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十至第二十四节

908Clicks 2010-09-22
  第二十节做爱

  云飞笑得坏坏的,掐起他的下巴,恶毒的说:“总是你一向太傻,说什么真情,玩什么恋爱,只要早想开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来这许多麻烦事,害我也被你烦了这般久,以后你总是别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放过了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语说不出一句话来,泪光矇眬中向她望去,心一横,便向她唇上回吻去,他甜美的鲜血混合着酒意,更教云飞心醉神迷,二人唇齿交缠,忘情相吻,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云飞吻着他优美的唇,吻着他挺直的鼻,吻着他温柔似水的眼,吻着他敏感的耳根,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全吞下肚去。

  只吻得他浑身发热,情潮汹涌,恨不得将所有的爱都与情人在这唯一相会时流露万千,云飞便要去剥他衣服,他情热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竟也由得她如此放任。

  云飞撕开他前襟,露出他光洁平坦的前胸,她吸口气,便向他胸前咬去,他微呼一声,她只觉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头来,舌尖在唇边一转,笑道:“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尽你的肉呵!”

  子语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给你吃了又何妨!”云飞更不客气,便向他胸前各个敏感柔软之处又咬又噬,只顾自己快乐,只咬得子语不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转挣扎,她才笑道:“好,给个机会你,说,你爱不爱我,说得好听,我就不吃了!”

  子语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说:“你真要听?好!我说!”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轻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云飞,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就是你杀了我吃了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自从见了你,我眼里心中再没有任何别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变过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后就算此生再也无法见你,我也无悔这一刻的付出……”

  云飞只觉得他吹气如兰,一番话只说得她耳际都发软,心里如春风吹拂般乱成一团,她一向颐指气使,又何曾试过这般与情人你侬我侬般的谈情说爱,只是遇上子语,真不知是他之不幸还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迷魂汤灌得人自醉之际,不防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冰冷纤长的手指所到之处,竟只教她浑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酸软无力,只舒服的享受着他的爱抚。

  子语俯下头,唇的她唇间若即若离的呢哝:“云飞,说你爱我……云飞……爱不爱我……嗯……?”

  云飞只觉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将他冰冷有间的唇狠狠噙紧,再无丝毫缝隙,双手搂紧他有力而紧致的腰间,唇便向他回应的吻去。

  两人纠缠厮磨间,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热的玉茎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内侧有意无意般的掠过,那炽热的激荡只教她在酒意的撩拨下欲壑难填。

  她心里一时烦躁,又翻过身压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长裤,他宠爱的看着她小女孩一般的任性,笑得是那般的溺爱宽容。

  她一手撑在他肩侧,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热的巨棒,柔软的纤手慢慢揉搓着他那难耐的敏感,俯身轻笑道:“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听够没有!”

  子语这时被她一掌所控,只觉得身下那物尽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啸而至,它不得不从,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苦忍受……

  他修长优美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无瑕诱人,手抚上去,触感愈来愈火热,他身体也渐泛上情欲迷漫的粉红光泽,更是诱人得如同降落凡间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难耐,更是挑逗的将手心对准他那已是涨红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顶端,那般的敏感,那般的晶莹,几乎便是有泪珠从那紧缝中流出。

  她这时却有了耐心,将手心至柔之处在他至敏感之处细细呵磨,那么的柔软那么撩人那么的教他无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挣扎着,修长得如同玉雕般的长腿痛苦的微微蜷起,一臂抬起微掩住双眼,低声如泣如诉般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不爱我,那么……放了我!”

  云飞的心中又如同被琴弦撩过般的心动,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视着他水汽迷漫的美目,她的眼里再没了玩笑的戏弄,月光可以作证,她此刻心里眼中,哪里藏得住深情。

  她低声说:“你哭了……”

  子语仰视着她,她于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语,只这么心力交瘁的痴痴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心潮澎湃,手放开他的硕大,略抬起腰,便对准了缓缓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接受到负无限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飞快,全身每个细胞都快乐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么叫做爱,两人心底无间,身体无间,丝丝入扣得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双,那种感觉,象是将自己全身心的与对方融合,所谓打烂一个你,揉碎一个我,泥水交合,生生成了一体,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体。

  子语也在一这刻,幸福得如同飞天般的欲仙欲死,单纯的律动和交合解释不了这一刻水乳交融般的亲密无间,他一时也全忘了所有曾经与她的恩怨情愁,全身心的,只记住这一刻交错出的情爱花火。

  原来,在情爱里,根本不消说谁做主动,谁为被动,真正的交合,便如天地相交般自然舒服,不管谁在上面,不管谁更强势,只有全身心的互动,才是真正的交欢。

  两人同是历尽千帆,却在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出与爱人欢娱共赴极乐高峰的真正乐趣!云飞不禁喑自在心中感叹,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终还是逃不过这宿命的姻缘注定!

  两人不知缠绵悱恻了多长时间,就这般露天席地的如注般倾泄自己的满腔爱恋,一波又一波汹涌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热情,直至两人都精疲力歇的,就这般沉沉睡去。

  凉凉的夜风渐吹醒了沉浸美好甜梦中的云飞,冰冷的月光清辉洒落茫茫坝上平野,她缓缓坐起身,发现子语仍是拥着她,她身上却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语体贴的为她盖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视子语的双眼,从未在普通交欢的性事中如此投入如此享受过的她,竟在真心爱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儿之态,她停了停,轻声道:“我刚刚……喝醉了……”

  子语,只以为她避而不视,仍是要逃避他的情感,他怔了怔,声音轻轻传来,在夜色中听来更是清淡如水般动人:“我知道的……我不会以为一切能就此改变的,你……别担心……”

  云飞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却正迎上他浅浅而依旧迷人的笑,他的眼如弯月般,清澈而醉人,光华流转得如同半点无尘埃。

  他这儿扯过自己衣衫披上,纤长优美的手指在胸前拢上衣襟,借着月光,云飞见到他光洁的胸口印着自己之前疯狂时印上的齿印和咬痕,历历惊心,竟忍不住伸手上去轻轻抚过。

  子语见她这般,只得停了手,侧过头,眼神落在她身旁,并不出声,云飞也是讪讪的,开口又说:“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

  子语见她说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记得的,明天自然会与她和皇上说,你放心就是……”

  云飞知他误会了,待要解释,却又不好意思在刚刚欢爱之后这时就说出心意,便也故意不作声,由得他继续独自伤心。

  这时便放开手,站起身,心里一片轻松的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子语也扣好衣衫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夜还黑,我送你回去吧。”

  云飞故作冷漠状,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自己脚步轻松的走向帐去,只留下子语一个,孤独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只觉得浑身血也将冷。

  云飞入得帐内,却见傲君倚在床边,却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忙走上前道:“你怎么不睡?一会儿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来只听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乐够了吧,露天里也顾不得了,还管我美不美?”

  云飞倒头便躺在他身边笑道:“就知道你会帮我扫平障碍的,怕什么!”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详他绝美的容颜,又道:“不管怎么看,都是美绝天下的美人儿啊,啧啧,万人之上啊!”

  傲君故意扭开头冷冷道:“你是想说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儿里现在正想得心肝胆颤的那个了是不是?”

  云飞又是好笑的搂上他的腰,将他一把抱过来,说:“你吃那醋干嘛呀,你可是我的正室,赶明儿我让他来服侍你给你当奴才,你爱怎么发落他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傲君抿抿唇,一脸凛色:“你趁早别这么折腾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看你家宝贝韩冰,自从收了那个小蝴蝶,就没安生过,我可不上这个当,到时人家在床边一诉苦,你还不知怎么报复我呢!”

  云飞吃吃笑着,也不搭理他,这晚确是玩得累了,便这么搂着笑着,就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众人接报说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马加鞭赶回去,云飞没机会和子语语言交流,只见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连眼神也不多接触,偶尔相会也忙一低头错开眼,只与婷儿轻言晏笑,心里又郁闷起来。

  匆匆赶回去,已是近黄昏,皇上早已安置下来,他们急忙赶去请安,只见皇帝气色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显老了。

  皇上赐了他们平身,眼见自己众多子女,现在伴膝承欢的,只余了这几个本来不受重视的,又有些感慨,人老言善,爱屋及乌,对云飞和子语,也特别心爱些。

  这天晚饭,大家都吃得拘谨些,中间婷儿还特特过来敬云飞酒,脸儿粉红扑扑的小声道:“好嫂子,多谢你了,不然,我怎么也知不得他的心意。”

  云飞抬眼向子语看去,却是一脸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无事,这天里都只和婷儿盈儿笑闹无隙,心里无端的又闷起火来,只是找不到机会发泄。

  第二日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猎,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日早早起来梳洗停当,便与傲君骑了马去前面汇合众人。

  远远的就见到子语,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装,宝蓝色的硬朗衣衫只衬得他人英气挺拔无比,发上擐了宝石蓝的束发,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这般打扮起来,比起平日里书生味儿的俊逸,又是另一种风情。

  虽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这番打扮,可全是为了他的小公主,心里又不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痒痒的,又想起昨日他便对自己不理不睬,难道他对自己也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顾了?

  正胡思乱想间,皇上见齐人,已准备发话了,只见他看看这班儿女,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娇艳可爱,心里也不禁老怀安慰,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人里,我知道云飞和子语都是江湖上齐名的出色的人物,今日里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试比试。”

  云飞怔了怔,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又道:“既是比试,自然得有个彩头,今日谁猎得猎物较多,就为之胜,若是子语输给云飞,我家婷儿可不能就这么许配给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云飞输了……你可不许再在外面贪玩,给我回宫来,给傲君生上一儿半女的,也让我皇族后继有人啊……”

  云飞只听得头嗡的一声,这是什么彩头啊,分明是套嘛,没法子反对,只见皇帝拉弓一箭射出,比赛就即开始。

  她还愣着没反应,傲君忙推一把她道:“还不拼尽全力啊,不然可人色两失了!”

  第二十一节心疼

  她才猛的醒来般,忙拍马冲前去狩猎,可恨那子语总是先她一步,无论骑术还是箭术都略略在她之上,她愈是烦躁,越追越前,渐渐二人与众人已拉开了极远距离,追猎到了牧场深处。

  眼看子语又射得一只黄羊,她再也按奈不住,伸臂搭箭,便向那下了马正弯腰检查猎物的子语射去!

  子语反应极快,急忙抽手,那箭却已是擦着他的指尖堪堪而过,一丝血珠从他指间滴了下来,他捧着手向云飞望过来。

  云飞已是急急的跳下马向他走去,忍不住不满的吼道:“你干嘛!就急不可耐的要当驸马了是不是?”

  子语不说话,如星子般晶莹的眼微抬了抬,望定了她,她又吼道:“我警告你,今天不许再射一箭!”

  子语不答话,转过身子,向着某方向的猎物又是一箭,只听得“咚”的一声,显是又中一矢。

  云飞真有些恼了,挥手举起手里的马鞭,就想向他抽去,可一抬手间,那鞭稍已被他轻易的执在手中,她气急败坏的扯着手里的鞭子,他轻轻一抖,那鞭已断成几截。

  他终于开口,眼里没有半分前夜缠绵时的温柔,坚决的说:“你我之间心愿已了,再无瓜葛,我的事,无须你再多关心,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说完就要转身而去。

  云飞心里更是着急生气,忍不住吼道:“谁说的!我说了完事了吗?谁准你离开的,你给我站住!”

  子语站住,回过头,眼抬起,望定云飞,那美得让人迷醉的眼中又已是水波洇滟,他声音放低,如泣如诉:“云飞,我知道要你要了我这身子,已是你的忍耐的极限,我说了,绝不再烦你了,还不行吗?我也是个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么久,从来不曾听过你半句只语的流露过对我有半点好感,我要是再不识趣,就真是枉为人了!我投降,我放弃,我离开,这样不行吗?是你要我找个好归宿的,是你要我去爱公主的,是你要我当驸马的,我最后的决择都听了你的,还要我怎么样?你非要将我的心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才罢休吗?“

  云飞只道他真的决裂了,心里早乱如麻,见他话儿放软,心里倒又有底了,伸手揪住他领口将他身子拉得微微弓下,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对,正是没有玩够!你这身子我还没摸够,你这话儿我还没玩够,你这人我还没折磨够,所以,你还不许走!非得等我玩腻了玩厌了,才能一脚踢给别人,懂吗?”

  说完将他推倒在地上,轻吼道:“我说了,今天你不许再射一箭!不许赢我!不许向公主提亲!等皇帝走了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报到!听到没有!”

  子语被推倒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任性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唇,轻声道:“你真霸道!你真残忍!你真无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云飞扬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残酷冷冰,就象得胜的将军俯视着她可怜的俘虏般,美丽而又傲慢,子语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轻易的打败了。

  不消说,当天的比试自然是云飞胜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语,叫他再好好加油努力,美丽的婷儿公主眼里却是相当的失望,云飞自然是最快乐的一个,晚上回到房中,还和傲君笑闹了半天,并吩咐他准备一些物事。

  皇上身体总还是不支了,没有几天就得回京城去休养,公主们也只得跟着回去了,云飞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时的,又派了人去接众男前来,只有子语,无奈之下,只能托词与公主们道别,借口留在了围场。

  眼见围场里没有了外人,傲君将亲信的侍卫也安排了在外围守卫,这场子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该回避些什么,云飞就等在房中,等子语前来报到,不消多久,子语便来了,他敲了敲门,云飞便说:“进来!”

  子语进得来,见到她端坐在椅上,犹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云飞却冷冷的说:“谁允许你穿着衣服站在这里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宠物,在我面前,用不着穿衣服!”

  子语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这般说,微启朱唇,轻声说:“云飞,我……”

  云飞冷淡的说:“我不说第二次,宠物的意思是,你连奴都不如,只配做和狗猫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讲话没资格穿衣服,甚至没资格吃喝或排泄,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腻烦了,随时可以把你丢弃,你明白了吗?“

  子语说不出话来,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满是无奈与容忍,他缓缓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裤,亵裤,将他完美修长得毫无瑕疵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她满意的看着他,伸手在他赤裸冰冷的肌肤上游走,他的肌肤仍是那般的柔滑舒服,肌肉纹理的触感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欢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两只是镶着蓝宝石的乳夹,她伸手在他胸前一颗朱红上轻轻揉搓着,用唇含住,用齿尖细细的噬咬着,逐渐加大着力度,直到他痛得微微倒吸着凉气,才放开来,满意的看着那颗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红珠,便用手上特制的乳夹在那顶端几成透明处狠狠夹上,子语轻咬着唇,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云飞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闭了眼,不再作声。

  云飞伸手扯了扯那乳环,果然打造得精巧,恰恰夹得他痛不可言,却又无法轻易挣脱,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齿间轻轻打颤,几乎要被她带倒在地。

  她非常满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边乳头,这次更是加了几成的力度,几乎咬吮得他的朱红几乎鲜红欲滴,才又夹上那蓝宝石乳夹,子语痛得眼角都几乎噙上了泪,被她用链子拴紧两边乳环,扯紧了向下一掼,便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阳具,不消几下揉搓便已弄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口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入那极隐密极敏感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日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入他的花茎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精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腕之上。

  云飞掀开床铺,碧玉石床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精钢的精巧笼子,小巧的正方体,长宽恰恰一人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乳链示意他进到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入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双肩刚好比入,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入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空隙也无,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床铺盖上,便径自离开,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装也装不来啊!”

  云飞猛喝了一壶酒,才缓过神来:“若是真要留他在身边,又如何能与众不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对冰儿,面对你们?”说完,微叹口气,又怔怔的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着你自己的心意,才会快乐,若是硬要勉强自己做不情不愿的事情,就留了他,你也不会开心!”

  云飞细细咀嚼着他这几句话,心中波澜起伏,又是心大心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云飞与傲君且能虚度,二人一夜欢爱,只是夜深之时,云飞想及被她锁在黑暗中的子语,心里又是痛得不得言说,这样对他,真的是好?还是……要对他另眼相看?虽是思念成痴,她却又强自忍耐着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日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里忐忑不安的去拉开床上那装置,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他会是个什么反应,又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只是又担心又紧张。

  咬了咬牙,终是要面对,她一使劲拉开了那机关,只见子语仍是那般坐在那笼子内,双肘抱膝,一动也不能动弹,猛然间见到光亮,教他美丽的眼微微眯了眯,好看的弧度弯弯的,他微仰着头迎视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浓得化不开的热情。

  她揭开笼子,伸手拉他起来,他顺着她的力度站起,却因为血脉不行突然站起而一阵眩昏,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云飞一把揽住他结实而细圆的腰,另一手却恶意的捏紧他身下被夹紧的两只软球,让他又是一个颤抖着退缩得跪倒在床边,才打趣道:“小宠物,好好交待交待,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都想些什么了,嗯?”

  子语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身上残酷的饰物显然已经耗去太多他的精神,他轻咬了咬唇,眼圈泛红,略向上仰视她,那种爱慕与迷人的眼神,能让所有女人为他而疯狂!

  连云飞也觉得,再让他这么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缴枪投降在他醉死人的柔情中时,他才轻声道:“如你所愿,亲爱的主人,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对我已没有意义,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颦一笑,片刻柔情,笑晏如花,更教我痛彻心扉……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云飞俯视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隐忍身体痛苦的表情,心里竟象是比他还痛,放了他?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又跳回了她的思维中……

  她伸出手,残忍的狠狠拉扯他胸前的链子,将他已红肿充血得快被夹得透明的乳头给扯到极限,他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她的用力摔跌着趴下,全身力量都压到夹上和更让他痛得几乎将唇也咬破。

  她冷冰冰的道:“本来要是你表现好,倒是可以考虑放开这些饰品让你轻松些的,可惜,你好象并没得学得聪明些,看来,我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子语咬着唇不出声,清俊出众的样子加上这般隐忍的表情,却让他更是分外动人得美不胜收,云飞心里却总是说不清的隐隐作痛,真真舍不得看他好看的眉目轻蹙,不忍见他眉稍眼角不经意掠过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边,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说,以她一向待众人的方式,不然,叫别人情何以堪?她怔怔的看着他的侧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吸引。

  瞧了好一会儿,她微微暗自叹口气,伸手从墙边箭袋中取出一枝长箭,俯身弯腰,一只手托着他下颌,手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轻抚着,冷冷的说:“那天你不听我的话,叫你不要射箭,还偏要射是不是?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嗯?”

  另一只手执着尖尖的箭尾,将锋利的箭尖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划过,冰冷的金属冷漠的掠过他冰冷爽滑得手感一流的肌肤,叫他背上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一阵颤傈,那箭尖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挺翘有致的臀部而去,在进入那隐密的臀缝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这种等待,在心理上更是无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眼睛缓缓闭上,只看到他美丽的长睫无力的扑闪着,便如那垂死濒临的蝴蝶,美丽即将被破碎的发出最后的炫丽光芒。

  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似在隐隐作痛,与他的心一同颤抖,将箭尖抵在他紧密细致的菊洞之前,冰冷的青铜在他粉红的秘密前不紧不慢的打着圈,看着他长睫扑闪的害怕与强忍,感觉着他加速的心跳与颤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她要对他下狠手吗?她真下得了这个手?是这样更残忍?还是让他伤透心更加残忍?她不知道。

  第二十二节烦躁

  犹豫着,还是决定继续,她托着他的下巴扭向右侧,冷若冰霜的命令道:“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细!”子语愕然的睁开眼,赫然发现床头那边的墙上竟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淫贱,如此的不堪,曾经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着迷的清雅少年,这一刻,该是个什么模样?

  云飞左手搂着他的肩,将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胸前,两点绝美的小巧朱红上,镶嵌着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艳红得快滴出血来般的残忍而美丽无比。

  两腿间微颤颤挺直俏立着的花茎,更是淫媚无比的被度身订做的碧金凤钗冷冰冰的洞穿,展示着从未见过的风情。

  他几乎无颜去面对这一刻的自己,她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在她眼中,他不是她的呵护爱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弄的娇奴,不是颐指气使的枕边人,他只是——她眼中不屑一顾的,不值得付出半点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好痛好痛,在她眼里,他本该就是如此淫贱下流之人吧,只配被她圈养如动物般亵玩,对她而言,他比她用来泄欲的奴才也不如吧!他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视钱已模糊,他不愿回头看身后的她,他只是这么痴痴的看着镜花水月中冷漠得仿佛在另一空间的她,是那么无情,那么冷酷,本来么,他也配得到她的爱宠?她不是早就说过了,他的过去,他的情史,都叫她鄙视不夷!

  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曾经美丽得神采飞扬的眼,这一刻,竟是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着泪花在隐隐约约的强忍,她该知道,骄傲如他,这样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一手将他的头侧按在床上,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镜中的侧影,将他的臀部翘起向上,手执着箭尾,狠一狠心,就将箭尖从他紧致的洞口中,强行刺了进去!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尖锐的青铜划伤他柔软的嫩肉那可怕的撕裂,可他,却一声也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贴着床单的眼角旁,静静有一滴,一行,泪无声的滑下。

  她咬紧牙关,将箭头朝回拔出些,那箭头的倒钩象是牵扯着他肠道内壁般的撕碎,他眼角的泪无声的疯涌着,仍是一声也不吭,云飞觉得自己在折磨他,可自己的心里却分明和他一样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她控制不了将那箭向他内里深处猛的一捅,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叫啊!干嘛不叫!不是在床上叫得很好听吗?快给我叫!”

  最后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浑身痉悸般颤抖,冷汗从额边鬓角溲溲而下,可忍是死死忍着,硬是不出一声!

  云飞拿他无法,放开箭,伸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粗暴的向门外扯去,他跌跌撞撞的被她拖行着,她也不管他身前的乳夹和体下的金钗与地面石路撞击得多么痛疼,只一气将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日头下,自己才气鼓鼓的入了屋内。

  傲君早已被院中动静惊动,起来看时,只见到痛到半昏迷的子语被她拖曳着扔到院中,行经之处竟是一路骇人的血迹!

  再看清子语的惨状,他只吓了一跳!云飞进得屋来只郁闷得一下子坐在椅上,就拿起桌上酒壶猛灌一大口,才说得出话来:“傲君,我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疯,我也要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傲君倚在她膝边,柔声安慰道:“你用不着这样,真的用不着,勉强自己,勉强他,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想想你们之前平和相处时,是多么的快乐,多么舒服,为什么要逼自己,为什么要逼他!相处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你的真心,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好了!”

  云飞想了半响,才苦笑:“若是那样,也许,我将会失去你们所有的其他人,就算你受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面对这样的遭遇,不是吗?”

  傲君仰头看着她,笑得倾倒众生:“可是,你确定你对着他的状态,叫正常吗?我怎么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只要稍逆着本心,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呢?放松些,象对我们每个人一样,用你最自然的状态去面对他,就会好很多的,相信我!”

  云飞又是怔住,傲君笑笑,拿去她手中酒杯,另倒了一杯冰镇酸梅给她,轻笑道:“快去把人给救回来吧,别扭得叫人看着也难受!”说着拉她起来推出门去。

  云飞出了门外,看见子语赤裸得雪白的身子跪在火辣辣的日头下,后穴中一直断断续续滴下骇人的鲜血,已是被折磨得已是意识模糊,心里一酸,忙行过去,拉他站起身。

  将半昏眩的他挽到室内,将他放平在塌上,检查了下他后面的伤势,还好,只是箭钩划伤的表面伤痕,并没有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傲君摇摇头,去后面吩咐下人在浴池中准备放好一池温水。

  云飞细心的将他后穴中的箭头拔出,又将他翻过身去,解开他乳上紧勒了一天的乳夹,那可怜得几乎被夹出血的乳头已是透明得变形,她心里又是痛又是悔,又小心翼翼的抽出那金钗,赫然见到也是鲜血淋漓,又是骇然,原来昨日已是弄伤了他,他却硬是倔强的挺着,不肯吭一声。

  将他小心的搀到浴池的温水中,子语被那萦着温暖雾气的温水泡着,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云飞不知如何面对他,只伸手去细细揉搓他胸前红点,想帮他活开夹昨过久的血脉,只是,她全忘了这样分明又是另一番挑逗的酷刑。

  他那敏感得几近极致的茱萸,被她纤手在这暖味得泛着蕴蕴水汽的小室中这般细心呵护的揉弄着,没几下,他便忍无可忍的从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声,只是,这充满磁性诱惑的呻吟,听在两人耳中,都是那般欲拒还迎的引诱。

  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幸好有水汽的掩饰她的心跳过速与失态,子语却只扭开头,眼光静静的落到别处,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知道他心里难受,想了想,便除去外衣,也下到水中,靠在他身边的池边,想了想,轻声说:“昨日入钗时,便弄伤了你,你怎么不说?”

  子语自嘲的笑笑,眼睛仍只看着水面:“主人大人,我只是玩物而已,是没有说话叫痛的权利的,这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再说,我伤不伤,伤成怎么样,是主人在乎的事吗?反正我是这般下贱,等玩够了,一脚踢开,就象被扔掉的野狗野猫一般而已,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子语!”她忍不住伸手扳过他的身子,逼他直视着她,“在我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这么被我欺负的,我早说过了,这些你受不了,不是吗?”

  子语抬着晶亮的眼,直视着她道:“一样吗?当然不同,他们甘心被你虐待,是因为相信,是因为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多宠溺和爱呵,是因为知道,残酷之后接着的,是更加温柔的关爱和温馨!可是你告诉我,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吗?”

  他摇摇头,那笑,是那般苦涩酸楚:“是不一样的,你只是纯粹想玩弄我的身体,想看看把所谓的江湖第一美男锁起来圈养的乐趣,可是你对我,是半点疼爱关心也没有的……我没有说错吧……”

  云飞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无语,忽然转身便想从水中起来,冷冷的说:“我以为,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聪慧冰雪,原来,我错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你尽管走得远远的,我再不留你!”

  子语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他柔声道:“云飞,我不是没想过,只是,你让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我只求你,说句话教我安心些,这样,你都要吝啬吗?”

  云飞停了脚步,回过身看他,他眼中如春水般泛滥着依恋,他缓缓走近,埋在头在她肩窝,唇轻启,柔柔的吹气在她颈间,轻声道:“云飞,我求你,给我一线光亮,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支撑自己坚持下去,一直一直,我眼前,都是无边的黑暗,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我好累,我好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云飞,我求求你……哪怕是当可怜我施舍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万死也不辞……”

  云飞侧过头,水汽洇滟,望着他如梦如幻的绝美面容,心里波澜起伏,哪里说得出冷冻绝情的话,她伸手环着他的腰,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终于开口说:“子语,聪明如你,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是不是?你对我,的确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子语静静的与她对视着,目光清亮如明月般皎皎动人,她停了停,又接着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再赌一次。在这围场的日子里,你可以继续动用你的魅力来勾引我,同时也可以见识一下我身边美男们与我的相处之道,等离开围场之时,我们再决定,是分,是合,好吗?”

  子语微笑,雪白整齐的贝齿轻露,如狐狸般魅力无穷,俯身吻向她小小的耳垂,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很荣幸能再次勾引你,我的主人……”

  云飞坏笑着摸上他的胸前,在他小樱红透明的茱萸顶端用指尖使劲一掐,只疼得他轻呼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才笑说:“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看来你还真是找抽呢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唇,又笑得那般无害和诱人:“我怎么敢骗你?我又哪里找抽了,明明是你喜欢变着法子耍我!”

  云飞抽手在他臀上用劲一扭,入手光滑细腻,教人舒服得不想移开手,他闷哼一声跌入她怀中,她才笑道:“上次还敢弄断我的鞭子,说,该怎么罚?”

  子语张开唇轻轻吮咬她的肩,弄得她麻麻痒痒的好生舒服,稍一用力,两人跌坐在池边的踏格上,子语却是双腿分开,跪坐在她大腿上,这姿势,更是说不出的暧昧引诱。

  子语双手环抱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如弹琴般轻拂,柔情似水,佳人如梦,怎么不撩起她心中欲火,他笑得如云似烟般轻淡,轻声道:“那是我的错,你什么时候不乐意,就拿鞭子抽我好了,只要你喜欢,把鞭子都给抽断才停,还不行吗?”

  云飞的脸被温水浸得粉红扑扑的,被他柔声引诱,怎么不心痒难骚,他更有可气之处,那火热的阳势居然正顶在她隐密入口之前,若即若离,轻轻磨擦,只教她更是心急,狠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云飞伸手环住他的颈,双脚便绕上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火热对准,双臂一紧,便整根吞入她紧密温软之中。

  子语没出声,脸上便有一丝不经意的痛苦表情,云飞才想到他的伤来,柔声道:“是里面的伤处痛吗?要不要紧?”

  子语抿抿唇笑道:“不妨事的,你尽管做,我没事儿。”云飞见他这般说,才笑着夹紧他,缓缓进出吞吐着,子语默契的迎合着她,好似两人倒已做过一千一万次爱似的,那般的配合有度。

  暧暧的硕大,与她温软而紧密的结合,一进一出间,与情人双目对视,忘情深吻,深浓爱意愈加表露无疑,棋逢对手的男女做爱竟是这般销魂这般快乐的事,云飞从没想过竟有这般乐趣。

  不知多久,云飞感觉到他的热烈欲望,她稍稍夹紧些,子语也了然的加快着频律与幅度,两人一同忘我的交欢着,好似在云霄飞腾般的极乐无比,好一会儿,子语才轻喝着,身子微微抖动着喷薄欲出,两人却仍沉浸于刚才的无极欢畅中,如胶似漆的痴缠相吻相拥,不知多久。

  云飞抬眼看他,身材相貌已是人所不及,在外如谦谦君子般斌斌有度,一动一静如脱兔般敏捷迅猛,在性事中又是如此的相爱甚欢,竟是她从未想过的绝配对象,只恨相识太晚,总不知奈他若何。

  子语心中正也是一般所想,二人无论相貌武功才智性事,都是天生的一对绝配,两人对视着,竟如心灵相通一般,云飞象是被他看穿心事般的,脸竟微红了红,才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

  这时才赫然见到,他喷出的乳白中,竟还混着鲜血,触目惊心,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轻握住他的阳物,紧张的问:“怎么还在流血,痛不痛,给我看看要不要紧!你怎么这么笨,还伤着就来引诱我,不要命了!”

  子语淡淡说道:“你只给了我多长时间,不舍命诱惑你,哪还有机会留在你身边?不过,它真的废了,我也就没资格再缠着你了……”

  第二十三节试试

  云飞心里猛的抽痛,她一向下手小心,昨日是向自己至爱之人下手,居然紧张得过份,想不到反而弄伤了他,心里知道这伤必是极痛楚的,想及刚才他的投入,就知道他忍耐着多大的痛苦与她欢好,一时又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忙和他一起起水,自己先披了件轻袍,才将他按躺在池边的软塌上,蹲下身细细检察他的下身,寻思着要配些什么药物浸润下才能帮助恢复,看完这边,将他反转着趴着,又要检察他后穴,子语竟有些羞赧,紧紧夹着双臀不肯松开。

  云飞笑着,一手按在他后腰上,另一只手却高高抬起,猛的一掌击在他臀上,他不及防,“啊!”的轻呼一声,她哑然失笑,举起手,又是一掌重重击下,他侧过头嗔怪的看着她,不知有多么的诱人可爱!

  只是他肌肤冰凉柔滑,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忍不住让她一时兴起,举起掌就是一阵猛拍,“啪啪啪”的好生过瘾!看看两边雪白的臀肉上中间都已给打得粉红一片,不禁又伸手去摸那粉红泛热的肌肤。

  她一边还取笑道:“还不乖乖张开腿给我看吗?皮还痒着不是?别引诱出我对你的虐意好不好!”

  子语无奈,只得自动将双腿分开些,头却羞得抬不起来,只埋在双臂间,轻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根本就是想虐待我嘛,谁能阻止得了你……”

  云飞笑了笑,手指抹些药膏,轻轻在他微皱着的穴口揉了揉,显是刚才在温水中浸得柔软,又借着药力,便轻易的探了进去。

  他未曾经过人事的洞穴是特别紧窒,她纤细的手指却是很快就在里面找到破损的伤口,指尖轻抹细划,已是抹上了药膏,待要从里面退出来,却又玩心大起。

  一出力又捅到最深处,他身体一阵抖动,伏在臂间的长发也微微起伏着,紧紧夹起的粉红臀肉明显流露出他心内的恐惧,云飞不作声,用那只手指在他穴内轻轻扰动打圈,他紧密的穴口也被撩得微微张弛着,紧紧含吞着她的手指,这风光不知多么淫媚诱人。

  云飞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在他柔软细腻的肠壁内细细的一路游抚转动,不一会,就找到他至敏感至刺激的那处,见他浑身只一激灵,就刻意在那里又搔又按,只弄得他更是难耐那般的玩弄。

  他虽不抬起头来,可身体的反应已是骗不得人,臀部从开始的紧紧夹着,到现在几乎一只手指都吃不饱的饥渴似,穴口嫩肉皱折着,一张一合的,不晓得多么淫荡。

  云飞不慌不忙的玩着,忽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竟不自觉的向她指上扭动着臀部,似乎意尤未竟,她暗笑着将手指抽出,他一时间只觉得空落得找不着边际,伏着的头也抬起向她望来。

  见她眼中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禁脸也红了,他不曾想自己竟也会这般的淫贱下流,连小小的一根手指,都足以诱得他这般失态,一时更是窘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她。

  知道她必没有好话的,果然,她笑道:“啧啧,难得一见啊,江湖第一美人的种种风光,实在是绮丽非常啊,没有观众实在是可惜,自然要让傲君也见识下的!”

  说着就扯着他的臂将他拉起来,子语赤身裸体的,想着要这么走出去见人,自然是羞愧不已,他迟缓着脚步,轻声说:“云飞,我就这么出去?什么也不穿?”

  云飞回头,上下打量着他完美的身体,一脸的赞叹不已,笑道:“是啊,你不穿比穿什么都要好看,而且才方便我看个够和摸个够啊!”

  子语轻咬着唇,好看的眉目轻轻眨着,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瞅着她,她只是笑,一伸手,便自然的牵着他的手,才道:“傲君你也识的,不用这么拘谨了,来嘛来嘛!”

  走到室内,果然见傲君正倚在椅上,叹着一杯冰凉的酸梅汤,看见他们手牵手温情脉脉的行了出来,知道又进一步了,不禁轻笑着,也上下打量着子语。

  两人本是旧识,这般被傲君观摩,不禁叫子语更是窘迫得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放,云飞却也故意捉弄他,突然放开手,也靠到傲君身边坐下,抢过他的杯子抿了一口,笑道:“怎么样,你这个准妹夫,身体相貌还见得人吧!”

  傲君笑道:“何止是见得人,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连我都得自惭形愧了呢!你看看,这双长腿,这细腰,这雪肤……真是我见犹怜,更何况是你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算什么,他的好处还多着呢,在床上那种销魂,那叫声,那淫样……才真是叫人难忘呢!”

  子语被她们二人这般打趣,直是羞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只是却还不得不不着寸缕的站在这里被评头论足,实是不曾试过的窘迫。

  云飞还不满意,伸手叫子语走过来她身边,指着自己的双腿,命令他趴在她腿上,他脸上羞得飞红,却还是顺从的趴在她大腿上,臀部自然的翘在她手边。

  她伸手在他被击打得粉红微热的臀上来回摸抚着,笑着对傲君说:“就说这里吧,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又有弹性又是顺滑无比,打个那个舒服啊,真是停不下手!不信你也来试试!”

  傲君知道她故意折辱子语,有意让他适应将要面对的生活,这时也配合的笑说:“好!既然这么说,我自然也是要试试的!”

  说着便举起手来,向子语臀上打去,子语大惊得几乎从她腿上翻下,她却用双腿夹紧了他的灼热,伸手紧紧按住他的腰,教他一丝也挣动不得。

  傲君一连在他两边臀上打了十余下,才停下手来道:“果然是好的,就是打得手累,要是拿这个打,估计更爽!”说着就递上旁边的一块竹板。

  云飞接到手中,一手仍是按住他腰,另一手便拿着竹板,便向他臀上击去,一下一下,越来越重,那竹板与臀肉接触的清脆击打声,是那么的动听和干脆,她打得越来越集中,直打得他两边臀峰最高处都已是亮得通红的一片,才停下手来。

  看下子语,已是痛得紧紧闭着双眼,咬得唇都一片青紫,他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一向被众星捧月般的众人宠爱着,何时受过这般苦!

  她略一停下看看,又是心软,侧过头看看傲君似笑非笑的,脸一红,嗔道:“你也给我把衣服脱光了!”傲君吃吃的娇笑着,冰雪一般的眸子如雾如电的横她一眼,也服从的脱了衣裤。

  云飞将子语拉起,让他跪在地上,仍是臀高高翘起,让傲君也并排与他一起跪着,两个极美的身体,真是让人血脉澎张。

  云飞伸手佩上阳物,便不经润滑的向傲君身内攻了入去,傲君惨叫一声,只吓得子语也是一阵颤抖。

  云飞在傲君体内肆意攻击着,让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惨叫不已,他紧握的双手已得抠着自己手心,想向前躲开却跑不脱她双手在腰间的铗制,云飞一轮疯狂的发泄,才停下律动,傲君几乎身子摊倒的趴下。

  云飞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手却立刻摸上了一旁子语的臀间,他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之前曾被撩起的情欲又是轻易的拨动。

  不消几下,她又找到之前最敏感那点,手指或轻或重的在他那里撩拨钻研,子语虽极是羞耻,却也无法制止自己一声声发情的呻吟,他声音磁性而轻柔,便如轻歌般叫人心痒。

  云飞笑着对一边无力的傲君说:“看看人家这叫声,多销魂多勾人,你也好好学学!”子语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学鹌鹑般死不抬头。

  云飞温柔的将他扯起来,让他跪坐在地上,一手勾着他的肩轻佻的抚在他侧脸上,另一只手仍穿插在他身下的隐密内不肯缩手。

  云飞柔声在他耳边呼唤:“子语,睁开眼好不好?你的眼睛这么美,我喜欢看……”子语闻言,才抬起春意盎然粉红如桃花般水艳的眼,满脸羞赧的快速瞟了她一眼。

  云飞大乐,搂过他在他脸颊上碾转反复的吻咬着,手指仍是在他后穴里不停温柔伸动撩拨,子语死命咬紧下唇,不好意思呻吟低叫,云飞笑着将手指拉出来,上面可见着透明晶莹的银丝如长线般不断。

  将那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坏笑道:“还要装什么三贞九烈呵,看你的身体,多诚实!还是乖乖叫出来比较好哦,不然……”左手放开他的肩,在他已是红肿发亮得光臀上用力一掌拍下!

  他终于失声“啊!”的低呼,身子猛的一颤,转身伸手环住她的腰,头倚在她肩上,声音低不可闻的轻声说:“你好狠心……”云飞闻言侧过头望向他,如春水般美丽梦幻的眼就这么楚楚的看着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软,好似被灌了酸梅汤一般的受用。

  忍不住就要出声柔声相慰,眼角一转却看见傲君已半跪坐在一旁,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想是总有些酸楚之味,连忙一把拉他过来,轻笑着吻在他樱色微嘟着的红唇上,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他只是我的玩物而已,和你怎么比?”

  傲君这才微微扯动嘴角,算是个笑容,她将他推倒在地上,用手握紧他纤长的花茎,就这么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就玩得他火热情炽,分腿骑坐上他的腰间,“噗“的将他的纤长吃入至根。

  这次她倒没有上下抽插,只是身下紧密中暗运玄功,便轻易将他的阳具给吸玩得死死的,一下放松,一下含紧,只教他欲仙欲死的浪叫个不停,双手也无力的妄图推开云飞!

  子语看得面红耳赤,却又情不自禁,身子已是贴了过来,主动送上粉唇至她唇边,如痴如醉的与她火热湿吻着,舌尖勾引着她的灵动,突破她的齿间与她的纠缠追随,在她齿间轻扫慢撩,更是叫她欲火中烧。

  云飞与他忘我相吻,身下仍是不停歇的继续折磨着傲君的火热,手下却仍是不停的抽送在子语体内的手指,由于已是湿搭搭的满是爱液,云飞更不客气的伸入三根手指,!

  进入的那一瞬间,子语吃痛不过,猛的仰起头,优美秀丽的颈向后一仰,云飞趁机低头,咬上他樱红可爱的乳尖,舌尖轻转,齿尖咬紧那透明晶莹的小点,细碎的扯吻,子语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又是哀声低呼着。

  云飞一边紧咬轻吻着不放,一边三只手指急速的进出在他紧密的甬道内,下面丝毫也不放松对傲君的进攻,一时间,两个绝色美人此起彼浮的浪叫淫声连连,只教她欢喜无限。

  这番折磨,只顾得自己开心,傲君给她索取得久而不发,竟是已半意识模糊的噫语求饶不休,子语更是惨,云飞根本碰也不碰他前面灼热之处,虽是考虑他的伤处,却更让他苦不堪言。

  不知多久,傲君才疲软的涌出,已是无力的沉沉睡去,云飞也玩够了,就放开子语,起身将傲君抱到床上,细心的盖好被子,才转身拉着子语出门。

  子语被她自顾的玩够放下,难免有些失落,这时被她带着,两人肩并肩在月下沿着长草地漫步,只是低头不语,云飞不知怎么又想起初相识那一个月两人的亲密来,这时与他比肩而行,多象初恋少女与情郎的月夜幽会,心里柔情一起,却停下脚步。

  子语见她停下,便也停下来望向她:“怎么啦?”云飞笑笑,借夜色掩饰着自己的脸红心跳,故作无意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和别的女孩子牵着手在月下散步,是什么感觉?”

  子语手中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片刻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试过,我从来没动过真情,没法比较。”

  云飞只觉得心内又如鲜花灿烂小鸟鸣叫般快乐无比,便笑着若无其事的拖着他的手,慢慢沿路走回去,走了几步,忽然又问:“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子语沉默了片刻,停下脚步略侧着头,俏生生的瞅着她,眼中若隐若现的笑意:“自然是辛苦的,从来没有女人舍得光挑逗而不碰我,更没有哪个女人舍得这么欺负我,就只有你……你就是我命中的冤孽!”

  云飞故作生气的扭开头去:“哼,既然这样,那你找别的女人去好了,我不希罕你!”

  子语忙拉住她的手说:“我才不希罕,我就希罕你一个,我说错话了,你打我屁股好了,最多我不喊痛!”

  云飞这才笑逐颜开的转过身来,他乖乖伏在她肩上,臀部向外,她手起掌落,用了四五分力道,狠狠在他臀上击了几十掌,子语不想她竟真的这么大力打,痛得忍不住伸嘴轻咬她肩上衣衫,只含糊的“唔唔”闷哼着,不敢高叫。

  云飞打得他臀上灼热发烫,才停了手,伸手环着他的腰,直视着他说:“子语,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的,只是我……要是哪天,你后悔跟着我,你随时可以……”

  子语忙用手指轻掩她的唇,摇摇头说:“云飞,这一生,只要你不扔下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管你舍得怎么对我,都由你作主,你爱我怜我也罢,将我踩为烂泥也罢,我总是你的……”

  第二十四节逗弄

  云飞心里感动,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几下,才又牵着他的手,一路慢慢,一边走一边又时时侧过头看着他偷笑,几次三番,弄得子语好不尴尬,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干嘛啊一直这么看我。”

  云飞暗笑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就摸下到他跨下那软软垂下的阳具和睾丸,坏笑道:“真是爱死了你这副光着身子陪在我身边的样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摸就摸,要是这样带着你去逛街,估计满街头的女的都羡慕疯了!”

  就算子语再怎么大胆,也给她说得脸都微微红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着唇瞅着她,眼中略带惊惶,轻声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云飞笑笑,环着他腰的手也左右摸索着,在他腰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说:“不然,在我家众男面前做宠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选一样!”

  子语怔怔的看着她,不象说笑的样子,眼圈也渐渐红了,他转开头眼只看着脚边的野草,半响,才低声道:“你要真喜欢,就这么牵着我出去好了……”

  云飞偷笑得好辛苦,抓着他阳具的手就这么扯着他走,一边笑道:“既然是这样,等这里伤好了,就给拴上条链子,每天牵着你到处逛,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被拖拽着往前,心神又大乱,一个踉跄竟跌跪在地上,索性就这么半跪在地上了,他只勾着头看地面,也不出一声。

  云飞心又软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柔声道:“怎么了,我的好宠物,有什么心事,可以和主人说哦!”

  子语被她捉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会,才幽幽开口:“云飞,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至少保持一点尊严吗?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爱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么久才换来的一次机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么不让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交集,忍不住开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感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大的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唇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他唇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春,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女一般这么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说:“怎么这么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么?”之前他这么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气氛不知为什么,一下又变得尴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唇,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上,不防子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臀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床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液,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出几根细细的小棒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臀缝,子语不禁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棒子浸透药液,小心翼翼的撩开他后穴,慢慢塞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弄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腰下塞个枕头,将他身了翻了过来,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软温和的阳具,子语突然脸红了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云飞,我想……”

  云飞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却还故意逗弄他,故意装作不明白,在他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揉搓抚爱着,坏笑着说:“怎么,又想了?你还真是欲望不满呢!”

  子语羞得脸红过耳,声音低不可闻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

  云飞好笑,指尖轻轻在他铃口撩拔刮弄,只弄得他禁不住浑身颤抖,终于只能闭上眼,羞愧不已的说:“云飞,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过,我想……小解……”

  云飞这才抿唇一笑,俏脸也微微红了,伸手拉他起来,走到屋后的白玉马桶处,指了指说:“好了,不耍你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就靠在一边墙上盯着他不转眼的看,子语羞惭的轻声说:“你……你不……”云飞痞痞的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身后,伸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的火热,笑着道:“你还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子语更是大窘,忙伸手推开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来就好!”云飞也没有再强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语微转过头,不敢看她,手执着花茎,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流激射而出。

  等他回过头来,云飞眼中早已没有了笑意,神色凝重的看着白玉桶中,轻声道:“还是有血……”眼中满是心疼与欠疚,子语刚要开口说不碍事,云飞已拉着他回转身,让他跪在床边,在床下放了一只脸盆,自己又翻找着些什么。

  她寻出一只后面接着软软的气囊前面有个小小尖嘴的物体,吸满一种药液,便小心将那尖嘴对准他铃口,后面捏下气囊,药液便向他花茎内部直冲灌去,刺激到伤口刺疼非常。

  纵是子语甚是硬朗,也痛得禁不住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更是握紧拳头,指尖紧抠着手心,痛得几乎已无知觉。

  云飞强忍着心疼给他冲洗了数次,才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一根极细的棉纱棒,握住他花茎,将那棒子沾了另一种药液,从他铃口中小心捅入,子语微闭上眼,双手向手支撑着身体,身子反转成好看的弧度,配合云飞的动作。

  好容易才入好药棒,云飞已是紧张得一额冷汗,子语更是已痛得侧卧在床沿,半分也移动不得身子。

  见她满面担忧的望过来,他仍是强忍痛疼,轻轻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再偷偷看眼她,又道:“主人,今晚是不是还要锁我入笼啊?”

  云飞哪里舍得,忙上床抱住他道:“今晚你乖乖在这歇着,明儿他们来了,就没这么自由了……”

  子语和她面贴着面,唇沾着唇,二人相偎着侬侬细语,他轻轻道:“明天他们来了,我也这么跟着你吗?我……我……”一时不知如何,竟是说不下去。

  云飞与他心意相通,自然全知他所想,知他担心要一下子便在她的男人们面前作出种种耻辱下贱之事,忙柔声在他唇上吻了吻,错开话题笑道:“自然不成,要是他们一下发现我身边就这么多了个绝代佳人,还不马上将你我积毁销骨啊,你还是先藏着,等我看情形再定吧,别担心。”

  子语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睡了,这天也折腾得他够呛,不一会儿二人便相拥着睡着了,清晨醒来,云飞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她怀中,睁开眼,便看见他晶莹剔透的眼,乌黑的眼珠带着笑意正看着她,连眉稍眼角也似会带着笑般,轻声向她道:“早安,主人,睡得好吗?”

  云飞略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昨晚枕在他怀中,睡得无比舒适安详,便笑着回应:“要是天天睡在我家小宠物的这结实的肉褥上,倒也是种享受呢!”

  子语给她逗得也笑起来,两人在床上一般纠缠热吻,子语身下那巨物竟又不受控制的涨大起来,云飞笑着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小坏蛋,看看你又想什么了?整天就想着怎么引诱我是不是?”

  子语身子微向后仰,长腿微曲,手撑着床支起上身,姿势无比的诱人,眼角含春股轻笑着道:“那是自然,我的任务,不就是负责诱惑你吗?主人,你要我吗?嗯?”

  云飞脸儿红扑扑的,跳上他的腰间坐下,双手撑在他结实蜜色的胸膛上,恶意的在他乳尖上拉扯着,笑道:“你这个魔鬼,妖精,整天让我鬼迷心窍的坏家伙!”

  抬身便想坐下他的火热之上,微犹豫了下,又说:“你身下的伤……”子语咬着唇笑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热烈的向她唇上,颊上,耳际,颈间雨点般落下,几乎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柔声道:“主人,你又要嫌弃我了吗?你舍得吗?”

  二人早上起来,正是热情如火,被他这么挑逗,云飞自然再不迟疑,也自然热情回吻着他,二人又是柔情似水的纠结缠绕着,不知何时,子语火热的硕大已夹在她双腿之间,二人忘我交欢着。

  这次子语掌握着主动,那火热在她私处深入浅出,忽而浅吻探入,忽而深深寻进,间或摇摆打圈,时而左右逢源,云飞只是享受着他细致呵护的服务,倒也另一种性趣盎然。

  这样子玩久了,云飞倒是舒服得紧,子语已渐是力不从心,他柔声贴在她耳边轻唤着:“好主人,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

  云飞正是快活似神仙,只是笑而不答,只苦得子语只得咬着牙继续坚持,又一会,才又蹭在她脸侧与她耳鬓厮磨着,撩人的长发滑落她颈间,只弄得她痒痒的嘻笑不停,又是软语相求着:“好主人,云飞……求求你了,放了我,成不成……”

  句句是求饶,可他语气中分明只是情人间的嘻闹撒娇,哪来的奴颜婢膝,云飞也不放在心上,虽不曾明说,彼此早已当了对方是至爱之人,只听得耳朵都甜腻得发软,终于还是不忍心,便起身帮他拨出那只前庭的小棒来。

  子语紧咬着银牙,她手下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只见一股乳色的浓流喷薄欲出,仍是带了淡淡血色,云飞看了看说:“还有些伤,再上两天药,便应该好些了。”

  转头又略带责备的瞅着他嗔道:“谁叫你,一大早有的没的又来勾引我,禁禁欲不行啊!就有那么难耐?”

  子语微垂眼帘,低声叹道:“守候了太久,总担心幸福转瞬间即逝,我只怕……一转眼你便要扔下我才这里,只盼能留住你的身心……对不起……”

云飞心中只是溢满又怜又爱的情绪,无奈何,只得又帮他冲洗了铃口内的管道,再换了药液用细棒塞满,将他翻过身来,后面也换了药。

  云飞道:“我要去陪傲君了,你来不来?”子语稍沉吟下,云飞便道:“有些事,你总要学着面对,过不了这一关,你我还是……傲君还算是好的……”子语便再不犹豫的站起身来。

  云飞在他阴茎前端只露出一头圆环的小棒顶端处拴上一根金链,与他后穴口微露的小棒顶上的圆环系在一起,又在他铃口的圆环上系上几只黄金小铃铛,在他后穴上的圆环上系上一束长长的金丝穗子。

  命令他转了转身,伸手指撩动他身前的铃铛和身后叮呤作响的金属穗子,细碎的叮当声让子语羞得又是面红耳赤,她笑嘻嘻的扯着那条拉紧他前后敏感的长链道:“说了要这么牵着你出门吧,可给我夹紧了,万一松脱出来,我可又要打屁股罗!”

  子语见她居然真的拴着自己的阴茎行走,连带着后面的菊穴也被拉紧,真是羞耻得不知说什么,只得轻声埋怨:“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让人看见可真羞死了……”

  云飞没作答,只是微笑着牵起那链子,就这么拉着他走出房门,虽然明知仆从早已被屏退,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屈辱的被拴着重要部位扬长而行,还是让子语羞辱万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被扯得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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