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聚会】 (10)
作者：迷使2022/1/24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曉貞，曉貞。」朦朧中，有人輕聲呼喊著我。
嗯？……我揉揉眼睛，有閃動的爐火映照在我的臉頰，有毛茸茸的地毯輕拂著我的絲腿……
「森林小木屋！」我又驚又喜地看著傳華。我又回到了最鍾愛的地方。
每回來到這裡，我都是濃妝豔抹，不是洋裝，就是禮服。今天我卻穿著一條簡便的百褶迷你裙，沒穿鞋子，露出了幾乎所有的大腿。尼龍絲絹與類似貂皮的長毛地毯摩擦起來，觸感美妙到無法言喻。我忍不住地交叉著雙腿在地毯上猛擺狂掃。
「妳一點也沒變。」傳華見我淘氣的模樣，失聲笑道：「都快十年了吧，妳仍是像剛從學校出來時一樣。」
「我們有認識這麼久了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有啊，只是後來妳執意要回到宗漢身邊，舒涵又發狂吃醋，我只好用催眠把妳的記憶塵封起來，只有當妳來到這間小木屋時……」經他一說，往事便歷歷在目，躍然眼前。
「所以是我們幽會的地方？」我起身到小圓桌旁倒酒，再坐到他的身旁，用手環抱起雙腿，併攏伸展地指向火爐，讓腳尖感受溫暖。
「我今天來，是想把妳帶出去的。」傳華靠近我，讓我的頭枕在他的肩上。
「帶我出去？我不要！」我嬌嗔道。才剛搭上他的肩，又狠狠地甩頭。
「曉貞，沒什麼不好的。宗漢也答應換妻了。」傳華試圖說服我：「以後我們在現實生活中說來就可以來，省去來這裡的麻煩。」
「宗漢也答應了？……唉！你們男人終究敵不過下半身的誘惑。」我嘆了口氣：「這是我的最後夢境，我不要被現實干擾。」
「唉！妳就是這樣不相信我嗎？我能催眠妳，就代表我們之間有起碼的信任關係呀！」
「那是我傻，不是信任……那時你為了談生意，都可以出賣舒涵的身體。傳華啊，你是可怕的惡魔呀！而我卻對你……宗漢雖然對女生粗暴，畢竟他想得到的也比較單純。你不是也擁有催淫操控我的權力了？這樣還不滿足嗎？……可以讓我守住這最後的秘境嗎？我獨有的性愛天堂。」
「是不是我在這裡比較帥？」他一邊撫摸著我的絲腿，一邊問著。
「呵呵，說到重點了。最起碼在這裡我們永遠年輕。」我嫣然笑道：「最近我發現自己有魚尾紋了。真糟糕，孩子都還沒生，老得比誰都快。這大概也是宗漢想要換妻的原因吧？可是想想也不對，舒涵比我還老……」
「別鑽牛角尖，曉貞。」傳華勸我：「聽我一句。妳就算國色天香，男人仍會覺得外面野花比較香。況且相處久了，摩擦自然在那裡……宗漢擁有了這個催淫操控的能力，自然會想要得寸進尺，倒不是真的想要……」
「我知道啦，反正他把我的思想記憶一調整，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什麼都不在乎了……嗯……喔……」他把我的絲腿撫摸得太舒服了，不自主地就盪漾起春意來。忍不住地又倒在他的懷裡。
「穿絲襪到底是什麼感覺呀？每回看妳陶醉的模樣，就覺得不可思議。我很喜歡看女人穿絲襪，尤其是絲薄透明的。那似有若無的勾引挑逗，是女人性感嫵媚的極致展現。妳覺得呢？」傳華忽然發問。
「不意外，男人就是視覺系的動物……我也覺得很性感呀，不過純粹就是好看而已。跟情色聯想起來是因為宗漢看的Ａ片裡，女生大都有穿絲襪。加上他看我穿絲襪反應又超級激烈，久而久之就覺得絲襪跟情色有關……所以呀，我應該是被你們男生教育出來的。」
「我有催眠暗示過妳，要妳成為絲襪控。可是我一導引妳馬上就接受了，我始終不知道女生是如何享受的。」
「你撫摸起來，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我問他。
「很絲滑，很柔順。」
「這不就得了嗎？你只是觸摸而已，我是一直穿在腿上呀。加上現在每雙絲襪或多或少都有輕柔的彈性束縛，那柔順絲滑的觸感就會在妳的腿部活動中自然感應出來……」
「然後呢？」
「然後就要用別的事情來分散妳的注意力。比如說上班幫你打工，在家服侍老公……一旦靜下心來享受這幽柔絲滑的觸感，手再忍不住去摸上一把……」我越講越覺得自己淫蕩，不由得嬌羞地低下頭去：「哎呀！你自己來當女人就知道了。」
「觸感是很好……可是又不是小弟弟被觸碰到……」傳華似乎不能理解。
「呵呵，你們男生很好理解。身上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根棒子上。」我嘲諷他。不過最近老公要我絲襪直穿，內褲外穿後，小妹妹直接觸碰到絲襪其實隨時隨地都容易催淫起來。只可惜他喜歡我穿開襠的，比較方便他行事……
「那……宗漢有要求你用絲襪做什麼嗎？」
「他最喜歡的就是要我用雙腳去摩擦他的小弟弟。他說這樣有時比口交還舒服。然後他也喜歡我抬高雙腿做愛，最好還掛到他的脖子上。這樣他可以一邊做愛一邊又看又摸我的絲腿。他說這是人間極致的享受。」
「原來是這樣啊……」
他的手，繼續輕柔地撫摸著，讓我沉醉……
…… ……
……
＊＊＊＊＊ ＊＊＊＊＊ ＊＊＊＊＊ ＊＊＊＊＊
『嗶～～吱～～嗚～～』
耳朵裡傳來一陣尖銳的鳴響，我倏忽地睜開了眼睛。
這裡……好像是傳華家的主臥室。
透過面前的穿衣鏡，我發現自己跟舒涵兩人直挺挺地站在床頭。她的耳朵裡好像也塞了特殊的耳機，一閃一閃地發出藍光。我們倆都換了衣服，是性感的法式女僕裝。只不過不是傳統全黑的。舒涵身上是粉紅，我則是粉藍。她的透明薄絲是暖膚色的，我的則是冷膚色。
雖然感官知覺全在，外界的動靜卻好像與我無關。我只是安安靜靜地跟舒涵肩並肩地站著。有點像小時候玩扮家家酒時的木偶布娃。
不多時，我們的老公進來了。我明明知道舒涵的老公是誰，不知怎麼地，每當我在想他時，我只能稱呼他為主人。
老公走到舒涵面前，主人則到我面前，他望著我，卻在跟老公說話：「沒辦法，你們家的曉貞太保守了，她不肯走出來……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老公聳聳肩道：「一樣啊！舒涵不肯背叛你，只願意在潛意識的夢中跟我意淫。唉！怎麼辦？我們的計劃好像失敗了……是不是催淫操控太成功了？」
「呵呵，有可能吧。」主人頓了頓，才說：「這樣也好。平時對老公忠貞不貳，只在換妻時才需要額外手續。雖然有點麻煩，但是不容易讓她們是我們共享的性奴的秘密穿幫露餡……我會想辦法將遙控器的體積改到更小，變成耳環或耳墜的形式，這樣即使有別人在場，也不會被察覺了。」
「不公平呀，你上班時就可以招喚曉貞。」老公抗議道。
「你隨時也可以招喚舒涵呀！只不過你們必須約好地點而已。」主人笑道：「我可警告你呀，別在你的表姪們面前亂來呀，做好表叔的榜樣。要來我家，最好是他們去上學時，或是像現在他們睡覺以後的家庭聚會……」
「這我知道……唉！只是像這樣機器木偶似的，玩久了也乏味。」
「我看是把你的胃口養大了，怎樣你都不滿意……要她們對你有情意，讓她們入夢就可以了。這需要我教嗎？」主人有點不耐煩。
「那今晚……我們該怎麼玩呢？」老公望望我的絲腿，又看看舒涵的乳溝。
「既然已經是女僕了，就先當女僕使用囉。」主人提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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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四人又移師回到客廳中。
舒涵和我一人一邊站在各自主人的身旁，靜靜地等候著主人的使喚。他們觀賞著心愛的體育運動節目，打屁聊天。招喚我們的時候，大部分是去冰箱拿啤酒零嘴，或是想要撫摸我們的胸部臀部、絲腿私處。我明明很清楚這些正在進行的活動，可是自己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乖順服從地主人說一動，我就做一動。
中場休息時，主人們要我們大跳豔舞助興。我們跳得好不好其次，最主要每個姿勢動作中，都要儘量展現自己的身材曲線，乳溝股溝。這套法式女僕裝的低胸領口和超短迷你裙，每每把這兩道溝渠的嫵媚性感展露得淋漓盡致。老公痴望著舒涵股溝的蕾絲丁字紋痕，終於忍不住了：
「我們還是回臥室活動吧。」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廚房有人在活動。原來是主人的大女兒半夜起床到廚房找水喝。主人的大女兒君君今年也十歲了，雖然不知道大姨媽（月經）有沒有來過，但是好像已經對男女之間的事有點似懂非懂了。
主人趕緊叫老公解除舒涵的遙控，叫舒涵去廚房處理狀況。
只見舒涵耳裡的藍色閃點消失後，她的身子震了震，像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她檢視了一下自己的穿著，才硬著頭皮跑去廚房叫女兒快回房去。
「媽，妳怎麼穿成這樣？」君君揉著眼睛問：「還有曉貞阿姨……」
「我們在懷念以前的時光啊。」舒涵陪著笑臉道：「我跟曉貞阿姨小時候也有很多洋娃娃，也喜歡把自己裝扮成跟她們一樣。」
「可是爸跟宗漢叔叔怎麼也在？我以為男生都討厭洋娃娃。」君君疑惑道。
「這個……男生長大以後就不會那麼討厭洋娃娃了。他們其實很羨慕我們，所以才會一起欣賞……妳的洋娃娃不都是爸爸買給妳的嗎？」
「哦……」君君仍覺得奇怪。她望望舒涵，又望望我。
「快去睡吧，別把妳弟弟吵醒了。」舒涵催促著，君君才被半推半就地離開了廚房。
君君一回房，舒涵便回到客廳開罵：「你們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孩子還這麼小，竟然就在客廳公然上演春宮戲碼。萬一真被孩子看到了……啊啊……」
她話還沒說完，只見耳裡的藍光又重新明亮閃爍起來，舒涵的神情智慧也就在瞬間停頓消失了，只是空洞沒有靈魂地呆站著等候著指令。
「怎麼辦？嫂子都開罵了。」老公遙控止住舒涵的潑婦行為後問道。
「小心一點吧，下回這種家庭聚會後的餘興節目，還是在書房或者臥室舉行吧。」主人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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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又班師回到了臥室中。
「我們來比賽如何？」老公忽然提議著。
「什麼比賽？」主人問。
「我們來比做愛，在同一時間進入，然後看誰比較持久。」
「幼稚。」主人嗤之以鼻。
「怕了嗎？」
「賭什麼？」
「贏的一方可以單方面任意換妻一個月，輸的有一個月無法對對方妻子行使主人權力。」
「一言為定。」
於是他們開始準備各自的小弟弟起來工作。老公要舒涵幫他口交。主人則把我放倒在床上，恣意地撫摸並親吻著我的絲腿。
「調情的方向好像相反了……怎麼看起來好像你在服務曉貞讓她興奮，而不是她來服務你。要知道，我老婆被我催淫洗腦後是個不折不扣的絲襪控了。」老公狐疑地看著主人玩弄著我的身體。
我的確是很興奮……只是我仍是毫無反應地任意讓他玩弄。很快地，主人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把我也脫到只剩丁字褲和絲襪。
「嘿嘿……我快準備好了，你呢？」老公粗暴地抓起舒涵的頭髮，把他的那話兒從舒涵口中拔了出來，在我們面前炫耀他的粗屌。
「別急呀，我正享受呢。」主人停止對我上下其手，坐躺在床上，要我用絲足夾住他已經起來工作的小弟弟愛撫摩擦著。
「喔……你作弊！」老公看到快要受不了了，夾著自己的下體拼命扭臀，試著安撫自己的慾火，但是又不能讓它熄滅。他看上去痛苦極了。
「呵呵，你又沒有規定用何種形式，怎麼說我作弊呢？喔喔……」主人似乎很享受，話說到一半便呻吟起來。
很快地，主人也準備就緒了。於是兩個男人調整好他們準備衝刺的姿勢，然後再默契地一起進入。老公要書函趴跪在他前面，高翹臀腿，這是他最喜歡銷魂我的姿勢。主人則仍讓我躺著，脫去丁字褲後把我的絲腿高掛在他的脖子上。
「一、二、三，開始！」
「喔喔……啊啊～～」他們倆人同時雙雙進入我們的洞中。
老公一進入舒涵的身體後，就緊閉著雙眼，動也不動地忍著。看得出舒涵在巴巴地渴望著，只是她仍像洋娃娃般地睜大雙眼和嘴巴而已。主人則不急不徐地把他的陽具送入我的體內，開始很有規律地抽插著。並配合著節奏親吻撫摸著我的絲腿。
「妳們可以有表情了。」老公和主人同時下令。
呼呼……我大口呼吸，呻吟、嬌喘。我是很享受，可是表情可能看來有點痛苦。因為舒涵也是同樣的狀況。
喔喔……酥麻的愉悅刺激很快就把下體的快感和雙腿的觸感連成一氣，融化了整個下半身……
「這……真的太作弊了！」老公忍不住偷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就無法克制地狠抽猛送了舒涵一下。
「是向你學的。」主人邊做邊回道：「我也是問了曉貞才知道你們是這樣玩絲襪的。」
「喔喔……快頂不住了呀，曉貞，妳別這麼淫蕩好嗎？」老公越做越猛，爽死了在前頭的舒涵。
「啊啊……老公，我……」我根本已經胡言亂語，語焉不詳了。
「啊啊……啊啊！！～～」只見老公用力抖了抖，估計是射了。舒涵則是在一陣不自主地抽動後，軟倒在床上，估計是高潮了。
「呼呼……哈哈，你輸了。」主人邊喘息邊得意洋洋地宣告著勝利。
呼呼……啊啊……喔喔……啊啊……
我不知道他還要折磨我多久，然而這整個人被融化銷魂的感覺，折磨得越久越好呀……
(11)
在承夏的婚禮後，宗漢他媽（我的婆婆）主持了一個小小的家族聚會。
為什麼是“小小的”呢？首先，蘊儀那邊的親戚全無，只有承夏這邊。而承夏這邊也不是家族成員全到。長輩就只有婆婆為首，晚輩就是老公和他哥傳華而已。所以這個家族聚會實際上是我們四家人的家庭聚會。
為此婆婆包了一間飯店最頂層的宴客廳。有傳統十人位的圓形飯桌，旁邊還有幾套長短不一的沙發供飯後休息聊天用。還有一個迷你袖珍的吧檯，和兩間大到可以在裡面活動的衛浴設備。
搞成這樣，好像是一個婚禮後額外的小慶典。所以我不敢怠慢，也就盛裝出席了。
我為自己選了一件藍色透光的旗袍短裙洋裝。由於洋裝是透光的，所以裡面還有一件細肩帶的絲質襯衣。襯衣非常短小，胸部以上全裸，下面剛好蓋過臀腿交接處而已。這樣剛好遮住重點部位，卻讓我婀娜多姿的好身材全從旗袍洋裝下若隱若現。裙襬已經夠短，旗袍開衩就到絲質襯裙底端而已。
我當然不會錯過這機會展現我的絲襪美腿。灰紫色的透明薄絲，一定會是全場矚目的焦點。其實我好像挺喜歡這套服飾，只是不記得何時穿過了。
除此之外，我還戴著一副會閃動藍光的耳墜。平時我沒有戴耳飾的習慣，最近舒涵送了我一些耳鑽、耳環，和耳墜。款式都很好看，就剛好挑出一副來搭配服飾。
我是第一個來到宴客廳現場的人。剛才要出門時，老公忽然被舒涵叫去她家安頓小朋友了。正在奇怪為什麼舒涵找老公不是找她自己的老公傳華，就看到傳華跟公公一起向我走來。
耳裡不時傳來空谷的鳴響，似乎是在提醒我傳華是我的主人……今天老公沒有催淫操控我，怎麼我突然就想換主人了？我為自己的淫蕩心態感到不解，然而想要聽話服從的意願卻是如此的強烈……
「爸，表哥。」我主動上前打招呼。他們倆個今晚也是西裝筆挺，人模人樣的。其實男生穿起西裝來的紳士模樣非常帥氣，尤其如果有老公這樣結實卻不顯壯碩的好身材。只不過沒有公開正式的場合，就沒機會看到。
「呵呵，曉貞。妳真的就自己一個人先來呀。傳華，安排得很好呀！」公公陰陽怪氣地說著，眼睛死盯著我的絲腿不放。我很享受自己的身材外表被異性肯定的感覺，不過公公這般色慾薰心的表現仍是太超過了。
「是啊，主……呃？表哥，怎麼我們家老公去幫表嫂打點小朋友的事情，而不是你呢？」主人……有很多名字，傳華，表哥都是。
「妳老公呀……體力很好。想要在宴會前先吃點開胃菜，我就答應了。」表哥說：「他輸了比賽，禁止他對外運動一個月。所以，我想他今晚想好好發洩一下。」
主人說什麼我有些聽不懂。不過我不敢洩露他的身分，在眾人面前也只能稱他表哥：「那你怎麼跟爸一起來呢？」
「還不是為了妳。」公公搶了表哥的話：「在淑萍全面掌控以前，我還可以享受一下。只不過妳又不聽我的話，只好請傳華出馬了。」
「是啊，阿姨已經對舒涵出手了，今天是蘊儀。曉貞只是遲早的事。」表哥看看我，才繼續說：「不過姨丈不必擔心，我還有催眠的手法。阿姨未必能夠全面控制得住。姨丈只要按照我們的計畫進行，我保證以後仍可以躲過阿姨的耳目繼續享受的。」
「呵呵，你這是慷他人之慨呀！曉貞又不是你老婆。」這回換公公望著我嘆道：「雖然我跟宗漢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曉貞畢竟是我的媳婦，只是這媳婦長得太漂亮並不是件好事……傳華，我很好奇。如果今天我看上的是你老婆……」
「姨父別想太多。生意歸生意，感情歸感情。只可惜我不是阿姨的兒子，自然舒涵的利用價值不如曉貞。」
「表哥……」他們的談話中，我跟舒涵好像被當作商品在議價買賣一般，讓人聽起來不怎麼舒服。只是這是主人的對談，我不便過問就是了。
「曉貞，我對妳仍是有夢。不過我們大概不可能……所以我就利用妳的小小夢想，讓我在這家族中也能立足站穩。這也許是兩全其美的辦法。」他說完便問公公：「你什麼時候想要呢？」
「淑萍和承夏他們很快就要到了，當然是現在囉。」老爸回答。並用手指了指那間大到離譜的衛生間。
「好吧，曉貞。跟妳公公一起進衛生間吧。進去後妳會變成一個只會聽話服從的性奴玩偶。公公要對妳做什麼都可以。完事出來後，妳會完全遺忘在衛生間裡發生的事情。」表哥這樣命令我。
「什麼？！」我雖然在心裡很想把他當主人，可是這樣的要求太過分了。我依稀記得老公跟他玩過換妻遊戲，最起碼那時老公在場。而現在他竟然要我背著老公跟第三者，而且還是老公的繼父……
『嗶～～吱～～嗚～～』
耳裡隨即傳來一陣鳴響，我整個人就飄飄然起來，忽然一切變得很迷惘。我無法集中精神思考任何事，只是乖乖地等著公公牽起我的手把我拉進衛生間中。
「爸，不要啊！」我被他拉起手後，完全不會反抗，只好哀求：「這是亂倫呀……你要我情何以堪？」
公公似乎起了惻隱之心，他停下腳步道：「若讓淑萍永久改變妳，妳就不會這樣痛苦了。只不過如此一來，我要享受妳，還要看我老婆的臉色……」他自言自語完後，又拉起我的手。
「爸，不要……咦？」我一被他拉進衛生間，忽然腦袋就一片空白。
「哇靠……真是太神奇了。」公公先把門反鎖，再走到我面前：「喜怒哀樂瞬間就消失無蹤，就是一個人形玩偶而已，太令人激賞了！」
他在說甚麼呀？……咦？我一思考，心底就有另一個聲音不斷告訴自己，妳是性奴玩偶，聽話服從就好……
「好啦，曉貞。面對洗手台彎腰，用手撐在檯面上，微張雙腿。」
是的，我是性奴玩偶，聽話服從就好。不假思索地，我就照做了。
「今天宴會妳們晚輩會玩得很愉快，而我……只能去照顧我那婆娘。」他邊說邊掀起我的裙襬，用手玩弄了一下我的臀腿後，才拉下我的丁字褲：「嗯，內褲穿在開襠絲襪外面還真方便……總而言之，就希望傳華對妳的催眠永遠有效，好讓我能繼續低聲下氣撐著以便分得家產，妳的主人也有一份的。」
他說完，便用手指摳戳我的私處。他的技巧很好，很快地，我下面就非常濕潤了。我才在想自己已經可以了，他就進來了，喔……好硬喔……
他的技巧真的很好，抽插的力道和頻率也剛好，中間又時不時過來撫摸揉捏我的胸部。我被他照顧得徹底陶醉了，快感不斷地堆積，非常享受其中。
「這是我從那婆娘身上學來的。」公公邊做邊說：「一般女人都很受用。曉貞呀，我沒有要強暴妳，只想跟妳一起享受。讓妳美貌的吸引力有所代價而已。唉！這世上該死那麼多的倫理道德，尤其是女生……」
他說什麼我已無暇他顧。我舒服到拼命配合著他，瘋狂地想要更多。好久好久沒有被如此對待了。
喔……當個只會聽話服從的性奴玩偶真不賴呀，管她主人是誰……喔……好硬喔……男人年紀不是問題，會硬就好……
「曉貞，小聲地叫床，那種嗲聲嬌氣最好。」公公忽然這樣要求著。
「嗯呀，嗯啊……喔啊～～喔啊～～」我小聲模仿著ＡＶ女優的呻吟，這樣的叫法我不陌生，因為大部分老公看的Ａ片裡都是這樣叫的。雖然在模仿，可是叫出來多少還是讓我舒服些。
我一這樣叫，公公似乎就更粗更硬了……
「喔喔……啊啊……啊啊！！～～」我很快就克制不住地狂叫起來。失心緊繃著，比坐雲霄飛車還刺激……
高潮……就不遠了……可能會是有史以來最……喔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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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地，上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後，我就一直想要偷瞄公公。
他……很有男人味。而且一看到他就有一種美好的感覺。
公公同樣會想看我，而且我也知道他想看我的地方。我會配合著變換坐姿，好讓他看到我更多的絲腿曲線。
我是不是瘋了？竟然對自己的公公起了異樣的感覺。甚至進一步想要勾引挑逗他……
還好沒多久，老公跟表嫂來了，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不過他們倆個卿卿我我的，活像一對戀人。我有點想吃醋，可是看到表哥完全不以為意，加上我自己在對公公有點非分遐想，於是也就理虧而不怪了。
只是這樣……真的太亂了。不過是個家族聚會而已，怎麼感到如此的暗潮洶湧？表嫂的一件棗色雪紡束身短裙洋裝，讓我興起了想要跟她較量外表的念頭。老公對她……我對公公……還有我想稱呼表哥為主人……哎呀！快瘋了呀！
「老公，催淫操控我好嗎？我想當你的無腦性奴。」老公在我身旁坐下後，我小聲地對他說。
老公雙眉一揚，湊過來跟我悄悄話：「我也很想呀。可是我打賭輸了，今天管不了妳。不過我會要求妳的主人今晚讓妳好過些的。」
「我的主人……不就是你嗎？」我弱弱地問。
「唉！妳自己也意識到的，我就不明說了。」他無奈地摸摸我的手臂。
我心頭一震，原來想認表哥當主人不是我的胡思亂想。我只知道我們跟表哥表嫂有玩過交換伴侶的遊戲。遊戲歸遊戲，連這樣公開的場合都強迫我交換，真的有點太超過了。只能祈禱表哥對我不會有太越矩的操弄行為。
沒多久，本次家族聚會的主持人我的婆婆和主角表弟承夏跟弟妹蘊儀夫妻終於抵達會場。
聚會雖然是家族私人性質，被搞得這樣隆重，好像是一個婚禮後額外的小慶典。所以蘊儀仍是以新娘造型出席，只是並沒有像婚禮上的全套正式婚紗，改以一襲細肩帶的絲質純白長裙代替。那典雅飄逸的風采，其實不輸正式婚紗。蘊儀纖細高挑的身影，仍是最美麗的新娘人形。
不過看得出來蘊儀不喜歡化妝打扮，她知性的氣質智慧，布衣素顏都會發散著靈動的仙氣。我不由得暗自稱許承夏的好眼光，他的新娘人美是無疑，更是萬裡選一的人中龍鳳。
同時我也注意到，她的白色長形耳墜，在某個反光的角度，跟我戴的一樣，也會閃動藍光。我有點好奇這耳墜是否也是舒涵表嫂給她的。
說到表嫂，她今天好嚴肅。平時跟她有說有笑，今天我都不敢直呼她名諱，而用敬稱表嫂。她雖然跟老公打情罵俏的來，可是一坐下來，就正經八百的，非常專注在扮演好她在家族中的角色。
婆婆穿著墨綠色帶有滾邊的精緻禮服，款式剛好介於我的和表嫂之間。雖然裙襬比較長，但仍屬於短裙的範圍。一個快六十歲的女人，對身材能有如此的自信，令人嘆服。不過她是真材實料，確實有這個本錢就是了。
我很自然地就私下比較了一下眾家美腿。表嫂橙銅色的亮絲非常搶眼，我的紫灰色薄絲則有些夢幻的魅惑。婆婆微有福態，不過腿形依舊完美，加上有絲澤的深褐色系修飾，實在看不出年歲的痕跡。
至於新娘蘊儀……她的貼身長裙幾乎著地，連高跟鞋都快遮住了。不過我仍觀察到，她穿的是傳統婚紗白色透明沒有絲澤的絲襪。我不禁幻想她細肩帶絲質長裙底下，是不是穿著白紗馬甲和丁字褲，絲襪也是吊帶式的。記得我自己的婚宴，老公為了我的新娘內衣，當晚連來了三次……
離晚餐時間還有一段時間，我不明白婆婆為何這麼早就把大家找來。不過看到在場的男士都在興致勃勃，甚至明目張膽地視姦著對方的老婆，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婆婆根本不在乎，有繼父瞻前顧後地擁著她。表嫂則很淡定，誰在看她她都很禮貌地抱以微笑。只有蘊儀很不自在，頻頻跟我眉目同病相憐。
「時間差不多了，讓我先說幾句話吧。」忽然婆婆對著大家說話了，於是大家便安靜下來：「這次聚會的目的，首先是歡迎我們家庭的新成員蘊儀。恭喜妳和承夏。」她這樣一說，大家便鼓掌向新人祝賀。
「沒想到我這一名女流之輩，在中年以後，還能累積一點家業。」她隨即話鋒一轉：「老公跑了，上天眷顧讓我找到第二春。」她說著說著便和繼父深情款款地互望。我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不過卻說不上來。
「當然，我這一點點的基業，希望對我的子代帶來幫助。」她望望老公，又望望我，才嘆道：「但是我需要一點點保證，就是後代對家族的忠貞。不像我的前夫……」只見公公把她的手握得很緊。
「謝謝中原，我親愛的老公的建議開導，讓我從只想單傳給宗漢，進而變成也同時造福我哥的後代；傳華和承夏。這樣才能讓家族日益壯大。」我看到公公和表哥在互通眼神。
「也謝謝舒涵的表態支持，成為第一個永久轉變的忠貞家族成員。」只見表嫂對婆婆微笑點頭示意……等等，這話越聽越不對勁……
「婆婆，妳這是在說什麼呀？」不等我起疑，蘊儀已經抗議起來：「都什麼年代了，還在談這樣過時的傳統氣節。我才剛跟承夏結婚，當然希望跟他白首偕老。但是未來會怎樣不好說，若是他背叛我，我還要對他守貞嗎？」
「他不會背叛妳的，我保證。」婆婆冷冷回道：「不過前提是，妳得永久轉變，成為家族的一員。這樣我才放心把承夏交給妳……呵呵，其實男人的欲望很單純的，只要照顧得好，讓他們在家族裡內循環，就不會有背叛的問題……看看妳自己和妳的嫂嫂們，全都是美人胚子呀！」
「哼，我才不稀罕妳的臭錢。我跟承夏白手起家沒有一點問題。對吧？承夏你倒是說說話呀！」蘊儀轉頭望向身旁的承夏，只見他一臉尷尬，不發一語。
不只承夏，在場所有的男生都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邊，沒人要聲援蘊儀。
「呵呵，就是因為知道妳白手起家沒有問題，妳的顏直才華都是一時之選，所以才會答應承夏還沒生小孩，就可將妳永久轉變。」婆婆不但沒有生氣，還一臉欣賞地說著。
「蘊儀，其實女人一生也沒別的，忠於夫家，光大門楣，傳宗接代而已。只要妳貢獻妳的身體，並在其中享樂滿足，妳的心也會跟著忠貞的。只不過這一切要在妳生過小孩後，才更容易體會。」表嫂在一旁敲打邊鼓。
「什麼……」孤立無援的蘊儀，看來快要當場崩潰了。她絕望地看著我說：「曉貞表嫂，妳也這樣認為嗎？」
「呃？我……」我不敢得罪婆婆，但是她講得話是有點過分：「媽，蘊儀才剛剛入門，我們今天只管慶祝，不談這個好嗎？」
婆婆斜眼瞄我道：「曉貞，我才要說妳。都結婚幾年了，我的孫子呢？我兒子不肯生，妳就護著他，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我最想轉變的其實是妳呀，我的好媳婦。」
她犀利的眼神，嚇得我一身冷汗，毛髮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