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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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议后,遂著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息,心里高兴,于是著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著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著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著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著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著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著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著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著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著周义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安琪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著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著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著涨卜卜的肉球搓揉著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著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著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著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著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根,钾玩著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著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闭著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巴含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著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著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著,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著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著周义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出了许多水珠,接著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著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著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著周义胯下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著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著人反覆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级,不像弄虚作假。”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玄霜叫道。

  “行,联会著魏子雪安排的。”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宫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摸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是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甚至逐出宫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玄霜说她那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肉之伤,该不能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你以为呢?”“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说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所以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她们在哪里?”“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此刻大概己经到了。”“走,我们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宫后面,策马前去,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著魏子雪赶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著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止痛……”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穴……”玄霜喘著气说。“奇经十八穴……”周义狐疑,心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宫为她医治吧。”安琪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不行……天呀……痛死人了!”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穴,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著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周义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异状,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么病?”安琪著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刚才你可是恼我们吗?”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剑能刺死宋元索。”“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性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人。”“你怎样难为她?”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周义抱著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点著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无药可治的。”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周义笑道,说著搂著玄霜、安琪往冷宫而去。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著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著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你是藩邸旧人,不用多礼了。”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女奴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杨酉姬解释遣。

  “她还是女孩子?”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周义笑道。

  “果然是淫贱蹄子。”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这倒不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淫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来很花功夫。”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周义说:“今天我已经著梁真先行回去,准备一切。”“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不敢掉以轻心,除了著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不仅脖子系著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根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声叫道:“是你?”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著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周义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安莎泣道。

  “是吗?”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皇上……”安琪不忍地抱著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母狗……”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妓营吧。”周义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周义问道。

  “好吧……”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著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的。”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著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乾乾净净!”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著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著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有几个女的卓立前排,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著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著宋元索!”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看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灵芝讶然道。

  “她们怎么了?”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来。”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才在里面等候。”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随著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也是不少。”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思棋插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法师术士?”“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精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灵芝点头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灵芝眨著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不能为恶了。”“斩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著急地说。

  “你著急什么?”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丹奴干什么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会给你说情的。”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玄霜嗽著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阴绝脉,不能成孕,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阴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纵能保住性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周义恼道:“我不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你……你要强奸?”灵芝吃惊道。

  “没错!”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胸脯捏下去说:“就像联给你破身那天一样。”“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灵芝如释重负道:“根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才不足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周义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灵芝胸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著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心里大安,遂著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宫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著他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温柔。

  “思琴、思画呢?”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走?”“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周义冷哼道“不要脸!”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著思棋前往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著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淫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绮红使劲动著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著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周义冷笑道。

  “我……”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周义问道。

  “……知道。”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周义哼道:“给他上坟?”“我……”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周义诡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快活吧。”“祭旗!”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著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你了。”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好了!”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周义森然道。

  “……该……该。”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瑶仙流著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摸了一把……”瑶仙含羞道。

  “摸了那里?”周义追问道。

  “……奶子。”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穴?”周义冷笑道。

  “没有。”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后她还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不……呜呜……不要打……”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护著胸前叫。

  “把手拿开!”绮红喝道。

  “不……不要!”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绮红伸出鞭子,点拨著光裸的胸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玄霜骂道。

  “不……”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胸膛,高耸入云的肉球诱人地摇摇摆摆,奶头上的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淫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著娇乳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了。

  “起来,还有五鞭。”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再打!”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瑶仙挣扎著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根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穴里。”“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淫妇也差不多了。”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根,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著牙便往裂开的肉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根藏进去。”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根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还有,”绮红找来一根布索,伸手扯著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棒,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哪吃得消?”“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根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有。”“那便随便找一根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瑶仙恐怖地伸手护著身后叫,事实此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根己经够她乐了。”绮红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下风流夺命棒,也可以学她的。”“不,不会的。”“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举。”“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谢皇上。”“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安琪问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灵芝拉著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意外之变的。”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骑马。”“不骑马也行呀!”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七宝香车?”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让我在御前演练吧!”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性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宫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保无虞。

  “行了吧?”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灵芝著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周义淫笑道。

  “大坏蛋!”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也清除前途障碍,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是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然给风流夺命棒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著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著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顺利,我们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精明的兄弟进城查证,同时检查封存的兵器。”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柳巳绥回答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武百官也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全拿下来了。”“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出海,远走他方了。”“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没有,举国上下,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好。”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什么?”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绪,包括我们精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的。”梁真嚎嚎道。

  “艳舞?”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周义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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