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天下》 (16-18)

2431Clicks 2010-12-17 Author: juexiang12
                16

  我舍不得离开小白虎儿温软的屄洞,不想起来,休息一下我可以继续,小白虎儿轻轻推着我:「赶紧起来啊,不然我会怀孕的。」

  我亲了她一下问:「刚才你叫我啥?」

  小白虎坏笑着:「老公啊,不然叫你啥?不叫你老公的话,别人肏我的时候就不算给你戴绿帽子,那我不就没机会报复你欺负我的事了啊!」

  我哭笑不得看着她,这妞儿一天想啥呢。

  拿着毛巾我退出她的身体,她把毛巾抢了过去,堵在自己的屄洞上,夹住后站了起来,走到太阳能那里打开花洒,冲着自己的屄洞冲了冲洗了起来,然后蹲在那里哗哗的尿了泼尿,最后拿毛巾擦了擦。

  我坐在凉席上,鸡巴上的淫水有些风干了,周姐拿过一条湿毛巾给我仔细的擦了擦,我低头看着她,周姐的脸上一片温柔,我突然感觉心里的某根弦被触动了,等她清理完,我抱了她一下,她微笑着摸摸我的脸,然后把凉席上我们滴下的淫水擦干净,进屋到沙发上拿了几个厚厚的坐垫,叠在一起放在凉席上让我们靠着。我伸手搂住周姐,把她抱在怀里,周姐的脸在我胸前蹭了蹭,紧紧搂住我,满足的叹了口气。

  小白虎洗完后跑到我身边拧了我一把:「你真不是东西,我怀孕你就死定了!」

  周姐笑着对她说:「没事,我那有紧急避孕药,等会我拿给你吃了就行了,我虽然带环儿了,可也害怕出现万一,所以我就买了点儿预备着。」

  小白虎儿冲着周姐感激的笑了笑,小宋爬过来一把搂住小白虎儿:「你个小骚妞儿,刚才说啥来着?不是叫我肏你吗?怎么现在没动静了?来来来,跟哥儿联络联络感情儿。」

  说着就把小白虎儿搂在怀里靠在坐垫上,小白虎儿挣了几下没挣动,也就顺从了。

  我抽着烟搂着周姐,突然对周姐说:「周姐,我想问你点事儿。」

  周姐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周姐,这段时间,你,英姐,红姐咱们认识以后,就这几天吧,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有种特别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感觉要是没了你们的话,我的心就空荡荡的,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们了?可要是爱上你们的话,那我是不是有点儿花的过头了?还有,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跟别人打炮肏屄,肯定不干,可为啥现在你们跟别人肏屄我心里没有酸酸的感觉呢?你看我是爱上你们了还是心理变态啊?」

  周姐还没说话,小白虎儿就说了:「你终于明白你是变态了,老天开眼了。」

  说完叽叽咕咕笑个不停。

  周姐沉默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认真的对我说:「你其实不是爱我们,明白吗?你只是习惯跟我们在一起的,所以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至于我们跟别人肏屄你不吃醋这个,也没啥大不了的,这只是个过程问题,一般人除了妓女,情人外,跟自己的老婆都是先有感情才打炮,所以心里有一种独占的感情,当他跟自己老婆打炮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征服感,意味着这个女人是他征服的,属于他,所以当自己老婆跟别人打炮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的东西叫别人动了,就吃醋,就像小孩儿一样,你把他的玩具拿去玩,这个小孩儿肯定会哭,你不一样,你第一次打炮到现在,完全是没有感情先肏屄,而且一开始就接触的是群交,在你心里潜意识的就认为这很正常,你别担心,等你将来碰到你喜欢的女人有了感情后,你就不会这样了!」

  听了周姐的话,我终于放下心了,毕竟我也害怕别人到处说我戴绿帽子,到不是感情接受不了,主要是面子问题,因为我没接触过感情,所以可以不考虑这个。

  周姐温柔的抚摸了我鸡巴一下,轻轻的捏着,我紧紧地搂着她,感受她胸前奶子沉甸甸压在身上的感觉。

  周姐看我还在沉默,以为我想不开,亲了我一下,然后说:「还不明白?其实很简单个事,你得到我们都没怎么费劲,加上开始就是群交,你也明白跟我们没有什么结果,所以你才能接受我们跟别人打炮啊,等你碰到一个你想肏而一直肏不了的女人时,你就会想尽办法讨好她,让她喜欢你,让你肏,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不停的琢磨这个女人,不停的想着她,时间长了,你就离不开她了,这个过程就叫爱情,等你肏到她了,感觉自己很有成就感,得到后你又不想失去她,这个结果就是结婚,懂了吧?」

  我明白了,呵呵,温柔的看着周姐,使劲儿亲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她!

  小宋根本没注意我跟周姐说啥,只是不停的在小白虎儿身上乱摸,弄的小白虎儿连连娇嗔不已,我转头看过去时,小宋把脑袋埋在小白虎儿的胯间正在舔弄,不停的赞叹着,小白虎儿一边拍着脑袋一边指挥他,搞笑死了。

  周姐看了一眼笑了笑,感觉我鸡巴在她手里又有了胀大的痕迹,把头挪到我的小腹,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看着小白虎儿跟小宋俩人。

  小宋舔了一会抬起头,下巴上全是小白虎儿的淫水,把小白虎儿翻了过来按在凉席上扒开她的屁股,在她的屁眼儿上舔了几下,小白虎儿这下受不了了,连声哼着,小宋转到她前面把鸡巴伸过去,小白虎儿躲闪着不想给他舔,小宋嘴里念叨着:「你又不是没给我舔过,来,看看哥儿的鸡巴跟平哥的有区别没。」

  小白虎儿拗不过他,只好翻过身从下面蛋蛋开始舔起,小宋趴到小白虎儿身上,分开她的腿,又开始在她的屄上扫动,小白虎儿用舌头在他的鸡巴上来回裹着,直到含进去,小宋屁股一挺一挺,把她的小嘴儿当成嫩屄开始抽插,舌头边舔着小白虎儿的肉缝,还不停的嘟囔着真嫩啊什么的。

  周姐含着我的鸡巴吞吐了几下,然后爬上来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屄里,就坐在我身上,慢慢的扭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温柔的盯着我,小巧的鼻尖上面渗出细细的汗珠。我亲了她一下,她笑了笑,我不停的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肥白细腻,非常有弹性,我贪婪的揉捏着,看着周姐的脸。周姐迷着眼,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深深地沉迷到欲望中去了。

  我慢慢的配合着她,不在躺在那里享受,每一次迎合都发出一声啪啪声,北京郊区的人,住的比较分散,大房子大院套很大,只要不使劲儿高喊,没人知道你在做什么,所以我也不怕别人能听见。

  周姐的欲望很强,可高潮来的也很快,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坚持不住了,鼻息咻咻的趴在我身上,脸好似火烧一样,我搂住她翻了个身,然后慢慢的抽插着,胀大的鸡巴挤压着她细嫩的肉洞,两片阴唇胀大后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深插进去时就像一张小嘴儿似的刮在肉棒上,越来越紧。

  我加快了速度,龟头上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了,我想慢下来停一下,免得刺激太大射出来,周姐按住我的屁股在我的耳边腻声道:「要射了吗?别停下来,快点儿!」

  我没有停,继续肏着身下成熟的美女,周姐一只手按在我的尾椎上,手指挠着,偶尔指甲划在我的屁眼儿上,我快速的抽插几下后,一声低吼,鸡巴死死顶在周姐的屄里射出一股股精液。

  周姐死死地抱住我,跟她做了几次了,只有这次周姐高潮了没有尖叫。我俩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喘息着。休息了几分钟后,我爬了起来,周姐细心地拿过湿毛巾清洁了一下,我翻身躺在那里,看着小白虎儿跟小宋的真人秀。

  小白虎儿看到我跟周姐完事了,冲着我坏笑一下,然后猛的抓住小宋的鸡巴快速的套动着,小宋啊的一声嘶叫,小白虎儿把屁股一下坐到他的脸上,肥嘟嘟的肉屄在小宋的脸上蹭动,小手儿不停,在套动中不断的握住小宋的鸡巴转着圈儿,只几十下,小宋就一声低吼在她的手中喷射了,阵阵精液飞溅,小白虎儿看都没看继续套动着,似乎要把小宋榨干一样,看着小宋射出的精液不在有力,慢慢的放开了手,唧唧笑着钻进了我的怀里。

  小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刚才憋够呛,抬起手指指着小白虎儿:「你,你你太坏了。」

  小白虎儿格格笑着:「舒服了吧?软了吧?」

  我拍拍小白虎儿的屁股:「你够坏了,呵呵,这么弄他!」

  小白虎儿白了我一眼,然后说:「我不想让他肏,有点接受不了,今天已经够骚了,以后关系好了再说,反正今天他是没指望了。」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看着小宋笑了起来,周姐也笑的够呛,我们仨对了一眼,然后周姐站起来拿着衣服进了屋子,我抱起小白虎儿也笑着钻进了自己屋儿,光溜溜的搂抱着躺在床上。

  外面就剩小宋自己了,只听他咒骂了一声什么,然后院子里一阵轻响,这家伙自己清理自己,还得刷凉席,有的受了。

  慢慢的,有些困倦了没,当小宋进来的时候,我也没啥反应,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小宋跑我床边捏了小白虎儿一把,然后就回到了沙发上,静谧的夜里只有蟋蟀的声音还在继续,慢慢的我们都睡了。

                17

  早上,BP机再次把我叫醒,我睁开眼睛,小白虎儿光溜溜的躺在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小宋躺在沙发上,鸡巴翘的漫天高,也不知道梦到啥好事了。我看了一眼表,六点半,慢慢松开小白虎儿,套上短裤出去洗漱。

  当我回屋时,小白虎儿已经醒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转身把她晾干的衣服拿了过来,伺候她穿上,她腻声的哼哼着下了床,凶狠的抢过我的牙刷,似乎有些嫌弃,瞪了我一眼拿过牙膏挤出一些,然后向外走去,结果抬头看见小宋那夸张的睡相,这丫头走过去一巴掌扇在小宋的鸡巴上,然后狂笑着跑了出去。

  小宋嗷的一声惊醒,捂着鸡巴看着我,我哈哈笑着指了指外面,他摇摇脑袋清醒一下,苦笑着穿上衣服,我们仨收拾干净,我把钥匙递给小白虎儿:「你拿着,我出去办事,你找我就打传呼,愿意回来休息就回来。」

  然后又递给她一百块钱,她也没客气,抓起来塞进胸口里,我一把搂过来狠狠在她白嫩的胸上亲了一口,拉着小宋出门打车就奔车站。

  到了丁香胡同口,和尚他们四个都收拾的利索站在那里抽着烟,看见我下车了,连忙围过来打着招呼。和尚带了一个破包,斜背在身上,我招呼大伙儿一声,晃悠到车站,在东广场把周兴国找到,打了两辆车直奔人民大学,到了之后,校门口站着十多个人,正是我找的那帮,下了车招呼一声,问了问谁没来,见人都齐了,吆喝一声打了几个车就直接去医院。

  车进院儿后,门口有几个人不停的对着我们的车指指点点,我们下了车,在花坛边上等着,周兴国屁颠屁颠的跑进去,不一会儿,领出个胖子,那伙计费力的走到的跟前儿:「人齐了?都吃饭没?」

  我点了根儿烟:「齐了,都没吃饭,马上就能上,钱呢?怎么给?」

  胖子意外的看见我答话而不是周兴国答话,看了周兴国一眼然后冲我说:「你是头儿?」

  我点点头儿。

  「钱在我这儿,上完了就直接给,不过能不能拿走看你自己了,我可不管。」

  我仍点点头,「成了,你带人上就是了,其他事是我的!」

  那胖子斜了下眼说:「门口儿那几个你们能搞定?别弄出麻烦害我。」

  我有些不耐烦了:「放心吧您呐,带人上去吧,」

  胖子点点头儿,招呼一声带人就往里走,我冲小宋一摆头,小宋就跟了上去,剩下我们几个蹲在花坛上抽着烟。

  正抽着,门口晃过来一个男的,三十多岁,站在我前面冷笑着没说话,我看了看他,翻了下白眼问:「干嘛,有事?」

  那男的撇撇嘴说:「小老弟,刚出来混吧?路子不是谁都能走的,今天这批单子放了吧,给你一千块钱,你们哥几个吃顿饭,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说着慢条慢理得打开钱包往外数钱。

  我呸的一声一口吐沫吐在他脚前:「不要,要嘛我就全拿走,要嘛就一毛不拿,单子就在这,人也在这,谁牛逼谁拿走!」

  那男的一听,啪的合上钱包:「操,你挺硬,这年头装逼的真多,小逼崽儿也跑出来装老大。行,我看今天你这钱能不能拿走!」

  我翻了翻眼睛,不在搭理他。他瞪了我们几个一眼,转身就走。

  我又呸的吐了口吐沫,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和尚凑过来悄声问:「就他?」

  我点点头儿:「估计还有几个,等会拿到钱,就跟我往外走,到门口谁拦就砸谁,记住,跟我盯着一个砸,干躺一个再砸下一个!」

  和尚几个点点头,都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周兴国,小宋,胖子从楼里出来,周兴国嘴笑的都快合不上了:「平哥,十五个人,素质不错,验血全过了,没问题了。」

  我点点头儿,然后冲那胖子招呼:「几点能完?」

  胖子擦了擦汗:「半小时,正抽着呢,七个窗口抽,很快的。」

  我点点头,招呼小宋他们几个一声,开始准备着,和尚从包里掏出擀面棍儿一人给了我们一根儿。我拿在手里挥了挥,挺顺手,硬度也够!满意的点点头。

  顺手用手里的衣服挡住。

  时间过的很快,楼内一阵嘈杂声中,那帮大学生都出来了,一人手里拿个表,我冲胖子招呼着:「点钱。」

  胖子从包里拿出三叠钱递给我低声说:「二千一个,十五个三万,你点点。」

  我伸手拿过来码了一下,一人二百开始给人发,发完后拿出五千块钱甩给周兴国,冲着这帮学生里找了一个出来喊:「你,就你,过来。」

  一个瘦子从人堆了走过来,笑着脸看着我,手里还攥着他那二百,我冲着他说:「拿着,这五百块钱你们一是打车,二是吃饭,都一个学校的别黑人家,知道吗?这次干的不错,以后有单子我再去找你们。」

  那瘦子点头哈腰的接过钱,招呼一声,然后递给我个纸条:「大哥,这是我们寝室电话,有事您招呼一声!」

  我接过来冲和尚他们摆摆手,抽出擀面棍儿背在后面往外走去,这帮学生也离的不远跟着,隐约还传来他们兴奋地讨论吃什么的声音,靠近大门时,门口的保安看着我们的眼神中有一丝怜悯。

  我们慢慢的走了出去,刚出大门,对面儿马路蹲了十几个人,领头的就是刚才说我装逼的那个,那货看见我们出来,把手中烟头儿狠狠丢在地下一招手。

  就现在,我拿着擀面棍招呼一声,和尚我们几个迅速的把外衣缠在左手上,我大喝一声当头就冲了过去,二十四米宽马路,几步就冲了过去。那帮傻货稀稀拉拉的站着刚往这走,看见我们冲过来,也迎了上来。

  我往前冲着,当头一个大高个,手里攥着一根铁链,看见我奔他来了,手往后缩然后狠狠一挥,铁链直冲我脑袋砸了过来,我猛的停下往后一仰头,铁链砸在我的前面,我往前猛的一窜,一擀面杖砸在他右手关节上,咔嚓一声响,那货啊呀一声抱住胳膊,和尚他们几个紧跟着拿擀面棍儿就砸了过去,两三下就砸躺在地,脑袋上的血顺着那货的脸流了下来。

  紧接着我们几个扎进了他们人堆儿里,擀面棍儿用力挥舞着,那帮家伙往后躲闪着,谁也没想到我们竟然只盯着一个人猛砸,只一两分钟,地下躺了七八个捂着全是血的脑袋哀号着的家伙,其他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在地上,妈的,不是说血头都狠的要命吗?怎么这么不抗打。我压根儿就没想起来,只有我们东北人,特别是东北国营企业子弟打架才一窝蜂冲上去死命朝一个人招呼,而且也没想到我们竟然带擀面棍儿打架,这帮货怕警察查,竟然啥也没带,就以个带铁链子的,刚上来就趴下了,砸躺几个后,一帮求财的瘪三就傻眼了,转身跑的比兔子还快。

  周围马路边上围着些人群看着我们的暴力演出,后面那帮学生早就看傻了,我喘着粗气寻找着说我装逼的那个家伙,几眼就发现那傻货被砸的脑袋全是血正在边上哼哼,我扒拉他一下,这货竟然除了脑袋上打破了,别处竟没骨折,我拉住他一条腿往马路牙子上拖,到了马路牙子把腿往上面一放,狞笑着一擀面棍砸在他的腿上,咔嚓一声脆响,那货惨嚎着抱着腿打滚儿,小腿明显支出一个突起,断了。

  和尚也红着眼拖过一个,手中擀面棍儿也狠狠砸下,在惨嚎声中,又一个骨折的,我打量着地下躺着的这帮货,几乎个个都见血骨折了,满意的点点头,把手中擀面棍儿撒手丢进绿化带,然后站在那里看着。

  忽然小宋冲我大喊:「小心。」

  我听见他喊后,没有回头看,猛的往前一窜顺势跑了两步然后突然转身,一个家伙手里拿着西瓜刀狂吼着冲我砍了过来。显然,刚才这家伙一直混在路边看热闹的人群中,隐忍到现在才出手。

  我用缠着外衣的左手冲着刀迎了上去,衣服的韧性抵消了刀刃的锋利,我紧紧攥住左手,手臂用力绷紧着,失去锋利的刀刃砍在缠着衣服的左手上面,只叫我疼了一下,我往前撞进他的怀里,脚踩住他的脚面猛的往后一靠,这货重心不稳往后一倒,我稳住自己的重心转过身来往前进了一步,腿弯一曲狠狠地用膝盖跪砸在他的腹部,然后一拳砸到他的鼻子上。

  小宋他们几个跑过来轮起擀面棍就开砸,几下下去,那货连嚎叫都叫不出来了,直接晕死过去,胳膊异样的扭曲着,我伸手擦了把汗,妈的小宋不叫我的话脑袋上最少得被开两三刀,我正准备跟小宋说句谢谢,门口那帮学生突然大喊一声警察来啦,手指着马路左边,我抬头一看,四个巡警正朝这里拼命跑着,我冲那帮学生挥了下手,喊了一嗓子转身就跑,后面和尚几个跟着我,跨过绿化带就钻进对面的马路,顺着马路开始一路狂奔。

  跑了几分钟我回头看了一眼,警察没了,我连忙站住,大口大口喘息着,朝四周看着,哪去了?怪了,警察怎么没了?不可能被甩的这么快啊?和尚几个也停了下来聚在我身边四处看着,扫了几圈后我确定,不知为什么,那几个巡警真没追过来,我招呼一声,把手上的外衣丢进垃圾桶,他们几个则穿上外衣,然后我们几个小心的顺着马路走,拐了两个街口买了几顶遮阳帽扣在脑袋上,我才算放下心来,警察真没了!

  周兴国凑到我身边笑着:「平哥,你真狠,真奔骨折打啊!」

  我撇撇嘴,虽然念书时我不打架,可矿上子弟每次跟农村人群P时,我都观摩过,我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打群架,特别是人少打人多,最重要的是气势,两伙对上了,只要开打,就要想法先干倒几个,让对方觉得怕,不然叫人围上就等着倒霉吧!人多以围上,下手黑的有的是,说不准挨下狠的就挂了,每年东北城市打群架死的,都是这么死的!

  我慢腾腾的走着,跟这帮家伙瞎侃着,大小杨子跟猴子明显还处于兴奋期,手腿还在哆嗦,这仨货不行啊,太嫩,我叹息着在心里念叨着,大街上传来啪啪的声音,周兴国吐口吐沫喊着:「哪个店开业放鞭炮呢?怎么还是单响的啊!」

  我也纳闷儿,抬头朝前往去,就觉得嗖的一声,脑袋上虚扣着的遮阳帽就朝后飞了出去,我操,转身我回头就骂:「这帽子怎么掉了。」

  弯腰拿了起来,一股烧焦了的味道。

  小宋呆滞的站在那里,突然用变了形的好似没杀死的鸡一样的声音狂吼:「趴下!」

  喊完一个前扑就趴在了地下。

  我一愣神,身边不远的一辆汽车的车窗啪的一声碎了。

  小宋看我们还在发呆,狂吼:「趴下,那是枪!」

  周兴国当过兵,马上反应过来,嗷的一声一个前扑趴下迅速的打个滚儿躲在马路牙子下。

  我跟杨子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妈呀一声尖叫趴了下去,周围零散的人群早就一哄而散了,剩下的几只小猫也都趴在地下发抖。

  和尚狰狞着脸对着我狂吼:「平哥,咱打个架怎么还动枪打咱们啊?咱不会打死人了吧?」

  我狠狠一拳砸到他脸上喊:「闭嘴!」

  他似乎清醒了,捂着脸趴在地下。

  我看了一眼刚才碎掉的车窗,朝着子弹飞过来的方向看着,一辆停在银行门口的运钞车边躺着俩人,地上有血,车门口站个家伙抱着一支半自动不停的朝四周乱打,操,抢银行!我马上明白了,转身冲他们几个喊:「别动,没事,抢银行的,妈的,不是北京治安好吗?怎么当街那半自动抢银行啊!」

  和尚这货死死地趴在地下,咒骂着!我也死死地爬在地下,盯着银行那里,只见几个人从银行里冲了出来钻进一辆黄色小汽车在马路上打了个大弯朝我们这个方向开了过来,顺着马路狂飙而去。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两眼,小宋也爬了起来,我看着围过来的这几个伙计,小宋,周兴国脸有点白,但是还算镇静,和尚有点哆嗦,看来还得练,小杨子仨则完全不行了,哆嗦不说,路都走不稳。

  我暗地叹息一声,这仨是不能留了,弄车站混口饭吃得了。

  小宋冲着我说:「刚才那车是尼桑,黄色的。」

  说完瞅瞅我,又开口说:「怪不得巡警刚才不追我们,肯定这里抢银行惊动警察了。」

  我纳闷的看着,周围怎么没有警察呢,算了不管了,冲小宋点点头,顺街口扎了过去,刚一过去,大批大批的警察已经围了过来,我们几个紧张的看着,警察压根儿没管我们,直接奔银行跑去。

  在路边拦个车,我抽出一千块钱给大小杨子叫他们分了,然后告诉他们有空去车站找我,剩下我们四个钻进车里扬长而去,看着越来越远的银行,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长出了口气,这钱,真不好赚!

***********************************  PS:从上次更新完后,写了几篇都很不满意,我写东西最大的毛病就是驾驭不住情节,而且肉戏只有前戏写的比较靠谱,一真开干,就觉得没啥可写的了,也不想用嗯嗯啊啊啥的糊弄大伙儿,修改了这么久,今天传上来4章大概6万字,来感谢大家的支持,特别是某位兄弟回复说等了我一个月没更新,更加叫我无地自容,不过兄弟放心,我还在继续写,只是修改的次数多了些,我不求大家看的好夸我,最少我要写的不能让大家觉得我在浪费大家时间,另外,说实话,在北京站直到现在都是,夏天半夜12点以后泡妞儿实在太容易了,而且超开放的,有兴趣并且跟公安段或站前分局有警察朋友的伙计可以去试试!***********************************

                18

  车上,小宋他仨都没说话,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瞎侃着,北京的出租车司机很是能侃,嘴里不停的跟我讨论着刚才发生在银行的那一幕,从他嘴里我才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儿了,就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已经连续发生了两次抢银行事件,但是都没有这次这么严重,抢匪的火力头一次这么强大。

  从司机嘴里得知,就刚才抢的银行,两个运钞员,一个保安,一个银行职工被打成重伤,估计送到医院也要悬了,在司机大哥的唏嘘声中,车停到了东长安街路边一家大排档边上。

  给了车钱下了车,在大排档找了个座位坐下,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慢慢喝着,中午人少,只有我们一桌儿,进秋了,天气不是那么热,我们几个快速吃饱喝足后,抹了抹嘴,算了账,看了看时间,进站还有些早,周兴国吆喝着打牌,兴冲冲的买了两副扑克,然后我们几个溜达到边上的过街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里,有个盲流坐在一个破包上,边上竖着卷起来的凉席,和尚走过去一脚把那家伙踹开,拿着凉席铺到通道里,那伙计屁都没放,看我们只拿着凉席到边上坐下,眼睛里闪着一丝怨毒还有一丝庆幸。这种满大街吃没吃住没住的盲流在北京有得是,在拳头面前,他们的声音可以完全忽视。

  通道的另一头儿也有个凉席,几个小崽儿坐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小姑娘儿在那抽泣。看看没啥特殊情况,我们四个坐下来,周兴国开始拆扑克,我从兜里把钱拿出来,除去给周兴国跟那帮学生的钱外,还有两万来块钱儿,我抬头儿看着他们仨,周兴国正在洗牌,小宋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尚看了一眼后没啥表情,转过头跟周兴国洗牌去了,我暗自点点头儿,不错,这小子有点意思,没有自以为出了力,就惦记赶紧拿钱那种想法。

  我故意抽出二十张大票儿甩给小宋:「你的。」

  小宋笑呵呵的接过来装进口袋。

  然后我把钱放在腿上,等着看和尚有啥想法。

  和尚跟周兴国洗完了牌,把牌往中间一放,然后和尚嚷嚷着:「两副牌跑得快,不按张儿论输赢,一把牌一张纸条,贴满为止哈!」

  嚷嚷完伸手就抢抓了第一张牌,小宋跟周兴国一人一张,轮到我了我没抓,嘿嘿笑着看着和尚。

  跑得快是一种牌的玩法,简单的很,一般就是对门跟对门一伙儿,牌一级管一级,赌钱的话就是输的手里剩多少张牌就输多少钱,不赌钱就像我们这样输了贴纸条儿就完了。

  和尚看我没抓牌,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咋了?」

  我嘿嘿笑着说:「你不想要钱?」

  和尚睁大眼睛,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平哥,北京站少说也有个几千混饭吃的吧?加上崇文门的,连打工的算在内,估计几万都有了,全北京城据说有四百万外来人口,这里面得有一半儿没吃没住的主儿,我在北京也混了一年多了,说打我也不差,脑袋也不差,可到现在我也就是这半死不活的样儿,你当我傻吗?看你打一场架就死心跟着你?我是看你才几个月就混的风生水起佩服你,扒皮儿的海了去了,有多少混了好几年的还没吃没住的?这就叫能力,你有能力我有机会跟着你,就冲你对小宋那样,你能黑我?」

  说完,得意的催促我抓牌。

  我摸摸脑袋上整齐的板儿寸头:「我怎么没觉得车站多难混啊。」

  小宋撇撇嘴:「那是你命好,真是怪了,跟你扒皮儿就没挨逮过,车站怎么抄人都没被弄过,别人就不行,没事总被抄的鸡飞狗跳的,搞不好就弄昌平蹲着去了,怎么你就一直没事儿呢?」

  也是,从来北京到现在,除了打警察那次被抓住了,再就没被抓过,每次便衣上来抄人,我都能躲开,我挠了挠头问小宋:「你们侃客儿不注意看着啊,便衣一上来躲开就是了,那帮警察傻得要命,连个箱子大包儿都不拿就上来,很容易辨认啊,看到就闪啊!」

  小宋白了我一眼:「你当别人都像你那么精啊,这就是反应问题,你看啊,普通人,基本是被抓了才知道便衣上来了,漏网的就是提前无意间看见的,我这样的呢,反应快些,等警察上来了发现广场有些别扭了,我就闪了,你呢,广场人不管多少,稍微有点动静,你就差不多知道警察来没来,这就是反应层次的问题,也是练过跟没练过的区别!」

  我点点头儿,我反应是比别人快,站在广场上,不管多少客流量,警察一上来,我肯定会发现不对,转身我就闪人,所以到现在我也没被抓过!和尚看我点头儿,得意的说:「就凭这个,我跟你屁股后面,一天不用多,赚个一二百块钱我就知足了,这比啥都强!」

  我挠挠脑袋,拿起钱抽出二十张摔到他得意的脸上:「给你的,妈的还能让你白干啊,拿着,不过话要说清楚,想跟我干不是不行,办事儿得给我上心,以后日子长着呢,北京这地方事多,万一有事了,谁不给我上心尽力,等回头儿咱就有热闹了!」

  和尚拿过钱装进口袋:「这你就放心吧,在北京这地方,只有抱成团儿才能吃香喝辣的,我早就看明白了。只要你喊话,杀人那是有点儿吹牛逼了,不逼急眼了谁都不会去干,其他的事你拿主意我动手!」

  我拍了拍和尚的肩膀,说的够实在,的确,在北京,打残个把人不算啥大事儿,可出了人命那就不是啥好玩儿的了,这几个月下来看的多了,狠心下手打出一片天来这我能做到,杀人还是免了,咱一个混饭吃的至于把自己搭上嘛!

  嘴里扯着皮,手里打着牌,耳边听着对面儿闹哄着,我们四个坐在这里就甩开膀子干上了,不一会儿个个脸上就贴满了纸条儿。

  正热闹着呢,一阵脚步声停在我身边儿,一个伙计喊了声平哥,声音有点儿耳熟。我抬头儿一看,是猴子,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问:「你咋跑这来了?」

  猴子蹲了下来,有些巴结的说:「我跟杨子他们分了钱就闪了,这不,我认识的一个小老妹儿叫人欺负了,我来看看!」

  我一看,他后面儿跟个小姑娘儿,也就十五六岁,长的胖乎乎的,眼泪巴巴的看着我,我把眼光挪到猴子脸上问:「咋啦?哭的这么惨烈?叫人强奸啦?」

  我有点儿不乐意了,刚他妈的打骨折好几个,你不老实找地方眯着,结果乱跑出来给人出头儿,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儿啊!

  谁知道我刚说完,猴子竟然点点头:「嗯,小姑娘儿叫一老头儿给弄了,昨天晚上的事,那老头儿在建国门混的,弄完了还说让她晚上去找他,不去的话就找人抓住她卖山西去!」

  我日,真是强奸啊,和尚两眼放光的嚷嚷:「猴子,那老头儿是谁啊这么牛逼,我操,老头儿也会玩强奸啊!真硬,赶紧说说。」

  猴子给我点上烟说:「小姑娘儿是困点儿的,跟个女的干,那女的前几天折了,送昌平了,这小丫头就没敢进站,昨天晚上半夜饿了出来买吃的,叫那老头儿一顿吓唬就给弄了,还逼着晚上找他,这不没辙了托人找到我这儿了,我也没底,听她说那意思,老头儿好像混的不错,我怕我弄不了。」

  我看了看猴子,冲那小姑娘招招手,那小姑娘往前走了走蹲在我面前,我看了一眼问:「你多大?」

  「十六。」

  「你想怎么办这事儿?」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了看猴子,然后对我说:「大哥,只要他以后别找我就行!」

  猴子看我不说话了,拉过小姑娘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小姑娘犹豫了一下,然后跟我说:「大哥,只要你帮我别叫那老头儿来找我,我就跟你走。我不在乎这个,但我不能跟个老头儿,我宁可跟你走。」

  我撇撇嘴,十六啊,长得到还行,可真没啥意思,跟周姐小白虎儿她们比,就跟嫩黄瓜似的,咬着没味儿,和尚倒是俩眼放光直盯着她,我琢磨了一下张嘴说:「得了,跟着我干嘛,你跟着和尚吧,这事我给你平。你知道哪能找到那老头儿嘛?」

  小姑娘还没说话呢,和尚拽了拽我衣服:「平哥,我不要,你可别叫她跟着我,她不行!」

  我诧异的看着和尚:「我肏,你挺纯洁啊,上门白给你都不干,你还真以为你是和尚啊!」

  和尚脑袋摇的比拨浪鼓还快:「不是,这个不行,她年纪太小,不合适!」

  「操,有屄肏你丫的还挑?你小子不是阳痿吧?」

  和尚脸憋得通红,只顾摇他那脑袋,我也懒的理他,周兴国翻了翻白眼儿:「我也不要!」

  小宋也摇着脑袋。

  我日,我有些生气了,指着这仨王八蛋:「你们这帮鸟人,送上门儿的屄不肏,都有病是吧?」

  看我有点气了,周兴国说:「老大,我是逼不得已啊,你记得我跟你说有件事需要钱不?跟那个有关!」

  小宋也张嘴了:「我跟你一样,咱俩天天在一起,你知道咋回事!」

  小姑娘有些傻眼了,估计她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事!

  拍拍大腿我站起来:「行了,谁都不要就不要吧,猴子,今天就当给你个面子,走,找那老头儿去!」

  和尚收拾下扑克装起来,我们一群人朝外走去,这里离建国门不远,走路一会儿就到了,也就没坐车,就这样晃晃悠悠的直奔建国门。

  在小姑娘的带领下,我们几个七扭八拐走到一个大院儿门口,小姑娘指着门儿冲我说:「大哥,那老头儿就住这儿,昨天晚上他把我干完了说让我今天到这找他!」

  我点点头儿,抬头看了看,旁边有家小卖店,我走过去敲了敲窗户,让老板拿盒万宝路,然后就空跟老板打听,老板到实在,说的一清二楚的,院子里有七八个人,都是一起的,有俩女的,老头儿领头儿,听街道说好像是什么作坊。不过倒是有些不三不四的架势。

  打听完了我们几个围在门口,我冲和尚点了下头儿,和尚走上前咣咣砸起门来,院子里一个男的喊着:「谁啊?」

  小宋张嘴吐出一口北京土话:「开门,居委会检查卫生!你看看你们这门口儿,弄的跟垃圾场似的,怎么弄的这是,哎呀!」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一个男的边走边叨咕着:「门口收拾的挺干净啊,我们天天收拾!」

  接着门就开了,一个男的脑袋露出来,看见我们几个,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惕:「你们是居委会的?」

  和尚龇牙一笑然后一拳砸在他的脸上,那男的哎呀一声捂脸就往后倒,我们几个一拥就冲了进去,猴子最后进来随手把门儿直接关上,一脚踹在地下捂着脸还没爬起来那个男的的胯间,嗷的一声那家伙就捂住裆下。

  我们几个没管后面猴子,直接冲进院子,院子里站了俩男的,正往外看,和尚直接扑倒一个,剩下那个转身就往屋里跑,小宋跟周兴国跟着就冲了过去,和尚骑在扑倒那个男的身上一拳一拳往脸上砸着,那个男的惨叫着不停的用胳膊遮挡。

  我跟在小宋他俩后面就进了屋子,屋里站着一群人,小宋跟周兴国堵着门口儿,我伸头看了看,一个老头儿,四个男的,两个女的,那老头儿在屋里不停的嚷嚷着:「干嘛啊干嘛啊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别动手啊!」

  小宋给我让了让,我进了屋儿,屋里有个比较年轻的伙计冲我喊:「你们他妈的干什么的?想死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直接冲了过去,手握成空拳,那小子一看我冲过来,直接抱住胸口,旁边几个人没反应过来时,我一拳砸在那小子的肋下,然后反身摆手砸在他旁边男的的脸上。

  剩下俩男的直接扑过来,我往后一闪,小宋在后面让过我,一脚踹在一个人胸口上,剩下一个刚扑到我面前,挥动的拳头正砸向我的脸,我左手一举挡了一下,反手叼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嘎巴一声脆响,那家伙疼的跪了下来,我抬腿一个下劈,脚后跟儿砸在他的头上,他哼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屋子里,院子里,一片鬼哭狼嚎,猴子跟和尚一人拽着一个男的头发拖进屋里,然后一脚闷在脸上踢到屋子中央,前后两三分钟的功夫,六个男的全部丧失战斗力躺在地下嚎叫着,老头儿呆呆的站在墙角,两个女的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傻傻得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着,一个女的明显裤子湿了一大滩,竟然尿了!

  我叼着烟冲着老头招招手,老头浑身颤抖着,连连招呼着:「大哥,大哥,有事好说,我瞎了眼了得罪您,你高高手饶了我们吧!」

  我深吸了口烟,招呼着猴子让那小姑娘进来,小姑娘进来后就死死盯着老头儿,我拍了拍小姑娘肩膀冲着老头儿说:「你挺牛逼啊,听说你在建国门混的不错啊!您不指教指教我们哥儿几个怎么混?」

  老头儿看见小姑娘,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脸色煞白,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不停的抽着自己的嘴巴哭号着:「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您高高手,高高手!」

  小宋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拽着他头发拖到我跟前儿,老头儿腿早就软了,扑通一下跪在小姑娘跟前儿哀求着:「姑奶奶,亲奶奶,我错了。昨天我犯浑了,姑奶奶饶了我吧!」

  小姑娘一巴掌扇在老头儿脸上,老头儿连躲都不敢躲,和尚无聊的看了老头儿一眼,随手在屋子里抓起个塑料椅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躺在地下哼哼的几个家伙。

  我用脚扒拉扒拉老头儿,老头儿裤腰上别个传呼,我伸手抓了下来,数字的摩托罗拉,翻了翻里面电话,乱七八糟的,老头儿看我拿起他传呼,连忙赔笑着说:「大哥,这是新买的,您高兴拿去玩儿。」

  这脸变的,从哭到笑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儿,老油子一个,我撇撇嘴:「老头儿,想的美啊,一个破传呼你觉得有人稀罕?说吧,你都是混什么的?」

  那老头儿跪在那里,赔笑着说:「您看我这张臭嘴,您哪能看上这破玩意儿啊,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混什么混啊,就是领人赚俩小钱儿。哥儿几个没吃饭吧?今天算我的,咱好好唠唠,您看成不?」

  小宋从后面一巴掌扇在他的脑袋上:「闭嘴,说什么都没用,你今天要倒霉了!」

  老头脸色又开始白了,小宋接着又一巴掌闪在老头脸上:「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废话怎么这么多!」

  老头捂个脸连连应着,沉默了下,小宋又一巴掌扇了过去:「妈的怎么还不说,想死啊你!」

  老头也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后连连点头,然后整出一副很憋屈的样子问我:「大哥,您想知道什么您就问,有一我不说二!」

  小宋从后面一巴掌又扇了过去:「妈的你个傻逼,没见我大哥刚才问你干嘛的吗?装什么糊涂?」

  老头儿捂着个脸连连道歉,低声说:「我就是带着这几个伙计在北京办证件的!」

  哦……办证件的?

  「办什么证儿的?」

  「什么证儿都办。」

  我有些疑惑了,难道这老头儿是官儿?妈的北京官儿多了去了,要真是个什么证儿都能办的官儿,今天这事就有些不好办了。

  周兴国一看我这样儿,就知道我想什么呢,一巴掌扇到老头儿脑袋上:「行啊老头儿,办假证儿的啊,赚的不少吧?」

  靠!办假证的,我说他传呼里电话号怎么乱七八糟的,整了半天这老头儿就是到处在墙上刷上传呼号后面写给办证儿的人啊!我有些想笑,自己都他妈的想些什么呢!

  沉吟了一下,揪过老头的头发把他拉站起来,然后一脚闷在他胸口上,他哎呀一声往后踉跄了一下坐在地下,我走过去看着他那张哭咧咧的脸:「老头儿,给我办套证儿吧!」

  我顶认真的说。

  那老头儿本来以为我还要揍他,没想到我这么说,当时嚎叫声就刹住了,呆呆的看着我。

  我掰着手指头算着:「十张身份证,我五张,我那俩伙计一共五张,学生证三张,清华,北大,人大各一张,再拿五千块钱来,今天咱就算完了,你看怎么样?」

  老头儿呆呆的看着我,听完后连声哀求:「大哥,证儿好说,可我刚干,这钱……」

  还没等说完,和尚一椅子砸在老头儿脑袋上,在老头儿的哀嚎声中问:「钱没有吗?」

  老头捂住脑袋闷声喊着:「有有有,我刚才想说的是这钱马上跟您拿去。」

  我满意的看了老头儿一眼,然后喊了一嗓子:「都别嚎了,妈的,谁再嚎就打残废!」

  顿时,屋里几个男的就连哼哼声都消失了。老头儿畏惧的看着我们几个,我指了指老头的脑袋:「马上办,要看不出来的,如果将来出了问题,北京虽然很大,可这圈子却不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老头儿连声应着,我摆了摆手,然后扒拉他一下:「赶紧弄,我等着!」

  说着,拉过椅子坐在那里。

  小宋跟周兴国看着老头儿去拿工具啥的,猴子走到那俩吓呆的娘们儿身边儿捏了一把说:「骚娘们儿,把裤子换了,弄的一屋子骚味儿!记得把你俩那阴道给我闭紧了,出声儿就扇你!」

  俩女的不停的点着头,猴子一摆手儿,赶紧换!

  尿裤子那女的在旁边兜子里拿出条裤子,也不管屋里有多少人,脱下裤子就换,俩大腿白花花的,可惜长得磕碜了点儿!倒是那几个男的眼珠盯着她胯间黑乎乎的毛看着,似乎快钻进去了,那女的连内裤都没穿套上裤子在那里站着,屋里就剩下我们几个抽着烟互相扯皮笑着,小姑娘看见我们这么猛,出了大气,知道今后没后患了,腻在我身边不停的蹭着,我也懒的吱声,靠在墙边由她去了。

  呆了一会儿,老头儿跟小宋他们颤巍巍的回到屋里,小宋一脸的钦佩,进屋就冲我说:「老头儿厉害啊,简直就是人才啊,那证儿做的跟真的一样,简直神了!」

  老头儿走过来冲我说:「大哥,您看做证儿得要照片啊,您看……」

  我操,忘了还得要照片儿,我琢磨了下儿,抓过老头儿:「去,把钱拿着,带上工具,你跟我走!」

  老头儿苦着脸从里面一个柜子里掏出钱数了数递了过来:「大哥,只有三千多了,您看?」

  和尚扭过老头儿的脸狞笑着:「老头儿,看来你是真的要钱不要命啊!成,证儿别做了,钱也别拿了,哥哥我把你腿打断,看看你医药费要花多少钱!」

  老头儿连忙使劲儿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瞧我这记性,还有,还有!」

  说着在旁边鼓捣几下又拿出一些,有些心疼的递给我。

  我抓过来放进兜了说:「老头儿,记好了,小丫头未满十六岁,听说强奸幼女基本都是十年以上啊,你不想啃窝头儿去吧?」

  老头儿白着脸点着头。

  我满意的看着他,一摆手:「猴子,找个大锁,把门锁上,咱们照相去!」

  猴子应了一声,拉着老头找锁去了,我招呼一声,我们几个就走了出去。

  老头儿把大门一锁,里面的人出不来了,夹着老头儿出了胡同,转了一圈儿找了个照相馆,小宋,周兴国跟我一人照了几张拍立得,半小时候照片干了拿到手里,夹着老头儿回到他那里,那帮人还在屋子里呆着,刚才被打怕了,知道我们会回来,也不敢乱跑!

  进了屋儿,老头铺开工具,从一个破包里拿出厚厚一摞身份证儿,挨个儿挑起来,我一把抢过来,翻看了一会儿挑出十张,北京的两张,河北一张,东北一张,内蒙一张,然后递给小宋,小宋挑了北京一张,东北一张,河北一张,和尚挑了河北一张,北京一张,收在一起交给老头儿。

  这身份证儿有讲究的,北京身份证儿应付大查,比如国庆之类的大检查,这时期的检查通常外地身份证跟暂住证儿都不好用,照样遣送回乡,所以需要拿北京身份证儿应付,河北的身份证则是因为河北跟吉林这两个地方遣送站基本不收人,被送走了,下车就能回来,所以我们都挑的是这样的,年纪全是十八至二十二岁左右的!

  老头儿看我们挑好了,戴上副眼镜儿,然后拿出照片放到一个小盆儿里,接着,把身份证撕开塑封,也放进水里,泡了几分钟后,拿镊子轻轻夹出身份证,然后用一把极薄的小刀,一点点儿的割着。老头儿活儿很好,刀玩的利落,泡了水的身份证就那么一张薄薄的纸,老家伙楞是分成了三层割了下来。我有些看呆了,小宋几个更是一脸的钦佩。

  老头儿得意的看着我们,然后轻轻把照片也割开,放到玻璃上,我仔细看着被分割的照片跟身份证,简直了,身份证的字迹没变,只是薄了许多,前后两面儿完全均匀的分割出来,薄的几乎透明,但是却不影响字迹。

  等老头儿把所有照片跟身份证都分割完,小心的把身份证上的照片轻轻的割开,留出空来,然后把我们的照片贴了上去,严丝合缝,简直看不出来被割过的痕迹,老头儿再次拿出一张身份证拆开朔封,轻轻用小刀刮去前后两面字迹与图案,刮完后整个身份证上平滑如新,拿起镊子慢慢把切割好的身份证贴上去,前后两面贴好,然后拿熨斗压了一下,最后吹干,装进塑封,用塑封机封了下口,然后递给我!

  我仔细的看着,水印,防伪,钢印都有,照片稍微有点模糊,可身份证照片就这德性,我仔细对比着其它真身份证,最后我叹息一声,完美,真完美,这样的身份证简直没法查,就是真的!就是公安机关开出来的!

  老头儿很得意的看着我的表情,完全忘了刚才曾挨了我们一顿揍并且还出了五千块钱的血!看到我眼神里的赞叹,老头摆摆头得意的说:「这是最高等级的身份证,一千一张,只要不是当地派出所找来本人,根本辨认不出来,我就靠着手艺吃饭!」

  说着,一指分割在那里的身份证:「我这手儿叫挖补,绝对的绝活儿,就是人民币,我也能一张变两张!」

  我真钦佩了,社会啥人都有啊,这么一个猥琐老头儿还有这么一手,老头儿转过身去,快速的把剩下的身份证也开始组合,不到半小时,十张印着我们脑袋瓜照片的身份证到手!翻看了半天,都是精品,我满意的点点头儿:「学生证儿呢?也挖补?」

  老头儿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大哥,我人品虽然差劲,可我的活儿不差劲,学生证能跟身份证儿比吗?挖补的话档次就太低了,没塑封的学生证儿几天就散架,太影响我招牌了!」

  小宋一巴掌拍了过去:「废话真多,赶紧弄!」

  老头儿马上想起我们并不是他的客户,似乎不适合跟我们装逼,苦着脸转身拿他那破包,我们几个凑上去,想看看这老家伙到底还有啥绝活。

  结果在我们期待的眼神儿中,老头儿从破包里掏出一摞毕业证儿,学生证儿啥乱七八糟的,翻找出清华北大人大的学生证翻开,空白一片,老头从包里又掏出个小盒儿,接着,把我照片贴上去,贴完后,看着我们期待的眼神,得意的从小盒子里拿出一大堆钢印,哈上口气,咣咣就砸到照片上,我靠,妈的,我还以为会有啥新技术呢,弄了半天是这个!

  老头咣咣几下,就把钢印卡好,然后拼出铅字一排排砸在学生证儿上填着资料,几分钟,三本学生证新鲜出炉!我看了半天,他妈的人才,老子现在也是大学生了!

  哈哈,心里狂笑着把东西揣起来,跟老头儿说:「老头儿,事办的不错,以前的帐就算过了,你要觉得不服,可以找人弄我!」

  几句场面话交代完,老头儿也是个油子,哪能不明白这个,当下顺着口气说了几句什么对不起几位兄弟了,没长眼睛啥的,今后有事说话云云,然后老头儿交给我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三个学校的校徽,赠送的,老头儿如是说。

  亲热带着客气的招呼声中,我们离开院子闪人,面子话说完,事也办完,以后老头儿有能耐就找来,老家伙能有啥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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