬了过来,便走上高台大声呼喊道:「乡亲们!坷森违背先祖誓言,意图覆灭我们龙虎村,先是夺走我们的女人,更强行掳走了我们的未来大娘子徐韵!如今,我们终于将徐韵接了回来,因为她的肚子里孕育了我们的下一任领袖,我们徐氏一族的下一任族长!」

  台下欢呼异常,掌声热烈。陈小青却傻眼了,妈妈怀孕了,现在妈妈的肚子里,正有一个自家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生长着。

  「但是!这该死的徐昂九,居然偷偷给坷森报信,让坷森夺走我们的徐韵,夺走我们的女人,夺走腹中的孩子,现在我宣布,枪决徐昂九!」

  「杀了他!杀了他!」随着「砰」的一声枪响,鲜血喷了一地,几个好事来看戏的游客顿时就吐了起来,然后被吓的脸色惨白。

  徐老太这个时候站出来,高声地喊道:「现在,我作为第八任龙湖村大娘子,我宣布将大娘子之名传给徐韵,徐韵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龙虎村的新一任大娘子。」

  妈妈走到徐老太身前,徐老太将那异常华丽的头冠摘下,戴在了我妈妈的头上,妈妈站起身子面向众人。这时徐鼠走到妈妈的身旁,将那垂在腿间的红布高高的撩起,露出了那不着片缕的下身和小腹,在妈妈的小腹上,一个偌大的徐字蔓延开来,边缘直到腰侧,上端到了胃部底端则连着阴阜。

  我看到这偌大的徐字就那样纹在妈妈的小腹上,心里兴奋极了,妈妈的阴户我只在徐燕子的视频里看到过,现在第一次见到实物还是第一次,那粉红可爱的阴蒂居然如此显眼,都没人碰它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在太阳的照射下,阴蒂下面挂着的东西闪着耀眼的光芒,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徐鼠高喊着口号,手中的步枪朝着天空连开几枪,瞬间点燃了整个村庄的热情。

  「砰!砰!砰!」身后那些拿着步枪的年轻人们纷纷朝着天空开枪,人群里无论男女老少皆振声怒吼着。

  「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众人皆喊,导致陈小青和徐燕子也不得不喊。

  一阵轰鸣声响起,两辆坦克从仓库中开了出来,更是极大地振奋了龙虎村人的战意,山炮、迫击炮等一应俱全,步枪冲锋枪等应有尽有。此刻陈小青才反应过来,龙虎村、徐家人,怪不得父亲和他说了那么多这个村子的可疑之处和不合理之处,原来这里水那么深,还好自己这段时间没有找到妈妈,不然现在他估计已经是具尸体了。

  分发武器、安排战位战术的工作,一直持续到深夜。陈小青作为徐青被动员征召了,分到了一把老旧但保养良好的56式冲锋枪和两袋子弹,徐燕子则被安排到了临时成立的战地医院里。

  龙虎村的战术简单而又粗暴,训练精良的那些年轻人们,全是早就谎报回国或者去了其他地方谋生的后生,一直在徐鼠的领导下,组成了瞒过坷森的隐藏部队,这些人会操纵着重武器守备龙虎村。

  而他们这些侦召兵和那些年迈的龙虎村人,则是跟着老村长一头扎进了密林中,去埋伏。

  陈小青一直留意着四周,终于「咻~砰」的礼花在山头上炸开,顿时引得龙虎村一阵恐慌,但随着礼花不断炸开,才逐渐平息下来。

  那是王麻子和他们约定好的撤退信号,是出现了重大的变故。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城市里的军队也完成了动员,在城市里宣传着龙虎村的罪行,是罪恶的制毒工厂,他们民族独立战线即将剿灭毒村。

  陈小青把这个消息记在心中,而龙虎村人则毫无察觉,依然在各小组各小组地分布着任务。

  随着自己小组的这个老头分布完了任务,便让大家散了,陈小青便头也不回地直接跑回了旅馆,果然在屋子里见到了徐燕子。

  「看到信号没?」

  「看到了,怎么办?你不会真要去保护你家亲生大娘子吧,小青要不我们抓紧跑吧。」徐燕子有些害怕,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预期。

  「不用,我们能跑,还能救我妈,收拾好东西,只带干粮,等一乱起来,我们就拉着我妈钻进深山里,他们来不及找我们。」

  没有多余的选择,现在的徐燕子要么直接放弃陈小青,一个人跑进深山,要么就是跟着他。两人各自抱着枪,也不睡觉,静静等待着,陈小青一直在门口观望着。

  一声不那么明显的炒豆子声从远处传来,陈小青回头看了徐燕子一眼,后者心领神会,拿着一个小包裹就那发给她的手枪就出了门。

  枪声还不算明显,龙虎村还没被吵醒,陈小青和徐燕子往村长家的方向快速前进着。

  「嘣~」剧烈的爆炸声,非常明显的传来了,整个龙虎村都被惊醒了,应该是那些密布的暗哨和哨岗已经和城里来的部队交战了。

  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村长家也不意外,老村长夺门而出,而陈小青和徐燕子则猫在门墙边上,他不知道当年有个白花花的女人正是在这个地方打出了求救的关键电话。

  等了半天,屋内居然除了一个老村长再没人出来了,而外面的枪炮声已经越来越近了,陈小青暗道不好,立马子弹上膛冲进了徐家大院,一脚踢开门房,屋内居然只有徐老太一人。

  徐老太被吓得不清,手颤抖着。

  「操!快说!童韵在哪!徐韵在哪?」陈小青怒吼道,但老太估计被吓懵了,一直嘴巴打着颤。

  「砰」陈小青一枪打中徐老太的下肢

  「快说!」

  「啊啊啊!救命啊!」

  「小青!来人了!」

  「砰!砰!」

  陈小青从徐家大院里冲出来,看到有几个黑制服往这边赶来,便忙拉着徐燕子往山林里钻。

  那几个黑制服本来就隔得很远,追了一会发现人都跑进树林了,也就没追了。

             第十六章 我去你妈的

  陈小青和徐燕子在山里跑了一段时间,发现没有追兵,而龙虎村方向的火光更亮了,激烈交火的声音持续响着。

  两人跑了一夜,天蒙蒙亮时才爬到了一座龙虎村周围的高山上,在半山腰猫着,静静的回复体力以及观察着龙虎村的情况,因为陈小青害怕,母亲依然在村里。

  突然徐燕子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惹得陈小青有些惊讶。

  「不是被收了吗?你怎么有手机?」

  「傻小子,不该问的别问,女人自然是有地方藏东西的。」

  「厉害。」

  「喂!喂!死麻子,你妈的在哪?我们跑出来了,在龙虎村南面的山上。……你傻子吗,大路全是军车,你敢来?绕到山后来,带上吃的喝的,还有让你买的枪。就这样!赶紧!」

  「燕子,下面开始喊话了。」

  徐燕子抬头往山下看去,果然远处的龙虎村外全是冒着火光的弹坑和火光下的浓烟,而龙虎村内却毫发无损,仿佛对方也在忌惮什么。

  密密麻麻的人影已经保卫了村庄,七八辆坦克已经敲掉了龙虎村那两辆可怜的豆丁。

  「龙虎村的村民听着!我们是在剿灭毒村,只要你们交出首犯徐龙、徐虎,归还我们将军夫人童韵,可以免死!」

  村子里发出一些怒吼,因为是人喊出来的,陈小青听不太清,却能听见对方高音喇叭的喊话:「将军夫人童韵,这两个月天天和我们坷森将军同床共枕,其孕育的自然是我们将军的儿子,更是我们民族独立战线的未来领袖。你们区区一个村庄,几炮就能轰平,现在你们还能说话全是因为我们将军大人疼爱夫人。」

  「赶快交出将军夫人!否者全村格杀勿论!」

  「龙虎村完了,燕子,你看那边。」

  「啧啧,这起码有上百人。」

  一只穿着吉利服的特殊部队,从龙虎村后方悄悄的摸了上来,数量密集,摸到了龙虎村的后方,正在挨着屋子一个一个地搜索着,后面的故事不用赘述了,陈小青也没有再看下去,猛烈的炮火向龙虎村覆盖着,村民的努力不过是螳臂当车。

  「连他们都没找到,徐家三兄弟能带着我妈去哪呢?」

  陈小青和徐燕子在山下找到了王麻子,三人边吃喝边聊着下一步的计划。

  「对了小青!我不确定哈,当年我和徐虎还小的时候,他带我去山里玩过一次,他说那是他的秘密基地,我不确定他们在不在那,但是要不要去看一下。」

  「去!怎么不去,妈的,老子还没找徐鼠那狗日的报仇呢!」王麻子用独臂想要抄起AK,但却发现拿是拿的起,没手扣扳机。

  「走吧。」

  在喜马拉雅山更靠近中国边境的山脚下,三人抛弃了车辆,开始向山上徒步走去,月亮依然挂在高空,天色有些亮了,不过缅甸这片区域还没有转到可以看到朝阳的位置。

  蚊虫扰人,不过却挡不住陈小青的决心,随着慢慢摸索着上山,终于听到一声女人的叫声。三人赶紧放低脚步,沿着女人浪叫声的来源处悄悄摸了过去。

  「啊啊……哈啊……呜啊……」

  「把她嘴堵上,你给她吃了多少春药?这女人没完是吧!」

  暗淡的天色虽然看不太清,但依然看得清四个人的身影。

  女人依然穿着那件大红的清凉袍子,身上的银器和头冠都不在了,但自己却倒在山地上,两只手将自己的乳房从袍子中抓了出来,忘情地搓揉着,手电灯光下雪白的乳肉沾满了泥土,显得有些脏兮兮的。腿间的袍子被拉开搭在一旁,一个男人拿着木棍对着女人的下体不断戳着,粗糙的木皮摩擦娇嫩的外阴,让女人浪叫连连。

  「那咋办嘛?这女人疯了似的,带她逃命她非要叫着什么要救她儿子,儿子不在她肚子里吗,我看她是真疯了,还咬老子,我拿起那瓶药倒了一把就给她塞嘴里了。」

  徐龙拿着手电筒在照前路,回头吩咐道:「虎子,你弄得小心点,别伤着孩子。」

  「哎鼠弟,真的值得吗?为了这个女人。」徐虎边戳着我妈妈的阴户边回答道。

  「不值得,但这是不可避免的。坷森自从接了他老爸的班,就想吞并我们,这场战斗是迟早的事情。其次,坷森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继承人,我的线人说他应该是生不了,他带走徐韵就是想来一出借腹生子,不然他那么多老婆现在都没怀孕只能说明他有问题,如果他让徐韵怀孕那就是他的老婆的问题,无论是不是他的,他都需要一个继承人。做好的那些毒品已经由我的心腹运到指定地点了,快把这女人的嘴巴堵上,她疯不疯根本无所谓,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就行,还有半小时路程就到了。」徐鼠的手里端着一把步枪,看着眼前的女人犹豫着。

  徐虎看着身下的浪货,这个被她强行喂了半瓶春药的疯女人,拿起这根沾满爱液的木棍就准备往女人的肩上砸去。

  「砰!」「小青!」「砰砰」

  我站起来对着徐虎开了一枪,随即就被身边的徐燕子给扑倒了。

  徐虎应声倒地,徐鼠的反应相当恐怖,就在徐燕子将我扑倒的同时,子弹从我的耳边擦过。

  「砰」王麻子的手枪开火了,徐鼠也倒地了,不过只是闷哼了一声。

  「啊啊啊!」徐龙没有枪支,掏出随身的斧头两步就冲到了我们掩体旁,对着王麻子就劈砍下去。

  一阵火花从旁边闪过,王麻子惊险万分的用手枪挡住了斧头,徐龙的斧头劈在了地面,随即就拔了起来,对着王麻子的头就准备劈下去。

  「砰砰!」我倒在地上,用枪对着徐龙的身影一阵扫射,那男人就像个破布一般的倒在地上。

  「卧槽!」一声怒吼从远处发出来,我忙抬起头,发现徐鼠正拿着那把步枪对着我那躺在地上自慰的妈妈试图扣动着扳机。

  我的心都凉下去了,但枪声没有发出,真是上天保佑,王麻子的那一枪正好打在了步枪的扳机上,让他卡住了。

  「这个孩子你们也别想得到!」徐鼠怒吼一声,拔出了腿间的匕首,眼睛里喷着怒火,对着不远处这个绽放巨大红色花朵,正在用手指努力抠挖着阴道的女人冲去,冒着寒光的匕首正对着女人那纹着大大徐字的小腹扎去。

  童韵完全没有意识,脸上突然沾了些液体,她的左手正在抓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努力地揉着阴道,此刻拔出了右手摸了摸那些沾在脸上的液体,混合了不同汁液的手指又放入口中,品尝着这既是颜色不同,但却属于她「自己」的液体。

  童韵迷迷糊糊地看向身上的人影,一把匕首扎穿了某个人的手掌,那个手掌不断的滴落红色的鲜血,滴在她身上,那个人好熟悉,颇像自己还在读书时,那个贴心照顾自己的大师兄的模样。童韵伸出手对着那个人虚抓着,抓不到,好远,但其实就在眼前。

  月亮终于是不在霸占这个天空了,光芒越来越暗淡,一轮红日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山头,将祂那普照万物的光芒挥洒在世间。

  徐鼠想要拔出匕首,却被眼前的男人用那被扎穿的手狠狠抓住。

  「我去你妈的!」

  我左手抬起一拳砸在徐鼠的脸上,他吃痛松开了手。我将那右手掌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可能痛的麻痹了,血喷涌着。

  我扑上前去,匕首直接捅进了徐鼠的脖子,如涌泉般的鲜血喷洒在我脸上,此刻我如同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直到徐燕子扑上来把我拉开,开始包扎起我那不断受伤的手,我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早已没了人形,我因为失血和气力用尽昏了过去。

  完了!不能晕啊!妈妈还不安全!

  「啊啊~啊……」一阵浪叫从远到近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温柔的风不断地吹拂着我的脸庞,我缓缓睁开眼,才看到快速移动的景象,感受到让人温暖的阳光。

  我们在车上,徐燕子正在开着车。

  「啊啊……好爽……啊……」熟悉又陌生的浪荡叫声从背后传来,我猛的反应过来,回头看去。

  王麻子和妈妈正坐在后排,妈妈的下体绽放着绚丽而灿烂的美丽花朵,王麻子则用他那只用一半的圆润的左臂猛地塞进我妈妈的阴道。

  妈妈躺在后座上,将双腿大大打开,白皙的小腿蹬在我的座位靠椅上,双手忘情地揉弄着自己的雪白乳房,那大红袍早就被拉开的透彻无比了。

  我怒吼道:「王麻子!你他妈的在干嘛!我他妈杀了你!」

  我想抬起右手拉开工具柜找枪,才发现手掌被厚厚的包着绷带。

  「小青兄弟,你别急啊!你妈被喂了大量的春药,不满足她真的要疯的,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洗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她又来扒拉我了。」王麻子有些焦急地解释道,赶忙把那塞进女人阴户的圆润左臂断口拔了出来。

  我怒蹬着双眼回头望去,果然看见王麻子像投降一样抬起两只手,而我那不争气的妈妈,却立了起来开始在王麻子的光头上亲吻着,寻求着王麻子的嘴唇,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抓向王麻子的裤裆。

  我的怒气逐渐消散了,又恢复了冷静,想了想王麻子的话,心中做着争斗。

  「别他妈插进去,我妈怀着孕的。」还是过不了心的坎,我装着生气的将头扭回去。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淫荡不堪的叫声很快就从背后传了出来,因为好面子,我强行忍住想往后看的脸,鸡巴却胀的难受。

  徐燕子默默地将车停到了阴凉的地方,附上我的耳朵。

  「怎么能让小母狗一个人爽了,当然得让大英雄爽啊。」娇媚的语气很诱人,我拉开了胯下的拉链,露出了那根雄伟胀痛的肉棒。

  「啊……好爽……啊啊啊……还要还要~」我就这样听着妈妈那浪荡不堪的诱人声音,狠狠的射精了徐燕子的嘴里。

  疯狂是短暂的,没多久童韵就安静了下来,到医院洗胃时也只是疯狂呕吐了一会,然后又昏睡过去,医生说虽然洗胃了,但是药效估计还在,还对着王麻子教导了几句,让他爱惜老婆的身体,不要乱喂药,而我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随后我们又踏上了赶往边境口岸的旅途,妈妈沉沉的睡着,担心王麻子骚扰她,我坐到了后排,让妈妈枕着我的大腿,给她脱掉了那套红袍,穿上了刚在路上买的白衬衫,随着车辆的晃动,两只小白兔在白衬衫下不断晃动,很诱人,我虽然这样想着但也因为疲劳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呜~」一声轻微叫声,没有惊动到开车的徐燕子,也没有惊动到沉睡的我和王麻子。

  童韵觉得太阳有些晃眼,抬起手想挡住太阳,随后开始观察起身边的景象。她抬头看到那张脸时,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手慢慢向那张脸抬起,摸索着那不多但是生长了一些的胡茬。

  又做梦了,儿子~妈妈好想你~

  童韵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觉得很幸福,现实是无边的黑暗,唯有梦是幸福的。随着一丝喃喃低语,妈妈又昏睡过去。

  到达通商口岸时,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办理入境的部门已经下班了,太过劳累我们只得在当地的旅馆入住。

  当然是我和妈妈住一间,王麻子和徐燕子各自住一间。

                半夜里

  「咚咚!咚咚!」我被敲门声惊醒,忙摸出枕下的手枪上膛。

  坐起身子看向之前安顿妈妈躺下的床上,被子被掀开了,我想被一盆冷水直接浇了全身,警惕地走向门口。

  「小青,是我。」是徐燕子的声音。

  我将手枪别在腰后,忙打开门,看到这个女人穿着一套红色丝质的内衣,拿着一杯红酒站在我的门口。

  「我妈呢?」

  「放心吧,她现在开心的很呢。」

  被徐燕子推着胸口进入房间,我忙问道她:「她在哪呢?」

  「你妈妈正在她麻子哥的跨上呢~」

  「妈的贱女人!」

  「别怪她了,女人的欲望上来了,总不能对你下手吧。想看吗~王麻子说你答应他才敢动,免得你弄死他。」

  我没有回应,只是顺从着被徐燕子推倒在床上,她递给我一个手机,手机上面是王麻子打来的视频请求。

  徐燕子褪下我的裤子,我也点开了请求。

  王麻子发现视频接通,就对着我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他原本是躺着的。

  「先起来,狗女儿。」「快插我~求你了~」

  王麻子将手机放在电视机柜上,然后正对着房间,我才看到我妈妈穿着一身酒店里外卖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的透明衣服。

  王麻子把我妈妈叫道身边,就在视频的正前方,妈妈听话地走到了视频的前面,也看到了录像,我赶紧把这边的视频翻转摄像头。妈妈没有注意到,就用手撑在电视机的墙上,一对奶子就在视频的不远处悬挂着,诱人而美丽。

  王麻子走到了她的身后。「啊!……」这显然是插进去了。

  随即妈妈的奶子就开始猛烈晃动起来,王麻子抽插了百多下,也许是觉得我看不太清,就又和妈妈换了个位置。

  妈妈没有电视机的墙壁来扶着了,被王麻子拉倒了床和电视机中间的过道上,头对着门的方向,妈妈只能努力地用手去撑着地面,而屁股高高地翘起。

  王麻子那根肥鸡巴就那样时而整根插入,紧紧的低着妈妈的臀部,时而全根拔出,发出清脆地拔罐声,把妈妈玩弄得浪叫连连。

  「啪~」王麻子抽打着妈妈努力抬起的屁股,然后腰部就不动了,随即妈妈就开始自己前后的挪动下体,吞吸着王麻子的肉棒。

  「燕子,去叫她回来了。」

  「哎哟,行吧~」

  看到燕子出了门,手机视频那也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王麻子便推开了我妈妈,妈妈直接失力蹲坐在地上。看到这我便关掉了视频,关掉了灯光,开始装睡。

  不一会「滴玲玲」的房门解锁声响起,我依然闭着眼,感受到那个身躯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站在我的床边观察了一下,然后就悄悄的躲进了自己的被子里。

  问着那股奇异的淫靡香味,我静静的等她躺上了床。

  我突然站起了身,也不理睬她,她也不敢做声,也许真睁开大眼睛看着黑夜中全裸的儿子身体吧。

  我把门锁上,随即就进了厕所。

  妈妈觉得我应该不知道,就闭上眼。

  「啊!」妈妈被吓的叫了一声

  我悄悄地扑倒了床上,搁着被子抱住了这个女人。

  「还没叫够?」

  「……小青……」听懂儿子的意思,那获救的喜悦和对儿子的感动也来不及表达,先是一股偷情被抓住的羞愧之情。

  我的手开始钻进被子,吓的身下的女人想多,但她那么娇小怎么逃到了。

  「小青,我是妈妈~ 不能……」

  「你是徐韵,是谁都可以上的女人,当然也是我的妈妈。」

  「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想要故作生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不行。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我的手已经抓住了乳房,女人挣扎得更努力了。

  「青……呜呜~嗯呜……」

  「好的~亲~」

  「不呜……呜呜~」

  「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

  与其让这女人被其他男人享用,我不如自己享用。

  一夜欢愉过去,次日我被轻微地震动闹醒,找来找去才发现是躺在我怀中的女人,她阴蒂上的钻戒正在震动,妈妈虽然很羞愧,但还是悄悄对着我耳朵耳语了一些话。

  按道理这幅娇羞模样,我应该继续昨天的事业,但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心头蔓延,再加上妈妈的猜测,我赶紧拉着她赶紧换了衣服,叫醒了徐燕子和王麻子,一行人抓紧从紧急通道跑到了路面上。

  往通关口岸的路上跑去,果然有一些绿色衣服的人正在包围我们。看到已经在通光口岸旁边了,我的心其实已经放了下来。

  王麻子还没有意识到问题,还傻兮兮地给我说:「那兄弟,你们这么急回去我就不送了,记得还有五十万给我老娘,我就走了。」

  「砰!」我抬起手枪,往入境审核的墙上开了一枪……

  「你敢动一步试试?」

  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破了这个口岸的寂静,妈妈被吓的啊的叫了一声就蹲在了地上,徐燕子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就问道:「小青,你干嘛!」

  「妈,到我背后来!」

  妈妈还算是听话,赶紧站起身来躲在我的背后,我的左手放在身后紧紧的捏住她的小手。

  王麻子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刚想开口。

  「你们什么人!马上把枪放下!」好几个武警从小房子里冲了出来。

  「王麻子,自首吧,怎么可能让你逃过制裁。」我把枪丢在一边,对着王麻子笑着,眼睛也看着那些想包围过来的绿衣人悄然散去。

  妈妈听懂了我的意思,也学着我的动作,将双手抱在了头上。

  几个武警靠近了我们。

               (全文完)

  本文正文已经全部结束,属于开放式结局,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想自己喜欢的结局下文给出的后日谈,仅属于作者喜欢的结局,不代表本文真正的结局。

  ……

  ……

  不喜请谨慎观看:

  后日谈

  从把妈妈救回来已经快过了三年了。父亲在姥爷的帮助下,早就恢复了公职,虽然降了些职务,不过能更好的陪伴妈妈,只是每日早九晚五,可以每天回家。

  妈妈那一年的奇妙旅途,是我们家的禁忌,大家谁也不会提起,爸爸觉得愧对母亲,更加的疼爱她了,妈妈也是如此,虽然学校给妈妈保留了职位,但妈妈拒绝了,她想更好的陪一陪家人。

  我则在家里的安排下,在本地的一家企业当着高管,因为我没上过大学,除了杀过人其他也不会什么,只是挂名拿钱罢了,每天的日子就是用赚来的钱投一些小生意,其他时间当然就是在家陪着妈妈。

  何叔叔高升了,被调到了部里,但也就这两年的事情。妈妈刚刚被救回来那年,我带着妈妈去好好感谢了一下何叔叔的帮助,毕竟如果没有他,我们不是那么容易逃避开枪射击中国入境管理办公类的问题。

  关门声传来,爸爸去上班了,滴答滴答的走动声开始从楼下走上来,因为我的房间在三楼,父母在二楼。

  门被打开了,妈妈乖巧的伸了个小脑袋进来。

  「小青,起床了吗?」

  「进来吧。」我边说着话,边掀开了被子,露出了那年轻人特有的晨勃,高高大大的鸡巴昂立着,龟头上镶着一个银色的环。

  妈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鸡巴,咬着嘴唇显得有些激动。不一会,妈妈就爬上了我的床。

  这妩媚的女人,岁月真的如此钟爱她吗?尽然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光滑的脸蛋配上那张小鹅蛋,一声吊带睡裙尽现纯欲。

  「昨天晚上怎么不来?」

  妈妈有些扭捏:「你爸爸说他想要了,我不好拒绝。」

  「我爸上年纪了,还有高血压,你要注意他的身体知道吗?我说了一个月最多一次,这个月都两次了,他再要必须拒绝知道吗?」我稍微躺起来了一点,舒缓着睡了一夜而麻木的肢体。

  「嗯嗯~ 我知道了,今天要涂阻电液吗?」妈妈边和我说着话,边坏坏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些液体。

  「涂上吧。对了,一会你收拾一下,我们去接燕子出狱了。」

  妈妈的小手认真的将阻电液抹在我的阴茎上,这个东西如果不抹匀,是会让男人很不舒服的,愚蠢的女人根本没有考虑自己舒不舒服。

  「嗯?这么快吗,噢都三年了哈,王麻子呢?」

  「怎么,你想他呢?要不我送你去监狱看他啊。」我的语气有些不悦。

  「没有,只是问问。」妈妈继续认真的给我涂着液体。

  「还有十五年吧,把你救回来和帮助警方破获了四十多起拐卖案,再加上何叔的帮忙,最多减到十五年了,你就别想了,等他出来你都绝经了,那会就不想要了。」

  妈妈没有反驳,只是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听到儿子贬低自己脸红,还是看到眼前这可以让她腾云驾雾的阴茎脸红。

  「坐上来吧。」

  「啊~ 」

  阴茎被母亲的阴道温柔的包裹住,没有子宫颈的束缚,粗大的阴茎直接插进了女人的最深处。妈妈被改造了,这不需要几次就能知道了,我们回国没多久就去医院了,区区缅北的技术很难吗?除了那个镶在阴蒂上的东西无法摘取,其他全部都可以摘取,但我们最终做出了选择。至于那个孩子,怎么可能要,要怀也必须的是我的孩子。

  一朵耀眼绚丽的花朵在妈妈的胯下绽放。我撩起妈妈的睡裙,那个徐字依然清晰的纹在妈妈的小腹上,再往上撩妈妈就自己拉住了衣服,露出了两个乖巧的乳房,我用手拨动妈妈的乳房,看了看乳房的两侧,分别是龙字和虎字。

  「准备好了没?」

  妈妈的屁股动情的上下晃动了百多下,奶子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的,随即羞涩的点了点头,我便按下了遥控器。

  「啊啊……啊……」妈妈的身子停止了动作,开始痉挛着挺起胸膛,奶子更是翘得高高的,嫩滑的小舌也伸出了嘴巴,只吸气不出气。

  随着我再按一下遥控器,妈妈的身子才软了下来,但却瘫软在我的胸膛上。我对着那个喘着气的小嘴狠狠吻下,吸吮起那条躲在我妈口腔里的小舌头。

  我抚摸着妈妈的背,她身上的纹身开始发生了变化,如魔纹般的青色荧光勾勒的图画开始遍布妈妈全身,最高处达到了额头、最低处直达脚底,有些地方如同圣洁的天使,有些地方如同恶魔在争斗,在妈妈子宫位置的小腹上,一个巨大的淫纹出现,区区的徐字根本无法和其争辉。

  荆棘般的纹路开始攀上乳房,彻底盖住了龙虎二字,在妈妈心脏的位置上也显现了一个被手握住心脏的图案。沿着妈妈胯下那朵红色花朵的路径,红色的荧光闪现,妈妈的花朵更加娇艳,闪着邪魅的红色。

  在妈妈的这片美背上,后腰出现了一只娇小精致的金丝雀,随即又是一个巨大的青字出现,金丝雀就被关在青字之中。我边亲吻着妈妈的小嘴,边看着荧光攀上妈妈的额头,母奴两字浮现,让我觉得甚是满意。

  漂亮的荧光是一种叫做LumiLor 的材料,是一种通电后会发光的无色颜料,我没有洗掉妈妈被刻上的纹身,一是担心影响皮肤美感,二就是我会用更加霸道的方式宣示我的主权。

  这种纹身父亲平时当然看不到,因为只有我能给妈妈的子宫通电,除非父亲哪天发疯用电电她,不然这个秘密永远只有我和妈妈知道。

  妈妈的下体又恢复了耸动,嘴里还抱怨着:「你欺负自己的小房子。」

  「是啊,我还要狠狠的蹂躏那个小房子呢。」

  「啊啊……啊啊……」

  我继续吸舔着妈妈的舌头,从舌尖传来麻麻的感觉,可想而知子宫里现在是多么的舒爽。妈妈身上的纹身发出了更加耀眼的光芒,在这个我和妈妈甜蜜交合的漆黑卧室里,女人就像一只可爱的魅魔。

  「啊哈~ 啊哈~ 」妈妈的下体泛滥成灾,把我的床都打湿了,在我的胸口趴着不动,喘着粗气。

  「现在知道子宫被插是什么感觉了吗?」

  「嗯呢~ 」

  「插子宫爽不爽?」

  「好爽~ 好舒服~ 再电一次~ 」

  刚刚褪下的荧光又浮现了。

  舒爽持续了整个上午,我和妈妈才收拾好,开上了车到了华南监狱前,见到了那个又沧桑了不少的女人。

  两个女人坐在我的车后排玩闹着,路人看到还以为是闺蜜呢,不过只有我知道,是主人和母狗。

  「啊……汪汪~ 」

  「小母狗不错,还是这么乖。」徐燕子掐着妈妈的奶头说道。

  「小青,我想开家按摩店,让你妈来上班怎么样?她去上班,我去你家找你,免得这母狗和我抢男人。」

  「你得问她,我尊重她的意见。」我开着车回答道,我当然知道按摩店是什么意思。

  「小母狗,你愿意吗?」「啊啊……」徐燕子边问边加大了掐乳头的力度。

  「妈,你自己决定,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徐燕子不会干嘛。」

  「我……我愿意的……」

  「哈哈,小母狗,那我开在城西的工地旁怎么样?」

  「都听主人的。」妈妈羞羞的低着头。

  「滚蛋吧,只是玩玩,别给她身子伤到。」

  我开车将两人载回了我自己买的别墅里。

  「这里就给你们开店吧,离我家够远,不至于遇到熟人。要搞就搞VIP 制度,到时候再招几个,她一个人哪里受得了,她是我的头牌。」

  「哟,青老板,那我就是你的店经理好了~ 我们给你打工。」徐燕子拉着妈妈,两女给我鞠了个躬,我才看到徐燕子的手还塞在妈妈的衣服里面揉搓着。

  我拿出手机,给徐燕子扫过去了五块钱。

  「我就是你们的第一单,给你徐燕子四块,给这小服务员一块,跟我上楼。」

  「好的老板~ 」「好的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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