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范戈。75我几经辗转到河北曹县顾庄插队。被分配到村里最有威望的老贫农顾大爷家。顾家一共六口人，顾大爷，顾大娘，二儿子顾长柱，二儿媳小玲，孙女顾秋花，还有他们的老闺女兰芬。兰芬在村里辈份较大，很多比她大许多的人都叫她芬姑。
顾庄位处山区，全村可耕地不多,一个工分挣几分钱，我就选择了白吃饭。顾大爷是烈属，大儿子又在部队当干部，家里房子比较宽裕，公社和大队就把我安排在他家来客时住的一间小房。每天三餐在顾家吃。队里为此给顾家补贴。队里分配我的活不算累但责任重大。看庄稼。一是驱赶鸡鸭猪羊牛马驴，二是防贼偷粮。俗话说：穷山出美女。顾庄的姑娘媳妇大都是皮肤细嫩。说也奇怪，顾庄的女人们，尽管风吹日晒，也只是给她们上一点褐色而已，皮肤依旧光滑。我时常在地头观看过往背柴的，送饭的，下地干活的少妇，黄花闺女们。每当我精力集中在她们的挽起裤管的嫩腿；大圆肥或小尖翘的屁股；胸前扑扑楞楞的奶子。我的心里就一颤一颤的，裤裆支起老高，裤衩湿了一块。我那时22岁，从来没碰过女人。憋得难受时，顶多是用手过过瘾。说起顾大爷家这两个年轻女人，二儿媳小玲可是又矮又丑，胸前平平的，唯一可取的是有点畸形的大屁股。我第一眼见芬姑时，感觉她长相有点怪怪的。她个子挺高，1米68上下。脸特别大，眼睛又大又圆，大嘴，厚嘴唇。单看，那个部分还都不错，但由于距离和位置安排不当，使芬姑成了丑女。芬姑虽然是没结过婚的老姑娘。胸前微垂的大肥奶象是刚生过孩子里面存着好多奶水似的。虽然芬姑穿的裤子总是肥肥大大的，丰满的大圆臀还是时隐时现。芬姑只比我大四岁，可对我总象个长辈似的。招呼我吃饭，帮我盛饭，添菜。赶上家里有好吃的，象枣，山里红，黄瓜，炸粘面饼什么的，她都会给我留一份，或送到我的小房间来。有一天我下工回来，因为天太热，出了一身臭汗，就赶紧回屋换件背心，刚要进门，就听见芬姑在后面叫我：“小范儿，小范儿”。我一回头，只见她怀里抱着一大叠衣服。显然是她帮我洗的。我赶忙上前去接，芬姑笑着说：“行了，你这浑身都是汗，我给你拿进去吧。”芬姑把衣服放到我床上，我才惊奇地发现，上边一层都是我的小裤衩。我记得有几条上边还沾着我的精液。村里有几个女人是我手淫的想象物。大队会计他老婆不仅人长着一张诱人的娃娃脸，胸前一对胀鼓鼓的奶子，高翘的小肉屁股一扭一扭地。她每次和我打招呼时都有点羞答答的，害得我在床上想入非非。再有就是地主的二女儿。由于成分不好，所以平时老实巴交，特别文静。有一次我路过她家，她正弯腰把一小盆水浇到墙边的几棵向日葵下。由于她只穿了一件薄衫，从她领口那，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两个尖尖小嫩奶。看到了我，她赶忙放下捅直起身来，我的贼眼立刻瞄到了她那半透明的小衫前面突起的两粒小奶头。我朝她脸上望去，看到的是一双美丽而忧伤的大眼睛。她没有理睬我，转身走回家。她的臀很丰满，我那天晚上为了她流了不少精。想到芬姑洗裤衩时肯定看见了，我的脸象火烧似的。我抬眼一看芬姑，她果然正看着我笑。“咋啦，有啥不好意思。下回你就把衣服放在床边，省得我还得往外翻腾。听见了吗？”“嗯。”我答应着。又抬眼又看了一下芬姑，见她红扑扑的大脸，虽然不美，此时的表情还挺有女人味。光阴如梭，转眼在顾家住了三个月了。我和芬姑已经很熟了。有一次芬姑在擀面条，见我进来，就问我：“小范，你会不会擀面”。我说：这有什么难的。拿起擀面杖就开干，一会竟大汗淋漓。芬姑咯咯笑着，拿了一根小擀面杖来，揪了一小块面，在我旁边给我做起示范来。我们两个胳膊擦着胳膊，芬姑的胳膊又凉又滑，蹭着特别舒服。我侧过脸看看芬姑，她擀得很轻松，丰满的身躯动得很协调。我的眼睛突然不自禁的停留在她胸前缓缓起伏的大乳房上，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饥渴，裤裆里的鸡巴愤怒的挺了起来。我突然觉得腰间被轻捅了一下。芬姑正咧着大嘴笑看着我。她突然把嘴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发现你挺坏的”。
九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大雨倾盆而至。第二天一早，雨仍然很大，雨点密集地砸在窗子上。老天心疼我，不用上工了，我倒头又睡死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浑身凉飕飕的。原来我把被子蹬到地上了。精光条条，只穿一裤头。我正探身揪起被子，只听屋里有人咳嗽了一声，原来是芬姑，她正在用抹布擦拭透过门缝渗进的雨水。我慌忙裹上被子。芬姑笑着说：“还害臊呐，我刚才都看见了。不早了，吃点东西吧”。说完转身走出去了。没过多会，她端来一碗粥和两个馍放在我床前的长木凳上对我说：“吃吧”。我赶紧要起身穿衣服。她笑了：“没事，就坐在床上吃吧，吃完了再睡会儿”。我闷头吃起来，芬姑在我床边坐下来看着我。待我吃完，她把碗盘拾起来放到屋里的小水缸盖儿上，又在我床边坐了下来。她忽然笑咪咪的问我：“小范，交没交过对象啊“？“没交过”。“那你就不想找一个。”“不想找。”“真的不想？胡说吧你。你不想找才怪。我可尽见你贼溜溜地往姑娘小媳妇身上瞄。”“那只是过过眼瘾。”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光过过眼瘾就行了？要不要姑给你找一个。”“找谁呀？”我不经意的问道。“翠珊”。“那个翠珊?” ”“就是顾亮那小女儿。”“你是说腿有点毛病的那个？”“怎么，嫌弃人家？小珊除了腿有点不利落。人长得又白又漂亮。”芬姑说得不错，翠珊的确长得很中看，小鼻子小嘴的。胸前的小奶子老是挺得紧绷绷的。我私下里还真幻想过把她压在下边一边摸奶一边隔着裤子顶她，最后我为她还把精射在了我的绿格手巾上。“她是长得不错，可是…。”我不知说什么了。“行了，姑跟你逗呐。姑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憋出病来。”她说到这好像想起了什么，咯咯地仰面笑起来，胸前一对大奶子扑楞楞的颤抖着。我借着一股冲动，乘机把脸凑到那对大乳前嗅着，还真有一股温暖的香气。正在陶醉的时候，芬姑的又大又软的手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她假装生气的说：“你怎么那么坏，啊”？然后把我推倒在床上。出乎我意料，芬姑一把把我的被子掀到地上。我下边胀鼓鼓的一团暴露无遗。更难堪的是白裤衩上鸡巴头那部位已经湿了一块。我急忙跳下床抓被子，芬姑却一下把被子抱在身上，让我扑了个空。我一时性起，冲上前去，把芬姑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扑腾一下放倒在床上，紧接着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芬姑在下面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挣扎着想把我翻下去，我使劲压着不让她起来。忽然，芬姑用手咯吱我肚子，我一下松了劲。正当芬姑翻身要起来的时候，我手伸向她胳肢窝，搅动起来。她一下泄了劲，但还是继续袭击我的肚子。我趁势坐在芬姑肚子上。我突然发现，这时候，我戳她胳肢窝的动作有一半变成了揉她的乳房。芬姑的手突然也插到我的腋下，一边咯吱我一边还用拇指有意无意碰我的小奶头。我浑身先是一阵酥软，紧接着欲火烧了起来，鸡巴挺得老高。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隔着衣服揉搓起芬姑的乳房来。她的脸变得通红，呼吸急促促的，嘴唇半开着，眼神有点迷离。她的动作也从咯吱我变成了轻搓我的胸。我得寸进尺，索性把手伸到芬姑的衣服里边，开始了我的第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正式摸乳。芬姑的乳房超大，弹性很强，摸的时候凉凉的，滑溜溜的，把手掌心填得那么充实。在我以后的人生里，又摸过了二十多对乳房，对我来说，那一对都不如摸芬姑的手感那么好。我无师自通地捏着芬姑有葡萄珠那么大的乳头，在拇指、食指、无名指之间把玩起来。芬姑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身体微微地抽动着，嗓子发出极轻的呻吟，手掌罩着我的胸脯。两个拇指拨弄我的小乳头。顺着我的左乳头，一股痒酥酥的感觉直通我的性器官，我膀胱周围麻酥酥的，尿道和输精管那一带抽了几下，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甩了几下头。我脑瓜一热，发起狠来，隔着裤子，猛劲朝芬姑的两腿之间又是戳，又是挤，折腾了不到三分钟，突然下边一阵酸胀，我双手抓紧芬姑的乳房，射精了。黏糊糊的弄了我一裤衩不说，还把芬姑裤裆那儿湿了一小片。芬姑等我射完精，趴她身上抽搐了一会后，才把身子从我身下抽出来, 翻身下了床。先理一理蓬散的头发，后整整被我拉乱的衣服。嘴里嘟囔着：“你真够坏的”。看见我一脸内疚的样子，她忍着笑说：“还不快穿上衣服？不害羞”。中午吃饭的时候，顾大娘对我说：“小范，你可瘦了不少，是不是干活累了。明天大娘给你炸果子吃。”这时刚刚从门外走进来的二儿媳小玲插话了：“小范八成是想媳妇了吧。小范，咱村有好几个漂亮妮儿跟我打听你哪。”这时，芬姑端上一盘炒鸡蛋放到桌上，眯眼笑着对我说：“小范，你是累了，多吃点鸡蛋，补补。”那天吃过晚饭后，我开始有点困，就回屋躺下了。可是一躺下，根本睡不着。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和芬姑嬉闹调情的乐趣，摸乳的手感，隔着裤子恣意乱拱，嗥叫着射精的快感。想着想着我性又起来了，赶紧用右手握着鸡巴撸着，左手摸着奶头，想着芬姑的巨乳和大屁股，又幻想着翠珊的小嘴和小肉胸，我加紧了手淫的节奏。正要射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我停了下来。“谁呀”。我大声问道。“小范，是我。”原来是芬姑。还没等我起来开门，芬姑已经推门进来了，还把灯拉亮。“珍姑，有事。”“咋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芬姑说着坐到了床上。” “小范，今晚姑想在这好好陪陪你，和你聊聊。明天你不用上工了。我已经帮你跟队长说了。”我一听，喜出望外，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扑了过去。没想芬姑用手把我攩住了。她说：“你要撒野，我可走了”。我住了手，欲火也消了一大半。“咋啦，生气了？你性子咋那急呢？”我心想，我哪能不急啊。刚才手淫那会儿，干瘪老太婆除外，只要是女的，我都想干，就连二儿媳妇那种丑女，我都有心拱她的肉屁股射精。芬姑把灯关掉，在黑暗中脱掉了上边的衣服和长裤子，仰面然后躺在了床上，拉了被子盖上。“小范，来吧，躺在我身边。”我滋溜一下钻进被窝，和她比肩躺着，没敢造次。“来吧，趴我身上来吧。”芬姑轻轻地说。我腻腻地爬了上去。上身和她胸贴着胸。芬姑大奶子凉凉的，肚皮暖暖的，舒服极了。她下面穿着一条松松的花裤衩。我借着黑暗，把鸡鸡从三角裤衩里解放出来小心翼翼试探着珍姑的三角地带。芬姑不但没阻拦我，下身反倒向上挺了一下，让我的鸡巴头正好顶住她下边。我把脸凑到芬姑脸前，发现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张开着。我把嘴凑上去，亲在她的大厚嘴唇上，这是我有生第一次亲嘴。芬姑把嘴唇聚在一起，和我的双唇对吻起来。一边吻她一边紧紧地用双臂搂住我。我也把胳膊伸到她身下抱着她。我们吻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我开始摸她的奶头，没多会，她开始喘起粗气来，嗓子眼儿里还发出轻轻的呻吟声。这声音刺激得我开始使加速揉她的奶子，并用膝盖把她双腿分开，隔着裤子一下接一下地拱她下边。拱着拱着，我下边突然一酸，差点射了。我赶紧撑起身来缓缓。趁这会功夫，芬姑把身子一下侧了过来。我也跟着侧身和她面对面躺了下来。我们对视了一小会儿，嘴又凑到一起，芬姑开始用舌头尖舔我的舌头根儿，我也学着用舌头回应她。我们这么尽情玩儿了好一阵子以后，我把头钻到她的怀里，逮住她右边的奶头滋滋地嘬开了。芬姑被我嘬的身体直打挺儿，嘴里哼哼唧唧。她的手先在我的阴茎根处抚摸了一会，然后攥住了我的鸡巴，有节奏地撸了起来，我也把手伸到她的裤衩里顺着她的屁股沟摸她的屁股。芬姑这时发出的声音有点象抽泣。我又把另一只手掏到她前面，摸到了屄：毛不多，肉肉的，绵绵的。我很快找到了那道夹缝，又摸到了那洞。洞口和洞内全是黏黏的水。无师自通，我捕捉到了一个小肉粒。刚刚用食指一拨肉粒儿，芬姑就大叫了一声。我用几个手指对芬姑的阴部的不同区域挖，抠，搓，捻。芬姑为了不让自己叫的声音太大，就用嘴嘬我的小乳头，另一只手摸我屁股和睾丸。我们就这样相互弄了近十分钟。芬姑的突然呼吸变得特别急促，然后两腿夹得紧紧地，把我正在忙活着的手都夹在里面。她开始抽搐起来，伴随着发出一声声来自肺腑的呻吟，她来高潮了。芬姑虽然来了高潮，但撸着我鸡巴的手并没有停，另一只手也活动在我睾丸和屁眼之间，弄得我欲死欲仙的。在她还余波荡漾的时候，我也大叫一声，射了精。芬姑的手在我完全消停之前始终为我轻轻揉弄着，让我爽到无以复加。我和她之后搂着静静地躺了很久。
“芬姑”，我先打破了寂静。“嗯”。芬姑嗓子有点沙哑。“你怎么不成家呢。”“咋啦？我要是成了家还能让你过这么大瘾？”我们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芬姑忽然长叹一声。
“小范，咱俩可能是有缘。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这人可交。时间长了，我早把你当成自家人了。我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想跟你掏心窝说说话，还想把身子给你，让你泄泄火。我和你说说我的身世。你听了可别笑话我。”“怎么会呢。”我急着想知道。芬姑开始讲起了她的故事。
兰芬上小学的时候，在全年级成绩一直是最优秀。她人长得虽不漂亮，但个头全班最高的。加上体格健壮，在班上是大队长兼班长，各项体育活动都是主力。在学校里和村里同龄孩子中间从来都是孩子头。十二岁那年，兰芬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县第一中学。可就在刚上初二那年，一件不幸的事改变了她的人生。兰芬有个堂哥叫强子，是她大伯的儿子，比她大九岁。强子初中毕业，在村里算是有文化的。由于他人脑子灵活，嘴皮子好使，毕业回村先干了两年，后来在县化肥厂找到份工作，当包装检验员。后来因为和厂里已婚的出纳员在仓库里搂着亲嘴被人发现，以生活作风问题受到处分。强子脸上觉得挂不住，又回到村里当了拖拉机驾驶员。强子小时候经常带着兰芬玩，掏鸟窝，打弹弓，抓蛇，逮青蛙。还经常给兰芬讲故事。因为是堂哥，兰芬从来没把强子往坏处想过。即使知道了强子从县城返回村子的原因，兰芬也并不以为然，对强子还是和从前一样，见面有说有笑的。后来兰芬回忆起来强子有时候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还时不时盯着她身上看。可天真无邪的兰芬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兰芬十三岁的时候，一张五官排得不够协调的大脸本来就不好看，还长了不少青春痘。可是她的身高已经一米六六，胸前微垂的乳房已经发育得象两个大肉球。圆圆的大屁股也标志着她已经完全成熟了。曹县离顾庄六里路，兰芬每天都步行上下学。有一天下学，她正走在通往县城的沙石路上，嘴里叨念着数学公式，后边一辆拖拉机震耳的声音她都没注意。拖拉机开到她边上咕嘟咕嘟停了下来。原来是强子。兰芬见到强子特别高兴，开门跳上了拖拉机坐进了驾驶舱。强子逞能似的开得飞快。当开到去顾庄和去县林区的岔路口时，强子并没往顾庄方向去。兰芬着急地叫起来“哥，你走错了吧。”“哪能呢，我带你看样好东西。”“什么好东西”？ “到了你就知道了”。拖拉机一下开到了林子边。强子把火熄掉了。深深呼了一口气。“哥，快告诉我什么好东西”。 强子这时一脸坏笑：“好东西嘛，还不都在你身上”。兰芬还没来得及反应这话的意思，强子已经从驾驶位子上窜起来压到了她身上，以后发生的事情是，强吻，摸奶，揉奶，抓奶，摸阴户，抠阴道，扒裤子性交，强子嚎叫着射精。最后强子用自己的裤衩为她擦干血迹和精液。兰芬哭的泪人似的，强子此时知道闯下大祸，面如土色，平时如簧的巧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兰芬尽管恨死了强子，但一直守口如瓶。哪想后来竟然怀了孕。最后只得退学，打胎，很长时间躲在家里不出来。强子被兰芬的二哥顾长柱和顾姓一伙子青壮打断了腿，打肿了睾丸。还没等村里处理他就自己吃耗子药自杀了。对此，善良的兰芬始终心里很矛盾，她痛恨强子的禽兽行径，但认为让他死也太过分了。
这以后，兰芬也相过对象，但都没成功。尽管自己长得不美，那些粗鲁的庄稼汉，喝酒抽烟的光棍，她一律看不上。她喜欢的是有文化的人。有一次人家给她介绍了一位高中毕业生，尽管人长得有点象“林海雪原”里边的小炉匠，说话还酸文假醋的，还是获得了兰芬的认可。可后来兰芬发现，这小子和她在一起图的就是性。他每次见面总是迫不及待摸她奶子和屁股，挖她的屄。还让兰芬一边为他手淫，一边嘬他的小奶头。兰芬承认，他有时候也给自己弄得挺舒服，但最后还是决定分手的好。
讲完故事，芬姑眼泪湿了两腮。我赶紧上前用嘴把她的眼泪吸干净。芬姑感激地回吻着我的脸。
我们再次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的鸡巴又挺了。芬姑伸手把我的鸡巴握住，说：“不能再让你再折腾了，太伤身体。”我问芬姑，她爹娘要是知道我和她这样，会不会杀了我。芬姑说：“我爹娘其实挺开通的。特别是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们凡事都由着我。他们也知道我在你这。他们挺喜欢你的，见我跟你在一起高兴，他们也高兴。”我听了这话，心里特别激动，禁不住又发起狂来。我猛地扒下芬姑的裤衩，一下把脸埋到她的阴户上，又是舔，又是亲，又是咬。一直到她来了高潮。
我和芬姑之间，一直到我接到县里通知批准我返城后，才发生了唯一一次性交。那是一个初春的晚上。芬姑来到了我的房间。她穿了一件染有绿花的长袖衫，下边穿了一条红色的丝绸裤。她刚刚梳洗过；一头乌发松松的，脸红扑扑的。在我屋里一盏十五度灯泡映照下，显得特别诱人。我立刻上前把她拦腰搂过来，和她轻轻地接着吻，像是一对初恋情人。之后，我们各自把手放到对方的臀上，慢慢地抚摸着。我帮帮硬的阳物顶着她的阴户。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芬姑推开我，对我说：“我来月经了。不过血出得不多。你要是不嫌弃，今晚可以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我内心只有感动，怎么可能嫌弃。我那天似乎一下成了个绅士。我慢慢地帮助芬姑脱掉衣服。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把她放倒在床上。我并没有马上向她发起进攻，而是用舌头从她耳根舔起，一点点舔到脖子，肩膀，腋窝，乳房，乳头，中腹，小腹。舔遍了以后，我给珍姑翻了个身，开始舔她的背，后肩，腰部，屁股蛋，屁股缝，大腿，小腿。我再把珍姑翻过来，开始舔她的屄。芬姑这时一边轻喘，一边乞求般地说：“别舔了，脏。” 芬姑下边聞着有一点点腥骚，舔在嘴里的是有股血咸味。可是我不但不觉得脏，反而越舔越有滋味。芬姑被我舔得两腿叉得开开地，还靠腰劲把阴部一下下挺向我的舌尖。她发情的声音有点沙哑。现在回想起来和日本成人片影星苍井空很象，让人听了以后既怜香惜玉，又欲火中烧。舔了好一阵子，芬姑气喘吁吁地叫起来：“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肉，快，快进来，捅我，戳我，操我….”。我立即上前，握住早就准备好的肉棍子，靠着芬姑的淫水，滋溜一下捅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操屄。那滋味比自己自慰强了一千倍，比芬姑给我手淫强了一百倍。俗话说：嘴大屄大。真是一点不假。芬姑嘴特大，下边的洞也宽阔。我略细、偏长、超硬的鸡在里面游刃有余，一插见底。珍姑的屄汁又稠又滑，穴内凉凉的，特别受用。回想起初次肏屄的我还是挺有才的。扑哧扑哧戳了有几百下。芬姑也是才女，下身迎送得次次到位，还不时收缩屄孔让我舒服；上身两个奶子鲜活的跳动着，勾引得我一会揉揉，一会嘬嘬，一会咬咬她的大葡萄珠。她的双手也一直没闲着，时不时捏我的乳头，揉我的胸脯。她还咬我的胳膊，舔我的眼皮和耳朵。最后还是芬姑先挺不住了，她浪声大叫起来着：”我的肝儿，我的儿，我的哥，我的丈夫，我的肉儿，我要来了，使劲操我，操我，操死我…”。我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口中大声附和着:“我的兰兰，芬芬，我的媳妇，我的亲姑姑，我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终于，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们共同肏到高潮。芬姑和我下边的毛都被我的阳精和她的阴液浸湿了。完事以后，我们都是大汗淋漓。我并没有拔出鸡巴，让它留在芬姑身体里面。芬姑忽然哭了起来。我也流出了眼泪。她说是因为高兴才哭的。我说我是肏的太舒服才流了眼泪。芬姑听了狠狠掐了我大腿根一把，然后用手把我就要滑出来的黏鸡巴塞回屄里。
我返城以后，进了国营大厂。后来混了个大专文凭，从车间主任升到生产副厂长。我后来专程到顾庄去了一趟，主要是看望芬姑。在我离开顾庄第二年她结婚了，她老公当时是邻村的生产小队长。她老公名叫刘二元，是芬姑的中学同学，上学时是班上最差学生。两人有个儿子，上初二，个子有一米八出头。
芬姑见到我，高兴的流了泪，我也是鼻子酸酸的。她比以前丰满了一圈。脸显得比从前短了点。从她的眼神里，我看的出，我永远是她的小范；她在我心里，也永远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记得她的一切，也爱着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