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 (11-15)

3740Clicks 2021-09-07 Author: 白夜弦
#性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11-15)

作者:白夜弦2021/9/4发于SIS001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一)-艰难的女仆工作

  盛平规定过在圣诞假期间,依理都要在家穿着女仆服为盛平打扫、抹窗以及收拾物品。女仆服当然不是一般的女仆服,黑色的女仆服裙子由胸部下沿散开,只盖到阴户上沿,背部开口很大,可以一直从后颈窥看到屁股上沿。

  依理吃过早餐之后,便戴着厚重的红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条狗带,供主人随时拉扯。项圈沉重并不单单是为了增加依理的拘束感,它内置了多个充电电磁,还有一个内置的水平仪,只要依理的项圈不是水平保持向上,项圈就会施放电击。

  要进行清洁,依理必然是会弯腰拖地,或者仰胸抹窗,但就因为项圈,依理就必须用很奇怪的姿势来清洁了。

  不止如此,依理还要穿着一双白色高筒袜和红色芭蕾高跟鞋,高跟鞋有九吋半高,像芭蕾舞鞋一样令足尖垂直插到地上,足弓跟小腿成一直线。不同于其他芭蕾高跟鞋,它是露趾的款式,逼令依理要用自己敏感的趾头直插在地上。一般的芭蕾舞鞋,为了能让舞者用足尖站起来,鞋头都会塞了大量的棉花,前端更有承托用的木板,而依理穿的这款高跟鞋,前端却什么也没有,要白色丝袜包着的趾头去肩负回支撑身体的责任。盛平要依理穿着这对连走路都有困难的现代刑具,作为家中标准服式之一。

  至于缝在阴道内的阳具,盛平暂时不反对它一直留在依理体内,让他不满的是,遥控器和充电的插头被拿掉了,电动阳具在圣诞期间不能充电又不会开动显得很没意思。为了让下阴保持一点刺激,盛平贴了一颗强力震蛋在阴蒂上,把电流调至中等,调节器则插在白色长筒袜上。

  阴道被霸占了,盛平只能使用菊花,所以他对待菊花特别细心。不理会依理肚子内那2。8公升的精液,盛平灌进一公升带催情药性的灌肠液,再塞了一串刺激肠道用的连珠棒进去,连棒子的把手都完全推进去之后,盛平再插上震动肛塞。

  「我说过,同学给妳肚子灌东西是同学的事,不代表我给妳灌的东西会变少。」

  最后,盛平在出门前,把依理的双手从背后铐起来。

  「这样怎样做清洁…」依理忍着刺激问。

  盛平拿了一条手帕大小的抹布,丢在地上:「自己思考下吧。」

  砰!

  家门关上了,留下双脚颤抖的依理在家中,望着盛平凌乱的家。

  光是阴蒂传来持续的震动,就让依理身体前后摇摆按捺不住,灌肠液压逼着她的肚子,让她有强力的便意,可是偏偏粗大的震动肛塞让她无法排出来。

  依理看看钟,现在还只是八时零五分,是一天的开始,为什么身体已经像是临近受不了的极限?

  芭蕾高跟鞋让依理跨出一步都非常艰难,由八时零五分到八时半,她都只是在客厅尝试踱步。

  茶几上有一本打开了的杂志,依理就把它当成是清洁的第一个目标吧。

  怎么把杂志盖上呢?依理尝试俯身下来用嘴巴叼着。

  可是一弯腰,项圈就施放出直让依理身体弹跳的强烈电击,逼令她的颈子必须保持水平。

  (主人会不会想依理忍受着电击去清洁?)

  依理今次下定决心,她做好心理准备去迎接项圈给予的刺激,她弯下腰,张口去把杂志盖上…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伊伊伊伊!!!啊!」

  泪水都流下来了,依理好不容易盖上杂志,叼起它,准备把它放在茶柜上的书架上,可是电击实在太痛了,正当依理抬起身子时,那电磁脉冲让依理痛得张口大叫,杂志一下子掉在地上。

  依理尝试另一个方法,她忍着脚趾的痛楚,把右脚抬起来,只是用左脚脚尖支撑身体。

  她全身都为了平衡而绷紧,右脚脚尖因为芭蕾高跟鞋而完全拉直,它就像夹公仔游戏的钳子一样,姆趾和二趾分开,咬着杂志的一角,然后用她惊人的柔软度,把右脚抬起,抬到比胸部还高的位置…

  依理很小心,注意不要倾斜头部,她现在做直立一字马,阴户内的电动阳具压得很紧,肚子都快要爆开了,右脚歇力稳着,开放,杂志落在架子上。

  依理成功了,内心有一股奇怪的完成满足感,至少在主人不在家的半小时内,她成功收拾了一本茶几上的杂志。

  (依理真笨呢,居然现在才想到…)

  依理明白为什么这个芭蕾舞鞋会没有鞋头的了,这明显是为了让依理可以用脚趾进行家务。

  依理望着地板上的书本、开了包装的饼干、揉成一团的纸巾、还有多处污迹和灰尘,她望向桌子上的早餐碟子、手机充电线、写到一半的笔记薄…

  要依理当女仆,就要当最为难的女仆。

  依理到手洗间拿起水桶,抬到水头龙下装水,再把手帕浸到水中,整个过程都是用她反铐的手进行,水帕湿了水之后,她用右脚脚趾浸到水桶中夹起手帕,边夹着边走到大厅中,抹干净地上的饼干碎。

  大部份地上的物品,她都是用脚趾检起,太重的东西,她就先跪下来,再用反在背后的手捡起,中途少不免会被电击。

  抹窗,依理则要必须用一只脚小心扶着身体,一脚夹着手帕着抬起高过头顶清洁。手帕很小块,清洁不了多少,又要浸泡在水桶内清洗了。

  咕噜咕噜…

  肚子又发出叫声了,那不是因为肚饿,而是灌肠液让大肠充塞得涨鼓鼓的,肠子在痛苦的挣扎。

  催情药愈来愈强烈,依理非常想要,可是缝在阴道内的粗大阳具只为依理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并不会让依理高潮。

  到了下午一时,依理累得快要昏到,她的左脚趾夹住手帕压在洗手间的瓷砖墙上,右脚趾努力在湿滑的浴缸上平衡。白色丝质高筒袜让她不能很牢固地抓住地面。她一头压在高高抬起的左小腿上稍为休息一下,瓷砖间的黑色斑点很牢固,她脚趾用力捽了半小时才清了三小块,眼看头上还要两小块要抹,依理还要用一字马的姿势这样抹多半小时…

  扑通!

  「啊…」

  依理痛叫,她不小心滑倒了,大腿撞在浴缸边沿。

  她整个人倒在浴缸内,似乎是没留意踩了在浴缸有一块肥皂污迹上。

  她躺下来,项圈侦察到它没有维持水平而不断放出电击,把撞到大腿的痛楚都盖过去,还有那贴在阴蒂的震蛋和肛塞,都五个小时了,震动力还是没见减弱。

  依理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努力让顶圈保持水平,她额头撑在马桶旁,肚子内的灌肠液一浪浪冲刷她意志。如果可以把肚子内沉甸甸的东西痛快全部解放到这个马桶内,那究竟有多好。

  依理明白她没有这个资格,她只能忍着强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这个马桶内侧刷得白亮。

  依理努力挥走排泄的欲望,她夹着手帕,继续立起一字马,洗擦头顶上的污迹。

  一天下来,依理基本上能整理出有什么家务有可能做得到,有什么是完全不可能了。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门去垃圾房,被邻居见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换垃圾袋后,把用过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煮食:反手铐着是不可能好好d切菜,打鸡蛋勉强可以、明火煮也真的会有危险,而且她也没办法到街市买菜,依理认为主人不至于会要求她用明火煮食。结果,依理决定从雪柜拿出橙、柑、雪梨、苹果,细心反手拿着生果刀切好,砌成生果盘,回来等主人享用。

  沏茶:她思考过之后觉得做不到,家里有电热水壶,可是那是待水煮好后,整个壶拿起来冲的款式,依理在真正煮水前试过几个姿势,都没法好端端地把水冲出来,反手拿着沈甸甸的电热水壶,总是会把水倒到自己身上,要是连陶瓷茶具都打破了,那就更弄巧成拙了。

  洗衣掠衣:家里有洗衣机,依理只需要把装旧衣服的篮子拉到洗衣机旁,再用脚趾逐件夹进洗衣机内开动便行了。掠衣服就有点难度,掠衣架子在窗户上方,她必须把湿漉漉的衣服从洗衣机内用脚趾夹出来,再挂上衣架,然后用脚趾逐件挂到掠衣架上,每次依理的脚都要拉成直立一字马才勉强能把衣服掠上去。幸好这个单位的窗户是面向山的,窗外的人望过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依理一字马张腿挂衣服的模样。

  褶衣服:这个依理可是反手做完,她的手都扭到近乎要脱臼了。

  到了晚上七时,盛平没想到,穿着芭蕾高跟鞋的女仆还真把他家打扫得一乾二净,很难想象是由一个反手绑着的女仆去打扫。依理在门前跪得挺直,大腿筋累坏了而不断震抖跳动,肛塞和阴蒂的震蛋在下午三四时终于耗光电力了肚子内的灌肠液已放弃挣扎,转变成催情药变成花蜜滴在地上。

  「主…主人…,您…您回来了…依…依理全部收拾好…好了。」

  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到她真的很累。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巡视一下家中每一个角落,他原本还计划会指着还没清洁好的地方指骂一下,然后作出惩罚,没想到居然挑不出毛病。

  「这些,都是妳收拾的吗?」盛平的语气也透露出难以置信。

  依理点点头。

  盛平再检查一下洗手间,马桶连异味也没有,浴缸和瓷砖的黑色斑点都消失了。

  他伸手摸一摸依理的头,说:「很不错。」

  听到称赞,依理感动地闭上眼睛,吸一口气。

  「谢谢主人。」

  盛平说:「现在家里最肮脏的是什么?」

  依理侧着头,一脸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这个样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不,垃圾桶包扎好了,不是最肮脏的。」

  「那…」依理不断检查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难道主人期望依理连沙发下都清洁吗?她完全推不动沙发。」

  盛平微笑指着她:「是妳呀。」

  依理望着自己…全身闪着汗水,胸部白色的蕾丝和白色长筒袜都变成半透;发丝散乱贴在额头,上面有一点黑色像油渍的东西,大概是用额头顶着浴室墙身时弄上去的;阴唇还有一点未清干净的尿渍,她双手绑在后面没办法在小便后好好抹干净,这羞耻的模样在超短裙摆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上黏着一块黄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来晃去,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恨不得弄走它,而这沙粒还留在那儿招摇的原因,大概是太过顽固。

  「那…主人允许依理去洗个澡?」依理试探性地问。

  盛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叹道:「那怎么行?难得浴室洗得干干净净,难道又要被奴隶沾污吗?」

  这摆明是让依理难堪,依理踮着的脚在震抖。

  盛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扬让空气跑进去。

  「来吧,把家里剩下最肮脏的东西收抬好。」

  依理眼神可怜,冤屈与难堪熬成凄楚的表情。

  「依理…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辛苦了一整天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盛平还是拿着扬开的垃圾胶袋,笑着说:「没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住想再欺负妳一下。」

  依理还在原地扭动。

  「奴隶只因哪两件事而快乐?」盛平问她。

  「满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红着脸答道,这是主人重复要她学习的教晦。

  「奴隶禁止什么?」

  「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奖励。」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错了,她对自己居然毫无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罪疚感。她整天下来努力不懈清洁房子,脑子里想象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惩罚,而且想快点从这电击项圈和这双高跟鞋上解放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日记依理在耳边斥骂。

  她清洁房间应该是为了满足主人,侍奉主人,穿着如此艰难的装束,也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虐待欲,好让主人的阳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随时准备好的小穴。

  至于高潮,这是奴隶唯一允许追求的欲望,奴隶应该无时无刻都渴望高潮,而高潮没有主人允许的话,是绝对禁止的。它只应该是主人给予奴隶最高的奖励。

  依理为了赎罪,她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全身裸体,只剩下自己最想解放的电击项圈和芭蕾高跟鞋还留在身上,乖乖走过去,跪在黑色垃圾袋内,盛平坐在沙发,慢慢享用依理辛苦砌切的生果盘,吃完后,盛平也把残留的果汁与果核倒进垃圾袋。他打开冰箱,看见原来昨晚还有剩汤剩饭,是前几天依理细心把吃剩的装进保鲜盒内包好的。

  盛平打开保鲜盒,把浮了油的粉葛猪骨汤、豉椒炒排骨以及冰冷的白饭,全部倒进垃圾袋内,汤泼到依理头发上,白饭落到大腿间,排骨的酱汁流到她裸背。

  「这是妳的晚饭。」

  黑色垃圾袋内的依理疑惑:「可是…项圈…」

  要是弯腰吃的话,项圈是会放电的。」

  「项圈怎么样?」盛平反问。

  「没什么,主人。」

  依理知道自己不用问也清楚答案了。

              咕咕咕咕~~~

  在肚子憋了一整天的灌肠液竟然在最不该的时候提醒盛平。

  「呀,对了。」

  「主人,不要!」

  太迟了,盛平伸手拔走震动肛塞,暗涌只是酝酿了三秒,翻腾了一整天的催情灌肠液疯狂喷出来,未有一滴灌肠液溅出来,盛平已赶紧包扎好垃圾袋,他在顶部打了个结,再在上面插了一枝粗饮管留给依理呼吸。

  垃圾袋中发出含糊的闷叫,一时传来咀嚼的声音,一时传来呕吐的声音,垃圾在吃着垃圾。

  盛平脱下衣服,舒适泡个热水澡,厨房旁的垃圾袋发出唦唦声音,彷佛是浸浴最佳放松心情的配乐。浴室墙身闪着的光辉,与无垢的瓷砖隙缝,都闪亮着依理的劳累至极的身影,盛平一边享受着依理用血汗与泪洗擦的浴室,一边听着垃圾袋内悲鸣与哭声,抒解疲劳。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二)-恶意的性虐实习

  翌日是二十三号,昨夜,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两个小时,被逼吃着冷藏剩菜与自己排泄出来的灌肠液的混合物,再吐了几次,盛平才软下心肠放她出来,给她冲澡。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依理都要穿上女仆装戴上手铐清洁,她唯一可以做功课和温习,就只有盛平回来的时候。

  唯一支撑着她的,就是过了今天之后,她能够与守言一起出去。纵使她不断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试新发明的虐待道具而已,不要乱想其他意思,可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来到,彷佛像是倒数旅行出门的小孩,她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乱想。

                叮当~

  门铃响起来。

  依理奇怪,现在还只是中午十二时,主人应该到晚上才回来的。

               叮当~叮当

  门铃响个不停,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递员,依理打开门,就会被看到自己穿着短得不能遮盖下阴的女仆服、让脚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而且双还反铐在后面。

  然后,依理听到轻巧的金属碰撞声音,那绝对是钥匙的声音。

  (难道主人早了回来?没理由,主人不会先按门铃的…)

  依理犹豫自己应该跪下来还是离开客厅,要是门后的不是主人,那么让外人看见依理这样子很可能会带来麻烦。

  然后,基于奴隶的基本礼貌,依理赌上受到羞耻屈辱的可能,她在门前跪下。

  「啊啦~真乖呀,很久没见了。」

  依理的心沉下来,那是陆嬅。

  依理的判断没错,她是应该跪下来的,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耻屈辱。

  「妳…为什么会有钥匙的?」

  「主人给我的,让我随时上来检查妳有没有偷懒呢。」陆嬅摇一摇钥匙说。

  依理从来没有对盛平的做法有过如此的不满。

  「说笑罢了,我本身约了主人今晚,他说我可以早点上来先洗个澡。」

  陆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了一条黑色皮质超短裤,有点小恶魔的风格。她还穿了一对丝袜,针织密度是比较高,可以保暖的款式。脚上穿着一对尖头皮鞋,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来买给她的皮鞋。

  依理望着她的皮鞋,下体勾起了感觉回忆,楚痛起来了。

  「怎么了?看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奴隶该是这样子吗?」

  陆嬅不知道她表情因为下阴剧痛而扭曲,以为她在黑脸。

  「没…没有…对不起。」依理勉强地笑起来。

  踢!

  阴唇间的新鲜尖锐痛楚,结合过去的身体楚痛回忆混合在一起。

  她痛得弯腰下来。

  项圈的水平仪超出了接受的范围,项圈不断向依理颈项施放电击,催促依理尽快挺直身体回复水平。

  「呜…啊!!!」依理张嘴拚命吸入空气,减轻楚痛。

  她的铐在背后的手忙乱地抓着空气。

  刚才的一踢,让缝在阴户内的极粗电动阳具像打桩机一样对着子宫撞击。

  「那是什么来的?」陆桦踢了一脚才感觉到依理阴户内塞着巨大的硬物,仔细一看才看见两片阴唇间横着八条红色的缝纫线。

  依理一边呼吸尝试减低痛楚,一边回答:「那…那是电动阳具,缝在里面了……不过陆桦主人可以踢的…没关系…」

  依理连忙补上一句。

  陆桦没想到这些是重度性虐漫画的情节,竟然在现实发生,还真有人的阴户这样缝起来,还真把电动阳具埋在里面。

  陆桦自已身为女性,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见八条缝纫线之间拉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液体,她才从女性的同理心转变成嗜虐心。

  陆嬅说:「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把我的鞋叼下来?妳不是女仆吗?」

  又迎来一踢。

  今次尖鞋头准确地陷进两片肉瓣之间,打桩机狠狠往子宫送打。

  依理说:「求…慢…慢着…依理的项圈…不给依理弯下来…会放电的。」

  「喔?那么有趣?」

  陆嬅立刻对依理的项圈提起兴趣,她扯着依理头发去研究一下,究竟身体倾斜到哪一个角度就会被电。项圈果然很严格,依理只要倾侧超过10度就会被电,就像头顶放了一杯装满水的杯子,稍有倾斜都会让水泻出来。

  陆嬅得出了结论说:「颇有趣的项圈,不过这跟帮我脱鞋没关系吧?快叼!」

  电击是很易制造恐惧的,很多人身体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电击是直接刺激你的神经,使你的肌肉下意识收缩,张起保护机制。依理戴着项圈生活了几天,每次身体稍有倾斜,电击都会化是强烈的身体记忆让她牢牢记住,倾斜身体与恐惧结合在一起。

  「快点低头啊!!」陆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脑海内都是电击的痛楚。

  以她这么容易跟过去的记忆链接的人,电击学习犹为有效,而偏偏,陆嬅就要她违抗这几天深深学习到的本能。

  「呜…」依理滴下眼泪,弯下腰。

  啪吱!!~「啊!」

  再强的意志也不能违抗筋腱的反射行为,颈部闪过明亮的火花,冲击透过脊椎传遍全身,她像紧紧挤压过后放开的弹簧一样,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来都再避免的痛苦,陆华要她主动迎接。

  喀!!

  尖头鞋毫不犹豫地给刚刚一模一样的位置重重一击,刚才阴唇间踢伤了的地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击,打桩机再次锤打子宫,痛苦程度当然不止两倍了。

  「电击痛一点还是踢下阴痛一点?」她带警告意味的问。

  「都…都很痛…」依理勉强挤出几只字,再调整好跪姿,准备下一次的电击。

  她低下头。

  啪吱啪吱啪吱!!!

  依理再度绷直身子,她比刚才进步了,撑了四秒钟,四秒间颈部不断闪出蓝色光茫,电击啪吱的声响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响叫。那声音听起来并不如电影音效般高频清脆,而是比想象中厚重,它的响叫直穿透心脏,教人害怕踢…踢…踢…踢…

  陆桦抓着她的头发,确保依理保持大腿张开的跪姿,今次不踢在阴唇中央了,而是狠狠踢在阴蒂上,连续踢了四下。第一下是为了瞄准那女性最敏感又细小的阴蒂,发力的距离比较短,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尖头鞋就往后拉得比较远,踢得比较狠,第三第四下,陆桦就安心地全力发挥,给予阴蒂最大的痛楚了。

  依理的头痛得后仰,被电击了一下,然后依理整个身体向右倾,失去双手平衡,她整个人向右跌在地上。颈圈不断发出电击,提醒她要跪好,可是依理刚想调整身子,又被电击剌痛到动弹不得。

  陆桦看着倒地不断抽搐的依理,这次的电击超过四秒…五秒…六秒…七秒…

  「究竟几时会没电的呢?」陆桦拉下依理的头发,看着不断放出电击的项圈,发现上面刻有某间制造商商标图案。

  陆桦拿出她的手机,上网Google一下这个商标,很快就找到售卖这个项圈产品的网站了,她点开一下说明页详细看看电磁的规格以及使用次数。

  (奇怪,它说基本上施放十次电光左右就会用光电磁了,为什么地上的依理已经电击超过三分钟,项圈还在放电的?)

  陆桦踩着依理的脸逼她贴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断受电,一方面好奇电量几时会用光。

  『主人,我想问一下,依理颈上的项圈,我刚刚看了一下产品网站,上而说基本上放十次电就会耗光了,为什么依理项圈放了很久也还没有没电的?』陆桦寄了个手机短讯给盛平。

  听着依理惨叫多大约两分钟左右,等到盛平回复了。

  『别乱玩啊!我改装过的!换了防狼电枪的电磁,电击和时间都长很多!』『不能玩吗??3。』『超过30秒就可能有危险了…妳不是在玩她吧?』『压着她45秒左右啦,我会小心的。』『妳不懂就不要乱玩喔。』陆桦这才把皮鞋从依理的脸上拿开,刚才依理一直低声呻吟,呻吟很精神,陆桦觉得她没事。

  电击停止了。

  并不是依理回复水平跪姿,而是电磁用光了,空气间弥漫着一阵烧焦味。

  「所以,大约十五分钟就没电嘛。」

  「嗄…嗄…嗄…」依理只够精神流眼泪。

  「女仆小姐,请问妳应该知道替换用电磁在哪里吧?」

  依理很想说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经验刚才的感觉了,防狼电枪用的电磁,所有电力全都灌进她体内,太可怕了。遗憾是,今早她看见主人睡房的床脚,充着一个奇怪的电磁,她直觉地认为那是给项圈用的。

  「依理应该知道,让依理看看吧。」

  依理用脚趾把电磁从睡房捡出来。

  陆桦打开了放电磁的位置,看见里面有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是这个了,谢谢。」陆桦不小心地说了个谢谢,依理一副热心的样子,彷佛是帮陆桦找手机充电线般,完全不像是帮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让陆桦都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了。

  换上新电磁了。

  「好了,妳应该习惯了电击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没有?」

  「依理…胆敢提出个请求可以吗?」

  「什么?」

  「可不可以把项圈转一转?刚才颈子被电的位置,好像灼伤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行!」

  陆桦又踢了踢她阴蒂,脚法精准,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样。

  「反复折磨同一个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

  依理内心落下难堪的眼泪,准备低头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脏的声音不断响起,依理看着眼前那只尖头皮鞋,依理恨自己为什么要选一双有两个皮扣的鞋子,现在她就要咬着金色的皮扣慢慢松开皮带了。

  依理脸接近那只已经踢了自己下阴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齿咬着皮扣,艰苦地向一面扳…扳不开…扳…扳不开。

  「哈哈哈哈…」

  穿透心脏的电击声音外,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传来的耻笑声,是陆桦的耻笑,她拿出手机对着依理的模样在录像。

  依理尝试对焦眼前的画面,好像明白什么了,皮鞋的扣子另一头还有一个皮环要先松开,要是不把皮带从皮环拉出来,根本就不能拉开扣子。  「嗄…嗄…嗄…嗄…」依理先回复水平,回一回气,望着弄了一大轮徒劳无功的鞋子。

  阴蒂传来踢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弯下腰,这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她不弯胀接受电击的话,陆桦是不会停止的。依理用牙齿咬开扣子中间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紧。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样,用牙齿弄几下,电击得受不了后就回恢水平休息一下,却立刻被陆桦踢阴蒂,依理又急急弯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只鞋子解下来了,还有另一只。

  这只鞋子,皮扣好像更难开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齿松开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间,迎来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断抽搐,失去意识。

  她张开眼睛的瞬间,是盛平的脸。

  她是侧躺在地上,而项圈没有放上电击,似乎是再次用光电力了,两颗电磁加起来,依理竟然总共被电了半小时。

  「她没事。」盛平检查她的眼睛,像医生一样。

  陆桦站在一旁,有点内疚又有点忧心,她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

  「主人…」依理声音模糊地说。

  「颈部灼伤了,很大片红黑色,不知会不会留疤。」

  「对不起。」陆桦声音带有歉疚。

  「都说了危险妳还要玩。」盛平语气还是带有怪责。

  一阵沉默。

  「对不起。」陆桦说。

  「我在想是不是以后也不要让妳自己来这边了?或者干脆就不要让她给你玩了?」

  「不要…我以后会小心的,让我继续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静地说。

  「我…为什么要…」陆桦望着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抢着说:「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陆桦的错。」

  盛平和陆桦同望瞪大眼望着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没能完成命令脱下鞋子。」

  「妳不用陆桦道歉?」盛平再问。

  「不用了,主人,毕竟…陆桦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调教奴隶吧…。」依理回恢跪姿。

  盛平瞇着眼睛打量着依理,不发一声响,现场两名女生都不敢发声。

  「好吧。」

  「那么我们开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绳和工具箱拿来。」

  盛平教导陆桦不同的捆绑技巧,依理再一次被当成是练习标本。

  「我要学吊缚!」陆桦跳着小步看着盛平拿出绳子。

  「不行!妳还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缚。」

  「为什么?人家很小心的。」陆桦嘟嘴说。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绑好,下次我就考虑吧。」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双手平抱在后,然后用绳子绑紧双扣,绳子在绕过胸部上下固定。

  「这可是被称为日式绳缚的核心,要看你绳缚技术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绑这个的水平。」

  啪!

  因绳缚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轮到陆桦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陆桦居然把依理双手在背后合十,手指拼拢向上绑在一起,然后死劲地往颈拉,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缚的方法固定起来。

  依理感觉自己双手反扭到快要脱臼,上臂筋络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盛平摇头说:「真是的,谁叫妳这样绑了。」

  陆桦说:「平手绑在一起又不痛苦,不好玩嘛,这样反扭不是更好吗?」

  她拍一拍依理的头。

  依理勉强用芭蕾高跟鞋撑住身体,手掌彼此挤压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黏在一起。绳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夹得愈紧,手臂的痛楚慢慢变成麻,麻再传到整个膊胳。

  盛平决定要训练一下陆桦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细绳,要她在依理身上编织绳衣。

  「由足尖开始编织,一直织到头部,每一个菱形的形状的大小也要一样,间距松紧差不多。」

  「是。」

  为了让陆桦感到比较趣一点,盛平拿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说:「织之前先把这个灌进依理身体内吧,编织完成之前都不许排出来,身体也不许动。」

  「好呀!」这个建议让漫长的编织过程突然变得好玩了。

  「呜…」

  在依理身上织网的过程,当然是一直保持着反手合十捆绑的姿态站着。为了让手指不会酸麻到失去感觉,盛平在合十的手指头上都夹上电击器,不断施放中度刺痛的电流。

  陆桦也找到两个挂着铃当的乳头铁夹,铁夹紧紧咬着敏感的粉色乳头无情地向下扯,铃铛在空中摇曳。

  「我织完之前都不可以听到一听铃响喔!响一次要打十鞭阴户,懂吗?」

  「依理知…道。」

  刚刚才说知道,肚子内的灌肠液差点就冲出来,她立刻夹紧菊花,可是肌肉一抽紧,铃铛就响了。

  「真遗憾呢。」

  啪!

  「呜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为何同为女性,陆桦应该知道鞭打阴户到底多难以承受的痛楚,那痛楚究竟是会身体徘徊多久,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那么热情地折磨依理的阴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么打那儿才是最痛,不用怕我会错失重点喔。」

  啪!啪!啪!啪!

  陆桦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赏着拚了死命不让铃铛响起来依理,听她肚子发出水泡声音,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幼绳子,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

  灌肠过了十分钟,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进去的,进到肠道之后,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过程产生的,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让冲击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气泡沙啦沙啦跳到大肠上沿,积得愈来愈多,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空气四处寻找出口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不给任何东西通过,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花附近的位置,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跑到小肠位置,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

  过了二十分钟,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

  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盛平不给依理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又是差点要失禁之际,依理夹紧大腿,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

               叮咛叮咛~

  这一下夹紧,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

  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依理,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

  有些地方织得不好,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终于完成了!」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说:「好吧,是做得不错的,把绳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陆桦居然说:「什么!?我织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刚织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时才拆?」

  陆桦看着全身震抖,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

  「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

  「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懂吗?」

  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

  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

  门口打开了。

  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

  他们二人回来,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依理终于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让她不能真正倒在地上,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依理以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课程到此为止了,盛平说。

  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抹干净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为恢复一点精神,就让她滴着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数。

  课程结束了,只是惩罚还在进行而已。

  这一切之后,盛平在陆桦脸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装离开了。

  「为什么她有家的锁匙?」

  浑身滴着水的依理,在陆桦走了后,问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说:「那是我给她的。」

  「为什么?…」

  盛平平静地说:「因为我们有这种关系吧。」

  依理想起刚才吻别的画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个人被抛到虚无当中。

  「你们…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许会搬过来住也说不定。」

  「她还是学生呀!」依理抗议。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样反驳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过身之后,就一直是独自一人,明明她从不感到叔父有很强烈的孤独,明明她很自大地以为自己应该是填补了叔父的孤独…

  「妳讨厌她吗?」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头继续忍受灌肠。

  盛平问:「还是不想她搬来这儿住?」

  依理说:「那是两回事…依理讨厌,不是因为陆桦欺负依理…而是她的态度。」

  「态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继续说:「她只是在玩游戏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问:「妳不喜欢她当主人的态度?」

  依理摇摇头说:「依理不喜欢她是在玩游戏,依理是真的奴隶,依理受的欺负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当普通学生了。」

  「那么妳那些同学呢?他们是真的主人吗?」

  「同学们是认真的,他们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补充:「他们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会有看守,会恐吓依理,会拿依理的影片来要挟依理,甚至会在早上六时就回校收拾残局,他们是有觉悟才做的…依理…依理很佩服他们…」

  盛平眼前是一个全心全意做好奴隶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

  「陆桦,她是把性虐当游戏,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

  依理不解地望着盛平的眼睛。

  「要是没有性虐游戏的话,陆桦可能又会变回那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她…自闭不语?」依理不敢相信。

  「刚认识她时是的,慢慢玩性虐开始,她的个性变得愈来愈活泼,直到妳成为她的奴隶,我才发现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么强势的。」

  依理无法想象她自闭不语的样子。

  「所以,劳烦依理妳调教她了。」盛平又故意用这个方式说。

  「主人决定跟陆桦在一起的话,那么主人当依理是什么了?」依理知道这样问很自大,但问题已经冲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隶啊。」

  依理花了点时间让这个回答沉淀到身体里面,然后她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主人,为什么你对陆桦那么温柔…对依理那么…那么严苛?」

  盛平近乎没有思考就说出口:「因为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让她关进人型笼子睡觉。

  像发现第三者的感觉,又像是被拒绝的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踏实,依理在想,自己知道这件事之前跟现在有什么分别?知道之前依理是个奴隶,知道之后依理依然是个奴隶。『陆桦是我喜欢的人,妳是我爱的奴隶。』这句说话不知为何愈听愈踏实,她安然沉睡下去,做着被轮奸虐待的梦,好好为明天而休息。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三)-性奴与情人的选择

  终于,到平安夜了,是守言约依理的日子,她由假期的开始倒数着。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依理告诉自己,出来是测试守言新发明的玩具,用来欺负依理的玩具。

  然而就连想象是什么玩具也让依理按捺不住地期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依理摇摇头:「不要乱想。」

  守言约依理的地方,是晚上的海滩,不是个宁静的海滩,是个挤满情侣看星空的海滩。守言见到依理时苦笑一下,表示自己也没预到这儿会那么多人的意思。

  她穿着卡其色短身夹克,围上白色针织颈巾,套上灰色超短连身毛衣与白色长靴,里面是没有穿胸罩与内裤的。与之对比的,便是穿着全身黑色的守言,守言穿着黑色运动羽绒,黑色保暖长裤,戴上黑色皮手夺。他的羽绒帽子是拉起来盖着头部,但看得见眼睛的,全身黑色的打扮在黑暗中就像隐去身躯一样。

  「要十点前要回去,不可吃没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这是主人吩咐的。」依理重复给守言知道,唯最后一项『不可以当男朋友』,依理没有说出来。

  「怎么感觉像是见家长的样子?」守言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情景让他尴尬又好笑。

  他们在沙滩边漫步,一步一步走向人愈来愈稀疏的地方,直到沙滩的幼沙变成湿漉的石头。

  他们一直走在漆黑的边境,沿路除了海风的呼啸声之外,就只剩下他们二人踩在碎石上的声音。依理默默跟在守言的背影后面,不晓得他们二人会走到什么地方。

  就这样走了整整十五分钟。

  「究竟我们要到哪里呀。」依理忍不住问。

  守言没有回答。

  依理回头看刚才很多情侣一起看星空的沙滩,它已经变成了画布上一小块暗黄色的颜料。

  「啊,是这里了。」守言指着前面一个石头。

  依理还不知道守言指的是什么,然后就发现了,石头间有一道裂缝,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侧着身子通过。

  「进去?」

  「对啊。」

  入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穴,刚才一直关着的手提灯点亮了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石洞。

  「这儿…没有人会进来,坐下吧。」守言说。

  依理顺从是坐下来,石头是干的,虽然有点沙子,但地方意外地干净。

  守言也坐下来,从背包拿出两个便当说:「吃吧。」

  依理接过手,打开往里面一喵,表达更疑惑了。

  里面是一个热腾腾的火鸡肉酱意粉便当,香气直扑鼻子。

  「里面有精液吗?」依理一脸茫然问。

  守言差点被这直接得反应不过来的问题呛到,他摇摇头。

  依理说:「主人说过依理不能吃没有精液的食物啦…守言…你可以…加一点精液吗?」她脸红着问了。

  守言望一望被手提灯照成橙黄色的石面,又望一望依理。

  「这…这是我自己造的火鸡肉酱意粉,就试一下吧。」

  依理很清楚看到守言的脸泛着红色。

  依理放下便当,一股不安的暗涌从内心泛起,外面的海浪声拍打她的心房。

  「今天…你约我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的?」

  他们二人在洞穴内,并排坐在一起,便当放在面前,这个画面实在让依理不得不去想这个可能性。

  「依理。」

  「什么事?」

  「…你会讨厌我吗?」守言突然问。

  「欸?不会,为什么这样问?」

  守言说:「我指是课室一直以来做的事,虽然说都是阿棍在指挥啦,但毕竟怎么玩…玩依理,都是我想出来的。」

  依理摇摇头:「依理是个奴隶,没有什么讨厌不讨厌。」

  她补上一句:「依理不会讨厌守言啦。」

  「那么,如果我说喜欢你,你怎么想?」

  守言望向洞穴的出口,看不见表情。

  海浪拍打得更激烈了,漆黑的远处似乎在吹着狂暴。

  「什么?」依理怕自己听错。

  守言终于转过头来望向她:「我觉得…我喜欢妳了,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依理无法说出任何话,应该说,她身体内的浆糊已经搅成一团,无法从浆糊中抽出一句思绪。

  她的眼睛狂乱的往八个方向跳动,嘴唇也一合一合,几次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守言看见她这个样子,紧张得慌了,他连忙说:「妳是我们班的奴隶啦,我在班中也是负责设计点子啦。可是,我们两人私下…没人的时候…可以有点不一样的关系。我喜欢欺负妳啦,但发觉自己也不只是想欺负妳…」

  守言原本想说清楚,却变得语无伦次。语无伦次的样子却让依理安定下来了。那个看不见里头有什么的黑海,浮出一点明亮的东西了。

  「你几时开始喜欢依理的?」她问。

  「一开始的时候…」守言回答。

  『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盛平的说话在依理脑中响起。可是,依理内心却有一道强烈的冲动,这股冲动快要挣脱黑暗大海而出了。一个让身体填满轻飘飘感觉的事实——有人喜欢她。

  无可否认,对依理有性欲的男人不计其数,性骚扰和强奸过依理的男人亦都不少。除了那班把依理当成性奴玩弄的同班同学,邻班也有不知袖里的男同学跑过来跟依理告白,依理都拒绝了。依理不相信一起过几次出席义工活动,或者是运动会刚巧坐在邻座聊上几句,那种感情可以称为喜欢,何况她在班里的性奴角色,根本就不允许依理拍拖。

  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佛就把种种零碎的图案串连在一起,依理立刻就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欢依理。

  依理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想着长久以来,寻找的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能够跟自己渡过孤独痛苦的人生,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交往的想象如被风吹起的纸片一样吹过她的脸颊…

  「对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绝了。」

  守言失去说话的能力望着依理。

  依理继续说:「依理非常非常高兴你会喜欢依理啦,十分惊喜,也十分高兴,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继续一心一意做个奴隶,依理也会全心全意地做个奴隶,不会想拍拖的事情呢,对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转为气愤:「那么妳自己是怎么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是的。」依理坚定地说,而眼睛却偷偷泛着泪光。

  「妳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守言问。

  依理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地板,然后说:「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依理也对守言有好感…」

  「那么…」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正如这个便当没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双手拿起便当的盖子,像是为这案件盖上终结的印章一样,把火鸡肉酱意粉的的塑料盒子盖上。

  守言的脸好像正在品尝苦、辣与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样,复杂的变化扭曲,好几次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打消了,过了整整十秒钟,他才开口说:「好吧,那当我没说过。」

  「对不起。」依理又说。

  「不,当我没说过。」守言强调。

  依理脚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厦上的灯饰太耀目,街上一双双人影也太纷乱,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体好像虚弱得不能承受这种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过自己不可看圣诞灯饰,心中突然开朗起来。

  难怪灯饰这样耀眼了,原来自己在哭,溢满泪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光茫。

  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横巷,躲了进去。

  繁喧消失在身后,眼前是一排排冷气机排气口,抽气扇渗出的灯光仅能照出路面的形状。

  依理心情静了下来,彷佛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样子。

  她踏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转过边,前面又走另一条窄巷,这儿有垃圾车、有老婆婆收集回来的一扎扎纸皮、有乱丢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积水,这儿是被忽视的空间,是跟庆节完全没有关系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块弃置的镜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样子,短身卡其色夹克,白色针织颈巾,灰色连身毛衣,像个去约会的少女的一样,简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听到自己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笑自己,流着泪在笑。

  依理脱下短身卡其色夹克和颈巾,全身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裙长也只到大腿根。虽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刚才打扮那么可笑。

  镜子内的少女变得色情了,这样反而好过一些。

  「小姐多少钱呀?」

  依理吓了吓。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脸。

  「不…不是的。」

  「喔?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问。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对她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兴趣,一直望着她。

  依理低过头,从男人身边擦过。

  空间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觉身后的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呜唔!」

  一只巨大的手掌摀着自己的嘴,猛力向后拉,另一只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没穿胸罩啊,小姐妳是来找男人的吧?」

  依理没法摇头,手上的夹克与颈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阴,这少女连内裤都没穿。

  依理奋力摇头,她非常害怕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秘密。

  太迟了,男人摸到下阴有点硬硬的东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东西挡在阴户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耻得不行,这男人知道自已下阴缝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了,这比起被强奸更羞耻,依理不情愿地扭动。

  灯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懂下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唰!~「别动!再动我就把它按到妳脸上!」

  二手烟在脸蛋旁招摇。

  依理不敢动了,她立刻想象自己脸颊被烫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应,全班的反应,守言的反应…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弃置的镜子前面,那儿灯光比较明亮,终于搞清楚下阴的状况。

  「妳自己弄的吗?」男人惊讶问道。

  依理咬着嘴唇点点头。

  「妳是被虐狂吗?」

  依理也无声地点点头。

  男人暗叹女人真是难看穿,样子有种想别人欺负的清纯气息,眼神柔情,有种可怜的气氛却不会闪缩,可能是受人唆罢,误入歧途,才会成为援交少女,他绝对想不到清纯可怜的样子下原来是这样的色情变态。

  「婊子。」男人拿了钥匙,伸了进阴户之间的缝线。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蛮力,钥匙勾起缝线硬生生地扯出来。

  阴户在一秒中内拉扯变形,已经愈合的缝线位置再次渗出血水。

  绳子断开了。依理表情扭曲弯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里面的阳具。

  「这淫荡的家伙…」男人发出惊讶的感叹。

  阴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头,她怪责自己的私处为何这样不争气,连好好让男人强奸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纸皮的尼龙绳,反手绑着依理双手。

  「跪下!」

  依理跪下来后,男人再绑着她的脚踝,从后面连接到双手处。

  他的阳具掏出来,插进依理口腔内了。

  依理难过得很哭,难过的不是被强逼口交,而是男人放弃了那个扩张得合不上的阴道。

  一轮冲刺之后,阳具从口腔拔出来,射在依理脸上。

  男人转身离开。

  「喂!你到哪里?」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没有响应,背影飞快地远去,消失于转角。

  依理眼泪流到脸上的精液上了,她还在反绑着呀!

  只穿着单薄毛衣,大腿张开跪在冷巷中间,镜子照着她的凄惨相,镜中的是被强奸后遗弃在冷巷的可怜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镜中映出的是张开大腿跪在地上请求强奸的变态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双手继续尝试挣脱尼龙绳。

  脚步声从巷子前面传内,依理带着紧张的希望。她脑内不断组织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说法去解释现在自己的状况。

  『不好意思,可以帮一帮依理吗?依理的手被绑着了。』这是她能想到的开场白,她也想到自己难不免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大大张开的下阴,也可能有被强行带去警察局录口供的情况。

  (不可以!)心底里升起无比的恐惧,要是警察通知家人的话,爸爸会知道的!

  依理飞快地想对策…她突然不想被陌生人发现了,她宁愿用耐性去挣脱尼龙绳…

  突然她眼睛光得看不到东西。

  原来她被手电筒照着眼睛。

  「唉呀?是真的呀!」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灰色风衣的青年惊叹道。

  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戴口罩绿色风衣青年。

  强光消失了,原来移到阴户上。

  「妳…刚刚被一个男人强奸完吧?」黑色青年问。

  依理点点头。

  「你们…可以帮依理解开…呜唔!」

  未等她说完,依理的嘴巴已经塞进一条毛巾,再捆上尼龙绳。

  绿衣男说:「快抬起她吧!」

  黑衣男道:「行啦。」

  一个麻布袋盖上去,两个男子抬着着依理在暗巷里转来转去,来到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麻布袋从脚踝卷到腰上,露出已经完全合起来的阴户。黑衣男已经急不及待进入她的体内了。绿衣男动作有点紧张,但他也很快进入依理的屁股中。

  依理求饶的闷叫困在口中的毛巾内,更包覆在黑暗的麻布袋中,她看不见现在的环境,凭声音判断,她还在一些远离大街的后巷,身下很多杂物,「你先干吧,我message其他人来。」

  「呜唔!!!」依理在麻布袋中苦叫,她不能在这儿继续被奸,盛平在中等着她,她真的要回家…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两个青年的朋友也到了。

  麻布袋脱了下来。

  「哇!你在哪儿找到这个货色?」

  「不是我找的,壕哥说这家伙在后巷钓男人,叫我们去来一发,我怕壕哥有什么手尾,就先换个地方再上了。」

  「她钓男人?」

  「等她自己说了。」

  依理委屈地点点头,她只能逼着承认。

  男人一边解开尼龙绳一边说:「别叫出来,叫出声杀了妳。」

  依理点点头。

  口中的毛巾终于拉出来,依理终于可以说话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随便强奸我,但完事后,可以让依理回家吗?」

  男人从口袋拿了手机,开了前置灯录像起来。

  「妳再说一次可以吗?证明没有人强逼妳喔。」

  依理吞一吞口水,对着镜头再说:「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强奸。」

  镜头移到她的下阴,男人用手指构一构,然后说:「湿的喔,是她自己也想要的喔,对吧。」

  「是的。」

  依理承认之后,五个青年便把她围起来,口腔、菊花、阴户、双手,全都变成服侍男人的玩物,全都忙碌地工作起来,直到五根阳具都朝依理身上射出温热的液体为止。

  依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男生们翻了翻依理的外套,拿了她的身份证与学生证看。

  「原来是读这学校的呀!我们有空会来找妳玩的了,哈哈哈!」

  随身物品散落在地上,男生们愉快地远去了。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看见手臀一样粗的阳具就丢在地上不远处,她爬过去拾起来,对着自己的下阴,慢慢重新插回去。发现自己的气力不够,她就干脆坐在上面,等身体慢慢啃下那根具物,直到屁股再次坐在地板上。

  噗通!

  依理晕倒在地上。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四)-完全静止跪罚

  「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了,依理。」盛平望着客厅中瑟瑟发抖的依理。

  颈子、手脚腕还残有尼龙绳红印。

  「对不起。」

  「我说过什么理由也好,妳也必须在十时前回来吧?」

  「是的…」依理想辩解,可是她突然找不到任何借口。

  「走进后巷被轮奸也是妳的责任呢。」

  「知道。」

  「拆了缝线的阴户,也是妳自己负责。」

  「依理…会自己缝…缝回去的了。」

  依理低头,全身发抖没有一刻停止。

  「那么…昨晚守言他到底有没有向你告白?」

  「欸?」依理抬起头,没想到主人会这样问。

  「即是有吧。」

  依理低下头,身体突然不颤抖了,她吸了一口气,然后问:「依理胆敢求一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依理跟守言交往?」

  盛言望着依理,眼睛似乎在扫描她的身体每一处。」

  「难道妳也喜欢他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转过头,望着窗户:「我不是说过,学校的关系要小心处理吗?像妳这种漂亮性感的女生,男生会喜欢妳一点也不奇怪吧?可是妳却把持不住,没做好奴隶的身份。」

  「他是不同的!」依理叫了出来。

  「有什么不同?」

  「他从来没有上过依理。」

  「那即是自闭宅男吧。」

  「不是!」

  依理语气转为愤怒了。

  「那妳想怎么样?一边在学生当性奴一边跟他拍拖吗?然后一起上大学?真浪漫呢。」

  「主人迟早都要娶陆桦了,为什么那么在意依理!?」

  盛平转过头来望着她,他从没看过依理眼睛那么有火气。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这句说话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调整一下坐姿,彷佛要应对新的形势一样。

  「妳觉得我跟陆桦在一起之后,就不要妳了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妳留在这儿当奴隶,在学校玩妳的性奴游戏,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校内真的一个老师,一个校工都不知道妳的事吗?真的一次麻烦都没有发生?」

  依理没有回答。

  「我再提醒妳一次,留在这儿当奴隶是妳的决定。我照顾妳,给妳住宿,给妳吃喝。」

  依理想开口,但盛平阻止她,继续说:「可是那个男生呢?他除了给妳点幻想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能像我那样,给地方妳住,给东西妳吃,当妳的监护人吗?妳离家出走那么久,亲戚那边的麻烦是谁解决?为什么团年饭妳可以不用去?为什么新年不用拜年?别人问起你爸的女儿到哪儿去,谁去应付?学校见老师我要怎么应对?妳在课室当性奴,这事风险有多高我不知道吗?为什么我不阻止妳?这些事那个自闭宅男做得了?」

  一连串的话,像是把气阀打开了一样,一股脑儿全发出来依理默不作声,秒针静静跳动。

  过了十秒左右,盛平的声音回复平常的语气:「妳那班级的性奴游戏,一直到毕业都没有出事,我就允许妳吧。」

  依理抬起头。

  「一旦事败,你的同学就完蛋了,妳也完蛋了;同样地,他们每个人都会喜欢妳,每个人都想囚禁你,甚至可能因为妳的拒绝而杀死你。妳要明白自己正身处这个狭缝当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溃,但也不能答应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友,一直到毕业都做得到的话,我就相信妳有能力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了。」

  说话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后,依理回答知道。

  「我会更加严格地调教妳,妳喜欢上别人证明妳的心不够坚定。」

  「知道。」

  看着身体摇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运用仅余的一点意识回到这儿,他少有地先给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冲洗一下身上的精液,盖着铝箔垫在浴缸内睡觉,但不可以穿衣服盛平选择铝箔垫,是因为它完全没有盖着衣布的舒适感,那硬邦邦的金属铝箔垫没有顺从地贴服在皮肤上面,它在依理身体曲线上皱起自己的几何图形,它提醒依理:妳还是裸体的。

  翌日,依理被罚要一动不动全裸跪在客厅反省,是必须一动不动。盛平设置了两部摄影机拍摄依理,一部设置在客厅窗户边远距离拍过去,一部则在依理眼前。如果两部摄影机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时看见依理身体有陏动的话,每一个陏动就会增加一小时罚跪。

  窗户的摄影机是监视她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的,胸脯起伏会不会太大?肚子会不会一收一涨?下盘有没有改变角度?脚趾有没有因紧张而卷成爪状?放在腰后交搭的双手有没有改变高度?

  每一个地方的陏动都不允许。

  阴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响,乳头两每边两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钟时,这种程度的刺激,依理还是受得了,可以震动持续了十分钟,敏感点的皮肤会变得痕痒灼热,不扭动一下身子是会十分不舒服。她两腿是分开跪的,膝盖张开的阔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动。

  依理眼前的摄影机则是用来监视她的表情和视线的。白色的墙身上贴了一个细小圆形的红色贴纸,依理必须盯着贴纸,眼球绝对不可以离开红点一秒钟。贴纸贴在视线稍高一点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头。

  白色的墙身中的红点虽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钟以上,白色墙的材质纹路居然是那么吸引人去看,墙上那一点不完美的花纹不断引诱依理的视线离开红点。但依理必须强逼自己望着红点。

  眨眼是允许的,但闭眼时间不可以超过半秒钟。太痛苦而微微发出呻吟声也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难检查到声音。

  客厅盖上遮光帘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盯着红点半个小时好像三个小时那么久,客厅的时钟是电子钟,没有滴答滴答的报时声。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说要经过九个小时之后,盛平才会回来解放依理。

  可是经过半小时,依理已经感到快要疯掉了,她宁愿男生们排着队强奸她,也被这样的严格罚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尝试让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是身上的震蛋却不断把自己的感官带回来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担心震抖会不会当成是「陏动」,她调节好呼吸节奏,让自己继续保持状态。

  低声呻吟是许可的,微微发出闷叫突然就变成她唯一的抒气口,所有痛楚、刺激、难受和痕痒唯一的出路,身体不能扭动,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化成声音从微张的嘴唇间透出来。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阴户上微弱震动的四个震蛋不会令依理高潮,但是会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状态。阴道内的粗大电动阳具又在弄痛依理,阴唇又突然感到自己是被缝起来了。里面的电动阳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转动,只是阴道壁忍受刺激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多么不自由。

  在镜头监视下,能够尽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阴道、菊花和舌头,它们可以在皮肤低下,尽情表现沉闷的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来愈有压力了。

  (怎么这个时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时涨起来,她不能动,也不能跺脚忍耐。

  大腿安安稳稳地分开,尿道却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过了半分钟,更大的海浪再次冲上尿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终于,尿意征服了连抖动也不允许的依理,下体失控地尿出来。

  视线松散了,她的眼球累得无法聚焦,可是一旦松懈下来,眼睛非常容易飘出红点外面,瞳孔无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连眨了三次眼,视线再次抓着红点不放。

  住宅外的环境声是唯一一样能寄望思绪的东西,红点盯了两三小时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光线是室内灯光,唯一有点变化,就是窗外微微改变的风声,极微弱的树叶摩擦声,以及其他住客偶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儿是三十楼,搬运工人搬家具的碰撞声还是很清楚地传来。

  久得都要忘记自我了,脑内由胡思乱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个红色的圆形贴纸,然后思绪又突然涌回来,再慢慢褪成空白。

  (时间为什么这么残忍?)

  依理痛苦的悲鸣。

  终于,她听到脚步声,她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强烈的焦急与期待急剧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头和阴唇的刺激还是不减。

  门打开了。

  她千叮万嘱自己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姿势。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颈侧,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后摸了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红点上,连呼吸都停止了,经过九个小时以上的完全静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抚摸游走,然后…

  「啊…」

  震蛋调至强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来,她没有动,她死也不会动。

  可是,性敏感带强烈刺激还是使她呼吸愈来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机,开启了摄录模式放在墙边,他说:「我现在就去检查两部摄影机的录像,看完后就告诉妳结果如何。这段期间妳也不可以有一丝陏动,知道吗?」

  「嗯…」依理在不改变唇形下回答。

  九个小时的影像,两部摄影机加起来就是十八小时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播也要播四个半小时,十六倍速则要播一小时十分钟左右。

  盛平先把SD卡从摄影卡卡槽拿出来,插进计算机读卡器。

  再把图像文件抄进硬蝶。

  『剩余时间:大约2小时』盛平说:「档案很大喔,抄两小时,妳先继续跪吧。」

  依理感到无比绝望,身体已经因为不断来袭的刺激而像鱼一样抽搐了,她的意志力自盛平回来后就跌了一个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尽,没想到还需要等到检查档案之后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会被震蛋和沉闷折磨的依理,他冲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她已经有九小时没有喝水了,口干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个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后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头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过她没有多高兴,这只证明了现在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盛平打开计算机,点开平时习惯点看的影片网站,点开一部剧集追看。他是戴耳筒观看的,声音不会传到依理那儿,依理也分不出究竟盛平是在检查影片还是做其他东西。

  影片抄完了,盛平打开播放器,手指放在键盘的热键上,不断来回切换速度,检查依理的跪姿。远镜头快播时看不到什么异样,依理就真的如雕像摆设一样,感觉不到一点生物的气息,也很难想象她身上的震蛋是一直开着的。

  近距离镜头快播,可以看到依理双眼不断眨动,不过这是允许的,眼睛有很多微微的小抽动,似乎是不断跟意志角力,有好几次都快要跳出红色圆形贴纸的范围。九小时间眼泪流下过三次,不知是因为眼睛疲倦还是因为心情,盛平停下来细看,跪到第六小时的泪水,应该是难受得哭出来,鼻子红红的。

  「好了~妳可以低头望一下这边了。」在盛平回来第四个小时,即是依理跪着第十三个小时后,终于允许视线离开红点了。

  依理转动一个硬邦邦的颈,看一下右边。

  盛平拿着打印出来的A4纸,上面印有四张一模一样的截图。

  是远距离拍摄摄影机的影样。

  「一张是一开始第一分钟的影像,第二张是两小时后的,然后就是五小时后的,然后就是我回来之后摸完你的图片。」

  仔细一下,这四张截图并不是一模一样,摆在身后的双手,在第二小时已经低了一点了,第五小时是更加低的位置。身体原本跪得很直的,第二和第四小时慢慢变得愈来愈曲,大概弯了两个手指的阔度,那是罚跪中的人很难察觉的幅度,但已经足以让盛平捕捉到了。然后就是第九小时,依理脸沉下来,被盛平玩弄完身体的依理,身体跪得很直,脸抬得很高,甚至比一开始跪的时候更直更高。似乎依理在被玩弄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身体弯了,急急挺直身体,却没有意识到纠正得太过了。

  「我总共抓到妳有五次晃动,肩低了一寸,头低了一寸,又抬回去高了一寸,总共八个不合格点,我还未检查你这四小时间新的影像呢。」

  「对不起。」依理哭出来了,盛平说过会对自己严格,她没想到是这么严格,拚死努力去完成任务,结果还是失败了,这个比起任何东西都要难受。

  盛平检查把震蛋开动至强力之后的四小时,抓出了十六个不合格的地方。

  「总共有廿四个不合格点了,每一点罚跪一小时。」

  「不要…求求…」依理哭喊起来。

  「依理…依理已经跪了十三小时了,再跪下去真的受…」

  啪!

  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

  跪到软弱无力的依理,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重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平不断打下去。

  似乎不打算停止的样子,这样狠狠掴一个跪了十三小时的少女,粗大的手掌没有怜悯。

  啪!啪!啪!啪!

  要不是盛平抓着依理的头发向上拉,依理早就打在地上了。

  这个打的间隔很有规律,是依理刚刚可以吸入一点空气,下一个巴掌就接过来了,依理会在巴掌后呼气,未等她可以吸入下一口气,立刻就迎接再下巴掌。

  就这样打了三分钟。

  「我说过妳会喜欢上小男生,是妳的心不够坚定吧。」

  依理抽泣,她脸被打得红红紫紫,烫得像烧起来一样。

  「所以我会把目标设定在妳心灵能承受的再远一倍以上的地方,妳的崩溃是训练的一环,知道吗?」

  依理哭着点点头,她真的崩溃了,世界什么的都好像不重要了。

  盛平把椅子拖到依理脸前,说:「这个惩罚是会让你崩溃的,我允许妳跪着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一小时后,即是十一时,我们要出门去。」

  「要去哪里吗?」依理好奇,现在都那么晚了。

  「妳接下来要跪二十四小时的地方。」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五)-万蚁跪罚

  依理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她手伏在椅上,再把脸埋上去,脚依然是要保持跪姿的,但累透了的她几乎头一裁下去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她坐在盛平开的车子,身上披上大衣,那仅是为了避过楼下管理员的眼光,刚才走下楼时,依理的腿才稍微恢复一下知觉,记起膝盖有痛得多利害。依理在车上小睡一会,现在这短短的半小时行车时间,将会是依理可怜的中场休息,她知道自己将要更多的体力去预备接下来的惩罚。车子驶上山路,远离了主要道路,上面似乎有一个很小型的停车场,只有四个车位。似乎建造时,都不预期会有人来这边。

  盛平拉依理下车,大衣留在车上,依理赤脚踏在泥土上,很快他们便没入到松树间,现在是十二时的晚上,这里没有灯光,只有盛平拿着电筒照明。泥地完全没有路的样子。

  「下去吧。」?「什么?」依理望着山坡,很容易就此滚下山。

  「就是没有路下去的地方才不会有人。」

  依理点头,脚寻着稳固的石头,往斜坡下走。

  下面有个平坦的泥地,被树木包围着。

  「到了。」

  「主人…怎知道这个地方的?」

  盛平说:「你知道嘛,以前的小孩没有游戏机,都是通山跑的,什么秘密地方,什么好玩地方,我知道很多了。现在很多都建屋了,幸好这一带还好好保留着,这儿三十几年没变过呢。」

  依理看见这块泥地,铺了一块烂烂的地席,盛平说这是他很久以前逃学时跑到这儿坐的地席。

  地席收走了,依理没有资格坐在上面。

  「跪吧。」

  「什么?」

  「这儿就是你要跪的地方。」

  盛平放了一盏照明灯在地上,在树枝上绑了一条红绳子,在上面打了个结,他命令依理望着那个结。今次的镜头只有一枚全身摄影机,依理的表情是自由的,她可以尽情扭曲,可以尖叫,可以哭喊,身体就像之前一样不可以动一分一寸。

  新的「自由」,是因为有新的惩罚。

  盛平打开了一烧烤用的蜜糖,逐点逐点涂到依理身上。

  「主人…这」

  「现在已经开始计时啰,别动,动一下增加一小时。」

  现在是冬天圣诞,没什么蚊虫,但是蜜蜡的吸引力还是十分巨大,不消两三分钟,泥土内已经爬出几只蚂蚁,爬到依理小腿上了。

  依理明白为什么盛平允许她表达扭曲了,根本不可能不扭曲,那细小细小的痕痒,由小腿,慢慢爬到大腿,再爬到胸部。

  (别…别再抹上来了)依理内心恐惧的尖叫。

  盛平仔细涂抹蜜糖在胸部之后,开始扫她的锁骨,然后就是后颈。

  (不行不行不行!)

  如果蚂蚁爬到脸上,说不定会钻进嘴内,爬到眼睛上,到时就没办法好好盯着树枝上的麻绳结了。可是,盛平还是在她脸颊抹上两道蜜糖。

  然后就是肚子、大腿根和下阴了,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涂抹,刚在涂胸部下沿时,蜜糖已经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来了。股间也一样,盛平只虽然把蜜蜡倒在背部,它就会沿漂亮的背部曲线流到股间。虽然这样说,盛平还是有特意拿刷子往屁股中间涂抹。

  大功告成。

  盛平在那破烂的地席坐下,欣赏眼前这具雕像由纯洁的肉色,慢慢被黑点一点一点占据,起初只是二十三只,过了半小时,依理身上已经有几百只黑点在上下流动。

  依理表情扭曲,她想尖叫,又不敢尖叫,全身也被蚂蚁侵犯,感觉自己一分钟也不能忍受。奇怪的是,她忍受了一分钟,不知哪来的意志力,又给她撑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

  「放心吧,这种蚁不会咬人的。」

  时间被切割得无限小,刚才在家罚跪,她是每小时都在告诉自己「忍耐多一小时吧。」来支撑下去。现在她全身爬满蚂蚁,全身都发疯的痕痒,她是不断告诉自己:「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

  十秒钟彷佛是忍耐力的极限,也是她理智所能承受的长度,每过了十秒钟,她都会告诉自己再忍多十秒。而又有一把遥远的声音提醒依理,她要跪二十四小时,这把声音太过遥远,理智告诉依理这是不可能的事。

  依理现在像尸体一样,任由自然界回收她的身体,可是她却很想跟自然大喊自己并没有死去,可是身上几万只蚂蚁也不会认为依理是个生物,没有生物能被几万只蚂蚁侵犯也丝毫不动的。

  到了凌晨两时半,依理在哭,她在抽泣,可是她还跪着没动。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一直在旁观察她,他原本以为依理过一小时就会崩溃,可惜过了三小时,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实在让盛平另眼相看。

  可是现在很晚了,盛平虽然明天不用工作,他也要回车上睡觉,他要确保调教顺利进行,所以决定不等依理崩溃,进行下一阶段。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又问。

  「主人…救命…救命…受不了……受不了…」

  依理是这么说,可是身体还是不动。

  盛平说:「我帮帮妳吧。」

  他拿了一捆细麻绳,仔细的绑着依理双手,然后绳子绕到胸前固定起来。

  蚂蚁有些爬到盛平手上,盛平十分痕痒,想拍掉蚂蚁,但又想想:?(姑且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觉吧。)于是盛平一边忍着蚂蚁爬到手上的痕痒,一边把依理的手固定起来。

  他再拿一枝树枝,把依理两个膝盖固定分开在树枝两侧。然后,四条麻绳分别绑在包围着这块小泥地的树枝上,像蜘蛛织网的方式,把麻绳从树干连结到依理身上,绑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

  「我把妳紧紧绑成跪姿了,所以妳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溃能倒在地上休息,或者发疯的乱动可以甩开蚂蚁,无论妳怎么动,都只会徒增妳跪着的时间,蚂蚁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吗?」

  盛平一边感受着刚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一边说,想象到依理必须忍受如此巨大的刺激这么长时间,他愈来愈兴奋。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几只蚂蚁发现嘴是微张的,爬了进去。

  经过盛平的「帮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坚强了一点,绝望令她坚强了,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静下来,尝试学会接受身上几千几万只爬来爬去的蚂蚁。

  盛平脱下裤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不消一会,就射出几星期以来最多的精液,盛平把一点蜜糖倒进去安全套,打了个结,在依理眼前晃晃。「这是妳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话就努力不要动吧。」

  说毕,就留着依理在树林内忍受地狱般的煎熬,自己回车子上睡觉。依理想着精液加蜜糖的样子,应该是很不错的味道,也许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那个安全套挂在麻绳结上了,它就像奖品一样,提醒依理一直坚持到明天。

  夜间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气也很寒冷,空气掺杂着薄雾让树叶都沾湿了,盛平虽然穿着御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间睡。盛平检查一下摄影机还是在录像,依理还在健康地哼着甜美的闷叫,他就走出丛林回到车子上了。?盛平的车子是七人车款式,后面椅子可以拉下来变成床,里面开着暖气,大衣可以脱下来,盛平简单冲了个杯面,透过网络看着镜头里还是一动不动的依理,就躺下来盖上被子睡觉了。???早上,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的绳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苍蝇在她身上打转。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啊…呀…啊啊…」?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张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叫。?「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好痒…好难…啊…啊…难受…」?「想要喝水吗?」?依理微微的点头。?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小心喂依理喝水。?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坏了的样子。?「对了,妳的早餐。」?盛平把昨晚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然后一点一点把里面的蜂蜜混精液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轻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说:「妳很幸运呢,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所以如果妳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妳就不需要接受惩罚……?「嗯唔。」依理含糊的回应。?「不过,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妳别忘记还要跪到晚上十二时呢。」?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今次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求求…主人…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蚁…很痒…不要…」??盛平说:「刚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妳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主人…求求…」?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慢慢被千万的黑色点点吞没。??「崩溃是训练的一环,妳崩溃了,就接受自己崩溃吧。」??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即使被男生轮奸到虚脱晕倒,也没有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饶。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这句说话多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她接受了,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觉。蚁在皮肤上面爬,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热与冰冷的交织。依理的眼泪哭干了,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她停止扭动了,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慢慢阅读。?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依理自成为女奴以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这样失去理智过,没有像这样崩溃过。?也许盛平说得对,也许依理只是未遇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只要认识了极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渺小,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时,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好好维持跪姿。?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十二时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加上在家里跪的十三小时,妳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高兴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依理解下身上的麻绳后,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稍为一用力,身体就向旁边倒下。

                哒~

  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转,让依理双足血液稍稍循环一下。

  好不容易,她脚步浮浮的站起来,额头一阵晕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倒在泥泞中了。?「呜呜…对不起…主人。」依理卷缩在蚁堆中抽泣。?盛平看着地上的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依理…太自以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断抽搐、扭动、哭喊,发出二十四小时前该有的悲鸣。?「来…坐起来吧。」盛平蹲下来,摸摸依理的头,纵使头发沾满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鸭子坐起来。

  盛平从口袋中掏出了骨头形状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闭着眼睛吃起来,是那久违的味道,味道像午餐肉却没那么咸,但质感却像是山楂饼,那是主人称许自己赏赐的味道。果然吃起来混杂着挥之不去的精液味,依理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么多次以来最好吃的。?依理称心满意地仔细咀嚼。

  「好吃吗?」

  依理点点头。

  她边吃一边哭起来,盛平摸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依理无法再想其他的事情了,思考突然关了灯,身体依偎在盛平怀中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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