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2Clicks 2011-03-11
              【八】年初六

  早上九点二十五分。

  府城市公园街和健康路的十字路口交通壅塞,一辆货车卡在路口转弯线道打亮警示灯停着不动,地上一辆倒着的机车被拖到路旁。近一点的车辆自认倒楣缓慢绕开,后面被塞住的车辆则猛按喇叭表达心里的不满。

  「小姐……你没事吧?」货车司机蹲在路旁担心地询问机车女骑士。

  「很痛!痛死人了啦!」黄式琴拔尖声音大吼大叫。「你开车是怎么开的啊!我要叫警察!你别走,我要叫警察!」

  「好好好,我帮你叫警察,你别激动……」货运司机耐着性子安抚眼前坐在地上的年轻女子,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具体来说牛仔裤没破喊叫起来也中气十足,实在不确定她到底伤得有多重。

  「喂,老公,我出车祸了啦!伤怎样?我不知道啦,就很痛啊!在公园街和健康路十字路口这边啊!你赶快来啦!有啦,有叫警察了啦!」黄式琴气急败坏地打着手机连络男朋友。「什么?你进公司了?不管啦!我出车祸耶!你赶快过来帮忙啦!」

  「喂,老闆,我阿达啦。呃……我在路上出了点状况,什么?对对,是车祸……没有啦,车子没事啦,人也OK啦!」货车司机罗昌达紧张地打电话回货运行交待。「不过……那个货可能会慢一点才到……慢多久?我不知道耶,我会尽快,是,对不起,麻烦您先跟客户说一声,我到的时候还会再跟他们道歉……」

  趁着交通警察到的空档,两人分别赶紧打电话连络。不一会交通警察就赶来把路口净空,先拍好照片然后将货车疏导到路边停放,再分别确认两人的事故状况。

  「救护车!我要叫救护车!我痛死了啦!」黄式琴不顾一切地大吼。

  「小姐,你先别激动,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好吗……」交通警察眼睛瞄一下觉得只是小事故,地上女子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坚持不肯站起来,只好蹲下身耐心问话。

  「就跟你说很痛了啊!你是听不懂吗?我要叫救护车,救护车!」黄式琴只是不断地重複嘶吼,不理会交通警察。

  「好好好……」交通警察沟通无效,只好拨了电话叫救护车过来,转身问罗昌达情况如何。

  「就……刚才这边红灯嘛,那不是有个绿色箭头可以右转吗?我就打方向灯右转啦,结果忽然砰一声,这个小姐就骑着车子撞过来啦!」罗昌达无奈地边回想刚才情况边解释。

  「他才没有打方向灯!」黄式琴听见怒吼。

  罗昌达还想解释,救护车已经响笛开来。医护人员下车想扶黄式琴上车,黄式琴却鬼吼鬼叫说站不起身,医护人员只好用担架将黄式琴抬上车。救护车开走之后,交通警察拍拍罗昌达的肩膀。

  「跟着去医院一趟吧,可以谈和解就先谈和解,不然后面要做笔录很麻烦很浪费时间的!」年假刚结束今天已经出动第五次,交通警察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频率,更何况没有什么重大伤亡,要是全都列案处理,交通事故件数提高月底检讨报告肯定又要狠狠被刮一顿。

  「喔……好……」罗昌达无奈又无助地应着,心里却想着货运铁定会迟很久,不被客户和老闆骂到臭头才怪。

  开到医院时,黄式琴男朋友张永强已经到了,将黄式琴送去照X光,然后在外面走廊和罗昌达大眼瞪小眼,只问了交通警察状况却不想跟罗昌达多说一句话,罗昌达心里更是焦急。

  过了半个小时,黄式琴撑着拐杖跛足走出来,脚上简单上了绷带,球鞋脱掉穿着拖鞋。

  「黄小姐的脚轻微擦伤,我们已经先上过药包紮起来,至於X光嘛,确定是没有骨折的。」医生走出来跟大家解释。

  「那伤势怎么样?能不能走路?」张永强大声地质问。

  「呃……只要注意换药的清洁不要感染,我想伤势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另外注意不要久站或是过度操劳,走路也是没有问题的。」医生微笑回答。

  「那……」交通警察对罗昌达使使眼神。

  「我想……」罗昌达嚅嚅地开口。

  「拜託!我受伤了耶!很痛你们知道吗?我要去警察局!」黄式琴不甘心大事化小,坚持要去警察局做笔录。

  交通警察无奈望着罗昌达,一夥人先后离开医院往警察局移动做笔录。

  「小姐,那个拐杖是院内使用的,你如果要租借出院,麻烦到柜台办理手续好吗?」黄式琴走到门口时,护士追上来。

  黄式琴脸上一红,忿忿地将柺杖还给护士,跟着男友离开。

  「到底情况是怎样?」张永强边开车边问。

  「那就今天睡过头起不来啊,上班就快要迟到了,我看路口那边红灯快要换成绿灯,就不想停下来,想说刹一下车慢慢滑过去等时间到,谁知到那辆货车就忽然右转!」黄式琴余怨未消地抱怨着。

  「那货车到底有没有打方向灯?」

  「我怎么知道!你也知道机车的刹车有点松,我那时候看货车忽然转过来,想紧急刹车又刹不住,吓都吓死了,哪有时间看他有没有打灯啊?」黄式琴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那就是你不对了嘛!张永强无奈地想着,结果最后也只是小事情,还特地从公司请假出来,唉!「那你有怎样吗?可以上班吗?」

  「我不假装伤很重,我看那个司机走就跑走了!」黄式琴皱眉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还想说你一直喊很痛很痛咧!还照X光,有没有这么严重,结果,还好嘛!」

  「真的很痛好不好?」黄式琴激动地抗议。

  「有比第一次进去的时候痛吗?」张永强邪恶地嘲笑。

  「第一次……」黄式琴愣了一下,更加愤怒地拍打着张永强。「你变态喔?什么第一次啦!什么跟什么啊?我车祸受伤了好吗!变态,色胚!」

  「哈哈,好啦,对不起,我错了啦……」

  到了警察局,两造又再将事故经过对着警察重述一次,罗昌达唯唯诺诺地就自己印象所及说明,黄式琴和张永强却是加油添醋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数落对方的不是。

  「……那,我帮你们安排调解好了,通知信会寄到你们留的连络地址。」落案警察看这两造大概也没有好脾气想要和解,只好冷漠地按照程序述诉。

  磨了大半天,罗昌达已经迟到不敢看震动不断的手机,眼见黄式琴已经活蹦乱跳不需搀扶地自己行走,心里更是气愤。

  「罗先生,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张永强走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问。

  「呃……解决?」笔录都做了还要怎样?罗昌达愣愣地不解。

  「发生这种事,你总该表示一下吧?」张永强笑着用手比了钱的手势。「我告诉你啊,你们大车撞我们小车,这样不对嘛,摆明欺负我们弱势啊!何况你们大车铁包皮,我们小车皮包铁,今天运气好没有伤亡,不然我看,嘿嘿……」

  罗昌达已经憋了一肚子委屈还被这样嘲讽要胁,心里一股火只能强强压抑才不至於爆发出来。「不是啊,开车在路上还是要小心跟注意啊!何况你看我也只是个司机,跟公司领也没领多少钱,货车的板金我还要自己花钱修理,如果你们没事的话,是不是我们就各自处理好吗?」

  「各自处理?」张永强看罗昌达不想负责,讲话也不客气起来。「你今天撞伤人讲话还这么嚣张,除了医药费和慰问金,我还没跟你算机车的修理费喔!你要讲钱我们就来一样一样算啊!」

  「你这不是摆明要坑人吗?」罗昌达也激动起来。

  「坑人?好啊,你要讲道理,我们就调解会见!看到时候委员是站你那边还是站我们这边!如果最后闹到法院,看谁撑得住!」张永强看罗昌达激动,本来不想闹大却不想被黄式琴看低,硬是拉高嗓音呛起声来,说完就转身离去不理罗昌达,气得罗昌达牙痒痒地。

  「欸,机车是你弟的,弄坏他会不会生气啊?」黄式琴上车以后担心地问张永强。

  「拜託!那辆都这么旧了,最好趁这次车祸叫那个贱人把钱赔一赔买一辆新的算了!」张永强冷笑着。

  「那我这几天上下班怎么办?」

  「今天我载你啦,明天再看看啊,我们上下班时间又不一样,很难载耶!不然你脚没事的话,搭公车也是可以啊!」

  「医生叫我少站少操劳耶!」黄式琴生气地抗议着,觉得张永强没有把她当成伤者同情和可怜。

  「欸,那你在书店上班是都不用站吗?不然你请假请到伤好为止啊!」

  「我请假钱怎么办?」

  「你也知道钱喔?可以赚就多赚一点啊,反正到时候去开调解会的时候你再装成跛脚去吓吓那个贱人,不用现在就摆烂吧?」

  「钱钱钱,你要是可以多赚一点我还要这么辛苦工作吗?」

  「我的大小姐啊,你是在演电视剧吗?现在社会上哪个结婚的不是双薪家庭?你如果不工作那就十年以后再谈结婚了啊!」

  张永强一面口角一面开到黄式琴上班的书店,黄式琴忿忿下车甩了车门,张永强也不啰嗦就开走。

  「老闆,对不起,我来的时候出车祸了,去医院检查完又去警察局做笔录,所以才会迟到啦!」黄式琴走进书店看到老闆已经坐在柜台盯着萤幕监视器脸色很臭,赶忙解释说明。

  「那也该打个电话啊!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来也不打电话,我如果要等你们都来齐了才开店,那还要不要做生意啊?」老闆生气地回答。

  「咦,巧如呢?」黄式琴东张西望。

  「颜巧如更夸张,还要我打电话去问她上不上班,她才说她今天不能来!你呢?手机带身上接都不接,是要比烂吗?」老闆简直快被这票年轻店员气疯了,尤其今天是年假放完第一天开工上班!

  「好了好了,式琴不是都说出车祸了吗?」老闆娘走出来瞪了老闆一眼。「先关心一下她有没有怎样嘛!哪有人家一来就在那边骂人的?」

  「老闆娘,新年快乐!」黄式琴吐吐舌头,装作乖巧无辜样。

  「吃过午餐了没?先去后面吃一点,反正你老闆已经站到现在了,不差再多站一下!」老闆娘笑着拍拍黄式琴肩膀。

  虹桥书店是一家规模很小的书店,除了书籍之外,也卖杂志参考书文具和一些玩具零货,生意普普通通。不过地处学区内,学生门光顾消费的金额也算聚沙成塔,除了固定开销之外,尚可以请年轻的打工店员,时薪虽低,工作也不算太累。老闆和老闆娘通常还可以偷闲处理家务事,或是跑跑银行还有中盘商处理业务,员工要是愿意,也是可以在用餐时间和老闆老闆娘一起吃家常菜餚。

  「喔?吃午餐?」黄式琴看了时钟才发现折腾许久已经过午,难怪张永强要赶回公司以免下半天又要请假。「好……」

  「待会等式琴吃完饭,你给她吃一颗我平常在吃的止痛药,我去银行汇款,顺便去徐太太那里聊一下再回来。」老闆娘对老闆交待完才离开书店。

  书店生意越来越难作,连锁书店这些年早就把本地自营小书店打得落花流水,虹桥书店可以苟延残喘已经算是很努力。早些年来打工的店员肯吃苦跟人应对也礼貌客气,现在动辄嫌钱少工作又无聊,面对客人更是冷漠和无知,老闆历经这些转变也只能臭脸发脾气别无他法。

  老闆娘是老闆的妹妹,中年丧夫不想再嫁就搬来和哥哥同住。老闆个性木讷,年过五十却全无感情经验,秃头加上矮肥身材,几次相亲都告失败,要不是妹妹搬来帮忙打理生活起居,只怕会更邋遢糟糕。兄妹俩年纪渐大,一个越老越怪,一个越老越病,在员工看来两个都是怪人,一个臭脸爱生气,一个整天喊病吃药不停,实难相处。

  黄式琴走到书店后面休息室,也是老闆和老闆娘自己居住的地方,对着桌上不怎么样的家常菜,随意扒了几口,然后套上书店围裙制服,赶紧走到柜台和老闆交班。

  虽然是开工第一天,不过学生尚未开学,书局里生意冷清,黄式琴一面发呆一面发着牢骚,从早上的车祸一路怨到老闆,最后顺便把翘班的颜巧如拖下水一起列入讨厌黑名单。

  「吃药!」老闆忽然出现,递了一锭药丸和一杯温开水。

  「呃,谢谢老闆,不过医生有开药给我了。」黄式琴陪笑婉拒。

  「开什么药?」

  「好像是……消炎药吧?」

  「这个是医生开给老闆娘的止痛药,药性温和止痛有效,吃不吃随便你!」老闆说完就转身离去。

  黄式琴想起本来饭后就要吃药,脚踝想到的时候好像也会隐隐作痛,医院的医生竟然说是小伤只开消炎药,一点也不体恤病人嘛!想想还是把止痛药也一并吞下。

  无聊的午后只有三两顾客进书店随意逛逛就离开,什么都没买。黄式琴发呆无聊却越来越睏,眼皮重到怎样都打不开,还想着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打瞌睡时,就趴在柜台桌上沉沉睡去。

  老闆从后面休息室出来走巡,发现黄式琴趴在桌上睡觉,气得暴跳如雷,用力拍着黄式琴叫喊,却怎样都叫不醒来。正发怒年轻人实在对工作随便到当自己家午睡这么没有态度时,却猛然想到妹妹的止痛药药罐和安眠药药罐除了手写标明不同之外,其余罐身高矮大小全都一样,连妹妹都曾弄错误吃。

  那安眠药专治重度难眠,平常妹妹也只敢吃半锭,再怎么失眠要是吃了整锭也会睡到过午,更何况如果是误拿给黄式琴吃下?

  老闆再度拍喊黄式琴,依然没有反应。想到店员睡在柜台,就算店里生意再冷清也不能这么怠慢,只好使劲背起黄式琴到后面休息室。虽然穿着牛仔裤,但是紧绷的尺寸却将黄式琴的下半身撑得丰满肉欲,手抱着的大腿触手尽是肉体弹性。老闆一下心猿意马,手一滑赶紧撑住,却抱到黄式琴的双臀。虽然浑圆的屁股掌握好抱,但是更大的肉感接触面积让老闆过了半世纪的僧侣生活激起了波澜欲念。

  还有背上那柔软的肉团,边背边压挤搓揉,老闆竟然涌起久违的绮念,胯下肉棒悄悄勃起,硬立难行。

  好不容易走进休息室不知不觉竟然将黄式琴放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望着仰躺的黄式琴毫无动静,老闆却天人交战起来。没有想过要对员工有非分之想,可是现在一个妙龄女子就这样躺着任人宰割,老闆忍不住涌起各种肉欲想像不能自己。

  还是……先关店吧?想到店外面没人看顾,黄式琴又不能躺在这里置之不理,老闆匆忙走到店面将推门锁上,转上暂时休息的牌子,将店面的灯都关上变暗,又连忙跑回卧房。

  黄式琴仍然仰躺熟睡着,大字型摊开手脚,双腿微曲呈M字型。

  老闆看了许久,忍不住掀开围裙,牛仔裤包覆的下体近距离呈现眼前。这是年轻女生的肉体啊!想当年自己这样年纪的时候,街上的女生哪有穿这样合身的裤子?看那两腿间的肌肉鼓胀贲张,肉丘隆起却又将肉缝夹出深陷沟线,这样穿裤子是什么道理?

  再凑更近,不由得深呼吸,那微微的尿味体味混合成的骚劲加上裤子透着淡淡的洗衣精香气,揉合出一股浓郁而诱人的麝香气味。老闆心跳很快,伸舌舔湿嘴唇,却更加大胆地伸前往肉缝舔了一口。

  虽然是牛仔裤粗糙的布面,但是舌头竟被肉缝挤夹,老闆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脑海里浮出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总之这是给年轻人惩罚的再教育,谁叫黄式琴迟到又没礼貌?一味的纵容,只会让她的工作态度越来越糟,我为什么要乖乖付钱给这么糟糕的员工?既然付了钱,教训她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老闆伸手解下围裙,一然无法吵醒睡死的黄式琴。头被脑勺后的马尾束圈顶偏,细长却被画黑的眉毛在浓密的假睫毛搭衬下显得单薄,眼皮上淡淡的眼影洒着亮片,嘴唇涂了唇蜜闪亮晶莹,那雕琢过的五官化妆就像是店里时尚杂志里面的彩妆教学成品,漂亮却说不出个性。

  轻轻把上衣撩起,里面是鹅黄色的绣花蕾丝胸罩,绣花丝线闪着银光。肌肤雪白只是上面佈满细琐黑痣红点,果然化妆只能遮脸,衣服下可就无所遁形啦!老闆浮起想要惩罚黄式琴说谎般化妆的念头,就从这对奶子开始吧!

  隔着胸罩搓揉乳房,黄式琴依然熟睡,老闆终於决定解开胸罩。虽然裸露的乳房不如预期般硕大,可是乳头却是粉红色鲜嫩欲滴,老闆禁不住伸舌舔拭,口间蔓延着体味乳香,轻轻齿咬还会颤抖反应,几经挑逗马上就激凸站起,让老闆乐不可支。

  胯下肉棒已经硬地抵住裤子摩擦难受,迫不及待脱掉自己的裤子,马眼泌着晶莹黏液,龟头膨胀到久未感受的紧绷。老闆在解着黄式琴的牛仔裤时好几次都发抖解不开来,当钮扣松开拉下拉炼时,鲜黄色内裤包着隆起阴阜却藏在裤档下若隐若现,更让老闆无法细细品尝。

  死命脱掉超合身的牛仔裤,扯开黄式琴痛脚的裤管时轻哎了一声吓得老闆凝结住动作,连肉棒也软了几分。僵了好一会发现黄式琴熟睡未醒,才放心继续脱下内裤,这次有了经验只松脱未受伤的那脚,将内裤勾在伤脚的膝盖上。

  短而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修剪整齐地铺在阴部周围,这个骚婊子竟然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打扮这里啊!老闆剥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摺皱,顶端的阴蒂像是珍珠豌豆般透着萤光。

  伸舌从阴唇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那儿顶了顶,肉缝竟然轻轻颤抖着有了反应。鼻间被阴毛搔痒,那股骚味这时闻起来却很带劲,微软的肉棒再度完全雄赳气昂。低头更从会阴开始舔拭,那细微的肉折像是触电般拱抖着,然后舌头陷入蜜穴入口,细嫩的肉壁立刻让舌头的舌苔显得粗糙,来回搅弄越舔越湿,最后舌尖勾起将阴蒂舔起又压下,蜜穴里的淫水潺潺泌出,老闆再想学着杂志上面交的性爱步骤慢慢进行也没办法。

  未曾经历过性事倒是从杂志浏览不少动作,此时身体心随意走一点也不陌生地扳开黄式琴的双腿,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挺腰就插入蜜穴。这一瞬间肉棒被黏液裹住然后载肉壁里前进,那温暖而巨大的挤压柔力将肉棒包围在潮湿而紧滞的洞穴里,龟头还不满足地要更往前探索,顶到了什么柔软却有弹性的肉垫,短暂的时间里却体验到丰富而层次分明的快感。

  老闆在强大的刺激之下全身颤抖,腿根一阵酥麻将精液射出,整个过程快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太快了!老闆懊恼地拔出肉棒,蜜穴里却泉涌着白浊浓液,量多到濡湿了床单一大块,好一会黏液才转至半透明色泽。肉棒迅速萎缩到小小一团,老闆想再抚弄也无力勃起,只好失望地拿卫生纸擦拭湿黏的肉棒,再将裤子穿上。

  转头发现时间已经不早,怕妹妹聊完天就要回来,赶紧再拿卫生纸将黄式琴下体擦抹一番,然后小心将衣裤穿回,再将黄式琴背回柜台,让她趴睡在桌上。

  从妹妹房间拿出一瓶香水,走出来将店内灯都打开也把门锁解开牌子翻回营业中,走到柜台将香水在黄式琴鼻前喷了一下,然后用力拍喊黄式琴。

  被香水强烈的香味刺激,先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才从朦胧的睡意中依稀听到有谁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声音越来越清楚,确定不是作梦之后,黄式琴意识里猛然清醒想起自己昏昏欲睡的午后,整个人忽然弹跳起身,大叫一声,吓得老闆倒退几步。

  「老闆?」黄式琴眼前就是老闆,再吓得叫出声。

  「你干嘛这么大声?」老闆也被吓到大声质问。

  「我……」黄式琴无言以对,张着嘴说不出话。

  老闆偷偷把香水藏进口袋里,然后才破口大骂。「你搞什么东西啊?今天上班已经迟到了,下午还给我在店里面睡午觉?我是请你来店里面睡觉给客人看的吗?」

  「我……」黄式琴哑口无言,对於老闆的指责却又无一可反驳,心里一紧张和害怕,眼泪就涌出来不断滴落。

  「你干嘛又在那边骂式琴啊?」老闆娘推门进来,看到黄式琴低头啜泣,不问事由披头就骂老闆。

  「她在店里面打瞌睡欸!」老闆毫不相让地回应。

  「那你跟她讲清楚就好啦,为什么要用骂的呢?」老闆娘走到黄式琴身边拍肩抚背安慰。

  「我讲话就是这么大声不行吗?」

  「哼!」老闆娘气得走进休息室不理老闆,老闆瞪了黄式琴一眼,假意追进休息室要和老闆娘解释。

  黄式琴茫然坐下,不明白今天上班为什么会这么失常,虽然之前也有熬夜通宵游玩而导致上班昏昏欲睡,不过有颜巧如互相接应帮忙,从来也没有因此出过乱子,怎么颜巧如才缺席一次,自己就捅出篓子了呢?

  擦掉眼泪,鼻间莫名地充斥浓郁香水气味,忍不住又打了喷嚏。全身一用力,却觉得股间有什么也跟着漏出体外,心一惊往胯下裤档摸索,微微有一股湿黏腻手。

  不会吧?

  仔细回想,刚才睡着似乎有做了场春梦,越想越觉得细节清楚,虽然和男朋友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在店里打瞌睡竟然还作了这么真实而印象深刻的春梦,自己也未免太色了吧?

  黄式琴才哭完又羞红脸站起身,看见椅子表面有一抹湿黏,更是心慌意乱地拿面纸擦拭,想进休息室上厕所顺便处理裤子湿黏,又不想现在和老闆老闆娘面对,只好夹紧双腿忍耐。

  为什么春梦里的面孔,好像是老闆?

  想到那么缠绵悱恻的春梦对像竟然是老闆,又让黄式琴噁心地鸡皮疙瘩掉满地。

  好不容易趁着吃晚餐时进了厕所快速处理,晚上张永强来接黄式琴下班,黄式琴只好硬着头皮向老闆娘要求早退,以为老闆会出言讥讽辱骂,没有想到老闆竟然一反常态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要她早点回去休息养伤。

  虽然被老闆隔着衣服拍肩,还是有一种被吃豆腐的噁心感,再看到老闆暧昧的怪异眼神和表情,更让黄式琴落荒而逃。

  上车向张永强哭诉下午被老闆责备,虽然黄式琴刻意将睡着美化成点头欲睡,但是张永强反而不在乎地觉得只是芝麻绿豆小事,仍然滔滔不绝地跟黄式琴说着他和同事讨论过可以怎样跟车祸的肇事者谈判索赔,两人没有共通话题又陷入争直口角的局面。

  黄式琴租屋处在巷子里,车子不方便进出,张永强停在外面想下车送黄式琴却又被别的车辆按喇叭,黄式琴也气鼓鼓不理张永强迳自回家,张永强热脸贴冷屁股,不快地将车开走。

  「小姐,请问公园街怎么走?」巷子里一辆靠边停着的白色休旅车探出一个人问路。

  「公园街?」黄式琴一想到那是自己发生车祸的地方,就忍不住嫌恶起来。「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

  「不是啊,小姐你早上才经过那里,机车也还停在那边哩!怎么会不知道?」休旅车里的中年大叔笑得诡异。

  黄式琴心头一凛,觉得不对劲,转身要走,休旅车后门却忽然打开冲出一个人,手里拿着毛巾摀住黄式琴的嘴。黄式琴第一时间挣扎,可是那个人却往黄式琴的伤脚踢了一下,痛得黄式琴无法动弹,就被拖进休旅车后座。

  车内帘子拉上,前座的大叔将遮阳板贴上档风玻璃,车内虽然亮着一盏橘色小顶灯,但是车外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只以为是附近住户早已佔好位置停车过夜。

  黄式琴被拖进车内仰躺,那个人跨坐她身上压制住,手里仍然使劲将毛巾紧压嘴上。眼睛稍微适应车内微弱光线,身上那人面目依稀有印象,是……是早上那个货运司机!

  罗昌达毫无预警甩了黄式琴好几巴掌,痛得黄式琴头昏眼花。「妈的!贱女人!你知道你干了甚么好事吗?」

  黄式琴被压制又被掌掴,大口喘气不明所以,勉强地摇头。

  「你害我被开除了你知道吗?你害我送货迟交,客户开我投诉单,你把我车撞花掉,老闆又要我修车赔钱,我哪来这么多钱啊!你还诬赖我跟我要钱,他妈的,我是欠你什么?」罗昌达怒吼着。「我被投诉了又没钱赔车,老闆就炒我鱿鱼,你害我过完年第一天上班就没工作,而且以后都不能在货运行里面找工作了,你干嘛要这样搞我?」

  黄式琴愕然,原本对罗昌达义愤填膺现在却又惊又悔。

  「妈的,废话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这个贱女人一点教训啦!」休旅车后车厢目出另外一个人,横过上身将黄式琴双手用绳子绑起来吊在车窗上手握把,然后将毛巾整团塞进黄式琴嘴里噎住。

  罗昌达撩起黄式琴的上衣,粗鲁地扯开胸罩,痛得黄式琴流出眼泪。罗昌达毫不同情,也不挑弄黄式琴,张口就用力咬黄式琴的奶头,奶头敏感却被狠咬,黄式琴几乎快要痛晕过去,松开口只觉得胸口火辣湿黏,不知乳房已经鲜血淋漓。

  前座的大叔悠哉地在车内点烟呷抽,后车厢的人也趴在椅背上静观好戏,罗昌达继续暴力地扯下黄式琴的牛仔裤,任凭黄式琴的哀嚎痛脚也不在乎,接着更疯狂使劲扯破内裤。

  黄式琴睁大眼睛滚着眼泪,痛哭哀求,可是眼前的人毫无怜悯和同情。

  「放过我。」罗昌达冷冷地说着。「你想说这个对不对?」

  黄式琴点头试图求取同情。

  「你还记得你早上的嘴脸是怎样吗?」罗昌达捏着黄式琴的脸颊。

  黄式琴慌乱着心思,哪里记得起早上的一字一句?

  「你不是很怕痛吗?伤在哪里?脚破皮而已还装成断掉的样子!」罗昌达扛起黄式琴的痛脚,把绷带撕开,露出红肿和几道刮痕的脚踝肌肤。

  黄式琴想起早上的情景,更是害怕惊骇,对罗昌达挑剔的字句,心里只有不断的后悔为何当时要耍弄那样的夸张表演。

  「干你,我还觉得噁心咧!」罗昌达从车内地板上拿起一根短木棒,上面镶满被铁鎚敲进的小石块和铁块凹凸不平。

  黄式琴以为罗昌达要用木棒打自己,吓得闭上眼睛侧头闪躲,罗昌达却冷冷一笑,将木棒捅近黄式琴的肛门里。突如其来的火辣撕裂磨刮痛击从肛门穿入,黄式琴激痛到两眼翻白几乎晕厥。

  等黄式琴扭动身体到接受这个插入而将翻白的眼睛逐渐回神,那极度的恐惧和痛楚写满脸上,无暇求饶或是致意,只能纯粹地显示着害怕。罗昌达这时才又将木棒反覆抽插,黄式琴全身扭曲抽搐,肌肉紧绷到像是石膏像那么僵硬,痛脚踢着车门反而还没这么痛了。

  罗昌达将木棒插入只剩短短握柄,然后扳开黄式琴抽筋僵硬的双腿,将肉棒捅进蜜穴里。除了身上感觉到重量的压迫和移动,黄式琴根本就感觉不到肉棒的抽插,一直到罗昌达射出精液,黄式琴都还深陷在肛门里穿肠破肚般的痛楚。

  「这样她怎么会有感觉?」趴在椅背上的人嘻笑,等罗昌达翻身坐在后车厢地板上穿裤子,那个人就俐落地光着下半身翻到后坐座位上。

  一口气将木棒拔出,又痛得黄式琴翻白双眼。藉着蜜穴里精液的润滑,那个人将木棒捅入蜜穴里。这次虽然还是痛到黄式琴快要失禁,但是阴道刚才已被撑开滋润,所以痛楚不若肛门那样激烈。

  那个人却将木棒像是摇桿那样往上拉提,黄式琴下半身被拉起,血染的菊洞烂肉模糊地暴露在眼前。那个人却满不在乎地将肉棒捅进菊洞,一面捣着木棒一面将让棒快速抽插。

  黄式琴痛极而晕,可是回过神来这场暴行还在继续不是恶梦。肉棒将肛门内的直肠肉壁搅进搅出,痛楚里面又掺杂着莫名的电流怪异刺激。昏昏沉沉地也无法仔细感受,精液射满肛门时反而润滑温暖了那些被扯烂刮破的肌肤而略感舒服。

  中年大叔将烟在黄式琴的乳头上按熄,粉红色乳头一阵焦香黑浊,黄式琴眼睛已经哭到红肿无神。「又是我压轴啦!」

  「也只能让你压轴了啊!」那个人射完拔出肉棒,将木棒抽出回到后车厢喘气休息。「下次搞辆大一点的车子吧?休旅车好像还是不够大!」

  「厢型车好了吧?」中年大叔哈哈一笑,优雅地从前座下车再从后座开门上车。「还是要绑紧一点才不怕跑掉!」

  后车厢那人哈哈笑着对罗昌达解释。「昨天阿叔给人家跑走,糗毙了!」

  「靠,那是欲擒故纵好吗?人家诸葛亮也是这样抓孟获的啊!」中年大叔尴尬笑着回嘴。

  「还有典故咧,哈哈!」

  一面谈笑,中年大叔一面好整以暇将肉棒捅进黄式琴的蜜穴。大叔没有用暴力就只是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虽然前后洞都遍体麟伤,可是这时的进出反而风平浪静到让黄式琴觉得温柔而稍有感动。

  还痛着的蜜穴慢慢泌出淫水滋润,同时将伤痛点滴抚慰,肉棒将淫水和鲜血带进带出,有挤下顶到花心却又浅尝即止,那忽有忽无的电麻酥痒让黄式琴摸不着边际,快感悬着却又无法更加累积澎湃,那种无法满足的缺陷搔得黄式琴有苦难言。

  还迷乱在这样的虚无中,大叔已经拔出肉棒又慢慢捅进菊洞里,仍是同样的温柔慢速,即使没试过肛交但是此时被这样温柔对待,黄式琴莫名地觉得原来肛交也有舒服的,不是想像中得噁心变态恐怖。

  可是现在正被强暴啊,怎么可以厚颜无耻觉得舒服?黄式琴红着脸流泪想甩开这个念头,其实也没人在乎她现在的细微心情。大叔射完精后,黄式琴被填满黏液的肛门还觉得稍有充实,只是蜜穴的空虚却无所填补,全身发骚泛着潮红肌肤滚烫烧热。

  朦胧中睁开泪眼,却看见中年大叔拿着一根针筒,低头剥开黄式琴蜜穴,黄式琴还在心跳期待着什么插入时,阴蒂却被捏挤凸出,闷着喉咙忍不住呻吟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刺痛闪电从阴蒂钻入,这次全身真的像是电击,只是并非快感的过瘾,而是真实的电击冲刺。

  大叔将针筒小心收起来,又悠哉回到前座。罗昌达拿出一卷牛皮胶带撕开贴住黄式琴的双眼,再封住她的嘴。黄式琴稍从针捅刺痛里回神,却发现眼口被封,心里闪过各种会被杀死的念头,忍不住哭着发抖。

  「小姐,你哭归哭,不过听清楚我说的话喔!」中年大叔的声音传在耳边。「菜花你听过吗?很不巧我就有,所以我只好当压轴啦!」

  菜花?那不是性病吗?黄式琴心里一凉,没死也惊恐地只剩半条命了。

  「黄小姐……」罗昌达的声音传来。「关於车祸,我已经不想跟你争辩赔钱的事情了,我是劝你最好无条件和解,这样我们大家都轻松省事。」

  黄式琴点头不敢有意见,心里却想着你的资料都留在笔录表单上面,你能查我地只来这样搞我,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拼着把阴道和屁眼里面的精液抠出来也要告死你们!即使只有一息尚存,黄式琴却开始了玉石俱焚的歹毒报复想像。

  「我会从现在住的地方搬走,当然啦,你要报警另外抓我,我也是随便你啦!」罗昌达冷静而不带感情地说着,黄式琴不懂这个人这么大费周章搞了自己竟然还赶这么高调不怕被抓?

  「总知我劝你不要浪费时间纠缠,你和解我们也懒得再花时间和功夫跟你对搞,我是觉得你花点时间把菜花处理好,为你好,也为你男朋友好!」黄式琴闻言又勾起菜花的恐怖想像,心乱如麻不知所措,方才以暴易暴的冲动现在又被泼一盆冷水。

  有可能做一次爱就染到菜花吗?会这么倒楣吗?罗昌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就是你不对!你害我撞车还这样报复我!你没工作难道我就该负责?那你乾脆说世界上所有的难民都是我害的算了!你为什么要轮奸我还种菜花给我?

  为什么!

  黄式琴还在又惊又气的时候,手上的绳索被松开,忽然听见车门打开,然后一脚就被踢下车。黄式琴摔得七荤八素,只比早上撞车摔倒还要痛,休旅车发动引擎,开到黄式琴身边停下,罗昌达打开车门凑到黄式琴耳边说话。

  「记得,把握时间治疗菜花……等稳定的时候再去抽个血检查一下,刚才那个针筒和针头是我有病的朋友抽过血的……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HIV什么的吧?记得,把握时间……」

  休旅车扬长而去,黄式琴死命扯下眼嘴胶带,然后把丢在地上的牛仔裤穿上,车子当然早就不见踪影,更别说记什么车号,这个老旧社区哪来的路口监视器?就算有,要调看就能调看吗?

  黄式琴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好不容易撑着回到租屋房间,发狂地将身体洗乾净,一遍又一遍搓着身体几乎就要把皮肤都搓烂才罢休。洗完澡心情沮丧又浮躁地翻找有无软膏药品可以抹擦下体伤处,想到菜花……心里更是烦躁地自甘堕落放弃找药擦抹。

  忍不住打开电脑,查询着菜花检查和治疗,查着查着,却发现了很眼熟的文字。「HIV?那是什么?」黄式琴想起罗昌达的话,点选查看HIV究竟是什么来头的东西。

  那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虽然漫长,黄式琴却觉得人生开始一步又一步地越缩越短,还能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感受漫长?

  这不公平!菜花已经很过分了,为什么……还要我染上这个难堪的绝症?

  黄式琴不能相信今天早上还是花样年华的青春少女,为什么才撞了个车,人生就变成黑白的了?还没有出过国,还没有结婚,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过,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宣判死刑?

  等到手机响了好几次,黄式琴才发现自己已经呆若木鸡不知道多久了。

  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喂,老公……」黄式琴有气无力地说话。

  「老婆,快点决定情人节要怎么庆祝吧!现在不订餐厅就来不及了欸!」张永强连珠炮地催促着黄式琴。

  黄式琴不懂张永强在急什么,该急的是自己吧?

  「怎么啦?发什么呆?」张永强催着。「我今天好累,讲完电话就要睡了啦!」

  「去你常常说的那间很高级的汽车旅馆吧!」黄式琴幽幽说着。

  「咦?你不是不敢去那种地方吗?说那是偷情的人才去的地方!」

  「就去吧……」黄式琴顿了一下。「我那天……会穿不一样的衣服唷!」

  「哇!不要说不要说!给我当惊喜,我待会马上就去订!」张永强兴奋地挂上电话。

  黄式琴将手机丢在床上,躺着发呆一直看天花板。

  人家都说人生苦短,原来真的很苦,很短。

  黄式琴发着抖,忽然笑了。也有人说及时行乐啊!要做什么,就趁现在!再慢,连命都没了……

  老公,你会陪我的,对吗?我们不用等十年这么久才结婚,不用……

  老闆,你大概还没跟女人做过爱吧?真可怜,都这么老了……

  你要的话,我可以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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