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教调性虐研究协会】(43-44）
作者：就是我 2021/12/7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20019
四十三章
有些人，也许生来就是天才。
还有些人，也许本来就是天才，只是找不到那条通往天才的路。
看着眼前微笑着跟我打着招呼的男子，有点意料之中，也有点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在我那天查到星海艺合唱团的指导老师的名字后，那个叫王昊的名字，却是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同名同姓，当时我还嘀咕着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王昊吧，毕竟全国叫王昊的，没有一万也有上千，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我认识的王昊，是玩B-BOX的，虽然至从高中毕业后，我们就没再联系，但从别的同学那里，也多多少少会听到他的一些成就。
前年世界B-BOX大赛中国区季军，去年全国阿卡贝拉比赛亚军，受邀请参加过斗音与苏省卫视合作的跨年晚会，在斗音上用B-BOX与阿卡贝拉混合演奏，发布一个人乐队系列播放量颇高，可以说，是我们中学同学里，也许是除了隐藏的富二代，现在成就最好的人。
其实不管是B-BOX，还是阿卡贝拉，在国内来说，算是小众音乐，虽然平时我也不怎么去关注，但毕竟是曾经是同班的同学，现在还是音乐人，在同学的聊天里，总会有些女同学提到他，还会偶尔开点小玩笑，说当中学时，他为之努力的女生是谁？会不会是自己。
所以在我看到星海艺合唱团的指导老师的名字是王昊后，下意识的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意料之外的是，王昊还真的是星海艺合唱团的指导老师，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他。
说真的，这让我有点惊喜，也有点尴尬。
尴尬的是，在中学时，我骗了他……
回想初二下学期那年，王昊像很多情窦初开的男生一样，给我写过情书，当然，我们那个年代，情书并将不是实体的书信了，而是他在我的QQ上给我发了一些表达爱慕的文字。
其实对于14岁初二的我们来说，谈情说爱还太早，大家都还是雏鸟，哪懂什么情爱。
其实我也能理解这些男生的想法，我也不想把他们这些事告诉老师家长，毕竟公之于众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他们，我收到这些表达爱慕的文字，只要不是太过份来骚扰我的学习的话，我最多也只是看看一笑了之罢了，不会给他们任何的回复。
而我收到了同班的王昊情书后，可能是闲来无事，也可能是想换种方法来拒绝，我回他说他成绩太差了，你跟不上我的脚步，女生只会喜欢比自己优秀的男生。
毕竟那时的王昊，各科成绩是真的烂，除了身高与体育不错，会打篮球，歌唱得也不错，在赢得一些女生的目光后，感觉是自信心爆棚，敢跟我这种能拿三好学生的女生告白...
王昊这种成绩如此下去，中考后，基本上就只能去中专职高，就算拿钱买高中读也没用，基础没打好，上了高中也是垫底的份。
这高中学不好，又会影响上大学。
虽然上大学不是成功的唯一途径，但是人生的经历不同，路上的风景也大不同，也许当年你眼中的班花，在你接触到更多人后，会发现班花已变成路人。
其实我也可以不跟王昊说这些，就像别的男生给我发的那样，我看过后直接删掉。
至于为什么要看，我是觉得那些男生写得挺有意思的，权当学习累了放松一下，看笑话一样。
你别说，看着自己这么受男生欢迎，内心里还是有点窃喜的，那种自信感油然而生。
我觉得王昊挺聪明的，加之又是同班同学相互认识，为什么就不愿意去努力呢，最后我也不知道我哪不对了，又回了他说，等你能上二中再说，本意是想委婉的拒绝他，让他知难而退，要知道，二中的高中是省重点高中，也是我努力的方向，以王昊的现在这种成绩，根本连想都不要想。
其实我也没想跟他有什么发展，也没对他有什么想法，别的女生也许觉得他驰骋在球场上酷炫帅气，我只是觉得她们的想法有点幼稚。
从那天以后，我也没有特意去关注他了，只当他是普通同学一样，正常的交流，正常的接触，我自己都忘记了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慢慢的，球场上少了他的身影，课间里，他常拿着练习本，不是写，就是问，初二上学期期末考试，他拿了一个学习进步奖，全部科目考到了70多分，竟然全及格了。
开家长会时，我们才知道，原来他爸竟然还是一个说相声的，虽然不出名就是了，王昊笑着说他们家有家传的口技绝活，模仿啥像啥，我们当然不信，然后他给我们模仿了一段老相声，《洛桑学艺》里的一个模拟乐器的片段，那惟妙惟肖的声音，却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没想到王昊除了打篮球，还有这么一手。
初二下学期结束后，他成绩进步到全班前10名了。
初三上学期结束，他竟然神奇的考进了年级前30名，要知道，按照我们年级成绩排名的档次来说，只要不出问题，年级前10是必定能进二中的，我排在第8名，而第十到第二十名，再稍微努力一把也是可以的，他排在第24，连我们班主任都惊叹奇迹，要知道一年前，他还是倒数来着。
中考结束后，他过来问我，我考虑得如何了，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有点懵，我考虑什么了我。
中考成绩出来后，我如愿的进了二中。
没想到王昊竟然如同一匹黑马，压着线，竟然也考进了二中。
在初中最后一次家长会上，王昊他爸说，他想要感谢学校里一个不知名的女生，因为这二年来，他儿子王昊一直都为这个女生为目标，拼命努力的想追上她的脚步。
想起这事，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当初我只是随口说的，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这个目的，一路努力的追赶着上来。
我怕直接拒绝他，会让他失去前进的目标，毕竟我们才高中，16、7岁像花季雨秀一般，对未来的学习生活有无限的憧憬。
我说你都这么努力的考上了二中，难道就是为了谈恋爱吗？你就真以为，考上二中就高枕无忧了？我们才高中而已，我有想上的大学，高中爱情，又几对能善终的？我也不想为这种没有结果的爱情，而浪费时间，我不能阻止你喜欢我，如果你真喜欢我，那就请你多多努力，跟上我的步伐。
其实这也是我的缓兵之计，毕竟真要上了大学，认识了更多的人，接触了更多的事，开了更宽广的眼界，见识了更多漂亮的女生后，我觉得，他现在对我的这种不成熟的爱慕之情会有所转变的。
他问我要考哪所大学，我想了想，说浙大。
「那好，我在浙大等你」他霸气的回我道。
高中后，我们并不分在一个班里，而二中聚集了全市各学校的优秀学生，所以高中后，我的成绩并没有考到年级前列。特别是高二分班后，王昊的成绩超过了我。
而我的大学目标，并不是浙大，我骗了他...
其实我跟他在高中阶段，并没有走得很近，只是像一般同学那样相处，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大家只是高中同学，就像我想的那样，上了大学，见识到更广阔的天地，感情这种事，没必要去勉强，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高中阶段，我并没有把所有精力全放在学科成绩上，因为我是决定考艺术类院校，依仗着我从小就一直练的音乐与舞蹈，高考后，我进了入沪城音乐学院，而王昊，却是真的考进了浙大...
高考后的那个暑假，我去了日本外婆家，他在Q上也给我留了言，我没回他。
说真的，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当年是我给了他希望，但我也没后悔，毕竟也算是在我的影响下，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虽然不知道这是错是对，但是我觉得，怎么都比当初他初中考试都不及格，也不想去学的后果要好吧...
至于要说我对王昊有没有想法，我只能说，是真没有，我一直都相信缘份的，如果以后有缘的话...
再说我们也不是情侣，我也没必要对他狠心的拒绝，反正只要不联系了，时间会慢慢冲谈一切的。
毕业后，我也没留在沪城，而是自己来到了帝都。
我是没想到，这转来转去，辗转了上千公里，最后竟然能在这里碰到王昊...看样子，我们以后可能还会成为同事，这让我有点尴尬了...
不过，毕竟这么多年不见了，惊喜比尴尬多多了，所以以前尴尬的事，并没有让我表于脸。
「是啊，好久不见~，王昊」
就像多年不见的朋友，我笑着跟他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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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6点多，校长办公室的刘主任，在得到我们今天应聘成功的4人的答复后，很高兴的把我们4人与参与面试的老师与领导，一共十几人，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开了一个包间，说是庆祝一下，给我们办一个迎新会，也顺便让大家相互认识一下，毕竟以后都是同事。
大家都去，我也不好拒绝，反正今晚我也没什么事。
餐馆就在学校旁边不远，所以我们大家都没车过去，走几步就到了。
饭局前，在做介绍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面试里面，有二个还是市教育局的领导，过来监督招聘过程的。
而王昊，原来我以为他是星海艺高的全职老师，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他是星海艺高请来指导合唱团的外援，算是老师，属于特聘的那种，他只负责星海艺中合唱团的相关事宜。
他出现在招聘上，是因为合唱团需要一个助理老师，来配合他不在帝都时的相关训练与指导。
「我现在是帝都与沪城二边跑，沪城那边还有一摊子事，所以也希望能给合唱团找到一个日常指导老师」
王昊跟我们解释道。
「呃，不会是我吧...」我心里默想着。
因为招聘完后，是王昊过来找我，而他是合唱团的实际负责人，所以我会这么想。
跟我一起应聘成功的其外3人，在饭局上，大家也各自做了介绍，我也知道了大家的名字。
上菜后，刘主任点了一些红酒，本来我不想碰的，毕竟我开车过来，但看着教育局的领导们、还有学校的领导们喝得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也将就的饮了几小口，那红酒的味道还真不错。
饭局上的酒并没有让大家敞开着喝，二瓶750ml的红酒，十几个人刚刚好倒完，每人分的也不算多。
刘主任也说了，只是庆祝意思一下就好，对此，教育局的领导们也并没有嫌弃说什么。
饭局上的菜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算是中等，我估记这一桌菜也就二千多块，平均下来，每人也就一二百元，在帝都这种地方，算是正常吧，并不算奢侈。
对比上次跟陈泽铭一起，参加的那个招待税局王哥的那一场（三十一章），范冰作陪，吃完一算，435487元的费用，这连零头的零头都不到。
饭局结局之后，校办的刘主任又重申提醒了我们成功应聘的四人，下个星期一早上八点半到教务处报到，今天是星期五，还有二天时间可以给我们处理一些私事。
在餐馆前分开，大家各自回家了，此时也才是晚上八点，王昊走过来，问我没有时间，说久不见了，这老同学见面，想再聊聊。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虽然面对他有点尴尬，不过与他是老同学却是事实，就当远在他乡碰到认识的同学，高兴之余，聊聊天也算是挺正常的。
王昊也没有特意去选地点，干脆就到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里坐坐了。
咖啡馆里，并不是一定要喝咖啡，况且大家都刚吃完饭，所以我们只点了一壶清茶，加点消食的小吃而已。
「虽然我不是面试官，不过今天你们面试的过程，我都了解，看到你的简历也在其中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我以为王昊会聊以前中学的事，没想到他开口先说今天面试的事情。
「呵，有件事先请你原谅一下，原来跟你接洽的，应该是教务处的林老师，我见到是你，就拜托他跟我换一下，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王昊笑着跟我解释道。
「嗯?所以，负责合唱团的指导老师，不是我对吧」
因为应聘结束后，原定是跟相关接洽人会面的，而王昊本身就是负责合唱团的，他说他跟林老师换了一下，那意思就是学校在安排我的工作时，并不是合唱团的指导老师了。
「对的，虽然我觉得有点失望，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合唱团是星海艺高重要的脸面，所以在看到你们的面试过程后，我跟学校方面交换了一下意见，准备让刘思源去担任指导老师，她的能力，你们也看到了」
刘思源就是面试6号，她的能力的确很强，不过我不用去跟王昊搭档，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并不是你们不优秀，而是学校按照你们的特长，有不同的安排，就像慕容你，第一关的面试，你的分数最高的，所以学校对你的安排...我在这里就不越俎代庖了，反正星期一你会知道的」
王昊口锋一转，卖了个关子，笑而不谈了。
「哪有你这样的，故意钓人胃口呀」
我笑着假意埋汰他道。
王昊看着我，突然说道：
「...慕容..你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唔...你...」
王昊这突然的把话题这么一转，还直冲着我来，让我一下有点招架不住，脑子一下子就愣住了，感觉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要怎么回他。
我要不要回他，我有男朋友了...但是王昊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我笑得好看，并不代表什么吧，我也不用急匆匆的划界限，这被人赞扬一句笑得好看，我回有男朋友了，这会不会反应过激了...
只是男朋友的话...我跟陈泽铭那关系，到底算不算男女朋友...
脑子里空白过后，开始急速运转起来，瞬间，思绪已过万千，现实中才过了二三秒...
「嗯，谢谢」
我对着王昊，大方的对他微笑一下，感谢一下他的赞美，这是我想出来的最好处理方式了。
只是手不自觉的拿起了杯子，轻轻小抿了一口茶水，用动作来掩盖我此时的尴尬。
我心里不停的在祈祷着，他千万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了...万一他提到中学时我跟他说的那些话，我要尴尬死了。
但是，明明很担心他会提到中学时那些让我尴尬话，但内心深处，又有点小小的期盼...
只是，后来我才想明白，原来女人天性就喜欢那种被众星拱月的感觉，自己被人认可，被人所赏识与欣赏，都是会让女人发自内的感觉到优越与自信感。
不过，你可以想，但我也可以拒绝。
「慕容，谢谢你」
王昊双手握着杯子，眼睛看着我，一脸认真的对我说着莫名的话。
「谢谢我？谢我什么？」
「谢谢你曾经给我的鼓励，如果不是你，我觉得根本不会有我现在的今天」
「其实你不用谢我，这些都是靠你自己努力得到的不是吗」
「呵，我以前的成绩你也知道的，完全不爱学习，考试都是班上倒数的，那时的我，没有目标，也没有理想，过一天算一天，算是得过且过了，如果没有你的鼓励，我会一直以那个状态下去，中考过后，可能读个中专职高，然后随便再上个高职大专，然后找家公司或工厂上班吧」
「人生不能假设，也无法重来，当下即是全部，所以就算没有我的鼓励，以你的聪明才智，也注定会不凡的」
虽然王昊说这是鼓励，但是我却有点不好意思，算起来的话...好像是我以身作饵...引诱他前行吧？...
「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我努力是不假，但是你不知道，那种坚持开始是多么的痛苦，我无数次都想放弃了，但是一想到你，看到你，我又强迫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一直都很想跟你说谢谢你，但是你却没给我这个机会...」
王昊笑着说道。
听着他这么说，我真有点坐立不安起来...这剧情的展开，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既然王昊都把事情展开了，我也没什么好尴尬了...
「你不恨我骗了你吗？」
这是我一直都想知道的事情，高中的时候，我骗了他说去浙大，结果他说去浙大等我，自己考上了，而我去考去了沪城音乐学院。
「大学的事吗？说真的，那不是恨，而是失意，在得知你去了沪城音乐学院，我决定要在音乐上超过你，击败你，但现在看着自己一路走来，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现在啊，我对你只有感谢了，真心实意的感谢」
「所以，你现在做到的，那个曾经让你仰望我的学生时代，现在变成了我仰望你的了」我感叹道。
王昊知道我所说的现在仰望他的东西，世界B-BOX大赛中国区季军，全国阿卡贝拉比赛亚军，还上过苏省卫视跨年晚会的成就。
「是啊，但这些并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一直都在等待，等待着那个给我希望，给了我鼓励，给我承诺的人，她什么时候才会把那些承诺变成现实...」
「.....」
果然，他还是提起了中学的事情。
只是，如果是我没碰到陈泽铭，王昊先出现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一下王昊，虽然我以前没想跟他有什么发展，但是我还是挺相信缘份这种东西的。
「也许我话给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了，其实我也明白，慕容以你的优秀，不可能没人追求你的，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机会」
王昊可能是见我低头沉默不语，有点失落的说道。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毕竟算起来，我是骗了你...所以现在我并不想骗你，我算是有男朋友了吧...」
「你这话听起来还真勉强，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算是有这是哪种状态？」
王昊听我说了后，并没有生气，倒是挺心平气合的苦笑问道。
「这个...」
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我跟陈泽铭的过往，也没敢肯定，说不是嘛，我们又挺亲密的，说是吧，他好像从来没要求我做她的女朋友，虽然他平时开玩笑说让我去当老板娘，但这并不准数吧。
我以前也没谈过恋爱，这男女之间，到底是以什么来算成为男女朋友关系的界定值的，我还真不知道，我突然想到，人们常说的爱一个人，到底怎么才算爱?
「好了，你也不用把我这些话放在心上，其实我跟你说这些，是我一直都想说，却没有机会说的，这些话都憋了我几年了，也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你改变了我，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王昊一直都在强调，是我改变了他，但是从心而论，我感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难道几句话，竟然能强大到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还好，后面王昊没有再就着这个话题聊下去，我们聊着曾经的花季雨季，聊着其它一些同学的情况，聊着各自的工作生活...
晚上差不多十点半了，我看着时间挺晚了，委婉的找了一个回家的借口，看着还有些依依不舍的王昊，我说以后都在一个学校上班，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走出咖啡馆，他说他现在住学校，邀请我去看看，我笑着拒绝了，他又说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也拒绝了。
从这里开车回去，起码要40分钟，看着前面路口正在夜查的交警，想到晚上我喝了红酒，让我打消了开车回去的想法。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只喝了不到一杯红酒，但万一被查到就算酒后驾驶了，扣分罚款还是小事，这要被拘留麻烦就大了。
请代驾这晚上都是男司机，虽然有正规公司，但司机的素质各有不同，如果是像上次跟凌诗雅一起，多个人的话，请代驾司机我还不怕，这晚上我一个人的话，还是有点担心的。
还好，我查过学校附近的交通车站，学校旁边不远就有帝都地铁线经过我们小区附近，距离这里有十多个站，以后来学校上班了，交通还是很便利的。
反正这二天也不用车，明天出去的话，陈泽铭会过来接我。
等我来到地铁站后，还好赶得上末班车，等了十分钟左右，车来了，我走进了车厢里。
好久不坐地铁了，我以为末班车人比较少，没想到车厢里人比我想像的要多，看来地铁末班族人数还不少。
以前听别的部门一个同事说他是地铁末班族，他跟我们解释，这些地铁末班族一般都是些加班族，有的是过着双城生活的IT男，有的是公交司机，还有一些形形色色的人。
虽然他们职业不同，终点不尽相同，但能看出，多数人脸上的疲惫感都相同。
不过我发现，我在车厢里移动，想找个地方坐的时候，走过有些一脸疲惫的男人跟前时，有些人看向我时，眼睛里突然变成有些精神了起来...
不过这些男人的眼神，我早就习惯了...
最后在我移动到另一个车厢时，刚好碰到有几个坐着的人准备下车，空出了几个位置。
我双膝并拢，把包放在了大腿上，压着裙口而坐，毕竟对面坐着几个正在看手机的男士。
要坐十几个站，估记也要差不多四、五十分钟，在车上这么长的时间，我也拿出了手机，准备打发一下车上的时间。
微信上，发现凌诗雅在，我就跟她聊起天来。
她现在的发展挺不错的，做为一个新人主播，在平台跟电视台的双重扶持下，在网上，人气涨得挺凶的，加上她并不是只会靠颜值，只会卖萌，她有自己独特及不错的才艺，加上她做过老师，当过空姐的经历，让她有了一大波的粉丝。
而我跟她在知道了各自的秘密后，也变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应该说比起朋友来，更像是闺蜜了。
我：你说怎么样才叫爱一个人。
想到刚才那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我问起凌诗雅道。
凌诗雅：怎么，你跟陈泽铭这种，不就是爱了吗？
我：好像我没什么感觉啊。
凌诗雅：你没感觉的话，是不是陈泽铭光说不做（奸笑）
做？？爱?...
我：（暴怒）你这污女！！
凌诗雅：不是，我哪污啦，爱不是光靠嘴说就行的，重要的是要去做，要有实际行动，这没说错吧，你想哪去了（摊手）
我:...那你加个奸笑的表情干嘛。
凌诗雅：不，那是微笑，我说慕容，你反应也太好玩吧（嘲笑）
我：不理你了...你故意的(咬牙切齿）
凌诗雅：阿呸呸，你思想不纯洁了，还赖我~~（做鬼脸吐舌头）
......
在微信上，跟凌诗雅聊了挺久，虽然我们也会相互调侃一下，但她也会给说出一些相当不错的建议。
我：陈欣瑶准备结婚了，到时候你去吗？
陈欣瑶是陈叔的女儿，而凌诗雅是通过我介绍给陈叔，凌诗雅参加到电视台的计划中，陈叔是出了很大力气的，算是凌诗雅的贵人，加上凌诗雅与陈欣瑶又算是我的闺蜜，我们三个都差不多同龄，所以凌诗雅跟陈欣瑶就认识了，虽然她们二人不算熟，但是贵人的女儿结婚，凌诗雅还是有所表示的。
凌诗雅：我这到时还要看情况，我跟陈欣瑶说了，如果到时候抽不开身，只能礼到了。
我：我快到站了，你不忙的话，有时间出来逛逛街吧。
凌诗雅：好，那下次约
地铁靠站了，车厢里的广播里，传来了到达本站的广播。
虽然此时已是11点多了，人流没有下班高峰时多，但是在本站下车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我踏上自动扶梯，脑子里还想着王昊的事，也没注意到四周的情况。
就在自动扶梯上到一半的时候，我身后突然发出一阵骚动。
在我后面的一个男子大声嚷嚷起来.
「唉，你干嘛，偷拍啊，你别动」
我回过头，发现一个紧跟在我身后的男人，被他身后的一个男子抓着胳膊，被抓的男子手上，正拿着一个手机。
偷拍？我这才回过神来，是我被偷拍了？
跟在我后面的，放眼望去，几乎都是男人，与我间隔了五六个人的位置，才是另外一个女的。
我今天去应聘，穿的是西裙，虽然这西裙并不是超短裙，差点点到膝盖长度的裙子，并不算太露。
但是如果是乘自动扶梯，色狼紧跟在我后面的话，在这有阶差的地方，就让他找到了可以偷拍我裙底的机会。
我就不明白了，这些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我没穿安全裤，但是穿有连袜丝袜跟内裤的，难道他们还认为女人出门都真空什么都不穿吗。
我也是我不怎么喜欢坐公共交通的原因，正常的偷拍我也就算了，这都蹬鼻子上脸的把手机放到我裙底来拍，也太过份了吧！！
自动扶梯上，人挺多的，就算我想离后面那个色狼远点都做不到，我也愣住了，我根本不知道我能做点什么。只能看着二人扭在一起，后面还有不少好事者拿出手机来拍照。
等电梯到顶了，那个挺身而出的男子，一手抱着偷拍的男人，一手按着他的胳膊，大声呼叫着警察。
我站在旁边，有点不知所措。
还好，不远处的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警察听到呼喊，迅速的靠了过来，在得知情况下，一把夺过了偷拍者的手机，一边快速翻开手机内容，一边用他的胳膊一把夹着偷拍者的颈。
「你们二个也一起过来处理一下」
警察看过了偷拍者手机里的内容后，架着偷拍者，回过头跟我们二个当事人吩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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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公安室中，偷拍的人，被拷在一根铁管上，看起来挺文弱，挺斯文的人，想不到竟然会做这么龌龊的事。
一个女警察，翻开手机，向我出示了我被偷拍的证据。
视频有很多段，我这才发现，我在车上跟凌诗雅聊天的时候，就被他盯上了。
而偷拍的人，就坐在我对面，视频中的这一段，我正在全神贯注的跟凌诗雅聊天，并没注意到对面的什么异常。
他手机拍的视角很低，还放大了拍我的腿，还好我是双膝并拢而坐，还拿了包压着裙口。
而另一段，是他跟拍我的视频，我下了车后，他紧跟上了我，一直跟我到自动扶梯前，我踏上了电梯后，他就跟在我后面，然后镜头翻转向上，伸到了我后面的裙子下，拍到了我穿着丝袜的大腿...
「视频我们按照程序，要作为拘留他的证据留存一段时间，你放心，到时候，我们警方会把这些视步彻底删除的，不会外流」
虽然偷拍的视频没有当着我的面删除掉，让我有点担心，但是既然警察都这说了，我也不说好说什么。
等我想起来，想去感谢一下那个挺身而出的人时，他早就走了。
一番折腾下来，等我离开地铁站来到街上，都十一点半了。
还好，街上的积水都消退了，不过当我路过一排处在地势比较低的店铺前时，发现店铺前及前面人行道上，都拉起了警戒线。
店铺的墙壁上，比人还高的黄色污水线，证明昨晚这排店铺被水泡了，更惨的是，一棵倒下的大树，压塌了其中二间。
其实一间我知道，是住我对面张老板开的家电修理店，被破坏得不成样子，张老板估记今晚睡不着了。
匆匆回到家，洗漱上了床，脑子里还想着今天的事情。
学校、王昊、被偷拍...
明明应聘成功是件挺开心的事，但我却开心不起来，也不知道是担心以后跟王昊的相处，还是被偷拍恶心到了。
本来想把被偷拍的事情跟陈泽铭说说，不过想想还是没说，毕竟这事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也不想到处去说，搞得路人皆知...反正被偷拍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这好久都不坐地铁了，没想到这么巧却碰到个色狼，其实帝都的治安还是不错的，碰到这种事情，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想想，成功应聘成了老师，以后怎么跟学生相处吧。
四十四章
我以为，屋漏都算挺倒霉了，这没想到，还有连夜雨，更没料到，船迟还有打头风...
店被水泡了，还被一棵倒塌的大树把店给压塌了，我从来也没想过要去买什么财产保险，损失可谓是惨重。
要知道，我店里除了放着我收来的手机家电，还有顾客放在我店里维修好，还没来得急拿回去的手机家电，如果只是泡水的还好处理，麻烦的是那些被压坏的，连修的条件都没有，都碎成渣了还怎么修。
我是不想赔的，毕竟这算是天灾，又不是我的过错，但人家报警了，经过二天的调解，该我赔的却还是得赔。
我自己的损失，加上赔付给人家的，这一下的损失，直接让我回到解放前。
店是开不下去了，我们这一排沿街简易商铺因为这次的受损，已经被列为危房了，以后要拆掉，就算重建，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好的。
跟房东签的租房合同，也因为这种不可抗力的原因，也全部中止了，在调解过程中，我才知道，房东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租房合同上有一条，天灾，包括地震、泥石流、洪水等原因所造成的损失，与出租方无关，所以，这次我自己的全部损失，全都要由我自己来扛...
我自己的存款，就算把龙哥给我的那二万多现金全拿出来，连赔给客户那部份的钱都不够。
更让我头痛的是，我表弟又打电话过来说，我二舅那里，又急病住院了，医院追着要交钱，让我还借二舅的钱，急着要拿去救人。
我当初买房的时候，还差点钱，就跟一些亲戚借了一部份，我二舅这里算是借了最多的，知道我要买房，当初我二舅挺爽快的借了我二十万，我跟他约好三年后加点利息一起还他的，现在他住院了急需救命钱，不管怎么样，这钱我都要想办法提前还他了。
只是这事情都碰到一块了，搞得我焦头烂额的。
要知道，最近几年，搞修理都不像我刚来帝都当学徒那时赚钱了，毕竟各家厂商的售后越来越好，更多的人都直接找厂家销后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一边搞修理家电，又去学电子产品维修，又兼做水电安装了。
虽然钱还是有得赚，但是我这种单打独斗个体户，比不上我师傅那种，已注册成公司的，手下还有人的公司模式了，我师傅那种一年随便可以赚个一二百万的修维公司模式，一直都是我努力的目标。
搞笑的是，我都么惨了，竟然还有老乡打电话过来找我借钱，真是无语。
而想马上重新把店开起来，这一时间也是困难重重，我跑遍了这一片区域，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点与空店铺。
最合适的，就是在旧店附近，但是我们小区附近并没有空铺招租，就算有，租金也很贵，还不合适做为修理店。
如果没有二舅这档子事，我咬咬牙也许还能硬撑过去。
这些事我也没告诉家人，我也知道，我父母并没有什么钱，妹妹大学的学费生活费都把家里积蓄用得差不多了，虽然平时吃喝饿不着，但是存款并没有多少，加上我买房时，家里还给了我十万。
虽然这钱我并不想拿，但是想想还是接受了，我心理一直都把这十万当做是借的，到时候有钱了，我再加倍还给父母就是了。
钱到用时方恨少，这边要赔付客户，二舅那边要还钱等着救命，就在我在考虑要不要先把房子抵押救急的时候，强哥给我个建议说，如果我不怕的话，可以找找龙哥借笔钱应急周转，还款利息之类的，可以先和龙哥谈谈，合适的话就借，不合适的话，就不借，龙哥也不会强迫人跟他借钱，借与不错，全凭自愿。
我想想，这也是个办法，虽然龙哥是放高利贷的，但是这也算是一个可以借钱的途径。
被钱的压力逼到墙角的我，已经让我不去考虑这么多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态，试着跟龙哥联系，没想到龙哥挺好说的，我说借三十万，他爽快的答应了，不过有条件的，如果三个月内，能把全部的钱还上，他一分钱利息都不收，如果三个月上，半年内还清，他就按银行利息给我算利息，如果超过半年以上，就按他们的利息算。
半年，三十万...就在我沉思着考虑我能不能在半年内找钱还给龙哥的时候，龙哥又提出个要求，说如果我帮他做事，上面说的期限，全部翻倍算，就是说，这笔借款，半年无息，一年内按银行利息，超过一年，才按高利息。
而且，龙哥所说的帮他做事，他也跟我大概解释了一下，工作本身并不是什么违法的事，而是一些装修与设备的设备安装工作，有工资，而做这个工作的人，他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招，还要有熟人担保，而我的担保人，就是强哥。
龙哥会这么好心？对此，我很怀疑，但怀疑归怀疑，二舅那钱，怎么样我都要想办法还的，房子抵押借款我问了几家银行，一大堆的材料与长时间业务流程与审核，直接让我熄了找银行的心，而找社会上的商业抵押贷款公司，放款是快，但是算起来，比龙哥给我开的条件差远了。
虽然龙哥看起来挺可怕的，但是冲着他那种豪爽劲，却是让我宁愿相信他一次。
我选了帮龙哥工作，然后再想办法搞点钱还上。
修理店，这一时半会也重新开不起来，而且还要在一年内搞三十万的话，光开修理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得有其它的赚钱门路才行，不得不说，这一下，我身上的压力山大了起来。
不过房子还是我的，龙哥并没有说要让我抵押给他，这样至少我还有个房产来兜底，保证了自己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还有最后兜底的财产。
在我跟龙哥签了借款合同的当天，龙哥的钱就到账了，三十万，一分不少，这让我对龙哥的印象分增加不少，有种碰到贵人的感觉。
二十万加上说好的利息，我还给了二舅二十三万，剩下7万，加上我自己挤出来的钱，刚好够赔给客户。
钱还没捂热，就一分不剩了，自己还贴了不少，可以算是彻底回到解放前...
现在就算我找到合适的店门，也没钱压一付三盘租下来。
而我敢跟龙哥借三十万，我也想到一些赚钱的方法，别的不说，我把手上旗袍女的视频全卖给强哥，能卖一点钱算一点，还不行的话，我再把捡到的慕容公司偷拍视频卖出去，当然，卖的话，我会剪掉有关慕容跟凌诗雅的，剩下的能卖多少算多少吧，反正都是无本生意，算是白捡的。
而龙哥派给我的工作，当我接触后，我才明白，为什么要相熟的人，还要担保了。
装修与安装设备这工作是没错，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所谓的装修与安装设备，并不是我平常所认为的那样...
在帝都某个地点，一个隐藏的楼层中，冯师傅正在忙着焊接铁条门，这扇铁门，将把房间的一角隔离成起来，当铁门关上，就像一个囚房。
不对，不是像，这就是一个囚房。
而之所以说隐藏，是因为这层楼在我看来只能通过电梯上来不说，想坐电梯上来，还要有人带。
而且为了保密，龙哥有自己的一套严格保密的做法。
拉设备材料的车，是一辆窗都被封住，改装过的大型面包车，坐在车后，看不到外面，我跟冯师傅跟一堆设备材料一起，客户自己带过来的司机开着车，把我们运到一个地下停车场内，然后几个人帮我们搬运材料，直接把我们带到这个连窗户都没有人的地方，开始安装工作。
冯师傅在安装铁门，我正在囚房里的墙壁上用冲击转打洞，准备把金属的手脚拷安装上去。
房间里，钢管、铁链、三角木箱、还有监控设备等被纸箱包着堆放在一个角落，这些都是需要我们一一安装好。
等这些东西全部安装好，这里将成为一个SM的调教室...
而龙哥给我安排的工作，就是帮有这种需求的顾客，按图施工，帮他们搭建这种私密之屋...
刚开始工作的第一天，负责带我的冯师傅，就跟我说了很多需要注意的事项。
第一，不要有好奇心，我们只是按客人的要求搭建安装，不要多嘴去问人家用来干嘛，我们只负责搭建安装工作，之后的任何事情，与我们无关。
第二，嘴巴要严，禁止向外人透露任何的相关信息。
冯师傅说，他的上一个搭档，就是因为在为一个客人搭建安装工作时，忍不住用手机拍了这些东西发到网上炫耀，导致后面一系列不可预料的后果，被龙哥打掉了满嘴的牙，人也失联了，听说被龙哥安排去缅北了。
我听到这些，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还好龙哥给我开的工资还不错，所以没必要跟钱过不去，任何人有任何的问题，让他们去找龙哥就行了，我们只负责安装到位。
毕竟这种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因为有时候，我们接的装修订单，也许会涉及一些人物或场所，如果管不住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龙哥的能量很大，而我们做为龙哥的施工队，有些秘密，最好烂在肚子里」。
冯师傅很慎重的对我说道。
在墙上安装手脚拷时，我甚至能幻想出来，当一个女人被拷在这里的姿势。
间距小的，应该是手拷，间距大的，是脚拷，当手脚都被拷在墙上的时候，应该就像手脚被吊起来的姿势了。
而大间距的脚拷，能保证双腿张开...
就是不知道，会被哪个美女使用这些东西了。
因为有图纸，材料也很齐全，除了一些需要打孔安装的设备外，还有一些是成套的，那些并不用这么复杂的安装过程，只拆掉包装布好电线，就能使用，所以这些东西安装起来，还是挺快的。
毕竟又不需要刮墙贴地砖，房间里的整个安装，除了铁门安装比较麻烦外，别的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
展开人字梯，上去量好距离，拿墨笔做好记号，我又拿着电转，爬上去，对着天花板上的记号一顿猛转。
按照图纸，这片区域是要安装几个勾子。
其实这间房，墙面、地板、灯具等等、都装修好了，我们是最后一步进场施工的。
勾子很牢固，看来是要用来把人吊起来用的，看来这地方以后还会有绳艺表演？
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我跟冯师傅也不能乱走，只能在我们工作的场所走动，带我们进来的人，给我们带了盒饭跟水，为了保密的需要，我们要在这里连续工作，直到我们带来的所有设备安装到位为止，困了有床睡，渴了饿了有水有饭还有一些零食吃，手机都没给带，可以跟外界有联系的，就是客户给我们的一部对讲机，还有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进来看看我们的施工进度，可以说，在没完工之前，我们都出不去。
整个隐藏的楼层，连个窗也没有，除了我们二个施工人员，并没有任何人，虽然我们不能跟外面的人交流，但是趁着吃饭时间，跟冯师傅聊聊天还是没问题的。
「习惯就好了，有些客户比较讲究，为了保密需要，都让我们做完才能离开的」
「所以，想快点离开的话，只要早点完工就能走人了」
冯师傅一边吃着盒饭，一边说道。
「那以后我们工作都是要像这样保密？」我问道。
不带能带手机，还被关在这密不透风的地方，让我有种像坐牢的感觉。
「也不全是的，像上次我们去一家情趣酒店干活，就很光明正大的干活」
「像这种需要保密的，一般都是开在市里的会所之类的，而且能来这种场所的人，都有来头的，非富即贵，这帮人，有了花不完的钱，正常的玩腻了，就喜欢搞猎奇，就像有些明星有钱了就吸毒一样」
冯师傅调侃道。
非富即贵吗？这让我想到暗网上那群人，调教良家、奸淫明星、胁迫迷奸、强奸轮奸，甚至是杀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可以说，如果我没接触过暗网的话，我根本不可能相信，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无法无天，这么毫无人性的事情发生。
看着满屋子需要安装的各种设施，让我有种把慕容带进来一一使用的冲动。
也不一定是慕容啊，凌诗雅或者是张馨妍也行啊...
「为了快点完工，我们还是分工做吧，含有电子设备的机器跟监控，就交给你来安装调试吧，龙哥说你精通这些东西，我去安装那些固定配件」
吃完饭，冯师傅重新安排了一下工作说道。
虽说我是刚入行，但是做了一个上午，我发现，安装最麻烦的，就是需要钻墙打孔的东西，只要这些东西安装完后，剩下的，都不算难，有些都是成品，只要拆掉包装，摆放好就行，比如情趣椅、还有医用的妇科椅之类的...
通过冯师傅的一些介绍与自己所见，我算是搞清楚了龙哥的这门生意了。
龙哥有门路，专门承接这种猎奇场所的装修安装工程。
就像有些酒店的SM情趣房，有钱人想玩猎奇，这些都需要有人去做，总不能酒店股东，有钱老板自己亲自上来搞这种装修吧，总得有人来做的。
有些东西在市场上、淘宝上也买不到的，这也要找门路。
而龙哥，就是这个「门路」
只要你有钱，从设计到采买、安装还有售后，一条龙服务...
客户只跟龙哥谈，我们只负责装。
龙哥是怎么找客户的，客户是谁，我们不知道，也一概不管。
安装，调试，测试，在这不见阳光的封闭场所内，只管埋头苦干，也根本就没个时间的概念，反正饿了有人送吃的，累了也有地方睡。
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安装工作，冯师傅通过对讲机，通知了客户。
不多时，就有二个人坐着电梯，来到了这层隐藏的楼层，验收我们的工作。
让我意外的是，验收的人，是二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的是给我送了几次饭跟水的，另一个男的跟女的倒是第一次见。
毕竟我们装修安装的东西对于女人来说，并不友好...
在他们验收查看货单跟实物的时候，我偷偷打量了一下这个敢进来验收的女人。
不得不说，虽然这女人看起来像有30多了，但是那一身职业装加黑丝高跟的装扮，还是挺漂亮的。
而在另一个男人的招呼下，这女人也不胆怯，甚至还亲身测试了一些设备。
那个男人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招呼着女人把手脚张开，拷在墙上后，女人试着挣扎，然后三人还交流了一下舒适度的问题。
三角木马那，在男人的要求下，那女人也上去试了一下
虽然没脱光，但是看着这个长得不错的，穿着黑丝高跟职业裙装的都市丽人骑木马的话，还是挺让人兴奋的。
木马的安装高度虽然不算高，但是在要张开双腿坐上去的话，脚还是沾不到地的，所以在二个男人的搀扶下，她提了一下裙子，慢慢的骑了上去。
二个男人搀扶着她，她还能用膝盖夹在木马二侧，低着头，双手小小心翼翼的支撑在那薄薄的马背上。
加上还有双手的支撑，刚开始她并没有完全坐下去，连身体的重心都是侧偏的，而且很明显，她穿着的西裙是很不合适做这种开腿动作的。
「行了...先扶我下去...」女人声音有些微颤。
看来，她也发现了穿着裙子，并不合适做这个骑的动作。
但是同行的二个男人，明显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做，只见二人把手一抽开，其中一个笑着说道刘姐试下高度合不合适。
二人看着女人在上面支撑，不停的用膝盖紧夹，想止住慢慢下滑。
要知道三角木马两侧的材料看起来粗糙，但实际挺滑的，她还穿着丝袜，根本不可能用双腿的力量来支撑起身体。
女人在上面，只支撑不到十秒，就重重的坐在了木马上，裙口因为双腿张开，滑开到了腰间...
可恶的是，这女人里面穿了安全裤...这坐上木马上的时间也没多久，就被扶了下来，这让我心里大呼可惜...
在他们把各种设施，设备看过后，终于是算完成的。
收拾好工具，在他们的代领下，坐电梯下楼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送我们来的车，早就开走了，我们坐上他们安排的车，一个人开车，在坐在副驾驶上像保镖男子的要求下，坐在后排的我们，在他的监督下，闭住了眼睛，车开出二十多分钟后，才让我们睁开眼睛。
其实我觉得这种算是走过场的形式，在那里施工的时候，这么大一层楼，不可能100%封闭得滴水不漏，总有些地方是能透光的，上厕所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个可以看到外面的地方，虽然我不知道这家会所叫什么，但是附近的地标、招牌建筑都看得到，真想要重新找到这里，还不是什么难事。
车把我们送到了某条路上的一个公交车站后，就把我们放了下来，让我们自行离开。
龙哥给我们的工资是按日结的，做了二天不到，龙哥给了1200块，平均600一天，至少在帝都来说算是高工资了。
不过这种工程冯师傅说也不是天天都有，毕竟有经济实力，还有胆量来搞这种东西的客户是极少的，所以更多的时候，给龙哥做事，只能是当成兼职赚点小钱，我欠龙哥的钱，还是要想别的办法去赚才行。
对于现在差不多算是身无分文的我来说，这1200块算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了。
过二天就是表弟结婚（三十六章有提到），这份子钱就靠它了。
刚到家，就接到了强哥的电话。
我之前发给强哥旗袍女的视频，他审核完了，去掉上次我卖给他那些已经重复的内容，剩下的强哥说二万三全收。
对此，我没什么意见，反正都是白捡的，毕竟精彩的内容，我已经卖过一次了，剩下的虽然没那么精彩，可架不住时长管够，强哥说可以起到很好的补充作用，强哥有个计划，他想通过炒作旗袍女的视频，把他刚开的工作室炒起来。
强哥下海了。
海并不是商海，而是H小视频混沌海...
在龙哥的扶持下，强哥说他不干专车司机了。
因为强哥一直都有在收视频再转手变现，所以在这一块有不少的经验，也有了不少的客户，所以在龙哥的帮助下，强哥与时俱进，开了一家视频传媒公司，公司有没有去工商注册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从名字上，有了一个正式的公司名字。
---糖豆传媒
「阿海，来我这兼职做个道具师吧，公司新创，缺人啊，你知道的，又不能到处公开去招人，再找不到人开工，龙哥那就不好交待了...」
难招人是正常的，毕竟强哥这糖豆传媒准备拍的东西，不是什么正经视频，在招人这块，被限定得死死的，不是知根知底的话，根本不敢用。
要知道，虽说拍的是H视频，但是要拍得好看的话，也要有所讲究的，虽然我也不懂拍摄，但我看得多了，故事性，分镜之类的少不了，这就需要专业人士了。
「导演找到了？」我好奇的问道。
「嘿嘿，找到了，是个大拿啊，龙哥拉来的，姓沈的，沈辉，正宗沪市戏剧学院毕业的，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人家还是国内小有名气的导演、演员，曾经还出演过前几年大火的《爱情公寓》可以说，这回是捡到宝了。」强哥兴奋的小声说道。
由于我现在是跟强哥绑一起了，毕竟我帮龙哥做事，也是强哥给做的担保，所以强哥跟我亲近不少，有些事可以放心的说。
「那准备招几个人啊？」
「我管渠道，沈导负责拍摄剪辑出片，如果你来，道具后勤你来负责如何？」
「不是，你这最重要的男主女主呢？」
「女主我来找，你们有合适的也可以找来，现在想成名的女人大把，有沈导的名气在，不愁找不到女主，别的不说，龙哥那里就有很多好的资源，还记得龙哥带去你那里的那个女人吧（四十章），还不起钱，就拍片来还，男主就更容易了，嘿嘿嘿...」
电话里，传来强哥那有点猥琐的笑。
「你有能力的话，男主我们可以轮流做啊，当然，实在吃不消的话，也可以从外面找人，大把男人愿意做，不过我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嘶!!!」听到强哥这么说，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花怒放。
不说不说，强哥这份工作，直接就戳中我的软肋...
「好...」
不行，不能答应这么快，妈的，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能答应得这么爽快，显得我很猴急...虽然我真的很猴急，但不能失了沉稳。
「好...是好，不过这收入...?」
毕竟现在我欠了一屁股债，还要尽量想办法一年内把龙哥的钱还上，还是先谈钱，掩盖一下自己内心的急切。
「好兄弟明算账，阿海，不是说哥不照顾你，毕竟这也不是我自己说的算的，我也不怕给你透个底，这工作室实际上就是龙哥的，龙哥事多，我算是帮管理一下，所以收入三分之一是给龙哥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才是我们能分的，具体的情况，等你过来后再谈，不过你放心，拍这种片子，利润很高的，就算你能分个半成，说不定也有几千上万，如果女主是你找的，我们也会按贡献，甚至可以拿几万都有可能的，要知道以沈导的经验，一个月随便拍四五部都没问题。」
一个月四五部，就按四部片算好了，每部拿1万，一个月也有四万，一年48万，还上龙哥的钱，妥妥的。
就算没有48万，一年30万总有吧，再不及，一年有个十几二十万的也行啊。
一想到以后可以任意玩，还有钱赚，有种要原地起飞的感觉。
「行，既然阿海你愿意来剧组，那我找时间约一下沈导，大家见个面，把架子搭起来后，也尽快开机起来」
「对了，阿海，你会绳艺吗？」强哥问道
「绳艺？」
「束缚、捆绑，不要求精通，起码绑个什么龟甲缚之类的弄得出来。既然你负责道具后勤，为了以后一些剧情场景需要可能会用到，我是负责人，沈导拍跟制作，如果你要加入进来的话，最好什么都要懂点，这样你管道具后勤也轻松一些，分钱时才好给龙哥一些交代，也可以堵住沈导的嘴，沈导是个厉害的人，也是龙哥亲点的人，我们都得罪不起」
听强哥这么说，我有点明白这之中的关系了，这个传媒公司，后台是龙哥，强哥是龙哥推出来的代管人，加上强哥也有变现渠道，而拍片最重要的是导演，所以不管是强哥还是沈导，都是不可或缺的人，而我要加入进去的话，就要显示出自己的价值。
不就是绳艺嘛，不懂就现学，我就不信还能有多难，学不到志摩紫光那种程度，学个略懂总行吧。
一想到以后可以参与到拍片里面，浑身都是干劲。
违法什么的，我也想过，不过按实际来说，负责人不是我，发行宣传不是我，拍片的也不是我，我就只提供道具，可能分钱少一些，不过应该算挺安全的吧。
我发现，至从碰到慕容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的胆子慢慢变大了，也许也是受到了环境影响？
先不说暗网上那些无法无天的事情，不管是李毅，还是风公子，还有龙哥，这些人的所做所为，却是让我明白了那句俗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在我眼前，如果不去把握，怕这怕那的话，就只能看着人家吃肉了。
挂了电话，我开始憧憬以后的生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