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路》 (07-08)

2654Clicks 2010-11-16 Author: 【作者:ro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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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起来,我给秀姑松开了绑绳,秀姑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心里面还对那两个女孩的不请自入、坏了我和她的好事,有些怨恨,她把手里的绳子交给我说:“山狗,把这两个死丫头也给捆起来吧!”

  “唉。”我答应了一声,接过绳子,便去将二妞按住。二妞笑着想躲,可哪里躲得开,我将绳子在她的肩头搭下,然后迅速地拧过她的手腕,捆绑干净利落,二妞几乎没有挣扎的机会。

  “哥……”二妞柔声叫道。

  这时,一旁的三丫想跑,可已经被秀姑抱住。三丫人瘦小,自然没有太大的力气,等我捆好了二妞,便再找了根绳子,把这丫头也捆了个结实。秀姑从床上拿起一条内裤,也不知道是哪个的,便去堵了三丫的嘴,然后又拿了一条去堵了二妞的嘴……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又被捆绑在了床上,嘴也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秀姑这才有些解气地笑了笑,慢慢地穿上了衣裤,笑着对我说:“山狗,我去做饭了,这两个野丫头就交给你了。”

  看到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我的下面又开始兴奋,但想到刚才那没几下子就缴了枪的事,难免也有些信心不足,笑道:“姑,我去帮你忙,让她们两个在这儿休息吧!”于是,我把薄薄的被子盖到了她们两个的身上,免得让她们着了凉。

  “呜,呜呜……”两个姑娘看着我和秀姑从屋里出来,却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其实她们也不想起来……

  我对着那两个女孩笑了笑,便走出了房间。秀姑正在外面继续做那才弄了一半的菜。

  “哟,怎么出来拉!”

  “嗯,我出来给你做个帮手……”我笑着从后面抱住了秀姑。

  “瞧你,不给我帮倒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拉着秀姑就要亲嘴,秀姑犹豫了一下,便把嘴也贴了上来。

  “山狗,姑的年纪可不小了,你倒也不嫌……”

  “秀姑的身子还嫩着哩!”我笑着便在秀姑的身上乱摸,摸得秀姑一声娇哼,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一边和秀姑调笑着,一边搭着下手,不到半个钟头,一顿简单却又可口的午饭已经做好了。

  “快去把她们放出来吧。”秀姑笑着说。

  这时,我才想到屋里还捆着两个呢。到了房间里,两个女孩躺在被窝里,嘴里依然堵着内裤,轻轻拉开被子,两个女孩一丝不挂又被捆绑着,我只是看了一眼,欲望便又一次燃起。

  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略显丰腴的二妞。于是,把二妞拖到了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去看她那肥美淫邪的下身。乌黑的阴毛,形成一个倒三角,中间的蜜沟在阴毛的掩映下更显得诱人,不知道为什么,二妞的两腿中间显得有些黑,有点脏兮兮的样子。拨开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是两片深紫色的小阴唇,颜色同样有些黑,虽然二妞的那边并不漂亮,但我那话儿还是兴奋地直挺了起来……干脆解开了裤子,就着那床沿,便向二妞的小穴中插了进去。

  “呜……”二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抚摸着二妞胸前那一对白奶子,又看到一旁的三丫带着些渴望的眼神,便将另一只手伸到了三丫的两腿中间,手指在她那紧夹的肉缝中上下挑动,不知不觉中便挑进了那个桃源洞中……我下面抽插着,猛干着二妞的手体,手指却在三丫那里面插弄着。

  “呜,呜……”两个女孩被堵了嘴以后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弄了不久,我便觉得二妞那里面阵阵挛缩,淫水像堤岸决了口一般,我已经无心恋战,一阵放松,那一股热精便全射进了二妞的体内。

  从屋里出来,秀姑还半开玩笑地说:“哟,怎么绳子解了这么久,系了死扣拉?”

  两个女孩开玩笑地抱着秀姑想“报仇”,我便在一旁笑着看她们三个打闹。

  ……

  吃过午饭,本想搂着秀姑她们几个再快活上一会儿,秀姑突然接了个电话。

  接了电话,秀姑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我忙问有什么事情。秀姑却说没什么,想了想又对我说:“山狗,我得去一趟景川市区。晚上怕是来不及回来了。”

  “哦,是吗?”

  “嗯。”秀姑点了点头,又转脸关照二妞和三丫两个姑娘要好好照顾我。

  “秀姑,你就放心吧!”三丫乖巧地说。

  秀姑走后,我和那两个姑娘又上床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过来,已经快是傍晚,二妞和三丫也起身洗漱,我去帮着热一下中午的饭菜。

  二妞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露出些许的愁色,拉着三丫说:“妹子,我好像觉得下面痒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哟,二姐,那……那我们还是找月华姐吧!”

  “死丫头,山狗他……”

  两个姑娘转脸来看我,我笑着问:“怎么了?”

  “我……我们两个可能……”

  “山狗哥,你……弄了我们,会不会也……”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怎么拉?”

  “你,下面痒不?”

  “当然痒呀,正想着插到你们那里面去止止痒呢!”

  “山狗哥,你还有心开玩笑。”二妞苦笑着说:“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吧。那边有个诊所,专治这个病的,泡两天水就没事了!”

  “病……什么病?”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个……花……花柳病呗……”

  “花柳病?就是那个什么性病?”我以前听人说过性病,得了会又痒又痛,还不好意思去看,不会也这么巧的吧!

  “还是保险些,去看看吧。”三丫也说。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两个姑娘带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沿着新村里的小路前行着。

  到这边已经几天了,也没机会出来走动。

  我们住的小区,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估计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建成,虽然几经改造,但还是显露出几分破败之势。小区很旧,但规模却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楼,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小区中间穿过,天然地把居民区一分为二。小区里的居民习惯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区,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区。新村中间的这条小河成了居民休闲的好去处,因为小河边种了二十来年的小树已经成荫,沿河两面的公寓房底楼也改出了好多商铺,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商业街。

  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区的西头。二妞和三丫带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边,然后沿着小河往东走,好一片热闹的景象。黄昏时分,路边已经陆陆续续地搭开了地摊,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差不多在小河中点有一座桥,我们三个便从那小桥上走到了北区,然后一路往北,几乎要走到小区最北端,往右一转,这里是小区最北端的一条东西向的小路。

  一到这儿,我顿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这小路的两侧,居民楼的底层,密密地排满了一间一间的发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发廊里透出那粉红色、充满着迷幻韵味的灯光,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发廊外面向着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怪自己是农村里上来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哟,二妞,三丫,这帅哥是谁呀?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玩玩?”

  “小哥,到我们这儿来再挑两个呀!”

  二妞和三丫一边和那些人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了第三幢房子背后的楼道里。楼道里又黑又窄,我们三个几乎是摸着上了三楼。三楼上的楼道里亮着一盏小灯,门对门是两户人家,在一侧门外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电脑打印着“刘顺昌诊所”几个黑体字,门半掩着,走在前面的三丫就推门进去……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屋里打扫得倒也干净,客厅的一角放着一张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药柜,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老头,眼睛眯着,看不出来他在注意着哪里,灯光下,那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猥琐。

  “刘……刘医生……月华姐呢?”三丫看到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胆怯。

  “谁呀?”坐在那儿的老头并没有答话,却听到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月牙般的媚眼,让人一看就有些动心!

  “月华姐!”三丫笑着叫了起来。

  “哟,是你们呀。”

  “嗯,我们……”

  “老头子,也不打个招呼呀!”月华笑着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老头说。

  “嗯……有什么问题?”小老头的声音很怪,让我都觉得很不自在。

  “死老头,不阴不阳的,想把人吓跑不成?”月华姐走到那小老头跟前,用手在他半秃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从他们两个的动作上,我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夫妻,可月华和这个小老头怎么看都不怎么般配,感觉真就像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而且插了也不止是一天两天了。

  “刘医生,我……我们……”二妞还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痒,小便也会有一点点痛。”三丫接着说。

  小老头面无表情,用手指了指那边的一个屏风,月华姐在一旁解释道:“去那里,把内裤脱下来吧!”

  两个女孩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各自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裤出来,小老头示意她们两个把内裤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是这样看病。只见那小老头慢慢地戴上一副检查手套,皱着眉头,轻轻捏起了其中的一条内裤,拨开裤裆看了看里面的分泌物,摇了摇头;接着再用鼻子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点点头,又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另一条内裤。

  “用三号方,一半坐浴,一半塞。”小老头转脸对着月华姐说。

  “我……我们没事……”

  小老头微微地一笑,说:“三天,包好……”

  “那……我……我们……还……还有一个呢!”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说。

  小老头的眼睛转到了我这里,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啥时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三丫低声说。

  “没事……来得及时,用三天药就好!”

  月华姐回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出来一包东西,交到了三丫的手里,嘱咐说:“这里是六个丸,九包散,你们两个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后睡觉时塞一粒丸药,一共是三天的量,还多三包散是给那小伙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了水抹在那儿就行了。”月华姐说着便对着我笑了笑,我的脸有些红热起来。

  “三天包好,不行再来找我们!”月华姐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这三天里,你们可不能……”

  “嗯,姐,我们明白。”二妞笑着说。

  “多少钱呀?”三丫接着问。

  “算八百好了,女的三百一个,男的嘛算两百。到我这儿来的,都是这个价!”小老头接过了话。

  我心想这价钱可不便宜呀,还不知道管不管用?转念又一想,哪能让二妞和三丫出这个钱,于是迅速地从口袋里拿了八百块钱,交给了那月华姐。

  月华姐接过钱,对着我笑了笑,说:“小伙长得挺帅的,怪不得这两个丫头……”

  “死女人,快干活去……”

  月华姐的话没说完,便被那小老头喝住了。她赶忙收了话头,回到了那小老头的身边。

  从诊所里出来,三个人都没太多心思闲逛,都是想着回去早点用药,于是便径直回到了住处。

  回到家里,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盘水,将一包散撒到了水里,我看着那两个女孩脱了裤子坐到了盘里,心里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药打开以后化在了水里,屋里面倒是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

  “山狗,等会儿,我们帮你抹药吧!”二妞打趣地说。

  “别……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我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要和我们一起……”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着走到了卫生间里,脱了自己的裤子,手里拿着一包药散,也不知道怎么弄才好,想着月华姐说过,沾些水涂在那儿,便将那粉一骨脑儿倒进了手里,再到水龙头上去盛了些水,像抹咸蛋一般把那半湿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顿时觉得一阵凉丝丝的……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药,抹上去过后没多久,那话儿便直直地硬了起来,下面感觉清凉中带着某些欲望,想去找个地方取取暖……那话儿一直硬在了那儿,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等到两个姑娘都端着盘到卫生间里来倒水,那儿还是硬硬地翘着。

  “哟,山狗哥,瞧你……”三丫笑着说,过来用手轻抚着我的阴茎,“可惜今天我们姐妹帮不了你。”

  “都怪你,让山狗哥也跟着一起遭罪!”二妞有些嗔怪着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三丫把那一声“哥”,叫得特别柔,把我的心都快叫酥了……

  ……

  晚上,怕又生出什么枝节,我还是和两个女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还没回来,我只能带着那两个姑娘去外面吃饭。在这小区里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带着两个姑娘进了一家面店,点了三碗双饺面,肚子也有些饿了,三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我正吃着面的时候,觉得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昨天诊所里的那个月华姐。

  月华姐手里端着一碗面,笑盈盈地对着我说:“是你呀!我可以坐这儿吗?”

  “是月华姐呀,快坐吧。”我笑着让月华姐坐到自己身边。

  “姐,怎么一个人出来吃饭呀?”坐在对面的二妞笑着问。

  “嗯,他正忙着呢,等会儿给他带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们三个人边吃着面,边和月华姐聊着天,月华姐说话柔柔的,极富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华姐作了介绍,在月华姐面前,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没有主动搭话。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月华姐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只能摇了摇头,说:“没,还没找到呢。”其实,我到良山来只是暂住一下,一直想着怎么去柳城,但这些天风头太紧,又不敢轻举妄动,这些话自然不能和月华姐说。

  “那,要不要到我诊所来帮个忙。”

  “我,我行吗?”

  “我们正缺个人手,这两天我要去采购些药材,诊所里没了助手,那个老头非要找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适了!”

  “这个……我行吗?”

  “也没什么事呀,帮忙发发药,给我们家那老头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过两天还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妹妹就在那儿。”月华笑着说:“好多年都没见过面了,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那我去了柳城,帮你带个信!”我也笑着说。

  “嗯,这也好,不过这两天诊所里可真的缺人手,要不,你就帮姐一个忙,先帮着做几天,工钱好商量!”

  “山狗哥,月华姐这么求你,你就答应了她吧!”一旁的二妞也开口说了话。

  “那……也行……”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

  傍晚的时候,秀姑回来了,我和两个女孩正巧要出门,便和她说起去月华姐那边帮忙的事,秀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要小心,她连夜还得赶回桃花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这样风风火火地赶来赶去是为了什么,也不想多问……

  秀姑连晚饭都没空和我们一起去吃,我只能带着两个女孩又在外面吃了顿麻辣烫,两个女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里面有些胡思乱想,不知道秀姑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想打个电话给妍儿,却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该管的事,便作罢了。

  吃过晚饭,两个姑娘去发廊那边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独自来到了那个刘顺昌诊所。

  月华和那个小老头正在等我。一进门,那小老头很难得地冲着我笑着点了点头。月华姐给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来和他们闲聊起来,他们也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我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不用问,那小老头自然就是刘顺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说着自己是这儿最有名的医生,专看那些毛病,而且百治百灵,让我不禁想起了经常看见的那些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诸如老军医包治性病什么的。

  “我可不是什么老军医,我这方子是正儿八经祖上传下来的。”刘老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吓了一跳,“我看病,只要闻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问题,该用什么方子……”

  “少吹吧!”月华姐笑着推了一把刘老头,“不就是那些花样嘛,我都能背出来了!”

  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打打闹闹的样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这时有个女孩过来看病,我忙起身让到一旁。女孩说自己下面痒,刘老头便让她到屏风后面脱了内裤给她闻,接着便转脸对我和月华姐说:“二号方,五天的量。”

  月华姐带着我进了里屋,屋里靠墙放了一张桌子,桌上一并排是三个盒子,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的记号,月华姐径直走到了第二个盒子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玻璃瓶的药丸还有十几个小纸包。月华姐拿出了一个空药袋里,打开玻璃瓶盖,用镊子夹出了五粒药丸放入药袋里,又数了五个小纸包。

  “这就是二号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其它的方子也一样,就是这么简单!”月华姐一边配着方,一边给我作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说了一句,心想:看来这配方发药的事情还挺简单。

  “我们诊所是看人头收费,一号方每个人八百,二号方五百,三号方三百,不论药量,包治好为止。”月华姐继续解释着。

  “我明白了,现在的收费是五百,对吧!”

  “嗯,没错。”

  月华姐带着药从屋里出来,把药交给了那个女孩,告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样,药丸内塞,散剂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五百块钱,然后出门。

  我基本明白了刘老头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种药,事情出人意料地简单。到了晚上十点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虽然看上来这儿的人并不多,但就这么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两千来块钱的入账,比起我卖掉个女人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一点,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姐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出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头身边做着下手,事情也很简单,几个人看下来,也没出什么乱子。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没带走的三角裤,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山狗,那两个丫头是你什么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刘老头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么?”刘老头色眯眯地笑着继续说:“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头说的话是真的,“有这么多吗?”

  “当然……”老头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个,个个都弄服帖的!”

  “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么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头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口气也只是形式上的弄过三个,要弄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帖,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吗?也许就是这老头憋得太久,有些意淫了!

  刘老头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头,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门口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么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华姐走到刘老头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头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头这才叹了口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头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情。

  ……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那话儿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么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它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九点多的火车票,路上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头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头,两个姑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得出来,只知道肉嘟嘟、毛茸茸的,淡淡的还有些骚骚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欲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告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车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在进站口的民警已经不见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只是进站要凭票,我只能把月华姐送到进站口。月华姐走了以后,我想在车站周边闲逛一会儿,也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警察查访的地方。

  我和月华姐乘车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变得冷了起来,寒风瑟瑟,我没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车站一边的屋檐下躲一躲雨。

  坐在那儿,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后,已经十来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梅姐的下落,她们两个如果落到公安手里,我以后可怎么办?

  正在我低头想心事的时候,一个打扮地很艳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柔声道:“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呀。”

  我没看到她人,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心里只是想着那些事情,所以也不理那个女人,只是摇了摇头。

  “哟,你看这儿风大雨大的,要冻到了可是要生病的呀!来嘛,姐姐那屋子里暖和,还有暖被窝,可比你坐在这儿强多了呀!”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年纪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长得却有几分姿色,只是妆化得不对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涂得很红,身材倒也凹凸丰满。

  “来吧,五十块钱随你怎么弄,还不成吗?”女人风骚得推着我的肩头。

  这两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为什么,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女人一看我那样,便再也不会放过我,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来还不算,还故意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好让我感觉到那一个大肉垫的材质,浪笑着说:“跟我走吧,姐姐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钱还够,便跟着那个女人走。两个人沿着铁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几间破破的旧房子。

  “到了,就这儿了。”女人打开了一间房门,进了屋子,女人还热情地说:“淋了雨,快把衣服脱了上床吧。”女人说着自己先脱起衣服来。

  屋子里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些桌椅。女人衣服脱得很快,一会儿就一丝不挂地上了床,然后让我也快些上去。我想这好歹也是个热炕头,于是也脱了衣服,上去和那女人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两只大奶,接着便去摸她的下身,手指在那肉缝里滑过,拿出来闻一闻,却带上了重重的骚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我笑着说。

  女人也笑着说:“这女人那儿哪有不腥的……”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了!

                 8

  屋门打开以后,冲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进屋,先是反手关上屋门,然后便打开屋里的电灯,我吓了一跳,原来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条木棍。

  “小子,敢在这儿玩我老婆。”

  这时,我身边的女人也跳出了我的怀抱。

  “怎么说?要不我送你到公安局告你强奸我老婆,要不我们就私了!”

  我一时也是摸不着头脑,怎么还会有这种事?

  “小子,把你的钱全拿出来,我们就私了!”男人用木棍指着我。

  这时,灯光照亮了那男人的脸,我一下子叫了出来:“王六哥,怎么是你?我是山狗呀!”

  男人一听我叫他的名字,也愣了一下,走近了仔细看我。

  “哎哟,真是山狗呀!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呀……”

  “王六哥,我还不知道这叫什么事儿呢?”

  “哎哟,别提了,快,快穿衣服……”王六转过脸去让我穿衣服,身边的那个女人也迅速把衣服穿上了。

  我穿好了衣服,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屋子,王六这才陪着我坐到了床上。

  王六也算是我以前的同行,他在湖淀村,我在梅巷的时候,有几包货都是发到他手上,所以也算是有过些交往。这个人好赌,也喜欢喝酒,不过对朋友倒是挺讲义气的。

  “山狗呀,前些日子公安像疯子一样,后来你们那儿也出了事,所以我就带着媳妇儿出来避个风头!”王六递了支烟给我。

  “哎,只怪小弟以前没见过嫂子呀!”

  “呵呵,没事就好,看这事闹的……”王六笑着打着了火,猛地吸了两口香烟,又对着外面说:“阿珍,快进来呀!”

  不一会儿,那女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显得有些尴尬,笑着说:“兄弟…你看,这……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拉!”

  “嫂子。”我的嘴巴自然很甜,忙起身让坐,害得嫂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哎……”王六叹了口气说:“到了县城,我们没了活儿干了,这没人生计只能想着干这么事了,这个叫‘神仙跳’,我和她两个一唱一和,靠这个也挣了些钱花,没想到正撞到山狗兄弟头上了!”

  “山狗兄弟,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家王六平日里就会喝酒赌钱,到了县城几天,就把手头的钱给用光了。这些天,老有人上门追着要赌债,没办法,只能和他演上这么一出,真是得罪兄弟你了……”阿珍叹着气说。

  “哪里的话,我……”我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们兄弟慢慢聊,我去弄些酒菜来。”阿珍起身要走。

  王六站了起来说:“不用了,我和山狗兄弟出去喝吧!”

  于是,王六拉着我从屋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前面有一处夜排档,王六拉着我坐下,叫了些小菜和几瓶啤酒,我们两个便边说边聊起来。

  “六哥,你知道我们那边柳嫂和梅姐现在在哪吗?”我坐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听柳嫂的下落。

  “就是,知道你们那边出事以后,我就打了柳嫂的电话,可是关机了,前两天再打,还是关着机。”

  “关机?号码告诉我吧,我来打。那天出事以后,我的手机便丢了,找不着保存的号码,现在的手机是新换的。”

  “哦,怪不得呢,打你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

  王六告诉了我柳嫂的手机号码,我激动得拨号的手都有些抖,号码输错了几次……

  可是,我按着号码打过去的时候,也只听到了电话关机的回复,接着我又拨了梅姐的电话,同样也是关机。王六又找了几个认识柳嫂或是梅姐的朋友,打电话过去,却都不知道她们的下落,我本来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像被浇了盆冰水。我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啤酒,王六在一旁看着我着急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喝光了啤酒,喘着气,又定了定神,心里面迅速地回想着还有什么认识的人可以询问。

  “山狗,你先别急,有……有件事……”王六想说,却似乎又不想对我说。

  “什么事,王六哥,你说好了。”我急着问。

  “兄……兄弟……”王六也狠狠了喝了一大口啤酒,“莲妹的事,你……你听说了吗?”

  “怎么了,莲妹被判了?”我问道:“莲妹,莲妹……”

  王六摇了摇头,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莲妹出事了。”

  “啊,莲妹出什么事了?”

  “莲妹,哎,莲妹死了……”

  我一听这话,脑子里就似“嗡”了一声,一下子呆在了那里。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死了?怎么会呢?”

  “就是上星期,十里堡我的二姐来找我,公安局通知她们说莲妹在看守所里得了病死了,让过去办手续。她们过去以后,公安还不让把人抬回去,说已经送去火化了,我们知道莲妹活着的时候,和你最相好,所以到处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的人呀!再加上柳嫂她们一个都找不到,我们也没办法了……”

  “得病了,莲妹的身体也看不出有什么大病的呀?”

  “这人算不如天算呀,兴许莲妹就是命不好吧!哎,山狗,既然这样,你就认了吧……”王六在一旁安慰我。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莲妹的模样一直在眼前打转。

  王六陪着喝酒,本来两个人还有些说笑,可到现在却变成了喝闷酒,王六本想安慰我,可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陪着我一起喝……

  ……

  一连几天,我都是默默地在刘顺昌诊所里干活,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妞和三丫也看出我有心事,知趣地不过来打扰我。我也不想被莲妹的事一直困扰着,第三天头上,妍儿也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很想我,可是又不方便过来看我,最近公安局的行动基本结束了,我可以相对安全一些,我也没把莲妹的事情和她说,因为妍儿不知道莲妹是谁,也不知道我和莲妹的关系,既然人都没有了,也没有必要再去和她说。

  接了妍儿的电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这么几天来,刘老头也第一次从我的脸上看到了笑容,晚上从诊所里出来,我还到小河边吃了一碗水饺,热腾腾的饺子吃到肚子里,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慢慢升腾了起来。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开门进去,二妞和三丫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到了床上,辗转地睡不着觉,似乎某一方面的需求又开始变得强烈起来。想起身出去,却还是觉得躲在被窝里舒服。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屋传来了声响,以为是二妞和三丫回来了,便耐不住性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仔细一听,外屋并没有平日里两个女孩说话的声响,我心里面有些疑惑,打开房门一看,果然不是那两个丫头,而是秀姑。

  “山狗,还没睡呀!”秀姑刚刚放下手里的包。

  “秀姑,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笑着说。

  “嗯,车子晚了,他们把我送过来的……”

  我上前一把便将秀姑搂进了怀里,秀姑也并不想躲,下意识地看了看二妞和三丫住的那间屋子。

  我明白秀姑的意思,笑着说:“她们两个还没回来。”

  秀姑笑着用手指在我额头轻轻戳了一下,笑着说:“看你猴急的样子!”

  秀姑哪里知道这几天我的境况,我一把将秀姑从地上抱起,秀姑惊地忙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关上了外屋的灯,抱着秀姑便进了里屋,随手再把房门带上。

  进了里屋,这才把秀姑放下,秀姑笑着用拳头打着我的肩膀道:“都老女人了,看还把你急的,这几天没见,姑挺想你的,冤家!”

  我搂着秀姑亲嘴,秀姑双手紧勾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弄起来,天气有些凉,秀姑身上的衣服比较多,摸起来有些不痛不痒的。

  “山狗,今晚姑可不能陪着你。”秀姑突然说道。

  “怎么了?”

  “今天,姑的身子不干净,来着例假呢,等过两天干净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

  “傻小子,姑盼着你弄我还等不及呢,就是这身子脏……”

  “有啥嘛……我怎么会嫌脏呢?”我硬着把秀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除下她的乳罩时,秀姑那一对疏松的大乳房让我愈加地兴奋。

  秀姑嘴里说着“不行”,但对我那些几乎是强行的动作,也只是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她的下身便只剩下了一条三角小裤衩。那小三角裤紧裹着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丰满的阴户高高地突起着,几根卷卷的阴毛从那内裤的边际伸展了出来,透出一种淫湿的趣味。三角裤的裤裆里有两个白色的东西,那是卫生巾的护翼,我知道这卫生巾的用处,但也从来没看过是怎么个用法,现在看到了,自然有些好奇。

  “别……傻小子……别脱……”

  秀姑的话音未落,仅有的一条三角裤便已经被我扯到了膝盖上,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那裤裆,卫生巾上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渍,与此同时,我的嘴也贴到了秀姑的两腿中间,一种特殊的气味冲进了鼻子,秀姑的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

  “冤家……”秀姑叫着,想用手去挡住下体,却被我紧紧地抓住。

  我的舌头已经在那条蜜沟中游移起来,那边的味道有些特别,似乎也不同于平时的那种气味,实在是无法描述。我每舔弄一下,秀姑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儿的爱液还带着些许的淡红色从里面涌出……

  我把秀姑的双腿分开,勃起的阳具直直地插进了她的下体,秀姑也不再作无谓的解释,任着我开始抽插,我俯身亲吻着秀姑的乳房,秀姑热情地将我的头抵在胸前,喘息着说:“冤家,让姑死,也值了……”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舞弄,秀姑呻吟着,下面时而有着阵阵地挛缩,把我的那话儿吸得好个舒服,千军万马在最后关头倾城而出……

  我软软地瘫倒在床上,秀姑起来,光着身子跑到了外面。不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秀姑回来,身上又穿了条红色的三角裤,倚在门边笑看着正躺在床上的我。

  “小冤家,看你弄的,明天得洗床单了!”

  我也笑着望着秀姑,并没有说话,秀姑身上那红色的三角裤在灯光下显得很艳,不过此时的我,暂时失去了那一部分的兴趣。

  秀姑关了灯,陪着我躺到一起。我仰面躺着,秀姑侧身半个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条大腿也从上面将我缠紧,在我身边轻声说着:“山狗,妍儿可没看错你,你这本事,哪个女人到你手里,都得服服帖帖的!”

  我笑着将一只手臂从秀姑的脖子下面伸过去,这样秀姑就能躺在我的怀里,嘴正好可以贴近在我的耳边。

  “冤家,妍儿已经把你的事情和我说了,她说你今后一定是个好帮手,我们陈小姐的眼光可是凶的很哩。”

  “是吗?”我有些不太明白,这么几天,秀姑跑来跑去的,她倒底在忙些什么呢?

  “或许,你还不知道妍儿的事情吧!”

  “嗯……”我点了点头,关于妍儿的事,我那天躲在她家后院的时候听到两个警察的对话,就让我一直在疑惑,妍儿的身份似乎并不止于公安局长的情妇那样简单。

  秀姑把我这些天的心中的迷团一一地解开。

  原来妍儿的身份确实很特殊,关键在于她的母亲,就是那个外号叫“野猫”的女人。妍儿的母亲,在景川可是个极有头面的人物,在景川的官场上足可以翻云覆雨,经营着几大块的产业,其中最主要的是地下赌场和钱庄,开办这种场所自然是非法的,但在景川地界上没人能管,也没人敢管。

  一个景川市,下辖良山、德兴、万安三个县,为了进一步扩展产业,半年多前,妍儿便成了良山县公安局孙副局长的情妇,良山是妍儿的家乡,秀姑和妍儿也是远房亲戚,所以秀姑便一直帮着妍儿在县城联系一些事情,现在有一家小的地下赌场已经开业了,但那只是一块试刀石,她们准备在良山做更大的事业。秀姑这些天跑来跑去,就是为了那个刚开的赌场,在良山,黑白两道的关系还没完全摆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

  第二天一早,秀姑便急着要走,她还要去景川办事,我有些不舍,却也没有办法,秀姑临走还叮嘱一定要把昨晚的床单换了,免得被别人看到了笑话!

  我一个人又睡到了大中午的才起来,和二妞和三丫两个打情骂俏一番,又请她们两个吃了顿午饭,心情舒畅着跑到刘顺昌诊所去干活。

  刘老头一见我,便笑嘻嘻地说月华的火车晚上到,让我去接她一下。这等小事,自然是举手之劳。一个下午,事情不多,只来了一个病人,更多的时候,刘老头都在和我都在谈论着那些中医中药的理论,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刘老头和我讲起那些“采阴补阳”的理论时,我倒是来了兴趣,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了!

  刘老头说这男人的根,得有女人的阴水滋润,才能保持健康的状态,而且“营养”更是要讲求均衡,也就是说要得到不同女人的阴水,才能更加完美。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人吃菜,得讲究荤素搭配,蔬菜、肉类、鱼虾、豆制品得互补,老是盯着一样东西吃,再好的东西,营养也不均衡。采阴补阳,也是同样的道理,要有不同类型的女人,才能保持一个男人旺盛的能力,以前有钱的大户人家虽然妻妾成群,但老太爷还是神清气健。

  我听了刘老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那以前做皇帝的三宫六院,那皇帝不都是要长生不老了。”

  “那可不是,这里的关键在于一个‘和’字。大凡在那些事上短命的人,肯定跟着他的那些女人里有互相争斗的事情,如果妻妾和睦,就不会有那样的问题,男人肯定长寿!”

  “不会吧……”我有些半信半疑,“那刘医生你不是可以……”

  没成想,我不经意间的一个问题,反而让刘老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刘老头摇了摇头,“山狗呀,这世上最难的也是让几个女人和睦相处了,当初我也是这么想,身边有五个女人!”

  刘老头伸出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带着些夸耀性的向我挥了挥,“本想能过上好日子,可到头来,还不只剩下了月华一个!”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刘老头说的话里也有一些道理。

  “那,另外四个呢?”

  刘老头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说:“一个一个卷到了钱,就跑了!女人呐……”

  “你要是早些年见到我,那可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小诊所是我落魄以后,和月华背着十几万的债干起来的。”刘老头丢给我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继续说:“还是月华这丫头最好,亏得我也没看错人,把手艺都传给了她!”

  “刘医生,那我看你和月华姐两个人小日子过得不是也挺好的!身边有个月华姐这样的女人,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嘛……”

  刘老头叹了口气,笑着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目光,摇了摇头,提了口气想说话,却欲言又止。

  在这之后,刘老头似乎陷入了一种沉默,我知道他有心事,但去做些手头的事情,整理一下那些单据。

  过了许久,刘老头突然说:“山狗,我有件事想托你!”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没问题。”

  刘老头笑了笑,问:“你觉得月华人怎么样?”

  “嗯,很好呀,长得好看,脾气又好!”

  “那就好……”刘老头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明白刘老头到底要我做什么,看他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继续做着手头的事情,等他开口的时候再说吧。没想到,直到傍晚,刘老头也没开口,五点多的时候,他终于说了话:“山狗,月华的火车七点多到,你早点过去接她吧。”

  我答应了一声,本来想陪着刘老头吃了晚饭再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早就催着我,又一想,正好可以去火车站那边看看王六哥他们,于是便从诊所下了楼!

  ……

  初冬的季节,天黑得比较早,五点多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上了一辆公交车,径直往火车站而去……

  到了车站,时间还早,便想着去王六哥那边。铁路边的一片老旧的房子很好找,离王六哥住的地方不远处,我便看到王六正在屋门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男人的旁边还停着一辆开着后箱盖的长安小面包,看王六说话的神色有些战战兢兢,我隐隐地感觉到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等我走近了,还是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生发现了我,王六这才转身,见到我的那一刻,脸色变得很尴尬。

  “山……山狗,你……怎么来了……”

  “我到火车站来接人,顺便来看看哥哥和嫂子。”

  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见到有熟人过来,便抬高了嗓音对王六说:“那,说好了,啥时候你凑齐了三千块钱,就来找我!”

  “哎……好……好……”王六一个劲的点着头。

  这时候,屋里面有两个男人抬出来一个大麻袋,麻袋装得很鼓,两个男的将那麻袋抬上了长安小面包的后面。小面包的后座已经拆了,这种场面别人不一定清楚,可我却再明白不过,看那麻袋的形状,我就知道里面装的就是一个人,这麻袋里的人除了阿珍还会是谁?

  “阿珍!”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呜……”这时候刚刚被放上车的麻袋突然剧烈地动了起来,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堵着嘴发出的“呜”声。

  “这……”我刚想上前,手却被王六死死地拉住了。

  “兄弟,看在哥的面子上!”王六急得额头上都有些冒汗了。

  “你不会是把嫂子给卖了吧!”我嘴有些快。

  “他借了我们的高利贷,现在还不出,当初说好的,用女人来抵。”那个男人冷笑着说。

  “我马上去筹了钱还上……”王六的声音有些颤抖。

  “欠了多少钱?”我问。

  “连本带利,一共是三千!”

  我看了一下王六,王六叹了口气,又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不就三千嘛,我来还好了,快把人放了!”我说着从裤子屁股上的口袋里去拿钱。从桃花村出来的时候,妍儿给了我五千块钱,本想是用作去柳城的路费的,现在只能先拿出来用一下。

  我把三千块钱交给了那个男人,那男的不慌不忙地数着,一旁的王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兄弟,这钱我一定还你!”

  “哥,这话瞧你说的。”

  男人数好了钱,笑着放进口袋里,回头对车边上的两个男人说:“放人!”

  两个男的把麻袋解开,那大麻袋里装着的正是阿珍,双手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嘴里也被堵上了布团。我上前把阿珍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又去把阿珍的绑绳解开。阿珍从麻袋里出来,那三个男人,开着那长安小面包一溜烟地就开走了。

  阿珍站在那里,双眼怒狠狠地盯着王六,把王六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王六拉着我说:“兄弟,到屋里说话吧!”

  于是,他拉着我进屋,后面的阿珍也跟着进来。

  “王六,我算是看走了眼了。”阿珍冷冷地说。

  “小珍,你……”

  “嫂子,肚子饿了吧,找点东西给我吃吧。”我急忙打着圆场。

  “你除了赌,你还会干什么呀,当初我算是瞎了眼,让你死皮赖脸地上了我的床!”

  “好了,老婆,山狗兄弟在,就别多说什么了,快去弄些吃的吧!”

  也许是因为我在的关系,阿珍强压着火气,转去准备晚饭。

  嫂子走了以后,我压低了声音问:“哥,你就这么把嫂子给卖了?”

  “哪里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帮人心狠手黑的,我也只能暂时委屈她一下,等我借到了钱,我马上把她赎出来!”

  我心中暗笑,这王六前些天玩“仙人跳”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到哪里去了?

  阿珍准备了些吃的东西,其实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剩饭再去热了一下。对于吃的东西,我倒是从不挑剔,简简单单对付了一顿晚饭,便要去火车站等人。

  王六一个劲得说马上就去把钱凑出来还我,我让他不用急,自己兄弟的钱,得了方便的时候再还也不迟呢。

  ……

  月华姐的火车晚点了,让我一直等到八点多,才看到月华姐提着几件大行李从车站里面出来。我忙着帮月华姐搬行李,月华姐还去叫了辆出租车,我和月华上了车,才几天不见,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聊着便回到了诊所。

  刘老头已经在等我们了,我负责把行李一件件地搬上楼。虽说只有几件东西,但上上下下来回好几次,也把人累得有些喘,月华姐给我泡了杯茶,让我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时,刘老头拉着月华姐说是到房里有话说,正巧有个女孩过来看诊,不过只是想再配些药回去洗洗,于是我就自作主张,给那个女孩开了单子、拿了药,也算是当了一回小郎中。

  女孩走后,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头笑嘻嘻地从房间里出来,月华姐跟在他身后,本来扎着马尾辫的长发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脸色微微地有些润红,她的眼神和我触到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成熟却又羞涩的气息,月华姐长得真是挺漂亮的……

  “走,山狗,今晚就歇业了,我请你出去喝酒!”刘老头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好……好啊……”我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月华姐。

  “我坐了一天的车了,有点累。山狗,你们两个去吧,我就不去了……”月华姐柔声说着。

  “嗯,也行,那我和山狗去吃夜宵了!”

  刘老头说着,便拉着我出门。我倒是第一次看到这小老头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和刘老头出来,同样也是到了小河边,找了家小饭馆,叫上几个菜,然后刘老头又特意要了瓶古井贡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口的就喝了起来。

  这一瓶酒下肚,刘老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我们两个人的话也多了起来。我喝得也有些头晕,只知道老头一直和我说着他当年在色肉场上的那些风流艳事,我对刘老头的神武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自己心中的一团欲火却也渐渐的升腾了起来……

  吃过了饭,我本想直接回去找二妞和三丫泄泄火,刘老头却非要拉着我到他那儿去,我看刘老头走路有些不稳的样子,便扶着他回了诊所。

  时间已经不早,屋里的月华姐却还没睡,穿着睡衣起身来给我们开门。刘老头进了门,便一手拉着我,另一手拉着月华,笑着说:“山狗,你可是答应我的,给我帮个忙!”

  “嗯,大哥你说话。”我也带了三分的醉意。

  刘老头听了我的话,笑着看了看我,又点了点头,“这就行。”

  于是,刘老头拉着我和月华一起进了房间,猛地把我往床上一推,接着又把月华姐重重地推倒在我的身上。

  “今晚,我就睡外面了!”刘老头说着,便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明白刘老头的用意,倒在我怀里的月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身子翻到了一边。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面对着月华这送到嘴边的美肉,也无暇去思考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又一次将月华姐拥入怀里的时候,月华便没有了挣脱的意思。

  “山狗!”月华轻声道。

  我的手已经在月华姐丰满的乳峰上揉摸起来,月华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乳罩,两颗肉球握在手里极富弹性。我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再受理性的控制,伸手便去解开月华姐胸前的衣扣,一对雪白的乳房从睡衣中跳出,两粒红色的乳头尖尖的翘在那里。我低头便将一个乳房含进了嘴里,嘴里顿时感觉满满当当的,舌头轻挑着乳头,月华姐有些兴奋地哼了起来……

  “嗯……”

  同样,松开月华姐裤带的时候,她也没有有任何抵抗。一条淡红色蕾丝小三裤显得格外的性感诱人,扒下那条仅有的三角内裤,月华姐的妙处便展露在我面前:阴阜肥美高突,阴毛并不浓密,那淡淡的阴毛呈一条细线,自上而下,直至那神秘的峡谷之中。由于阴毛不浓,所以那两片合缝的阴唇也能看得清楚,像一张抿着的小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把嘴轻轻地贴到了月华姐的两腿中间,任由那柔软的阴毛拂在我的脸颊上,一股沐浴露的清香中又带着些许女人特有的气息,让我久久沉迷在其中。

  我分开月华姐的双腿,舌尖开始在她那蜜沟中上下挑弄起来,月华姐“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蹬动起来,一股爱液从蜜缝中涌出,两片淡紫色的小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大阴唇的合围中突了出来,长长细细地分在两边,中间是一条粉红色、泛着粼粼水光的“春色”……

  借着几分的酒劲,我脱了自己的衣服,压到了月华姐的身上。月华姐分开双腿热情地接纳着我。她的双腿向上屈起、展开,我们的下体便以一个非常舒适的角度结合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月华姐的里面很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感觉,从我进入月华姐体内的那一部分迅速地传遍全身,月华姐轻声的呻吟着,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开始抽送的时候,觉得月华姐那里面很滑,插到底的话,似乎就能顶到软软的一块东西。月华姐舒服地呻吟着,将双腿展开盘在我的腰间……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过后,我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月华姐在阵阵呻吟声中剧烈地扭摆着她的臀部,那里像有一只小手一下一下地握弄着我的阴茎,我只觉得从背脊到头顶,像是触了电一般的酥麻,精液便喷涌而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酒已经完全清醒,怀里躺着的正是一丝不挂的月华姐,我依稀还记得昨晚的那些事情,心里倒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醒了!”耳边传来月华姐那柔柔的声音。

  “我……我……”

  “小冤家,昨晚你好坏……”

  “刘……”我吓得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月华姐笑着又把我拉进了被窝里,说:“他在外面睡呢,小心别着了凉!”

  “我……月华姐……我……”

  月华姐看我却支吾着可爱的样子,便将半个身子压到了我的身上,脸贴过来在我嘴角亲了一口。

  “小坏蛋,姐可都是你的人了!”

  “姐……我……”我又想说话的时候,却被月华姐用嘴封住了嘴巴。

  这时的我,有些顺理成章地吮弄着月华姐伸进我嘴里的香舌,暂且把那个刘老头忘在了一边。

  月华姐的手触到了我那早就坚挺勃起的阴茎,便用手轻轻揉弄着,我觉得身体里的欲火又一次燃起,也伸了手去摸月华姐的乳房和臀部,当我的手指顺着她的臀沟触到她的神秘峡谷时,月华姐不禁哼了一声,两个人吻在一起的嘴唇随即脱开。

  “小冤家,昨晚姐好舒服!”

  月华姐说着,身子一翻便压到了我的身上,下面那神秘之处正好顶在了我的小腹上,她用双手半撑起上身,胸前那一对雪白的乳房在我面前微微地颤动着,颤得我早已六神无主。

  “你别动,姐自己来!”月华姐说着便将上身抬高了些,换成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便从下面伸过去,轻轻捏住了我的阴茎,只消用几个手指把持一下方向,月华姐的玉臀便慢慢坐压下来,我觉得下面一阵温热,那话儿便又进入了月华姐的体内!

  月华姐的身体慢慢地上下坐动了几下,然后笑着问我:“山狗,想让姐怎么动法?”

  “怎么动?”我有些不明白月华姐的意思,这动来动去还有什么讲究,不管是我在上面,还是她在上面,反正插就是了。

  月华姐笑了笑,低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她的长发轻拂在我的脸上,一阵淡淡的发香让我陶醉。

  “小笨蛋,姐就知道你只会横冲直撞!”

  “不是这样吗?”我试着将下身向上挺起。

  “傻瓜,让姐来!”月华姐说着便将双膝向内并拢,把我的身体夹在中间,“你喜欢姐划横,还是划竖?”

  月华姐说着臀部便左右晃摆几下,接着又前后晃摆了几下,我们俩结合在一起的部分,虽然没有发生互相的摩擦,我却觉得爽适无比,正等着月华姐再来几下,可她却又改变了运动的方式。

  “你是喜欢姐划圈,或者是写‘8’字?”

  说话间,月华姐臀部的运动更加奇妙,我的双手扶在月华姐的胯部,尽情地感受着那一种绝妙的快感!

  我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和妍儿在一起的那几天,妍儿也这样动过,但是把妍儿的动法与月华姐的动法进行比较的话,月华姐却要更胜一筹。她摆动的幅度更大,动作也更显娴熟。月华姐的这种运动方式,虽然刺激,却也不足以让我立刻一泻千里,感觉着月华姐那里面阵阵涌出的爱液,几乎快要把我的下面也弄湿了!

  “山狗,你的本事可比那时候的顺昌厉害多了。”月华姐在我耳边柔声娇吟着。

  “姐,你舒服吗?”

  “嗯!”月华姐点了点头,眉头又微微一皱,我便觉得下面又一股热液流了下来,“小冤家,姐好喜欢你,你好好弄我吧,啥样都行……”

  在月华姐半带哀求的呻吟中,我猛地用双手扶住了月华姐的臀部,下面开始向上挺动起来,月华姐的双手已经撑不住床了,身子一软,便瘫倒在我的身上。

  “傻小子,看你紧张的。猛冲猛撞的,虽然一时痛快,但也白白浪费了不少力气,姐来教你‘挑花枪’,怎么样?”

  “‘挑花枪’?”我好奇地想知道这男女之间还有什么花式可讲。

  月华姐笑着点了点头,柔声道:“其实很简单,俗话叫‘九浅一深’。你在一次深插之前,有几次轻挑的过程,当然并不一定就是九次,你在轻挑时可以试试不同的角度,看看我的反应,找到我最舒服的角度,你便可以以这个角度深插一次……”

  我和月华姐变换了角色,我把她的身体压到了下面,按着月华姐教我的办法,先浅后深。浅的时候,好似在试探对方的反应,一旦确认了角度,便可以长驱直入,直抵花心……这法子果然有效,月华姐不一会儿便娇喘连连,下面不时地颤抖着,又是一股股热烫的爱液从那里面涌出……

  月华姐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没想到这男女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讲究。随着抽插,我也渐渐被那些性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慢慢地又开始猛插猛抽起来,月华姐张开双腿热情地迎送着,嘴里还在叫着我要悠着点,我哪里又能悠得下来,没过多久,那千军万马便涌进了城去!

  ……

  经过这一次的云雨,月华姐已经彻底地折服了,我也觉得有些累,搂着月华姐休息一下,月华姐一边轻轻地给我做着按摩,一边和我闲聊起来。

  月华和我讲了许多关于刘老头的事。

  原来,这刘老头是个祖传的中医,专看男女间的花柳病,开个了诊所,生意很好,小日子也过得很不错。六年前,流落风尘的月华也得了那个病,因为在其它地方治疗上的耽搁,到刘老头这儿来时,症状已经很严重,幸亏有刘老头妙手回春。那时候,刘老头其实年纪并不大,而且长得很英俊,颇得女孩子的欢心,他也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男人都有好色的天性,身边便有了很多女人。月华或许是出于感激,也陪着刘老头上了床,成了他身边的一个女人。

  刘老头祖上传下来的还有一种秘方,对壮阳有奇效,喝过以后,一次便可以对付好几个女人。刘老头不断地把这个药进行改良,身边的女人们自然受用不已。可是这样的生活好景不长,三年前,他身边的几个女人突然闹起了分裂,有一个可能觉得自己没捞到好处的女人,偷偷在刘老头给自己调配的壮阳药里下了毒,刘老头突然重病不起。于是,他身边的女人卷光了刘老头所有的家产,各奔东西。月华是个重情重意的女人,她没有离开,非但在他病重的时候照顾他,而且等刘老头病好了以后,依然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让人没想到的是,刘老头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身体已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模样成了现在这副小老头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当年的风采了,最要命的是他也从此失去的男性那方面的功能。这几年,他和月华的感情虽然恩爱,但毕竟无法在那方面再满足月华了。两年前,月华跟着刘老头辗转来到了良山县城,在这个小区里开了间小诊所,虽然生意和当初没法相比,但两人却也能凭着这个还清了治病时欠下的一屁股债,日子也过得丰衣足食了。

  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快近中午,月华姐看了看床边的闹钟,时间已经不早,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午饭都要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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