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短篇三则 (完)

224Clicks 2022-05-26 Author: shuipao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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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短篇三则】

作者:shuipao286

   第一则 牙印(一)

  我的身体上有个不能消除的牙印。

  进入向往的瑞强女子高中以来,一直被繁重的学业压得直不起腰来,由于学校是封闭管理,平时出不去,而且没有Wiff,就算苦中作乐也做不到,只能沦为书虫,每天不是学习就是看书。到了六月份,终于有好消息传来,停止好久的参观旅行活动竟然重新开启了,时间是两周后,每个同学都开心极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行程表有一项是去度假村泡温泉。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不会露骨地比较身体,往往会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飞快地瞥一眼,将其他女人的身体特征印在脑海里,胸部硕大的,身体丰满的,腿部修长的……尤其是在公共浴池洗澡的时候,可以说没有哪个女人没被别的女浴客用隐蔽的视线打量过赤裸的身体。在这一点上,女人对比她漂亮的同性的身体更在意、更敏感。

  除非有必要,我绝不会去公共浴池洗澡,我受够了那些拿怪异的眼光看我的女人们。在踏入浴室的瞬间,我必然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偷偷看过来的视线,像讨厌的苍蝇嗡嗡的窃窃私语,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在我的胸口、靠近乳头的地方会有一个仿佛是用力咬上去的牙印?

  这种羞人的事,就连妈妈,脸皮薄的我也难以启齿,只好向虚幻的网络世界求助。我将帖子发上去,没有人能解开我的困惑,也没人能够帮助我,似乎全世界只有我有清晰的牙印,而且还生在尴尬的胸部。

  牙印不是生来就有的,我现在还记得它出现的日期,那是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9月27日,秋风徐徐的黄昏,电车怎么也不来,在校内游泳馆训练了两个小时的我只好拖着疲累的身躯,步行回家。途中经过一片长满高草的空地,虽然在这条偏僻的小路走过好几次,但唯独那天,心里升起不协调的感觉,总感觉有什么不同。待走到一半时,无意间我回了一次头,令我恐惧的是有两行脚印始终从身后跟着我,不是我的,像是野兽的足迹。

  头皮一阵发麻,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我拼命地向前跑。我已经很累了,很快便跑不动了,只好一边哭着一边尽力往前走。身后传来干燥的高草被撞开的响声,我被吓坏了了,不敢向后看,可是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越恐惧就越不受控制地想看,我终于回过头去。在这瞬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我扑过来。

  我看到了天空,紧接着背部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抬起了头,然后看到一只超级大的、体型像是牛犊的巨犬趴在我身上。它吐着长长的红舌头,垂落下来的黏糊糊的涎液将我最喜欢的公主裙弄得又脏又臭。

  我下意识地吸了一大口将肺部充满的空气,正待尖叫,巨犬扒拉一下锋利的爪子,便把我的连衣裙扯烂了。因为我还是**,胸部没发育成熟,自然不会戴胸罩,于是,我几乎全裸,身上遮体的只有一条少女内裤。面对凶残的恶犬,当我看到那双恐怖的血目,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看到了人类的感情,它在威胁我,只要我敢反抗,便会毫不犹豫地将我的头颅咬碎。

  我不敢动,也不敢叫,只能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泪珠簌簌地落下来,很快浸湿了脸颊。巨犬用两只前爪将我的双腿分开,我感到股间一凉,身上唯一的遮体之物也变成了碎片。我瑟瑟发抖着,不是寒冷,羞耻有一些,更多的是恐惧,就在这时,下身忽然一阵火热,这条恶犬竟然甩动舌头,舔我的小穴。

  「啊啊……」那时的我从来没摸过自己的下身,更不知道性为何物,感到就像被电击似的,受不了刺激的身体地剧烈地颤抖起来,随后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轻,仿佛要飘起来了,尤其是被舔的小穴,除了似要融化的热,从里面生出一股不可思议的令我又是快乐又是激动的感觉。我像醉了一般,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我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美感中,凶残的巨犬不是那么令人害怕了,就在我鼓足勇气想摸摸它时,它忽然发出一声闷雷般的嗥叫,黏糊糊的涎液落在我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我大吃一惊,随后下身传出一股撕裂了的痛,一个非常热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

  它把什么插进去了,好热啊!痛死了,我好难受……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身体,似乎肌肉的剧烈紧张能舒缓像是被雷劈的剧痛。被红霞染红了的天空映在眼帘里,我叹息了一声,好美的黄昏啊!之后眼前便是一黑,昏了过去。

  「哇哇……哇哇……」

  警车急促、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将我惊醒,超大型的巨犬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天色已经很黑了,身上还留有它的温度,似乎它刚刚离开,我听到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

  我想爬起来,可下身肿痛不已,一动就疼。我伸手一摸,火辣辣的下身布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和一些变浅的血液,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臭的味道。小穴里面还有,正在缓慢地往外流,我紧咬牙关,忍住刺骨的痛,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身体翻过来,双手杵着地,半趴半跪在地上。

  一番剧烈的喘息后,我觉得好了点了,便从地上拾起被撕烂的连衣裙,只能掩盖身体的重要部位,一边抽噎着哭泣,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二)

  「小雪,发什么呆啊!」

  最好的朋友姚丽娜的呼唤将我从走神中唤醒过来,直到现在,我还在想到时找什么借口不去泡温泉。

  「是不是又想起小广了?嘻嘻……」

  她笑嘻嘻地问道,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初中,以至现在的女子高中,我们一直在一个班,可以说她是最了解我的人,但就算是她,也无法洞悉我此刻的心情,以为我在想暗恋的男孩儿。

  「脸红了,哈哈……被我猜中了,果然是在想小广。」姚丽娜自以为撞破了我的心事,得意地笑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没有想小广。」我连忙解释道。

  小广是我的初中同学,个子高高的,长得帅极了,待人非常真诚,看着他那清澈得犹如山泉的眼睛和可爱的笑容,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我喜欢他,但是一直没勇气表白,自从被恶犬袭击后,我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所以毕业后,我带着对他的单相思到了没有男同学的女校。

  我怎么也忘不了他,他上的是男女学生同校的重点高中,我时常在想,他那么优秀,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他,说不定早已和某个美女交往了,而怯生生的没有信心的我,只怕已经被他忘了。尽管这样,我还是会想他,有时怪那只恶犬,有时又怪自己没用,连和心仪的男孩儿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小雪都有喜欢的人啦!做为好朋友可不能被落下,我也好想恋爱啊!」姚丽娜握起小拳头,向往地叫道。

  看着她那夸张的表情,我抿嘴一笑,心想,娜娜,你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我们读的是封闭的女子高中,几乎没有恋爱的可能性……

  「小广是谁?小广,小广,叫的那么亲热,还说没有想他!肯定有奸情!」

  「嘻嘻……参观旅行的第一个夜晚怎么度过呢?就拿小广当话题怎么样?」

  「小雪,让我们这些没有尝过爱情滋味的可怜女子听听你们的恋爱经过吧!

  哈哈……」

  有一个带头,班里和我关系不错的女同学们马上喧闹起来,大开我的玩笑。

  我羞得抬不起头,心里却甜蜜极了,就像她们所说的那样和小广谈起了恋爱,可是想到担忧的事,我不由幽幽地暗叹一口气,要是没有泡温泉这项活动,参观旅行该是多么快乐、多么令人期盼啊……

  「小雪!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陪我去买点特产吧!」姚丽娜挤进闹哄哄的人堆里,为我解围。

  来到机场里的商店,见她兴致勃勃地拿起点心礼盒,我指着姚丽娜鼓囊囊的登山包,吃惊地说道:「不会真要买吧!有地方搁吗?」

  「多可爱的点心啊!送给度假村的伯伯们也蛮不错的,他们肯定没吃过这么精致的。」

  姚丽娜就是这么善良的女孩子,我不好劝阻,只好说道:「这份算我的,我来付钱吧!」

  「那可不行,好像真装不进去啦!小雪,你帮我拿着吧!送的时候以咱俩的名义。」姚丽娜看看我瘪瘪的旅行包,眼中一亮,乐呵呵地说道。

  「嗯,我帮你背。」

  就在我把点心礼盒装进包里时,带队的女老师跑过来,不高兴地嚷道:「小雪,娜娜!谁让你们乱跑的,登记时间到了,快去那里集合!」

  不一会儿,飞机便起飞了,我正好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看着下面厚厚的洁净的云层和远处一望无垠、蔚蓝的天空,不觉心旷神怡,有一种心灵被净化的感觉。也许是机舱里禁止喧哗的缘故,刚才还欢蹦乱跳、叽叽喳喳地不断闹腾的姚丽娜安静下来,睡得正香。我也想和她一样,美美地睡一会,可是泡温泉这个苦差事始终在脑海里围绕。

  班里不仅有姚丽娜这样的知心朋友,也有几个对我的美貌心存妒忌的碎嘴女同学。我不喜欢她们,同样她们也讨厌我,如果我去泡温泉,被她们看到胸口上的牙印,不用说她们肯定会大肆宣扬,到处说我的闲话。

  我满怀心事地皱起了眉头,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与愿望相违,飞机还是准时着陆,我开心不起来地来到了风景如画、被青山围绕的度假村,而参观旅行的第一天,下午就是泡温泉的行程。

  「小雪,还愣着干嘛?泡温泉去啊!」

  在杨丽娜兴冲冲的催促下,我吞吞吐吐地答道:「嗯,那个,我……」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小雪,你怎么了?」

  我困扰得直想挠头,温泉我是绝对不会去泡的,一时间,我绞尽脑汁,脑细胞全开地想着对策。灵光一现,我想到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借口,「真讨厌,生理期到了,今天是第一天,量非常多……」

  这只是缓兵之计,参观旅行不可能只有五天,第一天我以来月经为借口,拒绝泡温泉,第二天,第三天呢?例假总有结束的时候,我不能总是找理由拒不参加集体活动,会惹来同学们的怀疑以及带队老师的怒火的。

  「月事来了啊!真遗憾,本来想好好看看小雪性感的身体的,那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姚丽娜有时会彪悍得说一些流氓话,我早已习惯了,不以为忤,鼓起脸颊,挤出一丝笑容。

  过了一个多小时,同屋的三个女同学一路欢声笑语地回来了,和我预料的丝毫不差,看见我在,她们更来劲了,对其他女生的裸体品评会马上开始。

  「小雪,你没看到,丽丽的身体好白啊!胸部也非常大,我偷偷摸了一下,好柔软啊……」

  「丽丽不行,要我看,芳芳的身体才最诱人呢!两只颤悠悠的大白兔,上面还镶着红通通的红宝石,她的下面我也看到了,浅浅的一道缝,粉嫩粉嫩的,好可爱,如果要选咱班的最美玉体,非她莫属。」

  「菲菲的腿好长啊!我看她也蛮不错的,小细腰真令人羡慕,在水中走几步啊!那小屁股扭的,也不知道给谁看的,我看她就是一个浪货。」

  我瞪大眼睛看着,触目惊心地听着,感到胸口上的牙印又热又痒,好像有蚂蚁在上面爬。

  这些女流氓,什么话都敢说……我不禁感到没有去泡温泉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如果去了,被她们看到右乳的牙印,肯定会非常好奇地问这问那的。

  「咦!好可爱的牙形啊!是胎记吗?好性感……」

  「要不是咱们学校封闭管理,小雪,我肯定认为你去偷腥了,被不知哪个帅哥留下了记号……」

  我在脑子里想象她们提出的问题,想象她们揶揄地向我笑的样子,脸上不由直发烧。就在我走神的时候,肩背被拍了一下,我茫然地看过去,只见姚丽娜用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道:「小雪,泡温泉实在是太舒服了,明天你就无大碍了吧!我们一起去泡吧!让这些没见识的家伙看看,什么是最美玉体。」

  「你们别听她瞎说,我的身体一点也不好看,连玉体的边儿都沾不上。」我紧张地连连摆手,其实我的体型非常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说魔鬼身材也差不多了,但那个显眼的牙印令我自惭形秽。

  姚丽娜见我有些不开心,便善解人意地中断了品评身体的话题。我们闲聊了一会,肚子有些饿了,便去食堂吃完饭。

  弯弯的月亮高高地挂在树梢上,到了应该睡觉的时间了,可是除我之外的三个女生因为到了新环境,特别兴奋,精力旺盛地聊起了羞人的话题。属于女孩子的快乐的夜晚开始了。

                (三)

  「娜娜,初中时你有男朋友吗?」

  「那还用说,当然有啦!不过是在我的脑袋里,哈哈……」

  「什么嘛!原来只是意淫啊!」

  钻进被窝里的女孩子们兴奋地睁着眼睛,话题越来越深入,开始向性的方面拓展。

  「你们谁知道?第一次痛吗?听说可痛啦!」一个女孩子带着向往而又担心的表情,大胆地问道。

  怎么问这个?真是的,当然痛了,能把人疼死……我在心中回答着这个棘手的问题,我亲身经历过,当然有发言权,但我绝不会讲出去。

  「大多数都会痛,也有不痛的,我当时没觉得痛,可能太激动了吧!」

  一个如黄莺的啼叫声那般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似乎被那可谓彪悍的话震住了,女孩子们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提问者曲美怡也愣住了,她只是随便一问,没想到真有人会回答。

  「可……可欣,你……你做过?」平时蛮豪爽、什么流氓话都敢说的姚丽娜似乎受惊不轻,结结巴巴地问道。

  「做过啊!娜娜,我可不像你,嘻嘻……不是在脑子里做的啊!」叶可欣轻笑一声,略带揶揄地答道。

  「初中时吗?」我忍不住问道。

  「当然喽!难道是小学?高中又出不去,小雪,你的脑袋好像坏掉了啊!哈哈……」叶可欣应该是感到我的问题很可笑,笑了一会儿后,似乎怕我脸皮薄,挂不住,便补充地说道:「也可以认为是高中啦!因为就在初中毕业、高中还未开学的暑假。」

  「哇啊!你好大胆啊!」曲美怡羡慕地怪叫道。

  「可欣,给我们讲讲,这么浪漫的事是在哪儿发生的啊?」姚丽娜眼里闪起小星星,怀着憧憬,追问道。

  大家都怀着激动的心情,用期待的目光看过去。我呢!也不例外,虽然发生了那事,令我深受打击,但哪个少女不怀春?我羞涩地看过去,只是没有表现得像她们那样急切,将两只耳朵偷偷地竖起来,用心地倾听。

  「你们干嘛啊!不要那么看我!」好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脸上,哪怕开放的叶可欣也受不了,脸上一红,她无可奈何地讲起来,「暑假时,我和他去海边玩……」

  「就是那天吗?」曲美怡性急地问道。

  「你着什么急啊!听可欣慢慢说。」姚丽娜说了曲美怡一句,生怕叶可欣不往下讲。

  「嗯。」

  只是一个微弱的鼻音,便没有下文了。这次轮到姚丽娜着急了,连珠炮地问道:「接着讲啊!可欣,为什么会做爱啊?有什么契机吗?你俩儿谁主动的?」

  「没有什么契机啊!只是气氛非常好,便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啦!然后,自然而然地就做了,不过,事后我有一点后悔,毕竟我们在不同的高中读书,以后很难见面的。」

  叶可欣的语气带有一丝惆怅,似乎为了改变有些沉重的气氛,她用俏皮的语调,开玩笑地反问道:「我说完了,该你们这些臭处女了,你们想守到什么时候啊?娜娜,就你逼得急,这次你说!」

  「我想守身如玉到十七岁,一旦到了,我就要找……」

  姚丽娜还没说完,曲美怡就抢过话头,说道:「十七岁太老了吧!还有两年呢!我打算十六岁,听邻居家的女孩儿说,她们班有一半的女同学不是处女了,嗯,她比我大一岁,现在是高一。」

  「不会吧!真的假的啊?十六岁就破处了啊!一半的比率。」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姚丽娜无法置信地叫道。

  她们都说了,只剩下我了,这个话题不结束是不会开始新话题的,一时间,我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冷汗直冒。我不想欺骗真心待我的朋友们,但是我的处女是被恶犬夺走的这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我要把这个秘密一直保留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危急关头,还是姚丽娜救了我,她不等我回答,就抢着问道:「破处后就没有处女膜了吧?判断处女只能依靠那层膜吗?」

  「差不多吧!我那里被他看了,他说有处女膜,以此断定我是处女。」

  叶可欣做为这里唯一有性爱经验的人,当然我除外,大家都认可她的话,曲美怡用力地点点头,说道:「我那里也有膜,我是处女。」

  「我也有,可欣,你可比我们少了一样东西啊!嘻嘻……怪不得我觉得你的腰比我的粗呢!」

  姚丽娜得意地说道,没想到无心的一句话引起叶可欣的强烈愤慨,顿时,两只枕头做为武器,开始在她们之间来回投掷。

  处女膜……我惨然一笑,在心中说道,我早就没有了,而且是被一只狗夺走的,虽然万般不愿,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那天发生的事。

  「小雪,你怎么了?为什么衣服被撕破了,有人欺负你吗?」

  不待我回答,看我艰难走路的样子,妈妈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阵嚎啕大哭后,制止想要洗澡的我,拉着我的手,去了警察局。

  「不要紧张,姐姐只是和你聊聊天。」一位漂亮的的女警官摸摸我的头,见我有所放松,便开始询问道:「小妹妹,你遭遇了什么?什么时候?在哪里发生的?」

  「就在刚才,在学校前的空地里,我被一只大狗扑倒了。」我抽动着肩部,一边哭泣,一边说。

  「什么?不是人,是只大狗?」

  女警官吃惊地问道,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之后便是一堆令我非常讨厌的问题,女警官不相信我说的,要我详细回答。

  我不想说,回头向妈妈求助,可是妈妈要我如实回答,我只好把难以启齿的话全部讲了出来。甚至被恶犬袭击的细节,比如它用舌头舔我的下身,把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我小便的地方,我也无法隐瞒,被逼迫着,羞耻无比地讲述了一遍。

  录完笔录后,眼睛红红的女警官向我道歉,说是职责所在,必须如此,还发誓要捉住那只恶犬,为我报仇雪恨。我原谅了她,然后在妈妈的陪同下,被送往医院。在那里,我被抽了很多血液化验,还被一名不断抹眼泪的护士姐姐用棉签消毒、清理伤口。

  羞于回答的事,被逼迫着,不得不全部告诉警察;在医生、护士的面前,把羞人的下身露出来,与被恶犬袭击相比,这些更令我难以忍受,身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回到家后,妈妈紧紧地抱着我,在我面前泣不成声。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那才是最令我难受的,从那双哭得肿起来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心疼、同情和自责,我不想妈妈这么伤心,我恨死那只大狗了。

  「困死了,我先睡了。」从回忆中醒来,我发现曲美怡和叶可欣已经停止了打闹,三个女孩儿仍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刚才的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会把注意力转向我,毕竟只有我还没有回答,于是,我慌慌张张地说道,飞快地闭上眼睛。

  睡不着是当然的,装睡只是我想混过去的办法,我仍竖起耳朵倾听着。

  「我一定要把神圣的处女留给未来的丈夫。」

  这是姚丽娜的声音,虽然总说流氓话,其实是个保守的女孩儿。

  「我和你不一样,只要感觉来了,我不介意对方是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好想快点到十六岁,这样我就可以做色色的事啦!」

  美怡够开放的了,与可欣相比不逞多让……我在心里想道,不过不认同她的观点,有感觉就上床,那不成滥交了。

  「可欣,你有经验,男人的东西是不是越大越好啊?」

  「听谁说的?美怡,你要是摊上一个大肉棒的男友可惨了,会把小妹妹撑裂的,我是绝对不要太大的,正常尺寸最好。」

  「可是宝宝也是从那里生出来的,肉棒不大,小妹妹会不习惯吧!生产的时候怎么办啊?」

  姚丽娜的话险些令我笑出声,好天真啊!我嘴角一翘,心里乐开了花。

  「笨蛋,可以剖腹产。」两个女孩儿几乎异口同声地嚷道。

  话题变得越来越露骨了,她们一点也不含蓄,围绕着做爱,堂而皇之地讨论起来。听着听着,不觉困意上涌,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四)

  小广……

  无尽的夜色中央腾起巨大的蓝色的火焰,在闪烁而朦胧的内焰中,我和小广凝视着徐徐靠近。他赤裸着,我也是,虽然裸露着身体,但我一点也没有觉得难为情,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初生的姿态有什么好羞耻的?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

  小广股间的东西像被烈火烧过那样又黑又红,粗壮的阳具长长的,斜斜地指着天空。不知是不是我观察那里的缘故,我感觉他的呼吸变得紊乱了。

  「勃起了啊!」一秒钟前,它还是萎缩的,我好奇地伸出手,轻轻一碰,比我想象得要硬。

  阳具的前端就像削去头部的圆锥体,不那么尖,也不像蘑菇那样饱满,我不知不觉地从人类进化的角度上想,这是为了更容易地进入女人紧凑的小穴,而基因变异了吧……

  我有一种强烈地想要爱抚它的冲动,不由屈起双膝,跪在他脚下,用两手捧起热腾腾的阳具。被我握在手里,它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动着,几条蓝色的血管曲张着,宛如小蛇似的盘踞在上面。

  我抬头看看小广,他向我微笑,他的笑容好优雅,带着出尘的气质。不知为什么,脑袋里忽然出现了很多关于做爱的记忆。我知道不是我的,但一瞬间,仿佛被灌顶了一般,所有的姿势,所有的技巧我都掌握了,好像天生就会。我情意绵绵地瞧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将红通通的龟头含在嘴里。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似乎很舒服。我的心弦在这时一颤,便用力地吸吮着,向喉咙深处吞去。

  有些姿势很羞人,比如一边舔臀部,一边从后面撸动阳具,有些姿势则非常辛苦,就像现在做的深喉口交,可是为了令他愉悦,什么事我都愿意做。按照突然蹦出来的记忆,我熟练地运用着各种口交技巧,侍奉着心爱的男孩儿。

  他开始剧烈颤动,在我嘴中不住震动的阳具似乎在痉挛。我抬起眼帘,向上瞧去,只见小广帅气的脸因为巨大的快感歪扭着,有些狼狈,但说不出的可爱。

  我们的视线交接在一起,先是碰撞,然后燃起了爱的火花。我情不自禁地吐出了比刚才大了一圈的龟头,一边发出情到浓时的呻吟声,一边仰着脸,迷醉地看他深邃的眼眸。

  小广也跪下来,温柔地抚着我的肩,深情地说道:「小雪,谢谢你,现在该轮到我给你快乐了。」

  只是一句话,我就幸福地醉了,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羞涩地点点头,身体像没有骨头似的,软软地躺下去。

  小广伸出舌头,将我的脚趾含在嘴里,细细吮吸。我的心登时乱跳起来,虽然我的脚纤巧白嫩、雪白细腻,就像温润的美玉,但毕竟是用来走路的,想到他一点都不嫌弃,我感到一股浓浓的爱意,感动得想哭。

  他托起我的脚掌,开始亲吻脚背,确切地说应该是舔。他的舌头又柔软又有力,热热的,滑溜溜的,我好像掉进了快感的海洋里,柔美舒爽的感觉始终围绕着我,令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沿着脚掌,他舞动着灵活的舌头,向上一路舔过去。小腿、膝盖、大腿都留下了他的唾液——爱的证明,当他舔到大腿根部时,当既热又有力的呼吸扑打在下身时我不由颤抖着身体,发出急促得喘不过气的喘息声,火热的小穴深处一阵不规则地收缩,溢出一股带着热气的春潮。

  还没吻到最敏感的地方,我便泄了,我为自己强烈的反应娇羞不已。可是下一瞬间,小广把小穴含住了,放在嘴巴里又亲又舔,又吸又咬,还把我的爱液当成了美味的东西,发出响亮的声音,拼命吮吸。呼吸彻底紊乱了,我忽高忽低地叫起来,有时高亢得像尖叫,有时轻柔得仿佛呢喃,有时悠长得带着长长、颤颤的尾音,有时短促得好似从嗓子里面挤出来的。

  在那快活得似要升天的美妙快感中,我不住扭动着身体。小广似乎怕我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暂时放过小穴,从我的腋下舔过去,细细地舔了一番颈部,便把我更怕痒的耳垂含在嘴里。我不想躲开,咬紧牙关忍耐着深入到骨头里的奇痒,因为他吻得那么火热,我不想破坏他的兴致。

  终于,将我弄得浑身酥软的舌头离开了耳朵,我想他该和我亲吻了,正在期待时,他的嘴巴忽地向下,移到了我的乳房上。

  我深深介意的牙印就在右乳,我拼命祈祷小广不要看到它,至少也要视而不见,可是与强烈的愿望相违,他不动了,我知道他肯定在观察那个丑陋的印记。

  犹豫了良久,我决定还是将实情告诉他,「小广,那是我小学五年级时,我被一只大狗袭击,我……」

  小广忽然覆上我的嘴唇,不久,我便发出幸福的呻吟,哼着迷乱的鼻音,沉浸在浓情蜜意的热吻中。

  「小雪,你想告诉我的我都知道,那只恶狗我已经带它去属于它的世界了,令你苦恼的东西马上便不存在了。」小广把嘴凑在我耳边,怜惜地说道,然后缓慢转动着舌头,在牙印上一遍遍地舔着。

  「啊啊……」

  我听到了自己的叫声,睁开了眼睛,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早上七点了。

  因为规定的起床时间是六点半,我晚起了半小时,不由为赖床羞红了脸。

  「小雪,做噩梦了?一晚上都在叫,不过声音怪怪的,不会是做了一宿春梦吧?」

  姚丽娜不正经的话令我一下子想起和小广做爱的事,原来是场春梦,怪不得那么诡异呢!听人说,梦是记不住的,可是梦里的情景我全都记着,不是朦朦胧胧的,而是非常清晰,甚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欢爱时的每一个动作都牢牢地印在脑海里。这又该如何解释呢!我不由糊涂了。

  「去你的,什么春梦啊!只是噩梦缠身了。」我敷衍着姚丽娜,就在跳下床的时候,险些跌倒,感到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站都站不住,而且小穴又胀又痛,里面还黏糊糊的,身体也有不适的感觉,睡衣里面好像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我摸了一下,冷汗顿时冒出来了,在心里叫道,昨晚入睡时的三角内裤和胸罩跑到哪里去了?难道有鬼……

  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锁好门,将睡衣解开一看,身上果然一丝不挂,没有一件内衣。小穴里黏糊糊的原因也找到了,我将刚从下身捞出来的浊白的液体放到鼻前,微微一嗅,有股微弱的腥味,不用说那是精液的味道。

  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小广和我做爱,并把精液射进我的小穴。但是梦是脑细胞的剧烈活动引起的,是精神因素,不是物质性的,不可能在现实世界离留下痕迹的。一时间,我百思不得其解。

  无意间,通过洗手池上的镜子,我看到右乳的牙印颜色变浅了。身体猛地一震,我忙低头看去,果然正在褪去。我用力地擦擦眼睛,再次看去,右侧胸部洁白如玉,一点瑕疵都没有,困扰了我几年的牙印彻底消失了。

  奇迹发生了,我想笑,又想大哭一场。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叶可欣气急败坏的叫声,「小雪,娜娜,带队老师气坏了,让我喊你俩儿去吃早餐!」

  惨了……我在心中呻吟一声,连忙推开门,和姚丽娜、叶可欣一起,瘸瘸拐拐地向外奔去。

  因为太着急了,我们谁都没有关电视,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播音员严肃的声音,「据最新报道,清晨,在瑞强女子高中附近的空地发现一名男性的尸身和一只死去的不明犬类。据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凌晨一时左右,疑是遭遇不明犬类袭击,因流血过多而亡,死者的身份已查清,为市第一高中一年级在读生,李广,15岁。不明犬类身上未见伤口,死因不明,事件仍在调查中。」

【完】

***    ***    ***    *** ***    ***    ***    ***

   第二则 海妖(一)

  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始于一个没什么事可做的无聊的午休。

  从小学起便是好朋友的小飞压低声音对我说道:「知道吗?虎牙海岸出现了一名绝世美女。」

  虎牙海岸是我和小飞通学抄近路的必经之路,是一处偏僻的海岸,风景绝谈不上美,自然也极少有人涉足,不过因为那里装载了童年的回忆,倒是值得怀念的一处地方。

  少年时期的我因营养不良导致瘦弱不堪,经常被人欺负,小飞则是那个帮助我、保护我的人,所以我非常信赖、甚至是依赖他,对他说的的话从不怀疑。但这次,太偏离现实了,我不相信地说道:「就那破地方,还能有绝世美女,你在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小飞见我不信,似乎有些急了,鬼鬼祟祟地向四周看看,将我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说道:「我打算一会儿去看看。」

  「就算真有绝世美女,人家能看上你吗?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说完我便后悔了,小飞是个好色如命的人,他要做什么,我马上猜到了。果然和我预感的一样,他在脸上浮起淫秽的笑容,将左手的食指、大拇指围成一个圆形,然后竖起右手食指,横过来,模拟抽插的动作,不断在围成的空隙里捅来捅去。

  见我明白了,小飞呼吸有些急促地对我说道:「这种好事,我是绝对忘不了你的,跟我一起去吧!来了3P大战。」

  「去倒是想去,可是第六节课是必修,不能旷课。」说实话,挂科对我来讲无所谓,这只是一个借口。我为难地皱起眉头,以小飞好勇斗狠的性格来讲,如果他所说的绝世美女不答应,十有八九会用强。于是,我陷入了矛盾中,想去,怕惹上麻烦,不去,心又痒痒的。

  「好吧!那我先去,第六节课下课后,你一定抓紧时间过来!」

  小飞的脸上布满了失望之色,然后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发出殷切的邀请。

  我只好「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小飞开心地笑起来,之后便开始向我描述起绝世美女来。说她留着齐腰的红色大波浪卷发,肌肤白得惊人,看起来光滑极了,发出瓷器一般的光茫,而且身材异常火爆,拥有着由妖艳的线条勾勒的迷死人不偿命的身体。

  我可以断言小飞被彻底地迷住了,据他说绝世容颜倒是次要,最令他着迷的是绝色美女的眼眸是一片梦幻般的看不清楚的深红,在长长的眼睫毛下吸引着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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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节课终于下课了,由于所在的大学离虎牙海岸比较远,我只好借了一辆自行车,飞快地向目的地蹬去。虽说现在才入夏,这个时间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而且郊外是没有路灯的,待我骑到海岸线附近,天空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幕。

  我把自行车放在一边,利用手机的光亮,迎着吹起衣衫的海风,来到了砾石沙子掺半的海滩。我向四周打量,可见的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绵长的海岸线和不断翻卷着小小浪花、不平静的黑色的海。

  竟然没有等我,已经回去了吗……因为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这儿,出了一身汗的我不高兴地想着,可是听着怀念的海浪声,急躁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我忽然感到一阵寂寞,感伤地瞧着足有八年没有来过的地方。

  这里一点也没变,仍是那么荒凉,但对童年时期的我和小飞来讲却是乐趣无穷的乐园。我们在这里,向着苍茫的大海放焰火,在这里,我第一次抽烟,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女孩子做爱。她叫小云,一想起她我就心痛,我恨当年的年少无知,也恨自己的懦弱,更恨所谓的兄弟义气。

  我沉浸在甜蜜又苦涩的回忆中,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直到远处传来几声奇怪的仿佛鲸鱼跳跃入水的声音。被惊醒的我擦擦眼睛,向海面上望去,只见微波起伏的黑色中有一个细长的身影,正快速地向我靠近。

  有人,不对,人不可能游得这么快……我吃了一惊,对未知的恐惧令我扭头就跑。

  「你在找我吗?」

  一个温婉慵懒、充满无尽诱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向后看去,只见一个女人眨着红色的眼睛,注视着我。虽然天色漆黑,看不清楚东西,但奇怪的是,她的样子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小飞嘴中的绝世美女,尤其当我看着那双妖异的红色眼瞳时,我感觉灵魂仿佛出窍了,被深深地吸引过去。

  「你怎么了?」她伸出手,在我呆滞的眼前晃晃。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看起来仿佛没有关节似的柔软,真像小飞说的那样白得惊人,哪怕浓浓的夜色也遮掩不住发出瓷器一般光芒的滑润细腻。我的眼睛就像被磁石吸住了,随着葱葱玉指转动。

  「小……小飞在……在哪?」好不容易喘出一口气,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女人咬着嘴唇,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没有被牙齿咬住的另一半艳红的下唇丰满地鼓起来,显得既可爱又性感,漂荡出一股浓郁的艳色魅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我忘记了刚才问她什么了,也忘了时空,凝望的眼前只有这张迷惑了我的心神的樱唇。

  「我们散会儿步吧!」

  女人把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过来,我笨拙地牵在手里,心里紧张极了,就像初恋的感觉。她若即若离地挨着我,长发被海风吹拂得四散,像情人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充满期待地想嗅嗅绝世美女的发端是怎样的甘甜怡人,可是任我把肺部充满空气,也嗅不到想象中的味道,只有咸咸的海水味儿。

  迷迷糊糊地不知走了多久,女人停住了脚步。在我眼前不远的地方是枝叶茂密的林中密处,那是我们少年时嬉戏的秘密基地。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里……脑中闪出这样一个疑问,这个秘密基地只有我、小飞和小云知道,而且我们三个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都很重视只属于我们之间的友情,是不会带其他人来的。想到这儿,我不禁充满了疑惑。

  就在我想询问的时候,她那妖艳的红瞳映在眼帘里,我马上被吸引过去了,浑然忘记了充斥心头的困惑。

  「走吧!」

  她拉着魂不守舍的我,向人迹罕至的海岸线旁的参天大树林立、半人高的灌木丛丛生的密林更深的地方走去,直奔秘密基地。

  我的皮鞋踩着枯败的树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突然发现,她竟然是光着脚的。地上荆棘遍布,还有无数坚硬、边缘锋利的砾石,就算穿着鞋子也有刮伤脚掌的可能,可女人那白皙纤秀的玉足毫不犹豫地踩上去,不仅没有受伤,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深红色的眼眸再次驱散了内心的困惑,我凝望着诱惑我的红瞳,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牵线木偶,被她来到了秘密基地。

  那是一块没有树木、没有荆棘、只长着一掌高的青青小草的空地,坐在上面就如坐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非常舒服。由于没有枝叶的遮蔽,弯弯的月亮好像一盏明灯,驱散了黑暗,使我眼前格外的亮。

  就在我踏入空地,可以看清东西的瞬间,令我震惊的一幕发声了,只见绝世美女身上的雪白连衣裙一下子消失了,似乎溶解在空气里,而她火红的齐腰大波浪卷发飞快地生长着,一层层地缠绕过去,将她赤裸的身体裹起来,就像换上了一件风格奇特的红艳的衣衫。

  女人好似变成了妖媚的林中精灵,双手优雅地交叉,勾住了我的后颈,然后轻启樱唇,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感觉骨头都酥了,喘着粗气问道:「你……你叫什么?」

  女人吃吃一笑,说道:「你喜欢叫什么便叫什么吧!小哲!」

  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苦苦思索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个狐媚入骨的女人。难道是小飞告诉他的?我只能这样理解。

  「小哲!」把手从我的颈部移开,她后退一步,在含情脉脉地唤我的同时,裹住她身体的红发飞快地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垂在身后。

  「啊……」我不禁惊叫一声,在朦胧的月光下,一副白得炫目、美得令我窒息的赤裸玉体出现在眼前。

  雪白的颈部修长挺直,像天鹅一样富有气质,光滑细润,一点皱纹也没有,仿佛是玉器雕琢而成的。往下看,处于颈胸交界处的锁骨是性感风情的V字型,细细地凸起来,极有立体美感地带出圆润的肩部。

  很快,我的目光被丰满高耸的酥胸吸引住了,两个酷似水滴的白嫩乳房颤悠悠地耸立在胸前,下沿呈饱满的弧形,极富女人的魅力,在粉色的乳晕中间,红樱樱的乳头略显上翘,就像染上露水的樱桃,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含在嘴里,吮吸个够。

  我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唾沫,继续向下看,纤细的腰肢至宽大的骨盆形成一个惟妙惟肖的八字形,虽然看不到后面,但我感觉她的臀部一定是浑圆挺翘的,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她的大腿健美挺拔,小腿的比例更长,整条腿修长笔直,不胖也不瘦,做到了真正的匀称。

  最美、最令我向往的地方,我喜欢留在最后欣赏,但我不敢直勾勾地看,唯恐亵渎了这个精灵一般的绝世美女。在我匆匆的一瞥中,她的小穴就像处女,具有非常新鲜的粉色,好似世上最鲜嫩的蚌肉,而且阴毛是淡黄色的,一点也不茂密,我感觉只要凝视一眼,神秘的幽谷地带便能尽收眼底。

  见我从上至下地打量着她,她似乎有些抵受不住,眉头微蹙,红色的眸中荡出一股恼意。不知是不是错觉,虽然现在我还看不清她的眼眸,但我就是知道她的目光是湿润的,似乎已经动情了,同样,我也能感觉到她的小穴里也是春潮涌动,分泌出了爱的蜜汁。我真想伸出手,在那紧凑温暖的肉洞里搅个够,引出更多的爱液,我苦苦忍耐着强烈无比的冲动,已经到了无法忍耐地边缘。

                (二)

  「可以啊!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女人的目光透露着令我狂喜的信息,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发出像奔牛那样粗重的喘息声。她知道我想做什么,将软软的身体贴过来,舞动着修长灵活的手指,将我的衬衣、长裤,还有四角内裤依次脱掉,然后伸出滑腻的食指,轻触我的胸口,划着小小的S形,慢慢地向下滑下去,直到触上我完全勃起的、不住震动的阳具。

  女人跪了下去,用柔软雪白的玉手包着粗黑坚硬的阳具,轻轻地撸动着,她的手光滑极了,我感觉就像被羽毛抚弄着,立时陷入了快感的温流里,身体说不出的舒服,心里充满着放松的惬意,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哼声。

  似乎是我惊扰了她,专心致志地为我服务的女人轻抬眼帘,看向我。也许是我愉悦得不行的表情令她觉得好笑,她妩媚地笑起来。顿时,我被世上最美丽的笑容震撼了心神,怔怔地看着她。她羞涩地瞥了我一眼,那流转的眼波令我目眩神迷,以至我没有听清她欢喜的轻啐。然后,她慢慢地张开嘴,向我暴胀欲裂的阳具含去。

  我看到了她的口腔内部,粉红色的喉咙和一条长长的和头发的颜色一样火红的既滑润又略显纤薄的舌头,像蛇信一样灵活地深缩着,简直不像人类。我不禁又咽了一口唾沫,不是紧张恐惧,而是兴奋激动,我确信她是超越我的存在,是不知何故降临在人间的精灵。

  「啊啊……啊啊……」

  阳具在她的手指和口腔的吸吮下,进入了火热的嘴巴。她的软腭带有很多细小的颗粒,像吸盘那样有力地吸附着最敏感的龟头,她的舌头不停地甩动着,翻转着,就如游蛇一样缠绕在上面。我有些难为情,一边控制不住地抖动着身体,一边发出了和女人的呻吟没什么区别的哼声。

  女人又抬起眼睛看我,如果不是她这样向上看的样子太过诱人,我真想羞耻地闭上眼睛,因为只是一个进入的动作,不住剧震的阳具还没有深入到喉底,我便忍不住要射了。

  我拼命忍耐着,可是无济于事,抑制射精的冲动就像拉住狂奔的骏马那样无法做到,最终,我只撑过一次吞吐,比早泄还早泄地射在了女人的嘴巴里。她脸上浮起心醉神迷的表情,我不是夸张,绝对是实事求是,我感觉她特别喜欢我的精液。果然,她开始咕咚咕咚地将分量很足的浊白的液体咽下去,就连沾在嘴唇上的,她也伸出舌头舔回嘴里,咂咂嘴后往下一咽,一点也没有浪费我的精华。

  没有比妖媚的精灵吞精更令我兴奋的了,我冲动得红了眼睛,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她躺在柔软的青草地毯上,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着,露出股间噙满花蜜的粉红色的蔷薇。我趴在她两腿之间,向盛开的蔷薇花舔去,感到舌头上黏糊糊的,有些咸,有些苦。我一边看着她,一边舔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了。

  射精不久的阳具再次变得坚硬无比,我抱着她的腿,徐徐向前送腰,将快要爆炸的东西插了进去。

  里面好湿啊……我在心中叹道,小穴又滑又紧凑,热得惊人,我陶醉地眯起眼睛,这种久违的感觉真是令我怀念。

  非但是高中,就连大学,我也没有交女朋友,最近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做爱是在八年前的初中,和我的青梅竹马。想到小云,我一阵黯然神伤,就在亢奋的心情如潮水般开始退去的时候,我忽然感到阳具发麻,越来越没有感觉,不由拔出来一看。无法置信的事发生了,我发现她流出来的爱液竟然是黑色的,染黑的阳具仿佛被打上了麻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游戏结束了。」

  一道寒冷彻骨的声音扎进我耳里,似含着极大的仇恨。我吃了一惊,抬头看去,只见女人眸中迷雾一般的深红徐徐散去。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屁股坐在地上,因为暴露出来的眼睛我认识,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心灵深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一直在等你,一共等了你八年零八十八天,你为什么不来?是有愧还是不敢?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好豁出命来化形,总算碰到小飞这个色鬼加傻瓜,如果再晚上一天,我就会消散了,哼哼……你们真是臭味相同的好兄弟啊!我原以为你不算太坏,可能不会来,结果我高估你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他是一丘之貉。」

  女人愤恨地瞪着我,我没脸和她对视,头越垂越低。我看到她的脚变得越来越透明,仿佛要消融在空气中。

  「你没事吧?」我急得大叫,虽然知道她意欲对我不利,但我还是不想她有事,因为她就是小云,是我青梅竹马的女友。

  八年前,我和小飞在这里为小云过生日。我们喝了很多酒,在帐篷里,我和小云做爱了。但是事后,小飞闯进来,非要和小云做我刚才做过的事。我当然不允许了,可他振振有词地说既然我们三个是好朋友,小云也属于他,不能被我一个人独占。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我很害怕,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我觉得他说的好像没错,便不顾小云的哀求,离开了帐篷。

  小飞成了小云的第二个男人,我在帐篷外听着小云凄惨的哭声,心痛欲绝,好几次想冲进去,但所谓的兄弟义气令我停住了脚步。小飞充当我的保护者,帮过我很多次,我不能背叛他,于是,我只好很没用的眼不见心不烦地离开了秘密基地。

  第二天我去找小云,没找到她。我问小飞,他支支吾吾。第三天,当我得知小云跳海的消息后,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悔恨也于事无补。为这事,我像疯了似的殴打小飞,他不躲不闪,被我打得遍体鳞伤,最后跪在地上祈求我的原谅,痛哭流涕地说他对不起小云。

  我没有原谅他,但是少年人的恨经历不了时间的考验,对死亡也没有足够的敬畏之心,没过多久,也就一个多月,在他的刻意亲近下,我们重归于好了,但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小云的死去始终成为我们心中永远的痛。为了宣泄,他不停地找女人,而我则拒绝交女朋友,至今仍是孤身一人。

  「假模假样地做什么?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们也活不了,今天是我报仇的日子,我等了好久好久,哈哈……小哲,不想问问你的好兄弟怎么样了吗?」

  小云发出疯狂的笑声,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这才想起小飞,心知他已凶多吉少,不由抖颤着声音问道:「他……他怎么了?」

  小云伸手向我的右侧一指,我忙扭头一看,距我两三米的地方,小飞面色惨白地躺在那里。我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发现他已经断气了,我惊愕地发现他的阳具没有了,光秃秃的下体看起来就像女人。

  他的死因是失去了男人的东西吧!那么我……我恐惧地身体直抖,向自己的股间看去,结果头皮一阵发麻,我看到龟头已经被黑色的爱液溶解掉了,只剩下茎部,但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小哲,很快你便会失去作恶的东西,半小时后,你就和你的好兄弟去阴曹地府作伴吧!哈哈……」小云快意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疯狂。

  死到临头,我倒镇定下来,一点也没感觉到死亡的恐惧,心里充满了感伤。

  怀着对害死小云的愧疚之心,我跪在她面前,痛心地看着消融了脚、正在变得透明的腿部。虽然不知道在小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死了,却以别的女人的身体活过来?但我知道当她全部消融之后,只怕再也活不过来了。

  我想代替她去死,哪怕她成为了非人的异类,我也希望她活着,禁不住呜咽地说道:「小云,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是我不好,如果我稍微成熟一些,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你伤心,你痛苦,甚至绝望地跳海都是我造成的。我真没想到你还会出现,我好开心能再次看到你,哪怕你是向我复仇。我罪无可赦,你杀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去死,但是我想要你活下来,无论如何,请你一定不要死。」

  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了。也许是我的真情流露,她没有讽刺我,也没发出讥笑,只是静静地听着。

  小腿的一半已经消融了,上面的部分越来越浅,我急得满头大汗,想碰又不敢碰,焦急无比地叫道:「小云,你的腿……怎么办?怎么办?你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是有一个办法,你真的不想我死?还是在演戏,想要我放过你?」小云嘲讽地看着我,目光越来越冷。

  「告诉我是什么方法?」我眼中一亮,狂喜地问道,尽管她的后半句话令我心中作痛,但与挽救她的生命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把你的魂魄给我,我可能会活下去,但是我得警告你,你马上会死,怎么样?演不下去了吧?哈哈……把你的花言巧语收回去吧!别装了,你的虚伪令我恶心,哈哈……」小云再次疯狂地大笑起来,一行血泪徐徐从眼角落下。

  小云对我的恨意太深了,在她心中,我竟是那么不堪的人渣。我心痛无比地将她抱在怀里,沉声问道:「我要怎样做,才能把魂魄给你?」

  笑声嘎然而止,病态的潮红的脸上浮起震惊的表情,她无法置信地望着我,问道:「你是认真的?真想救我的命?」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她的脸时红时白,阴晴不定了一阵,然后幽幽地说道:「张开嘴,让我吸就行。」

  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向她的小嘴覆去。说实话,当死亡真正来临时,我真的好害怕,但为了她能活下去,神圣的理念支撑着我,我又变得无所畏惧了。

  小云被我坚决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了,她伸出手,挡住我的嘴唇,美丽的眼睛审视地望着我。我坦荡荡地与她对视,不觉回忆起年少时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眼里荡出炙热的情火。

  她的呼吸变得不均匀起来,眼光也变得柔和了,娇喘了片刻,她眨着哀伤的眼眸,幽叹着问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哲,请你毫无隐瞒地告诉我,当初为什么对我做那么可怕的事情?明明你非常爱我。」

  我叹了一口气,羞愧地说道:「当时的我是个傻子,好多事都不懂,再加上喝多了酒,被小飞蛊惑了,不知道对你伤害那么大,如果是现在,我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哪怕为此搭上性命。」

  「和小飞相比,我更恨你,你离开帐篷的时候,我就决定去死了……」

  听着小云幽怨的讲述,我实在受不了了,心儿就像被刀子剜那样痛,紧紧抱着被我害死的青梅竹马,痛哭失声。

  「你现在还爱我吗?」小云摸着我的头,轻声问道。

  「以前是喜欢,现在是爱,刻骨铭心的爱。」我泣不成声地答道。

  「没有时间了,让我吸吧!小哲,吻我。」

  小云膝盖以下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好想永远地抱着她,一直沉浸在既痛苦又甜蜜的温存中,但怕时间来不及,只好闭上噙满眼泪的眼睛,心想,死了也好,死在她的吻下,还有比这更好的死法吗……

  我封上了她的嘴巴,温柔地和她吻着,等待死神的降临。我没看到她的两手同时动作着,一只手摊开,从手心发出白光,净化着我仅剩不多的阳具上黑色的爱液,另一只手形成掌刀,向我的颈部斩去。

  眼前一黑,我昏迷了过去,在陷入黑暗之前,我如释重负地想道,魂魄被她吸走了吗?太好了,她能活下去了……

  我昏迷得太快,没有听到小云幽幽地说道:「对不起啦!小哲,我出手太晚了,只给你剩下这么一点,害你做不了男人了。」

  在天快亮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看四周后,意识重新回到了脑海中,不由一个激灵爬起来。怀中已是空空,小云不见了,我发现股间只剩下一厘米长的肉块,虽然阴囊还在,但已不配称做阳具,堪称现代版的太监。而小飞还躺在原来的位置,我摸了摸,他的身体好凉,已经开始变硬了。

  小云呢!她吸了我的魂魄,应该没事了,回到大海里了吧……想着,想着,我忽然感到不对,我还活着,那岂不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吸,那么她……

  想到这儿,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发疯了一般到处去找。秘密基地没有她的身影,我一边大声呼喊她的名字,一边向海边奔去。呼呼的海风将我的声音刮散,无论我怎样呼唤,小云也没有从海水里面浮上来。我颓然地坐在沙滩上,沮丧地看着之前她出现的地方,我不相信她已经消融了,坚定地认为她只是离开了,也许伤太重,过段时间便会恢复健康,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一轮红日从海平面上升起,我不敢再耽搁了,打算跑回密林,将小飞埋了。

  在青青草地上,我发现了一颗小小的水滴型的红色晶体,我想应该是小云的血泪凝成的,便把它小心地收起来。

  葬了小飞,揣着小云留给我的东西,我离开了秘密基地。来的时候是男人,回去时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我并不难过。有了血色晶体的陪伴,我的心就像被洗涤了一遍似的,变得淡泊宁静,但是我也有执念,那就是小云。

  我知道你没死,肯定还活着,只是不愿意见我,小云,我最爱的人,我的小海妖,我的魂魄你还没拿走呢!一有时间,我就回来找你,一天找不到你,那就一周,一周不见你出来,那就一月,一个月不行,那就一年、一辈子……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虎牙海岸,转身离去。

【完】

***    ***    ***    *** ***    ***    ***    ***

   第三则 右手的食指(一)

  「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如果声音太大了,会被妈妈听到的……

  今天我也用被子蒙住头,压低了声音,躲在被窝里面自慰。

  他是我的新爸爸,我觉得那样的妈妈根本配不上他。他衣着光鲜却不轻浮,拥有着老式贵族的气质,但是一点也不古板,是一个非常有男性魅力的人。他比妈妈大十七岁,如果我和他站在一起,就算有人把他看做是我的爷爷也不算太离谱。除了笔直的身体、匀称的体型,他还有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我想说成妖目也不过分,每当他看着我,我总是心如鹿跳,不争气地羞红了脸。

  「和你妈妈结婚其实是为了接近你,我的宝贝。」

  这是无数次在脑海里回响的话,当然是我想像的,每当自慰时想起这句话,我就兴奋得无法抑制,只是爱抚阴蒂已经无法抚平激动的心情了,右手的食指便会在这时滑入湿漉漉的小穴。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爱液搅动的声音真是好下流,而我根本停不下来,一边想象着他将我抱在怀里,亲吻我的脸,在我耳边说那句话,一边更快地动起手指来。指头不用进入得太深,陷入一个指节即可,轻轻地快速地在穴口来回转动,很快便会有液体渗出来,那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我也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的成熟的女人了……我经常会这样自豪地想,不过得意之后又觉得羞耻,毕竟性欲强烈算不得光彩的事,其实我是处女,幸好有这层光环的保护,遮盖了淫荡的本性。

  第一次自慰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缘自一场吵架。我和同班的一名男生吵得很厉害,他打了我一拳,正好打在我的下腹。如果是男子,那里是要害,只怕会痛得受不了,但对我来说,只是痛了一下,随后小穴一下子热起来,我感到一阵很舒服的火辣辣的热。

  我顾不得去报复他了,羞耻地逃出了班级,一阵风地向厕所跑去。我把隔间的门锁上,战战兢兢地伸出手,从内裤上抚摸着发热的部位。那是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新奇的感觉,没想到会这么愉悦,摸了很久我才停下来。哪怕那时我是小学生,也懂得这是绝对要保守的秘密,我将它埋在心底,谁也没有告诉。

  从那天晚上开始,几乎每晚我都会摸那里,渐渐的,我学会了怎样摩擦,知道如何抚弄最舒服。在反复摩动到一定程度后,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发抖,突然产生电流通过的感觉,连脸都会热起来,然后,一股柔美得似要融化的快感从小穴里面涌出来。就像在温暖的海水里不停地飘似的,我懒懒地不想动待,很快便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其实那就是高潮,用手指摩擦小穴便是自慰。那时的我因为年龄太小,不懂得这些,而且我从小就不喜欢妈妈,自然不会去问她。也正是从那晚起,明明已经很舒服了,可我想要得更多,经常会想,要是右手的食指能再灵活一些、动得再快一些,就更好了。

                (二)

  初中的时候,生理期来了。每天晚上都要做的抚慰自己因为不洁的经血的缘故,只得停下来。我的经期很有规律,七天。三天不做还好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是第四天、第五天还是不能做,那太折磨人了,害得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自慰的事情。

  我的好朋友小茜弹得一手好钢琴,她演奏时,指法非常敏捷,只是看那既灵巧又快速的手指,我的眼珠就不停地跟着转动,不一会儿便晕头转向了。那天正好是我生理期的第四天,我在音乐教室出神地看着她上下翻飞的指头,羡慕地想道,要是我能拥有这样的手指,那该多好啊……

  「莎莎,你想来试试吗?」感到我的视线,小茜笑着邀请我。

  「经常弹钢琴的话,手指会变得灵巧吧?」我满怀希望地问道。

  「当然喽!手速会快很多,对计算机的盲打也有不小的帮助呢!」小茜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太好了,我来试试吧!」我开心地跑过去,可是十指搭在琴键上后一弹,完全乱套了,因为右手的食指异常发达,不能和其他的手指配合。我沮丧极了,希望破灭了,弹钢琴不能只用一根指头啊!

  坏心情没维持多久,我重新开心起来了,在放学时经过办公室时,我看到了一个强烈吸引眼球的东西,不,应该是听到的。

  「嗡嗡……嗡嗡……」

  我听到一阵马达旋转的声音,脑袋不由自主地向声源的方向一歪,从开了一条缝的办公室门扉,看到数学老师正在拿电动牙刷刷牙。我一下子停止了脚步,霎那间,忽然变热的小穴里面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我敢肯定那绝对不是经血。

  我眨也不眨地盯着老师手中的电动牙刷,完全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眼睛正在放出星星,就像一见钟情的模样。如果使用那个,肯定会非常舒服……我在心中想道,对此深信不疑,便迈着欢快的脚步,一头冲进离学校最近的超市。可惜身上带的钱不够,我将看中的粉色少女款放回去,只好遗憾地买了一个最便宜的。

  生理期的时候,将启动的电动牙刷直接放在小穴上震动,我想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便将刷毛的反面轻轻地触在内裤上。

  「嗡嗡……嗡嗡……」

  启动开关后,我感到一种非常微弱的震动,完全没有感觉,我觉得应该是大部分震动被厚厚的卫生巾吸收了,导致分给我的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不由恨得牙痒痒的。话说回来,治疗牙痒,不正应该使用电动牙刷吗?那才是它的正确用途,而我却把它用在了小穴上。

  三天后,令我郁闷的生理期终于结束了,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电动牙刷了。我焦急地等待夜晚早早降临,好不容易熬到上床就寝的时间,我兴奋地将刷头抵在小穴上,迫不及待地打开开关。

  怎么回事……电动牙刷没有震动,我奇怪地想道,以为没电了,连忙去换电池,可是依旧不能启动。期望落空了,淫荡的需求却更加强烈,我傻眼了,呆呆地看着湿漉漉的小穴。

  立在墙角的穿衣镜里,赤裸着的我靠在床头,双腿呈M形劈开着,手里拿着一根坏了的电动牙刷。我有一个怪癖,看镜子里做羞耻的事的自己会异常兴奋,虽然知道看到的女孩儿是我,但总有一种错觉,似乎我不是在自慰,而是被另外的人爱抚。

  为了加强这种错觉,我特意不涂防晒霜,让强烈的日光照射在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于是,镜子里出现了雪白的大腿和黝黑的手臂,尽管都是我,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一样。我经常上网,偷看过很多成人电影,我想影片里之所以经常出现肌肤白皙的女演员和黑乎乎的男演员,应该是为了加强视觉效果,这和我的行为大概是出于同样的考虑吧!

  别的女同学要么埋头于学习,要么热衷打扮,企图使自己更加漂亮,而我的心思都用在了满足淫荡的欲望上面,这个时期的我真像是为自慰活着的。

                (三)

  升入高中前的春天,妈妈再婚了,带回来一个新爸爸,就是那个看着我就像眼里藏着一团火焰的目露亮得炫目的妖异光芒的大龄中年男人。

  听妈妈说,爸爸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女儿,由于父女关系不是很好,她长期住校,假期也不回家。现在我们三人在一起生活,爸爸就把自己的房子留给她,经常回去看她,偶尔也会在那里过夜。我是独生女,非常羡慕姐姐这个存在,可是爸爸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带我去拜访未见面的姐姐,这令我非常失望。

  爸爸是个非常好的男人,我第一眼看他就喜欢上他了,也许和我缺少父爱有些关系吧!但是他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总是按他的喜好打扮我,设计心目中理想的女儿的形象。我想他可能把对亲生女儿的爱转嫁到我身上了,不过因为我对他心存好感,而且也蛮享受被人宠爱的,因为妈妈不大关注我,那点不适应很快便消散了,我愿意有个爱我的人为我决定一切。

  「爸爸,这个颜色和我般配吗?」

  「我觉得不大好,你看这件怎么样?」

  尽管我非常喜欢清爽的蓝色,但因为爸爸为我挑选的是粉色的连衣裙,虽然心里有些遗憾,我还是选择听他的建议。

  「数学又考砸了,看来我只能学文科了。」

  「不要学华而不实的文科,莎莎,其实你是有理科天赋的,这次没有考好,不代表以后也考不好,我觉得学理是最好的选择。」

  我哪有什么理科天赋?一拿起数学书就头疼,我觉得爸爸的眼光有问题,但是我太喜欢他了,一点也不想违逆他的决定。像这样的事有好多,我都毫无例外地听从,哪怕他向我提出性的请求,我无数次在心里想像过那样的情景,我浑身发软地想,我应该不会拒绝。

  因此,为了爸爸,我放弃了文科,开始啃起了苦涩难懂的数学、物理……一到不需上学的日子,我穿起了他喜欢的粉色的连衣裙。

  我那么喜欢爸爸,甚至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是我期望的他向我的求爱却迟迟不来,我时常在心里幽叹,可怜的小穴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得到真正的满足啊……

  我既年轻又漂亮,毫不夸张地说,我比妈妈美丽多了。可是一无是处的妈妈却走运地得到了极有男性魅力的爸爸的爱,而我只能委屈地在脑袋里,想像和他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我开始妒忌妈妈,越来越讨厌她了,尤其是她问我有关爸爸的事情时,我简直难以忍受,心底升起熊熊的妒火,就像被情敌当面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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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莎,老师要求整理资料室,放学后你和我一起去吧!」

  那天,劳动委员小竹兴冲冲地跑过来,向我发出一个邀请。因为爸爸的事,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不过我还是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他。除了喜欢爸爸,我还有一个喜欢的人,那就是小竹。他们两人有着明显的区别,爸爸是我的性幻想对象,而小竹帅气开朗,身上散发着阳光男孩特有的气息,和他在一起,就算不开心,也会被他感染得开心起来。

  我和小竹各干各的,不知不觉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宽阔而杂乱的资料室里只有我和他,而且绝没有人来干扰,我的心里忽然泛起一阵性的冲动。

  如果小竹把我按倒在地上,我会反抗吗……意想不到的妄想在脑中闪过,我停下手中的工作,出神地瞧着脏兮兮的地面。

  我无数次幻想和爸爸做爱,每次都没实现,没想到这次的妄想这么准,一下子变成了现实。因为我是蹲在地上整理书籍标签的,头顶忽然一黑,我奇怪地抬头望去,发现小竹来到我面前,直勾勾地看着我。由于逆光的原因,我看不太清他的脸,只是觉得他的脸很陌生,甚至有些可怕。

  「莎莎。」

  他的声音粗粗的,气息很重。

  「干嘛?」通过直觉,我感到他有很重要的事对我说。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他跪下来,用力地抓着我的肩部问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沉默了一会儿,我点点头,小声问道。

  「莎莎,莎莎……」

  他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用力地将我推倒在地上。我不由懵了,在我发呆的时候,他将我的裙子撩上去,一只手插在股间,在粉色的少女内裤和赤裸的大腿根部之间乱摸,一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呼出热气的嘴巴含住我的嘴唇,火热地吻着我。

  大脑一片空白,别的东西都模糊不清,我的视界内只有他的裤裆上高高隆起的一团。我闭上眼睛,嘴唇不知不觉地松开了,舌头也鬼使神差地探出去,和他交缠在一起。此时心里一片平静,没有想象中的娇羞紧张,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旖旎气氛,我只是不停地想着,他勃起了啊!他要在这里和我做爱吗?前戏就是这样的吗……

  「受不了了,莎莎,我想和你做爱。」

  小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将我的校服扣子一个个地解开。不久,我感到胸前一阵发凉,知道胸罩被他剥下去了,随后像我自慰时的动作一样,他抓住我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搓揉起来。

  他粗暴的爱抚一点也不舒服,带给我的只有疼痛,我紧蹙眉头,不高兴地睁开眼睛。在这霎那,我呆住了,因为我从小竹的眼瞳里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东西,爸……爸爸……我在心中惊愕地叫道,那是爸爸的目光,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目光,闪耀着妖异光芒的目光,同时也是野兽的目光,捕获猎物的食肉猛兽的目光,贪婪地淫辱女人的目光。

  我清楚小竹在欲火的躁动下已经迷失了阳光男孩的本性,变成了没有理性的野兽,一心想要占有我,他的眼里别无他物,只有我的身体。但是爸爸为什么也会有那么一双兽目,我感到一阵不好的预感。

  「不要……」我猛地把小竹推开,跑出了资料室。

  一边跑,我一边感到小穴里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流出来,渗出了内裤,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其实我不是因为讨厌或害怕小竹而逃,而是我一下子明白过来爸爸的眼睛为什么闪着妖异的光芒了。那是饱含兽欲的目光,爸爸不是好人,对我不怀好意,是下流的禽兽。

  为什么妈妈会和那样的男人结婚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像明白过来为什么妈妈总问我,爸爸对我怎么样呢?妈妈因为知道爸爸是禽兽,担心他对我下手,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装傻。

  虽然妈妈没有明确告诉我,但我已经很感激她了,至少她是爱我的,只是没有胆量对抗爸爸。没什么出息的妈妈悲戚的面容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我感到一阵悲伤,心想,妈妈每晚都会被爸爸糟蹋吧!就像小竹对我做的事一样,她一定很疼吧……

  从那以后,我不再喜欢爸爸了,不想像以前那样任他过分亲昵地搂着我,亲我的脸颊了,也不为了买什么东西而在他怀里撒娇了。但是在自慰时,我控制不住自己,更加强烈地把他当做妄想的对象,被禽兽父亲侵犯太刺激了,我沉迷于那种令我疯狂的快感。

  虽然想和爸爸保持距离,但每次看到他燃烧着欲火的妖异的眼睛,我都心神乱颤,仿佛不会思考了,而且小穴变得又痒又热,严重时,还会有爱液渗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明知他想把我弄到床上去,粗暴地侵犯我,潜意识里的我还想把身体交给他,让自慰里下流的情景在现实世界里发生吗?

  「爸爸,爸爸,啊啊……不要,那里不行,啊啊……不能那么快地舔啊!啊啊……我泄了,啊啊……」

  那是一个月圆的夜晚,我一边幻想被爸爸侵犯,一边埋头于快活的自慰中,很快便到达了高潮。如果是平时,马上我会睡着,可是那天,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却迟迟没有进入梦乡。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到自己被一个蓝色的大球吸进去,浮在一个奇异的空间。

  前方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黑色的人影,虽然看不清,但心里告诉我那是一个大龄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他和她在做爱。我感觉男人是我的爸爸,但女人不是妈妈。

  不一会儿,男人停止了起伏身体,压在女人身上不动了。再过一会儿,女人爬起来,开始乱锤男人,而男人并不反抗,只是搂住她不放,好像在哄她。女人似乎并不买账,挣开男人的怀抱,向我走过来。随着她离我越来越近,我看到她的体型和我差不多,纤细的身体,修长的双腿。渐渐的,我能看清她的脸了,她拥有一张比我漂亮多的仿佛精雕细琢的极美的脸。

  「我叫小娜,明晚绝对不要看月亮好吗?」

  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就在我想发问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她,站在一旁的大龄中年人,以及这个奇异的空间都消失在黑暗中,我也失去了意识,沉浸在梦乡里。

  「明晚绝对不要看月亮好吗?」

  第二天清晨醒来后,脑袋里还萦绕着这句话,我困惑极了,不知道昨晚是做梦,还是真的发生了不可思议的神秘事件。上课时我经常走神,放学后我心不在焉,吃晚饭时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整整一天,我都在想奇异空间的事和那个自称小娜的极美女人对我说的话。

  我真想看月亮,看看会不会再次被吸入蓝色的大球。不巧的是今天多云,厚厚的云彩将月亮裹得严严实实,我即使想看也看不到了。不知为什么,心情坏极了,我躺在床上生闷气,心里还在想着,大龄中年人是不是爸爸呢?极美的年轻女人是谁呢?为什么做爱后还要打他呢……

                (四)

  钟表指针的移动快得惊人,当我回过神来时,窗户外面一片漆黑,没有月亮的夜晚降临了。

  「明晚绝对不要看月亮好吗?」

  我又想起这句话,不由自嘲地笑笑,根本没有月亮,这下不用好奇心害死猫了。瞧着黑漆漆的天幕,我感觉好像有一道蓝色的光芒从云层后面的月亮那里散发出来,笼罩着我。一时间,我不禁一阵心惊肉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在我身上。

  这种状况下,如果不自慰肯定是无法安眠的了,我将眼光从天空移开,不再想月亮,打算快点到达高潮,好睡个安稳觉。

  「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再深一些,再快点,啊啊……啊啊……

  好舒服,爸爸,啊啊……我最喜欢你那么快地来回搅动啦……」

  右手的食指滑进小穴,在探入两个指节的地方停下来,我一边幻想和爸爸做爱,一边快速地摆动灵活的手指,力道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带有无数凸起颗粒的腔壁。

  「啊啊……」

  在最后关头,我揪住敏感的阴蒂,拧了半圈。霎那间,我到达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腰像要折断似的,不住颤抖的身体剧烈地向上拱起,向后仰的头部露出了整个颈项。我失去了平衡,从靠枕上滑落下来,于是,我看到了另一扇窗户,也看到了从云朵里露出一角的月亮。

  时间仿佛停止了,世界变得一片静谧,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急促的喘息声、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永远地停在了前一瞬间。我的目光和月亮粘在一起,我无法移动视线,就连眨眼都做不到。

  从月亮上发出的蓝光越来越强,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爸爸眼睛里的光芒。

  当我的视线触上爸爸妖异的眼眸,令我恐惧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右手的食指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大。

  不是整只手变大,只是食指,其余的手指在融解,非常热,热得无法忍受。

  食指快速地向前延伸着,变得又粗又长,周围还盘绕着几根凸起的血管,颜色也变了,由白皙如玉变成黑红色。终于指头不再变大了,但前端一阵膨胀,最后形成酷似蘑菇的形状,而且最上面裂出一个小洞,从里面散发出一股海鱼的腥味。

  我惊恐万分地看着,忽然,右手动起来,向上升高。我不想让它动,可是无济于事,它根本不听我的指挥。在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手腕开始转动,像鸡蛋那么粗、长度足有十五厘米的食指竖直向下地对着我的股间。我暗叫不好,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它开始飞速下落。

  食指,不,已经不能称为手指的怪东西一下子捅进我的小穴里,然后便是一阵堪称猛烈的抽插。虽然我刚刚到达了高潮,爱液还没有干涸,但那么粗的东西进入到处女的身体里,那点粘稠的液体根本不够润滑的,我感到很痛,一种被撕裂的痛,我想处女膜肯定被捅破了。

  我痛得死去活来,情不自禁地想要大声呼痛,可是我马上想到如果毫无顾忌地叫出来的话,肯定会被妈妈听到的。我现在光着身子,我不想被她发现我在自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简直要发疯了,只好用还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扯过毛巾被牢牢地按在嘴巴上,不让一丝声音发出来。

  坚硬的怪东西律动得更快了,我感觉它比刚才更粗了,而且不时震动几下。

  我还注意到爸爸妖异的眼睛忽然光芒大盛,里面有一种令我心慌意乱的东西,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又要降临在我身上。

  没过多长时间,怪东西狠狠地插进来,停在小穴深处不动了,随后它一边剧烈震动,一边射出一股股灼热的液体。

  在束缚我的蓝色光芒消散的同时,怪东西开始缩小,重新变成食指的模样,其余的四根融解的指头也恢复了原状,我终于可以控制右手,也可以随意移动视线了。我挣扎着坐起来,向下身看去,只见沾有血迹的小穴又红又肿,一坨坨散发着腥味的浊白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床单点点落红,湿了一大片。

  浑身酸痛无比,非常疲累,脸上尽是泪水的我连擦干净小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去换新床单了。身体向后直直地倒去,我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在梦中,我梦到了爸爸,梦到了月亮上的眼睛,它好像一直在监视我。我虽身处梦乡,但一点也没有消除疲劳,神经紧绷着,始终没有放松下来。

  从此,我被月亮上的爸爸的眼睛缠上了,那晚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第二天夜晚,天空不再下雨,云朵也不厚,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半空中。和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样,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自慰,就像被操控了似的,高潮来临的刹那,下意识地去瞧月亮。当我的视线和爸爸妖异的目光相遇时,右手的食指再次变成他的阳具,他像要把我蹂躏致死那样粗暴地侵犯我。

  一点也不舒服,除了痛还是痛,当自慰高潮时溢出的爱液消失殆尽后,猛烈抽插的阳具几乎把腔壁磨破了。为了减轻痛苦,我只好用左手拼命地揉弄阴蒂,好让自己尽快兴奋起来,使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可供润滑的液体。

  只要天气不是非常差,哪怕月亮露出一角,我都会被右手的食指——爸爸的阳具所化的东西狠狠地蹂躏。待到秋高气爽的日子,每晚持续没侵犯的我,身体都要垮掉了,别说体育社团了,就连体育课,我也上得非常吃力,其他科目的课程,我经常是听着听着就困得不行,然后精疲力尽地趴在课桌上睡大觉。

  我觉得奇怪,只是躺在床上,被右手的食指侵犯,又没干什么体力活,不应该这么累啊!为什么整天一副没有精力的样子呢?而且只是头一个星期又痛又难受,一点也不舒服,但过了一段时间,小穴适应了爸爸狂暴的动作,我开始苦尽甘来,感受到了真正的性的魅力。那可真是快感如潮,完全不是区区自慰所能比拟的,狂泄的爱液止也止不住,每晚都会到达好几个高潮。

  想到「精力」,我突然想道,射进小穴里的液体不会是男人的精液吧!我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孕呢……

  如果我怀上了爸爸的孩子……想到这儿,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感到我的世界要奔溃了。

                (五)

  「咦!莎莎,为什么你的指甲,只有右手的食指这么短呢?」

  小茜上我家玩,她和我考入同一所高中,恰巧在同一个班级,她发现了我的这个不同之处,由于我们是好朋友,便毫无顾忌地问道。

  「这个……」我支支吾吾着,之所以只有右手的食指指甲短,我认为是被爱液融化所致,毕竟这根指头每晚都要在小穴里搅动好几个小时,但这样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讲出去的。

  「左手不大好使,一剪到食指,总是剪深了。」

  我慌慌张张地搪塞过去,幸好小茜并不在意,以后再也没问过这个问题。

  如果提起学校,我有个大问题,那就是小竹。从资料室里逃走后,我对他不理不睬,本以为他会垂头丧气的,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么阳光的一个男孩心胸竟然如此狭窄。不就是我拒绝了他吗?哪个正经女孩子会在教室里面做爱!他莫名其妙地用仇恨的眼光看我,万不得已跟我说话时,声音变得好冷漠,好像我伤害了他似的。拜托!受伤害的是我好不好?

  我决定永远不理睬他,他是劳动委员,劳动时我照常干,只是冷面对他。当他在我后面时,我经常感到身体发凉,想必那是他冷冷望过来的怨毒的视线。我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小竹个子高高的,是我们班最帅的,在全校也排得上号,很受女生的欢迎,我想应该只有我拒绝了他吧!所以我令他有挫败感,他才愤愤不平吧!

  仗着父母给的帅气的相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个又一个女孩子,导致他自我感觉良好,认为没有追不上的女孩儿,可是一旦在我身上受挫,脆弱的内心便受不了了。看穿他的真面目后,我更加鄙夷他了,认为他只是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儿,空有一副好皮囊,所作所为太幼稚也太无聊。

  每天上学都有一个仇恨的眼光盯着也够心烦的,我考虑一番,决定还是不理他,跟这种烂人没什么好计较的,我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很快会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女生身上的。但是事情没有向我预想的方向发展,我想得太简单了,低估了男人所谓的自尊心,没有意识到男人记恨起一个人来会变得非常可怕,没有认识到人性竟是如此丑恶。

  「莎莎,第五节课是化学课,和我去准备实验器材好吗?吃过午饭,就去化学实验室。」

  这是一个月来,他第一次用亲密的称呼唤我,小竹的声音不再冷冰冰了,变得像以前那样温柔。我以为他想缓和关系,虽然他那副做作的样子令我恶心,但毕竟是同班同学,关系太僵也不好。

  「好的。」我点点头,答应下来。

  上午很快过去了,快速地吃完午餐后,我发现小竹已经走了,连忙赶往化学实验室。

  「小竹,你在吗?」化学实验室的窗户被遮光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阳光也照射不进来,而且灯也没开,我推开门后,一边唤他,一边走进去开灯。

  「小竹,小……」

  手刚要触上电灯开关,我便被几个人捂住嘴巴、扭着胳膊按倒在地,后脑壳「砰」的一声磕在地板上。紧接着,只听实验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我陷入在黑暗中。

  我一边「唔唔」地叫喊,一边拼命挣扎,不住眨着眼睛,想要尽快适应这份黑暗,好看清捉住我的是什么人。可是这时,不知谁打开了电灯,我看到小竹和别的班的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同学晃荡着双腿,坐在试验台上,正戏谑地瞧着我。

  「现在是实验时间。」

  小竹跳下来,拉长嗓音叫道,然后推着一个像是学校送餐推车的东西,来到我身边。

  我看到上面摆放着烧杯、烧瓶、漏斗、酒精灯和一瓶瓶不知装着什么药品的玻璃瓶。我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实验,但肯定不是好事,于是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身后的几个外班的男学生把我按得很紧。很快我便没有力气了,只好放弃了抵抗。

  我看看挂在墙壁上的石英钟,现在是12点40分,第五节课下午1点20上课,有些同学会早来10分钟左右,那么我被凌辱的时间最多有30分钟。哪怕是现在这种危急的时刻,我仍能快速计算,我在心里哀叹,这么长时间,足够小竹做很多事了,他铁了心地打算报复我,我会被玩弄得很惨的……

  小竹蹲下来,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不打算反抗,一是身上没有力气,二是担心挣扎起来,校服可能被撕坏,我知道根本敌不过他们,即使抵抗也无济于事。

  没过多久,我被剥个精光,雪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被强行劈开的双腿、微微隆起的小穴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我没有什么痛不欲生的屈辱感,心中非常冷静,只是觉得有些羞耻,也许每晚被右手的食指侵犯已令我习惯了相似的场景。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30分钟,咬牙忍忍便过去了,小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这里毕竟是学校,他可能只是想吓吓我,把我羞辱一顿出出气,不会真的强暴我的……我分析了一番,认为被侵犯的可能性很小,心中不由一松,随后默默祈求道,你想做什么随你好啦!但请你不要伤害我,我怕晚上被爸爸看到,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我被戴上了眼罩,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不知道小竹或其他人会对我做什么。直到这时,我才失去了冷静,心中充斥着惊慌恐惧,身体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害怕了吗?嘿嘿……不用担心,给你戴眼罩只是为了遮蔽视觉,其他方面的感觉才会更加敏感,比如触觉,让你更容易产生快感,莎莎,知道我想做什么实验了吧?」

  小竹在我耳边下流地说道,与此同时,他一手攀上我的乳房,将乳头压在掌心,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轻柔得多,把食指滑入我的小穴,在穴口附近缓缓地转着圈搅动。

  只有和相爱的人做爱才会感到快感,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至于被爸爸的阳具所化的食指侵犯,我之所以那么舒服,我想我还是喜欢爸爸的,哪怕他是向我伸出魔手的禽兽。可是小竹不行,我从没有如此恨一个人,我不屑地想道,就凭你,想要我产生快感,做梦去吧……

  除了他,坐在桌子上的另一个男同学也凑过来,和小竹一起玩弄我,捂住我的嘴和按住我的手脚的三个男生也在这时,纷纷伸出空闲的手,在我身上乱摸。

  他们都毛手毛脚的,不知道轻重,我感到很痛,可是令我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在痛楚的后面是破茧而出的快感。

  我用力地咬着嘴唇,拼命地在脑子里想不会做的数学题,蠢蠢欲动的心终于平静下去,小穴不再发热了,我生生地把快感压了回去。

  左侧的乳头被什么硬东西挟住了,一股尖锐的激痛向我袭来,我痛得紧蹙眉头,扭曲着脸,险些叫出声来。我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以免被他们误认为是快感的呻吟,我想这么痛我都能忍住不叫,看来要感谢频繁的自慰,是它使我学会了抑制发声。

  我带着眼罩,无法看清挟住乳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想到小竹推过来的一堆实验器材里有一根发黑的坩埚钳,我马上明白过来了,不禁在心里哀叫一声,天啊!他竟然用挟蒸发皿的工具挟我那么娇嫩的地方。我真担心他一失手把乳头挟坏,吓得大叫起来,可是嘴巴被捂得紧紧的,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唔唔」声。

  小竹似乎痛快极了,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猛地将食指捅到小穴的最深处。

  他马上把手指拔出来,向我破口大骂道:「没有见红,你这个骚货,原来早不是处女了,怪不得那天不让我操呢!怕我发现你是破鞋对不对?」

  「莎莎没有处女膜,莎莎是骚货,莎莎是破鞋,莎莎的骚穴早就被操过了,哈哈……」

  其他的男同学趁机起哄,一起嘲笑我,我屈辱地颤抖着身体。

  「明明是个骚货,竟然拒绝了我,操你的男人是谁?我比他差吗?不能让你爽吗?」小竹气愤地问道,再次把手指捅进去,激烈地抽插起来,他那长长尖尖的指甲不时碰到腔壁,所过之处升起火辣辣的灼痛感。

  我痛得流出了眼泪,但是更用力地咬着嘴唇,在心中一个劲地念叨,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发出声音……似乎一旦出声,便会交代是右手的食指也就是爸爸的阳具,夺走了我的童贞。

  「怎么还不湿?莎莎,你是不是对别的男人骚得要命,只对我这么苛刻,一点淫水都不流。」

  小竹在向我大叫,似乎很愤慨,我不屑地想道,当然不会湿了,就你那蹩脚的技巧,鬼才会出水……

  「嘿嘿……让你没水,让你不湿,现在我让你湿个够。」

  小竹的话音刚落,我便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穴口,直往里捅。那个东西好像是个玻璃瓶,瓶口塞进后,剩余的部分太粗了,根本塞不进去,但他还在不断用力。我一边在心里呼痛,一边感到有什么液体咕咚咕咚地灌进小穴里面。

  「没听说过可乐可以避孕吗?我这是在帮你,不让你怀孕。」小竹咬牙切齿地说着,随后「啵」的一声,用力将瓶装可乐拔了出来。

  我从没听说可乐是有效的避孕手段,不清楚其中的成分是否能够杀死精子,也没学过相关的知识,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便认为那是他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我马上想到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心中不由一紧,慌张地想道,难道他想侵犯我?还想射在里面……

  「这下滑溜多了,莎莎,我这样进进出出地玩你的骚穴,舒服死了吧?不许不吱声,回答我!」小竹一下子插进两根手指,在我的小穴里飞快抽插。

  捂住我的嘴巴的手掌松开了,我可以说话了,我不假思索地冷笑一声,讥讽道:「哼哼……就凭你,笑死人了,你只会令我恶心。」

  围着我的男生们喧哗起来,小竹更是气得大骂,声称要给我好看。我暗叫不好,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我。一阵强烈的不安在心里徘徊着,我好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没控制好情绪,但话已出口,已经不能收回了。

  我听到火柴杆磨擦火柴盒的声音,随后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便知道小竹把酒精灯点燃了。

  难道他要用酒精灯烧我……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我吓得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连忙求道:「你要干什么?求求你,不要烧我,我再也不敢顶嘴了。」

  「刚才你不是很狂吗?现在知道怕了?莎莎,我告诉你,晚了。」

  我想象着小竹此时的样子,他的脸上肯定呈现出一副很吓人的表情,宛如恐怖电影里的主角,向我阴狠地冷笑着,怨毒的目光不住在我身上打量,似乎在考虑先烧哪里。

  我清楚恐怕难逃此劫了,面对发疯的人,无论怎么求他都不会有用,不由放弃了。虽然感到自己会被折磨致死,但在这时,却奇怪地一点也不害怕了,完全没有死亡的恐惧,脑子里匪夷所思地浮起变形成阳具的食指,忧伤地想道,我要死了,别了,给我快乐的右手的食指,别了,亲爱的爸爸,以后你再没有机会侵犯我啦!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恨你,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对我做的事……

  「你吓傻了吗?还敢笑!给我老实点!」小竹气急败坏地说道。

  应该是我想到了爸爸,脸上才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这令小竹大失面子。

  我觉得他就像个小丑,便厌恶地说道:「愚蠢的家伙,你根本不了解我,无法知道我在想什么,想烧就烧吧!我不怕你。」

  「莎莎,你有种,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他的话音都变调了,尖尖的,带着颤音,我正在心里鄙夷他的色厉内荏,忽然闻到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

  他还是来烧我了……我发出无声的幽叹,可是一点也不觉得痛,只是小穴上方有一丝丝灼热感。稍一寻思,我马上明白过来小竹在做什么,便在心中愤怒地骂道,这个家伙,竟然烧我的阴毛,下流坯子,混蛋……

  「小竹,时间差不多了。」

  不知谁在提醒他,然后,我听到小竹说道:「妈的,时间过得真快,已经1点了,赶快离开这里,莎莎,从现在开始一分钟之内不许动,否则的话,下次我们会一个一个地轮奸你。」

  我被放开了,化学实验室里响起一阵仓皇逃走的脚步声。在心里默数60个数后,我慢慢地爬起来,一把扯下眼罩,低头检查身体。被坩埚钳挟过的乳头没有伤痕,只是红得惊人,尖尖地翘立着。我放下心来。但令我担心的是阴毛,我忙往下看,只见被灌了可乐的小穴湿漉漉的,上面沾上了很多灰烬,就像黑褐色的泥水,脏死了。

  我连忙用手去擦,一碰到被酒精灯烧短的阴毛,未落的灰烬扑簌扑簌地落下来。小穴虽然没变得光溜溜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层薄毛。我苦恼地瞧着肉缝周围被烧得乱七八糟的发焦的黄毛,想到今晚会被月亮上的爸爸的眼睛看到,不知如何是好地想道,下身脏了,可以洗干净,可是毛毛怎么办啊?一时也长不出来,只能全部刮掉了……

  被小竹一伙人尽情地羞辱,险些被轮奸,还有闲心想晚上的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内心变得如此强大了,不禁为自己过分的冷静感到可怕。看看时钟,马上1点10分,同学们就要来上课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我连清理身体都顾不上,忙把内裤套在湿乎乎的臀部上,然后七手八脚地穿上衣服,快速地整理仪容,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把散乱的实验器材放回原位。

  我还没收拾好,同学们便三三两两地走进来,其中的一个女生问我为什么实验室里有烧焦羽毛的气味。心里咯噔一下,我暗叫不好,忘记开窗户通风了。我没有时间解释,忙打开窗帘、开窗换气。幸好老师来得有些晚,没有闻到异味,我如释重负地坐在椅子上,吐出一口长气。

  今天晚上,月亮高挂,右手的食指照例变成阳具的形状来侵犯我。瞧着发出蓝色光芒的月亮,那里有爸爸的眼睛,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我刮净了阴毛,不知道他喜不喜光溜溜的小穴,但我羞答答的,特别容易来感觉。我把小竹想成爸爸,让白天在化学实验室里受欺负的情景在脑海里重演,不知道迎来了多少次高潮。月夜令我疯狂,整晚我都处亢奋的情欲中,我更喜欢爸爸了。

                (六)

  冬天来了,空气不再温暖湿润,变得寒冷干燥,公园里铺了一地厚厚的深棕色落叶,踩上去嘎吱嘎吱地响,分外悦耳,街道两侧商店的橱窗里开始摆放圣诞树和圣诞老人的饰品,圣诞节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昨夜是个不眠的月圆之夜,我和右手的食指欢愉了一晚,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上学前,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憔悴的容颜,无论怎样化妆,精疲力竭的表情都是无法掩饰的,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道,最近瘦得很厉害啊!我的下巴,变得好尖啊……

  自从发生化学实验室那事后,我和小竹彻底敌对起来,就像针尖对麦芒,天天对着干。不过因为我是女生,长得还很漂亮,班委会成员大都向着我,哪怕他是劳动委员,我加强了防范意识,绝不和他单独在一起,他也拿我没办法。后来他找了女朋友,渐渐的,把我的事淡忘了,我也乐得和他相安无事。

  在学校的日子很无聊,如果不是为了满足爸爸的愿望,我真想扔下枯燥的理科课本,天天趴在课桌上睡大觉,好有精力迎接晚上的快乐时光。

  我早就确定右手的食指是爸爸的阳具所化,我好想他像以前那样亲密地搂着我,亲我的脸颊,可是他在家对我非常规矩,再也不做过分亲昵的事了。我非常失望,真想和他摊牌,因为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我好担心怀孕,万一真有了宝宝,我该怎么办?打掉还是生下来?我又该怎样面对妈妈?我不想和妈妈抢爸爸,但我也不想每晚只能用幽怨的眼光看他拥着不是我的女人步入卧室。

  今天天晴无云,晚上可以看到美丽的月亮吧……

  放学后,我一边想着,一边迈着轻快的脚步往家走,希望夜晚早早降临。被右手的食指侵犯,和脑海里的爸爸做爱简直成了我的精神支柱,打消了可能怀孕的忧愁,我知道自己在吸食精神鸦片,但我受够了,不负责任地不想再考虑那些烦心事。

  今晚的月亮格外亮,夜已经很深了,就在我即将踏上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充斥房间的蓝色光芒忽然消失了,与此同时,变成阳具的右手的食指一眨眼便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我看看依然明亮的月亮,怔怔地看着湿淋淋的指头,在心中急切地叫道,爸爸,你干什么?平时哪怕我向你求饶,你也不管我能不能受得了,一味地插个不停,今天为什么这么快就不干了?我还想要呢!马上就要泄了,你快变回来啊……

  「铃铃……铃铃……」

  爸爸没听见我的呼唤,右手的食指还是原样,月亮上也没有了令我兴奋的爸爸那妖异的眼睛,我正困惑不解时,忽然听到客厅里响起急促的电话铃声。

  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不接便不肯罢休。我焦躁地想道,都1点了,谁这么不道德,这么晚来电话,还一遍一遍地挂,真讨厌……

  身体正处在高潮前不上不下的状况,我还没有满足,怎么也不想停止,便用被子蒙住脑袋,来隔断厌恶的电话铃声,按自己从前的喜好,开始好久都没有的自慰。没过几分钟,我蹬开了被子,烦躁地想要大叫,已经习惯爸爸阳具的尺寸了,又细又短的食指完全不能让我踏上快乐的顶峰。

  「咚咚,咚咚……莎莎,快点开门,出大事了。」

  妈妈像是在砸门,我忙穿上睡衣,跑去开门。

  「什么!爸爸被警察抓了?爸爸不是回家去看他女儿吗?」我惊愕地大叫,呆呆地看着面无血色的妈妈。

  「别说了,赶快穿衣服和我去警察局。」妈妈甩过一句话,跌跌撞撞地跑去换衣服。

  在睡衣外面套上羽绒服,随便蹬上一条裤子,连袜子都没穿,我就把脚塞进皮靴里。和六神无主的妈妈相比,我更加紧张,一边在心里祈祷爸爸千万不要有事,一边和妈妈一起,心急火燎地往警察局赶。

  凌晨两点左右,我们到达了警察局。一路上,我不停猜测爸爸犯了什么罪,又是担心,又在心里怪他,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被警察抓,爸爸,你不是冲动的年轻人啊……

  警察说不能探视,除此之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让我们等待。妈妈完全不顶用,像个没见识的家庭妇女,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看了就令人气愤。我在关键时刻顶上去,气势汹汹地向负责的警官问道:「为什么抓我爸爸?这么晚叫我们来,为什么不许探视?他犯了什么罪?我警告你,如果冤枉好人,我会投诉到底的。」

  警官皱起眉头打量我,也许是见我很激动,不想刺激我,便沉声说道:「你爸爸杀人了,小姑娘,我理解你的心情,快点冷静下来,里面正审着呢!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我被打击到了,接连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妈妈旁边,无法置信地望着不再理我的警官。妈妈搂住我,我在她怀里一个劲地发抖,坚信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都是不真实的。

  爸爸不会杀人,他是无辜的,如果能让爸爸平安归来,我再也不自慰了,绝对不看月亮了,梦神啊!求求你,让我快点醒过来吧……我在心中发誓,为了爸爸,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嗅到一股安心的味道,渐渐平静了下来,那是母亲的味道。妈妈很久没有搂过我了,她怜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感受到久违的母爱。

  肯定是梦,妈妈才不会爱我,她恨我害死了爸爸……

  我找到了证据,确信不疑地想着。在我小的时候,我逼着生父晚上出去,给我买最喜欢吃的糖葫芦。那天下着大雪,结果爸爸再也没有回来,被疲劳驾驶的货车司机撞死了。从此以后,妈妈便没有对我笑过,更别说抱我、爱我了。

  不对,在梦里是嗅不到味道的……我猛然反应过来,心知这不是梦,但我强迫自己相信,因为如果是梦,醒来后便能看到爸爸了。我挣开了妈妈的怀抱,在心里不停念叨,这是梦,这是梦……

  妈妈在一旁啜泣,我硬着心肠不去安慰她,不想让她干扰我,爸爸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墙上的时钟缓慢地走着,2点半,3点……6点,直到朝阳升起,我还没有从梦中醒来。我一阵心灰意冷,终于肯面对现实,这不是梦,爸爸可能真的杀人了,否则不可能审讯这么长时间。

  我忽然感到很冷,为以后看不到而爸爸惊恐不已,同时心中充满了困惑,想道,爸爸是那么优秀的男人,对我又是那么宠爱,总给我买各种各样的礼物,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妈妈对我还很冷淡,他没有必要对我那么好的,虽然晚上他会把我右手的食指变成阳具,粗暴地侵犯我,但也给了我高潮的极乐啊!那么有魅力的大龄中年男人竟然会去杀人,会不会是警察搞错了呢……

  我只是想着爸爸好的方面,越想越觉得爸爸不会杀人。可是我忽然想到被蓝色的大球吸进去时,看到爸爸和那个绝美的女人做爱,而事后,她用拳头乱锤爸爸,而且还警告我,不让我看月亮。我又想起爸爸看我时的妖异的眼瞳,和小竹在资料室想要占有我那刻的眼睛一样,都充斥着熊熊的欲火。

  难道不是两情相悦的做爱,而是爸爸在强奸好心提醒我的女人……心中忽地掠起这个想法,我想强奸、强行占有、杀人其实都是暴力手段,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我仿佛开悟似的一下子明白了,爸爸应该杀人了,警察没有搞错,但爸爸杀的是谁呢?我的脑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终于有结果了,是接待我的警官搞错了。死者是爸爸的小女儿,就是那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姐姐死的非常惨烈,磨得飞快的水果刀捅进腹部,一尸两命。因为姐姐怀有7个月的身孕,胎儿已经有意识了。据审讯室的警察讲,爸爸非常痛苦,坚称人是他杀的,不过根据死者握刀的姿势,初步认定是自杀,具体还要等待法医的尸检鉴定结果,才能彻底排除爸爸杀人的嫌疑。

  死者自杀原因不明,警察怀疑爸爸知晓内情,但爸爸什么也不说,只能继续被关押,直到老实交待。

  无论我怎样请求,如何据理力争,警官也不允许探视,我和妈妈只能无奈地离开警察局。当天晚上,明月没有发出蓝光,右手的食指依然保持原样,没有变形。第二天、第三天……在爸爸被关押、失去自由的日子里,俱是如此,我百分之百确定,是爸爸把我的手指变成他的阳具,在有月亮的晚上来侵犯我。

  自杀的姐姐近日就要下葬了,由爸爸的原配夫人料理后事。我从来没有见过一直想拥有的姐姐,就连照片都没有见过,我曾向警察局索要,但傲慢的警察任我磨破了嘴,就是不让我看。我不想留下遗憾,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参加姐姐的葬礼,哪怕只是远远地观望也好。

  葬礼那天,来了很多人,姐姐的家人、同学、朋友们穿着庄严的黑色衣服,悲伤地围在坟前默哀。令人气愤的是我看到了几台新闻采访车,一伙没有道德心的记者举着相机,不管会不会惊扰死者,肆无忌惮地不断拍照。

  自杀事件发生后,媒体被惊动了,各种报纸纷纷将道听途说来的消息登载在头版,醒目的大字体标题更是骇人听闻,像什么「一尸两命,孕妇惨死家中。」

  「生父承认是杀人凶手,死因扑朔迷离。」「禽兽父亲长期霸占亲生女儿,不许打胎,致使孕妇悲愤自尽。」怎么吸引眼球怎么来,一味迎合读者猎奇的心理,丝毫不考虑死者家属的感受。

  过些日子了,神秘的自杀事件非但没有降温,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各种猜测接踵而至,谣言满天飞。我真奇怪现在的人们为什么这么无聊,让逝去的姐姐安眠不行吗?我厌恶地瞪了一眼如讨厌的苍蝇一般的记者们,静静地站在远处,等待送葬人群的离开。

  终于,所有的人都走了,我捧着鲜花,来到姐姐长眠的地方。「姐姐,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我一直想要个姐姐,也一直把你当做姐姐,亲爱的姐姐,愿你在天堂里过得幸福,一切安康。」我献上鲜花,发自内心地述说着祝福的话。当我抬起头来,看到墓碑上的照片时,一下子呆住了,姐姐分明是蓝色大球里那个极美的女人。

  爸爸在月球上的异空间里强奸自己的亲生女儿,姐姐自杀时怀有7个月的身孕,那就是说姐姐的宝宝是爸爸的……我不愿意相信地推理着,脑海里浮起报纸上最骇人听闻的标题——「禽兽父亲长期霸占亲生女儿,不许打胎,致使孕妇悲愤自尽。」原来不是小道消息,是真实的报道,姐姐临产在即,不想生下爸爸的孩子,又不能打掉,所以才精神奔溃,走上了绝路……我猜测着姐姐的心理,想到身为柔弱的女人,能毫不犹豫地一刀捅死胎儿和她自己,那得多么绝望、多么不希望新生儿诞生啊!

  姐姐,你告诫我绝对不要看月亮,是不想我步你的后尘吧!对不起,姐姐,我没有听你的话,我也怀上了爸爸的孩子……浑身一阵无力,我晃了晃,双膝一软,跌坐在冰凉的地上,右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已经孕育了生命、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看着照片里向我微笑的姐姐,一时间百感交集、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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