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８）重逢的故人

　　自从小莉把小时候的糗事儿告诉阳哥，小莉对阳哥越发放开心扉，阳哥也大方地把自己电脑里收藏的所有色情图片和视频都给小莉开放出来。两个人之间越发亲密，再也没有什么心防。

　　在阳哥的怂恿下，两个人计划着玩暴露游戏。比如，穿着很短的裙子上菜场买菜，蹲在那里挑菜的时候，把对面卖菜的大伯逗得直吞口水。每次玩过这样刺激的游戏，阳哥都变得特别勇猛，直把小莉弄得淫叫连连，求饶不已。小莉感到了阳哥的雄风，性事上再也没有了以前欲求不满的感觉，连自己从小的暴露欲望都得到了满足，也就由着阳哥乱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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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热的夏天马上就要过去，转眼八月份已经快要结束了，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

　　小莉和阳哥都在暑假里抽空回了一次家，两人结伴而行，回到江南小镇，告诉父母暑假里在广州勤工俭学。流连几日，他们又结伴回到羊城广州，家里的父母倒也放心。

　　到达广州车站，按照惯例，还是阳哥先把小莉送到艺校门口，然后再自行返回美院。临别时，阳哥朝着小莉神秘一笑，说道：「记得第一个星期六下午早点到我们的小窝来，我有一件神秘礼物送给你哦！」

　　「真的吗？」听说有礼物，小莉忽闪着的眼睛显出欣喜的光。

　　「是我昨天在网上买的，可是卖家说这几天卖完了，要一个星期之后到。到时候正好给你。」阳哥歉疚地笑笑。他拍拍小莉的屁股，说道：「去吧美女，祝你开学开心！」

　　「你也是啊！」小莉回了一次家，又恢复了家里乖乖女的本性，「不要在人家的校门口动手动脚，人家会说闲话。」

　　「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阳哥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走了，８８！」

　　开学一周之后，天气还是有些热。小莉和同学们在周六早上练舞蹈出了一身汗，刚刚吃过午饭，大家正在抢寝室里不大的浴室洗着澡，阳哥的电话就来了：「莉，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在小窝等你。」

　　舞校的风气比较开放，里面的女生都是些漂亮的可人儿，大多都是有男生追求，有些社会上的年轻老板或者中年成功商人都愿意到这里来找情人。

　　小莉急急忙忙擦干身上水珠，压低声音回电话：「别着急，我还在洗澡呢。很快就来。」

　　旁边的女生起哄道：「小阳，别着急嘛……洗洗干净更健康！」羞得小莉连忙掐断电话。其实这样的学校里，有男友也是正常的事情。一大群年轻女生平时在一起，除了衣服和化妆品外，聊的最多的就是男人了。

　　半小时后，小莉来到了阳哥的小区，急急忙忙敲开门，匆匆溜进去，就冲进了卫生间。阳哥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小莉支支吾吾。她正急急忙忙地用纸巾擦拭连衣裙的后面，那里，似乎有个碗口大的湿痕。

　　「不会是尿裤子了吧？」阳哥坏笑着打趣，却忽然发现小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宝贝？」阳哥正色道。

　　「刚才乘公交车的时候，有个男的一直挤着我，还用他那里顶着我的屁股。他长得高大，我没敢吱声……」小莉带着哭腔，恨恨地说。

　　阳哥眯着眼睛打量小莉，发现小莉哭得梨花带雨，分外动人。小莉今天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配上漂亮的脸蛋，动人的身材，纯真微羞的眼神，再加上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这样一个少女出现在拥挤的公交车上，怎么能不成为公车之狼的下手第一目标！他柔声安慰着小莉，一边脱下被弄出污迹的洁白连衣裙，想也不想就把它扔在一边。

　　阳哥搂过小莉，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抚摸小莉的翘臀。干，连内裤都湿了！

　　阳哥悄悄地把手指凑近了嗅嗅，果然是一股男人的精液味道。要不是弄在后面，说不定真会被人挤大肚子！阳哥想起了一个以前听过的在公车里挤掉孩子和挤出孩子的笑话，于是对小莉说了一遍。

　　小莉虽然早听过这个老掉牙的笑话，但还是配合地笑笑。她慢悠悠地脱掉内裤扔进水池，幽幽地叹息道：「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没想到在这里还得再洗一次。男人真是龌龊啊！」

　　「好啊，你洗澡，我参观！」阳哥顺势解除小莉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服扔在一边，「没有男人，哪有你的性福人生嘛！你洗慢点，我给你画几幅速写！」

　　「又要画那些羞人的画了！」小莉嘟起小嘴，「人家洗个澡都不清净，我不依！」

　　「上次老黄和我一起创作的时候，你不是很配合嘛！还那么兴奋，水流了多少呦……」阳哥对着小莉羞羞脸还说！

　　「等会儿不许碰我！」小莉佯装生气，关上了浴室的门。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阳哥的手机响起来，他回答了几句，脸上露出喜悦又有些犹豫的神情，终于下定决心对浴室里的小莉喊道：「小莉，我出去买几个套套。我没带钥匙，等会儿你给我开门！」

　　「才不呢，就把你关在门外！大色狼！」浴室里传出小莉调皮的声音。

　　阳哥到卧室里抓了一盒新买的套套放进口袋，然后就开门出去。他看看楼道里没有人，就往上走了一层，从两条楼梯之间的窄缝里往下望。今天的事情是他计划好了的，只不过他没有提前告诉小莉而已。上周他在某淘宝店里买了一件好东西送给小莉。他告诉快递公司，他最近出差不在广州，要求快递公司在周六送来。

　　本想等送来的电话一响，他就借故出去，然后让小莉签收，给她一个惊喜，再顺便羞羞她。

　　没想到今天小莉今天碰到了公车色狼，到家就开始洗澡，更没想到这个时候快递公司就上门了。在这个紧要关头阳哥犹豫了一下，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型，并让他兴奋地马上付诸行动。

　　他躲在上层楼道上，然后等快递公司上门交货时，说不定小莉还没洗完。那时候小莉一定以为是自己回家了，说不定她就会光着身体来开门——她的衣服都扔水里洗了，说不定快递公司的送货员就会……然后自己适时出现，来个英雄救美……然后再和小莉关起门来狠狠地打一炮，不是更有情趣么？

　　阳哥想得兴奋不已，小腿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呼吸，静静地蹲在楼梯上。

　　果然，没过三分钟，一辆快递公司的车子停到了楼下。阳哥看到，一个戴着快递工人帽子的年轻小伙子敲响了阳哥出租屋的门。「回来啦？」随着小莉银铃般的嗓音，她一下子就把门开到最大……

　　令阳哥失望的是，小莉已经穿好了衣服，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裸体开门。但他仔细一看，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脸红气喘。小莉穿着件吊带的粉红色半透明的睡衣，而睡衣下面，根本就没有内衣裤的踪影。

　　这件半透明的睡衣还是这个暑假里阳哥给小莉买的，虽然夏天里两个人在出租屋里几乎都不穿衣服，但有时候阳哥为了调节气氛，喜欢来点朦胧的感觉，就让小莉在做爱的时候穿这件睡衣。这件睡衣的透明度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小莉坚挺的乳房和白嫩的双腿全都无所遁形，连乳头的粉红色都隐约可见。

　　想来小莉也一定是认为阳哥回来了，于是就这样开了门。小莉知道阳哥的这个出租屋平时几乎没有人来，而这个时间正是阳哥快回来的时候，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到门口会出现一个陌生人。当她发现门前的这个人并不认识，下意识就把门用力地关起来。

　　那个快递员显然也被眼前的春光耀得眼前一花，可他毕竟走街串巷多了，也见过不少世面，很快就镇定下来。他重新轻轻地敲门，然后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有礼貌地说：「阳先生的快递到了，请他签收。」

　　「哦！他出去了，马上就回来。你等一下。」门里面传来小莉又羞又急的声音。

　　「好吧。」快递员还是很有礼貌。

　　阳哥在楼上看得好笑，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去羞羞小莉。他决定，他就是不出现，看小莉和这个快递员怎么办。盘算间，他急忙掏出手机，把手机关闭掉。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快递员开始给阳哥拨电话，但横竖就是不通。于是，他再次敲门，并告诉小莉电话打不通。

　　这回，小莉来开门的时候已经在睡衣里穿了胸罩和内裤，但外面还是罩着那件半透明睡衣。没办法，小莉没有在阳哥的出租屋里准备除了内衣以外的衣服。

　　她红着脸把门打开一条缝，询问道：「要不我来签收了吧？这可能就是阳先生送给我的礼物。天这么热，你也久等了。」

　　「您是阳先生的——」快递员的眼神突然紧紧地盯住了小莉清秀的脸，目光突然变亮。

　　「我是他的女友。」小莉也察觉到了快递员的异样，只不过她平时这样的眼光见多了——漂亮的女孩，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何况小莉这样的美女，很少能不得到男人的注意的。只不过今天，她依稀觉得这个快递员有些面熟。这种感觉让她很奇怪，一个看起来是外地民工的人，自己怎么会有印象？

　　「那就请您验货，并且帮忙签收一下吧。不过，请您在收件人那里签阳先生的名字。」快递员递上邮包，又摸摸口袋，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我的水笔掉了。」

　　「好吧，我去里面拿枝笔。」小莉捧着邮包，拿了水笔在客厅的桌子上开始签字。

　　「请您先验货再签收。」不标准的普通话再次响起，原来这个快递员已经跟进了客厅，「我们公司碰到过好多次客人没有当面验货发生的纠纷，所以现在规定很严格。」快递员把「当面」两个字说得很重，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小莉的脸看。

　　小莉下意识地把胸口的睡衣用一只手按紧，不让胸部走光。她看到邮包上写着「礼品」两个大字，毫不犹豫地把包装用力撕开……包装纸一分为二，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呈现在两人眼前。盒子上，印刷着一枝怒勃的阴茎。小莉呆若木鸡。

　　「哦？嗬嗬嗬……假阳具啊，还是电动的！」快递员揶揄地笑着，「您的先生很体贴呀！」

　　「啊……」小莉捂住嘴，已经处在石化状态。

　　「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快递员终于不再用文质彬彬的「您」，而是用「你」来称呼小莉。他坏坏地笑着，用色色的眼神望向小莉的胸部。

　　「你是……」小莉一惊，听着他的外地口音，忽然记起了那个暑假的下午，送水工人！「去年的暑假里，你到我家送水！你……」小莉忽地一下站起身来，想要从门口逃出去。（关于这个送水工人的故事，具体请参看第六集。不知您还记得吗？）

　　「别着急嘛，我没有恶意！」小西施施然地走到门边，向外面张望了一下，发现门口并没有人。他压低了声音说：「我一直很怀念你呢，小姑娘！连做梦都想！」

　　「你想干什么？我男友很快就会回来的！」小莉害怕地望着他，准备随时从门口逃走。

　　「哈哈，你喊吧，你喊破喉咙都没人会来的。你知道我去年夏天干了什么！如果被你男友知道了这件事，他还会要你吗？」小西得意地说。

　　「那是你强迫我的！」小莉抿紧嘴唇，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阳哥在楼上听得心里一惊。什么，这个民工还认识小莉？去年还有什么故事？

　　他心乱如麻，想要下去解围，又想要知道事情原委，于是屏息凝神，认真倾听起来。他慢慢靠近自家的房门，但因为门开着，不敢靠近。而这时里面的两人都放低了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

　　过了十分钟左右，看到那个快递员扬长而去，阳哥才在楼下转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进门口，他发现，小莉的脸红扑扑的，但脸上却没有一点儿异样的表情。「宝贝，我回来了，咱们快抓紧时间吧！」阳哥扬着手里的套套，高兴地说。

　　「哎呀，大色狼！你竟然给我买了这个东西！还嫌弄得人家不够吗？」小莉佯怒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刚才惊羞的模样。

　　「哎呦！我在网上给你买的宝贝来了！喜欢吗？」阳哥高兴地拿起它，寻找上面的开关。

　　「哼，大路货，我们寝室里都有好几个了，没啥新鲜的！」小莉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是吗？」阳哥用质疑的眼光看着小莉，「原来，在你们寝室这东西很常用啊！是我土老帽了……这样你以后就不用和别人共享一个了吧！喜欢吗？」

　　「谁要和人共享！」小莉拍了一下阳哥不老实的手，「说实话，我还是喜欢你的真家伙……」

　　阳哥抱起小莉，两人开始拥吻，渐渐向卧室走去。他把小莉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把手伸进小莉的睡衣，粗暴地扯下内裤，然后抓住小莉的两只白嫩的脚踝，用力往两边一分，并把它们使劲往下压到小莉的肩膀旁边。

　　「讨厌啦！你好野蛮！」小莉捂住了自己的脸。

　　「学舞蹈的身体就是柔韧……」阳哥趴在小莉大大分开的腿间，让小莉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用双手轻轻分开小莉粉红的肉缝。两片肥嘟嘟的阴唇被阳哥的两手大力分开，他用力亲吻小莉的阴唇，含住她粉红柔嫩的小阴唇，用舌头在它们之间搅动。

　　刚洗过的阴唇热乎乎的，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和女性特有的体香，阳哥如同深吻一般，用力地把舌尖伸进小莉的花园深处转圈搅拌。小莉被亲地六神无主，扬起头来，拉长了声调呻吟着。

　　「嗯……哦！小阳哥哥，快来呀，快进来！」小莉低声恳求着。

　　阳哥抬起头，嘴角还连着一丝透明粘液。他拿起套上保险套的假阳具，缓缓刺入小莉娇嫩的肉缝：「小东西，今天我要让你舒服地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