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４）各怀鬼胎

　　「小莉，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在家了？」阳哥灌下一大杯纯净水，兴奋地抱住了小莉——又是一个星期不见，把小阳憋得有些饥渴了。

　　「嘻嘻！今天很多同学考试去了，不用排练！」小莉亲亲阳哥的脸，想挣脱阳哥的怀抱。

　　「别跑！让我好好亲亲！」阳哥用力搂紧了小莉，想把她拖到卧室里去。

　　「讨厌啦！大白天就想做坏事！晚上再说嘛……」小莉挣扎着。

　　「一个星期没有出火了嘛，你难道不想吗？」阳哥色迷迷地拉扯着小莉，把她压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扯掉了小莉的半透明睡衣，熟练地从背后松开她胸罩的搭扣，抓住内裤的边缘就要往下拉……

　　「晚饭还没准备好呢……真的要现在来吗？」小莉抓住内裤，犹豫地看着阳哥。

　　「小傻瓜，先让小弟弟吃饱再管别的事情吧！」阳哥猴急地拨开小莉的手，一把拉下内裤，「小宝贝，每次看见你没毛的小屄，我就激动地发狂……」

　　「讨厌，都说了三十八次了！」小莉配合地分开腿，把身体迎向阳哥，「上次我被阿标和大熊看见得时候，你是不是……也很激动啊？」

　　「我的鸡鸡都要胀破！当然……太激动了！」阳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几下就交了枪。「每次你说起这件事，我就特别激动，射得特别快……」

　　「而且一个星期没碰女人，总是特激动……讨厌，又射得很深！等会儿还会慢慢流出来……」小莉如释重负地爬起来，走进浴室。还好，小阳哥哥插进去的时候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阴道里老黄的精液还没有流干净呢，里面很湿很滑。

　　「来，我们洗个鸳鸯浴！在这里再来一次！」阳哥也赤条条地跟进浴室，「小莉，我能不用问你个问题？」

　　「什么？」小莉故作镇定地抹沐浴露。

　　「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看见身体，会有很强烈的兴奋感？」阳哥唯唯诺诺地说，「就比如上次给阿标他们看见，还有植物园那次……」

　　「嗯……是的。」小莉红着脸，把头低下去，「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呢？」阳哥着急地追问着，双手帮小莉涂抹沐浴露，其实是在借机会在小莉的敏感部位乱摸一气。

　　「嗯……」小莉被摸得呼吸急促，身体紧紧贴在阳哥身上，「小阳哥哥，我真的有这样的感觉，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觉得我下流……不要我？」

　　「小傻瓜，怎么会呢？」阳哥贪婪地抚摸小莉娇嫩的肌肤，手指挖进了小莉的神秘花园，在阴蒂上揉动，「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小莉扭动着身体，迎合阳哥的手指。

　　「以后你暴露身体给别人看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在场，我要看！」阳哥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我不许你一个人暴露给别人看，那样我没有安全感。而且，我看了之后，也……很兴奋！」

　　「色鬼！你还想有以后！让我给别人看光光？」小莉握住阳哥的肉棒，沾了沐浴露套弄着。

　　「我是说‘假如’有那样的机会……这么漂亮的身材，给别人看看也可以嘛……」阳哥的肉棒越来越粗，凑近了小莉的身体。

　　「你坏死了！我明天就不穿衣服上街去，看你怎么办！」小莉咯咯笑着，把肉棒引导向自己的小穴。阳哥的肉棒在小穴口转着圈摩擦，就是不进入，把小莉急得挺起屁股，想要进入。阳哥逗弄地够了，才「滋啵」一声，尽根而入。小莉满足地低吟一声，媚眼如丝。

　　「不穿衣服上街……我看你也不敢！」阳哥一边挺动身体，一边逗小莉。刚才已经做过一次，这次的阳哥比较持久。

　　「哼……刚才，我就差点被这里的房东给看光了呢！」小莉被插得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阳哥的底线。

　　「哦？说说，怎么回事？那个老黄，年纪都那么大了，我觉得好像没那么色嘛……」阳哥一下子来了兴趣，追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画的那些画！」小莉回忆着刚才给老黄又看又弄的刺激场面，心里一荡，小穴的蜜肉紧紧地蠕动着。

　　「快说嘛！到底怎么了？」小阳觉察出小莉的异样，更加奋力挺动起来。

　　「刚才我在搞卫生，老黄突然来收房租，自己就开门进来了。」小莉缓缓地叙述着，一边观察着阳哥的表情，「他不认识我，说我如果是你的女友，就不能再继续租房子给你了，还要向学校举报。」

　　「哦？这个老黄，这么正经？」阳哥有点恼火。

　　「是啊，他说他最讨厌大学生乱搞。」小莉心里在偷笑，老黄还正经？「然后我只好告诉他，你是学美术的，这是你租来做画室的，而我么，就是你的画画的模特。所以我不能给他房租。」

　　「哦……然后呢？」阳哥心里已经有点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节，但他还是希望小莉亲口说出来，「他相信了没有？」

　　「当然不相信啦！」小莉轻轻地捶了阳哥一下，「他非要看看你的画！还要画我的那些画，他才能相信我是你的模特，而不是你的女友。」

　　「你给他看看那些画呗……」阳哥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还说呢！你那些画，都是我的裸体画！有些姿势……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看！」小莉娇羞地捶打着阳哥的胸口，「你还画得那么真实！」

　　「嘿嘿……」阳哥想象着当时的景象，嗯，一个老头儿，在一个少女的面前，当面堂而皇之地欣赏她的裸体画……他肯定爽极了吧？想到此处，连肉棒都粗壮了几分，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小莉感觉阳哥那话儿的变化，知道阳哥心里很兴奋，胆子也不禁大起来。她胡诌道：「那个老黄，讨厌死了，他说下次你再画我的时候，一定要叫他一起来。他说他是摄影爱好者，一直想拍人体摄影……」

　　「那你答应他了？」阳哥终于又交了枪，软软地从小莉身上翻落下来，手在小莉的胸口揉动着。

　　「讨厌啊你！」小莉偷眼观察着阳哥的眼神，「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呢！虽然他开出的条件很好！」

　　「哦？什么条件？」阳哥好奇地问。

　　「他说，让他拍摄的话，他可以和你平摊雇佣模特的费用。也就是说，他愿意给你房租降价优惠。」小莉小心地说，生怕阳哥不高兴。

　　「好事儿啊！」阳哥一拍大腿，高兴地说，「以后可以省下一笔开支！」其实，阳哥一想到小莉在老黄面前脱光光让自己画，心里兴奋得不得了。还要拍照回去欣赏？每天用小莉的裸体照打手枪么？

　　「你同意了？」小莉不敢置信地看着阳哥，却看到阳哥闪烁着火花的目光。

　　「你不是说，你都敢不穿衣服上街么！」阳哥逗着小莉。

　　一个星期之后的傍晚。

　　老黄看到小莉进了阳哥的出租屋，他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按捺不住，敲响了阳哥的房门。进门寒暄一番之后，老黄表示了他的来意：收取房租，并且来欣赏大画家画人体。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参与拍摄。这些事情，小莉已经和他通过电话，并且警告他在阳哥面前不要乱来。

　　此时，阳哥和小莉正在吃晚饭，并且讨论着晚上去逛街还是留在出租屋里「工作」。看到老黄的到来，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开始打算接下来的事情。

　　阳哥为了不让小莉是自己女友的事实「穿帮」，其实心里又有点渴望在人前暴露女友，因此，在和小莉私下「商量」之后，两人开始准备作画。阳哥又与老黄约定，拍摄下来的照片不可外传，只能自己用艺术的眼光欣赏。

　　这些，正是小莉的打算，也是老黄计划里的一部分。

　　而阳哥却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心里正在为小莉接下来的暴露激动不已。

　　阳哥装模作样地架起画板，铺好画纸，老黄也打开了随身带来的数码相机，这时，小莉才披着薄毯子，从卧室里走出来。

　　老黄也不加掩饰，径直把色迷迷的眼光投射到小莉的身上，他已经急吼吼地开始拍了。阳哥心里已经激动地不行了，他颤抖着声音道：「毯子脱下来吧，别紧张，和平时一样！」

　　小莉也不答话，像个专业模特一样，动作优美地任薄毯滑落在地，俏生生地站在两人面前。老黄看得眼珠都变大了几分，故意促狭地从上到下大量着小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看到胸部时，故意惊呼了一声「粉红色呀」，最后，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小莉的私处，再也不移开了。

　　「这个模特怎么没有毛？是你让她刮毛了？」老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小莉，一边用胳膊捅捅阳哥，轻声问他。

　　阳哥只觉得肉棒直往上翘，他微微弯腰，来缓解下身的尴尬。「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听说广州这里的模特都流行剃毛……」他看着老黄紧紧盯着小莉的私处——那应该只能属于他的私人领地，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但嘴上只能当做和小莉不熟，向老黄介绍着。

　　「剃掉了好啊，看起来更清楚，嘿嘿……」老黄淫笑着，手里的数码相机不停地闪着。「你们模特出来混生活不容易啊，连屄毛都要剃光，让顾客看个清楚……」

　　小莉虽然在演戏，但是在阳哥面前，这份羞耻心更是强烈，偏偏还要装作和两个男人都不熟悉，「老大爷，什么毛啊……太难听了，人家也是工作需要么。大家都这样。」

　　「嗯，工作需要啊……」老黄轻轻在阳哥耳边说：「小伙子，请模特的钱要花得值，你看着，我让她表演个高难动作让你画。」

　　「哦？」阳哥也来了兴致，「什么高难动作？她肯么？」

　　「包在我身上！」老黄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我说，丫头，你和这个小伙子不是男女朋友吧？」

　　「老大爷，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啊。我是他雇来的模特！」小莉装作委屈的样子。

　　「我知道我们广州的模特都很不错……」老黄对阳哥眨眨眼，示意他放心，「你看看，我以前跟着一些人体摄影家拍过，他们的模特都比不上你条件好。啧啧，这身段……你会下腰么？」

　　「啊？」「嗯？」阳哥和小莉都发出了惊讶的呼声。这老黄，看来也见过点世面，还跟「摄影家」一起去拍过。说到底，这几年广州的人体摄影工作室如雨后春笋一般的繁荣，也是带动了一大批「草根」人体艺术「摄影家」。他们拿着傻瓜相机，愣敢对着模特来特写！

　　「就是双手和双脚撑在地上，搭桥呗！」老黄用双手举过头顶示范着。「你摆这个动作，我们的创作需要啊！」

　　「那……好吧！」小莉深深地看了阳哥一眼，往后一仰就完成了这个动作。对于常年练习舞蹈的小莉来说，这样的姿势根本不成问题。无奈这个动作虽然好做，双腿却不得不分开来——并紧的双腿下腰，会摔跤的。而头完全仰到后面，则使小莉看不到两个「艺术家」了。正好避免了尴尬。

　　老黄对着阳哥一使眼色，两个人的目光已经全是色色的了。这个下腰的动作使小莉的私处正对着两个色男完全展现，纤毫毕露。肥厚的阴阜高高地耸起，正中间粉红色的肉缝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红嫩的穴肉。

　　「咦？」老黄发出一声惊叹，走上前去，「听说人体模特的定力都很好，随便怎样的情况下，都不会湿。你怎么开始流水了？」在阳哥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老黄的手已经按上了小莉的阴部。

　　「没开始摸就流水了，看来你是个新手呀！」老黄粗糙的手指在小莉的阴唇间滑动，「你们做模特的，抠抠摸摸是正常的，不可能这么敏感呀！」

　　「哦……」小莉已经被摸得有了感觉，特别是在小阳哥哥的面前，他肯定也很兴奋了吧……小莉的阴道口不可遏止地开始流下清亮的爱液。

　　「小阳，你也过来啊！」老黄热情地招呼着，「你先帮我把她的小穴掰开，我们一起来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处女啊？」

　　「啊？！」阳哥有些失态——还要我帮你把我女友的屄给掰开？什么事儿啊！但是小阳的脸上还是不能露出破绽，尴尬道：「这……能行么？」

　　「咳，听我的没错！」老黄一边摸着小莉的股间，一边对着小莉淫笑，「你说是吧，模特小姐？这在你们模特圈里，不是处女也是正常现象了吧。」

　　「唔……嗯！」小莉也不好回答，只能含糊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