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镜 (59~87)

4306Clicks 2013-11-16
妖镜(限)五十九

日盼夜盼的,终於盼到了他们俩兄弟回来。

一脸的风尘仆仆,看的我好心疼。

尚观义看上去比我这受害者还心急,没等他们喝一口水就追问结果。

其实我并没有受到什麽实质性的伤害,我以为大家坐下来把心结谈开,事情总会解决的,但料想不到後果会是这样,小羽她接受的了吗?她是那麽要强,是个宁可玉石俱焚的人,她能接受的了被肮脏了的身体?我开始担心起她。

“她有说什麽吗?”尚观义继续追问著。

司昊含有深意的瞟了他一眼,“你想听什麽,直说!”

我看著义的面孔僵了僵,“也没什麽重点想听的,就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如你看到的,就是虐了下那女人,没什麽,如果要毁的彻底点,我没什麽意见!”

我连忙跳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够了,你们怎麽那麽坏,她肯定会自杀的,你们这样做叫一个女孩子怎麽活下去啊,我知道这种感觉,所以我也宁可去死,你们这样对她,她好惨的……”

我还想接著说下去,不是表达我的同情,只是觉得手段残冷了些,喂了春药丢在乞丐群里,想著这画面就一阵恶寒,更别说是当事者了,但刚冒到嘴边的话被司昊一个手势打断了,“她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我没有,我只是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那是她罪有应得。”

“可是也……”

“好了,你就是心地太善良,这事就这样过了,以後大家都不要提了!”

碍於司昊的脸色,我没有再发表什麽意见,但我真的心里很难受,我鄙视他用这种手段,我讨厌被人伤害和伤害他人。

躲进房没多久,司昊就进来了,“怎麽,不欢迎,一回来就摆脸色给我看。”

我兀自生著闷气,对他不理不睬。本来是盼著他回来的,现在只觉得他好恐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怕我。”绝对的肯定句。

我老实的点点头,又怕引爆他脾气的摇摇头。

“摇头是什麽意思?”司昊慢悠悠地坐到床沿,一个俯身就近在咫尺。

“没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摇头,忙了这麽多天,你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我尽量修饰语言让他听不出有打发的味道。

“我今天在这张床上休息!”听上去云淡风轻,却是说到做到。

“嗯,那好吧,那我去你房间睡觉哈!”

“不用,就在这!”我看著他湖蓝的眼睛慢慢加深颜色,围绕在我们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都怪他那双还在我脸上游移的双手,挑起我们之间的情愫,“想我没?”

“说不想是假的!”

“呵呵,小家夥学会拐弯抹角了,这可不好,有多想?”

手指慢慢爬向颈部,我呼吸突然一顿,惹得他哈哈大笑,“紧张了?”

“别这样,你需要休息……”

“我体力好的很!”说完,一个满含他独特味道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的舌头直接探入我微张的口腔中,用力地搅弄吸吮。

“唔……”我一下子透不过气来,伸手想要拨开他的脸颊,逃避他那如影随形的嘴唇,没想到却被反制在头顶,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呢?”司昊撑起手肘微微抬高身体。

我重重的喘了口气,“嗯,好一点,你实在太重了啦!”

“那我先去洗澡,你乖乖在这等我,很快!”

“嗯。”我故作老实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暗爽的不得了,呆会等他一进浴室我就逃哈哈!

司昊狠狠地亲了一口後心情愉快地翻下床,“你先脱衣服!”

“嗯。”才不呢,我一听浴室传来水声,就立马拉开门冲了出去。

冲进司谦房里时才觉得今晚怎麽那麽尴尬,此时的他只围著浴巾遮住重点部位,惊愕的看著气喘地我。

“呃……借地方躲躲!”

“躲昊?”

“你怎麽知道?”

“呵呵,他莫不急待了,已经忍很久了!”可能察觉到我看他私处的眼神,他干咳了两声,故作一本正经。

“呵呵呵……”我摸著脖子干笑著,不是故意看他那的,实在是突出的很明显。

妖镜(限)六十

其实我知道司谦也忍很久了,只是他从来不主动要求,不像其他几位。我尴尬的立在原地,想走又不想走,很矛盾的感觉。

司谦指了下离床不远的沙发,“坐,我换件衣服。”可没走几步,他的腿突然一软。

我胆战心惊地冲上前扶住他,双手还带著微微的颤抖,“怎麽样,没事吧?”

“嗯。”他淡淡地应了声。

“脚还没好吗?”

“还没,站不了太久。”他口气更加冷淡。

我难过地看著他,明白他的自尊受伤了,他觉得在我面前很出糗,“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不要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我会觉得不舒服。”

话很刺耳,这是他第一次同我这样讲话,可是我觉得自己理解他,理解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理解他厌恶别人的同情,他是个骄傲的人,但是这双腿总让他无法骄傲。

“没有同情,没用同情的,我只是心疼,谦,我很心疼。”我缩进他的怀中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但他那硬硬的突起抵的我非常的难受,我稍微撤离了点身子,没想到他的浴巾突然间掉了下来,在我们的动作之前,掉地了。

视野中,他的玉茎血脉贲张,硬的直挺挺的,圆圆的龟头还泛著粉红的色泽,我吞咽了口口水,维持著低头的姿势,只不过转了个角度。

怎麽办?帮他捡起来吗?来不及细想,司谦已捧起我的脸蛋,“其实不止昊忍不住了,我也忍不住了……”

“啊……”我傻傻的不知道自己在啊什麽,只晓得脸蛋如火烤般滚烫。

司谦轻轻触摸著我的脸颊,缓缓地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唇,就像在品尝上好的美酒般细细地吸吮。

“嗯……”我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随著他的脚步倒进了床铺里。

司谦温柔地褪去我身上的单衣,接著是文胸……直至我与他坦诚相见,无隔膜的分享著彼此的体温。

不用过多的前戏,我已感觉自己湿润了,司谦握著他的硬挺抵住洞口,我攀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缓缓地进入。

“啊……”刚进来时有丝刺痛,直到我挺动小腹,司谦才开始律动,他是个温柔的人,完全照顾著我的感受。

我拉下他的头寻求亲吻,这是我第一次渴望被人吻,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很棒,轻柔细腻,芬芳陶人,“司谦……”

“我在……”

“啊……”

“露露……”

“嗯……”

“你在上面吧,我蹬著腿会抽筋……”

“……好……”

翻身的过程我一直红著脸,红著脸从他身下爬起来,红著脸跨坐在他腰际两侧,红著脸两手搭上他的肩胛处,当居高临下的看著那青筋跳动的东西後,我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怎麽能容纳的下它,难到我下面被撑大撑坏了?

“别怕,扶著它,然後慢慢坐下来就可以了!”看到我的犹豫,司谦以为我在害怕他的东西。

“嗯。”我羞涩地握住他的灼热,在他的鼓励之下,缓缓沈下身体,感觉他的东西一寸一寸地顶开自己的嫩肉,一种充实又胀满的快慰让我不由地抖了一下。

我缓慢地摆动著自己的腰际,看著自己娇小的乳房在空中赤裸跳动,看著他的灼热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还沾著自己晶亮的液体,特别是毛发处,已经湿了一片……这一幕幕淫亵的画面刺激著我所有感官,我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也越来越痒,忍不住想加快律动。

司谦配合著我耸动著我的臀部,“扑啪扑啪……”

“就知道你跑到这里来了!”

“啊……”我惊跳起来,司昊怎麽进来了,可是刚弹起的身体立刻就被司谦压了回去,“嗯……”

“别……司谦……啊……司昊进来了……”我拉扯著紧扣住我臀部的大手,这样不行,太羞耻了,怎麽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做这种事呢?“放开先……”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司昊锁了门踱步床前,“又不是没干过,重温下怎麽样?”

“不要。”我羞愧的拍打著司谦的胸膛,“你别动啊,好丢人……”

“不会,露露以前最喜欢这种,说两个一起来最省事。”

这是我说的吗?“才没有。”

“有的,只是你不记得了。”司谦又顶了下腰。

“陆靖说你模模糊糊想起一些,加点现实版的说不定你会全想起来!”司昊脱掉浴袍跨了上来,前胸紧贴著我的後背,双手罩上了我的乳房。

温热的感觉立马让我冒了鸡皮出来,“这是不对的,不能这样!”

“你知道什麽对还是不对啊,小家夥,傻呀!”他附在我的耳际呵气,“好怀念你的後庭啊!”

~~~~~~米写过肛交,嗯,今晚好好想想,偶认为NP一个口是不够滴……呵呵,其实大家也这麽认为吧!邪恶邪恶……~~~~~~~

妖镜(限)六十一

这是个荒谬的夜晚,是个混乱的夜晚,他们都发疯了。

我紧张地把手伸到後面去推司昊,去拨开他在我後面作乱的手,“那不行的,那不行的……我不要……”而司昊也出乎意料地抽开了手,我放松地叹了口气,狠狠地拧了下司谦,“你们俩兄弟真过分……讨厌死了……”

“露露,我……”

“小家夥,你说谁过分呢!”刚撤离开的手又凑了上来,沾著凉凉的液体猛地刺入我的後庭。

“啊……疼……”一记刺痛引得我高声喊疼,整个身体都震动了下,尤其是花穴处,因为相隔太近,又过於敏感,紧紧地裹著司谦的火热疯狂的颤抖,“好疼啊……”

“啊……露露……太棒了……”这是两种极端的感受,我在痛苦司谦却张著嘴一脸兴奋,最可恶的是司昊,就著润滑剂,他竟然探入两个手指,不断地做著扩张。

“呜呜……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啊……对我……”我绷紧了身体,泪眼朦胧。

“放松,放松就好了。”司昊压下我的身体紧贴住司谦已经泛著汗意的胸膛,另一只手有点重的拍打著我的屁屁。做为兄弟的默契,司谦一手揽过我的脖子制止我的挣扎,一手袭上娇乳或轻或重的揉捏,下面还在徐徐地抽动……

这种无助又带著刺激,痛苦又带著欢愉的感觉简直要使我崩溃了,我咬住司谦的肩膀呜咽出声,你们要折磨死我了!

後面的洞穴在不断的扩张,已经变为三个手指了,热热麻麻的,我觉得自己里面的嫩肉都被他拉了出来了,翻进翻出,似疼非疼,似麻木却仍有感觉,迷惑又空虚……

好想後面也像前面似的有个粗粗的东西堵进去,但当司昊拿著他的粗长抵住洞口时,我又害怕了,怕他的东西会撑裂我撑坏我,“别、别、别……啊……”我不断的扭动著臀部摆脱即将进来的棍子,可终究难以逃脱,“呜……好疼……我要死了……”

“呵呵。”他们俩个都轻笑出声,“一会就不疼了。”

司昊静伫了会开始动了起来,跟著司谦一抽一进,“谦,後面的好紧,好舒服……”

我疼的指甲都刺入身下人的肌肤里,让你们舒服,让你舒服呜呜,好疼,“别动了,呜呜……别动了……”

“昊,你慢点,露露受不了,缩的很厉害。”

“那你不是很爽?”

“嗯,好爽……”

这是什麽对话啊,我张口又是狠狠地一咬,咬死你们……

司昊的动作慢了下来,司谦却开始提速,他在报复我咬他吗?前面的洞穴快速地被蛮顶,後面的洞穴缓慢地被撞击,一切都非常的刺激,两种撞击声,三种呻吟声,让我的神志渐渐的涣散了去……

夜越来越深,满室的炽热却更加越演越烈,两个穴口都麻了,但是穴道里却瘙痒的难受,嫩肉早就红肿,一碰就是一个快慰。我被夹在他们中间,昏睡过去了又被他们剧烈地摇晃给荡醒,除了周而复始的抽插还是周而复始的抽插,只是我浑身虚软,只剩轻泣。

“唔唔唔……”我担心中间薄薄得一层皮最终会被他们磨穿。

分不清是谁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抚弄,配合著抽插,让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过多的刺激让我越绷越紧,越绷越紧,好像只吊在一根弦上,只要弦一绷断,我将只剩空白。

一层又一层的欢愉叠撞堆积在一起,“啊……”我再也无法承接更多,身体一颤,下面抖得剧烈密集。

“天……我射了……”司谦跟著我呻吟出声,他腰部绷紧,重重往上一撞,喷洒出隐忍许久的热情。

司昊握著我的小腰撞击的更加厉害,如上了电的马达般疯狂的震动,让我只能张著嘴呼吸,肉体的击撞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突然提起我的身体抽离开司谦,托著我的腰部往旁边一躺,重重地压了下来,胯部一动,又开始凶狠地重复著活塞运动。

我全身是汗,语无伦次的大叫:“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难受啊……呜……快……结束吧……”

“还要更快?”

“嗯……不是……嗯啊……慢……”

“嗯嗯嗯,到底要快还是要慢?”背後的他气喘的很厉害。

“难受……啊……难受……”

“撒谎……啊……”後面一热,司昊再也控制不了的激射了出来。

妖镜(限)六十二

我闭著眼睛,不知今夕是何夕,是如今的我还是前世的我,一样的人,一样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心情。

凌乱的大床上,躺著三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体的处罚後接著是精神上的处罚。

“说,为什麽要逃?”司昊重重地捏著小水儿的下巴,逼得她直呼疼,晶莹的泪珠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我气愤地胸口猛烈起伏,好呀,他们上辈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说。”又是一记暴喝。

“呜呜……疼……”松开下巴时,就是前世的我被施虐处已经一片火红。

“你还知道哭?啊?要什麽给你什麽,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你们没有给我想要的?”我委屈的申诉。

“没有给你想要的?你要你家乡父老个个生活富裕朕就让他们个个富裕,你要清兰湖满池荷花朕就挖个清兰湖栽满荷花送给你,你想要出宫走走朕都允你出去,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你告诉朕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就是要自由!”声音虽小可是立场坚定。

“朕没给你自由吗?整个皇宫随你走动,想出宫也是可以出宫,没给你自由?”下巴又被重重捏上。

“啊……”

“皇兄,你轻点。”一直莫不做声的司谦拍掉捏著我下巴的手。

“皇弟你就别管,就是你宠著她所以她才无法无天了,还假扮太监溜出宫,说,你想逃哪去?”

“呜呜……”

“就是对你太好了,以後你就只能呆在这,哪都不让你去,哼!”司昊披上外袍愤怒地踏出内室。

外室立马有人上前,“伺候皇上更衣……”

不久,“恭送皇上……”

我虚软的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肉体大搏,浑身粘糊糊的,但是有个人不嫌脏,“我们对你不好吗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试著逃,你知道昊的脾气,他会砍尽一切人的,放你出去的两个门卫已经被砍头了,你还要更多的人为你牺牲吗?”

“什麽?”我惊呆了,“不关他们的事……”

“不尽职尽守,死有余辜。”

“……”

我是个祸水吗?眼前一黑,我逃避性的晕了过去。

转眼寒冬,离第一次逃亡已经过去了半年,半年的时光磨掉了我所有的韧性,磨掉了我怡然的心情,爱笑的容颜,如同失掉了灵魂般行尸走肉,我在渴望自由却不敢自由,怕连累更多的人,怕背负更多的冤债,两个人头已足已。

“高兴吗去江南?”司昊抱著我互抵著的额头说道。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觉得活著好腻烦哦,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没什麽值得高兴,值得伤悲,值得情绪起伏,值得用心去对待。

“小家夥,脾气真倔,朕认错好不好,这次下江南好好的玩一玩,回来後还朕一个生动活泼的陆凝水。”

面对他强势的逼迫姿态,我除了点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外面的世界,虽不奢望了,但还是想换个地方去呼吸呼吸。

寒风凛冽的季节出游,虽怪异,可是我没有追问原因,是什麽原因,也不关我的事。

马车在缓缓前进,我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冰刀扑面,可空气就是舒服,直透心房,郁气全散,一路踏过层层凋零的落叶,但我的心却如立春时节秃树枝上冒出的嫩芽尖,慢慢有了生机。

“喜欢吗?”

“嗯。”我轻轻应道,“喜欢。”

“那以後出行都带著你。”

“嗯,好!”

显然司昊很满意我的柔顺,平时威严傲冷的俊颜上漾起一抹笑意,“朕就知道,皇弟你说皇兄这主意好吧?”

“嗯,很好!”显然司谦也很满意我目前的状态,“过几个时辰就是汴州,我们在那先留几日。”

“好。”

这是我们停留的第一站,在那我碰见了一个怪异的侠客,那人就是尚观义。

在客栈里,我察觉有股异样的视线追随著我,我想司昊司谦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看见司谦风度翩翩走至那人对面坐下,不偏不差,刚好完完全全挡住他的视线。

我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就被司昊狠狠地瞪了几眼,“给本爷好好的吃饭。”

我手一顿,一路来稍微高涨的情绪就被生生扼杀了。

连看人的自由都没,还说什麽带我去玩,怎麽玩?

妖镜(限)六十三

在汴州停留了三日,我们就起程前往德州,一路上的好山好水总令人心情愉快,这会让我暂时忘掉他们的恶霸行为。

进入德州後,意想不到还会碰见这位侠客,只是他的行为过於大胆,怎麽可以在我沐浴时候偷偷进来呢!

“啊……”

“嘘。”他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惶恐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挣扎著要不要喊来人。

“你敢出声我一刀划破你的喉咙。”他威胁的扬了扬手中的宝剑。

我连忙点头,晶莹的大眼盛满恐惧。

等他松开手後,我快速退至离他最远的浴盆边缘,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自己。

“别怕,我是个侠义之士,在汴州我就看出姑娘你被人胁迫,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走!”

“她们呢,你没对她们怎麽样吧?”

“支开了,姑娘可愿意!”

这人……太怪异了,刚才还拿著剑威胁她敢出声就割破她的喉咙,现在却说自己是侠义之士,他到底有什麽企图。我摇了摇头,悬著一颗心颤抖地回答道:“多谢侠士好意,只是奴家并非胁迫,侠士误解了!”

“可我明明看出你郁郁寡欢,愁容满面,姑娘可想好了,有人……”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谁?”司谦冲了进来,但只看到两扇大敞的窗户,他关好门窗把我从水中捞了出来,“来人是谁?有没有伤著你?”

我摇了摇头,拉拉他的衣摆示意放下我,“衣服……挂那边……”

司谦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衣服罩在我身上,“看清面孔了吗?”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宫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宫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这样的捉弄会让我恨他们,恨他们让我认清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可以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罢了!

唉,为什麽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後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性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著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著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著上好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操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肉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肉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精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精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麽点头绪。如果跟著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麽?”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後缩,“我、我、我……”

“怎麽?怕本大爷对你出手?”他眉一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可、可不可以再给我、我几天时间考虑,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间他不耐烦地横了我一眼,出口打断我的话,“你不走也得走,本爷从不做赔本生意,为你耗费那麽多力气,这时候岂容你反悔!”

没想过中间的情节是这样子的,司昊司谦误会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来都想走,关在禁宫里的时候想走,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时候想走,可当真正有机会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突然很舍不得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算什麽,提上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叛逃就是叛逃,无关心里之战,如今他们这般欺负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著一层面纱,我的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风景如画,气候宜人!”

“你是希望马上被他们抓回去吧!”他淡讽道。

“……不是,出来了……我就没想过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边塞避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了,我们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呃……尚大侠,感谢你救我於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独立存活的!”

“你!”他回头睥睨一眼,“你出门前可带银两?娇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楼养活自己还是嫁作他人妾?还是撕榜回金丝笼里去?”

“你……我……”他说的是实话,虽然生气,可我却无话可搏。

“盖好面纱了,越往西风沙越大!”

清醒前的那副画面是美好的,一匹强壮的马上坐著对俊美飘逸的人儿,朝著太阳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缩小,影子在渐渐的拉长,他们,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愿的醒来,起来解决生理问题,这是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在我的後面一下子窜到脑皮,就连起来走路都会有这种感觉,当看到哥哥时,我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麽了小乖,一大早就不开心了呀!”

“呜呜……我……”诉苦被狡诈的司昊打断,他混蛋,做了坏事还怕被别人知道。

“陆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意外司昊竟然会有事找他。

“到书房,小家夥先下楼吃饭!”司昊摆了摆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书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点了下头,现在觉得在哥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个都是无恶不为的大妖怪,不是变态就是自私鬼,我可怜的屁股啊!

妖镜(限)六十六

“我很意外你会找我有事?”陆靖坐进大书桌後的黑皮椅中,交叠著双手置於腹部,对於司昊,以前由於地位的差距多多少少有点忌讳,尽管在前世,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但现在,人人平等,少了那点忌讳就多份了对他的欣赏,顽强的适应能力,处事不惊的性格特质,还有对露露可以舍弃名利的执著,他如若不是盟友便是个强敌!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话题可聊!”司昊随意地倚在门边,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哦?”

“露露想起的越多也并非好事,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做好思想工作!”

“谢谢你多余的提醒,如果没事也请你不要阻挠露露对我的依赖,顺便说一句,当初我们说好的,时间大家分配均匀,但她的思想感情由她自己发展!”

……

我躲在楼梯口偷偷地观察前方的动静,好像谈话不怎麽乐观,司昊不进去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可是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也!算了算了,偷偷摸摸的听还不如呆会光明正大的问。

来到大厅,只有尚观义一个人在,自从司昊司谦回来後,他就变的好奇怪,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像平时邪乎乎的他,我上前从身後戳了戳此人的肩膀,“阿义,我昨晚有梦到你也,梦到我们俩骑著一匹马,在夕阳下行走,画面特美好!”

“是吗?”他心不在焉的回了我一句。

“嗯,像武侠剧里头浪迹天涯的情侣,就是天气冷了点,我穿的有点臃肿,如果去江南不去塞外多好呀!”我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忍著屁股的疼痛慢慢地坐在他旁边,端著杯子一小口小口的喝。

“你说什麽?”他口气突然一正,两眼紧紧地盯著我,“你做梦的?”

“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做梦呀,梦到你和我浪迹天涯哈哈!”

“还有别的吗?”

“没了,醒了!我也想知道後面发生什麽,我做的梦都是真的是不是,那接下来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我不想等著做梦才知道那些关於自己的事,万一不做梦了那我不是就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吧阿义!”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都说扮可怜可以通杀全部男人,试试这招管不管用。

“这样多好,干嘛一定要记得以前呢!”他突然凑近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记得你下毒害我们?有意思?”

我脸一白,被他的话重重地伤到,他是无心这样说的吧!还是有意?他还在计较著以前的事,那现在对我……到底什麽心态,“我、我……”

“行了,开玩笑的,其实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现在不就好了,你这小妖精,就爱折腾自己折腾他人!”尚观义摸著我的头发,无限宠溺的说著,好像刚才的森冷不似存在,“乖,好好吃早饭!”

“……嗯。”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九点了,我连忙拉开凳子,一站起来又是阵扯痛,不行,我一定要找个人倾诉,找个人安慰,不过这人肯定不是尚观义,敲了下哥哥书房的门,还好,司昊不在了,我进来後反手就锁上门。

“哥哥……”

“怎麽了,我的小乖?”哥哥笑著张开手,等待著我的投怀入抱。

“我身体好痛!”我偎进他的怀里,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当然,抱怨占主体。

“哦?是不是他们太粗鲁了,小乖就原谅他们一次,因为他们太想你了,就忍不住动作粗了点。”

“可是人家真的好痛,站著痛坐著痛躺著也痛!”

“这麽严重?他们这麽厉害?”

“嗯,他们、他们……好过分的,弄的我好疼,我都不敢上厕所了?”

“这跟上厕所有什麽关系?”

“他们、他们,司昊啦,就是……在後面那个洞……”我羞的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又想跟哥哥倾诉我遭受的疼痛。

“……”拥抱我的身体顿了顿,哥哥隔了一会才开口,“小乖肯定很疼?应该裂了,哥哥帮你上点药。”

“嗯。”我点了点头。

“趴桌子上吧!”拿药回来後的哥哥重新锁上门,扬扬手中的小药膏,“这个很好用,过几个时辰就会不疼了!”

“嗯。”我依言趴在桌子上,双脚著地微微分开。

哥哥褪下我的裤子至膝盖处,轻轻掰开我的臀部,隔了一会才说:“是裂了!”

我咬著下唇忍住难为情,真的很疼嘛,可是自己又上不了药,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哥哥……”

“嗯。”

“他……嗯,就是司昊的东西射在里面还没出来……出不来,闭上了……”

~~~~~~某天骨子里太邪恶了(要批斗下自己),本来写到尚观义那打算先发上来,下面的接著明天写,可是灵感突然来了,只是没想到,想到的是哥哥帮忙清洗露露的……呃……打住,如明天晚上不是偶煮饭,应该会早一点上传!~~~~~

妖镜(限)六十七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放松身体,我看看!”

哥哥笑的很大声,可是动作却很轻柔,温热的手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股沟,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哥……”

“嗯嗯。”

“你动作快点,我这姿势好难为情!”

“小乖的身体我从小看到大,这有什麽好难为情的?”

“不一样嘛,这……嘶……疼!”我哀叫一声。

“那先上药再清理,然後再上一遍!”

“嗯。”我都要脑充血了,还再讲!

可能是看不见,触觉就会尤其的敏感,他的手携带著冰凉的药膏缓缓周旋於我的菊花处,总能让我想到那淫靡的画面,小腹不禁一抽,私密处泛出隐隐的水意,这就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吧,不做作的面对欲望,总给理智迎头一击。

“我要伸进出抠出那些东西了!”哥哥突然出声,让陷入恍惚中的我猛然浑身一震。

“慢点,会疼的!”我小声提醒,语带乞求。

“你放轻松就好。”他探出食指在菊花口蹭了一些药膏,试探性的将一截指头戳入微开的小孔中,微微进去就遭到我剧烈的抵制。

我摆动著臀部紧张兮兮地逃离这种让人发毛的窒息感,“疼,感觉很疼!”

“你只是感觉,要放轻松,我的手指可比司昊的老二小多了,而且抹了药膏,你看!”哥哥把手指探到我的眼前,“一点也不粗,所以别怕!”

我咬著下唇点了点头,松开了些紧揪衣领处的拳头,可当他整根没入时,还是痛的浑身紧绷。

“我知道为什麽有些人喜欢肛交了,後面可真紧啊小乖!”

“哥……”他说的是什麽话呀?

我的知觉全都集中在正被他碰触的地方,混著凉凉的药膏,哥哥浅浅地刺入和缓缓地轻旋并非让人那麽难以忍受,似乎每次痛楚过後都是莫名的快乐,现在好像也是,在他不断的抠挖中,我似乎是在痛呼,似乎又在娇喘……不知不觉中,感觉後方的手指早已目的不纯,後来竟变成了快速的抽插。

“唔唔……不能……别……”

“怎麽不能?是你要我帮你擦一擦的!”身後人的声音已经低哑。

“疼……我都已经裂了,哥哥……不要!”我撑著手想要立起来,可却被他的大手压住背部,似痛非痛,似愉悦又非愉悦的感觉沿著脊梁骨直窜脑皮!

“不行,还没抠出来呢!”哥哥拿我起初的请求当理由,拒绝的非常干脆。

“不要了,不抠了,难受,这样子很难受……”

“小乖,能给哥哥吗?”哥哥趴上来在我耳边隐忍地说道,喷出的气烧的我耳後一阵阵的酥麻。

“不要,我好疼的!”

“呵呵,你以为是哪里?”他的手抽离後庭,慢慢滑向前後,“这里已经湿了哦,放心,我不会像司昊那样变态,哥哥还是比较喜欢小乖水水的小穴,那有最美妙的声音……”

“啊……唔……”我又是一阵颤抖,只因为他的手略略扫过豔红的敏感小核,秘密处又渗出点点湿意。

“嗯?”

“嗯。”其实不管我现在答不答应,最终还是会沈溺在他身下婉转浪啼,这就是我,这就是不会拒绝,永远属於被吃地位的我,就如梦中折射的自己,明明不想走了,可还是走掉了的陆凝水。

“哥哥……”

“乖……”

“别……啊,别这个姿势……前面的桌子抵得我好疼……”

“那就换一下吧!”哥哥抽离开紧窒的小穴,快速地翻转过我的身体,抬起还被裤子捆绑住的双腿压制在我的胸前,一个挺身,又插了进来。

“啊……”我的浪叫被他吞进肚里,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狡猾的舌尖细密扫过,喉咙里滚动的口水都快呛住我自己了,好热,浑身都热……

“真甜啊……”哥哥不舍得啄了啄我已经红豔微肿的嘴唇,一路轻咬下去,直至含住粉红的蓓蕾,配合著舌尖的撩拨,他的下身动的更加厉害。

“哥,别那麽快……”我紧紧掐住他结实的手臂狂狼的喊著,我承受不住了,这一次快过一次的顶弄,像是非挤进我的子宫口不可,酥麻一层又一层的在堆积!

可是哥哥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快才有快乐!”他的小乖就是如此窄小,才让他每一次的挺进都会与她的肉壁紧紧贴合,那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将欲望埋得更深,但似乎怎麽深都觉得不够深。

“啊啊啊啊……”我摇摆著头,张著嘴巴喘气,快了,就快来了,整个幽穴被他填满,被他狠狠地抽插,那股灼烧的欲火将我烫得全身发抖,强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滚动而来,那一刻身子不由的一阵颤动,紧窒的花穴就不受控制地疾速张合收缩……

妖镜(限)六十八

一个小时在书房中就这麽淫乱的晃过去了,虽然双腿发软,可是我不想呆在家里,呆在这个家里太没安全感了,三只野兽逗弄我这只小白兔,我傻了才不懂反抗。

“哥哥,带我去上班吧!”我揪住哥哥拿纸巾为我擦拭下体的手,轻轻摇晃了下。

“怎麽突然想去?”

“我窝在家里那麽久,都没有出去过了,整天就在这房子里转,好郁闷的。”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他不满意听到这答案。

“呆在家里太无聊了,你就让我去嘛!”我一个劲地晃著他的手,娇声软语。

哥哥扔掉手中的纸巾,一手搂高我的身体,一手拉上我的裤子,帮我穿戴整齐,“小乖,现在外面很乱的,等我们搬到别的城市,随便你想去哪,哥哥和外面那三个都陪你,现在乖乖呆在家里,况且司昊司谦才回来,听话?”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才不想理他们。你都说搬家了,可是好久都不见你们有动静,我上网看了,外面很太平啊,我不乱跑的,我就跟著你,哥……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还不行吗?”我耷拉著脑袋,嘟著小嘴,偶尔抬头用泛著雾气的双眼凝望他两下,再委屈地低下头,这是小可怜必胜100 次不失败的通用手段。

“露露……乖点……”哥哥的声音趋向严厉。

我眨巴著双眼,努力抑制住鼻酸,“我没有不听话啊,我只是想换个地方呼吸,哥哥,我跟著你不会乱走的,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保护不了我?”

室内静默了会,哥哥突然咧嘴一笑,略带著点力道的大手扯著我的两颊甩了几下,“就你事多,好吧,跟上!”

OHYE……

副驾驶位上,我看著倒车镜里那三个妖孽的身影越来越远,感觉心情好极了,睁著眼见到闭著眼也能梦到,视觉真疲劳啊!想起他们三张臭臭的脸,我捂著嘴又是一阵偷笑,嘻嘻,叫你们欺负我!

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才缓缓开入地下停车场,刚才拐过大楼前有看到门口聚集著一帮人,不知道是干吗的?

我揪了揪身边人的衣摆,“哥哥,我们不去前面看看怎麽回事吗?干嘛呢前面,那麽多人?”

“不用看,那些是建材商,别以为这样就能牵制住我,那帮蠢蛋!”哥哥冷哼一声,拥著我迈入电梯。

红灯一层一层的往上跳,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一则新闻,因恶性竞争,企华通大建业宣布倒闭,企华通大好像是王梦羽的家族企业,百年企业就这麽倒闭了?

“哥哥,那个企华通大真的倒闭了?”

“嗯。”

“那外面的……”

“没事,露露不用担心,凡事都有哥哥在。”

此时,电话突然很刺耳的响起,虽然铃声是悠扬舒缓的,可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惊心。

“喂……”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但听的不是很清楚,什麽火药,什麽爆炸,什麽东西啊?

我凑近耳朵想听的更仔细,突然,哥哥一把板正我的身体搂住,激动地紧紧圈住我,“幸好……幸好……”

“哥……怎麽了?”他是在颤抖吗?

“……”

“我不能呼吸了哥……”我困难的垫高脚,拍著他的背要他松开些,到底怎麽了?

过了一会儿哥哥才直起身子,他阴著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让那几个畜生一口饭也吃不上,走,我们去医院!”

怕是路上又有个万一,哥是开著他助理的车来的,一路上我都紧紧绞著手指头,担心恐惧,害怕惊慌,让我的脸蛋看上去一片青白。怎麽会这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麽才一会功夫家里会发生爆炸,由於司谦才复原不久,行动不便,司昊为救他,两人都受了些伤,不知道严不严重?

不久前我还说不想理他们,可那只是小小的抱怨,我并没有真的不想理他们,老天,你一定要保佑他们啊!

医院的味道总是那麽难闻,我焦急的奔在前面,哥哥在後面疾步赶上,住院部六楼外科,611 ,613 ……619 ,找到了,我连忙推门进去,可是,没人,司昊司谦尚观义都不在,室内只有窗帘在婆娑……

妖镜(限)六十九

“他们去哪了哥,不会被抓走了吧?”我揪住哥哥的西装下摆,紧张万分。

“别担心,他们没你想的那麽弱,我打给他们问问?”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连哥哥一向镇定的表情也泛上一层焦急之色。

好好的三个人,怎麽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没看到,谁也不知道?我一下子蒙了,觉得浑身虚脱,站也站不住。

呆坐在床上,耳边只听哥哥一直在打电话,挂了又响响了又挂,直至这间病房挤进了很多人。我看著哥哥指挥若定,感觉到自己起码还有个人可以依靠,但是只剩我们俩了,我一定要坚强,不能再造成他的负担!

在困境中,我还一味的扮演著长不大的女孩,想一辈子做哥哥娇羞的姑娘,不知道会令他多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这样幼稚了!

哥哥走向我拥著我起身,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小乖,我要回别墅一趟,你要跟著我还是跟小项先去安全的地方呆一下,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的。”

“不要。”下意识的我就拒绝了,“我当然要跟著你,哥,你上哪我都跟著,我会小心的保护好自己的!”

“好!”其实他也不放心陆露不在自己身边,即使死他也要一起,绝不留她一个人面对活著的恐慌。

踏脚进来,别墅已被炸的满目疮痍,首先入目的是被消防大水冲的泥泞一片的大厅。落地窗破了,立体电视屏幕上还挂著几片摇摇欲坠的玻璃,家具移了位,我平时最喜欢窝著的那张沙发被水泡发被土蒙蔽已不成样,那是我的家,那些可恨的人就这麽的把它给毁了……

循著微弱的焦臭味,我立刻石化在厨房门口,里头惨不忍睹,面目全非,黑黑的焦炭中只有角落一点点才看的出原来的橱柜是白的,那是很纯的白,如今却成了乌黑一片。

“小乖,上楼看看,小心地上的玻璃。”哥哥细心的指了指离我只有几公分远的玻璃,等著我迈向他。

楼上的情况不比楼下的差,不是灰就是玻璃陶瓷渣子,我泫然欲泣的看著我的房间,由著哥哥领著我站在那黄铜镜前面,“有什麽不一样?”

“没不一样啊!”

“仔细看。”

好像是有那麽点怪怪的,其他镜子或玻璃不是被震破就是有裂痕,它倒是完好的令人觉得诡异。“哥哥,你觉得哪不一样?”

“看上面,那三颗水钻以前是这样的吗?”哥哥一一抚摸过镶在镜子上端的蓝色水钻,最後停留在右边的那一颗上。

“咦,是不一样了,以前这三颗颜色好像都是满的,怎麽这一颗只有半截是蓝色的了?”

“是吗,会不会这三颗代表的是他们?”

“我不知道也!”我摇了摇头,他们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关於这镜子的事,最多我知道它是很邪门的,竟然能包藏元神,里头空白白的一片,有肉体的人只能呆半个小时。

“少了一半会不会意味著某个人生命有危险?”哥哥又提出质疑。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也不想有这样的猜测。

最後走的时候,我们除带走些换洗的衣物,唯一大件的物品就是这枚镜子了,哥哥说要带回去研究一下,可能这跟司昊他们三个失踪有关。不管怎样,这偌大的房子能带走的也没几样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没有离开,说不定就知道他们的下落。熬过了两天,心里就越发的焦急,电话一直不通,也没法和镜子做交流,只能自己在一边胡思乱想。尤其到了晚上我还会做恶梦,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就会看到他们几个嘴角流著黑血的样子,每每吓的我不敢闭眼。

想起那画面,太身临其境的感觉了。一张大圆桌华丽丽的摆满了各式佳肴,他们四个围著我坐下,都捻著杯子无心的喝著酒,一口一口,桌上唯一的女人,也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但如同嚼蜡,气氛特别的压抑。

突然,司谦先吐出一口黑血,他慢慢抬起头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盯著我,想开口质问,却不想有更多的黑血冒出,根本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惊恐的先看著他倒地,接著是陆靖,然後是司昊,再者是尚观义。他们一个一个的质问我为什麽要毒死他们,我一个劲的摇头说我不知道。但只有我没事,任何的借口好像都说不过去。

我从来不知道人临死前的样子有多麽的恐怖,但他们让我见识到了,一个个都英俊不凡,不想竟走的这麽凄惨!

我虚软的瘫在他们身边,不停的抹掉他们陆陆续续冒出的黑血,可是怎麽也擦不干净,“啊……不要,不要死……”

~~~~~~试了和多次,鲜网的专栏背景不能调成苹果绿那种颜色,听说是比其他颜色强,不怎麽伤害眼睛,那个眼镜啊,带的我的鼻梁骨老是隐隐作痛,近视真讨厌……~~~~~~~

妖镜(限)七十

“啊……”我浑身是汗的惊坐起来,连带的也惊醒了一向浅眠的哥哥。

“怎麽了?”他搂我在怀,轻拍著我的背安慰我,“又做噩梦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有人陪著可以缓解恐惧,但仍心有余悸。

“别怕,哥会一直陪你的!”

“可是前一世,你先走了!”

“这次不会的,我不会丢下小乖先走的。”

“我这几天老做噩梦,梦见你们都死了,哥……他们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都说凌晨的梦是现实的预兆,我怕……

“别瞎想,不会有事的,我们再等等。”

“可……”

“好啦,瞎担心没用的,眯著眼再躺一下。”

睁著眼听著在寂静的夜晚尤其醒耳的挂锺,滴答滴答,如果是催眠曲就好了,我在哥哥怀里稍微动了动身体,没睡著同一个姿势躺著浑身都觉得酸疼,此时真希望没有惊醒,那就可以探索著之後的谜团。我很想知道,人的生命为什麽这麽脆弱,人的生存为什麽这麽坎坷,一杯毒酒不消多时一辈子自此流逝……

到了第三天傍晚,我渐渐趋向麻木,真“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是如此之强,不管是接受他们意外的到来,还是接受自己道德的撕扯,总是那麽容易的就接受了。

此时哥哥打回电话说小项保镖会带吃的回去给我,他目前在外面还有事回不来。本来今天也会照常跟著哥出门,但起来的时候头很疼,又躺了回去。期间我又做了好几场梦,对於前世的记忆之前总是断断续续的回忆起,但都不曾像今天这样来的猛烈,可能是刺激过度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很多画面。

塞外的风光有种壮观的美丽,天苍苍,野茫茫,真的是风吹草低现牛羊。尚观义是江湖中人,自是能够适应各种环境,可是娇弱的我不行,虽与京城同处北方,但这边来的更为干燥。皇宫里锦衣玉食惯了,到哪不是轻薄但有裹暖的大袍,就是冒著热气的火盆,可是这只有带著腥臭的虎皮或羊皮,每每闻到都有做恶的冲动。还有吃的,精致的糕点变成粗糙的大饼,真的让人难以适应。但他说,留在此处是最安全的。

开始的新鲜一天一天被磨掉,我知道自己心底想念司昊司谦,我知道自己後悔当初的鲁莽,可是我又不想被认为是贪慕荣华富贵,出来了,那就好好享受自己要的自由吧。

尚观义偶尔回来,倒还如君子般待我,偶尔望著我的眼神还略带点复杂,我不懂为什麽,可能是我造成了他的负担,让他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游行。

於是我说,“尚大哥,我已能独自生活,四周的牧友都待我如他们的亲人,你尽管放心,不用老留在这!”

可是他瞅了我一眼走掉後隔几天还是回来了,只不过带伤回来,左臂的大衣被划了一道口,鲜血浸染了四周,剪开衣服才发现,伤口还有点溃烂。

那天,他留下了,但没想到看似越不危险的人才是越危险的。他烧的有点神智不清,又喊热又喊冷。看到他憔悴的样子我就於心不忍,於是做了一件最蠢的事,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温暖他的身体,实在没办法,能盖的全给他盖上了还是不可以。

“尚大哥,你别这样……你下来……唔……”我扭动著身躯摆脱他的压制,但此时的他重如前斤,怎麽推都推不开。

“尚大哥,我求你……你醒了会後悔的呜呜……别扯我的衣服……”我抓住他的两手用尽全力的往旁边甩,但烧糊涂了的他力大如牛,怎麽甩也甩不掉。

“尚大哥呜呜……你不可以……不要……”上衣被撕烂,亵裤被扯成两半,我死死按压著他的伤口,都阻止不了他的侵犯,鲜血沿著我的手指蜿蜒爬向我光洁的手臂,却刺激不了任何人。

“唔啊……呜呜呜……”私处的幽穴被重重捣开,令我浑身一震,进来了……什麽都晚了。

挣扎的力气早已在最初用光,随著他强有力的动作我被撞的慢慢脱离床榻,只吊著半个身体在榻上。尚观义完完整整的覆盖住我,罩上我的小嘴非得顶入,滑腻的舌头如同他身下的动作,强势又彪悍,一丝一毫,不让人喘一口气。

如果只是下半身单纯的抽插动作,我想我完全可以做一条死鱼,可是如此亲密的交吻,让我无法超然的面对这一切。

“你会是我的,你会是我的……”

“不是不是……呜呜……我恨你……啊……”身下超猛的撞击又让我语不成句,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不是被他弄死,就是自己羞愧而死,能在侵犯中感受到身体的愉悦,我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妖镜(限)七十一

似倒立的姿势不消多时就让我的脑袋充血,呼吸困难,瞪著面色一样潮红的他,我想著就这样死去吧,能不用心里建设突然的死去,是一种幸福。正痛苦吸气时尚观义突然抽开了身,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提起我重新压了上来。

身後是坚硬的大木柜,身前是炙热的男人身,他提起我的一只腿迅速的沈入,挺进的动作就像海浪猛烈地在拍打著礁岩,汹涌狂热。我不知道被侵犯的我是应该抬起脚环住他,还是被动的垫著另外一只脚减轻他的撞击。

外面在电声雷鸣,在平时我是十分害怕打雷声,可是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它好亲切,它肯定是在替我鸣不平,老天,为什麽我的人生是是如此坎坷……我的决定是如此可笑!

司昊司谦,再见你们我也无颜以对。

当一切归於平静,我羞恨不已的推开还趴在我身上享受高潮余韵的他,刚一使力,他就睁开了那双平时总戏谑看人此时却深沈专注的桃花眼。

“我恨你,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我瘪掉眼泪恨恨地瞪著他,不管他是迷糊著还是清醒著,作出这种事就是下流可耻。

“嘶……”他轻呼出声,好像到现在才感受到伤口的再次崩开,等他抽离我的身体,我立马裹上毯子躲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你给我走,我真後悔留你在这,真後悔听你的来到这孤立无援的地方,真後悔认识你呜呜,你给我走呜……

“凝水,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见到你,你走……”

我以为发生这样的事,他再也无脸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当我不吃不喝躺在榻上自我唾弃、恨人恨己时,他却一脸坦然,好似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般的端著一碗鲜奶过来。

“生病了啊,来,喝点奶!”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我的语气非常冷淡,“我不想看到你,你离开我的世界吧!”

“不可能的,既然我们有了亲密关系,你就相当於我的妻子了,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我不需要。”

“我不会放弃。”

看著他把生活重心一步步挪到草原上来,不顾我的厌恨及冷漠,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没想过逃避的。可是我出不去这辽阔的草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上哪都危险。

有次就突然想起那晚的遭遇,心里非常郁结,怎麽也平静不下,就整理了个包袱牵出离我帐篷不远的张大叔家的马,一路往东奔走。才翻过两个低坡,就碰到了一群盗贼。幸好尚观义跟来了,在他的怀里看著尖利的刀锋惊险无比的从我们眼前无数次掠过,我的心跳都乱了节凑。等能思考问题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就是还是安分的呆在这里吧,被他一个人欺负总比被一大帮脏汉欺负来的好。

调整好心态在北方生活了半年,但是身体的适应能力太差了,这期间大病小病总共来了十三场,基本是每隔半个月身体就会不适。尚观义皱著眉说为了我的身体,只能前往南方生活,而离开他,也正是在此次的路程当中。

刚过峡谷关,我们就被一大帮人拦截了。他们说什麽我听不懂,直到听到茹岚公主这四个字,谦王妃,跟他有什麽关系?

“尚观义,你未能履行对茹岚公主的约定,未能杀死这个女人,就是有违江湖道义。”佩刀的蓝衫武士指著我振振有词,“今天不管我们在江湖上有何私交,既然收了茹岚公主的银子,就不能放过你和这个女人!你还是乖乖交出这个女人,公主说可免你一死?”

江湖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舞台,能人辈出,当然还有宵小之辈,谦王妃出的价码肯定是高,不然不会有这麽多厉害的角色齐齐到场,但在我眼里,只有尚观义。我最後敞开心扉接受的人,原来一开始就是抱著目的来接近我的,杀我?呵,当初杀我就好了,被信任的人出卖,不管是他还是谦王妃,我一直当姐姐的人,竟然是要置我於死地。

眼中的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对著那帮人大声喝道:“有本事一起上,速战速决,别耽误我行程。”

“尚观义,别太嚣张了你!”带头的人大手一挥,一大帮人就冲了上来。

我们边战边退,毕竟一个人武功再强大力量相比还是渺小的,他负伤的地方越来越多,可是敌人倒下了又会上来一个,我们渐渐的被逼上悬崖。

“尚观义,我看你还是投降吧,堂堂江湖第一个高手这样子就死了好像非常不值,是不是?”

“废话少说,要死我也要死的光荣!”下一波战争又开始了,他的体力渐渐不济,开始十分利索的动作都慢了好多,对方人多,出刀的速度又快,一下子就朝著我们俩紧握的双手处砍了过来。

本能反映,互相都放开了对方的手,敌人看准时机一刀向我劈过来,毫无功夫底子的我闪躲不及,被尚观义从後面适时一推,只是没想到冲劲过猛,脚下一悬,我已直坠崖下……

妖镜(限)七十二

再次醒来,我已不记得一切,七八月的天气酷热无比,我却裹著一条毯子躺在马车里咳嗽。不记得一切的感觉很恐怖,好像自己是平白无故长成这麽大,没有过去,不知过去,想要过去。大夫曾说我可能撞到头部失去记忆,可是我自己偷偷摸了下後脑勺,倒是没有撞上的感觉,只是有点风寒引起的脑胀,可是我就是失忆了,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救我的人姓陆,人称陆少,一身暗灰长袍都掩盖不住此人散发出的睿气。他说他是在崖下的水潭里救起我,当时正巧经过此地,刚好见我直坠深潭。

走出医馆的时候他面有难色,此行一行全是男儿,我自己也知道他带著我会不方便,尤其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可是我除了认识他我无其他熟人,我希望他能带著我。

也许是看到我的无助,他突然爽朗一笑,“跟我们一起走吧,路上可能有点不方便,但还请姑娘担待。”

我嘴角缓缓轻扬,真心的感谢眼前人,“谢谢陆少的收留,日後有幸忆起过去,定当厚谢陆少。”

“别这麽说,一路上都是粗心大意的汉子,还请姑娘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是的,一路随行,不管在吃穿还是住行,处处显得我是多麽麻烦的一个人,何况还是带病之身。可是陆少待我极好,处处顾虑到我,他们大鱼大肉的时候会考虑到我只能吃清淡之食,不用我开口就会吩咐小二给我打理好净身热水,路途中总会贴心的停下来问我是否需要应急。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体贴我的表现。他就是我空白记忆里第一个踏进的身影,让我觉得虚无的心被他呵护的暖暖的。

相处半年後,我同意与他结为连理。本想著有一天会想起自己的过去,可能也就会离开他,但是面对他,总心跳加速,情愫难抑,挣扎了许久,终於决定顺应自己所想,抛开一切同他在一起。

那时只想著如果一辈子对过去空白,那会是我最好的结局,我不想尝到幸福後又被分开。

喜宴订於一个月後,陆靖的生意做的很大,京城之内已达十桌不计,京外还有众多好友及商场盟友,一个月的时间来通知和招呼,仍然觉得有点仓促。

我很少露面,一是身体还在恢复阶段,二是我很怕生,还不善言语。幸得陆靖他尊重我,理解我,从未要求我做不到或做的不开心的事,所以我也想给他个绝代的美娇娘,让他赚足面子。

礼服是我们一起决定的,他说我穿的简简单单有股灵动的美,可是我不想过於朴素,毕竟他是京城首富,多多少少要做到喜气。那天是我第一次出府,来陆府半年我一次也未出过这大宅,从西厢走到东厢就够我喘上半天的气了。可想著礼服,觉得还是自己去成衣行比较好,顺便可以看看那的样本,给点不同的意见。

回府没多久,大宅就冲进了很多的官兵,领头的男子风度翩翩,不像是仗势欺人的样子,可是捏著我下巴的手力道十足,我觉得自己下颚的骨头都已脱落,“带走。”

“你们干什麽?”陆靖回来的很及时,他双手一张阻拦所有的人,“谦王,我不明白你抓我妻子做什麽?”

“你妻子?”司谦阴著脸反问,“如是你妻子我就诛你九族!”

“你不能随便把人带走。”

“本王做什麽还轮不到你插手,你再不滚开就是死路一条!”

“我死没关系,兴国陪著我一起灭亡怎样?”

“你威胁不了本王,你以为你的生意想挪哪就能挪哪?”

“那谦王以为呢?”陆靖缓缓收回手,“她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我不能让你带走她。”

“靖哥……”我的泪眼开始豆大的往下掉,因为害怕,因为感动,但却被身边的人一喝给吓的惊呆在那。

“闭嘴,你私自逃出宫还没定你罪,你给皇兄及本王带绿顶更罪不可恕!”

此言一出,被惊住的还有陆靖及他身後的一大帮随从,我泪眼婆娑的看著他被司谦给推至一旁,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盯著我,看著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妖镜(限)七十三

巍峨华丽的宫殿是座孤寂但又阴森的牢笼,抓我回来的人和另外一个穿龙袍的人天天都来看我,除了有几次见面的场景有点血腥外,其他时间还好,只是都阴著脸很少说话,但无论怎样,我很怕他们。

怕他们要继续侵犯我,怕他们因为我的不从又要赏我一记耳刮子,怕他们永远也不放我出去,之後的一生一世再也见不著陆靖,还怕他们欺负我不够,还要迁怒陆靖,好怕他们……疯狂的样子及疯狂的行为。

桌上的那碗中药已经摆在我面前很久了,可我不想喝它,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为什麽要一直喝。之前都是他们强灌我下去的,不顾我的挣扎与哭泣,叩开我的嘴巴就倒下去。经过几次後我学乖了,被东西呛住的滋味真难受,只要他们在,我就会老老实实地端起来就喝。他们不在,那能拖则拖。

“娘娘,药都冷了,可以喝了!”宫女第三次上来提醒。

“嗯。”我还是坐著不动,她们也不能奈我何。

“娘娘,快,皇上来了!”

我心里咯!一响,端起碗来就大口喝掉,之前也有类似这样的放羊事件,可是我第一回喝了後司昊和司谦都没有来,第二回也是,第三回也是,久而久之,我就知道那帮宫女在诓我,不是乘她们转身之际掉到就是板著脸不喝就是不喝。只是有一次巧合,刚好被抓包了,那次这她们口中高高在上的皇帝差点儿没揪断我的头发,榨干我的精力。

“真长翅膀了是不是,你不喝药没关系,多的是方法让你的笨脑子开窍。”司昊气的拽住我丝滑的黑发往後扯,逼得我不得不往後仰著头以减轻痛楚。

“呜呜……”

“哭,继续,你的眼泪廉价的不得了!”

“呜呜……”

“!啷”药碗被司昊一掌扫落地,他青筋暴跳的指著室内的宫女们,“滚,你们这帮蠢货都给我滚。”

等宫女们缩著小身子惶恐的逃离室内後,头皮的痛楚又重新占据我的思想,“给你机会了你不把握,对你好你不理解,朕今天没把你弄死就会逼死朕自己。”

身子被重重的甩在床塌上,没等晕眩的感觉过去,身上的衣衫就被满身暴戾的他给撕烂了,我哭喊著救命,哭喊著陆靖救我,哭喊著别弄死我,可有个东西已经重重地刺进我的身体里,疼的我瞬间惨白。

“记得这滋味吗?”

……

“记得吧!”

“不……”

他凶狠的盯著我,嘴角却扬起弧度,“这麽久了,你知道朕的感觉吗?如此冰清玉洁,朕想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疼著,可你做了什麽?晚来一步是不是另属他人了?告诉你,生生世世都别想!”

埋在我身体里的尖刀开始抽动了,已知救援无望,我蹙著眉头咬著下唇忍受著,但每每被他折磨的哀嚎出声,他的刀既快又锋利,撞开我层层的花肉抵入我的最深处,十分膨硬的顶冠研磨著我娇嫩的花心,还残忍的硬要再往更深处挤入。

我不断扭动臀部摆脱这将要到来的恐惧,直至挣扎的两腿酸疼,臀部也无力摆动时,司昊狂妄的笑出声,“你就是朕手中的小蚂蚁,想逃到哪去?嗯?”

“啊嗯……”我凄惨嘀叫,他那深深的一记撞的我酸疼无比,眼泪更是汹涌而出。

“哭什麽,哭瞎了也没人来救你,你就给朕好好回忆,想不起朕就啃光你的肉!”

可能身上的人多少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君子之风,我感觉他的动作缓和不少,蛮横的穿刺已减慢成轻柔的挺动。刚才那一刻跟现在相比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一下子就让我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与神经,可我潜意识里还是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制止彼此的心灵相贴。

在缓缓的波动中,我时而清醒时而迷乱,这是哪,我是谁,他在干什麽?身体有种疲惫,可就是昏睡不了,总感觉缺了种可以让我安然的入睡的东西。

“嗯啊……不要了……”我脑子昏沈沈但身体却痒纷纷的抗拒道。

“由不得你!”因为夜还长,因为想要她必须硬来,因为一夜过後迎接的还是那双恐惧又疏远的眼睛。他不想再秉著耐性等所谓的药物治疗,如果她永远不想著前进,不想著回忆起他,那他只有不顾一切的掠夺了。

妖镜(限)七十四

每天早晨醒来,我都不愿意睁开眼睛,有时是为了逃避睡在身边的人,有时却是为了逃避我自己。一天天的不坚定,一天天的沈沦,我只知道是为了陆靖的命,为了身边众多条无辜的生命,我憔悴却坚强的活著。也罢,让脑子停工,只追随著指令,倒是一种活的轻松的方法。

“娘娘,你去哪,只能沿著湖这边走,不能绕那边去!”搀扶著我的宫女红一停止了前进。

我随之止住脚步,木讷地望著湖面静立不动。我喜欢水边,喜欢那场忘却前尘命中注定的相遇,喜欢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轻唤:“水儿,水儿……”原来我真的叫水儿,而不是他所说的,救我於水,命我於水。

“娘娘,回去吧,一会谦王会过来看您!”

身边的红一又催了,我不想理会,可是她的手劲有点大,感觉像拖著我走,刚抬起手臂想挣脱,又颓然地放了回去。随她去吧,挣扎也是没用!

才走几步,搀扶著我的红一突然昏厥过去,我无措的弯下腰,想扶起她却被人从後面捞起凌空飞出皇城。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谁,会不会是陆靖?惊慌过後我抱著一丝期许等待皇城离我们越来越远。

可回过身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也是,凭我现在的恍恍惚惚怎麽可能记的住,“你是谁?你……是……靖哥要你来救我的吗?”

“我终於找到你了!”可是他没理会我的疑问,激动的抱我紧紧。

“不要这样……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拿手抵住贴的紧紧的胸膛,好羞人,除了皇上和谦王带给我的羞辱外,他是第一个这麽无距离的抱著我,即使是陆靖也不曾有过。

“你不认识我了?”身体被他推离一尺,邪长的眼睛疑惑的望著我,“恨我是吧,假装不认识我?”

我咬著下唇摇了摇头,真的不认识。

那一晚,尚观义没有合过眼,他不相信我的失忆,等我一觉醒来,他还是那个坐姿,那种眼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希望他能帮我。逃出了高耸的皇城,再见陆靖,好像不再是奢侈。

下床理了理衣服,我带著恳求说道:“你能帮我,能送我去京城陆氏商号陆家大府吗?”

司观义面无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说不上来为什麽,相处越久我就越怕他,起初的欣喜已经荡然无存。他轻哼一声,抱著剑站起来,“跟上!”

站在这个位置,我想拼尽全力喊叫也不会引得陆家门丁回头一望,距离太远了,只能看个模糊,“能送我进去吗,为什麽要站在这那麽久?”

他邪笑了声,附在我耳边无比轻缓的说道:“我看看你锺意上哪个?比不上我的就残了他,超过我的就杀了他。”

我愕然的回头,感觉自己掉进了另一张虎口。

尚观义说,他除了武功就是床功最强,除了刀技就是口技最棒,最乐意的是男人怕他女人爱他,最憎恨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五天行程後,他扎营在山脚,要求鱼水之欢。

本想咬舌自尽,但却被他的亵裤给堵住了嘴,他恨恨地捏了捏我的两颊,“都这麽多男人了,还差我一个吗?”

不同於他阴森的口气,他除去衣服的动作温柔缓慢,冰冷的食指沿著我的脖子划过耸立的山丘,停顿片刻後滑下来绕著肚脐眼打圈圈,“不管你变成什麽样,都是我的人,曾经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你和我都不要计较追究了,但唯一一点你不可以忘记,我和你,是夫妻,过夫妻过的生活,干夫妻干的事情!”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拨弄过我下处浓黑的细毛後,选择停留在隐匿其中的鲜红花肉,“这里,不管经历过什麽,我都可以接受,因为我爱你,但从就从今天开始,这里,只有我才可以出入!”

我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後来的惊慌恐惧、悲鸣大哭,我的人生到底是怎麽样的?皇上与王爷都说我是他的妃子,所以理所应当的索取我的身体,这人说我是他娘子,所以天经地义的对我上下其手。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僵著身子承受他如岩浆般炽热的欲望,随著他的顶撞而不断往上耸动。身体是互相熟悉的,因他不经意啃咬我的耳垂而浑身起鸡皮,因他执著於我体内某一点的撞击而浑身颤栗著,他比我都熟悉我的身体……

眼睛被身体震荡的阵阵发黑,脑子也跟随著感觉矛盾混乱著,我想我还是适合做傻瓜,这样,就不用想著自己是荡妇,就不用想著命运对自己的残酷,就不用想著之後改怎麽办!

~~~~~~~ 谢谢XUELILI 的推荐,不知道写在这你会不会看到,对你的金子之说,我看了N 多遍,心里是无比的高兴还有满满的虚荣嘻嘻,如果我是金子,那你就是淘金的人,你希望金子发光,我会更加认真对待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不过今晚写的很赶,到时候回过头来再改~~~~~~~~~

妖镜(限)七十五

当粗喘静止,他餍足地捏了捏我布满紫痕的绵柔,似疼惜般的说著下次会克制点;说著选来选去,还是塞外适合我们生活;说著有了小武侠後,也要把他教的能上天入地……

很美好的未来,只可惜逃不过当朝天子的追捕,此次谦王率大部分皇城精英,一路沿著点点微弱的线索追来,花了五日终於追上他们的脚程。

距离前方奔驰的马越来越近,司谦大手一挥,後面的精英悉数凌空腾跃,不消一刻就团团围住了他们,他骑马悠悠上前,“大胆刁民,你可知道拐带後宫嫔妃该当何罪?”

“何罪倒不知,前提是你能奈我何?”尚观义拉缰止马,长衣飘飘的身姿有著说不出的气度。

“好狂妄的口气,那废话就不多说,区甲士切记别误伤娘娘!”

里三圈外三圈的,以多胜少是胜之不武,但这不是竞技场,皇家的原则是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当然,对一个将死之人更不用顾及那麽多。

应接不暇的掌风从四面八方向尚观义袭来,我被牢牢的保护在他怀里,渐渐的,感觉身後的人气息已不如刚才,身子突然一震,似曾相识的画面跃进脑海,只是背景好像不同,难道,我真是他妻子?

“小心娘娘!”不知谁人一喊,尚观义以为有人击中我,一个闪神,被人打落马下,他捂住肩膀跃起,轻轻拍掉沾在衣服上的尘土,眼神晦暗,“凝水,我会回来找你的!”衣袖一摆,人已飞的老远。

我看著已成黑点的身影,有种苦涩突然充盈心头,在皱眉之际,人已被司谦抱进怀里,“小水儿,说说,你是自愿跟他走的吗?”

下意识里我摇了头,等天黑落脚後,我惊觉自己的死期到了。浴桶旁,司谦脸色铁青的指著我的胸口,厉声问道:“这是什麽?不要告诉本王你不知道?”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猛的推我到床上,撕开我的亵裤,握住双腿往两边一摆,“你跟他……竟然……”

我青白著脸,没有一丝害臊,反正见过这身体的人多了,反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无所谓,但是别这麽羞辱我。

“洗干净,立刻!”他抓起我扔进桶里,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二次看他怎麽恶狠对我,之前即使再惹他,他都会好脾气的一笑了之,甚至还会帮著我应付司昊的怒火,这次,不可能了吧。

一晚的浑浑噩噩,想睡但又不敢睡去,不仅是司谦翻来覆去的影响,还有残存的理智幻想著回到京城後,司昊会怎麽折磨自己,幻想著他们都不见了,身边只有睿智温雅的陆靖……

我秉著呼吸扭头看了下皱著眉假寐的司谦,其实他跟陆靖的某一方面很像,温文无害,可是又不是常人能惹的起的,也许就有那麽点像,所以我经常迷失自己。

天微呈黑白,司谦就一脸恼怒地坐了起来,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一惊,我吓得不自觉地跟坐起来,“在此处呆上几日再返京,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说完甩开被子披了件外袍就出去了。留下我木然的地躺了回去,应他所求好好的想了一番,到底是谁错谁对,是是非非,仔细辨析……

事情走到这般田地,如果非要把自己置身於事端之外,那是自欺欺人,我承认我的软弱造成他们都能欺凌於我,我承认故作的淡然是自己逃避一切的面具,我承认痴痴缠缠念念不忘是我能活下去的唯一,只要再见陆靖一面,解释清楚我的委屈,我愿意不再留恋世间。想起那阵子的愉快,我真後悔没把自己交付给他,以为是珍贵的初夜,谁知却糜烂如此,到底是他的幸还是不幸呢?我不明白,又有那麽点期许!

唉,可是期许有什麽用呢,回到宫中,就意味著再也不能出来,不知道那位据称是自己丈夫的男子会不会再来找自己,如果自己以命相抵,他会不会帮自己呢,就算他再威胁,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呆了三日,司谦决定隔日回宫。

一样站在木桶旁,他看了眼我白嫩的丰腴上还显得触目惊心的青紫,眼神幽暗了几分。双双踏进浴桶後,他轻轻揽我在怀,“我是越来不越不了解你了,也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如果不是我的懦弱,也许你就会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可是你让我如何拒绝的了皇兄。皇城虽大,可我明白他的苦楚与寂寞,我不忍心拒绝皇兄难得同我提出的要求!小水儿,我也明白你的不愉快,但我们真的松不开手,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我不应该怪你,是我的错。此时我只希望你能像破茧而出的蝴蝶,经历痛楚後能扬起你美丽的翅膀飞舞在我们身边,而不是经不住痛楚就此……”

他没说下去,只是转过我的身体擦掉我脸上不断滑落的泪滴,我不想听,可是他轻缓的诉说让一字一句都钻入了我的脑袋,让我将心比心的感受他的无奈与痛苦,谁是谁对,真的混淆不清了!

妖镜(限)七十六

一路上存在的担心在司昊意味深长的浅笑中结束,他说:“皇弟,难得见你如此冲动,这麽勇猛,皇兄倒是想见识一番!”

司谦掀开衣角坐在八仙桌旁,我紧张地望著他,就怕他说漏嘴,引得我生不如死,但也许他真的喜欢我,左眉一挑,他轻笑道:“皇兄不要取笑臣弟,臣弟乃激动下的行为,伤了水儿,还怕她厌我气我呢!”

“她敢吗?”司昊哈哈大笑,捏著我益发瘦削的下巴,“你还要气朕与谦王,是不是当初的小水儿又回来了?说说,那人是谁?”

呃……刚压下心底的担忧又被提到了嗓子眼,“我、我不知道?蒙著面……”

“皇兄,他们往西北方向奔走,可能是西北边境的外族有异动……”司谦适时接下我的话。

我偷偷的送了个感激的眼神,可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碰巧对上司昊射来的眼光,心跳不由漏拍了一节。可能身处皇位,司昊早练就了别人窥探不了的莫测高深,无须多言,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能让人害怕的发抖。

这夜,床榻震动的很厉害,龙床再坚固,也敌不过近千次的猛力晃使。

还泛著青黄的胸脯又被吸吮揉捏出块块鲜红,“啊……疼……啊……疼……”小声的啜泣从龙帐里隐隐飘出,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像是要被他咬断顶端,可水生火热中身体却阵阵痉挛,似是等待他的入侵,寻求彻底的解放,痛苦,那就痛苦到底……

凶残的舌头终於不再吸吮著雪峰,绕到腋下又猛然袭上来咬了一口,我“啊”了一声,只听见他低低的笑。

等待著刑判的人等待著临头的一刀,希望他迅速出刀,好来个痛快一死,可他偏偏视折磨为爱好,舌头勾勾缠缠,留下一路的湿漉及牙印。我拽紧身下的黄帛,抖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等到最後的刑法。

“想要了吗?”头顶上传来一句问话。

“唔……想……”因为还有一丝理智,如果我说不想,只会触怒帝颜,小女子不敢,只好昧著良心说。

果然,这句话愉悦了他,他置身在我两腿间重重一吻,滚烫的龙根就接踵而来,一下一下的挺进,在我们的粗喘中整根没入。

我的双眼要麽瞪大,要麽紧闭,就是无法以正常的焦距看著身上的人。司昊捞起我的小腰搂进怀里,“怎麽?又不习惯朕了?”

“没、没有……”我嗫嚅道。

“嗯?”

“要更多,要、要深点……呃!”

“意思是很习惯?以往都要喊上半天的疼,今天怎麽只喊一会了?难道……属於朕的香穴被用松了……皇弟明明不及朕的大啊!”

若有似无的话游离在我耳际,我浑身一僵,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他从来不是个可随便敷衍的人,从来都不是!

“怎麽,还不说实话?”停顿了片刻的龙根张狂地撞上幽径深处的嫩肉,一阵酸疼马上直窜头皮。

“呜呜……别逼我……轻点……”

“朕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才是开始,只要爱妃你乖乖的说,朕还是会怜惜你的,毕竟,真让朕上心的女人也只有你,但可容不得你欺瞒!”

面对他渐渐逼近的脸孔,我害怕的撇过脸去,司昊嗤笑一声,骨节分明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上我的下巴,只轻轻一捏我就疼的受不了。“小家夥,因为你失忆,朕就不追究你内心里到底藏著谁,可如今,连你这身体都不属於朕了?你何其残忍的对待我啊,作为一个爱你的男人,我是可悲了,可悲了……”

面对他的指控,我声声泪下,虽不知失忆前的自己如何与他相爱,但自从入住宫中,每天不是身的折磨就是心的煎熬,要说可悲,只有我才可悲,“爱我?爱我吗?”

“你说呢?”

“爱我就是囚禁我,爱我就是无休止的折磨我,爱我就是斩断我生的希望?”没有比这一刻更勇敢了,可能是已被他揭穿,可能是绷紧的神经已到了最高点,我不怕失去什麽,只剩烂命一条,身不由己生不如死的活著。

司昊跳著青筋从我身上翻下来,粗硬的龙根毫不留恋的退出我的身体,他高傲的扬起下颚,“放了你就是不爱朕自己,你已没资格同朕谈要求!”

妖镜(限)七十七

这种情况应该叫撕破脸了吧,我无须强颜欢笑,无须担惊受怕,抱著终须一死的勇气在跟当今皇帝冷战。司昊对我亦然,他已全全卸下所有的伪装,没有促狭的微笑,温情的语言,甚至连高深莫测的表情都懒的堆砌在脸上。

可怜的是中间人司谦吧,如若有我同司昊的场合必定有他,不管是用膳还是就寝,呵呵,龙床上消失了一阵的肉体折磨又来了,它是永远也不会被人遗忘在历史的某个角落。

司昊穿著黄绸里衣坐在八仙桌前面无表情的看著司谦同我交!,起初被他盯著看的时候我都愤怒的想咬掉舌头,但就是怕疼的没敢咬下去,其实之後的折磨跟这又有何差别。

衣衫被褪尽,我被司谦温柔的压在身下,是的,温柔,司谦从没有在女人身上留下烙印的爱好,他总喜爱完美无瑕的肌肤,所以当初才引起司昊的怀疑。一个从不在女人身上留印的人,即使过於激动,也不会捏的斑斑驳驳。

灼热的阳物寸寸顶入深处,我抵著他光滑触感的胸膛把脸侧向内侧,终於轻启红唇微微吐露呻吟,要不喊出来,很难。身体总不随著意志走,那难以抑制的欢愉总赛过自我催眠,不由自主的耸动起身体来,直至我到达晕眩的高潮……

但这是对我的怜惜还是残忍前的恩赐呢?司谦总在我还沈溺在舒爽的余韵中时,捞起我跨坐在他身上,为的是他那尊贵无比的皇兄,可以顺利无比的进入我的後庭。

想起司昊慢慢从八仙桌前起身踱过来的气势,赤裸身体立在我身後的压迫,扣上我窄腰欺压上来时的冰冷,咬舌的冲动总被司谦预先洞知的给吻上,顶开唇齿深深纠缠,让我无以挣扎的被侵入,被双骑……

痛是无止尽的,但好似熬过一阵又都可以忍耐,我淌著泪哭喊著,呻吟是因为欢愉,哭喊是因为痛楚,两穴的摩擦刺激著我敏感的触觉,疼的心一颤一颤的。

只有三人的喘息夹杂著我偶尔压抑不住的呼痛声显得这宽大的龙床别样的安静,冷酷的司昊不再多哼一句,只是伏在我身後不停的顶撞,温文的司谦不善调情,除了亲昵的触碰也没有过多的语言,这一幕幕一点也不相似我脑海中偶然冒出的画面。

我脑海中的他们,司昊会霸气但柔情的调戏自己,会揉捏我粉嫩的双峰按捏拉扯,会突然探手到敏感的花核点拨按压,会大胆的同司谦共同探讨我的敏感。而司谦会笑著阻止司昊对我过多的撩拨,会温柔的替我细细涂抹润滑膏药,一切好似很眼熟,但却离现实天差地别。

红烛渐渐烧尽,我感觉我已继承它的火焰燃烧起来,在如此凶猛地捣弄下,意识已涣散。感受後背上的重量已不在压制的难受,感觉双双插进抽出的硕大也不再紧绞胸口,感觉相邻在两穴间那薄薄一层肉,似乎也学会忍受和适应,只是额角的汗水不知因疼痛还是爽痛串串滴落。

明黄的绸单片片湿渍渐渐扩大,尤其明显的是在我们三人交合处那块,像是从水中捞出般明显,可他们要的不止如此,他们总想把我逼的全线失控……是的,不能启齿的失控!

……

日复一日,时间过的如此的慢,但是摸摸身上的衣衫,原来已过了一个季节。炎夏了,那麽快就炎夏了,回到了初时与陆少相识的季节。

挪起酸疼的身子,我缓缓踱到窗前,深宫似海,即使窗外百花争豔,在我眼中也不过是萧条之色,正如此时的自己,愈见憔悴,也许终将枯死於此。曾经一度带给自己希望的人也不见了,说是夫妻,看来也是个消遣自己的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了……

只是不远处躲躲闪闪急窜过来的人是谁,为何如此眼熟,似乎就是那位自己对他已失望的“夫君”。

在敲晕室内所有宫女太监後,尚观义大步向我踏来,“我来晚了,最近皇宫戒备森严,不是那麽容易进入,走吧!”

我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不想走了,走了恐怕也活不久了!”

尚观义阴沈下脸,“你不相信我?你不信我可以保护你?”

“不……”以为流尽的眼泪重新冲出眼眶,“我不想活了,活的好痛苦,你们要杀谁就杀谁吧,我与陆少做个地府怨侣也不错……”

“你……”尚观义气愤的掐紧我的双膀,“你以为死也很容易?”

我扬起嘴角凄惨一笑,“咬舌……死的很容易。”

妖镜(限)七十八

这回进宫的尚观义显然是有备而来,来去都未惊动大内侍卫一丝一毫,带著我跃下皇城直奔陆府大宅。

我说,咬舌死的很容易。他说,你敢咬咬看。而我,已经习惯别人的威胁,也懂得了用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只要微微张口,闭眼狠心一咬,司昊,司谦,还有他,终会被我摆脱。而他,在我咬上舌头的一霎那,妥协了!

炎热的天气让人窒息,看著越来越近的牌匾,我更觉得呼吸困难,近了,还有100 步就可以见到陆少了,可能更快,因为马儿步伐更大,可是就差50步了,尚观义扯缰掉头,马儿扬身鸣叫。我不解的回头看他,为何近在眼前了却又反悔。

“有埋伏。”没想到司昊那狗皇帝动作那麽迅速,明明他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面对突然冲出把我们团团围住的带枪士兵,我晶亮的眼神一点一点沈寂,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总擦肩而过,再见,不知道是不是有生之年能期盼之事了!

侍卫长冲进围圈,扬枪指著尚观义门面,“放下娘娘,从轻处理!”

身後士兵立枪敲击地面,气势磅礴的跟喊,“放下娘娘,从轻处理!”

我再次回头看向陆府大门,庭前那麽嘈杂,他不可能听不见的。可是脖子都扭酸了,还是不见大门开启。难道……我已经成为他的过往了吗,也是吧,谁会心心念著已非清白之身的女人,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多的是,谁真能念念不忘会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女人!

越想越心寒,越想越绝望,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慢慢转回身体注视前方,一大片的士兵,对战根本无法脱身,不管怎样,我不想背负人情,不想背负血命,“在这放下我吧,趁现在你还走的掉的时候赶紧走吧,等一下谦王就会赶来了!”

“不,我不……”

抬起手掩住他的嘴,我对他摇了摇头,“留命比较重要。”

我睁开他慢慢滑下马,在围观百姓的指指点点中走向侍卫长,一步一个自嘲,因为有期待,所以有失望,总告诉自己不要再抱有期待,可内心却总跟思想唱反调。别了,尚观义,别了,陆靖,这一刻,觉得淡出红尘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也许没了秀发将是丑陋,也许锦衣玉食落得粗茶淡饭,事事亲力亲为,可只为自己活著,什麽都值得。

“水儿……”

我猛的回头,这是陆少的声音,他在这,他真的在这,我欣喜的看向声音发源地,两眼朦胧,泪滴成珠,“陆少……”

“水儿,我会去找你的,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陆少……”刚迈开一个脚步,侍卫长已牵著马挡在面前,“请娘娘上马,不要逼我们在这开杀戒!”

我不断拭擦眼中的水滴,在每每将看到陆靖身影时,眼泪又迷蒙了双眼,朦胧中,他的样子清瘦了,神色也不好,看起来沧桑又疲惫,“陆少……”

“水儿,等我,好好活著等我……”

随著队伍的前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了,慢慢的也被别人遮挡了,皇宫一步一步逼近,著著明黄龙袍的身影也越来越近,他威严又阴晦的站在宫殿前,给人巨大的压力。

陆少说了,要我好好活著等他,会等到他的,所以被押进大殿时,我告诉自己,为了等到陆少,我必须好好的活下来。

“陆凝水,他是你什麽人?”司昊大掌往案几上一拍,案几就断成两半,可见他有多生气。

“回皇上,是之前绑走臣妾的人。”

“哦……这回怎麽不说假话了?”

“说假话的後果臣妾已经尝到了,臣妾不会再那麽傻!”

“哈哈哈,出宫一趟,没想到把宫规给捡回来了,很好,很好,朕喜欢聪明又安分的女人,但小水儿,朕得提醒你,诡计花样这东西玩到朕头上,後果是你不堪设想的……”

听闻此言,我微瑟了下,“臣妾不敢的,不敢的!”

个性如此,懦弱胆小,只能逞一时之勇,我很了解我自己,相信皇上和谦王也很了解我,面对我卸下的防备、胆怯及抗拒,他们似乎也放弃了对我的凶残及报复,我们三人的关系回到了某个好似在我脑海中存在过的时期,司昊不会整日阴沈著脸,偶尔还会笑呵呵的搂著我喂吃的,司谦呢,紧皱的眉川渐渐平坦,也不会再提从前之事意图恢复我的记忆了。

这样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很惬意,我却数著日子等著惊涛拍岸的时刻,因为前几天陆靖让人偷偷送进宫的信函上说,番邦与兴国的敌国荣国联手,不日进攻兴国。既悲又喜的消息到手时,我沈思了很久,战争,对子民来说是场沈重残酷的浩劫,而我,不愿做凶残的刽子手,只是这一切,该如何终止……

妖镜(限)七十九

夜半醒来,我汗衫全湿,太恐怖了,梦镜太恐怖了,一张张带血的手想要把我拽下悬崖,他们声声喊著: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皇上,皇上。”我摇醒睡在一边的司昊,面露恐惧的说道,“逃命吧,逃命吧!”

“你怎麽了?”司昊迅速坐起,搂我在怀,“来人,掌灯。”

室内通明的时候,我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是多麽的狼狈,因为沁出的冷汗让发丝全粘在脸上,面色青白,眼神恍惚,“我是罪人,我是淫妇,我该挫骨扬灰永无来生……”

“水儿,水儿,怎麽了你,回答朕啊!”司昊轻拍著我的脸,意图唤醒我。

我想好好的跟他说,不久敌国就会攻来了,可我又是怎麽会知道的呢,他肯定会问的,到时候追究起来陆靖一定性命堪忧,半响後我才吊著嗓子说道:“兴国有大劫,兴国有大劫了,我乃神灵之女,你们一个个毁了我,会有报应的,放我走,放我走天下就太平了……”

前一刻还搂著我的人下一刻就黑著脸推开我,“反反复复,看来你真的病的不轻,刚纵容了你这一刻又想著离开,你当朕没有脾气是不?”

“不……”我知道自己这一声喊的很尖锐诡异,因为喉咙好像被撕裂开喊不出话。

“装什麽疯子!”司昊一掌击灭烛火,拉著我一起躺下,“朕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朕的臣妾。”

黑暗中,无论我的双眼睁的多大,司昊永远看不见,他只会埋首在绵软的山峰中。我被他咬的有点疼,可是已被梦境吓的浑身瘫软,根本无力喊叫。

一串串疼痛直逼心脏,我很想大喊轻点,别咬,也别吸的那麽大力,可他却想要吸出乳汁般的折磨我,“你已经渗透到朕的骨子里了,管你是神灵之女还是鬼怪之女,你只能是我的。”

大掌一扯,我已被卸的一丝不挂,司昊不等我适应,壮硕的身子一沈,巨大的龙根已经没入大半,我倒吸一口气,却换得他低低的笑,“真是可爱的小人儿,对你好时大哭大闹,对你横一点时你却咬牙暗自承受。”

我听的有些失神,其实不管对我好还是不好,肉体的欢愉只在一刹那,一开始疼,结束後也疼,我口口声声的不要其实就是我的心声,就像此刻,感觉自己的头被他耸动的快要撞上床头了,可他仍无知觉。

双腿间火热的抽插直摩人心,身子已经学会自觉分泌出液体保护了,我蹬著小腿张著嘴抵抗越来越窒息的感觉。

司昊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他也哼哼的直喘气,巨大的肉棍却似乎永不停歇,我被他抽插的整个人都快抽搐了,终於难耐的攀上他的臂膀,“轻点……求你……”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司昊惩罚性的咬住硬挺的乳头,下体跟著使劲向前一顶,我感觉自己层层的花肉已被他顶穿,微小的宫口也快弃械投降,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整个人哆嗦起来。

“每次跟水儿你都有渺渺欲仙的感觉!”这是我晕睡过去时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醒来後,我决定装疯,无论如何一定要告知他们这件事,但是司昊司谦都不信,每每跟他们说有大劫时,司谦总把我揽进怀里心疼的安抚,“水儿不怕,大劫都有我们顶著,不怕,乖!”

越是这样我越慌,生气他们听不懂,闹了脾气後又担心触犯他们的界线,反反复复下来,我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正常的了。

放纵过自己的人都知道,随心所欲的感觉是最痛快的,偶尔来几声尖叫,偶尔穿的稀奇古怪,偶尔吃些他们认为很恶心的东西,原来真的很有意思。

半个月过去了,太医一致认为我的神志确实混乱了,但如何诊治却束手无策,吃了药安抚了几天情绪,我又会想起自己的使命,特别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内心的焦急就越滚越大。

当我敢抓花司昊的脸被他赏了一巴掌後还想爬起再抓时,司昊始终带有疑狐与探究的眼神不见了,他慢慢蹲下身子,抚上被他打的已红肿的半边脸颊,难以置信的说道:“有这麽痛苦吗?痛苦到神智不清,朕不相信,朕不愿去相信!”

~~~~~~~~嘻嘻,在这某天鞠一躬,感谢继续支持偶,继续支持妖镜的童鞋,还有,《大家一起来禽兽》的专栏也是偶滴,心情不好时可以看看,搞笑文,也是NP的!~~~~~~~~

妖镜(限)八十

时间又飞逝几日,我压不住心底的恐惧,正决定如实告知司昊司谦时,宫女来报,说皇上命我速速前往膳德房,有客要见。

途中,我碰到了谦王妃,那是自我失忆回宫後第一次碰上,她轻轻抓起我的双手捧在手心,话里充满关切,“妹妹近日可好,听太医说你精神不是很好,姐姐我回乡省亲前几日才回来,一直未进宫看看妹妹,希望妹妹见谅!”

难得碰到这麽和善的人,我心下一软,“姐姐能过来看妹妹,是妹妹的福气。”

身後的宫女这时唯恐耽搁时辰,她上前低低说道:“娘娘,皇上那边催的急,说路上不能耽搁!”

谦王妃掩嘴轻笑,“没关系,来日方长,对了,妹妹打扮未免太过朴素,不宜见客,来,把这个戴头上。”她边说边拆下自己鬓角的菊花。

血红的菊花,到是很少见,还泛著微微的清香,别到发髻上後,我福了福身子,“谢谢姐姐的美物,来日再叙。”

踏进膳德房时,他们已经在用膳了,一路上想著还会有什麽人同自己有交集,需要见客,只是没想到竟是他们,陆少和尚观义,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虎穴踏进不得吗,司昊巴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进的来就出不去了。

“杵在那干嘛,坐下。”司昊示意了下他左边的空位,要我去那就坐。

席间,无人交谈,气氛诡异,我偷偷瞄了眼陆靖,希望能从他眼中知晓到底发生何时,可他只是安抚一笑,却微微透露苦涩。

司谦脸色也不好,他举著酒杯一口一口慢啜,似乎心事重重,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席中,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即使知道说什麽但我又不敢开口,他们的问题,不用细想也知道是由於我。

还是司昊打破了沈默,“头上带的是什麽鬼东西,难看死了!”

我难堪的抿著嘴,一言不发,可也不打算摘下来,我觉得血菊开的很精致,我很喜欢。

其他几人抬头看了下,但未表言语,室内又成一片死寂。桌上的酒杯空了又被倒满,倒满了又被饮空,我放下筷子,刚壮上小胆准备劝他们饮酒伤身,不宜过多时,司谦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我吓的尖叫出声,惊恐的看著他瞪大双眼,想说什麽张口却又是黑血。

司昊冲上去扶住已倒地的司谦,他愤怒的回头瞪我,“清酒加血菊,原来真的是清香醉,无药可解,陆凝水,没想到你如此歹毒!”

我还没缓过神听明白他说什麽,立在对面的陆少也一口一口的咳出血来,我害怕地揪著胸口哭喊,“不要死,你们不要死,我不知道……”

可是再也没人听我说什麽了,陆靖倒下後司昊也倒下了,只剩尚观义捂著胸口还有一丝气息,我冲过去抱住他,“怎麽了呜呜怎麽了,不能死,你不能死的……”

“我必死……无疑,是、是谁给你的花?”可还没等到我张口说,他抬到半空的手已无力垂下。

浓浓血腥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在嚎啕大哭,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消片刻,我已经被冲进来的侍卫一层一层包围,晕厥前的一刻,世界只剩下银亮亮的枪头。

醒来时,对著雕刻精致的天花板,恍如隔世,可又未尝不是呢,前生与今世在梦里梦外交替,辛酸苦辣充盈心头,我已经不再是十六岁的小女孩了,如果有镜子,我想再也看不到自己眼中的天真烂漫了!

微微偏头,原来哥哥已经回来了,正躺在身旁休息,这几天的事情把他也折腾的疲惫不堪,连睡觉时都皱著眉头。

葱嫩的小手不由自主探上他的眉心,我轻轻的抚弄著,前生就是因为我,让他备受煎熬不说,还惨死宫中,这一世他不计前嫌,待我如同至宝,哥哥啊哥哥,你如何叫我不爱。细想中的我没发现他已睁开双眼,直到他挪下我的手握在胸口,“睡醒了小乖,头还疼不?”

“不疼了,哥,你说我叫你哥好还是靖哥好啊!”

“你又不是黄蓉,不过名字只是称呼,随便小乖叫什麽,叫老公也不介意!”他揽过我的身子锁进怀中。

“不好笑!”可看到他嘴角挂著的笑容我也忍不住眉开眼笑,只是他们三个一天没消息,我就一天无法宽下心来,“哥,还没消息吗?”

“有了,王梦羽的老头已经死了,我估计是他们三个做的!这件事发生在A市的东城区,我估计他们在那边!”

“那我们赶紧过去!”

“呵呵,心急的小家夥,虽然那老头一死,王梦羽再也没有一个对她掏心掏肺的人,不过余下的势力我们还要铲除先,明天布置下,只能下午动身。”

“嗯,哥你好厉害,要一直呆在我身边。”

“小丫头,那你赶紧长大,看你的胸部,跟旺仔小馒头似的。”哥哥状似嫌弃的捏了下,啧啧出声。

“哥也知道旺仔小馒头啊,可有次你捏的时候还说好大呢!”

“鬼丫头,你说说,是哪次?”

……

这是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这麽轻松的对话,我觉得知晓了过去,才让我特别珍惜现在拥有的。一段感情可以等过漫长的时空,被他们深刻的爱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所以跟自己说好了,等他们回来後,我一定好好回报他们的爱。

妖镜(限)八十一

赶到A 市时,已到晚上八点,在夏末微凉的夜间,我们的车子在僻静的公路上飞奔,终於在我快撑不住睡意时,目的地到了。

哥哥和我等在车上,让保镖去查实他们有没有在此处落脚,当我在今天早上听到有形似他们三个的人出没在此时,我忍不住猜测他们为什麽不回来,狂狷的他们从不让人担心的。

哥哥紧了紧搂著我的手臂,他有所感慨的说道:“怎麽说我们也来自一个世界,我相信以他们的能力肯定不会出事的。”

半个小时後,保镖回来了,说小镇最南边是搬进来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是外国帅哥,我听了他的形容後忍不住泛笑,是啊,他们三个长的太帅了,到哪都会被人注意的。

车子大概又开了十分锺才停下,我钻出车门的时候看到晒在阳台上的内裤和护膝,一眼就能肯定是他们了。司昊很挑剔,形形色色的内裤他只穿x 牌纯白的,司谦的腿还会有点不方便,他每天也都要带著护膝的。

“哥,我能肯定是他们,赶紧进去吧!”真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看来只有分离过才懂得珍贵。

“嗯。”他被我拖著往前走。

敲门敲了很久,司谦才苦笑著一张脸出来应门,“我就说一定会被你们找到的。”

“为什麽躲我们?”哥问。

“有一些事,还是跟你们远点比较好。”

“我不相信这是个理由,先不说我有能力保护你们,你们自己也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我连连附和著哥点头,心急的说道:“都不知道害我们多担心,这几天一直都没睡好呢,你们怎麽可以这样?”

“露露。”司谦淡淡的扯了下嘴角,怎麽看都一副苦哈哈的样子,“进屋说吧,既然都来了。”

意料中,竟然没看到司昊和尚观义,我问道:“他们人呢?”

“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休息了!”

“我去看看他们!”刚抬步要走,就被司谦拦住了,“明天吧,都睡著了,就不吵醒他们了!”

心里的怪异忍不住冒出来,我想哥也觉得不对劲了,他的脸色凝重下来,“有什麽不能直说的!”

“呃……王老头死了知道吧,他们俩见血了,可能时代不一样吧,总有点顾忌,想多了!”

“这还真不像他们的个性,小乖,那我们明天去看吧,今晚就先在客房睡下,司谦,总有客房的吧!”

“有,这边吧……”

因为哥哥说跟司谦还有事情谈,要我整理好床铺就先睡下,这几天紧绷的神经在见到司谦的那一样终於放下了,听著窗外只有乡野小镇才有的虫鸣声,一闭上眼就感到睡意绵绵,我想我今晚终於可以有个好梦了。

只是朦胧中,感觉嘴唇一直被人含弄著,温温热热,细腻缠绵,我嘤咛了声,缓缓睁开双眼。

“司谦。”

“嗯。”

“司谦,见到你真好!”

“傻丫头。”

“司谦,你们真没什麽?”

“能有什麽,该说的都和陆靖说了,他会处理的,你小丫头担心也没用!”他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又凑过来香了一个吻。

“小看人,帮不了人我还可以当个倾听者呢,你说我听!”

“露露,我很想你!”

“嗯……这话我喜欢听,我也很想你司谦。”

腻死人的话你一句我一句,以前哥也说想我,却总要在肉体上体验思念,可司谦不同,他会安静的抱著你,让你聆听他温柔的心跳。来的路上我曾偷偷想过,如果他们没出什麽事,会不会像饿虎见羊般扑出来吃了我啊,好邪恶嘿嘿!

“司谦,这几天我都想起好多事情来,我真的没下毒,可是我不知道为什麽你们都会中毒!”

“嗯,我相信你,咱们的露露是个胆小鬼,不管是水儿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一样唯唯诺诺,见到我们都像老鼠碰到猫似般逃走!”

“哪有啊,我哪胆小啊?还有我哪看到你们就像老鼠见到猫啊,你给我说清楚!”我气愤的挠了下他的腋窝,只是不知道他这麽敏感,身子震的可厉害了。

房间里咯咯咯哈哈哈的大笑,不过太不好意思了,竟然吵醒了身体不好的司昊。房门!啷声被推开,他一脸戾气的立在门口,“让不让人睡!”

~~~~~~~~~ 说说你们想什麽程度的H ,下章儿童不宜了!~~~~~~

妖镜(限)八十二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司谦冲著我无声的笑了笑,扭头对司昊说道:“你来了啊!”

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扯了扯衣服,又有种无足无措的感觉,“对不起,吵著你了,身体还不舒服吗?”

司昊阴著脸关了门,大踏步的迈到床边,不甚温柔的捏起我的下巴,“你关心我?”

“当、当然!”

“很好!”他扯了个自认为看似在笑其实只是瘪瘪嘴的动作,“好几天都没睡好,可能是没有你的原因!”

这是甜言蜜语吗?如果我的眼睛很大,估计眨的特像芭比娃娃,不过看到他无比自然的脱衣服举动,下巴都快抽掉了,这是干嘛呀,真的一见面就饿虎扑羊啊?“不、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身体不舒服就更要睡的好,谦,你躺里头,你也躺下!”

“啊?”不过搞笑的是潜在意志习惯接受命令,我已经乖乖躺好了。

司昊终於满意的笑了,左边还露出浅浅的梨涡,“看来小家夥是很想我们!”

多露骨的话啊,我害羞的别过脸,任由司昊剥光我的衣服,不过想到另一侧的司谦,身子猛地一震,不会是又要从後面一起来吧,那种滋味太难受了,事後更是浑身不舒服,我不想要。

在他双手爬到裤腰处时,我紧紧捏住纽扣不放,“不能从那,要不我、我不干了!”

“哈哈哈。”他大笑出声,“放心,今晚放过你,这边没润滑油,我可不想弄残你!”

“昊,别吓露露。”一直但笑不语的司谦终於开口了,他摸摸我光洁的额头,凑上来亲了一下,“总吓她,到时候留下的回忆也是恐惧的。”

司昊顿了顿,“说的有理,那就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种快乐,乖,不弄疼你,松手……”

半推半就下,我全身光裸,司昊抓起我的手放在他内裤上,“你脱。”

以往他们自己脱掉时,我总闭著眼等著深入,此刻竟让我盯著去释放它?

“脱啊!”他看我犹犹豫豫的样子又不耐烦的催了一遍。

最终了还是脸红心跳的脱了他的,看看一边的司谦,自个有意无意的扯著内裤边缘,我就知道他也想要这种福利,只是不喜欢强求别人去做,我低著头羞涩一笑,捏著他的内裤边缘一把扯到脚底。

司昊不满的拍了拍我小巧的臀部,“你总对司谦那麽好,什麽时候也对我这样。”

“我对你也很好啊!”不过气音显然弱很多,事实确实对司谦比较上心,谁叫他如此强势,根本用不著别人为他担心什麽。

只有一米五的中号床躺了两个高个子男人,显得非常拥挤,我背靠著司谦,前贴著司昊,被他们夹在中间上下抚摸。敏感的身体分为上下两截被人操控,司谦握著我的乳房轻轻揉捏,却总重重扯著顶尖,有别於以往的细腻,可能也是情难自禁,我明显感觉後背一处被他抵的发疼。

司昊则是掌握著我的下半身,他先是邪恶地梳理著我的细毛,轻缓的动作搔痒的我小腹微微抽动,好不容易咬牙克制住,不安分的大手又去开辟下一块天地了。我抬手想推开他揉捏著我小核的手指,太难受了,整个人都快被他按抖动起来了,但却被轻易扣住。司昊低低的笑出声,“老弟,我就先来,你可得帮我抓好她!小家夥,尽力去享受它哈,既然你们选择来,结局也就这样了!”

说了写莫名其妙的话,司昊的大手开始狂妄,他拨开我的小穴俯下身竟然往底下吹气。

我啊了声,“凉!”好羞人呐!

“撒谎,都冒汗了!”粗砺的手指蜿蜒探进,多天未有欢爱的身体少少分泌出液体,但根本不够细滑整个甬道,还是显得生涩微疼,我咿啊出声,又被司谦吻住。带著淡香的舌头抵著我的舌床细细磨蹭,倒是让我吞咽不及的口水,全进了他的嘴里。

“唔……”上下被制止,这太无助了!

司昊邪恶的探入两指,沿著红嫩的细壁轻旋而入,那一刻,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这,腿酸软的再也阖不上了,“看,好多水了……”

唔,别弄那麽久,求你了……可是嘴巴被含住,所有想说的话只能咽进口里,继续被他们挑弄折磨。玉白般的肌肤泛起粉红,我鼻翼扇动的异常厉害,因为唯一的呼吸只在这不规则的进行著。

身体因为偶尔的刺激微微颤抖著,全身瘫软的不像话,我的腰被司昊高高托起,灼热的逼迫一寸一寸袭来,细腻的嫩肉随著他的侵犯一层一层被瓦解,缓缓的,他的肉棍已到尽头,抵住了子宫……

~~~~~~~ 唉,生疏了,明天再挤挤~~~~~~

妖镜(限)八十三

粗长的硬物深埋在体内极其缓慢的研磨,隐忍中愈趋愈大,我被撑的极其饱胀,忍不住呜咽求饶,摆动著身子想要脱离这种压力,可是司昊怎麽会放过无助的我呢?他们这种掠夺欲强盛的人就是喜欢逗弄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而我,明显就是涉世未深的兔子,被他们逮著就美美的被享用掉。

司谦这时松开我的嘴,看著我拼命的大口大口吸气,忍不住好心情的上扬嘴角,“真可怜的露露,都快断气了!”他轻缓的拨过我的发丝,性感的嘴唇再次对上我的小嘴,把空气给渡了过来。

可是没用的,再怎麽吸入氧气都会被底下给逗弄的无法呼吸,司昊架起我的小腿抬至脖颈,腰下一沈,又是一记尽根没入撞击到了最深处。我喉咙一紧,想哭喊,想嘶吼,可最终都转到了紧绷的身体上。

紧窒的甬道被沈沈抽插的欲物给摩擦的发烫,我难耐的吸了下小腹,换来司昊一声压抑的喘息,他绷著声音问道:“很爽吧,会让你更爽的!”

我抖著身体接受这一切,这麽久以来,面对情欲我总害怕,觉得这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拥有应该明白的,总试著逃避,逃避去感觉它带来的快乐,带来的震撼,带来的晕眩,带来的舒爽,所以,别问行不行呐,这个大混蛋!

上半身被放平在床上了,司谦从我後面撤开改坐旁边,稍稍舒服的姿势换得我舒爽的嘤咛,他的大手仍没离开而是一直罩在我的乳房上,只是此刻,更方便他低头含住用舌尖挑弄。

这一切都不知道用什麽形容我现在身体的感受了,像万千只蚂蚁在爬动,吓的瘫软入泥,又像发痒的伤口需要有力的挖弄才得以知足,这时,身下又是一记凶猛的撞击,压抑过的哭喊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Oh……不……啊呜呜呜呜……”撞的太深了,我会被他捣穿的。

“怎麽哭了!”

“太深了……疼!”

抹泪间,司昊的欲望竟然撤出了,身体一阵轻松,我有点不可置信,盖在眼上的五指偷偷扩大缝隙,没想过只是几秒间,他们俩已经换了下位置。

我的双腿被司谦夹在腋下,他整个凑过来,携带著他的帮凶继续他哥哥未完成的任务。我从未在这麽短的时间被人轮流著,就是那次从意大利回来,也不像今日这般不间隔的轮著来。

羞涩感让我整个人红的不可思议,司昊的手不安分的移上挪下,双峰在他手里,就被捏的又麻又疼,我开口求饶,“疼,别捏的那麽用力啊!”

“怎麽我做什麽你都疼!”可能心情不错,司昊只是不满的嘟囔著。

梨花带泪的脸镶著水意汪汪的眼,我想此刻的自己一定是楚楚可怜,所以他才硬不下心发脾气。轻缓的动作让我整个人放松下来,我渐渐迷醉,挺起小腹迎合。司谦的技术虽然轻缓,但却十分有技巧的,他总能轻易找我的敏感点,分毫不差的顶弄它。越来越多的蜜液分泌出来,抽插间,我都听得见噗哧噗哧的击水声。突然私下娇嫩的花核被人捏住揉搓,一霎那间,娇豔的鲜花绚烂的在脑中开放,无法抑制的哆嗦充盈我整个身体,特别是最敏感的嫩处,一层一层裹著司谦的欲物往里吸,只吞不吐!

过了好几分我才松下腰板,虽然高潮只有那麽几秒,可是余韵紧紧的锁著我沈溺……

被拉著坐在司昊身上时,我才回神。他在鼓饱的私唇拨弄了下,满意的塞进自己的物体,我微微抬高身子,可一下就被他按了回去。

“啊……”惨叫一声!

“别弄的那麽夸张,全都进去了!”

“呜呜……太快了。”

“可以的,以前都可以,这次前戏还那麽长!观音坐莲花的姿势,舒服的是你!”我随著他的托举按回摇摆著腰际,刚达到的高潮令身体还敏感著,一碰到敏感点就是一个激灵。

前一刻还在床上的司谦不知道什麽时候立在床边,拉过我的手轻抚著他的硬挺,灼热的带著微微粘乎的感觉从手心泛到脑皮,“啊,司谦……”

底下的司昊不满的往上深深一顶,“你应当叫著正给你快乐的人,谦,拿什麽堵住她的嘴。”

司谦呵呵的轻笑,“别总逗她,看她脸皮真的很薄!”

“可以培养!”

妖镜(限)八十四

是的,半哄半骗下,嘴巴里就多了个物体。

我仰著头要推开,可是被司谦托著後脑勺,移不开半寸,都说女人床上床下两样人,男人也是,司谦那麽斯文的人竟然也强要我……阵阵呕吐感涌上喉咙!

司谦无奈的抽了出来,他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说道:“露露不喜欢我?”

我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可他不满意这个答案,“身体的接触是最亲密的表现,我可以吻你的蜜穴你也可以吻我的肉身。”

刚才也是这样说的啊,可是我含的很难受。这时,被忽略的司昊又凶猛地动了起来,他捏著我的腰狠狠袭向他,又突兀的连根拔起,反反复复。我被撞的气息又混乱开来,只剩“啊啊啊啊……”的半截音,纤弱的身体随著他的每个动作一次次被撑满,又一次次被放空,剧烈的欢爱让私处的淫水都被拍溅出来,淫靡荒乱……

累积的激情让我再也无法负荷更多了,抖著身子,我奔溃尖叫出声:“啊呜……不……”蜜穴里疯狂抽搐著,一股股滑腻的汁液无法自抑的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

一旁的司谦无奈的放下他的肉棍,回到床上立在我身後,温热的大掌从後面密密的罩了上来,不断跳动的乳房被舒适的固定下来,我感觉有所依靠的整个人立即倒进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再动了。好累啊,可他们没一个发泄出来,不知这重复的举动将进行到何时,好怕下面被磨掉一层皮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再一次被提起,此刻我挂到了司谦身上,任由他灼热的阳具撑开挤入,不同的感觉再次侵袭著我,身子与身子的互贴让我冒出层层鸡粒。

司昊在旁边倒是看的很起劲,还时不时拍打下我的雪臀,每每吓的我一阵惊悚,褶皱的小穴更是痉挛紧缩,而这时司昊总会喘的很大声,可总感觉他要奔溃时,身下又换人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著司昊,气自己何时体力那麽好了,怎麽以前动不动晕厥的毛病没有了,也气他们俩兄弟,不是说让我快乐让我觉得甜蜜吗,该甜的都甜过去了,不知道甜过头就变成苦的了吗?我熬不过愤恨的捶打起他,“你们要折磨死我了,我都没力气了呜呜,还要多久啊!”

“你又不需要动!”

“我哪不需要动啊,你们说话不算话,我吃不消这麽多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就射就射!”又是破天荒的妥协了,司昊变得难得的好说话,他侧过我的身体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脖颈上,身下的欲望和著我的吟叫以比心脏跳动更强的频率撞击著。

“噗叽噗叽……”不堪入耳,我压在小腹上的手又一次被撞了下来,根本吞咽不及的口水也顺著嘴角蜿蜒留下,即痛又爽的感觉从私处直达脑皮,一个颤抖,灭顶的感觉再次海啸般袭来!

私处的紧剿似乎也挤爆了他的欲望,司昊低吼一声,整个身体压了下来,唯有还深埋在我体内的肉棍还在叫嚣的跳动著,一下又一下,热热的唾击著孕育下一代的神圣之地……

软著的身体还没缓过劲又被司谦翻转了过去,他凑上来说:“露露,等我射了就一起睡!”

我连扭过头看他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开口拒绝他,臀部被捞高,他火热的东西一下了就刺了进来,不愧是两兄弟,做什麽都十足把握,也不怕刺偏骨折了。

我老实的放弃诅咒他们,呜咽著求快点结束,可喊出口的话又总是另外一种味道,“嗯啊……快、快点……嗯啊嗯啊啊……”

“不够快?我以为露露不喜欢我像昊那样动的那麽快?”难道是他猜错了。

而一边的司昊笑的非常得意洋洋,“怎麽可能,女人都喜欢无法掌握的速度!”

听闻此言,加上我根本不完整的话语,司谦受刺激了,放在臀部上的手箍的更紧,他猛吸一口气,提著男根拼了命似的在狭窄的蜜穴内不断抽送……

当一切真正结束,都听到鸡打鸣了,原来,已经到了早晨。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由著他们清理好身子,搂著进入梦乡。

妖镜(限)八十五

再次醒来,已月上柳梢头。

没想到睡了那麽久,我坐起伸了伸懒腰,下体刺痛的感觉立马侵袭头皮,哦,昨晚荒淫的一夜啊,原来我还活著。

床头柜上放著一杯牛奶,还有一点点余温,估计拿进来不久,我揭开被子软著两腿下床,轻轻推来房门,外边灯火通明,楼下隐隐有话语声传来,“都这样……不久了……多了……”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踮著脚尖轻轻猫下楼,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哥说道,“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司谦接著说,“这几天我们都在想,但就是末路了!”

哥声音充满质疑,“你们怎麽确定是尸斑啊!”

昨天没见著的尚观义也开口了,声音充满哀伤,“再怎麽说,以前光怪离奇的事也不少,难道还认不出身上长的是什麽?”

室内静默了,好久都没见人开口,我的脑袋一直充斥著尸斑这两个字,现代医学那麽发达,难道治不好吗?

“可以找找女巫神棍什麽的,说不定有?”司谦再次开口,不过说了句令人发指的废话,我忍不住想站起来跟他说要相信科学。

“这世上哪还有啊!”司昊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对劲,感觉很颓废。

“说不定有,我叫人去查查,国内没有国外不一定没有,世界那麽大!”怎麽连哥也说这种话啊,这病治不了了的吗?

那尚观义怎麽办?

我心一慌,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医生治不好吗?”

“露露?”哥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楼梯口,“怎麽坐那,地上凉,下来!”

这是分开一星期後我第一次见到尚观义,本就混血的他皮肤一如往常般白皙,只是精神不好,眼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尚观义怎麽了?”

他黑著脸一声不吭,还是旁边的司昊接口的,“当身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你是不是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他是带著笑,可我觉得这话很伤人,我已经把他们当成家人了,心底还经常幻想著以後我们五个在一起的生活,构思著怎样才舒适开心,原来都是我想多了!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努力让它不掉下来,司谦轻唤了声他的名字以表谴责,接著又是阵窒息的沈默。

最後大家各怀心思的散了,哥哥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关切的问道:“睡了那麽久,饿不饿?”

我轻轻嗯了声,昨天消耗那麽多体力,肚子是空空的,再加上心情不好,想大吃特吃。

“煮面吧,那麽晚了。”

“嗯。”

我跟在哥後面进了厨房,从後面抱住他的腰,“哥,能告诉我出了什麽事吗?为什麽他们都那麽不高兴?”

“嗯,我不想瞒著小乖,但小乖听了後不能太伤心,因为需要安慰的是他们俩,不能让他们反著担心你?”

“他们俩,还有谁生病了?”

“司昊,都很严重,但是尚观义更严重些。”

“是什麽?”

“长尸斑了,说明他们的肉体开始要腐烂了!”

我惊呼出声,“啊,怎麽可能,不会的,哥,他们都活的好好的!”

我不相信的摇著头,可对上哥哥深黑的眼眸,望进去只有浓浓的忧伤,是的,他没必要欺骗我,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禁滚滚滴落,我转身跑了出去。

我要找尚观义,我要知道是不是他说的灵体不符才导致尸斑,是不是当时我的疏忽造成今天的一切!

房门没锁,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来,依靠在床头架上玩著打火机,“关门。”

我摸著胸口想平复悲伤,但怎麽的都无法停止哽咽,“阿义,真的会腐烂吗?”

“嗯。”

“是那时候没放你们出来造成的吗?”

“你什麽时候变的那麽聪明,谁跟你说的?”

“是吗?别骗我?”

“也没什麽好骗的,显然就是,如果跟司谦一样灵体符合,我也不会这样子,看。”尚观义激动的扯掉衣服,“只要黑到心脏这块,我就跟你天人永隔了,露露不是讨厌我吗,是不是像司昊说的,高兴我们的离开?”

一块一块的青紫令人寒毛直竖,我根本没有瞄一眼的勇气,“呜呜……我没这麽想过,我那时也不知道结局会这麽严重,对不起呜呜……阿义,我不想你离开我……”

他紧了紧衣服,清了好几下喉咙才开的了口,“好了,你当然不知道後果,我们知道,但这是命中注定的,只是没想到时间那麽短,才几个月,就要离开了。想著一辈子飘著灵魂在镜子里游来荡去又有什麽意思,这几个月也值得了!”

“对不起……”

“好了,别哭个没完,最後的日子不想泡在你眼泪中度过!”他揽过我动作粗鲁的用指腹擦掉我满颊的泪痕,“我是罪有应得,也许不安好心的接近你,不顾你意愿的胁迫你,所以这是对我掠夺的报复吧!”

~~~~~~~ 新文发出来票票几乎就米了,好伤心!~~~~~~~ ~~~~~~~ 偶知道大家看到这一节会很不高兴,偶想了很久,但是伏笔一开始就埋下了,要改的地方太多了,包括後面想好的结局,所以,还是按著偶自己的思路来了,故事就这样进行下去了……但结局还是NP哈!~~~~~

妖镜(限)八十六

那一晚的我们都很忧伤,也许到了生命的尽头不想再留什麽遗憾,尚观义一鼓作气的把心底所有的话都讲了出来。

他谈到自己在兴国时期的悠然自得,因为碰上了我,学会了去占有;讲到死後入了地狱,却只有陆靖能再世为男人时的不甘,因为在爱的最浓烈时莫名惨死,他跟司昊司谦决定即使魂飞魄散也要求得今世的相见;聊到破镜而出再世为人时的雀跃,寄魂於一具陌生肉体时的不适,而现在,却彷徨的数著日子等死了……

我的眼泪从第一颗掉落後就再也没停歇,想起家中的妖镜上三滴水珠里有一滴已消逝过半了,揪心的疼痛侵袭著我,“阿义,其实我已经想起前世的种种了,我只是胆小懦弱的人,看不到你们的好看不到你们的爱,但现在不会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选择逃避,被爱著很幸福,谁能像我这样被那麽优秀的你们爱著呢?”

可能听闻我坦诚的接受了他们,尚观义扬起一抹有别於以往的笑容,不带邪魅,似乎有著儿童般的纯真,“都值了,不管能活多久,在露露心中最美好的时候离开,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但现在一点也不遥远呵呵!”

这真的是以往意气风发,放荡不羁的尚观义吗?整个人充斥著浓浓的绝望,我爬到他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他,用著连自己都不确定的语气安慰著,“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哥一定会找到办法的,我不放弃,大家也都没放弃,所以阿义你也不能放弃的!”

“但面对这种时刻谁能奈何呢?”

谁能跟老天夺命呢?

可是我们四个就会,哥说都有妖镜一事,为什麽就没有巫灵一说,所以他决定和司谦出门寻找,而我留下来照顾尚观义和司昊。时间紧迫机会渺茫,无论怎样我们都要抱著希望去努力,我含著泪花激动的直点头,“哥和谦都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们也……也加油!”

话语瞬间哽咽,因为未来是未知的,我好怕失去!

交代好该注意的事项後,哥决定当晚离开,除了给我和尚观义司昊的证件外,还给了一叠厚厚的钞票和一张银行卡,“小乖要迫不得已的长大了,如果有消息,我会打电话回来叫你们过去的,这段时间要辛苦点了!”

“哥你别担心我,你看王梦羽还不是跟我一样的年纪,可她已经很厉害了?”

“你怎麽羡慕起她来了,那女人是千年老妖,以後少提!”哥见我提起她就很不耐烦。

“哦,她还会来找麻烦吗?”

“背後的靠山都没了,还有什麽能耐!小乖放心,以後不会有什麽危险,但是也不能出去乱跑,知道吗?”

“哦。”我乖乖的点头,“哥你放心去办事吧!”

临睡前我又去了尚观义那里,只是想看看他心情是不是还低落,安慰的话从不知该怎麽说,我只会陪在一边掉眼泪。

尚观义无奈的翻著白眼,“你一见我就两眼汪汪,难不成之後都要这样过?”

不说还好,一说眼泪就像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我不想你走吗,我难过!”

“好了好了,今晚在这睡下吧!”

“嗯。”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人家强迫你时觉得满心委屈,人家躺你旁边不动你时又觉得忐忑不安,少了点什麽东西。我撑起身子看著尚观义,嘴巴开开合合就是问不出口,怎麽说才不伤自尊呢!

“你想说什麽?”还是尚观义先出声的。

“阿义,你身体很虚弱吗?”

“不虚弱,只是心情不爽!”

“哦。”

熄了灯,室内寂静无声,我悄悄的又挪了个姿势,怎麽办,如果不够累,躺在陌生的床上我根本睡不著。

起身打算去楼下看会电视时,但被尚观义给拉住了,原来他也没睡著,“上哪?”

“我认床,睡不著!”

“那你昨天怎麽睡的!”

一问起来我就满脸通红,“啊……那个,呃,累了就睡了!”

“好,你哪也别去,等会我会让你累的!”

~~~~~~发现鸟,一停笔就会歇菜的,怎麽接都觉得怪怪的!~~~~~

妖镜(限)八十七

我被尚观义拽回床上,尴尬的躺在他身下不敢直视迎面而来的炙热眼光,扭捏地推却了一番,才闭上眼迎接他落下来的深吻。

他的舌一如往昔般具有侵略性,强悍的顶开我的贝齿追逐著里头的丁香小舌,双手更是不安分的探进T 恤里寻找绵软,或轻或重的揉捏著。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燥热起来,恍惚间,衣衫已被褪尽,湿濡的薄唇吻上了雪域之峰,在那轻咬细啃著了……

软洋洋的感觉弥漫全身,我舒服的脚指头都微微蜷曲著,难得这麽温柔的尚观义,难得这麽绵长的前戏,让我整个人都有化成水的感觉。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涓涓的淫水不用手指去撩拨都泛滥出巢。我忍不住挺起胸抗拒这种无力又愉悦的激情,总是害怕晕眩来临,感觉自己变的特淫荡!

“我的妖精……”

“阿义,我难受!”又是一阵麻痒,我难耐的扭著腰肢贴近他的小腹,希望速战速决。

“再等等……”他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有点沮丧!

“好热,别咬了……啊,求求你……”我已被他折磨的满面通红,无力的抬起双手推拒著埋在胸口的脑袋,却变的似乎在抚摸……

过了半响,尚观义才停止一切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刚火辣辣的激情如镜花水月梦醒之後转瞬即逝,可明明没射啊?

“义?”

趴著的人一脸痛苦的抬起头,望著我的眼神充满悲伤,“小妖精,我的身体……不敏感了!”

什麽意思,我似乎明白,但好像又什麽都不明白。

疑惑中,尚观义拉下我的手探入他的欲望处,那里半硬不软,但这样的硬度根本进不了我的体内。他松开我的手翻了下来,仰望著天花板默默不语,整个人又充斥著浓浓的绝望哀伤。

鼻子一酸,想哭的冲动来的特别迅猛,我睁大眼眶不敢眨眼,觉得这时候自己一哭,他铁定认为我是在同情他、讽刺他。

嘴一抿,我暗暗下了个决定,我一定要帮他,如果他还能行男女闺房之乐,这肯定会是最好的鼓励。想到这,我再不顾羞涩的坐起来,开始积极的脱著他的衣裤。

尚观义诧异我的举动,可并没有阻止我,他挺腰抬臀的配合我脱光光一切累赘,眼含深意却也一言不发。

往床单上擦了好几遍手汗,我才缓解少许的紧张,自认为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应该说点什麽,或者指点什麽,可还是那副你接著来,看你怎麽做的死样子,好沮丧……

好吧好吧,来就来,都含过司谦了的!

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打了下气,我畏畏颤颤的伸出双手摸向义那泛著块块青黑的肌肤,心下猛然一抽,满满的心疼与柔情四溢开来,不管经历什麽,我都舍不得他离去,舍不得任何人离去了!

伸直腿,主动俯趴上他的胸膛,我微微张口含住那颗冰冷的小豆,学著他们曾赋予在我身上的挑逗举止,放浪的反馈於他。他们总爱卷起舌头吮吸,发出淫浪的唧唧声,他们总爱用牙齿啃咬,虐恋的折磨我的小豆,他们总爱边舔边画圈圈,从不孤单任何一只……我想这些我也会的。

果然,尚观义呼吸开始沈重,胸口一阵阵起伏,偶尔还会发出难耐的低吟和想要更多的催促,这些都是莫大的鼓舞啊!我挪一步亲一下,一寸一寸,往他的分身处移动,起初只敢用小舌轻轻舔弄,因为觉得淫荡,我还放不开来!

不过稚嫩的动作还是唤醒了他的欲望,我眼睁睁的看它在我手中在我嘴下昂扬挺立,心底冒出小小的成就感,抬头想高兴的炫耀一番,没想到脑袋已被尚观义给固定住了。

他赤红著脸,腰身一耸,顶端已逼近我的牙关,摆动著想要进入更深的香潭,“露露小妖精,张嘴含一下吧!”

我在他手中摇著脑袋,还是觉得难为情啊!但看他不再坚持的松下窄臀,一丝心软又占据心房,嘴巴不知不觉的就张开了!

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我仍感受的到他的欢愉,深长的欲望冲动的在我口中来回抽插,他还不断要求,“吸它,要像你下面的小穴那样吸它!”

羞死人了,我不会啊,当像吃热狗那样啃他时,惊的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嗤……谋杀啊!”

我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什麽!”

“看,你的杰作,被咬的肿起来了!”尚观义指著他自个的分身,欲加之罪於我。

怎麽会呢?啃之前就好像是这个样子了,我呆呆的盯著他的那处,拼命回忆他初初胀大时候的样子,“明明……啊……”

“小妖精,你总用无邪的表情勾引著我……”尚观义激情澎湃,迅速的扑倒我,吻上那娇嫩的乳房,特别是在左心房处,他膜拜的亲了一下又一下,“要一辈子记得我……”

“嗯。”湿热的密道已被他顶穿,尚观义疯狂的抽插著,虽说以前激烈的次数数不胜数,但这是属於升华的性爱,我大脑一片空白,在他一记强有力的撞击下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啊……”狂喊瞬间停止,我张著嘴拼命喘息,可能不易敏感,尚观义持续了很久很久才汹涌的倾泻出他的岩浆!

快慰後的疲惫真的是世上最好的安眠药,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我已靠在他怀里沈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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