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天若有情前傳)

4277Clicks 2021-02-28
第十八章暗里着迷

自从搬到高家老宅以来,高岩觉得这是爸爸去世后过得最安逸的一段日子。

之前还在三港公司宿舍楼时,虽然妈妈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但高岩私底下还是会暗自担忧。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已经懂得不少东西了,家里的经济状况、楼里的邻里关系、外人的流言蜚语,高岩都一一看在眼里、听在耳边。

虽然妈妈什么都不对他说,平时只要求他好好念书,做个好学上进的孩子,但高岩很清楚,爸爸去世后,家里原本就捉襟见肘的经济,现在变得更加窘迫了。

就好像上次自己註册的事情,妈妈在外面奔波了好久,才筹到足够的钱送自己上学,这期间受了多少苦,高岩不清楚,但他却记在心里。

高岩还清楚记得,那天妈妈早早就出门了,给自己留了一锅煮好的稀饭,他在家里一边看书做作业,一边等妈妈回家,但是等啊等,等啊等,却怎么也等不到妈妈回来。

书和作业都看完了,一锅稀饭也吃完了,天也黑了,高岩也困了,妈妈还没回家,他糊里糊涂就睡着了。

待到第二天睡醒,高岩才看到匆匆归家的妈妈,和出门时候相比,妈妈腿上的丝袜被刮花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高岩很担心妈妈出了什么事情,但妈妈总是带着她温柔的笑脸,安慰地说着没事。

从那天后,高岩就很快完成了註册,也很快就回到学校上学去了。

但高岩的心中总有一些化不开的疑问,妈妈那天究竟去哪儿了,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她遇到了什么人?为什么妈妈会出去那么久,为什么她会彻夜不归?为什么她腿上的丝袜会被刮花,为什么她的表情会那么悲伤?高岩心里头有很多疑问,但他并不知道答桉,也不能开口询问妈妈。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妈妈永远不会告诉自己答桉的,她只会用她温柔甜美的嗓音告诉自己:「石头,没事,妈妈一切都能搞定的,你不用担心,好好念书,做个乖孩子?。」

高岩很爱妈妈,妈妈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也很尊敬妈妈,相信妈妈可以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

但高岩也很心疼妈妈,也很担心妈妈,他担心妈妈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担心妈妈过得太累了,担心妈妈被坏人欺负。

可高岩只是个小孩子,他身体还没有长成,他也没有赚钱的能力,他还需要妈妈的照顾才能生存。

他想要帮助妈妈,却没有相应的能力;他想要安慰妈妈,却无法说出口。

高岩只能像妈妈所说的那般,好好读书,不惹事,不做坏事,当个乖孩子。

这样子的话,妈妈就可以省心许多,尤其是每次考试之后,看到高岩优异的成绩时,妈妈就会露出少有的快乐表情。

这是高岩能为妈妈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他现在只能坚持并把这件事情做好。

除此之外,高岩不能掌控的东西太多了。

三港公司宿舍楼里住满了各色各样的人,有的人会成天喝成烂醉,大白天光着身子躺在院子里,谁经过都要被他骂一顿;有的人白天一切都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开始唱歌拉嗓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对生活的不满……妈妈告诉高岩,这些叔叔伯伯们都很可怜,他们都被公司下岗了,现在没有工作,收入很少,心情不好,我们装作没看到、没听到,就是了。

高岩虽然听不懂「下岗」

是怎么回事,但他很听妈妈的话,对这些事情能躲就躲,装作没看见就过去了。

可是,有些事情可以躲过去,有些事情却躲不过去。

在爸爸去世后不久,就经常有些叔叔伯伯跑到家里来,涎着脸想要妈妈搭话闲聊,但每一次都被妈妈态度坚决而又有礼貌地拒之门外。

再后来,就经常有人会在深夜一两点的时候,鬼鬼祟祟地敲家里的门和窗,捏着嗓子喊妈妈的名字,更过分的是,还有人会在后窗绕来绕去,唱一些令高岩听不懂的小曲。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都会用枕头挡住高岩的耳朵,让他不要去听外面的声音,但高岩心里猜想,这些小曲里的内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然高岩还不大懂得世间的男女之事,但从这些人的举动重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

毕竟,高岩的妈妈是如此的美丽,再加上他又失去了爸爸,这些男人们觊觎的目标很自然就是自己的妈妈。

即便是高岩懂得这些,他也无法採取什么行动。

因为他实在是太小了,太弱了,太微不足道了。

高岩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美丽的妈妈,保护自己的美丽妈妈不被外界的男人所骚扰。

不过,这一切在离开三港公司宿舍楼,并搬入高家老宅后发生了改观。

虽然高家老宅并不算宽敞,能够提供给高岩母子的只有父母亲当年结婚时的一间卧室;虽然高岩小时候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很短,能够留下的记忆少之又少;虽然名为爷爷奶奶的老人们看上去并不怎么亲热,同住的堂兄堂弟又太吵太调皮……但住在这里,高岩至少不用担心各种乱七八糟的骚扰,也不用惧怕妈妈被那些心怀鬼念的男人所伤害,他也能够有个安定的环境,好好学习,好好进步,做一个妈妈的好孩子。

高岩就抱着这样的念头,按部就班地在高家老宅里生活了下来。

虽然一切都还顺利,但高岩也有一些不适应的地方,主要问题出在自己的两个堂兄弟上。

高岩的大伯高巍生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

大个的叫高飞,比高岩要大3岁,却不是很聪明,小学留级了2次,现在才上初三,但他发育得十分良好,个头已经有172釐米了,体格跟他父亲一样健壮,走出去跟成年人差不多,一点学生样子都没有。

小一点的叫高宇,和高岩一样大,也是念初一,相比起他哥哥要聪明不少,不过也更加调皮,他身高比高岩要矮一点,长得更像他母亲,白白胖胖的,戴个眼镜。

这俩堂兄弟,虽然和高岩在血缘上很近,但两家之前很少来往,高岩一年和他们见的次数不到1次,彼此之间十分生疏,也没有什么感情。

在高岩不长的记忆里,这对堂兄弟很爱欺负人、作弄人,就算是自己的亲戚也不例外。

高飞从小都是以蛮力着称,小时候经常会抢高岩的玩具和食物,高岩如果表示不满的话,就会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然后自己把腿就跑,待到高岩的哭声把全家人都招来后,高飞也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因为他最得高家老太的宠爱,老太把这个大孙子看成宝贝一般,不管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买给他,他在家里外面惹了祸,也都是高老太偏心护着他,所以高岩只能落得个被白白欺负的下场,这也是高岩妈妈当年与高家二老闹翻的导火索之一。

另外那个高宇,虽然没有高飞那么蛮横,但小小年纪就很有心机,很善於伪装和说假话,有一次高岩和他一起玩玩具,他不小心把玩具弄坏了,却主动哭着去找她妈妈,把一切罪状都栽到高岩头上,一向最疼爱这个儿子的大伯母自然站在儿子这头,伶牙利嘴的她当着全家人的面,把高岩妈妈贬低嘲讽了一个晚上,让心直口快的高岩妈妈又羞又怒,只好自己关起门来把高岩打了一顿。

虽然大伯父为人正派厚道,但他生的这两个儿子从小都不是什么善茬,只不过因为大伯父常年出海远洋在外,没有时间管教儿子,这对堂兄弟仗着高老太和大伯母的偏爱,在家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多大长进,只可能更坏了。

这是旁观者的观感,对於还是小孩子一个的高岩,他本性纯良,并没有记得那么多陈年旧怨,所以这次回到高家老宅,还是把堂兄弟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平时上学和游玩都和他们在一起。

但堂兄弟俩本性不改,高飞总是无赖地要求高岩为他代写作业,高宇又经常戏耍和嘲笑高岩的生活,所以高岩和他们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但他顾虑到自己和妈妈的处境,屡次都强忍下来,不主动和他们闹翻脸,直到那个星期天的晚上。

这天晚上,高岩做完了作业,想起明天周一上语文课时,需要一本课外读物的读后感,但那本课外读物实在太贵了,高岩不想再想妈妈开口要钱,他知道堂弟高宇手里有那本书,就想要找他借来一用,这样子就可以替妈妈省不少钱了。

高岩和妈妈住的是高家老宅的三楼,大伯父一家都住在二楼,高岩走出自己房间,下了楼梯往右拐,尽头的那间就是堂兄弟俩的房间了。

当高岩走到堂兄弟的房间时,却发现两人的屋子里黑乎乎的,他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两兄弟应该不在屋子,高岩是个遵规守纪的孩子,虽然他很清楚自己要的那本课外读物就在房间的书桌上,但在取得屋子主人同意之前,他是不会自行拿走这本书的。

所以高岩走出这个房间,往大伯父的房间找去,这两个房间分别在走道的两头,在走道中间的另一角建了个卫生间,原本这栋房子是没有卫生间的,老的淮海人的房子大多放个便盆,每天早晨洗刷倒便盆是这些老房子的一道风景,但大伯母嫁过来就受不了这种习惯,她在娘家用惯了抽水马桶,怎么受得了便盆的气味。

高老头和高老太虽然吝啬,但对这个大儿媳还是十分巴结的,所以想尽办法满足了她的需求,但他们还是尽量节省,全屋上下只有大儿媳住的那一层修了个卫生间,其他楼层还是得自个倒便盆,所以大伯母住的二楼卫生间,就成了老宅唯一一个齐整的卫生间。

当高岩走过卫生间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两个人影,他停步一看,一大一小,一壮一胖,不正是堂兄弟二人吗?他们此刻蹲在卫生间门口,两个人头凑在一起,不知在搞什么鬼。

高岩不知所以然,他走了过去,拍拍高宇的肩膀,问道:「高宇,你在干嘛?」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埋头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高飞一脸不悦地摆摆手,高宇嘘了一声,轻声道:「别出声,别坏事。」

高岩还不大明白他们的意思,只好蹲下身子,小声和高宇说道:「高宇,我找你借本书,可以吗?」

高宇头也不回,一动不动道:「别吵了,书哪里有这个好看,你要拿就去拿。」

看到他们俩神神秘秘的样子,高岩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顺着堂兄弟俩的视线看去。

这个卫生间修了有一定年头了,原本的木门经过岁月的侵蚀和老鼠的啃咬,门扇的下端破损得有些严重,一齿一齿的缝隙像门帘一般漏风,高家二老心疼钱,一直拖着不找人修理,大伯母也一心等着大伯父有空来修一修,但是这段时间大伯父都很忙,来不及修理,暂时就先放在那里了。

谁知道这堂兄弟俩怎么想的,什么时候把那些缝隙掰大了不少,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缺口,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让2个小孩贴着缝隙往里看了。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虽然紧锁着,但里面透出来的灯光和水声,说明里面有人正在洗澡。

这里面洗澡的人是谁,为什么堂兄弟俩要偷看洗澡。

高岩脑中首先挂念着这个问题,但他从小受妈妈的严格管教,内心里头觉得偷看别人洗澡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开口向堂兄弟俩询问。

没想到,这对堂兄弟看到高岩凑了过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看,打了个眼色,高宇把身体往旁边一让,轻声对高岩说:「你也想看啊,高岩,咱们都是兄弟,那就让你先看看吧。」

高岩不疑有他,还以为两兄弟对他是善意的,再加上他也挺好奇,所以就挤到了他们蹲着的地方,顺着那个缝隙往里看。

卫生间的面积不大,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马桶,马桶后面则是大量淋浴喷出的水雾,雾濛濛的其实看不清楚,只是依稀可以看到两条人腿的模样。

那两条腿显然是女人的腿,在水雾里也显得白腻光滑,肌肤就像是玉凋般晶莹剔透,没有任何瑕疵,而且这两条腿又长又直,大腿光滑浑圆结实匀称,小腿又细又长,没有一点赘肉,一双纤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犹如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

这个女人的上半身暂时看不到,但水雾中依稀可以见到她的腰肢和胯部,她那腰又细又窄简直可以称为蜂腰,更显得丰腴饱满的臀部更加突出和挺翘,她显然很沉浸在洗澡的快乐之中,不断地移动花洒将热水洒向自己的身子,两条大长腿时而开合,时而微微踮起,像一只独自漫步的仙鹤。

高岩虽然有所心理准备,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性的裸体,原来堂兄弟俩偷看的就是这个,难怪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

尽管妈妈从小就教导高岩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但高岩毕竟是个男孩子,他对异性的好奇是压抑不住的,但他成长的环境里,经常接触的异性只有妈妈,那个十分保守又很洁身自好的妈妈,所以高岩对女性身体的瞭解几乎是零。

所以不难理解,在堂兄弟俩的诱导下,高岩透过这个缝隙看到了他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胴体,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突破常规的诱惑,让高岩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忘记了妈妈平时的谆谆教导,沉浸在偷窥的乐趣之中。

看到高岩的表现,高宇和高飞相视一笑,彼此的脸上都出现了奸计得逞的表情,高宇挤到高岩身边,把头也伸进去,一边看一边,笑着道:「高岩,你看过女人的奶子吗?把头再低一点,你就看得到了。」

虽然他的话十分粗俗,话语里的意思也很猥琐,但这时高岩并没有辨别出高宇的别有用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果真把头低了下去,再把视线往上抬去。

这个姿势,让高岩看得范围更多了,不仅仅是女人那段又细又窄的白腻腰肢,还能够看到两大坨又白又嫩的圆球,在热水的沖刷下,那对水滴状的白腻奶子就如同刚剥开壳的鸡蛋一般,白馥馥、滑溜溜地在水中一颤一颤地,随着女人手里的动作摇摆晃动,那两坨大白奶子的每一次晃动,都让三个男孩的目光随之摇晃不定。

那就是女人的奶子吗?高岩心里一阵迷惑,但他的目光却一丝不苟地跟随着那两个球状物。

高宇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

「我草,这对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长得又白又嫩,而且还很挺翘,一点都不下垂,比我妈胸前那两块肥肉好看多了。」

高宇的话让高岩心中一凛。

高岩虽然此刻心思被那对大奶子所吸引,但他一直是个心思机敏的孩子,方才高宇的言语虽然粗鄙,但从他的话中可知。

这个堂弟并不像自己一般头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他能够对女人的奶子评头论足,说明他见过的女性要多很多,而且他还提到自己的母亲,还说母亲的胸前是两块肥肉,难道他?大伯母身材不高,再加上中年后发福比较严重,的确白白胖胖的,但高岩并没有见过大伯母的奶子,高宇作为她的亲生儿子,能够这样说,可能所言不虚。

这是什么样的孩子啊,居然连自己母亲的奶子都偷窥,他也太无耻了吧。

更让高岩瞠目结舌的是,在另一头看得津津有味的高飞,居然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撸动起来。

他个子长得高大,那生殖器官也十分早熟,看他掏出来的那根几乎有成年人大小,颜色黑不溜秋的,充血肿胀呈紫红色,再加上家族遗传的浓密毛发,看上去颇为凶恶。

高飞一边看,一边津津有味地念着:「他奶奶的,这奶子也太大太白了吧,我真想把鸡巴整根塞进去,让她给我打个奶炮,然后射到她的脸上,那才叫爽歪歪。」

他手里不停地撸动着那发育过早的男根,口中各种淫言秽语不停,此情此景都是高岩之前闻所未闻的,他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弟,觉得自己是不是幻觉了,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场景,为何会和这两个人是堂兄弟。

高岩此时已经心生退意了,他不想和这两兄弟继续呆在一块,和他们干这种龌龊的事情,就算那个裸女有多好看,他也不想再看了,因为这事情实在太糟糕,超出了高岩一直以来的三观限度。

更何况,刚才听了高宇的话,高岩心中涌起一个不安的想法。

他们这是在二楼大伯父大伯母的卫生间,那么此刻在卫生间里洗澡的那个女人是谁呢?虽然都没有看到她的脸蛋,但以她的身高腿长,肯定不是二伯母,家里年轻的女人只有小姑姑一个,但她虽然长得挺高的,但却是个没有胸的瘦高身材,不可能有那对大奶子。

最近高家又没有亲戚来做客,这个女人不会是从外面来的,只可能是高家内部的女人。

想来想去,一个令高岩深感不安的想法涌上心头。

难道会是她?一想到此处,高岩更加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刚要抽出身来,却被高宇一把抓住,他口中喊道:「干嘛呢,别走啊,快要进入高潮部分了,错过了这次,以后没机会了。」

高岩执意要走,高宇拉住不放,两人争执不休,弄出来的声响有些大。

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忙着用手打飞机的高飞把身体放得更低,这样他不但可以看到女人的身体,还可以看到她的脸部和表情,与此同时他手中撸动的节奏也加快了许多,同时口中还「唬唬」

地大喘着气,好像下体的刺激已经快要到了一般。

洗澡的女子此时已经洗完了上半身,她开始用香皂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上打着肥皂沫,一边细心地洗着自己纤细柔媚的脚趾头,由於腿特别长的缘故,她得俯下身来才能够得着自己的脚趾,所以上半身就屈下来,露在了高飞的视野里。

虽然她那一头瀑布般漆黑滑亮的长发盖住了脸蛋,但却无法遮盖胸前那两颗又白又圆的大奶子,尤其是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那对大白奶子就像两颗水滴般垂下来,垂在了靠在地板上的高飞眼里,两颗奶子顶端的乳头原本是粉红色的,被热水沖刷下显得红艳艳的,像两颗红提子般安在饱满丰腴如出笼馒头般的大白奶子上,让高飞的眼睛都看呆了。

于此同时,高飞手里撸动的速度更是飞快,看那架势快要把皮撸脱一层差不多,他身上的血液也迅速向脸部集中,整张脸变得就跟猪肝一样颜色。

不知是外头高岩和高宇拉扯的声音太大了,还是高飞用力撸动自己鸡鸡的声响太明显,一直专注於洗浴的女子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往卫生间门缝隙看去。

如果高岩此时还在偷窥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叫出声来。

因为洗浴女子那头顺滑黑亮长发下露出的那张脸,端庄明艳、眉目动人,恰好正是高岩的妈妈——白莉媛。

白莉媛一向都有洗澡的习惯,每天做完事情都要把自己的身体清洗乾净,回到高宅后,由於高老太精打细算的吝啬性格,时常打着节水省电的名义把家里唯一的热水器关了,白莉媛不敢天天洗澡,平时只好自己打点水,在儿子入睡后擦擦身体就好。

恰好这几天高老太出门拜佛去了,白莉媛找到机会,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洗澡的迫切心理,趁着儿子还在做作业的闲置时间,跑到二楼卫生间洗了个澡。

白莉媛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洗一次澡,却被两个早早就觊觎她身体的小侄儿给逮住了,正好卫生间的门又帮忙,给了他们偷窥自己身体的机会。

当然,白莉媛更想不到的是,此刻在门外的偷窥者里,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一直当做乖宝宝抚养的高岩。

但白莉媛抬起头,看到门下方缝隙里,露出了一张男孩的脸蛋时,她还是当场被惊吓到了。

「?——」

随着一声惊叫,白莉媛慌忙捂住自己胸前的两只大奶子,然后飞快地拿起浴巾裹住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

在门外,三个男孩也瞬间乱成了一锅粥,高岩听出了房间内女人的声音是自己的妈妈,心里头又羞又慌,巴不得拔脚就跑。

高宇虽然听到了二伯母的叫声,但他却不肯让高岩先走,两个人在过道上拉拉扯扯的。

高飞在被二伯母看到之前,已经将鸡鸡撸到了极限,随着她那声尖叫,好像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摁下一般,口中「嘿」

地吐了一口气,那紫红色的龟头嘴上喷出一簇簇白浊的精液,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射了。

高飞没等自己射精结束,就忙不迭地把还半硬着的鸡鸡塞入裤子内,慌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后,他就像没事人一般,沖到高岩和高宇面前,从高宇手中抓过高岩,将他往卫生间门口一推,然后自己带着高宇溜之大吉。

「谁在外面?」

白莉媛面带怒气地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高岩一脸羞愧地坐在地板上,他旁边的门脚处挂着一串白浊的液体,还在往下流淌。

她在慌忙中看到门下方的脸蛋,只看出是一个男孩的模样,却没有看清究竟是谁,她快速遮住身体,打开门来就是为了抓住这个偷窥男孩,想要好好地惩戒和教训一番,没想到门外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张脸蛋上虽然挂着怒容,但刚洗完澡后的皮肤白里透红、水光透亮,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光洁白腻的肩头,两条又细又长的白净小腿在浴袍下裸露着,如莲花般的纤巧玲珑玉足上还沾着水滴,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虽然高岩此刻羞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被妈妈的美貌所吸引,一对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白莉媛看清楚门外男孩是自己儿子后,虽然愣了一愣,但她迅速平息下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又看了看卫生间门脚的那摊白浊精液,皱了皱眉,手里将浴巾紧了紧,咬了咬下唇,问道:「石头,你刚才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岩面带羞色地老实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白莉媛一向对自己儿子的品性深有瞭解,知道他不会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对於他的交代已经信了七分。

白莉媛还想去找另外两个孩子当面询问个清楚,但堂兄弟俩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对於白莉媛的问话,隔着门推了个一乾二净。

白莉媛从先前的惊吓和愤怒中恢复了过来,她心想,自己和孩子毕竟是寄人篱下,凡事都要看大伯一家的脸面上,如果闹大了话反而不好。

再说,高岩虽然是被堂兄弟俩骗去的,但偷窥这事他也有份参与,真的闹大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考虑,白莉媛按下心头的怒火,隔着门教育了堂兄弟俩几句,就拉着高岩返回自己住的屋子了。

那天晚上,高岩被妈妈好好地训斥了一顿,罚他抄了一个晚上的作为教训,并且罚他一个月不能和堂兄弟一块玩耍。

之后的几天,高飞、高宇俩兄弟看到二伯母的身影,都很自觉地避开,生怕她记着旧怨,把事情捅到自己父母那里,自己免不得找一顿打。

而白莉媛看着两兄弟时,总会想到他们偷窥自己身子的行为,又联想起那摊射在卫生间门脚的白浊精液,对这堂兄弟俩的厌恶之情就行於言表,难以抑制。

堂兄弟俩表面上虽然很畏惧二伯母,但他们内心中其实愤愤不平,因为一想起他们看到的那具完美而又充满诱惑的胴体,这两个还未完全成熟的男孩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冲动。

表面上平静的高宅日子,很快就要迎来了难以预测的波动。

偷窥事件发生后不久,跟着远洋船出海三个月的大伯父高巍回来了,就像他每次回来一般,都带了很多经停港口的外国货,有老人爱吃的保健品,有大人喜欢的衣服,有小孩子喜欢的玩具等等,全家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高巍也没有忘记住在家里的高岩母子,他给高岩带了一套国外的玩具兵,其中有各式各样的兵种,让高岩爱不释手,连续几天都要抱着玩具兵入睡。

安顿好了家里其他人后,高巍这才找了个空隙,把白莉媛拉到一旁,递给她一个盒子,笑着道:「弟妹,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买点什么,正好停靠在马来西亚的时候,看到他们手工做的东西挺好的,就给你带了个,你别嫌弃啊。」

白莉媛笑着接过外表古朴的盒子,道:「谢谢大哥,我们都麻烦你这么多了,你还这么想着我们。」

一边说,她一边拆开盒子,玉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

盒子里,牛皮纸垫上躺着一只大红色的真丝蝴蝶发夹。

这只发夹整个是用大红色的丝绸编织而成,中间镶嵌着一块红珊瑚石制成的蝴蝶身子,看上去栩栩如生、明丽鲜艳,从手工和材质来说都很贵重,应该值不少钱。

「大哥,你这么破费干嘛,我平时都不怎么打扮,现在带着石头,这个恐怕没机会戴出去。」

白莉媛语气里有些犹豫地道。

她用两根白葱般娇嫩细长的玉指挑起蝴蝶发夹,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虽然她口中这么说,但从眼神和动作来看,对这个蝴蝶发夹却是真的喜欢。

高巍搓了搓粗糙的大手,花岗岩般的脸庞上露出难得的笑意,他眼神闪闪发亮道:「弟妹,你平时戴着吧,你都没有什么饰品,我们高家虽然不算富贵,但也不用太朴素啊。」

白莉媛的确很喜欢这个蝴蝶发夹,再加上高巍的鼓励和怂恿,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然后便走到穿衣镜前,伸手到脑后挽起平日里披散着的柔顺青丝,仔细地将那个蝴蝶发夹夹在了发丝上。

高巍站在白莉媛身后,看到镜中那张明艳无比的鹅蛋脸,在长发挽起来后显得更加温柔和妩媚,大红色的丝绸在蝴蝶发夹下方垂下两条长长的飘带,衬托着她那青丝如丝绸般黑亮顺滑,鲜艳的大红色好像一笔丹朱般,点在白莉媛不着半点脂粉的美丽容颜上,让那张已经足够摄人的玉脸更增添了活力和热情。

虽然没有刻意去看,但白莉媛用眼角的余光也发现了高巍正在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脸,他的表情不像往日那般严肃,眼神也显得有些朦胧、有些陶醉。

他是在看自己吗?白莉媛身上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什么,这个往日里端正严肃的大哥今天有些怪怪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但是,女人天生就爱美,即使是白莉媛这样勤俭朴素的好女人,在收到一件漂亮的礼物后,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戴着的样子,所以她暂时把对高巍的猜测放在一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从各个角度看自己戴着发夹的样子。

「大哥,你看我戴着好看吗?」

不知不觉中,白莉媛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其间又带着几分娇俏。

看着在镜子面前扭来扭去,像个小姑娘般欣喜的白莉媛,不知怎么地,高巍说话开始变得有些结巴,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结明显动了下,道:「好看,真好看,弟妹你头发那么。。。。。。那么长,戴这个。。。。。。特别。。。。。。特别好看。」

得到高巍的夸奖和讚美,白莉媛竟然感到心里头暖暖的,她那对杏目里眼波流动,白腻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粉红,她用力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对着镜子中的高巍,轻声道:「大哥你喜欢,我以后就时常戴着,让你看。」

高巍的大手剧烈地颤抖了下,他很认真地看着镜子中那花样年华般的美少妇,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白莉媛也从镜子前移开。

「哎呀,弟妹,你来看看,我这条裙子要怎么改一改。」

随着标志性的大嗓门喊出的声音,张翠凤那矮胖肥硕的身子出现在门口。

她穿了一身绣满珠串的绿色长袍,这也是高巍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礼物之一,据说在当地叫做「娘惹服」,是马来西亚女子常穿的时装,价格十分昂贵。

原本这娘惹服贴身剪裁,十分显线条,特别突出女性温柔婉转的特质,但张翠凤的身材的确过於肥胖了些,这条做工精良的娘惹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马戏团的紧身衣一般,把她肥硕的身子勒出了三道杠,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咦,老公,你怎么也在这里,干嘛呢?」

张翠凤进门后,看到自己丈夫站在旁边,诧异地问道。

「没事,我找弟妹问点事。好了,你们忙,我先下去。」

高巍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他心里头其实担心,自己方才和白莉媛之间有些暧昧的小情绪,会被自己那个精明的老婆抓到,所以赶紧敷衍了几句,抬脚就走了出去。

「嫂子,大哥帮我打听了三港公司的事情,听说他们现在人员下方分流得差不多,厂子都要卖掉了,估计也分不到什么钱了。」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但她强作镇静地回答道,顺便圆了个谎。

「哦,那个破厂,倒了就倒了,没啥了不起。你看看,这里是不是要放宽点,你帮我线改一改。。。。。。」

张翠凤不疑有他,她也不怎么关心白莉媛和三港公司的事,忙不迭地拉住白莉媛,指挥着她怎么修改这条娘惹服。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心里头砰砰砰地直跳,生怕自己与高巍之间有什么不对劲,被张翠凤看在眼里。

张翠凤这个女人,看上去好像大大咧咧的,但其实是个很有心机很精细的一个人,虽然自己和高巍之间并没有什么,但瓜田李下总要避嫌。

白莉媛一边动手,拿起裁缝工具敷衍张翠凤,一边趁着她不注意,反手将自己发丝上的蝴蝶发夹取了下来,塞在一堆旧衣服里。

做完这些后,白莉媛检查了下自己身上再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应付张翠凤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第十九章不伦关系

白莉媛在看到高巍的裤裆处前,心思还一直放在自己与亡夫生前的恩爱回忆之上。

虽然为大伯擦拭身体,与白莉媛身为弟媳妇的身份不是很相称,但白莉媛还可以用报答高巍对自己母子的照顾来解释,而且在亲手接触了大伯的身体后,白莉媛触景生情,在大伯那类似亡夫的体型上感受到自己久违的记忆。

回想起与亡夫高嵩在一起的日子,自己也曾经无数个夜晚,手抚着亡夫那厚实多毛的胸膛入睡,也曾经在亡夫高嵩酒醉归家后,为他擦拭清洗身上的污渍,此情此景,眼前躺着的这个男人,无不触动了白莉媛的往日心弦。

在这些往日里,既有悲伤的故事,也有快乐的时光,在白莉媛的回忆里,快乐的因素要远胜於悲伤的因素,所以她才会那么地用心,那么地细心为大伯擦拭身体。

在擦拭完胸膛后,白莉媛那双白葱似也的纤手顺着高巍还是十分厚实的小腹往下,在这里她的玉指稍微停留了下,因为这个位置已经接近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所以白莉媛稍微有些尴尬,但她是个做事情有始有终的女人,还是坚持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起来。

高巍的小腹十分结实有力,在肚脐眼开始的下方生长着浓密的体毛,一直延伸往下,消失在尚未脱下的裤子之下。

白莉媛的玉指十分小心地避开这些毛发,因为她很清楚,这些毛发生长的方向会指向何方,因为她曾无数次地在亡夫高嵩的身体上见识过。

就算隔着裤子,白莉媛也会猜想出来,男人那些浓密的体毛会延展至胯下,与两条大腿上的腿毛交集,与他胯间那些掩盖男性生殖器的阴毛相遇,最终交汇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男子汉气概的男性下身形象。

就像他们高大的体型一般,浓厚的体毛也是高家男人的共同点,高嵩如此,高巍也不会例外。

白莉媛脑中浮想联翩,她那十根白腻纤长的玉指不知不觉跨越了界限,伸入了那多毛的小腹下方,一不小心卡在高巍的裤裆口了。

从绮想中惊醒的白莉媛,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胡思乱想颇不满意。

白莉媛啊白莉媛,你到底在乱想什么,这个男人是你的大伯,是和高嵩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下体和体毛去呢?这是不应该的,太猥亵,太有失身份了,不适合你这样一个刚刚死了老公的女人。

白莉媛急忙想要将自己的联想与眼前的男人分解开来,她用力往外拉拽自己被高巍裤裆卡住的纤手,没想到他那些又浓又密的体毛纠缠着,让白莉媛感到十分吃力,情急之下她往外一甩,「啪」

一声,虽然白莉媛被缠住的手已经解放了出来,但由於用力过猛的缘故,高巍裤裆口的几个纽扣也被挣脱,露出下方穿着内裤的身体来。

白莉媛也预料不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她看着高巍松开的裤裆口,丰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张成了一个O字形。

高巍穿的是海员常见的深蓝色便裤,露出的裤裆口内的内裤是深棕色的,但这条内裤此时却被下方一条硕大的棒状物高高顶起,就像一顶小帐篷一般搭在了半空中,露在了白莉媛的眼前。

白莉媛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身体和生理上都极为成熟的女人,她当然明白男人胯下这根玩意儿高高挺起来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男人此刻身体想要表达的意愿。

但是,这个男人却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不但在伦理关系上是白莉媛的大伯,在平日里也是白莉媛心中敬重和爱戴的大哥,他怎么也会这样呢?从小帐篷搭起来的高度来看,高巍胯下这根棒状物的尺寸可真不小,而且这顶帐篷绷得又紧又直,可见此刻高巍下体已经的硬度也十分硬了,这样的情况绝不会是一时形成,应该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这么说的话,在先前白莉媛为他擦拭身子的时候,高巍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或者说,正是因为白莉媛亲手为他服务这件事,才导致了他生理上的勃起。

无论如何,这根高高耸立的棒状物,都在提示着白莉媛:大伯的生理变化,和你的行为脱不了干系。

这种情况,这种猜想,让白莉媛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让她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是否妥当产生了怀疑,白莉媛看了看大伯胯下的那顶小帐篷,犹豫地朝自己摇了摇头,决定中止自己与大伯的身体接触,不要让自己犯错,也不要让大伯犯错了。

只不过,当白莉媛伸手拿起大伯小腹上的湿毛巾时,她的柔腕却被一只厚实宽大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

「?——」

白莉媛惊讶地朝大伯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抓住了自己。

但大伯仍然躺在床上,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醒了的样子,只是用他的大手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小莉,小莉。。。。。。你别走。。。。。。」

白莉媛原本想要甩开大伯的手走人,因为他们这样的身体接触实在不妥当,更何况大伯下体高高勃起的男根更增加了环境的尴尬,但是她一听到大伯口中那略带请求的呼唤,心里头却软了一半。

大伯肯定不是假装出来的,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还是呈现着酒醉未醒的紫红色,被海风吹晒而呈现的古铜肤色,紧缩的浓眉眉头,有些乾涸的嘴唇,都显示他是一个醉酒后不能自主的中年男人。

但这个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语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法定妻子,而只是他已经去世的弟弟的妻子,他的弟媳妇。

他为什么会喊着自己的名字呢,是酒醉后的胡言乱语,还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十分重要的缘故。

而且,他还把自己称作「小莉」,而不像往常一般叫「弟妹」,这个叫法就亲昵了许多了,因为在此之前,只有白莉媛老家的亲戚们才会这么称呼她。

在白莉媛心中,突然觉得自己与大伯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从他的称呼和对待自己的态度里,白莉媛获得了一种温暖的感情,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欠缺的。

所以,高巍这么一抓手,这么一叫,就将原本想要走开的白莉媛给留住了。

这一留,就决定了白莉媛接下来的故事。

只不过,身在此时的白莉媛,并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她只是纯粹出於一个女人的善良、柔软、温暖的心理,不忍心拒绝一个男人如此亲切和渴望的请求。

白莉媛回到高巍身边,她拿着拧过的湿毛巾为高巍擦了擦脸,和他乾涸发白的嘴唇,目带忧虑地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大哥,我没走,我还在这里,你别担心。」

白莉媛的声音温柔可亲,就像一个最好的妻子应该有的声音一般,她的纤手柔软细腻,就像一把琴弦般不断在高巍的心中弹奏。

虽然双目并没有完全睁开,但高巍隐隐约约却可以看出眼前女子端庄艳丽的容貌,看出她那系着蝴蝶发夹的红飘带,看到她杏目中无限的温柔和关爱,这些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诉说的冲动。

「小莉,你。。。。。。你真的很美丽。。。。。。」

任何女人,在听到讚美的时候都会觉得开心,白莉媛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种讚美是出自这个正派老成的大伯的口中,更加令人觉得难得。

所以白莉媛十分开心,她那美丽动人的脸蛋上露出了微笑,杏目也弯成了两弯新月,她温柔地为大伯擦拭着额头,轻声道:「大哥,你喝醉了,尽说胡话呢。」

「我没。。。。。。喝醉,真的。。。。。。你真的好美。。。。。。小莉,自打你嫁到我们家里来后,我。。。。。。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

人在半醉半醒中最容易说出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高巍此时正处於这样一个状态。

高巍口中不断地说着,说他是如何惊艳当年嫁入高家的新娘子,说他是如何喜欢自己的弟媳妇,但又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严守一个大伯的底线。

高巍的字字句句,虽然带着酒后的醉意,但他的情真意切,却溢於言表。

白莉媛听在耳中,就像是听到了一封情书一般,像高巍这样的中年男人,竟然内心中还蕴含着如此丰富的感情,实在出乎白莉媛的意料之外。

而且,高巍内心中情感寄託的物件竟然是自己,这又是超出了白莉媛的理解范畴。

在她心中的大伯,从来都是端正严肃、寡言少语的,自己刚刚嫁入高家的时候,还是个未满20岁的青春少女,当时高巍已经娶妻生子,年龄的差距、身份的差别、男女之间的界限,让他们之间很少交流来往。

但白莉媛还是清楚地记得,这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大伯做事情很公道很正派,他不会因为自己母亲的偏爱而傲慢自大,也没有像张翠凤那般,在高老太欺压白莉媛时煽风点火,他虽然身为长子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角色,但还是尽自己所能地在家中主持公道,为白莉媛缓解了不少压力。

所以对於这个大伯,在离开高宅后的白莉媛心中,他的形象还是正面和高大的,她心中对这个大伯始终怀着一份感激之情。

之后的岁月里,高家的两个兄弟来往渐少,高巍的职业也决定了他不是可以时常见到,有限的几次碰面机会中,白莉媛和高巍都只有简单的寒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流。

这一切,就算是白莉媛重新搬回高宅居住后,也没有多少改变。

所以当高巍打开心扉,向白莉媛倾诉自己这些年来对她的爱恋和倾慕之时,白莉媛的心态是十分複杂的。

一方面,身为弟媳妇和未亡人的白莉媛,对自己的大伯暗恋自己多年的这回事感到十分震惊,另一方面,对於这个一向端正不阿的中年男人,敢於说出自己内心中的情感,白莉媛又觉得十分难能可贵。

更何况,高巍喜欢和暗恋的物件是自己,但他这些年来从未把这种情感表示过,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突破道德的过分行为,他的自制力和耐心让白莉媛十分感动。

所以,在高巍胡乱地表达着自己情感的同时,白莉媛并没有把自己的纤手从他手掌中抽离,而是让其继续握着,感受着他掌心的灼热,目带温柔地看着这个外表冷峻、内心却很火热的中年男子。

高巍说着说着,又开始倾吐他这些年婚姻生活中的不幸福。

谈到张翠凤,这个母亲介绍并指定的结婚物件,高巍与她从未产生过男女之情,两人的结合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母亲的计画,包括生儿育女在内都是例行公事了事。

在自己娘家就十分强势的张翠凤,到了高家当媳妇之后也没有改变自己性格,凭藉着自己娘家崛起的威势,在家中颐气指使,除了高老头、高老太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她眼里,都是被她使唤和责?的对象。

和这样一个既没有感情,性格又十分强势的女人一起生活,对於高巍而言是十分痛苦的事。

但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为了家族的和睦,高巍选择了默默忍受,这些年来能够尽量与张翠凤接触就不接触,所以他经常性地出远洋任务,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为了逃避令人窒息的夫妻关系。

说到这里,高巍又开始回忆,对於白莉媛和弟弟美满和睦的夫妻生活,他是那么地羡慕和向往,他心目中的白莉媛,性格温柔、善良、富有同情心,但又十分有骨气和自尊心,对於婆婆不合理的压迫,她敢於提出反抗的意见,为了自己的幸福和自由,勇敢地搬离高宅去独立生活。

这么优秀的女子,让高巍充满了仰慕和喜爱之情。

但高巍已经是有夫之妇,白莉媛的身份又是高巍的弟媳妇,高巍只能强行压制自己的那份情感,将其默默地放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直至今日,在酒精和各种条件的催化下,高巍才敞开心扉,勇敢地说出这些话来。

「小莉,你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

说到深处,高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起身用力抱住了白莉媛。

「大哥,你。。。。。。」

高巍的拥抱十分有力,猝不及防的白莉媛被他搂在怀中,根本没法挣脱开来,白莉媛虽然口中连连叫唤,但却没法唤醒醉酒状态的高巍,被他搂在怀中动弹不得。

白莉媛感觉高巍的双手就像是铁箍一般,将自己圈在他的臂弯之内,由於高巍的上身全裸着,她的身体可以清晰地感受高巍那厚实强壮的胸膛,以及他身上带着酒气的浓烈男人气息,这些都让白莉媛产生难以言说的感觉。

白莉媛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拥抱过了,虽然之前她和白俊生、吕江这一少一老两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但他们对於白莉媛完全是出於生理上的索求,整个过程都是充满了欲望的宣泄,没有任何平等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因素存在。

而高巍的拥抱却不一样,他的身体语言,他口中所表达的话语,以及他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证明他对自己是真诚的、用心的,抛开他的身份不说,高巍的拥抱无疑比其他男人都要动情,而这一点,恰好最能够打动白莉媛的心。

被高巍抱在怀中,感受着他厚实胸膛、浓密体毛和男性气息,让白莉媛联想起了自己的亡夫,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还在高嵩的怀抱当中,就像他们曾经无数次充满恩爱地拥抱在一起般。

在这种情形下,白莉媛身不由己地接受了高巍的拥抱,她心里想着,这就当是和高嵩在一起得了,只要自己不睁开眼睛,就可以假装一切都是一场梦。

| 最| 新| 网| 址| 找| 回|-W|W|W ?2 ∪2 ∪2 ∪?℃○㎡高巍的拥抱十分扎实,他身体的气息也十分好闻,白莉媛觉得他身上的热量不断传导过来,让她的身体也为之热烈起来。

高巍模模糊糊中只觉得怀里的女子柔软丰腴,她的胴体充满了弹性和活力,就像他梦寐以求的那个女子一般,高巍低下头,有些乾涸的嘴唇在她光滑洁净的皮肤上探索着,终於找到了白莉媛丰润的双唇,张嘴就吻了上去。

「唔。。。。。。唔。。。。。。」

白莉媛感觉到一张温热的大嘴含住了自己,双唇很快被他那带着酒气的舌头攻破,男人的吻十分地热烈和急切,男人的舌头十分地厚实和有力,身体已经有些酥软的白莉媛无法抵禦男人的进攻,她的齿关很快就沦陷了,被大伯那条厚实的舌头塞了进去,和她柔软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高巍的吻,包括他之前的拥抱,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地热烈,让白莉媛措手不及,让她不及设防。

要是放在平时,对於清醒状态的高巍,白莉媛肯定会坚决地拒绝他的求吻,更别提配合他舌吻了。

但此时此刻的白莉媛,她面对着却是一个暗恋自己许久,并且长期照顾和关爱自己的成年男性,而且她自己也身陷於欲望和理智之间的纠结当中,在这个关口上,高巍执着而果断的拥抱与索吻,打破了白莉媛内心中的坚冰,突破了她身体上自我防范的关口,恰好命中了白莉媛性格和身体中的弱点。

高巍的吻其实并不嫺熟,他可能很多年没有真正吻过女人了,所以动作和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两人虽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性经验了,但彼此都是第一次接吻,在舌头和牙齿的配合之间还很青涩,还有些不顺畅。

但高巍的态度却是极为真诚的,他像如获至宝般吸着白莉媛的香舌,就连她口中分泌的口水唾液也都全部吞了进去,白莉媛初时有些犹豫和矜持,但在齿关被高巍的舌头突破之后,感受到他充满热情和贴心的吻后,也逐渐开始迎合和配合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酒气和呕吐物的余味,但这对身份和年龄差距很大的男女却热情地拥抱在一起,相互热烈地交换着舌头和口液,充满眷恋地舌吻着。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越来越软,口腔里男人的气息和酒气像是会催眠一般,结合着他舌头的搅拌和舔舐,让她身体内那点平日里隐藏的欲望逐渐展开,她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有一些蚂蚁在爬动一般,有些痒、有些麻,也有些难受,更有些渴望,这些感觉加上高巍的舌吻,令白莉媛浑身都有着说不出的劲儿,一股想要向外宣泄的劲儿。

与此同时,高巍的手也开始摸索白莉媛的身子,他隔着连衣裙抚摸到了白莉媛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充满弹性的饱满手感令高巍激动无比,但衣服的阻隔却让他无法进一步深入感受,所以高巍摸索着白莉媛裙子的拉炼,想要找到探入里面的缺口。

白莉媛已经察觉高巍手里动作的意图,而她还深切体会到高巍胯下裤裆间那根硕大坚挺的棒状物的形态,两人身体几乎是肉贴肉地靠在一起,所以白莉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高巍胯下那根玩意儿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种灼热而又坚硬的形态是男人欲望勃发的体现,虽然隔着衣料也能够体会到其中澎湃的热血和肿胀的能量。

白莉媛虽然也动情了,但她还是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底线,所以当高巍的大手探入自己的连衣裙下端,抓在自己光滑赤裸着的大腿上时,白莉媛坚决地用手阻挡了大手前进的路线,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正与自己唇舌交缠的大伯,口中细细喘着气道:「大哥,不可以,那里不行的,你不可以这样做。」

白莉媛情急之下,这下子手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劲儿,再加上高巍带着醉意身体不稳,被她一推居然就往后倒下,「噗通」

一声躺在了床上。

他这么一躺下去不要紧,但是他原本双臂抱着白莉媛,在躺下去的过程中顺势一带,连带着白莉媛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高巍躺下去的时候,脑部供血不足,酒劲再一次涌了上来,他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一具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压在了自己身上,其中又有两大坨饱满坚挺的肉球最为明显,随之而来的还有白莉媛身上那如兰如麝般的体香。

而白莉媛这下子就有些狼狈了,她猝不及防地趴在了大伯的身上,不仅上半身的两点敏感部位都贴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而且最尴尬的是自己趴着的下体不偏不倚地正好对上了大伯胯下一直坚挺的那根棒状物。

从开始到现在,大伯这根玩意儿都硬的像铁棍一般,这一下子白莉媛正好送了上去,只隔着一层裙子的布料就戳到了白莉媛胯间那块光洁白净的三角地带,那棒状物的硬度和长度都十分可观,戳得白莉媛下体一阵子乱颤,先前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被刺激之下,里面再次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了。

白莉媛又惊又羞,她赶紧用双手撑着爬起来,让自己的下体抬高远离那根坚挺的巨棒,没想到爬起来一半,双臂却被高巍给抓住,高巍虽然眼睛都睁不开,但他的手劲却还很大,白莉媛用力挣了几下,不但没有甩开大伯的手,而且脚下还滑了滑,重新摔倒在大伯的身上。

这下子,白莉媛可就惨了,因为她此时靠得极近,胯下的那部位正好戳到了大伯那根高高挺立的巨棒上,由於身体是趴着的缘故,原本穿着的裙子已经拉上去了不少,这回那根巨棒正好越过裙子的阻碍,不偏不倚地顶在了白莉媛仅着内裤的下体正中。

「?。。。。。。」

白莉媛浑身一震,只觉得自己的私处蜜穴像是被一根大棍子捅了下般,薄薄的内裤只是阻挡了一下,就被大伯那根巨棒硕大的龟头给推动着往里缩,坚硬如铁的巨棒无视两片肥厚丰腴的蜜唇阻碍,直接挤开她们向里头钻进去,直到白莉媛挺直腰杆抬起下身时,那颗大龟头已经隔着布料塞了半个进去了。

白莉媛一下子没法挣脱,只好轻声叫着求饶:「大哥,你别这样,放过我吧,我是你弟妹?,我们不能这样。」

高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蛋上呈现出醉酒者的紫红色,他口中像是意识混乱地说着。

「小莉,我想要你。。。。。。我真的很想。。。。。。」

白莉媛双手被大伯这么控制着,下体又被一根硕大的坚硬如铁的巨棒顶着,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种局面,而且大伯的那颗大龟头塞在自己的蜜穴口,尽管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里面火热的温度,硬邦邦地捅得自己好不难受。

「嗯。。。。。。呢!」

白莉媛觉得自己下体突然间像有电流穿过般,一阵又酥又麻地快感席卷而来,蜜穴腔道里不由自主地再次流畅出一滩芬芳的花蜜,将隔着大龟头的那层内裤布料完全浸湿了,这下子,她更是深刻地体会到那根硬邦邦的巨棒的体积和温度,想要挣扎得起来的难度更加大了。

「大哥,你先放开我,我。。。。。。我会帮你的。。。。。。你先松手,好么?」

白莉媛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她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上佈满了奇异的红晕,整个人浑身如发烧般发热沸腾,她话里带着颤音,娇喘吁吁地劝道。

高巍似乎对白莉媛这种语态发出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他终於松开了抓着白莉媛的手臂,白莉媛总算可以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抬起下体,将已经被蜜液浸湿内裤的私处从大伯那根高耸的巨棒上移开。

此时的白莉媛,她身上已经没有受到任何的禁锢,她的行动也恢复了自由,但她那具已经足够成熟的胴体却滚烫发热,浑身的血液正在快速地流动,那双明艳动人的杏目中荡漾着动人的秋波。

「小莉,小莉,你在哪。。。。。。」

高巍口中胡乱叫着,他的身体此时除了那根挺立的巨棒之外,其他部位都不受控制,但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字却一点都没有变化。

白莉媛觉得自己脸蛋烫得惊人,她用自己的手背贴了贴脸,发现自己的手背却显得十分冰凉,她看了看高巍那张棱角分明却充满了男人味的国字脸,看着他酷肖自己亡夫却比亡夫还要强壮的身躯,再看了看他胯间那根高高挺立犹如铁棍般坚硬的巨棒,以及巨棒龟头上顶着的内裤那块被白莉媛分泌物浸湿的圆点,白莉媛原本就十分柔软的心此时更加地软弱不堪。

此时高巍口中的呼叫,就像一支支箭般射中白莉媛柔软的内心,她呆呆地看了高巍的脸半响,终於用力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从这张床上下来,走到门外,朝着院子里看了看。

院外夜色如水,院子里的麻将声依旧热火朝天,没有人关心这二层楼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朝这里看上一眼。

白莉媛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将房门反锁好后,迈着轻盈但却坚定的步伐朝着那张床走去。

关上门后的房间里,显得比原来更加阴暗和狭小,与之相比,床上躺着的高巍的身材更显高大,他方才经过这般与白莉媛的口舌交缠、身体刺激,已经有些疲累的身体再次放松了下来,这时候双眼微闭,口中轻轻地喘着气,似乎还在叫着什么。

白莉媛虽然听不清楚高巍叫什么,但她很明白高巍叫的肯定是自己的名字,而且从始至终,高巍胯下那根巨棒一直都高高挺立着,没有半毫松懈的迹象。

白莉媛看着高巍胯下的巨棒,缓缓地走到了床尾端,一边走,一边脱下了身上那带着酒气和分泌物痕迹的围裙,挂在了床尾,露出穿着红白相间的棉布连衣裙的身段。

白莉媛的裙子并不多,这条连衣裙是其中比较新的一件,完全是她自己照着杂志上的样式裁剪缝制出来的,这条连衣裙的布料是由红白方格相间组成,穿在白莉媛那高挑窈窕的身段上,更显得年轻和活力。

红白方格连衣裙长及膝盖以下,露出两截白嫩如春笋般的细长小腿,一对新月般柔白纤美的玉足踩在当时流行的白色波跟鞋内,连衣裙的腰身设计得较高,更加突出了白莉媛又细又长的腰肢,连衣裙的胸口有一排纽扣的设计,透过缝隙可以觑见里面大块白腻的肌肤。

白莉媛坐到了床尾沿上,她那张宜嗔宜喜的玉脸在昏暗的灯光中阴晴不定,原本温柔端庄的脸上呈现出一股複杂的难以言说的表情,双目盯着高巍那张酷似亡夫的脸蛋看了又看,听着他口中一串串带着醉意的呼叫,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半响之后,白莉媛终於提起自己柔白纤长的玉手,十分体贴和细心地将高巍的海员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仔细地迭好放在一旁。

接下来,白莉媛的那十根白葱般又细又嫩的玉指抓住高巍内裤沿,带着一种坚定而又决绝的意味将内裤往下一拉。

一股浓烈而又刺鼻的男性生殖器的味道,伴随着前列腺液的气味飘入白莉媛的鼻端,让她不禁微微皱了皱修长的柳眉,但她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高巍的胯下。

只见在那一团浓密而又黝黑的杂草从中,一根又粗又长的巨棒正高高挺立在空气中,那巨棒棒身已经充血肿胀得呈紫红色,硕大的蘑菰型龟头向伞一般撑开,在昏暗的灯光中似乎散发着澹澹的热气。

白莉媛几乎是一眼都不眨地盯着大伯胯下的那根男性生殖器,她此刻心中唯一想到的是: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高家俩兄弟的生殖器,不但尺寸和长度都差不多,而且连蘑菰状的大龟头和色泽都那么地相像,看到了大伯的这根冒着热气的巨棒,白莉媛就好像重新目睹亡夫生前的样子一般。

白莉媛抿了抿下唇,那双柔白纤长的玉手缓缓地伸出,五根白葱般水嫩的玉指轻轻地搭在了棒身上,彷佛在体验大伯男根的热度一般,在逐渐适应了那巨棒本身发出的热量后,那五根柔白玉指才向掌心合围,将坚硬如铁棍的巨棒握在了手里。

「哦。。。。。。」

闭目躺着的高巍口中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他虽然眼睛没有看到,但身体却能够明显地感觉自己胯下那根巨棒被一双柔软细长的女人的手握住,女人的手指有些潮湿冰凉,但握在高巍热得发烫的棒体上却是十分舒适。

在熟悉了这根巨棒的体积温度后,白莉媛握在棒身上的柔白纤指开始缓缓地向下移动,她手里的用力虽然不大,动作也尽可能地温柔,但却仍然带动着巨棒外层的皮肤往下滑动,随着白莉媛握着棒体的玉指滑到了巨根底部,那颗蘑菰状的龟头后的冠状沟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巨棒龟头以下的色泽要比龟头上方要浅一些,看起来真的就像野外生长的蘑菰一般。

「哦。。。。。。呀。。。。。。」

高巍口中连连发出呻吟,因为白莉媛握着巨棒的玉手溜到底后,很快就重新往上套弄了上来,接下来,她的那只白葱似也的嫩白纤手就握着大伯的硕大巨棒,上上下下地撸动着,每一次的上下撸动,都给巨棒带来极大的快感,这些快感一阵阵地传导到高巍的全身四肢,让醉酒后的他感到无比的爽快舒适。

而此时正坐在床尾边缘,用自己的玉手撸动着高巍生殖器的白莉媛,她眼中却癡癡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她的纤纤玉手正在为这个男人做着淫秽下流的动作,但她的眼中看到的却不是高巍,而是自己已经去世半年的丈夫。

她此时手中虽然握着的是大伯高巍的肉棒,但她心里头想着的却是自己曾经恩爱无比的老公。

在白莉媛看来,她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为了报答大伯高巍多年来对自己的关照,也是为了回报大伯高巍对自己的癡爱和尊重。

但与此同时,白莉媛也怀着一点私念,她正是借着回报大伯的念头,与这个和亡夫长得十分相似的男人进行亲密的接触,借此安慰和抚慰自己久旷的内心和身体。

所以白莉媛将所有的寄託放在了手中握着的这根巨棒上,将自己的一切欲念和情绪都释放在为大伯打飞机的动作上。

就在这样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里,白莉媛用心细心地一下下撸动着手中的男根,让床上那位醉酒的男人获得了前半生少有的感官享受。

第二十章月圆夜深

高巍的房间虽然狭小,但房间的隔音效果却是很好,所以没有人可以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更不会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此时已经是接近午夜了,高家院子里的麻将桌上依旧牌声不断,高家的老老少少们依旧沉浸在麻将牌的娱乐之中,没有人关心远在二楼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关心酒醉后的高巍是什么状况,辛苦工作了一晚上的白莉媛在做什么?在他们心目中,高巍、白莉媛都是同一类人,性格孤僻,不会讨好,不会灵活,不会享受,这类人註定上不了台盘的,他们只能默默承担自己的职责,为其他上得了台盘的人服务。

当然,忙於麻将牌的众人也不会注意到,在他们身边围绕着、观看着的小孩群体里,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个。

这个少掉的小孩是高家孙儿辈的老大,高飞不知从什么时间起,就溜出了麻将桌旁,没有跟谁打个招呼,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反正,在这个快乐的中秋之夜,所有人都在快快乐乐地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别人的事情并不关心。

与此同时,在白莉媛主动关上高家二楼靠近卫生间的那个房间的门后,与这个房间相邻的隔壁房间里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个黑影。

这个黑影身高与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相彷,但体型要稍微瘦一些,他似乎对二楼的房间构造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搬来了一张椅子,站在椅子上,他的高度可以接近墙壁的上沿。

由於高巍的房间是后来从主卧室里隔出来的缘故,两个房间之间的隔板只是简单地一层木板,而且年久失修,上面裂缝颇多,这个黑影正好找到了一条较大的裂缝,通过裂缝,他的视线可以将房间内那张床上所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所以,当高飞看到酒后带着醉意的父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父亲的床边还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窈窕,身段纤长丰腴的女子时,那双已经偷窥过不少成年女人身体的眼睛,立即从女子那得天独厚的身段,身上裁剪合体的红白格子连衣裙,以及脑后盘着的发髻上方的大红色丝绸蝴蝶结发夹中,判定出来,这个女人正是自己已经去世的叔叔高嵩的妻子,自己平时叫做婶婶的白莉媛。

高飞并没有诧异,为何身为婶婶的白莉媛会出现在自己父亲的房间里,而且还独自面对着一个脱光身体的男人,因为他之前已经注意到,自己父亲酒醉回到家里后,是婶婶白莉媛主动上前搀扶着将他送上二楼的。

那之后,包括白莉媛在内的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楼下和院子里了,白莉媛和高岩的房间是在三楼,高岩的房间早就关灯了。

白莉媛如果回到房间的话,总会开灯换衣服什么的,但一直关注着白莉媛动向的高飞,并没有看到三楼白莉媛房间的灯光亮过。

这让高飞心中有了想法,他最初的判断是白莉媛因为晚上做事情太累了,回到房间里连灯都不开就躺下睡着了。

自从上次通过卫生间的孔洞,偷窥到白莉媛沐浴的情景,亲眼目睹了那具凹凸有致纤长白腻的极品胴体后,高飞内心中对白莉媛的身体愈发好奇,只不过,偷窥事件被高岩插足曝光后,白莉媛十分注重防范,高飞再也找不到机会偷窥她的身体,他的欲望在身体里积蓄了许久。

在中秋节这样的一个晚上,绝大多数家里人都聚集在院子里打麻将,楼上只有酒醉的高巍和已经睡着的白莉媛母子俩,高岩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而且他人小体弱做不了什么。

自己只要进入白莉媛的房间,就可以得到进一步欣赏她动人身体的机会,这可是高飞等了好久的机遇,他肯定不会错过的。

所以,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麻将桌上时,高飞偷偷地溜了出去,沿着楼梯往三楼白莉媛的房间走去。

但是,高飞落了个空,白莉媛的房间里黑乎乎、空荡荡的,并没有人睡在里面。

白莉媛去哪了?她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高岩的房间,那她还能去哪?答桉并不多,可能性只有一个。

有些失望的高飞立即想到了什么,他蹑手蹑脚地下到了二楼,临近卫生间的那个房间里亮着灯,但房门却已经被锁上了。

高飞并未就此放弃,他很快凭藉自己对父母卧室的瞭解,找到了一个适合观看的裂缝,所以就看到了出现在父亲房间里,坐在父亲床边的婶婶白莉媛。

婶婶啊,婶婶,没想到你一直都在我爸爸的房间里,你对我爸可真是够关心、够贴心的,难道你对我爸爸有那个意思?高飞暗自想着,他努力调整着角度,让自己的视线可以看到白莉媛侧面,也看到了她手里的动作。

虽然屋内的光线暗澹,但高飞的瞳孔瞬间还是放大了。

只见躺在床上的爸爸高巍两条多毛的大腿分开,他的下体那对浓密的阴毛之间,一根粗壮硕大的鸡巴高高耸立着,而婶婶白莉媛那双白腻纤长柔软的玉手,正紧紧握着爸爸又粗又长的鸡巴,很有规律地上下撸动着。

我靠,婶婶这是在给我爸打飞机啊。

高飞心里头和身体上都是一阵激动,他的发育比同龄人要早很多,前两年就有了遗精,也通过一些色情图片和书籍,知道了男女身体构造和那些事儿。

所以,当高飞看到平日里端庄淑雅、穿着举止都十分保守的婶婶白莉媛,此时正在用自己的玉手为一向严肃稳重的爸爸高巍打飞机时,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震惊,反而产生了很特别的刺激和好奇,借助着这条缝隙的光线,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高飞一直以来,都为自己长得比别的小孩子快而沾沾自喜,对於自己那根超常发育的阳具也一样,在同龄的男孩还只是小鸡鸡的时候,他那根已经长成了根大鸡鸡,跟成年人一样大小,勃起射精都是正常。

但是初次看到自己父亲的阳具,高飞只能自歎不如。

父亲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就像一根铁棍儿似的停在空中,佈满青筋的茎身因为充血肿胀而呈紫红色,再加上那颗明显大上一圈的蘑菰状龟头,和佈满下体的浓密阴毛,远远看上去,就像一颗生长在黄山之巅的迎客松一般,骄傲地挺立着。

而此时这颗迎客松的身上,正被五条又细又长浑身白净的长蛇所缠绕,这五条白腻长蛇浑身光滑细腻而且柔软异常,将迎客松的躯干裹得紧紧得,然后不断翻卷着自己白腻的腹部向上攀爬,从而带动迎客松的树皮上下翻动,每当白腻长蛇在迎客松上翻滚一次,那颗迎客松头顶的树荫就会顺势摇摆一下,顶部的树叶之间似乎已经冒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但整颗迎客松却依旧蓬勃壮大,并没有因为白腻长蛇的缠绕而松懈枯萎。

看着心目中美艳贤淑的婶婶白莉媛为自己爸爸打飞机,这种情景已经让高飞感到十分刺激和激动了,他的下体裤裆里那根已经发育完好的阳具早就高高地竖起,看着婶婶那双白葱般柔软纤长的玉手在爸爸的大鸡巴上游动,高飞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裤裆,将自己那根形状酷似但尺寸大小差一点的阳具套了出来,看着婶婶那双白腻纤手上下撸动的动作,想像着那双玉手此时正在自己胯下活动的样子,自己效彷着屋内的动作,自己给自己打起了飞机。

如此高飞此时能够看得见婶婶白莉媛的正面,肯定会为她此刻的神态所惊讶。

白莉媛那张端庄美艳大气的鹅蛋脸上,此时焕发着澹澹的粉红色的光泽,让那吹弹得破的光洁白净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而她那对明媚动人的杏目中多了层朦朦胧胧的感觉,眼波中好像可以流淌出动人的春波出来,而她那两瓣原本就十分鲜润的丰唇更是抿得紧紧得,颜色也鲜红得十分可爱。

白莉媛脸上的种种表现,都暴露了她身体内部正在进行的变化,虽然她此时手中握着的是大伯高巍的阳具,但她眼中所见,心中所想的,却是自己的亡夫高嵩,她虽然是在为大伯高巍打飞机,但她内心中真正想到的,却是在为自己的亡夫高嵩打飞机。

这种绮念和幻想,放大了白莉媛身体的触感和体内的欲望,通过手里握着的这根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感受着大伯那根大鸡巴肌肤下方不断增高的热度,鼻腔中嗅着大伯身上那种高家男人特有的气息和体味,白莉媛体内的敏感点不断地被唤醒,身体内像是有一股无法舒展的气体在到处乱窜,尤其是小腹下方的那块地带,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过一般,又痒又麻,让她好不难受。

如果能够透过裙子和内裤的话,肯定可以看到白莉媛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了,此时就像一张小嘴般正在微微翕动着,从中间那条鲜红的小缝中流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她那条朴素的白色棉布内裤给浸湿了一块。

白莉媛此时身体和私处都十分敏感,但她的双手却有些发酸和发麻,因为她已经连续给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撸了快十分钟了,但高巍的那根阳具还是巍然不动,硬得像根铁棍一般,一点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不知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让高巍阳具的敏感度大幅下降,还是因为白莉媛很少为男人打飞机,手法不够嫺熟、频率力度不够的缘故,高巍那根大鸡巴虽然被撸得紫里透黑,但怎么就不肯放松精关,释放出里面那些浓厚的液体。

白莉媛的两只纤白玉手轮流换了好几回,双手都觉得发麻发酸得不得了,光洁白净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汗珠,但手里那根巨棒依旧坚硬如铁,她心里头有些着急,又有些不甘,再加上小腹处那股沖来突去的怪气来回驱动,私处又麻又痒的感觉混杂在一起,让白莉媛浑身好不难受。

她开始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通过疼痛感减轻身体的压力,但收效甚微,她那两道细长的柳眉已经蹙了起来,白里透红的玉脸上已经呈现出一股不耐烦的表情。

站在一墙之隔的高飞看不到白莉媛的表情,也不清楚白莉媛此刻的心理活动,他只光顾着看着白莉媛那对白葱般纤长玉手撸动爸爸阳具的动作,用以刺激自己那只在胯下打飞机的手。

所以,当白莉媛放下手里撸了好久却不射的阳具时,高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莉媛像是做贼一般,从床边走到房间门口,隔着门口向外听了听动静,然后又掀起窗帘的一角,好像通过玻璃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

一切都静悄悄的,二楼的走廊外空荡荡的,只有远处院子里的麻将声隐约可以听到,但一切都与这个房间无关。

白莉媛并不知道这个房间的隔壁还有个人存在,她也不清楚隔壁的墙板上有个裂缝,有一双男孩的眼睛正通过这个裂缝盯着她,所以她检查完了门口和窗户后,关掉了屋内那盏昏暗的灯光,便转身缓缓地走回到高巍的床边。

高飞这回总算可以看到白莉媛的正面和全身了,她那窈窕修长的身段在红白格子连衣裙的包裹下显得充满活力,长及膝盖的连衣裙摆下方露出两截又白又细的小腿,盘在脑后的发髻和大红色蝴蝶发夹给她增添了某种成熟的韵味,这一切结合在一起的白莉媛,看起来比全裸着沐浴时的白莉媛,更有女人味,也更具诱惑。

借着窗帘缝隙透露的月光,整个屋子半明半暗,而白莉媛此刻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正呈现着一股複杂的表情,表情里蕴含着一些不耐烦,一些焦急,一些渴望,和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高飞并不知道,这些不耐烦和焦急都源自白莉媛那小腹下方不断产生和涌动的压力,他也读不懂白莉媛此时的表情语言,只是隐隐约约觉得,眼前的婶婶白莉媛,与他平日里看到的白莉媛有很多差别。

眼前的白莉媛,并不像那个端庄淑雅的婶婶,更像一个站在欲望边缘的女人,更像他在色情影片里看到的那些女人。

白莉媛就这样,带着複杂的表情在高巍的床前呆站了半响,她的目光从高巍的脸上游走到他的胸膛,再往下停顿在高巍胯间那根高高挺立的大鸡巴上,最终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红得沁出血来的丰唇,一对杏目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奇异的春色,好像在这个瞬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接下来的一切,让透过裂缝偷窥的高飞目瞪口呆,他的双目都看直了。

只见白莉媛飞快的脱下自己脚上穿着的波跟鞋,然后站在原地,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裙子底下,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外头偷窥的高飞有些不解,但很快白莉媛的行动就给出了答桉,她那只欺霜赛雪的细长胳膊很快就从裙下方伸了出来,随着她柔白纤长的手指撚着的,还有一条白色纯棉内裤。

原来白莉媛这是隔着裙子把自己的内裤给脱了,高飞虽然看不清楚那条白色纯棉内裤上此时已经被婶婶下体分泌物浸湿的一块,但他肯定猜想出白莉媛此时群内的大腿内侧肯定是光溜溜的一片,她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接下来,白莉媛的动作很快,她就这样光着滑溜溜的下体和白生生的大长腿爬到了床上,她两条大腿左右分开蹲在赤裸着的大伯高巍身上,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完全露在了昏黄的灯光下,而她双腿胯间所正对的位置,正是高巍那根笔直高挺的硕大阳具所对的方向。

婶婶这是在干嘛?难道她。。。。。。偷窥着的高飞脑中打出了无数个问号,但他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暴涨了一圈,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莉媛那两条难得露出来的大白腿看个没完。

高飞所处的位置,只能看到白莉媛露出的两截大白腿,要是他能够透过白莉媛那已经撩到了大腿根部的红白连衣裙的话,肯定会被白莉媛那片一丝不挂的光滑下体所震撼。

因为在那两条浑圆结实白净的大腿内侧,一片三角形的丰腴白腻的山丘上完全没有一根毛发的存在,白莉媛的整个私处就像初生女婴一般光洁白净没有一丝瑕疵,而其中那两片肥厚丰润的蜜唇已经轻微肿胀,中间那条鲜红得小缝更是微微翕动着,在轻轻吐着透明的液体分泌物,就像一具充满生命力的河蚌一般。

蹲坐在男人阳具上方的白莉媛,她那张玉脸上就像是喝醉酒般形成了两块酡红,而她杏目中透露出的神色也近似乎癡迷,她癡迷地看着身下那个已经睡着了的醉酒男子,看着他那张棱块分明的国字脸,那充满男性气概的厚实胸膛,那硬得犹如铁棍般的硕大阳具。

白莉媛似乎醉了,她似乎感觉到大伯高巍那根硕大阳具龟头散发出的浓烈热量,这些热量隔空传导到她胯下那块白净丰腴的三角丘陵,传导到她两片肿胀蜜唇所保护的蜜穴私处,与她体内不断翻涌滚动的气体交融在一起,让她那已经又麻又痒的下体更加地焦躁和不耐烦。

一双白葱般纤长柔腻的玉手滑过大伯高巍那长满浓密体毛的厚实胸膛,随着纤手的不断移动,白莉媛眼中的春色更浓了,最终那五根细长白腻的玉指停留在了那片多毛的胯下,握住了大伯高巍那根勃起肿胀成紫色的大阳具,将其固定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

「唔。。。。。。」

白莉媛檀口中吐出一口带着不耐烦和焦躁的气息,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双目微微闭上,玉手握住大伯高巍的硕大鸡巴把定不动,蹲着的身子微微向下一坐,正好坐在了那颗蘑菰状的大龟头上。

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太多反应,但只有白莉媛自己才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已经被一颗体积硕大的龟头所挤开,不断在分泌的透明液体让那颗大龟头顺利地抵入了白莉媛那条蜜穴小缝口。

虽然仅仅进入了半颗龟头,但那种被充实被填入的饱胀感,却让白莉媛小腹处沉积已久的气体泄了不少,一种难以言表的愉快迅速从含着高巍大龟头的蜜唇传导至下体和全身,让她身上沉重的压力得到了减轻,白莉媛用力咬了咬自己鲜艳的红唇,小心翼翼地摇着自己丰腴白腻的大屁股,继续往下再坐了一下。

「噗——」

这次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声响,那是整颗硕大的蘑菰状龟头挤入白莉媛紧窄湿润的蜜穴缝口,由於蜜穴腔道内长期积累的空气被外头侵入的阳具所挤压排出产生的,与此同时,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蜜穴腔道瞬间被撑开了一个很大的宽度,一颗又大又圆的龟头塞在其中,那种进一步充实的感觉让白莉媛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此时的白莉媛已经忍不住了,她无法继续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肌肉,两条撑在空中的大白腿也在微微打颤,已经插入体内的那颗大龟头就像是有种磁力一般,不断吸引着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向他靠近,不断拉扯着白莉媛的下体蜜穴、白莉媛的五脏器官,白莉媛的身体四肢向他靠去。

白莉媛可以听见自己「砰砰砰」

直跳的心脏,可以看见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毛细血管中迅速流淌,所有的吸力都向着胯下那根已经插入一个大龟头的阳具,向着身下这个赤裸着的多毛壮硕男人。

白莉媛微微闭上杏目,浑身的肌肉完全放松,两条强撑着的大白腿一软,那具白腻丰腴的大屁股却十分有力地往下一沉,就这么朝着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坐了下去。

「吱——」

就像是融化的黄油插在热?子上般,白莉媛已经完全被分泌物润滑的蜜穴腔道毫无保留地被大伯高巍那根铁棍一般的大鸡巴给穿透,随着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往下坐下去的轨迹,那根又粗又长呈紫红色的硕大阳具一寸寸地消失在两坨白腻丰美的玉臀当中,伴随着的是那两片肿胀的蜜唇被挤得东仰西歪,那条鲜红的小缝被侵入的男根挤到最极限,原本含露吐珠的河蚌已经完全变成吞入巨棒的蛙口。

最终,那根硕大的巨棒终於消失在那两瓣白腻丰盈的玉臀当中,而白莉媛那只肥白丰腴的大屁股也成功地坐落到了那片浓密的杂草丛中。

白莉媛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自己那只大白屁股完全坐下的代价,就是将大伯高巍的整根大鸡巴完全纳入自己的体内,而此时此刻,她那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品尝过男性阳具的蜜穴腔道,就像是被生硬撕裂开一般,在高巍那根硕大男根的进入过程中,每一寸嫩肉和每一条肉芽都被刺激到了,一丝丝的快感就像是过电般传导至全身,而整个下体被男根塞满的充实感却缓解了白莉媛身上长久以来的焦虑和不耐烦。

白莉媛很敏感地发现,自己胯下这根大鸡巴此时恰到好处地解决了自己身上的所有不愉快,她并没有满足于坐在大伯高巍的硕大男根上,她还想要更多,她还想要索求更多……所以,站在隔壁透过裂缝偷窥的高飞,接下来看到的是,那个穿着红白格子连衣裙的美艳少妇,分开两条光滑白净的大长腿蹲在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没穿内裤的光溜溜的下体敞开接纳着胯下男人的阳具。

虽然她身上的裙子仍然穿得完好,头上盘着的发髻依旧那么端庄优雅,脑后系着的大红色蝴蝶结发夹还是那么艳丽夺目,但她此时撩起的红白格子连衣裙下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白腿正有规律地上下摆动着,带动着她的身体蹲起、坐下、蹲起、坐下……每当她蹲起来的时候,红白格子裙摆下方露出的缝隙就会把一只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露在高飞眼前,而随着那只大白屁股上的白腻嫩肉一阵颤动,两瓣玉臀之间就会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硕大男根,这根男根已经青筋毕露呈紫红色,但依旧像一根铁棍般坚硬地挺立着,被女人下体鲜红的蜜穴挟持着。

随着大白屁股的越拔越高,她下体夹着的那根大鸡巴就露出来越多,直至那颗紫红色蘑菰状的大龟头露出了半个身位,这时,女人就像是支撑不住自己的大白腿,或者是不耐烦继续等待一般,迅速地摇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往下坐去,再次将那根硕大的男根纳入自己体内。

如此这般,反反复複,高飞只看到那红白格子的连衣裙摆在空中飘扬、收敛、飘扬、收敛……就像一只反反复複在盛开和含苞未放的玫瑰花一般,同时那只大白屁股和紫红色肉棒也有规律地反复出现在自己眼中。

这一切都太香艳、太诱人、太刺激了,高飞虽然在书籍和影像制品上看过男女间做爱交媾的场面,但真正看到真实的活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还是第一次,这一切都让他大开眼界,也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撸动着自己胯下那根刚发育成熟的肉棒。

尤其让高飞热血沸腾的是,他此刻偷窥的男女并不是陌生人,而且还是他十分亲密的亲人。

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高巍,另一个是他叫婶婶的女性长辈白莉媛,这两个伦理上尊卑有序的男女此刻却赤裸着下体交缠在一起,彼此的生殖器官肉贴肉地结合在一起,这种充满了肉欲的乱伦场面,怎么不让一个未满十八周岁的少年感到新奇刺激呢。

伴随着这一切的,还有白莉媛口中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她就像是平时一般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再怎么矜持的女人都无法阻挡欲望来临时的呻吟,白莉媛也不例外。

她努力地压制自己的声音,但随着自己不断上上下下抬起放下的玉臀,以及一波波从下体含着的那根大鸡巴上传导来的快感和刺激,都令她忍不住张开喉咙,用她独有的温柔腔调呻吟着。

「嗯……?……嗯……?……」

白莉媛鼻中不断呵着香气,口中哼哼哈哈地轻声叫唤着,以缓释自己身上不断增加的欲望与快感,以平息下体蜜穴内一阵阵被刺穿、被填满、被充实的愉快与颤栗。

虽然之前已经用手亲自丈量过大伯高巍的阳具,但真正用自己的蜜穴腔道去体验和感受这根外表不俗的大鸡巴时,白莉媛还是被大伯的尺寸和长度所震惊,虽然高巍今晚喝醉了酒,此刻还在睡梦中,但那根阳具的长度和硬度丝毫没有减弱,每一次白莉媛摇着大白屁股坐下时,都会被这根硬硬的大鸡巴戳得个结结实实,被他粗壮得身躯填了个满满足足。

这种感觉太像了,太像自己死去的老公了。

白莉媛微闭着杏目,脑子想到的却是自己胯下不断吞吐着的大鸡巴的体积和长度。

她一直以来洁身自好,但却在先夫亡故之后,蜜穴腔道先后被三个男人的阳具插入,虽然这三个男人的阳具都各有特色和优点,但对於白莉媛而言,最贴合和最令她感到默契的,却是此时胯下这根大伯高巍的阳具。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此时在白莉媛胯下吞吐的大鸡巴都像极了自己的亡夫高嵩,坐在这根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上,白莉媛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亡夫高嵩的大鸡巴上,与胯下这根大鸡巴做爱的话,白莉媛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和亡夫高嵩做爱。

亲爱的老公,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好怀念你在我身体里的感受,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白莉媛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自己和亡夫高嵩在世时一起做爱的场面,她好像把自己胯下的这根大鸡巴和亡夫高嵩的身体嫁接到了一块,通过这根不断深深插入她蜜穴腔道并顶到蜜穴最深处的大鸡巴,白莉媛不仅获得了久违的快感,而且还找到了魂牵梦绕、相思成灾的亡夫高嵩的体验。

这些複杂而又丰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让白莉媛从身体到心理都获得了难以言说的快乐,所以此刻她那张端庄艳丽的玉脸上佈满了欢愉而又畅快的表情,她那两道又细又长的黛眉扭曲到了一块,两片鲜艳的丰唇开启之处,洁白如玉的皓齿中发出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

站在一墙之隔的高飞,看不到白莉媛此时的面部表情,但他能够从白莉媛不断摆动的纤细腰肢,上上下下有规律起伏的大白屁股,以及她胯间忽隐忽现的硕大男根看出,这个自己叫做婶婶的美妇人,此刻正在自己父亲的阳具得到极度的快乐。

而从她口中发出的一声声清脆但又诱人至极的呻吟,就像是催情曲一般不断回响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内,不断传入高飞俯身墙壁的耳朵内,刺激得高飞胯下那根色泽尚浅的阳具更加坚挺,也刺激得高飞加快了握着自己阳具撸动了频率。

好像是在相应高飞打飞机的节奏一般,屋内床上的白莉媛身体扭动的频率也加快了,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发情中的母马,浑身迸发出无尽的活力和欲望,竭尽所能、千姿百态地在高巍身上扭动着、挺动着那具圆润丰腻的大白屁股。

初始,白莉媛还可以用她的两条大白腿支撑住身体,以蹲坐的姿势套弄着胯下大伯的阳具,但随着动作频率的加快和阳具在蜜穴腔道里摩擦产生的快感增多,白莉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酥麻酥麻的,逐渐发软的两条大白腿也无法继续支撑自己的身体。

最终,在一连串高速的摆臀套弄之后,白莉媛的两条大白腿一阵发软,顺着发力的方向一下子跪了下来,从原本的蹲姿转换成了跪姿,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两个姿势的高度和发力点都不一样,白莉媛现在跪着的话会省力许多,但同时也让胯下大伯的阳具更加深入地插进自己的体内,而且这个跪姿无法大幅度抬起屁股,这就意味着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在白莉媛蜜穴腔道内停留的时间和尺寸都要多上许多。

所以可想而知,接下来白莉媛从大伯这根阳具上获得的快感和充实感会成倍地加强,而由此带来的刺激又会让白莉媛更加癡迷地摆动自己的大白屁股,争取从这根大鸡巴上获得更多的快感和快乐。

在偷窥的高飞也发现了,白莉媛现在的姿势不但更加诱人,而且她那两片玉臀摆动起来的幅度更是大得惊人,这时候不仅她撩起得红白连衣裙无法遮掩光洁白净得下体,而且那两坨白腻丰润的屁股肉更是像波浪一般晃动,一波一波地摇出层层白浪,让高飞看得目瞪口呆,手里撸动的速度惊人地快,都让人担心会把鸡巴的皮都撸秃。

显然白莉媛此时已经快要接近顶峰了,她只觉得自己胯下那根大鸡巴就像跟烧红的铁棍般,随着自己大白屁股的动作不断地在蜜穴腔道内抽拉推送,将大鸡巴上的热量不断引导入自己的蜜穴以及全身,这些充沛的能量有力地击破了她之前身上的那股难言的压力,把一直以来堆积在小腹处的气体完全击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畅快。

虽然高巍一直都在沉睡着,但他强壮健康的身体不难感受到骑在自己大鸡巴上那个绝美尤物所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她那两片丰厚的蜜唇和崎岖窄小的蜜穴腔道,都让被酒精麻痹后的高巍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所有在梦中,他就像是在和自己想像中的爱人做爱般,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反应,口中就像是说梦话般喊着:「小莉……小莉……我太喜欢你了……」

白莉媛听着这一声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唤,她的心神彷佛回到了于亡夫高巍做爱的日子里,她强忍住睁开眼睛的冲动,在心中大声回应和呼唤着高嵩的名字,双手撑在大伯高巍有着浓密体毛的胸膛上,更加快速地耸动着自己那具大白屁股,让深深塞在自己蜜穴腔道内的大鸡巴贴得更近,戳得更狠。

虽然酒精得作用可以削弱身体的敏感度,但白莉媛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温暖了,再加上她动情之极的一连串摇动玉臀的动作,睡梦中的高巍只觉得一股股强大的吸力袭来,包裹着自己那根阳具的蜜穴腔道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般,各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包围着那根大鸡巴,让他完全失去了控制,紫红色的大龟头剧颤了几下,终於松开了关口,从内部射出一股股浓烈而又灼热的精液。

而感受到胯下男人身体剧烈摆动的白莉媛,此时也感觉自己腔道内那根大鸡巴胀大了几分,然后有一连串热乎乎而强有力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蜜穴腔道内,射向自己那幽秘潮湿深邃的子宫。

「?……老公……太棒了……老公……老公……我爱你?……」

白莉媛疯狂地摇摆着臻首,一头如云般乌黑亮丽的秀发摆脱发髻,像一段绸子般披散开来,她那两瓣白腻丰腴的大屁股也停止了摆动,深深地坐在那根已经完全嵌入蜜穴腔道的大鸡巴上,身体就像是瞬间僵住了般一动不动,双目紧闭,黛眉紧锁,似乎正在承受那一股股强而有力地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在这副香艳而又淫靡的情景刺激下,一墙之隔的高飞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那根刚发育好的阳具也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一簇簇射在那年久失修的墙壁上。

很快,一切都静止了下来,高飞那根年轻的阳具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高巍的呼吸在射精结束之后开始平息,白莉媛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也软软趴伏在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万籁寂静。

也许是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也许是因为高家上下都沉迷於麻将牌的娱乐之中,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没有人发现二楼这个房间里发生的这桩背德乱伦的性事。

就在这样一个阖家团圆的夜晚,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守寡少妇,爬上了她生前丈夫哥哥的床,并将那个自己称作大伯的男人的大鸡巴,纳入自己曾经为丈夫生育子女的蜜穴腔道,就像自己和之前丈夫性交一般骑在大伯的阳具上,最终还让大伯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射精。

所有的这一切,都被那个应该称作侄儿的大男孩看在眼里,而这个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婶婶伦乱通奸,同时在一墙之隔用自己的手为自己打飞机,直到将精液射在婶婶与爸爸交媾的隔壁的墙上。

夜色已深,除了高家老宅院子里还点着的灯火,整个高家二楼的房间一片漆黑,唯有那只大红色的蝴蝶发夹在幽夜中散发着微光,就像是要活过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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