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路》 (15-16)

2122Clicks 2010-11-16 Author: 【作者:rolly】
                15

***********************************  最近事情比较多,再加上LP不幸中了甲型H1N1之招,更需要我的体贴,所以写得有些慢,请大家见谅。***********************************

  又是一路辗转。中午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石谷县城,天色一直阴沉沉的,买到一张去柳城的车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我在车站边的小店里随意吃了些东西,比起喜顺嫂的手艺来,又是差了许多。

  一个人坐在破落简陋的候车室里,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一个下午,去柳城的人还挺多,检票门一直是开着的,也没有人检票,只是偶尔有个女人上来喊上几声,似乎也没有多少人理她。当那个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写上“15:30,柳城”的字样时,我才起身进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我紧走几步上了那辆大客车,却发现上面早就挤满了人。于是,随便挑个地方坐下,车子便开了。

  到柳城的时候,已是五点多,天本来黑得就早,再加上下着雨,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柳城还能给我一种城市的感觉,只是细雨夜色中的高大建筑轮廓,显得格外凝重……

  “要住宿吗?老板……”

  一群手里拿着纸板的女人将我围住。

  “我们是国营旅馆!”

  我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推开人群,我想去找珠姐的那个“春潮旅社”,可这儿不是火车站,一时还找不到路。又在车站边上的小店里叫了碗面,一边躲着雨,一边想着晚上该怎么办才好。

  来柳城之前,月华姐让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忙打听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过晚饭,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经是晚上,说不定人已经下班了,不过我还是想过去先打听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医院,离火车站并不是很远,医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代,房子早有些破败,只有后面的一幢五层住院大楼看起来比较新一些,显得有几分气派,我边走边打听着,住院大楼的一楼没人知道,二楼也没人知道,三楼我去找了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护士。

  “月玲?”那个护士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找她?她已经不在这儿做了呀!”

  “哦,她去哪儿了?”

  “她呀!已经出去快两年了,具体的,你得去问一下五楼的手术室。”护士说了这么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楼的手术室,手术室不让普通人随意进入,我只能等在外面,过了好久,正好有个女医生从里面出来,我赶忙上前去打听月玲的事情。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女医生却冷冷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她,早就被开除了……”

  “开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她现在在那儿呢?”

  “开除了,我怎么知道她到哪儿去呀。”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会儿,出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我又问那个女孩,可那小护士说自己今年刚分配到这儿,并不知道有关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来的时候,月华姐给我的手机号,拨通了,对方却是“已关机”。一时间,又也没了办法,又苦等了一会儿,手术室前空荡荡的,我想着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从住院楼里出来,心里倒是有几分高兴。不管怎么说,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了,不论最终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华姐也不会怪罪我。想着能回到良山,好些日子不见的妍儿,还有小琴,心里面便有些憧憬……

  外面还在下着雨,我站在急诊室外面的屋檐下,想着去哪里对付一晚的事。无意间抬头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竖着一张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还打着一条“浴资十元,免过夜费”的广告,心想这浴室倒是个好去处,而且就在医院边上。于是,一路小跑便冲进了那家浴室。

  出来这么多天,也没好好洗上个澡,这家浴室虽然不大,但大池子里的水烫烫的,在里面一泡,身心的疲惫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换了身衣服上楼,有个小伙子问我要不要进包间,我说在大厅里躺着就行,小伙子又热情地介绍说包厢里服务好,还可以找个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着拒绝了。心想山狗虽然是个乡下人,但这些日子却从来没愁过没有女人陪,还是清静点好。小伙子有些有气无力地把我让进了休息大厅,里面十几张的躺床,显得很空,前面是一台电视机,放着一部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陈年录像。

  本想躺下来,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没过五分钟,便有一个衣着性感的小姑娘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按摩一下,我并不感兴趣,摇着头说不要,那女孩却站在那儿不肯离去,我坚持说不要,女孩才无趣地走开。又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个女孩过来问我要不要按摩,我又说不要,女孩离去后又来一个,我有心想发火,却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别去惹上什么麻烦,但那些女孩实在又有些可气…

  好不容易耐过了三关,眼看着这第四个又过来了。

  “哟,帅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身边。她的衣着与前面三个不同,是一身平常打扮,“想要个什么样的?姐帮你去挑。”

  “今……今天,不想……”

  “男人嘛,有什么想不想的……”女人说着便用手摸向我的两腿中间,让我本能地屈起双腿。“你是第一次来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儿的服务,价钱便宜,花样又多,实惠着哩……”

  女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便开口介绍起来:“一百六十八,是直接到位;两百六十八,是半套,三百六十八,是全套。老规矩,全套可以用嘴,服务也最好……”

  我眨巴着眼睛,听得似懂非懂。

  “要不,我帮你叫一个来看看,刚出来做了不久的,嫩着哩!”

  “不……不要了……”

  “你就看在姐的面子上,给她一个机会吧,是我们柳城本地的妹子!”

  “我……我……”

  “来……别跟大姐装什么蒜了……”女人笑了起来,起身便走。

  我觉得有些无趣,猛地就站起了身子,头也不回地下了楼,像犯了什么事一样,急匆匆地就穿好了衣服,出来结账。

  外面还下着雨,正巧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我招了招手,一头就钻了进去,司机问我去哪儿,我想了想,也只有那个春潮旅社可以去了。

  司机不知道春潮旅社的位置,我也说不清到底在哪里。于是,那司机又打电话给朋友问具体的地方,费了好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地方。我付钱下了车,自己不觉“噗”地笑了起来,洗个澡还像做了贼似的“逃”出来,这种事也许也只有我山狗能做得出来吧!

  旅社里并没有珠姐的身影,站在服务台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阿珠她出去有些事,你是她朋友吗!”女人笑着说。

  “嗯,前些天我就住在这儿,今天想再来住一晚上……”

  “哦,好呀,我先给你登记一下。”

  我一听要登记,自已又没有身份证,倒也有些慌了手脚,忙说:“大姐,你就像前些天一样,给我开个暖铺头就行!”

  女人抬头对着我看了一眼,笑着说:“哟,那么……老规矩,加五十!”

  我笑着把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小伙子,那就跟姐来吧。”女人笑着走出了服务台,带着我往楼上走去。

  这个地方,我也有些熟悉。女人又带着我往二楼那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走去。我心里面并不是太想,可又没办法,只能跟着那女人走着。

  “小伙子,你和阿珠熟吗?”

  “嗯,挺熟的。”其实,我和珠姐也只是一起呆过两天时间,不过要说起熟来,那也应该算是很熟的了吧。

  “哦,她等会儿就回来的,等她回来,要不让她来找你?”

  “那就太好了。”我正要多说些什么,突然便听到楼下不知哪儿传来了一声女孩的呼叫声,不过那叫声很快就闷了下去,像是又被堵上了嘴。

  我本能地停下了脚步,向楼下张望,女人过来拉了我的手,笑着说:“小兄弟,快走吧,楼下住了一对小夫妻,天天吵架,又打又闹的!”

  看那女人有些闪烁其词的样子,我心里便有些明白,但转念一想,又何必管那么多,便只是跟着走了。

  又是到了那间屋子,里面的女孩自然没有一个看得上眼,不过我也没什么心思,随手指了指那个站在门口的红衣女孩,女孩便跟着我和那女人出来。女人又把我领上了三楼,打开了一间屋子,笑着让我和那红衣女孩进去,又对那女孩说要服务好什么的话。

  女人走后,红衣女孩便请我坐到床上,然后到外面打了盆水,又带了个热水瓶、拿了块毛巾,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先洗洗吧!”

  “洗什么?”

  “洗那个呗!”女孩笑了起来。

  “我刚洗过澡呀……”

  “这个……不行吧……脏的呀……”

  我笑着拉着那女孩坐到身边,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欲念,再加上那女孩的模样,也让我提不起太多的兴趣来,“姑娘,哥就不洗了。要不,你就陪哥聊聊天就行……”

  “这样……我……”女孩显出有些犹豫的样子,“哥,你可真有趣,哪有像你这样的客人呀!”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旧电视,图像不太清楚,不过好歹也能出点声,驱散掉些许沉闷的气氛。

  “妹子,你今年多大了,老家哪里的?”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等过了年,我就二十了,我老家就在这儿,柳城乡下,青河的。”

  “哦,你也是青河的。”

  “是呀,我们这儿由青河出来的女孩子多着哩!”

  “是嘛,我就听说青河的女人好,娶个青河的媳妇有福气。”

  女孩笑了起来,说:“嗯,这儿的人都知道,青河的媳妇对男人好。柳城这儿的有钱人,都喜欢包个青河女人做二奶的。”

  “那你怎么不找个男人嫁了……”我有些疑问。

  “哎……”女孩又叹了口气,继续说:“老家那边太穷,如果嫁个青河本地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那些男人好吃懒做,家里的活什么都不干的,种地、做饭、收拾、照顾小孩,都是女的做,到了晚上还得陪着男人,让他开心。所以,我们青河的女人,大多都出来打工了,哪怕是让人贩子卖出来,也比留在那儿强。”

  听了女孩的话,我也有些想笑,也许柳嫂当年也是和她们差不多的境遇吧。

  “那你怎么不也找个有点钱的男人……”

  女孩也笑了起来:“说句实在话,青河出来的漂亮丫头多的是,像我这模样的,有钱男人包了,也觉着没面子……”

  我也笑了起来,这女孩长得虽然不好看,但也心直口快。

  “哥,你是到柳城来出差的吗?”

  “嗯……是呀。”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不过,像你这么帅的客人,我倒也是头一回看到……”女孩又笑了起来。

  “那你要不要好好服待一下……”我也开起了玩笑。

  “嗯……”女孩认真地点了点头,“这还用说……不过我看你倒没什么兴致,是因为我太丑了吧……”

  “我呀,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所以想……”我只能找个理由搪塞一下。

  “那要不要我给你捏捏手、捶捶腿,给你解解乏。”

  我笑着摇了摇手,心里面却又感受到了这青河女人的好处,不禁想起了小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像这样的体贴。

  和那女孩又聊了好一会儿,无意中又问到刚才听到楼下女人的叫喊声。那女孩笑着说她也不清楚,老板娘也不让她们多问。时间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女孩起身要走。

  “哥,老板娘盯得紧,我不能呆得太久,要不要……”女孩看了看那床,“不洗也没关系……”

  看着那女孩的样子,聊了这么久,这姑娘的直爽也让我有些喜欢,心里面有些想,却又不好意思再说出来,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我上前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却换了珠姐进来,珠姐笑呵呵地拉着我说:“死山狗,你倒还想着你姐呀!”

  珠姐还是一身出门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来就来找我了。珠姐脱了外衣,紧身的毛衣下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让我的心情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刚才那丫头怎么样,玩得快活不?”珠姐笑着问。

  “哪有呀,我只是和她聊了会儿天,手都没摸上一下……”

  “哟……山狗,你不会是等着姐回来,想让姐好好陪你吧!”珠姐笑着说。

  “就是呀……”我来了个顺水推舟,伸手将珠姐搂进了怀里。

  “瞧你……”珠姐笑着拧了下我的鼻子,“不过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么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呀……”

  “嗯……”珠姐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个来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女人的事,虽然已经知道了不少,可这一个月一次的花样,还是觉得有些新鲜,想到了在良山和秀姑在一起的那次,女人来了那个不一样也可以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珠姐,便把这么几天来的不快,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

  珠姐看着我的样子,心里面许是高兴,便上来亲我,笑着说:“山狗,到了姐这儿,总不能亏待了你,姐先陪你躺一会儿,聊聊天。等会儿,再给你安排个好的……”

  我坐在床边,看着珠姐慢慢地解开了裤子。珠姐的上身穿着件贴身的毛衣,她并没有脱,只是把下身的裤子脱了,脱到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的大腿间,那一处丰美的鼓突,在红色三角裤的包裹下充满着诱惑,只是那三角裤的裤裆鼓鼓的被撑着,卫生巾两边白色的护冀翻在了外面。

  珠姐笑了笑,说:“傻山狗,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窝里暖和了。”说着,珠姐已经钻进了被子,身子靠在那儿,笑盈盈地看着我,“来嘛,几天不见,姐可真的有些想你……”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也有些着迷,紧身的毛衣下那女性的曲线很柔很美,微卷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头。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经意间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珠姐笑着说:“你嘴也挺甜的呀……快来吧,姐帮你暖着被子呢!”

  “姐,我把你捆起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提出这种要求。

  珠姐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皱起眉头说:“嗯,好呀!可这屋里没绳子……”

  “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笑着说,正想上床,却看到珠姐已经拿起了手机。

  “喂,小美呀……你快送两根绳子到三楼,305,快点……死丫头……”

  珠姐放下手机,便笑着看我,柔声说:“你喜欢捆姐,姐还巴不得呢,不过等会捆好了,可不能乱来……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亲珠姐,四唇相触、玉舌相勾,好不温情……

  过了有半根烟的功夫,我便听到有人敲门,于是出去开门,一个睡眼惺松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卷绳子递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回头便走,一句话也没说。我本来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情形却又没什么顾忌了。

  回到床边,我慢慢抖开了手里的麻绳,一共是两根。我把其中的一根折成双股,这时候,床上的珠姐已经会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我将她的长发轻轻抚到一侧,将麻绳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两侧的绳头从她的腋下抽回,再在手臂上缠上几圈,最后把她两条上臂交叠缚定……这是一种简单的捆绑方式,是松是紧全由我手头来撑握,珠姐被捆绑后,胸部自然地挺出,那一对乳峰更显迷人。

  “死山狗……坏老公……”珠姐娇声说着,我轻扶着她又躺回到被子里,并在她身后又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里。

  我也解了衣服上床,一手搂着珠姐,上面亲着嘴,下面却是直入主题。

  “不……不行……别……”珠姐轻声叫着,却无法阻挡我的行动,“让你不能乱来的嘛……”

  我的手指已经从珠姐内裤的裤边伸入,很轻易地便可以进入女性的那条神秘之缝。

  “都湿成这样子了,还不能乱来……”我笑了起来。

  “不……不行的……脏……”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把那个刚刚在蜜缝中漫游的中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脏……”

  “哪里脏了?”我笑着说。

  珠姐虽然嘴里说着不要的话,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福:“傻瓜,你真的不嫌……”

  我笑着便把珠姐放倒在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分开珠姐的双腿,珠姐本能地想夹紧,却又像没了力气一般,那一处在莹莹的水光下还有着些许的血迹,一种特别的不同以往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心里更是喜欢,舌头不依不饶地在那蜜穴口中挑弄,那两片紫堇色的小阴唇像翅膀般展开,淡红色带着泡沫的爱液不停地从那玉口中涌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着,就像蜜蜂采蜜一般,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珠姐一声惊叫,我便觉得鼻尖处一阵温热,像是有一股液体喷射出来,本能地闭了眼睛,脸上却已经全湿了……

  “嗯……山狗……”珠姐吓得合紧了双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真是的……我……”

  我一边抬起了头,一脸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珠姐那又惊又喜的样子,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间却都“卟”地一声笑了出来。

  “死山狗……你不赚姐脏吧……”

  “哪能呢?”

  “嗯……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看来也只有你对姐最好……”

  我解了裤子,正想来个“浴血奋战”,珠姐却并紧了双腿,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知道你对姐好,可这……姐先用嘴帮你……”

  珠姐说着便挣扎着身子,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阴茎,珠姐的含吮很有特点,并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断地改变地刺激点,从龟头到阴茎根,又吮住了我的那处春袋,接着又将继续下探,一直用舌尖舔至我的后庭口,那一连串的刺激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己,接下来,珠姐才是重点进行含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带动着头部迅速地上下运动着,好一种美妙的快感,让我的满腔热情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娇喘连连的珠姐,让她靠在枕头上休息,想把她的双手解开,珠姐却笑着说:“别解……你就捆着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搂紧了怀里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你这次到姐这儿,多住几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为什么?”珠姐有些不解地问我,“马上就是元旦了,你可以过了年再走!”

  “我,我还是想回景川找点事做。”

  “哟,想做事呀,那到姐这儿来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哟,和姐还有啥不好说呀……”

  过了一会儿,珠姐看我依然沉默着不肯说话,便笑着把话题叉开。

  “山狗,你要是不嫌姐的那儿脏,我下次给你闷个‘血蛋’,让你好好补补……”

  “哦,‘血蛋’是什么呀?”

  珠姐笑了笑说:“你要是这两天不走,姐就给你弄,我们青河女人的花样可多着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时候会骗你呀!”珠姐笑着继续说,“谁让你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肯为你弄……”

  说话间,珠姐突然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连声说着不好,让我掀开被子来看,原来珠姐的经血已经流到了床上。

  “讨厌鬼,姐都这样了,你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个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又过了一会儿,珠姐说:“山狗,弄得到处都是了,还是把姐解开吧。”

  我这才去把珠姐的双手松了绑,珠姐赶忙从床上起来,迅速在她外衣口袋里找出一片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然后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扫了你的兴,可不能陪你了,我还是帮你找个俊丫头,你也来得巧,姐这儿正好有……”

  珠姐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亲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心里面莫明的想着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珠姐又一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我开了门,两个男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不停地乱动着的麻袋,轻轻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来麻袋里装的是一个人,正想说什么,见珠姐一打手让那两个男人出去,然后亲手打开了口袋嘴。

  随着麻袋的掉落,里面露出了一个女孩的上半身,披头散发,零乱的头发下已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只是能看到堵在她嘴里的白色布团,身上一件淡青色的衣服已经满是尘土,双手被紧紧地反捆着……

  这时我隐隐地感到,那乱发后有一双惊恐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像是哀求,又像是绝望,我看着那姑娘,女孩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

  “人家还是个女大学生呢!”珠姐笑着说:“山狗,你倒是有艳福。再晚了,这丫头可要被我们那几个伙计解馋了。”

  “呜……”地上的女孩挣扎呻吟着。

  “啥弄成这样……”我装作有些不明白地问,其实心里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长得俊着呢,就是性子太烈。你看她这两天,折腾成了这样子,哎……”珠姐叹了口气,“山狗,不知道你信不信那个……”

  “什么?”

  “这丫头本来可轮不到你。前几天,就有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花十万大价钱买了她。人家家大业大,只是没有孩子,便想着要找个年轻的女孩,给他家继个种。可没成想送过去没两天就来退货了,人家说这丫头是个‘白虎’,就是下面没有毛的那种女孩。哎,做生意的人迷信,说女人‘白虎’是克夫的相,碰了不吉利,以后做什么生意亏什么,说什么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撩开那姑娘的长发,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却将头扭开。

  珠姐笑着说:“这丫头性子可烈着呢,你要是给她松了绳子,她兴许就又踢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交给你了,悠着点,别忘了明天呀!”珠姐说“明天”两个字的时候,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门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山狗,姐这回是把你当自己人,你可别……”

  我点了点头,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测的一样,春潮旅社也不是一片净土。

  珠姐回身把门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过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让她从麻袋里站起来。这姑娘双手被反捆着,嘴里堵着一团白布。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她那藏在乱发后的脸庞,那闪着泪光的大眼睛,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呜……”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回,女孩没有反抗,堵嘴的布团被取了出来,姑娘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站在那儿继续用那种惊恐的神情看着我,就像那小鹿看到了猎人一般。

  “来,我给你把绳子解开。”我没有听珠姐的话,上前去把松开那姑娘的绑绳。

  姑娘依然是惊慌地看着我,双手伸展着活动一下。突然间,女孩一个箭步冲向了门口,想开门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嘱,幸好我的反应也不算慢,跳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猛地向后一拉,女孩的力气毕竟没我大,一下子被我甩到了床上。姑娘开始哭喊起来,双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没有办法,只得拿起了刚才的绳子,抹肩头、拢二臂,把她给捆了起来。再厉害的姑娘,也挣脱不了我的捆绑,那姑娘被捆了手,便开始用脚来蹬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挣开绳子,但那是徒劳的。

  我干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气撒完,她的长发散乱地披着,就像一个尚未被驯服的小野马。

  姑娘没了力气,便在床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阵子野劲过去了,又回到床边,一声不响地又把她的双手绑绳松开。

  “你放心,我要是对你有歹意,还用得着费这劲吗?”

  我的话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看我两眼。

  “我好像认识你!”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说了这么一句。

  “呀,你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桥上遇见的那个漂亮女孩吗?

  “流氓……”女孩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我敏捷地将她的手抓住,说:“流氓?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臭流氓!”女孩的另一只手也过来了,不过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了。

  这时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饶,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脚来踢我。

  “你再这样,我就再把你绑起来!”我的话有些严厉。

  这句话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暂时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诉你,别在外面过夜,人贩子多着呢!”

  “我看你也像个贩子!”

  “哎,这回你猜对了,我倒真是个人贩子,小心我把你买进这儿的山里,人家穷,兄弟四五个只能买上一个老婆!”我想吓唬一下这女孩。

  两行眼泪,从这姑娘的眼眶里涌出,那俏丽的脸庞积着几天来的尘土,泪水一流,俏脸蛋又成了小花脸,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个盆,说:“这去洗把脸吧,还美女呢……”

  那盆水,本来是前面那个女孩端来给我在事前洗那个的,没想到却派上了这个用场。女孩变得有些听话,我帮着在盆里倒上些热水,女孩自己洗了把脸,又稍稍梳理了一下头发,这一下的模样,便与刚才完全不同了。

  “你是大学生?”

  姑娘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在学校?”

  “我……我出来采风呀,柳城这儿风景好,谁知道……”

  “哎,大学生也不见得聪明到哪儿去呀!”我有些调侃。大学对我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我哪知道吃的东西里面会被人下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有些想笑,却忍着说:“那我先说,我叫吴山狗,平时他们都叫山狗。”

  “山狗,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脸上似乎露出了点笑意。

  “我这名,哪有你们大学生的名字那么好听!”我笑了起来,“快说你叫什么?我回良山也好给你爸妈捎个信。”

  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喜欢和这个女孩开些玩笑。

  姑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似乎又听出来我是在和她开玩笑,“我……我叫郭可茹。我爸在良山人武部,早晚把你们这些人贩子都给抓起来枪毙了!”

  我笑了起来,心里面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想得美!”可茹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样子也那么美,“如果你要碰我,我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来,“那我关灯,行吗?”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们呀,不关灯怎么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没用!”

  “呜……”我把屋里的灯关了,同时也把可茹的嘴巴捂住了。

  “轻点儿,你这么乱叫,能解决事儿吗?还是大学生呢!”我突然改了口气,压低了耳音说。

  这句话果然灵验,可茹果然不再乱动。

  我铺开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在里面。

  “讨厌,我才不和你睡!”

  “又来了,盖一条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哟……”我的脸上已经挨到了可茹的一个巴掌。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还打这么重!哎哟……”

  我突然发现和可茹在一起时,就像儿时的两个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一起,莫明的有些开心。我们俩躺在一条被子里,可茹用那带着哀求的语气求我,说到痛处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哭着说家里面父母一定快要急疯了。我这才把我的真实意图告诉了可茹:想帮着她脱身,但还没有想好办法。说话间,我无意中展开了一下肩膀,可茹却扑到了我的肩上,继续哭了起来……

  哭,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可茹在我怀里一哭,却更让我觉得她楚楚可怜,打定了要帮她的决心。没想到一个人贩子,会连着做了两次不该做的事。

  我听到外面没有了什么动静,于是起身走到了门边,又细听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外面之后,我便想推门出去。没想到这一推门,才发现房门是从外面反锁了的。

  “哎呀,她们把门也锁了。”可茹在身后说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后窗边,看那儿有没有机会。没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装上了铁栅栏。这一回,我们两个是被锁在了“牢房”里了。

  我又听到可茹在后面一个人抽泣起来。我回身安慰她,笑着说:“事情总有最后一招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等会儿有人来,你得装得像一点!”我说着,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拉着可茹回到床边,拿起一根麻绳。

  “要把我绑起来?”屋里没开灯,但可茹也能看得见我手里拿的东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

  可茹的话没说完,我便开始绑她,但她也没怎么挣扎,我没有打最后的绳结,让可茹自己把绳头握在手里。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灯,“咚咚咚”地敲着房门。夜已经挺深了,那声音很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们隔壁房间有了动静。不一会儿,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听到我们这边房门的钥匙响。

  “什么事呀?这么晚了,弄得不爽吗?”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声音。

  “把门锁了干什么呀?人家急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可茹胸前的衣服扯乱,手难免会触到她的酥胸,可茹的眼神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嘿,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尿在脸盆里,不就行了?”开门的男人正是刚才抬麻袋来的那个。

  “这个,我可尿不惯!我要去厕所。”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这个小妞,我来看着。”

  “她也要去呀!”

  “嘿,你们两个倒是操出尿来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带着她过去,不行吗?”

  “不行。”这个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经,“我来带她去。”

  我心想,这小子岂不是前世修了福分。可茹看了我一眼,我也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耐心看一下事态的变化。

  男人对我甩了下头说:“你小子不是尿急吗?快去呀。”

  我没有办法,只得出了屋子,那个男的也跟了出来,一手抓着可茹。

  “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边住厕所走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很快就到了厕所。中间是一个水房,两边则分别是男女厕所。我进了男厕,趴到窗子那儿看了看,这是三楼,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这时,对面的女厕所里,传出了那个男人淫荡的笑声。

  我飞也似的跑出了男厕。原来是那的男人想给可茹脱裤子,刚才我并没有把可茹真的绑起来,是让她自己抓着绳头。此时,可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些,将双手松开,和那男人打斗了起来。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对手,已经被死死地按到了墙角。我冲进女厕所正想豁出去拼了的时候,却听到那个男人“噫”地叫了一声,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可茹这一“夺命膝盖”,下的可是死手呀!

  “快过来。”我招呼着已经傻在那儿的可茹。

  可茹迅速跑到我身边,我一把把还搭在她身上的绳子扯开,一边拉着可茹的手往外跑,拼命地往楼下奔着。我是想着从大门出去,可没想到的是现在已经是半夜,那大门早已上了大铁锁,要砸开锁的话,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被惊醒了,没办法只得往回跑,到了院子里,四周只有高高的围墙,我们俩成了缸里的鱼,跳也跳不出去了。这时楼上的那个男人似乎已经缓过了劲来,“哇哇”地叫着。

  “来人,有人跑了呀,快来人!”

  这一下四周围就开始乱了起来,有的房间的灯亮了,然后开始听到有人跑动的声音。  “人跑哪儿去了?”

  “快,去楼下找!”然后,就听到楼梯上有人跑动的声音,我开始后悔,刚才没给那男人多补上两脚。

  “山狗哥,我们怎么办呀?”

  “别急,那边有个垃圾箱,我们从那儿爬上去!”我情急之下,看到围墙边有个齐胸高的大垃圾箱,也许那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于是,我拉着可茹爬上了垃圾箱。

  “来,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可茹个子挺高,但身形倒也挺灵巧的。她扶着墙头,双脚踩到了我的肩上,我等着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后,说了一句:“可茹,你扶稳了。”我咬紧了牙关,双腿用力,慢慢地一点点地站了起来,等我一站起来,可茹的双肩已经比墙高,“快,跳上去。”

  “嗯……”可茹双手抓着墙头,双腿用力,已经撑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这女孩的动作不笨,关键时刻不显娇弱,要是碰上一个娇滴滴的,爬不上墙头,那我们俩今天岂不是一起玩完了?

  可茹已经骑到了围墙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来,让我抓住她的手,但凭她的力气,却又无法把我拎上围墙。

  这时,已经有人跑到了楼下,在大门厅那边找着,估计一会儿就得找到我们这儿。

  我寻思了一下,能出去一个算一个吧。于是,松开了可茹的手,向她摆了摆手说:“快走吧,别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可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我心里面反而有了一种“英雄救美”的豪壮感,为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这有什么不值的,至少可以让人家记得我一辈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这时,我却想起了我的死对头——警察。

  “不要!快上来……”可茹真的哭了起来。

  “快跳下去,别让他们开了大门出来,把你堵住,这样我们一个也跑不了!”我抬头看了看可茹,猛得回头从那垃圾箱上跳了下来。

  “哥……”耳后是可茹心碎的呼喊。

  正在这时,那些人已经找到了这里,手里拿着棍棒和砍刀。我听到了可茹从墙那边落下的声音,心里却是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冲上来的一个小伙子,后面又跟着冲上来七、八个,棍棒像雨点般地落下,好汉架不住人多,头上重重地挨了一下后,我失去了知觉……

                16

***********************************  再不出来发文,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春节特别忙,本想来个贺岁文什么的,却最终还是没能完成。今天就算熬夜也要完成一节,其实对这节内容构想了很久,几经反复,觉得还是让山狗多受些苦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这节肉不多,属于承接段。***********************************

  我被一阵寒风冻醒,浑身痛得无法形容,感觉天旋地转,但我能感觉得出来,自己是躺在一辆卡车的后车厢里,车子正在路上颠簸着,还是在深夜里。天空一片漆黑,昏暗的路灯在头顶上划过,身体不时地被弹起又落下,每一下都会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下意识伸手去抓住车厢的铁架,天依然下着雨,我已经浑身湿透,张开嘴巴让那雨水落进嘴里,稍稍地润湿一下干渴的喉咙。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想坐起来,却没能直起身子……

  正在挣扎间,车子突然放慢了速度,转了个弯,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躺在车厢地板上,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卡车车厢的侧挡板已经锈出了一道大大的裂缝,我转过头,透过那裂缝,看到外面有了灯光,似乎也能看清楚外面的一些情形。原来,在辆车的前头,还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正停在一处像是路边饭店之类的地方,从前后的车里陆续下来了几个人,他们打开了面包车的后厢盖,从里面抬出了两个大麻袋,有人指挥着将那麻袋抬进屋子。这时候,我看到一个女人走到几个男的面前说了几句,离得有些远,我听不清楚……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几个人正朝我这边走来,我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任着雨点打落在我的脸上。

  “老板娘,这个男的怎么办?”

  “这小子,搅出那么多事来,不但放跑了一个,还招来了警察,害得我们连夜转移……真不能便宜了他!”

  “会不会是条子的卧底?”一个女人说话了,听她的声音,正是那个在旅馆里年龄稍大的女人。

  “这个,倒不好说呀,我们搜过了,没带证件,手机上也没什么线索……”

  “老板娘,我看把这小子做了吧!”

  听到“做”这个字眼,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响了起来。

  “把这小子丢进山沟,等有人发现他的时候,早就让野兽叨地只剩下骨架子了……”

  “对,这法子倒可以!”

  我的身体已经紧张地发抖,脑子里拼命地想着如何能够逃得过这一劫,可越是想,脑子里却越是一片空白。

  “韩姐,我看这好像不太妥当!”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映入了我的耳朵,这个声音我很熟悉,不正是珠姐吗?

  珠姐继续说着:“光把人做了,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如果这小子是警察,我们怕是已经被公安给盯上了,他们要的就是证据,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把货都转移了出来,为得就是还能周旋一下,现在如果把这小子做了,不是把事给搞砸了吗?”

  “哦,阿珠的话也有点道理,那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呀,不如把这小子暂时留着,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做个谈判的砝码!”

  “嗯,也行,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我们还是自保要紧!”

  这时候,有两个人爬上了车厢,我假装还是昏迷着,只觉得双脚被人抓住,那两个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往车下拖。下车前,又来了两个人把我架起,然后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无法再假装下去,冰冷的泥水呛进了嘴里,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有两个又将我从地上架起,一直架到了一个女人的面前,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水,让我的眼睛已经无法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老娘先留着你的小命!”

  那个女人的话音未落,我的脸上便被重重地抽了两个嘴巴,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银点,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响声。我想去寻找珠姐的身影,若不是她的那些话,说不定我山狗这辈子就算到此为止了,我也企盼着珠姐是不是能再为我说些好话,但这也是妄想而已了,突然间又有人上来冲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狠几下,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

  在一阵剧痛中,我醒了过来,眼神里已经满是恍惚,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我像是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不时地会有人进来看我一下。天色已经大亮,肚子已经很饿,却没有人来给我送饭,有的只是拳脚的伺候!

  就这样,我时醒时昏,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猛然间又是在一阵痛楚中惊醒!

  “快说,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我的双手痛得像是要断了一样,自己是被吊绑在一间屋子的窗框上,双手被高高地吊起,需要用脚尖踮着地,才能勉强站立。身后正好是一个暖气片,一不小心腿就会碰到那滚烫的铁片,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我发现身上竟然被脱得一丝不挂,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叫韩姐的女人。此时,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条皮带,恶狠狠地向我身上抽打过来,我无处可躲,要么就是实实地挨上那么一下,要么就是被身后的暖气片烫到……

  我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哦,小子的嘴还挺严实的……”女人说着,又将那皮带重重地抽了过来。

  我有些绝望,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被这伙人“做”了,来得爽快。

  正在这时,珠姐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了我的近前,故意将眼神避开我的目光!

  “韩姐,时候不早了,我看呀,这小子就留给茂春嫂慢慢地收拾吧!”

  韩姐点了点头,对着我冷笑道:“小子,是条汉子,可女人的软刀子不知道你尝过没有……哼,我就不信了……”

  珠姐接着韩姐出了屋子。过了不久,一个年龄和韩姐相仿的女人进了屋子。个头不高,身材有些胖,脸上满是疙疙瘩瘩的,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这个女人站在我的面前,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我已经习惯于光着身子站在女人面前,可像这样光法却让我极不习惯!

  “哟,好一个棒小伙,看这身肌肉……嗯……还有这下面……真够粗的。”

  女人说着已经一把抓住我的下身,轻轻地握弄起来!

  “怎么样?小子……晚上陪姐好好玩玩?”

  女人的小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疙瘩更加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是不老实,可别怪姐……”女人说着,手重重地将我的那兄弟捏了一把,一种无以言表的痛楚,让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个女人想来就是韩姐所说的茂春嫂吧,看来今天晚上这个软刀子,我是不吃也得吃了,可是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又是哪来的“兴趣”可言,这还不如被痛打一顿……

  女人慢慢将我的手从窗框上解下,我的双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想反抗,也没有力气使出来。身子被那女人推着到了屋里的那张床边,腿一弯便软软地倒了上去。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方式要比吊在窗框上舒服许多!可事情却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女人又一次取来了绳子,叫嚷着让我在床上躺好,我只能听命,这时候,女人又用绳将我的双腿缚在了床栏上,我的双手上举,也同时被捆在了前面的床栏上,以前捆过那么多的女人,今天也终于尝到了被捆住的滋味…我的身体已经和这张大铁床结合在了一起,下面的事情只能听任摆布了!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我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头可怕的恶兽,我就是即将入口的猎物。

  女人站在床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胸前一对肥大的乳房,像两个大面团,面团上两粒又黑又大的乳头,乳头边上还有着几根黑毛,本是一种香艳的场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女人继续脱下了那条大红色的三角裤头,笑着便丢到了我的脸上,一阵浓烈的骚臭味让我觉得有些作呕,我用力地扭头,将那内裤甩到一边。这时候女人已经上了床,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也不需要盖什么被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那话儿套弄着,脸却凑过来和我说话,那一口被香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让我更加觉得可怕!

  “小子,你就识相点,如果把姐服侍好了,你后面的皮肉之苦,就不用再熬下去了!”

  “茂……茂春嫂?”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叫了一声。

  女人看了我一眼,道:“哟,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呀!那就好,你也叫我嫂子,这儿的人都叫我茂春嫂,可我就是没享受过做嫂子的快活……你就让嫂子快活一回!”

  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喜顺嫂还有柳嫂的样子,也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称为嫂子,可我怎么也没法把眼前的这个茂春嫂和那几个女的联系起来,下面的兄弟被茂春嫂的手捏得生疼,却还是软软地耷拉着脑袋……

  茂春嫂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地消散,她一个翻身骑跨到了我的身上,将我的那话儿重重地压在她的淫蚌口下,屁股前后地扭挺着。我实在是太虚弱了,只是因为女人坐到了我的身上,却已经喘起了粗气!

  “小子,你可不敬酒不吃吃罚酒哦!”

  我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强打了精神说:“嫂……嫂子……能……能给点吃的我吗?”

  “吃东西……你先把嫂子喂饱了,有的是你吃的!”茂春嫂的下身猛地挺动了一下,她那边粗硬的阴毛磨得我那儿的肉生疼……

  过了一会儿,茂春嫂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笑了笑说:“想吃东西是吗?”

  我痛苦地点了点头。

  “好呀,那嫂子给你吃这个……”茂春嫂说着抬起了身子,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

  我突然明白了茂春嫂想要做什么,可为时已晚,茂春嫂的身体已经移到了我头部的上方,接着慢慢向下坐来。

  只见那一片浓黑的密林,黝黑的深沟上还泛着粘腻的淫液,这一些就从上面压了下来,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反抗,我的鼻尖已经没入了那道深沟之中,浓粗圈曲的毛发刺痛着我的鼻梁、两颊,淫意的骚腥夹带着尿臭直扑入鼻,我本能地想将头扭过一个角度,可我的头已经被茂春嫂的双腿紧紧夹住,想动也动不了。我的鼻子完全没入了女人的肉中,无法呼吸,痛苦地张大了嘴巴重重地喘着粗气…

  “来呀,好好尝尝嫂子的味道……”茂春嫂笑着,说着,屁股也是不停地扭着。

  我的头被夹在茂春嫂的两腿中间,她就像是坐在一个皮球上一般,我痛苦地想挣扎、想喊叫,一张开嘴却又有那湿粘的肉与毛一起进入我的嘴里……过了许久,茂春嫂突然又停下了屁股的扭动,我趁着这个时候,可以张大嘴巴喘上几口气,却没想到,突然间觉得鼻梁上一阵烫热,本能地闭紧了眼睛,温热的液体已经从我的脸上四散流开,我只能用嘴来呼吸,腥热的尿液不可阻挡地呛进了我的嘴里,我别无选择……

  女人终于把身子从我的头上移来,我像死了一般躺在那儿,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那残留在脸上的污秽,我山狗也会有今天!

  ……

  茂春嫂点起了一支烟,坐在床边,一对闪着凶光的小眼睛盯着我。只见她吸了口烟,然后慢慢地将烟圈吐到了我的脸上。

  “小子,嫂子的尿,好喝不?”

  我张着嘴喘着粗气,有些恶狠狠地冒出了一句:“不错,真他妈够骚的!”

  女人听了我的回答,又是一阵尖笑,猛然间她抬起右手,在我脸上“啪啪”又是两下,这两巴掌把我打得差点又昏死过去。

  “小子,要活命就老实点,老娘有的是折腾你的法子……”

  我已经没有了再和这女人说话的力气,闭起了眼睛,只能听天由命。

  感觉茂春嫂走出了屋子,后面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已经在饥饿中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有人在抚弄我的下体,又有一种很特别的香气飘进了我的鼻子。

  我睁开眼睛,发现茂春嫂正坐在床边,双手轻握住了我的阴茎,正在不停地搓揉着,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来,拿起身边的一个小瓶,向手心里倒上些东西,然后继续搓揉起我的下体,这种香味正是那小瓶里的液里散发出来的。

  “什么……”我本能地说了一句。

  “放心,这可不是毒药!”茂春嫂淫笑着看着我,手继续搓揉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觉得下面传来阵阵燥热,虽然脑子里并没有什么性的欲望,自己的阴茎却在不知不觉中勃起、变硬!

  我这才明白,那个小瓶里的东西就是一种春药,以前只是听说过“印度神油”、“金枪不倒”之类的东西,不知道茂春嫂给我用的是不是那些玩样。下面很烫,但我心里面却是冷冷的,一点欲念也没有。而坐在床边的茂春嫂已经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两腿一分便跨坐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已经硬挺的阴茎,嘴里面叫道:“哟,小子,果然是块好料呀,嫂子倒还没见过男人这么粗大的……”

  茂春嫂说着屁股往下坐了下来,一种满足愉悦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哎哟,都给撑满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还能隐隐地感觉到那里面膣肉的吸吮,但我毫无快乐可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心里默默地念着。

  此时的茂春嫂,已经像上了马背的骑士般威武,身体纵情地上下运动着。我的阴茎感觉到了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的味道……茂春嫂已经将上身的衣服尽除,那一对宽松的大乳房随着她的身体狂乱地跳动着、甩动着……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虽然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交合在一起,心里面却是厌恶、无耐与愤怒……

  茂春嫂疯狂地在我身上驰骋着,宽大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了汗珠,我却还像一块木头般毫无生气。

  “小子,你好厉害!”

  茂春嫂的话也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厉害,我有啥可厉害的?可茂春嫂在疯狂之余,便开始用手指在我身上撕抓,胸口、脖子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印……

  腹中的饥饿,已经让我没有了反抗的心思,脑袋里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起来,身体像是上了麻药一般没了知觉……我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任着那女人在我身上发狂……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刺骨的冰凉把我从昏迷中激醒。这时的我,正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没有了捆缚,但也已经像没有了一样麻木,茂春嫂正用凉水在我头上浇着,三九严寒的天气,屋里即使是有暖气,但谁能受得了这样的痛楚,我用尽了平生最后一点力气从地上爬起,看到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醒了呀!”茂春嫂冷笑着说。

  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床上,用被子裹紧了身子,浑身都在发抖……

  茂春嫂倒也没有再对我做出些什么来,转身出了屋子。过了许久,屋门又开了,茂春嫂回来,身后却跟着珠姐。茂春嫂并没有说话,站在床边看着我,珠姐的手里拿着几个馒头,走到我这边,伸手将手里的递给我。看到是珠姐,我心里面又是说不出的滋味,可我又是饥饿之极,接过了那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珠姐不说话,从屋里出去,不一会儿,又给我拿了好多吃的来,我有些感激地看着珠姐,珠姐也看了看我,眼神里似乎有话要说,但她很快地用眼睛瞟了一下一旁的茂春嫂,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吃过了东西,我的身体也舒服了许多,精力也慢慢好起来。两个女人出了屋子,我听到门从外面反锁的声音。其实我不想跑,也没有力气跑,闭上眼睛养起了精神,自己被关在这里,反而落得清闲,还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后面的两顿饭是茂春嫂送过来的,虽是嗟来之食,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在这个时候,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等有了力气,才能去想后面的事情。

  到了晚上,茂春嫂再一次进了屋子,又让人在外头把门反锁起来,看这女人脸上的模样,我就知道今晚又是一个难过的槛。只见茂春嫂手里面又是拿着一个散发着薄荷香味的小瓶,昨晚我已经吃尽了那玩样的苦头,下身到现在还有些痛,女人把那小瓶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伸手去取了根绳子,冷笑着对我说:“小子,如果识相的话,你知道嫂子喜欢啥!”

  “别……别……嫂子……我……”我连忙摇着手说:“我好好地陪着你,不就是了!”

  茂春嫂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绳子,然后把被子掀开,用手去握住了我的阴茎,说:“光嘴上说得好听,可没什么用!”

  “嫂子,慢慢来,猴急可办不得快活事!”

  茂春嫂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下,直到最后的乳罩和三角内裤,看着那一对肥大却松软的乳房,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眼睛一直盯着茂春嫂的下身,相对来说,女人的这个地方还是美丑难分一些,肥腴丰满的三角地带,浓密的阴毛一直生长到脐下……

  “小子,你说话可别不算数,要是那样,可有你好看的!”

  茂春嫂说着已经抬腿上了床,身体先是背对着我,尔后分腿在我身上跨开,我顿时明白了茂春嫂的用意。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慢慢地下压,臀部便又可以像昨天那样骑坐到我的脸上,不过这次是背对着我,她的上身也向前俯下,头也正好可以贴近我的两腿中间,只觉得下面的家伙被茂春嫂的手套弄了几下,然后是一阵温热和硬物地刮擦,阴茎已经被这女人用口含住了,此时女人的臀部也往下压来,我也只能用嘴接了。

  这种姿势叫“69”,本是男女间很浪漫的一种互相口交姿势,可今天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茂春嫂的下体显得黝黑而粗糙,紫黑色的小阴唇伸在外面,好似一条大肉虫,同样也是黑色的肛门处,还有着几根毛发,最要命的还是那股子味道,我真怀疑这茂春嫂从昨天到现在有没有洗过下身,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味让我觉得恶心,对于女人味道,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反感……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和嘴巴,可茂春嫂却不依不饶地将下体骑压到我的脸上,与此同时,她的嘴上倒是用足了功夫,一出一进吹得欢快,而且次次见底,回回深喉,不知不觉之中,我也将舌头伸出,慢慢地舔吮起她的阴户来,毛和肉一次含进嘴里,只是那气味让我无法再深入下去,就算这样,茂春嫂的淫液也像决了堤一般涌出……

  “哟,小子,还真硬呀……”

  茂春嫂笑着抬起身子,结束了与我“69”的姿势,身子向前移,两腿跨坐到了我的下腹,我的阴茎已经插入了这女人的体内,这回没有用那些“油”来帮忙,茂春嫂快活地翻动着,我一直闭着眼睛,任着这女人在身上撒狂,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妍儿、小琴、月华姐、喜顺嫂还有哑妹那些女人的身影,想象着此时与我交合的正是这几个女人,一种特别的感觉由心而生……

  “哎哟……小子货这么多呀……”茂春嫂一边说着,一边扯过被子的一角擦弄了自己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我有些无力地躺在那儿,也不说话,看着这女人满足的样子,心里面却有些好笑!男人原来可以这样贱,与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在一起也能做爱,真不知道这和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

  ……

  夜渐渐深了,茂春嫂的呼噜声吵得我根本无法入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脸上和嘴角都是一股子腥臊的味道。我起身想去洗一把脸,脸盆和马桶都放在后窗边的一道布帘后面,我没有衣服,只能光着身子起来,看到窗外那一轮月色,一阵凄凉之意涌上心头……

  洗完脸回来,茂春嫂翻了个身,却依旧睡得像死猪一般,她这一翻身,便把我这边的位置给占去大半,肥实的大屁股拱在外面。我又气又好笑,对着那肥臀便劲拍了两个,“啪啪”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清脆响亮,茂春嫂的鼾声暂时停止,身子扭动了几下,接着那鼾声便又高奏了起来……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些吃剩下的东西,我的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坐到了床边,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喝着水,我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有人在屋子外面来回地走动。

  吃完了东西,我正想躺回到床上,手边却触到了一样东西,是一卷麻绳,本来茂春嫂就是想用这些绳子再把我绑在床架上的,可现在……一个逃跑的念头在我脑子里迅速地闪过,就算这茂春嫂怎样彪悍,我还是完全有本事把她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不过就算捆住了这个女人,我能逃得出去吗?再说,我的衣服呢?

  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与方案,从我脑子里掠过,我强压住自己的冲动,静静地坐在床边盘算起来。

  过了段时间,窗外便有一个黑影走过,听走路的声音,也只有一个人,想必这个就是值夜的人……我终于打定了主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逃总比不逃好,与其死在他们手上,还不如最后一搏了!

  我整理好手中的绳子,又把刚才茂春嫂脱下的内裤拿过来,揉成一个团捏在手中,心里面预演了一遍对这个女人实施捆绑的过程,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

  轻轻地掀开被子,茂春嫂依然是熟睡着,我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茂春嫂的双腿并拢捆扎,虽说捆得不是很紧,但前后左右缠绕了好几圈,茂春嫂即便是醒过来,一时半会也挣脱不了,不过让我庆幸的是,茂春嫂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接下来,我又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栏上,再取一根绳子,慢慢地推着茂春嫂的身子,让她的身体半趴在床上。这最关键的一刻,我虽然捆过不少女人,但对着这个凶悍的茂春嫂,心里倒也少了几分底气。

  于是干脆跳上了床,双腿跨坐到了茂春嫂的屁股上,咬了咬牙,胜败在此一举!我轻轻地抓过茂春嫂那条压在身下的手臂,慢慢向她的身后拉过来,茂春嫂的身子很重,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把她的那条胳膊反拧过来。正在情紧之下,茂春嫂本能翻动了一下身体,我终于看准了机会,一把将茂春嫂的双手反拧过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我最擅长的了,我迅速将茂春嫂的两个手腕交叉合叠在一起,一手熟练地将麻绳捆缚上去。

  茂春嫂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她发现我正骑跨在她的身上,犹如猎户缚虎般正在捆绑她的双手,想挣扎,可早就晚了,我已经将她手腕上的麻绳打结扣死,屁股下沉,死死地骑住了她的身体……

  “你……呜……”

  茂春嫂还没来得及喊叫出来,我已经拿着那个用她内裤卷成的布团等在她的嘴边了,茂春嫂被我堵了嘴,却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可这女人纵使是一匹难驯的野马,却又如何对付得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正在这时,窗外又有人影晃过,我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茂春嫂已经被堵上的嘴巴,另一只手也用力卡住了这女人的喉咙,身体也紧紧地压住她!

  “哟,嫂子,你可别太累着呀……”外面的男人淫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走开了。

  茂春嫂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没了力气,我这才从她身上跳下来,迅速把捆着她双脚又拴在床栏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同时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交叉穿紧。茂春嫂的双手双脚,在绳子的牵拉下慢慢在身后触到了一起,她的身体也像弓一般反向弯出,这样的捆绑方式叫“四马倒躜蹄”,记得有一次柳嫂也管这种绑法叫“捆母猪”。这时候的茂春嫂,真像一头被倒捆了四蹄的母猪,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等待宰杀的份了!

  我又将多下来的绳子,在她的嘴上勒过,防止她把堵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发现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休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这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行动的第二步,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向外跑,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一样应手的物件,寻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张小圆凳,心想也只能这样了,我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关上了屋里的台灯,来到门边,用手重重地拍了几下……

  “干吗?是嫂子吗?”

  我没有回答,外面的人又问了一句,床上的茂春嫂除了发出些哼声,也没法做太多的回应。

  外面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便想开门进来看个究竟,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那个人开了门进来,我一声不哼地躲在门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圆凳,门外的寒风吹进了屋子,身无寸布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男人进了屋,本能地就朝床的那个方面看去,屋里关了灯,他从亮处进来,看得也不是太清楚,正伸长了脖子向前看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手握紧了那个凳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向那男人的后脑勺砸去……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又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迅速地又将房门关上,我打开了台灯,回到那男人的身边,双手解着他的衣服,一直把那男人剥得只剩下内衣裤,自己也终于有了衣服可穿,虽然不是很合身,但也将就了。我又将地上的男人拖起,拖到了床上和茂春嫂放在一起,绳子已经不够了,我只能把围着马桶的布帘撕了下来,扯成一根根的布条,把那男人也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塞了他的嘴。

  回头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柜子上的那个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瓶子,这个瓶子细细长长,打开盖子一闻,满是一种浓烈的香气。昨天,我也让这瓶里的东西害得很惨,看了看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茂春嫂,一种报复的欲望很自然地从心头燃起,我用力地分开茂春嫂的双腿,将那瓶子里的油从她的菊花洞口往下倒去,然后用手在那一处搓揉几下,最后还觉得不解气,硬是将那空瓶子塞进了茂春嫂的小穴里……

  “呜……”茂春嫂有些无助地呻吟着。

  我这才回到门外,向外面看了看,确信安全后,悄悄地跨出了屋子,回身再把房门反锁起来。对于外面的地型,我一点也不熟悉,自已是在一处依山而建的农家院落里,院子挺大,前后有几进,我可以看到远处亮着路灯的盘山公路,像一条弯弯曲曲的带子一直伸进那深山之中。我一个人摸索着,从后院走向前院,最前面是几幢两层小楼,其中两幢小楼之间,有一扇大铁门,铁门外便是公路了!

  铁门是半开着的,可我的心却紧张起来,因为在门外我看到了人影闪动,只能躲在暗处,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正在这时,灯光一闪,一辆卡车缓缓地停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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