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月会的女侠 (3-4)

222Clicks 2022-03-10 Author: 不败酋长
#女侠  
【焚月会的女侠】 (3-4)

作者:不败酋长2022.3.10发表于 sis001

(3)

  定丘城大寨门口的旗杆上,曾静枫和谢凌的两颗人头被绑在一起,悬挂在杆顶,往来乌鸦盘旋在上空, 有几只落在她们的头上,啄食她们空洞洞的眼眶。

  兰笤女侠的黎芳馥,还有甘泽女神梅榕,站在旗杆前,盯着她们的头颅已经有一刻钟了,她们无法想象,两位女侠在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焚月会众女侠见谢凌也迟迟未归,亦无音讯传来,只能再派遣两位女侠前来探听虚实,不想在寨门前就被眼前景象镇住。下方旗杆挂一白布,左右两行上书:

  女侠锄恶难抵欲火焚身

  母狗摇尾却行淫心鉴月

  末尾赫然「焚身鉴月」四个大字,分明是在向她门的挑衅。梅蓉和黎芳馥两位女侠心下思绪万千,一方面,究竟是怎样的高手,能够轻易的杀死两位女侠,另一方面,他们的死状实在让人心动,分明能看出虽然她们的头颅已经残破不全,但是嘴角依然挂着满足的微笑。同为女侠,虽然明面上彼此从未说出口,但是彼此的欲望却都心知肚明。

  两位女侠相互对视一眼,又抬头望向曾静枫和黎芳馥的头颅。

  画面仍旧落在两位女侠残破不堪的头颅上,只是视角转移,从地面的梅蓉和黎芳馥视角转移到空中,拉近画面,她们的脸庞紧紧贴在一起,像是亲密的恋人在接吻,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眼孔鼻孔甚至耳朵里,都挂着干涸的精液印迹。

  仍旧以俯视的视角聚焦在两位女侠的头颅,只是背景不再是山寨大门,而是移转到了焚月会总部的岛屿议事厅内,两颗头颅安静的躺在会议圆桌的中央,旁边放着写有侮辱女侠文字的白布,女侠们围坐在一圈,各怀心事沉默不言。

  「姐妹们,虽然很难理解,但是我想,我们的对手要比想象的难对付。」叶菲率先打破了沉默,任何时候,叶菲都是焚月会的主心骨,不只是实力强悍,心性更是无比坚定。

  「没人可以这样对我们焚月会,江湖中能有这号实力的除了号称」踏天魔君「的孔伯,再无他人,可是这孔伯虽称魔君,但行事亦正亦邪,与我们焚月会也向来进水不犯河水,不似此等心狠手辣之人,莫不是当年的魔头玄彬?」于双入会不久,资历尚浅,但是江湖阅历可不少,入会之前就曾听闻有一魔头屠戮武林,搅得江湖腥风血雨,后被焚月会诸位女侠联手剿灭,可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不,不会的。」梅蓉打断了于双的猜测,「玄彬虽也手段毒辣,但行事倒也光明磊落,不像这般藏头露尾。更何况,以我们今时今日的实力,便真是当年玄彬归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会是……?」于双还想发问,可是被黎芳馥打断,「好了,不用去纠结这些了。想来,静枫和谢凌在死前一定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吧。」

  黎芳馥在焚月会内饰军师般的存在,历来头脑冷静,心思缜密。历来不管是发布调度还是分配任务都是利落得体,她出言阻断,别人也不好继续纠缠。

  黎芳馥身着一袭紫色丝绸的华袍,米白色抹胸裹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奶子,深深地乳沟在白嫩到发亮的大奶子下映衬得格外深邃。半露的双臂和全裸的双腿在薄到透明的轻纱下一览无余,虽已嫁作他人妇,但是岁月丝毫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反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她增加了几分熟透的诱惑。

  她的丈夫也是名门正派,当年邪教「贯清教」率众围攻其夫严乌所在的「飞星派」,派中弟子全力抵抗,仍不敌贯清教众围杀,只余三无名弟子被围困在大殿中奋力拼杀,千钧一发之际,众贼只闻得女体之香从天而降,原是兰笤女侠接获情报赶来支援。黎芳馥眼见此景悔恨自己来迟一步,愤而大开杀戒,贯清教众不论投降悔过与否尽皆诛杀殆尽。

  飞星派残余弟子眼见黎芳馥女侠斩邪除恶为己等报的大仇,当场下跪谢恩,当时还是飞星派大师兄的严乌慕其貌美,嗅其体香更是神魂颠倒,在这之后是苦苦追求,黎芳馥女侠时值年轻,虽志向高洁,但终究经不住这般狂轰滥炸,招拦不住便许了严乌为妻。

  多年以来,严黎夫妇除新婚几年如胶似漆外,往后,随着黎芳馥功法境界逐渐提升,她的性欲和嗜虐之性也愈发膨胀,奈何丈夫温文尔雅不解风情,做爱也是每次都在黎芳馥性起舒爽之时戛然而射,对黎芳馥言是无比的折磨与痛苦。久之,黎芳馥索性离居月岛,与丈夫严乌虽也恩爱,但少有性爱欢愉,偶尔有,也只是曲意逢迎,在严乌面前假装高潮。

  自看过曾静枫的视频以来,整日头脑中便浑浑噩噩,满脑子是曾静枫浑身孔洞被插满鸡巴,殴打虐杀的画面,现在又看到了她跟谢凌的头颅摆在一起,便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沉睡已久的欲望,决定去会一会这个「正阳虐魔」,如果可以,希望自己能在他那里找寻自己的归宿,就像曾静枫和谢凌那样。

  只是这人海茫茫,要去哪里找他?

  正踌躇间,迎面走来一男子,正是她的丈夫严乌。月岛孤悬水上,又无艄公摆渡,只有绝顶轻功之人方可踏水而来,正是焚月会的女侠们不想受俗人侵扰所选之地。严乌虽然力量低微,但是他所在的飞星派以轻功见长,恰可勉强凭借轻功而来,只是双腿浸湿,看上去颇有些狼狈。

  「老公,你怎么来啦?」黎芳馥见老公前来探望自己,一扫愁容,让原本下定的决心有些动摇,毕竟虽然他不能满足自己,但是夫妻情深,多年来倒也和谐,一直相敬如宾。

  「娘子,我有些想念你了,」严乌嗤笑,在这里,他看上去有些拘谨,毕竟,周边全都是武功远超自己女侠,又衣着暴露,只看了自己的老婆黎芳馥一眼,便眼神闪躲,不知该把目光投往何处。

  「你都快半年没有回家一趟了。」严乌说着,往黎芳馥的方向靠了靠,虽然目光没有直接看向梅蓉,但是能看得出,他也在有意接近梅蓉。

  工于心计的黎芳馥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企图,严乌现在执掌「飞星派」,虽然称不得大派,但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头脸,再加上老婆是焚月会中女侠,江湖中人更是忌惮三分,严乌便借此玩弄女性,偶尔来月岛说是看望自己,实际是惦记上了会中诸多艳丽女侠,尤以江湖中尊称「甘泽女神」的梅蓉,因为常与自己相伴,跟他见面的机会比较多,所以让他多了几分非分之想。

  黎芳馥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自己不愿与他做爱,也由着他在外大搞女人。至于与自己同行的甘泽女神 梅蓉,那更不用担心,和自己一样,早就不满足于寻常性爱,就更看不上满眼色眯眯的严乌了。

  「怎么?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梅姐姐的?」黎芳馥倒并不吃醋,只是有意拿着个来调侃严乌,「你知道为什么梅姐姐被称为」甘泽女神「?因为她的身体是甜甜的,流出的汗水也是甜丝丝的。」

  「我……我是来看你……老婆的」严乌有些局促,虽然黎芳馥看上去并没有生气,但他仍旧拿不准她的心思,只得吞吞吐吐的遮掩。

  「你们啊,夫妻调情别拿我开涮行吗?」梅蓉并不讨厌严乌,不过也只是当他是一个熟人,并未对他的献殷勤有过任何暗示,只是偶尔调侃的回应他,实际上却是在调侃黎芳馥,她们之间情同姐妹无话不谈。

  「好好好,我的好姐姐,不拿你开涮,只是啊,涮你的洗澡水,怕是都能让他喝饱。」黎芳馥一反议事厅中的冷酷无情,此刻变得俏皮起来。诚有遇见丈夫的放松,也有丈夫恰巧在自己下定决心了结自己时的出现而进退失据,只得一反常态的掩饰自己的慌乱。

  言笑着,黎芳馥挽着严乌的手臂,以轻功御风挟着他飞渡出岛,想来确实挺久未回家了,在结束自己之前也该稍微尽到些作为妻子的责任,想到这里,黎芳馥更紧紧地抱紧严乌的手臂,让他的胳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大奶子上。

  这让严乌的虚荣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这些年来,黎芳馥几乎成为了严乌的招牌,言必及黎芳馥老公云云,他虽表面上表示自己是一派之主,不愿意借其盛名,不过私下里却极为得意,常常装作不经意间对人炫耀,毕竟,有这么一个武功、身材、样貌、性格俱是江湖绝顶之女侠做老婆,任谁都会飘飘然。

  两人轻车熟路,碍于名门正派的名头,严乌只是偶尔趁老婆不注意朝她的胸口猛盯,人来人往,还得装作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自己正襟危坐的样子,实际上,近些年两人几乎已经没有性生活了,黎芳馥虽然如狼似虎的年纪,但是实在不能忍受这样隔靴搔痒的性爱,每每高潮在即即将攀登顶峰,老公严乌却一泄如注,让自己如坠冰窟,慢慢地,严乌再求欢,黎芳馥也只是借口拒绝,后来干脆长居月岛。

  到了自家大宅门口,两人发现有一半大的孩童站在门口,双手交叉背在后面,昂首挺胸,似乎是在端详门头「芳飞百世」的大匾额,这四字取黎芳馥的「芳」和严乌所掌「飞星门」的「飞」各一字,更印证这严乌并非不想借妻子之名。

  「小朋友,你在看什么啊?」看到门口像是有人在等自己,黎芳馥虽有些提防,倒也并未多疑,丈夫行走江湖又结识众多,有些来往实属正常,便按下丈夫,径自上前。

  「请问你是兰笤女侠黎芳馥吗?」小男孩睁大了眼睛反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这加重了黎芳馥的狐疑,毕竟,自己不常在家,现在居然有人守在自己家门口等待自己。

  「这是给你的信,有人交代,要我一定亲自送到你的手上,好了,现在这里没我的事了。」小男孩仍然没有回答黎芳馥的话,只是拿起一封信,塞到黎芳馥的手里,便自言自语头也不回的走了。

  仔细检视过书信并没有什么机关和毒药,黎芳馥这才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里面最明显的,赫然是谢凌的梨花钉!瞬间黎芳馥两眼放光,与梨花钉一起的,还有一纸书信,上面只有一个地址:白霞寨。

  一旁的丈夫严乌虽也疑惑,但是并没敢发问,除了焚月会的众女侠,妻子向来与外界交往极少,只是自己常年在外沾花惹草,妻子大度不闻不问,不过是简单书信自己就刨根问底也未免表现的太不大度了。他哪里知道,这封书信对于黎芳馥来说,简直就如天降甘霖!

  仅是手里握着这封信笺,黎芳馥就已经几乎站不稳了,种种激烈刺激的性爱镜头在自己眼前一幕幕飞过,直到丈夫的话语换回了自己疾驰的思绪:「老婆?娘子?是谁寄来的信?」

  「没……没……没谁,哦,是叶菲姐姐的来信,会中最近发生了些事情,叶菲姐姐要我多加小心,额不,要我多留意情报。」黎芳馥的思绪有些混乱,说起话来自然也是前言不搭后语,转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再度挽起严乌的手臂:「我这么久不在家,你一定很寂寞吧?」

  未等丈夫严乌答话,黎芳馥接着说:「那些女人再好,也比不得你老婆。」

  「这……老婆你胡说些什么呢?」虽然严乌也清楚这些事情必然瞒不过她,不过他依然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来,「我们是夫妻。」

  下定了决心后,黎芳馥似乎觉得心有亏欠,对丈夫格外殷勤,不过这种殷勤没有持续太久,思绪就又被「正阳虐魔」勾走,毫无疑问,这是他对自己下的战书,等待他的,必然是疯狂的虐待与折磨,在定丘城旗杆下注视着两颗头颅的时候,黎芳馥就在幻想,要是挂在城楼上的头颅是自己那该多好啊,看她们的表情,多幸福,多满足啊。

  吱呀一声,严乌推门进来,再度扰了她的心绪,这让她甚至有些厌恶,不过,她并没有让这些情绪表现出来,反而是挺起自己的大胸脯,走到他面前,一边用自己的奶子蹭他的胸膛,一边用手解下他的裤子,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来弥补自己即将对他的背叛。

  严乌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搂着她的细腰,享受她的服务,再把双手伸到她的屁股,不停的揉搓按摩,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让黎芳馥只是小小地爱抚就爱液横流,自己也脱下裤子,让丈夫躺在床上,用手扶着丈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坐下去,直到整根鸡巴没入自己的小骚逼里,像一个骑士一般骑在鸡巴上扭动腰肢,严乌虽然整日扑在脂粉里,但是哪有自己老婆这般天姿国色的人物,被她的小骚逼干了几个来回,就快把持不住,急忙想要推开身上的老婆让自己缓一缓,哪料武功太差根本推不动老婆,伸手想要抓住老婆的大奶子来个冲刺,结果刚刚摸到胸口还没扒下衣服,精液就从自己的鸡巴里滑了出来。

  一如黎芳馥所料的失望,骚逼虽然感觉到严乌已经射了精,但是仍旧不肯罢休,小穴对着严乌软趴趴的鸡巴一阵摩擦,已经射过精的严乌龟头格外敏感,在这一番刺激之下几乎精神崩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严乌双手不顾一切的推着黎芳馥肥熟的美肉,而美人却发泄似的按着他的身体猛干,身体没有得到满足的她蹙着眉头,俄而又立刻变得清醒,抱歉地趴伏在老公的胸膛,大奶子瞬间被自身的重量压扁分向两边,从背后都能看到那膨胀的副乳。紧紧贴在严乌的胸口,本来兴奋挺立的乳头也凹陷进白嫩的乳房里。房间里,只剩下严乌厚重的喘息声,黎芳馥则一言不发,她这种级别的女侠,呼吸早已细不可闻了,更何况现在的她心事重重,顾及不到在老公面前装作兴奋的样子。

  黎芳馥微微地用鼻息叹出了气息,这种隔靴搔痒的性爱让她再不能忍受,她笃定了决心,要去享受绝顶地高潮。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她仰起头,对老公做出了甜甜的微笑,一时间竟笑的严乌手足失措,印象中,除了新婚的娇羞,再不曽见过妻子的笑容,本就擅长智谋极端理性的她总是能把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各种突发事件也在她的智谋和强悍实力下有条不紊地缓缓度过。而今,少女般甜蜜的笑容,似乎又将他们拉回了新婚燕尔的懵懂时光。虽然严乌追求黎芳馥时本就带着算计,但是对她的爱却也是实打实的真切。

  今天的严乌格外开心,除了妻子的主动献殷勤让自己再次尝到了绝美的肉体,甜蜜的夫妻情感仿佛让他又找回了初识黎芳馥的那种悸动,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特别后悔自己在外的拈花惹草,甚至对焚月会其她的女侠念念不忘,虽是自己妻子默许,但终觉得是自己负了妻子的真情。

  黎芳馥的反常不只是对严乌。

  夜晚本该由侍女服侍沐浴更衣的她,竟支走了丫鬟。严乌想着白天的性爱没能满足妻子,夜晚特地服食丹药想来个二战好好补偿她,却被妻子以需要练功为由挡在门外。其实本来二人分局已久,便是在家也常是分房而眠,只是今昼的情形让严乌觉得老婆不会在今夜拒绝自己。

  严乌在自己的房里踱步,思忖着妻子的咄咄怪异。

  而另一屋的黎芳馥,就没那么理智了,草草将写有「白霞寨」三个字的信纸倒扣在书案上,手握着那枚梨花钉,换了身更为暴露的衣服,飞身越过后窗,趁所有人都不注意,以极其飘逸的轻功飞跃高墙,一路朝白霞寨赶来。

  白霞寨距离夫家的飞行们不算太远,却也有三四十里,不消半刻,黎芳馥便落在了寨门前。她知道对方早有准备,本不打算闪躲,可生性谨慎的她仍旧飞跃寨门悄悄潜入,虽不像谢凌那般有很方便的匿踪能力,但是以她的功夫潜入这样的山寨也是手到擒来。

  寨内灯火通明,似是料定她会前来。一路闪避巡夜士兵,见一屋内灯火尤为明亮,大门前挂着两排灯笼像是在给她指路。

  黎芳馥飞身攀上那屋顶,揭开瓦片往内一瞧,一瘦削男人正把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压在身下,两人赤身裸体在毛毯上疯狂的做爱。两人皆面朝下,黎芳馥一时看不见两人的样貌。

  「嗯哼……嗯……好爽……怎么这么大……你都……干了我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厉害……」底下的女人娇喘着。男人的屁股往前有节奏的一拱一拱,每次鸡巴深入,屁股都会夹紧,臀部的肌肉跟大腿的肌肉也都紧绷绷的,瘦削的身体却充满了力量感。

  「因为!每次!干你!的!骚逼!都会!让我!停不!下来!」上面的男子每次说话都会随着自己的鸡巴挺进而有节奏的停顿,像是积蓄了全身的力量般。

  上面的男人似乎对这种慢节奏的性爱有些失去兴趣,只见他一手提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她稍微起身保持跪伏的姿势,自己则跪立起来,大鸡吧从女人的小穴里慢慢地拔出,带出许多黏黏的淫水来,随着龟头慢慢滑过阴道口,身下的女人兴奋地颤抖起来。

  在他们的正上方,黎芳馥目睹了这根巨大的鸡巴完完整整的样子,真的好大啊,虬龙盘部,紫黑发亮,充满了狰狞的力量感。难道,吸引我来的就是他?黎芳馥这样想着。

  「啊!」一声惨叫打断了黎芳馥的神思,男人的整根鸡巴猛地一插到底,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花心上,女人疼的弓起了腰,湿漉漉的秀发散乱的披在头上,垂在脸边。虽然已经插到了底,但男人的大鸡吧居然还有大概三四指宽留在阴道外。

  显然,男人并没有因为女人的疼痛而怜香惜玉,大鸡吧开始加速抽插,和之前只是屁股一拱一拱不同,这次男人整个身体都随着腰部的带动而扭动起来。干女人的时候更是用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拉向自己,好让自己的打几把能够更加深入的干她的骚逼。

  女人没多久就被干到精神崩溃,双手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扑通一声伏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双手更是不停的乱摆,男人使坏的整根拔出鸡巴,龟头上沾着血丝:「骚逼!这就不行了,开始口气不是很狂妄嘛?」

  女人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阴道突然齐来的空虚感让她像是毒瘾犯了一样,手往后乱摸找寻那根让她失魂落魄的鸡巴,男人见此,往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立刻出现几个指印。

  「嗯~~~~求你了~~~~快干我…………」女人扭动着屁股对身后的男人撒娇。男人立刻把自己的大鸡巴猛地插进女人的骚逼里,接着又是一顿猛烈的抽插。

  在屋顶观看的黎芳馥也看的脸色潮红,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只见那正在被草的女人顿了顿,像是从性交的欢愉中短暂的清醒,伸手朝后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见男人没反应,又再度拍了拍,这下男人男人似乎懂了女人的意思,放缓了操逼的节奏,微微抬起头,对着空气大声说:「女侠既然来了,何不现身来一起快活?」

  黎芳馥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自己暴露了,一定是刚才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暴露了自己,可从感知看来,凭这个男人的实力应该无法察觉自己,是这个女人?对!她刚刚拍男人大腿就是在说这件事,可她是谁?能将自己的气息压制到普通女子让自己不起疑心的,实力必然是和自己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更高的。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反正自己来这里也是早有了打算,没必要在藏头露尾了。悄无声息的落在大宅的正门前,黎芳馥女侠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环视一周,发现围着屋内四壁一周还站着一圈兵丁,每人皆手持火把,面无表情,威武庄严不似一般山寨可比。

  踱步进入屋内。黎芳馥本就体态端庄,今夜又格外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走起路来头上的挂饰配着自己丰满的身体一步三摇,性感的穿着若有若无的点缀在她傲人的身体上。

  男人看得呆了,即便再见多识广的人,见到这样一幅躯体在自己面前,也很难把持的住,半晌,男人才收起了长大的嘴巴,对着女侠问道:「兰笤女侠黎芳馥,果然国色天香,名不虚传!」

  「你又是何人?静枫姐姐和谢凌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黎芳馥昂着头,听着男人对她的夸赞,自信的挺起了胸。

  男人拔出鸡巴,把身下的女人扔在一边:「在下正是正阳虐魔,梁杰!」

(4)

  两人四目相对, 黎芳馥心中波澜起伏却面不改色,果然是他,一想到自己白嫩肥熟的大奶子在他手里虐玩、破坏,几乎要压抑不住扑上去的冲动。

  梁杰嘴角微微上扬,这回又赌对了,这些女侠果然没有例外。这次自己甚至不需要什么用什么手段,只是一封书信就让这婊子自投罗网,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黎女侠,小侄在此恭候多时了,操不到你,只能拿身下这个贱货来发泄,要不要一起来,陪我快活快活?」说着,梁杰一把拽起女人的头发,想让她露出脸来,可女人有意侧过面庞,即使昂着头,也因为秀发的垂散和角度的关系,让黎芳馥看不出她是谁。

  「你这淫贼!伤我姐妹性命还敢对我口出狂言!今日便了结你的狗命!」黎芳馥佯怒,拔出腰间配剑斜下挥动,房间里的烛光立刻跟着剧烈跳动起来,温暖的烛光跳动在黎芳馥洁白的肌肤上,把她照的通红,更增加了几份诱惑。

  「黎女侠可不要这么嚣张,每个死在我手下的女侠开始都是这么跋扈的,可是奇怪的是,开始有多强势,结局就有多下贱,挺着骚逼摇着大奶子求我干她虐她,把我的大鸡巴当成宝物一样顶礼膜拜,不管是我想干她的骚逼,还是她们的屁眼,甚至是她们的嘴巴眼睛,她们都不会拒绝。你也是这样的吗?」梁杰自信满满的挑衅。

  一番话几乎让黎芳馥腿软站不住脚,这正是她所期待的性爱,比起和自己丈夫的那种隔靴搔痒,这番发言几乎让她疯狂。可女侠的派头还是要有的:「你一定是使了什么迷魂术或是下了什么药让我的姐妹们对你那么言听计从,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对付!」言未毕,便举剑向前飞身刺向梁杰,其实她哪里肯舍得杀他,不过是不希望自己这么轻易交代让他轻视,所以故意放慢了攻击速度,让自己的动作幅度也尽量加大和放缓,好让他能避开自己的攻击。

  在女侠眼里,这差不多已经是跳舞级别的慢动作了,但梁杰也堪堪是勉强招架,更是很难找到反击的间隙,可是梁杰仍旧不怀疑自己的判断,毕竟见识过别的女侠出手的他很清楚,如果女侠想要动真格,那么他早就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梁杰赤身裸体,被黎芳馥攻击的剑法散乱,伏窝在一旁的女人透过自己凌乱的头发,满是爱慕地看着梁杰飞舞晃动的大屌。痴痴一笑,骤然起身,拿起藏在毯子下的长剑,丰满的身材白如一道亮光,纵身而起射向黎芳馥。

  黎芳馥还在控制着力量「起舞」,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所震惊,慌忙弃了梁杰提剑抵御女人的进攻。女人剑剑具是杀招,那剑尖对着黎芳馥的面庞就是一顿猛刺,黎芳馥专注于遮拦格挡,视野中此时只剩一个剑尖刺来拨去,周围景物在眼中全都成了虚化之象,辗转腾挪,一时之间竟显得颇为狼狈。

  黎芳馥立刻定了定心神,很快便掌握了对手进攻的节奏,一个侧身让过女人的长剑,一招以进为退,欺身上前,贴近了女人一剑刺出,女人长剑挥动不如黎芳馥的短剑那般自如,只得平挥长剑,连攻带守,两刃相击,金属相撞的金鸣之声和内力真气相撞的轰鸣之声夹在一起,顷刻之间,四周守卫的兵丁都被震得东倒西歪,梁杰也双手捂着耳朵,低下头躲避她们交锋的冲击。

  交锋的二人也被彼此的内力和交锋带来的冲击各自击退。黎芳馥稳住脚步,这才有了和那女人正面对视的机会,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好闺蜜,甘泽女神 梅榕!只是她赤身裸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全然不知羞耻,又头发散乱,被激烈性交浸湿的汗水黏在额头和脸上,让黎芳馥看的不真切,也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好姐妹。

  「怎么?不认识我了?」似乎是看穿了黎芳馥的震惊和不敢置信,梅榕提起纤纤玉手张开五指从额头把乱发向后梳起,还给了她一个诡异的微笑。

  「你……你怎么在……」黎芳馥这回确确实实看见了,却被眼前所见惊得脑袋轰鸣,短暂地失去思维之后,黎芳馥立马明白过来,怪不得自己一到家就有人守在门口,原来是她在通风报信,不然她不会知道自己离开焚月会回到家中。

  「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哈哈哈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黎芳馥的发问,「我的好妹妹,就像你来的目的一样,我也是为了这个臭小子才来的,只是要比你见到他早得多,早在静枫姐姐在世的时候我就见过他了,在静枫姐姐的家中做客,意外的撞破了他们的好事。静枫姐姐欲仙欲死的样子真让我难忘,后来静枫姐姐罹难,我就猜到,是这小子下的手,看到视频的时候我就决心也要追随她的脚步,之后看到她们的头颅,我就去静枫姐姐的旧居蹲守,果然让我遇见了这臭小子。」

  「所以,信笺也是你要他送给我的对不对?」黎芳馥此时已恢复了冷静,慢条斯理地说。

  「不错,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吃独食忘了我最心爱的黎妹妹呢,你说是吗?」梅榕眼含春光,玩味的看着黎芳馥。

  「梅姐姐休得胡言乱语,」黎芳馥强作镇定,「我早已许配与他人作夫妻,况我等女侠应该除魔卫道才是,怎么能贪图享乐!」

  「夫妻?」梅榕不屑地反问,「就你那窝囊的丈夫,他能喂得饱你吗?还整天色眯眯地盯着我们,一个俗人罢了!」

  「不许这么羞辱我的夫君!」黎芳馥眉头微蹙,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夫妻相敬如宾,何况本来黎芳馥就觉得自己有愧于他,所以听到梅榕出言讥讽,不由得有些嗔怒,立即出言打断梅榕,手提配剑直指梅榕。

  「羞辱?我如果肯羞辱他,他不知道会有多开心!」梅榕并没有被黎芳馥的嗔怒所压迫,「你还不知道呢吧?你的这个夫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多么的下贱,甘心作女人的狗,甚至是让妓女的龟公一起虐待他,羞辱他!」

  「胡说八道!」严乌在外拈花惹草是她早就知道的,只是她不相信与她恩爱的夫君会这么下贱。

  「胡说?他的这些癖好确实隐秘,要不是一个调教过他的妓女因为索要钱财无度被他追杀,恰被梁杰所救,他的确还能道貌岸然的做他的飞星派掌门呢!」

  「梅榕!」黎芳馥握剑之手有些颤抖,对她所信任的丈夫也有些许动摇,只得大声呵斥甘泽女神的名字,一方面是无力的反驳她的话语,另一方面也是不愿意再听到这样的话语。

  大厅之内,沉默了许久,气氛有些焦灼。

  「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黎芳馥打破了沉默,缓缓压下手中配剑,不再那么激动,有些接受这个事实,「比起我们这些女侠的癖好来说,严乌几乎算的上是个正常人了,哈哈!」

  黎芳馥平日里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此时居然放声大笑起来,既是缓解下之前情绪的冲击,也是让自己的好姐妹知道,自己的来意已决。

  「嘿嘿,我的好妹妹,本打算帮你解掉后顾之忧,让你忘了那个负心汉呢,看来已经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梅榕这才说明自己的意图,原来是怕黎芳馥后悔自己无法收场,所以故意出言讥讽,激她做决断,虽然在这里见到她差不多就已经知道她下定决心,可是她还是想要帮好妹妹一把,毕竟自从和梁杰性交做爱之后,自己仿佛开辟了新的天地,获得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巨大满足,她急切的想要把这份刺激和满足跟自己的好姐妹分享。

  「是吗?那倒也未必,」黎芳馥这时候反倒掌握了主动权,再度缓缓抬起长剑,指向梁杰,「假如,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来杀掉这个臭小子然后回去跟严乌做一对恩爱变态的夫妻呢?」

  站在一旁的严乌闻言,立刻变了脸色,眼睛惊恐地转向梅榕,强作镇定地说:「女侠说笑了,你不用杀我也可以做一对恩爱变态的夫妻……何况,我可以让你们更加变态,哦不,更加恩爱。」

  「这可不行,我还没爽够呢,妹妹可不要坏人好事,而且吧,我猜你舍不得。」梅榕调皮的说到。

  黎芳馥不喜欢被人猜到自己的心思,即使她已经做定了打算。

  同样对梅榕回以一个使坏的笑容,黎芳馥持剑以剑尖刺向梁杰,梁杰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一旁梅榕倒是急了,提起长剑用剑尖刺向黎芳馥的剑身,让黎芳馥的剑道偏离了原来方向,从梁杰脸颊旁边划过,姐妹都知道这是在嬉戏,可看在梁杰眼里,刚才那一剑远比之前的攻击来的迅猛凌厉,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

  梁杰这才回过神来,不待黎芳馥再度攻击,一骨碌爬起来,朝向梅榕的方向飞奔而去,两姐妹会心一笑,黎芳馥再度朝梁杰刺去,梅榕挥动长剑,隔开攻击,黎芳馥借着配剑被隔开的力道,一个转身回旋,握剑平挥,梁杰背对着她,不知道闪避,梅榕只得一手持长剑柄,一手中指食指顶住长剑剑身,「噌」的一声剑鸣声,两把剑再度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黎芳馥和梅榕中间隔着梁杰,两人并不能相互看到对方的面庞,但是此时她们心里都很清楚的知道对方脸上的表情,甚至是对方心里的想法。此时更像是两个心意相通的孩童,在做着持棍相击的游戏。

  梁杰被两人夹在中间,只听得耳旁剑鸣环绕,寒光飞舞,一动不敢动。眼前正对着的梅榕目光也在他周身环绕,裸露的身体,上下翻飞的奶子让他居然又有了感觉,眼睛向下转动,看到自己慢慢立起来的鸡巴,连自己都感叹自己真是个不可救药的淫魔。

  梁杰不打算再保持被动,或许是梅榕的帮助让他感觉有把握,也或许是他知道女侠们不过是做做样子,就跟之前的女侠们一样。总之,他赌了一把,不顾周身的剑气环绕,他毅然转身。

  突如其来的转身让黎芳馥始料未及,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伸出大手朝自己的奶子袭来。虽正在与梅榕对剑,可若要抽身防守反击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那样必然伤到梁杰,她还没有领教过他的「厉害」呢,自然不愿伤他。因为大奶子被梁杰扯住,身形滞惰了不少。梅榕与她本就是伯仲之间,见此便立刻抓住空档,跳转身形,趁着黎芳馥一剑刺来,从梁杰身体的另一侧腾挪突进,一剑指向黎芳馥咽喉。

  黎芳馥配剑此刻横在梁杰肩上,眼见梅榕从另一侧袭来,抽剑防御已是不及,利用身形闪避奶子又被梁杰抓住,想要格挡只能砍下梁杰脑袋,她哪里肯舍得这么做,还巴不得自己的脑袋被他砍下来当成肉便器呢,正犹豫间,长剑已经抵住喉咙。

  此刻的梁杰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黎芳馥的配剑还架在他的脖子上,微低着头,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只是双手仍然死死抓住黎芳馥的大奶子不松手,单薄性感的衣服本就遮不住黎芳馥呼之欲出的胸脯,被他这么一抓,更是一览无余,紫红色的乳头从指缝中露出,十指深深地嵌入乳肉里,柔软白嫩的乳房像是快要爆掉的气球,从梁杰的指缝突出几乎淹没了他的手指。

  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黎芳馥任由梁杰粗暴地抓着自己的奶子也不做反抗,只是给他一个半带勾引半带恐吓的眼神,缓缓把自己的配剑从他的脖子上撤下,临了还用剑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脖子,力道角度控制的恰到好处,梁杰并未受到一丝划伤,却被这毛骨悚然的冰冷和死亡气息吓得战栗。

  「我的好姐姐,我败在了你们的手里了~」此刻的黎芳馥奶子被制住,咽喉被长剑抵住,虽是对梅榕说的话,但是目光却没离开过梁杰的眼睛,两人对视,梁杰很快从死亡的威胁中回过神来,看着黎芳馥满是媚态的眼神,惊惧愤怒还有方才被黎芳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甘,让他恼羞成怒,把力量灌注进双手,原本白嫩柔软的奶子几乎要被他抓爆扯下来,不过,女侠强悍的肉体不是那么容易被破坏的,黎芳馥尽力卸去防御,任由他对自己的奶子倾泻怒火。

  梁杰对着黎芳馥的小腹就是一脚,把她踢翻在地上,梅榕也立刻跟上,让剑保持威胁在她的咽喉,虽然此时的黎芳馥已经放弃了抵抗,但是姐妹二人还是喜欢做这样的游戏。

  「骚逼母狗,刚才你的剑差点要了我的命!」梁杰捂着自己的脖子仍然心有余悸,只是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黎芳馥,已没那么愤怒了,只是恶狠狠地对着她说出自己的不满。

  「哼~我要是想杀你,你都死了一百回了~」黎芳馥仰视着梁杰,眼睛里满是挑衅。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呢?」梅榕说着,弯下腰蹲在梁杰的大鸡巴面前,一只纤纤玉手抬起他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即使是这个状态,也像是个怪物一般狰狞。

  「难道,是想尝尝它的滋味吗?」梅榕说着,竟还撅着小嘴,轻轻地吻了一口梁杰的闺头,吻完了还把脸贴在大鸡巴上宠溺般的蹭了蹭。

  「鸡巴确实不小,但是可别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黎芳馥嘴上仍然不服输。

  「骚货,等下操的你哭爹喊娘!」梁杰情知她这是激将,不过也乐得她嘴硬,让她等下输的更加彻底。

  「好侄儿,要不,你现在就让她体验体验?」梅榕在一旁拱火,手执长剑挑落黎芳馥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

  近乎赤裸的丰腴肉体摆在梁杰面前,纵是他这般见多识广,阅女无数的淫贼见了,也不由得暗暗惊叹,这不同于少女的丰满和韵味让他的鸡巴迅速的挺立起来,两女皆看的如痴如醉。

  看着两位女侠对着自己的鸡巴满脸的痴态,梁杰得意的咧起了嘴角,跟着上前,一脚跺在黎芳馥的大奶子上,一脚踩的黎芳馥女侠嘴里发出了「嗯哼」地娇喘。

  「骚逼!贱货!烂母狗!」梁杰仍旧用脚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为刚才的失态找回些面子,这还嫌不够,飞起一脚,猛踢在她的大奶子上,和谢凌的坚挺不同,黎芳馥的大奶子柔软饱满,方才躺在地上就软趴趴的向左右两边自由垂落,被这飞来一脚,踢得凌空飞起,花枝乱颤,黎芳馥女侠也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

  勉强用手臂支撑柱翻滚的身体,黎芳馥心中确实小鹿乱撞,想自己生平谨慎,自修武有所小成以来,身体再无受到伤害,加上平日精心保养玉体,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如艺术品般毫无瑕疵,今天却在这里被这个男人当做玩具当做垃圾一样踢来踢去,还是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奶子,要知道,自己的老公平时想要摸一下亲一下自己的胸部都会小心翼翼,不敢在上面留下痕迹。这种强烈地反差让她下面湿成一片。

  「黎女侠~你的奶子好软啊~我刚才就像踢到了个水球,把你的两个大奶子割下来缝成一个球怎么样啊~」梁杰调侃着。

  「好啊,我倒要看看,如果没有梅姐姐的帮助,你要怎么才能伤到我~」黎芳馥满是妩媚的拉长了音,没有因为他的挑衅生气,倒不如对他的话充满了期待。

  「虽然我对你的奶子也很感兴趣,只是,亲手割下别人的奶子不是我们焚月会的女侠能做出的事情唉。」梅榕跟着搭话,「不过,如果废掉你的武功的话,我还是很乐意的呢~」

  「不需要劳烦梅姨娘动手,」梁杰一把抓过梅榕的腰,贪婪的吮咬了一口她的大奶子,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嗅了一口她的乳香,「这个房间,已经早早飘满了叫做凌绝香的东西,两位女侠相比已经能够感觉到了吧?」

  其实从黎芳馥一进这门,就闻到了这股味道,虽有所警觉,不过并未做防备,反正,来到这里,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犯不上多费心思。经他这么一说,尝试运气一口真气,发现的确难以运转,而且身体有点发热,口干舌燥,心里也是春心萌动小鹿乱撞。

  一旁的梅榕也注意到了,一手按着正在自己胸口的大快朵颐的梁杰一边开口道:「好你个臭小子,连我也算计,就不怕我一生气杀了你!」

  「哪儿能啊,梅姨娘!您要是要杀小侄,我可是引颈待戮,只是,能不能在你杀我之前,让我用我的大鸡巴,把你的小骚逼干烂!」梁杰顿了顿,「当然,还有黎姨娘的!」               

  「小冤家!曾姐姐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坏蛋!」梅榕哀怨又撒娇的说道。

  黎芳馥与梅榕相视一笑,不再掩饰自己的媚态,跪伏在梁杰脚下,顺着他的腿攀立起身子来到他的半腰,一手捧起梁杰的睾丸,一手扶着他的大鸡巴,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般把脸贴上去疯狂摩擦舔蹭。

  「哈哈哈哈哈哈!」梁杰看到黎芳馥的痴态,心中大喜,不由得放声大笑,「黎女侠,你这是在干什么?正道女侠的威严哪里去了?不是要杀了我为你的姐妹们报仇吗?」

  站在梁杰身边的梅榕也露出了微笑,只是与梁杰的自得和嘲笑不同,她是真的开心,为自己的决定开心,为黎芳馥能够彻底放开顾忌做回真我而开心,长久以来,黎芳馥的不幸的婚姻一直是梅榕所挂念的。姐妹情深,自己却有心无力,一想到她等下就能体验到自己所感受的那种极乐快感,她是发自心内的为她们高兴。世人皆知女侠们皆盖世无敌英姿飒爽,却没人能了解她们内心深处最激烈最变态的渴望。

  黎芳馥并没有回答梁杰的话,只是羞红了脸,把脸庞埋在梁杰的双腿之间,顶着他的大鸡巴在头顶,样子既滑稽又下贱。闻着他胯间传来的淡淡骚味和刚刚跟梅榕留下的气味,让黎芳馥几乎失去了自我,正在她沉醉在这荷尔蒙的气味中时,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她不得不离开梁杰的鸡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别总是顾着自己发骚!」梁杰并没有手下留情,对这样的发情女侠,也并不需要手下留情。

  黎芳馥的脸红到了耳根,羞赧的又凑近了梁杰的鸡巴。

  梁杰抬起一脚,把黎芳馥踢翻在地,雄壮的大鸡巴也跟着一闪一闪在空中飞舞。、

  「说,黎女侠,黎姨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梁杰不依不饶。

  「在……在……闻你的……下面……」黎芳馥低着头,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是嘈杂背景下的蚊鸣。

  一同脸红的还有一旁的梅榕,相识这么久,听到自己的好姐妹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使是当着她面做了爱一时间也有点难以接受,看着下面尴尬的黎芳馥,好姐妹急忙也跪坐在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臂膀,凑在她的耳边说:「好妹妹,我和你在一起呢,不用害羞,同行这么多年,你我姐妹彼此,还需要如此遮掩吗?」

  两姐妹几乎全裸的并排一起,双绯争艳,四乳竞辉,看的梁杰几乎把持不住。

  「两位女侠,你们不打算为你们的姐们报仇了吗?」梁杰戏谑的看着她们。

  「报仇?不,我是来感激你的,感谢你让她们享受到了极乐的快感,请求你,让我们也体验下吧!」黎芳馥像是彻底放下了自尊和长久以来的使命,完全遵从于内心的欲望。说完热泪盈眶,梅榕眼见如此,也经不住泪水,紧紧拥住黎芳馥,四目相对,此时找不到更好的行为来互相表达彼此的情谊,竟激烈的拥吻起来。

  两对乳房激烈的摩擦交织在一起,乳头互相抵在对方白嫩的乳肉上,两条香舌混着口水交缠在一起,白嫩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彼此抱住对方的后背,黎芳馥从她的口水中尝出一丝丝甜味,虽不似蜜糖那般浓烈,却远比甘露明显的多,甘泽女神的名号并非妄传。梅榕也从黎芳馥口鼻中呼出的气息嗅出了淡淡的芬芳,不同于寻常女子的体香,也不是飘逸的发香,说不出的让人心情愉悦。

  两人正湿吻间,一条大鸡巴分开了她们的嘴巴,从她们正激吻的嘴巴中间穿过,然而两张樱桃小嘴并没有停止活动,四片嘴唇包裹着梁杰的大屌,任他在最中间来回抽插,两人还心有灵犀的一起伸出舌头,卖力的舔舐这他的大鸡巴,也在吮吸彼此的香舌。口水声和鸡巴来回抽插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两位女侠的喘息和娇叹,让四周训练有素的兵丁也都不约而同的裤裆里撑起了帐篷。

  梁杰两手分辨抓住两女的头发,阻止了她们继续激吻,用手捏住她们的下巴,好让她们面对着自己,然后用鸡巴对着她们的小嘴巴插进去,梁杰硕大的鸡巴一插到底,在黎芳馥的喉咙里可以明显地看到一个巨大的隆起,黎芳馥强忍着干呕的感觉,任由她在自己的喉咙里驰骋,还讨好地伸出舌头来想要努力舔他的蛋蛋,口水和喉咙里的黏液顺着她的舌头流到睾丸上,梅榕这个下贱的婊子竟然凑上去用嘴巴蛋蛋上的黏液舔得干干净,舔完了还不知足,又去舔黎芳馥嘴角的黏液。

  梅榕一边舔着他们一边仰着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地看着梁杰,像是在讨好他,又像是在向他乞求什么。光是一个眼神,就让梁杰的鸡巴又硬了两三分,这可就让黎芳馥的喉咙受苦了,本来吞下这根巨物就很勉强,现在变得更大更硬,似根铁棒一般,大龟头每次刮过喉咙几乎都让她呕吐。憋得小脸紫红。

  梁杰又捏住梅榕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呸」地一声吐了口口水在她嘴里,梅榕如获至宝般立马吞咽下去,开心的长大了嘴巴伸长了舌头,下贱地跪在他面前等待他继续吐下一口。

  「母狗女侠,真是下贱,这么喜欢我的口水吗?」梁杰没有如他所愿。

  「嗯嗯!母狗喜欢您的口水,我想喝,啊~」梅榕一遍回应,一遍长大了嘴巴。任何下贱的话现她现在都能说出来。

  梁杰看着她的痴态暗自发笑,不过并没有赏她下一口口水,而是并拢伸长了食指中指,塞进梅榕的嘴里,顺着她的舌头往里,到舌根,到咽喉,再到喉咙深处。梅榕强压着干呕的本能任由梁杰肆虐,手指虽比大鸡巴纤细许多,但是坚硬的指甲和粗糙的指头让梅榕比黎芳馥要难受的多。终于梅榕无法压制条件反射,跪伏在地上弓起身子痛苦的干哕起来。

    「废物母猪,真没有用,这么点刺激都不能忍受!」梁杰抬起脚用力的踩在梅榕的后脑,感受着梅榕干呕时身体的花枝乱颤,又猛踩在她的头上,大声斥问:「回答我!没用的骚逼母狗贱货,你是不是废物母猪!骚逼,浪货!」

  「咳咳……是……我是废物……母猪……咳咳……」梅榕生怕回答得慢了惹他生气,「废物……母猪……任由主人惩罚……」

  「嗯~不错!」梁杰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主人没有白白调教你这么久,你自己说,这点小事都忍受不了,你要怎么赎罪?」

  「这……母猪的全部都归您了,我还能怎么……」对于惯会玩花样的梁杰,梅榕有时候也很难摸着他的脾性。

  「我……我们的身体都属于您的……」正在给梁杰做深喉服务的黎芳馥停了下来接过话,「您来选择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我们切下来送给您可以吗?」

  梁杰没有回答,只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拍拍黎芳馥的头顶,然后微笑着看向梅榕。

  梅榕这才恍然大悟,急忙点头:「嗯!都是属于您的!」

  梁杰捏住梅榕的脖子,把她提起来,低头把脸埋进梅榕的乳沟里,让自己的脸和细腻白皙的乳房尽可能的贴近摩擦,梅榕慈爱得任由他享受自己的大奶子,她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果然,不再那么温柔,乳沟里的梁杰一转头,张开嘴一口咬住她的乳房,不是亲昵的吮吸,也不是示威的占有,而是大口死死咬住,头往后用力的撕扯,一直到他嘴角流出鲜血,梅榕的奶子也在他的撕扯之下夸张地变了形。

  梅榕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去制止他,反而是轻轻托住他的头,能让他更加卖力,「嘶啦」一声,梁杰从梅榕的胸口扯下一大块肉来,就像是撕咬猎物的鬣狗一样。

  "啊……我的奶子……被……咬坏了……"梅榕舒爽的叫出了声,「吃……吃我的……奶子……大口吃……咬烂它……咬烂它……」

  梅榕看着嘴里含着自己血肉的梁杰,又低头看看自己红白分明、破烂不堪的奶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顾自己胸口的剧痛,竟用自己血糊糊乳房贴在梁杰结实的胸膛上,抱着他,嘴巴凑在他的嘴巴上,舔舐他嘴角自己的鲜血,品尝自己的乳肉。

  「噗!」梁杰把嘴里的乳肉吐在一边,捏着梅榕的手再度把她重重的摔下,跪在她面前提起鸡巴就插进她的骚逼里,一边用大鸡巴干她的骚逼一边用拳头朝他的奶子和小腹猛锤,白花花的身体被打的东倒西歪,花枝乱颤,不多一会儿,梅榕的身体便青一块紫一块,可她非但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居然还迎合的露出了微笑。

  「还有另一边呢~您才吃了这么点……不喜欢人家的奶子吗?」梅榕捧起了另一边大奶子,谄媚的娇声说道,「要不然,贱货自己咬下自己的奶子来喂您?」说着,把尚且完好的那个奶子拉到嘴边舔了舔。

  「我也有呢……您看看,我的奶子比梅姐姐的更大,一定更好吃……」黎芳馥也没闲着,怕自己落后了。

  「你们的两条母狗的舌头不错,刚才舔得我真舒服~」梁杰似乎是放过了她们的奶子,又把手伸进她们的嘴里。

  中指食指夹住两位女侠的舌头,轻轻地往外拉,梅榕和黎芳馥丝毫没有反抗,顺从的微张着嘴巴,让他扯自己的舌头,不过梁杰没有使出太大力气,只是把二女的舌头尽可能的拉出嘴外,让两人的舌尖凑在一起,这两条犯贱的母狗竟然又不自觉的活动起各自的舌尖湿吻起来,因为嘴巴没法合拢,分泌的口水只得顺着下巴留下来,梁杰松开双手,命令两人继续保持伸长了舌头湿吻的状态,突然出手,朝他们的舌头中间钉出三根钢钉,噗嗞一声扎进柔软的舌头里。两位女侠的舌头就这样被三根钢钉层叠的钉在一起。

  「现在,你们要用舌头来拔河,一条香舌,一条甜舌,只能留下一根,你们明白了吗?」梁杰说着,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两条被钉在一起的舌头,「嗯~真的名不虚传呢!」

  梅榕和黎芳馥原本迷离的双眼被刺痛扎醒,对视了一眼,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其实两人根本看不清彼此,但是她们的心意是相通的,没有丝毫犹豫,只是带着执行命令的快感和被使用的下贱感,两人同时开始把自己的脑袋往后仰,拉长了彼此的舌头,刚开始,钢钉刺穿部位伤口拉长的剧痛让她们感觉不到舌根被拉扯的不适,渐渐地,舌身开始麻木,只感觉到舌根肌肉被撕裂的巨大痛苦,舌头被拉长到两人已经可以相互看清彼此的面庞了。彼此的脸上没有丝毫因疼痛而引起的扭曲,也没有因使力而导致的变形崩坏,只有沉浸于被毁灭的快感和满足。

  「嘣!」的一声闷响,两人失去平衡同时倒在地上,地上散落着两根钢钉和一条完整的舌头,两人嘴里都冒出鲜血,一时间梁杰也不知道二人谁输谁赢。之间黎芳馥缓缓从嘴里吐出一颗钢钉,而另一边的梅榕,却张大了空洞洞的嘴巴,显然,是她的舌头被拔下来了!

  「哈哈哈!你的小嘴现在可以像是你的骚逼一样被干了,哈哈!」梁杰放声嘲笑着梅榕。倒是黎芳馥,满怀愧疚的一把扶起她,泪眼婆娑,用带伤的舌头含混不清地说:「好姐姐!对不起!」

  梅榕此时已经无法说话,只擦擦嘴角的鲜血,捡起自己的舌头,双手奉在梁杰面前,仍旧像是讨赏的母狗一般,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真是听话的母狗,主人该给你什么奖赏呢?」梁杰单手接过梅榕的舌头,满意的抚摸她的面颊,说着把手中的舌头随意丢在地上,跟着一脚踩扁,踢开,「扔出去,喂狗!」旁边贮立的小兵立刻走上前来,提着那条舌头退出门去。

  「没有舌头的嘴巴,不知道操起来是什么感觉?」梁杰边说边扶起鸡巴塞进梅榕嘴里,没了舌头的嘴巴空荡荡的,虽然喉咙可以摩擦挤压带来快感,但是远不如有舌头吮吸舔舐的舒爽,没有了舌头的裹挟保护,梅榕生怕自己的牙齿伤到他的龟头,但是在梁杰大鸡巴快速的抽插之下还是没能完全用嘴唇包裹自己的牙齿,门牙刮到了梁杰的大龟头。

  梁杰生气地给了梅榕一个响亮的耳光:「废物母狗!你的牙齿刮到了老子的屌!」

  梅榕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来人!」梁杰朝四周喊了一声,立刻有两个兵丁出列,「甘泽女神的牙齿有点碍事,你们谁来帮帮她?」

  梅榕立刻会意,仰着头,咧起嘴巴让自己的牙齿竟可能多的暴露在外面。两个小卒上前,都搞搞举起长矛,用枪柄的圆棍狠狠捣下,可女侠的身体即便是凌绝香早已深入五脏六腑且她们本身卸下防御也不是这等小兵可以轻易伤害的,两卒一左一右一连捣了几次都毫无效果,反倒是他们自己累的气喘吁吁。梁杰见此也不责怪小兵,夺过一杆长矛,铆足了劲闷哼一声,连带着贯上自己的体重,猛砸向梅榕的露齿微笑的梅榕。

  梅榕的嘴唇立刻肿了起来,嘴巴里鲜血流出更多,「噗噗」几声吐出三四颗牙齿,脸上仍旧保持着谄媚的微笑。显然,梁杰虽然出了气,但是这并没让梅榕自己满意,从喉咙发出声「哼」的一声,示意梁杰可以继续。

  「骚逼,这可是你自找的!」梁杰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退后两步,飞舞长矛转如飞轮,猛然垫步上前,一手握住枪柄末端,一手压住枪杆中段,长矛头平着从空中划过一道巨大的圆弧猛然劈在梅榕的脸上,梅榕仰跪的姿势被巨大的冲击力打的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后脑重重的摔在地上,小腿依然被压在屁股底下,黎芳馥忙看向她,发现非但她的牙齿尽数被打落,白嫩的脸上也被长矛打出了一个矛头的血痕,轮廓的部分还在渗血。

  黎芳馥心疼自己的姐妹这幅狼狈样,却发现梅榕正下贱的咧开冒着血泡泡的嘴巴痴笑,还一把拉过自己的头,让嘴巴和嘴巴凑在一起想要接吻,但似乎到了嘴边才想起,自己的舌头刚刚被拔了,只得用鼻尖蹭蹭对方的鼻尖,媚眼弯弯像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幸福,黎芳馥这才心定,并自嘲起自己的多此一举,本身她们都是已经决定命运的人了。想到这里,黎芳馥也调皮起来:「小骚货,你现在没了舌头,吃不到了主人的鸡巴,尝不到主人的精液了!」说完用舌尖轻轻吮吸掉了梅榕脸上的血迹。

  梁杰听到黎芳馥跟随梅榕一样称呼自己一样为「主人」,心情大好,一把抓过黎芳馥的秀发,让她撅起屁股自己从后面站着就开始干她,大鸡巴噗嗞一插到底,黎芳馥的下面早已湿成一片,大鸡巴猛干进来让她措手不及,身体几乎失去了平衡,却被梁杰一手揪头发一手抓奶子按在原地,小骚穴享受着梁杰鸡巴的猛烈冲击。大鸡巴狂突猛进次次直顶花心,原本就丰满的黎芳馥身上的媚肉干的一浪翻过一浪,几乎快要飞起来。

  「啊……呜……呜……哼……」从未享受过这种狂野性交的黎芳馥带着哭腔大声的呻吟起来「啊……爽……爽……爽……太爽……了……呜……呜……呜……」

  「贱货母狗!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梁杰一边干她一边调侃她,「被大鸡巴一干,沦为性欲的奴隶了,对吗?」

  「对!对!我是母狗……我是性奴……怎么……对我……都行……干我……快干我……」长久以来压抑的性欲和羞耻都被这个大鸡巴彻底捣碎,这个时候任何羞耻的话语她都能说出来。

  黎芳馥的大长腿让梁杰在他的时候有些使不上力,即使黎芳馥已经尽力向下撅屁股,即使梁杰有着一米八的个头。为了缓解这样不尽兴的性爱,梁杰一脚踩在地上梅榕的大奶子上,一脚踩在她折叠的大腿上,堂堂一个焚月会的女侠,此时竟然成了这个淫贼性交的垫脚石。不过梅榕却能为自己发挥作用感到非常开心,尤其是从底下看到梁杰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好姐妹的小骚穴里进进出出,听到她被干的舒爽叫出了声,即使大腿小腿并在一起被踩的剧痛也毫不在意。

  这个姿势让梁杰的征服感爆棚,脚下的梅榕虽然极其痛苦,但却在努力的维持身形,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好让梁杰能够站稳。梁杰踩着人肉垫子这下更加的勇猛张狂,黎芳馥骚逼里的白浆顺着他的大鸡巴流到蛋蛋上,滴在梅榕的身上。

  这么猛烈的性交持续了很久,黎芳馥有些支持不住了,浑身剧烈的颤抖,踮起双脚颤颤巍巍地站立不稳,梁杰察觉出了她的异样,一下拔出大鸡巴,放开她的身体,失去平衡的黎芳馥立刻倒在地上,泥泞的小穴喷涌出金黄色的尿液,一边尿一边像条美蛇异样在地上扭动颤抖。

  即使是唇内空空如也,梅榕仍旧不能压抑自己的兴奋和爽快,从喉咙发出「咯咯……」的呻吟声,从鼻腔发出「哼哼……哼哼……」的喘息声,一想到自己完美精致的肉体被男人这么当成玩具一样虐玩,被毁灭,就兴奋的止不住颤抖。

  「梅姨娘……」梁杰一边干她打他一边对她说,「这些日子来,小侄伺候的你还算尽心吧?」

  梅榕闻言,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她从梁杰的语气里,听出了诀别的意味,一行清泪从眼角留下,倒不是她贪恋人世,也不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只是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结局能够实现而激动的无以复加,同时也对自己匡扶正道而未能实现的一丝遗憾,夹杂着这复杂的情感,这才泪涌而出。

  一旁的黎芳馥早已恢复了状态,见到好姐妹这样百感交集,自己又何尝不是?忙膝行而前,到黎芳馥眼前,低下头,用嘴唇覆盖住梅榕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她空荡荡的嘴巴里舔舐、搅弄,扶着她的脸庞,嘴巴分开相互对视,两双眼睛莫不是红红的泪眼婆娑,煞是惹人怜爱。

  「好姐姐……」黎芳馥正要开口,梅榕就冲她坚毅地点了点头,黎芳馥立刻明白她的心思,随机也决绝的「嗯!」一声,以一个点头回应她。

  「两位美女~该是时候咯?」梁杰一连轻佻,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鸡巴的抽插。

  梅榕风情万种的看着梁杰,一手托着自己少了一块肉的大奶子,一手在自己白嫩的脖子上用手指轻轻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前面画出一道弧线。梁杰点点头,从她的鬓角把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简单为她梳理下头发,朝四周大喊了一声:「来人!」站立在墙边的兵丁立刻有两人出列,皆手持开山大斧,大踏步走到梁杰一行人面前。

  「准备斩首!」梁杰下命令的同时鸡巴仍然没有停止对梅榕的进犯,反而扶着她的腰,加速了冲击。下贱的梅榕拉起梁杰的双手,带着他揉自己的奶子,即使一边奶子已经残破不堪却仍未减轻力度,不时地从伤口被挤出鲜血来。两兵丁一左一右站立在梅榕两侧已经拉开了架势。

  死亡的恐惧,被毁灭的疯狂,还有性交的快感让梅榕彻底癫狂,忘我的张着嘴喘息,梁杰大鸡巴的撞击摩擦已经让她失去了迎合的意识,只是一味的承受,一味的享受。两条大白长腿一左一右架在梁杰两侧,被干的兴奋感袭来时,白嫩的脚背绷直了,只剩玉趾点在地上承受着体重,腰臀也激动的悬在半空,骚逼大开任由梁杰冲突。

  梁杰双手各捏着一只粉嫩的乳头,用力的拽向自己,奶头和乳房之间被拉的细长几乎拉断,巨大的刺激让梅榕浑身不停的颤抖,绷直的脚背,悬空的腰臀,一浪叠过一浪,一道金黄的水柱从她的尿道喷出,其中一个斧兵手气斧落,梅榕的美人头咕噜噜滚在一旁,眼里满是高潮的余韵,失去头颅的身体仍在剧烈的抽搐,双手失去了控制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什么。下半身的尿液随着双腿直蹬直踢得到处飞溅,弄得梁杰一身都是。剧烈收缩的阴道让梁杰的鸡巴有些吃不消,几乎快忍不住要射出来。

  梁杰赶忙抽出大鸡巴,任由无头玉体自地上翻滚,腔子里喷出的血液喷出几丈开外,下身的尿液则撒的到处都是。黎芳馥一把抱住滚落一旁的头颅,先是把她拥进怀里,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胸脯来温暖她,怕她那么快失去了体温,虽然这是预料中的结局,甚至她们期待的结局,但是数十年的姐妹感情仍旧让她有些惆怅。一会儿,她又端起梅榕的头颅来,用手给她清洁面部,整理头发,失去血色的头颅居然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梅榕仍然有意识!女侠们的生命力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眼见梅榕的微笑,黎芳馥对着梅榕的头颅也坦然笑了起来,她知道她们很快就会团聚。

  黎芳馥捧高了梅榕的艳头,她的面庞失去了血色,眼睛也正在失去光泽,黎芳馥伸头吻了上去,四片朱唇相对,梅榕的嘴巴也微张着,看得出,这也是她所希望的。

  突然,正在和和梅榕接吻的黎芳馥,嘴唇感觉到了一团坚硬的,滚烫的肉团穿过梅榕的嘴巴来到自己的嘴巴里,睁眼一看,原来是梁杰这个坏小子,用自己的大鸡巴从梅榕的脖子断处把鸡巴插进梅榕的嘴巴里,又塞进了自己嘴里,这个淫魔用另一种方式实现了两个人同时给他口交,现在的黎芳馥没有拒绝的理由,相反,鸡巴的骚味,梅榕的淫水味,还有血腥味, 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很刺激,一边亲吻自己的好姐妹,一边给这个变态口交。

  梁杰抱着黎芳馥的后脑,用尽力气把她按向自己的鸡巴,黎芳馥的嘴巴得以深吻还剩个头颅的梅榕,穿过一个头颅享受黎的口活让她觉得无比舒畅,一阵快速的抽插猛烈的抽查之后,梁杰的精液穿过梅榕,全数射在黎芳馥嘴巴里,一部分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滴在奶子上。梁杰抽出鸡巴,黎芳馥则仍抱着艳头湿吻,把自己口中的一部分精液吐进梅榕的嘴巴里,涂抹在她的嘴唇上,可惜这时她早已失去了意识,即使仍然清醒,也没舌头去品尝这珍馐美味了。吐进梅榕嘴巴里的精液立刻就从她喉咙断处流了出来。

  黎芳馥不顾奶子上流满了精液,下巴也都是精液,跪在地上抱着梅榕的头问向梁杰:「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到我了?」

  「还不是时候,有场好戏,我想请你看看!」面对着媚眼如丝,一心求死的黎芳馥,梁杰这时候却卖起了关子。

  黎芳馥和严乌的家里,黎芳馥的闺房内,她的老公严乌坐在案前,手里捏着黎芳馥收到的那封书信,上面赫然三个大字:白霞寨!
贴主:yyykc于2022_03_10 4:19:4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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