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４４（11）
幾秒前仍抱著女友，環的香氣猶在鼻頭，忽地換上了妍，仍是一樣清新怡人的女兒芳氣，感覺卻完全有別。
「妍．．．」
妍白皙的粉臉上呈現淡淡嫣紅，彷如散著班爛華彩，美得叫人眩暈；耳根微赤，一只半張唇瓣欲語還休，恰似有千言萬語要向我細訴，但己無從說起。
望著那一雙深邃的眼眸，我胸口感到盡是說不出的悸動。這與刻前抱著琪等三個女孩子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畢竟我跟妍是有一種曖昧關係。大家都知道在聯誼派對上是只可有慾，不能留情，但面對一個自已曾暗戀的女人，試問有誰可以完全把往年舊情拋諸腦後？
這裡每個女孩子，我都可以只與她們有肉慾的交流，唯獨妍是無可否認地會牽涉感情在內。我提醒自已，今天是為了讓妍跟強再次走在一起的日子，而我最愛的環亦在身邊，我不能放恣。我跟妍，早已是只能以朋友相交的關係。我要說服自已，我的心是只有環一個，再沒有留下別人的空間。
但我真的可以理直氣壯地，對我女友說己經完全不愛妍了嗎？我真的可以問心無愧地，對我的好兄弟說今天對妍，已經半點感覺也沒有了嗎？沒可能的，一個曾令自己傾心愛慕的女人，她的倩影是會永遠留在男人心底。一段刻骨銘心的思念，並不是說要忘記，就可以令自已永不想起。
「嘻．．．」在我心神遊離的一刻，妍的嬌聲忽然把我帶回現實世界。這個美好的笑容，彷彿印證了自已想法般捉弄我道：「都說澤你是個認真的人，總是放不開自已。」
女孩的說話，令我繃緊的神經稍為放鬆下來。我企圖鎮靜情緒，不讓自已的心虛展露，聰明的女孩看出我的心事，指尖一揮，在我的胸膛輕輕打轉，逗趣說道：「澤你太單純了，人家望你一眼，就要亂想那麼多啊？問你一個問題，我真是你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嗎？」
我無從否認，只有點一點頭，妍滿意一笑，繼問說：「那環妹一定是你生命裡最後一個女生吧？」
我再肯定地點頭，妍笑得更開朗了，喜形於色道：「換句話說，我倆就是你人生唯一的兩個女人了。那一個任性，一個溫馴，總算是拿到平衡唷。」
我嘆口氣道：「是呢，妳溫柔體貼，環就魯莽任性。」
妍帶著甜美笑容，更正我的說話：「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任性，環妹溫馴。」
「什麼？」把我家小頑劣形容為溫馴的，妍似乎是第一人。女孩壞笑的解釋說：「環妹是那一種為了令她的男人高興、而想盡辦法的女生；而我明明不是你的女人，可是當看到你抱著別個女孩時，卻老忍不住的上前阻攔你。」
「忍不住上前阻攔我？」妍的說話，令我不禁想起今晚她總是突然出現，難道都是故意的？
妍托著頭，撒嬌的說：「所以你說，我是不是很任性？」
「還好吧。」我想不出有什麼回答的話，只好搔著頭皮。提到了環，我亦很自然地回望她與強的那邊，卻發現房間早己沒有他人，只餘我與妍單獨共處。
「一定是環妹為了令你可以沒有顧慮的好好享受，而把大家都帶了去旁邊的房間吧。」妍笑笑道：「她實在是個很貼心的女友。」
「也算是吧。」我再搔搔頭，對女友一番好意哭笑不得。妍漾起笑靨凝望著我，輕鬆問道：「難得只有我們，就趁這機會再問你一件事吧。如果我說仍是愛你，你會相信嗎？」
我錯愕起來，妍在這個時候提出這種問題，實在令我無法應對，像是早料到我有此反應的她沒待我回答，伸個懶腰，作個調侃表情說：「跟你胡扯的，你那麼愛環妹，我繼續纏著，你豈非要躲避我了？不要忘記我早答應環妹，對你是不會有異心的啦。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老盯著別人男友的女人吧？」
「對不起，是我想多了。」我承認我是有點自視過高，過住妍表示喜歡我，只因她是誤會強另有女友，如今知道強原來為她守候多年，她的心毫無疑問是會回到強的懷抱。
然而看到我鬆口氣的表情，妍忽然收回笑意，神情顯得寂寥，像在賭氣的哼著說：「看你一副脫身的樣子，好吧，為了證明澤你不再把我視作特別的人，抱我，就像聯誼派對上所有人一樣，只有做愛，沒有任何感情上的瓜葛。」
我嘆一口氣，著實不知道女孩想要得到怎樣的答案，只有苦惱的說：「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只是一個凡人，有六慾，亦有七情，面對一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沒可能只視為普通朋友，妳在我心裡，永遠是特別的。」
妍揚起眉毛，嘟著嘴道：「你好啊，夠膽說這種話，不怕環妹生氣嗎？」
我無奈說：「沒法子，這都是事實，我不想騙環，亦不會騙我的好友。」
「傻瓜．．．」妍的語氣中帶著某種感動，我們都知道這是最不可說出口的話，卻始終無法埋在心裡。
妍垂著額角，一面釋然的笑了一笑，又再次抬頭說道：「好吧，我明白了，再也會不為難你。」
「妳從來沒有為難過我，說實話，有妳這樣的紅顏知己，我是感激都來不及了。」我誠懇說著：「我對妳，就是再說幾多遍謝謝也不夠。」
撫心自問，過往的日子妍真是都只在付出，而不求回報。她連一件想加害我的事情也沒做過。當日跟我一起瞞著女友我倆的關係，到後來知道所有都是環的計劃，仍毫不計較地把她視作最好姐妹，心胸之寬大，可說是世間少見。
妍得我稱讚，臉上一紅的別個臉去，我發覺自已的話有點肉麻了，也感到一陣尷尬，只好像要逃跑的指著外面說：「不如我們去看看大家．．．」
可正要從睡床上站起的時候，卻發覺手一直被妍輕輕拈著，回過頭來，眼前女孩表情認真，咬著下唇默然不語。
「妍？」
妍抬起頭，輕柔問道：「不用做愛嗎？」
腦門像被噹一聲的敲響記憶，我整個人呆住了。我當然不會忘記這句說話，我知道妍是故意重覆當晚曾說過的話，彷彿在告訴我她是沒忘記那個晚上，猶如我亦從沒忘記。
我們都知道，有些事是騙不了人，亦騙不了自己。
兩個人再沒說話，妍靠前來，伸手我抱緊。相視幾秒，女孩的臉主動貼近，我沒有多想，很自然地迎上去，四片嘴唇就此合上。
「嗯．．．」
這一吻把我帶回當年米老鼠樂園的一天。那個晚上，我跟心愛的女孩吻了無數遍。甘甜的美味，在多年後未曾改變。
「妍．．．」
女孩柔軟的唇瓣叫人迷醉，可吻不了幾秒，妍便突然驚醒什麼的連忙縮回，只見她滿臉通紅，像做錯事的神色慌張。
我意會到她是想起派對上不能接吻的規條，柔聲笑說：「環剛才說了，今天破例一次，親親別人也沒有關係。」
「真的嗎？」妍臉露鬆一口氣的表情，但隨即小嘴嘟嘟，像是在說難怪你敢親我，原來早得批准。我對女兒家的事事計較心中一樂，同時想起方才一吻是出於妍的情不自禁，就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我趨上前，摸著她的秀髮柔聲道：「好吧，我認了，其實我剛才也沒想到什麼，只是看著妳這張嘴，就很自然的吻了上去。」
「哼。」妍不受我這套，裝作不理睬我。溫馴女人露出倔強個性時份外撩人，我不想多言，再一次往女孩小嘴吻去，這一次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纏纏綿綿的濕潤舌交。
「啜．．．啜．．．」
接吻是一種很奇妙的舉動，唇邊的觸碰，唾液的交換，是可以把純粹的慾轉化為情，給人動心的感覺。到此一刻我倆不再顧忌什麼，盡情發洩往年對對方的思念。我確切明白環對我的心意，不再擔心與妍的舉動會惹起女友的醋意。如果到這時候我仍懷疑我倆的信任，那無疑是辜負了我最愛的人。
至於強，我想看到心愛的人在派對上釋放自已，是沒比這更快樂的事情，纏繞了他們多年的結應該在今天解開了，是由兩個人親手去解開。
在伴侶寬大的這個晚上，我跟我的初戀女神可以毫無保留地，傾出埋藏心底的熱情。
「嗯．．．嗯嗯．．．」短短的幾分鐘，我們吻了很多遍，兩片嘴唇每每分開，立即又再併合一起，像是誰都不願意離開對方。吻得累了，緊貼的嘴蠕動般慢慢從唇上移開，但從沒分離，一直伸延到脖子，相互吻著對方頸項，彷如兩只貓兒，在舔弄心愛的寶貝。
熱吻的同時，大家的手亦互相撫摸對方，久違了的滑溜肌膚柔軟嫩滑，很自然地帶領我往深處探索。我開始輕柔地褪去妍脫身上浴巾，使女孩成熟優美的裸體一覽無遺。
「好美．．．」
從沒變過的美好身段，叫人無論欣賞多少次仍是感到讚嘆。兩個渾圓肉感的乳球即使沒有擠壓，中間仍是會出現一條闊長深溝。白皙嬌美的嫩肉上，翹立著有如櫻桃鮮甜的蓓蕾。除了色澤優雅，整體線條和乳暈的大小比例，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配給。
我不是第一次體會這對巨乳的震撼，妍當然亦非首次在我面前展示她那傲人的胸脯，事實上刻前她還可以大方地在眾人面前露體，但這時間兩個人都彷彿回到首次接觸異性的年紀，有種說不出的生澀。
「澤你不要老是望，又不是沒有看過。」妍被我死死直盯奶子，害臊的嬌嗔一聲，我不答話，就是伸出祿山之爪，搭在左邊一只乳房上，用力揉了一下。
「喲。」妍好像沒料到我會突然動手，甫一接觸，立刻渾身一震，使一對豐滿大蜜桃誇張地晃動起來，波濤洶湧，肉球間重厚的撞擊，叫人心驚膽跳。
我一同被妍的反應嚇了一跳，說實話我們不但是聯誼派對的老手，亦算是舊相好了，怎麼連摸摸奶子，大家也會像童男處女般面紅耳熱？
妍亦知道自已誇張了，咬著唇邊不作半聲，那小鹿亂撞的羞怯表情，激起我作為男人的亢奮。我再次伸手摳向胸脯，發力扭著大奶上羊脂般軟肉，軟綿中帶著堅挺的觸感伴著熱量傳來一陣碰碰跳動，讓我感受到女孩的心正在加速躍動。
「澤你輕一點，你愛玩．．．人家給你玩一個晚上，你不要急．．．」妍被我揉得有氣無力，嬌喘連連，我沒有理會，繼續瘋狂地把玩這兩團迷人的巨乳，尖翹的奶頭開始發硬，結結實實的令人更是愛不釋手。
「嗄．．．嗄．．．」妍知我停不下來，也沒有反抗，任由身上的敏感部位在我手上展現興奮狀態。直到粉紅色的乳頭完全充血，變成兩顆挺立起的暗紅果實時，女孩終於忍不住撲向前來，牢牢把我抱住，讓兩個人的胸部緊密地壓在一起。
「嗯嗯．．．」通過肌膚的接觸，我倆互相傾聽對方的心跳，陣陣熱流在兩人之間翻湧，我感到一股澎湃激動在牽引著自已的情緒，手很自然地離開她的胸脯，握在那冒汗的掌心之上。
「妳的心跳得很快。」我在妍耳邊逗笑道，女孩沒有掩飾，點頭答說：「我好興奮，想要．．．做愛．．．想要跟澤你做．．．」
「那就做吧．．．」我體內慾火迅速被這一句動情的說話燃起，親吻額角一口，便直由妍的鼻樑而下，最終兩只嘴唇再次貼近。
「嗄．．．嗄．．．」妍的嘴角溢發出低微輕吟，鼻息沉重，柔軟手心帶給我無比熱暖，就像當日在樂園上初次牽上這只小手，使我體會到初戀是一種如何甜蜜的荳芽美夢。
「嗯．．．嗯．．．」兩張完全貼近的臉頰肉緊地磨蹭，像在細撫對方，像在訴說情話。我身上最後的束縛，亦早已隨著激烈糾纏散落地上，兩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身體在不斷擠壓，互相撫摸，由情慾焚燒而來的汗水混為一起，分不開是屬於誰的體液。
「呀．．．呀！」灼熱的慾火令我們都失去理智，血脈賁張，兩個經驗豐富的成年人，居然不知道應該從何做起。我們連前戲也不會，只埋頭探索對方的身體，全無規律地吻遍眼前人的每個角落。哪裡是性感帶，哪裡是敏感處都不再重要，只要是對方的身體，無論哪一個器官都可以勾起性慾。
「嗯．．．嗯．．．」妍弓起身體，吻向我的耳垂，吻向我的腋窩，吻向我的小腹，溫柔的動作，即使在情緒激動中仍不失高雅。濕滑的舌尖舒適無比，使我那最後的理智沉在泥沼，沒法抗拒尤物的挑逗。
「嘖．．．嘖．．．」同樣地，我亦吻著妍的手，吻著她的腿，吻著她的背。每次接觸，她都發出激烈的反應。舌頭所到之處，她都會全身顫抖，嫩滑肌膚張起酥爽時獨有的雞皮疙瘩：「啊．．．啊！」
激動時候，妍的手恰如被牽動般來到我的陰莖，她細撫我的龜頭，間中戰戰兢兢地握著莖身，像隨時要迎接他的進入，卻又不敢主動。男人的這個器官對妍來說並不陌生，過往在派對上為了快點完結這難堪事情，她甚至懂得種種令對手無法自制的媚技，可她此刻什麼也沒做，只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聽候眼前男人的發落。
「嗚．．．嗚．．．想要．．．澤．．．我想要．．．」
誰也知道這位所有人的女神己經徹底淪陷於情慾之中，我甚至感覺她有點錯亂。那不知所措的表現，絕對不是一個有過無數次性經驗的女人應有反應，但眼前的妍確實如此，那焦躁的眼神，情不自禁搖晃的豐乳玉臀，讓人明白什麼是所謂的急不及待。
「天哪．．．我要瘋掉了．．．我受不了．．．先給我．．．」
同一句說話，我曾在那個晚上聽過一次。床上一片水漬，顯示我這性慾並不強烈的舊同學被氾濫的春潮淹得喘不過氣。妍主動跨起陰部，讓我看到她私處的溪谷早是泥濘一片，兩片猶如花瓣的褶皺透現起興奮充血時的灼熱火紅，頂端上的陰蒂赤如珍珠，完全從包皮冒起，透著美麗色澤。
「嗄．．．嗄．．．」我沒有拒絕餘地，喘著粗氣把硬直的雞巴遞向洞口，龜頭在陰毛下的凹陷處輕輕拍打，半敞半閉的花溪立刻如潮漲流出晶瑩滑液，這誘人情境使我異常興奮，本想立刻插入桃園，可是混亂之下，竟連自已也沒法做到那最熟悉的動作，只呆在花園門外徘徊。
妍急壞了，以為我在吊她胃口，不斷搖著飢渴難耐的禁谷，發出女人慾火焚身時的呼叫：「真的不行了．．．不要弄我．．．幹我．．．像那天一樣．．．幹我！」
我亦很想一插而快，讓所有慾望在初戀女神的體內盡情發洩，但渾身僵硬的肌肉卻無法使我向前一步。明明天國就在眼前，卻如被點了穴道一樣沒法走近。
「澤．．．來幹我．．．操我！澤！！」
終於妍沒有再等，在身上血液被燃至最高點的時候，她忽然奮起緊抱我身，主動要把我的身體吞噬。當龜頭被愛液燙熱的那一秒間，我亦如被解除死穴的恢復自由，膨脹至最大限度的肉棒向前猛力一頂，怒脹的器官猶似劃破紅海，直闖到女性的底處之內。
「啊！」
這一聲是屬於妍，亦是屬於我。兩個人一起叫了，一起快樂，幾乎是達至同步的頻率，連呼吸心跳都完全一致。對性行為早再不陌生的我，有多少年沒有在插入時發出呻吟？進入女性身體時的觸感在我來說是耳熟能詳，但這刻間，卻猶如回到童貞年代，給我一種新鮮的本能反應。
「啊．．．啊啊．．．」我倆的頭向後昂起，有種如釋重負的激動。妍身體的情慾，通過下體緊密的包圍讓我知道；我所得到的快感，亦藉著堅硬的肉棒傳遞到她的身上。
「澤．．．好舒服．．．」妍不作忸怩的表達自己的感覺，那張純美的臉在身體被男人貫穿後呈起玫瑰色的紅暈。我被這個光境完全迷住，目不轉睛地望著這分鐘屬於自己的女人。
我們抱得很緊，是緊到完全無法進行抽插動作，是緊到下體的毛髮都不留分毫的牢牢貼住。埋在女孩身體裡的陰莖被溫暖潮水所滋潤，我但覺妍陰道中層層疊疊的嬌嫩肉壁在不斷擠壓我龜頭。柔軟中帶著緊迫的反差，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舒爽，我享受被肉壺緊箍的快感，而妍亦陶醉於被肉棒塞滿的充實。
兩個人臉上都掛著滿足，激烈的活塞動作，可以把快感帶到極限，但牢牢抱緊，卻最能使人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