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有所好转
秋粮要下种了,大家惊奇的发现,地主小姐胡玉儿也参加劳动了,而且梳洗的干干净净,消瘦的脸庞还是能显出几分当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里辛苦完后,休息吃饭的时候,男女总爱凑在一起胡闹,一些中年妇女最疯,欺负那些半大小子,有时候闹的疯了,连小伙子的裤子都敢拔,男人们也肆无忌惮,动手动脚,搂搂抱吧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闹一会也是一种发泄。
胡玉儿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人跟她闹,每次劳动完,她就一人缩在树下乘凉,有时候看到我们闹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给胡玉儿的活比较多,她一直干到黄昏了,还没忙完,一般我都是最后走,我收拾了家伙,抬头看看胡玉儿还撅着屁股在地里忙活着呢。
我扛着锄头过去,帮她干了起来,胡玉儿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齿,看的我心里一跳。
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黄牙,我在镇上读书,还做口腔清洁,村里其他人都都满嘴褐黄的牙齿,就连女人上了岁数,也会这样。
我默不作声的帮她干完了活,两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儿看着西斜的夕阳,低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声音悠扬动听,听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儿唱了一会,扭头看我一眼说:「好听么?」
我点点头,胡玉儿说:「这是我读书时候学的歌,听说你也念过书?」
我点点头说:「到初中就没念了。」
胡玉儿说:「那可惜了。我还读了两年高中呢。」
我说:「那你比我强。」
胡玉儿说:「你才厉害呢,我听说附近村都有饿死人的,我们村还没有。」
我说:「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儿笑了说:「我还喝了你打的野猪的汤呢,你妈妈给我们送的,看来你是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点给野猪吃了,腿还受伤了。」
胡玉儿笑道:「是腿么,我怎么听人说是把那个,那个给伤了?」
我愣了一下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就是给野猪把大腿拱了一下,没伤到要害。」
胡玉儿捂住一笑说:「我说呢,要伤了命根子,你也不会每天那么有劲到处乱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儿说:「我也想在后山种点红薯,可是我没劲,开不了荒地,你能帮我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忙完地里的活,我帮你开块地。」
胡玉儿感激的点点头,她伸手到怀里掏摸了一会,取出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白皙的玉佩。
我拿着玉佩看着她,胡玉儿说:「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一直贴身带着,所以没有充公。送给你了,以后年景好了,你拿去卖,能换不少钱呢。」
我笑着摇头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是你收着吧,等以后当嫁妆。」
胡玉儿脸沉了一下说:「还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妈帮我们很多,送给你了。」
我拿着玉佩好奇的问:「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胡玉儿说:「解放前,这东西最少能换十亩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戴上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还给胡玉儿,胡玉儿摇头不接,我低声说:「这东西你从小带,有意义,等你遇到你爱的男人在送吧。」
胡玉儿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到是挺懂女儿家的心事啊,看来也是个风流种子。」
我听懂了她双关语,抬头看她,胡玉儿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润的玉佩,那种细腻感,让玉佩摸起来感觉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还带着她的体温。
回了家,我把玉佩给母亲,母亲叹口气说:「这娘俩也够可怜的,尤其是胡玉儿,当年何等较贵的小姐啊,现在……」
我说她现在劳动挺好的,母亲说:「能照顾就照顾照顾吧。不过我可不同意你们搞对象,且不说她的出身,她岁数也大你好多。」
我点点头,心想找个机会把玉佩还给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干部,天天热情洋溢的跑来跑去,女民兵就是厉害,好像不知道疲劳一般。
冬梅为人倒是很豪爽,不过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她,可能就是因为皮肤太黑了。
在一次入冬,我们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说吃饱,但是饿不着了,也不至于饿的寻死觅活的。
冬天,我们又一次进山打猎,这次可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在山里面转了好多天,就抗回来一堆野鸡野鸽子,只够大家打打牙祭。
由于我们村里多少还有些粮食,不少饿的受不了的人总想往我们村跑,我们村里的一些光棍借此还讨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总算没人来查,大家平安的过了一冬天。
老瞎子终于说:「今年不会再旱了,准备多些种粮,今年多种一些吧。」
我听了他的话宛若听到仙乐一般,到了镇上种粮站,求着赵晓芬的堂姐多给了些种粮,入春,果然春雨绵绵,种子也按时下地了。
我回头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们村里除了几个身体本来就很差的,没抗过来,大家还是都平安无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来了,村里渐渐热闹起来,人丁兴旺,有人干活总是好事。经过这三年,我在村里的地位稳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们这村干部班子。
我瞒着上级领导,带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出了在队里搞生产,各家对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时游手好闲的人们也都被带动起来,不但队里产量回升了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也是丰收在望。
赵晓芬和葛彩霞已经读了一年的大学,我有时候静下来的时候,很是羡慕他们。
一天,接到通知,县里有领导来视察,我们热情欢迎,家家户户大扫除,把脏乱的村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过来的县领导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干部精明干练的样子,对我们评价很高,我们全村人都很高兴,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一个瘦小的身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爱国班长。我高兴的跟他握手,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边有人介绍,爱国班长竟然是县委的秘书了。
我抡圆了拍他马屁,但总感觉这个老同学阴冷阴冷的。
第十七章 再次结婚
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长长的吉普车队一溜烟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有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听话的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的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让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穿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都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那个最有肉,那个屁股最翘,那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主小姐胡玉儿身材最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的说:「我一定要娶这样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也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了晚饭,晃荡了一会,看村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是个有名的老色棍,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曹老头还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起来,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荡,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松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呢,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会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咱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曹老头晃荡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娘伺候曹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泄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只好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泄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松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社会女学生的样子,地主小姐的样子竟然又回来了。
地主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主小姐给地主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主婆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的屁股,接着刷刷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他们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的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荡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有虱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着她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为啥这么没调调,干着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好摸样,可她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再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家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荡着,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一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屁股,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主婆也毕恭毕敬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主婆的身体问题。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了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的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点着头。
地主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的出来了,让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主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的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主婆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了村办,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跟我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怕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车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了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了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人咧着嘴看着我,都有点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因为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迷住了,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方圆几十里,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陪的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是她了,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了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了那雪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的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拼命推搡着我,可那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我蛋上,我一下子松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跳马车,赶着车想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的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来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捂住肚子就蹾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后架上,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阴埠,稀疏的几根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慢脸是泪,又疼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五六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下。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者疼,流着眼泪,穿好衣服,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了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着。」
我撇撇嘴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认帐。」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放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求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我说:「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你给句痛快话吧,我娘找人提亲,你答应不答应。」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答应不答应吧。」
胡玉儿头更低了说:「我出身不好……」
我说:「再废话,我再强奸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主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主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主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来了不少的领导,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闲着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通红,就是尿不出来,对我说:「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差点失禁,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了为啥她要颠屁股了,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一颠,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在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会,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粉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的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那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她读书时候,她父亲请上海裁缝给她做的,抄家时候被她藏起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只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弟弟,在来一次呗,在来一次……」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狠狠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天天弄干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也乐疯了,她的身子好了很多,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自己要当外婆了,地主婆让我们分房睡,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睡。
第十八章
一天,我实在无聊,在村办发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老头,小脸喝的红扑扑的,我问他干啥来了,老曹头醉醺醺的说:「支书啊,我赶马车也算个技术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点,我可没有时间弄自留地,现在我可是三口人了,不够吃了。」
我点点头,说:「曹老头啊,你说的合理,我照办。」
曹老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咧嘴笑着说:「支书,你真是好人,我平时挺怕当官的,可是您没架子。」
我笑着说:「操,都是一个村的,你老婆我还要叫婶子呢,你闺女我还要叫妹子呢。对了,你欺负我傻妹子没?」
曹老头咧嘴乐了,我笑道:「妈的,娘俩都给你吃了,可不要是养活三口人了。」
我问道:「你咋说服我婶子的?」曹老头呵呵笑着说:「那还不容易么,喂她一次,然后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问道:「咋,你还能梅开二度?」
曹老头说:「老喽,天天开受不了了。不过咱有办法。」
我问:「啥办法,教大侄子两招。」
曹老头乐了说:「跟你婶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尿几点,你婶子以为我出来了,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说:「操,鬼才信,鸡巴头子硬着,你能尿的出来?」
曹老头说:「这就是绝活了,俺练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确实是要练才行。」
我乐说:「曹叔,我们今年种粮要进了,村上人说想进些麦种,你下午往镇上去,看看种子站有麦种没,拉一车回来。」
曹老头笑着答应了。我给他拿了些钱,说:「曹叔,到镇上弄点肉吃,不许喝酒。」
曹老头点点头,高兴的走了。
晚上,我找了五婶子,拿了些糖给傻妹子吃,傻妹子乐的直打嗝,五婶子笑着让我把傻妹子带到粮仓。
傻妹子有了个家,每天五婶子给她熟悉打扮,洗涮的很干净。
进了粮仓,我就扒她裤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说:「俺曹叔也爱扒俺裤子。」
我笑道:「曹叔还爱干啥?」
傻妹子说:「曹叔还挨舔人家的逼。」
我乐了问:「逼在哪里?」
傻妹子指指腿间说:「尿尿的地方。」
我又问:「曹叔舔的舒服么?」
傻妹子说:「舒服,可舒服呢,舔的人家老想尿。」
我按倒傻妹子,掰开她腿,油灯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现在我面前,粉粉的嫩肉,缩成一团。
我也凑过去舔了起来,傻妹子一边吃糖,一边呵呵笑着任我乱舔。
舔的傻妹子腿间都是我的口水,我脸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哼哼。
我笑着想:「傻妹子虽说傻,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鸡巴掏出来,对准傻妹子就往里捅,傻妹子帮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进去,傻妹子仰在粮食口袋上,闭着眼睛,舒服的哆嗦着。
我抽插很是费力,似乎傻妹子的阴道特别紧,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头天天捅,也不该这么紧啊。
捅到后边,傻妹子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调子了,我捅了半个小时,猛的喷了出来,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瘫软在粮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声说:「哥,你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乐了说:「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声说:「哥。」
这是傻妹子第一次这么叫我,我高兴极了,说:「再叫一声。」
傻妹子甜甜的说:「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么?
我捧着她脸看,傻妹子平时呆滞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转,顾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还能把傻子操聪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会,推开我,满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里,用口水洗了洗,然后吐了口水,拿着糖块看看没有灰土了,又塞嘴里吃起来。
我晕了,还是可怜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粮食袋子上,看着傻妹子吃糖,休息够了,把她送回去,跟五婶子说:「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婶子根本不信,说我吹牛,我着急了,就让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我傻乐说:「糖,还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挠挠脑门出来了。
回到村办,一推门,冬梅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拎个铁饭盒。
打开一看,一盒子水饺,还是白面的,我高兴坏了,冬梅给我拿了点醋和辣子,我甩开腮帮子就吃起来,吃饱了,冬梅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好吃不?」
我点着头,冬梅说:「曹哥回来了,给俺家点野猪肉,俺弄了点白面,包了顿饺子。」
我说:「好吃,好吃。」
冬梅说:「就饺子好吃?」
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揽到怀里,亲摸起来。冬梅喘息着伸手到我裤子里,攥着我鸡巴撸了起来,等鸡巴硬了,冬梅觉得有点不对,让我脱了裤子,我仔细一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来可以说很大的鸡巴,现在竟然变得大的吓人,粗的足足有小朋友的手臂粗,红红的龟头宛若个小馒头。
冬梅咧着嘴说:「咋这么大呀,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来,老瞎子的药吃了以后一定要经常发泄,憋久了,鸡巴就会疯长,这可咋办。
冬梅盯着我鸡巴,战战兢兢的脱了裤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着我鸡巴往里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这才明白为啥在粮仓里觉得傻妹子那么紧,原来我鸡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让我操,可是真的捅不进去,大半截都在外边,使使劲,连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动了。
冬梅咧着说:「支书,你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开了。你以后可要找个铁逼才能受的了你。」
我脸红脖子粗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两人折腾半天,我才射了,冬梅捂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缓了半天气说:「这次比第一次还涨,以后我可不敢了。」
我笑着说:「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么。」
冬梅说:「可,可你这也太大了么。绣花嫂子说,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还想跟你试一试,可这么粗,捅屁眼里不炸开了。」
我也为难的挠挠头皮。
冬梅说:「支书,看来以后你只能捅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没生过孩子的真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后不能吃这个药了。
胡玉儿给我生了个闺女,好在长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惨了。
我们又成了缴粮模范村,可好日子刚开始,就结束了。
听说一个本家也姓刘的领导反了错误,全国都在批判他,镇上也乱了起来。
就连学校的学生都闹的天昏地暗的,到处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这咋回事呢。
大队成立了革委会,一个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当了主任,我被叫去开了几次会,二流子让我们揪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挠着头皮说:「地主早死了,没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着我鼻子说:「地主婆呢,地主的儿女呢。」
我咧嘴说:「剩下都改好了。」
二流子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么,现在就是要逗封资修,没有地主,你给我生一个出来。」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个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来批斗啊。
我咧嘴答应了。
回到家,胡玉儿和她妈妈已经听到消息了,两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的。
我骂道:「哭个屁啊,大不了,老子带着你们仨娘们进山去,看看谁能动你们。」
胡玉儿看我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哽咽了几下,不敢出声了。
镇上闹的凶,队里闹的也很厉害,但我们这里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保护我们。
第十九章
我们还是在踏踏实实的种麦子,一天,终于有人解开了这个谜。
那天,我们晒着秋日的阳光,正在村头地边休息,来了几辆吉普车,下来几个解放军战士,为首的一个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父亲以前的战友。
已经是一位首长了,陪同的那个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认识,是爱国班长。
我赶紧迎了过去。
大家寒暄了几句,首长告诉我们,我们这里被划为战备粮产地,要我们安心搞好麦子的生产。我拍着胸部保证。首长很亲切说:「你老子就是我们后勤,儿子也做后勤,好好干!」
首长上了车,爱国班长笑眯眯的说:「我现在是镇上革委会的副主任,你们搞生产,也要革命,不能只专不红。」
我使劲点头,保证又红又专。
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们的麦子被大雪覆盖,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麦田,我们心里这个高兴啊,明年上缴粮食肯能有个好成绩。
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个个都凶神恶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儿的娘跟他们走,我问为啥,他们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说:「她是地主婆,我们要批斗她。」
我看着几个毛小子毛姑娘,撇撇嘴说:「玩蛋去,到什么乱,地主婆早改好了,还批斗个屁。」
一个学生样的女娃似乎是他们头,伸手就把武装带解下来了,握成个环,噼啪乱响,看着我。
我乐了说:「你们别闹,我这里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们是打不过的。」
正说着,老曹打猎回来,背着步枪就进来了,几个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着我说:「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坏文化大革命,你等着。」
老曹撵小鸡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轰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办喝着红薯酒,吃着老曹打的野鸡,正舒服的商量去蹂躏那家的媳妇呢,曹老头赶着马车回来了,到了村办门口,大呼小叫,我们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头马车上拉着一个昏迷的女娃。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天来闹事的一个学生娃,那个学生娃一看到我们,就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让她冷静下来,原来学生被老曹赶走了,他们出门后自己吵起来了,一派还是想抓胡玉儿的妈,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结果,剩下四个女的包括那个要拿武装带揍我的那个,其他的都回去了。四个人也不敢进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着。
可是一场大雪,路都盖住了,几个娃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两个呆在山里,两个想来村里要点吃的,结果四个人又分散了,两个要吃的其中一个在雪地里伤了腿,另外一个连滚带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头,就给他带回来了。
我看看这个女娃,快冻僵了,我让曹老头直接送我家去,让胡玉儿照顾她,我和老李老曹带着柱子等青壮年去找哪个伤了腿的,曹老头赶车去接那两个没动的学生娃。
进了山,依稀能看到学生娃的脚印,我们顺着往里找,风大雪大,很快脚印没了,我们大家为了快点找到人,分散开了。
越找越远,就是不见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终于在一个雪窝里,我发现了那个学生娃,这孩子已经冻僵了,胸口还微微起伏,有一丝热气从鼻子冒出,看来还没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们也没影了,我想起来旁边有个山洞,我抱着那个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脑袋拱进去,看看女娃,都没有出气了。
我感觉给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头,折腾半天,总是有点呼吸。
我怕女娃冻坏了手脚,脱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搓着她的四肢。
脚暖和一些了,发现她的棉裤早就湿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树灌木,掰了些枝桠进来,点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裤子也脱了,那雪搓着她的腿,后来干脆把女学生脱的只剩下背心裤衩,玩命用雪搓,终于,女娃慢慢动作了,呼吸也顺畅了,我把她抱到篝火边,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着她的裤子。
过了一会,女学生悠悠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衣不遮体,我捧着她的裤子晃来晃去,女学生破口大骂,说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裤子,走到她面前,女学生吓的捂住胸蹲在地上,我指着洞里满地的雪和雪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冻僵了,衣服也湿了,老子被给你脱了,拿雪搓你身子,你不冻死也残了,还有可能在这蹦跶?」
我把烤干的棉裤给她说:「自己穿上,棉袄自己烤。」
女学生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裤,老老实实的烤棉袄。
我笑着对她说:「现在老实了,白天还想揍我呢。」
女学生脸红了,她突然想起来其他人,赶紧问我,我笑着说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女学生才平静下来。
从女学生披着的大衣和她手臂看进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举着棉袄晃荡时候,胸口挤出一道沟沟来,看样子女学生发育的不错。
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学生吧,那个学校的?」
女学生说了她学校名字,我一听高兴了,竟然是我小师妹,我说了几个老师的名字,女学生说都打到了,关起来了。
我脸一下沉了下来,女学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着她说:「那是你们老师,教过你们的,看你今天对我的态度,这几位老师也吃苦了吧。」
女学生有些害怕的点点头,我说:「你打过他们么?」
女学生哆嗦着点点头,我一下火了,飞起一脚,就把女学生踢飞了,女学生披着我的大衣也飞了,手里的棉袄也飞了,穿着棉裤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脚踩住她后背,恶狠狠的说:「老师你们也敢打,是不是你们爹妈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学生的头发就拎起来了,她的背心脱开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
那几位老师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气,女学生看我不说话了,状着胆子说:「他们都是牛鬼蛇神,就该被打倒。」
我抡起大棉鞋就是一脚,女学生正叉着腿跟我掰扯呢,裆部挨了重重一脚,女学生捂住裆就躺下了,裤裆里变色了,女学生一直憋着的一泡尿被我一脚给踢出来了。
女学生躺在地上呻吟着,我看下手有点狠,过去扶起她来,女学生宛若看到鬼一般,缩到一边。
我说:「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学生缩着身子点着头。
我说:「那那些老师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别人挨打的感觉了?」
女学生被我这句话触动了,抬眼看看我,脸上有了一丝悔意。
我说:「娃啊,裤子尿了,脱了叔儿给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学生哆嗦着脱了裤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声音说:「叔儿,我的裤衩也湿了。」
我说:「都脱了给我。」
女学生不肯,我说:「你想冻死啊,湿衣服穿身上。」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里,脱下裤衩也递给我,我举着在火边烤,洞里一股子尿骚味道。
我举着女学生的裤衩,里外翻着,裤衩里边的棉布上还沾着女学生的两根逼毛,我用指甲揪了下来,看了看扔火里,女学生脸更红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娃啊,人都会犯错误的,犯错误就改么,老师们犯了错误,你们帮助他们改就好了,不能动手打长辈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长辈老师们被你们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学生点点头。
我说:「你们咋知道这里有个地主婆的?」
女学生说:「是爱国主任告诉我们的。说这里有个漏网的地主婆,我们就来了。」
我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爱国主任跟你熟么?」
女学生说:「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对我也很好,没有他我也当不了红卫兵队长。」
我笑了说:「好到什么程度?」
女学生脸通红说:「他很关心我。」
我看出点小问题,笑着说:「是么,拉过手没有?亲过嘴没有?」
女学生低头不说话,我露出一丝淫笑说:「摸过你没有?」
女学生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隔着裤子摸过。」
我笑道:「没有伸进去摸?」
女学生摇头说:「没有。」
我说:「真的么?」
女学生看我一眼低声说:「有,有过两次。」
我呵呵的乐了起来。
我说:「讲讲细节,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女学生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说:「哼,他竟然敢欺负红卫兵小将,他不要命了。」
女学生更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恶狠狠的说:「你要说出实情,否则,你就是包庇他。」
女学生哆嗦的说:「有一次,我们排练忠字舞,我不太会跳,他叫我去办公室,手把手的教我,后来他就隔着裤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裤子里摸我。还有一次,他带我去一个老师的家里,那个老师已经被抓走了,他带我去找四旧,在那个老师家里,他又摸我,还把我裤子脱了摸,还让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里了都?」
女学生有些啜泣了,低声说:「摸我阴部,摸我的屁股。」
我说:「那你为啥不反抗。」
女学生说:「他说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
我点点头说:「他这话倒是没错,领导摸摸女下属,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说:「这不算耍流氓么。」
我说:「当然不算,领导摸你,这当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让领导摸,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女学生被我说晕了,知道我说的不对,但也不敢反驳。
我说:「现在我就是你的领导,你知道么。」
女学生点点头,我说:「你过来给我摸摸,让我看看。」
女学生知道自己是逃不过魔掌了,哆哆嗦嗦的靠过来,我低着头,撩开羊皮袄,看着女学生洁白的下体,殷红的阴唇,这个嫩啊,比傻妹的还嫩。
我探手轻轻摸摸,女学生浑身一颤,我心里暗喜,这么敏感的身子,看来还真没有破过身子。
我淫笑着说:「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学生点点头,我肆无忌惮的掏摸起来,手指头卡进去,能感觉到她细嫩的薄膜,阻挡在洞口。
我摸了几下,女学生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怕老李老曹他们找过来,看看裤衩已经烤干了,拿过来让女生穿上。
女学生宛若获了大赦一般,也不顾及我的目光了,蹦起来套上裤衩,护住了下体。
我点着一袋烟,笑眯眯的说:「女娃儿,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回去,然后你们就回城里吧。以后就不要打人骂人了。」
女学生点点头。
老曹他们找不到人,连我也丢了,大家急眼了,四处乱撞,终于发现了闪烁着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个过来,我听到外边的踏雪声,赶紧迎出去,告诉老曹找到人了,大家都松口气。
他们先回去照看那几个学生娃,我留着陪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学生。
快天亮了,远远传来一阵狼嚎叫的声音,我早听习惯了,女学生被吓醒了,嗷嗷叫着直扑到我怀里,羊皮袄也掉了,一个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嫩嫩的女人往怀里钻,我乐的直咧嘴。
趁机一阵乱摸,女学生是面无血色,哭喊着求我保护她。
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声安慰她,说:「狼来了,让它们先吃我,吃我就饱了,就不会吃你了。」
女学生感动极了,趴在我怀里呜呜哭了,赌咒发誓的要报答我,回去好好帮助那些老师,再也不打骂老师们了。
我搂着,摸着一直到了天亮。女学生被我摸的浑身发软,裤衩湿了一次又一次。
我还是没有搞她,让她穿好了衣服,披着我的羊皮袄,出了山洞,辨别了方向,走回村里。
顶着漫天大雪,回到村里,老曹在等我,说3个女学生都在我家里,我把这一个也带回去,进到家里,3个女学生看到我带回来的这个都高兴的直蹦。
胡玉儿给这个女娃端来红薯和小米粥,女学生狼吞虎咽。
丈母娘地主婆把攒的几个鸡蛋也都煮了,人手一个,让她们吃。几个女学生感动极了。
我在旁边叼着烟袋子,打量几个女娃,其中一个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红红的,她给我救的女学生说:「这个大妈就是我们要找的地主婆,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带丈母娘走,任务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们的事情,笑着说:「没关系,一会让宝儿支书套个车,送你们回去,我也跟去,该批斗批斗,该挨打就挨打。不能让孩子们为难。」
几个女学生感动的都掉了眼泪,说回去汇报,大妈已经改造好了,不用批斗了。
我丈母娘坚持要去,我最后说:「去去也好,把这个事情了结一下。」
老曹套好了车,暗藏了一杆步枪,拉着我和丈母娘和几个学生妹一起到了镇上。
第二十章
到了镇革委会,几个学生娃带着我丈母娘进去了,几个学生妹临走告诉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妈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边上找了个大车店住了下来。
下午,一个女学生来找我们,说还是要批斗一下大妈,但不会受刑挨打,过场一定要走的。
我没法子答应了,我和老曹跟着游行的队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样,挂着牌子,还有两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绑着手,跟在人群里。
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个搭好的台子,一众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远远的看着,上去一个人,指挥着台下的人们呼喊着口号,我仔细一看,竟然就是爱国班长。
我暗自生气,这个家伙,到那里都少不了他。
几个学生按住一个胸前挂着地主牌子的老头,直接按倒在地,在后背上踏上好多只脚,一个挂着破鞋的妇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个学生解下来挂在她脖子上的破鞋就往脸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后面的学生没有动手,对着我丈母娘念叨几句,我丈母娘自己趴地上了,几个学生也踏上脚去。不过看的出来他们重心都放在支撑腿上,没有使劲踩。
学生跟着爱国班长呼喊着口号,爱国班长让他们交代罪行,我丈母娘是第一个,爬起来臭骂自己,使劲骂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把自己说的就是一个恶魔。
爱国班长听的有些纳闷,盯着我丈母娘看,等她认罪完了,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个剃头的推子,让学生按住她,爱国班长上去就是几下,她的头发被剃掉一半,还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弯腰鞠躬的表示接受,爱国班长满意的点点头。
我丈母娘立刻缩在后面,两个挂破鞋的都被爱国班长吧头发推的跟狗啃的一样,两个妇女痛哭流涕,爱国班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两人脸上打,随着下面的人叫好,两个妇女被打的满脸是血。
那个地主死不认罪,爱国班长打累了就指挥学生们打,武装带乱飞,打的鬼哭狼嚎。
还有几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没受大罪,但也被蹂躏的够呛。
地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继续批斗。
丈母娘和两个女破鞋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审问了几天,这几个女人认罪态度那个好啊,爱国班长把她们放了。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准备回去,丈母娘指着两个女人说:「这两个大妹子也没地方去了,干脆都带回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妇人,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回到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妇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头,也缩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我和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女娃子告诉她要主动地认罪,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打。
老曹媳妇给两个妇女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妇女吃饭,一个妇女姓冯40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医院的一个护士,两个人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人都张的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两个奶子硕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两人都被剪了头发,乱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人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人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爱国班长不是人,李护士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爱国班长负责审问,一天晚上,爱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去审讯,冯大姐交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一些婚外情的事情,爱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打,冯大姐没法子,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爱国班长听的性起,按倒冯大姐就强奸了。
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李护士也一样,被爱国班长多次强奸,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爱国班长蹂躏,爱国班长极端变态,弄的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爱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女人去,对她两人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人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干脆弄到村里来。
四人一起痛骂爱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肩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头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人搂在一起,亲做一团。
村办的炉子不热,屋里凉,在我提议之下,四人趁着夜色,潜入粮仓。
生起炉火,粮仓里铺的都是粮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冯大姐扭做一处,我也把李护士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个妇人感谢我们收留,放开手段伺候我们,把我们摆弄的浑身都软,就一处梆梆硬。
李护士的上衣被我脱了,破了几个洞的背心中闪出一对大奶,又高又挺,摸上去有软有绵,待我扒了她裤子,李护士的下身吓了我一跳,她的阴埠太高了,鼓鼓的一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
我好奇的问:「这逼毛咋这么少。」
李护士低头看了一眼,咧嘴说:「都被那主任一根根拔了去,他就爱听我惨叫。」
我心里怒骂,这厮太狠了。
李护士也快手快脚的脱了我的裤子,露出了那骇人的器具,李护士发了声赞叹,张嘴就去舔,可塞不进去,我正为难呢,李护士笑一下说:「支书不急,我有方法让恩人舒服。」
说着李护士把我鸡巴按在胸口,双手推着双奶,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蹭着,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经骑着冯大姐,乱耸着屁股,战斗起来。
李护士卖弄着双奶,夹的我很是舒服,鸡巴越发硬挺,李护士轻轻推倒我,蹁腿骑了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来,李护士皮肤很白皙,微弱的烛光下,泛着一种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皮,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睁着眼看着李护士硕大的奶子上下飞舞,画出一道道弧线,不停的涌动着。
李护士看我欣赏她的身材,更加卖力起来,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基本上次次阴道口都滑到了鸡巴头子上,然后猛力坐下来,吞吃个尽根。
李护士水多,湿滑的紧,否则她也受不了我这根大炮,李护士连续蹾了近百下,累的像牛一样喘了起来。
那边老曹和冯大姐换了姿势,冯大姐表演了一个垂直的一字马,身体伏在麻袋垛上,一条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条腿笔直的向后拉起,也垂直于地面,脚靠在老曹的肩头,老曹双腿微蹲,鸡巴直直怼入冯大姐的阴道,老曹玩命的抽插着。
干了半宿,四个人都跟死猪一般瘫在麻袋垛子上,老曹鸡巴硬不起来了,靠在麻袋上,手指头在冯大姐阴道里抠弄着,冯大姐也累瘫了,嘴里边偶尔哼哼两声,软绵绵的躺着,大腿敞开着,任由老曹乱抠。
李护士伏在我身上,两个大奶挤在我胸前,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揉搓着我的鸡巴,低声细语的跟我说着风骚入骨的话,什么大鸡巴哥哥,粗棍子亲爹,叫的我浑身都软了。
两人平日里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里,我跟老李老曹高兴了就去乐乐,两个妇人也放的开,给我们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