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聚会】 (9)
作者：迷使 2022/1/19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我跟舒涵在廚房裡愉快地聊天、做飯。
又到了我們家庭聚會的日子。不過今天我得幫廚，因為還有一組新人會來，我得加入東道主的陣容，協力招待。
傳華的弟弟；承夏，最近要結婚了。他先帶未婚妻來跟家族成員見面，剛好碰上我們家庭聚會的日子。說來老公是承夏的表哥，也不算外人了。
舒涵和我不約而同地穿著一樣款式的服飾：平領的水袖涼衫、百褶水襬的迷你裙，和膚色的透明薄絲。水袖做起飯來會有些礙事，所以我們都將之捲起固定在上臂處，乍看之下還有些像設計過的仙女花袖。
在過來傳華家聚會前，我被老公植入催淫操控器。所以我現在根本是個無腦性奴而已。只不過老公有限度地恢復我的自由意志，讓我能夠正常地社交應酬。
看到舒涵對傳華柔順服從的模樣，我不禁會聯想舒涵是不是也被傳華催淫操控著。可是這是我跟老公的秘密呀，別家夫妻相處又怎麼可能模仿得來呢？
「妳是不是也被……」舒涵切菜切到一半，忽然小聲地問我。
「什麼？」我心頭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明白她在問什麼。
她用手摸了摸下體，才嫵媚著春意地說：「幸福快樂的泉源。」
我瞬間面熱耳脹氣來，嬌羞地點了點頭：「是啊……」
真的好奇怪呀！兩個女人這樣興高采烈地分享當老公女僕性奴的樂趣，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詭異離奇的事嗎？然而我們的確是在興致勃勃地交換著被老公當傀儡玩偶招喚使用的心得感想。
我們越聊越大聲，驚動到在客廳聊天的宗漢和傳華。他們不堪其擾地異口同聲地大喊：「老婆，趕快做菜，客人就要來了。」
「是，老公。」我跟舒涵也異口同聲地回答，這才安靜下來。當然，在回答的同時，我們又都享受了一次下體傳來的幸福愉悅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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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承夏帶著他的未婚妻來了。我是第一次見到承夏，他跟傳華長得很像，根本就是傳華年輕時的翻版。最近老公催淫操控我操控得很兇，我很久沒有機會夢迴那紅木森林中的小木屋了。不過在小木屋裡的傳華，看起來不太像現實生活中的他，反而比較像承夏。
承夏的未婚妻叫蘊儀，長得很漂亮，散發著智慧型的氣質美。她因為氣質成熟，雖然年紀不到三十，卻有端莊賢淑的名媛特質。加上舒涵雖然年過四十，天生的娃娃臉讓她看來異常年輕可愛。
所以三個人裡面我看起來最老氣……我有點不爽……
蘊儀穿著……平領的水袖涼衫，百褶水襬的迷你裙，和膚色的透明薄絲？天啊！這不就跟我和舒涵穿的一模一樣了！看起來好像變成我們聚會的制服一般。舒涵因為身材曼妙婀娜，涼衫和裙襬被她的體態曲線撐得非常立體玲瓏。我……當然還是以完美身段比例腿形和腿長，在迷你裙以下獨占鰲頭。
不管我們如何挑剔蘊儀在身材上的不足之處，我們永遠無法抹煞她的出現所帶來的殺傷力：那青春無敵的年輕胴體。也只有她穿成這樣所發散出來既性感又可愛的模樣，是最自然最對味的。
我跟舒涵只能面面相覦，搖頭嘆息。歲月不饒人啊……
不知是要拉攏親戚關係還是怎麼的，蘊儀一進門就積極參與廚房裡的事務。傳華家的廚房不大，三個人在裡面工作略嫌擁擠了些。於是我被舒涵踢出來到客廳伺候三個男生。
承夏對我彬彬有禮，言談舉止跟他老哥很像。不過畢竟比較年輕，說起話來仍是洋溢著青春活力。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原來跟我同年。他……可能也有家族遺傳的癖好，從頭到尾一雙眼睛沒離開我的絲腿過。
然後三個男人就一起色迷心竅地欣賞著我的絲腿，我被盯得不自主地頻換坐姿，拉裙擺臀，好像怎麼坐整雙腿都癢癢的……
「很癢是不是？曉貞是你的表嫂，我們兩家經常聚會。你結婚以後，也歡迎你帶蘊儀一起來參加，三家人更好，人多熱鬧。」傳華向老公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一起望向廚房那邊蘊儀的身影：「唉！還是青春無敵啊！」
「哥，別這樣。當著表嫂的面說這種話。」承夏不自在地看看我，生怕太過男生的話語得罪了我。
「不打緊的。她都穿成這樣還不明白嗎？大不了等一下散會後清除一下她的記憶就行了……真要我說呀，舒涵前面後面都有肉，才是最佳手感哩！」老公大言不慚地高談闊論著。
我想狠狠地瞪他一眼，這話太過分也太欺負人了。只是我怒光還沒來得及射出來，一陣愉悅的快感迅速就彌平了我的怨氣，於是我又乖乖順順地坐著聽三個大男人對我們品頭論足的觀點。
「原來大嫂、表嫂都已經被……是哥的傑作嗎？」承夏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傳華點點頭，道：「不過不是永久的，所以偶爾要催淫操控一下，糾正一下思想行為……倒是你，蘊儀也穿成這樣，難道你……？」
承夏點點頭，道：「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完全掌控她，只是透過阿姨做好前期的催眠作業。結婚以後，我就打算讓她成為我永久的……」
「永久？」老公失聲道：「我媽什麼時候這麼開放過？你們連小孩都還沒有生……」
「阿姨其實對表哥有些失望。」承夏對老公說：「都結婚這麼久了，也不計畫生小孩。」然後他又對傳華說：「哥，你也一樣。都有小孩了，嫂子都還沒有被永久轉變……你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難道心裡有鬼嗎？」
「就是因為很愛呀，才會捨不得永久轉變。人能保有一點私密自由是很可貴的。」老公看著我，若有所思的說：「只是有時候太不聽話，吵得實在太兇。所以只好……」
「飯好囉！」舒涵在飯廳吆喝著，打斷了老公的話：「大家快上桌吧！」
於是我們四人陸續起身，往飯廳移動。我跟老公最後動身，於是我拖住他問話：「你媽到底想把我們怎樣？」
「呃？這個……」老公吞吞吐吐地說：「我媽很有錢，也答應過舅舅要照顧傳華他們。只是她很害怕她的媳婦和表媳婦會佔她兒子和外甥的便宜，所以她有個計劃在妳們身上。我們都逃不掉的，只是我和傳華想先從我們兩家做起……拖了很久，直到最近我們實在吵太兇了，才開始……」
我怔怔地望著他，完全不知所云：「我們身上？有很不好的事情嗎？」
「哎呀，別想太多。忘了剛才的對話吧。」
「這怎麼成呢？如果你媽要做太過分的事，我要知道！」
「忘了剛才的對話！這是老公的話！」
我還想爭辯下去，一陣快感襲來，腦袋就瞬間轉空了。然後我就不知道我究竟是在質問什麼了。
「曉貞，別想太多。去吃飯吧。」
「嗯，好。」我於是挽起他的手一起走向飯廳。甜蜜的感覺就像新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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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聚餐，我們聊得非常愉快。不過主要是在聽承夏這對新人的言論。承夏話多且有活力，蘊儀則是學識涵養豐富。兩人一搭一唱，旁人根本插不上嘴。
晚餐過後沒多久，承夏就藉故先行告辭了。老公和傳華都有些遺憾。雖然我們三人都穿著同樣的服裝，承夏也不時地恭維著兩位嫂子的外表。不可否認地，兩位兄長仍是敵不過蘊儀青春胴體的誘惑。
「婚禮後，阿姨會安排一次家族聚會，那時我們再徹夜長談，聊個痛快。」承夏要離開時這樣說。
「那是蘊儀的……」老公問道。
承夏點點頭。
「我的什麼呀？」他們的對話剛好被正在穿鞋的蘊儀聽到。
「沒什麼……我們先走一步了。」承夏攬起蘊儀的腰，走出了大門。
兩位兄長意猶未盡地望著蘊儀離去的身影消失後，才依依不捨地回到客廳繼續閒聊。舒涵要招呼小朋友上床睡覺，留下我一人在飯廳收拾殘局。
我手快腳快，六大兩小的餐具碗盤，我很快就全部搞定。該放洗碗機交給機器清洗的我絕不會浪費時間自己再過水一遍。不像某人……唉！其實像現在也不錯，自古以來就是男主外、女主內，才會兩情相悅嘛！
我從廚房出來到客廳陪伴老公時，舒涵剛好也從小朋友的房間出來。
「小朋友都睡了嗎？」傳華詢問舒涵。
「嗯……再等個十幾二十分鐘吧，如果我們還想派對的話。等他們熟睡了，天塌下來也吵不醒的。」舒涵回答。她坐到傳華的旁邊，把雙腳抬放在傳華的大腿上，讓傳華恣意地撫摸著她的絲腿。老公看看我，我也……把雙腳擱到他的大腿上，他享受我也享受。
「好，那我們先聊聊天吧。」傳華提議著：「曉貞，我們三個大男人在飯前說了一些關於妳們女人的話，妳還記得是什麼嗎？」
「嗯？」我只記得他們表兄弟三人好像有討論一些事情，可是具體內容是什麼，我實在想不起來了：「不好意思，我沒有注意在聽。」
「是想不起來呢？還是老公命令妳遺忘？」傳華忽然這樣問：「曉貞，妳被妳老公催淫操控著，對嗎？」
我不自主地屁股一夾，快感電流立時竄起：「喔……這個……」
被舒涵發現我是無腦性奴時，我還可以接受。起碼我們角色相同，都是去服侍主人的。但是被傳華這樣一問，我就非常害羞了……
「感覺如何？」傳華追問著。
「感覺……很好呀！」我又不自主地扭了扭臀部：「很……幸福。」我不由得嬌羞地低下頭去。
「老公說這很像貞操帶。」舒涵被傳華撫摸著絲腿，舒服到快要瞇起眼來：「讓我們對老公忠貞不二，卻又充滿幸福。」
「是嗎？如果我今天要妳跟宗漢上床呢？」傳華挑釁地問。
「這……不就對你不忠了嗎？」舒涵言詞閃爍起來。
「呵呵，是嗎？讓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好了。」傳華笑問：「告訴我們妳最鍾愛的性幻想場景。」
「嗯……老公，不好吧……」舒涵面有難色。
「這是老公的話！」
「啊……」只見舒涵呻吟了兩聲，便開口直說：「我最喜歡的性幻想是……當成人影片裡的女優。我喜歡被男人一直幹呀幹的，那簡直爽翻天了。而且，Ａ片裡面的演員又會因為劇情的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場合上床，超級精彩刺激的。」她一口氣說到這裡，整張臉已經通紅起來。
「所以妳天生就淫蕩花心，不是嗎？」傳華下了這樣的註解。
「不是啊！老公。是你自己問我的性幻想是什麼的。婚姻生活中不是每一件事都需要如此坦白……我都是你的無腦性奴了，又怎麼可能會有貳心？」舒涵慌張地連忙解釋著。
傳華和老公相視而笑，行跡非常詭異……
「是嗎？那妳性幻想的對象是誰呢？同一個人嗎？」傳華繼續追問。
「是同一個人……就是宗漢。」舒涵在說老公的名字時，聲音微弱到幾乎聽不到了。她完全不敢抬頭看我說：「曉貞，對不起。」
不知怎麼地，我雖然有點吃驚，但又有點意料之中的感覺。好像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一樣。
「哈哈……」兩個男人竟然就開懷大笑起來，更讓舒涵無地自容。雖然舒涵對老公有意思，可是此時我卻更想去擁抱她。
「換妳了，曉貞。」兩個男人笑完後，老公忽然命令我。
「我……」我知道自己逃不過的，吞了吞口水，就直接了當的說了：「在紅木森林的小木屋中，窗外細雨霏霏，屋內卻有溫暖的小火爐。有個男人，陪我說笑談天。他很想要我，卻更珍惜我的身體，耐心地等我升溫……」
老公有些不耐煩，傳華則非常神往地聽我描述。
「喔？……那個男的就是傳華，對吧？」不等我說完，老公就打斷了。
我點點頭。舒涵茫然地看著我，我並沒有說什麼道歉的話語。因為這就是每個人的幻想而已，我沒有必要為了沒做的事情去道歉。
「好啦，我們也不要再折磨二位了。大家既然都把心中的秘密說出來了，就一起坦然面對吧。」傳華和老公要舒涵和我起身坐好。我們兩個就依言照坐了。我們兩個肩並肩地正襟危坐在沙發的中央，忐忑不安地靜候著。
「兩位女士，盡情地放飛自我吧。過了今晚，我們兩家變一家，別再為什麼守貞壓抑自己了。最起碼，我們肥水不落外人田，對吧？」傳華興高采烈地宣布著：「我跟宗漢兩人這樣偷偷摸摸的也夠久了。」他說完便跟老公對調位置，他走到我的面前，老公走到舒涵面前。
我望望傳華，再望望舒涵，舒涵望望老公，又回過來與我對望。我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我們的老公究竟在搞什麼。
「宗漢，要不你先來吧。」
「呵呵，沒問題。」老公於是看著舒涵說：「繁華城市雨霏霏。」
只見舒涵兩眼忽然就空洞無神，神情智慧便同時消失了。彷彿被人抽去了靈魂一般。
「舒涵，妳怎麼了？」我知道我們都被我們的老公催淫操控著，可是這樣忽然喪失心智的模樣仍是把我嚇了一跳，好像沒有下面傳來的快感驅使呀！
「別擔心，她入夢了。」傳華說道。
果然沒多久，舒涵雙眸又開始溜轉起來，臉上也重新有了表情神韻……不過是充滿猥褻淫蕩的模樣。她起身用雙手繞住老公的頸子，嬌聲嗲氣地說：「今天要來扮演什麼？護士？空姐？……還是跟妳老婆一樣，性感女秘書？」
「喔……舒涵……」看著她絲毫沒有羞恥的模樣實在令人痛心。
「好了，曉貞。我們也來吧。」傳華柔聲地呼喚我。
「這……實在太亂了。」
傳華不置可否，只是緩緩地對我說：「靜謐森林雨綿綿。」
忽然間，我就不知道在哪裡了。四周一片靜寂。
這是哪裡啊？怎麼有松檜的木香……
我處在紅木森林中，天空飄著細雨。有匯集的雨滴拍打在附近寬葉植物的葉片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