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支书生涯》 (21-25)

10546Clicks 2012-01-29 Author: ageliu
#生涯  
               第二十一章

  一天,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获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小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赶紧过去一看,竟然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情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果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用怕,怕个鸟,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了,没人敢捣乱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们又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我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挨揍人的警察哥哥呢?」

  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

  我说:「他不是战斗英雄么。」

  彩云说:「帮助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

  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看不到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布,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全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帮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云,彩云也有些痴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怀里。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的参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

  目光清澈,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负完傻妹,如果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倒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去偷腥,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家都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嫁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女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挨了一刀,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

  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居请了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他媳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拦住了。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在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脸乐的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蹭的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成软软的了,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就像有生命的一滩烂泥,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用上脑袋。

  孙媚儿的奶子很鼓,奶头褐色,我一头埋进去,狠狠的咬住一个奶子,嘬了起来。

  孙媚儿身子一躬,随着我的嘬弄,哼哼起来。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阵冲动,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孙媚儿痛的浑身一抖,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呻吟,我张开嘴,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我更冲动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孙媚儿两腿间已经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湿答答,还不停的往外涌着液体。

  我吓了一条,以为孙媚儿尿了,低头一看,孙媚儿腿间清亮的液体咕嘟咕嘟的泉水,流的满腿满屁股,连地上的草皮都湿了,我看着孙媚儿,孙媚儿低声儿说:「好人,别逗我了,痒死了。」

  我凑过去一闻,没有尿骚味道,问孙媚儿:「咋这多水。」

  孙媚儿说:「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说:「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么?」

  孙媚儿说:「也冒,不会这么多。」

  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嘴里,没啥味道,孙媚儿说:「听俺娘说,这是阴精,女人的精华,大补呢。」

  我一听,凑过去吮吸起来,越吸越多,夹在孙媚儿微微张开的嫩唇里,还冒了泡,我舔了进去,孙媚儿大喊一声:「要死了!」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脖子脸颊,双手拔草一边抓住我的头发。

  我没头没脸的舔着,孙媚儿连声求饶,我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掰开她大腿,孙媚儿使劲叉开腿,我用指头分开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来的,下面有一个洞,微微张开,一开一翕的,好像在喘气,洞里下端褶皱的嫩肉也随着涌动着。

  我看到上边还有一个小洞,洞口汪着几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舌头轻轻的舔着。

  孙媚儿急了,低声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痒死啦,亲爹啊。」

  我看她浑身哆嗦,舔的更起劲了,孙媚儿可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地推我的头。

  我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孙媚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捧着鸡巴就嗦了起来,孙媚儿很聪明,只把鸡巴头子塞嘴里,舌头使劲抖着,舔着我的尿眼,舒服的我也是浑身哆嗦。

  我两人正弄着呢,远远看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按住孙媚儿,两人光着腚趴在沟里,不敢出声。

  怕谁谁来,来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儿和丈母娘地主婆,两人没发现我们,一路聊着走了过去。

  我鸡巴彻底吓软了,等她们走没影了,我低头摆弄了半天,也没硬起来。

  孙媚儿急了,掰开我的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吃了很深进去,慢慢的硬了起来。

  孙媚儿笑道:「俺娘说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换鸡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孙媚儿的奶子说:「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干啥的?」

  孙媚儿一笑说:「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谁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想你娘致敬。」

  孙媚儿哀求道:「亲爹,捅俺几下吧,这么大的鸡巴,俺还头一次见呢。」

  我让孙媚儿躺好,分开腿,我趴上去,孙媚儿抓住鸡巴就往阴道里塞,可鸡巴太粗了,两人折腾半天,才就着孙媚儿的淫水滑了进去。

  两人长出一口气,搂做一团,也不动作,我闭目体会着孙媚儿的湿热,孙媚儿体会着我的粗大。

  终于,两人缓过气来,开始动作,孙媚儿双腿就像蛇一般缠着我的腰,我屁股动作,孙媚儿的腿还随着节奏帮我使劲,让我抽插的很轻松。

  孙媚儿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侧,柔滑的大腿来回摩擦着,她的腿来回动,带动阴道也不断的蠕动,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还没试过这种内功,感觉很是新奇,鸡巴深深的怼着不动,就靠孙媚儿大腿带动着阴道内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我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孙媚儿举着腿宛若凌空瞪着自行车,过了一会孙媚儿就受不了了低声说:「爹啊,求你了,动一动,女儿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还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体,双手按住她两个膝盖,往两侧一掰,她的阴埠完全展露了出来,我半跪在地上,鸡巴一顿猛抽,孙媚儿捂住嘴,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里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几根血丝,看的都有些渗人。

  孙媚儿的水太多了,搞的我们身体间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的粘液,我怼了几百下,孙媚儿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软的跟死泥鳅一样,手都拒不起来了。

  孙媚儿笑道:「爹啊,闺女十三岁就破了身子,本来还想当个头牌,没想到解放了,只好到这里嫁给了柱子。」

  我咧着嘴笑道:「十三岁,那时候你多嫩啊,爹要那时候认识你,可舒服死了。」

  孙媚儿笑道:「爹,那时候你那家伙还不给我捅烂了。」

  我咧嘴说:「要俺能弄两个十三四岁的嫩货,死了都值当。」

  孙媚儿想了想说:「难,除非有爹娘求你办事,甘心把闺女给你乐。」

  我咧嘴说:「你给爹想想法子,成了,爹亏不了你。」

  孙媚儿笑着说:「俺一定给爹弄一个。」

  我搂过来她亲了几下,两人赶着马车进了村。

               第二十二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过来,说了卖鸡蛋的事情,老李老曹兴奋起来,不过还是害怕,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大罪过。

  我想了想说:「俺有个想法,城里能吃起鸡蛋,肉的人家也不多,咱们不到街上卖,弄了东西就往这些人家送,范围越小越好。」

  两人觉得有理,老曹扛枪进了山,老李各村去收鸡蛋。

  过了两天,我和老李老曹赶着马车到了镇边上,我拿了一只山鸡,几个鸡蛋进了镇子,到了居民区,假装找人。

  遇到几个干部家属,他们看我拎着的东西,都想要,我掏了个本本记录了他们的地址,一趟一户的跑,马车上的东西没了,我手里多了一堆票子。

  这些人家都不错,价码给的也好,其中最和蔼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他拿了东西,给我一把钱,还说再有给他送过去。

  我挺欣赏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读过书,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过了几天,老曹弄了两只小野猪,我砍了个猪腿,带到镇上,专门给胖子送去。

  到了胖子家,他开门看到是我,听高兴,我掏出猪腿给他,胖子乐坏了,招呼来一个小女孩子,立刻炖了猪腿,拿了瓶酒,请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里墙上放着不少古旧的瓶瓶罐罐,问胖子这是干啥的,胖子乐了说:「我是研究古董的,这些东西别看破旧,可值钱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红卫兵破四旧,都给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弄这个,上边有人,没人敢动我。」

  我举了举大拇指。

  胖子说:「刘兄弟,你在村里,看谁家有这些玩意,弄过来给我,哥给你大价钱。」

  我笑道:「别人不好说,兄弟还真有,我老婆是当年胡地主的闺女,家里还藏了几件这样的玩意。」

  胖子一听就激动了,让我一定拿两件过来,保证给好的价格。

  吃了肉,胖子要给我肉钱,我死活不要,胖子给我揣了两瓶好酒,我晃荡的出来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儿说了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两个小花瓶子给我,让我给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着瓶子去给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说这两个小玩意值老鼻子钱了,他都买不起,要跟上面人说。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风尘仆仆的来找我,递给我几叠字厚厚的钞票,我估计一下,总有几千吧,我还从来没看到这么多钱。

  胖子为难的跟我说:「我上边人也不够钱,这是三分之一,你要是信的过哥的话,你先拿着,两瓶子归我,剩下的钱我一周内给你。」

  我接过钱问他:「哥,这是多少钱?」

  胖子说:「两万。」

  我一听就哆嗦了,我们全村一年卖粮食都没这么多,我拿着钱直抖,胖子以为我嫌少,低声说:「兄弟,这瓶子是不止六万,可现在这年头,不是玩古董的时期,这个价格也可以了。」

  我说:「哥啊,我害怕啊,这么多钱。」

  胖子乐了说:「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从脖子上掏出胡玉儿给我的玉佩,给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来了,摸了半天说:「兄弟收好,这可是无价之宝。」

  我笑着说:「俺媳妇给的定情物。」

  胖子说:「藏起来,可别带着了,太扎眼了。」

  我点点头。

  我把钱揣到裤衩里,骑车回来了,把钱给地主婆和胡玉儿看,两人也都傻眼了,地主婆知道那东西值钱,但也没想到这么值钱。

  地主婆用油布把钱包起来,埋地下,跟我说:「剩下那些,可别要了,太多了,不知道该咋办。」

  我也点点头。我把玉佩也脱下来,让胡玉儿藏炕洞里,说谁也不许再带它。大家都紧张的半死。

  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可以乐呵乐呵了,躺在粮仓里,把村里的女人挨个想了个遍,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过了两天,胖子就来找我了,拎着个黑皮包,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样子。

  我把他让到村办去,胖子看没人了,把皮包给我,让我点点,里边是六万块钱。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气了,一定要我收下。

  胖子对我说:「这要是好年景,一个瓶子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打开皮包,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的钞票,胖子让我收好,我四下看,最后藏到村办的大梁上。

  胖子对我说:「还有的东西一定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来卖。」

  我使劲点头。

  从此后,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柱子要出院了,钱不够,我趁没人的时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钱,给了孙媚儿,孙媚儿感激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裤子就亲我鸡巴。

  我问她有没有帮我踅摸小女孩子,孙媚儿笑道:「那里那么容易,总不至于你要强奸哪家的娃吧?」

  我满脸猴急,孙媚儿说:「要不这样,我跟五婶子说说,把傻妹子弄来给你乐呵乐呵?」

  我撇嘴说:「不要,那妮子给曹老头都捅松了,爹要个紧的。」

  孙媚儿笑骂道:「你那鸡巴,操谁都是紧的。生十个娃的给你操,也都很紧的。」

  我说:「就要那种嫩的能掐出水的。」

  孙媚儿说:「俺的水一掐就出来。」

  我手直接就掏了进去,果然摸了一手水。两人又腻在一起,大干一场。

  母亲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就是有点关节炎,腿老疼,老瞎子让我领着娘去后山的泉水去泡脚,我和老曹弄了个抬椅子,抬着我娘进了山,找了一处温泉,我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边看啊,两人就出去晃悠,突然发现一个山坳,里边到处都是草,鸟语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处小道可以走,我笑道:「这倒是个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弄个几百只鸡往里一放,弄个门把口子一封,里边鸡也出不来,狼也进不去,隔几天来捡鸡蛋,多舒服。」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脚,回去把村里人纠集起来,让大家不要去换鸡蛋了,让家家孵出小鸡来,我高价收,村里人乐呵呵的,家家都孵出十几只小鸡来。拢到一处,养了一段日子,然后把母鸡都挑出来,把这批半大的小鸡都扔到那个山坳里,让它们自己抓虫子,挖蚯蚓吃。

  隔些日子去看一下,那些鸡都长大了,我跟村民们进去摸鸡蛋,收获很大,把鸡蛋弄到城里悄悄卖了,家家户户都分钱,大家乐死了。

  到了夏末,麦子收获的季节,大家抢收麦子,都怕下雨,收不过来,我急眼了,母亲让我套了马车找到部队上的领导,那些领导特给母亲面子,安排了部队来收麦子,一大帮解放军,抢收了几天,麦子终于都入库了,大家都放心了,解放军要回去,母亲安排家家户户煮鸡蛋,给每个战士都塞了好几个鸡蛋。

  一个管后勤的干部很惊讶,问我们咋这么多鸡蛋,我笑着把在山坳里养鸡的事情给他说了,干部笑道:「以后啊,不要老去卖鸡蛋了,让人家抓住说不好,你们的鸡蛋,我们部队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们养鸡的数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如果有人查,你就说给我们部队代养的,没人敢动你。」

  我高兴极了,挑了十几只大母鸡给他们放在卡车上。

  部队撤了,我让村里人照顾好自留地,多种些蔬菜,也给部队准备着。

  村里人过的都挺富足,抱上部队这条大腿,日子真是舒服。

  胡玉儿又怀上了,丈母娘又开始拿着菜刀保护闺女,彩云也加入其中,每天看着我不需碰胡玉儿。

  一天晚上,丈母娘给我母亲送些老曹带回来的野味,我和彩云和腆着肚子的胡玉儿在屋里瞎聊,胡玉儿说:「两次怀孕,都苦了我们老刘了。」

  我和彩云都一愣,问道:「你怀孕不是你辛苦吗,干嘛说苦了我了。」

  胡玉儿说:「老刘啊,晚上不弄女人的话睡不着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云都脸红了,胡玉儿说:「云妹子啊,其实我知道你们好过一段,要不这样,这些天,妹子你跟老刘睡。」

  我们都没想到胡玉儿说出这么几句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傻了,彩云死活不答应,胡玉儿急了说:「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别的女人睡。」

  我说:「胡说,哪里有。」

  胡玉儿笑道:「少来吧,上次,你跟孙媚儿那个小婊子去镇上,回来你俩在山沟里闹腾,我娘没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云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咧嘴苦笑默认,彩云说:「玉儿姐这么漂亮,你还出去偷吃,不像话。」

  胡玉儿说:「所以让你看着他,别惹祸回来。」彩云点点头。

  从此,我跟彩云睡到了一处,没多久,彩云也有了身孕,这下可麻烦了。

  我娘赶过来,全家开了会,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让彩云生下孩子,大家一起带着。葛校长长吁短叹了半天,也没说啥,反正我是低着头使劲认错,其实村里人不会说啥闲话。彩云也不出门了,跟胡玉儿缩在家里。

  我又放羊了,没人管我了。

               第二十三章

  孙媚儿终于给我拉了一个巨大的皮条,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二流子,娶的媳妇是河南逃荒过来的女人,家里有个闺女是那女人带来的,今年十三岁,长的又瘦又小,小鸡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闲,还爱赌钱,输了就去偷,偷点东西就去卖,接过给执法队抓了,投机倒把现行,而且还是惯偷,直接抓了起来。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处托关系,想把男人捞出来,可男人没救成,把家里剩下那点东西都霍霍光了。

  二流子家跟孙媚儿算是远亲,河南女人也找过孙媚儿,孙媚儿说我可能能帮忙,但是找我的条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儿一拍大腿说:「俺都伺候过两个男人了,陪你们支书睡觉算啥。」

  孙媚儿说:「就你那大饼子脸,我这么水灵,我们支书都看不上,陪睡是让你闺女陪。」

  河南女人为难了半天,说:「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认了。」

  孙媚儿一听有戏,就来通知我。

  我一听就高兴了,孙媚儿跟柱子说要回娘家,带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个女娃在两村中间碰头。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说:「执法队说没说咋能放你男人。」

  河南女人说:「交罚款可以放人。」

  我乐了说:「罚款就好办,不就是钱么。」说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给她,河南女人乐疯了,接过钱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闺女叫过来,我一看,可裂了嘴了,这女娃太瘦小了,说有十二三岁,可看上去才十岁左右。

  我看的直摇头,河南女人以为我是嫌她闺女难看,急的直搓手。我看看孙媚儿,孙媚儿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瘦弱。

  孙媚儿把我拽一边问我咋办,我说:「这么小,一鸡巴就捅死了,不行。」

  孙媚儿说:「那俺把钱要回来,算啦?」

  我说:「她家也是遭难了,钱就给她吧。」

  孙媚儿撇嘴说:「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说:「要不这样,这女娃我就摸摸亲亲算了。」

  孙媚儿说:「那你能舒服了么。」

  我说:「摸摸亲亲,然后操她妈了。」

  孙媚儿撇嘴说:「那大饼子脸,你还不如操我呢!」

  我说:「那你俩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亲亲摸摸好了。」

  孙媚儿过去跟河南女人一说,河南女人看我怜惜她闺女,有些感动,跟孙媚儿赌咒发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们四人一脑袋就拱到了山里,我带着她们钻到了上次救那个女红卫兵呆过的那个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冷了,我们生了篝火,孙媚儿伺候我脱了衣服,露着大鸡巴站在洞里,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鸡巴,吓的有些发傻,低声说:「这家伙,不把我闺女给捅成两半了。」

  孙媚儿也脱了衣服,让河南女人也脱,那女人快手快脚的脱光了,我一看,到还不错,肉蛮结实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两个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鸡一般,揪过闺女来,扒了个光,我看着赤条条的小妮子生气,太他妈瘦了,没二两肉,奶子一点都没有,下边也光秃秃的,皮肤倒是很细腻,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给她们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孙媚儿看我盯着孩子看,以为我动了心思,跪在干草上,捧着我鸡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两眼,到了我背后,掰开我屁股,伸出舌头舔我屁眼,也不管脏不,舔的那叫一个仔细,痒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给我舒服的站都站不住。

  两人扶我躺在干草垛上,我拉过来在旁边发呆的小女孩,让她蹲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使劲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过还是乖乖的让我舔着。

  河南女人和孙媚儿一个舔我的鸡巴头子,一个舔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闺女的屁股,舔着嫩嫩的小逼。

  我舔的小闺女很痒,她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孙媚儿笑道:「这小妮子,这么小就懂得舒服了,长大可是个风流种。」

  河南女人说:「长大了就让她伺候支书,是娃的福气。」

  我说:「那你得好好的给我喂着,喂的这么瘦,我可没兴趣。」

  河南女人舔着我鸡巴头子,咯咯地傻笑着,我看看鸡巴硬的已经像铁一样,让河南女人躺下,我骑了上去,孙媚儿扶着我的鸡巴入了进去,我一边捅,一边斜着身子舔着躺在她妈头边上的小女娃的小阴埠,同时享受母女两人的肉体到也舒服,孙媚儿在背后推着我的屁股,用小指头轻轻抠弄着我的肛门,3个女人倒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鸡巴从河南女人阴道中抽出,让她闺女张大嘴,我把鸡巴放在她嘴巴边上,使劲撸了几下,一股浓精喷进她嘴里,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鸡巴舔干净,我穿上裤子,又给了她点钱,让母女回家了。

  虽说见识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毕竟没解渴,和孙媚儿回村的路上,孙媚儿一直道歉,我没有怪她,孙媚儿脸红脖子粗的赌咒发誓一定在帮我找一个嫩丫头。

  我搂着她说:「这东西不要着急,随缘就好了,有就有,千万别强求。」

  孙媚儿点点头,我让她看好柱子,别在惹祸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说自己有把子力气,太肆无忌惮了,孙媚儿点头称是。

  镇上越闹越凶,大字报满天飞,写到谁就批判谁,爱国班长把革委会主任也干掉了,自己上位,权力大的狠。

  这家伙从一个傻小子变成了比镇长还权力大的人,立刻无限膨胀起来,坏事做绝,镇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折腾了,他终于腾出手来对付我了。

  本来我只是他的一个小目标,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放过我。

  春节过了,天气慢慢转暖了一点,我们都在麦田边上观察,一个村里人跑来找我,说一个红卫兵来找我,让我赶紧回去。

  我回到村办,老曹正和一个红卫兵女将聊天呢,看我进来,老曹编了个理由就走了,我看那个女孩子,认出来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紧张起来,起身看看门外没人,把门关严了,对我说:「支书,有个不好的消息,现在爱国主任要对付你。」

  我一愣说:「他对付我干嘛?」

  女学生说:「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说,说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要报复你。」开始我以为他是醉话,后来,我看到他真的在调查你,你们收留了一些不该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们就要动作了。

  我明白了,给她到杯热水,笑着问她:「你为啥帮我啊,你不帮你姐夫。」

  女学生低下头,有些恨恨的说:「啥姐夫,我姐原来的男朋友挺好的,爱国主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关了起来,我姐没法子才跟了他的,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婶子开刀。」

  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当着我姐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说。

  我想了一下问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学生说:「我叫黄婷婷,文革开始后改了叫黄卫东,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婷婷好。」

  我笑着说:「婷婷啊,你来给我报信,我很感激,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以后不要了,爱国主任毕竟跟我是同学,他不会真正把我怎么着的。」

  黄婷婷看着我说:「支书,你不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得罪过他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还有你收留的这些人,能藏就藏,能转移就转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这些投奔我的人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让老曹炖了只野鸡,陪着黄婷婷吃了一顿,给她拿了些钱,送她回去,到了村口,准备分手时候,黄婷婷支住自行车,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湿润了,心里都是哀伤,我赶紧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黄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气跟我说:「支书,我……我……喜欢你。可我……我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问:「干嘛恨我?」

  黄婷婷说:「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脱光了,你干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被爱国主任那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说完黄婷婷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狠狠的说:「别哭,支书哥一定会给你报仇。」

  黄婷婷哭着说:「哥,你自己要保重。」

  说完黄婷婷飞身上了自行车,风一般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刚才亲过的地方,有些呆了。

  爱国班长的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我很担心,把身边人都纠集了起来,母亲,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俩,两个破鞋大姐,还有一些投奔过来的人,大家集中在村办开会。

  我把黄婷婷的事情简单说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提议给大家那些钱,让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国都乱,往哪里去也不合适。

  大家正着急呢,母亲说了:「全村人都接受这几位避难的,都没当他们是外人,干脆这样,我们打游击,反扫荡,村里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来了,大家往后山躲,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小日本的,现在几个造反派的毛头小子,还凶的过日本鬼子?」

  我想这到也是个办法,母亲说:「如果他们敢对付村里人,我们就去找部队领导,请他们帮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队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里放羊的老头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来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经砍断的枯树放倒,这叫做消息树。村里人看到树倒了,就让那些右派,走资派往山上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鬼子的。

  为了笼络部队的人,我们全村动员起来,把山坳里的老母鸡抓了几十只,我亲自赶车送到部队上去,跟部队领导说:「这些鸡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给战士们炖汤补补身子。」

  部队后勤领导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几位领导都挺感动,说我是烈士的后代,心里总惦记着部队。

  一位我父亲的战友说:「你赶紧把儿子养大,给我送过来,我让他当兵,培养个将军出来。」

  我趁机咧嘴装着一脸的苦涩,跟那个叔叔说:「侄儿有可能过不了关了,有人要整我。」

  几个领导一听就瞪了眼,说:「谁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几个右派,其中是我老师校长等人,一个造反派头子要整我的事说了。

  几个领导都笑了说:「怕个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顶着鬼子的炮弹给大家做饭。别怕,叔叔伯伯们给你做主。那个爱国主任,我们也有所耳闻,不是好鸟,只是我们不管这块,他也没有直接招惹我们,所以没搭理他,他敢动你,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饶不了他。」

  最大的一个领导说:「你们安排一下,去给村里拉一条战备电话,直接通过来,危险的时候,就拨电话过来。」

  一个领导说:「这不太好吧,没有个理由就装电话。」

  那个大领导说:「屁,有啥不好的,村里是战备粮基地,是我们部队的副食基地,后勤,你打个报告,说副食基地装个电话,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领导就是领导,做事有理有据的。」

  我谢过大家,回了村,没两天,来了几个工程兵,真把电话拉到村里来了,这个电话拿起来就直接跟部队值班室可以通话,把我高兴坏了。

               第二十四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两个大肚婆中间,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乐呵呵的,彩云和胡玉儿一个用嘴,一个用手伺候着我,突然听到院里有点动静,我吓了一跳,让她们住手,我以为有贼了,抄起擀面杖,蹑手蹑脚出去,刚到院子里,擀面杖还没举起来,就被人抢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过身一看,一个黑影,我被吓的发软:「好汉饶命,要钱给钱,要物给物,别伤人。」

  胡玉儿和彩云半裸着就冲了出来,拿着扫把,鸡毛掸子要跟来人拼命。

  屋里的灯光撒了出来,彩云看清楚来人,扔了鸡毛掸子抱着那人就哭。

  那个人也放了我,搂着彩云哭了起来,我揉着胳膊爬起来看,原来是彩云的哥哥,那个志愿兵警察。

  我揉着胳膊,捂住脑袋,咳嗽的让大家进屋,进到屋里,彩云的哥哥发现彩云怀孕了,问她咋回事。

  彩云羞涩的指指我,彩云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后,彩云拦住她哥哥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们早好了,现在你认清楚那个爱国是啥人了吧。当初几瓶酒就把你弄迷糊了。」

  彩云哥哥叹口气蹲在地上,彩云说:「没刘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云哥哥捂着脑袋运气,我赶紧去厨房端了半盆野鸡肉冻,拎了瓶酒,招呼彩云哥哥坐下,胡玉儿到厨房给做面条。

  彩云哥哥看看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揍你。」

  我说:「别谢,也别揍。先说说你咋回事吧,听彩云说你被关起来了,咋出来的?」

  彩云哥哥说:「在里边,我本来安心服刑,心想我没啥大问题,组织上早晚会给我个说法,可越来越不对劲,不少人都被关进来,有些人我认识,老实人,好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几个受不了,自己了结了自己,我心想早晚会轮到我,可我更担心妹妹和爹。后来我实在想你们了,干脆就跑了出来。」

  我吃惊的说:「你能从监狱跑出来?」

  彩云哥哥说:「我是侦查兵,在朝鲜我一个人就敢去美国鬼子的营地转圈,一个监狱能关的住我?」

  我说:「你这么厉害,上次揍我可没看出来。」

  彩云哥哥说:「那是不好意思下手,毕竟是我妹妹喜欢的人。」

  我乐了,彩云哥哥跟我碰了几杯,彩云告诉她哥:「爹找了个伴,我们也算有个后妈了。」

  彩云哥哥很高兴,说要去看看,吃饱了以后,彩云陪着她哥去了土地庙。

  过了半响,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李护士,原来,彩云哥哥从部队受伤回来,在医院里就是李护士照顾他的,两人有点感情,现在又见面了,李护士愿意跟着彩云哥哥,我挺高兴,恭喜两人。

  他们在这里很不方便,毕竟彩云哥哥算是越狱犯,他们也不愿在这里呆着,李护士说在他们老家乡下可以藏身,我让胡玉儿取了一千块钱,给了彩云哥哥,彩云哥哥都傻眼了,问我哪里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这才那里到那里啊,你们要逃命,多带些钱。要是不够了,让李护士给我写信,我再汇钱过去。」

  彩云哥哥看看我,有些后悔,看来不应该当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两人不敢久留,连夜上路,胡玉儿给揣了不少白面饼子,两人骑了彩云和葛校长的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该来的早晚要来,一天上午,一个村民跑过来说:「消息树倒了,估计造反派来了。」

  我赶紧让那些人往后山躲,大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来了不少的造反派,这次不光是半大学生,还有些粗壮的工人,我赶紧迎接过去,为首的一个又黑又高,我点头哈腰的问:「大家有啥公干,来这么多人。」

  黑大汉说:「据我们调查,你这里窝藏了不少走资派,右派。我们是来抓人的。」

  我咧嘴说:「瞎说,谁有这么大胆子窝藏这种人,我这个支书是坚决拥护文化大革命的,我村里没有这样人。」

  黑大汉说:「你别狡辩了,你就是窝藏犯,来人,控制住他。」

  两个工人一左一右的夹住我,我说:「你们别吓唬我,第一我这里没有走资派,第二,你们革委会主任是我同学,你敢无赖我,我找我同学告状去。」

  黑大汉愣了一下说:「你跟爱国主任是同学?」

  我说:「当然,我们初中一个班的,还是同桌呢。」

  黑大汉说:「我们就是接到爱国主任的命令,过来调查的。」

  我说:「肯定是误会,误会,我们怎么可能窝藏走资派呢。」

  黑大汉跟几个工人嘀咕了起来,对我说:「我们去村里调查,如果你敢骗我们,打断你的腿。」

  黑大汉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照片来,给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长的照片,还有几个老师,还有一些人我也没见过。我心想,爱国主任他们的情报也不准确,照片上的人只有几个藏在我们这里。

  黑大汉问我见过没见过这些人,我指着葛校长照片说:「这个是俺们校长,读书时候见过,其他都没见过。」

  黑大汉让人拿着照片去村里问,村里人都说一个没见过。

  黑大汉相信了我,给我道歉说:「可能误会了,如果你碰到这些人,要通知他们。」

  我乐了说:「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汉招呼队伍要撤退,我拦住了说:「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汉推辞,我说:「你可别后悔,别看我们村子小,可东西你没吃过。」

  黑大汉有些好奇,我招呼几家村民做饭,端上来以后,一锅一锅的野猪油炒鸡蛋,白面烙饼一摞一摞的。

  黑大汉闻着那个香味,口水横流,造反派们也都瞪直了眼,各个馋的走不动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着。

  黑大汉抄起烙饼,卷了鸡蛋就往嘴里塞,造反派们也都不客气,大吃大喝起来。

  几个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鲜的小米粥也端了上来,大家吃喝着。

  黑大汉问我:「支书,你这里那里来的这么多好东西,镇上人家一年也见不到两次这种吃食。」

  我笑道:「我这里是战备粮基地,是部队副食基地。」我指着桌上的电话,说:「这部电话直接能打到部队的值班室,一个电话过去,来一个连的人都没问题。」

  黑大汉吓了一跳说:「你叫解放军来干嘛?」

  我说:「我们村子小,人少,有时候地里活忙不过来,就请解放军来帮忙。那年冬天村里来了狼,我一个电话,来了一个加强连,各个全副武装,机枪都来了。」

  黑大汉哆嗦了一下,笑了起来说:「支书,佩服,佩服。」

  大家吃饱喝足了,我给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鸡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派都乐呵呵的,黑大汉直握我的手,捏的我生疼,我悄悄的对他说:「黑哥,家里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做个月子啥的,你就过来,鸡蛋,母鸡管够,一分钱不要的。自家地里种的东西。」

  黑大汉乐坏了,悄悄对我说:「支书啊,俺娘身体不好,正想给弄两只鸡炖炖呢,可没处买去啊。」

  我说:「好办,你让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汉招呼大家先走,一群人上了自行车扬长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弄两只老母鸡,两只小公鸡来,老曹老李拎着鸡就过来了,我递给黑大汉说:「老母鸡炖汤给老人家喝,小公鸡弄肉给老人家吃。」

  黑大汉激动极了,抱着我说:「哥在镇上也算个人物,有事情说话。」

  我点点头说:「好说,好说,想吃点啥就过来,黑哥是个孝顺儿子,俺就佩服孝顺父母的。」

  黑大汉说:「兄弟,俺姓李,不姓黑。」

  我说:「那我也叫你黑哥,谁让你长这么黑了。」

  两人相视大笑,黑大汉上车走了。

  过了一关,还笼络了造反派,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没几天,消息树又倒了,葛校长等人闻风而逃,消失在后山,我到了村口一看,来的又是黑大汉,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妈喝了鸡汤了么。」

  黑大汉脸通红,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兄弟,你跟哥说句实话,你这里有没有镇上的走资派,有你就交给哥,你没事,我就带人走。」

  我看着黑大汉说:「没有,兄弟也说句实话,真没有,一个都没有。」

  黑大汉为难的说:「我们回去核实了情况,我们确定,葛校长就在你这里藏着,他儿子现在是越狱犯,是不是也在你这里。」

  我笑道:「说没有就没有,上次来,你也问过村民了,你不信我,还不信村民?」

  黑大汉说:「我回去也这么说了,可挨了一顿批评,爱国主任说,你这里肯定有。」

  我说:「兄弟也不让你为难,这样,你跟兄弟去吃饭,你让你手下挨家挨户搜,搜出来你带走,好不?」

  黑大汉跟着我进了村办,那些造反派到村里人家去查访。

  这次人少,饭菜更精致了,一大锅野猪肉,炒鸡蛋,白面馒头,黑大汉却吃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边没人,我说:「黑哥,现在没人,我告诉你,人在我村里,但是你带不走。」

  黑大汉看着我吃惊的发呆,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两杆步枪说:「黑哥,你敢带人走,兄弟敢开枪,这个可是部队刚退下来的武器,打的响的,这枪部队校枪员给校过,在兄弟手里,不敢说百步穿杨,打人这么大目标,谁也跑不了。这锅里的野猪肉就是这枪打的。」

  黑大汉看着我,脸憋的通红,正在运气。

  我说:「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枪口永远不会对着自己兄弟。葛校长是我的校长,恩师,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妈,兄弟能不急眼么。」

  黑大汉泄了气,看着我说:「可他是走资派。」

  我笑道:「他是走资派,那大家都是走资派了,这帽子谁扣的,葛校长犯过啥错?」

  黑大汉说:「那哥哥可不知道,定性是爱国主任定的。」

  我说:「他算个屁,一个连自己恩师都要整的人,还当革委会主任?他凭什么。」

  我说:「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们也都听你的,为啥你要听他的,自己不当主任?」

  黑大汉说:「兄弟,你不知道,爱国主任能背毛选,掌握中央精神,上级赏识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汉吃肉,我说:「非也,据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钢厂的工人。」

  黑大汉说:「是,是我工友,后来犯了错误。」

  我说:「是人都会犯错误,领导也会,可抓着别人错误,自己往上爬的人,你觉得是好人么。」

  黑大汉黯然不语,我说:「不是好人,而且他这个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来的,凭啥他踩着你?」

  黑大汉探头看看我,眼里冒出精光,我知道他在运气。

  我说:「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汉说道:「你咋支持我啊,你一个小支书,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咋支持?」

  我说:「权我没有,钱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汉愣住了说:「跟上面活动活动,咋也要个几百上千的吧?」

  我说:「给你两千,够不?」

  黑大汉说:「差不多。」

  我说:「你上台了,我在支持你活动经费。敢不敢干?」

  黑大汉说:「操他娘,干了,老子也要当个革委会主任。」

  我笑着说:「这个主任在上边挂个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杆子起来,你那些工友,你有钱了,有了名分了,还不听你的?」

  黑大汉说:「也对,现在镇上也有几个组织,有几派呢。我也拉山头起来,不听他的了。」

  我说:「聪明,人这次你就别带了,带钱走吧,回去先编个理由,哪怕说我把人给送走了,责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汉点点头,我给了他两千块钱,让他去买烟酒活动去。

  过了几天,黑大汉星夜来了,就三个工人,可带了四五位不明身份的人,黑大汉给我介绍,竟然这几人都有些来历,都是受到爱国班长迫害的人,都是以前的领导干部,黑大汉跪下求我收留几人,我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反正藏几个人还不算困难。

  黑大汉嘱咐我注意安全,说爱国班长已经把我们这里定做目标了,让我们时刻准备着。

  我笑着说:「黑哥,你们离村还有三四里路,我们就知道你们来了,现跑都来得及,你别担心。」

  我指指远处山顶的那棵枯树说道:「那就是我们的消息树。」

  黑大汉咧嘴笑了说:「你当我们是日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长也出来见了几位,他们可都认识,都是镇上各部门的领导,都跟葛校长相熟,大家凑在一起,一阵唏嘘。

  黑大汉嘱咐了一边又一遍,才带着工人离开。

  第二天,消息树就倒了,我指挥柱子等人带着几名干部,教师,连滚带爬上了山。

  这次来的竟然是爱国班长,而且开了两辆卡车,上边跳下来不少红卫兵,各个凶神恶煞,我上去还要假装跟爱国班长寒暄,被他一把推开,指挥红卫兵挨家挨户搜查,那情形比日本鬼子还凶。

  搜了个遍,把村里人都集中起来,我把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也招集回来了,大家冷冷的看着他们。

  爱国班长见没有找到人,有些气急败坏,拿出个名单给我,恶狠狠的问我:「这些人在不在村里,交出来就没你啥事,不交人,我带你走。」

  我看着名单说:「老同学,不要这么凶么,咋,我们校长也在名单里?」

  爱国班长恶狠狠的说:「他是走资派,散布反动言论,可以定性为现行反革命,你敢窝藏他?」

  我说:「啊,那么严重啊,我也不知道啊,他是来过,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啊,以为他在镇上没吃的了,来逃难,我给了些吃的,钱,弄了点粮票,就让他走了。」

  爱国班长给我几句话差点噎死,喘了半天气说:「那其他人呢。」

  我说:「其他人我可不认识,不过最近村里可没来啥坏人,你们不是来过几次了么,我们都很配合啊。」

  爱国班长对我的话信了一半,不信一半,说:「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长,还是跟我们回去交代清楚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去,我走了,这个粮食生产谁抓啊,你来啊,你懂啥叫麦子,啥叫稻子么?」

  爱国班长说:「知道你种地厉害,但现在是思想问题,你就老实的跟我们走吧,否则,别怪我这个同学不讲情面。」

  我说:「咋,你还要动粗?你有逮捕令么,你有我跟你走。」

  爱国班长大笑道:「公安局都被我们打倒了,还逮捕令呢,我的话就是逮捕令。」

  我笑道:「这村里可是我说了算,你要带我走,你问问村民们。」

  老李老曹往前一迈步,挡住我,看着爱国班长,爱国班长一挥手,那些学生娃,半大小子们也冲了过来。

  双方剑拔弩张,准备动手,我们这里边能打的人少,毕竟妇孺多些,真要动手,肯定吃亏。

  老曹低声说:「别怕,我已经打了部队的电话,拖一会就行了。」

  我看着爱国班长说:「看来你是真想动手,这样吧,咱两人一对一,你打到我,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带着你的人滚蛋。」

  爱国班长笑道:「打个屁,老子就欺负你人少咋办吧。」

  我说:「好吧,你等我们商量一下。如果村民们同意我跟你们走,我就跟你们走。」

  说完我也不理他,回到我们队伍中,老曹悄悄问:「要不要拿枪吓唬他们一下。」

  我说:「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但不能用步枪,鸟枪就好了。」老曹回去拿鸟枪了。

  我跟村民们嘻嘻哈哈聊着,根本不理爱国他们。

  爱国等了半天,看没反应,知道我们在调戏他们,气哼哼的说:「不等了,抓人。」

  几个红卫兵就往上冲,村民们拦住,正要动手,老曹杠着鸟枪就过来了,抬手一枪,轰的一声巨响,大家都往后缩。

  双方又相持了一会,远处路上一阵烟土飘扬,两辆军车疾驰而来,车一停,蹦下来一堆战士,各个都穿着便装,但看的出都是军人。

  为首的一个正是后勤主任,他走到我身边说:「没迟到吧,我可把团长的警卫连给你拉来了,动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礼后兵。」

  后勤主任迈步走向爱国班长,笑着说:「你不是镇上的秘书么,怎么这么嚣张,带队抓人?」

  爱国班长害怕起来,哆嗦的说:「他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我不管这个,你抓了他,我们没有馒头吃,没有馒头吃,我们咋训练,没有训练,美帝打过来,小日本打过来,你保家卫国啊。」

  爱国班长说:「那么不能只种粮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红不专。」

  后勤主任说:「思想问题可以慢慢来,你想抓人,不行。」

  爱国班长说:「不只是思想问题,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证据来,没证据滚蛋,跟你废话都多余,在废话,打回你们去。」

  爱国主任回头看看,红卫兵们都一脸的惊恐,爱国也没法子了,挥手撤退。

  后勤主任看他们走了,过来跟我握了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村民们抓鸡,摸鸡蛋,给战士们塞到车上,后勤主任上了车,挥手走了。

  黑大汉给我传话过来,说他也组织了一个造反派,以工人为主,现在搞起来了,跟爱国班长他们对着干起来了。

               第二十五章

  我带着1万块钱,潜到镇上,黑大汉给我安排了一处住所,我们见面了,把钱给他,黑大汉激动坏了,说有我做后盾,工人兄弟们给面子,他一定能搬到爱国主任,他当上镇革委会主任。

  我对他说:「千万别伤了那些学生娃们。能用计谋,别用武力。」

  黑大汉使劲点头,他现在找了两个学生娃给他读报纸,领会中央的精神,这样思想上也武装起来,得到上面的赏识。

  我使劲夸他,夸的黑大汉满脸通红,还把学生娃叫来给我认识,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就是雪地里救过的那个女学生。

  黄婷婷也认出了我,高兴坏了,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挺高兴地摸着她脑袋说:「以后帮着黑哥好好干,多做好事,别迫害人,尤其是老领导,老干部啥的。」

  黄婷婷使劲点头,黑大汉他们有任务,几人给我告别,匆匆的走了。我在镇上住几天,观察一下情况,省得老窝在村里,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下午,我到处去看大字报,通过大字报了解现在的精神,看了一下午,头晕脑胀。

  回到住处,一推门,黄婷婷正在里边,帮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来了,黄婷婷说:「你跑哪里去了,再不回来,我打算请黑哥找你去呢。」

  我说:「镇上我也很熟悉,丢不了的。」

  黄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伸出手,黄婷婷投身到我怀里,我轻轻的抱着她,黄婷婷说:「刘哥,上次见了你,心里总是想着你,老是空落落的。现在见到你真好。」

  我说:「哥也挺想你的,这次来看看,本来就想找你的,没想到你给黑子当了军师。」

  黄婷婷说:「啥军师,我还是爱国主任那边的人,只是我觉得黑哥人好,就过来悄悄帮帮他。」

  我点点头说:「黑子还是有良心的,现在这时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黄婷婷点点头说:「比那个爱国主任强多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我说:「他又咋了,这么让你恨他。」

  黄婷婷靠在我怀里说:「他抓了那些有问题的人,打的半死,不给饭吃,那些人的家属来求情,他就借机欺负人家的老婆女儿,手段很残忍,而且他的一些想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说:「他怎么欺负人家老婆女儿。」

  黄婷婷说:「有一个妇女,男人被抓了,现行反革命,她就来求爱国班长,爱国班长就强奸了人家,强奸的次数多了,他没那个坏水射了,就往人家下身里尿尿,那个妇女不堪屈辱,差点自杀了。还有,当着人家女孩子娘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当着人家小女儿的面,玩人家的娘。总之,他就是不把人当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

  黄婷婷说:「有时候,他玩女人,都让我或者我姐姐陪着,完事帮他清洁身体。」

  我说:「这孙子,太坏了,干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们那里去吧。」

  黄婷婷说:「走不了啊,我们走了,我们爹妈就完蛋了。」

  我说:「那咋办啊?」

  黄婷婷说:「等着黑哥搬倒他,这家伙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了,没几天蹦跶了。」

  黄婷婷给我收拾好房间,从随身背的小军包里掏出一瓶白酒两个肉罐头,摆在桌上。

  我一看挺高兴,黄婷婷快手快脚的打开罐头,招呼我过去吃喝,黄婷婷就像一个主妇一样伺候着我,酒没了添酒,肉没了夹肉,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惬意,肉罐头好吃,两盒也没多少,风卷残云一般就没有了。

  酒还有半瓶,黄婷婷对我说:「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借着酒劲拉她的手,黄婷婷说:「哥,你要妹子啥都给你,不过今天真不行,那个来了,裤衩里都是血。脏,不能弄。」

  我有些失望,难得进趟城,黄婷婷还不方便。

  黄婷婷看我一脸不高兴,笑了起来说:「哥,你想舒服还不容易,妹子在镇上怎么也算一号人物,你等着,哥,半个小时给你弄个女学生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搂着她说:「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给哥弄弄。」

  黄婷婷说:「哥,妹子给你找个没破身子的,干干净净的,你使劲玩,妹子在旁边伺候着,你愿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愿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说:「你有嘴有手就够了,还祸害小姑娘干嘛。」

  黄婷婷说:「你不用,爱国主任也就下手了,还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老实,爱国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没空下手而已。」

  我一听,点点头,黄婷婷闪身走了。

  我叼着眼袋子发呆,想着爱国班长咋就变成这样了。人见人恨,没一个人待见他的。

  过了一会,黄婷婷果然带了一个女孩子进来,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黄婷婷稍小一点岁数,一身黄军装,袖子上还有红卫兵的袖标。见了我脸红红的也不敢抬头,黄婷婷说:「刘哥,这是我干妹妹,冯超美,以前叫冯婉莹,妹子,这就是我说的刘哥,叫刘哥。」

  冯超美点点头,羞怯的叫了一声刘哥,然后低着头,玩弄着手绢,身子晃来晃去,一看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妮子。

  黄婷婷说:「我这个干妹子也是爱国主任一派的,不过比较少出来活动,乖巧的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妈,她妈前两年饿病了,身体一直不好,嗨,可怜的妹子。」

  我说:「好啊,孝顺孩子,我喜欢,你妈现在身体咋样了?」

  冯超美说:「好一些了,但营养还是跟不上。挺虚的,能走动了,还干不了活。」

  我说:「那咋不给好好补补,现在也不是很缺粮食了。」

  冯超美轻轻摇摇头说:「家里困难,没啥钱。」

  我笑道:「好吧,你认我当干哥哥,咱妈的营养钱哥哥出了。」

  冯超美看看我,又看看黄婷婷,黄笑着点点头,冯超美瞟我一眼,娇羞的叫道:「哥。」

  声音如出谷黄鹂,一下子我就酥了,从裤衩上封着的小口袋里掏出两百多块钱,塞给了她。冯超美吓的不敢接,黄婷婷拿了过来就塞进冯超美的书包里说:「收好,别丢了,一会一起去给你妈买些吃的。」

  冯超美点点头,我笑道:「还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浪费了可惜。」

  两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没有酒杯,我刚才是那瓶盖子喝的,现在3个人轮着喝。

  黄婷婷说:「刘哥,你是个大男人,用过的瓶盖我们可不用。」说完黄婷婷冲我眨眨眼,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黄婷婷给也自己倒了一瓶盖,喝到嘴里,看着我。冯超美也喝了一瓶盖,辣的直咧嘴。

  我说:「你们不让我用,那我用啥,总不能对嘴喝吧。」

  黄婷婷说:「你不用,妹子喂你喝。」说完黄婷婷有喝了一瓶盖,没有咽下去,而是趴过来,把嘴凑给我,我哈哈笑着说:「这个好。」我张开嘴,黄婷婷用舌头把酒喂给我,同时跟我深深的吻了几下。

  冯超美瞪着眼睛看着,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看着兴奋起来。

  黄婷婷又喂了我几杯,我干脆搂着她,噙住她舌头,使劲咂了起来。

  两人当着冯超美面亲热了半天,好容易放开,然后两人都使劲喘着气。

  黄婷婷对着冯超美说:「妹子,你也给咱哥喂两杯。」冯超美犹豫了一下,也倒了嘴里一杯酒,有些扭捏的凑过来。

  黄婷婷说:「哥,我这个妹子可从来没碰过男人,连手都没拉过,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着张开嘴,冯超美学着黄婷婷的样子,把酒吐到我嘴里,舌头跟我舌头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

  我一把搂住她,舌头顶住她的嘴,撬开牙齿,伸了进去。

  冯超美紧张的浑身绷紧,我使劲搂着她,深深的把舌头舔进她嘴里。

  黄婷婷笑着说道:「好啦,好啦,一会舌头咬下来了,酒还多呢,不够还有呢。」

  我们分开,冯超美面带酡红,坐了下来,一脸的娇羞。

  我一手搂着一个,两个女红卫兵陪着我,任我亲,任我摸。黄婷婷已经有过经历,放的开些,冯超美紧张,总是本能的想推开的手,她越这样,我越喜欢,摸的越高兴。

  黄婷婷轻轻推我,示意我多照顾冯超美,我干脆抱着她,滚在地上。

  这是个老楼,木地板,也不是很凉,我抱着冯开始解她的衣扣,冯大声喘着气,手半举着,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我,外边的黄军装被我解开了,里边是一件白色的跨栏背心,冯侧着头,不敢看我,我发现她的脖子很长,形状很优美,歪着脑袋一个脖颈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

  我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脖子舔了一道,冯被我舔的直哆嗦,鼻子里哼哼着,嘴里呀呀的轻叫着。

  我伸手摸进她的背心,里边有一道布包裹着乳房,我撩起背心,看到一件自家做的土布的裹胸。我老实不客气的解了开来,一对圆鼓鼓的乳房蹦跳着展现在我面前。

  好挺的奶子,白嫩细腻,淡淡的血管痕迹都看的出来,乳房还覆盖着一层非常细腻的绒毛。

  两个粉红色的比黄豆大不多少的奶头,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一个,那个奶头迅速变大,挺立了起来。

  我一边吃奶,一边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红布带,拉开她的裤子,里边是一件非常干净的白色内裤,我跪在她腿间,双手拉着她裤腰慢慢的脱她的裤子。

  冯超美微微抬抬屁股,顺从的让我把她裤子脱了。她自己用脚把一双白球鞋蹬掉了,浑身只穿着一双白袜子,赤条条的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冯的肌肤极为白嫩,细腻的宛若胡玉儿给我的玉佩,难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有四五根淡淡的细毛,我轻轻的掰开她的腿,一道闭合的肉缝出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闻闻,没有一点骚臭,还有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吐出舌头,使劲舔了起来,冯超美哎呀一声,双手插入我的头发,紧紧的抓住。

  我舌头在她腿间大幅度的乱舔,她嫩嫩的肉唇也被我硬生生的嘬到嘴里,拉的长长的。

  黄婷婷在旁边看的有趣,笑道:「这倒是个酒杯子。」说着拿起酒瓶子就倒了一些到冯超美的下腹,冰凉的酒让冯浑身颤抖,肚子也紧缩了一下。

  我看着清亮的酒水朝着冯的肉缝流去,正准备舔吸呢,冯超美猛然抖动了起来,压着嗓子喊道:「哎呀,烧的疼,好烫啊。」

  原来冯的肉唇给高度白酒灼的很疼,我赶紧用舌头使劲舔,拼命的咽,黄婷婷看冯疼的脸的抽搐了,知道闯了祸,手足无措。

  我使劲舔着,半天,冯才缓过气来,埋怨的对黄说:「姐啊,那里不能倒酒的,好烫的。」

  黄不好意思的说:「姐不知道,就觉得好玩,哪里知道会疼啊。好在刘哥能喝,舔干净了么?」

  我说:「应该不疼了吧。」我仔细看着,在冯肉缝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热流冒了出来。晶莹剔透,我用舌头都卷到嘴里,然后舔着那洞口,舌头往里探着。

  冯又开始哆嗦起来,低声说:「哥,别进去呀,呀,进去啦,坏死啦,啊,舌头进去啦。」

  黄婷婷看冯没事了,喘了口气,低声问我:「哥,你也把裤子脱了吧?」

  我点头,黄婷婷伸手到我腰间,解开我的腰带,把我裤子裤衩都脱了,我抬起了屁股,黄婷婷伸手从我腿间探过去,握住我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我埋首在冯的腿间,全心全意的体会着她的细嫩柔滑,以及敏感。

  鸡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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