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与妈妈三姐妹 (01-09)

223Clicks 2021-11-06 Author: 攻守异势
#妈妈   #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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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我与妈妈三姐妹】

作者:攻守异势2021/11/6首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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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主要讲的是以「我和妈妈三姐妹」为主角团,于末世一遭的情感欲望、生存环境与社会地位之变迁。纯绿不两立(至少主角团肯定不会出现绿)!小马拉大车。有些情节会有草蛇灰线笔法,文笔有限,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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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拭药

  我叫东方玥,小名小宝,男生,今年刚满半廿岁,高(xiǎo)中(xué)三年级。我发育得比较迟缓,身高1. 15m,体重21kg。记事起,我就与妈妈东方嫤、姨妈东方婉、小姨东方媱一起住在宁海市区的公寓里(我们这边把母亲的姐姐叫「姨妈」,妹妹叫「姨」,姑妈姑姑亦然)。                   东方三姐妹,老大东方婉,老二东方嫤,老三东方媱。这三姐妹的母亲东方琳,出身自一祖上从西南某地迁至当地的名门望族,长相自不必说,是极好的,实乃大家闺秀,不顾家族反对与男方也即三姐妹的父亲私奔,婚后生活也不算富足,有了三姐妹后更是勉强度日。                   少年人的热血冲动终是败给了柴米油盐,由于二人巨大的门楣差异,使得矛盾日益见长,这场婚姻终是以男方的出轨与二人的和离画上了句点。最后东方琳带着三个女儿回到家门,可好景不长,国家改朝换代使得东方家族衰败。之后东方琳便独自抚养三个女儿长大成人,日子不算富足却也不至穷困潦倒,东方琳本就是名门之后,气质、长相实属上成,教养出的三个女儿必然也不会平平。                   老大东方婉,由于念及要照顾妹妹们,本科毕业后便回到母亲身边,在当地重点小学做了一名语文教师。东方婉既是东方玥的姨妈,又是他学校里从一年级到现在的语文老师,也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老师。东方婉23岁那年母亲病逝,从此担负起照顾两位幼妹之责,后来再加个小外甥东方玥,是以至今36岁仍未婚嫁。

  东方婉是最似她母亲的,性格温柔似水,长得也是温婉可人,体态微丰,身高163cm,体重60kg,38E,腰围66cm,臀围101cm,惯是温柔熟母之态。虽然如今已36岁,可姣好的面容与身材,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岁月该有的痕迹,有的只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满满成熟气息——那种只有靠时间才能积淀下来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成熟韵味。

  老二东方嫤,自小便很有主见雷厉风行,体察母亲不易,高中时在看到母亲去世后家庭重任全压在大姐一人身上,更是奋发图强,本科毕业后硕博连读,成绩优异,能力突出,在师门帮助下创立了一家公司。大学期间由于遇人不淑,怀上了孩子,生下儿子东方玥后便先交由大姐代为抚养,然后更加发愤图强,同时又对男人大失所望。

  在东方嫤的一番努力下,公司也是蒸蒸日上,使得家庭一下富足起来,姐妹们的压力大大减轻了。她喜欢家人欢聚一堂的温馨,因此并未选择别墅,而是杭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购置了一套约三百平米的跃层公寓,姐妹仨与儿子外加一名女佣,一起生活。

  如今31岁的东方嫤,在事业与感情上一路走来,愈是气质高冷,端的一个冷艳高贵御姐总裁,眼里最重要的是家人,再就是事业,其他什么也放不下了。身高178cm,体重61kg,34D,腰围58cm,臀围96cm。

  老三东方媱,比大姐东方婉小12岁,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受母亲和两位姐姐的宠爱,自小是乐观开朗的小机灵鬼。尽管家庭变故良多,但她并未受到很大影响,颇有一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之感。她也最是随心所欲、恣意人生的一个。母亲逝世时,她只有11岁。看到大姐为了照顾她与二姐牺牲颇多,誓要努力图强,结果看到二姐事业有成后又果断选择了自己所喜欢艺术,考入央美。

  大学期间,和一个家境富裕的师姐上官雪关系很好,在上官雪的父母车祸身亡只留下不菲遗产时,两人互相扶持互相安慰,东方媱帮助上官雪度过了难关的同时二人又惺惺相惜、互生情愫,随发展成了恋人并同居。

  东方婉和东方嫤在东方媱出柜后劝阻无果,便也认可了二人的恋情,她们本科毕业后以画人间百态、绘自然万物为由四处游历,后又去湾湾领了证,好不快活!东方媱,身高161cm,体重49kg,32B,腰围55cm,臀围90cm;上官雪,身高170cm,体重58kg,36C,腰围60cm,臀围94cm。

  我们一家人始终生活在一起,虽然小姨东方媱和姨姨上官雪经常不着家满世界跑。我虽然没有爸爸,但在妈妈、姨妈和小姨还有上官姨姨的宠爱下生活得很幸福。然而,听妈妈说,我在五岁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当时眼看要夭折了,在全家人束手无策、无可奈何、无限哀痛时,是小姨妻妻俩找到的药治好的我,而且从那之后再未有过灾病。    此时此刻,我正脱光下身里、外裤,对着我房间的穿衣镜中的小鸡鸡发呆——因为它好像肿了,有点疼、有点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我正发愁要如何告诉妈妈。

  因为自我五岁那年之后,妈妈告诉我,就是因为之前太宠着、惯着我了所以才会生如此大的病,让我要学会独立自主。之后我被妈妈「赶」出了她的房间,在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觉,而且妈妈几乎再也没有帮我洗过澡,也好像有意不让我抱着她撒娇或者别的。

  之前妈妈为了弥补她上学期间少有照顾我,同时也是为了让姨妈轻松些,从她工作以后对我都是尽可能地事事亲为、有求必应,肉眼可见地宠溺。一向更宠着我、惯着我的姨妈听了妈妈的说辞也待我不那么宠溺了,这可让我苦恼了好久。

  为此,我断断续续闹了很多次。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而让她变得严厉和冷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出于对妈妈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和不敢忤逆,只好去闹姨妈,不要什么独立、不要妈妈和她冷淡自己。那是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在我六岁那年,有段时间老想反抗大人们的话,以妈妈和姨妈不要自己了、不爱自己了为由,不敢对妈妈只敢不断给姨妈找事情——故意弄翻玩具、故意弄湿弄脏衣服、故意打翻饭菜、故意顶撞她。在故意捣乱被姨妈说教,还在地上撒泼打滚,中伤姨妈不爱自己是因为我不是她的孩子、姨妈是坏人讨厌姨妈时,积怒已久的妈妈终于爆发了。

  妈妈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气场全开,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不知为何,一股扑面而来的威压,让六岁的我登时怔住,片刻后跪在妈妈脚边抱住她的小腿哇哇大哭、口齿不清地说着「妈妈,我错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姨妈见状一把推开妈妈,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她和妈妈没有不爱我,很爱很爱我,让我别哭。一向温温柔柔的姨妈难得的带着气音,指责妈妈发什么神经凶孩子,让妈妈回房间去,现在我们娘俩不想看见她。妈妈这才从懵怔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没说话,悻悻回房间。

  那后面一整天我再没跟妈妈说话,也没找她。到晚上我睡觉时,一向是妈妈来做的睡前故事环节,却是姨妈进来了。只讲完一个短故事后,姨妈见我有些神情恹恹,一脸委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便问我是不是想妈妈了,想妈妈来讲故事。我没说话,却红了眼眶,缓缓从喉咙里发出个「嗯」。

  姨妈的笑容更甚,然后下床走了出去。片刻后妈妈进来,到床上坐定,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我,眉眼弯弯地笑着顺势把我搂在怀里,柔声细语道:    「白天是妈妈凶了你,给我们家宝贝道歉好不好?」

  我一听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一边享受着妈妈轻柔地拭去眼泪,一边回复她:

  「对不起,妈妈,我那样是不对的,以后不会了,妈妈别不要小宝。」

  「没有人不要你,家里每个人都很爱你,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乖~ 」

  妈妈搂得我又紧了紧,轻声告诉我。在母亲的温暖体香中我沉沉睡去。

  之后姨妈告诉我,妈妈久居高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子见惯了上司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样子,在妈妈的气场之下都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更何况我这个小屁孩。

  而且妈妈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自由搏击,在高中和大学本科期间都多次参加过省级和国家级比赛。妈妈大学同学曾告诉姨妈,有次她们聚餐晚归,被街上醉酒的四五个地痞流氓调戏,结果妈妈夺来一根甩棍教训得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经此一事妈妈深深地让小姐妹们折服。姨妈还告诉我,妈妈看着身量苗条,真到用力时,肌肉线条可是很明显的。听罢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总对妈妈有种隐隐的顺从和不可违逆之感,同时又对妈妈的仰慕之情更甚。

  在我对镜苦思冥想如何对妈妈说小鸡鸡的事时,卧室门被推开。看我脱裤对镜「欣赏」小鸡鸡的行为,妈妈疑惑道:

  「小宝,你在干嘛?怎么了?」                   我一紧张,迅速提上裤子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欲盖弥彰:

  「没……没什么,我就……就照照镜子。」                   「东方——」                   妈妈话还未说完,我知道那是在喊我大名。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撒谎,只是……只是……」                   我连忙想解释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妈妈平日总说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尤其不喜欢我对她撒谎。犹豫片刻,所幸眼一闭、心一横,转过身,再次脱光裤子,将略微肿胀的小鸡鸡袒露给妈妈。                   妈妈没想到我会如此,略微一愣,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掠过我的鸡鸡,蹲下身来。                   「怎么了?没关系的,告诉妈妈。」                   「妈妈,你看,我的小鸡鸡它好像肿了,有点红,有点疼,还有点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妈妈的脸色一下严肃许多。                   「啊,怎么回事?我看看——」

  妈妈随即伸出右手,拂上我的鸡鸡。接触的一瞬间,我身子一颤,感受到来自鸡鸡上妈妈柔软微凉手指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触感,是好的那种。

  手指与儿子小鸡鸡接触的瞬间,东方嫤的神色微变,几近让人忽略,随即又被对儿子的关心所取代。看着儿子的小鸡鸡的头被包皮严实地覆盖住,顿时明白关节所在。                   「小宝,老师没教过你,洗澡洗小鸡鸡的时候要把这个皮皮翻起来洗吗?」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啊?什么皮皮,什么翻起来啊?老师没教过,姨妈从那之后一般只帮我洗洗头发和背。」                   听到「那之后」,东方嫤心里涌上一分愧疚,叹了一声气。                   「妈妈,怎么了?是小宝哪里没做好吗?妈妈你不要叹气,小宝会努力做好的。」

  东方嫤听着儿子懂事乖巧的话,公司里杀伐决断的冷艳御姐总裁顿时眼眶一热,带着一丝颤音,带着温柔,答道:                   「没有,小宝很好——」                   是总裁,亦是人母,收拾起情绪,颤音已无却也愈发温柔:

  「没关系,只是没清洗干净小鸡鸡。以后妈妈帮……教小宝清洗小鸡鸡好不好?这样小鸡鸡就不会红肿,也不需要去医院。」

  听到不用去医院,总是有些开心的。                   「嗯——好哒,谢谢妈妈!」                   看着去卫生间洗手的妈妈,妈妈今天在家休息,穿着也比较随意。过肩波浪卷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只戴了一副无框眼睛,也未戴首饰,身穿一件长款修身米白色睡裙。裙摆在膝盖略下,腿上着肤色丝袜,脚踩一双粉色凉拖;又不知不觉想到刚才小鸡鸡感受到的妈妈修长柔荑的冰凉,以及由于常年练习搏击指腹上薄茧的微糙;再加卫生间隐隐传来妈妈洗手的流水声。忽然没由来的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心和脑袋都有些懵,就连小鸡鸡相比之前好像都更加肿胀了。

  不多时,妈妈已回来,手里多了酒精湿巾、棉签和药膏。妈妈把房间大灯打开,选了一处不背光的地方,端了一个矮凳坐下,向我招了招手。我屁颠屁颠跑过去,面对妈妈站定。                   「小宝,可能会有点难受甚至疼痛,如果坚持不了,就立马告诉妈妈,知道了吗?」

  「嗯嗯。」                   妈妈打开一包酒精湿巾试了试右手。在妈妈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再次捏住我的鸡鸡时,可能是酒精擦过手比刚才凉,也可能是用力大些使得指腹薄茧的剐蹭感比刚才更强,不得而知。尽管刚刚才有过接触,仍让我为之一颤。

  妈妈三指捏着我小鸡鸡头上的皮皮,一点一点地往后缓慢移动,开始时不觉得有什么,仅仅过了几秒钟或许有三五秒也或许只一两秒,妈妈手指的冰凉、薄茧的微糙、皮皮边缘对鸡鸡头部的磨蹭,百感交织成如刚才那般的奇异舒适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一波比一波猛烈。

  低头看一眼——妈妈白皙手背上的青色血管、修长手指上的分明指节、遍布全手的细微纹路、甚至是那边缘受光线照射下微不可见绒毛,从未如此地好看、如此地让我痴迷,让我恨不得抢入怀中不让任何人瞧见。此时我的小鸡鸡好像肿胀得更厉害了,明显比平时大了许多。妈妈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眼睛看着我的小鸡鸡,又时不时看看我的脸,看我是不是难受疼痛。

  渐渐地,随着妈妈手指移动的距离越来越多,那种微妙舒爽更加排山倒海地袭来。小鸡鸡从头部的略微痛感起,继而发展为烽火燎原似得酥麻,随即蔓延至整个鸡鸡、蛋蛋,再至腰上的两片区域并以此为起点散至全身。接着我的脸也烧热了,头也昏沉了,腿也酥软了。感觉整个人从开始面对未知的紧绷紧张感放松下来,整个人似乎都要飘起来了,踩着云,乘着风,翱翔在天地间。                   正当这舒爽让我准备长长地喟叹一声时,忽然全身各处的酥麻和灼热又汇集在了一处——鸡鸡——有种争相喷薄而出之感。伴随着酥麻聚集,一股尿意愈来愈浓。

  我正想开口提醒妈妈,而此时感受到皮皮被妈妈的手指刚好拉扯到了最大程度,四肢百骸却被接踵而至的更强更猛的舒爽感冲击得无识无感,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阵紧绷。眼睛紧闭,嘴巴紧抿,手掌紧攥,脚趾紧扣。一切的一切好似要顺着下身的一个小口一齐涌出去了。

  东方嫤将东方玥包皮拉扯的过程中,抬眼观察儿子的表情,来判断自己下手是否过快过重。看到儿子似有不适但又隐忍不发,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快了怕儿子难受,慢了又想长痛不如短痛,着实难做。虽然心里一直提醒自己只是帮小儿子情理下身,履行一个母亲再正常不过的义务,但从手指传来的灼热还是让她心生不自然。不多时,这看似简单的事情让她额头上也出了层薄汗。

  东方嫤努力去拨开东方玥的包皮,一时忘了看看儿子的神情。当把包皮剥离至最底端时,察觉要儿子身体紧绷,眼睛紧闭,嘴唇紧抿,以为是弄疼儿子了,正要撒手,又瞧见儿子面色潮红、口中哼哼唧唧,手中物什愈发灼热和坚挺。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颊闪过一抹红晕。她的手并没有松开东方玥的鸡鸡,而是快速地撸动了一下,嘴角不自知地隐隐勾起些微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突然感觉到妈妈握着鸡鸡的手快速滑动了一下,只一下,我就再也忍不住尿意,任由其流出,全身心就像漂浮一样,口中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妈妈~ 」

  释放的过程中我眼睛紧闭,没有看到的是,妈妈右手滑动一下后,左手手掌上前接住了我「尿」出来的液体;妈妈的眼神带着些许迷蒙,看着淋淋漓漓落在掌中的乳白液体,待确认小鸡鸡已流尽、一滴也不剩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她张口伸舌,将掌中浊物尽数卷进檀口。停留片刻,喉头滚动,将其吞入腹中。                   我从云端又回到地上,睁眼发现妈妈面色绯红好似出神中,同时感觉全身酸软困乏,就像疯玩了一整天一样累。腿脚软得险些站不稳,见妈妈还面带恍惚,糯糯地喊了一声。

  「妈妈——」                   妈妈略怔了一下,回过神来,眼神恢复清明。轻咳一声,好像知道我腿脚发软一样,让我坐到床边。                   「妈妈,对不起,刚才小宝尿在你身上了。」

  我以为刚才喷薄而出的是尿,而且「尿」到了妈妈身上。妈妈轻抚我的头,柔柔地冲我笑弯了眼道:

  「那不是尿哦,那是每个男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都会有的『男汁』,是不是跟平时尿尿感觉不一样?因为它是射出来的而不是尿出来的。不懂也没关系,以后就明白了。而且也没有『尿』到妈妈身上,只是射在地上你没注意到而已。」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既然有男汁,那有女汁嘛?」                   「呃,是,是有的。」                   「哦哦,那妈妈是不是也有,女汁长什么样?那我也要看,也要看看妈妈的女汁!」                   妈妈一顿,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头。                   「哪有那么多问题,等你长大了就会看到女汁了。」妈妈打岔了过去,又指着我的小鸡鸡。                   「小宝,你看,小鸡鸡的清洗必须要翻起这个皮皮,会有脏东西藏在里面,这是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次数多了就不会啦。妈妈教你清洗它,以后小宝要自己学会清理哦。」                   我的注意被妈妈引到小鸡鸡上,低头一看,确实那层皮皮已经翻起,露出里面的小鸡鸡头来,上面有些脏东西。然后妈妈拿出湿巾为我擦拭,完了又给红肿的地方抹了药膏。在湿巾和棉签与我新露出来的小鸡鸡头接触擦拭时,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不舒服的那种,很强烈,让我忍不住想往后退。                   「妈妈,难受——」                   妈妈见状并未回应,待弄完,葱白的手指在我的鸡鸡头上摩挲了一下,这让我更难受了,哼哼唧唧地扭捏着想往后退。                   妈妈露出狡黠一笑,「小宝,因为这是你第一次把头头露出来,所以有些敏感,这很正常,平时多把它露出来,久了就不会难受啦。如果不这样的话,长大以后可是会后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快与俏皮。

  我不懂妈妈为什么露出那样的笑容和那样说话的内容和语气,追问她,妈妈却只说等我再长大些就懂了。

  见询问无果,只好切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呢,同时妈妈已经给我穿好裤子,收拾好站了起来。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中又略透着一丝丝惆怅,喃喃道:                   「妈妈的小宝宝,要长大了。」

【未完待续】


              第二章  悸动                  东方嫤走出儿子东方玥的房间,收拾妥当后,坐到了客厅沙发上。脑子里不自主地又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让她已平复好的情绪又波动起来。虽然当时脑子有些迷蒙,有些鬼使神差、不由自主,但自己干了什么却又记得一清二楚。刚才她明知儿子有了射精的欲望,自己本该立刻撒手,可却心神迷蒙,鬼使神差地撸动了一下,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儿子推向完全彻底的顶峰。

  不仅如此,还把那白浊舔舐吞下了下去。眼前仿佛又浮现儿子那包皮的白皙及其包裹下龟头的粉嫩;指腹又仿佛传来儿子小鸡鸡的柔嫩与灼热;口中还仿佛回味着那本应浊臭逼人的童子精。

  别的不说,东方嫤可天生不喜那些浓重难闻的味道,譬如烟酒味、榴莲味、臭豆腐味、葱蒜味等,更别说精液那令人作呕的浊臭味。曾有一次,在公司里,她被一个刚从厕所出来的年轻男员工撞到,她嗅到了员工身上一股微小的精臭,又观他面上红色还未退尽,接踵而至的恶心让她险些没压住而当众失态。那天之后公司里就再也没见过这名员工,其他人还以为是他行事鲁莽撞到总裁所致,更是兢兢业业、诚惶诚恐。                   但是,儿子的童子精只有些许咸腥和一丝丝若有若、无不知是自己脑补还是真实存在的回甘,让她不但毫无厌恶还不由自主地带着细细微微的欢喜。叹息一声,因着儿子五年前的那场病,最后虽然医好了,但儿子身体心智的发育却肉眼可见地迟缓起来,以至于今年半廿岁的儿子现在身高只有1. 15m,体重才21kg。

  可福祸相依的是,儿子自五岁那年病愈后,却很少生病,更是极少住院。长得也是愈发粉雕玉琢、乖巧可人、憨态可掬。这柔嫩细软、奶声奶气的瓷娃娃模样,经常让人误以为是小女孩,令人头疼。但无论如何儿子还安在,东方嫤已知足。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儿子的小鸡鸡却在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勃起,充血后约摸9cm长、2cm粗,俨然略超过同龄人。如若可以,等儿子长大成人后,这物什的规模必是很可观的,也不知要便宜了哪个小蹄子。想到此,又一抹红霞攀上东方嫤的面颊,带着嗔怨。                   觉察到自己腿间那股潮热还有一阵余尾,东方嫤面色更红,但旋即又甩了甩头,将所有旖旎压回心底深,神色恢复如常。那个冷艳高贵霸道御姐总裁的她现在需要冷静理性的大脑来思考。

  今天发生的事,让她的心又起了悸动,第二次。                   东方嫤拂面叹息一声后,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                   这天是休息日,东方婉、东方嫤都在家,东方媱与上官雪在沪城的大学正读二年级。一般在休息日,东方婉都会亲自下厨,因为妹妹们和外甥都是吃着她做的饭长大的,他们喜欢吃,她也喜欢做。只是东方嫤不愿为这个家操劳小半辈子的姐姐再如此辛劳,平日里都让家里的女佣张大姐安排,只允许姐姐在休息日为大家下厨烹饪。                   下午时分,东方婉在楼下厨房准备晚餐,女佣在一旁打下手,东方嫤则在书房处理临时工作。东方玥见妈妈难得在家休息,那可是恨不得黏在妈妈身上。是以扒在妈妈身上拱来拱去,又见妈妈还在工作,抱怨道:                   「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妈妈还要工作,不陪我玩儿,坏坏。」                   东方嫤无奈,「小宝,对不起嘛,妈妈很快就结束?回去就把办事不力的家伙赶走,让他们打扰我家宝贝的母子玩耍时间,好不好?」                   她一边加快处理事情,一边不忘逗弄安抚儿子。                   此时正值仲夏,家里又无他人,儿子还年幼,因而东方嫤在家只随意穿了件低胸吊带短居家裙,丰胸微露,长腿尽显,好不清爽。东方玥自小便对妈妈的乳房有着小小的执著——喜欢亲近那对儿柔软、喜欢那柔软散发出的奶香和肉香,不过这也是稚子天性本能使然,家里人也常逗笑他是个离不了妈断不了奶的小婴儿。                   坐在东方嫤大腿上的东方玥见妈妈只顾着忙工作,哼哼唧唧地拱了一会儿便把注意力放到妈妈胸前的那两团儿软肉上。两只小手抚上、脸蛋贴上那白皙乳肉上、埋入那深幽肉沟中。手上触到的都是那衣物也无法完全阻隔的柔软;鼻中涌入的皆是那令他如痴如醉的奶香;身下感受的尽是那从妈妈光嫩外露大腿传来的温暖。

  蓦地,东方玥的五感六觉尽数汇集于脑中,一片空白,少顷又发散至四肢百骸。全身都被一股舒爽惬意所笼罩,接着便身子一软,无知无识。                   东方嫤感到胸前一沉,以为是儿子在撒娇玩闹,一边摇头噙笑,一脸宠溺地爱抚着东方玥的脑袋,一边继续投入工作。                   不知不觉,在东方嫤的键盘鼠标声中,夕阳西下。休息日恼人的临时工作终于结束,东方嫤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发现儿子已趴在自己胸前睡着了,顿生一股愧疚,正准备抱儿子去卧室,书房门被东方婉打开。                   「小嫤,结束了没有?快和小宝去洗手准备吃饭了。真是的,休息日也不让人消停。」                   「好姐姐,这不是临时有事么,你来得正好,刚结束,我们这就来。」                   「小宝,小宝?起来吃饭咯」,东方嫤看到趴在自己身前的儿子,笑了笑,欲叫醒他。                   见儿子没动静,又稍用力摇了摇,还没动静。东方嫤感到有点不对劲,随将东方玥扶起,拍了拍,仍不见丝毫反应。大声喊道:                   「姐姐,姐姐!快来!快来!」                   刚离开书房没多远的东方婉慌忙跑来。                   「怎么了,怎么了?」                   「姐姐,小宝怎么没反应了,你快看看!」东方嫤的声音带着慌乱。                   东方婉听罢一惊,赶紧用力摇了摇东方玥,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未见丝毫反应。又颤颤巍巍地去探东方玥的鼻息,发现他气若游丝,登时吓得脸色煞白、身子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喊着赶紧去医院。                   东方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赶紧安排。一番忙乱之后,东方嫤驱车,姐妹二人并女佣张大姐,带着东方玥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在医院等着医生护士做一系列检查时,东方婉不说话,只坐在那掉眼泪;东方嫤虽只是眼眶微红,脑中在努力思考着来时几人讨论未果的问题——小宝为何会如此这般,可攥紧的十指,颤抖的声音和焦急凌乱的踱步都暴露了她是有多么的惶恐不安、心惊胆战。                   这令人煎熬的等待不止过了多久,一名护士走了过来。                   「谁是东方玥家属?」                   「我,我是他母亲。」                   「患者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您跟我来,我们主任需要跟您谈一谈。」                   东方嫤和东方婉听罢松了一口气,跟着护士来到主任医师办公室。                   「你们孩子这个情况,有些复杂。经检查,一切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他昏迷的原因我们找不到,也无法唤醒他。我们能做的只是给孩子输营养液,监控孩子的状态,所以我们建议您转院。」                   东方婉听完又流下眼泪来,东方嫤眉头微锁,道了声谢,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东方嫤一直在联系转院诸事,准备转往京城一家知名公立医院。弗一联系好,姐妹俩便带着东方玥飞往京城。

  到京之后,医院也是做了一通检查,仍旧是各项数据均正常,却就是一直昏迷。医院只好联合各科专家,甚至外国交流学习的专家一同会诊。尝试各种治疗方案。                   而在此期间,听闻小外甥生病的东方媱也风尘仆仆地赶来,自然还有恋人上官雪陪她一起。了解一番后也是难过不已,看着平时最爱逗弄的小外甥,此时毫无生息地躺在病床上,一向乐观开朗的小太阳东方媱也蔫蔫地趴在上官雪的怀里红了眼睛。在高级病房内,与两位姐姐一起照顾东方玥,配合医生治疗。                   就这样持续了月余,期间东方嫤只让东方媱二人在京待一个多星期,然后就以学业为重为由,将二人「赶」回了学校。在各路专家都束手无策、各种方法无果之后,医生只能给姐妹俩下了「最后通牒」:                   「东方玥家属,你们也看到了,一直以来我们的治疗并未起效,而孩子的各项指标又十分正常,我们甚至都不能将之定义为『患病』。我们目前也只能推测这可能是孩子受到某种生理或者心理的刺激而产生的自我防护或者应激反应,因此呈现了这种『植物人』状态。所以,我们目前建议采取保守治疗,也即让病人在家,按照一般植物人患者进行护理,尝试唤醒或自我唤醒。有可能患者只是大梦一场,也有可能一直如此,甚至……」                   东方婉听罢险些晕厥过去,捂着嘴,低声抽泣。东方嫤的嘴唇抿得更紧了,语气带着一丝颤抖:                   「好的,谢谢医生,我们考虑一下。」                   姐妹二人商议再三,还是决定按照医生的建议,回家做保守治疗。于是,在京城待了月余后,姐妹俩带着仍旧无知无识的东方玥回到杭城家中。两姐妹和女佣,轮番护理照顾东方玥. 东方婉和东方嫤同时也到民间四处寻医问诊,寄托这渺茫希望,聊以慰藉。                   生活不得不向前推进,东方婉和东方嫤抽出大量时间照顾东方玥,同时又不得不重新回到各自工作中。                   公司里,总裁爱子生病的消息不胫而走,属下们看到东方嫤虽不见哀痛,却是低气压笼罩,满是冷绝。更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兢兢业业,生怕得罪大老板。

  可却偏有那不长眼的,与东方嫤公司既是合作又是竞争关系的另一家公司老总的纨绔公子周子聪,素来馋涎东方嫤美色,却始终不得法。听闻东方嫤的拖油瓶病重,难掩喜色,觉得东方嫤哀伤,小拖油瓶也恐夭折,正有可图之机。                   得知东方嫤回到公司后,这周公子便明目张胆地追求,让东方嫤不堪其扰,碍于两家关系不好小题大做。可这周公子却不懂见好就收,这天,东方嫤去往办公室的路上,在公司大厅里,周子聪又花里胡哨的大阵仗对东方嫤求爱,东方嫤义正辞严地拒绝了。这周大公子见周围人越来越多,再加被多次拒绝,面上挂不住,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东方大总裁,生活总要向前看嘛,儿子就算没了,也再找老公再生嘛。」                   这话直接点燃了东方嫤多日的情绪,瞬息之间,冲到周子聪跟前,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又踩在他的脸上,凌人的气场散发全身。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从东方嫤紧抿的唇里淡淡吐出这几个字,缓缓地将高跟鞋的细跟抵达上周子聪的脖子。东方嫤语气平静,可周身那威压凌人的气势和那一丝杀气,没人敢质疑其中的怒意。员工们从未见过总裁如此完全盛气凌人的一面,吓得噤若寒蝉,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周公子哪想到东方嫤会有这么一出,吓得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东方总裁大人,东方女侠,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马。」                   东方嫤眼里的厌恶更甚,抬起脚来。                   「滚。」                   周子聪如临大赦,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东方嫤看着地上的污渍,满是鄙夷,「叫人把这里清理干净」。                   人们这才发现,方才周子聪所在有一摊水渍,散发着一股骚臭,面上也略露嘲讽。                   次日,周子聪的父亲便登门为昨日之事道歉,扬言定好好管教儿子。东方嫤不屑,但碍于公司合作又不好直接撕破脸皮,接受了道歉,告之对方,「有些人的逆鳞,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回到学校的东方媱却因牵挂小外甥的病情,学习生活颇受影响。尤其在知道连京城知名医院有无法,只得让小外甥回家做保守治疗时,悲痛至极,却又被姐姐们告之待在学校好好学习,有需要自会喊她回家,因而更是心情低落。上官雪无法,只好以外出写生为由,带东方媱散心,借以开导开导她。                   看似上官雪对东方玥的病不以为意,其实,上官雪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外甥爱得紧呢。上官雪家境优渥却是家里独生女,从小渴望能有弟弟妹妹,可惜父母始终只她这么一个孩子。因此,上官雪自小对亲戚家的小孩子都十分喜爱,尤其是可可爱爱的,无论男孩女孩。而她找了一个比自己小的女朋友东方媱,也不排除有这种因素的影响。                   二人刚认识时,上官雪得知东方媱还有个小小外甥,别提有多高兴了。在第一次回家见着东方玥时,一颗心都被萌化了,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她对东方玥的热爱——亲抱揉捏,宠爱有加。在东方媱为此吃过几回醋甚至都怀疑她是炼铜术士后,上官雪才有所收敛。但上官雪对东方玥的喜爱却只增不减。                   上官雪带着东方媱去了西南山区,兜兜转转到了苗疆地域。这天二人正在一瀑布边写生,忽闻水潭传来女子呼救声,两人循声而去。发现一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孩跌入水中,一边扑腾一边呼救。东方媱本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又加上小外甥的事情,对生命更是敬重,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将小女孩救上岸。                   接着又生火为二人取暖,烤干身子和衣服。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东方媱十分心疼,又让上官雪捕了条鱼烤了给孩子吃。一边又问女孩姓甚名谁、为何落水。                   原来,这小女孩今年十岁,是周围一苗寨寨主的小女儿,跑出来玩耍,想到潭边洗洗弄脏的手,不想因脚下石头湿滑,跌入水中。又被东方媱救起,一向不喜外人的小姑娘却待她亲近得紧。待身子回暖、吃饱喝足后,二人便送小女孩回家,也顺道领略一下这声名远扬的苗疆风情。                   二人跟着小女孩来到苗寨,进入寨主家。一番解释,这小姑娘不单是寨主女儿,还是下任继承人,因而寨主一家连带整个寨子都对东方媱上官雪二人感激涕零、奉为上宾。二人只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让人家如此兴师动众,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一连待了数日,二人发现这个苗寨虽待她们热情,却又透着一股古老而又神秘的气息。虽有些好奇,却又想到外界各种轶闻故事,随又收起好奇心,只游山玩水、体验风土人情。

  这寨主见东方媱打来就不时露出悲伤难过、哀痛低落之色,又与之相处数日觉得二人也是性情中人,便向二人问候一二。                   上官雪想到外界对苗疆蛊医的种种传闻,兴许这古老神秘的山中苗寨有什么神奇之法,能有所帮助。便将东方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寨主。寨主听完,略微一惊,又问东方媱:                   「令堂祖上是哪里人士?」                   「我不太清楚,听母亲说,好像是一女子从西南地区来到当地的,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寨主大惊,要去请寨中的巫女来验证她心中猜想,希望东方媱能同意,因为这也有可能帮助治疗她的外甥。东方媱一听,还在纳罕,上官雪却连忙替她应了下来。

  不多时,寨主带着一个服饰繁杂、容貌靓丽、眼神深邃、看不出年龄的苗族女子,她们用本族语言交流着什么。巫女采了几滴东方媱的指尖血后,又将她带到一处似是做法事的东方。在巫女一通繁复地法事之后,带她回去,跟寨主说了些什么后,便转身离开。

  寨主面露惊喜道:「看来我的猜的不错,难怪小女会亲近东方小姐。」                   二人疑惑,继续听她说下去。                   「东方小姐祖上应是我族人,您的外甥也自是我族人,有此病也就不难理解了。即是因缘际会,我也就不想瞒了。我们整个村寨,均是来自一个祖先。根据族书记载,明永乐年间,先祖的村寨不知什么原因,有人发生了『狂躁之症』,患病的人暴躁嗜血,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当时地方官昏聩,得知后,为了防止扩散后朝廷怪罪,暴力镇压封禁了村寨,但仍无法阻止,而将全寨付之一炬。」                   寨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神奇的是,全寨只有祖上一家无人患病,先祖姊妹们和小辈们十来口人且存活下来躲过一劫,举家搬迁至如今这地方,繁衍生息。祖祖辈辈几乎都生活在此,虽说并未与世隔离,但也少有出去不回的。」                   「据族书记载,先祖唯一的小儿子,在幼年『因故』发生癔症,昏迷不醒,药石无医。据记载,最后是用先祖『来历蹊跷』的蛊虫,浸染我们当地的一种蕈子,给小子服用才得以治愈。迁徙之后的后代男子中,也偶有人发此病,因为我们苗人的蛊虫是代代相传的,他们也均按该法治疗。」                   「你我有缘亦有恩,我将此法告之你,希望对令甥能有所帮助。」                   东方上官二人大惊,此刻仿佛看到了东方玥治愈的希望。                   寨主又取来一卷古籍,将刚才所述详细记载展示给她们看,也同意她们拍照记录。                   次日寨主便进山采摘要用的蕈子。那蕈子刚拿回来与普通食用菌并无异处,待寨主以蛊虫养之,颜色变得极其鲜艳妖冶。二人虽觉怪异但不疑有他,拿到药蕈后便拜别寨主,匆匆收拾行李赶回杭城,许诺他日定当登门拜谢。                   东方媱回家将此行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两位姐姐,看寨主样子不似作假,不妨且试他一试。                   东方嫤看着那鲜艳妖冶的药蕈,怕出差池,拿去鉴定中心确认无毒无害后,方决定一试。                   按照古籍记载的,将药蕈煨炖一日一夜待颜色褪至本色时捞出。又见那古籍书:「先祖衔嚼而喂之,以残汤辅送」。东方嫤疑惑,询问东方婉。

  「那就按照书上说的做呗,寨主说了,她们从来都是书上怎么说就怎么做。咱最好别做改动。」                   东方嫤想来也是,虽略有些别扭,但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于是按照书中所述,咬一口药蕈,嚼碎,辅以残汤,覆上东方玥的嘴唇,再尽数送入口中灌下。见之随着东方玥喉咙到腹中,便一口接一口地将剩下的药蕈如此这般喂完。

  尽管书中记载,一般要隔一至两夜人才会醒,但一家人仍守在床边,看看刚服下药后的东方玥有什么反应。                   当天晚上,东方嫤照常给东方玥擦拭身体时,惊讶地发现东方玥下身高高耸起。扒下他的裤子,只见儿子的小鸡鸡充血勃起了,约摸五六厘米的样子。

  东方嫤见状,想一探究竟,于是伸手抚上儿子的耸立。弗一接触,突如其来地,身体一热,下意识地将儿子小鸡鸡的包皮缓缓撸下,露出里面粉嫩的头部。忽地,东方嫤心里一阵悸动,一阵强烈的悸动,一阵从未有过的强烈悸动。与此同时,儿子鸡鸡更灼热了,这热激的东方嫤回过神来,如针刺般收回手来。                   理性迅速驱逐了那旖旎,东方嫤快速给儿子穿好衣服,退出房间,告诉其他人在她擦拭东方玥身体时,孩子有了反应,看来是见效了,大家一阵欢喜。                   东方嫤则坐到沙发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阵悸动,也感受到了随之而来的情与欲。尽管不强烈,但她竟然对着儿子的小鸡鸡动了情欲,还有那手上的动作。                   东方嫤脑子里涌现出各种恋子情节、恋母情结,甚至母子乱伦的事,随即惊出一身冷汗来,后背发凉。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她甚至都不敢确定若刚才一直待在儿子房间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越想越后怕。                   而今天,记忆回到现在,她又坐在这沙发上,思考着同样的问题。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好像这几年的刻意的避嫌,毫无意义。                   原来,在第二天东方玥苏醒之后,东方嫤就下定决心要把这刚萌发的邪念祛除,也是为了儿子更好地成长。于是以独立为由,刻意与儿子分开,让东方玥自己睡觉,自己洗澡,逐步减少与儿子的过分亲厚,少了明面上的无尽宠溺。她觉得那有的没的只是一时旖念,很快就能也必须消散。

  在这之后,东方嫤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尝试找个男朋友,可是,以前她只是单纯觉得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之后几乎是对儿子以外的男性产生了厌恶和反感。她甚至尝试去找个女朋友,虽然不至于反感,但也没有令她心动的,也无济于事。                   然而到如今,她觉得,不可以对儿子更加疏远了,最多是维持原状,否则只会适得其反。让她不由想到,东方玥在六岁那年的一通大闹。她当时也的确没想到儿子是那么地依赖她们。东方嫤一向敬重姐姐,因为她的姐姐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所以在东方玥撒泼打混故意捣乱,而且中伤姐姐时,东方嫤终于爆发了。可没想到的是,她只是抓着衣领提起儿子,下意识地气场外露,就吓的儿子嗷嗷大哭跪地认错,又被姐姐狠狠数落了一通后,她很后悔那样做了。为了遮掩自己的龌龊心思,却让儿子承受后果。                   在凶了儿子之后一整天,她都不敢去找儿子,生怕他眼里的露出对母亲的失望和愤懑让自己更加难过。到了晚上故事时间,只好打发姐姐去完成。在姐姐喊自己说东方玥要她去讲睡前故事时,她内心是无比开心无比庆幸的。而当儿子委屈巴巴地在她怀里认错道歉,别不要他时,东方嫤的心都要化了,碎成齑粉,心疼不已。当即真想不顾一切地宠爱儿子,管他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节、母子乱伦的。                   她只想儿子平安喜乐,一家人共享天伦。自东方玥五岁那场「病」后,他的身心发育就变得迟缓,虽然古书上明确记载了,这貌似是都有的「后遗症」,但东方嫤仍寄希望于现代医学,然而医生检查后除了发育缓慢,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而且从生病次数与程度来看,确实如此。只说可能是遗传因素,营养跟上就行。                   但即便如此也无济于事,东方玥如今虽已满半廿岁,但身体发育将将堪比小他三四岁的男孩,而心智发育也很迟缓,谈不上痴傻,但这人畜无害、天真无邪呆萌属性确实是多了些。                   东方嫤扶额叹息一声,而且那给儿子补的营养都好似只到了那两腿间的小鸡鸡,全身唯独这玩意儿发育得正常,不但正常还明显略强于同龄孩子。

  但话又说回来,家里也不是非得东方玥去建功立业、延绵子嗣什么的,她们姊妹三人也都尚能生育。哪怕儿子真就一直天真憨痴,东方嫤自诩保儿子一世无忧还是轻而易举的。能天真烂漫地活一辈子,谁说又不是幸事一件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堂堂霸气女总裁,为这点子事苦恼许久,确是不该。东方嫤甩了甩头,将神游半晌的思绪完全拉回现在。                   此时,听到楼下动静,许是姐姐外出回来了。东方嫤便下楼将儿子诸事告诉姐姐,让她以后也注意孩子的下身的清洁。                   「我已经教过小宝如何清洗了,姐姐你也别帮他,让他自己学着洗,姐姐只提醒他就是了。」

  东方嫤又补充了一句,此时,她私心不想看到方才发生的事重现在姐姐跟儿子身上。                   不过东方嫤没注意到的是,姐姐在听到东方玥小鸡鸡勃起,听到自己用手帮儿子翻开包皮露出粉嫩小头,听到她调笑儿子的小头十分敏感,听到「帮他洗」时,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第三章 端倪                   「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又一天的校园生活结束了,大家三五成群地放学回家。如往常一样,我背上装着家庭作业的小书包,去了教师办公室。                   「砰砰砰——」                   「报告——」                   「请进。」                   我走进办公室,环顾一周发现只有姨妈在,顿时一喜。乖乖喊了声:    「姨妈!」

  姨妈见我来了,笑得温柔可亲,捏了捏我的脸蛋。                   「小崽崽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同学欺负你?今天的课听得怎么样呀?」                   说着,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盒点心和一盒牛奶给我。这是我的每日下午茶时间,我坐到姨妈旁边,边吃边汇报今天的学习生活。                   吃饱喝足后,我就在姨妈旁边,开始完成今天的家庭作业。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嘴里还嚷嚷着:                   「欸,东方老师就你一个人啊?」                   「是呢。」                   「杨老师好!」                   「小宝你好好写作业。」                   进来的是我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杨莉莉老师。因为姨妈平时待人接物都是和蔼可亲、温柔似水的,所以尽管杨老师比姨妈小了十多岁,跟姨妈的关系也很好,走得也近。                   「啊——我快要烦死了,我们教研组长又给我分配好多活,害得我不能提前下班!要是我是语文组多好呀,东方老师是组长,多轻松。」                   「芮老师是有心栽培你呢,这么多年我很少见她对谁这么上心,你不想着好好表现怎么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姨妈听到杨老师的碎碎念,笑着安慰她。芮老师是年级英语教研组组长,跟姨妈一样都是学校响当当的名师。                   快六点时,姨妈和我跟杨老师道了别后,便驱车回家了。                   一进家门,发现妈妈今天回来得较早,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我惊喜地喊道:                   「妈妈,妈妈,你回来啦!」                   边说着把东西一放就准备往妈妈跟前扑。                   「先去洗手。」                   「哦。」                   东方嫤将过肩波浪卷扎起,穿着一件卡其色包臀居家裙,腿上裹着工作穿的还未换下的肉色丝袜,足尖勾着那双粉色拖鞋。                   拾掇完,我便向妈妈飞扑而去。妈妈抚着我的后脑,询问今日的校园生活。我一边答复妈妈,一边在她怀里滚了滚。妈妈身上的好闻味道,总能让我安静下来,只想美美地依偎在妈妈怀里。                   姨妈也坐到沙发上,调笑我是个离不开妈断不了奶的娃娃,看着电视同妈妈闲聊起来。我不屑,只顾埋头在妈妈怀里,哼唧几声表示自己就是离不开妈断不了奶。然后又拱到姨妈怀里,闷声道:                   「你这个妈,这个奶我也不能离、不能断。」                   一番话惹得妈妈和姨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房间里是一片温馨祥和。                   「恋母的奶娃娃,吃饭啦。」                   女佣张阿姨戴着围裙,来到客厅,朗声笑道。                   「就是呢,你这恋母的娃娃以后可别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姨妈也附和着。                   「娶媳妇?什么是媳妇?那不娶就好了呀。」                   「媳妇儿就是以后跟你生活一辈子的女孩子。」                   张阿姨解答我的疑问。                   「那我娶妈妈,我要跟妈妈生活一辈子」,我满不在乎地说,「当然还有姨妈。」                   「嗯,小姨和上官姨姨也要,都娶了作媳妇儿。」我又补充一句。                   「只能娶一个呢。」                   这倒让我稍有些为难,正思考着怎么回答,妈妈却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                   「好了,去洗手吃饭了。」                   被妈妈一打岔,我也顾不上想了,跑去洗手吃饭。                   大家都没注意到,在听到「恋母」时,东方嫤面色一凛,再是后面的「娶妈妈」云云,纵是童言戏语,却让东方嫤越发不自然,所以她及时转移了话题。尽管她也很想知道,儿子「只能娶一个」的是谁,不过也能猜到会是自己,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念及此,东方嫤面色又有所缓和。

  吃过晚饭,我们三人又坐回沙发,吃着饭后水果,边看电视。这时,新闻频道的一则气象专家的采访引起了妈妈和姨妈的注意:                   专家1:近日,我们观察到位于北极的冰山,编号Ib. 4- 13,再一次发生融化。这是这座冰山从形成以来发生的第三次融化。

  记者:那么,这次融化对地球环境有什么影响呢?跟之前几次相比如何?                   专家1:第二次融化发生在三年前,第一次融化据估算是发生在公元15世纪初,即明永乐年间。                   专家2:第一次融化,由于年代久远,其影响已无法详细考证。但据世界各地史料记载,当时并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事情,应当是没有大的问题。                   专家1:是的,而第二次融化,目前未探测到对全球气候有什么重大影响。所以这一次也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专家2:但是,冰山的融化有可能会导致某些冰封在冰层里的古生物遗骸流入海洋中,而遗骸中可能存在的超古代微生物,可能会影响其所处区域的微生态圈。不过目前也没有看到相关的研究发现,我们的后续研究也会进一步跟进。

  人们不知道的是,这座冰山的每次融化都有不同的远古生物遗骸解封,又很快被各种鸟类、鱼类分食干净。                   我对这些新闻一向是不感兴趣的,在姨妈和妈妈认真看报道时,吃完水果的我,跨坐在妈妈腿上,埋首在妈妈怀里,两手趁机摸着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腿。

  说来也奇怪,以前我对妈妈的腿和丝袜没什么特别钟爱的。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就好奇问过妈妈,她们腿上穿的亮晶晶滑溜溜的「裤子」是什么。妈妈只说那叫长筒袜、丝袜或者连裤袜,有各种颜色和款式,跟我穿的裤子没什么两样。我也没了好奇,只是觉得比一般裤子好看好摸罢了。                   一般地,妈妈和姨妈穿黑色、灰色和肤色的裤袜多些,而小姨和上官姨姨还会穿白色,有时还会有彩色的,同时样式也很多变,有到大腿长度的,有刚及膝的,还有到小腿的;有纯色的,有带斑点的,有带条纹的,总之花样繁多,尤其是小姨穿的。                   所以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然而,自从前几天妈妈帮我洗小鸡鸡之后的一天早上,妈妈临上班前,她穿着日常的工作套装——白衬衫、黑色包臀裙、黑色丝袜以及高跟鞋。                   我像往常一样抱着妈妈道别,由于妈妈穿高跟鞋的缘故,我的脸只堪堪到妈妈小腹,双手自然地圈着妈妈大腿。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尽管妈妈不太想让我这样,但我一想到一整天见不到妈妈,才不管那么多。可手上传来丝袜的光滑和妈妈大腿的体温,让我全身一震,涌上来一股舒爽,跟妈妈帮我洗鸡鸡的感觉有点像。

  自然而然地,我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我知道,直接跟妈妈提要摸她的腿,感觉她应该不会同意,也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我就利用各种机会,有意无意地摸一摸,当然我只是喜欢,并没有什么想法,就跟亲亲抱抱牵手一样。                   正如此时此刻。                   妈妈和姨妈还在感叹这几年全球气候的多变,希望这个冰山融化不要加剧气候变化。                   晚上,我在浴室洗澡。                   「妈妈——」                   「过来——」                   自妈妈帮我洗鸡鸡之后,因为正好是休息日,为了避免小鸡鸡和衣物摩擦,我便在家光着屁股。鸡鸡头自然也一直外露着,妈妈和姨妈帮我抹了几次药膏,等恢复正常也到了上学的日子。                   听从妈妈的交待,我依旧把那个皮皮翻起来让头部外露着活动。但是,小鸡鸡头和贴身小裤一摩擦,那种酥麻,让我非常难受非常地不舒服。所以我果断将它放了下去,跟以前一样包裹住鸡鸡头,这样就丝毫没有不适感了。虽然妈妈让我最好翻起来,否则对以后不好,但又没说怎么不好,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办法,因为实在是难以忍受。                   但洗澡的时候不翻起来洗,会红肿的,这没有办法。可就在刚才,我尝试翻起时,发现很痛,一动就痛,根本没有妈妈那天顺畅。                   尝试多次仍是没有办法,无奈只得求助于妈妈。但话说回来,我是有点窃喜的,因为妈妈确实弄得比自己舒服,嘿嘿。那天的感觉,我觉得,我应该永远也忘不了,将铭记终生。                   「妈妈,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妈妈闻声走到卫生间门口。                   我哗的一下,直接将门打开,直挺挺地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我要洗小鸡鸡,但是翻不开那个皮皮,一动就痛,你帮我弄。好不好嘛,亲爱的妈咪。」                   妈妈见状,一把将我提溜进去,迅速快上门。                   「小坏蛋,是想生病了?突然把门开那么大!」                   我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                   「好好的,怎么会一动就痛呢?那你平时也没把它翻起来吗?」                   「不知道,我试了好多次了,都不行。开始我翻起来了,但鸡鸡头跟小裤摩擦太难受了,我就又放回去了。很难受的!」                   「那好吧。」                   妈妈无奈,叹了口气,拿过浴室里的矮凳,双腿合拢,坐在我面前。伸出右手,三指捏住我的鸡鸡。                   妈妈坐到凳子上时,裙子不可避免地往下滑了一截,露出更多的大腿来。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再加小鸡鸡上妈妈柔软指腹的触感,让我一阵燥热。小鸡鸡也感觉胀了起来,开始变硬、变大。                   「妈妈,你看,小鸡鸡又变大了,胀胀的,跟那天洗澡时一样。那天你帮我之后,小鸡鸡就时不时地变大。」                   「这是正常现象,就是受到刺激被动或主动地充血,不管它,过一会自己就变回去了。」                   「可是,有时要很久才可以。而且一直胀着会很难受。所以我想着像你那天帮我那样,用手攥着小鸡鸡,前后蠕动,等射出男汁会不会好。」                   「那你……」

  东方嫤一顿,正想说让儿子自己用手解决,随即又想到,这是在教儿子自慰啊,而且儿子还这么小,哪能经受得住性快感的诱惑,很容易控制不了。到时候亏空了身体,那可就是大问题了,于是话锋一转。

  「如果你小鸡鸡以后还是这样一直充血着,半天都消不下去的话,就等回家找妈妈。坚决不可以自己用手,因为你还小,不会弄,会伤到自己,所以妈妈来帮你。」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东方嫤的理由也有些牵强,她完全有第二种选择——日常监督、合理解释、正确引导,足以让东方玥学会科学自慰。即便放之任之也不一定会出了岔子,即便出了岔子,她也完全有能力给纠正回来。                   究竟是什么驱动着她避开了第二种选择,东方嫤不去细想,也不愿细想。                   「更不可以找老师同学!」又想到自己多是不在儿子跟前,「实在不行也可以找姨妈。」                   「当然,如果可以,还是尽量找妈妈,毕竟妈妈比较熟悉,你也喜欢妈妈来是不是?」                   东方嫤私心还是希望自己来完成这件事。                   「嗯嗯,好哒!」                   嘿嘿,妈妈弄的可比自己舒服多得多,正求之不得,赶紧答应,生怕妈妈反悔似的。                   语毕,妈妈抚在我小鸡鸡上的手便慢慢前后律动起来,很是温柔。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动作相比上次明显轻柔缓和了许多。                   即便如此,只消几下,我就觉得更加燥热了,小鸡鸡也更肿大,更灼热了。小鸡鸡被妈妈用手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那最脆弱、最敏感、最柔软的一方,被妈妈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和包裹,好似能驱散黑暗、驱散孤独,驱散一切不美好,只留下来自伟大母亲的温暖和爱意,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忽然,这温暖和爱意撤去了。我忙睁眼查看,只见妈妈松了手站起身来。我正想询问,妈妈略停顿后转身到旁边的置物架,给手中挤了些沐浴露。                   我正想提醒妈妈,我的小鸡鸡还没消退呢,怎么要打沐浴露洗澡了。妈妈很快又坐回原处,未置一词。复又将手中沐浴露晕开,抓住我的小鸡鸡,大幅蠕动起来。                   「咕叽咕叽……滋滋滋……咕叽咕叽……」                   啊这!!!                   我只感到妈妈本就修长柔软的手,加持沐浴露后简直嫩滑得不可思议,配合着大幅度的律动,还有那细腻的沐浴露,在手指与小鸡鸡缝隙间来回挤压的黏液声。交织在一起,真真销魂非凡。

  此时此刻,两相对比,用不知哪里听来的一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来形容甚是贴切。

  只来回三五下,那舒服畅快的酥麻觉直接要突破天际,直冲全身!一股尿意瞬间就上来了,这次我知道那大概率不是尿尿,是要射出男汁了,也是快乐的顶点。

  可没成想,许是这感觉太过于猛烈,我竟然腿软脚虚得站都站不稳,身子一软扑向身前的妈妈。                   东方嫤知道儿子的小鸡鸡十分十分的敏感,有了上次经验后,这次就小心翼翼些,轻柔缓和了许多。慢慢撸动了几下,看着儿子一脸享受、一脸畅快,浑身放松的样子,竟也神色迷蒙,涌出岁月静好,安暖相伴的美好来。满满的温暖惬意荡漾在二人之间。                   忽地,脑中发出一个理智的声音:你不是在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吗?这无比享受无比惬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这是在作死啊!                   东方嫤将上次洗澡事件归于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好妈妈行为,尽管有些亲昵,但这也只是满满的母爱。这样一来,连那闭口不谈死压心底的情欲也解释得通了——不过是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时牵扯到自己的生理问题罢了,这很好办。五年前的那次更是出于惊讶和好奇而已。而对于那两次内心的悸动,她的理性选择了遗忘和忽略。                   是啊,她这样陶醉其中的是在干什么。一惊,猛地站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儿子疑惑的眼神和直挺挺的分身。                   对啊,她是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她只需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就行。                   必须得速战速决,不能拖拖踏踏的。                   好像这样就能解释一切不合理似的。                   这片刻间,东方嫤便反应过来,转身走到浴室置物架,挤出少许沐浴露到手中。坐回到原处,将掌中沐浴露晕开。握住儿子的小鸡鸡,狂风骤雨般地一番撸动。

  果然,见到儿子的神情立马变了。只三五下,儿子呼吸急促,身体紧绷,鸡鸡更加肿胀而灼热。俨然要射精的征状。

  谁料想,儿子突然似腿软一般向她扑倒而来。                   妈妈的手赶忙离开的我的小鸡鸡,扶住我的肩膀好不让我摔倒。情急之下,一阵慌乱地将手紧紧箍住妈妈的大腿。                   这样一通忙乱,东方玥那本快要到达顶点的酥麻畅快感瞬间衰退下去。再加上由于应急反应使得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东方玥的快感更是所剩无几。                   应急反应退去,五感六觉回归。我此时感受到妈妈的双手抵在我的双肩上,感受到双手抓着妈妈穿着裤袜的大腿,还有小鸡鸡——好像被温暖柔软又带着磨砂的触感所裹挟——低头看去:                   只见妈妈的双膝抵着我小腹,而小鸡鸡则从两膝之间穿入,被裹着裤袜的大腿前部夹住。                   霎时间,那温暖柔软的磨砂触感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般,以小鸡鸡头部为起始,带起阵阵酥麻,漫至后腰,再顺着脊柱,一路弥漫。                   这绝妙的触感让刚刚消退舒爽再一次袭来,更加猛烈。喷射之意翻江倒海地扑来,毫无阻挡地将男汁喷洒在妈妈腿间,脑中一片空白,比上次猛烈和持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恢复清明。                   尽管我腿更软了,直想就这样坐在妈妈腿上休息一下。但我看着妈妈大腿间的白色浊液,看着脏污了的裤袜,一阵愧疚。                   「妈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是腿突然一软,才扑到你身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妈妈。」                   许是浴室太热了,妈妈脸色微红。她并没有责怪我,轻轻地说:                   「没事儿啊,没事儿。我……」                   「小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浴室门外传来姨妈的声音。                   「啊,没事,小宝让我帮他洗澡。」                   「那喊那么大声,那么急。洗快点,别着凉了。」                   姨妈叮嘱了一声便走了。                   「那我们接着洗小鸡鸡,然后你继续洗澡好不好?」                   「嗯嗯!」                   不一会儿,东方嫤给儿子清洗完,出了浴室,往她的卧室走去。                   腿上儿子的精液还未干涸,少许露到腿心的却早已凝结,可它刚被射在腿上时的滚烫温度,弥漫出来的独特气味,以及下身涌出的热意与湿潮都在不断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脑中翻转。                   东方嫤快步走回卧室,褪下丝袜和内裤。丝袜上的片片白浊,内裤上的晶莹水痕,今晚种种。让她不禁扶额皱眉,陷入苦恼。                   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                   种种母爱之举,是身为母亲的职责履行,乃应有之义;                   丝袜上的斑驳,是作为男孩的成长标志,乃必经之路;                   内裤上的黏腻,是生为女人的情欲激发,乃本能之举。                   将褪下的丝袜内裤放入脏衣篮,换上干净的,去了客厅。

【未完待续】


              第四章 释放                   星期五下午的放学时间,我跟别的同学一样,在校门口排队,等家长来接。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的大课间,刚做完眼保健操的我,正与同桌玩闹,传来一声:                   「东方玥,东方老师喊你去办公室。」                   女同学A从外面走进教室,对我喊道。                   「哦好的,这就去。你又被东方老师批评啦!」                   我出言调侃她。                   「哼,人家跟你可不一样,你是东方老师的宝贝外甥,说不得骂不得。而且老师也没批评人家,只让我下次作业把字写整齐。略略略——」                   「嘁,我要给老师告状,说你是来学校以后才补的作业,所以才写得潦潦草草的。让老师批评你,嘿嘿!」                   说完我就向老师办公室跑去。                   「你敢告状,我就再不分你小饼干吃了,哼——」                   来到办公室,姨妈告诉我,她今天下午要开个会,可能会很久。所以让我一个人先回家,当然,是张阿姨来接我。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浴室事件之后,我觉得我更爱妈妈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应该是「爱」吧,具体来说,就是我干什么都想跟妈妈一起,一会不见妈妈就想她,更想亲近妈妈比如亲亲抱抱。看见妈妈的身影,听见妈妈的声音,受到妈妈的抚摸,闻到妈妈身上甚至只是衣物上的气味,都能让我所有的情绪得到安抚,让我感到满足、愉悦。不过有时候也会有相反的情况——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全身发热,会想到前几次被妈妈射出男汁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就是了。                   所以,跟照往常一样,我应该和张阿姨回家,而今天我告诉姨妈我想去找妈妈,去妈妈公司找她,等她下班再一起回家。姨妈本想劝我,因为一是怕我去妈妈公司无聊,二是星期五放学比较早,怕我打扰到妈妈。我再三保证不会,姨妈无法,只好给妈妈打电话说明情况,将决定权交给妈妈。妈妈欣然同意了,让我放学后等司徒婧阿姨接我去公司。

  司徒婧阿姨是妈妈的秘书,也是妈妈的得力帮手。她长得很漂亮,很年轻。跟我们一家人关系都很好。

  所以我难得跟别的小朋友一样,放学后在校门口等家长来接。                   等了没多久,在一众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中,一身OL装女白领的靓丽身影十分的显眼。                   「杨老师,我的家长来接我了!老师再见!」                   「好的,东方玥再见。」                   出了校门,牵住那女白领的手。                   「婧姐姐,好久不见!」                   司徒婧阿姨还未结婚,也很年轻,所以本该叫她婧姨姨的我,经常以姐姐称呼她。                   「好久不见,小家伙。今天在学校开心吗?」                   「开心,谢谢婧姐姐今天来接我。」                   说话间走到了妈妈车所停的地方,我和司徒婧阿姨坐进后排。我跟司机王阿姨问了声好,婧姨姨便叫王阿姨开车了。                   一路上我和婧姨姨说一些学校趣事,引的她咯咯直笑。不多时便到了妈妈公司。                   公司前台,婧姨姨在和其中一人交谈着什么。剩下几人在一旁无所事事。                   「阿姨们,好~ 」                   「呀,你今天怎么来公司了呀?是不是奶娃娃想妈妈了呀」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们笑得更大声了。                   「不逗你了,来,给你糖吃。」                   其中一人抓了几颗糖给我。我有些难为情,正想着要不要接时,被婧姨姨打断了。                   「好了,我们上去了。」                   婧姨姨声音清冷,虽是对着我说的,但话明显是说给那几人听的。                   「好哒,婧姐姐!」                   我牵着婧姨姨的手走了,转头喊道:                   「谢谢阿姨的糖,我下次再拿吧。」                   几人见司徒婧和东方玥进了电梯。                   前台A:啧啧啧,你们瞧瞧。我们是阿姨,人家就是姐姐。                   前台B:谁让总裁是人家司徒大秘书的师姐呢。哼,一天趾高气扬的,拽得一匹。                   前台A:谁说不是么,年仅28岁,就以秘书之名,行副总之实。总裁与秘书,年轻,漂亮,单身,谁知道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前台C:呀!!作死啊你们,这么嚼自己上司的舌根。司徒秘书是总裁的师妹,她读硕士期间就来公司实习了,那时候公司才起步,也算半个元老了,总裁跟人家亲近不是自然而然的事么。你们酸个什么劲儿,好好干活!

  前台A:嘿嘿,不知是说了她心爱的总裁还是秘书大人了,你看看,不高兴了。                   前台B:就是就是,哈哈哈。                   前台C:找打啊,你俩。                   跟婧姨姨一起来到总裁办公室,她敲了敲门,得到许可便推门而入。                   「总裁,孩子我接到了。」                   「嗯好的,辛苦了。」                   埋首案前的妈妈抬头应了一声。说罢婧姨姨便出去了。                   「小宝,你自己先去里间玩一会儿或者写写作业,等妈妈忙完就陪你。」                   「嗯嗯,没事的妈妈。」                   妈妈的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办公室旁边带着一个小的私人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有床、柜子、私人台式电脑、电视等一应生活用品。通过一扇门连着两间屋子。                   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来过妈妈公司了,休息室里的陈设好像也没发生多大变化。一进休息室的门,一股妈妈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

  休息室不大,放着各种家具与生活物品,满是烟火气,不挤也不空。不像外边的总裁办公室,空空的,冷冷的。                   门后是一个衣架,贴墙而放,上面挂着几件常服和工作服,下面并排摆着几双鞋子;衣架旁的两个电视柜上放着一台六十寸左右的电视;接着是一套宽大的电脑桌椅和台式电脑;四个铁皮置物柜在电脑桌旁;两个大木衣柜贴着置物柜;进门右手边是一个屏风,屏风后是一张贴着墙角的大床;床边的床头柜旁摆着一个双人沙发;沙发靠着的墙和衣柜夹成一个小道,里面是磨砂玻璃围起来的卫生间兼浴室;靠电视那面是两扇大大的落地窗,挂着两层窗帘,让整个屋子十分明亮。                   这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因为外衣比较脏,所以我进来后二话不说,脱的只剩小裤,然后直扑上床。把头埋进枕头里,把身子裹进被子,满满的都是妈妈的味道,让人无比安心和满足。

  在床上滚来滚去,发现妈妈的吊带睡裙在靠墙一侧放着,顺手抓过来,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一口妈妈的香气。简直不要太安逸。                   就在妈妈体香的浑身萦绕下,不知怎地,我的小鸡鸡又立起来了。我以为跟平时因为摩擦什么的,小鸡鸡立起来一样,多数时候不用管他,一会儿自己就能变回去。可这次它一直直挺挺的立着,过了许久都不见变化。                   这让我想到了妈妈的叮嘱,那等会让妈妈来帮我射出男汁应该就好了。一想到这,我还有些开心,因为妈妈那样弄的真的很舒服。尤其是上次在浴室里,小鸡鸡被妈妈穿着丝袜的腿夹着射出男汁来,更是舒服极了。想到这,不知为何,小鸡鸡貌似更挺直了。                   从上次浴室手上摸着妈妈穿着丝袜的腿,并且被腿夹着释放出男汁之后,我更加喜欢上了妈妈的腿及其裤袜的触感,总是想方设法地摸妈妈腿和裤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越来越喜欢了。而且有时候,小鸡鸡在摸妈妈腿时也会立起来,不过离开后自己就好了。                   小鸡鸡一直立着,我嫌难受,索性把小裤也脱了,这样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被窝了。还别说,这样挺舒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都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                   这时,妈妈进来了。                   东方嫤今天一身平时的职业装打扮——戴着无框眼睛,头发拢在耳后,上身穿着白色衬衫短袖,下身穿着黑色及膝修身群,腿上裹着黑色连裤袜,脚踩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干练、知性优雅,妥妥一个高冷御姐、霸道总裁模样。                   「臭蛋蛋,在干什么坏事呢?」                   「嗯——没……没干嘛——」                   我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欸,怎么睡上了,这会儿睡什么觉。快起来,要不然晚上要睡不着了。睡也不好好睡,趴着也不嫌难受。」                   妈妈坐到床边,说着便把被子掀了起来。                   「呀!这怎么还脱光光了呢,羞不羞。」                   妈妈作势在我屁股蛋儿上拍了几下。                   我经妈妈一折腾,清醒过来。翻过身,将充血的小鸡鸡直挺挺的亮给妈妈。                   「妈妈,你看,小鸡鸡又充血立起来了,从我上床到现在就一直这样。」                   妈妈对翻过身的我弹出的鸡鸡始料未及,略微一怔,问道:                   「啊,平时也会这样吗?」                   「平时过会儿自己就变回去了,今天这么久了也没有,所以妈妈帮我,这可是你说的要找你射出男汁的。」                   妈妈好像不太愿意,说道:                   「你前几天洗澡的时候妈妈才帮你了一次,这个不能太频繁,妈妈用别的办法帮你消退下去就可以了。」                   我虽然不乐意,但也不会不听妈妈的话,只好答应。                   「那好吧。」                   妈妈将电视打开,拿着遥控器也坐到床上来。说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要陪我一起看动画片,这样鸡鸡就可以消退下去了。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不满。这下不能让妈妈弄舒服我的小鸡鸡了。                   「那我要坐在妈妈怀里看!」                   妈妈可能看出我的小失落来,于是也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坐了过去。                   妈妈让我穿好衣服,可我突然想体验一下不隔衣服贴着妈妈的感觉,至少我没有衣服隔着,所以当然不能穿衣服了。妈妈无奈,只好扯过旁边薄被的一角,盖到我身上。

  妈妈的双腿圈着我的身子,我左右手各环抱着妈妈裹着黑色丝袜的腿,我背靠着妈妈的腹部,脑袋时不时蹭到妈妈的胸脯。少了几件衣服而贴着妈妈,确实感觉不知名的舒服了些。被妈妈的体温和体香萦绕着,那点小失落一下就被驱散了,一脸满足。                   电视里放的是《猫和老鼠》——我和妈妈都很喜欢的一部经典动画片。

  不一会儿,动画片中的场景让我笑得在妈妈怀里前俯后仰,妈妈也被感染,咯咯地笑着。听到房间里回荡着的妈妈的笑声,我觉得好像这样更好呢——被妈妈弄出男汁,快乐的好像只有我,而此时的妈妈也很开心。想到这,一股极大的满足感充斥着我,无比开心。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妈妈拿起手机打开。我看到是「家人」群里,姨妈发了一条新闻链接——「多个国家出现类似传染病,当心!」,接着又跟了几条消息:                   姐姐:同事发的,也不知真假,你们看看,尤其小媱和小雪,你们也注意着些!

  东方嫤:好的,知道了。                   小媱:大姐,那是杞人忧天啦,没事的。                   东方嫤:大姐让你们注意,你们出去玩儿就尽量避开那些国家!                   小雪:嗯嗯好哒,大姐、二姐,我们会注意的。另外,我们过两天应该就回来了。

  姐姐:还有,今天我们同事聚餐,就不回去吃饭了,我跟张姐说过了。                   东方嫤:好的。                   姐姐:嗯嗯。                   「妈妈,那我们也不回家吃了好不好?我想吃那家牛排了。」                   妈妈宠溺地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                   「既然我们家的小馋猫都流口水了,妈妈怎么能不答应呢?」                   我见妈妈同意,只拱在妈妈怀里傻乐。                   东方嫤给女佣和家人回了消息后,打开了那条链接。只见写道:                   「近日,俄国、米国、加国以及丹国等地,均不同程度出现类似的一种传染病。该病发病急,传染速度快,感染者均出现狂暴症状。当地政府给出的解释是食物中毒引起的传染病,目前已经完全控制住,请大家不要恐慌,更不要散播谣言……」

  还附有一个视频,点进去已经被和谐,不过还能看到一些评论:                   「请多多感染漂亮国!」                   「这不就是丧尸吗?!」                   「小说看多了吧,楼上。」                   「这在北极圈离得远着呢,慌个屁。」                   「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                   看到「北极圈」时,东方嫤联想到这几个国家,不知怎地又想到前几天的新闻。复又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也荒唐起来了。接着陪儿子看动画片。                   看了好几集后,我发现小鸡鸡依然挺立,没由来地一喜,掀开被子,扭头告诉妈妈。                   「妈妈你看,还是不行啊。」                   妈妈略微一叹。                   「好吧,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等妈妈洗个手然后帮你弄。」                   等妈妈下床洗过手,回到床边时,我又忸忸怩怩起来:                   「妈妈,这次……这次可不可以用……用你的腿,不用手啊?上次那样……好舒服的。」                   东方嫤毫无准备地听到儿子这样的请求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答应,毫不犹豫地答应。东方嫤面色微变,她怎么会这么想,这可不能啊,必须拒绝。                   可儿子脸上的期许,眼中的纯净,言语中的稚气都在表明孩子就像问母亲要一个心爱玩具一样自然,没有任何杂念。她为何要想那么多、有那些杂念呢?就是母亲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用手或是用腿不都一样,就是这么简单。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答应妈妈,不告诉别人这件事。这是妈妈的命令!」                   「知道了,妈妈。」                   我虽然有疑问,但也不追问了,因为这是「妈妈的命令」——妈妈说,这是妈妈出于爱我所提出的、我出于爱妈妈所必须听从的要求,比如上学期间晚上八点半必须上床睡觉,休息日不能连续看电视超过一小时。我虽然不能理解,但我爱妈妈;妈妈虽然有时不详细解释,但妈妈爱我,这就足够了。                   妈妈到床上,双腿叠拢,侧着躺下。将全身赤裸的我搂入怀中。                   我的面部,埋在妈妈的胸脯,那股扑面而来我无比喜爱的奶香,让我陶醉;我的胸口,抵着妈妈的腹部,那隔着衣衫传递过来的妈妈的体温,让我温暖;我的双腿,紧贴妈妈的双腿,那光滑细腻的丝袜触感,让我兴奋。                   妈妈的柔荑将我的小鸡鸡扶正,抵着她的双腿,然后双手搭在我的胯上,轻轻往里一勾。我的小鸡鸡全部没入妈妈的腿缝中,我感受到鸡鸡的皮皮已经完全翻起,将其包裹着的敏感的鸡鸡头全部暴露了出来。

  再一次地,小鸡鸡被妈妈双腿所夹裹,连裤袜的丝滑与细密,大腿的柔软与温暖,顺着鸡鸡传递至全身。与之伴随的无比舒爽,让我不由自主地摩挲妈妈的大腿,这时手上的感觉,与平时好像不太一样,虽然说不出怎么不一样,却是一种更舒服更让我喜欢的感觉。

  不等我仔细感受,妈妈接着又把着我的胯部,前后徐徐移动了起来,使得小鸡鸡也在腿缝中来回抽送,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来回动作一波一波的强烈起来。可能碍于睡姿,妈妈并没有快速剧烈的动作,再加上少了上次有沐浴露的那种滑滑腻腻之感,所以我想要射男汁的感觉好像没那么快就达到顶峰。                   在不断摩擦中,我鸡鸡与妈妈腿缝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猛烈。手上胡乱摸着、抓着、箍着妈妈的大腿以及覆裹着的丝袜;腿上不时分开搭在妈妈大腿、小腿上;脸上不断蹭着妈妈胸脯的乳肉,嗅着浓郁的奶香。

  不知抽送了多少次,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酥麻越来越强烈,妈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忽地,妈妈猛烈地将我往里一摁,双腿用力地夹紧我的鸡鸡,同时两腿来回搓动起来。                   要命了直接,我毫无抵挡之力,如愿以偿地到达了顶点。一阵酥麻和尿意自后腰传来,我再也忍不住,全身紧绷发烫,呼吸急促沉重,脸死死地抵在妈妈胸脯,狠狠嗅着香气,手紧紧箍着妈妈的大腿,将男汁一下接一下地喷洒在妈妈腿缝中。                   在我平静下来后,抬头望了望妈妈,妈妈脸色微红,见我看她,一脸慈爱地看着我,手摸着我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了一股极大的满足感。我再次扑在妈妈怀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妈妈,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                   妈妈轻轻地说,温暖的手缓缓地拍抚着我的背,一下又一下。                   下班后,妈妈开车带我去我喜欢的那家西餐店吃了牛排。有段时间没有跟妈妈单独出来吃饭了,自然十分尽兴。                   饭后,妈妈提出要去江边散步。                   夕阳西下,江水潺潺,人群熙攘,市井喧嚣,大手牵小手,小步踩大步,母子二人颀长交织的影子,构成一副温情脉脉、安宁和谐、岁月静好的画面。                   是夜,也不知是因为看了白天的新闻还是怎么,晚上睡觉时,我做噩梦了。虽然梦醒后不记得梦到了什么,但还是很害怕。                   我起身去了妈妈卧室,妈妈还没睡,靠在床上,戴着耳机,在看手机。见我进来,放下手机。                   「都二十三点了,怎么了吗?」                   上学期间我都是晚上八点半之前上床睡觉,休息日则不限制,但我一般也撑不过九点半。而每次射出男汁后,都会觉得累,所以今天虽然是休息日,我也不到九点就睡了。                   「妈妈、妈妈,我做噩梦了,好可怕的梦,我想跟你睡,好不好?」                   因为心有余悸,说话带着颤音。听罢,妈妈脸上一阵为难和犹豫。

  「没事儿别怕,我们都在家呢,没事儿啊。小宝是勇敢的孩子,自己睡好不好?」

  我一听,更委屈了。                   「那,那我跟姨妈睡,可以吗?」                   妈妈叹了口气,向我招了招手。                   「姨妈今天应酬,喝了些酒,不要去打扰她了,妈妈陪你。」                   我登时飞扑到妈妈床上,钻进妈妈被窝,紧紧环住妈妈。感受着属于妈妈的温度与气息,让我安心不已,驱散了梦魇,不多时又再次进入梦乡。                   东方嫤看着旁边已经熟睡的儿子,再次叹了口气。将儿子睡姿摆正,盖好被子,关灯,自己也躺下准备睡了。                   原来,东方嫤下午帮儿子自慰,收拾整理时,就发现自己腿心明显的滑腻。到卫生间褪下裤子一看,湿润的痕迹就要将内裤浸透,还拉扯着几缕银色丝线。草草擦拭过身体和内裤,只能等回家再换。                   无可奈何,她可以理所当然地以母亲的名义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那不是手交不是腿交,但在母亲之前,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三十出头虽清心寡欲但也还远未绝情断欲的女人。而作为女人,在数次与儿子生殖器官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下,情欲就不可避免地被勾起。

  是以,她今晚准备将这数次叠加的种种情欲一并释放,正当她打开P站应用浏览视频时,做噩梦的儿子却闯了进来。因此她想让儿子自己睡,至少今晚不好陪他。

  但当儿子说要找姐姐睡时,东方嫤是考虑到东方婉喝了酒,不愿儿子打扰她休息,但姐姐其实也没喝多少,私心还是希望儿子更黏自己。                   感受到身旁那小小一团及其散发的热量,东方嫤想到近日种种,体内的欲望不但没有消退反倒有高涨的趋势。翻来覆去仍无法,思索再三,复又起身,将床头灯开到最暗,摇着喊了儿子几声,确认确实熟睡了,又拿起手机,戴上耳机。                   只见东方嫤左手捧着手机,眼睛看着屏幕里刺激的画面,耳朵听着画面里销魂的声音,右手则聊起睡裙,解开文胸,揉捏着已然挺立的乳首与乳肉,左右轮换。                   看过几个短视频后,腿心早已泥泞,放开乳肉,褪下内裤,打开双腿,将中指与无名指放在微张的花蕊入口研磨,涌出的花蜜湿润了手指。又覆上花蕊上方的花核,身体一颤,闷哼一声。几下按揉,穴口又渗出许多蜜液。                   东方嫤将手机放下,耳机摘下,扭头看了眼儿子,随后探下身打开床下的小抽屉,拿出一个嫩黄色的吮吸震动器,同时抽了几张纸巾垫在身下。摁开后,发出「嗡嗡嗡」的细微响声。她先将玩具的吮吸口对着两颗挺立的乳首,来回反复几下,呼吸声更沉重急促了。

  再伸下去,对准蜜豆,抵了上去。混合着蜜液,发出「滋滋滋」的淫靡之声音。另一只手揉捏着两边的乳首与乳首。更换几次震动频率后,从喉咙发出的闷哼,有几声成功突破了东方嫤紧抿的嘴唇,耗散在卧室里,面上红润更甚,下身的水声潺潺也大了些许。                   没多久,东方嫤面色潮红,眼睛紧闭,柔软的乳肉被抓的变形,双腿紧紧夹着腿心的玩具,全身颤抖,紧闭的嘴唇也挡不住喉咙发出的阵阵呻吟。东方嫤达到了顶峰,泄了身子。大股涌出的黏腻蜜汁被吮吸器震得滋滋作响。                   「妈妈——嘿嘿……」                   此时听到东方玥发出的声音,着实让东嫤面上一惊,睁眼扭头看去,发现只是儿子的梦呓,而花穴却又蠕动一番,又涌出一大股汁液来。                   良久,待情潮彻底退去,东方嫤回过神来,轻手轻脚地去卧室卫生间一番清洗收拾,一切又恢复原状。                   东方嫤再次上床已面色如常,看着儿子安然恬静的睡颜,无尽的美好与满足充斥着她,微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了声:                   「晚安,儿子~ 」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异端

  今天是这学期的最后一天,明天暑假就正式开始啦!                   跟往常一样,放学后我跟姨妈一起回家。                   一进家门。                   「欸,小姨、姨姨,你们回来啦!」                   小姨她们正坐在客厅。                   「对呀,小宝有没有想我们啊,快来,看看姨姨和你小姨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我一听,撒腿就跑到上官姨姨跟前,原来是一个十分精巧的遥控玩具车。有新玩具当然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当然想了,谢谢姨姨。」我偎在上官姨姨怀里,一手拿着东西,一手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颊上使劲儿吧唧一口。                   「喂,小鬼,那可是我俩一起挑的欸,你就只谢一个人吗?小没良心的。」                   小姨一副故作生气的样子,在一旁嘟囔道。                   「哎呀,你们妻妻一体,谢谁不都一样的嘛。」                   「嘿,小鬼头,你从哪学的这话。知道什么意思吗你?」                   「姨妈不常说你们『妻妻』的么,反正肯定不是坏话。」                   这话让上官姨姨听了咯咯直笑,我伸过头去,也在小姨脸上亲了一下。                   小姨一脸嫌弃,「去去去,蹭我一脸口水。」                   「大姐,明天我和媱媱要去画室那边,画新作品。」                   上官姨姨对正走过来的姨妈说道。                   「哦哦,好的,正好张大姐今天跟我请十天的假,我也少做几个人的饭。」                   「唉呀,大姐,我们一画完很快就回来的,然后在家待好长一段时间,你都不知道出去的这段时间,人家可想你了。」                   小姨听出这是姨妈嗔怪她们经常不着家,刚到家又要出去,于是赶紧凑上前去挽着姨妈的胳膊撒娇。                   「好好好,就你名堂多,我不管你画的哪门子画,该吃吃,该喝喝。再给我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当拼命三郎,不然小心我收拾你,让你二姐把那些画全烧喽!」                   姨妈半是宠溺半是严肃地警告小姨。                   「还有小雪也是,你俩互相监督!」                   二人齐声回道:                   「谨遵姐姐大人之命!」                   小姨和姨姨因为画画的缘故,她俩在远离市中心的地方买了一套小别墅,专门用来做画室。每逢想要创作的时候,就会过去待一段时间,尤其是每次外出游山玩水找寻灵感回来。但小姨和姨姨两人在那边经常为了画画而对生活上的事不上心,一投入进去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经常外卖、方便食品、垃圾食品随便对付,甚至连个人卫生也不怎么讲究了。                   对此,姨妈和妈妈对她们二人是屡教屡犯,屡犯屡教。连一向听话懂事的上官姨姨,一经投入创作经常也不管不顾了起来。                   夜晚,大家已经各自回房睡觉。东方婉准备去客厅倒杯水喝,走过东方媱房前时,发现门开着一条缝,灯亮着。                   此时已经很晚,东方婉欲提醒二人让她们早点睡。刚走进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二人说话声,仔细一听,竟是二人的欢好之声,响动不小。登时面上一红,暗骂两人深更半夜交欢宣淫,动静这么大还没关好门。轻轻关上门,摇头走开。                   第二日清晨,餐桌上,趁着东方玥去厨房盛饭。东方婉小声教育东方媱、上官雪二人道:

  「咳咳,你们两个,昨天刚长途跋涉回来,那么晚了还在做那档子事儿,再年轻也要注意身体啊,而且连门都没关好,要是让小宝撞见了,那多不好呀,还不好跟他解释。」                   因着外面没有家中舒服,且顾虑良多、事情繁杂,出门在外的东方媱上官雪二人反而很少缠绵,所以回到家才放纵孟浪了些。                   东方媱一听,登时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声若蚊蚋地「嗯」了一下,上官雪虽面色如常但也颇为窘迫连忙称是。                   「小宝怎么了?你们在说我坏话嘛?欸,小姨脸怎么那么红啊?」                   「大人的事,小屁孩少管!」                   小姨红晕还未褪去,我正想开口,姨妈却说:                   「没有说小宝坏话,姨妈在骂小姨,小宝放暑假了小姨也不陪小宝,只往外跑。」                   「哦哦,但那是小姨的工作啊,没关系的呀。等她忙完一样的嘛。」                   「哼,算你有良心。」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                   上官姨姨开口劝阻。                   中间姨妈还说了什么上次那个国外狂暴症好像变多了还是什么,让大家要注意些什么的,这些离我很远,只管答应,也没兴趣细听。                   早饭过后,上官姨姨在厨房和姨妈一起洗碗。小姨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                   我无所事事,溜达到小姨她们的房间,看见小姨在往行李箱中收拾去画室那边用的东西。爬上床,边裹着被子打滚边看小姨收拾东西。                   在被窝里,我发现了一条白色丝袜,应该是小姨的,因为平时基本只有她穿白色的丝袜。                   因着最近种种,不似以前不去关注,我现在对这薄薄的丝袜兴趣可是大得很呢。将它拿在手中把玩,感受这丝滑触感。                   将丝袜拎起展开后,突然发现,这条丝袜跟平常的有些不一样——它是开档的!                   「哈哈哈,小姨你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羞羞——」                   我一手拿着白袜,笑话小姨。                   小姨转过来看我一眼,见我手里拿的东西,怔了怔,爬过来要夺我手中的丝袜。我边躲开,继续道:                   「哈哈,小姨羞羞,穿开裆裤还怕我看见~ 」                   小姨一边抢一边嚷嚷:                   「那才不是我的!」                   但小姨脸上的绯红出卖了她。                   正在这时。                   「啪!」                   「啊!」                   「宝贝儿,在干嘛呢?」                   是小姨趴着撅起的屁股被进来的上官姨姨用力拍了一下。                   「作死啊你!」                   小姨站起身,回头瞪眼怒斥上官姨姨。                   「上官姨姨,你快看,小姨穿的开裆裤被我发现了,还死不承认,」我把丝袜凑到脸上,涌入鼻腔的是小姨身上的淡淡清香,「小姨撒谎,这上面全身小姨身上香香的味道,还说不是你的,羞羞~ 」                   上官姨姨听罢,一脸坏笑地看向小姨。                   「哦,是嘛?」                   小姨面色更红了。                   「我闻闻看,」上官姨姨从我手中拿过丝袜,用力闻了闻,一脸狡黠,「小宝说的没错呢,还说不是你的,上面满满的都是——你——的——味——道——呢!」                   这下小姨脸上的绯红更是漫到了耳朵和脖子,欲言又止地「你你你」半天,一个劲儿拍打上官姨姨。                   此情此景逗得我咯咯直笑。                   「小宝,你小姨因为晚上怕黑,不想去厕所,为了最快速地撒尿,所以穿了开档的呢。」                   听了上官姨姨的解释,我恍然大悟。                   「哦哦,小姨放心,小宝不会告诉别人的,而且我也怕黑,不用害羞,妈妈说这很正常没什么的。」                   「是呢是呢,不用——害——羞——哦~ 」                   上官姨姨也附和道,手上的白色丝袜晃来晃去,一脸笑意。                   小姨狠狠瞪了上官姨姨一眼。                   「走,小宝,小姨带你去阳台玩你的新遥控车怎么样?」                   「嗯嗯,好哒。」                   我起身下床跟着小姨出去。                   「你给我把要带东西收拾好!!」                   关卧室门前,小姨恨恨地丢下一句。                   「遵命,老婆大人——」                   门后传来闷闷的回复。                   玩玩闹闹地就到了中午。                   中饭过后,小姨她们就要去画室那边了。临走前,姨妈再次叮嘱:                   「下午到那边了,先给我去超市采购,米面油,蔬菜瓜果一样不能少,买回去给我拍视频,我要检查!还要不定期抽查你们一日三餐情况,回来的时候,再让我瞧见你们一个个面黄肌瘦、憔悴不堪的样子,绝不轻饶!」                   小姨和姨姨小鸡啄米般点头,连连答应。                   待她俩走后,就只有我跟姨妈在家了。看看书,写写作业,玩玩玩具,看会电视,闹一闹姨妈。就像之前的每个暑假一样。                   就只有妈妈、姨妈和我的晚饭,虽不是很丰盛,但姨妈的手艺一向是我们的最爱。餐桌上,姨妈公布了一件事情。                   「我下午接到学校电话,明天开始,学校要举行为期一周的培训,全校的语文、英语老师,尤其是高职称的都要参加。上午,下午,晚上都有培训。因此,培训期间,吃住基本都要在学校了,我尽力争取了,可还是不得不去。唉,这都什么事儿嘛,怎么家里一走都走了,真伤脑筋。」                   「没事儿,姐姐你尽管去。小宝都这么大了,我带他去公司,不影响的。」                   「是的呢,姨妈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和妈妈。」                   「你还照顾你妈妈,看把你能的。」姨妈捏了捏我的脸说道。                   「哎呀,反正你就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没去过妈妈公司,可乖了,是不是呀妈妈。」                   妈妈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头。                   「是是是,我们家小宝最听话了。」                   就这样,接下来几天我都要和妈妈一块儿。                   老实说,我内心是非常非常开心的。因为自妈妈第一次帮我洗鸡鸡开始,妈妈就没那么刻意疏远了,而前几天因为做噩梦去妈妈房间睡觉后,更是如此,之后我还缠着要和妈妈睡,妈妈也同意了几次。妈妈对我的宠爱好像又回到五岁以前似的,甚至感觉要更好。                   而且一直和妈妈在一起,正好满足我想天天黏着妈妈的想法,另外,如果小鸡鸡再立起来,就可以直接找妈妈解决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事情,我可求之不得呢。                   次日清晨。                   早饭后,一家人便分道扬镳。我坐妈妈的车,和她一起去公司。姨妈开车去了学校。                   在妈妈公司,虽然做的还是家里那些事:                   上午,在妈妈办公室里,坐在妈妈旁边,在她宽大的办公桌上写作业;在休息室里,与玩具为伴。                   中午,妈妈带我,或婧姨姨带我又或者我们仨一起,走路去公司附近吃中午饭。她们忙的时候也会点外卖。                   下午,由于早上都要早起,所以会补觉到三四点;然后看会电视或者玩iPad;再在公司里到处跑一跑,骚扰一下司徒婧阿姨。                   但是,有妈妈陪我,好像一切都没那么枯燥乏味了。甚至一下午只是依偎在妈妈怀里,我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无聊,妈妈的温暖与气息,能安抚我的一切!                   至于晚上,那可不要太爽。家里没人,我理所应当地央求和妈妈一起睡,也自然而然地得到了妈妈的允许。脸埋在妈妈胸脯,身体依在妈妈怀抱,手搭在妈妈腰或腿,如此进入梦乡的感觉,让我沉醉,让我钟爱,让我痴迷。                   还真是: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清晨。                   「小宝,起床了,小宝~ 」                   还在熟睡的我,被妈妈叫醒。                   「今天要去医院,得早起哦。早去早回,你就不用饿很久了。」                   妈妈说,我的小鸡鸡立起来后不消退,她怕有什么问题,从上次在办公室帮我射出男汁时,她就想抽空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所以,在这个休息日,妈妈准备开车带我去医院。                   一番收拾后,一袭淡蓝长袖衬衫,加白色紧身长裤,配上杏色高跟鞋,将妈妈的知性成熟、飒爽干练完美展现出来。                   医院门诊。                   听完妈妈的描述,问了我几个问题后,这位男医生便戴上医用手套,让我脱下裤子。                   老实说,当一个陌生人在动我的小鸡鸡时,我是十分抗拒、十分反感的,要不是是医生,我才不会让他碰。                   但当他让一旁的不知是助手还是医学生姐姐翻弄我的鸡鸡和蛋蛋时,那些抗拒和反感就几乎没有了,所以我想,我只是不喜欢男性碰我小鸡鸡,光是想想都让人难受,起鸡皮疙瘩。                   医生只说看着没什么问题,开了单子让我们去做检查。                   无论是验血,验尿,还是拍CT等都没有问题。可是,精液常规检查让我和妈妈犯了难。妈妈告诉我「精液」是「男汁」的学名,所以我得射出男汁以做检查。                   检验科的护士姐姐还多看了我们几眼,在给盛放容器时,还反复确认是我要做检查。                   这时候我哪有射的欲望,而且平时都是妈妈帮我弄的。妈妈也一时不知要怎么办。                   妈妈带我在医院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                   「小宝,我们得快点取男汁了,这里没什么人,妈妈带你进女厕所帮你弄出来好不好?你要答应妈妈从进门到出来全程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哦好的。」                   妈妈先探头往里面瞧了瞧,确认没人后,一把我紧紧圈住,快步走了进去。将我塞进隔间,迅速锁上了门。                   妈妈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拿出包里的卫生湿巾擦了擦双手。褪下我的裤子,弯下腰,一手握住我的小鸡鸡用力快速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拿着容器对着我的鸡鸡头。                   啊——还是妈妈的手让人舒服。但尽管如此,我发射的欲望本来就没多少,这样强行撸动也还是差一点。                   看着妈妈又是弯腰又是快速动作,不想妈妈那么辛苦费劲,得快点射出来。我想到了妈妈穿着肤色裤袜的腿,于是将双手放在妈妈腿上,来回抚摸揉捏。立竿见影,手上的美妙触感与鸡鸡上的柔荑律动,将脸贴在妈妈后颈上用力嗅着妈妈的体香,重重刺激下,如愿以偿地射出了男汁。不过好像没有平时那么舒爽,但在这逼仄的隔间里,再加上隔壁偶尔传来的女生交谈和尿尿的声音,就有了一种怕被发现的羞耻感和紧张感,也是独有的一次体验。而且只要是妈妈弄的,我都喜欢,嘿嘿。                   拿着男汁容器,收拾妥当后,妈妈再次小心翼翼地将我带出女厕。回到检验科。                   拿着所有检查结果,回到门诊。                   那个医生看了看,说道:                   「别的没啥问题,就是孩子的精子没有活性,不具备生育能力。嗯,怎么说呢,它不是死亡的那种,更像是一种未激活的状态。」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会影响以后生育吗?」                   妈妈听后十分震惊。                   「基本是不会是病理性的,可能跟孩子发育迟缓或者是遗传吧,现在孩子还小,我建议先观察着,过三五年如果还是这样再考虑医学干预。」                   「哦,行呢。」                   「孩子阴茎勃起后,能自然疲软最好,如果不能的话,孩子还小你就帮孩子自慰,射精了也就疲软了,不过不能太频繁。」                   「啊这,只能母亲来吗?」                   「最好是母亲帮他。因为孩子这时候还处于对两性认知的建立阶段,母亲也是异性,能做好的引导,男性亲属可能有点不合适,当然也没那么严重哈,都可以的。」                   「也是,不过母亲给儿子自慰确实有些难为情,不合适呢。」                   妈妈不自然道。                   这是东方嫤在问别人,更是在叩问自己。自己之前种种是对是错,让自己困惑,纠结,愧疚和难过,她需要一个答案。                   「你个当妈的跟自己儿子有啥难为情,这有啥合适不合适的,何况孩子才那么小。孩子生理问题解决不好,那才是大事。现在家长可得重视起孩子的生理健康教育。」                   旁边一个年长的护士阿姨对妈妈的行为不理解道。                   「是的。」                   医生也附和。                   「是……这样……的呢。」                   妈妈喃喃自语。                   医生和护士再次叮嘱了几句,给了妈妈一本生理健康的册子,我们便出了医院。                   在医院附近吃早餐的时候,我问出了从医院出来后的疑惑。                   「妈妈,是有什么好事情吗?你怎么这么开心。」                   「啊,有吗?」                   「有的有的,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那是因为我们家小宝身体健康,检查没有问题,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么说也确实是。                   等我吃过早饭,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都将是妈妈为我俩准备伙食,所以我们母子二人顺道去超市采购一番,之后便开车回家。                   此时,离家还有一些距离。                   坐在后排的我,正和妈妈聊我从车窗外看到的形形色色的有趣事物。                   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妈妈猛地一个刹车,只见前方好多辆车发生了连环碰撞,甚至有的还冒着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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