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 (06-10)

5066Clicks 2021-09-07 Author: 白夜弦
#性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6-10)

作者:白夜弦2021/9/4发于SIS001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六)-日记的束缚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三

  依理现在好困,累得不得了,但依理会好好把日记写完的。

  身体好冷,陆桦主人刚才把依理关进狗笼子,再用冷水不断冲刷依理的皮肤,现在皮肤还滴着水,头发也湿湿的,已经一小时了,身体还不未干呢,依理会小心不要让水沾到日记上,日记是用手按在墙上写的所以应该没问题。

  下阴还在痛,陆桦主人太过份了…依理真的受不了,下阴被踢时会痛得天旋地转的,依理被夹乳头、拳打小腹、藤条打脚底、马鞭打屁股…每样依理都大概知道自己能忍受的次数,每样依理可能忍受到几十次以上,打屁股应该可以受到几百下吧?可能更多吧?但踢下阴,依理被踢到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已经想哭着求饶了,可是依理不敢…依理是个不合格都奴隶吗?依理应该要学会忍受被踢下阴的痛吗?依理很想忍耐…但真的太痛了,好害怕。

  她如常把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下来,重温一次今天的恶梦。

  『日记是映照内心的镜子,妳必须赤裸地把妳的心纪录下来,镜子才会澄明和透彻。奴隶要时时刻刻保持赤裸,不只是肉体,还有灵魂。』依理学习毫无保留地对盛平展示自己的想法。

  亦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在日记上整理想法时,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份鞭策和制约,当写下了奴隶不该有的想法,下一句依理就会自己责备上一句的自己,就像从泥土一点一点拉出兰花的根部,找到妄想卷缩起来的根,用手指狠狠摘掉它,痛吗?痛,还会留下一道缺口,可是那个缺口很快就可以长出笔直规距的根了。

  写到今天放学的事,依理的笔停下来,她脑海中出现了守言。

  没错,今天守言跟她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要她说出自己被调教的感受,这件事要被主人知道吗?

  身上的水珠沿曲线下滑了一点。

  内心一阵楚痛,喝水喝到一半发现玻璃杯内有污迹一样,她发现自己有了对日记欺瞒的想法,罪疚感攀升上来,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诚实地在日记上认错,请求盛平原谅。

  守言用依理怎么都无法猜测想法的眼睛望着她,班上的同学都在欺负她,而依理感觉到守言有点像是这一切之外的存在,说来可笑,明明守言是所有调教的设计者。依理的心脏跳动得快要撞瘀胸口了,她如实的写下来,她把守言跟她见面的一切一切都写在日记上。

  「你要的东西。」

  放学钟声响起,依理让男生们都满足之后,就急步跑到小巴站。

  依理递出一块折迭到不能再折下去的纸片,纸张看起来近乎压烂的状态。

  守言看起来有点意外,他好像没有想到依理放学后真的会主动跑过来。

  他看一看依理手上拿的纸,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

  依理说:「抱歉,弄成这样,因为想不到能放在什么地方,结果藏在鞋垫下面了,书包都不安全,幸好大家没有没收人家的鞋子呢。」

  守言把纸握在手中,但没有打开它,他有迟疑了两秒问:「这是?」

  依理:「就是…感受呀…」她紧张地看一看四周,生怕会有同班同学在。

  守言脸上表达上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还想想妳亲口说。」

  依理心想…被设计欺凌的感受…哪可能可以轻易说出口。

  「能…去别处说吗?有人…」依理瞄一下等巴士的人,那些乘客看着二人可能以为是漂亮的少女腼腆地向男生告白的情景。

  「好啊。」他简短回答,然后转身就直接依理家相反方向走。

  依理迟疑了一会,跟了过去。

  他们去了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年屋龄的屋村的公园附近,老人家坐在长椅上看着孙儿们耍玩,篮球场上有小学生男生在射球。

  「你住附近的吗?」依理看着四周。

  「不是。」守言说。

  「欸?那来这儿是…?」

  守言看着耍玩的小朋友,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喃喃地说:「这个屋村没有我们学校的人,也没有老师住在这儿,比较安全。」

  依理惊讶的问:「你怎知道的?」

  守言:「留意很久了。」

  突然,守言伸手抓着依理长裙一角,干净璃落脱下那用魔术贴拼起来的长裙。

  「啊!这儿很多人啊…」依理大惊。

  依理白晢修长的双腿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露出来。

  有小朋友立刻就留意到了,那小朋友示意旁边两个朋友看依理。

  那个角度不知能否看到依理没有穿内裤,里面还夹着今天射进去的精液。

  老人家看来还未发觉…

  守言说:「这样好看多了。」

  依理此刻站在公园游乐场旁边的篱笆,那白晢的大腿突然暴露在玩滑梯的小朋友面前,一旁有一个看顾小朋友的母亲也看到了,公园是被两边十层高的屋村楼宇包围起来的,任何人往窗外看,也可以看到美妙的少女长腿。

  不少人窗外掠了衣服,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却可以清楚看到公园。依理的感觉就像被一堆看不见的狙击手透过瞄准器窥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

  依理咬着嘴唇,呼吸都急速起来了。依理没有穿胸罩,硬起来的乳头撑起了薄恤衫。

  「原来守言是来玩弄依理的吗?我还以为是聊天的。」

  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散发的稚气一点都不像是天天被轮奸的样子。

  守言没有看着依理,他视线一直眺望着公园,似乎比起直接观看依理的身体,欣赏其他人的反应和视奸依理的表情更加有趣。

  「是来聊天的。」守言简短的说,说毕就把长裙塞进自己书包。

  守言漫不经意地打开纸条看,留着依理慢慢站在公园给人视奸。

  被欺负时有什么感受吗?…这个依理也思索了很久才写得出来,第一个想到的,大概是担心你们被老师会发现吧?会不会很奇怪?被欺负是会有种很想哭的感觉,但依理更怕被人发现自己与男生之间的关系。然后其实被人看着也羞耻,没穿内裤的迷你裙真的很易走光的,好像街上的人都可看到自己那儿一样。平时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能想出那么多欺负依理的方法,但依理想男生们都是喜欢依理的身体才这样做吧?要是依理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对不起…

  依理紧张地在一旁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依理想到的就是这些。」

  「嗯…」守言含混的回应,脑中一边不知想着什么,一边把字条收进裤袋。依理快要着急死了,向男同学交出自己的心声,她脸颊发热得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我…我想问。」守言说了一下又停了。

  「什么事?」

  「妳真的那么喜欢被大家欺负吗?」

  依理的脸红起来,她很想摇头说不是,但日记中的依理阻止了她摇头。

  「为什么这样说?」依理紧张的问,守言似乎发现到她什么。

  守言看着公园的小孩,若有所思地说:「以被逼来说,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倒不如说,过于努力了,看完妳的感想我更加有这种感觉…」

  「是吗?不服从会被惩罚的吧。」依理轻轻回答。

  「其实妳是很喜欢被欺负吧?」

  守言的目光从小孩间抽起,直勾勾地望着依理,视线彷佛要剖开她的心。

  依理的脸更红了。

  她到底继续扮演受害者或是扮演被虐狂的角色?依理一时之间混淆了。

  守言的视线从未像现在如此锐利过,像是蜜蜂在花朵上寻找最甜蜜的花芯一样,他想在依理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为何成为班级的奴隶,记忆在火车不曾停下的车站处,但她理解那应该是充满被逼与屈辱的。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这都是妳的责任。』盛平的声音突然跑出来提醒她,把她抛到一个彷徨的空间之中。

  (难道我真的是自愿的?)

  依理徨恐极了。

  在徨恐的虚无当中,她看见了红色锁炼日记跑出来,里面装满每天写下不敢令人相信的奴性字句,那羞耻又难堪的字句。可是,日记是她内心的一面镜子,那是她刻下的灵魂,依理只好相信那个是自己,日记的灵魂占据了她身体。

  「依…依理会…会有点兴奋的感觉…」此刻她只能诚实。

  「可是…依理只是想做好自己!」她又补充。

  「什么自己?」

  「奴…奴隶…」依理的脸通红,她低下头。

  守言说:「真的?」

  依理点点头:「真的。」

  「为什么?」守言问。

  依理说:「大家喜欢欺负依理吧?喜欢让依理当奴隶,喜欢使用依理吧?依理看来在大家的生活中变成十分重要的部份…依理只是想尽力做好。」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和写日记时的自己重迭起来。

  「即使大家在欺负妳,令妳难受,令妳难堪,妳也喜欢吗?」

  依理过了三四秒钟,然后非常迟缓的点点头。

  守言好像到此刻才有点相信她的话。

  「那么多个欺负当中,哪一个最难受?」

  依理在想最难受的事。

  「喉…喉咙。」

  「什么?」

  依理咽一下口水,光是想起食道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已经让她胃翻滚起来。她说:「从很小时候已经这样了,依理很害怕硬物噎住喉咙的感觉,感觉像是快要死了,不能呼吸,然后会不断呕吐。依理很怕噎到,所以也很讨厌吃鱼,喝珍珠奶茶也会怕被没咬过的珍珠嗑到,一想到就不舒服了。」

  她打了个抖,迷你裙更显单薄。

  「原来如此啊,所以是怕噎到」守言点头。

  「嗯,对不起。」依理又道歉,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畅感,难得有同学会仔细听她的分享,纵使她知道守言问的原因。

  「原来依理喜欢深喉呀。」

  「不不不…是最难受的事…」依理惊恐地说。

  「但妳自己说要做一个好奴隶吧?既然大家喜欢让你难受,妳愈难受才应该愈高兴吧?」

  「这…」

  「所以深喉是妳最喜欢的事啰?」

  依理内心的一部分,想撕声大喊「不是的!」,这股声音在黑暗的水底里挣扎,声音只在水底深处震动。另一道声音,是来自日记上刻下许多奴性诺言的依理,那依理是奴隶这个个字的具像化,是奴隶本身,若然此刻的依理跟不上她的步调,依理就会变得不诚实了。

  「是的…」

  声音说,她必须要喜欢上深喉了。

  以前,同学逼依理说自己喜欢被欺负,依理必须说出违背内心的话,口中的言语背叛了自己的内心,产生割裂的痛楚。现在,依理内心有一道声音说自己喜欢被欺负,这道声音与其他众多痛苦的声音割裂开来,是内心对内心的背叛,割裂的痛楚在看不见的地方更深邃了。

  「那好,下次轮奸派对的主题就是深喉吧。」

  一个星期后的轮奸派对,守言的设计成果出来了,依理提供的恐惧阴影变成了同学们绝佳的虐待素材,那是她经历最恐惧恶心的一次轮奸派对。

  依理戴上守言设计的口枷,口枷强逼她大大张嘴,里面插着一枝粗大的假阳具,假阳具顶着喉咙吊钟,根部则露在口枷外面,假阳具前端是一条探到食道的透明幼管子,同学们可以随意在口咖外拉动幼管子,调节管子的深入程度,更棒的是,假阳具是中空的,除了幼管子之外,中空的假阳具可以让男同学把自己的阳具塞入口枷中抽插。

  光是戴上未装上管子的口枷,依理已经因为假阳具顶着吊钟而不断作呕了。在戴上起初十分钟,依理无间断作呕每四五次,便有一次真呕,胃内的午餐与精液冲上喉咙,却苦无出路,硬生生被吞下去,作呕四五次后,胃内的东西再冲上来。

  「她该不会就此窒息吧?鼻水都流出来了。」

  「不怕,守言说她喜欢被这样玩,对吗?」阿棍托起依理的脸。

  正确来说,依理是想做一个好奴隶,被大家认同的奴隶,而不是喜欢难受与痛苦,这当中有巨大的差别。

  可是,戴着口枷让她无法解释,日记上的依理此时更跑出来占据她的身体,让她点点头。

  心像宰割的痛。

  「不是吧?」

  「完全是被虐狂呢。」

  阿棍说:「这个深喉训练是她自己提出的喔。」

  她又在口枷内呕吐了。

  有同学担心看着跪在地上抽搐的依理,口枷完全封死口腔,嘴部边缘用电线胶布包得密实。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而偏偏呕吐时,难免会有鼻水流出,阻塞唯一的呼吸管道。

  守言拿纸巾抹一抹她的鼻水,依理手腕被两个同学抓着手腕手淫,流出的鼻水只能靠细心的守言在旁替她清理。依理清完鼻水后便大大力吸入空气,同时咽下刚刚流到口腔的呕吐物。

  「妳喜欢这样吧?」守言小声在她耳边问。

  依理又再点点头。

  明明这是多么难受的事,五脏六腑都要翻搅起来的事。依理却要逼自己喜欢这样对待,她在日记薄上约定过,她必须努力喜欢上这感觉。

  「那么继续吧。」

  同学拿着透明管子慢慢深入食道,在食道中乱戳,依理又呕吐起来,管子太长太幼,呕吐物不可能经由管子逃走,它们再次冲到口腔。

  「咳…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彷佛在密封的箱子内发出似的。

  「下一个使用的是?」刚刚在她口中抽插完的同学问。

  「我来吧!」阿棍拿着竹棍走了过来,掏出他肥大又有点左弯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口枷内。

  口枷内的假阳具再次套上了真阳具而撑大了,一抽一缩地折磨依理的口腔。

  「呕呕呕…」

  不断顶撞吊钟之下,依理又在内部呕吐了。

  嗖~啪!

  阿棍一棍挥在依理的肚子上:「真不中用,又呕了。」

  然而,阿棍的抽插方式很明显是故意令依理呕吐,他自己也十分享受这种欺负方法,口枷内是痛苦的呕吐地狱,口枷外则是漫妙的阳具按摩,两边的污蔑都无法冲破那一面墙壁…

  「阿棍,她好像不行了。」守言担心地看着依理,她鼻子流出呕吐物,快要昏倒过去的样子。

  阿棍似乎没有理会,继续在口腔抽插。

  依理全身在抽换,不过大家都好像不怎在意,她总是在抽搐。

  「阿棍!」

  依理的脸由红色慢慢变成紫色。

  守言伸手,把封着她嘴边的电线胶布撕下来。

  呕吐物泻在地上,依理重重地吸入新鲜空气,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之后,再吸入空气。

  大家都退开了,刺鼻又恶心的呕吐物让大家性意都消退了。

  「守言你干什么?」阿棍一脸不悦。

  「她快要窒息了。」守言紧张地说。

  「她又未晕过去…我看到她的手还不断套弄着呀!」

  「…」守言不作声,也不敢正视阿棍。

  其实依理的口枷没有完全脱下来,单纯是右边的电线胶布撕开留了点空气给她呼吸而已。

  「臭死了。」像是关上马路的渠盖,阿棍拿起一卷电线胶布撕下一块,重新把那缺口封上。

  竹棍狠狠挥打依理的乳房,然后棍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说:「在我射之前我不想在看到妳再呕吐,可以吗?」阿棍威胁地说。

  依理无力地点点头。

  阿棍再次抽插起来,依理强忍着呕吐感,即使喉咙不断有巨物进进出出,她也尽力抑压自己的呕吐本能。可惜,有些东西不是说努力就可以达到,依理还是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胃袋内的东西再次在她体内反嗟。

  「真是没办法了呢~看来要用到那条胶管了」阿棍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条伸进依道的胶管子,是守言整个口枷设计最恶意的一环,阿棍打从一开始就盘算倚仗「惩罚」的借口,去一试守言这个奇想。

  依理被命令跪到到其中一张桌子上面,膝盖贴着桌子两边分开跪好。

  同学们待依理跪好后,用绳子把她膝盖固定好,双手反绑在后面再向下拉,逼使依理弓起身子,本来已经翻搅的胃袋因身体弓着而更感受到压迫。

  依理皮肤渗出痛苦的脂汗,反绑的双手下拉到碰到桌面,大腿必须死命用力才能维持跪姿。

  「屁股要是坐下来的话,可不会饶了妳。」

  两边的同学抚摸着她跳动的大腿筋,抓起大腿内侧用力的肌肉,搓揉两黩颤动的屁股。

  这些都是前置工作。

  守言拿起口枷外的胶管,向下方寻索,然后,朝着依理细小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一声痛苦的闷叫响彻课室,然后憋了整天的黄色尿液沿透明管子一直流到口枷,然后在食道内解放出来。

  依理完全失去排尿的主导权了,她想要收紧尿道,却被粗硬的胶管无情拒绝,尿液源源不绝灌入自己的胃袋。

  「哈哈,快看,她在喝自己尿啊。」

  「她好像是主动在吸吮的样子。」

  「手机!手机!」

  同学们纷纷围过来下来欣赏这个奇观。

  依理在镜头面前,分开大腿,跪在桌子上,弓起腰吸吮自己的尿液。

  阿棍欣赏完这个奇景,说:「好吧,现在一口气抽插到射为止吧!」

  阿棍站上桌子上,承受着两人重量的支架吱吱作响,巨物再次插进口腔顶撞吊钟。

  依理作呕,刚刚灌入胃袋的新鲜尿液冲上口腔,碰撞向密封的口枷,再硬生生吞回胃袋。

  过了好久的一段时间,依理都不知生吞了多少次自己的尿液呕吐混合物了,阿棍终于射出又白又浓的液体,覆盖着依理的鼻孔。

  依理为了呼吸,她用力的吸着,不小心就把阿棍的精液吸进鼻腔了,经鼻腔流进喉咙也说不定。

  只要依理屁股稍稍没有那么挺,阿棍就会用棍子打她肚子。

  「妳知道这个口枷最有趣的地方吗?」阿棍问。

  依理摇摇头。

  「它的管子是单向的,即是说,外面可以加东西进去,但里面的出不到来,我来示范吧。」

  刚刚射精的阳具还没精神起来,但阿棍依然把它插入依理口腔。

  「呜唔!!!…咕咕咕…」

  阿棍居然在她口内小便了,小便直接射进喉咙内。

  「跪姿!」阿棍手上的棍子轻轻拍打她屁股提醒她,即使有男人正在源源不绝把尿液灌进自己胃袋,跪姿也不可以崩坏。

  阳具抽出来,尿液妄想再吐出来了,它们只能加入循环呕吐的行列。

  肥华急不及待爬上桌上,刚才他已经忍不住自渎,精液射了在避孕套,所以他把阳具插进依理口腔也只有一个目的。

  一道冲撞胶管的水声,一阵作呕与呻吟交织的声音。

  肥华爬了下来,准备给下一个同学上的时候,依理屁股坐了下来。

  一阵猛烈的咳嗽,呕吐物和肥华的尿居然从鼻子咳出来,依理失去呼吸的出口,她下意识用手指抹上鼻腔上的黏物,却忘了手还反绑在桌子上,身体猛烈地扭动,晕了过去。

  守言急急从后面跑上来解下口枷的带子,让依理吸进空气。

  「放她下来吧,玩得过火了。」

  「两人的尿尿就晕过去了啊?」阿棍看来不担心她的安全,语气还有一点责怪的味道。

  「是因为呕吐物冲到鼻子而导致窒息。」守言口吻法医陈述报告一样。

  「那么不呕吐的话,应该可以让更多人小便啰?」

  守言沉默一会,彷佛在思考怎么回答一样,然后他作答:「…是的,我想再多两人还是可以的。」

  「所以守言妳说她的极限大概是喝四人份量的小便啰?」

  「我想是。」

  阿棍说:「那么,休息十分钟,待会这儿二十三个人一起找找她的极限在哪里吧。」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七)-出走的家暴女孩

  日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头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依理踮起脚,抬头挺胸,双手递高过头才能书写。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日记,左手执笔写字。

  依理明白主人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口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上脑门了。强逼仰头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呕吐物会冲上口腔,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她当然是赤裸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乳头和阴蒂,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肉固定着。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式却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盛平迟迟未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人一跳。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轮奸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插进自己口腔,然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日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马桶底部的洞,浅黄色的尿液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深渊。尿骚味从洞口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温暖的胃窝。

  盛平看完日记,摇摇头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性,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情,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日记,写得巨细无遗,每个人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三次…无数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情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液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小便完拿滴着尿液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日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日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依理点点头。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着逼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头,慢慢把脸凑到阳具面前,伸出舌头侍奉起来。

  「深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是的主人,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抽插。依理双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没有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插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对像最好的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口交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日记上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来的悲哀奴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给守言的日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听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人的关系怎么样,男生们就好像是为轮奸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暴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破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

  「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阅读。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点点头。

  「那…守言主人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性地问。

  守言抬起头。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

  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的尿液,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头:「他就是这样。」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人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阅读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单纯想读书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吗?」

  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要是她撒谎,日记是会知道的,日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奴隶,内心另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日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不敢出来。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性奴,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她,她好像从书本上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慢慢她就变得很喜欢读书,读书感觉是超然于这一切的。

  依理搁上课本,笑一笑说:「不,真的单纯想读书而已」

  守言疑惑的问:「妳想入大学吗?」

  这个念头在依理脑海中浸沈了一会,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不想一直当性奴吗?。」守言又问。

  依理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远的这样…」

  守言不作声,他不知道怎么响应才好。

  依理说:「每次经过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现在的家,是父母那边。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乱打人,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

  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

  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望着远方。

  「嗯。」

  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禁很严。」

  依理点点头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奴隶呢。」

  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叹了一口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

  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

  「为什么?」

  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

  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人的,不会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头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原本该是雪白粉嫩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

  「是因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

  「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口说太烫怎么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个人弹起来。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有些是用鸡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

  「为什么?」

  依理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慢,打屁股;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屁股;冰箱里没有啤酒,打屁股;同学找她聊电话超过三分钟,打屁股…去到后来好像爸爸有心情就会打她屁股了。

  『妳脱裤子给我打的动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别再穿裤子了!』结果她在家里就总是光着屁股,连晚饭也是光着屁股站着吃。她爸要她添汤添饭,一旦她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屁股。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的测验成绩是84/ 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破、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啊,静点好不?」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爸打?」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女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

  「哥哥较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

  「哥哥也有打妳吗?」

  「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阴蒂。

  「嗯唔。」

  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身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乳房上,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 el』、『Ko- 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发现依理没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八)-疯狂的精液盛宴

  这个月忙翻了,不断OT,都没有时间静下来写东西,更新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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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个大日子。」

  阿棍像是宣布什么东西一样,站在讲台前说:「今晚回家后,大家就要过圣诞假了。」

  是的,今天是学校的圣诞联欢会,同学们都在礼堂观看大家练习已久的表演,同学们都穿着便服回校,有些就穿上西装造型的衣服,有些就穿着印有动画作品图案的T- Shirt,从同学们的穿著品味可以看得出他们平常的喜好。依理倒是可以名正言顺穿着超短迷你裙回校了。她穿着黄色丝质连身短裙,低胸v领的裙子,背部的剪裁是会露出腰侧的,袖子有一点碎花点缀,基本上都是朴素的。老师们看到依理的打扮,先是一怔,又继续笑容满面的迎接其他同学回校。在老师眼中,依理并不像会穿得这么性感的人,可是今天是圣诞嘉年华,所以没说什么。

  天气如此寒冷,加上湿度又高,同学们都穿着御寒大衣。

  只有可怜的依理,厚重的白色御寒大衣一直挂在手上,同学们吩咐过依理,那大衣只是用是避过老师的关心。当有老师看见依理乳房间的深沟以及那白晢的大腿根,老师会问候依理:妳不冷吗?然后依理就可以轻轻举起左手挽着的大衣,示意自己有御寒衣物。大衣的作用就是仅此而已,依理的左手就只是一个衣架。

  嘉年华会结束,老师和别班的同学都都回去过长达十一天的圣诞假期了,夜幕低垂的学校只有一间课室的灯是亮着的。

  第九次轮奸派对的开场前,同学们早就命令依理到学校天台等候指示,直到校工都离开后,轮奸派对开始时,才允许依理从大风吹送的天台下来。

  允许依理穿着黄色丝质连身裙也不是为了给她丁点儿可怜的温暖,那单纯是因为性感,乳头在黄色丝布上留下轮廓,空气钻进裙下微微托起裙摆,展示粉色的阴唇给每位同学阅览。这比全裸更性感。

  大衣早就在依理上天台待候时拿走了,现在的依理只是双手放在头后,腿大字型张开,任由身上这薄得像空气的布子在皮肤上飘动。

  阿棍不理依理的剧烈颤抖,继续他的派对开场说词:「圣诞之后就是考试周了,为了我们下年也能举行这样的派对,大家也一定要努力,不要让学校留级。最重要的是,依理也绝对不能留级。」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没有逃避全班的目光正面望着前方。

  她心想,她绝对会升班的,不是为了能继续成为这班同学的性奴,而是为了更大的目标,想入大学。

  阿棍继续说:「所以,这假期,我答应给依理足够的时间温习,好让她能在下年继续跟大家一起,依理不会让大家失望吧?」

  阿棍用竹子戳她的肚皮。

  「依理…绝…绝对会升上去的。」她回答,眼神充满坚定。

  课室中有部份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班中有女生说:「我早说过她很享受吧。」

  依理不明白班中的女生是来干什么的,她们从来也不出手,但每次轮奸派对却必定出席,专诚看依理的好戏。

  「很好。」阿棍点头:「我们是精英班,所以很简单,努力考出好成绩,就必定会分到同一班上去。」

  大家都不禁逗趣地笑了,老师眼中成绩优秀的一班,大家的动力居然是为了可以继续干一个绝色的美少女,就像古时士兵攻城就是为了抢女人一样。

  阿棍早在前几天就跟依理说,圣诞假前的最后一天上课日,请依理跟家人说会到女同学家住一晚不会回家,那么轮奸派对就可尽情玩到深夜了。

  「今天的派对的重点,就是作战之前,把大家已经准备很久很久的礼物送给依理吧。」

  依理不安地看着。

  负责贮藏精液的同学打开了书包,里面装满的不是书本,而是一个很大的保温袋,保温袋打开之后,看见里面装满浸在冰块间堆栈在一起的安全套。

  依理的心寒冷得结冰了。

  阿棍继续说:「今日就把半年以来雪柜储起来的存货,全部用起来制成依理的圣诞大餐!」

  课室一阵欢呼,掩没依理的哀嚎。

  另一位同学也打开了书包,原来保温袋不只一个,而是有四个!

  今天为了一次过把所有存库都带回来,居然需要动用到四名同学把足足一百个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带回来。

  依理下意识地掩着嘴既,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让她作呕了,她口腔立刻泛起有发臭精液味的唾液。

  阿棍说:「喂,原来还有这么多未倒进容器的啊,快另外找个地方倒出来。」

  原来…那一堆装满奶白色泡沫黏液的安全套只是未「开封」的精液,真正存放大家长久以来的白色液体,就在肥华手中的真空锅。

  「小心小心,刚刚从家政室那边解冻了,还锅底还烫的。」

  肥华已戴上贪好玩订回来的防毒面罩,双手戴上手套,说:「我建议大家离远一点,因为真的很臭。」

  这句说话由肥华说还真的有说服力,平常大家都对他满身汗臭退避三舍,吃饭时大家也提醒肥华不要直接对着人说话,因为口气真的很重。

  大家距离肥华两米围成一圈,等着看好戏。

  肥华解除真空两边的安全栓,露出故作神秘的微笑,然后打开了盖子。

  「呜哇!」

  比平常轮奸派对完事之后的气味还要浓,女同学们已经跑出走廊外面了。

  锅内的黏液比想象中来得黄,也不是拌得很均匀的样子。

  上面有大量泡沫,看来是刚才煮热时弄出来的。

  「哇!……」同学们都露出赞叹的表情,这锅东西,都是他们每天精华的汇聚。

  依理看呆了,她的胃袋尝试发出最后的抵抗,它在拼命翻搅。

  肥华说:「2。8升…即是十四碗?还未计那些安全套,真的要她完部吃完吗?」

  十四个碗子的份量,如果以每次射精量为两毫升来计算,一个200毫升的碗子等于装着一百次精,十四个碗子就是一千四百次射精的份量。

  听起来是不可能的数字,但其实只要在这半年内,只要平衡每天有七至八名同学记得把自己的精液倒进容器的话,十四碗精液不难收集到。更何况年轻性欲旺盛的男同学一天肯定不止自慰一次,有的更会买增精剂吃。

  阿棍笑着说:「当然了!要是今晚十时前吃不完,就用上次那口枷直接把胃袋灌满吧。」

  依理背部一阵恶寒。

  阿棍在黑版写下今晚的游戏规则:1。现在晚上七时,依理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光(包括新添加的)。

  2。依理只能用口,不能用手或任何餐具辅助吃(包括直接拿起容器)。

  3。依理只能在抽插时进食,没人使用时不准进食。

  4。依理必须解决所有同学的性欲。

  5。任务失败的话,就要戴上口枷把精液全部灌进去,进行呕吐循环。

  「开始!」

  真空锅放置在黑板前的地上了,依理不能用手捧起,也不能用餐具,她跪在地上,等待第一位同学去干她,她就可以开始进食。

  插进来了!早已磨擦得破损的阴部再次供男同学泄欲。依理忍着下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粗暴冲撞的强烈感觉,她的头弯下去,整张脸浸没在精液里面。

  她小心让头发垂在锅外,不要沾到那恶心的液体。

  「呜哇!」

  刚才喝了两口,依理就忍不住把脸拉回水面,深深吸气。

  她太低估这烹精液了,它的温度比新鲜精液稍冷一点,又有点解冻得不均衡的地方,而且很明显保鲜工作没有做得很好,当中混杂一点发臭的味道,但又不完全是腐烂。不同男生的精液会根据各自进食的东西而有明显分别,喝了啤酒、吃了西药、吃了海鲜…射出来的精液都会明显强烈特色的味道,有些会非常咸,有些非常苦,有些却会有混合的怪味。刚刚吃进去的两口精液,就是集合各人精液味道的大成,依理一次过品尝到几种怪味,难吃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喂!」阿棍一拳打在她胃袋处。

  「啊…」

  刚刚吃进去的都吐回去了。

  阿棍说:「蹲在地上叫大家怎么干妳呀?站起来,脚不准曲!」

  依理听话的站起来了,她望着地上遥远的锅子。

  (怎么吃呀?)

  依理尝试不弯膝盖地分开双腿,然后弯腰低头埋进锅子。

  手死劲撑着地面,看见那高高抬起的屁股,男生双手抓着那两块美肉冲刺起来,依理蜜穴吸吮着阳具,她就抓紧机会继续吃了。

  (忍住!忍住!忍住!忍住!)

  长久以来的训练就是为了今天,她练习了无数次,她知道自己一定可以把呕吐反应压下去。

  依理吸吮那个表面,精液由地面努力地攀升到她的胃袋。

  「啊…!」胸部传来剧列的痛楚。

  原来,始木大力扭捏她的乳头,他说:「别大口地喝啊,一口就喝了几人份量的精液,很浪费。

  阿棍认同的说:「换个她不能大口喝的姿势吧。」

  男生换布局了,两排桌子放到依理两边,他们要依理双腿左右分开成一字马搁在两边的桌子上,然后整个身子倒垂下来喝那锅精液。一字马的腿就像烤串烧的棒子,上半身就像串在棒子上无力垂下来的食物。

  依理这个动作需要双腿不断死劲用力才能支撑,男同学干脆分成二人一组地按着她的腿在桌上,当然,他们也会顺道用手指抚摸挑逗大腿内侧的敏感带,以及膝盖后面的位置。

  「一小时过去了啰~」阿棍看着墙上的时钟。

  依理紧张了,锅子的精液已经冷却了不少,可是距离喝光还是差很远。

  (我到底喝了多少?)

  依理觉得自己应该在倒吊的情况下喝了五六碗的份量了,但锅子真的很大,她感觉不到那东西正在减少,而且同学们不断把新鲜的精液加上去。

  而且,她的眼睛因为精液盖着而看得不清楚,她每次喝精液,都必须要把整块脸埋进去精液内才喝到。

  她的胃涨得愈来愈利害,换着是要倒着身体连续喝六碗水,身体都应该会涨得很痛苦,更何况那不是水。

  又有同学把新鲜的精液到锅内了,依理的眼和鼻子都红得像是嚎哭过,然而她并没有嚎哭的权利。

  「你看看她吃得多滋味?舌头像狗一样不断伸缩。」

  「其实她很享受吧?」

  「感觉很滋补呢。」

  「喂!好吃吗?」

  倒吊着的依理的五官拚命扭出一个微笑:「很…很好吃。」

  「那还不谢谢大家?」

  「谢…谢…呕…谢谢大家赐给依理…那么…美味的精液。」

  她在锅子上攀升出来的恶臭中说道。

  她再度张嘴吃进一口,扭曲绷紧的表情闭上嘴,然后咕噜地吞下去。

  依理希望精液快点由胃袋流进肠道,那她的胃就会有更多空间装下尚未吃进的份量了。

  「她整整十分钟没有进展了。」始木望着阿棍,彷佛讨论如何修复计算机的问题。

  一直坐在后排椅子的守言说:「灌进去吧。」

  阿棍点头同意,一直等待依理努力的张嘴吸吮,进度却缓慢得沉闷也不是办法。

  依理身体被反过来,脸朝上的压在桌上。

  守言拿出他带来的一个漏斗,像手术医生一样干脆快速地插入她的依道。

  「唔!…」食道强烈的不适感与恐惧,让依理弓起身体绷直。

  「我来。」肥华抢着要亲自操作,他双手端着锅子的把手,小心地把里面的精液逐点倒出来。

  「等等。」守言用平常不带感情的语气说。

  「什么事?」

  「你们未封着她的鼻孔,灌水刑的原理,就是要是不努力把水吞进去,受刑者就会窒息,为了呼吸她必须拼命的喝。」

  「那我捏着她的鼻子吧。」始木建议说。

  「不。」守言阻止:「你的手会阻着她的视线,她会看不到自己在吃什么。」

  「我有衣夹啊,今天带了一整袋回来打算派对用的。」其中一个同学建议。

  「可以,谢谢。」守言接过衣夹,用它夹住依理的鼻子,确保没有空气流通。

  「其余的衣夹夹到乳房上吧。」同学说。

  「好啊。」

  黄色丝质连身迷你裙被脱下来了,乳房夹上夹子,直到没有一片完好的夫为止。

  「开始吧。」

  「呜…唔!唔唔唔唔!咳咳!啊……呜唔唔唔!」依理痛苦的不断饮下浓稠腥臭的精液,完全把那东西吞进肚子,她才能吸入空气…

  只是吸了一下,肥华继续把精液倒下来了,依理再度不能呼吸,她用上生存意志的气力继续吃下去。

  守言提醒肥华每次只能倒一点液体进漏斗,太多的话依理未来得及吞进去可能就窒息了。要等依理「咕噜」之后大力吸进空气,看她胸脯升到最高的时候,就是再倒下精液的时刻。呼气则不用理,漏斗装满精液时空气还是可以化成气泡冒上来。

  随着腹部愈来愈涨,同学们竟然把夹子一个一个由腰侧一直夹到肚子!

  这样的「灌精」竟然持续了十五分钟,把锅内的精液都清光了。

  依理双目无神的看着那清空的锅子,她终于能恢复人类的呼吸。

  腹部绕了三圈夹子,全都是在涨鼓鼓的肚子上生硬硬夹起。

  「好吃吗?」阿棍又问。

  「好…好吃。」依理多少能克制着反胃的冲动。

  「妳的表情不像是很好吃啊。」

  依理勉强扭出一个微笑,嘴角流淌一滴精液,她用力的点点头:「很好吃!」

  「主人赐给妳那么好吃的东西要怎样?」

  依理颤抖地望一望阿棍,她分开双腿跪下来,向阿棍土下座,摆出最卑微的姿势。胃部因身体卷缩起来而感到压力,稍一不慎可能就会呕出来了。

  「依理感谢阿棍主人,全班的主人,赐给依理这么美味的精液,依理能够吃到如此美味、香浓、滑溜溜的精液,实在是非常非常感激。」

  依理回复正座了,她不顾心情,不顾身体的难受,说出如此难堪的说话了,应该…会满意吧?

  「妳喜欢精液吗?」

  「十分喜欢…」

  「想要多点吗?」阿棍故意问。

  依理难受起来:「可是…依理…很…很饱…了。」

  「看来妳不像是真的很喜欢啊。」

  阿棍握紧手上的竹子。

  依理揪紧心脏,要是那竹子打过来,胃袋辛苦灌食的精液绝对会泻得一地都是的。

  依理豁出去了,她像狗儿一样挺起身子,伸出舌头,露出非常渴望的眼神。

  「依理…想要精液,求求主人们赐给依理滑溜溜的精液吧,依理饿得不得了。」她挺起鼓鼓的肚子这样说

  阿棍说:「好吧!既然妳那么想说,那我们把余下的精液煮好给妳吧,是妳说想要才给妳喔!」

  依理脸蛋刷一下变成惨白,2。8公升的精液灌进肚子,原来还不是地狱的结束。

  「怎么了?妳不是很想要的吗?。」

  此刻,黑板前的地板共放了三腕奶白色的东西。

  「刚刚我们出去家政室尝试烹调一下,造了这些作品,依理就试试吧。」

  说话的居然是一位高高瘦瘦女同学桂枝!

  她和另外两个女同学,平常都是冷眼观看轮奸戏码,不时会用手机拍摄,可是今天,桂枝同学居然会参与一脚。

  不过依理并没有太多精神空间讶异,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黑板面前,看看地上放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桂枝很认真的介绍说:「这三碗是精液泡饭,是直接把米和精液放到饭锅内煮成的;这碗是加了点尿,这碗再加了屎,这碗就是纯粹的精液饭,先尝尝纯粹的吧。」

  「为…为什么?」依理流下眼泪,一脸苦楚地望着桂枝。

  桂枝展现出友善的微笑说:「请妳吃点东西,就当做个朋友吧。」

  「是妳说想要的吧?」

  旁边两名女生窃笑。

  依理屈辱地点头,被如此对待她都必须默默接受,要全心全意地吃下对方充满恶意的精液泡饭,作为做成朋友的条件,十分戏谑。

  「九点零十五分了,剩四十五分钟。」

  依理紧张地环视大家,要是没有人抽插她,她就不能开始进食。

  她用双手拉开自己的阴唇,羞耻地说:「求求大家,快使用依理吧。」

  果然,男同学们很快就在她的屁股后形成队伍了。

  依理俯身下去吃。

  (呜哇!好难吃…)

  依理自以为自己吃过精液拌饭就能够捱过味道了,可是,把白饭跟精液混在一起,跟一开始就用精液来煮饭完全是两个层次。饭粒从质感上都带有恶心的感觉,而且没有饭味,饭身咬下去就仅仅是精液酿出来的恶臭。

  她不明白为何肚子内已经装了2。8公升的精液,自己还能张口把这东西吃进去。那已经不是漠视饱腹感硬吞进去的层次了,而是用狠狠虐待自己的心态,硬生生地对抗强烈的生理反应,把饭粒吞进。

  「还剩30分钟!」

  接下来的是尿液精液泡饭,难吃又新添了一个层次。除了腥臭与黏稠之外还多了咸咸的刺鼻骚味。要是之前没有经历过无数次的呕吐训练,她早就呕出来了。

  「剩20分钟!」

  依理的嘴巴在碗内一张一张,已经不管是否有能力吞下泡饭了,她机械式把碗内的东西送进口中。

  终于,第二碗都奇迹地清空了依理望着最后一碗极度恶心的东西:精液尿煮饭再拌屎。

  依理忘记自我,张口迎来最后一个挑战…

  突然,阿棍拉住她。

  「没有人抽插下不能进食。」

  依理才意识到这件事,男生们都着迷地看着依理如何吞下最后一碗饭了。

  「求求你们,快…快点抽插依理吧…」

  她流着泪,肚子鼓涨到小蛮腰都消失了,就差一碗屎尿精液泡饭,她就完成了今晚的任务了。可是,全班都有共识的不去抽插依理。

  还剩十五分钟。

  但不抽插,依理就不可以进食。

  这是规则。

  依理双手拉开自己在流血的阴唇,高高抬起屁股请求大家侵犯了。

  可是没有人动身。

  阿棍说:「先给我们口交吧,大家的老二都干累了,需要按摩一下。」

  这是胡说,明明班内很多人的老二还是硬得挺直。

  「口交」,这是依理一直最害怕的东西,而且胃袋内已经装了超过承受界限的液体,还有两碗反胃至极的精液泡饭,她应该是稍有陏动,都会把胃内全部东西都呕出来的,现在居然要替全班口交?

  「干嘛露出这表达,想吃精液就要工作呀。」

  「是…是的。」

  为了完成任务,依理再提高那本应不存在的意志力,张口含着阿棍的阳具,双手就帮旁边两人套弄。

  (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不要吐…)

  她像咒语一样默念着。

  阿棍掏出阳具,射到地上了。

  男生在后面抽插起来。

  依理像是捕到机会,立刻俯身低头舔喝射在地上的精液。

  清完毕了,她埋首去喝精液泡饭。

  男同学抽出阳具了。

  「给我口交。」

  依理又没得喝了,口腔内仅抓到几口泡精液而发涨了的米,她连忙咀嚼咽下,再张口迎接刚才在自己菊花内的阳具。

  屎臭味冲上脑门,更羞耻的是那是自己的粪便味道,依理只是用自己的舌头去清理回自己的排泄物罢了。

  男生们抽插后庭都有戴安全套,所以不太介意。

  「呜唔!!!」蜜穴被抽插起来了,可是依理还没服侍完眼前这个男生。

  明明是吃泡饭的大好机会,却只能白白被干,直到男生满意为止。

  在口腔抽插的男生射精了,依理很感激他直接射在自己口中,依理的口终于自由了,她望着泡饭,可是,抽插蜜穴的男生又离开了。

  男生们带着恶意,要不就是口交和抽插同时进行,要不就是只有口交,让依理根本就抓不到机会喝泡饭。

  终于…

  「呜呀…」依理帮近十名尚有战斗力的男生口交了,他们回复精力,肯继续使用依理的蜜穴。

  「还剩十秒!」阿棍大声地说。

  依理近乎是撞向碗子。

  「九!」

  「咕噜咕噜」味道彷佛已经不重要。

  「八!」

  「七!」

  呕吐感又呕上来了,依理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呕吐,一定不可以失败!

  「六!」

  「五!」

  依理全身冒着脂汗,努力把呕吐感压下去,还剩一口。

  「四!」

  她像饥渴的野狗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三…二…一!」

  「时间够!Time』sup,pensdown!」阿棍打趣地模仿监考官表示考试时间到的口吻,引来大家哄笑。

  「嗄…嗄…嗄…」

  碗子内一滴不剩,大家看着依理的肚子,原来半年来全班储起的精液加起来装进肚子,是这个样子的。

  肚子鼓涨得像水袋一样,看来现实并不会像成人漫画中那些被灌水的女生那样涨得像孕妇一般,但看依理的样子,绝对比成人漫画的女生更难受。

  她一脸惨白,明明是寒冬,额头却渗着汗珠,全身油亮亮的,身体不断颤抖。凭着她惊人的意志力与服从性,她才能在难以置信的条件下完成任务。

  「真可惜,失败了呢~」阿棍说。

  依理不敢相信的抬起头。

  阿棍指着地板上的一摊精液说:「规则说什么?『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光』,全部精液啊。」

  依理颤抖地说:「可…可是…那是吃…吃泡饭…嗝…泡饭之后…射出来的…」

  阿棍说:「对呀,所以你漏了,你没有吃光全部精液。」

  他指着黑版上的规则『依理要在十时前把全部精液吃光(包括新添加的)』。

  「包括新添加的。」阿棍强调。

                噗通~

  依理崩溃的坐在地上。

  依理这时才发现规则矛盾之处,「只能在抽插时进食」,所以在进食精液时,就必然会有人未射精,那就一定会遗漏新添加的精液,可是如果要清理新的精液,就必须要有另一位有性欲的同学去抽插。由于「4。依理必须解决所有同学的性欲。」抽插的同学必须射精。

  依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务,眼神充满了绝望。

  「求…求求…」

  阿棍残忍地说:「口枷拿来!。」

  依理流泪了:「不要…会吐的,不要…会吐的会吐的会吐的…」

  「口枷就是帮助妳不要吐出来啰。」

  两个同学架起了依理,强逼她的脸朝上,然后,守言拿出了那口交训练口枷。

  「张嘴!」

  依理摇摇头。

  架着她身子的男同学扳开她的嘴,守言把口枷内侧的橡胶阳具塞进依理口腔,扣上带子,「呕呕!」那是干呕。

  假阳具顶到吊钟上了。

  一条只能流进去不能流出来的幼小管子从口枷内垂下来。

  依理艰苦地爬过去,用管子去吸吮地上唯一残存的精液。

  管子内部的一头在食道乱动,依理终于…

  经过三个小时苦战的精液,从胃袋倒流出来了,冲上口腔了。

  口腔苦无出路,精液在鼻孔喷出来,依理为了呼吸,她别无选择,硬生生又把精液吞下去。

  阿棍满意的看着今天的成果。

  他再拿出一枝有手臂那么粗的电动阳具,插入依理的下阴。

  始木同学拿出一个针包,再拿出一枝缝纫用的粗银针,居然在依理的阴唇处刺下去!

  血滴从刺出的孔洞流出来了,银针拉着红色缝纫线,穿过大阴唇。

  依理痛得闷叫,作呕的感觉都被下阴强烈的刺痛所取代了。

  穿刺并没有停止,银针反方向再刺回来、穿过、刺回来、穿过…

  居然,来回了八次,把那极粗的电动阳具埋入了阴道内。

  电动阳具底部拖着电线,始木带起另一端的插头,插进课室墙上的插孔处。

  「呜唔唔唔唔唔!!!!!

  阴道内的巨物旋转起来,那刺激把早已经过百多次抽插轮奸而伤痕累累的阴壁,带来没有怜悯没有仁慈的机械转动。

  「这东西是干湿电两用的,可以用插头,也可以用电芯,插头充电满了,电芯也可以继续使用,明白吗?」

  刺痛得头晕转向的依理点点头,她牢记着身体内正在高速旋转东西的特性。

  「你就在这儿感受一下『精液循环呕吐』吧~口枷的锁匙我交给了同学藏在学校的一个地方,妳的衣服也是藏在那儿,提示就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妳自己想想了。别忘记清理课室。加油啰~」

  依理被扣上皮手铐,脚踝也扣上铐炼,就这样被绑在课室前。

  大家慢慢散去了,留独依理一人裸体在寒冷的课室当中,承受着肚子内一大锅精液翻滚的煎熬,以及阴道来机械性的转动刺激。

  原来阿棍叫依理跟家人说今晚不回家,目的不是计划通宵玩轮奸游戏,而是独留依理一人在课室承受痛苦。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九)-最会欺负的方法

  依理痛苦的在课室中央打滚,之前在腹部绕了三圈的夹子跳了两三个出来,别说是寻找锁匙。她连站起来都有困难。

  身体上脂汗都开始冷却,身体开始记起现在身处的严寒了。

  呕吐物又冲上来了,依理不知是第几次把它压下去。嘴上这个栓子,就是不能让她从这恐怖的精液晚宴中解脱。

  她终于拉着桌子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环视一下课室。

  很神奇地,除了地上那「最后一片遗漏了的精液」之外,课室并没有留下精液残迹,这对于轮奸派对过后的狼藉可谓未曾出现过。现场只是椅桌乱成一团,地板的鞋印踩得到处都是,十几个衣夹散落在地上,还有要清洁用来煮精液泡饭的锅子。

  在做任何东西之前,依理先是努力回想过去三小时的情形,确保自己没有数漏被使用次数,她悲哀地承认这已经成为了近乎本能一样的习惯。不论是背诵使用次数还是写日记,这些都是逼使依理深刻地记着曾经发生过的事。单单是回忆刚才的派对片段,她的味蕾忽然就恢复了味觉,原本已经习惯到麻木了的舌头再次尝到的精液味道,口枷再次挡下冲上来的呕吐。

  提示就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要解下口枷,依理就要拆解阿棍留下的这句谜语。她的衣服也放在同一个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着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上回家,她就必定要解开这句说话。

  (最能欺负自己的方法?)

  依理心想,现在就已经是她遭受过最大的欺负了,还能做什么呢?依理心理其实有另一个答案,最欺负依理就是要她回母亲家那儿,但她知道这不会是正解的答案,阿棍不可能了解依理就那个程度。

  说来可笑,最能欺负自已的方法,要数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棍眼中究竟怎样才是最能欺负自己。

  首先她要决定的,是要不要拔下电动阳具的插头,虽然她双手被反绑,但蹲下去背对着插头拆除它,应该是毫无难度的,只是如果要以减轻自己受苦为前提,电动阳具还能用干电续航,说不定还会疯狂转动多几小时,依理拔下插头的意义其实不大。

  再者,干湿电两用的电动阳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试题,拔下电线与不拔下,也停止不了阳具的转动,真正得到的好处,其实是走动的自由。要是依理心急拔下插头,可能考验就失败了。

  不用说,这种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来。

  拆了电线,依理其实还不能自由走动,她的脚戴上了皮脚镣,限制了她的自由,脚镣之间其实有半尺的间隔的,要走路的话还勉强可以。

  (这个状况下最能欺负依理的是什么?)

  (站着直到高潮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样着反手绑着赤裸走在街上?)

  依理不断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负自己,可是没一个说得过去。

  要欺负自已的话,束缚就一定不能挣脱,不要妄想阳具的转动能停下来,也不要想着了解开手镣脚镣,乳房和腰间的衣夹也不能拿下,依理这样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试过蹲下来、在电线拉着的半径范围内不停走走,也试着窥看教师桌底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一小时过去了,什么也没有。

  依理看着课室的乱局,心想:总得要收拾吧?

  她决定暂时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拔下来,跟始木所说的一样,阳具依然在转动。依理走出了课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间的储物柜,反手打开装着地拖与抹布的门。

  她没有做错,装地拖的门是开着的,这意味着今次她并不需要用舌头清洁课室,而是反手拿着地拖把课室拖干净。

  这也代表着,依理清洁课室的任务也是在戴着呕吐口枷下进行。

  她艰难地跨着脚铐限制的步伐,反手逐点逐点推着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洁课室,用尽了她在轮奸派对后最后的精力,依理用仅余的气力把电动阳具的插头插回原处,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来的时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阳光晒进课室,相信没人会猜到此刻课室内会有一个吞了近2。8公升精液、带着口枷、阴道缝着转动了一个晚上的电动阳具,双手双脚反绑的绝色少女。

  这个少女还在这种状态下把课室清洁的干干净净。

  她发现艰难地爬起来,眼睛不禁流泪,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惨况会一直持续到早上。望着课室,冷冰冰也空无一人,即使咽呜或是闷叫、高潮还是剧痛、冷抖还是呕吐,学校内也不会有一个人理会她。

  使她真正哭出来的,居然是孤单。

  依理一边哭,一边失禁了,肚子内部份精液经过一夜吸收,已经变成了水份,再变成了尿液排出了体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须清洁自己的失态。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搁在门外面的地拖,拿进来抹地,再放到桶子内扭干,再抹地,再扭干,然后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间的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装满清水,依理再反手拖着桶子回课室。

  铐着双脚不可能下楼梯,所以依理不认为线索会在其他楼层。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离开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样,她站着思考怎么才是最好欺负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从楼梯滚下去吗?)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不像是守言的设计风格。

  依理又在课室各处搜寻了一遍,每个储物柜的锁头都摇一摇,看看有没有哪个是可以打开,仔细检查电线槽,看看有没有夹着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

  依理再次颤抖,她累了,裸体太长时间了,寒意突然急升,体温再把维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黄昏的光线洒在课室门口。

  一个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阴道内的阳具停止转动了,应该是那个男生用遥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无法作出响应,她只是弯在地上发冷。

  守言,解开了她的手铐,解开她的脚镣。

  「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就是锁匙与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极端地欺负着。

  「锁匙与衣服是不存在的,那个电动阳具的干电只能维持一小时左右,但妳误以为那是线索,一直回来插着电线充电,结果它一直转动了二十几小时都没停过。」

  屈辱感痛快地袭向依理,它盖过了寒冷。

  「是的,我们一直透过针孔镜头看着妳呢。」守言说:「当然镜头在哪是不会告诉妳的。」

  依理她被彻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与希望,换来的只是嘲讽与戏弄,她每分每秒想着守言究竟会怎么设计这个游戏,结果游戏却原来不存在。

  泪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来了,别呕出来喔,不要糟蹋大家的精液。」

  依理点点头,经过十八多个小时,依理终于能够顺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进新鲜空气,反而让她再次嗅到浓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气息。

  「好玩吗?」守言冰冷的问道。

  依理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好…好玩。」

  (欺负人…太会欺负人了…是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

  依理内心带着双关地说了这句话。

  守言拉了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家里主人,知道妳要参加轮奸派对的吗?」

  依理紧张地望着空旷的课室。

  「放心,针孔镜头收不到声音的。」守言说。

  依理吞一吞口水说:「知道,依理回去要写日记报告…」

  守言的脸沉下来,一脸不高兴地问:「那么,妳写给我的感想…妳主人都有看过的了?」

  「没有的!!」依理诚恳地说:「那是我另外偷偷写下来带给你的呀!」

  守言侧头怀疑。

  「依理可以向守言主人发誓…」

  「别叫我主人,妳家里的才是。」守言带着不屑的语气说。

  空气静默了两秒。

  依理低望头,迷茫地问:「你气我骗了你吗?」

  守言不作声。

  他小心地把口枷装进胶袋,打算拿回家清洗。

  「圣诞假期妳会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都是服侍主人吧?」

  守言说:「24号晚可以约出来吗?」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守言,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想多了,特别是这个日子。

  「我想…独个儿调教你。」

  「是…为了实验新的玩具吗?」依理猜测。

  守言想了想说:「妳就当是吧。」

  守言拿出一件浅黄色三点式泳衣,以及一双高跟鞋。

  「衣夹拿下来,穿上这个回家吧。」

  快要冷死的依理看着三点式泳衣,张着口愣住。

  「我的衣服呢?」她问,此刻,她突然很挂念那薄得像穿着空气的黄色连身裙。

  守言说:「妳的书包和衣服会在三天后邮递到妳家门口,妳要回家的话,就穿这泳衣和高跟鞋吧。或者妳想全裸地回家我也不阻止妳。」

  「什么?」依理哀号。

  「我说过了,妳找了一晚的衣服是不存在的。」

  依理紧张地哭着说:「可是…可是街上很多人耶…他们会奇怪吧?」

  守言说:「妳可以先绕路去公共泳池那边再走出大马路回家,那么别人就会以为妳是刚从游泳回了。」

  要走到公共泳池就更加惹人注目了,而且也没有人会在游泳之后直接穿着泳衣走出来。

  「泳衣配高跟鞋很奇怪耶!我身上还有衣夹印啊…」

  依理望着那双耀目的白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寸高,在街上走路肯定惹人注目。虽然这么说,可是依理已经一边拿下衣夹,一边穿上三点式泳衣,穿上白色高跟鞋。

  「那么…这个怎么办?」依理望着自己的阴户,电动阳具被缝纫在里面。

  守言说:「回家才拆下来吧,阿棍他们是想妳在圣诞假期间一直塞着那假阳具,可是妳家中主人不会允许吧?」

  「嗯…依理要问问主人才知道…」

  守言转身推开课室门说:「那么,24号晚六时在老地方见了,拜拜。」

  守言身影消失了,留下依理一人。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十)-视奸与公审

  依理站在学校后门闸门前久久不能踏出一步,天色已经由夕阳变为夜幕的街灯了。

  她的双脚在颤抖,超过一半是因为寒冷,超过一半是因为紧张和羞耻,究竟哪一样才是主因,她已经无法分清了。

  喧闹的声音愈来愈吵杂,外面似乎有街边熟食小贩摆卖,炒栗子的香气飘到依理身边,激发起依理的嗅觉与味蕾,感官被提醒了,它们却只嗅到精液的味道。她摸一摸涨起来的肚子,究竟精液味几时会散去?她无从知晓。

  要不要等深夜才回家?不行,依理已经答应主人会在今天夜晚前回去,昨晚已经跟主人请了假让依理在外面留了一晚了。

  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七点前回到家,接受「请了一晚假」的补偿调教。

  『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她很清晰记得盛平这句话。依理深深吸一口气,她穿着八吋白色高跟鞋推开了校门,踏了出去。

  炽热的视线烧红了依理的脸颊,这些视线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走。

  浅黄色的三点式泳衣在人群中表演起模特儿秀,依理走路时才发现这泳衣比想象中糟太多了,她忘了守言是设计高手,这泳衣是精心思考过的。

  三点式泳衣的布料面积不多,胸前的三角布面积大约只有啤牌大小,乳房的下沿都不能好好盖着,泳衣是绑带款式,两条绳子挂在后颈,两条绳子绕到背后打成蝴蝶结。挂在后颈的绳子跟其他绳子有点不一样,它被守言换成有弹性的橡筋绳!不论依理走路有多平稳,有多小心,乳房还是会抛动得非常利害。

  泳衣内侧防止走光的那一层白布被拿走了,依理乳头硬起来的话,绝对会在浅黄色的布上撑起诱人的形状。

  三角泳裤的带子在两旁绑成长长的蝴蝶结,要是谁恶意的伸手一拉,三角裤随即会掉下来,后面的布料明显地收窄,圆润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感觉就像穿T- back一样。

  白色高跟鞋鞋跟是非常小的幼跟,而且,依理刚才穿着鞋子下楼梯时就发觉了,高跟鞋鞋底非常滑溜,一个不小心随时会滑倒。原来,守言在鞋底铺上一层硬胶,彻底废掉防滑纹的功能。幼跟、极高的弧度,还有滑溜的鞋底,让依理走路也不得不缓慢前进,小心地平衡身体。即使备受街上眼光注视也好,她也没得快步离开去逃避。

  依理的手并没有去遮掩乳房和下阴,她手臂贴在腰间,不经意地遮挡住腹部的衣夹印。她觉得比起大寒冬穿着三点式泳衣,皮肤上的红印更会显得不妙。

  人们开始拿出手机拍摄了…

  行人路上塞满来往的人流,右边是马路,左边是一整排夜市熟食小贩的人龙。大家都一边享受着街边小食,一边享受着依理美妙的胴体。

  「喂!你看看。」

  「嘘!」

  一群青少年用他们以为听不到的耳语交谈,一名男生拍一拍另一位低头玩手机游戏的朋友,示意他望向依理。

  依理的脸涨成蕃茄色,他们是学校另一班级的同学…依理记得他们的脸孔,她宁愿碰到自己班的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学校完了…)

  她知道圣诞假之后,消息肯定会传遍学校,说5A班的依理,不知为何穿着三点式泳衣和高跟鞋,在学校附近的夜市漫步。

  事实往往更为残酷,消息不用等到圣诞假之后,那一班同学已经对着依理拍摄起来,上传到各自的line群组了。

  依理很后悔自己绕了去公共泳池才回家,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依理的神态、步伐和脚上那双超高跟鞋,都明显看出她根本就不是泳客。依理开始觉得守言这个建议纯粹是为了让依理绕远路,让她走在更热闹的大街上,用陌生的路径回家。

  她又再一次被戏弄了。

  依理即使穿着朴素的长裙走在街上,经过的男女也都不无被她细致的五官吸引。男性会泛起好色之心,女性则会感觉到一种夺目的压力。依理平时已经相当低调,她惯性低头走路,不敢与路人目光对视,在狭路上遇到迎面而来的途人,她都一定先让对方通过。不过,她神经紧张带点闪缩的动作,在男性眼中反而变成了可爱的腼腆,变成勾起人忍不住要欺负一下的欲望。明明脸庞已经藏在脸颊两间的发丝当中,她的气质也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从发间寻索,一窥那害羞的脸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穿着保守时的依理已经有这种吸引力了,何况是平常逼着要穿超短迷你裙放学的依理?来往学校路段的街坊居民,都基本上记得这一区的中学有一个穿超短迷你裙经过的少女,甚至会有邻校的学生专诚在这条路上等待这难得一见的白晢大腿经过。

  今天依理穿着有料只有啤牌大小的绑带泳衣,以及T- back绑带迷你泳裤,大家其实一眼就认出是平常那个穿超短迷你裙的美女。

  更要命的是,发尖在轮奸派对中沾了很多精液而变得硬硬的,依理为了隐藏那污秽的发尖,她小心把长发盘成髻,只留下脸颊两边轻轻点缀的发丝,结果,她脸红咬唇的模样,再没有办法藏在发帘下。

  依理避开了商场,灯火通明开着冷气的商场实在太可怕,也让三点色泳衣更加显眼,她绕了到公园穿过去。

  更让依理担心的是,下阴内缝纫在里面的电动阳具,要是大家发现这个少女穿着那么淫秽的服装还插着成人玩具在里面,肯定会以为她是个性变态。

  (难道我不是性变态吗?)依理悲哀地反问自己。

  这种状况下,乳头在大家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还要一直硬起来,这不是变态吗?大阴唇被人用红色针线来回缝起来,粗大的电动阳具塞在里面之下,还可以流出淫水,难道这不是变态吗?

  啊…依理真是个被虐狂啊…

  她悟出了这个事实,滴下了眼泪,也滴下了淫水。

  公园很多矮丛,除了跑来跑去的小朋友之外,遮掩其实比街道多。

  只是,小朋友会完全天真不忌讳地妈妈:「为什么那位姐姐不穿衣服的?」

  声音传入依理耳朵,让她耳朵都变成了红色,心跳得非常利害。

  她好想好想蹲下来…好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逃到再没有视线的地方,可是,小朋友就一直尾随着她,要是她蹲下来,电动阳具会挤压着她的阴部。

  前面是公共洗手间,里面有更衣室。

  依理知道这是一个避难所,只要逃进更衣室,就可以避开所有目光了。

  可是,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依理的时间不多,她要赶紧回去主人身边,为她昨晚不在家作出补偿。

  依理没有选择更衣室,她往前走过公园的篮球场,给更多人欣赏自己羞耻的胴体。

  三点式泳衣的依理,踏上三十层楼梯,跪在门前等候。

  「妳的样子已经上了『名校secret』呢。」盛平打开门说。

  看着她一脸不解,盛平解释道:「Facebook一个给人匿名投稿的专页,妳刚才在楼下的样子,应该有很多人都看过了。」

  盛平让依理进客厅,再拿出手机给依理看。

  那是一条两分钟长的影片,该post总共有384个分享,千多个赞好。

  盛平要她仔细看每个分享写下的留言,看看别人对自己的说话。

  『这是哪间学校的?我要转校!』『现在的女生真是愈来愈大胆了啊(??°????°)』『样子那么清纯,看不出…』『哇!!』『已射,谢谢。』『Jed』『我真惊讶大家也只是在意那女孩的身材脸孔,我不是什么道德捻,但如果我是那个女孩的父母,他们会有什么感受呢?也拜托如果片中女孩有看留言的话,我也希望妳清楚自己这样做究竟有多危险,为了自己追求刺激而冒着被人侵犯,丢你父母脸的危险,值得吗?』『起底组在哪!?我要认识一下她!!!』『我认识这个女生,她跟我同学,想知详情可PM。』依理愈看愈难堪,她羞耻得摀住嘴巴,但阻止不了眼泪流下。

  「学校肯定会开除我…」

  盛平说:「这层你可以放心,我和校长很熟的,妳大概只会被老师教训一下,记个缺点而已…」

  「呜…」

  依理双腿失去重心,高跟鞋向两边滑开,她鸭子坐到地上。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什么?」

  「呜呜…依理…呜…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依理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说:「对,妳是连看网络留言辱骂都会兴奋的被虐狂。」

  原本没有这回事,但盛平这么一说,依理的身体不知怎的又真的热起来了。依理流下豆大的泪水,跪在客厅一直重复刷新那段影片的留言和分享,一边看一边哭。

  啪哒!

  手机掉在地上了,她的手指软得连手机也拿不好,依理晕倒在地上。

  盛平并没有立刻要求依理补偿昨晚申请了的假期,也没有要她立即在印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上交代昨晚轮奸间派对的内容。他用体温计探一探依理的身体,用湿毛巾帮她抹抹身子。

  没有发烧,看来只是虚耗过度而已。

  盛平很快就发现那用缝线合起来的下阴,里面更藏着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但他没说什么,也没有把线拆下来,只是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发炎,涂一点消毒火酒,就让她躺到睡觉的地方休息去了。

  自盛平对依理的调教愈来愈严厉,依理再没法像当初一样跟盛平睡左同一张床上。书房内吊挂着一个人形笼子,那是完全依照依理的身体曲线来打造的,只要依理踏进去,身体便会以人字型的姿势动弹不得。

  笼子是用粗铁枝架组成的,铁枝架刚刚好包着依理的小腿肚,搂着她的屁股,环着她的小腹,托着她的胸部,缠着她的颈。要是依理维持不到现在像精灵一样的身材,她很可能会被笼子勒到喘不过气。很幸运,依理还是那苗条的身材,只是腹部不争气的在铁枝间挤出内。

  「肚内为什么那么涨的?」

  「那是精液…」依理闭着眼喃喃地说:「请主人不要让依理吐出来,同学们要我好好把精液完全吸收进身体。」

  「臭死了。」盛平只是冷冷的说道。

  「对…对不起。」

  「妳连道歉都有精臭味呢。」

  依理不敢再出声了,她乖乖地让盛平收紧笼子内每一个拘束位。

  盛平锁上了笼子,把依理像是人型模子一样夹在那女体形状的空间中。

  依理固定成大型字,双手张开成一字,双腿打开超过肩寛,头部望向前方,完全动弹不得。盛平漫不经心地拿出春药膏,涂在依理那毫无防备的下阴上。

  「主人…为什么…」

  「让妳发个好梦。」

  依理昏睡的眉头抽搐了一下,她知道盛平又在她下阴涂上那痕痒难耐的春药,身体立刻就有反应了,阴道由粉红色不消三十秒就充血变成红色,依理的呼吸也变得急速,阴唇一在一收一张地抽搐。

  (睡吧…睡吧…睡吧…睡吧…)

  依理催促自己快点入睡,以争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时间。

  身体火热起来的感觉却愈来愈强烈,下阴甚至没有任何刺激就滴下汁液了,她可以听到蜜汁滴在地上的声音。

  强烈的冲动想要手淫,可是她身体丝毫动弹不了,最大的自由就是呼吸了,再度身订造的笼子也要留给人胸脯起伏的呼吸空间,铁笼要是再收紧一点,她就会像被大蟒蛇缠上的猎物一样被活生生勒死。她还有眨眼和说话的自由,笼子有给她下巴开张的空间,虽然没有预留很多,但轻声说话的空间还是有的。不过,在这个笼子内还想要手淫的话,那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笼子包着双手的部份,连手指都有考虑到。

  「慢慢休息吧。」盛平关上书房的灯光,走了出去依理留下眼泪,连一丝不挂地穿在完全动弹不得的笼子大字型睡觉,她都可以接受了,为什么要在阴道涂上那一抹春药?

  那一抹春药令她性欲与睡意不断缠斗,经过一轮拉锯战之后,不知过了多久,睡意胜利了,依理进入了梦乡。

  可是睡意太小看性欲了,性欲在梦乡为所却为。

  依理梦到自己在班房被轮奸的情景,她不断被很多阳具缠在身上,下阴却空荡荡的不满足,同学在嘲笑她,连老师都加入了,每个人都在她裸体做着淫秽的事情。每人都在她肌肤附近上下上下的抽插,依理却看不清他们在抽插什么,因为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每人像是跟离她皮肤不到一吋的位置做爱,每人射上白色的精液后,就满足地离开了,可是她的下阴却不断抽搐,尖叫着不满的声音。

  身边的阳具突然像蛇一样动起来,钻进自己的皮肤下,钻来钻去,依理感觉恶心、难受,她想尖叫…

  依理望着黑暗,她发现自己醒了,阴道欲求不满的在抽搐扭动。刚才课室的那个情景只是梦景,楚疼的阴道却是真的,这是梦里和现实都唯一不变的东西,欲求不满的阴道连接着现实与梦境的桥梁,让依理来回折返三四次。每次依理去到半醒状态,她请求性欲高涨的阴道像渡河的船夫一样,把她由现实带到轮奸的梦境内,只有在梦里被男生轮奸,她的身体才有休息的空间。

  她又再次睡着,回到梦境内的课室,蛇一样的阳具高兴地迎接她回来,往她身子兴奋的钻探,射出液体…

  「啊…嗄!」

  「早晨。」盛平站在她面前。

  「早晨,主人。」依理礼貌回答。

  她发现脸上有种温温烫烫的感觉,很快她就知道那是盛平刚刚射上去的精液了。

  盛平把依理从人型笼子解下来说:「妳先去梳洗吧,我去煮早餐。」

  「现在几点了?主人?」

  「早上五点。」

  「那么早吃早餐吗?」

  「我不像小孩子有圣诞假放,我八时要上班啊,原本想昨晚就跟妳安排圣诞假期的事宜,可是看妳昨晚那样子,还是等你朝早早一点起床再跟妳了解吧。」

  「谢谢主人。」依理真心感谢盛平的体贴。

  犹如二人的默契一样,依理没有抹上脸上那片精液,所谓的「洗脸」只是用毛巾轻轻抹一抹眼睛,用梳子理一下直发,以及好好刷牙,以洗去替同学口交和舔屁眼而留在口腔的味道。

  盛平见依理真的需要好好补充一下精力,就难得地奖励一下,依理今天不用再吃狗粮做早餐了,盛平为她煮了烤肠、太阳蛋和牛油多士,还有一杯热牛奶。

  「看妳昨晚那么辛苦了,给妳一点奖励吧。」

  依理感动谢谢主人。

  虽然那是人类的早餐,但依理没有资格用人类的姿势吃,食物盛在碟子放到地上,让全裸的依理伏在地上像狗儿一样吃。

  烤肠和牛油多士的香气扑鼻,依理终于记起了食物的感觉,她弯下腰伸出舌头咬下一口烤肠…

  依理停顿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尝清楚…她确实尝到那熟悉的味道。依理没问多少,就咀嚼肠子再吞下去。

  依理再吃一口煎蛋、咬一下多士,再喝一下牛奶,动作都很迟缓。

  「怎么了。」盛平看着依理疑惑的表情:「不舒服吗?」

  依理摇摇头微笑着说:「不是,很好吃。」低头继续吃。

  烤肠不是她熟悉的味道,好似是过期腐烂了的感觉,依理想了想回来才分到那是精液的味道。煎蛋也应该是混了精液去煮的,蛋是很香没错,但咬下去的触感,却和吃下快要凝固的精液十分相似,除了蛋黄的味道比较鲜甜之外,蛋白都有种精液的腥臭。

  依理喝一下甜甜的牛奶去掩去这已经让她作呕无数次的味道,可是,依理想不到连牛奶也有腥臭味。

  「主人,这牛奶是不是变坏了?」

  「有吗?」盛平担心的拿起来闻闻,又尝了一小口:「没有啊。」

  依理突然明白了,精臭味并不是来自食物,而是来自回忆。

  食物放进嘴里的一刻,口腔内的唾液就突然变得黏黏糊糊,口水发出一阵恶臭,恐怖的精液盛宴在她口腔内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触感,像是老白瓷茶壶底部的茶渍,像是老树根缝隙间的青苔。

  这大概是最难喝的东西了,胃内一阵翻搅,她忍着不吐出来,乖乖把早餐吃下去。想不到,连主人的奖励会变得那么难受。

  她的下阴又流下蜜汁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

  她含着泪继续把早餐吃完。

  「对了,主人…」

  「什么事?」

  「依理有一个请求,不知主人可否允许…」

  盛平侧起头,望着地上的依理,他没看过依理会这样提出什么要求。

  「说吧。」

  「十二月二十四号,即是后天…可不可以让依理出去跟同学聚会?」

  「他们约了妳当晚轮奸派对吗?」盛平问。

  「不…」依理迟疑地说。

  依理想一想怎么去描述这件事:「就是一位同学,跟他实验新的玩具…」

  「新的玩具?」盛平咪起眼睛,样子看起来就不完全相信依理的话,他说:「妳知道十二月二十四号是什么日子的吧?」

  「是…平安夜…」依理低头回答。

  没错,那是普天同庆的日子,是圣诞节前一日,夜晚会有诗班在街上歌唱,小朋友会兴奋等到十二时正拆礼物。对于热恋的少女来说,平安夜亦是跟心仪对像共聚拍拖的甜蜜日子。

  如今裸着身子,强迫自已在寒冷的清晨中跪在地上的依理,说到底也是一个少女,她也会想收到圣诞礼物,也会想吃到圣诞大餐,也会想跟大家一起在诗歌班的颂唱下庆祝,只是,她是个奴隶,她不配。

  「妳是不是喜欢人了?」盛平怀疑的问。

  依理瞪着眼望着盛平连忙摇头,垂在地上的头发泛起波浪。

  「那男生是不是喜欢你了?」盛平再问。

  今次,依理没有摇头了,但她坚定地说:「不可能。」

  「为什么?」

  「那个男生叫做守言,那是轮奸游戏的设计者,他关心的只是怎么玩弄依理而已,主人请放心吧。」

  依理再说:「守言只会欺负依理而已,依理不会做出不检点的行为的…」

  盛平问:「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吃…吃没加精液的食物…收礼物…去看圣诞灯饰之类不守奴隶本分的事…」

  房间内静默了五秒,盛平感到那还是一如既往的依理,那个总是让自己陷入欺负的依理。

  「依理…依理会在十时前回来补偿主人!」

  盛平摇摇说:「妳喜欢他了呢。」

  「依理不…」

  「我允许吧。」盛平肯定的说。

  依理明显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甚至显得有点高兴。

  盛平说:「别忘了你的承诺,要十点前回来,要做补偿调教,不可吃没加精液的食物,不可收礼物,不可看圣诞灯饰,还有,妳要让那个守言清楚,他只能当妳主人,不能当妳男朋友,明白吗?」

  「依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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