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劫 (第一部01-02)

312Clicks 2022-08-30
#玫瑰  
                玫瑰劫

作者:Rhett Dreams编译:一十三2003/11/15发表于:羔羊文行天下

***********************************  作者Rhett Dreams注:本小说主人公“克拉丽丝·史达琳”出自ThomasHarris的《红龙》和《沉默的羔羊》。敬请顺次阅读,以免遗漏重要情节。

  作者警告:本小说政治上并不正确。它只是为了娱乐心智成熟的读者。

  一十三注:Harris在《沉默的羔羊》和《汉尼拔》两书中,出于某种原因,并未如实记述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破获的所有案件。RHETTDREAMS的《玫瑰劫》,第一次公布了对史达琳极为重要的密西西比连环绑架案。但DREAMS仍未全然忠于历史。作为一个业余编纂者,一十三决心还历史以本来面目。经过多年潜心研究,一十三大量收集相关文献,访谈当事人,终于发掘出所有真相,重新编译了《玫瑰劫》一书。

  如果本文情节难以置信,决非编者刻意为之,概因历史原本如此。***********************************

                第一部

             第一章  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逻车的警用电台叫了起来。县治安官保罗·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乡间的一条双车道高速公路上巡逻。差不多是午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这条高速公路很是偏僻,大白天也象前面的小镇一样没什么人。穿州越县的长途旅行者,大都选择那条紧贴海岸线的州际高速,从佛罗里达穿过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到达新奥尔良。除了本地人,没什么人走这条路。

  “请讲话,”警长拿起话筒,当他听出那是沃德·普赖斯的声音时,心跳不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萨姆在几英里之外开了家加油站。普赖斯兄弟用警用频道找川特时,只意味着一件事:新鲜货送上门来了。

  “一个长相难看的家伙,开了辆蓝色旅行车,向东。”普赖斯的声音干巴巴的,毫无表情。他们总是使用简单的暗语,警用频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还是当点心好。普赖斯说“一个家伙”,那就是指一个姑娘。“长相难看”是说十分漂亮。“蓝色旅行车”?那是辆红色的跑车。

  “收到,谢谢。”在这样合作了十几次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弟弟萨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则会在十分钟后开上一辆拖车,向东开过来,等着接车。

  川特把警车倒进了路旁的树丛后面,静候目标的出现。

  当那辆跑车飞驰过来时,川特一眼看出,时速至少八十英里,而这儿的最高限速不过五十五英里。他开上公路,拉响警笛,加速追赶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后,女孩停到了路边。县治安官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一辆昂贵的奔驰跑车,挂着佛罗里达的牌照。杰克逊的那家地下工厂,少说也得为它出两万五千美元。他向跑车走去,用手电照着车里的金发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为什么拦下您吗?”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条红黄相间的发带把浓密的金发束在脑后。川特站在车门边,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黄色低胸吊带裙的前端。那对乳房既丰满又坚挺,轻薄的衣襟被高高顶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裙摆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双大腿几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除了骚扰老百姓你们就找不到别的事干!”衣着入时的大美人气乎乎地说。她又不耐烦地加了一句,“赶紧把该死的罚单给我,我还要赶路。”

  川特几乎被姑娘的无礼激怒了。然而,仅仅是几乎,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请出示您的驾照和牌照。”

  “他妈的上帝!”女孩嘴里嘀咕着,侧身在工具箱里翻找牌照。川特趁机迅速扫视了一遍车子。很好,没有车载电话。他总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车载电话的女孩子。如果她刚打过电话,联邦调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话时的大致位置,不把这一带翻个底儿朝天绝不罢休。

  川特在FBI干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长的邀请,成为了本县的治安官。他知道联邦特工们怎么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给你。”她把驾照和车照用力甩了过来。

  “小姐,马上就好。”说罢,川特走回警车。驾照上的名字是贝瑟妮·阿尔伯特,二十五岁,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奔驰跑车属于一个住在坦帕的男人。川特等了整整两分钟,然后回到跑车旁。

  “小姐,请你下车。”他的声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妈的什么?”女孩既惊讶又不满。

  “立即下车!”

  女孩不情愿地下车时,裙摆飘了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袜带。大美女在三英寸的高跟鞋里站稳后,转过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几句,谁知警官突然大喊起来。

  “转过去!双手放在车上!两腿叉开!”

  金发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惊讶和迷惑。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服从了。

  站在她的背后,借着警车雪亮的前灯,川特给了自己两、三秒的时间,欣赏姑娘后背优美的曲线。吊带裙剪裁得极为合体,既突出了曲线,又没有胡乱暴露的艳俗。隆起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练的眼光几乎没有发现一丝赘肉。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他突然将姑娘一把按在了发动机罩上。

  “你他妈的从哪儿搞到这辆车的!臭女人!”他的双手迅速而专业地在她身上滑过。如他所料,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在昂贵的丝质礼服下面,除了那条吊袜带和长袜外,好像什么也没有穿。光滑柔软的腰肢上,似乎连条最轻薄的丁字裤也没有。不,也许有。不过,有没有对于川特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狞笑着在心中问自己,“如今的性感小猫们怎么都不喜欢穿内裤?”

  “放开我!”她尖叫着,“这是非法的,你这个臭──”

  “闭嘴!婊子!”他的语气充满了残忍。他抓过女孩的一只手,扭到背后,铐上手铐。然后是另一只手。冰冷的手铐把大美人的怒气吓了回去。她顺从地被带到警车旁边。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车。毫无防备的女孩惨叫起来,柔软丰满的乳房狠狠撞在坚硬的车门上。

  川特一只手把女孩按在车身上,另一只手熟练地打开了车门。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毫不费力就把吓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后座上,然后“乒”的一声关上车门。

  警车调头向西开去。当他迎面遇上开着拖车的普赖斯时,县治安官闪了闪前灯。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普赖斯会把那辆奔驰装上拖车。不到天亮,那辆奔驰就会被送到杰克逊的一家地下工厂,或是改装后在黑市上卖掉,或是被拆成零件。总之,一切处理完毕时,这辆车也就彻底从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开过了几条漆黑的乡间小路,最后到了汉兹农场。一路上他毫不理会缓过了气的大美女的质问、威胁、尖叫以及咒骂。

  漂亮女孩总以为她们拥有什么特权,可以到处乱发脾气,对任何人都颐指气使。这样的女孩川特见过太多。他知道怎么教训漂亮女孩子。怎样让她们为自己说错的每一个字后悔终身。而且,他非常喜欢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他的脚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座破落的农庄,汉兹一家早已远走他乡,只有这个名字保留下来。现在,这里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汤姆·韦伯,一个五十上下的粗壮黑人,一张蠢脸加上一个大啤酒肚。汤姆照看房子和接收县治安官送来的新鲜“货物”,以前因为小偷小摸进过几次局子。两年前酒后开车撞死了人。这事儿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把柄。为了不进监狱,汤姆就得老老实实听川特吩咐。

  不过,老黑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油水十足、又没有太多活计的工作。真正让他舒坦到家的,还是照看“货物”时的那些额外好处。那可真是想想就让人发疯的好处呀。

  “我们在哪儿?到、到底怎么回事?”双手铐在背后的女孩,在后座上不安地扭动着、尖叫着,顾不上裙摆已经蹭上了大腿根儿。荒郊野外这个黑乎乎的地方着实把她吓坏啦。

  “闭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美女裸露出来光溜溜的屁股。

  川特下车时,老黑人汤姆早等在了门口,他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您又搞到一个,川特先生?”

  “没错,汤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妞儿。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尊重警务人员。得给她点教训。”

  老黑人会意地咧开大嘴笑着。

  “没问题,先生,没问题。”

  “我会帮帮你,汤姆。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讲。”

  “这太好了,老板。”

     ***    ***    ***    ***

  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加班。史达琳隶属FBI总部的行为科学部门,负责系列谋杀案。两年前她还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集训的时候,就因为独自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声大噪。有流言说好莱坞正在FBI上层活动,希望得到授权,把那个案子拍成电影。

  不过,史达琳根本就不关心好莱坞。当然,她并不是没有野心、对成名无动于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作为一个偏远矿山出来、历尽千辛万苦的年轻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时被男人奉承为貌美如花,史达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见过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们相比,自己不过不算丑罢了。

  “所以,我不是个花瓶。”克拉丽丝在回顾自己的成功时,总会这样小小得意一下。

  实际上,“野牛比尔”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给她正式进入FBI后的工作带了巨大压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苍蝇的表情,“哦,这不是那个上过《人物》、只会撞运气的傻丫头吗?”

  她总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别人证明她不仅是个称职的联邦特工,而且还比大多数特工出色。女人破案并不一定全靠直觉。她实际上更精于拨茧抽丝般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吓人劲头、忙起来几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达琳又成功参与了几个大案后,总局的头头开始象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那样赏识她了。同事们也逐渐把她当做三四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星特工之一。这颇让史达琳悄悄得意过几次。不过,她总是立即给自己设立了更高的目标,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压力。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头这个案子上:一个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系列奸杀案。两个月内发现了三个受害者。犯罪手法几乎完全一致。这三个姑娘生前都被残忍地强奸过,每人体内都发现了罪犯精液,而且她们都身中三枪:除了左右乳房各一枪外,罪犯还把枪管插进被害人的阴道,然后开枪。

  史达琳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FBI不能马上抓获那个罪犯,还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她给自己的任务是尽早从犯罪细节发现罪犯的心理特质。曾经有个天才精神病学专家告诉过她,这样的连环案中,每一处犯罪细节都被精心策划,用来满足罪犯的某一个心理诉求。她坚信这会是破案的关键。

  那个精神病学专家,其实也是她一直追踪的一个罪犯。不过,绝大多数同僚早就对这个案子不报任何希望了。精神病专家汉尼拔·莱克特,一个绝顶聪明但又藐视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帮史达琳解决“野牛比尔”一案后,博士就从警方的层层关押中巧妙地逃脱了。还顺手切碎了两个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每隔两个月,博士都会给她寄来一张明信片。FBI查验指纹、分析纸张、追踪邮戳,想尽办法但却毫无线索。

  史达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这些明信片令她惴惴不安。当她回忆起自己在监狱里和他的会面时,总是不寒而栗。莱克特锐利的目光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昭示着目光背后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而且似乎从最初就自动充当了她的保护人。史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结束对博士的第一次访谈准备离开时,甩了她一脸的新鲜精液。

  有那么一两秒种她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指头上又粘又滑。直到那东西渗进嘴角,舌尖又腥又咸,她才明白那是刚出炉的精液。她刚刚吞下了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浑身散发着药水味儿的精神病的精液!

  一路上她脸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刚走出医院,她就在停车场里放声大哭。回家后她一气洗了十遍脸,刷了二十遍牙。然后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琢磨如何亲手把那个精神病骟掉,虽然那家伙是全世界第一个刚见面,就把精液弄到她嘴里的男人。

  更让史达琳惊讶的是,博士立即就为她报了仇。当天晚上,可怜的精神病就被博士劝得吞掉舌头自杀了。这种报复比被陌生人甩一脸的精液更让史达琳毛骨悚然。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博士究竟兴趣何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她的聪明?倔强的性格?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在监狱里拜访过他的年轻女性?后面的这种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为博士决非那种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个睿智之人。也许他洞察了史达琳某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特质。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这里吧,是回家休息的时间了。

     ***    ***    ***    ***

  “啊——!”女孩子惨叫着,汤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带。

  他和川特没费力气就把吓软了的猎物拖进地下室,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自制捆绑架上。衣着不整的大美女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带抽出来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渐消失殆尽。当大美女的眼睛再次睁开时,县治安官的身影塞满了她泪水模糊的视线。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椅子上,正悠闲地吸着烟。

  “再问你一遍,婊子,谁他妈给了你这辆奔驰?”

  这次女孩没敢再鲁莽,上次她拒绝回答,接着就狠狠地挨了汤姆的一皮带。

  “霍、霍华德,是霍华德·斯弹尼斯的车,”她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望。

  “哈,”川特说,“车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钻石戒指也是他给你的?”

  “是……我们订婚了。”

  “明白了,”川特说,“说说看,他是干什么的?他从哪搞来的钱?”

  “凭什么我要——”

  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汤姆又狠抽了一鞭子。这次川特示意汤姆继续抽下去。他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川特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川特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诉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经过川特的几次“提示”后,女孩子终于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岁上下,在华尔街赚了大钱,离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还知道了他迫使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大大限制了她离婚时的选择。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亲死了,母亲住在马里兰,靠丈夫的保险金过活。川特需要这些信息。一旦什么人开始寻找这个女孩子,他得早有准备。不过,他怀疑蓓丝精明的未婚夫也许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报警。他和警察都会相信蓓丝在新奥尔良轧上了一个小白脸儿,或者她卖了那辆车,换些钱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川特点头示意汤姆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黑人开始剥她的衣服。老汤姆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汤姆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女孩子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肉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黑人老汤姆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奶罩和裤衩就在高速上拉风!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汤姆在得到这份工作前,从来没有见过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别提扒光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了。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个猎物。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金发美女,已经让汤姆超大号的肉棒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县治安官。”汤姆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川特完全赞同自己的下手。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当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肉棒至少有十一英寸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大美女满眼是泪,川特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女孩子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大美女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大美女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那是县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大美女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肉棒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肉棒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给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蓓丝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超长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一丝不挂的大美人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个该死的警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拼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黑人的巨号肉棒正顶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龟头一定比她的拳头还大。自己的肉洞极为乾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支肉棒的尺寸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肉洞一定会被撕裂!

  当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里硬插时,蓓丝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肉棒太粗,没能插进去。

  “汤姆,最好用点儿润滑剂,”川特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女孩子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乾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川特还在前面奸淫姑娘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像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这个“屁眼警察”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肉棒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吮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大美人,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肉棒吞进肚中的样子。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肉棒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蓓丝从来不是一个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以前兴致来了,也会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虽然一直埋头于男人股间,她还是掌握一切,从节奏、深度、时机,到让男人射在哪里,全凭她的喜好。

  作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她总有法子让男人们乖乖地听任自己摆布。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馋嘴的小狗儿,绝不会让它一下就吃到骨头。甜头要一点点的给,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不过,她最喜欢看见男人两眼冒火、满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现在,她却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肉棒又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东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长,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强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随着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优美忻长的脖颈被肉棒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肉棒,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这倒是让县治安官受用极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黑鬼正在拼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润滑过了的肉洞里插。蓓丝从小就讨厌黑人,觉得他们脏,进化不完全,但现在,她这辈子里见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呕的黑鬼,马上就要强行插进她的身体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她叫我屁眼,汤姆。”川特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汤姆,边说边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姑娘的喉咙。黑人皱着眉头,挺着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操,老板,”汤姆终于将自己几乎一英尺长的怪兽一插到底,大美女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这个婊子、唔、唔、会希望自己没、没、说过。”

  尽管她早已不是一个处女,蓓丝?阿尔伯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支尺寸远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肉棒,把她细嫩敏感的肉洞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肉棒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肉棒无情地顶了回去。越慌乱,越找不出肉棒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丝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发现了女孩子的异样,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女孩子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男根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川特重新开始动作后,女孩子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帝,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汤姆。”川特说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了。

  另一头的黑人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女孩子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汤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装满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丝无比紧凑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肉棒。现在,饱受摧残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肉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肉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肉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川特感觉到了女子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姑娘的嘴里退出自己的肉棒,龟头面沾满了姑娘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姑娘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随着肉棒穿透肉洞,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地下室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肉棒从嘴里消失后,姑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肉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川特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汤姆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当他轻咬着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姑娘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像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的肉棒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老汤姆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黑鬼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倒光精液的大肉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她感到黑人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更何况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汤姆从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姑娘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这样的形状和弹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见。

  “试试才知道。”她听到川特说。汤姆则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姑娘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深陷羞耻之中的金发美人,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白人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他来摧残玩弄她了。饱受蹂躏的肉洞灼热难忍,另一双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标并不是充盈着浊白精液的肉洞,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县治安官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骂我是屁眼,现在给你的屁眼一点颜色!”

  他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菊洞,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金发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尽根而入,肉囊撞击着她红肿的肉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蓓丝发疯。她尖声惨叫着,四肢在结实的皮套里徒劳地扭动,惨叫声又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时断时续。川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肉棒,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姑娘的菊洞。报复总是甜蜜的,尤其这样性感到谁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紧吧?”汤姆流着口水。

  “没错,汤姆……又软又紧又烫,干起来真过瘾!”

  看着老板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间进进出出,老汤姆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里出了火,就会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买主安排怎么提货。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边境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姑娘的凄惨命运,老汤姆的大肉棒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川特联系墨西哥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姑娘单独在一起。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姑娘,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大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黑人狞笑着,心里说:“好好干她,老板。干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和川特做了一个交易,他为川特干活儿,川特给他洗掉了那个重罪。他一个月赚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那些美人,想起来都让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来了男人。如果他们足够年轻英俊,川特会把他们像那些姑娘一样卖到墨西哥。老汤姆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川特走了后,他会骑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有一个家伙有点老了,川特觉得墨西哥人不会感兴趣。那辆豪华车已被卖掉了,汤姆把那男人的尸体埋在树林里。不过,汤姆可没有蠢到不藉机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地步,在20个小时里,他不断地鸡奸了那个不走运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这时,川特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姑娘的哀啼声中,把一股股黏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    ***    ***    ***

  警长川特挂上电话,靠在他舒适的大座椅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农庄回到警署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新制服,然后才给墨西哥人打了电话。他给那女孩开价6万美元,电话那边的罗得里格斯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让那黑鬼把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川特知道墨西哥佬会出这笔钱的。大约6到9个月,那姑娘就会为他赚回这些钱了,更别提他还能把姑娘就地高价转手。

  川特真正的利润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车。一辆奔驰,扣除普赖斯兄弟的手工,能赚1万就不错了。那些姑娘的利润就高得多了,除了给汤姆2000块的奖金、每月的工资,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给弗兰克10%的手续费。”治安官的兄弟,弗兰克?川特,经营一家地方银行,帮川特在加勒比洗钱。加上这次,治安官的户头上将近50万了。

  他向值班警官挥了挥手,开着警车轻松回家。当他把车停进车库时,这座毫无特色的农宅漆黑一片。锁起了枪,又喝了一支啤酒后,他溜哒回后面的卧室,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边注视着床上黝黑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川特在路边发现丝莱丝时,她刚15岁。离家出走的小黑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白人大男孩,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川特把她带回家,帮她洗乾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丝莱丝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川特随意享用她的身体。他们极少交谈,川特总是疑惑,是否某天丝莱丝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铁桶里的5000美元现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吱嘎声,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川特。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乌黑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条超长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娇小,不过5尺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在他把润滑剂涂在肉棒上,并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寸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像最初几次的剧痛,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川特平缓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他鸡奸金发大美人儿的景色不断漂进他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处子穀道的窄小和滚烫。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黑姑娘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丝莱丝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插快些。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金发美人。终于,在丝莱丝的菊洞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    ***    ***    ***

  四个小时后,汤姆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罗得里各斯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两个手下。他们俩全叫马里奥,是一对全身狐臭的亲兄弟,对老板忠心耿耿,对别人却心狠手辣。老汤姆一点儿也不喜欢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老汤姆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老汤姆讨厌马里奥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老板却是言听计从,老板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罗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两个地位并不算高的马弁。被他们接回来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马里奥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汤姆当然不关心罗得里格斯这个墨西哥人肉贩子在想什么。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马里奥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汤姆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那小妞儿早已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也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了。说真的,汤姆可是全心全意,配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汤姆心中暗笑:“马里奥兄弟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马里奥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汤姆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六万美元的大美女。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老汤姆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汤姆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那两个墨西哥佬刚看到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汤姆,一齐扑了上去。老汤姆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听天由命,松开身体听任墨西哥佬的摆布。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黑人告别。

  汤姆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蓓丝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蓓丝的惨叫声。汤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汤姆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杂种真他妈的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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