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镜 (29~58)

5623Clicks 2013-11-16
妖镜(限)二十九

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中,我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唉,美中不足的是阳光总是刺眼,如果有眼罩就好了,那我会睡的更香,还有,椅背放平点更好,等等,不对啊,怎麽这个沙滩在动呢?

我身体一怔,马上惊醒过来,这是……傻眼中……我怎麽在飞机上?

我扭头看向斜躺在隔壁的司昊,他睡的倒是香,带著酷酷的墨镜免受阳光对於眼睛的毒茬,怎麽就不体贴的在我鼻梁上也架一副呢?差劲到极点!还有,这是要带我去哪?

“喂,司昊,醒醒。”我略带羞涩地拉著他的黑衬衫摇晃,因为想起醒来之前跟他在酒店里所发生的荒淫史,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司昊在我刚轻触他手臂的那刹就醒了,端正了下坐姿再转头看向我,由於带著墨镜,我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嘴巴部分,那线条立体的就如刀削般,给人无限的冷感。

“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意大利。”

“什麽?”我惊叫起来,无意中看到机舱里突然冒出很多头看向我,甚至空姐都向我走来,我不好意思的假笑了下,缩进座椅中,“意大利,我没听错吧?”

“嗯。”他扭回头不再看我。

“可是我,唉,我哥,司昊,你有没有同我哥讲过啊?”我心急的看著他,心想著哥哥肯定担心死了。

可是他却悠哉悠哉的,调整了下身体,典型一副要梦周公的样子。

这种严重的被漠视感让我非常生气,我一把摘下他的墨镜,却没想到镜片底下的眼睛竟然是这麽冰冷。

我惊恐的把墨镜扔回给他,迅速扭头看向窗外,鼻子阵阵发酸,他怎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呢,好像我有多惹人厌似的,可是明明是他招惹我来著,是他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是他擅做主张的把我带上飞机,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我正专注著伤心难过时,他的手悄悄袭上我的下巴,轻轻的捏住尔後托转向他,“怎麽了?”

我不示弱的抬高下巴脱掉他的手,怒瞪著他,一言不发。

“呵呵,小家夥脾气挺大的。”他边说著边又摸上我的脸,这回的目标换做我的嘴唇,用他的大麽指来来回回地摩擦著。

我觉得这举动暧昧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伸出手连忙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怎样?”他挑高眉,脸上带著隐隐的笑意,不复见刚才的冰冷。

我又羞又气的松开他的手,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尚观义的轻佻样,虽然他还是一脸的酷劲,但性质是一样的。

“我们去意大利干吗?”

“看到没,坐我们前後左右的人,是他们绑我们上来的。”司昊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疑狐的从他脸上挪开视线,看向前後左右,我的天哪,怎麽那麽恐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鼻梁上还架著副墨镜,这这这,典型的黑社会装束嘛!

妖镜(限)三十

“你、你、你得罪什麽人了?”我睁圆眼惊慌的看著司昊。

“不知道!”他却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又慌又急又怕,“怎麽办怎麽办?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我没有干过什麽坏事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的!”

“好了,别慌,既来之则安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两眼马上就水气蒙蒙,这人,他、他怎麽可以这麽冷静呢?说的我好像杞人忧天似的。

“你怎麽可以一点也不担心呢,我们被绑架也,是被绑架也!人家有可能会撕票的,撕票你懂吗?懂吗?”我神经高度紧绷,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撕票就是被人杀被人宰!”

“哈哈哈,小家夥,你太可爱了!”司昊突然大笑出声。

我恼怒的捂住他的嘴,不敢望向四周,“你……疯子,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吗?你还笑的出来,你这样人家会放更多精力在我们身上的,这样就不好逃走了知不知道!”

司昊表情古怪的拨下我的手,感觉好隐忍的开口:“你胆子还是一样的小,怕这怕那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不一样好不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你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那严肃点,我要聚精会神的想想怎麽逃走,你别打扰我!”说完他架上墨镜转头仰躺好。

我看了他一会,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好吧,不打扰他。我侧过身子望向窗外,心想著该怎麽联系上哥哥,要不然他会担心死我的。唉,我真不应该一气之下跑出去,现在想想,哥哥那麽心高气傲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理由的,我应该冷静的替他考虑考虑。还有那个尚观义,虽然对我毛手毛脚,像一头大野狼似的,可是想想,我也不是很讨厌他,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哎,想出来没?”我回过身凑到他耳边。

没反应……

“哎,司昊?”我小声的再叫了一遍。

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睡著了吧,我透过墨镜缝隙仔细地瞄著他的眼睛,果然是闭著的,好啊,真的睡著了,他在这种危难关头都睡的著?一股火焰蹭蹭窜上我的心头,伴著心底的阵阵委屈,我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下,呜咽出声。

“混帐东西!”伴著他的一声怒吼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随著他挥出去的手臂往後仰。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眼泪掉的更凶,幸亏座椅都是软垫,否则我後脑勺肯定肿一个大包。

“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司昊两手捧住我的脸,轻柔的用大麽指揩掉我的眼泪。

“呜呜……我要回家……要回家……呜……”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了,不要再哭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你有办法回去吗,我们真能逃的掉吗?”

“呵呵,傻女孩,这些都是我的人,别怕!”

我错愕的停止哭泣,“你的人?那、那你为什麽骗我,害我担心,你这人怎麽那麽坏啊,我紧张的头都痛了!”

司昊嘴角轻扯,“不吓你了,我有点晕机,你头痛正好也睡一觉!”

我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脸,嗯,是的,有点发青,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不舒服。

妖镜(限)三十一

飞机是在米兰的利纳特国际机场下的,我就像刘姥姥参观大观园似的,东瞧瞧壮观气派的国际机场,右看看穿著潮流的男男女女,哇,我小小年纪终於知道为什麽有崇洋媚外这一词了。

“跟上。”本走我前面的司昊折回来牵住我的手。

“哦,对了,他们都叫你boss,你干什麽的呀?”我仰高头看著他。

“这位置还是尚观义来坐的好,打打杀杀的!”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著,边走边左右乱看,对新事物的好奇已经取代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了。

机场里,我们浩浩荡荡一个足球队的人马吸引了大批人的眼光,但我无暇享受这种如明星班的光环,呜,我基本上是被扯著走的。

“别走那麽快,我跟不上……”

“不想死在这的话就跟上。”

“什麽?”我吓白了脸,在飞机上被他戏弄的都还心有余悸,这会有是什麽状况?“什麽死在这!”

“到车上说……”

我左耳刚听他讲完,右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啊……”机场内慌作一团,我被吓的浑身发抖,四肢瘫软无力,根本走不了路,只好任由司昊像挎麻布袋似的将我挎在肩上奔走。

我的胃被他的肩膀顶的很痛,我咬牙忍住直到上了车。

“怎麽样?”司昊摸著我光洁的额头。

我惨白著脸摇了摇头,往车後看,“他们会不会追上来啊?”

“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嗯。”

沈默了一会,我终於忍不住又开口,“打打杀杀,是黑社会喽,能不能送我回去啊,我不要呆在这里,好可怕……”

“过一阵子吧,现在走不了,乖,我在你身边,不要怕。”此时的司昊难得地露出怜爱的神情。

……

晚上十点,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可是我认床,加上今天发生太多事,我怎麽也睡不著。空荡荡的大卧室只有我一个人,我捣弄著手里的电话机,研究了它很久,想打给哥哥叫他来找我,最後不得不承认自己脑残,竟然不会拨号。

一个人在一个空间呆久了脑子就会稀奇古怪起来,我感觉有人潜进这个房间,在某个角落肆意的窥探我……

我越想越害怕,恐惧占满了我的内心,不顾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裙,我慌乱的扔下电话机夺门而出。

二楼有五个房间,我每打开一个都失望一下,司昊根本不在,我感觉自己就像被遗弃的小孩,充满孤独无助感。

我一直不喜欢大房子,感觉空荡荡的,自己显得好渺小,这就是为什麽我不喜欢住老家的原因,幸亏妈妈哥哥都理解我,可是在这,没人懂我。

我揪著胸口转到一楼,还好,这里有别於二楼的安静,大厅里灯火通明,我隐隐听到右手边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他在这!

我急忙扭开门把冲进房间,根本没注意到里头有很多人,我只看的见司昊,远在异乡,我异常依赖这位唯一熟识的人。

他被我撞的退後了一小步,双臂紧紧搂著我娇小的身躯,“怎麽还不睡?”

“睡不著,我怕……”我埋在他胸口小声说。

“#&**& !!⊙£#*% ”

耳侧听到他胸腔里发出的声音,我抬起头想看他说了什麽,怎麽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这才发现他不是在跟我讲话,房间里站了好多人,丢脸,羞愧,我怎麽进来时没发现呢?

那帮人异口同声“⊙”了一声後就走出房间,最後一个出去的还把门轻轻带上。

我赖在他胸口不愿抬起脸来,脸蛋红红的,刚才真的很丢脸,那麽多人我就这样冲进来,还穿著睡衣,呜,不活了!

“抬起头来?”头顶传来命令声。

“我不!”

“怎麽了?”

“刚才好丢脸!”

“没什麽丢脸的,不过下次别穿那麽少,你是我的女人!”

“才不是咧!”

“什麽?那我就让你认识到你到底是不是,嘴硬的小家夥!”

“啊……”我被他突然打横抱起。

妖镜(限)三十二

司昊抱著我走了几步,停在门边,“我就在这让你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我惊慌地挣扎著跳下他的怀抱,可是他的强壮轻而易举就把我强按在门板上。

“不、不要,我今天很累,不做这事好不好!”

“不好!”

“不要……啊”

他不再理我,一把捞高我的睡裙甩在脖子後,两团棉软迅速的被他罩住,头也俯下来锁住我的双唇,一丝不露。

我被他吻的双唇隐隐作痛,胸部也被他揉捏的红嫩挺立,敏感的身体让我的呼吸渐渐不稳起来。

许久,他才松开我的唇,我颤抖著音:“别……别在这儿……”

他低眉目光深邃地看我,“偏不。”

“不要在这……真的不要……”

“不能都由著你!”

“你……恶棍,我不要和你……呜呜……哥,救我……”

司昊的脸突然冷了下来,凑到我眼前狠狠的说:“不要和我?叫著陆靖!你们还真郎有情妹有意的啊!”

我扭开头咬著下唇不讲话,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他利落地撕裂我的内裤,手往我腿间探了进去,摸索出一点湿润,举到我的眼前,“不要和我,嗯……不要和我吗?”

我羞愤地拍掉他的手,“就不要,拿开你的脏手!”

可他却一手扣住我的下巴,一手更恶劣的把指上的液体抹到我的嘴唇上。

“唔……”

“我尝尝……这滋味……”说著就吻上来,不停用舌头舔弄我的唇瓣,最後还顶开我的牙齿登堂入室,“你自己的味道,怎麽样?”

我死劲推开他,往地上猛吐口水,好恶心的人……

他却在一边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接链。

我悄悄抓上门板,想趁机逃走,可是还没有转过上又被他压上,他握住我的小腰挤进我的两腿间,把我牢牢地夹在门与他之间,一手伸到下面把他的欲望推了进来。

“好痛……”我的下面根本不够湿,他的巨大更让我吃不消,我皱著眉紧紧的咬著下唇,揪著他的衣角的手泛著青苍白。

他一寸一寸的顶进来,我浑身发颤的迎接著,疼的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好痛,不要再进去了……”

司昊酷酷的冷笑了声,伸手抹掉我额头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了,“小家夥,还不要和我吗?”

我疼红了眼,咬著牙不说话。

“真是倔啊,你要好好记得,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让我重复的提醒著你。”说完他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欲望,缓缓耸动著臀部,在我最柔软最私密的幽处风声水起。

“呃……嗯……”我是你的女人,可是做你的女人好辛苦,枪林弹雨,外加强烈的欲望需索,我的眼泪落下来。

他搅动的太厉害了,火热的硬挺在无限的扩大深入我的幽径,摩擦著我已经通红的内壁,满满的饱胀感充盈著我,我难受的挺起胸部绷紧自己,没想到溃不成军,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不断紧缩。

可是他仍然不放过我,抱起我压躺在会客桌上,却让我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两侧不断地摇晃著。

“缠上来。”

“嗯啊……嗯啊……嗯嗯嗯……”

交合处不断渗出散发著独特气味的粘液,沿著我的股沟滴落在桌脚边缘,随著我屁股的晃动滑溅到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

“学不乖!”他拉起我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我无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勾著他,十根嫩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啊……啊……嗯……啊……难受……”

~~~~~ 补了些字,那这节就不会太少了!~~~~~~

妖镜(限)三十三

“难受吗?那换个你好受的!”他拉下我疲软的双腿改抬到他两肩上,抓著我的小腰继续激烈冲撞起来。

“啊……求你……别……啊啊啊啊……”

“别什麽?”

“太……快……了……”我语不成调,全被他撞的支离破碎。

“好,那慢点。”

他说减速就减速,开始极其缓慢的研磨进来,再研磨出去,反反复复。

我仰躺著张嘴吸气,赤裸的胸部随著口腔运动在上下耸动著,下面……好慢……好痒……好像更难受……

呜……为什麽这麽折磨我,我不要时非得逼我要,我想要时却不满足我。不行,好空虚,好想被狠狠的占有,看来我在他身上养成了受虐癖。

我正准备抬手抓司昊衣服要妥协低头时,他先挺不住了。双手从我的臀部移开,扣住我的两条细腿反压过来。

“唔……”我轻哼一声,身体被他压成V 字型。

“你倒是轻松!”

“啊……别……”我惨叫出声,身体的扭曲让我异常的敏感,小腹被压的胀痛。

“又怎麽了?”

“好难受!”

“你什麽都说难受,小骗子!”他轻笑出声,双手却像大力搓面粉团似的揉捏著我的绵软,下半身更是邪恶地深深刺入。

“呃啊……呃呃呃呃啊……呜……不要这样……”我摇著头哭诉,细发随著摆动乱舞。

“呜……求求你……”

“嗯?”

“好疼……不干了……呜……不干了……”这样顶的太深了,都戳开子宫口了!

“不干了?这可由不得你!”司昊加大马力,顶的我身体不段往前冲,却又被他一把拖回来。

“换个姿势!”我被他放平身体,本以为是最保险的姿势,却没想到他把我拖到桌源,翻侧我的身体,拉著我的一只手架空我的上半身,抬起我的一条腿凶狠地刺了进来。

“啊……”幸亏我被他拉著,要不会翻下桌去,但脑袋悬空,气血倒流,好不舒服。

“嗯……不要……不要呜……”此时的我眼泪都不知道怎麽流。

“还说不要?真难伺候啊!”他轻拍我的屁股,“你知道你多荣幸!”

荣幸……怎麽说?是我想要的吗?是你强迫赠与的。“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了你,为什麽要放了你,嗯?”

“啊……嗯嗯嗯嗯……啊……”

“说?”他等不及的捏紧我的手臂。

“你、啊……你、太坏了,不要你……我不要你呜……”

“哈,你没办法不要!”司昊咬牙切齿道,为了惩罚我的无心之语,专注地在我身上虐暴,他就似一匹饿红了眼的狼一样,只专注著眼前的美食。

司昊太强壮了,哥哥和尚观义都没他的体格,我的下身已经被他蹂躏得凄惨无比,鲜红的嫩肉每随著他的抽出而翻出,随著他的挺进而缩回。

身下泥泞不堪,淫水横流,我仰垂著脑袋嗯嗯啊啊,快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马上就要席卷全身,我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随著他深深一记戳入子宫口而意识绚烂……

~~~~~~网页终於看的舒服了,某天更文热情也来了,不好意思的说,这两天都写的匆匆忙忙,但为保证每节的字数,隔天都有加来改去的,大家多担待哈!~~~~~~~~

妖镜(限)三十四

男人要耍狠,柔弱的女人是永远也斗不过的。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嗯,这个姿势最舒服!

此刻的我身体是疲惫酸痛的,精神却是亢奋的,为什麽还不结束呢,从楼下战到楼上,我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房间里到处充斥著淫靡之味,他可恶的把精子全灌进我的身体里,一次,两次,三次的。最後,泥泞的不止我一个,他私处的体毛也全弄的白嗒嗒湿漉漉的一片。

“真象条死鱼,动起来!”身上的人突然恶声恶气的命令道。

我没在动吗,你动带著我也动啊!

“求你……嗯,结束吧……”

“挺起下腹来!”

我依言的挺了起来,不答应能行吗,我已经见识过挑衅他的後果了。

“嗯……”身上的男人埋头在我耳侧终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我哆嗦著感受他火热的喷洒,一下又一下,怎麽他的东西能跳那麽久呢?

良久,他还压在我身上,那东西还埋在我身体内。我不舒服的推了推他,“好重,你那个,嗯,出来吧!”

“怎麽?”他撑起上半身,挑情的摸著我绯红的脸。

“好累哦,我想睡觉,你这样我睡不著!”

“哼哼。”他蓝眸紧锁著我,逼著我也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嗯……”我忍不住闭眼小声呻吟出来,他缓慢抽出的动作正好摩擦著我血红肿胀的内壁,又疼又痒又麻。还有那堵在深处的精液随著他的抽离一股股的流泄出来,好羞人呐!

洗完澡全身清爽的被他抱上床後,睡意也来袭了。本以为司昊还要在浴室折磨我一翻,还好还好,可能看到我的身体真的被他蹂躏的很惨,於心不忍了吧。

“穿睡衣好不?”我被捞进他怀里,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他的胸紧紧的贴著我的背,都烫到我心里去了。

“就这样睡!”背後的声音震的我的胳膊都冒鸡皮疙瘩了。

我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迫使自己闭眼睡觉,想想真不可思议,我竟然来到意大利了,对,还没给哥打电话呢,他肯定急疯气坏了,两天三晚了,我也不气他了,“司昊,睡了吗?”

“嗯。”

“我有事说。”

“说吧,最好是我爱听的。”

“呃,你明天可以先送我回国吗?”

搂著我的手臂突然收紧,“哼,你,陆靖叫你小乖,我看你一点也不乖。”

“不是的,我是担心我哥在找我,我出来几天了都没跟他联系,他会著急的。”

“你心里只想他?”

我愣了下,不知道怎麽讲,目前是的,我们相处这麽久,他那麽了解我,可被他这麽一问,我竟犹犹豫豫起来,“呃……”

“你知不知道不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提另外一个男人?”

我猛的被他转过身子,撞进他冷酷犀利的眼中,“你是再说我给的不够吗?”

我紧张的急忙摆头,“不是,不是的,我的想法跟你的不一样,我只是觉得不能这麽离家,这样造人别人的担忧很不好,我以後走到哪也会跟你说的!”

“是吗?”

“嗯。”对著他怀疑的眼神,我坚定的点头,“是的。”

“你没这个机会!”

“嗯……”我的嘴又被他含上狂妄的吮吸,天呐,别又来了。

~~~~哇,这套餐太丰富了,写了这麽多节!~~~~

妖镜(限)三十五

十五天了,已经整整十五天!时间宝贵,意大利美好,而我就如困兽般暴躁。事实上,我就是被他禁锢的囚鸟,活动只限在这屋子里。

想起之前冲进书房找他理论的场面,呃,结果,可想而知。

想起不满理论结果,堵住房门不让他出去的画面,呃,结果,也可想而知。

想起威胁不成,冷战总可的计谋,呃,没想到却是重大失策,结果,当然同样可想而知。

肉搏,输的永远是女方。

我心情郁闷的爬上爬下,见谁都不理,这里没有所谓的人情冷暖,个个把我当犯人似的看的紧紧的。

算了,还是回房间吧,现在觉得那是最自由的一个地方。

是的,小小自由,属於我一个人的空间,当然,前提是司昊没回房。

推开窗户望向蔚蓝的天空,我无精打采的想著祖国的天空是不是同样晴朗,唉,哥,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怎麽还没找到我?正如司谦讲的,如果我注定要被你们四个拥有,那我也认了,反正身体也肮脏了,被两个占有跟被四个占有又有什麽区别呢,可是司昊那麽霸道,你们也允许吗?我好想你,哥,你快来找我!

“想什麽呢?”来人悄无声息的踱到我身後,从背後拥住我。

“没,呃,只是发呆。”我瘪嘴翻白眼,当然,做这种表情也是需要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司昊看不到。这人,我刚开小差才多久啊,就被抓包,真是的,太痛苦了,连思想都不自由。

“怎麽了,不开心?”司昊贴在我耳边明知故问。

“当然,我是犯人吗,这麽困著我,回国不让,连到外面转转也不让,那我跟没来意大利有什麽区别啊?”我咕哝著。

“等危机解决了就可以出去,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要不是你我用的著担心有生命安危吗?”

“小家夥,今天口气很冲啊?”耳边的声音温度突然下降到零下。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得罪他,只好扮委屈,“不是的,是我呆烦了,这里好无聊,我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还有吃的是什麽啊,肉干、面包,就是好吃点的意大利面一连吃个十几天,好吃也变的难吃,我现在很想吃家乡菜啦!”

“那你之前为什麽不说,那时候我问过你?”

“那时候觉得西餐还蛮好玩的啊,现在腻了,又甜又油的,不想吃了!”我娇气道。

“呵呵呵,那明天给你找个中国厨师来!”

“啊?我们还不能马上回去吗?出来都半个月了!”我转过身子面向他。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外面还有杀手没拿下!”

唉,还是攸关生命之事,我识相的闭嘴,再要求下去又是那种惩罚了,我可不想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死气沈沈的,楼下这几天还蛮热闹的,天天来一帮人。我以前只知道他是黑社会,现在知道他是黑手党,而且还是大哥来著,真的有吓一跳。那麽年轻的老大啊,太不可思议了,司昊那家夥还真会选,挑了个这麽优秀的人上身。

不过我可否认不了司昊他本身的能力,要不现在底下人也不会服他的,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王者之尊就好似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对了,尚观义好像不会外语哦,但司昊怎麽会呢?

当我拿著这个问题去问他的时候,只见他睥睨的看著我,“不要拿我跟尚观义那家夥相提并论!”

为什麽这麽讲,因为尚观义每次从镜子出去,不是上赌场就是歌舞厅,而他则是纵观世界,学习适应现代化。

我呐呐的应了声“哦。”唉,这人就是自信,而且不好沟通,只讲他自己知道的话,重点是权威不可挑衅,你要去适应他的态度。

我好没趣的摸著鼻子离开他的视线,没再过问什麽时候能回去。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闹了那麽多次脾气都不管用,再闹下去的结果还是一样,还是上楼玩我的魔方吧,笨脑子到现在都还没玩出个结果来呢!

妖镜(限)三十六

回国的日子盼了又盼,盼了又盼,终於给我盼到了。

我就像个游子一般终於回到母亲的怀抱。

心情,激动无比!

司昊一路上都没开口,除了晕机,我还知道他很不爽,我小心地隐藏著雀跃的心情,我知道他是见不得我高兴的。还有,他刚从老大的位置上下来,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失落感是不用说的,这个我懂,所以我更不能满脸笑容的在他眼前晃!

唉,多麽善良的人啊,为什麽老天不垂爱呢,还是我太受垂爱了。

机场里,人头攒动,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哥哥了,真没想到哥哥会来接我们,他知道我今天回国吗,问题是我一直都没联系上他啊?难道是身後的人说的,我讶异的回头看向司昊,无声的询问。

司昊面色阴郁看著我,硬梆梆的说道:“是我通知的!”

“哦。”

哥哥看起来也很阴沈,上前来说了一句“走吧”就离开了。

我顿在原地,鼻子忍不住发酸,哥他怎麽那麽对我,在生我的气吗?

肯定的是的。

“你在磨蹭什麽?”司昊折回来拉起我的手,“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啊?”

“没……”

“那走啊!”

我一直被司昊拖著手来到哥面前,哥哥倚在车旁远远就盯住我俩相牵的手,我一直要抽出来,可是司昊捏的老紧的。

“司昊,别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即使你占有欲很强,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对著司昊说完,撇头也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猛的一跳,那是被吓的,哥他从来没瞪过我。

上车後我的思想就处於游离状态,整个人恍恍惚惚,车上那两个男人在交谈些什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来。

车子开多久,我就恍神多久,等车停下来了,我才发现外面的景物好陌生。

“这是哪里?”我干著喉咙问。

“人太多了,只有换个地方住。”哥哥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看向司昊,“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在那面黄铜镜子里,看来冥冥之中都注定的,这镜子是我现在的母亲非得装在陆露房间里,说是保命的,呵呵,真玄机啊,下车吧!”

房子很大,是间别墅,没办法,他们不能为了我一个人的习惯挤在一个小房子里。

我一进去就看到尚观义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邪邪的冲我恶笑。但是还好,被攻击的是司昊,“司昊,你这种做法我们非常不满意,怎麽能说把人带走就带走呢,大家之前怎麽说的,你要信守约定。”

司昊没说什麽,面色自定的坐下,掏出根雪茄抽起来。

“司昊,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我们是没有地位阶级区分的,大家都是同等的。”被严重忽视的尚观义接著说道。

这人,我指的是司昊,态度也太狂了吧,不过他们吵他们的,不关我的事,我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

我走到哥跟前,“哥哥,我住哪个房间。”

“我带你去!”哥哥走在前面,“你在意大利快一个月了没有行李?”

我跟在後面,局促的揪著衣摆,脸颊泛红,行李怎麽会没呢,可是就我跟司昊两个人回来,他懒的多拿个箱子,非得把我和他的衣物都放在一起,呃,我的文胸和小裤裤,好羞人……

“这间,对面的是我的,进来吧!”

我随著哥哥进入房间,随意的看了一下,跟我以前住的装修摆设都相差无几,还有那面黄铜镜,竟然还挂在墙上。

“哥哥,那镜子怎麽……”我回头正好看到哥哥落下了门锁,“呃,干吗锁上?”

“我不习惯干活给别人看到!”哥哥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向我走来。

~~~~~~祝大家五一过的轻松愉快!本想多传一节上来表示庆祝下的,可是嘿嘿,效率太差,到现在才写了那麽点字,呃,各位还是等等吧!!~~~~~~~~

妖镜(限)三十七

我紧张的心跳加速,不会吧,我才刚回来就要施行体罚啊,刚才瞪我那几眼已经让我很难过了,“哥哥,不要这样子!”

“你说呢?”哥阴阴的反问。

“呃,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是我先主动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法律上对待自首都会从宽处理的啊,而且我还没那麽严重啊,为什麽还要惩罚?”我申冤道。

“你这还不叫严重?”哥哥蹿上来把我压进床里。

“唔……”我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哥,别……”

“小乖,你知道哥有我想你多担心你吗?”

感觉到哥哥的声音里充满著浓浓的感情,我的心猛的一震,停止抵抗,“哥……”

“我想你,小乖,想你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你调皮捣蛋的样子,想你抱著我开怀大笑的样子,想你在我身边的感觉,你知道哥有多想你吗?”

“哥……”我眼中忍不住泛起一层薄雾。

“我现在就想确认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哥哥突然面色一改,拨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只见他腾空上身,把支撑点全交托给下半身,虽没压著我的腿,可是两个最私密的地方却紧紧相抵,抵的我生疼生疼的。

“疼……啊!我的衣服,不要用撕的,这件我很喜欢的……啊!下面被压的好痛……呃,别那麽扯我的文胸,刚买的……轻点、轻点……”我随著他每个动作声声哀号著。

突然,身上的所有动作都静止了,我缓缓抬起头对上哥哥阴鹜的眼,“哥?”

顺著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胸口上的吻痕,“这个,呃……”我想解释来著,可是又不在说什麽,好半天在那嗯嗯啊啊却说不出什麽名堂来。

哥哥用力一捏我的草莓处,挟带著雷霆般怒气的吻随即覆了上来,顶开我的牙齿,凶狠的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

跟哥在一起我总是很狼狈,我开始呼吸不顺,到最後更像要窒息般难受,“唔唔唔唔唔唔……”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全身软嗒嗒了。

他侧躺下来,一点也不费力的剥掉我身上全部的遮盖物。

我娇羞的曲起腿,一手遮著眼一手遮著胸。

哥重新掰开我的腿挤了进来,俯身拨开我的手,“还害羞?这麽久还没习惯吗?”

“嗯。”

“还是说你只是不习惯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哥哥,今天的他是怎麽了?一直对我夹带著怒气,“哥哥,你……不是的,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误会吗?”他突然伸手到我的下面,用手指顶开我紧闭的软缝,“还说是误会,那为什麽你这里还这麽干?”

“我、我……”因为我根本没陷入情潮里,只在不停的揣摩你生气的原因,一颗担惊受怕的心如何能投入进没有爱的惩罚中呢?

哥哥探起身从床头柜里捞了个东西出来,“腿再张开些。”

我脑子里还在犹豫著要不要听他的话,可是身体却已经缓缓打开双腿,一刹那一股冰凉的液体灌进我的阴道里,“啊,那是什麽呀?”

“润、滑、油!”

“唔……”

他缓缓挤了进去,按著我瘦弱的肩动了起来。

我委屈的咬著下唇,拼命忍住哭意,抬起手臂盖住脸。

可是哥哥一把甩开我的手,掰正我的脸要我正视他,“看著我,看清楚你上面的人是谁?”

我闻言看著他,两眼没有焦距,看著你,呵,要我看清楚有什麽用,不是你同意说与别人共享我的吗?那你现在这些举动会不会幼稚了点?

妖镜(限)三十八

“叫出来,小乖。”哥哥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一直紧咬著下唇,就是为了隐忍这些会不经意流泻出的淫声浪语,这是屈辱,我不能屈服。

他的动作很猛,我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撞向床头,但我就是坚持不叫,至少在我意识还有丝清醒时是不会叫的。可是双腿间那磨人的抽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痒热难忍。

体内的润滑剂随著他的动作蔓延进深处,里头的嫩肉以不可思议的伸展力来包含他的巨大,随著他一记凶猛的刺入,我再也忍不住地松开已被我咬肿的红唇,喊了出来,“啊……”两条细白的腿使劲的蹬著床单,却没想将他越夹越紧。

哥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从我的膝盖下穿过,整个身体前倾压了下来。

“唔……”我闷哼一声,这姿势,让我的那里被迫仰起,腰好酸,那里被刺的好深……

我以为这已经是这个姿势的极限,没想到这只是基础。哥哥曲起他的腿重新压了上来,抵住我的洞口猛的刺了下去,好猛好深啊,顶到我的子宫口了。他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极力拓展我的全部,JJ下的两颗蛋蛋也随之拍打著我的後臀,发出肉与肉相撞的淫靡声。他的胸口也起伏的很厉害,随著抽插老是推挤著我的脸颊。我左脸被磨蹭疼了换右脸,右脸磨蹭疼了换左脸,上下都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但还是要承受这一切,只好反反复复换著脸来疏解不适。

胸口的湿意可能终於换回哥哥的一丝神志,他停止身下凶狠地抽插,後退一点看向我,“为什麽哭?”

“唔……”我抽泣著,“好痛,你,好可恶……”

“我可恶?你觉得你委屈了?”

“呜……”

“哭也没用,就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翅膀硬了,都飞出去了!”哥忿忿的说道。

“我没……”我是觉得委屈极了,去意大利并不是我的决定啊,我醒来已经上飞机了,到了那边司昊不送我回来我是没办法回来的呀,这些事不能怪在我头上的。

“别哭了。”哥哥抹掉我脸上的眼泪,放下我的双腿抱著我翻了个身,把我弄成上位,动作迅速的扶著我的腰就上下大动起来,“以後,不许就这样离家出走知道吗?”

这样入得很深,再加上哥哥他又刻意地拖下我的腰加重力气顶著,让我们的私处紧闭相连,没有一丝缝隙。我一直颤著身体忍著,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终於瘫在他身上呻吟了起来,那里又疼又胀的,快感在不断地累积。

但是哥非得要看著我的表情做,双手抓著我的双乳撑起我的身体,“动起来!”

我虚软娇羞的应道:“动不了了……”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顶的很酸了,这麽耗体力的上位我真的没力气动。哥捏紧我的胸部,胯间猛的往上一顶,我便随著惯性弹了起来,他则迅速拔出他的欲望,然後重重压回我,再次尽根插入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捉著他的双臂撑住身体。

哥哥在我身下“嘿嘿”的喘著粗气。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觉得像骑在背上长角的马上颠簸一样,他插得又深又重,我感觉自己不行了,快被他插死了,里头又酸又麻,这样的位置让他很轻松的次次顶撞到我的子宫口,还不止这样,我感觉那深处的子宫口都被他顶开了。

交媾处噗叽噗叽地响著,我的嘴巴也停不下来的一直在叫:“啊啊啊啊……”

“爽吧?”

“啊啊啊啊啊啊!”

“说出来,小乖,说出来我给你更多。”

我酡红著脸猛摇头,不要更多,这样我就受不了了,真的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不要更多吗?”哥又问。

“不要,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你不要我偏就要给你!”哥哥两手紧紧的箍牢我的细腰,迅速的上下耸动起来,他的胯部就像充了电的马达似的,撞著我的下面淫水四溢。

“啊……”我长呼一声,身子往後一仰,全身绷紧,唯有私处在剧烈的不停颤抖……

妖镜(限)三十九

“哥,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娇喘连连。

“不行。”哥哥像食不饱的饿兽不停的在我身上寻求满足,“还有二十七天的分量!”

“呜……我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呜呜……你已经舒服过了……嗯嗯……”

“你再说也没用,你要补偿我!”哥哥说的斩钉截铁。

这时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宛如天籁,“陆靖,开门。”是尚观义。

可这不是解救,这是情欲的催化剂。

我的惊喜化作悲号。

“嘿嘿嘿嘿。”本在我身上缓慢抽动的人突然抱起我的身子猛烈冲刺,额角的汗沿著脸部线条滑至下颚,最後坠落在我雪白的胸脯上。

“哥,呃嗯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想说的话都被撞飞,我的嘴巴里最後只能发一个单音字。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效果就似战场上的击鼓声,振奋著里头这位埋头苦干的士兵,激励他勇敢坚定热血的去开拓疆野。

“啊……”哥最後狂野的嘶吼了声,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一股股如岩浆般滚烫的精液直射我的花心。

我哆嗦著承受这一切,等哥停止跳动了我才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hi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根,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精,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射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阴阴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精,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鸡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肉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插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潮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射了!”

妖镜(限)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淫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肉,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春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逼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春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春药,你要春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

妖镜(限)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肉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限)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阴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乳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潮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穴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根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胸,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我彻底愤怒,在皇宫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限)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子。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身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身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强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子。而他,司昊,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强势占有还是强势占有,当我在他身下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小芽虽娇嫩,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催化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管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宫里。

尚观义的出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感激他把我从深宫中解救出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司昊说不知道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道,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出宫不见得是快乐,我出宫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子,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宫,他们对於我心灵与肉体的同时走失感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爱,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逼,终於得到他的点头。但是,普天之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子的司昊,我在快要踏进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出逃被抓,被抓出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套上了马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

而我,至此,水深火热,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眼禁口一会的人。

“不讲了,睡觉。”头顶飘来淡淡一句。

“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睡觉!”头顶上的口气生硬了点。

我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满腹牢骚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入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道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的生活,不管出於什麽心态,都是绝对不会放我自由的。为了自己好,为了大家好,我要学会去爱他们,哎呀,算了算了,别想了,想的再多事情也不会按我所以为的发展,何不顺其自然……

妖镜(限)四十五

等待,总是难熬的。

我站在花园里翘首以盼,不是说第三天吗,都晚上7 点了,怎麽还不来。

本以为放学回来就会见到司谦,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来了一段伟大的心里建设,试想著见到他後我该怎麽笑,怎麽做,怎麽招呼,还有问什麽问题。

不过,回来只看到那三张熟悉的脸,好失望……

“你在等什麽,小乖!”哥哥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黑眸深邃的望著我。

我心一慌,谎言脱口而出:“呃,我在背单词,对,背单词,impossible,impossible. ”

“哦……是吗?”哥哥拉长质疑声。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著继续背到,“confident,confident ,worried ,worried ……”

“好了。”哥哥笑眯眯的打断我,“八点准时过来,知道吗?”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跟随著哥哥进屋。

奇怪了,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司谦说要来的啊,那麽多人,应该不是随便应付的吧,而且他也不像那种人啊,肯定是他的行动不方便造成的。唉,司谦那麽优秀,为什麽老天要让他坐轮椅啊,虽然上辈子他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计较的那麽多,所以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吧。

呵呵,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很大度,所以我打算放弃前生的仇恨,把它当作一个故事,好好过这一世。抬起手表瞄了下,7 点15,他应该不来了吧,我放弃等待,转过身迈出第一步,突然,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在院外公路上突兀地响起。

我惊喜地迅速回身,司谦终於来了啊!呃,但不是,原来是车子差点撞上路中间的小狗。

我失望的走进屋里,无精打采的拐进哥哥的房间内,郁闷的埋进黑色的大床中。

哥哥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回电脑上,“怎麽了,那麽无精打采?”

“没有啦……”我转过脸轻声回应。

“没有吗,去浴室照照镜子,顺便洗洗澡!”

“哦。”我听话的钻进浴室,真明显,镜中的自己一脸无神,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拧开热水,热气慢慢缭绕,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抬手拭去,不消片刻,又是白茫茫一片。真好,希望我也有这麽快的复原能力,也希望这一室的蒸气能一同蒸发掉我内心的失落!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後,我终於裹著浴巾走出来。哥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面露满意之色,我知道我现在的气色肯定比刚才好太多了,身体被热水熏的泛著迷人的粉红色,像颗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小乖。”哥哥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我娇羞的来到他书桌前伫立不动,故意忽视他眼中强烈的性欲。

哥哥深黑幽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我,扔掉手中的文件冲我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那。

我咬著下唇挣扎了几秒锺,还是听话的拐到他的面前,只差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哥哥一把拉了过去,“啊……”

“小乖对哥哥不热情了哦!”哥哥从背後拥著我,抬起一手轻刮著我的脸颊,似乎有多抱怨。

“没有啊……”

“是吗?小乖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哦!”

“没、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在撒谎,看来得给你改名字了,叫不乖怎麽样?嗯?”

“呃……”我扯著嘴角牵强的傻笑了声。

“怎麽样?”

“不、不好。”

“你喜欢司谦?”

“没、没啊!”典型的在撒谎,这麽急切的否认连我自己都觉得。

“是吗?那你刚才在等谁,你在不可能什麽,又在确信什麽,还在担心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小脸远远比你的脑子诚实的多,知不知道?”哥哥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缩了缩脖子,“哥,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时间晚了,他上次说要过来的,就担心路上是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没……呃,我是有点担心啦!”

“承认了吧!小乖,你永远都不可以对我撒谎,知道吗?”哥哥抱著我转了45度角,在落地窗里直视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盯著窗里面反映著的我们,突然感觉两股间,他的东西,好硬,抵的我很难受……

妖镜(限)四十六

之後,就是头昏脑胀,身体燥热的事了。

我面色酡红,两眼迷蒙地看著落地窗里头的自己被他摆弄成羞人的姿势,是的,无比羞人。不著寸褛的我被禁锢在衣冠整齐的他身上,大腿分别被他搁置在皮椅把手上,他的一只手捏著我的棉柔使劲蹂躏,另一只手抓著他自己的火热来回的在我花穴口移动,挑逗出潺潺淫液出来。

“看仔细了,我要进去了。”哥哥附在我耳边邪恶的说道,还不忘舔弄下我的耳垂。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巨大一寸一寸埋入我的体内,忍不住小声嘤咛著。

“记住这感觉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刚进去时有点刺痛,可是现在瘙痒的厉害,如万千只蚂蚁在爬动般的难受,我闭上眼扭了扭臀部以此来缓解这种瘙痒。

“小乖等不及了?”哥哥轻笑出声,挪开揉捏著我胸部的手,一指挑起我的下巴,逼著让我直视落地窗里的喷血画面,“睁开眼,看著,记住这一幕!”说完,两手抓著我的腰挺了进来。

“啊……嗯……”猛烈的进攻让我的穴口犯疼,我惊呼出声,手连忙搭在大腿上撑起臀部往後挪,唯有这样,磨擦的才不疼。

窗里的画面淫靡至极,夜幕的罩笼让它如同镜子般清晰可见,是的,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巨大进出於我的娇嫩“红唇”中,每每他的抽出能卷出鲜红的嫩肉,挺进能传出“扑哧”的声响,我受不了刺激的仰头尖叫。

“睁眼,看著!”哥哥再次命令道。

“嗯嗯嗯嗯……好淫荡……这样……啊……”我被撞击的语不成调。

“好美……好紧……小乖,哥哥离不开你,说你也离不开我!”

“嗯嗯嗯,离、离不开……”我口干舌燥。

“谁离不开谁?”哥哥喘著粗气问道。

“我离不开你……啊啊啊啊啊……”

“我是谁?”

“哥……”

“说,陆露离不开陆靖!”哥哥呼出的热气全喷在我敏感的耳际上,夺取了我最後一丝的理智。

“陆露……啊……离、离不开陆靖……嗯嗯嗯嗯啊……”

隔天,当我衣衫不整的溜进自己房间时,被里头本应该在昨晚出现但今早却意外现身的人吓了一大跳。

“司、司、司谦,早、早啊!”

“早!”司谦放下我床头柜上的单人照,转过轮椅冲我温柔一笑,“昨晚在陆靖那!”

“嗯。”我不好意思的连忙摊开裤子挡在身子前面,因为图个方便,就只穿了内裤和T 恤出来,啊啊啊,现在才发现手上还拿著个粉红文胸,这这这也太丢人了吧!我连忙把它藏在身後,却脑热的没发现一只手根本撑不住裤子,笔直白嫩的双腿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司谦看著我滑稽的动作,促狭道:“呵呵,露露还是那麽害羞!快换衣服吧,上学要迟到了,我先出去。”

“嗯。”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找出衣服躲进浴室。胸口小鹿在乱蹦,我猛拍自己的脸说著要淡定淡定,唉,糗大了!

後来我就一直不好意思对上司谦的眼,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觉得怪怪的,所以就低头猛吃,平时只咬两三口的三明治都快全进我的肚子了。

哥哥疑狐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凑过来,小声的问我:“昨晚累著你了,今天胃口那麽好?”

我懊恼的瞪了哥哥一眼,眼光余光刚好瞄到正对面的司谦,只见他顿了顿,然後继续优雅地吃著早餐。

“我饱了,今天谁送我去上学啊?”我站起来挎上包。

“当然是我!”尚观义连忙扔下手中的三明治。

“不要,大家会误会的。”我嘟嘴抗议道。

“误会什麽,我俩同班又同桌,顺路啊,走了走了!”尚观义扯过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攥。

“好了,别拉了,我自己走,这样拉拉扯扯非常不好看!”我迅速拍掉他的手。

“还没到学校,不用紧张!”

“在哪都一样!”

“在床上也一样?”尚观义挨近身体打趣道。

“嗯,哪都一样!”我严肃的点了点头。

“怪啊,你今天非常的不对劲,怎麽?司谦来了就注意起形象来了啊,还是说,女人永远忘不了初恋情人,但也不对啊,你都没前世的记忆了,要说初恋也应该是陆靖啊!”直至到了学校,尚观义还在揣摩我的心意。

为避免尚观义的碎碎念,我只好假装贫血,脑袋往他胸口一歪,小声呻吟:“头……好晕……”

尚观义紧张的连忙搂住我,想打横抱起我但被我阻止了,“别,靠一会,就这样让我安静的靠一会就好!”

凉风习习,难得的安谧,我满意的埋在他的胸口,睁开带著狭促笑意的眼在腰侧比了个“YES ”的手势,没想到却对上小羽那双冰冷的眼睛。

妖镜(限)四十七

人生就像是场游戏,如果爱情是气血,那友情就是内息,两者同样的重要……同样的能置人於死地。

我的微笑僵在脸上,我从没想过小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即使我们的友情不在!

“好点了没?”脸下的胸膛在起伏著。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站直身体。

“去看医生吧!”尚观义担忧的看著我发白的脸色,“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没,我们进教室吧,快上课了!”我抽离开他的手,率先进入教室,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小羽的位置,却正好对上她及周围同学的眼神,里头各有神色,鄙夷,妒忌,讥诮,幸灾乐祸……

不用问什麽,我知道肯定是小羽说了什麽,本已黯然的心顿时跌入谷底,我故作傲然的收回目光,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麽会经不起考验呢,看来我跟她没指望可以再次贴心了。

“怎麽愣住了,还头晕啊?”身後跟进来的尚观义扶助我的双肩,一脸关切。

我侧身闪了闪,小声说道:“没。”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扔,“哎,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到底怎麽了?”

我缩在椅子中猛摇头,“没事没事,早读了,别问了!”

“不行。”他一口拒绝。

我微微抬头瞪了他一眼,心里堵的慌,“我说了不和你一起来的,你看大家都知道了!”

“那又怎麽样?”

“那会让我没朋友的,我很不喜欢被孤立,我不要我的生活只有你们四个。”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喜欢我们四个?”尚观义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你在乎谁的眼光,还有哪个男的?”

我郁闷的大吐一口气,“拜托,尚观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唉,尚观义,跟你讲话真的很累也,你知道班级里有好多女同学喜欢你吗?我怕成为全民公敌你知不知道,所以我才不喜欢在学校里弄的跟你很熟,刚才那一幕就被别人看到了啊,现在大家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你没感觉吗?”

“没,啧啧,没想到小妖精这麽在乎别人的眼光,这种心态极为狭隘,你要学会超凡脱俗,那个谁谁谁,书本上有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话好,这话正确,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你也要学著点!”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因为我知道尚观义这人是经不起激的,相处久了就了解每个人的特点,像身边的这位同志就是自负型的,而且死要面子,特别是在我面前。

我没再开口说什麽,安静的听课,安静的做作业,安静的鼓励著自己学会坚强,学会舍弃,学会保护自己。

“中午老地方见!”隔壁传来一张纸条。

我塞了回去,上面只写了两个字,“不去。”

“你敢不来!”纸条回到我的桌上。

“求你了阿义,别在学校!”我推回去。

“我只是叫你去那,你知道我要干什麽?”

“还能干吗?”

“你想歪了哦!我等你!”

“别这样,我不想去!”我重重的写下这几个字,借此表达我的不满。

“听话!”纸条又回到我的手中,这两个字大大占据下面的空白处。

我气的把它撕的粉碎,却拿当事人没辙。

午後的实验楼异常安静,没想到却成了我们俩名副其实的秘密花园,来这的人就不多,到这个角落的人也只有我和他。

尚观义曲著一只脚,身体随意地靠在窗台上,魅眼直直的看著我,他的眼珠比司昊的要蓝一些,至今我还都看不习惯,它没有黑眼睛的神秘,却如一片汪洋般让人载沈载浮。

“怎麽磨磨蹭蹭的?”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压在墙壁上,“嗯?今天是怎麽了,看你浑身不对劲!”

“没……”本来是心情很好的,可能心胸太狭窄了,碰到一点事就闷闷不乐一天。

“小妖精,咱们是很亲很亲的人,就是家人懂吗,我们之间没什麽好隐瞒的,我也不会去记恨你心里牵挂著我们四人中的谁,但只限我们四人,多了可不行知道吗?乖,我们都爱你,都希望跟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一起过日子,所以有什麽你就说,憋在心里会发霉的!”

看著他难得轻声细语的一面,我的眼眶控制不住的泛红,“义……”

“嗯?”他俯下头啄了下我的小嘴。

“其实也没什麽啦!”我犹豫了会,还是拒绝说出女孩子之间的小疙瘩。

“撒谎,受罚!”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吻住我,舌头持枪带风、攻城略地,我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被他吸疼了。

“谁?”突然,身上的人身体一怔,快速的回头。

妖镜(限)四十八

一分锺……两分锺……

我环抱住自己,腿软的靠在墙上,等著追出去的尚观义回来。此时,心慌占据我的整个身体,怎麽办?如果我和他的事被传的人尽皆知,我如何有脸呆在学校里?

曾经的难以置信,到之後磨人的心里挣扎,我都已经慢慢接受这段非凡的人生了,但途中为何硬要安插几个漩涡,波折的让我心惊肉跳!

尚观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转角就来到了我面前。

“怎麽样?是谁?”我连忙问道。

“是你以前的同桌,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放心吧,没事的,量她也不敢到处乱说?”

“你警告她?”

“嗯,别担心了,唉,你胆子可真小,看,两只手都冰冷的!”

我慌乱的抽回刚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你不应该警告她的,她是很倔强的一个人,你这样她肯定会恨死我的,肯定会的……”

“好了,相信我,不会的,算了,回教室趴一会吧,脸白的像鬼!”他搂著我的肩膀,难得一本正经,“小妖精,既然你那麽在乎别人的眼光,那就申明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男女朋友之间这种亲密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的,学校里这种早恋的现象多的事,大家能拿我们怎麽样!”

“不行!”我一口否认。

“为什麽?难道你喜欢被别人说三道四,我是无所谓,我是为你著想,其实这对你也并不吃亏啊!”

“还是不行!”我犹豫了下还是摇头否决。

“你这人,唉,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有何不好,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我是觉得还是让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好,你不说我说!”尚观义松开我径自走掉。

“不要……”我连忙追上拉住他,“别这样,尚观义,这样不好啦……你、唉,你别冲动……”

“放开!”他火大的扯开我,“你真是个不干脆的女人!”

等我追进教室的时候估计尚观义已经说了,教室里想起稀稀落落的掌声,都是些男生在瞎起哄。

尚观义悠然自得的走下讲台,牵起我的手,歪斜的嘴巴笑道:“哈哈,我已经说了,看,就这麽简单的事情,大家还鼓掌呢!”

我别扭的挣开他的手,低嚷道:“你害死我了……”

但是男人都是不了解女人心思的,他根本不明白我为什麽会说“害死我了”这四个字。

那天起,日子并不好过,前桌对我不再友善,班长讲话夹枪带棍,生活委员还会增加我的劳动量,当然,是在没男主角在场的情况下。我不想黏著尚观义,可是在学校又是那麽的需要他帮我抵挡外面的风风雨雨!

司谦的脚最近有点起色,我偶尔看见他扶著沙发在走动,不过没走几步就会跌倒,我有次看见了就冲过去扶他,但被他拒绝了。那时的司谦满脸汗珠,嘴唇还隐隐发白,笑著对我说要等他,他能行,能重新站起来。

看著这麽辛苦的司谦我很心疼,所以一有空我就会跑去找他,给他按摩按摩,活络活络腿部经血。

“有感觉吗?”我抬头轻声问他。

“嗯。”他的脸泛著微红,“可以多捏小腿吗?”

“为什麽啊,小腿我刚捏了很久了,大腿上也有很多动脉的啊,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要均衡的!”我振振有理。

嗯。“

“是不是重了点啊?”我疑狐的看著他,虽然他没有再出声,可是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呃,不是,可以重点,可以重点的!”司谦尴尬的挪了挪臀部。

我顺著他的动作终於知道他为什麽怪怪的,下面的帐篷撑的好明显啊!我同时也尴尬的停下手中的按摩动作,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司谦先开口。

“呃……怎麽会……不要这样子讲!”

“……”

“呵呵,那你先休息吧,改天,哦不,明天我再来给你按摩!”我扶著他的轮椅把手起身。

“别……别走!”司谦覆上我的双手,制止我的离开。

“呃……还有事吗?”

“再陪一会,再一会,白天你要上学,晚上又没多少时间,今天才来15分锺!”

“嗯……好吧……”

之後,又是一阵沈默。

我偷偷瞄了一下司谦的帐篷,咦,怎麽还撑在那呢?哥哥他们三都说男人撑在那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吧?

“司、司谦,我可以、可以,呃……那个!”我吱吱唔唔,终於还是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

“啊?什麽?”

妖镜(限)四十九

我娇羞的瞄一眼司谦,赶紧把目光调回到他的小腿上,“我说,嗯、嗯、我可以,可以……哎呀,就是那种事,我可以!”

司谦覆盖在我手上的大掌微微颤抖了下,仰起头牵强的对我笑了笑,“露露是个好女孩,可是我不行,我这腿……”

他没再说下去,可是我已经听出他的沮丧和难过,“别这样,你只要坐著就好,呃,交、交给我!”话一出口我就万分後悔,自己……自己什麽时候变的那麽大胆啊!

偷偷瞄了下司谦,发现他的脸和我一样的红。他也在害羞吧,那我可以反悔吗?

“呃……”我深呼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却被司谦坚定的话语打断,“好,交给你!”

交给你、你、你、你、你,我的脑袋被这几个字炸的轰轰做响,真的交给我了,那我应该怎麽做,怎麽做好呢?在上面,在椅子上,嗯,跟哥哥做过,坐上去就好,好吧,既然承诺出口,那我就做吧!

我缓缓蹲下身子,尽然把头低到司谦看不到的角度,颤抖著小手去解他的运动裤,但是却卡在屁股那,脱不下来……

“露露,不要了,别勉强自己。”司谦猛地抓住我的手。

这一刻,我非常感谢他,可是我不能放弃,司谦忍的好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勇气跟我坦白他的需求,到了这一步却仍会顾及我的感受,多麽好的一个人啊,我应该要对他更好。

摇晃著脑袋,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别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我乐意这麽做,我也想这麽做,司谦,别阻止我!”

“……”

久久,司谦都没说话,但我顺著他撑起的身子知道了他对我的鼓励,他的臀部微微离开椅子,我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眼前的东西已经昂然抬首,涨的整个发紫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肯定了他真的忍的好辛苦。

为了怕这脑热的事随著时间的拖延稍纵即逝,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背靠著他扶著椅把坐了上去。

温热的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合在一起,司谦小声的呻吟了出来,但声音怪异,好似痛苦而不是快乐……

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

“司、司谦,你还好吧?”

“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

“那那那要怎麽办?”

“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

“不要,我们都赤裸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

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

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

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阴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

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

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液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

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

粗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

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胸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

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射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

妖镜(限)五十

“为什麽说谢谢?”我静静的趴在司谦身上,聆听著他还未平静的心跳,不解道。

司谦只是搂著我轻抚,久未出声。

我抬起身想催促他,但被他轻而有力地按回胸口,“再等一会!”

已淡去的红霞“轰”的一声再次迅速地爬遍我的全身,我娇羞捂住脸,呻吟出声,“唔……司谦……”,已经好久了,久到我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

“嗯?”

“我想……想起来了……”

“再等等……”

“呃,你的身体,呃,一次就好,只能一次,要不然有损健康的!”

“呵呵!”他的胸口如鼓击般震动,“你想哪去了?”

呃,难道不是?那私处里渐渐胀大的东西又在说明著什麽?

“露露,能这样抱著你我就很开心了,我幻想了一世的画面终於实现了,真不想松手,希望你一辈子都在我怀里!”

感受到他的柔情,我的心如沾了蜜似的甜,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一辈子,我也愿意。

嘻嘻,可能由於爱的鼓励,司谦这段时间恢复迅速,已经由当初的站不能立到现在能颤颤巍巍的站上十五分锺,虽然只有十五分锺,但医生说这已经是个不可思议的起点了。

所以我坚信他的康复指日可待!而我,也乐意奉献我的爱心。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司谦已经回去十二趟,相处的时间真的有限。有时,我就吃味的想著为什麽尚观义和司昊都能为我留下来,抛弃名利,舍弃财富,而他为何不可?

司昊说他这个弟弟就是心地善良,注重感情,同时也比较优柔寡断。如果当时果断的处理好他与他正妃之间的关系,我受的苦可能就相对少一点,心灵也不会那麽脆弱。

什麽意思?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吗?人生中的小小插曲可真多,可他们四位只乐意讲关於他们自个的部分,司谦与我之间的种种还需司谦来给我解答。

一星期被人分配好的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悄无声息又到了恼人的星期一,苦的却是哥哥。自从尚观义自作主张的宣称我是他女友後,一下子感觉全部女生与我为敌。学校,慢慢成为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了,而尚观义,把“损友”这一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时不时的鼓励我装病逃课!若非班主任一通电话打到哥哥那报告我的早恋现象及逃课现象,怕是我又不知道被尚观义带到哪去了!

“小乖,好好学习知道吗,你再逃课哥哥就要生气了,上学是为你自己好,有知识就有修养……”

“行了,陆靖,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没睡饱呢说说说,说个没完!”坐在後座的尚观义不耐烦的说道。

“不爱听就滚下车,自己不上进还带坏我家小乖,尚观义,信不信把你踢回镜子里去!”哥哥微微讽刺道。

“得,你厉害,我倒是想试下,然後重新换个身体,这蓝珠子怎麽看都看不顺眼,你帮我啊!”某人摆出一副无赖样!

“哼,别跟我耍宝,也别再让我接到说陆露逃课的电话,你知道後果的!”哥哥一个急速刹车,车子险险的在距校大门五公分处停了下来。

我惊险的拍了拍胸口,但不敢有所抱怨。老虎发威,知道有多厉害!

哥哥俯过身子,替我解开安全带,最後不忘再叮嘱一遍,“好好上课,知道吗?”

“嗯!”我点了点头。

“乖!”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放我下车,“下午我来接你!”

“嗯。”

但没想到这是个灾难的星期一,长长的校道宣传窗边今早围满了人,某些同学看到我还会惊呼出声,尔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无助的立在原地迈不开脚步,感觉一股凉飕飕的阴风阵阵袭向我。

尚观义纳闷的拧起眉头,挤进人群,突然间他像发了疯似的撕毁著宣传栏里的东西,从宣传一处到宣传五处,动作快速又火爆!我立刻意识到那里的内容肯定不堪入目,连忙奔到还没被尚观义撕到的宣传五处。

天呐,这这这,谁干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浑身发抖地盯著宣传五处的三张照片,一张是哥哥在车里激吻我的画面,照片里的我一脸陶醉,表情大赤赤的曝露在镜头下;一张是尚观义把我压在墙上,双手不规矩的在裙子里搅动的画面,看上去暧昧至极;最後一张洗的最大,竟然是我与司昊在卧室玻璃窗上交欢的画面,天,这也被别人拍下来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赤裸的两人交叠在一起,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好淫荡,好淫荡,好淫荡……”周围到处充斥著这种声音,我慌乱的摇著头苍白的辩解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妖镜(限)五十一

尚观义冲过来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胸口,英俊的脸庞此刻愤怒地扭曲著,“他妈的谁干的,哪个不要命的家夥,娘的,有种滚出来,找死……!”

“是他们……”

“好淫荡……”

“就是这女的……”

“真不要脸……”

“竟然有这种人……”

“怎麽还有脸活在世上……”

“妓女啊……”

……

此刻,我多麽希望自己是瞎眼失聪的,看不见一切听不见一切,不要光明不要乐声,“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可是说再多又能改变什麽,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我百口莫辩。

尚观义按住我不停甩动的脑袋,压抑著声音,尽量轻柔:“露露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有我在,我们先回家,别怕,马上就回家。”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脑袋中好像唯有这三个字存在。

尚观义搂著我推开人群,临走前,他回头凶狠道:“谁干的小心点,趁早准备逃命!”

家里的气压很低,我一个人窝在床上胡思乱想,哥哥他们四人隔三差五的进来看我一下,都被我以“让我一个人静会”这句话给打发了,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我也想笑著跟他们说我很坚强,别担心我,可是做不到,我连牵起嘴角的力量都没有。

好可怕,到底是谁,为什麽要针对我?现在这应该是满城轰动的新闻了,知名企业家陆靖之妹生活淫乱,与众人有染……报纸上肯定有这则新闻了。

我掀起被子赤脚下床,我要找报纸看,我要看看到底写了什麽内容。

“露露,怎麽下来了?”正对著楼梯口的司谦最先看到我。

我看著另外三人满含担忧的站起身等著我走近,我却懦弱的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我,和他们,我们真的很可耻吗?“报纸来了吗,我要看报纸!”

哥哥好看的俊眉微微皱起,“小乖,报纸不可能那麽快就登出来了的!”

“晚报,晚报会那麽快登的。”

“别担心,我不会让那些报纸登出关於你的事,一丁点都不让,来,过来坐!”哥招手示意我下来。

我看了那支手良久,然後扭头就上去了,恍恍惚惚懵懵怔怔,躺回床上的那刹我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麽举动,我拒绝走近,是在说明我在排斥他们,我潜意识里认为是他们害了我,是他们让我承受今天的羞辱,然而,不是吗?

没多久,哥哥就敲门进来,“你这是怎麽了?小乖,你要相信哥哥,没事的,别愁眉苦脸的,都不漂亮了!”

我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要不对上关爱的眼神,眼泪还是没有那麽轻易地滑落的!就如一只野兽受了伤,它可以自己跑到一个山洞躲起来,然後自己舔舔伤口,自己慢慢复原,可是一旦被嘘寒问暖,它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被子外面,哥哥轻轻的叹了口气,“小乖,你是最棒的,不要看低了你自己,不要觉得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一切都有我和他们扛著。你知道敌人会怎麽看著我们,看到你这样他会哈哈大笑,会大呼过瘾,我们不能让他称心,哥哥很担心你知道吗?人生路上总有大风大浪的,但没有过不去的槛,能打到自己的只是自己。这人竟敢这样伤害你,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哥,你别讲,拜托你别讲,你讲的那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很慌,心里很堵,脑子空白,现在不知道同学老师们怎麽看我,我受不了异样的眼光和冷嘲热讽的话,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现在该怎麽办,呜呜……我真的好害怕!”我的眼泪一颗接著一颗的流进鬓角。

哥哥扒开被子,轻轻搂我在怀,“乖,放心,我们换个地方就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好,别害怕了,来,擦擦眼泪,都哭成金鱼眼了你!”

“嗯。”

妖镜(限)五十二

我一直窝在家里,消极的沈浸在自己的忧伤中。

看著被黑掉的校园论坛久久,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报纸上没登出我的新闻,可是网上并没有,网络是强大的,人言是可畏的,当天这事就在校园论坛上炸开了。百度一搜,连个人博客及QQ空间上都有,看著强大的回帖,我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什麽贱女人,公交,圈养的性奴隶,还有恶心男说我也想尝尝她的骚B ,呵,活著也是没有尊严了,何不死了呢!

可我为什麽懦弱的不敢去死?

哥哥他们的效率是惊人的,众多关於我新闻的网站都被黑了,但是又如何,多少人看过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叩叩”,来人轻敲了两下後就径自推门而入,“怎麽了?又在网上看到了,是什麽网址?”

我转头看了下尚观义,轻轻摇了下头,“没有。”

“露露,我们查出来了,你知道是谁吗?猜猜!”他双手环胸坐上书桌。

我无神的甩甩头,“不知道!”这时还让我猜,我哪有这份心情和心思啊!

“王、梦、羽。”

“谁?”

“王、梦、羽。”

“怎麽会是她?怎麽会是她呢……”我身子一僵,突然打了个寒颤,到底怎麽了,怎麽会变成这样子的,以前关系好的时候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友情竟会如此薄弱,关系不好时也没想过即使友情不在,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伤害对方。

但她现在竟会做出置我於死地的事情来,到底怎麽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自认双方感情疏淡後我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啊?

“义,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想想!”

“好,别想太多,交给我们来处理。”尚观义摸摸我的头,转身离开。

我掏出手机,挣扎了下,还是发出这条短信:“为什麽要这样做?”

不一会短信回复过来,“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好。”

“六点锺,一个人,到城郊鹿丹村村口,记住,只能你一个来!”

我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好。”

一个人去,楼下那四人肯定不同意的,看来要想个办法溜出去。

四点半时,我幽幽踱出房间,假装肚子饿,要求提前开饭,大家看我衣著如平常,趿拉著拖鞋走来走去;神色如往昔,面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就不疑有它,顺著我饭後呆在花园里。

大家摆了张桌子在花圃旁,沏了一壶茶围坐下来,有话没话的找我说几句,我一概不予理会,径自拿著小铲刀铲著地,那四人看我根本没有讲话的兴致,也就相互聊开了。

种上玫瑰花浇好水後,我轻轻的说了声先回屋了,也不等大家的回答兀自走掉。身後静默五秒後又互相聊了起来,很好,短时间内不会追查我的行踪了。

拐进楼梯底部的小门,我快速掰下外围栏杆处的报警器电源,幸好标签分明,要不然按错了就惨了。轻轻合上门,我打开厨房到後院的小门,哥哥他们坐在花圃旁,是看不到这边的,只要爬出栏杆就好了。

我搬了一张塑料椅,脱下拖鞋先扔了出去,然後小心的攀爬上去,当跳下来落地时,脚底就阵阵发麻,这是我的第一次爬“墙”,却也让我真正体会到爬墙的恶果。

我提前来到鹿丹村,没想到王梦羽也提前了,一脸诡异的看著我下车。

“你确定他们不会跟来?”她嘲讽道。

“嗯,我来就是想知道原因,为什麽你要这麽做,我真不愿相信是你在诋毁我,告诉我,小羽,到底为什麽?”我既气愤又伤心。

“你跟我来。”她扭头就走,非常自信我一定会过去。

周围越来越荒凉,全是些建到一半停工的房子,我心中越来越不安,心里後悔著为什麽不当面告诉他们我要去哪,万一他们没看到我放在书桌上的字条怎麽办?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偷偷按了快捷键1 ,希望哥哥能接起。

“怎麽?怕了啊?”不知何时,王梦羽双手环胸的立在我的七步之远,把我的忐忑不安尽收眼底。

我吊著嗓子问道:“来这干什麽,鹿丹村怎麽有这麽荒凉的地方?”

“进来,里面有位,我们‘做’著谈!”

里面没有灯泡,微弱的夕阳给这屋子笼上了一层阴森的灰暗,里头是有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王梦雨轻轻叩了下桌子,突然四周蹿出几道黑影,步步逼近我。

“啊……小羽,他们要干什麽,你要他们走开?”我大声尖叫,奋力挣开来自四周伸出的手。

“呵呵,我为什麽要让他们走开,他们是我找来的!”

“啊……走开,走开,”我扭动著身子,挥斥著双臂,耳朵却不可思议地一字不漏地全听了进去,什麽,是她找来的,“啊……你要干什麽,走开,王梦羽你要干什麽……”

妖镜(限)五十三

我害怕的忘记什麽叫害怕,只知道一个劲的挥开伸过来的手,可能是没有主人的命令,那五人也只是凑上来动动手。

猛的,裤兜里的手机高声鸣唱,我连忙伸手去捞,有救了,他们打来了。

“给我抓住她的两只手!”王梦羽高声令喝。

势力单薄的我双手一下子就被反扣在背後。

“哟,看看,是谁打来的!”她探进我的裤兜拿出手机,胜利似的在我面前晃动了几下,“我替你看啊,哈哈哈,是陆靖呀,你乱伦的对象!”

“把手机还给我,把手机换给我……”我拼命想甩开扣住我双臂的手,“你到底要干什麽啊小羽,你把手机还给我……”

“你说,要不要接呢?”王梦羽歪著脑袋假装询问。

“给我,给我……”

“万一你乱说怎麽办,我可是对你们家四个男人都很有好感的!”

“不会的,不会的,你叫他们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吗?”

“不行,我就喜欢这样居高临下,敌弱我强地看人!”她此刻的表情就好似捉到老鼠的猫在逗弄著临死的猎物。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啊你,你怎麽了?”

“啪”,手机突然被她大力的甩在地上,四分五裂,在我怔忡之际,她的一记巴掌清脆地打在我的右脸上,“我怎麽了,敢问我怎麽了,好,那我就告诉你,看到你我就有怨气,一股浓浓的蜇到胸口发疼的怨气,你一直这样,活的好似天真,却每每抢走我在乎的人,你天生就是我的宿敌,不毁了你我就会毁了我自己……”

我抬起被打偏的脸,愤怒的瞪著她恨恨的说道:“你应该去看心里医生!”

“啪啪”,两记又重又急的巴掌又落在我的左右两颊,“你住嘴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谦君昊帝,我还真认不出你来,我是瞎了眼还和你这种浑身都淫荡的贱人交朋友,你知道我看到你多想呕吐吗,那四人是瞎了眼了的,被你蒙蔽心智了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残破的身子他们还要不要,蒋大,给我好好的收拾她。”

“是,小姐。”立在一边的人恭敬的弯了个腰,“兄弟们,可以动手了!”

“啊……放开我,王梦羽你这个王八蛋……你们放开我,给多少钱都行,求你们放开我……”我护著身子哀声求饶,可这都是以卵击石,没一会上身的衣服就被他们撕的破破烂烂,下身的牛仔裤也被他们左右拉扯著,摩擦著我的小腰生疼生疼的。

四周尽是些粗嘎淫碎的声音,“这奶子真小,不过这皮肤真是好啊,又滑又嫩……”

“啊……放开我,不要啊,不要碰我……”我甩开罩上我胸部的一只魔手,可是另一只又马上罩了回去,拧弄的阵阵发疼,根本不给我躲开的机会。

“小姑娘,你挣扎也是被我们上,不挣扎也是被我们上,还是乖乖享受吧!”

“靠,什麽裤子,那麽难脱,老大,把她的身子拉平!”

“不要……呜……求你们不要……”

“乖,我们会让你舒服的,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说完,他们就各自拉住我的手脚,剩下的一人俐落的揪掉我的裤子。

我浑身一软,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是全身赤裸了,眼泪崩堤般大颗大颗地流下来,张著嘴拼命的喊:“放了我……放了我呜……”

那五人充耳不闻,咕哝咕哝地吞咽著口水,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如饿虎扑羊般地蜂拥而上。

“哇,真棒的皮肤啊,摸起来滑滑的,闻起来香香的。”

“看看看看,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多嫩啊,下面肯定更嫩!”

“看我的看我的,我的老二很久没涨那麽大过了!”其中一男的兴奋的大喊。

“求你们啊……呜……放了我……”

“不可能的。”被叫做蒋大的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趁我痛得仰起头之际俯下头强吻住我的嘴。

好恶心啊,我紧扣住牙关,拒绝他的探入,哥,司昊,司谦,尚观义,你们怎麽还没找到我啊!我坚持不了了呜……

其他人见状,也开始大胆的在我身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手臂大腿,前胸後背,细肩圆臀,无一不放过。我使劲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不要,停手,不要,我不要被凌辱,我不要,不要呜!

刚在我私处受挫的那只手不甘失败地卷土重来,沿著我的大腿乱摸了一通後,突然狠狠地在大腿外侧重重一捏,本能的痛觉反应让我一下子就松掉了力量,紧闭的大腿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了……

妖镜(限)五十四

曾在杂志上看过那些被玷污的女子,最後不是疯掉就是自杀,难得有几个可以正常的活下来,我想我是做不到了,我没有坚强的心和宽广的胸怀,我不够自信可以无惧他人眼光的活下来。

与其以後还是会自杀,倒不如现在清清白白的死去。

我心一横,大力的蹬开正欲探入我下体的手,双手使劲挥开凑在我脸上的头,可能是最後潜力的爆发,我轻而易举地就挣脱开了他们,一个翻身,头狠狠地撞向地面。

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直窜我的心头,鲜血一下子就盖住了眼睛,头部一抽一抽的,意识在渐渐剥离。

“啊,怎麽办,老大,那妞自杀了……”

“好多血啊……”

“大小姐……”

“快撤……”

“不许报警……”

“走,快……”

纷纷乱乱的杂音终於散去,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这里的味道不好闻,很刺鼻,像医院里那种消毒水的味道。

唔,我的头,一阵一阵的灼痛,但又昏昏沈沈,还有身子,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大腿上的肌肉,酸痛酸痛的,唔,好难受,浑身难受。

“怎麽样?露露,感觉怎麽样?”耳畔有一道低柔的声音轻轻传至我的大脑。

“唔……疼……”还有喉咙很干涩。

“头吗,很疼?”那声音急促了起来。

“嗯……”我有气无力的呻吟著,抬起手想摸摸发疼的地方却被一只手给轻轻压住。

“别动,还吊著针呢!”

温温热热的,好真实的触感啊,难受我没有死?“我、还、活、著?”

“你当然活著,睁开眼看看,我们都很担心你……”那声音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我缓缓掀起沈重的眼皮,司谦青渣爬遍下巴的憔悴模样立马映入我干涩的双眼中,他紧张的问道:“还有哪不舒服,我找医生来?”

“哥哥呢?”

“义见你几天没醒,就冲出去说要宰了那帮人,陆靖和昊就追出去了。”司谦看我微拧眉头,接著说道,“不要担心,有他们两个在,不会有什麽的,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事後想想,真是胆战心惊,我当时怎麽会那麽傻的一个人跑去赴约呢,谦君昊帝,王梦羽认识他们两个?

“谦,你认识王梦羽吗?”很困惑的一件事。

“不认识,但知道她,露露放心,她让你受那麽重的伤,我们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别想那麽多,好好休息,医生说再观察几天,看有没有什麽後遗症,现在闭上眼,再睡一觉!”

“现在几点?”

“晚上八点过一刻,好好睡吧!”

可能失血过多,大脑缺氧,一闭上眼睛,睡意又上来了。

梦中,物换星移,世事变迁,我惊讶的环顾著室内古色古香但又美伦辉煌的摆设,这是哪?

“放松,放松,你夹的我都快断了……”男人的声音充满著隐忍。

“那不行,那不行……”女人尖锐的反抗著。

这又是谁在说话?

我小心翼翼的探寻著声音的发源地,越是走近越是对这一幕感到熟悉。明黄的帐内,一女两男,做著她同哥哥们常做的事。

被夹在中间的小女人痛苦地呻吟著,嗯嗯啊啊时总哀声求饶:“轻点……轻点……”

但进出於她两穴内的凶猛欲龙仍顾自疯狂的抽插著,躺著的男人由於被帘帐遮住了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立於女人身後正激烈捣弄著女人後庭的男人脸还是可以看个大概,那微微泛著汗水的英俊侧脸上青筋隐隐浮现,蹂躏著女人胸口的大手也越发肆意起来,重重的拉著轻轻的捏转,刺激著女人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昊,动了,小水儿下面动了!”帘帐後的男人握著女人的纤腰突然坐了起来。

“嗯……我知道,夹的真紧!”

“一起送她去!”

“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细细呻吟突然转为高亢,身子挺的笔直,头却不断往後仰,“啊……到了……”

但这远非结束,我看到这小女人的身体被提起换了个位置,现在面朝原立於她身後的男子,水淋幽穴很快被占有。

“唔。”女人闷哼出声,还未舒一口气後庭又再次被占有,“啊……疼!”

“撒谎……”两男子齐齐道出声,动作一致地律动著同一种节凑。

……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这震憾的一幕,突然觉得自己口舌干燥,浑身发软,下面也隐隐泛著湿意,天,好羞耻啊!

~~~~~~某天发现自己的观点同大家的有出入,偶狭隘的认为NP是N 个人在一起滚床单,而非一对一的床戏,想想放弃NP有违当初写作的某个意图,还是补上一些,但偶没写过NP,这只是尝试,汗……尝试下,写的不露骨,大家不要觉得偶善变啦嘿嘿,谁叫善变是女人的天性,扭扭偶的水桶腰,闪人……~~~~~~~

妖镜(限)五十五

尽管没有时锺,但我也能感觉时间在滴滴嗒嗒的流逝,有多久了,站的我两脚都发软了,可眼前的战况依然非常激烈,我看著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又一个,夹在中间的小女人眯著眼睛哆嗦了一次又一次,还不见方休,个个都沈溺於情欲中……

我再也不好意思套著“研究”的马甲继续观察下去,於是决定离开这里,可是奇怪了,无论我怎麽抬步就是移不动身体,万般无奈下只好继续观赏著这令人血脉喷张的色香画面,“喂,你们停一停,停一停好不好,我有事请教?”

“嗯嗯嗯嗯……”

“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

“啪嗒啪嗒……”

可就是没人搭理我!

“喂,看不见我吗,说话啊?”

“喂,看不见难道也听不见吗?”

“喂……”

我气愤的直跺脚,过了好久才後知後觉的认清是在梦里,他们理所当然的看不见我听不见我。

天,又换了个姿势,还不累啊,能力真强!

我努力移开视线,怕看多了长睁眼,可双眼好像跟脑子分家一样,不听使唤。

咦,那不是司谦吗,是他没错吧?我使劲地眨巴著两眼,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原来一直若隐若现在帘帐後的脸露了出来,除了发型不一样,其他根本无差别。

可是他为什麽在这,他怎麽可以和别人做这种事呢,他们是谁?

“司谦。”

“司谦。”

“司谦……”

“你醒了小乖!”

顺著声音的来源,我看到哥哥一脸阴郁地凝望著我,“哥哥……”

“你一直在叫司谦,找他来吗?”

我愣了一下,我一直在叫他吗,“不用了,我刚才做梦了!”

“你只梦到他!”哥哥的话里有股隐匿的酸味。

“嗯,哦,不是的,还有一男一女,可是我都不认识,我只认识司谦,我看他们在做那种事,好惊奇!我一直叫他可是他不理我!”

“哪种事?”

“就是那种事!”

“哦,那你叫他干吗?”

“啊?哦,我只认识他嘛,哥哥,我口渴。”

看见哥哥背过身去倒水,我暗暗的松了口气,做个梦都被追问,管的也太紧了!

“医生说再住两天就可以回家了,这两天你就躺在这好好反省,有你这麽笨的人吗,明明知道她对你心怀恶意,你还敢一个人去,你少根筋还是脑子进水了,等你好了後非打你一顿不可……”

“咳咳咳。”我就知道会被骂的,但没想到哥哥会想打我。

“慢点,喝个水都会呛到!”哥哥拿走杯子,轻拍著我的後背。

“那我宁愿都躺这!”

“你这家夥……”哥哥带点无可奈何的斥责。

“哥……她怎麽样了,我指的是王梦羽!”我迟疑地问出口,本不想再提这个人,但又很想知道她的下场。

“她,逃出国了,司昊和司谦已经出国去逮她了。”

“哦,啊?司谦不是腿不方便吗,怎麽是他去?”想不明白。

“那是他上辈子的老婆,他不去谁去,你到是关心他啊你,先顾好你自己!”哥哥横著眼看我。

“他老婆?”

“嗯,上辈子就叫做王妃,而你只是个小侧妃!”

“哦。”我闷闷的应了声。

“好了,别想了,一切等他们回来再说,你好好休息,等一下尚观义会过来陪你,哥哥还有点事没做完。”

“嗯。”

哥哥摸了摸头发,疼惜地吻了下我的嘴角,终於放软声音,“我很快就回来,好好睡一觉。”

“好。”我对著他甜甜一笑,然後乖乖的闭上眼睛,睡了又睡,但还是渴睡。

妖镜(限)五十六

没有见到司昊司谦感觉真的像少了点什麽,心里空了一块,回到家已经五六天了,他们怎麽还不回来呢,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躺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双手无意识的拨弄著水面,我的思绪随著这一室的水果香味而飘荡著,连开门声都没听到,直到一双淫手罩上我的双乳。

我受惊地连忙扭头,抱怨道:“你怎麽这样,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

“是你思想走神,才没听到我的敲门声。”

“哦,我还没洗完呢,你先出去!”我拨开来人还在我胸前使坏的大手。

“我进来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没呢,我套著浴帽呢!”

“那我一起给你洗头吧,省的呆会又进来!”说完就捞起我的身子安置在他的腿上。

“啊……”我惊呼一声,这人怎麽老是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这一身的泡沫,出了水之後就黏黏的了!

“别动,很快就洗好!”他火烫的大手按住我的肩,乌黑的长发随著浴帽的离开而倾洒下来。

“你动作怎麽这麽娴熟,以前经常这麽干吗?”感觉头皮上的轻柔和水温的舒适,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的举动。

“呵呵。”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怎麽,吃醋了?”

“鬼才吃醋,只是问问!”

“你这妖精!”他低下头啄了口我的嘴,接著故作认真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看著他一本正经的脸,刚才就一直隐忍的话终於脱口而出,“尚观义,你那东西顶的我後背好疼啊!”

“头发洗好了!”只见他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抽下一条干毛巾裹住我的头,小心的把我额上的伤口包在里面,在在外头套上浴帽。“哦,我裤子也湿了,干脆也现在洗得了!”

他把我安置在浴缸边缘,动作迅速的剥光自己,十五秒,不,十秒,动作快的让人傻眼。

满缸的水被慢慢放掉,我贴著墙壁一直往旁边挪,可是刷球寸步不离的跟著我,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小腹,从小腹到双腿间,从双腿间到脚跟,再从脚跟慢慢往上爬,粗砺的指腹还有意无意地刮著我的肌肤,惹得我一阵一阵的战栗。

“好了,冲下就可以了。”喷淋晒过全身,最後却只停留在三角地带不动,“张开,里头的泡沫没冲掉呢!”

我无奈的配合著他的动作,突然感觉水压加大好多,水流猛烈的冲击著我敏感脆弱的小核,“尚观义……嗯……你、你好坏。”

“还有更坏的呢!”

被压躺在浴缸里我才知道更坏的是什麽,确实好坏,没有前戏就这样闯了进来。

我闷哼一声,委屈的大叫:“痛啦,出去,不让你进来了!”

“那我就一定要进来!”他用力挺了下腰,私处的硬棒又挺进了几分。

“唔……”虽然里头有水,但水毕竟不是爱液,一点也不滑腻,反而让我感觉酸疼酸疼的。

我扭著腰抗拒著,可是没几下就被他尽根没入了。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可是身体已经习惯欢爱,没几下,里头就自动分泌出滑液来。

“爽吧!”

“……”

“好怀念,几天了啊,我再也忍不住了!”

“轻点……”

“你放松,腿张开点……”尚观义一手探进我们的交合处,抵住我的小核轻轻按捏。“总是那麽紧,总让我受不了!”那种被嫩壁紧紧吸绞住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急遽地抽送起来。

我连忙抓住浴缸两边,再这样下去,我的脑袋还要再受一次伤,“义,啊啊啊啊啊,别顶了啊,快撞上了!”

“不要在地上……啊”可是为时已晚,尚观义抱我出浴缸後就直接把我压在地上,重新冲进来的动作又急又猛。

还留著淡淡淤青的大腿已经被他掰至最大,那被搅出的爱液将彼此都弄得湿腻不堪,我承受不了如此的激情,揪著他青筋暴现的双臂飙出眼泪,“唔……我会被你弄死的!”

“不会,你放松啊,咬的我好痛……”

我甩著头激狂的喊著:“你才让我痛……啊啊啊啊啊……”身上的尚观义著粗气,突然狠狠地尽根捣入,再次如马达般迅速地律动。

难以自持的酸麻从私处的尽头泛开,体内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快速绷紧,白光来的迅速又猛烈,我浑身突然哆嗦起来。

尚观义重重的往上一顶後在我的体内疯狂的跳动著,许久後才静止。

我抬手推开还压在我身上的他,无力的抱怨著:“重死了!”但没想到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一脸的沮丧,“怎麽了?”

尚观义锁著眉猛然抽离,伴随著他的动作,从抽颤的穴口流出大量白白的黏腻热液,滑至地面……

我曲起腿来掩饰害羞,却被他的话给笑瘫的没了力气。

“我竟然早泄!”

妖镜(限)五十七

但我发誓,这绝不是嘲笑!

可是尚观义非得往我头上扣上这顶帽子,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要证明给你看,这只是个意外!”

“哈哈哈哈,意外意外,不用证明!”刚止住的笑意因为这句话再次发作。

“你还敢笑?”他面孔阴冷下来。

我看他这麽认真的样子又笑滚在地上,“哈哈哈哈,你好……”幼稚!

“你竟还敢笑?”我话都没说完就被他粗鲁的打断,见他凶猛的扑上来,我连忙翻转身子想爬起来逃走,却不及他的动作迅速,一下子就被他压在身下。

“唔。”胸口好闷。

“这次会很久的,我要做到让你求饶!”

“啊,不要了,我现在就求饶!”

“不行!”

“你这土匪,你别……啊……进来!”显然,语言赶不上动作,女性的幽香禁地再次被他深深占据,我被撞击的浑身起鸡皮……

这次,真的好久好久,直到我的喉咙喊的发疼了,才结束这场男女的硝烟。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我推挤著尚观义,“你回你自己房睡觉吧,抱在一起好热!”

“开空调。”

“你这人怎麽这样,霸道恶劣,讨厌!”“趁现在人少,能多抱就多抱,这麽好的机会以後都难得了!”尚观义更是无赖的拥紧我。

“咦,尚观义,你肩上的淤青怎麽来的?”我突然瞄到他肩胛那有块不太大的淤青,可是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却是那麽明显,“打架受伤了?是不是你冲出去的那天?”

“你怎麽知道?”

“司谦说的。”

“露露,对不起对不起!”尚观义突然好激动,“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对於以前做的,我很抱歉,我一直後悔自己当初为了某种利益,现在不会了,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我呆愣了一会,这话是什麽意思,好深奥啊,“阿义,你在说什麽呢,我怎麽都听不懂?”

“没,不懂就算了,只要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就好!”

“你很莫名其妙也!”

“睡吧,明天他们就回来了,有什麽该知道的,也会知道的!”

我用怪异的眼光扫了他一遍,“你真的没事?”

“正常的很,睡觉,你是不是还想大战个几回合啊,看你那麽有精神!”

“不用了不用了嘻嘻,这就睡!”我缩缩脖子,往後退了几寸,保持点安全的距离哈!

梦中,又来到了这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自从脑袋受伤之後,总是会梦到一些熟悉的人事物。

眼前这娇豔的女子拉著小水儿要去哪呢,我好奇的跟了上去。

杨柳树下,这女子执起小水儿的一支手,带著疼惜的说:“水妹妹,姐姐感激你的贴心,劝说谦君多回家与我相处,让你受委屈了,姐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小水儿低著头柔声回应:“别这麽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惊讶的观看著一个人的变脸速度,在小水儿抬头时一脸忧伤不郁,在小水儿低头时候却是一脸阴森狠毒,太可恶了,就会欺负老实人!“妹妹不开心吗?”娇豔女子挑眉探询。

“……没!”闷闷的声音谁都听的出来小水儿她很不开心。

“别骗姐姐了,毕竟姐姐年长些,阅历比妹妹丰富,这一点还是瞒不过姐姐的,有什麽可以告诉姐姐,姐姐替你解忧?”

春寒料峭,还是有些寒冬的冷意,小水儿紧了紧胸口的衣服,沈闷久久後才开口:“唉!我只是想家,想念家乡的山水,想念和蔼的左邻右舍,在这……闻不到一丝自由的味道,只有压抑和无止境的……情爱,我实在不喜这种生活。”

“妹妹真的不喜欢这里吗?皇宫可是每个姑娘都想进来的地方!”

“呵呵,我也曾幻想过,可是发现跟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我还是适合大自然,适合没有尔虞我诈的生活,我只希望可以跟心爱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多好啊!”

娇豔女子神色一闪,“如果妹妹真想离开这里,姐姐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小水儿咬著下唇皱眉思索,“真的可以吗,王妃,皇上和王爷不会怪罪於你?”

“好妹妹,别叫的这麽生疏,放心,再大的事有姐姐抗著,他们顶多说我一顿,不会怎麽样的!”

“那好吧!”

妖镜(限)五十八

两人匆匆的分开後,小水儿进行了第一次逃脱,这是我眼前一秒锺掠过的画面,在那故事中却是已过半个月。

一身太监服的她娇小羸弱,畏畏缩缩的跟在供粮队後,这是唯一自由的时间,皇上和王爷都上早朝了,过了这点这一天都没有机会再逃脱了。

“站住,你是干什麽的?”侍卫拦住她。

小水儿一下子惊慌起来,断断续续的回应道:“这、这位大、大哥,桂公公叫、叫、叫小的跟、跟著他们出、出、出去拿些东西来!”

侍卫一脸怀疑,“拿什麽东西!”

小水儿冷汗直冒,看的我都胆战心惊,替她著急,“是这、这、这样的,仙妃最近胃、胃口不好,想、想念家乡的小吃,皇上交、交代桂公公一定要办理好、好此事,现、现在,桂公公把、把如此大、大事交、交给小的,要小的一定、定办好,这位、位大哥,行、行个方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完,她从袖口里捞出个大元宝来偷偷塞进那侍卫手中。

侍卫连忙把元宝揣进怀里,大声打发著:“行了行了,出去吧,一个口吃能办什麽大事,回来时别忘了也给大哥我尝尝鲜。”

“好的大哥。”

我随著小水儿出了宫门,看她心有余悸地擦著额角的汗,知道她此刻仍还心跳如雷,就像自己的心一样,奇怪,为什麽会对她这麽熟悉?甚至知道她下一步会怎麽做!

我坚信无比的下注她接下来的一步肯定是直奔城门,一刻也不会在京城停留。

而看到的情况也确实如此。

繁华的京城一早就开始勃勃生机,各种小贩竞相吆喝,但小水儿只一个劲的赶路,无暇欣赏沿路的风景,当满头大汗的到达城门口时,竟然被封城了。

我连忙跑到她的面前,冲她大喊:“快跑,有人追来了,快跑啊!”

但是她不可能听见的,一会功夫,小水儿就被团团围住。

一大帮侍卫跪地参拜,“参见仙妃娘娘,请娘娘随小人等回宫。”气势雄伟,声音洪亮,直接让人觉得没有一线生机。

我焦急的看向小水儿,只见她惨白著一张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震惊,不安一一在她眸中闪过!

太熟悉的画面,太熟悉的感觉?

这是电视剧片段还是什麽?

我蹙眉猜测著。

眼前的人事物都给我一种曾经身临其境的错觉,又像是自己在温习著某个电视剧,毕竟自己爱幻想,可是醒来後在电脑上怎麽也搜不出这号人来。

那人,会是前生的我吗?

“哥哥,你知道小水儿是谁吗?”我拉了拉哥哥的衣摆。

“为什麽这麽问?还是你想起什麽来了?”哥哥反问我。

“没呢?只是最近做一些怪梦,哥,小水儿到底是谁?”

“你!”

“我!”我手指向自己,虽然想过那是自己,但被证实後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原来真是我啊!”

“怎麽了?梦到些什麽呢?”哥哥掰过我的脸,双眼深深的凝视著我。

我头一扭,逃避的挣脱开他,“哥,我上楼躺一会,觉得好怪啊!”说完也不等哥开口就跑上了楼。

小水儿是我,那跟司谦一起的男人就是司昊了,那女的该不会就是司谦的老婆吧,天呐,梦境是真实的吗?好想知道啊,虽然跟司昊讲的大多符合,但他们不是说我喝了孟婆汤了的吗,理应什麽都不记得了的呀?

好混乱!

好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麽,唉,司昊司谦怎麽还没回来,都去了那麽多天了!

他们知道了王梦羽的身份,会怎麽处理这件事呢?唉,为什麽有这麽多问题困扰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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