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第十二集 1~3章)

3973Clicks 2013-07-05 Author: 失落.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宫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宫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仿如人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著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道∶“这便是如意床吗?”“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灵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道。

  “床上功夫嘛!”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抹胸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周义叹气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要问联为什么。”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玄霜小姐,对不起了。”绮红取来布索,缚著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挣便脱了,缚著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解开她,知道吗?”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办?”“自然有人侍候你的。”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灵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痒吗?”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痒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玄霜挣扎著叫。

  “缚著来呵痒也真有趣!”灵芝见猎心喜,也学著安琪般呵痒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毛毛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去。”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姊妹最爱呵人痒的。”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去。”“这是……这是什么?”玄霜喘著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吞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双腿朝天高举,整个身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灵芝奇道。

  “是。”周义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著滑不溜手的腿根说∶“毛毛又长回来了。”“人家……”玄霜呻吟一声,说∶“起程前已经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不用了……”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注进去?”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

  也是我师傅的主意?”“没错,这是春风酒,是一种催情药酒,用来浸泡骚穴,可以使精关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罪了。”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周义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壶口慢慢挤进肉缝里,才倾倒酒浆。

  “呀……”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使劲乱扭,溅出了许多酒浆。

  “弄痛了你吗?”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难过便对了。”绮红拍手笑道∶“春风酒究竟是春药,注进那娇嫩的玉道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很热……人家周身发烫……”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安琪动手解开抹胸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胸解了下来,玄霜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真美……”灵芝赞叹一声,捧著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著说∶“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奶子变大,你……你帮我把吧!”“你喜欢大奶子吗?”周义发觉肉洞已经满溢,于是抽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痒吗?”灵芝大力地揉著手里的肉球,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肉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闭的肉缝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乾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我?”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户舔得乾乾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周义淫笑道。

  “好吃。”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周义说著,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瑶仙固然不敢有违,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痒?”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关松软,才能动手。”周义摇头道∶“你们要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淫情吧。”“这样不会痒死她吗?”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哎哟……臭母狗,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会护著你的。”“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侍候联宽衣。”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走到瑶仙身后,抚玩著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有……仙奴己经……很用心了!”瑶仙喘著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了下来,接著怪手还直探股间,拨弄著穿在阴唇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周义手握勃起的鸡巴,从后作弄著水汪汪的肉缝说。

  “……很久了……”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肉棒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发,呻吟著说。

  “很久吗?”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把鸡巴刺进去。

  “呀……”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著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肉棒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尽头,填满里面的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即从洞穴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骚穴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著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著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著粉臀狂抽猛插,安琪、灵芝虽然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著周义,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体,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抽插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著鸡巴的进出,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风勃勃的鸡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插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我……我还要……”玄霜喘著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我要……给我!”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著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乾净吧!”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肉棒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得乾乾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乾净。”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挖。

  “怎么她……”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淫妇嘛!”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乾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著周义说∶“仙奴吃乾净了。”“这个赏你吧!”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周义抖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壶吧!”瑶仙泪下如雨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那么我师姊……”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周义正色道∶“妙常、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身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著我的师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身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仙琪摇头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姊。她吃烦姊时,多用牙齿,少用舌头,吃得师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姊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奉阴违。”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母狗碰我。”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著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满春风酒的酒壶凑上去。

  “皇上万岁。”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著绮红也看见了,也随著行礼。

  “皇上……”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皇上,这是不是最后一趟了?”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周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皇上……”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身体催发情欲,以免伤及自己,激动地说∶“玄霜想吃!”“好吧。”周义哈哈一笑,脱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鸡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满不是味道,还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的肉棒坚硬如铁,心中一动,吐出鸡巴,喘著气说∶“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母狗!”“联害怕你吃不消……”周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声道。

  “好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却是愉悦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尽赤,慌忙抽出玉手,腼腆的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母狗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牺牲色相,下嫁太子……”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姊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安琪红著脸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著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奋力抽插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身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不禁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灵芝、安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著急,扶起来再说。”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身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霜身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脱阳。”“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衣服,再找御医也不迟。”“是,快点侍候皇上。”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吟著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美目闭紧,下身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解开手脚的羁绊。

  “……真好……你真好。”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姊,你没事吧?”安琪著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著爬了起来,发觉周义就在身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联没事,只是太累。”周义喘著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玄霜著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义轻抚著玄霜的秀发说∶“别管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现在吗?”玄霜怔道。

  “快点!”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违,爬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好极了,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根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周义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著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内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日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内功压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身前往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脱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周义正色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办理,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脱去奴籍。”周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干些什么?”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脱去奴籍。”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冷翠喜形赞色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脱去奴籍。”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暗念别说脱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灵芝问道。?“母狗训练营能没有母狗吗?”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周义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里有福气要别人侍候。”丹薇急忙解释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与她们一起侍候皇上。”“那不是又多几个浪蹄子吗?”玄霜冷哼道。

  “办妥这事再说吧!”周义摆手,道∶“用作传信的纸鹤在哪里?拿来看看。”“青鹤不在这里,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潜入豫州搭救夏莲诸女时,藏起来了。”丹薇惭愧地说。

  “藏得稳妥吗?不会失去了吧?”周义皱眉道。

  “不会,一定不会的。”丹薇肯定地说。

  “联已经命人替你写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写下来吧!”周义把两张纸片交下道∶“问题是如果你给关起来,哪里能找到纸笔墨?”“不用纸笔墨的……”丹薇接过一看,信中说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关在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偶然发现天机秘家,放是写信求救,信中还附有地图,希望南海神巫能够前来搭救。

  “那么如何写信?”周义奇道。

  “用……用淫水……”丹薇红著脸说。

  “淫水?”灵芝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妖术?”“丹奴不知道,这是那个妖巫教的。”丹薇答道。

  “这封信的字数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吗?”周义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没有怀疑,问道。

  “也不用写那么多。”丹薇摇头道。

  “你要怎样写?”周义问道。

  “或许可以……可以这样写,”丹薇沉吟道∶“妾囚于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救人。”“那么也要画上地图吗?”灵芝问道。

  “不,青鹤会给他引路。”丹薇说。

  “这倒方便。”周义点头道。

  “这妖巫妖法厉害,要是给他识破我们的计画,一定后患无穷。”安琪叹气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联便要他有去无回。”周义悻声道。

  “他会中计吗?”安琪问道。

  “一定会的,为了天机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会来的。”丹薇肯定地说。

  “他神出鬼没,又没有多少人认得他本来面目,倘若给他潜进来,发现什么破绽,便功亏一赞了。”冷翠忧心忡忡说。

  “皇上早有准备了。”灵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这个军师了。”周义笑道。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周义著人护送思琴、思画和两个孩子回京后,便轻车简从,与众女分乘几辆马车,前往绝情谷。

  绝情谷位于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烟罕至,周义等没有入城,也没有著人知会裴源等前来迎接,便前去母狗训练营。岂料离开谷口还有十里,裴源和张辰龙、金寅虎等已经列队恭迎了。

  “谁通知你们前来迎接的?”周义奇道。

  “没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驾离谷口五十里时,臣等的暗哨己经送回消息了。”裴源启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里?”玄霜怔道。

  “绝情谷周围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设有一处暗哨,无论人兽,甚至风吹草动,也会发出报告的。”裴源解释道。

  “兵马到齐了没有?”周义问道。

  “齐了,谷里驻有五千精兵,还有五万兵马在外包围,发出讯号后,半个时辰便可以赶到。”张辰龙答道。“办得好。”周义赞赏道∶“领路吧!”前往母狗训练营途中,周义等虽然小心留意,但是没有裴源等指点,也无法发现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头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该会暴露行藏的。

  裴源领著周义等走进母狗训练营的石堡,看来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上层还是供将领住宿的地方,下层则是守卫牢卒的宿处,是通往牢房的必经之路。

  “牢里表面只有十多个牢卒,其实还有数百勇士躲在秘道里。”金寅虎报告道。

  “这么少人会不会使他怀疑?”周义问道。

  “要是太多,恐怕会骇走他,而且外边还有守卫,也差不多了。”张辰龙答道。

  “只剩她们几个吗?”上到上层,周义见四个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问道。

  “是,前些时老大要了两个上京。”张辰龙点头道,口里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联赏他的。”周义道∶“办妥此事后,你们每人挑一个,剩下的留给联吧!”“谢皇上。”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莲。”“为什么?”周义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莲长得最是漂亮,该不会没人挑的。

  “夏莲,你自己禀告皇上吧!”张辰龙笑道。

  “因为……”夏莲爬上一步,不知羞耻地说∶“因为奴牌只有后边的孔洞管用,那里却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没有人会要奴牌的。”“没错。”周义记起了,此女的淫核长在谷道,是自己给她开苞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主吧!”“公主……”夏莲抬头一看,才发现丹薇混杂在周义身后的女郎里,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失风了。

  “夏莲,谢恩吧!”虽然周义随便把几个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声,叹气道。

  “谢皇上。”夏莲叩头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周义摆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领下,走进牢房。本来以木栏栅筑成的牢房,已经改建成七、八间坚固的石室,牢门敞开,因为还没有关著人。

  “哪一间是丹奴的?”周义问道。

  “这里。”裴源当先前行,走进最后的石室道。

  “天机家在哪里?”周义打量著说,发觉石室里四壁萧条,墙角放著一块以砖头架起的大木板,当作卧榻,墙边还有一条水沟,流水涂涂,该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这下面。”张辰龙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边是一个好像挖开了不久,仅容一人穿过的洞穴,洞穴下面却是一条雨道,不知通往哪里。

  “雨道的尽头便是天机秘家了。严裴源笑道。

  “能进去看看吗?”周义问道。

  “里面空洞洞的,只有一块伪造的石碑,黑龙血和霹雳火埋在墙里,没什么好看。”金寅虎说。

  “黑龙血的气味很是刺鼻,会不会使他生出疑心?”安琪警觉道。

  “我们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样,没有什么气味的。”张辰龙解释道。

  “不能看看吗?”周义皱眉道∶“要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怎能及时发动?”“要知道却是容易。”裴源诡笑道∶“请皇上起驾,前往行宫。”“行宫?在哪里?”周义奇道。

  “就在这里……”裴源走到一旁,在墙上轻轻一拍,竟然推开了一道门户。

  周义领先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金碧辉煌,布置华丽,虽然不大倒有行宫的气派。

  “哪有行宫要经牢房出入的!”玄霜随后而进,不以为然道。

  “此门只是方便进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裴源领著其他人走进来说∶“大门设在堡外,日常是从那里出入的,但是目前暂时加上伪装,还用机关控制,以免那个妖巫无意撞进来。”“这里可以看到牢房里的情形吗?”周义灵机一触道。

  “可以的。”裴源当先走进一个房间,一一拉开挂在三面墙上的帷幕道∶“这几块镜子,可以看到牢里各处的情形。”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著几块铜镜,镜中全是牢房各处的影像,其中一处是一个石洞,洞里只有一块石碑。

  “这里便是天机家吗?”周义指著铜镜问。

  “是的。石碑写著天机子之墓,看来年代久远,该能叫他上当的。”裴源指著石碑说。

  “能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周义问道。

  “能的,每面镜子旁边有一个木塞,想听哪里的声音,把木塞拔出来便是。”裴源答道。

  “很好,干得好,联一定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

  “我们花了许多功夫,就怕那个妖巫不中计,便徒劳无功了。”张辰龙叹气道。

  “会的,他一定会中计的。”丹薇急叫道。

  “那个妖巫的长相如何,可有什么特微?”金寅虎问道。

  “他……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相貌平凡,声音沙哑,外出时,常穿黑色斗篷,包裹头脸全身,不辨高矮胖瘦。”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来到这里?”周义问道。

  “他知道天机家的下落后,一定会尽快前来的。”丹薇想了一想,答道∶“从宋京前往玉带江畔,怎样也要十来天,渡江后再前来这里,也要半月时间,我看……我看发信后一个月左右吧!”“一个月这么久吗?他能不能使用妖术……飞来?”玄霜问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时大多是坐车骑马,好像不懂什么神行之术。”丹薇答道。

  “天机秘卷也没有谈及什么飞行之术,我看他不会比天机祖师还要厉害。”灵芝摇头道。

  “使用轻功呢?”玄霜自问自答道∶“不过就是使用轻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要是骑马……”周义思索著说。

  “从这里前往宁州,途中不断换马,快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熟,如何能找到马匹?”金实虎摇头道。

  “如此说来,从发信之日起计,快则半月,慢则四、五十天石他就该来到了。”周义计算著说。

  “是的。”丹薇点头道。

  “这样吧!大家休息两天,从头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绽,才发信吧。”周义作出决定道。

  周义带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与裴源等巡视绝情谷的哨岗和驻军藏身之所,相信不会为南海神巫发现后,才回到行宫,与灵芝等检讨母狗训练营里的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进去看过,天机家简直像真的,那个妖巫该不会怀疑的。”看见周义等回来,灵芝邀功似的说。

  “你们进去看过了?”周义问道。

  “是呀,那条用道有十多丈长,尽头是一个石洞,那块墓碑看来就像是入墓的门户,里面也没有黑龙血的气味。”灵芝答道。

  “这样联可放心了。”周义点头道。

  “不过那个妖巫纵然中计,有些问题如果丹奴不能自圆其说,很容易生出疑心,不会走进陷阱,那时就算用强,也未必能把他留下来。”“什么问题?”“假如说丹奴被擒已久,为什么迄今才求救?”“丹奴,你会怎样回答?”“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机家,求救也没用。”“你怎能把那只纸鹤保存至今,也没有给我们搜出来?”“这个嘛……丹奴被擒后便关在这里,才能及时把青鹤藏起来!幸好至今还没有换牢房,丹奴才有机会挖掘秘道逃走,没料找到了天机秘家。”“为什么不杀你?”“皇上……皇上大仁大义,不会杀降的。”“你没有投降!没错,要是你己经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关在这里,严刑拷问,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虚实,至今你还没有招供,才留在这里受罪。”“可是她看来完全不像曾经受刑呀!”“哈哈,这有何难!”灵芝继续装作南海神巫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在周义的指点下一一作答,总算应付过去。

  有问题吗?“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灵芝思索著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周义笑道,“丹奴,明天可以发信了。”“那个妖巫也许还有天眼通的神通,发信时也要特别小心于以免给他识破了。”灵芝告?诫道。

  “什么天眼通?”周义问道。

  “是一种仙术,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也能窥探别人动静的。”灵芝解释道∶“丹奴的青鹤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天机秘卷也有记载天眼通吗?”丹薇目露贪色道。

  “当然有,要是你给皇上办成此事,我便传你。”灵芝点头道。

  “多谢芝妃娘娘。”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开始了吗?”周义问道。

  “可以了。”丹薇略带紧张道。她赤著脚,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没有钮扣,把衣角结在一起,没有袖子的黛绿色小背心,腰间围著裙子似的鹅黄色丝帕,诱惑性感,使人坪然心动。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周义抬头往墙上的镜子望去道。

  “己经全关进去了。”绮红回答道。

  周义也看见了,夏莲等四女关在外边的四个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瑶仙则关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滞地在牢房里或坐或卧。

  “皇上,我看……我看这样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妖巫前来时有人不顾死活……冷翠欲言又止道。

  “对,此事不可不防!”灵芝醒悟道∶“她们既己投降也不用关在这里了。”“母狗训练营怎能只有一头母狗……”周义明白她们说的是瑶仙,灵机一触道∶也许可以藉机考验一下她们的忠心。“”怎样考验?“安琪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转头问道∶“丹奴,青鹤在那里?”“在这里。”丹薇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没有?”周义问道。

  “裹上了。”丹薇掀开裙子,展示里在腹下的汗巾说。

  “是不是太乾净了?左看右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周义弄乱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要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灵芝不以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么肮脏了。”周义笑道∶“从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是。”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你传她什么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么,相貌体态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著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妖巫的。”灵芝正色道。

  “谢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么吗?”“记得。”丹薇答应道∶“妾囚于徐州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是不是要用淫水写信?”周义诡笑道。

  “是的。”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联赏你一杯春风酒。”周义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吗?”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淫妇。”玄霜不满地骂道。

  “不是不行……”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联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喝吧!”这时绮红捧著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丹薇伸手接过道。

  “联怎会反悔!”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么奴家动手了。”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周义拉著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灵芝眨著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看来是要催发淫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插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抽插,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她喘著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么也没有的汗巾包著纸鹤,咬著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著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接著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么烟鹤飞进墙里?”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著不住耸动的玉手,知道正在饱受春风酒的折磨。

  “带出来,让联给她煞痒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母狗了。”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母狗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著日夜背诵。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熟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神巫了。?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道。“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著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肉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粗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瑶仙勉强自己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色。瑶仙虽然著急,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穴,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是我。”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洞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不用急,慢慢说。”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真的吗?”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奶头和……和阴户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阴户也穿了环吗?”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瑶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神秘人目注瑶仙的下体说∶“他有碰你吗?”“他不仅强奸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根本骗不了他!”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死地。”“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著手套的怪手抚玩著穿上毛铃的乳房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阴精制药,行吗?”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肉球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瑶仙动手把衣角塞进奶头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塞著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露惶恐之色,瑟缩床上。

  “天机家在哪里?”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丹薇怯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说。

  “床下真是天机家吗?”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丹薇硬著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著你?”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著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强奸的。”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丹薇芳心一震,答道。?“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贱人!”神秘人怒骂一声,怪手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瑶仙不满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穴道。

  “她该死吗?”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回去,慢慢弄死她。”“喂她吃下吧!”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说。

  “这是什么?”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活罪,才会痛死。死时身体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嘴,看著药丸完全溶化流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穴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著泪,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神秘人接著问道。

  “你……你要找他?”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宫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机取他性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瑶仙杀机盈胸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禁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性命吗?”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穴道,接著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著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周义扭开锁著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著那些东西。”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周义拉著丹薇从暗门回到行宫。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开,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大腿根处没命搓揉,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贱人吗?”安琪不满道。

  “怎能饶她!”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著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肉酱吗?”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尿壶吧!”“营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著干,也熬不了多久。”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扭动著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周义汕笑道。

  “我……”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这时丹薇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周义点头道。?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贱人,你也应有此报了!”“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周义狞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根。

  “不……”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著腹下说∶“不要打这里!”“谁说不能?”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肩膀,按著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著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周义看见瑶仙的大腿内侧染著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丹薇摆动皮鞭,点拨著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鞭梢落在娇嫩的肌朕上,使瑶仙倍觉恐怖,却还是默默地流著泪,紧咬朱唇,没有作声,等待著那残酷的拷打。

  “臭婊子!”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肉饱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连,身体也起劲地在空中乱扭乱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痒吗?使力,打不坏的。”玄霜冷哼道。

  “是。”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扭动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著叫。

  “没有吗?”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奴裨尽力便是。”丹薇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了。”“皇上,她的骚穴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也许一天也熬不过。”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叠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妓实在浪费。”绮红点头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著办吧!”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周义柔声道。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妓,遭人日夜淫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惊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时还主动献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欢心。特别是他和颜悦色、软语温声时,瑶仙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日交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贱的女奴,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著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淫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泄,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毛手毛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苦。”“奴才凭什么叫苦?”玄霜晒道。

  “她日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熟读,她只是读了八、九天,便能背诵如流了。”“那么她还练什么?”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来的。”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人的动静了。”安琪笑道。?“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著她了。”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来的。”“你希望他来吗?”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安莎悻声道,她还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瑶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要欺负她呀!”“是吗?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口五十里处,正朝著绝情谷驶来。”“知道了,继续监视。”周义起身走到墙旁,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著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义望著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著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周义指著墙上的木塞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安琪问道。

  “当然了。”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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