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得到女友的主动献身，我内心当然欢喜无比，但在听到环是处女一事后，我反而多了一种内疚感。要知道环是那种曾经吻过也会毫不隐瞒地告诉我的正直女孩，而我过往却是一个有屄便插的下流男人。虽然男人的贞操观念一向没女人来得强烈，但在得到环的所有前，我是否也应向她坦承自己的过去？

　　环看到我犹豫不决，以为我仍有顾虑，嘟着小嘴说：「就知道你不愿向我负责任，难怪拍拖差不多一年了，连一次想要跟我亲热的要求也没有。」

　　我没好气地抚着小姑娘的头：「傻孩子，要对你不负责任，就是做完了也可以不理你，正因为我重视你，才不想你受到伤害。」接着我叹一口气说：「其实有点事我要告诉你，在认识你以前，我也曾有过荒唐的日子。」

　　环扁起嘴儿说：「人家是处女，但没要求你也是处男啊！你过去的事我看不到，反正你以后对我好就可以了。」

　　「环……」听到女友谅解的说话，我也松了一口气，当下感动地拥着环。这时候女友全身几乎被我剥光，如此一抱，一阵优雅的处女肉香便涌到鼻头。

　　我俩双唇靠近，激烈拥吻，一双手也搭在环的雪白胸脯之上，温柔地抚弄着环的乳房，手指头在鼓起的乳尖上细意搓揉，环吐出淡淡的微弱呻吟：「泽，不要这样……人家受不了……」

　　「小辣椒，你以前跟男孩吻过，但没给人摸过奶子吗？」看到女友的异常敏感，我笑问。环满面红羞，惧怕的望着我不敢回答，我安抚道：「放心说，即使你不是处女，我也一样爱你，当然更不会介意你的其它往事。」

　　「你不要生气哦！我跟前度男友有亲过嘴，也有给他摸过胸部，但就只有这样啊！」女友吞吞吐吐的说。

　　「真的只有这么多？我不相信，男人是不会就这样放过女友的。」我戏弄着环说。

　　环支吾着说：「还有一次……他摸人家奶子时说很想要，但我说我俩只交往一个月，怎样也不能做那个，他不依，最后……要我用手替他弄出来。」

　　「只是用手？没其它？」环这时候刚好20岁，其性经验远比我所想清纯，而且从那甫一接触便全身紧绷的反应来看，我知道女友没有骗我。

　　环不明地说：「没有。怎么除了用手还可以用其它啊？」我瞟视着女友的可人小唇，说：「当然可以用其它，例如是你的嘴。」

　　环作了一个恶心的表情：「你好变态，他那个东西那么丑，我拿在手里已经觉得难受，还要放在嘴巴里去啊？」

　　我想着平日环的粗话说得琅琅上口，以为女友一定经验丰富，谁知她原来只是会说不会做，顿时觉得可爱非常。我拉下裤炼，把整条直挺挺的肉棒放在环的手里：「有多丑？有没我这根丑？」

　　环握起我的阳具细看，略略回忆的说：「差不多……好像你这根粗一点……呀！你把什么放在我的手上去了？」说着立刻甩掉我的肉棒，我不满说：「男友的棒子真的那么让你讨厌么？」

　　「不是啊！我只是真的有点害怕，怎么这么粗，又这么硬。」环怕我生气，嘟着嘴开始研究起我的鸡巴来，我看到女友的娇纵模样，心情大好。想着她正把自己的鸡巴跟前度男友比较，胸内一阵醋意，于是把龟头凑向环的唇边说：「你刚才打痛了男友的小鸡鸡，快来呵护一下。」

　　「要怎样呵护啊？」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我得意的把鸡巴向前一挺，几乎就要碰到环的唇道，女友明我意思，红粉的脸上现出无助的表情。她仰望着我，见我没有收回成命的打算，只好战兢兢的伸出舌头，往龟头上慢慢一下又一下地舔弄起来，水灵灵的眼波上流露出阵阵可怜，犹如被欺负的小猫儿般又是难为、又是不敢抗拒我的要求。

　　这本来就是最诱惑男人的表情，我被环的清纯逗得血脉贲张，什么理智也飞到九十丈外远，龟头上感到女友香舌的温软，激动地扶着环的肩膀问道：「你真的愿意？」环点一点头，我再次张开女友的大腿，只见湿润的耻毛下只得一条裂缝，几乎连洞口也看不见，以姆指掰开小穴，才勉强看到两片紧闭的小阴唇。

　　期间环曾多次央求我不要看她羞人之处，但我表示希望把女友的处子之美好好印在脑里，环才认命地让我细心欣赏她的美屄。

　　「这就是处女的屄。」过往我曾跟妍和其他女人淫乱百遍，但未经人道的屄还是第一次见，加上又是最爱女孩的私处，自然更觉感动。我伸出指尖往屄上的阴核轻轻抚摸，环立刻反射性的扭着腰肢：「不，那里很痒！」

　　我忆起刚才只是亲亲环的乳头，她已经细水长流了，心知女友的身体极为敏感，但她这一记鲤鱼般的跃动又着实夸张得出乎我的意料，当下以两手牢牢捉紧她的腰，伸出舌尖高速狂舔环的阴蒂。

　　「不要用亲的，那里很脏！」环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我，我当然不会停下，施展出过往为取悦对手而练回来的灵巧舌技，把女友舔得死去活来。不消一阵，肉唇间已经渗出大量黏滑的甘露，为了令环得到最大的刺激，舌头更乘着洪液的引水道蓦然前进，深入女友未经闯进的幽谷之地。

　　「天，你要折磨死我了，人家真的很痒啊！泽，我求你不要了。」环连男女之乐也没试过，当然受不了我那叫熟女也欲仙欲死的爱抚。到女友连摆动腰肢反抗我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我把两手移向她胸脯上的两点小乳豆上，以姆指及食指来回搓揉，配合一直没有停下来寻幽探秘的巧舌，同一时间刺激着女性身体最敏感的三个部位。

　　「呀……呀……我不跟你做了……你这个人好坏……明知人家没试过却来折磨人……我不依……我以后不理你了……呜呜呜……」环被我搞得舒服过头，浑身乱动之余居然还大哭起来，眼泪呜呼呼的流个不停。我哪里看过女人因爽极而哭，加上嘴间的淫水流过一塌糊涂，即使多番吸吮仍是源源不绝，猜想女友可能来了高潮，心里的兴奋达到极点。

　　那一段前戏说来算长不长，我怕真的把环刺激过度，也就在适当时候停了下来，趋向其怀里笑笑的望着女友。环这时仍是满面泪流，我知道她是羞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安抚着说：「傻孩子，你舒服，我都不知多么高兴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环听我这样说，更是羞得拼命挥拳打我。

　　待女友稍微安定下来后，我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我爱你，给我好吗？」环抹抹眼角的泪水，点一点头，看到我胯下那硬挺的肉棒，知道自己待会将要被这根家伙占据身体，又惊又怕，心中对刚才的主动献身好生后悔，胆怯的说：「你要温柔点，你那个很粗大，我好害怕。」

　　我亲她一口，安慰说：「我会的。」说着便跪在床上，掰开那雪藕般的小腿时感觉到环在浑身颤抖，不禁一阵怜惜，心里想着一定要温柔地让环好好享受她的第一次。

　　鸡巴头压在肉缝之上，再次以指头掰开小穴口置于中间，龟头感到一股被肉唇贴近的温热，我开始缓慢地向肉壁推进。

　　环的手肉紧地捉着我的肩膀，哀怨的道：「我有点痛，不做行吗？」

　　「不要怕，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点，进去后就不会痛的了。」

　　「哦。」环含泪点一点头，闭起眼忍着下身的痛楚。我但觉阳具进入之处有一种排斥的阻力，甚至感到被牢牢箍着不让我前进，知道那是女生被破身时出于自卫的本能反应，只好一点点的慢慢推进。

　　到了实在无法再进的时候，我用手握着阳具未进入的根部向肉唇两边摆动，以求令小屄张开一点，然后到龟头感到被刮痛的一刹那，知道那是环的处女膜，我用力向前一顶，女友立刻痛得猛力摇头，呜呜大叫：「我要被你撕开了！你骗人，还说会温柔点，怎么这样大力？」

　　我听着环的凄厉惨叫，心中不忍，事实上自己也是被女友那紧密小屄搞得满头大汗，鸡巴头上没有了刚才被刮痛之感，反而是龟头沟后有点点针刺痛楚，心想可能是捅破了处女膜但又未把道路完全开通，有进退两难之感。

　　我呼了一口气，整个挨在环的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知道你很痛，看到你哭我也很心疼，但我真的很高兴，可以得到我心爱女人的初夜，就当是为了我，你再忍一下。」

　　环含着泪眼，勉强点头，我继续向前迈进，每一步都是那样难行，但每一步都是那样快乐。直到整根鸡巴完全没入环的小屄之时，我感激地说：「全部进去了，我们终于完全结合了一起。」环也是欣喜的张开眼睛，双人眼神甫接，欢喜得再次拥吻起来。

　　我感到整条阳具都被火热的肉壁包围，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是过往任何一次性交都不曾有过的，特别是龟头顶部仿佛被环的子宫口不停挤压，畅快无比。

　　那一刻犹如天长地久，我牢牢拥着环的娇躯，感受女友体内的温暖。而环也好像有点适应，停了哭泣的表情，哀声说：「我很痛，那里好像被火烧一样，你先拿出来好吗？」

　　我点点头，开始挪动屁股，慢慢把阳具后退，可是当看到环那星眸恍惚的眼神和那半张的无辜小嘴时，不知怎的又激发了男性的占有本能。这是我跟环的第一次，也是环人生的第一次，如果就此完结，岂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眼前女友的美态，加上后退时龟头棱肉所感到阴壁的蠕动，都为我带来无限快感，我抽到半路中途，向环询问道：「我很舒服，你先再忍一忍，给我多插一会儿。」

　　环本以为酷刑就要结束，没想到我竟要「加时」，立刻惊恐得拼命摇头，但我这时已被精虫贯脑，没待环的反应，已经用力一挺，再次把整根肉棒直插到阴道尽处。

　　「啊！」环发出惨痛的呜呼，可是这一声却不像刚才叫人怜悯，反而更激起我作为男人的兽性，不顾一切地尽情享受环的初夜。

　　「痛啊！快停下来！你疯了吗！？」环把原本拥着肩的手握成拳头，挥打在我的背上，但无阻我的抽插，我开始用尽全力向前猛冲，每次前进都冲到终点，每次后退都直抵阴道口，环没想到刻前才温柔体贴的我突然变为一头野兽，痛得死去活来的嚎啕大哭。而我看到阴茎抽出时迸出鲜血，更是煽动着男人征服心理的欲火，当下加倍疯狂抽插，每下都插得深深的，而环也由开始的只会哭泣转变成破口大骂。

　　「你要屌死我了！还说爱我啊？我要跟你分手！我以后也不要见到你！你这个坏蛋，我要是被你插死了，你怎么赔一个女儿给我爸妈？」

　　我没有理会环的大叫，继续扶着女友的大腿猛力推进，享受夺去爱人处女的快乐，对于之后怎样补偿环在这刻是全没考虑，可以得到你的一切，就是要我舍去生命我也愿意。

　　「屌够了没有？你那么喜欢屌，回去屌你老母的屄啊！怎么还来找我？我要跟你分手！我要告你强奸！我要杀死你这个坏蛋！」

　　环，我爱你，但这一刻，请你先把自己都交给我。

　　「呜呜……我要死了！怎么都不肯停下来，你索性杀死我好了，呜呜……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混球？妈，救我啊……你女儿快要给人屌死了……呜呜呜……爸，你看到没有？你最疼的宝贝被男人屌爆了……」

　　那一晚环被我操了半个小时，完事后吞了半包消炎药，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没接我电话，也不肯跟我说半句话。

　　　　　　　　　　　　　　　　（12）

　　六个月后的某个假日，环到了我家，说要给我家里做菜。

　　「嗦嗦……」女友握着我的鸡巴，吃得雪雪有声，看着她有节拍般的吹奏，甚至贪婪地把大半根肉棒都纳入口中，仿佛要把心爱的鸡巴完全占有，我除了肉体上的快感外，心里也是十分享受。

　　这小妮子，才半年光景，已经爱上那曾怕得要命的家伙，每次亲热都总要吃上半小时才肯停下来。说是到我家里煮饭给我吃，其实是自己爱舔我的冰淇淋。

　　不过说起来环的口技真是进步神速，即使我经验不少，也有好几次差点被她活生生吹了出来，和过往吹箫最棒的黄姐比较，不遑多让。

　　我看到女友如此卖力，也主动伸手探她小屄，环最爱我玩她的穴儿，每次见我伸手，便会主动地抬起屁股，好让我可以手口并用。

　　手指一伸，发觉环的阴户已经有如缺堤般淫水淙淙，女友爱液之多一向都是一发不可收拾，有时甚至会怀疑这么多的水到底从何而来，「女人水做」这话在认识环后我是完全同意。

　　「老公，我好舒服，人家也要你用嘴亲亲。」环被我的指头挖得气喘吁吁，我浅笑问道：「想老公亲亲要怎样做呢？」

　　女友亲一下我的阴囊，娇道：「我爱死老公的卵蛋了，就是你不叫，我也会亲的。」说着俯下头儿，起劲地把两粒包裹在阴囊中的睾丸轮流纳入口中，把整个肉袋都沾满垂液，我责骂说：「女孩人家怎么卵蛋卵蛋的叫那么没礼仪？」

　　环无辜的娇憨着：「又是老公说，屌的时候可以说粗话的嘛！」

　　这的确这是我俩的承诺，我爱听环叫床时的屌来屌去，加上平日女友已经完全去掉说粗言秽语的恶习，也就笑一笑的埋首到环的两腿之间为她服务。

　　「呀……好舒服……还是好老公亲得我最舒服……」环快乐地吟叫起来，我抬头问道：「亲得你最舒服？还有谁亲过你吗？」

　　环摇头说：「没有啊！我是老公的好老婆，就只给老公一个亲。」

　　「算你乖吧！」说着我俩再次开始69姿势，互相为恋人带来性爱的快感。

　　不知不觉，与环已经相恋一年有多，这段时间我俩如胶似漆，有着说不尽的柔情蜜语。而经过半年来的密密调教，环在床事上也从刚开始的含羞答答变得兴致勃勃，经常跟我尝试各种不同花式，每次遇上新课题时都羞着说坏，但又总娇憨地随着我的指导一一完成。

　　而在认识环后，我是一次也没去过联谊派对，而强也再没找我，仿佛在大家心中都早有默契，知道我不会把女友带到派对。当然我在得到环后也没想过要再跟其他女子风流，往年的淫乱仿如一场幻梦，早已消失在我生命里的不见一角。

　　「好舒服啊……老公……再亲深一点……」我俩口交了好一会后，我叮嘱环说：「爸妈快要回来了，不能搞那么久。」环被我亲得进入状态，也就主动蹲在我的腿上扶起我的阳具，硬梆梆的肉棒才刚插入，环已经发出鸟儿啼叫般的悦妙娇声：「呀……进来了……好硬……好舒服……」

　　我问：「你今天不是危险期吗？不用戴套子？」环轻摇着美臀，喘着气说：「先插一会儿……待会才戴套子……我喜欢被泽的大龟头直接磨着阴道的那种感觉。」我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想着最近工作算是顺利，万一怀上孩子，大不了早点跟环步入教堂，反正我俩早已认定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呀呀……老公你屌得小环好舒服……用力点……用力点屌我……人家快要到……」环的叫床异常美妙。小妮子歌声吓人，但同是发于喉间的呻吟却十分动听，我曾取笑她：「如果下次到KTV 时你以叫床代替歌声，大家必定会大表欢迎，每个男同学都准为你举枪致敬。」气得女孩儿满面通红。

　　我俩在床上忘情做爱，也没想到家人可能会随时回来。由于环的叫床实在太过动听，我怕抑制不住，抽插了好一会儿便喘着气说：「老婆……不要叫得那么风骚……我快忍不住……要射了……」

　　「你射啊！我想要你热烘烘的精子射进我子宫里……」

　　「但不是要戴套子吗？」我一面看着环的胸脯随她的摇晃而剧烈跳动，腰间也加强向上顶撞的力度。

　　「不……不戴了……有了孩子我就嫁给你……给你屌一辈子……」

　　「傻妹妹……有没有孩子我也会爱你一生一世……」我弯起身子，亲了环的脸颊一口，女友也紧紧捉着我的肩，让我感受她乳房的柔软。

　　「好哥哥……我也……爱你一生…一世……」

　　那一阵温馨叫我感动无比，当下把环整个娇躯抱起，以45度角斜放床上，一手提起她的小腿儿架于肩膀，鸡巴在中门大开的屄里疯狂抽插。这个姿势不但可刺激到环的阴蒂，龟头的每下冲击也达至最深，环被我强壮的阳根操得死去活来，愉悦地淫叫着：「呀……这样好深……插到底了……好舒服……老婆被老公屌得爽死了……」

　　我一面亲着环的玉足，一面狂轰小屄。体臭一向是女人的难关，有些女子貌可倾城，身体的气味却难闻无比，唯独环无论腋窝、脚踝甚至阴户等容易生出气味的部位都总是散发着阵阵雅香，即使大汗淋漓的时候都只香不臭，初时我以为那是女性未经男性荷尔蒙污染时的处女体香，后来才知道女友得天独厚，是天生的怡人芳气。

　　「呀！呀！人家快要到了！老公你可以射了吗……大力点……插深点……小环要跟老公一起飞上天……」

　　睡床因为两人肉体的猛烈撞击而弄至左摇右晃，环被我操得双眼翻白。听到女友的吁吁呼气，加上肉棒感到阴道内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滔滔涌至，我知道环已被浪接浪的高潮所淹没，距离巅峰不远，当下加强抽插力道，务求女友感受到从高处堕下的迷离快感。

　　「老公！到了！人家到了！唷！唷唷！！唷唷唷！！」这是环泄身时的自然反应，每次到达高潮，女友就会全身僵硬，抽搐般的颤震几下，叫床也会由说话变成只余几个哼哼唧唧的单音：「嗯！嗯嗯！！嗯嗯嗯！！」

　　同一时间，环高潮时的销魂喊叫和紧密的嫩穴也炸碎了我的中枢神经，强行压抑的阳关忽地一松，一阵把热流通通释放出来的舒畅快感，火热的精液通过输精管如崩塌般全部喷进女友的子宫内，而受到烫热冲击的环也再次全身一震，屄里喷出一股淫水洒向我的龟头，我知道我俩一同到达了高潮。

　　「呼呼……痛快……实在是太爽了……」

　　完事后我俩依偎在床上，半刻也不舍得分开。过往跟妍的做爱虽然也非常刺激，但在跟环相爱后，我才明白什么方为男女间的水乳交融。

　　然而就在最温馨的时间，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我随意穿上一条裤子便走出去接，是母亲的来电。

　　「什么？对了，我忘记了今天是更换旅游证件的日子，难怪你和爸爸还没回来……需要我的证件号码？你等一等。」说着我向房间里的环大叫：「环，给我看看抽屉里我的旅游证件号码。」

　　「哦！」环爽快地应了一声，乖巧地替我在抽屉里找寻证件。我握着电话筒等了数分钟，仍没有听到女友的回答，只好先收线：「妈你等我一下，环可能没有找到，我待会再打给你。」

　　挂线后，我咕噜地回到房间：「没找到吗？」环的脸蛋没有一丝表情，手上拿着一张张卡片，问我：「这是什么？」

　　我看到那白色的医疗卡，一时不懂如何回答，那是过往参加联谊派对时必须义务提出的验身证明。

　　「你怎么不答我？这是证明没有性病的验身卡，你那时候每三个月就去验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环质问我。

　　我低下头来，知道没法隐瞒女友，只好把过往为跟妍做爱而参加联谊派对的事一一说明。

　　环的神情中现出震惊，她曾经说过不会介意我过往的事，但恐怕我的女友从没想过，我做过的，原来是比她想像的淫乱百倍。

　　环不可置信的问我：「你是说，你到那些地方跟大家一起乱交？几个人一起做爱这么恶心的事，你都可以若无其事地接受？」

　　「环，你听我说，当时我喜欢的女孩……」我拼命解释，但情绪激动的环掩起了耳朵：「我不要听！我以前说不介意，是因为觉得你最多只是交过几个女朋友而已，我以为你人这样好，连妓女也不会找，怎知道你是可以无耻到当着别人眼前跟一些不认识的女人做爱？在你心中，性是否真的简单到可以毫无羞耻地在人前表演？你以为自己是一只禽兽吗？」

　　「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要说了，我心很乱，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你，原来我男友甚至称为老公的你，是这样陌生。」环站起来穿上衣服。她一向是个不拘小节的爽朗女孩，就是再大的事，她也可笑笑的原谅你；但这一次，女友却表现得十分决绝。

　　没听我解释，环便独自解开了我家，而我就只得像泄气的皮球般呆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犹如宙斯给予潘朵拉的神秘盒子，所有不愿面对的阴霾都随着盒子打开而一口气释放出来，无情地粉碎我跟环的幸福。

　　　　　　　　　　　　　　　　（13）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有致电给环，希望能在她消气后能给予我道歉的机会，但女友连一次电话也没有接。

　　我理解环的心情，换了是我知道环过往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恐怕也不是一时间可以接受，只是不想错的都已经错了，现在只能尽力去补救。

　　可是两星期下来，看着事情仍是没有半分进展，我心急如焚，甚至有点恼羞成怒，说到底我参加联谊派对是认识环以前的事，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你，哪里算是出轨？而且相恋以后我从来没有鬼混，连初恋的妍也抛诸脑后，全心全意地去爱护你，为什么你仍不肯原谅我过往的错，甚至不予我解释的机会？

　　也许在环的心里，我的位置并不如自己想像般重要。但话虽如此，我仍是没法就此便忘掉跟环的感情，始终错的是自己，再三反思己过后，决定直接到环的家跟她认错。

　　这是我最不想走的一步，因为环跟父母同住，加上仍是大学生，在可能的情况下我是不想惊动其父母，但到了今天无可选择，只有作此决定。

　　过往我曾到过环的香闺几次，甚至女友的初夜也是在其家中得到，但每次环都是挑父母不在的时候才带我回家，正式来说，就只有在几个月前其父的寿宴上才跟未来岳父母见过一次。

　　还说什么未来岳父母，环是否肯原谅我也是未知之数。女友的性格刚烈，而且人缘甚佳，平日身边也不乏狂蜂浪蝶，如果她下不了这口气，我们就此分手也不奇怪。

　　男女之间的感情会否真的如此脆弱，有时候连我也不是太敢肯定。但无论如何，我是真心爱环，就是明知会受到教训，也只有硬着头皮的孤注一掷。

　　拜会长辈，当然不能再手空空，我特地到百货店买了一支上好洋酒及燕窝，在晚上九时左右来到环的住所，作负荆请罪。

　　到达女友家门外，我站了很久仍没有勇气按下门铃，我想了很多的开场白，也想了很多道歉的说话，但万一环连见也不愿见我，那应该如何是好？

　　那一段时间说长不长，正当我仍在困窘应该以哪个表情向其家人问安之际，屋里突然传来一阵男女嘻笑的声音。

　　「嘻嘻，来捉我啊……」

　　「就不信捉不到你！你不肯乖乖就范，待会捉到你一定要把你剥光！」

　　我额上冒出一滴冷汗，由于声音甚小，为了能更清楚听到，我把耳朵伏在木门上偷听屋内的情况。

　　「在这边啊！嘻嘻……」

　　「小妮子，跑得那么快，呼呼……」

　　那女的声音，是环。

　　我心跳加速，有点不相信听到的一切，只有默默地继续偷听。由于两人是不断在屋内追逐嬉戏，声音时近时远，有时甚至完全没声音，令我很难确认，但从「小妮子」、「剥光」等词句，我知道里头的人一定在玩男女间的游戏。

　　有一段时间声音完全静下来，我猜想两人可能是进了睡房，脑袋更是慌乱如麻，难怪环这段日子都不找我，原来是认识了新的男人！

　　「快点出来吧！」我心急如焚，想到环现正在我夺去她处子的床上跟别个男人嬉戏，甚至已经被脱光操屄，整个人就觉得空白一片。我半蹲在门外细听，期求两人快点回到客厅，过了不知多久，声音就再次出现，并越来越近，最后更「砰」的一声轰在我耳边。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把我弄得满天星斗，整个人几乎要晕倒，原来屋内人在跑到大门时，其中一个整个身子撞向木门，我把耳贴在门外，声音自然份外响亮。

　　「吁……吁……不……不玩了……很累……」

　　「呼呼……都说一定会捉到你……呼……」

　　我冒着耳呜之痛，再次把耳朵贴在木门上，由于这时跟两人只有一门之隔，他们又挨在门前，我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人家都给你脱光光了，还想怎样？」

　　「嘿嘿，当然是干那回事了。」

　　「昨天已给你干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啊？」

　　「你这么骚，当然不够。你先把腿提高，我受不了。」

　　「你这个人啊！」该女子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声音，但似乎仍是遵从男人的命令，一秒后立刻传来「唷」的一声呻吟。

　　「都湿得这样子了，还装矜持。」男人发出一声淫笑，然后木门开始传出断断续续的磨擦声音，我想男人已经把肉棒插在女人体内，并进行抽插动作。

　　「呀……呀……老公……好硬啊……」

　　的确是环！近距离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叫我如被击碎灵魂，整个人失去力气，手腕一松，拿着的洋酒及燕窝都散在地上，双腿一软，几乎要坐在地上。

　　环竟然在跟我冷战的期间，与别个男人在家里做爱！几星期前，我们才嘻笑说着结婚时要到哪里蜜月旅行，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背叛了我。

　　「呀呀……舒服啊……」

　　「老婆，操得你爽吗？」

　　「爽……好爽唷……」

　　「喜欢老公的鸡巴吗？」

　　「喜欢……」

　　「要不要再用力一点？」

　　「要……」

　　「告诉我，你曾经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连老公你，就只有五个……」

　　「五个这么多还说只有？谁操得你最饱？」

　　「是老公。」

　　「哈哈！果然是我，就操死你这淫妇！」

　　接着耳边出现的，是一连猛烈的肉体碰撞声及女性的尖喘。那性感的声线叫我感觉到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但一想到被别人操着的正是心爱女友，硬勃起的鸡巴很快又枯萎下来。

　　这时我已经不懂生气，也没法留心两人其它的说话，所有声音都只像无意义的轰进脑袋，我甚至掩着耳朵都仍听到「舒服」、「用力点」等无耻的叫床声。

　　我要走，我不能再留在这里！这是我当时脑里仅余唯一的思想。我不愿再受这最痛苦的折磨，勉强用身体剩余的气力站起，如僵尸般漫无目的地在走廊上踱着，直至来到升降机前，始终没法按下按钮。

　　「环！」想起女友一张张可爱的脸，我忽然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不顾一切地跑回门前，发狂般敲打着木门：「开门！你们这对狗男女立刻给我开门！」

　　巨大的「砰砰」声叫里面的淫叫在一瞬间停了下来，我抹着脸上的泪，强行忍着心中的激动，屏息静气地等待屋内人的回应，我想知道，我最爱的女人怎样跟我解释。

　　过了好一阵子，木门才缓缓打开，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从门缝间以诧异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我往下一望，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容貌跟环有点相似，但明显年长得多。

　　「伯母的声音跟你一模一样呢！」这是我在环的父亲寿宴时，曾经跟女友说过的一句话。

　　「晚安，世伯，伯母。」我挺直身子，礼貌的向未来岳父母问好。

　　　　　　　　　　　　　　　　（14）

　　「原来你跟小环吵架了吗？」进了女友的家，一脸正气的未来岳父跟我在客厅聊天：「难怪她最近心情都不好。」

　　听到环心情不好，我反而有点点高兴，至少她仍会为我而生气，而并非完全不理会我的事。

　　「不过年轻人谈恋爱，有些磨擦也是很正常的事，小环这女儿脾气不太好，但不记仇，过一阵子就没事的了。」

　　「我也希望如此，但她已经两星期没接我的电话了，我们交往一年，这也是首次。」我环望四周：「这种时间，她还没回家吗？」

　　未来岳父干咳了一声：「她说学校快要大考了，于是到朋友家一起温习，今个星期不回家睡。」

　　我暗想：『难怪你们两个可以玩得那么疯了。』然后有点失望，难得有备而来，却无法达成目的。未来岳父看到我落漠的样子，搭着我的肩膀说：「泽，你是个好男人，虽然我俩只见过一次，但我对你印象十分不错，而且小环自从跟你交往后人也变乖了，不会像以往胡乱发脾气，所以我和她妈妈都不反对你俩拍拖。」

　　我听到大喜，本来以为父母会因为女儿还未正式踏出社会做事，会反对她结识男友，没想到未来岳父对我原来也有好感，直叫我有点喜出望外的感觉。

　　说着，未来岳父更把环留宿同学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连声感谢。他搭着我肩头笑说：「好好哄回小环，我也希望你将来可以成为我的女婿。」

　　「谢谢世伯，我一定会真心对小环的！」然后在告别前，我张眼望向房间：「时间不早了，我也不太打扰你们休息，伯母睡了吗？我想向她打个招呼说要回去了。」

　　未来岳父再次干咳两声，腼腆地说：「她说很累，先睡了，我待会跟她说便可以，你有心。」我「哦」了一声，这时候有点担心，若真的有日和环结婚，岳母大人也不一定会出席我俩的婚礼。

　　不过五个人啊！想不到环的妈妈端庄祥和，原来也有豪放的一面。仿似是看穿我心中所想，未来岳父三度干咳，叮嘱我说：「泽，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会明白大人间不是所有话也是真的，有些时候，特别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会开些小玩笑，你不要当真。」

　　我点头说：「当然理解，我有时也会跟环开些小玩笑。」

　　「你明白就最好。还有，千万不要告诉小环。」

　　「一定，一定。」我再点头。从未来岳父认真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五这个数字是确实无误。

　　告别环的家后，我看看手表，十时三十分，这种时间一个正常的大学生应该还没上床就寝。我把握时间，立刻致电这位叫雪的女生。

　　对方很快接听，从声线我认出是当日在KTV 给我耳塞的女生。我心想她也是个温柔的女孩，当下简单说明来意，谁知却被对方痛骂一顿：「把环弄哭的坏蛋，你还好意思打电话来啊？」

　　「我知道是我不对，所以希望跟她道歉，你可否告诉我环在哪里？」

　　「她在我家。但太迟了，这两个星期发生了很多事。」

　　「发生了很多事？」我吞了一口唾液，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无论如何，我也想见她。」

　　「我可以告诉你地址，但有什么打击你的事，恕不负责。」

　　「好的，我会有心理准备。」

　　抄下地址后，我立刻截了一辆计程车直抵雪的住所。

　　「十楼A 室……」但就在我到达大厦，正要乘升降机时，电话响起，是刚才雪的号码。

　　按下接听，对方问我：「到哪里了？」

　　「已经到楼下，现在正准备上来。」

　　「你还是不要上来了，环的男友刚到。」

　　「环的……男友？」

　　「是新男友啊，你只是前度！他们现在要开饭，你不要打扰人家吧！」

　　「开饭？」我心脏猛跳，无法解读雪的意思。

　　「你从火星来的吗？男女朋友的开饭，就是做爱，他们现在要亲热，你不要去当电灯泡啊！」

　　「做爱」这两个字叫我头晕目眩，没法说出半句话来。这时候从电话筒传来「咿咿呀呀」的少女呻吟声：「呀……好舒服……你不要这样，我朋友在旁边，你怎能就这样便把人脱光光……」

　　我心跳加速，如何没想到女友会是如此豪放，在朋友家中干这样大胆的事。

　　「呀……你亲得我很甜啊……人家心儿也软了……快点给我小弟弟……我要你的小弟弟……」我听得浑身乏力，几乎失足倒在地上。晕眩间却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步近，看清一点，竟然是环。她手上拿着两袋食物，似乎刚刚从便利店购物回来。

　　我看到久别的女友，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环！」电话筒的另一边听到我呼唤女友名字，传来失望之声：「靠！他们碰上了。仪，不用再装了，穿帮啰！」那个刚才呻吟的女孩也发出失望的声音：「没劲啊，难得人家玩得那么投入。」

　　我呼一口气，心想现在的大学生真爱捉弄人。挂线后正想向女友道歉，却发觉环正冷冷的盯着我。

　　「对不起，刚才你同学捉弄我，我还以为你在……」我陪笑解释，希望环可以知道我在紧张她，没料到她却没表情的问道：「以为我在跟男人鬼混吗？

　　如果我不是你心想的玉洁冰清，是否就不值得你爱？「

　　我知道自己讲错了话，摇头说：「当然不是，我以前也说过，即使你过去怎样，我也一样爱你！」

　　「真的吗？你是说，即使我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你也会不介意？」

　　「当然，我爱的是你整个人，而不是你身体的某些部份！」

　　「好吧！」环想了一想，对我说：「你带我去你们的联谊派对玩，如果到时候你不生气，我就相信你是真心爱我。」

　　我呆了一呆，没法相信环的说话，两星期前她才为了我过往滥交而动气，现在却主动说要跟不认识的男人做爱？

　　我以为环是在气我，道：「环，我们是成年人，这种事不是随便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反正我就知道，你过往只视我为水泡，而现在也只把我当成听话的宠物。」

　　我完全无法理解环的用意，但女友那个坚决的眼神是我不曾见过，我知道她没跟我说笑，她是十分认真的。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知应该怎样回应女友的挑衅。我不相信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大方地说好，更不会相信有人会乐意看到心爱的女人因为意气用事而糟蹋自己的身体。但到了这个时候，我可以怎样做？当女友连这样荒谬的提议都说出口的时候，作为男友的我还可以说什么？

　　我多么想告诉环，爱情不是竞赛，我们没必要用这种方法考验对方的量度；我也深信环不是真心愿意跟不认识的男人做爱，她这样做只不过纯粹为了报复我过往所做过的事。我哀痛的望着环，祈求心爱的女友会回心转意，但她那倔强的眼神告诉我，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低下头来，说出最不愿说的话：「好吧，我答应你。」

　　　　　　　　　　　　　　　　（15）

　　那一个晚上，我彻夜难眠。环那荒唐的提议，甚至离去时冷漠的眼神，都令我无法相信那是过去相恋一年的可爱女友。一个女人换起脸来，原来真的可以如此残忍。

　　往后几天我每天都有致电给环，希望能用诚意去说服她，但她连一次也没接我的电话，只是留下冰冷的讯息，说要我在决定了时间和地点后再通知她。

　　没法子下，我最终还是拨通了强的电话，那是自从跟环交往后首次联络他。

　　也许在心中仍觉得当日跟妍的一晚是愧对我的死党，我已经有很久没有找这个曾称兄道弟的好朋友。

　　「你说服了女友？干得好啊，我的兄弟！」对面传来强一贯的开朗声音。有时候我觉得上天真的很不公平，强和我无论样貌、身高及成绩都只相差少许，他不但得到班上最美的同学，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却总要为感情而烦恼。

　　跟强约定联谊的日子后，我叹一口气。我甚至想问我的好朋友，你是怎样去面对女友躺在别人身上被操着的情境？过往的派对中我认识不少夫妇都爱看伴侣被别人玩弄，但我自问自已还没到达这个境界。

　　环那美好的身躯，很快就要无条件地被曾先生、黄先生等又老又丑的男人玩弄，只是想起，我已觉得心疼。

　　当晚我发了短讯给环，除了告之她地点和日期外，也写上了很多道歉的话，甚至解释「你将要被那些不认识的丑男践踏。这些事对你甚至对我来说，都只是一种伤害，我们实在没必要因为一时之气，而令双方留下永远的烙印。」

　　但环没有回答我，她只是简单地回覆了一句：「谢谢，准时见。」那毫无感情的说话，狠狠地刺进我的心房。

　　想到无可再想的时候，我开始替自己的罪名开脱，既然环都作了如此选择，为什么我不可以用平常心去看待？性交如果去掉感情，其实只不过是两具肉体的接触而己，过去我自己也能轻松面对，甚至若无其事地把阴茎插入毫无感情的女子身体，为什么到了女友要做的时候，才把这视为天塌下来的大事情？

　　环说如果我能接受，她便会再跟我一起，但我反问自己，是否真的能够从容面对？一个曾公然背叛自己的女人，在往后的日子是否仍能坦然相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我曾想过要逃避，不出席这天的派对，我不愿看到心爱的女人被亵玩，但想深一层，环到底是否仍是我心爱的女人？

　　如果环真的做了，我想我们大概只有分手一途。女友不是蠢人，她也知道这是必然的结局，但纵然知道，她还是选择用如此残酷的方法去结束我俩的爱情，那么我为什么仍要眷恋这段已再没意思的感情？

　　你要令我伤心，我就偏要更加坚强，我要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去欣赏她被淫玩的境况，甚至用最下流的字句去羞辱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女人的爱可以变恨，但我告诉你，男人的爱变起来，一样可以十分狠心。

　　到了约定当天，我来到酒店大堂，环比我早到，看到女友穿起我送她的碎花短裙和露趾高跟鞋，原本硬起心肠的我也不禁心疼起来。如果不是环的任性，我们应该有着美好的将来，到这一刻我仍不明白自己过往所犯的错，是否真的严重到要把两人的关系推到如此万劫不复的地步。

　　坐在咖啡厅内，环看到现场只有我一个，问道：「其他人呢？」

　　我摇摇头：「我把约定的时间说早了三十分钟，我希望好好跟你谈谈，如果你真的不想原谅我，我大可以跟你分手，你不必用这种方法去伤害自己。」说着握着环的手：「我是真心爱你的，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环面上有点厌恶的反问我：「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在伤害自己呢？现在又不是被强奸，我是自愿的，我也想学你享受不同的性爱。这半年你也知道，我不是过往的小女孩了，我现在十分享受做爱，也想试试和你以外的男人做的感觉。」

　　「环……」

　　「到这里参加的人都有验身证明，我又吃了避孕药，我只是来享受刺激的性爱，不明白你怎么总把事情说得那么悲惨。」

　　我不知怎样回答环的说话，的确一年多前，我也是和她一样抱着同一心态，没有顾及后果地享受眼前性的欢乐。

　　「还是你会觉得惨，是因为你一直只把我当作你的玩具，一件不愿借给别人玩的玩具。」

　　「求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到我心爱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我猛力摇头。

　　面对女友的180 度转变，我有如斗败的公鸡，再也答不出话来。也许环说得没错，女人，亦应该有选择享受性爱的权利。

　　接着的时间我俩没有再说半句话，我甚至无法正视环。离约定的时间越告接近，联谊派对的参加者开始逐渐到齐。

　　一年多不见，参加者也有较大的转变，旧有的除了曾氏夫妇外，其余都是新面孔。有身材矮小的郭氏夫妇、皮肤黝黑的谭氏夫妇、看来不到三十岁的林小姐和其男友，同是叫黄姐但样貌标致得多的黄氏夫妇。最特别是强以单男的身份出现，我问他为什么不带妍来，他只耸肩笑笑，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好小子，哪里骗来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女友？你好，我叫强，是泽的死党兼兄弟。」强看到环便立刻不改风流本性，主动上前示好，而环在早前我坦白认错时已有听过强的名字。

　　两人握手时，环更不经意地以眼角瞄向我，仿佛在说：你就是喜欢这个人的女友？我低下头来，不想跟环有眼神接触，直至大家用膳完毕，上到房间的一段时间，我俩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我要亲眼看着女友是如何演这一齣淫戏，过往环是在男友面前脱衣服也会羞得想哭的女孩子，我想知道，她如何在这六个陌生男人面前释放自己。

　　『你是做不到的，如果这是你跟我的一场决斗，未开始你已经落败。』我心内盘算着。我一直认为自己很了解环，但当看着她落落大方地让郭先生脱去上衣的时候，我的想法开始有点扭曲。

　　『你一定在强装，我所熟悉的环，是一个绝不够胆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小女人。』我不断安慰自己，可惜我明显错了，脱掉上衣后环开始把那碎花短裙都一并褪去，只余内衣的她展露出美妙的身躯，半透明的内裤隐约地现透现出女友乌黑的阴毛，在场男仕都为这位新来的参加者发出欢呼的口哨声。

　　这是每一位首次参加联谊派对的女生都会得到的礼遇，要知道踏出第一步是最困难的，为了增强参加者的信心，无论她的身材有多么不堪，大家都一定会作出赞美。当然以环的年轻貌美，这一口哨声绝对不会只是一种显示礼貌的举动。

　　看到女友的豪放，我的脸变得又红又青，血液不断在脸颊的肌肉上胡乱游走。房间里暗黄的灯光，使我有头晕眼花的感觉。但环仿佛完全没有在乎我的反应，更像是故意要挑战我般走到强的身边，以骄恣的语气说：「我想洗澡，你陪我好吗？」说时把背脊向着强，轻摇美臀，样甚风骚。

　　强望望我，作了一个询问的表情，我这时已如死人一般，哪有反对的权利。

　　强为难地跟环说：「但这里的规矩，都是由伴侣替自己洗。」

　　环摇一摇头：「泽我跟他洗过很多次了，今次难得第一次来参加，想找点新鲜感。」

　　说着环主动地牵起强的手，我不敢置信女友真的会公然背叛我，双脚一软，整个人无力地挨在墙上不懂反应。只得任由心爱的人和往年的死党一同进入浴室。

　　看到两人的背影，我忆起首次参加联谊时也是由妍替我清洗身体，那一天我们甚至在淋浴时已经做了一次。剃人头者必被人剃其头，这会否是报应？当日我玩了强的女友，今天，轮到他玩我的女友了。

　　两人进去了很长时间，是长得远远超过了正常洗澡应有的时间，我可以想像，强在里面已经把环给操了。

　　『环，我认输了，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在那仿如被凌迟处死的漫长时间里，我流着眼泪。我知道，我真的很爱我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